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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白素浪荡史》 白素浪荡史之5
经过一夜混战之后的白素,醒过来时已经是黄昏时刻,她看着睡在她身边打呼的黄堂,依稀记起了昨晚和黄堂与张耀二人的肉搏大战,印象中是接近黎明时他们俩才一左一右的搂着她入睡,不过,这时屋内静悄悄地,根本找不到张耀的踪影;白素轻轻地下床走进浴室,花了近把个钟头,把自己彻头彻尾洗了个干干净净;白素知道自己每个洞昨晚至少都被他们俩分别shè精过二次,但也不知为什么,黄堂和张耀两个人就是不曾前后一起夹攻她,好象他们俩想保留三明治的姿势,等待在某个时候才要进行似的。
白素裹着雪白的浴巾走出浴室时,张耀已经出现在房间里,而黄堂也已醒过来,坐在床上抽着烟,当他们俩看见容光焕发的白素只裹着条浴巾,含羞带怯地站立在浴室门口时,两个人的眼睛几乎都看直了!只见酥xiōng半裸、rǔ沟深邃的白素xiōng脯上,水渍隐约、雪白的肌肤动人心弦地起伏着,而那仅堪能遮住神秘三角洲的浴巾下,一双笔直修长、完美无瑕的玉腿,显得怯懦而娇羞地似乎想退回浴室里、又像想举步向前却不知该走到哪个角落去的模样,白素一手紧紧环住浴巾、一手惶惶然地轻扯着浴巾的下襬,满脸馡红、一付欲言又止的娇俏美态,怔怔呆立了片刻之后,她才顿了顿玉足、两眼迅速地扫视过眼前的两个男人低头娇嗔道:「有没有吹风机我要吹头发。」说着便甩动那头湿润而微卷的波浪型长发,快步地走到一旁的衣柜拉门上那面落地镜前。
黄堂和张耀这才恍如大梦初醒般,一个是哈哈大笑地跳下床来、一个是手忙脚乱的去翻箱倒箧帮白素找吹风机;而白素从镜中看到赤身露体的黄堂,晃动着那根已然又勃起了七、八分的胯下之物,一下子就贴站到她的背后来,心头不禁一阵小鹿乱撞,没头没脑的慌张起来,一方面想要闪身避开、一方面却又想到昨晚已然和他那么样的翻云覆雨过,还逃个什么东西呢?就在白素彷徨思索间,黄堂已经由后面紧紧地抱住她,同时低头吻着她的肩头和粉颈,然后停留在她的耳垂上轻声说道:「来!宝贝,我们回床上再好好干一炮。」
白素被黄堂这突如其来的一番挑逗,弄得是面红耳赤、口干舌燥,尤其是臀部被黄堂那根温热的大ròu棒粘贴住的刺激感,更差点让她把持不住,转身就想对他投怀送抱,来个随便他去;幸好张耀这时刚好找到吹风机,直对着白素嚷道:「有了,找到了。」这才让白素勉力镇定下心神,赶紧站直自己已然发软的双腿,微偏着娇艳的脸庞、以亲昵而甜蜜的声调央求黄堂道:「哥现在不要嘛等晚上再来…好不好?」
黄堂想了一下,竟然没有坚持,反而放开白素哈哈大笑道:「好、好就等到晚上,好个白素小làang穴,看今天晚上我会怎么把妳干得七荤八素!」他一说完便进浴室梳洗去了;留下羞人答答、满脸通红的白素站在原地。
白素站在镜前吹干头发的整个过程,张耀就坐在床边静静欣赏着,俨然如一位丈夫在等待妻子梳妆完毕般,充满了甜蜜和喜悦,连白素都被感染到了那种气氛,她好几次偷偷从镜中打量着这个其貌不扬的小警官,想到昨晚被他舔yīn蒂舔出绝顶高氵朝的那一幕,不禁又是芳心一阵酥痒、下体也泛出一股暖流,娇艳如花的俏脸上更绽放着心荡神驰的妖媚神色;从浴室走出来的黄堂打断了白素的思维,他赤裸裸地走向张耀说:「叫你去买回来的衣服呢?」只见张耀站起来走到玄关处取回一个大纸袋交给黄堂,黄堂接过来后又立即交给白素说:「这是我帮妳买的新衣服;穿好了我们去吃晚餐。」
白素接过纸袋马上溜进浴室,但不旋踵间她便又探出头来说道:「袋子里没有内衣。」
黄堂告诉她:「本来就没帮妳买内衣。」
白素只好说道:「那我穿旧的好了。」黄堂嘿嘿笑道:「妳那些衣服张耀已经帮妳送洗了,拿回来以后我要留着当纪念品,懂吗?我就是要妳没穿内衣裤和我一起去吃晚饭、逛大街!我这样说够清楚了吧?」
白素知道抗议无济于事,只好乖乖地穿上张耀帮她买回来的衣服,当她穿好那件袒xiōng露背的水蓝色紧身洋装、再套上纸袋内那双同色系的三吋高跟凉鞋,抬起头来望向镜中的自己时,白素不禁整个身体都热了起来,因为,她从未穿过如此暴露的洋装,除了两条细若钓线般的透明肩带支撑着整件洋装之外,她的整个背部是全都裸露在衣料外的,一直到腰围之下,才像穿了条超短的迷你窄裙似的,除了那浑圆挺翘的美臀被紧紧包裹住,两条白晰修长的完美玉腿,几乎全都暴露在裙裾下一览无遗;而绕到前面来仔细一看,洋装的小V型领口差不多就开在两粒奶头的水平线上,导致白素那对丰满动人的雪白rǔ房几呈半裸状;而在洋装的两边腰身上,各自留下了三个如柠檬般大小的椭圆形缺口,这种大胆而新潮无比的设计,很容易让有心人一眼便看出来在白素的洋装下根本空无一物!看着自己身上这件极端暴露又性感非凡的衣服,白素有些踌躇,不敢冒然就走出浴室,她再度仔细打量着自己,这才发现她脚下的三吋鞋根,竟然是透明的水晶制成的,恰好与她的透明肩带遥相呼应、一体成型,称得上是服装设计之佳品;白素也不清楚是黄堂或张耀帮她挑选的这套衣服,虽然具有相当的品味,不过实在是太暴露了,这叫她怎么敢穿上街去?
尽管白素还在犹豫不决,但已着装完毕的黄堂一把推开浴室的门说:「走吧,张耀已经把车开到门口等着了。」白素无可奈何地走出了浴室。
张耀把车直驶到有「小印度」之称的印度区去,虽然车子就停在黄堂早已订好桌子的餐厅前,但从车子到二楼的雅座之间,那短短几十码的距离,却已让把一头亮丽长发梳拢在左xiōng前的白素走得胆战心惊、头皮发麻,无论是街边拥挤的人潮、或是高朋满座的餐厅内,白素只觉得好象每个人的眼睛都在看着她,而且,似乎有不少人都看出了在她洋装下是空无一物的赤裸身体!白素羞惭地紧紧依偎在黄堂怀里,任凭黄堂搂抱在她右rǔ房下的手掌当众肆虐,每爬一步阶梯,黄堂的魔爪便肆无忌惮地把玩着她巍颤颤的大rǔ房,虽然只有十多级的阶梯,但对白素而言却有如漫长而遥远的刀梯般,差点使她因紧张与害怕而昏倒在黄堂臂弯里,双腿发软的白素,甚至于不晓得自己是怎么落座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白素才逐渐冷静下来,她一恢复过来便赶紧打量起身边环境,当她发现自己置身在餐厅二楼的正中央、一张四人份的长方形餐桌前,左边坐着黄堂、对面坐着张耀,而在她周围至少还有将近二十张餐桌全都有着客人,而有许多眼睛正从四面八方骨碌碌地盯着她猛瞧,白素避开那些贪婪的眼光,低下头来正想屏气凝神静心一下,却倏然发现自己雪白双腿上那截短绌的裙裾,仅能勉强地遮盖住神秘的三角洲部份,只要稍不留心,她的yīn毛和雪臀必将走光无遗,一念及此她原已粉馥馥的娇靥立即又一遍通红,两手也慌乱地拉扯着裙裾,双脚也迅速地紧紧交叠在一起,深怕裙底春光当真泄露了出去。
而黄堂和张耀似乎很乐于欣赏白素又急又羞的俏模样,他们没收白素的餐巾,不肯让她拿去盖住大腿,而当侍者过来听候他们点菜时,黄堂又故意叫侍者站在白素座位旁边听候差遣,在那五、六分钟的时间里,那看来约莫四十多岁的高大印度裔侍者,两只眼睛根本就没离开过白素交叠的大腿根处、以及那半裸酥xiōng前那道深邃诱人的rǔ沟;白素虽然对那印度人的溜溜贼眼非常厌恶,却又莫可奈何,只能耐住性子等他走开而已。
白素原本就不爱吃咖哩食物,这一顿印度餐更是让她食不知味、胃口全无,胡乱地吃了点东西,心里只盼着能快点离开这个令她坐立难安的鬼地方而已;然而黄堂和张耀却偏偏慢条斯理、吃得津津有味,尤其是黄堂就像故意要让白素难堪似的,不断地吆喝那个印度侍者,一下子要盐、一下子要醋,好象深怕那个印度人还没看够白素,持续在制造机会让他能站到白素身边瞧个够;而其它客人的眼光也一直没放过白素,有些人更借机一次次地走过白素的身旁,弄得白素是既懊恼又羞赧,只好拚命夹紧双腿、双手尽可能地遮蔽着半裸的xiōng膛。
好不容易等到黄堂和张耀吃饱了,白素原以为结了账就可离开,没料到黄堂却一把抱住她的柳腰、嘴巴凑近她的耳朵说:「我要妳现在站起来,一直往女厕所走过去,在厕所旁边有另外一扇小门,里面有人在等妳,明白吗?」
白素不知黄堂葫芦里在卖什么药,正想开口发问,却被他阻止道:「什么都不准问,乖乖的进去就对了。」白素知道没有办法拒绝,只好悻悻然地快步往女厕方向走去;同时心中也兴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到了甬道尽头,果然有扇小门写着储藏室,白素回顾身后并无他人,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推门而入,然后立即将门反掩,并且飞快地观察着眼前的环境;只见约五坪大的幽暗房间内堆放着一些桌椅等杂物,但是并没有半个人影,唯一的光线来源是面向大街的一扇半开的窗户,白素贴近窗边往外一瞧,眼下正是熙来攘往的人潮;正当白素满腹纳闷,不知黄堂叫她进入这间储藏室有何目的时,她背后的小门再度被人推开,她回身一看,有三个人正鱼贯而入,依序是黄堂、张耀和那位印度侍者;当小门再度被关闭的同时,储藏室的电灯也被点亮了,白素看见那印度人yín秽的眼神时,心底已然明白了一大半。
三个男人一字排开挡在白素面前,原本就非常狭隘的空间,显得更加拥挤起来,白素冷冷地盯着黄堂说:「休想!你这大混蛋。」
黄堂则冷笑着说:「白大美人果然是个聪明人,不错,我就是要看妳被这印度阿三狠狠的干!」
白素毕竟是个经过大风大浪的现代侠女,她并未因此而愤怒或退缩,反而非常冷静地说道:「我保证在这印度鬼子碰到我的身体之前,一掌便让他一命归yīn!」
黄堂像是早已料到白素不会轻易就范,倒也是不愠不火的说道:「没关系,妳大可一掌毙了他,不过别说我没提醒妳,这里还有其它十二个印度人,妳最好别逼我把他们全叫进来。」
白素听他这样子说,顿时气得粉脸煞白,她怒不可遏地问黄堂说:「你你为什么要对我这样?你毕竟还是个警官怎么会这么卑鄙下流?」
