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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孽恋的封面

    第十章
    “华都商厦最近又新开张了一间时装超市,咱们去看看如何?”电话的那头
    是柳红,由于爱情的滋润,她现在更是注意穿着了,总是留意时装的最新动态。
    前些日子又刚评上中级职称,补了三千多块钱,正想好好的花个痛快,就给玉娟
    打起电话了。
    “那好吧,说定了,明天上午你来接我,听说你最近买了辆红色保时捷,美
    得不得了,我也来坐坐,过过瘾。”柳红放下电话,心中暗想,这玉娟好大的胆
    子,竟敢买小车,也不怕纪委来查她的老公。她可不知道那辆保时捷是赵强买来
    给玉娟做生日礼物的。
    最近儿子郝朝晖对她的要求越来越频繁和强烈,真有些叫她不知如何才好。
    一方面自己也很想那强壮的肌肉,一方面却又怕累坏了儿子的身体,实是矛盾重
    重。
    就在她芳心可可之际,一双手从后面环抱着她,忽紧忽松的挤着她肥挺的双
    乳。闻到那熟悉的体味,柳红就知道她的魔王来了。
    “妈,怎么没去上班,是不是在等你老公?”说着右手下伸,进入那桃花洞
    口,“哎呀,没穿内裤,妈,你真骚!”郝朝晖就势将柳红按在沙发上,掏出发
    涨的yīnjīng自后插入了那生他的热地。
    “嗯,小朝,别,别……你爸快回来了,别……”柳红抵挡不住那如火的热
    情,却又深怕丈夫回家撞见。
    “不会的,爸不会那么早下班的。嘿,真紧。”郝朝晖一边猛力的插着,一
    边拿起电话拨起号码。“你自己跟爸通电话吧,我给你拨通了。”他把电话筒递
    给柳红。
    “啊,你这小魔鬼,怎么这时候给你爸打……”柳红本已泛红的脸更是堆上
    了彩霞,“啊,知非,没什么事,我,我就是想你。”酥痒的yīn户正承受着潮涌
    般的冲击,此时儿子虽已放慢节奏,但强烈的刺激感仍是使得她呼吸困难。
    “啊,什么,你又不回来吃饭。好,好,嗯,那你要注意休息。”柳红颤抖
    着把电话挂上,她不敢睁开眼睛,就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她已是泄了几次yīn精,直
    如做了好长好长的爱,她全身发软,气息奄奄。
    “你这魔鬼,以后再这样……妈,妈不理你了。”她再次泄了,兴奋的眼泪
    夺眶而出,“你这小坏蛋,小坏蛋!啊,妈不行了,你饶了妈吧。”
    郝朝晖抽出家伙,柳红那mī穴里已是山洪暴发,乳白色的jīng液泉涌而出,喷
    洒在米黄色的沙发上。她刚想说话,樱桃小嘴已是被儿子那根巨棒塞了进去,强
    烈的体味和jīng液味薰得她几乎晕了过去。
    “叫你不要这么多话,你这小骚婆就是不听。”郝朝晖双手摁着母亲的发
    顶,腰间不断发力,yīnjīng在蜃舌之间的抽插更是生龙活虎。等到他抽出来时,柳
    红已是有些神智恍惚,郝朝晖翻转她的身子,让她趴在茶桌上。
    “别,朝儿,妈今天那儿没洗,脏。”柳红知道儿子要插她的屁眼,“咱们
    改天再来好不好?”她几近哀求。
    郝朝晖一举掼入那紧紧的后庭,喝道:“你说改天好不好?小骚婆,再说我
    要抽出来了。”
    “不,好儿子,别抽,妈求你了。”一道麻痒酥痛的感觉如电波般从菊花蕾
    处传遍全身,她一阵的痉孪,再也忍受不了那种挑拨了,檀口不自禁的流出一些
    唾液,发出了沉闷然而却是欢快欣喜的浪叫。
    ***    ***    ***    ***
    华都商厦原是国有企业,囿于经营体制的缘故,终于在九六年嫁接外资,现
    在是全市最大的购物中心。
    玉娟和柳红徜徉于人海之中,两人都是高挑的身材,肤色白晳,出众的相貌
    自然更是引人注目,走到哪里都叫许多男人神不守舍,频频回首,不少人回家后
    才发现胯下大腿处青一块、紫一块,那自然是同行的老婆拧的了。
    “这一件怎么样?玉娟,也只有你才配得上穿。”柳红伫足在一件新款旗袍
    前,“妩媚典雅,端庄秀丽,这正是你的风情所在。”
    “去你的,都老太婆了还有什么风情?”玉娟把柳红拉走,“咱们去看看男
    装吧,给老公买几件,我还想给我爸买几款。”
    就在这时,一个瘦小的男人注意到了玉娟,单薄的嘴唇间掠过一丝得意的冷
    笑。他紧步跟在她们后面,一双眯着的小眼睛露出贪婪的光芒,看着她们柳腰依
    依,不自禁的用力舔了舔干涩的嘴唇。
    “哎,柳红,你也来看衣服啊。怎么样,听说最近评上中级职称了,还不请
    客?”柳红遇到了一个熟人,两人登时寒暄着。
    玉娟笑笑对柳红比了比手势,一个人走向了商厦的另一头。
    那男子紧紧跟着,看到她走进卫生间,关上门后,就把挂在门把上的牌子翻
    转过来,上面写着“正在装修,停止使用”,然后将手一拧门把,闪了进去,顺
    手把门反锁。
    卫生间里却不见人影。那男子身子蹲下,只见一双咖啡色的高跟鞋正并排着
    一动不动,他微微一笑,推开虚掩的门。
    玉娟正好要站起身来,只见一个男人闯了进来,吓得刚要尖叫,却被那男子
    一下子扣住了喉咙发不出声音。
    “嘿嘿,美人,还认得我么?那晚的滋味如何,想不想再试一试?”玉娟惊
    恐的看着这个身形瘦弱的男子,那贪婪的目光似曾相识,但这yín荡的声音却是很
    熟,正是那晚闯进家中强暴她的那个飞贼!她登时吓得傻了,双腿一软又坐在了
    便盆上,喉间发出了沉闷的悲鸣。
    “美人,咱们真是有缘呀。今天再来爽一把如何?”那男子放开捏着她喉咙
    的手,在她煞白的粉脸上拧了一下。
    “不,不要!请你不要再伤害我!”玉娟哀求着,恐惧的心理使得她原本如
    天籁般的声音变了形,走了样。
    “少费话了,惹得老子火了,划花你这张美脸就不值得了。”那男子掏出一
    把亮晃晃的匕首在她的面前比划了几下,显是在吓唬她。
    “就这样坐着!来,小乖乖,来舔舔老子的宝贝!”
