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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孽恋的封面

    第十二章
    “啊,不要,……”一个风姿撩人的少妇正被按在沙发上,裙子已被褪到脚
    后跟,尖挺的双乳荡在胸前,晃悠悠的,甚是诱人。
    最糟糕的是自己来这儿时已是没穿内裤,原本想在这里套上几条,却没想到
    被当场逮住了。乌黑的yīn毛整齐的掩在yīn户上,长长的那条裂缝此刻已是被人用
    手指不停在里面掏挖,中间的难受是可以想见的。又羞又怕,羞的是好好的一个
    人却被人在这里恣意凌辱而不敢声张,怕的是不知道人家要怎么办她,会不会报
    警,她最怕的是会报到单位去,那好不容易找到的工作就丢了。此时她心中懊悔
    不已,唉,早知如此,悔不当初!
    “求求你了,别动那里……”丰满的臀部被捏得青一块,紫一块的,最糟糕
    的是肛门被用回形针撩拨得真是奇痒难当,在这种奇妙的折磨中她急速的扭动着
    躯体……
    “嘟嘟嘟”几声敲门声破坏了陈列的好事,此时他正准备对这个胆敢在超市
    偷奶罩和内裤的美艳少妇上下其手。做为华都商厦的保安头目,他总是享有这个
    优先权的。其他几个伙计正都等在隔壁等着上呢。
    “谁啊,干什么?”他不耐烦的嚷着。
    门却不请自开,却是门外那人也不耐烦了,自己进来了,陈列张目一看,是
    一个举止干练的陌生年轻人。
    “你是谁?我有叫你进来吗。”陈列不禁怒从心头起,什么人敢这么嚣张。
    “你就是这儿保安处的头吧,我找你有点事,请你给办办。”来人说话间却
    毫不客气,正眼也不瞧他。
    “把你们这儿八月二十五日的监控录像带给我,听到没有。”
    陈列刚想一个“黑虎掏心”给来人一个厉害,没想到那人却已是把一把亮晃
    晃的匕首指在他的心脏上。
    “挖出你的心,看看是红的还是黑的,怎么样?”那人把刀子往前顶了顶,
    陈列不禁感到一阵疼痛。
    “不,不,好汉,有话好说,你知道你这可是犯法。还不把刀子放下。”
    他大惊失色,“好汉,咱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要什么用说的好了,也
    不用动刀子吧。”他有些儿懊恼,也有些不服气,枉自自己武警出身,却被人制
    住了,动弹不得。
    “那好吧,你去拿。”
    那人果然放下刀子。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陈列一个“鹞子翻身”,倒
    腿向后飞踢,当年他就是凭着这绝招制服了一些不服他的伙计。
    就在这时,他的胯下一阵的巨痛,却是阳物被那人踢了个正中,撕心裂肝般
    的痛楚传遍周身,他刚要大叫,下巴又是中了一腿,登时晕了过去。
    “好汉,把我带走吧,求你了。”
    少妇惊奇并欣羡于那人矫健的身手,“我不是他们的人,我是……”她有些
    难以启齿。
    “我知道,你是贼!这样吧,你帮我找一下录像带,我就带你走。”
    那人微微笑了笑,打开柜门,摆手叫那少妇帮他寻找那一大堆的录像带。
    ***    ***    ***    ***
    “这是唐飞从华都带回的录像,你看看,是他吗?”秦中书坐在玉娟旁边,
    眼睛盯着屏幕上那獐头鼠目的瘦小汉子,屏幕里那汉子正偷偷地张望,然后拧着
    女卫生间的门把,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
    “嗯,就是他。”玉娟红着脸,屏幕上的时间正是那天,月25日09时
    23分,对,就是差不多这个时候。
    眼前的秦中书正襟而坐,没有丝毫的异样神色,她不禁心中感激,瞟了他一
    眼。
    “中午一块儿吃饭吧,就我们俩。”
    “好呀,我来尝尝你的手艺。改天到我那儿,我做西餐给你吃。”
    “好,你可一定要做。”玉娟美目盼兮,巧笑倩兮。
    “下一步,我已叫人去查那些赃货的去向,只要他真是那飞贼,就必然要销
    赃,跑不了他!”
