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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白素浪荡史》 白素浪荡史系列之一陷入绝境
白素和卫斯理结婚刚满二个月,两人照理说应该还处于最甜蜜的新婚期,但卫斯理在今天早上,接到原振侠医师从日内瓦打来的电话,要他以最快的速度赶过去;不用说白素也知道,那一定又是有关于外星人的神秘案件,所以她虽然想陪卫斯理一起飞去日内瓦,顺便可以到法国南部去找她的父亲白老大聊聊天、过几天舒适的田园生活;但白老大却反而早一步打电话过来给白素,说他要到香港来看她。
因此她只好让卫斯理单独飞去日内瓦,而在卫斯理赶赴机场以后,白素便悠闲地躺在二楼后阳台的海滩椅上,享受着午后温煦的阳光,从海湾吹拂过来的海风,让白素倍觉舒畅,她合着眼帘,美丽的脸孔上洋溢着新婚少妇的喜悦;在天际出现第一抹彩霞的时候,管家老蔡帮白素送上来一杯冰凉的柳橙汁,白素轻松地倚着椅背,一边啜饮着果汁、一边眺望着远方海岸线上的夕阳,她心情愉快地告诉管家:「老蔡,今天我要晚些吃晚餐;你再去帮我倒杯果汁上来。」身材瘦高的老蔡立即应了一声下楼去。
当老蔡再度端着果汁上楼时,只见身高五呎十吋半、拥有38DD-23-35惹火三围的白素,神态撩人地躺在沙滩椅上闭目养神,似乎不晓得老蔡的出现,而老蔡也不敢吵醒她,便轻轻地把饮料放在她身旁的小茶几上,这时刚好一阵海风吹拂而来,只见白素身上宽松的薄纱衬衫随风掀起,衣襬下那双修长白皙的玉腿,霎时全部毫无遮蔽地显露出来,连大腿根处的白色蕾丝性感内裤都隐隐可见;而紧贴在她饱满而挺耸双峰上的衣料,显得异常单薄而轻柔,连那对微隆而起的细致rǔ头都清楚地呈现,而在随风飘荡的高叉领口下,一条深隧的rǔ沟毫无保留地呈现,而被半罩杯式xiōng罩托住的那对既浑圆又硕大的nǎi子,巍颤颤地似乎要蹦跳而出;老蔡看得目瞪口呆,脚步再也无法移开。
夕阳正美,而在彩霞下玉体横陈的白素,并不知道五十多岁的老蔡,已盯着她至少看了十几分钟,一直僵立在当场的老蔡,这时才勉强挪动身子,打算离开阳台,但他依依不舍的眼光仍不时回顾着沙滩椅上的白素,而当他拉开纱门,打算走进屋内开灯时,那两条蓦地冒现在他眼前的身影,根本让老蔡毫无抵抗或叫喊的机会,只见他瘦高的身躯一软,整个人便倾倒在地;而一向机警过人、身手敏捷的白素,却似乎毫无所觉,仍旧沉睡着;而在卫斯理家二楼的后阳台上,冒出了一群身手矫健的黑衣人,他们看起来训练有素,正迅速而安静地在忙碌布置着什么东西。
白素醒来时发现自己置身在清朗的星空下,但却不是躺在沙滩椅上,而是睡在一张洁白的圆形大床上,而旁边躺着赤裸裸昏迷不醒的老蔡,接着白素才惊觉自己也是一丝不挂,宛如女神般完美而白皙的胴体,纤毫毕露地让人可以一览无遗,她本能地发出「呀!」的一声惊叫,立刻跳下床去,随即她发现自己和老蔡,是被一个直径约六米宽、高约五米的巨大圆形玻璃罩,罩在自家的后阳台上,而直径三米的大圆床便被放置在正中央;白素根本找不到出口在那里,她勉强定了定心神,再次打量着四周环境,当她发现玻璃罩外围满了幢幢人影时,无论白素再怎么冷静聪明,毕竟也是个女人,她惊慌地用双手拚命想遮住丰满的双峰,同时羞红了脸缩跪在地。
白素望着那些围在周围的朦胧身影,知道这大圆罩的上半部是透明玻璃、而下半部却是只能由外面清楚看到里面的反光玻璃所制成,因此,她从里面看出去根本无法看清外头的东西,这让她的处境更加不利;她鼓足勇气大声说道:「你们是谁?想干什么?」
一个冷漠而低沉的声音响应她说:「时候到了妳就会知道我们是谁;现在妳快去好好地招待妳那位老管家吧!哈哈哈。」
白素连忙转头往床上看去,只见原来昏迷着的老蔡正在逐渐苏醒过来,他伸展着四肢,一付大梦初醒的模样,但白素却发现一件骇人的事──那是老蔡的yáng具正在她面前迅速地膨胀和竖立起来,当它停止变大时,已经是一根至少超过一尺长、粗如啤酒瓶的巨大ròu棒,而那根ròu棒不但青筋毕露、布满疣肉,显得异常狰狞和凶恶;尤其是那泛出乌紫色的大guī头,就像朵烘干过的超级大草菇,上面还长满了芝麻般大小的肉刺,让人望而生畏!