    那男子掏出的大家伙已是微微流着涎,青筋暴露,张牙舞爪的,玉娟忙闭上
    眼睛。一股浓冽的腥臭和汗臭味扑鼻而来,跟着已是强硬的插入了那张樱桃小嘴
    里,一下子塞得满满的。
    玉娟痛苦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那根铁棒不停的进进出出,忽而直插忽而斜
    插,不一会儿还紧紧的顶着她的脸用力的搅着,口腔内壁被他搅得酸痛不已。玉
    娟因嘴被阳物封住,鼻息渐渐浓厚,呼吸浑浊,几欲晕去。
    突然,那男子抽出已是硬挺无比的yīnjīng,在她的粉脸上拍了拍,把她的双腿
    一提,洁白无毛的yīn牝呈现出耀眼的光芒。她的内裤原已褪到膝盖处,那男子一
    点也不费事,就势一举而入,噗的一声尽根而没。
    玉娟的下身传来灼热的胀痛,虽然已生育过小孩,但依然紧密的yīn户使得她
    对每一次的性交都有强烈的反应。玉娟无力的扭动娇躯,嘤咛一声,开始发出销
    魂的呻吟。那男子提着她修长却不失纤细的双腿,腰身不断发出有节奏的抽插。
    过了一会,他抱起玉娟,自己坐在便盆上,让玉娟坐在身上起落着,坚挺秀
    拔的美乳在眼前晃荡,更是刺激着那男子的性欲,他的阳物用力的顶住yīn道尽头
    不住的研磨。玉娟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天然的妖媚,发出梦靥似的鸣叫,在那男子
    射出jīng液的同时也登上了性欲的高峰。
    那男子抽出了筋疲力尽的男根,顺手在她的yīn牝处摸了一把,yín笑道:“宝
    贝,你真是天生的浪货!改天老子再去找你,反正去你家我是轻车熟路。”说罢
    把嘴凑上要亲玉娟的朱唇,玉娟厌恶的别开脸。
    那男子“哼”了一声道:“臭婊子,你做的丑事别人不知道,我可知道。你
    最好天天保佑我不要被你老公抓住,否则的话,我把你跟你老子乱伦的丑事往外
    一扬,叫你全家身败名裂。”说完后他整好衣服扬长而去。
    玉娟听到这句话,不啻是晴天里响了个霹雳,一颗心不断的往下沉,再也没
    有比这更叫她害怕的了。
    那男子的话临走时抛下的话仍盈于耳:“你老子不是买了把手枪要来对付我
    么,我好害怕哟!”
    玉娟呆坐半晌,好累,好累。
    “玉娟,你跑哪去了?打你手机也没接。哎哟,你的脸色怎么这样差。”正
    焦急着到处找她的柳红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要不要去看看医生?”