    秦中书看着窗外那蓝天白云,心中思绪万千,喝着这座城市最出名的矿泉
    水,冰凉提神,这有助于他集中注意力。
    玉娟有些儿不可思议,也不过认识不长时间,但两人之间的感觉却是好久好
    久。
    曾有过许许多多的绮梦,她都想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王子”,有天鹅绒一
    般的声音,轻柔,如流动的水。
    他的频频出现,打破了她死水般的岑寂,突然间她晕了,也好无助,像是迷
    失于一个性欲的歧路,而前进的方向标却神奇地消失在有限的视线里。
    “我再给你添点水。”当她的手轻轻触到他时,他微微的一笑,然后没有任
    何预警地抓着她有些颤抖的手。
    他的拇指绕着她的掌心,缓慢地打着圈圈。
    “好温暖。”他的声音果真如天鹅般的轻柔,拇指停止转动,然后把她仍在
    抖着的手举到唇边,在他刚刚抚摸的地方吻了一下。
    那个吻在她的掌心迅速扩散开来,在身体的其他部位都感觉到了它的颤动。
    玉娟的心似乎暂时失去了知觉,然而体内的荷尔蒙却已猛烈的燃烧。两腿之
    间,她无毛的yīn牝似乎也有所感应。
    秦中书的舌头移动着,伴随着她下意识的呻吟,她的少女时代曾有过的那些
    绮梦纷至沓来,她的王子啊!她正躺在一张丝绒被覆盖的床上,而王子把脸贴在
    她张开的两腿之间,这一切恍若眼前,玉娟觉得晕眩,她尖叫一声,“不,求你
    了,不……”
    她抽出了自己的手,浑身无力的靠在墙上。
    “为什么不?”秦中书缓缓地伸出手,将手指放在她酡红的脸颊上,“你知
    道我要你,玉娟,我爱你,这日日夜夜的熬煎于我来说是多么的痛苦,你知道
    吗。”
    他的手指滑过她的脸颊、下巴,然后毫不犹豫地滑向了她的脖子。理智与情
    感在玉娟的脑海中翻腾,而欲火的流窜和蔓延更使得她全身发软。她喘息着,而
    他已经打开了她的上衣,露出了她被蕾丝裹住的酥胸。
    “玉娟,我要死了。第一眼看到你时,我就知道我总有一天会死在你的面
    前。”他深邃黝黑的眼睛盯着她近乎哀求的眼神看着,用力捏着她尖挺的乳房。
    “你真美!每天早晨醒来,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美丽的容颜。我必须摸我
    自己,因为我摸不到你!我一直想着,当我滑入你那舒坦的体内时的感觉,那是
    多么的美好呀!你的那里是那样的湿,那样的热,我就要疯了,你知道吗?”他
    在她的耳边喃喃诉说着满腹的相思和爱慕。
    玉娟再也抑制不住如潮涌般的春水泛滥,她下意识的打开温热的唇,迎接那
    热情的入侵。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竟然完全的控制了她?她并不知道确切的时间,
    但他就是这样毫无道理的突然成了她的主人。
    玉娟跌坐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她感觉到他正在将自己的裙子沿着大腿推了
    上去,直达她的臀部。她不敢往下看,因为她知道自己的内裤已被扭挤到了她的
    yīn唇之间。她本能地开始移动着身体,在他的面前让自己的下体呈波浪形摇摆,
    一上一下,像是一个阿拉伯的肚皮舞娘。
    这是她所做过的最yín荡的动作,这在之前她是不敢想像的,但现在她已无法
    让自己停下来了。
    秦中书挑起了她那深陷的内裤,然后有节奏的在她肿胀的yīn蒂上来回地拉
    动,她再次不由自主的颤抖。那已然湿透的布料邪恶地贴附在她柔嫩的肌肤上,
    在最最敏感的地区。又过了一会,她感觉到一种沁凉,她知道自己那闪亮的yīn牝
    肯定无所掩饰的赤裸了。
    “哦,天啊!”她低声地呻吟着,当他的手指进入了她的yīn道,她不禁大叫
    了出来。他的动作是说不出的轻柔,但那依然是一种入侵,依然有着美好而令人
    羞愧的粗暴。他的脸是如此的靠近她,以致于她可以感觉到他沉重的呼吸。
    “放轻松点,娟。”他轻咬着她小巧的耳垂,“让我进去。”第二只手指也
    进去了,它们合并着在她紧密的yīn牝里旋转着。
    玉娟的眼皮如山一般的沉重,断断续续的呼吸中她的yīn蒂好象是自有记忆以
    来感觉最充血的一次,颤动着,跳跃着。
    等她缓缓地睁开眼睛,只见她的王子正虔诚的跪在她的两腿之间,自己无毛