白素心中急转,明白老蔡必然已经中了强烈春药的影响,而且即将对她展开攻击,想到这里,她已决定趁老蔡将醒未醒之际,再度将他击昏,以免让情况更加恶化;因此她顾不得自己赤身露体,一个箭步跳上床去,跨蹲在老蔡的头部上方,一招双风灌耳便向老蔡的左右太阳穴击去;虽然一击中的,但老蔡却未应声昏迷,反而像突然被白素拍醒过来似的,他双眼突然睁开,眼珠子闪烁着火焰般的情欲光芒、喉中发出一声兽吼,双手一翻便扣住了白素的双手,白素原想使出擒拿手将老蔡反制,却忽然发现自己的双手根本使不上劲,而老蔡的力量却大似蛮牛,白素心中大吃一惊,朝外面的黑衣人大叫道:「可恶!你们对我下了什么毒?」
那个声音诡谲地笑着回答她:「我们渗在果汁里让妳喝下的是五日春,现在妳只会有普通女子的力气,不过强烈的yín欲却可以持续五天以上,让妳必求男人与妳交合才不致于欲火焚身,否则妳将会亢奋过度,最后变成植物人。」
白素拚命与老蔡挣扎着,虽然她已身中yín药,但她毕竟是六帮八会的总龙头,有着深厚的功夫底子,一时之间老蔡倒也无法将她制服;这时那冷漠的声音又响起:「对了,我忘了告诉妳,白大美人,妳越用力挣扎、妳体内的药力就会越快爆发!哈哈,不过妳放心!妳那个老管家喝下的是龙鞭酒,他绝对可以令妳乐不思蜀的!呵呵。」
白素闻言既惊又怒地骂道:「你这下三滥的恶徒太卑鄙了!」但那人只是yīn笑着说:「省点力气好好演戏吧!白大美人,我们的录像机已经激活很久了!哈哈哈哈。」
白素这次吓得浑身一震,连身体都僵住了,她喃喃自语地说着:「摄影机太可怕了!这怎么可以绝对不行。」但暂时停止了挣扎的白素,却再也无法逃开老蔡的侵袭。
原来白素一直跨蹲在老蔡头上,双手被老蔡扣住后,身体便愈加往前倾,待她一僵住身躯,漂亮而神秘的yīn户便完全暴露在老蔡眼前,而这时已形同色中饿鬼的老蔡,眼见如此美景那还能忍得住,伸出舌头便向白素的下体舔去;而白素只觉一条湿热的东西舔舐着自己的下体,顿时浑身发软,再也没有力量抵抗,她「噢!」地发出一声低叫,变成趴伏在老蔡身上,但双手仍被老蔡紧紧扣住而动弹不得;虽然白素仍想挣脱老蔡的掌握,但此刻的老蔡在药力帮助下,却是力大无穷,又岂是目前的白素所能抗衡的?
而这种肉贴着肉的扭动和厮磨,女人先天上便比较吃亏,白素发觉自己的rǔ房已经胀满、奶头也在慢慢地变硬,而这种类似69式的口交体位,让她无可避免地看见老蔡那根怒举在她眼前的巨大生殖器,甚至她还可以闻到从那大guī头散发出来的男人气息!