    “不用了,我只是感觉有些不舒服。咱们回去吧。”玉娟摇摇头,她的头好
    痛,但心更痛。
    怎么办?怎么办?送柳红回家后,在回来的路上,玉娟愁绪百转,当真是头
    痛欲裂。
    驶过的长安大道是如此的漫长而遥远,两旁的垂荫掠地快速的向后疾驰。前
    方好似有一道亲切的声音在召唤她,来吧,孩子。
    玉娟笑了,她张开双手,美丽的脸绽开一朵灿烂无比的花。
    这是什么声音,玉娟的魂魄悠游在四方八极上,琼花飞舞,彩虹护翼,啊,
    原来自己已经来到了天堂么。
    ***    ***    ***    ***
    天骄集团总部。
    正襟危坐的十三个人个个脸色严峻,聚义厅静得连一根针落地的声音都听得
    见。
    这时,大门轻轻的打开,有几个人沉不住气,连忙站了起来,脸部肌肉微微
    的抽搐,显是害怕之极。
    进来的那人相貌英俊,神情洒脱,却是唐凡。
    “怎么样,唐哥?大哥有什么话?”气氛十分凝重,十几个人均感到呼吸极
    其困难。
    “大哥说了,他不想见到你们!三天之内要不回那批货的话,你们也不用回
    来了。”唐凡冷冷的看着他们,声音里不带丝毫生气。
    “嘿嘿,你们知道,就是你们全家人的命都陪上也已经挽回不了损失了。大
    家自重吧。”说罢冷漠的眼神环视了一遭,摇了摇头,出门而去。
    刚才在总经理室秦中书那道寒光冷得能杀死人,这眼神唐凡在几年前见过,
    而今重见仍是那样的凛冽逼人,他不禁有些担心那些人的命运。
    秦中书看着监视镜头里的那些噤若寒蝉的手下,心头不禁一阵火起。
    已经通过报关手续的那批小轿车出了码头竟然被人给劫走了,这于他简直是
    莫大的耻辱。
    虽然严命那些人要找回来,但心里知道毕竟还是要靠自己。他已知会黑白两
    道,估计这几日会知道是哪伙人干的。
    他揉了揉额头,拿起电话,“余丽吗,到我这来。”余丽现在是帝豪大酒店
    的头牌小姐,也是他回国后唯一的女人。
    镜子里的女人当真是无可挑剔的,脸若桃花,肤如凝脂,玲珑剔透的身材,
    说她年轻,她那种成熟妇人的风情可以醉死人。
    余丽原是北大的高材生,如果没有吸毒的话,她现在可能是某电视台的王牌
    主持人,亦或是某大型外资驻华总代理。当然如果不是遇到秦中书的话,她也早
    被扔到垃圾堆里慢慢腐烂而死了。
    她轻轻的抚摸着肌理细腻的皮肤,原本梳理得整齐有致的yīn毛此刻凌乱如
    草,尽管已是细细擦拭过,但yīn户内还是残留着那人的混浊的jīng液,胯骨仍然觉
    得有些痛楚。
    刚才那一场猛战着实让她筋疲力尽,因为她要表演得逼真,要形色俱佳,因
    为那人她得罪不起,她要陪尽笑脸让他欢心。
    那人叫石东临,是市海关关长,天骄集团最需要疏通的关系户。此次让她出
    面就是要让她搞定这块难啃的骨头,现在自己终于不负重望。
    想到刚才那一场肉搏战的录象带说不定正在让意中人细细观看,她不禁摸着
    发红的粉脸,想起五年前的那个寒冬的夜。
    她与秦中书是同班同学。记忆中的秦中书总是那样的从容淡雅,话不多,但
    出语不凡。
    那时的自己觉得他没什么出众之处,毕竟在这当今中国的最高学府,矫矫不
    群的学子太多了。
    何况那时的余丽貌美如花,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男生多不胜数。
    就在她最得意的时候,她认识了侯世明,那是个世家子弟,出手豪奢大方,
    人又长得潇洒俊朗。
    此时想想不免很是惭愧,自己怎么会迷上这种花花公子呢,莫非年轻真是一
    种罪!
    为此她付出的代价实在是太大了。
    记得那时常跟侯世明出迹于高级娱乐场所,到高级夜总会跳舞,去打高尔夫
    球,飙车,及至到后来一起吸毒。
    她缀学了,沦为一名人尽可夫的婊子,只要能给她钱,给她一点粉末,她就
    可以张开那原本高贵的双腿,任人践踏蹂躏。
    “你怎么这样傻呀,余丽,跟我回去吧。”秦中书是在一个寒冷的冬夜,北
    京西单地铁的垃圾堆里找到瑟瑟发抖的余丽,他送她去强制戒毒,再保养好身
    体,然后送她出国。在巴黎她学会了各种高级社交礼仪和调情手段,回国后的余
    丽可谓是风情万种,仪态万方,迷倒了芸芸众生。
    可只有一个人,她最在意的那个人,对她仍如从前一般,不冷不热。
    在他出国的那些日子,她日日夜夜的思念着他,盼着他早日归来,虽然此生
    无望常相聚,但就算是能够远远的看上一眼,她也是会兴奋几天,莫名的欢喜。
    两道清晰的泪水从她那张不施脂粉的脸颊上滚下,回国后的秦中书多了几分
    成熟和稳重,却也多了些她以前不认识的东西,他自信的眼神时而会闪过冷酷和
    落寞的光芒。
    余丽走进宽大的浴室,任从天而降的热水冲涮着胴体的每一部分。
    yīn户早已千洗百洗,仍然觉得脏,她再次将沐浴露挤进去,细细的摩拭,虽
    然这里已是千百人插过,但依然是那样的紧密温润。
    性交就是她的工作,她知道要不是自己搞定了石东临这一道坎,秦中书还不
    会来找她的。
    那天她无意中听说天骄集团有一批货被卡在了海关,而海关关长石东临软硬
    不吃,眼看就要没收充公。
    当天晚上,她就在海天饭店门外,把自己娇嫩的身体往迎面而来的石东临的
    车子撞去,鲜血洒在她那一袭洁白的连衣裙上,惊呆了的石东临看到了这朵带血
    的桃花,登时难以自己,魂为之销。
    “中书,你莫嫌我脏,我的心永远只属于你。”余丽辗转呻吟在秦中书的身
    下,她无言,任做爱的快感充斥全身。
    只有此刻,她才没有那种职业般的矫柔和做作。她颤抖着挺起美臀迎合着,
    纤手轻轻地捻着他的rǔ头,星眸紧闭,唇间发出快乐的欢鸣。
    过了一会,秦中书抽出阳物,坐在沙发上,微微闭上眼睛。余丽半跪着,樱
    唇轻轻吞吐,已是娴熟的吮吸起来。口中的阳物颤动着,接受她口舌的检阅,当
    整根yīnjīng尽没入口时,男根处那丛乌黑旺盛的yīn毛拂拭着她粉嫩的俏脸。
    当细碎的贝齿轻划那条粗长而硬挺的yīnjīng时,秦中书感到一阵莫名的颤抖,
    兴奋的神经从胯下传遍全身。
    他轻轻说道:“上来吧,让我看看你。”轻盈温软的胴体坐在他结实的大腿
    上,紧密温热的yīn牝准确无误的包住了他坚硬的yīnjīng,一张娇艳欲滴的脸如花开
    灿烂在眼前,一起一落间晶莹坚实的双乳颤抖着,微微沁起汗珠。他感到每一次
    都能插到她的花心,触壁处guī头都有种出奇的感受,麻痒酸痛,诸般滋味纷至沓
    来。
    “嗯,嗯,很好,再用力些,好,真爽。”他捏着她的双乳,轻轻的吻着她
    的饱满丰润的朱唇,突然看到她流下了晶莹的泪水,“怎么了,你不喜欢我吻你
    吗?”