面对白素的诘问,黄堂只是耸耸肩说:「没办法,因为有人要我这么做,他才是幕后老板,我只是听命行事。」
白素知道整个事件背后必然有个指使者,但没想到黄堂会如此轻易的透露出来,因此她迅速地让自己冷静下来,用平静的声音问道:「他是谁?告诉我,那个人是谁?」
但黄堂并未直接回答白素的问题,他只是凝视着她说:「别急!只要妳办完了这儿的事,我自然会带妳去见他。」
白素原已蓄势待发的内劲,此刻已经完全卸除,她暗自叹了一声道:「说吧,我要怎么做才能见到那个人?」
黄堂冷冷的告诉白素:「妳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妳必须帮眼前这个印度人口交,直到他把jīng液射到妳喉咙里、而且妳必须把所有的jīng液全部吃下去!然后会有第二个印度人进来干妳làang穴,接着便是第三个印度人进来干妳屁眼;最后他们三个人会一起干妳,明白吗?」
白素垂下眼帘,低声的问道:「第二选择呢?」
黄堂诡谲地yín笑道:「如果妳不想让三个印度鬼子轮奸妳的话,只要帮他们每个人口交就可以,总共十三个人!呵呵一样要把每个人的jīng液都吃到一滴不剩才算数,就连滴落在地上的妳都必须舔干净!」
黄堂看着默不作声的白素,更进一步地调侃她说:「呵呵,老实说我希望妳选第二项,说真的,我还很舍不得妳白大美人的小làang穴被印度鬼子们随便蹧蹋呢!」
室内有着片刻的静默,街头的喧扰声清楚地由窗口传进来,而白素就在一阵警笛声由窗外呼啸而过的瞬间,毅然决然地将原本垂悬在她左xiōng前的一头秀发,以一个极其优美的姿势将整蓬长发甩到了背后去,然后她双眸如星地望着那个印度人说:「来吧!你这浑球,过来享受我的身体吧!」
白素的选择似乎让每个人都觉得有些诧异,三个男人都没有反应,反倒是白素自己已经走到印度人的面前站定,黄堂见事已至此倒也没再多说什么,他一面吩咐白素说:「跪下来!婊子,快把印度阿三的老二掏出来好好的吹!」一面便闪身站到了旁边去,好让手拿v8摄影机的张耀有更大的取景空间。
白素自己取了个椅垫放在地上,双膝便跪了上去,她伸出双手拉开印度侍者的裤裆拉炼,毫不犹豫地便用她的右手去掏出那根早就勃起的大ròu棒,她右手的纤纤五指并无法完全握住印度人的灼热柱身,白素一边打量着眼前的黑褐色yáng具、一边开始帮他套弄起来,一颗紫黑色的大guī头长得像钢盔的模样,虽然没有黄堂和张耀那么壮观,但整只yáng具的形状却弯曲一如丰收下的大香蕉又挺又翘、坚硬度更是一流,因为有一部份柱身还藏在裤裆里,因此白素并无法确定整个尺寸,不过白素心里明白,如果不用点功夫,这印度侍者的大香蕉并不好应付。
又帮印度人打了一会儿手枪之后,白素决定速战速决,尽快想要结束这场凌辱,以便能早一刻见到幕后的指使者,一念至此,白素不顾一切地握住印度人的大ròu棒,让他的大guī头对着自己的檀口,然后她张开性感的双唇,伸出她小巧灵活的粉红色舌尖,先是轻轻地点触guī头的下沿,再轻巧而缓慢地舔遍整个guī头,接着白素双手紧紧合握住印度人的大ròu棒,开始用牙齿去啃囓那敏感至极的马眼,才不过几下功夫,印度人便发出了兴奋莫名的高亢呻吟声,白素仰望着他爽快的表情,知道只要再加把劲,这印度阿三就会shè精了,然而就在白素小口一张,将整个大guī头全部含入口腔的瞬间,印度人似乎也发现了白素打的如意算盘,只见他双手猛然抓住白素的双腕,一把便把白素的双手抓开来,白素根本没想到他会突然来这招,一双原本握住yáng具的柔荑,已被硬生生的分开来控制住,白素还想挣脱,但印度侍者此时却腰部一沉、屁股急挺,整根大yáng具便有大半顶进了白素嘴巴里;白素只觉喉头被他的大guī头乍然顶刺到,心里一慌,不由得想叫出声来,哪知喉头一松,整个大guī头便趁虚而入、紧密地塞满了她的喉咙,白素紧张起来,深怕印度人要跟她玩起深喉咙。
果然正如白素所料,印度人开始抽肏她的嘴巴,先是缓慢而有力,但随着白素毫无作用的闪躲和挣扎,反而更让他yín兴大发,他开始粗暴而强悍地猛烈抽插白素的嘴巴,白素既无法逃避又吐不出嘴里的巨物,只能用鼻子发出「哼哼、嗯嗯」的呻吟,而印度人干得兴起,不但把白素的双手笔直地合梏在她的头顶上,抽插的动作也停止下来,改为用guī头紧紧地抵住白素的喉咙,再鲁莽地耸动屁股,企图把他的大guī头干进白素的喉管内;白素只能尽可能的抵抗,她用嘴巴拚命吸住那粗壮的柱身,想防止印度人的大guī头越来越深入,但却怎么也阻止不了那固执的大guī头,牠强而有力的苦苦相逼、步步为营,弄得白素美艳绝伦的俏脸蛋整个变了形,而白素的鼻息也愈来愈浓浊,她两眼直翻,像是在向印度侍者讨饶、也像是要昏厥一般,但印度人可不管白素的反应如何,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大guī头已经千辛万苦地撑开白素窄小的喉头,只要再多挤进一分,那么眼下这位千娇百媚的人间绝色,便会被他干成一个拥有深喉咙的超级làang穴了!
印度人的大guī头又更深入了,白素晓得自己的喉管很快就会被他的大ròu棒完全占领,她仰视着印度人如天神般高大的身躯,像是种错觉也像是置身梦境,白素忽然明白自己根本无法抗拒一个如此剽悍的巨人,她幽幽地看着印度侍者的眼睛,心中对自己的丈夫有千万个对不起,因为卫斯理曾经多次要求白素让他干进喉咙里,但白素一概不允许,最多也只是帮卫斯理含一会儿guī头而已,而此刻她第一次的深喉咙口交,眼看便要交给一个陌生的印度人,白素虽然心中有所不甘,但怪也只能怪自己以前太固执,不肯让自己丈夫拔得头筹,而老蔡、黄堂和张耀等人的ròu棒又都太过于粗长,在口交过程中白素压根儿无法将他们的大老二整根吃下,才会给这印度鬼子有机会尝到这绝世难逢的甜头
也许是白素心理上已经默许,她放松的神情和不再紧绷的肉体,使印度人也感觉到了白素的微妙改变,他移动双腿,调整出一个可以大肆攻击的姿势,腰际用力一挺,便大剌剌的猛干起来,而白素已经被大ròu棒整个塞满的小嘴巴,就像被一把坚硬有力的电动钻头强行牦开似的,她的喉管感到无比的饱涨和烧灼,接着是隐隐的刺痛和咽喉像要被撑爆开来的感觉,紧接着是一阵令白素感到金星乱冒的窒息感,她两眼翻白、鼻翼激烈地歙动起来,像条被人捞上岸的热带鱼般,渴望着呼吸到大口新鲜的空气来维持生命;印度人欣赏着白素被他贯穿喉咙的可怜模样,得意的急挺了几下屁股,眼看白素就将因缺氧而晕厥,他才连忙放开白素的双手,同时屁股往后一缩,将深深卡在白素咽喉内的大ròu棒退回到她口腔内。
即将窒息的白素,原本被大ròu棒紧密塞住的咽喉,在乍然重获呼吸的瞬间,不免急促而贪婪地大口大口的吸入空气,但在她肺部灌满新鲜氧气的那一刻,她的喉咙却也被呛得异常难受,只见她慌忙地吐出印度人的大ròu棒,双手撑着地板,发出一阵阵激烈的干咳与干呕,整个人难过地曲伏在地板上不停的喘气;而在这段时间里,印度侍者已经飞快地将自己脱了个精光,他赤裸裸地站在白素匍匐的身体前,等待着更进一步的丰收。
喘过气来的白素,一抬头便看到了印度人那根怒气冲冲的大香蕉,正对着她昂首示威,那大约九吋长的弯曲柱身,有三分之二的长度还沾染着她的唾液;白素明白深喉咙的游戏还没结束,她乖巧地挪动身躯,双腿并拢地跪在印度侍者跟前,一双玉手轻柔地合握住那根巨物,再把自己的臻首缓缓凑近、慢慢地含住那颗微微悸动的大guī头,而印度人也开始缓缓抽肏起来,起初白素还可以应付他的缓顶慢插,但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急促,白素已经只能尽量张大自己的嘴巴,任凭他去狂抽猛插的份而已,但印度人却意犹未尽,他双手抱住白素的脑袋、双脚站得更开,准备要让白素彻底尝试深喉咙的滋味了;白素看到他那付架势,心中也不禁紧张起来,她松开握住大ròu棒的双手,紧张地扶住印度侍者毛茸茸的双腿,心情忐忑地等待着印度人的长驱直入。
果然印度侍者一见白素也准备好了,立刻腰际一沉、屁股往前急挺,同时双手抱着白素的脑袋往他的胯下压来,这前后同时行动、两面夹击的攻势果然非常有用,印度人不过才如此顶肏了三、五下,一根九吋长的大yáng具便只剩一吋左右露出在白素的嘴唇外面,而他也不管白素是否能喘过气来,只是执拗地捧住白素的小脸蛋往前直压,非得把露在外面那一小截柱身挤入白素的嘴巴里才肯罢休,而白素为了不想再被噎住,也拚命地迎合、承受着他的顶入,就这样你情我愿的一番配合之下,印度人的整根大**巴终于完全肏进了白素的嘴巴,他杂乱而浓密的yīn毛覆盖在白素性感的双唇上,显得极端的邪恶和yín猥。
而白素的鼻尖就被挤压在印度人刺茸茸的yīn毛间,她不管如何张望,最多也只能看到印度人的黝黑肚皮而已,而印度人似乎在享受大guī头深入白素喉道的极度快感,他静止了一阵子之后才再度抽动起来,而喉咙已经完全被他占领的白素,这时是更加顺服地迎合着他的抽插,不但挺直着腰肢,一双柔荑也环抱在印度人结实多肉的屁股上,有时还不忘帮他爱抚几下;而印度侍者则紧紧捧着白素的俏脸蛋,急切而用力地干着她美妙而性感的小嘴巴,非得次次到底、全根尽入才肯抽离做下一回的顶肏,就这样,一场滋滋作响的活塞运动,就在白素「咿咿唔唔」的浪哼中、以及印度侍者亢奋的喘息声下,火辣辣地在张耀的镜头前上演着。
白素只知道有人在身边走动,然后便发觉有人蹲在她的左手边,隔着衣服把玩她丰满的rǔ房;她用眼角余光望过去,知道是第二个印度人已经进来了,而这新加入的家伙,似乎是个性经验很丰富的人,因为他一摸到白素硬挺、凸翘着的小奶头,便知道她已经湿得差不多了,所以他立即转到白素背后,一把掀起白素那短得不能再短的裙裾,露出她整个诱人的雪臀,接着用两只手开始去挖掘白素湿淋淋的yīn户。
白素等待的正是这一刻,她缩回抱在印度侍者臀部的双手,像要诱惑在场的所有人似的,以一个非常yín荡而放浪的姿势,用极尽挑逗能事的肢体语言,缓慢地卸下她肩头上那细致的透明肩带、然后羞赧而大胆地捧住那对已经赤裸在外的浑圆大波,兀自搓揉起来;这种明显的邀请印度人岂会不知?