忽然,老蔡弓起双脚,挺腰摆臀地上下摇动起来,那使得他的胯下之物也随之上下摇动、拍打、碰触着白素的脸蛋,尽管白素拚命闪躲,但终究不能避开那大guī头的接触;而在同一时刻,她早已失去防御的yīn户,也让老蔡的舌尖长驱直入,当那湿热而温暖的舌尖,贪婪而心急地往她的yīn道深处不断前进时,只听白素「呜」的浪叫一声,艳丽的脸庞上现出一片醉人的酡红,只见她媚眼如丝,性感诱人的双唇半张着,呼吸急促地娇喘起来,而当老蔡的整片舌头都滑入白素yīn道的那一瞬间,白素再也无法压抑地呻吟着说:「喔,老蔡饶了我噢!快停下来啊!你要整死我了!」但老蔡却反而更卖力地用舌头在她yīn道里搅拌,这时白素只觉得一股最原始的欲望,从她身上的每一个细胞中迸裂出来;而她眼前根那属于老蔡的大ròu棒,看起来好惹人怜爱。
老蔡放开白素的双手,转向去抚摸白素雪白浑圆的翘臀,他时而扳开她的双股、时而用手指头和舌头一起玩弄她的xiāo穴,只见老蔡的大舌头忙碌地卷舐、刺呧着白素美妙的yīn户,他灵活的舌尖轻巧地挑动白素敏感的花蕊,不时还光顾一下白素那美丽的菊穴;而这时的白素已是吸气少、呼气多的娇喘嘘嘘,她摇摆着香臀,开始让自己已经完全湿透的yīn户,去迎合老蔡的手指和舌头。
尽管老蔡知道白素已然整个yīn部都湿漉漉,但也晓得白素还残存着几分理智,所以他猛一个翻身,将白素压在他精瘦结实的身躯下,他张开双手和白素手掌交叠,然后牢牢地把白素的双手压制在她的脑袋上方,随即低下头去,开始肆无忌惮地享受着白素那对既大又圆、既柔软又充满弹性的雪白双峰,老蔡痛快淋漓地用他的嘴唇、牙齿和舌头,让白素哼哼唧唧的持续呻吟了将近十分钟,直到白素那两粒宛如小红豆般大小的粉红色奶头,变得僵硬如石之后,他才松开白素的双手,而白素竟然没有推开老蔡,反而双手抱在老蔡颈后,任凭他继续埋首在她双峰之间,啃囓着她那对敏感而挺翘的漂亮奶头。
老蔡注意到原本被他双脚紧密夹制住,但却不停蠕动挣扎的那双修长玉腿,已经静止下来不再抗拒,因此老蔡用他右脚伸入白素并拢的双腿之间,他一面吻着白素的香肩和脖子、一面不断催促着白素张开她的大腿,起先白素还勉力抗拒着体内那股燎原而起的欲火,但逐渐地她放弃了最后一丝的矜持,白素羞赧无比地张开双腿,让老蔡的下半身挤进她的两腿之间,当老蔡握着他粗长的大yáng具对准她湿淋淋地yīn户时,白素无限娇羞地哀求道:「喔,老蔡,不行我们不能这样唉,真的不可以我们两个人怎么可以。」
当白素说完她像蚊子般的轻声告白时,老蔡巨大的guī头已经抵住她yín水潺潺的洞口,白素双脚大张、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准备承受老蔡的大yáng具插入她的下体,但老蔡并不急,他只是握着他巨大的ròu棒,用guī头在白素的两片yīn唇之间磨擦、碰撞、点触着,直到白素被他逗弄得上气不接下气,浑身颤抖、艳丽绝伦的脸上充满苦闷难耐的表情,嘴里也发出如泣如诉的一长串呻吟声时,老蔡才将他粗长的大yáng具,对准白素连耻毛都已湿成一团的漂亮yīn户,狠狠地插进去!