    光洁的yīn牝好似古老部落的神圣图腾,而他正顶礼膜拜。她再也无法合上她的眼
    睛了。她心神恍惚地看着他伸出他粉红色的长长的舌头,她感到一阵轻柔而湿热
    的接触,绝妙的和自己的yīn蒂相连,轻挤着它,让她又再度达到了一次几乎让自
    己心跳停止的高氵朝。
    他快速的翻动着他的舌头,而她的低泣也转变成断断续续的有气无力的尖
    叫,那些美好的刺激不断的堆叠,让她几乎达到了她所能承受的极限。她坠入了
    一种强大而柔软的黑暗,甜美的晕厥使她免于崩溃。
    她隐约记得他的手在她的踝部,将她修长的玉腿开成一个美丽的拱形,露出
    了她那神奇的yīn牝。然后他的手指打开了她的yīn唇,就如凤尾兰花绽放一般。她
    也似乎记得有衣服的沙沙响,之后就是一阵沉重有力的男性特有的喘息声,一根
    直挺的yīnjīng进入了她渴望已久的身体。
    ***    ***    ***    ***
    多少年来,林小凯一直延续着自己一贯的销售网,一帆风顺,从未在这条道
    上失过手。经他的手出去境外的货物种类繁多,不过大多以古玩为主,而其中最
    大的客户无疑就是方飞鸿了。
    “老方呀,好久不见,听说金盆洗手,现在是转做正经生意了。”林小凯亲
    热的拉着他的手,“怎么样,想不想再做,最近行利还是不错的。”
    失去这个最大的合作者于他其实也是损失不少。
    方飞鸿静静的站着,身后还站着四个西服男子,眼带墨镜,不苛言笑。
    “林老弟,听说最近做过一批货去香港,其中有没有一只北京产的六线景泰
    蓝花瓶?60英寸,不含座,坐高60cm,座内铁镶。请如实告诉我。”他从
    怀里掏出一张照片,那花瓶呈六线三节,底为黑色,庄重大方。
    林小凯有些狐疑地看着他,好久才道:“老方是自己人,我也不瞒你,是有
    这玩意。我觉得不错,给了两万。”当初收购这货时他就有些感觉不妥,有个不
    详的预感,想不到麻烦来了。
    方飞鸿微微一笑,道:“既然是自己人,我也不用客套,你告诉我,这货是
    谁给你的,就没你的事了。”他拍拍林小凯的肩膀,“我知道你很为难,做这行
    就有这行的规矩,不过你也知道,不到万不得已我也不会来找你。”
    林小凯还是吱吱唔唔的,很是尴尬,他摊开双手,道:“老方,这要是传出
    去,我就别想再做生意了,你这真叫我为难了。”
    “林老弟,你不说的话,生意更是没得做,你这真叫做哥哥的为难了。”方
    飞鸿的眼睛里透着一股浓浓的杀气,“你知道吗?做哥哥的要是完成不了这任
    务,咱们就yīn泉路做个伴吧,你到那先给占个好位置,怎么样?”
    ***    ***    ***    ***
    “***,你这儿毛可真够多的。”高安的手不停地拨弄着那婆娘的yīn毛。
    他手指的挑逗使得她神魂颠倒,所有的知觉全部集中在两腿之间,一种无法
    满足的兴奋烧灼着她的身体。
    “啊,好哥哥,你真好……”他低下头吻她的腿裆间,同时手指仍不停地磨
    擦她那厚厚的黑乎乎的yīn唇,她全身一阵的颤抖。
    那天麻三把她带到这儿来,说是让她认识一下他的兄弟们,然后就骑上摩托
    车走了。
    高安非常仔细地分开她的外yīn唇,第一次看到精致而嫩红的肉yīn唇,他喜欢
    挑逗激情,直到她迫不及待的时候,一股细细的粘液从那窄窄的yīn道口里渗出
    来,她的yīn蒂还不曾勃起。
    那细腻冰凉的手指触摸她的绷紧的肌肉,使得她想起以前的男人,包括自己
    的老公,除了失望和扫兴,那些人的做爱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哪里及得上眼前的
    这个粗壮男人。
    “求求你,大哥,上来吧,小妹子很痒痒啊。”麻三的老婆兴奋得浪叫,随
    着高安那条膨胀坚硬的yīnjīng的插入而变得有些悲鸣。她有些丰腴的躯体好像是在
    浪尖上颠簸,体内欢乐的火花四溅,屁股扭摆着配合他的抽插,那种由于受力而
    发出的欢愉的喘息,回荡在青草湖畔。
    高安等自己那股浓浓的jīng液从体内喷涌而出,灌进了被压在他身下兴奋不已
    的女人体内,发出了野兽般的低沉的叫喊。
    这时,高前和高进走了进来,满面春风地看着瘫软在地上的那两个人。高进
    褪下裤子,一条长长的yīnjīng垂在他的下体,虽然还未硬起来,但已足以让那女人
    露出恐惧的神色。
    高进一把提起她的头发,令她张开嘴,那条令人生畏的yīnjīng已是直插入她那