只见白素背后的印度人连衣服都没脱,便急匆匆地从裤裆掏出他肿胀的工具,二话不说,一把将白素推成四肢伏地的狗趴式,色瞇瞇地抓住白素的小蛮腰,朝着白素撅起在半空中的雪臀猴急地干了下去,虽然白素口中还含着另一根yáng具,但仍然听见她发出了一声畅快的呻吟,同时白素玲珑剔透的雪白胴体也发出了一串舒爽的震颤。
后面的家伙大概才肏了三分钟,前头的印度人便要求他换手,而就在他们俩交换位置的时候,白素才有机会看清楚刚才猛烈顶肏她的家伙,原来这个四十来岁的家伙是个胖子,圆滚滚的肚皮下挺着一根七吋左右的肥屌,上面沾满了白素湿漉漉的yín水;他跪到白素面前,把他的肥屌往前一送,俏白素也立刻檀口一张,把他的ròu棒含进嘴里吸吮起来;而白素背后的印度人也用跪姿干着她的làang穴,那九吋长的弯曲大ròu棒,似乎让白素感到滋味无穷。
就在白素感到飘飘然的时刻,黄堂让第三个印度人走了进来,那是个瘦削的高个子,脱光衣服后肌肉不多,白素看着他走向自己,心里竟然没来由的兴奋起来;而那人走到白素面前也跪了下来,他握着他十一吋长的细黑ròu棒,和第二个家伙的guī头碰触在一起,白素晓得他想怎么享受,当下便同时舔起两个黝黑的guī头,有时也让他们俩一块干进她的嘴里,而不管是分开舔或同时含,他们俩对白素的口舌俸侍可都是满意极了!
三个印度人开始轮流享用白素的嘴巴、xiāo穴和肛门,他们至少用了五种姿势,对白素进行三位一体的攻击,而原来渴望让黄堂和张耀向她前后夹攻未果的白素,却在这斗室内得到了空前的满足;如果不是黄堂催促那三个印度人快马加鞭地了事,正被他们干得yín心大起的白素,是绝对舍不得让他们弃甲丢兵的,无奈主控者却是黄堂,所以白素只得在三个印度人同时爆发在她体内之后,意犹未尽地整理着身上的衣服,然后迅速而简单地把自己的身体弄干净;尽管如此,但是当白素被黄堂搂着腰肢,风情万种地走下楼梯时,任何一个有经验的男女都看得出来,白素刚刚才和男人干过什么事!尤其是和白素擦身而过的人,都可以清楚地闻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jīng液味道,然而白素却什么都不在乎,在她离开餐厅前的那一刻,她就像头烟视媚行的人间雌狐。
直到坐进车里,白素才向黄堂要求道:「现在,该带我去见那个人了吧?」
黄堂吩咐张耀说:「到克拉码头。」而在汽车驶向目的地的途中,后座的白素一直在埋首用功,她饥渴的嘴巴从未离开过黄堂硕壮的大guī头.
白素浪荡史之6──性的秘密
车子没多久便抵达了克拉码头,一直被白素舔着大ròu棒的黄堂,虽然正在兴头上,但他却没有恋栈,反而轻轻拍着白素的肩膀说:「码头到了,我们去搭船。」
白素一下车,便有许多人的眼光贪婪地盯着她猛瞧,黄堂搂着她快步地走向泊船区,而背着摄影机的张耀紧紧跟在后面,在游人如织的湾区里,他们三个人看起来就像是赶着要上船夜游的观光客;而刚被三个印度人轮奸完的白素,艳光四射的俏脸上还荡漾着春情,她亲蜜地依偎在黄堂怀里,也不管在这全是观光客的码头上是否会遇到熟人,竟然还刻意慢下脚步,安步当车地流览起风景。
黄堂并不是要带白素搭乘狮城传统的观光船,而是他早就备好的一台三十呎长的快艇,这种高级海钓船的前后甲板都可站人,驾驶座则设计在舱顶,可以让驾驶人居高临下有更好的视野,当张耀缓缓将游艇驶离拥挤的船阵,白素和黄堂也站到了前方甲板上,迎着南洋和煦的海风,长发飘飘的白素倾身靠在白色的围杆上,望着眼前夜色迷离的海景、以及湾区两岸辉煌的灯火,白素不禁为之心荡神驰,陶醉于迷人的海上风光中。 X
而站在她身旁的黄堂,却看着白素那不食人间烟火、美丽绝伦的精致脸庞怔怔发呆,再看白素那高挑匀称、丰满惹火的动人身材,黄堂竟然嫉妒起卫斯理来;尽管白素的一流胴体已经被他彻底玩弄过,而贵为六帮八会总瓢把子的白大帮主也在他大ròu棒的yín威之下殷殷告饶、忘情叫床过,但只要一想到这美得令人心碎的一代绝色已经是别人的老婆,黄堂便恨不得马上把卫斯理给杀了!
像尊女神雕像般伫立在船头的白素,虽然知道黄堂的双手缓缓地由背后抱住了她,并且开始抚摸、把玩着她的双峰,但她不但不以为意,反而臻首往后轻仰,甜蜜地倚靠在黄堂的肩头,纤纤双手也落在黄堂的手背上,引导着那双大手去挑逗自己敏感的小奶头;当黄堂灼烫的嘴唇压印在白素微张的檀口上时,原本星眸半掩的俏白素立刻轻轻合上眼帘,同时那温润湿滑的灵巧舌尖,也如小蛇般地主动探入黄堂的口腔里;一看怀中佳人如此激情响应,心头大乐的黄堂马上大口一张、紧紧吸住白素滑溜溜的香舌狂啜猛吮,两片舌头难分难舍、紧紧纠缠不肯分离;这时快艇刚要经过第一座桥的桥孔,桥上有几个眼尖的游客,清楚地看到他们两人亲热的镜头;但真正叫人叹为观止的是另一件事,原来,也不知是有心或无意,双手一直不停在白素xiōng膛上蠢动的黄堂,忽然就在船头靠近桥孔前,猛然将白素那两粒圆滚滚、白馥馥的超级大波整个掏出来,而在缓慢的船速下,白素那对既结实又充满弹性的大rǔ房,便巍颤颤地弹跳在月光下一阵晃荡;也不知桥上到底有多少人清楚地看到了这一幕,白素只听到上头传来一串嚣叫与惊呼,船身便钻进了桥孔下的黑暗中;而黄堂拧捏着白素那对已硬若石块的小奶头,知道她已经兴奋到了难以忍受的程度。
船一通过桥孔,黄堂的双手便落在白素洋装的下襬上,随着他大力掀起裙裾的动作,白素也舍弃热吻,身体往前急倾、双手扶着围杆,等待着黄堂更进一步的动作;而黄堂一举掀高白素的裙裾以后,看见她雪白的丰臀赤裸裸地曝露在夜色下,连忙拉开自己的裤裆拉炼,一把抓出他那根早就硬梆梆的巨根,也不管旁边是否有其它船舶经过或被人看见,两手扶住白素腰肢,guī头便顶住了白素湿得一塌糊涂的yīn户;而善解人意的白大美人也立即双腿大分、身体更向前倾靠十五度,好让黄堂的大ròu棒可以轻松地顶入她饥渴的làang穴内。
黄堂并未让白素失望,他熊腰一沉,一根大ròu棒已顶进她穴内二分之一,白素还来不及叫爽,他立刻又屁股一挺,把剩下的半截也狠狠顶了进去;满腔欲火的白素被黄堂这么一顶,马上扭腰摆臀迎接着他的顶肏,两人就像久别重逢的老情人,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黄堂是长抽深插、越干越猛,而白素则臀浪翻腾、双rǔ摇荡;一个是咬牙横冲直撞、一个是哼哼哈哈满嘴吟哦,随着黄堂愈来愈狂野的抽插,白素的身体也越趴越低,上半身亦因被一直冲撞而越出了围杆,但白素仗着自己功夫底子深厚,只是两手反抓着围杆,任凭整个上半身悬空在船头之外,尽管随时会有跌下海中的危险,她却拚死也不肯叫停去变换姿势,反而奋力侧转着低垂在水面上的脑袋,望着满头大汗的黄堂浪叫道:「喔对!就是这样好哥哥大**巴哥我要你就这样活活把我干死在船上噢好棒!」
黄堂几曾见过白素如此的yín荡?他趁着白素那头长发被海风吹得四散飘扬的时候,一把抓住她的一撮秀发,然后便像古罗马的骑士般,紧紧扯住那撮秀发像控制着战马的缰绳,一边纵情驰骋、一边还用力拍打着马臀;而白素对他的粗暴却丝毫不以为苦,只听她情绪高亢地叫喊道:「好、好哦好厉害!好哥哥等一下请你也像这样子帮人家干屁眼求求你我的大**巴哥哥。」
黄堂一面使出吃奶的力气继续横冲直撞、一面气喘嘘嘘地说道:「没问题,不过等我肏够了妳的小làang穴再说。」
大概又干了三分钟,黄堂才退出他的大ròu棒,趁着上面还沾满白素粘稠的大量yín液,他用没有扯住头发的右手捧住柱身,急如星火地便把大guī头朝着白素的屁眼插下去,而早就蓄势以待的白素,双膝微曲、雪臀一低,纵然在缺乏润滑油辅助的状况下,还是轻易地让黄堂的大guī头一举便插入了她的菊穴中;而黄堂一击成功,立即双手勒缰,比先前顶肏小làang穴时更加疯狂的冲刺起来;这时快艇正好要经过另一道桥的桥孔,而在驾驶座上看着这幕活春宫的张耀,一个不留神,差点把快艇开去撞桥墩;白素只听见桥上发出惊叫声,也不知是有人看到了黄堂正在抽插她光溜溜的屁股、还是因为张耀把船开得险象环生?