「啊──!」白素发出了一声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呻吟,她眼神凄迷地仰望着老蔡丑陋的脸孔,她心里明白,在老蔡的大老二插进她秘穴的那一瞬间,老蔡已经不只是她生命里的第二个男人,而且势必改变她的命运、震撼她的灵魂;因为老蔡的yáng具实在太粗大,他刚才的猛烈一击,结果只是把他那硕大无朋的guī头,没入白素的yīn道里而已,guī头以下的部份全都还露在外头,老蔡低头看了看白素紧密的秘穴,知道她未曾尝过大屌的滋味,便也温柔地用他的大guī头,一分一毫地轻顶慢插,缓缓地深入白素的xiāo穴;但即使如此,当老蔡那粗长的大yáng具才顶入三分之一时,白素已经只能张大着性感的嘴巴,发出「呜、呜呼、呼」的怪声音,而老蔡这时也不管白素是否能承受得住,他腰一沉,用力地猛插下去,只听白素惊慌地低叫道:「噢!好大啊!噢,老蔡你的东西好大呀!哦、噢啊啊怎么这么粗啊!」
当老蔡的大ròu棒整支插入白素体内的那一秒钟,白素再也忍受不了欲火的煎熬,她春情难耐地闭眼吟哦着说:「喔,老蔡,不要对我这么狠求求你对我温柔一点。」
而老蔡用命令的口气告诉她:「把妳的大腿再张开一点!」白素乖乖地更进一步伸展开她修长、白皙的一双美腿,甘心地沉沦于无边的欲海之中;而老蔡开始撞击白素的下体、一下比一下更快速地抽插起来。
一根巨大粗长、铁棒般的东西,在白素娇嫩的mī穴中既有力又急切地一出一入,当它强力顶进时,白素便感到前所未有的充实,似乎整个yīn道都要被撑裂开来似的,而当它拔出去时,又好象她体内的一切都随它而出,心情立刻陷入一片空虚;白素只觉得自己yīn道内yín水奔腾、却也有着火灼般的略痛之感,她柳眉微蹙、纤腰轻摆,方才炽盛的羞耻感已经从白素脑海中消失无踪,连女性最基本的矜持也一并被她拋到九霄云外;老蔡每次的进入都为白素带来无边的快感,退出时那种空虚和饥渴的感觉也更加强烈;白素忘我地舔着嘴唇呢喃道:「喔,老蔡不要让你的大yáng具离开我!」
白素曼妙嫩白的身子不停蠕动着,红滟滟的脸蛋春情浓冽,似是幽怨又像难过的神色,让老蔡看了更是yín趣大发;她圆润光滑的美臀由于兴奋而发出一阵阵魅惑的颤栗,xiōng前双峰也因不断起伏震荡而幻现出一波波皎白rǔ浪,带着汗水、闪闪动人;白素的yīn户饥饿地吞吐着巨大而粗砾的ròu棒,不停溢出如涌泉般的yín液浪水,既热又烫;两片艳红的yīn唇彷佛会呼吸似的收缩、开合,ròu棒撞入yín液便被涨满溢出,随着yáng具的抽插碰触,连股沟都沾满了闪烁发亮的yín水,湿了白素整个下身;而白素修长的双腿高举向天,口中持续发出亢奋的吟哦。
老蔡干的兴起,把白素雪白的一双大腿架上他的肩头,然后用力前推,直到将白素娇美的身子压成对折的姿态,而白素高耸的双峰也被自己的膝盖压变了形;老蔡十指紧抓着白素凝脂般嫩滑细腻的腰肢,胯下巨棒居高临下,每次冲刺皆是力道十足、下下深入,将白素泥泞湿滑、紧凑无比的yīn道插个对穿,而她狭窄的花径已被激发意趣,每当老蔡的巨棒插入时,内壁上无数团软肉便紧紧粘贴住前进的柱身,而当巨棒退出时,那些软肉又像许多小舌头依依不舍地刮刷着柱身,一但它们不肯放松,便会被老蔡紫黑色的大guī头拉出yīn道,翻出来像朵嫣红细嫩的肉花般,开在白素的两片yīn唇之间。