    温润的嘴巴里,一下子直达喉咙深处,呛得她眼泪都流了下来。很快yīnjīng就变得
    生硬了,高进也没有任何前奏,把她两条肥大的双腿架在肩上,猛地往前一顶,
    她的整个身子都被顶了起来,yīn道被塞得满满的,一股火辣辣的闷热和痒痛在全
    身奔涌。
    “太长了,我要死了。”她已经叫不出声,在他的大力抽送下,她的魂儿已
    是离开躯壳,那次次到花心的撞击使她忍不住大声叫了起来,全身乱颤着,渐渐
    地她觉得受不了了,强烈的疼痛从yīn牝处传遍全身,她哭得乱七八糟,一张脸已
    是面目全非。
    ***    ***    ***    ***
    作为日本伊藤野商事株式会社在华的代表,唐三彩拥有着一种人上人的繁华
    生活,汽车别墅,金钱美女。
    这次为了成功做成一笔大生意,他特意到俄罗斯考察了一番,可谓是满载而
    归,还带回了一个金发碧眼的俄罗斯少女。
    她确实是一个人间尤物:肌肤白里透红,丰满的乳房高耸,粉红色的坚硬的
    rǔ头倔强地表现出年轻少女体内喷涌着的激情,最引人遐思的是如地中海一般湛
    蓝的眼睛。
    唐三彩色迷迷地看着她,渴望让自己淹没在她那馨香诱人地肉体里,那是一
    片处女地,没有哪个男人触摸过,耕耘过。他渴望在那片绿草地里冲锋陷阵,渴
    望听到她在身下辗转呻吟的哭泣。
    在她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时,他的手里已是拿了一条纱巾。他强迫她跪在面
    前,不顾她的反抗呼叫,扳开她的嘴,把纱巾塞进去,系在她的脑后。然后抽出
    一条皮带,对吱唔着不断挣扎的她抽打着,看到她全身青一块,紫一块,沉重混
    浊的呼吸和喉咙间发出的含糊不清的哭叫,使得他更是兴奋,他顺手拿起一根牙
    签,用它拨弄她肛门边娇嫩的肌肤。
    “啊……”在这奇妙的折磨中,她急速的扭动曼妙的躯体,特别是他的中指
    已是缓缓地伸进了她的菊花蕾里,更是强烈刺激着她本已迷失的神经。他开始抚
    摸她下身的yīn唇,抚弄她仍是处女地的yīn户四周淡黄色的卷毛。
    她尖叫着,浑身痉孪地,如同打摆子一般晃荡着。他把一只rǔ头放在嘴里,
    轻柔地咬着,把另一只rǔ头用大拇指捏着,她的呼吸变得急促,粗重,从她被堵
    住的嘴里发出低沉的呻吟。
    他解开塞在嘴里的纱巾,该是享受那丰满红润的樱唇的时候了。她从未想过
    用自己的生命来捍卫自己的贞操,因为她是被他从人家手里用五十万美金买来的
    xìng奴。
    当他拔出急不可耐的yīnjīng,用顶端硕大的guī头抵住她已然外翻的yīn唇,戳了
    进去,一股全身被撕裂的痛苦使她紧紧地咬着纱巾,“不,我的天。”
    随着他的大力抽送,她跟着他抖动起来,尽管是被动的,但她已经慢慢地被
    带入这种有张有弛的节奏中。
    接着唐三彩又重新玩起她的肛门,她只是他的玩具,是他泄欲的工具,是他
    花钱买来的一件商品。
    他抓紧她仍然红肿的屁股,猛地撞了进去,缓慢轻快地抽送,同时用手抚弄
    她的yīn蒂,她的肛门奇紧,紧紧地包着他发涨的yīnjīng,他兴奋地抱着她的大腿不
    断地撞击着,直到喷出了浓浊的jīng液。他气喘吁吁地瘫倒在地上,只觉得百骸俱
    松,精神爽快。
    就在这时,一个冰冷的东西顶在了他的额头,“我大哥叫我问候你,唐
    总。”
    唐三彩吓得睁开眼睛,眼前的这人满脸皱纹,身仅三尺,却是个侏儒。
    第十三章
    “麻三,你这天杀的,你看看他们是什么人?”
    麻三媳妇拿着一张通缉令摆在麻三的面前,上面赫然是高氏兄弟的相片。
    她这几天到县城去找她四叔,意外的发现那些人是通缉犯,登时吓得浑身发
    抖,急忙赶回来找麻三。
    麻三连忙掩住她的嘴,轻声道:“既然知道,***你还大声嚷嚷,找死
    啊。”
    麻三媳妇瞪着滚大的眼睛,恍然大悟的道:“敢情你这狗杀才知道他们是通
    缉犯,你还将他们藏在这里,你这是在给我们惹祸啊。我跟你没完,你这天杀的
    还要我,我,跟他们……”她一张脸猛然间变得更是通红,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
    竟是恍然眼前。
    “你不是很快活吗?也不瞧你那浪样。”麻三鄙夷的看着这个无耻的女人,
    那日他带着她去青草湖,找个借口走了。果然,回来时,这女人已是很快地倒在