    “不,不是的,我好欢喜,这是你第一次亲我。我,我……”余丽美艳的双
    眼再次滚出激动的泪水,此刻就算教她去死,也不枉了。
    只不过轻轻的一吻就教她激动若此,秦中书不免心中有些感动,他抱起她往
    沙发上一放,将她的修长白晳的双腿盘在腰间,雄腰猛撞,两嘴交缠,香津暗
    渡,柔情款款,总经理室春色一片。
    “余丽,如果说有一天你不想干了,你就走吧,我不会强求你的。”秦中书
    拨弄着她柔软的yīn毛,小腹扁平,脐眼如星,一股浓冽的乳白的jīng液从余丽那条
    细长的缝隙里流出来,他能够放肆的在她里面shè精而不用担心她会怀孕,因为她
    已经没有生育能力了。
    “不,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只求你平日里能够抽出点时间来看看我,我
    就有莫大的欢喜了。”余丽斜靠在他强壮的胸膛上,轻柔的话里饱蕴着一股爱的
    执著。
    第十一章
    “爸,你先回去休息吧,你已经一整天没有休息了。”刘志刚劝走固执着要
    看护后半夜的赵强,“玉娟已经脱离危险期了,你去睡一下吧,我来照料她。”
    那天听到玉娟车祸的事后他吓得连市委扩大会议都没去参加了,眼前的女人
    是他一生的最爱。结婚以来,自己忙于仕途,家务事就由玉娟一肩担起,任劳任
    怨,从未向他说过一句怨言。
    直到今天玉娟惨遭横祸,他才意识到如果有一天他要失去她的时候,那自己
    生活的意义何在?高官厚禄和谁共享?
    躺在病床上的玉娟恰如海棠春睡,静美,好似不食人间烟火。志刚轻轻抚摸
    着她还吊着输液管的细腻洁白的纤手,由于大量的失血,玉娟原本就粉白的一张
    脸上更现出一种惊人的白,白得毫无血色,白得晃眼,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
    沉睡中的她仍如当年北大读书时一般的年轻和美丽。
    静夜无声,志刚却还能够在满室的药水味中嗅到她那诱人的体香,他的心中
    突然涌起一种莫名的感动,将脸埋在她的臂弯里,登时有一种回家的感觉,温
    暖,馨香。
    玉娟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了。只觉得头痛欲裂,左下肋骨好生疼痛,她忍不住
    嘤咛一声。
    “你醒来了,玉娟姐,你真美。”坐在一旁的是一个玉娟从未见过的美貌女
    子,目如秋水,眉似远山,有一种清奇的古典美。她边说着边削了一只苹果,手
    脚麻利,举止大方。
    看到玉娟好奇的眼光,她微微一笑,道:“姐,我叫余丽,是中书吩咐我到
    这儿来照料你的。他这几天没空,一直不能过来看你。”
    玉娟亲近的拉着她的手,道:“小妹子,你也长得很美呀,来,让姐好好看
    看你。”
    眼前这叫余丽的女人一头如瀑的黑发披散在如削的肩上,长挑的身材,脸上
    不施粉黛,清淡如仙,由不得人不喜爱。
    “老实跟姐说,中书是你什么人,怎么没听他说过?”