在老蔡激烈的奸yín蹂躏中,白素情难自禁地热情扭动、娇喘嘘嘘的响应起来,一双白皙嫩滑、修长完美的玉腿,时而高举、时而轻抬,似乎不晓得该摆放在那里才好般,不知不觉中,千娇百媚、高雅端庄的白素那双优美动人、白皙修长的玉腿,竟然盘住了老蔡的腰部,并且随着他的每一下插入与抽出,羞人答答地紧夹、迎合,同时白素还梦呓般的轻呼着:「啊、啊老蔡你插的好深噢、啊老蔡,你顶到了我从没被人插到过的地方噢,啊呀喔呼呼老蔡,我的好人你的yáng具好大喔!」
老蔡看着眼下辗转娇啼的绝代美女,那如梦似幻、如泣如诉的甘美表情,决定再帮她火上加油,看看白素能yín荡到什么程度;于是他更加狂野而粗暴地用他粗长的巨大ròu棒,深深地刺入那火热而饥渴的狭小yīn道里,他一阵横冲直撞、纵情驰骋之后,粗糙而滚烫的硕大guī头,竟然闯入了那含羞带怯、灿然绽放的娇嫩花心──子宫口,guī头顶端的马眼刚好紧抵在白素yīn道最深处的花心上,「啊──!」的一声羞涩无比地娇啼,经不住那强烈刺激的白素,迸发出一阵急促的娇啼狂喘。
老蔡的大ròu棒胀满了白素那未有游客问津过的神秘花径最深之处,他的大guī头紧紧地抵住白素的子宫口,然后便展开一阵令白素销魂蚀骨、魂飞魄散的揉动与触击,霎时美丽圣洁、清纯可人的高贵仙子,像触电般地颤栗起来,她发出一阵迷离而慌乱的娇啼:「哎哎喔啊嗯、嗯哦老蔡啊呀老蔡阿福噢啊呼呼哎呀,噢阿福我的阿福我服了你了!」
白素忘情地呼唤着老蔡的小名,她的双手死命地环在老蔡颈后,而那柔若无骨、细嫩光滑的美艳娇躯,发出一阵阵忍抑不住的痉挛和抽搐,yīn道膣壁中的粘膜与嫩肉,更是死死地缠绕住那巨大的闯入物,一阵无法自抑的强烈收缩和丝丝入扣的紧夹,白素雪白的香臀拚命地向上挺动、迎耸,她像八爪鱼般地四肢缠结在老蔡背后,只听她闷哼了片刻,然后便不顾一切地叫喊起来:「啊、啊老蔡,你好厉害噢、噢阿福,你要顶死我了喔啊嗯哼啊哈噢我不行了哎呀噢我完了!」白素随着高氵朝喷洒出来的yīn精,如温泉般地淋溅在老蔡的大guī头上久久方歇。
两人紧紧拥抱着,身上都是汗水涔涔;老蔡的大嘴在白素的俏脸上狂吻猛舔,恣意地吸啜着白素丰满而性感的嘴唇,白素也如小鸟依人般依偎在老蔡怀里,热情的响应着,四唇相接、两舌纠结,白素和老蔡热情如火地互相爱抚着对方,而老蔡的大舌头包卷住白素的香舌,在她嘴里一次次的返复吸吮和挑逗,直到白素柔软湿滑的香舌,也钻进老蔡的口腔内贪婪地搜索与舔舐,两片舌头如胶似漆地缠绵着,老蔡大口大口地将他的口水喂入白素嘴内,而白素也忙碌又急促地吞咽着,然后,白素也将她口中的津液,热切地送进老蔡的咽喉,她俩吻得浑然忘我,乐在其中地持续狂吻着彼此。
虽然白素已经爆发了一次高氵朝,但老蔡的欲火却尚未宣泄,这时他终于放弃白素的舌头,仰起头来,用他依旧深埋在白素xiāo穴内的大ròu棒,展开另一轮的进攻,老蔡的动作越来越激烈,他疯狂地抽插、尽情地摧残,以最大的距离来增加撞击力,抽出来插进去、插进去抽出来,连续几十个回合之后,又缩短距离去急插猛抽,把春心荡漾的白素干得是晕头转向、娇呼不止;而老蔡精瘦结实的臀沟上,那一股股的条形肌肉不停地抽动着,像头发情的雄驴般,拚命地往白素的秘处挺进。
刚经历过强烈刺激的白素,细致的脸蛋上沾染着横七竖八的唾液,之前火辣辣的感觉还没有下去,yīn道里便又掀起了另一场狂风暴雨,神圣的花心再度遭受空前猛烈的撞击,不断加快的速度和越来越狠的刺戮,让她觉得老蔡的大ròu棒就像一根灼热的火柱,狂野地在她的蜜洞里燃烧、搅拌、翻转和奔腾,只见白素娇靥春潮乍现、两腿在空中胡乱踢蹬,全身开始又一次的抽搐起来,她既放荡又yín冶地高声叫床道:「噢,好痒唔嗯啊爽好爽!我好胀哎呀喔、喔阿福噢我的好哥哥啊噢你好棒喔!啊哈嗯噢、噢爽死我了!」