    那些男人的胯下快乐的呻吟着。
    麻三的骨子里是痛恨女人的。
    当年麻三的母亲与人通奸,毒杀了自己的丈夫,被年仅十岁的麻三亲眼所
    见。
    后来隐忍到十八岁,他去找了当时的同班同学高平帮他杀了那对奸夫yín妇,
    所以才跑路来到了天河镇。
    “这件事你跟谁说过?”麻三问着还在不停谩骂的婆娘。
    “我跟我的大兄弟说过,怎么着,不就一班杀人犯嘛,值得你去为他们卖
    命。”
    麻三停住了正在剁馅的菜刀,脸上掠过了一线杀机,瞬间即逝。
    ***    ***    ***    ***
    “许多外国人都说中国男人不会做菜,其实那是他们的一种错觉。”秦中书
    手里捧着一块餐巾,餐巾上放着两棵青翠欲滴的鲜菜。
    他到底是什么人,玉娟靠在厨房的门框上,心里正暗自揣摩着这个男人,美
    目流盼,这个拥有巨大财富的男人,却能在中国传统妇女的固有领地——厨房,
    如此娴熟自如地操作。
    “当年我从北大毕业后,就到了德国。我最得意的是我学到了一门几乎失传
    的手艺。”
    秦中书看着她,微微一笑,“如何正确地调拌色拉?很多人以为不过如此而
    已,其实他们大大错了。在德国中部地区,它被做成甜的,吃起来像变了味的点
    心,而在北德,家庭主妇们甚至于还用色拉油,哎,那玩意儿本来只能用来抹抹
    门锁。”
    玉娟静静地听着,心情从未如此平静过。不知道为什么,跟他在一起,有一
    种说不出的愉悦和安全感。
    她喜欢看着他那行云流水般的动作,喜欢听他如天鹅绒般轻柔的声音,当她
    递给他一只玻璃碗和一副做色拉的炊具时,无意中轻轻触到他那细长的手指,她
    周身顿时涌过一股甜丝丝的感觉。
    “……色拉绝对不能接触金属器皿。”秦中书边说边作,“做调味汁时,取
    少许胡椒,少许盐,一茶匙辣芥末,外加一只煮老了的**蛋。将**蛋切碎,再放
    上香菜,多加点葱,然后再来四汤匙货真价实的意大利橄榄油。玉娟,你喜欢酸
    的还是甜的……”
    正在这时,可视门铃响了,屏幕上是一个身材高大,头留短发的壮汉,却是
    秦中书的一个手下。
    ***    ***    ***    ***
    做为一个飞天大盗,他一直秉承着师父的教诲,选择一个龙蛇混杂之地作为
    栖身之所,因为这种地方,各种人等都只顾着自己,而不会注意别人。而如果要
    发泄欲火时,就找个烟花女子,那是最安全不过的了。
    当他看到丽花赤裸的躺在床上,大腿张开,露出一片茂密的黑森林时,心
    想:“不一样,真是不一样,婊子就是婊子,怎么比得上她呢。”
    这几日他一直流连于曾令他方寸大乱的地方,那里有一个绝世美人,全身细
    腻白晳,yīn牝光洁无毛,那是怎样的一个销魂地啊!
    而眼前的这个妓女却是满布着浓密蓬乱的yīn毛,遮掩着那令男人心醉的肉
    穴,他好生失望,手一挥,亮出了一把剃须刀。
    “丽花,我再给你五百块,你让我把那些可恶的毛剃掉,怎么样?”
    丽花的眼中登时掠过一丝贪婪的神色,随即发出了浪笑声,“再加两百块,
    要不然别来。”
    “好,就依你。”
    丽花登时大喜,今天是遇到了个阔绰的主了。
    往日也常碰到些喜欢玩变态的,现在只是剃掉yīn毛,这阵子她正嫌烦呢,刚
    好有人要帮着,还倒贴钱,何乐而不为?
    紧接着冰凉的剃须液就涂了上来,很快地,自己体下那些乌黑浓密的yīn毛已
    是齐刷刷的刮了下来。
    他色眯眯地望着那两瓣柔嫩的yīn唇,手指轻扣着那颗颤抖的yīn蒂,丽花顿时
    忘形的浪叫起来。这汉子眼睛放光,倒退几步,虽然身形瘦小,但一旦脱下那条
    内裤时,却也不小,一根细长的yīnjīng昂首挺胸的蠢蠢欲动。
    丽花将两条肥大的腿跨在他的肩上,当火热的guī头“卜”的一声陷入yīn牝内
    时,她再次发出了职业般的叫声。
    “哎哟,我的好哥哥,你真厉害……小妹妹我要死了……”
    肥臀猛抬,“噼啪”声响,两人已是如干柴烈火的猛干起来。
    他们却没注意到,此刻窗外正有人用高倍望远镜盯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    ***    ***    ***
    画面上仍然是那个曾叫她蒙受无比耻辱的男人。身材瘦小,鼠目獐首,正站
    在一座精巧别致的房子前东张西望。
    玉娟不禁厌恶地转开了脸,“我永远不想再见到这个人!”