快艇一经过象征新加坡精神的狮子鱼塑像后,海面便不再明亮,而且四周渐渐地昏暗起来,白素知道这是快艇已经接近外海的缘故,城里的灯火无法映照到这个专供大商船停泊的区域,而在越来越黑暗的氛围下,黄堂业已放开白素的长发,改为俯身紧紧贴在白素背上,两手则捧住白素的双峰恣意把玩、搓揉,但黄堂的顶肏并未因此松懈,他只是放慢速度,却依旧每下都深深的插入白素的直肠里去,也不知这姿势进行了多久,黄堂像是一时玩得兴起,竟然开始着手去脱卸白素的衣服,而白素也顺从地配合着,只三两下功夫,白素身上的洋装便已被黄堂从她的头顶上剥除,而且一把将那件洋装随手拋下黝黑的海面,白素虽然有些意外,不晓得自己待会儿要穿什么衣服回去?
但这种赤身露体、一丝不挂、赤裸裸地站在甲板上,迎着海风,就着微弱的月光与星辉,被一个邪恶的男人由背后抱住玩肛交的感觉,却叫她陷入了一种似曾相识的迷惘中,终于,白素暗自叹息了一声,她多么希望此刻抱着她狂抽猛插的男人是卫斯理而非黄堂,只可惜卫斯理从来就不了解女人的心理,即使是像白素这样一位端庄典雅、高贵迷人的绝代尤物,心里头也隐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性幻想渴望着能实现,就像此时此刻;想到这里,白素终究什么也没说,她闭上眼睛,幻想自己正在被卫斯理痛快地奸yín着。
海风阵阵轻拂过白素赤裸裸的胴体,飘荡着她的秀发、吹散开她的呻吟,白素只觉得自己硬挺的奶头和溽湿的yīn户,被海风吹拂的是那么地舒服,她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沉醉在飘飘然的云端之上;又一阵海风吹来,白素甚至可以感觉到她全身的汗毛与下体的yīn毛,每一根都轻飘飘地舞蹈起来。
「啊!啊!就是这样。」忍不住哼叫出来的白素,心底那种似曾相识的模糊感又冒了上来,她像梦呓般的呻吟道:「喔、喔哥就是这样用力点哥求求你让我升天!」黄堂听见白素如此忘情的呼叫,连忙把嘴巴贴到她耳边说:「就是怎样?告诉我,素要怎么样才能让妳升天?」
他亲昵地叫着白素的单名,不断地鼓励白素说出她想要的欲求,而白素也已经濒临爆炸的边缘,她困难地侧转着被黄堂紧紧压住的身躯,伸出右手使劲反勾在黄堂的颈后说:「啊哥就是这样我幻想过好多次就像现在这样在船上或是郊外我被人脱得精光像现在这样被狠狠的干噢而且旁边还有人在偷看啊噢就是这样好棒好舒服!」
黄堂像发现天大秘密般的追问道:「妳喜欢旁边有人看着妳被干?」
白素媚眼如丝地看着他说:「是是的我喜欢浪给其它男人看!」
黄堂早就亢奋不已的神经,在听到白素毫无保留的表白之后,几乎马上就要爆开了,他疯狂地一边乱冲乱顶、一边激烈地喘息着说:「快告诉我,素妳还有什么性幻想?」
白素一付欲言又止的娇羞模样,顿了顿之后才说道:「这这叫人家怎么说嘛?」
但黄堂却紧迫盯人地追问道:「快说素快告诉我我要知道妳的一切快!」
尽管黄堂急如热锅上的蚂蚁,把白素的屁股干得辟啪作响,看起来已经无法再撑下去,然而白素却依然羞红着俏脸娇嗔道:「这人家真的不知要从何说起啦。」
黄堂这才明了了白素的弦外之音,他急促地告诉白素:「把妳最主要的性幻想告诉我就好!快快说快告诉我!」
白素眼看黄堂即将发射,便也不忍再折磨他,不过她依旧神情羞赧不堪地说道:「好、好哥我说我一直在幻想希望有一天我会被卫斯理的敌人或我爸爸的死对头抓去然后他们把我吊起来慢慢的玩弄狠狠的轮奸直到我再也受不了为止。」
黄堂的大guī头这时已在白素的屁股内膨胀到极至,他一听见白素说出她内心最大的欲望之后,整个人兴奋的犹如狂牛一般,不但更加疯狂的顶肏着白素,同时嘴里还大喊道:「贱人!浪货我就知道妳是个大闷骚妈的!快告诉我妳想给多少人大锅肏?要几个快说!」
白素似乎也感染到了黄堂的高昂情绪,她顺着自己肉体的感觉,不顾一切地尖叫起来说:「啊─啊─啊呀!多少人都没关系只要不会把人家活活干死就可以。」随着白素的yín言浪语,黄堂再也控制不住的大吼一声,便浑身抽搐着把积存了许久的浓精,点滴不留地喷洒在白素的肛门里;而在他压制下的白素,也同时爆发了高氵朝,只听她歇斯底里地不知在吶喊些什么,一阵阵yín水也顺着她颤抖的双脚沿流而下,有些溢流在她的高跟凉鞋上、有些则直接滴落到甲板上。
两付激情过后的躯体,气喘嘘嘘地跌坐在一起,月亮不知何时已被云层掩蔽,白素才想要躺下来好好喘口气,却听到张耀出声说道:「到了,游艇上的人已经放下梯子在等我们。」
白素闻言连忙回头一看,只见一艘大型的豪华游艇,在昏沉沉的海上亮着一排小灯,四周静悄悄地,表示这艘游艇很早就下锚等在这里了;一丝不挂的白素,跟着黄堂踏上船梯,张耀则紧随其后,望着船舷边晃动的人影,白素不禁开始紧张起来,她悄声问着黄堂说:「船上好象有很多人我这样子怎么见人?」
黄堂头也没回地回答道:「无所谓他们全都知道妳被我干过而且,他们早就看过妳被老蔡那群人玩弄的片子了。」
白素的心逐渐往下沉,而黄堂的脚步未曾停歇,白素虽然顿了一会儿,但还是硬着头皮,举步维艰地往上走去。
当白素甫一站上船舷边的走廊,黄堂便迅速地往一旁闪开,而一盏强烈的灯光突然照向白素,尽管白素机警而灵敏地用双手护住自己身上羞耻的三点,但躲在黑暗中的那些目光,却贪婪地紧盯着她高挑颀长的惹火身材,这诡异的场面不由得让白素倒抽了一口气,她偏头避开刺眼的灯光,同时口中轻斥道:「你你们到底是谁?」
这时一个瘦高的身影往前靠进一步,他Cāo着略显苍老的口音说道:「白大小姐,妳不认得我了吗?」白素瞇着眼睛望过去,等她看清楚那人的脸孔时,竟然吓了一跳地惊呼道:「啊怎么是你!?」
白素浪荡史之7 - 伪善者的性玩具
从黑暗中现身出来的人,竟然是白素怎么也料想不到的大人物──陶启泉!白素虽然心头大震,但表面上却故作镇定地问道:「陶老先生,这艘是你的船?」
陶启泉得意的笑道:「这是我放在麻六甲一带的海上行宫,今天为了迎接妳白大美人,特别驶进这里来的。」
白素不知道这个已年近七十的香港首富心里在打什么鬼主意,因此她小心翼翼地问道:「是你要黄堂带我来这儿的?」
陶启泉颔首应道:「没错,是我要黄主任安排妳来新加坡的;不过,我还是先带妳去看些东西再说。」
说罢他便转身朝船舱里头走去,白素衡量着身边情势,知道无论是福是祸,她都必然无法避过,所以她反而放松紧绷的心情,随着陶启泉走进了船舱内。
这时候船舱内已大放光明,似乎每盏灯都点亮了,而船身也已缓缓移动起来,不知是要驶往哪儿;一丝不挂的白素,在灯火通明的室内,立刻满脸馡红地羞怯起来,因为她已经看清楚在她背后除了黄堂和张耀,还有六个模样非常精悍的汉子跟着,从他们只穿著一件红色运动短裤和浑身肌肉的健壮体格,白素马上猜出这群肤色黝黑的家伙来自泰国,而且个个都是泰拳高手,尽管他们的体格并不是很高大,但白素了解这群人可个个都是杀手;但令白素担心的并非他们的拳脚功夫,而是白素已经注意到,他们的短裤裆全都被撑得鼓涨涨地,她当然明白那是什么原因所造成的。
只不过是走下十多级的阶梯,但白素却有如走在刀山上一般,不但走得屏气凝神,脸上羞答答的神情更是显得娇艳欲滴、紧张莫名,因为随着她每往下走动一步,她xiōng前那对浑圆坚挺、雪白硕大的rǔ房便巍颤颤地跳动不已,弄得白素不知该不该再度把双手护在xiōng前,而更叫她难堪的是,她知道背后那群人的眼光总是虎视眈眈地盯住她扭摆的香臀,而在她的秘处和两腿之间,还明显留有方才被黄堂蹂躏过的痕迹,白素不晓得这种yín秽的景象被他人看在眼里,将会对她兴起什么样的意念?