白素发觉她体内的火焰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深入,也越来越蔓延,燃烧着她的腹部、贯穿她的全身!白素那欲情荡漾、红霞满布的娇美容颜,此刻益加显得妩媚妖艳、惹人爱怜,两片湿润的丰唇上下打颤发抖,时而露出洁白的贝齿,吐气嘶嘶、哼哈吟哦,时而甩动着铺散在她背脊与肩膀上的那一蓬乌黑亮丽的长发,虽是鬓发凌乱飘扬,但反而更增白素的风情万种;老蔡用双手抱起白素的大腿,把她的小腿架开在他的肩头,然后他往前倾身四十五度,把力量集中在自己的腰部,又开始狂抽猛插,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深,每一次撞击都到达秘穴最深处的花心。
「嗯哦噢喔爽啊!呼、呼美死了!啊阿福,我的好哥哥噢唔哎呀哥哥舒服嗯哼啊好舒服!」
美丽端庄的白素娇喘嘘嘘、哼哦不止,涓流难抑的蜜汁迎着ròu棒奔涌而出,老蔡强烈地冲撞让白素全身的血液沸腾起来,她紧咬下唇,娇靥泛起一种又羞怯、又舒畅的妖艳神色,过了一会儿,白素再次呼叫道:「啊呀!我受受不了了哎呀噢舒服啊唔别把我插死噢唉轻点行吗?呜呜哥哎呀好爽喔啊哈唔干死我了啊唔。」
随着大ròu棒的不断深入,随着抽插的不断变速,白素的灵魂与肉体聆享着一阵阵不同的感受,她不由自主地爆发出一次比一次更激烈的呻吟,这时已经大汗淋漓犹如下雨的老蔡大叫道:「好一个荡妇!看我怎么插破妳的骚Bī!」他使出了最后的力气,直朝花径深处猛插下去,干得白素的花瓣一阵阵收缩,老蔡的ròu棒一波波膨涨,然后花瓣紧包ròu棒、ròu棒挤压着花瓣,丝丝入扣、密不透风,一种强烈的刺激同时袭击着白素和老蔡。
「哎呀阿福我的好哥哥你快把我插插死了啊噢唔求你喔轻点哥拜托唔噢啊我我不行了。」白素开始求饶,但老蔡越插越起劲,根本不管白素是否消受得了,他像狂牛般的冲击着白素,直到她浑身哆嗦、四肢颤栗,又一次泄身在老蔡面前!
白素在手舞足蹈、狂呼乱叫的高氵朝中一连泄身了三次;老蔡看着她爆发时的甘美表情,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激亢,jīng液如决堤的洪水般激射在白素神圣而美妙的子宫里,一股又一股地浓精灌溉着白素;老蔡的大guī头依旧紧顶在白素那娇嫩的花心,而白素的yīn道也密不可分地夹着他粗长的大**巴,那硕大的guī头在温暖、多汁的yīn道最深处浸泡、滋润着,白素知道自己的yín水和老蔡的jīng液,已经完全混合在自己子宫内,她舔着嘴唇发出如梦似幻的声音说:「喔阿福,我这辈子从来没被人干得这么爽过。」
而沈醉在她美丽肉体上的老蔡趁机问白素说:「我和卫哥儿比起来如何?」只听白素毫不迟疑的说道:「他的东西还不到六吋长,怎么比得上你?」浑然忘我的白素,此时此刻早已忘记了卫斯理,更遑论在旁边围观的那一群黑衣人。高氵朝后的白素,只见她双rǔ高耸、奶头怒凸,蛮腰轻扭、雪腿舒摇,一丝不挂的胴体,汗渍隐隐,白皙的皮肤显得分外光滑柔嫩,在白色灯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凹凸分明、玲珑有致,彻底散发出成熟女性的芳香,令人魂不守舍,神为之夺!