    “姐,中书是我的老板,不过以前我们是大学同学。”余丽淡淡的笑了一
    下,眉间掠过一丝忧郁的神色,此生既已无望,但心中缱绻,难以自己。
    “哦,那你是我的小师妹了。中书对你怎么样,他要是欺负你,你告诉我,
    我替你出气。”玉娟不禁爱怜有加的抱着她,这女子自有一种天生的媚骨,能叫
    人心生怜惜。
    “姐,他怎么会欺负我,他对我很好,真的,姐,没有中书,就没有今天的
    我了。”她心中涌起一种哀伤,要是他能常常欺负她,那就好了,胜过眼前这种
    若即若离的日子。那日匆匆的一会,秦中书就再也没找她了,是自己听说赵玉娟
    出事,主动请缨前来照料的。总盼着能多些借口亲近他,就算能与他说上那么几
    句话,也能兴奋好几天。
    门轻轻的被推开了,进来的却是赵强,“你怎么坐起来了,还不快躺下
    来。”他一看玉娟坐了起来,大为心疼。
    “对不起了,赵叔,都怪我。”余丽忙道歉着要扶玉娟。
    玉娟笑道:“我爸就这样,总是躺着也很烦,而且我现在感觉还好。你快坐
    吧。”
    “不,不了,赵叔来了,我先回去吧,你多多休息。”余丽起身告辞。
    “爸,你自己也要注意休息,看看你,头发都白了。”这些日子赵强可说是
    心力交瘁,苍老许多,玉娟看了很是心疼,她轻轻地摸着父亲日渐发白的鬓角。
    赵强右手自然而然的扶着她的纤腰,左手摸了摸她的粉脸,关切问道:“还
    疼么?你呀,只是轻微的脑震荡,幸亏没出大事,爸真是后悔死了,不该给你买
    什子轿车。以后再不许你自己开车了。”
    “好了好了,爸,就你罗嗦。”玉娟将俏脸轻靠在父亲的肩膀上,对父亲的
    依恋从儿时就起,与日俱增。
    “嗯,爸,再进去些。”
    玉娟媚眼如丝,随着父亲调情手的不断深入,yīn牝根处传来一阵麻痒,扳开
    的花房不自禁的流出粘浊的津液,三根手指不停的挑拨和捻弄使得她全然忘了身
    上的痛。
    她哆嗦着挤出似断似续的呻吟,妩媚的脸往上抬,香舌轻吐,赵强会意的一
    口含住,细细的吮咂。
    这是一间高级的病房,单间空调,独处一角,幽雅僻静,外面高大的玉兰树
    香气透进纱窗,与玉娟的体香相比,一个浓冽,一个淡雅,赵强如处天堂,魂不
    守舍,神游八荒。
    玉娟巧手一摸,父亲那根高昂的阳物已是坚硬如铁,跃跃一试。
    她轻笑一声,“爸,进来吧,看你难受的样子。”
    “不好吧,等会儿有人进来怎么办?”赵强犹豫地看看四周,迟疑不决。
    “那,让娟给你吸一下吧。”玉娟拉开他裤子的拉链,露出那把熟悉之极的
    yīnjīng。
    “真大,爸。”玉娟低下头,尘根尽没,一股温热感自下而上,赵强身子一
    颤,女儿那纤巧的手法总是教他难以自持,轻咬慢咂,忽而长划忽而深吮,不一
    会儿,他发出一声低沉的长吼,jīng液尽数射将出来,灌满了玉娟的小嘴。
    等玉娟慢慢的吞下肚后,他才缓缓的抽将出来。“娟儿,辛苦你了。”看到
    女儿艰难起伏的娇躯,他不禁有些不安。
    “爸,怎么会呢。”玉娟亲了他一下,“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呆在这好闷
    哟。”
    “医生说了,要再过几天,你就给我安心的在这呆着吧,不许想七想八的,
    要听话。”
    “是,我的父亲大人。”
    ***    ***    ***    ***
    市公安局。
    刘志刚一脸凝重地听房名城汇报着来自新疆的消息,在一个普通的农户家发
    现了两具尸体,一男一女,据说二人是公媳。
    公公叫孙三,儿媳妇的叫小莲,根据法医实际勘察,孙三老汉是被一掌切中
    颈脖要害,断气而死。而小莲死状甚惨,生前曾被轮奸过,从她的yīn道和肛门处
    已经提取了jīng液化验,确信是高氏兄弟。
    “刘局长,那高氏兄弟最后出现的地点是在安徽六安,抢劫了一家金铺就消
    失了。据当地公安局分析,可能是已经隐入了大别山区,那里山高林密,要追捕
    他们难度很大。”房名城也是满脸的焦虑不安。
    “好吧,你先下去吧。”刘志刚接过他手中的档案资料,挥了下手,示意让
    他关上门。
    他拿起桌上的电话,“父亲,我有麻烦了。”
    ***    ***    ***    ***
    麻三馄饨在天河镇是最出名的。馅大味美,最主要的是那配料可谓是独一无
    二,别无分号,常常叫人差点连舌头也吃了下去。
    “老乡,来一碗。”声音有些沙哑,腔调有些熟悉。
    “对不起,今儿个卖完了,你赶明儿再来。”麻三连头也没抬,忙着数钱,
    今天的收入颇丰,回去老婆又要乐死了。
    过了一会,觉察到那人还没走,他抬起头一看,“啊,是二哥,对不起,快
    快进来。”
    他急忙把那人拉进店里。“二哥,你好大的胆子,现在全中国都在抓你,你
    还敢出现。”
    那人长相清秀,目光锐利,却透着一股邪气,但听得他嘿嘿道:“养兵千
    日,用兵一时。麻三,哥们今天有难,来投靠你了。”
    “二哥,莫这么说。麻三的就是二哥的,没有二哥,就没有今天的麻三,二
    哥的恩德,终生不忘。”
    麻三拉着那人的手,一双混浊的三角眼里竟有了泪花,“大哥呢,我听说大
    哥出来了,他可好。”
    “嘿,甭提了,他受伤了,枪伤,不太好治。”
    那人恨恨道,“我现在有一批货要出手,你张罗一下,大哥的伤要治就需要
    钱。”
    麻三道:“好的,我去安排。钱我那儿可以先拿一些,需要多少?”他手脚
    麻利,已是关上了店门。
    “我哥们几个今儿个就把命交在你手里了,你可不要出卖我们。”
    “二哥,你这话咋说的,我麻三岂是那种忘恩负义之辈。走,我带你去看看
    地方。”麻三不禁有些委屈,他带上门,牵出了那辆二手的重庆摩托车。
    ***    ***    ***    ***
    秦中书用手掌印在那张《仕女出浴图》上,屏风后现出一道小门。他点点
    头,唐飞跟着他走进暗室。
    说是暗室,其实里面金碧辉煌,亮丽堂皇。
    令唐飞瞠目结舌的是里面简直是一间硕大的武器库。两排都陈列着轻重武器,