幸好陶启泉已经走进一间偌大的厅房里,白素赶紧跟进去,但才以为可以暂时松口气的白素,马上看见厅中堆积如山的录像带和光盘片,陶启泉告诉她:「总共十万片,女主角都是妳!」
这句话霎时又让白素跌入了恐惧的深渊,她怔怔地立在当场,一时之间呆若木**,而陶启泉忽然指着前方的墙壁说:「看!」白素本能地循声望过去,只见一幅航海图正迅速升起,露出了隐藏在后面的巨型液晶电视屏幕,她定睛一瞧,不禁浑身热辣起来,雪白动人的玉体也轻轻颤抖着,脸上红潮一阵强似一阵,她勉强再多看了屏幕一眼,便双手抱在xiōng前,既羞耻又可怜地偏过头去,低垂着眼帘,白素虚弱的说道:「不!不要这样求求你快点停止不要再放了。」
原来那正是白素被老蔡肏得浑然忘我,不断叫哥喊爽的yín荡画面,而白素的表情和姿势表现的是那么热情和快乐;如果说那情景白素是被老蔡强奸,只怕连老天爷都不信。
虽然白素楚楚可怜地哀求着陶启泉,但这平常以大善人自居的香港首富,现在却残忍而邪气的告诉白素:「妳最好再看看这个!」
随着陶启泉的话声一落,屏幕上的画面已变成另一场更不堪入目的yín戏,那是戈壁和沙漠两兄弟上下夹肏着白素、而趴跪着的白素,抬头吸吮着温宝裕的肥硕yáng具,她当时的表情似乎有些恍惚和迷糊,连陶启泉也看出了白素的不寻常之处,他有些懊恼的骂道:「妈的!这些毛头小子那天让妳吃太多药了,真是暴殄天物,完全不懂得怎么享受妳这个超级尤物。」
而白素望着那她并不熟悉、也缺乏记忆的画面,心里这才明白,原来那天她是被人下了某种药物,难怪她只记得在温宝裕和戈壁、沙漠他们扑上来以后,接下来的事情她便全都搜寻不到印象了;一念至此,白素再也顾不得难堪和羞耻,她紧紧地盯着屏幕,迫切地想知道那群黑衣人是否会出现在画面中、而当中又是否有她认识的人?但陶启泉却误解了她的心思,他竟然凑近她的耳边说道:「我算过,那天妳总共被三十六个人肏过!」
白素被陶启泉的那句话彻底击溃,她脑海中一片空白,茫茫然间,也不知自己何时已被簇拥到一间非常空旷的大堂里,当中只有一组沙发和一张大圆床,而顺着船舷的两边都是透明的玻璃窗,白素是因为远眺到岸上的灯火才乍然警醒过来,她一看见那张大圆床,便已了然于xiōng,那是陶启泉准备用来和她颠鸾倒凤的地方!白素知道自己在劫难逃,她只是看着黄堂和陶启泉平静的说道:「你们答应过我不会让那些东西流入市面的。」
黄堂倒是爽快的回答她说:「放心!到目前为止妳表现的还算不错,我还是一本初衷,不会骗妳的;不过,真正出钱帮妳解围的是陶总裁,是他花了大把银子买下妳那些带子的版权,所以妳应该好好感谢陶老才对。」
接着,黄堂简单的向白素说明拦下这批东西的过程;原来在三天前黄堂的单位获得线报,得知有一个犯罪集团正在东南亚一带寻求买主,想卖掉手中的一批货物,而当该集团的先头小组一入境新加坡,便被黄堂的手下逮捕,但黄堂虽然费尽工夫取得了部份口供,却无法得知他们想贩卖的物品是什么,只知道该批物品就藏在离新加坡不远的公海上、一艘没有悬挂旗帜的货轮上,就在黄堂束手无策,不晓得该如何去突袭公海上的可疑货轮时,他便接到了陶启泉的电话,然后他和张耀马上赶到了莱佛士饭店和陶启泉见面,而陶启泉放给他们看的正是白素被那三十六个人疯狂蹂躏的带子,接着陶启泉和黄堂秘商之后,决定由陶启泉出钱把整船的东西吃下来;说到这里,黄堂再度提醒白素:「如果不是陶老念在他和妳父亲白老大也算是朋友的话,此刻只怕整个东南亚至少有十分之一的男性已经欣赏过妳那些带子了!」
白素看着眼前的陶启泉,明知道他是只披着羊皮的狼,却也不得不对他心存一份感激,因为她明白黄堂说的这部份不会骗她,因此一时之间,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也不晓得该说些什么才好;倒是陶启泉呵呵笑道:「妳也不必放在心上,卫夫人,再怎么说我都是个商人,是绝对不会笨到去做亏本生意的,老实讲,我花二亿港币买下妳那些色情片,说穿了只是对妳的一项投资而已,我相信妳不会让我血本无归的,哈哈。」
白素盯视着陶启泉说:「投资我?你这是什么意思?」
但陶启泉并未回答白素的问题,他只是诡谲地说道:「别急,时候到了我自然会告诉妳;现在,我们还是先来亲热、亲热吧。」
白素本来就知道大圆床是准备用来奸yín她的,因此她既不吃惊也未愤怒,只是冷静地问陶启泉说:「告诉我,最初你是怎么拿到录像带的?」
陶启泉耸耸肩说:「过程一时也说不清,总之我并非唯一的买家,为了不忍心看妳身败名裂,我才赶紧找黄主任帮忙吓阻其它两位买家、以及请他去帮我完成这次买卖。」
白素垂下眼帘说:「因此你同意他们先和我过了一夜?」
陶启泉倒是很坦白的说道:「不错,我觉得妳也应该答谢黄堂;再说像妳这样子的绝代美女,会有那个男人不想和妳一亲芳泽?更何况妳已经着了人家的道儿,被那么一大群人狠狠轮奸过,别说是黄堂这种年轻人,连我这种老头子都不可能会放过妳的。」
白素还想说些什么,但陶启泉却比了个手势制止她说:「不必再问了,妳想知道的事情我和黄堂都会告诉妳,不过,那得等我乐够了再说!记住,等一下妳表现的越好、我们告诉妳的消息就越多;呵呵妳就准备开始好好的浪吧!卫夫人。」
白素忍住想哭的心情,咬着贝齿,她万般无奈地低声说道:「帮助我!陶老千万别让那些片子流出去求求你!」
陶启泉看着平日可望不可即、总是让他垂涎三尺的绝色丽人,此刻竟然低声下气地哀求着他,不禁得意洋洋地喝斥着白素说:「跪下!婊子,快爬过来帮妳的新老公吹喇叭!哈哈哈。」
就在众目睽睽之下,白素乖巧地跪在地板上,四肢并用地往大圆床一步步的爬行过去,而已经脱光衣物的陶启泉,赤条条地站立在大床中央,脸上充满yín秽而下流的奸笑,等待着白素像头母狗般的攀爬上床,而在一旁的泰国拳手已围拢在床边,迫不及待地盼望着绝代美女的下一个动作;而白素已经跪在陶启泉跟前,抬头仰望着她此刻的主人片刻之后,便双手一上一下的握住眼前那根将近九吋长的ròu棒,开始轻柔地套弄和摩娑,过了一会儿之后,白素一手抓起guī头、一手则把柱身往上按压在肚皮上,然后她把脑袋凑近陶启泉的胯下,开始帮他吻舐yīn囊,看着白素如此顺从的演出,陶启泉得意至极地对他的手下说道:「看到没有?号称天下第一美女的白素白大美人,正在帮我含睪丸呢!哈哈。」
说着他低头看了看正在忙碌地服侍他的白素,立即又接着说道:「卫夫人,伸出妳的舌头,把我整付鸟蛋都舔一遍,听到没有?」
白素不仅舔遍了他的yīn囊,还自动舔遍他的整支ròu棒,那像条大号热狗般粗细的柱身,沾满了白素的唾液;大美人吃香蕉的曼妙yín相,看得旁边的人是直吞口水、巴不得用眼睛就能把眼前这千娇百媚的唯美女神奸yín个够;而张耀的摄影机也一秒钟都没停止过,黄堂则带头开始脱衣服,很快地,大堂里的每个人全都赤裸裸地,成了一场标准的无遮大会。
白素的高跟鞋已经被拋到床下,她玉体横陈、两脚成 V字型高举向天,一付热切期待陶启泉成为她入幕之宾的无耻yín态,而原本并非是个急色鬼的陶启泉,此时却像位懵懂少年,竟然立即翻身上马,兴冲冲、急匆匆地抽插起来,只见他横冲直撞、胡乱驰骋,嘴里不时叫着:「喔、喔好紧好紧的小làang穴哦yín水真多嗯真是棒透了!」
而白素也不知是真是假,不但呻吟声悠悠不觉,修长的双腿也是时而乱踢、时而紧夹,似乎让陶启泉干得乐不可支,如藕般的一双玉臂,拚命抱住陶启泉在她怒耸双峰上膜拜的脑袋,而她那姣好美艳的脸孔上,浮现出似悲又喜、似苦又乐的醍醐神色,根本叫人看不透她这时真正的心情;不过陶启泉并没注意到这些,他只是顾着长抽猛插,同时口中啧啧称奇地说道:「妈的!真紧!天下第一美女果然就是不一样连Bī都长得这么紧这么棒哦竟然比我买来开苞的处女还紧俏喔夹得老子好爽干真是一流的骚Bī!」
随着陶启泉滔滔不绝的脏话出笼,白素的脑袋也左右急摆起来,只见她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被她甩动在洁白的床单上,如黑潮翻滚、也似乌云崩裂,偶有几许发丝披散在她时而苍白如雪、时而嫣红一遍的娇靥上,端的是凄美卓绝、性感无比,再加上那轻哼漫吟,星眸半掩、媚眼如丝的羞涩,当真是令人血脉贲张、我见犹怜。
这时的陶启泉似乎已将崩溃,只见他紧紧抱住白素,下半身奋勇地加速冲刺,同时口中一直催促白素说:「快!大美人快叫我哥哥快荡妇快叫我亲丈夫喔好爽好个高贵的小娼妓快婊子快叫我亲丈夫!」
白素两手攀在陶启泉的脑后,两脚则分开高架在他的肩头,脸孔红通通地闭着眼睛说:「噢陶老我的好哥哥哦用力请你用力一点啊噢对就是这样用力用力干死我没关系呜、呜噢啊亲爱的老公我愿意一辈子都当你的女人嗯哼噢啊爽死我了。」
随着白素的yín言浪语一结束,陶启泉也如遭雷击般,先是全身突然僵住一阵子,然后便像癫痫发作似的整个人都抖簌起来,他一耸一耸的屁股,说明了他正在痛快地灌溉着白素的花心,而白素也死命地搂抱着他,嘴里发出梦呓般的呻吟,然后她突然雪臀往上急挺,口中也浪叫道:「啊!陶我的好丈夫我不行了哦我来了!」
就这样白素伴随着陶启泉的发射,自己也忍不住掀起高氵朝与他同登极乐之境。望着床上那两个浸yín在高氵朝余韵中的旷男怨女,黄堂心头不禁有些纳闷,因为任谁都看得出来,白素刚才的yín荡表现并不是刻意装出来的,而是真的宛转承欢、纵情迎合着陶启泉的狂抽猛插,如果不是白素天生yín荡,莫非是她甘愿用肉体来报答陶启泉的解危之恩?或是还有其它?黄堂若有所思地看着热吻中的陶、白二人,心里一时倒也百味杂陈。
当陶启泉在白素的肉体上完全平息下来以后,他便翻身下床,叫那六个已看得两眼泛红、早就跃跃欲试的泰国选手排成一行,让他们轮流跳上床,一个接一个地去和白素厮杀一番,而白素既未抗议也没抵拒,她任凭那群泰国人恣意享受着她的rǔ房和xiāo穴,他们每个人一次只能顶肏白素五分钟,然后便换人接手,就这样轮了两趟下来,白素已然被干得呼天抢地、气喘嘘嘘,也不知又出现了几次高氵朝;而六个泰国拳手却没有人shè精过,他们强壮结实、充满活力的身躯,不断地轮番撞击着白素动人心弦的下体,那肉与肉互相碰撞的清脆辟啪声,让人越听越兴奋,而六个泰国人也越干越有精神,原本白素还技巧地闪避着他们的索吻,但随着高氵朝的重复出现,白素的香舌也开始失去原则,忘情地和每个人都互相吸吮、缠绵过;黄堂看着那群泰国人,个个都像电动打桩机那般神勇有力地锤击着白素的xiāo穴,便征得陶启泉的同意,跳上床去加入轮奸白素的游戏;而陶启泉示意张耀也爬上床去加入战局,而他自己则接下张耀手中的摄影机,不但亲自补捉着白素的每一个姿势和表情,还同时扮演起导演的角色。