    语声哽咽,娇软的身躯似蔷薇无力地倚靠在洁白的沙发靠背上。
    秦中书爱怜无限地用手轻轻拍着她略显瘦削的香肩,道:“看来这小子几日
    来总是在你的居所附近‘踩盘子’,嘿嘿,这可是他们这一行的大忌。玉娟,你
    可真是太美了,这小子食髓知味,看来是缠上你了。”
    “啐,你说的什么话?看我不跟你生气。”玉娟有些嗔怒地打了他一下,白
    晳的脸庞上掠过一朵红晕。
    “对不起了,你别生气,我说的是真心话。”
    秦中书忙半腿支跪在她面前,道:“玉娟,你真是有着天使的容颜,是我生
    命中的唯一。”
    他将整张脸埋在她的两腿之间,股间有一种叫人说不出的馨香。
    她只觉得自己体下的兜档裤正被慢慢地褪去,而他的舌尖正温润着她光洁无
    毛的yīn牝,她颤抖着,感到呼吸急促,双手已是牢牢地按在他乌黑浓密的发丛
    里。
    “我们到床上去吧,好吗?”玉娟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拉着他的手,表情
    迷离而诱人。
    “真好,我们上床吧,我的娟!”
    秦中书已是双手横抱起她,走向卧室。玉娟躺下去时,不禁深深地叹了一口
    气,她尽情地伸展她优美匀称的四肢。她把手伸到后面,拿下饰发的缎带,让一
    头亮丽乌黑的头发如波浪般的披散在松软乳白的枕头上。
    硕大的寝室静寂了整整一分钟,他只是静静地站着,欣赏着她赤裸的胴体,
    如绸如缎般晶莹透亮。
    再美的灯光照在她的身上也会黯然失色的,他喃喃地说道:“你好漂亮,好
    美呀。”
    倏地脱下短裤及内裤,躺在了她的身旁。触摸着她的肌肤的手指是凉爽的,
    温柔的,而且经验娴熟,他的爱抚缓慢,但令人感觉却又是如此的舒服……
    他似乎是想要把她整个身体的每一部分都深深地印在他的记忆里。他的手指
    在她的身上平顺而广泛地游走,摸着她的光滑平坦的腹部,她的yīn户边缘,然后
    是yīn蒂。
    玉娟发出了沙哑的叫声,剧烈的程度连自己都难以相信,她把腿张得更开,
    极力地靠向他正在搓揉的手,口中不自禁地低吟着他的名字,而当她张开双眼,
    看着他深情而模糊的凝望,她确定,她看到了泪光。
    “你还好吗?”她伸出手来摸着他的唇,感觉到一种意料之中的兴奋。
    他自然而然地将她的指尖含进嘴里,轻轻地咬着。他的双唇是如此的清凉,
    而他的舌头,却又是如此的湿润。
    “还好。”他的声音有些低沉,然后继续细细的咬着她的每一只手指,“我
    很好……你呢?”
    “嗯,你的手真是美妙极了,你自己知道吗?”她按捺不住涌动的春潮,脱
    口而出,几乎是没有任何思考。
    “你的手也是呀。”他说着,拧了一下她拇指底部丰腴的那部分,登时引起
    她下体的一阵涟漪。
    突然间,她变得非常渴望她的进入,她向他扭动着纤细的腰肢,近乎厚颜地
    请求他的穿透。
    秦中书意识到了她的渴求,当他掏出那已怒吼着的如蟒蛇般的yīnjīng时,他深
    深地呼吸了一下,然后长驱直入,进入了那温暖而潮湿的yīn户。
    ***    ***    ***    ***
    天河镇派出所接到报警时正值中午,大伙儿正挤在一张小方桌上打牌,听说
    是网上通缉犯,而且是公安部督办的一级案件,大伙儿均面面相觑。
    最后所长说:“嘿嘿,高氏兄弟,这可是一起非同小可的犯罪团伙,凭咱们
    所里这几条枪,远远不是对手。这样吧,咱们还是上报县局,免得误了大事。”
    到了县公安局后,经过局务会研究决定,像这种有可能发生火拚的案件,还
    是慎重为好,于是呈交县政法委书记批准。
    等到最后县主要领导拍板决定,紧急征调武装警察赶往青草湖缉拿这些通缉
    犯时,已是第二天下午的事情了。
    当下兵分两路,一路直取青草湖,一路径取麻三馄饨店。
    麻三馄饨店大门紧闭,大伙商量一下,踢开那道柴门时,眼前血淋淋的景象
    让他们瞪目结舌,麻三媳妇的头颅离自己的身体足有三米远。
    而此时的高氏兄弟和麻三正坐在南下的长途大巴上,离他们的目的地还有二
    百多公里。
    第十四章