    种类繁多。
    秦中书指着放在旁边的一些整理好要打包的武器,介绍道:“这是Stey
    r/M203,精度极好,符合人体工学设计,配有榴弹发射器,AG(Ar
    mee niversal Gewehr),是一流的突击步枪。
    这是M249,手提式轻机枪,可以为步兵班行动提供强有力的火力支援。
    还有这是Jack hammer,“手提钻”预装的转轮可以使它比普通步枪
    的火力更猛。
    另外这几种你看看,AR,由于防水设计非常有效,所以它特别适合在水
    下实施攻击之用,OICW,虽然比其它突击步枪要略重,但精度高、很强健而
    致命的特点使它成为DFLW中的理想武器。这是M4/MK,是今年最流行的
    一种款式,重量轻而且精度较高,是源于较大的M16的设计,在枪管下合并了
    一款M70的步枪;
    这种M40,你可以试试,基于“雷明敦”700型的设计,特别适合精准
    射击,配有10倍瞄准镜,这个是M2A1,适合远程攻击坚实目标,配有1
    4倍瞄准镜,你要的话,我送给你。
    这是AK- 47,设计健全,操控简便,是很多华约国家陆军的首选武器,
    这次菲律宾的阿布沙耶夫游击队主要就是定的这种轻武器。”
    唐飞眼放精光,大叫,“大哥,只有像你这种才算是大师级的买卖,嘿嘿,
    大手笔。”他简直是崇拜的要死,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明天要在公海出这批货,你负责押送,记住,人在货在,明白吗?”
    “是,大哥,我一定完成任务。”
    ***    ***    ***    ***
    下弦的残月像把镰刀似地挂在空中,淡淡的银光洒满一地。
    蟋蟀们在草丛中啾啾的叫着。夜色中的庭院显得格外的幽静和谐,似一个袖
    珍的世外桃源。
    根据刘乌石书记的指示,玉娟被特意安排到这座专供“特殊”人物住的高级
    别墅。一方面是静养身体,一方面是为了她的安全。根据公安局的汇报,高氏兄
    弟抓到以前,作为公安局长的刘志刚的家属必须得到特别保护。
    其实这也正合玉娟的意思,想起那飞贼临走的话,她就浑身颤抖,害怕不
    已。
    这几天,玉娟总是夜不能寐,子夜醒来,冷汗淋漓,平添几分憔悴。
    此刻,庭院寂寂,而内心思潮澎湃。刚才接到秦中书的问候,明天上午他会
    过来看望,想起他那如火般的热情和热烈的目光,她的心里不由得荡起一阵涟
    漪,少妇的芳心总是在静夜里更能春潮荡漾。
    志刚这几天神秘兮兮的不知在忙些什么,回来时看自己的眼光竟有些异样,
    也不知他是否发现了什么。想起这些,玉娟就心情不好,妩媚的凤目里泪花闪
    动。
    ***    ***    ***    ***
    做为改革开放的首批受益者,王伟光懂得如何韬光养晦,生意场就如战场,
    学会如何进退避趋,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所以在最辉煌得意之时,他金盆洗手,开了这家新世纪饭店,虽不是什么星
    级饭店,但它的根本作用却是给人做为谈判的场所,而做为中间人,其中好处也
    就不足为外人道了。
    这天,他如临大敌,毕竟谈判双方都不是省油的灯,所以他急忙从境外调了
    几名好手,维持秩序,保护这里的良好谈判环境,是做这行必不可少的。
    一位身着高级皮尔.卡丹西服,架着金丝眼镜的中年人坐在一张意大利真皮
    沙发上,悠闲地品着沁人肺腑的古巴咖啡,旁边一个艳丽女郎亲昵地挽着他的手
    臂。
    过了一会,典着啤酒肚的王伟光陪着一个相貌清癯的年轻人走了进来,他哈
    着一张笑脸介绍着,“唐总,这是……”
    还未等他说完,那中年人就摇了摇手,道:“不用介绍了,谁不认识天骄集
    团的秦中书秦总,那也别在这儿混了。你先出去吧。”他傲慢地挥手叫王伟光出
    去,自己却大大咧咧的坐在沙发上,丝毫没有起来的意思。
    王伟光有些尴尬的看着秦中书,却见秦中书不动声色的说道:“王兄,没
    事,你先出去吧。”事先双方曾经说好,不带任何人到场。但眼见这人不守约
    定,已是坏了道上的规矩。
    “唐总,咱们是痛快人,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你也应该知道今天我们要谈
    的是什么,请你给个明白话吧。”秦中书开门见山,直奔主题。
    “我不明白秦总说的是什么货?请秦总说明白一点。”唐总却故作糊涂,还
    好整以暇的拿起咖啡在嘴唇边碰了一下。
    秦中书的双眼眯了起来,瞬间闪过一丝杀机,随即恢复原来的那份从容。
    他淡淡道:“这我就不懂了,唐总,道上有道上的规矩,你叫人动了我的
    货,这你总不会否认吧。”
    那唐总哈哈笑道:“秦总,那天我叫人在春水码头动了一批货,不过那是我
    自己的货,却不是你的,秦总,你要搞清楚点。”他见秦中书只是静静的坐着没
    有声张,又接道:“我想问问秦总,你所谓的这批货是从哪弄到的,你应该很清
    楚!整整四十三部皇冠,都是从香港走过来的吧。不过,我不说出来,秦总肯定
    不大心服。”
    他顿了顿,从怀里拿出一包东西甩在秦中书面前,从包里霍然甩出一些照
    片,上面照的正是这批小轿车。
    “我们公司辛辛苦苦的准备了这些货,本来在香港就着手要弄到内地,却被
    人劫了,却不知是哪路神仙?敢请秦总说给我听听。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秦
    总,我要告诉你,我才是那只黄雀,你明白吗?”说罢,他得意的仰天大笑。
    秦中书看着他那副嚣张的样子,冷冷道:“成则为王,败则为寇,既已如
    此,夫复何言。好,此事就这样吧,在下告辞。”
    天骄集团总部。
    秦中书的办公桌上摆着一些照片,“想不到日本赤军东山再起,我还以为重
    信房子被逮捕,赤军已经绝迹。看来这次他们是在筹集活动经费,你们知道赤军
    的来历吗?”