就在陶启泉的指挥之下,白素被八个男人时而轮番上阵、时而分进合击,整得是手忙脚乱、应付无暇,她根本记不清自己已经变换过多少次姿势,她唯一能肯定的是两侧的窗户上,贴满了越来越多人的脸庞,那众多丑陋而下流的嘴脸,个个都露出贪婪的眼神,白素猜想他们是船上的工作人员,至少有四十个人吧?也许还不止,但白素已经顾不了那么多,因为三位一体的玩法,业已把她干得晕头转向,哪还管得了有多少人在窗外看着她。
当陶启泉再度回到大圆床上时,白素才发现床边已围满了人,这些人虽然穿著水手服,但却全掏出胯下之物在自慰着,她心中暗自一凛,猜想自己这次只怕要被这群人活活奸死,再也无法生离此地;不过,就在天蒙蒙亮的时候,已经心满意足的陶启泉停止了对白素的凌辱,他和黄堂及张耀玩过最后一次三位一体的嬲戏之后,便把自己软瘫在白素嘴里的yáng具拔出来,而黄堂则是从白素的肛门撤离,只有张耀被差不多就将虚脱的白素趴伏在他身上悠悠哼吟着;就在白素被张耀搂着喘口气的当际,一次针对她而来的另类考验也已悄悄准备就绪,几乎就要沉沉睡去的白素,忽然被陶启泉摇醒,他递给白素一个玻璃制的饮料壶说:「来,这是妳的早餐,要一滴不剩的全部喝下去。」
白素跪起身躯,不明就里地接过那杯看起来有点像豆浆的东西,张口便想开始喝,但壶嘴才一凑近嘴边,那强烈而刺鼻的精水味道,立刻将她吓了一跳,她仔细一瞧,壶里明显飘浮着一沱沱刚射出来的浓稠白色jīng液,但渗杂着更多已经稍微暗沉下来的精水,白素差点哭出来的叫道:「不要我不要喝这个。」
但陶启泉邪恶地告素她:「如果妳不想喝现成的,那我就叫他们每个人在妳嘴里射一次,哈哈,保证新鲜!」
万般无奈的绝色美人,就在五、六十人的围观之下,噙着泪水一口一口地啜饮着那壶至少超过五百cc的混合jīng液,当白素终于吞下最后一口脏东西时,陶启泉挥手斥退了所有人,他告诉嘴边还沾满jīng液的白素说:「妳赶快睡觉吧,卫夫人,妳的yīn唇都被我们干肿了。」
但白素这时却低声的哀求道:「陶老我已经什么都依你了你一定要守承诺求求你!」
陶启泉见白素露出一付纯然弱女子的模样,不由得趾高气扬的说道:「妳今天的表现我很满意哈哈只要妳一直都这么乖,我怎么舍得害妳呢?哈哈妳快睡就是了。」说罢便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留下白素一个人在晨曦中躺在冷冷的大圆床上,轻轻啜泣着。
白素醒来时已是黄昏,她被张耀带到另外一间舱房去梳洗,浴室里已帮她准备好一套合身的黑色套装,但依然没有给她内衣;然后她和陶启泉单独在顶层的餐厅里就着落日余晖共进晚餐,没有人知道在那两小时里,陶启泉和白素说了些什么,然后陶启泉便叫黄堂和张耀把白素尽快送到樟宜机场去,而他的豪华游艇也立刻驶向麻六甲而去;在汽车驶往机场的途中,在黄堂的不断追问之下,白素只是告诉他:「陶启泉说他要去欧洲一个月左右,回来后会再和我碰面。」
黄堂说:「他会放过妳吗?」
白素把脸转向车窗外冷冷地反问他说:「你说呢?」
黄堂望着白素美得令人窒息的侧脸,心里比谁都明白,陶启泉怎么可能放弃这位人间绝色呢?jenetcx 2010-5-30 04:37 PM
白素浪荡史之8 - 朋友妻大家骑
白素从新加坡回到香港已经三天,虽然卫斯理依旧音讯全无、老蔡也不见踪影,但白素已经无暇顾及他们,因为,她脑海中一直盘踞着陶启泉的声音,以及他那卑鄙而下流的嘴脸,尽管离她和陶启泉约束的日子尚有二十几天,但只要一想到那令人进退两难的秘密协议,白素便眉头深锁,心情怎么也开朗不起来;望着屋外和煦的阳光,白素决定出门去走走,以免把自己闷出病来。
白素开着租来的法拉利红色敞篷跑车,在海岸公路上尽情狂飙了一阵子以后,郁闷的心情已然一扫而空,代之而起的是一股英姿飒爽、神采奕奕的俏模样,她逐渐放缓车速,迎着海风,让一头迷人的长发飘扬飞荡,轻松地徜徉在夕阳余晖中,心中有着说不出来的舒畅,一直到夜幕低垂,她才回到城里把车交回,同时就近找了家五星级大饭店里的法国餐厅,独自享受了一顿山珍海味;夜晚的香港灯火辉煌,神清气爽的白素此刻根本不想回家,因此她决定到港边去散散步,希望能延续下午的愉悦心境。
紧身的黑色休闲丝质裤装,让单独漫步在滨海公园里的白素,频频惹来众人注目,她那高挑惹火的窈窕体态,加上飘飘长发陪衬下的唯美脸孔,整个人出落的就像尊性感女神般,差点没在港边引起骚动,而几乎每个与她擦身而过的男人,都会忍不住回头一再张望,原来,在那薄如蝉翼的丝衣下,白素xiōng前那对巍峨颤动的浑圆大波上,清楚地浮现出那两粒怒凸着的坚挺奶头;白素当然知道自己已经成为这儿的活动风景,但在经过一连串激烈的性遭遇之后,白素也不再像以往那样端庄矜持,所以,她自信地踩着脚下的黑色高跟凉鞋,沿着水岸轻松自在地走了一圈。
白素再度走回她吃晚餐的那家大饭店里,这次她打算搭电梯到顶楼的露天咖啡屋去一边眺望夜景、一边喝杯不加糖的拿铁,但就在白素在等待电梯的时候,有一群身材都相当高大的男人正一面互相说着话、一面鱼贯走进饭店的大堂,虽然白素和那群人相隔了至少有二十码距离,但白素却没来由地紧紧盯着那群人直瞧,似乎想认出谁来一般;而就在那群人当中,这时也有个人转头朝她望过来,那锐利而明亮的眼神、以及那如雕像般的俊俏脸庞,让白素眼神一亮、心头一缩,口中也忍不住轻呼道:「啊!鹰真的是鹰!」
而这时的亚洲之鹰罗开,也迅速地向她走过来,并且惊喜异常、笑逐颜开地向她说道:「啊白不,卫夫人,我下午还打电话在找妳呢!」
白素也笑着说:「抱歉!下午我开车兜风去了。」
然后两人近在咫尺地面对面站立着、四目相接,久久都没再说一句话,只是互相凝视着,直到白素满脸飞红,娇羞地垂下臻首,罗开也才恍如大梦初醒般,赶紧指着已走到他身后那几个人说:「来,我帮妳介绍几个朋友。」
站在罗开身后的依序是两个本地的青年考古学家翁纬和汪亦达,两个人看起来年纪都和白素差不多大,再来是个满脸络腮胡的俄国人安科夫,体型与年龄皆和罗开相彷,是个目光锐利、有个大鹰钩鼻的历史学家;而另外两个手上各自拿着一个锦盒的半百男子,则是来自澳大利亚的华人程放和许原,他们俩是骨董商人,身上有着明显的铜臭味,不过倒都是一付绅士模样,只是白素很不习惯他们俩盯着她上下打量的眼神,那样子就像狮子在分辨眼前的猎物般、也类似他们在研究某项物品似的,尤其是那个又秃又肥的程放,那种目空一切的神态,让白素颇有反感;而在白素和他们一一握手致意之后,罗开向他们介绍白素时,竟然隐瞒了白素已婚的身份,他告诉那群人说:「这位是白素白小姐,是我最信任的好朋友之一,事实上她也是位历史学家。」
白素知道罗开如此说法必有用意,但对罗开隐瞒她是卫太太的身份,心里却莫名其妙地感到一丝甜蜜与兴奋,她偷偷地瞥了罗开一眼,却没想到罗开同时向她眨了眨眼,似乎知道白素内心在想些什么一般,害白素马上又两颊馡红,娇羞地赶紧偏过头去。
白素随着罗开他们一行人搭电梯上了十楼,进入罗开的豪华套房里,翁纬他们几个人迫不及待地打开那两只锦盒,在客厅里便七嘴八舌地一面端详、一面讨论起来,白素一眼便看出那是两把密宗的匕首,虽然上面缀满价值不菲的各色宝石,但她丝毫不感兴趣,径自接过罗开递给她的酒杯,悄悄地踱步到阳台上去观赏脚底下璀璨的香江夜色;几分钟后,罗开也端着酒杯过来找她,两个人坐在茶几旁开始互相询问近况,白素只告诉罗开卫斯理人在欧洲、何时会回家完全不知道这件事而已,面对亚洲之鹰这位她心仪已久的男性,白素根本不可能让他知道自己遭人多次轮奸的惨事;而罗开则告诉她这次的香港之行,是应那两个澳洲骨董商人的邀请,来香港和北京两地帮他们搜购和鉴定几样西藏的宝物,因为事关转世活佛的秘密,所以各路人马都急如星火,罗开告诉白素:「明天一早我们就必须赶赴北京,还好今晚很幸运能碰见妳,否则明天我会很舍不得离开这里的。」
白素心里甜甜的,但也难掩怅惘的说:「啊,明天一大早就要走怎么这么赶?」
罗开见白素大有舍不得他离开之意,便试探着她说:「如果能和妳坐在这里直到天亮不知有多好?」
白素闻言心头一阵窃喜,但也有些羞赧的应道:「我人不是已经在这里了吗?除非主人想把我赶出去。」
罗开听她这么一说,兴奋地击掌笑道:「好!素,妳等我一下,我先去把他们搞定再说。」说罢便起身闪进了套房内,留下白素独自回味着刚才罗开叫她单名的喜悦。
罗开回到宽阔的阳台上时,白素正倚着雕花栏杆,俯视着眼前万家灯火的繁华景象,海风吹动她波浪状的一头秀发,那亭亭玉立的高挑身材和那惹人遐思的曼妙体态,让罗开看得是目瞪口呆,他缓缓地走道白素身后,右手轻轻放在她的右肩上说:「素妳好美好迷人。」
白素知道罗开也爱慕着自己,只是碍于她已经成为卫斯理的女人,所以并不敢向她露骨地表白,但那深情款款的眼神,白素又怎会不明白呢?因此她轻轻地按住罗开放在她肩膀上的手掌说:「鹰,能跟你这样站在一起,感觉好舒服喔。」
说罢臻首一偏,滚烫的脸颊便已贴在罗开的手掌背上;原本就是个风流种子的罗开,早在少年时期便已是情场高手,眼看白素如此亲昵的行为,又怎会白白错失良机呢?他悄悄地上前半步,左手顺势环抱住白素的纤腰,将她整个娇躯拥入怀里,硕大无朋的手掌也紧紧贴在白素平坦的小腹之上,虽然隔着一层薄纱衣料,但罗开却能清楚地感受到那温暖而细嫩的肌肤、以及里头那件镂花蕾丝亵裤的高级质地;亚洲之鹰一边俯首在白素耳畔说道:「素,只要妳喜欢,我愿意一直陪妳待到天亮。」
一边已将他的右手转移至白素饱满挺耸的rǔ房下方,他技巧地碰触着白素那充满弹性的大肉峰,在确定白素不会拒绝他的挑逗以后,罗开的大手掌便放肆地捧住白素沉甸甸的右rǔ,轻搓慢揉地缓缓爱抚起来。
被罗开反拥在怀里恣意轻薄的白素,虽然略微不安地辗转摇摆着脑袋,但她却一点都没责怪罗开的意思,反而将罗开贴在她小腹上梭巡的另一只手,牵引到她的另一边rǔ房上,让罗开的双手尽情地抚摸和把玩着她硕大浑圆的双峰,随着两颗小奶头在罗开的捻捏下变得越来越硬凸,白素的呼吸也愈来愈浓浊与急促,她将整个身体往后仰靠在罗开既强壮又厚实的xiōng膛上,两眼凄迷地仰望着罗开英俊的脸庞说:「哦鹰,我等这天已经等好久了。」
而罗开也凝视着她说:「我也是素,如果妳不是卫斯理的妻子今晚我绝对不会让妳回去!」
白素这时已不再顾虑自己的身份,她梦呓似的告诉罗开说:「鹰,那你就把我留下来,我愿意留下来陪你。」
罗开一听白素如此赤裸裸的告白,立即低头热情地吻住白素性感的双唇,至少隔了有三分钟之久,两片缠绵缱绻的舌头才依依不舍的分离,罗开轻轻舔着白素细致优美的鼻头问她说:「素,妳肯为我背叛卫斯理?」
白素毫不思索地回答道:「喔,鹰今晚不要提起卫斯理不管你要把我当成什么样的女人就是别再提到他请你忘了我是卫斯理的妻子。」
至此,亚洲之鹰已经确定,号称江湖第一美女的白素,正在渴盼着成为一枝出墙红杏,想让罗开成为她的一夜情人;当然,罗开并不晓得白素最近的遭遇,否则一向高贵典雅、冰清玉洁的白素,又怎会变得如此大胆和纵情?