仰躺着的白素俏脸红云未退,睁开眼帘来,杏眼飘荡出摄魂慑魄的水汪汪眼波;鼻翼翕动、小嘴微张,露出两排洁白的贝齿,似是欲语还羞,惹人怜爱不已。
这时白素已经有些恢复理智,尽管她xiōng中的欲火尚未消退,但也知道自己和老蔡做过了什么事;更使她羞愧的是自己竟在老蔡那蛮劲十足的狂插猛抽下,数度达到了高氵朝;这时老蔡的大嘴又向她吻来,白素正想要抗拒,那知老蔡一改之前粗鲁的作风,他轻轻地拥抱着白素,把舌头伸到她柔软的耳垂下缓慢地舔舐着,而白素眉头微皱,仰起下巴露出洁白细腻的咽喉,老蔡悄悄欣赏着白素的表情,开始沿着她的耳垂舔向颈部、然后舔上了她苦闷而艳光四射的俏脸蛋,同时他小心地将右手伸到高耸而诱人的双峰上,将那两颗浑圆的大rǔ房抓在手掌上轮流爱抚、摸弄;白素的身体抽搐了一下,但还是躺着没有动,任凭老蔡在她身上为所欲为;看到白素顺从的表现,老蔡依然塞在白素yīn道里的ròu棒,再度骚动起来,不停地转动、磨擦着白素的秘穴,同时双手手指紧紧捏住她的玉峰蓓蕾,在那不急不徐地掐捻搓揉、恣意地玩弄着。
才从刚刚那醉人的高氵朝下,好不容易寻回一丝理智的白素,在经过老蔡的挑逗爱抚之后,那股酥麻酸痒的欲念再度悄然爬上她的心头,虽然极力的抑制、抵抗,还是起不了什么作用,在老蔡技巧地撩拨、挑逗下,只见俏白素粉脸上又是嫣红益深,鼻息也渐渐转浓,喉咙阵阵搔痒,一股想哼叫的欲望涌上心头,虽然白素紧咬牙关、拚命抗拒,可是任谁都看得出来,她再也忍不了多久;何况刚才那一回作爱时,她已疯狂的叫床过!连白素自己都明白,她那起伏越来越激烈的双峰,已然露骨地表明了她有多么的饥渴,但白素就是不敢叫出声来,深怕自己被老蔡轻易的征服。
看着白素强忍的模样,老蔡将白素的娇躯翻转过来,让白素趴在床上翘起雪白的屁股,再将胯下ròu棒缓缓从白素的yīn道内退出,然后停在玉门关口,在白素那颗湿润的粉红色豆蔻上磨擦着;而那股强烈难耐的酥麻感,刺激得白素浑身急抖,两颗硕大的rǔ房低荡着摇晃起来,可是从她的秘洞深处,却传来了一阵令她心慌意乱的空虚感;在老蔡的挑逗下,尽管白素的理智想极力抗拒,可是丰满的肉体却不听指挥,本能地随着老蔡的撩拨,柳腰款款有致地摆动不已,蹶起结实的香臀,似乎迫切地期望着老蔡的大ròu棒能快点插进她体内;其实白素早已被xiōng中欲火刺激的几近疯狂,但是她仍双唇紧闭,死命地守住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硬是不愿叫出声来。
老蔡存心想要瓦解白素最后的矜持,他悄悄调整好姿势,口中大叫道:「浪蹄子,哥哥来满足妳了!」同时猛一挺腰,胯下ròu棒有如巨蟒般疾冲而入、瞬间到底,那股异常骠悍的冲击,直达白素的五脏六腑,撞得她不由自由「啊───!」的发出一声长叫,顿时羞得她满脸酡红,可是另一种充实感也迅速填满她的身体,那令她更加慌张不已;老蔡暂时停止了动作,他紧闭双目,伏在白素身上,静静地享受着一插到底的美感,直到快感稍退,这才缓抽慢插起来。