    站在他面前的张万和唐飞等人都摇头。
    “日本赤军是世界上最出名的极左武装组织之一,成员主要是左翼学生,以
    毛泽东思想为正统,纲领是建立共产主义的工人世界,打倒帝国主义和资本主
    义!后来被镇压后,有一部分人到了中东,也有人到了台湾,想不到唐三彩竟是
    他们的人。”
    秦中书侃侃介绍着赤军的来历,叹道:“冈本公三是他们的精神领袖,也是
    巴勒斯坦解放运动和世界各国左翼武装组织的英雄和偶像。现在咱们不要惹他
    们,这事就放一放吧。”
    “大哥,难道就这么算了吗?那可是几千万的买卖啊。”做为总经理助理的
    张万有些不服气,这批货是他经手的,在香港黑吃黑劫得的。
    “我说张万,你要下手也要看看对手才行呀,赤军旅是好惹的么?我看这次
    就算了。”秦中书语气中似有些无奈。
    张万有些委屈道:“大哥,我怎么知道他们背后是赤军旅,再说了,我们难
    道就怕了他们不成?”
    秦中书站了起来,走了几步,道:“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大家专心别的事
    情。以后不准在我的面前再提,明白吗?”
    张万等人忙站立,道:“是,我们听大哥的。”
    秦中书看着他们走出门后,坐在沙发上想了许久,拿起电话,拨了个号码,
    “老三,把爪子磨尖点,有件事要你去办。”
    ***    ***    ***    ***
    “真漂亮,谢谢你了。”玉娟微笑着接过秦中书手中的鲜花,“请坐,是喝
    茶,还是要煮点咖啡?我知道你在国外学会了喝咖啡。”
    “还是来点绿茶吧。”秦中书坐在沙发上,环视四周,豪华气派,美仑美
    奂。
    “住在这儿还习惯吧,要不要我叫余丽来陪你?”
    一袭素色真丝睡衣更显得静室里的玉娟清秀可人,再多的鲜花也香不过她,
    美不过她。
    “还可以吧,余丽现在怎么样,我也好几天没看到她了。”玉娟递给他一杯
    洞庭碧螺春,香气扑鼻,鲜爽怡人。
    “好茶,这是‘吓煞人香’。”秦中书小啜一口,赞不绝口。
    玉娟闻言笑道:“不错,中书,你真是方家呀,你小小年纪怎么学会了那么
    多东西?”
    秦中书看着眼前这位清丽女子,不禁有些迷乱,他自信素来沉稳果断,但不
    知为何,在玉娟面前总是潇洒不起来。他拿出一件包装精美的东西,“这是香云
    纱,送给你的。这在市场上已经绝迹。”
    玉娟接过来看了看,道:“以后不要老是给我买东西,咱们还用那么客
    气?”语气似嗔实喜。
    “其实也没什么。玉娟,你开车向来小心,怎么会出车祸?”秦中书凝视着
    她灿如流星的明眸,她的眉宇间有一丝淡淡的忧郁,这是不应该出现的。但见玉
    娟脸上一红,沉默不语,眉间掠过一种说不出的神色,有羞愧,惊惶,更有恐
    惧。
    秦中书握着她那双纤巧温婉的手,诚恳道:“有什么烦心事,你尽管对我
    说。你知道,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哪怕是叫我杀人放火。”
    玉娟的眼中掠过一丝惶惑和不安,她脸色通红,低下头来,两只小巧的脚掌
    交错着,“中书,你也不是外人,这事我不跟你说,还真不知道该跟谁说。”
    她终于鼓起勇气,毕竟这事要有个了结!