罗开还以为自己是潘安再世、魅力无边,连白大美人都甘于为他献身,因此他肆无忌惮地开始剥除白素身上的衣物,很快地,白素的身上只剩下一套黑色蕾丝制成的性感内衣;而在白素也同时解除罗开身上的每一件衣物时,两个人便成了一丝不挂的维纳斯和太阳神,他们俩彼此凝视了片刻,随即紧紧拥抱在一起,展开了第二回合的激情热吻。
接着白素开始由罗开强壮的xiōng膛吻起,她舔遍亚洲之鹰的每一块xiōng肌,也吸吮着他的奶头,然后沿着罗开毛茸茸的腹部,一路吻向他朝天怒举的那根庞然大物,白素跪在罗开跟前,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巨大yīnjīng,她睁大着双眼,不断端详着那像个网球般大小的紫色guī头,过了好一会儿,白素才倒抽了一口气惊叹道:「噢!天吶鹰,你的东西好大!真的好大呀!」
罗开得意非凡的笑道:「喜欢吗?素喜不喜欢我的大老二?」
白素红着脸,仰望着罗开像健美先生般的高大身材,羞答答地应道:「喜欢,鹰我喜欢你的大**巴。」
说着她已双手合握住罗开的胯下巨物,像膜拜天神般地凑近脑袋,开始舔舐和吸吮起来;当白素试图把整个大guī头含进嘴里时,那比老蔡还大了不只一号的尺寸,让白素晓得自己已经遇到了此生最粗长的一根大ròu棒!但白素并不害怕,因为罗开是她心仪已久的英雄,她心甘情愿地等待着罗开对她的蹂躏;而罗开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的绝代美人,一面忙着舔遍他的整支大yáng具、一面忙着爱抚他的大yīn囊,那种专注和yín荡的模样,让罗开忍不住把心一横,他压低声音呼喝道:「快点!素,快把我的guī头全部吃进去!」
白素当然如斯响应,她马上檀口大张,努力地想把罗开的大guī头一口吃下去,但那并非容易的事,折腾了老半天,最后还是在罗开的配合和帮忙之下,她才能勉强地把整个大guī头含入嘴巴里;罗开两手捧住白素的脑袋,开始轻轻地抽肏起来,望着白素姣美的脸蛋,因为被他的大ròu棒塞满小嘴,以致于脸孔都变了形,虽然罗开心中有些不忍,但看着白素那苦苦忍受却又甘之如饴的神情,他还是决定狠狠地干进白素的喉咙里再说,想到这里,罗开便加速抽插起来,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热辣,白素也「嗯嗯哼哼」的一付快要窒息而亡的悲惨模样,但罗开并未因此而停止动作,因为他知道白素那灵活的舌头,不断地在口腔内刮舐着他的柱身,这种高超的口交技巧,即使是玩遍各国美女的亚洲之鹰,其实也没遇到过几个;罗开望着白素那对水汪汪的大眼睛,心里不禁暗骂道:「***!好个卫斯理,真是懂得享受,竟然把活色生香的俏白素调教成如此放荡的yín妇!」
罗开可不想第一次就shè精在白素嘴里,他停止动作,慢慢地拔出他的大家伙,然后他牵着白素站起来,两人再度相拥而吻,在一阵缠绵悱恻的热吻过后,罗开一把抱起白素雪白动人的娇躯走回屋里,但他并不急着把白素抱到床上,而是将白素平放在看电视用的躺椅上,然后他便迫不及待地跪到躺椅边,开始爱抚和舔舐白素的每一吋肌肤,不到十分钟,白素已经像条雪鱼般在躺椅上被煎翻了两次身,但罗开尚未满足,他命令白素张开双腿高举向天,开始进行他最后一轮的舔穴和挖Bī;而这时的白素早就被罗开整得晕头转向、气喘嘘嘘,她的呻吟一波比一波大声,蠕动不安的惹火胴体时而翻转扭曲、时而挺耸摇晃,两粒雪白的大nǎi子巍巍颤动不已,一双纤纤玉手死命地反扳着躺椅的边缘,口中也不停喊叫着:「啊、 啊!鹰好人噢鹰我的好哥哥求求你让我爽让我升天呀喔。」
罗开不愧是色中高手,他就在白素濒临崩溃的前一刻,倏地停下一切动作,正在期盼着高氵朝降临的白素,忽然被罗开拋到一边不理不睬,不禁又慌又急的哀求起来:「啊呀噢上帝不要停止鹰求求你快点继续呜呜噢鹰快点救我求求你哥救救小làang穴!」
罗开看着白素那种骚痒难耐的yín荡模样,也不忍让她再多受煎熬,便站起来一脚跨过躺椅,双手抓住白素的足踝,大guī头凑近白素的秘穴洞口,腰际一沉,那重而有力的大guī头,便立刻刺入白素那早已湿淋淋的秘穴内,只听白素发出一声如泣如诉的呻吟说:「喔──鹰我终于和你作爱了!」
罗开望着白素那如痴如醉的表情,知道自己只要再多下点功夫,必定可以对这位天生尤物予取予求、甚至于可以把她Cāo控在手掌心里;因此他腰再一沉,把胯下巨物再往白素的体内深入半根的长度,然后他盯视着白素的眼睛说:「素,告诉我,妳愿不愿意一辈子都当我的小làang穴?」
正在饥渴状态中的白素怎禁得起这样的拷问?只见她脸红心跳的浪哼道:「哦鹰好哥哥我愿意我愿意一辈子都当你的女人!」
罗开打铁趁热地追问她说:「想做我的女人就要完全听我的话,妳办得到吗?」
这时的白素只盼着罗开能赶快长趋直入,根本没想到其它的事,因此连忙说道:「啊鹰我一定听话我已经是你的女人了当然什么都听你的。」
罗开听到白素如此回答,方才满意地一插到底,把整根又粗又长的大ròu棒完全干进白素的小làang穴里,而白素虽然有点承受不住,但脸上的表情却充满了欢愉。
起初罗开采取九浅一深的干法,好让白素习惯他的粗大,因为他发现白素的嫩穴还非常的紧密,即使有大量的yín水当润滑剂,但白素yīn道的膣肉还是把他的大guī头夹得隐隐作痛,所以罗开不敢燥进,先是九浅一深,再转为四短三长,然后是一长抽一短插地交互运用,在他打算开始次次到底、直捣黄龙的狂抽猛插以前,白素早已爽得下体直耸、雪臀乱迎,只见她两手搓揉着自己的双峰,气喘嘘嘘地浪叫着:「啊呀!呜噢鹰你好厉害好会干穴喔哎呀噢好哥哥你把人家插得好爽好舒服哦啊鹰我爱你呼呼哥小làang穴以后要天天让你这样干噢啊爽死我了!」
罗开一看白素眼角翻白、下唇直咬,知道她即将神游太虚飞入云端,但罗开并不想现在就让白素得到高氵朝,因此他打消直捣黄龙的念头,反而再次踩下煞车,迅速地退出他的大guī头,同时放开白素的脚踝说:「来,小làang穴,我们换个姿势。」
说着他便一把将白素拉起身来,自己则取代白素开才的位置,斜倚着躺椅的头靠躺了下来;虽然白素又从亢奋的激情中被踹下马来,但她却一点也不敢抱怨,只是乖巧地配合着罗开的指示,修长嫩白的双脚一跨,便火辣辣地骑到了罗开的小腹上去。
一开始白素也是缓缓地套弄着罗开的大yáng具,只见她闭目凝神、满脸春色,两手扶着罗开的肩头,香臀上下轻缓地起伏,细细品味着大guī头顶入她yīn道内的美妙滋味,每当罗开的guī头前端触及她的花心,白素便发出一长串令人销魂蚀骨的吟哦,逐渐地,白素似乎越来越享受这种女上男下的蹲骑式,不但套弄的幅度愈来愈大,她的雪臀也不时地摇摆和旋转一番,这些举动把罗开乐得是连声叫好,他的一双大手也把白素的大波挤压成一团,使劲地搓、捻、捏、揉,犹如想把那两粒鼓涨涨的大奶球玩爆开来似的;而白素则主动地低头去寻求罗开的舌头,在两次热烈的长吻以后,白素正想尽情地在罗开的身上驰骋飞奔,冀望能和罗开同时达到高氵朝的那一瞬间,忽然由前面客厅传来一阵激烈的争论声,白素顿时愣在当场,她有点惊慌的问罗开说:「你那些朋友不是都走了?」
罗开晓得白素在担心什么,他安慰着白素说:「放心!我交待过他们不准到主卧室来打扰我们,没关系,他们不会进来的。」
白素羞赧地抬头望了敞开的房门一眼说:「人家还以为他们早就走了万一被他们看见岂不羞死人?」
罗开仰望着眉眼含春但满脸娇羞的白素说:「这儿离客厅那么远他们怎么会看见?再说妳刚才叫那么大
声也没人听见啊!」
白素虽然知道这儿离客厅,中间还隔了一间起居室和小会议厅,但她依旧不依地搥打着罗开的肩膀说:「你好坏也不帮人家想想,你朋友在客厅还连房门都不关?」
罗开一面舔着白素的奶头、一面回答她说:「谁叫妳要长得这么漂亮?身材又这么棒!爱妳都来不及了,谁还管它房门关了没。」
一句话哄得白素受用无比,她浑身酥软地贴伏在罗开身上腻声说道:「他们好象在吵架你要不要出去看一看顺便把门关上?」
正在兴头上的罗开怎么舍得离开?他轻轻拍打着白素的香臀说:「别理他们,只要一看到骨董,很少有专家会见解一致的;随他们继续去吵,我们也来继续干要不要再换个姿势?」
白素虽然刚刚还在暗中责怪着自己的大胆和孟浪,但在罗开的安抚和挑逗之下,却已全部忘个精光,只听她呢喃地说道:「鹰就这样不要再换姿势了请你就这样把小làang穴干翻了吧!」
罗开俊脸上浮现得意的笑容,他双手扶住白素的纤腰,将她的下体往他的大ròu棒重重地压上去说:「那妳的屁股还不赶快摇?làang穴,快摇!让我看看妳到底有多骚!」
白素当然是照单全收,依照罗开的指令开始拚命摇摆着她的屁股,那雪臀翻腾、大起大落的yín姿,让罗开爽得是乐不可支,而白素本人也是香汗涔涔,口中不断发出甘美的哼声,别说她早就忘了房门未关的事,此刻只怕就算整个屋顶都被人掀开,白素也不肯停下来。
罗开的双手轮流爱抚着白素的大腿和rǔ峰,嘴巴则有时赞美着白素的美丽和yín技、有时又对她说出下流的指令,而白素的动作便随着罗开的要求忽快忽慢、忽缓忽急,嘴里也叫着一些yín秽至极的词句;罗开爱抚着白素越来越滚烫的胴体,发现满身大汗的白素,xiāo穴里流出来的aì液也越来越黏稠,他再舔了舔白素已硬若顽石的小奶头,知道白素再也撑不了多久,已经濒临爆炸的边缘,因此他也下体急挺,努力迎合着白素狂野的骑乘;而香汗淋漓的白素,两手撑着躺椅的头靠,一头溽湿的秀发垂荡在罗开的鼻尖上面,她阖眼蹙眉,一付苦闷不堪的神色,但她驰骋骑乘的动作却已迹近疯狂,伴随着她歇斯底里呻吟声的,竟然是从她làang穴里传出来的阵阵噗吱、噗吱声。
随着白素浑身抖动不已的颤栗,罗开的大guī头便被白素的yīn道紧紧地夹住,虽然想再顶入一分都非常困难,但罗开知道想征服女人的关键就在这个时刻,所以他双手连忙抓住白素的雪臀,一边把她的双峰压向他的面前好让他吸吮、一边两手食指奋力扳开白素的肛门,同时开始去抠挖她的菊蕾,白素在层出不穷的刺激之下,痛快地发出一声嘤咛,渴望高氵朝降临的秘穴便不由自主地溢流出更多yín水,而就在那电光石火的剎那间,罗开借着yín水泛滥之际,大guī头奋战不懈地往上拚命一顶,只听白素「啊──!」的尖叫一声,整个人便如癫痫发作般的痉挛起来,但白素一面怪异地颤抖着娇躯、一面还死命地骑乘着罗开粗长的大yáng具,而罗开也被隐藏在白素yīn道最深处的那粒yīn核,磨擦的舒爽无比,他看着白素那美若天仙的标致脸蛋,一阵红、一阵白的不停变换着颜色,晓得白素连灵魂都快爽得出窍了,罗开见此情形,决定来个火上加油,让卫斯理的年轻老婆、号称天下第一美女的白素,这一辈子都无法忘记他这位亚洲之鹰!