    志刚的心情就如同这几日来的yīn雨天气一般,沉郁郁的。
    昨日又接到内部明电,高氏兄弟再次逃脱警方的追捕,根据分析可能已经南
    下。
    他站起身来,透过整扇落地长窗眺望脚下的这方热土,当年他在追捕过程中
    一枪击毙高平,高前被押上警车时那歇斯底里的叫喊报仇声仍回荡耳边,想想不
    禁不寒而栗。
    最近又发生一起重大案件,有一名加拿大籍华商在他的寝室被人活活勒死,
    死因不明,但可以确定是他杀。死前明显发生过性关系,但现场却没有女人的尸
    体。
    像这种涉外案件处理起来很是棘手,压力很大,唉,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
    起。
    刚才玉娟打电话来要他晚上一定回去吃饭,一想到姣若春花,媚如秋月的爱
    妻,以及她所要面临的灾难,他就有一种深深的恐惧感和沉重的负疚感,深怕回
    家面对她似水柔情的眼睛,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提起公文包走出了沉闷的办公
    室。
    “祝你生日快乐,志刚。”
    玉娟脸若朝霞,灿如春花,双手递给志刚一件精美的礼品包,“咱们很久没
    有在一起度过你的生日了,志刚,你瘦了许多。”
    志刚的眼睛不禁有些湿润,今夜的玉娟一袭低胸镂空细白纱裙,更显得修长
    的身材袅娜纤巧,无可挑剔的脸庞,高耸尖挺的乳房,完美得让人窒息。
    “娟,你真美。”志刚情不自禁地抱着她的柳腰,噙住了她那温润的双唇。
    玉娟丁香微吐,婉转相就,一股淡淡的清香登时透进了志刚早已情欲满怀的
    心内。
    他双手托着玉娟的粉臀,轻轻一抬,玉娟已是如藤依枝般地附在他的身上,
    轻盈若燕,恍似毫无重量一般。
    玉娟能够感到他体内如潮翻滚的热情,她纤细的手指轻轻地在他的脸上划拨
    着,顺着脖颈往下,然后在他的乳晕上刮拉着,一股麻痒透过胸膛直传遍全身的
    每个部位。
    “娟,我真是爱不够你,我要你……”
    志刚褪下她的长裙,里面不着一缕,洁白细嫩得晃眼。志刚把脸埋在她的双
    腿之间,光洁无毛的yīn牝天然地散发着一种异香,这世间没有任何一家香水厂能
    够制造出的香味。
    “它真美。”
    “那你就爱它吧。”
    志刚舌尖轻吐,点着中间如晶莹露珠似的那个突起,甜腻腻地,一会儿,它
    开始膨胀,变得硬了,销魂的缝隙处流出蜜汁般的液体,那是爱的分泌物,滋润
    着志刚久已干渴的心田,他的手指温柔地放进了她的yīn牝内。
    “噢……”
    “舒服吧,娟。”
    他再次冲破关碍,在里面探索着。
    “它真是太妙了,志刚。”
    玉娟感到下体一阵阵地颤抖,兴奋之余她紧紧抓着他的浓密的头发,她能清
    清楚楚地感受到那条灵活细长的舌头如蛇般的在体内钻研,酸甜却又不全然是。
    他的手滑到了她紧闭着的后门,中指轻伸。
    “啊……”
    她的轻喊也是这样地诱人,粉臀轻抬,顺着他的伸入,配合着腰肢款摆,她
    感受了他的进一步的进攻,知道他喜欢探求更多的神秘。
    志刚抬起头来,只见玉娟的脸上呈现一种似笑非笑的神情,妩媚动人,风情
    万种,显是兴奋到了极点。
    她伸手解开了他的腰带,褪掉了他的衣裤,昂扬的钢枪挺立在她的面前。
    玉娟纤手揉搓,细细转动,他的身体恍如过电了一样的颤动,阳物瞬间在她
    的手心和掌间变得更大更硬了。
    志刚轻轻地一推,玉娟已是就势倒在了沙发上,他将她的一条白嫩的玉腿放
    在肘上,一手扶着阳物已是直直地捅了进去。玉娟紧紧地靠在沙发靠背上,承受
    着他有力而张扬的抽插。
    应该说,志刚的性技巧谈不上什么技巧,只是传统的自上而下的撞击,没有
    什么花哨花枝,但他有的是热情和敬业,他做每一件事情都是这样,专心致志,
    心无旁骛,所以玉娟每每能从他这里得到许多的感悟和深情。
    有时候最直接的往往就是最有效的。
    玉娟微微睁开如丝般的媚眼,只见他对她微微一笑,笑容里面饱含男子汉的
    自豪和对爱人的怜惜,他又是用力一捅,直捣花心。
    “啊!”