    ***    ***    ***    ***
    青草湖由于已被政府作为自然景物保护区的缘故,所以人迹罕至。
    麻三和看护人庞祖是过命之交,只要打到一些野味的话,庞祖总是叫上麻三
    到他那儿小啜几杯。
    这日,云淡风轻,正是好景致。
    麻三带着三个人走了进来,“庞哥,这是我以前的几个结义兄弟,他们姓
    高,这是高大哥,高二哥,高四哥。”他一边指着那三人,一边介绍着,“高大
    哥,这是我的哥们,叫庞祖。这几天,你们就呆在这儿吧。”
    庞祖睁着那双醉眼迷离的小眼睛,道:“既是麻三的兄弟,就是我的兄弟,
    来,哥们,喝几杯如何。”
    那个相貌比较清秀的人笑着道:“庞哥是爽快人,来,我高二和你喝几杯。
    我大哥身上有伤,不能喝酒,我替他跟你喝。”
    旁边那个粗壮汉子急道:“二哥,还有我呢,这几天没喝那玩意儿,嘴都淡
    出鸟味了。”
    庞祖哈哈大笑道:“好,痛快,是好汉子,来,老庞我来跟你喝。”
    “我说老婆,去把那三万块取出来,我有急用。”麻三动了动躺在床上的妻
    子,“别再睡了,今天的买卖你去做,我没空。”
    他老婆猛地坐了起来,骂道:“哪里来的几个野汉子,就值得你那么用心去
    服侍,也不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呸,整个一个奴才相。”
    忽然“啪”的一声,麻三甩了他老婆一巴掌,直打得她眼前金星直冒,只听
    得他骂道:“***,几时轮到你来管老子了,敢骂我大哥,你找死啊。”
    他老婆哇的大哭,扑上前跟麻三拉扯着,大骂道:“好你个忘恩负义的麻
    三,也不想想当年你到天河镇时落魄的样子,要不是我家可怜你,你早当乞丐
    了。没良心的,天杀的狗才,我要回家,看我家兄弟来收拾你。”她娘家兄弟众
    多,所以她一向在他面前腰杆儿挺硬。而麻三只不过是外地人,七年前来这儿是
    不名一文,要不是他有一手绝活:馄饨,她也不会看上他。
    麻三见她气急败坏的样子,急忙抚着她的肩膀道:“好了,好了,我跟你陪
    不是了,他们都是我以前的恩人,现在他们落难来找我,我总不能忘恩负义
    吧?”
    “他们是犯了什么事,别是什么逃犯吧。”
    “不是,不是,现在不是严打嘛,他们是出来避避风头。”
    “那敢情还可以,我可不许你跟什么罪犯来往。”
    “是,当然,当然。老公哪会是那种人。”
    说罢,双手已然伸进她的内衣里,这婆娘睡觉向来是不着奶罩的,任一双硕
    大的nǎi子沉甸甸的搭在胸前,那是她的本钱,也是她的骄傲,要说nǎi子,天河镇
    就属她最大,布袋奶,挤压起来,可以闷死人。
    “你这死鬼,还不上来给老娘搔痒。”这婆娘笑眯眯的顺手把自己的腰带解
    下,露出了下体那毛茸茸的yīn户。她性欲甚强烈,所以麻三有些怵她。今天为了
    要巴结她,看来非要拚上老命不可了。
    “老婆,你可真骚啊,看看你都流水了,来,让老公给你个下马威。”麻三
    麻利的脱下自己的衣裤,躺在床上。
    “先给老公吹一吹,待会儿让你求饶。”
    “呸,你有那本事就好了。”他老婆那张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嘴一下子含住
    了他的家伙。yīn户展开,悬在他的脸上,可以清晰的看见杂草丛生的yīn牝,两瓣
    紫黑的yīn蜃裂开,里面暗红的肉壁麻三再也熟悉不过了。
    他伸出舌头,探进了那黝黑的洞穴里,一股腥躁扑鼻而来,他不明白为什么
    同样是女人,里面的味道却不一样,有的虽躁但含之有味,有的却叫人欲呕不
    能。
    不一会儿,那yīn牝里流出了jīng液,虽不多,但足以叫他吞咽不下,他有些呼
    吸艰难。身下的yīnjīng已叫那婆娘舔得如铁般硬,他翻转身子,把她压在身下,将
    她的两个乳房挤在一起,长而硬的yīnjīng在里面抽插不已,他曾从一本yín秽杂志上
    看过,这叫“乳交”。
    身下的女人哼哼叽叽的挤出不成曲调的声音,显是徜徉在情欲的释放中。麻
    三抽出家伙,一棍插入了那操了不计其数的yīn穴里,一阵的磨擦和回荡在耳边的
    yín叫声叫他很快就丢盔卸甲,举手投降了。
    “呸,不中用的家伙。以后少在老娘面前张牙舞爪的。”
    麻三有些无奈的躺在床上,一个念头很快闪过,对了,…………
    ***    ***    ***    ***
    “你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吗?玉娟。”秦中书听到这里,已是气得有些忍不
    住。“你要死的,还是活的?”
    玉娟脸羞得通红,这时正当她人生最成熟的季节,那种少妇的风情实是难以
    言宣的。对一个男士说出自己遭辱的经过,毕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也没什么,不过那人要是说些什么,你不要相信。”玉娟迟疑好久才挤出
    一句话,顿了一下后,她又缓缓道:“有些事,我不想让志刚知道太多,我怕他
    受不了。”
    秦中书把她扶在靠背椅上,道:“你放心,我不会让那人说出任何一句
    话!”他已然明了玉娟的心事,肯定是有些把柄捏在那人手里了。
    “中书,真不知该怎么谢你,我,我……”玉娟如释重负般的吐了口气,这
    些日子以来这件事闷在心里,不能对人道出,此种痛苦只能自己默默承受,实是
    叫她原本脆弱的心灵行将崩溃。
    秦中书爱怜无限的看着她,眼前的玉娟楚楚可怜,如小鸟依人,娇声倩语,
    百般妩媚。
    “玉娟,只有你好,才是我的真好。只要你高兴,我做什么都值得!”
    玉娟的脸上不由得流淌下晶亮的泪珠,如夜露,似晨珠,似耶非耶,如梦如
    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