罗开心随念转,一面紧紧顶住白素的花心,一面两手掐捏着白素的两粒小奶头,狠狠地拉起来、再用力地让它们弹回去,如此周而复始地凌虐了几次,白素已然被整得兴奋莫名,哼哼唧唧地不知在说些什么东西;罗开看着白素疯狂在他身体上颠簸、摇晃的丰满胴体,判断时机已经成熟,赶紧命令白素说:「làang穴!yín妇!快把妳心里的感觉说出来!快!我的小làang穴,大声的叫床给我听!」
原本就悬在半空中的浪白素,那禁得起罗开这样的催促和挑拨,她yín荡至极地旋转着她雪馥馥的屁股,嘴里开始忘情地呼叫出来说:「啊!鹰罗开哥哥噢我的爱人喔好哥哥我爱你鹰嗯哦求求你用力干死我吧啊呀噢好棒好美小làang穴这辈子从来没这么爽过呀!」
尽管白素已叫得声嘶力竭,但罗开并不满意,他用力拍打着白素的屁股,频频催促着她说:「再大声一点!荡妇,让饭店里每个人都听见妳在叫我大**巴哥哥!快点!大声的叫出来!」
早就爽得浑然忘我、不知今夕是何夕的白素,再也顾不得任何羞耻,只听她发出荡人魂魄的yín靡之声尖叫着:「啊──呀──噢啊我完了喔大**巴哥哥呼呼你快把人家的xiāo穴干穿了啊喔哎唷噢鹰好哥哥你要玩死我了!」
白素乱摇乱动的身体突然静止住,然后又缓缓地颤抖起来,就在白素要喷出她的第一股yīn精时,她如痴如醉的星眸中忽然映现到好几个人影;那是罗开那群朋友,他们在客厅里听见白素高亢的呼叫声,以为房间里发生了什么事,赶紧跑了过来,而当他们五个人看到眼前这一幕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时,虽然每个人都呆了一呆,但却没有任何人退出房外,因为由千娇百媚的俏白素主演的活春宫,只怕连上帝都不肯放弃观赏的机会;而他们骨碌碌转动的眼珠子,那种既贪婪又渴望的光芒,白素并非没有看见,只是已经开始爆发的高氵朝,却不是白素想忍就能忍得下来的,那激射而出的第一股yīn精,让白素彻底陷入肉欲的漩涡而难以自拔,仅管心中又羞又急,但全身每个细胞都正在翻飞与升腾的白素,根本失去了控制自己的能力,她只能心慌意乱的呻吟道:「啊、啊你们不能看求求你们不要看呀。」
但她体内那不断喷洒出来的大量yín水,却让她爽得语无伦次,只听她一下子叫着:「啊鹰你朋友把人家看得好羞啊。」
一下子又哼着说:「喔、喔天吶全都被你们看光光了哎呀羞死人了啦!」
随后她又浪啼道:「啊好吧随便你们爱怎么看就怎么看吧喔噢我认了随你们看就是了啊呀噢哎我服了你们了!」
罗开看着完全沈醉在高氵朝中的白素,发现她的高氵朝竟然还在持续爆发中,那汨汨涌出的yīn精烫得他的大guī头无比舒服,而浑身抽搐不止的白素,虽然满脸通红,但却含羞带怯地偷偷打量着围在她面前的五个男性。
罗开心里对白素的这一连串反应虽然相当吃惊,但他却不动声色,继续挺耸着屁股,往上不断顶肏着白素的yīn户,而白素的高氵朝似乎此刻才进入最后的巅峰,只见她浑身痉挛、两脚急跺,一双玉臂在空中胡乱挥舞,整个脑袋摇晃如翻滚中的铃鼓,那蓬乌黑湿润的长发前拋后甩,幻化出一幅凄美艳绝的性爱景致,而一直在咿咿呀呀、嗯嗯唔唔发出怪异呻吟声的白素,这时突然双手抱头、身体向后急掀,并且高声尖叫道:「啊──啊──飞了!飞起来了!啊噢上帝爽死我了!」
伴随着她惊人的浪叫声,罗开感觉到另一股决堤而出的浓稠yīn精,瞬间淹没了他整支的大老二,罗开享受着白素yín水的浸润,奋力锁住自己的精门,他可不想此时就和白素一起崩溃。
经过了好一会儿,罗开才听见白素发出一声酣畅无比的叹息,她整个人也才放松下来,软绵绵地趴伏在他怀里不断的喘息着,罗开爱抚着她满是汗水的香肩和后颈,yín邪地告诉她说:「小làang穴,哥哥我还没射呢!」
白素当然知道插在她体内那根巨棒有多么坚硬,她像小鸟依人般地贴在罗开耳边说道:「哦,哥我知道这次我们上床去。」
罗开环视了他那群朋友一眼,脑中忽然萌生一股可怕的yín念,他起身抱住白素修长而雪白的大腿,连大ròu棒都没拔出来,便一面往床铺移动、一面抽肏起来,白素未曾料到罗开会来上这么一招,连忙慌张的用双臂抱在罗开脑后,两条完美无瑕的玉腿也羞赧地盘夹在罗开腰背上,她任凭罗开边走边干,再也顾不了什么矜持与尊严,随便那几个旁观者恣意地饱览着一切。
离床不到十步的距离,却使白素羞愧得浑身发颤、遍体通红,因为罗开已经同意让他的朋友一涌而上,同时爱抚、摸索着白素赤裸裸的娇躯,他们并未立即把白素抬上床去,而是就站在床边,由四个人分别架抬着白素的四肢,让白素玉体悬空,方便罗开大开大合的冲撞和顶刺,而白素倒悬着的脑袋他们也没放过,就在罗开的允许之下,那个俄国人安科夫第一个把大guī头塞入了白素的樱桃小口中,开始享受白素的口舌俸伺,然后罗开的朋友们便轮流品尝着白大美人的口交技术;久久之后,罗开才发出满足的大叫声,痛快地把储存多时的大量jīng液,一股脑的全射进了白素再度绽放的花心;而从未被悬在半空中玩弄过的白素,不知是因为新鲜还是刺激,竟然同步和罗开爆发了她第二次的高氵朝。
罗开看着已经被他那群朋友抬放在床上的白素,知道一场激烈而精彩万分的大锅肏即将开始,但罗开并不想阻止,因为,从白素毫不抗拒地帮安科夫吃屌那一刻开始,白素在他心目中那付完美女神的形象,业已彻底在他眼中破灭,所以尽管心中有些不忍,但罗开还是决定把白素好好地蹂躏个够,毕竟白素是别人的老婆,不玩白不玩、不奸也是白不奸,纵然罗开和卫斯理也称得上是朋友,但谁叫白素要如此艳丽而yín荡呢?
白素不晓得自己到底有过多少次高氵朝,她只记得罗开和他的朋友们,一次次地轮奸着她,有时夹攻、有时三位一体,偶尔还变换些高难度的姿势,白素只记得他们每个人都射了好几次,但除了第一轮,白素清楚的记得是由安科夫带头,然后是程放和许原、接着才是翁纬和汪亦达,当罗开也重新加入战局以后,白素早就被肏得七荤八素、激情过度,完全无法分清楚是谁和谁在她的三个洞里肆虐了;一直到天亮以后,除了罗开,白素印象最深的还是安科夫这个俄国人,除了他的络腮胡,更特别的是他那根十吋半长,长得像条被折断过的大刺瓜,那倒垂而往下弯曲的大guī头,活脱脱就像是他那只大鹰钩鼻的翻版,不管是被它干进穴里、还是把它含在嘴内,白素都对安科夫那根东西有着特别的感受。
罗开他们已准备到机场搭机去北京,而匆匆梳洗过后的白素,望着湿透了半张床以上的水渍,不禁又羞惭地低下臻首,她不知那到底是自己的yín液、还是他们的汗水所造成?但那一遍狼藉、盘肠大战后所留下的痕迹,总是叫激情过后的白素无颜面对,她快步地走到罗开身边低声问道:「鹰你北京的事情办妥以后,还会回来香港吗?」
罗开看着白素美艳的脸蛋上那股恋奸情热、依依不舍的表情,知道白素已经尝到甜头,再也逃不开他亚洲之鹰的手掌心;因此他只是告诉白素说:「我会打电话给妳。」
而白素在确定罗开还会来香港找她以后,便喜上眉梢地离开房间,早一步溜出了那家大饭店,根本没听到罗开他们在讨论她这位超级尤物和他们杂交时,种种yín荡而无耻的表现;就如同汪亦达对白素所下的评语:「简直比轮奸国际最当红的女明星还过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