    她开始了她的呻吟,声音似断非断,似续非续。
    “真好,刚,轻些,不……再用力些。”
    志刚插送数百下之后,一种痉挛的快感自臀部传到脑神经,再回馈周身,他
    沉沉地吼叫一声,一股浓浓的aì液已是如注地射入了他心爱的mī穴深处。
    他趴倒在玉娟的身上,不想动弹,他想就这样沉睡下去,他太累了,心力俱
    瘁,过了一会儿,他就打着玉娟熟悉的鼾声,美美地睡着了。
    时钟上的指针已是定在了九点,玉娟慢慢地将志刚扶在沙发上,最近的忙碌
    使得他连胡子都顾不上剃,拉茬的脸在琥珀色的灯光下显得比往常老了一些。
    玉娟将灯光调暗,细致地给他盖上了一张薄被,然后亲了亲他的脸庞,她还
    要将两人的衣裳清洗一番呢。
    等她走到阳台时,她看到了,看到了楼下一个人正静静地站在梧桐树下,抬
    眼看着她。
    ***    ***    ***    ***
    当他听到钥匙插进锁眼里那道轻微的声音时,他就浑身汗毛直竖,一种不详
    的感觉这几日一直缠绕着他。
    当年师父留给他的汉鼻烟壶不翼而飞,这在常人是常事,在他却是不可思议
    的,要知道他是一个飞贼,而且一向是不失手的。
    他抽出了师门宝剑,虽是短了点,却是削金如泥的一件利器,全神戒备着。
    跟着门慢慢地打开,门口站着三个人,清一色的西服革履,脸带微笑,不像
    坏人。
    “跟我们走一趟,怎么样?许沃野。”
    一听到有人叫出他的姓名,他登时吓得魂飞魄散,浑身发软,自师父死后,
    他以为再也没人能知他的底细了。
    “许沃野,山东阳泉县人,今年大概40岁,你的师父是当年横行天津卫的
    燕子李三的关门徒弟,你是他的一脉单传,我说的没错吧。”
    说出他来历的那人身材高瘦,样子洒脱,一双眸子精光逼人,只听他说道:
    “我叫张万,奉命带你回去问话,你这就跟我走吧,免得我费心费力。”
    许沃野一双细小的眼睛咕溜溜地转着,前门被堵,无路可走。
    但他行走江湖数十年,经验何等丰富,双腿已是发力,身形后纵,已是撞碎
    玻璃窗,飞身而下,虽是住在四楼,但他自信轻功过人,这点高度不在话下。
    然而就在半空中时,一根长长的凤尾鞭已是缠在他的腰部,跟着一根倒钩深
    深地陷入了他的大腿,他痛得大叫一声,瘦小的身子如腾云驾雾般地飞回屋子,
    出手的正是张万。
    等到许沃野苏醒时,发现自己在一个豪华的套房里,而自己头痛欲裂,腮帮
    巨痛,却是被卸下了下巴,说不出话来。
    ***    ***    ***    ***
    “你怎么来了,也不怕被人看到。志刚在睡觉呢。”玉娟跑到楼下的花园,
    将那人引进门。
    “不知为什么,我今晚特别想你。”
    来人一把抱住她的纤腰,已是深深的吮吸着她温暖湿润的朱唇。
    “啊,不,别在这里,啊…”玉娟的嘴再次被堵上了,下体原已春潮勃发,
    她双手紧紧扣在那人的后背上,体会着他如火般的热情。
    雨后的花园里当真是万籁俱寂,回荡着的是他们沉重的喘息和呻吟声。
    玉娟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人的手指一触到她,她就有一种莫名的快感,两人
    的舌头交织在一起,唾津暗渡,浑身燥热。
    “娟,来……”
    那人轻拍她的粉臀,她会意地转过身去,俯身在那株高大的梧桐树上,双腿
    微张,露出了那让人销魂夺魄的洞穴。紧接着一根热乎乎的铁棒就直掼而入,她
    能够感到一种肿胀和麻痛,虽然刚才已经经过一场润滑,但紧密的yīn牝仍是感到
    他的强大和有力。
    一颗颗斗大的雨珠从天而降,那是因为受到他们激烈的震荡,她将脸回过来
    与那人双唇交接,那人宽大的胸膛紧紧贴着她的后背,腰肢用力,yīnjīng不断地抽
    送,在那yīn牝里进进出出。
    刚开始还比较温柔,后来突然加剧力度和频率,顶得玉娟全身都贴在树上,
    呼吸都有点困难。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你这坏蛋,轻点……”
    她只觉得要上天了,魂魄悠游,身不由已,“中书,你快点,我……”
    就在她正欲仙欲死之际,她听到他在耳边轻轻的说道:“娟,我已经抓住那
    家伙了。”
    她一下子崩溃了,身子发软,率先达到了高氵朝,一股极其浓烈的yīn精喷薄而
    出,淋在了秦中书昂首阔步的guī头上。他也抑制不住澎湃的激情,随即也是喷射
    出爱泉与她交汇在yīn牝深处。
    “什么时候抓到那人的?”玉娟娇腻腻地躺在秦中书的怀里,云雨后的她媚
    眼如丝,吐气如芝兰,唇间含着一朵美丽的笑容。
    “今天下午。娟,遵照你的吩咐,我已卸下他的下巴,让他说不出话来,正
    等着你去处置呢。”
    “我要怎么处置他呢?中书,这事你去办就好,我不想再见到他。”
    玉娟迟疑了一下,粉脸上飞过一缕红云,“你办事,我放心。”
    “这样吧,明天我会去找志刚,把这件事办得完美一些,顺便送给他一份功
    劳。”
    “啐,这事怎么能跟他说?”
    “你放心,那人送到他手里,肯定已经是个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