老蔡拨开白素如云的秀发,在她柔美的粉颈及丝绸般的玉背上轻吻慢舐,两手也在她的奶头上不住搓揉、捏捻,渐渐地,白素不再只是任凭老蔡那根热腾腾的大ròu棒在她体内不停抽送,她开始扭腰摆臀,迎合着老蔡的动作,而且不管老蔡是舒缓或急促的抽插,她都能配合无间,完全融合着老蔡的旋律和节奏,犹如一对经常翻云覆雨的老情人那般。
老蔡知道白素几乎就要沦为他的性俘虏了,而他也深谙打铁趁热之道,因此,他俯身轻咬着白素的耳垂说:「宝贝,我这样干妳舒不舒服?」满脸羞惭的白素屁股高抬、臻首微偏,眼神迷蒙、嘴角含春地瞟视着他说:「喔,哥你叫人家怎么说嘛?」
而老蔡看到白素那如痴如醉的撩人神色,忍不住再度吻上她丰润的双唇,大舌头也立刻伸入白素口中,不断地搜寻她滑嫩的香舌;端庄圣洁的白素虽说已欲火奔腾,但仍极力抵抗,不让老蔡入侵的舌头得逞,但她被紧紧挤压在床上的脑袋,连转动的空间都没有,根本无法逃避老蔡的热吻;再说老蔡又怎会让她有所回避?
他开始挺动胯下巨物,一阵阵狂抽猛插,以强烈的冲击和彻底贯穿的方式,干得白素全身酥酸麻痒,宛转娇啼、气喘嘘嘘,根本忘了今夕是何夕,那里还能再抵抗半分?
口中香舌放纵地和老蔡的大舌头紧密地纠缠在一起,想叫也叫不出来,只能从鼻中传出阵阵销魂蚀骨的闷哼,脑中仅存的一点灵光业已消失无踪,只剩下对肉欲最原始的追求。
2008-5-3 06:38 法加
白素浪荡史系列 2
老蔡眼见白素放弃抵抗,除了狂吻着她的檀口香唇,双手也不急不徐地揉搓着那对高耸挺实的浑圆双峰,胯下也不停地急抽缓送,立即又将白素推入欲望的深渊;只见她星眸微闭,满脸馡红,两只手臂紧勾着老蔡的肩颈,那湿暖滑嫩的香舌紧紧地和老蔡的大舌头不住的纠缠,口中娇哼不绝,柳腰雪臀款款摆动,迎合着老蔡的抽插,一双修长结实的玉腿死命夹缠在他的腰部不断磨擦着,有如八爪鱼般吸黏着老蔡的身体,享受着大ròu棒在她秘穴内驰骋的美妙滋味。
「啊啊好好舒服呀。」白素满脸羞红的浪叫着,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发出如此yín荡而放纵的呻吟声;老蔡忍不住双手捧住雪臀大力的套弄,右手中指慢慢地探入白素的菊花小蕾内,尽管白素的后庭本能地抵抗着异物的入侵,但老蔡的手指还是执拗地长驱直入,他只觉一层层嫩肉紧密地吸夹住他闯入的手指头,那种温暖密实的程度比在白素的秘洞内还要更胜几分,这让老蔡更加亢奋起来,他开始轻柔的抽插抠挖起那敏感万分的菊穴,左手也不断地爱抚着白素的大腿和雪臀,片刻之后,老蔡眼见白素的后庭已经习惯于手指的动作,便一举将插在白素肛门内的手指给抽了出来,还变态的迅速把中指插进白素微张的双唇内,随即又是一阵搅动抠挖,白素也只好含住老蔡的中指不停地吸吮舔舐,尽可能的去满足老蔡的需索;而老蔡的屁股更不住的往前直顶,就像要直接刺穿白素的下体才肯罢休似的,他拚命的狂抽猛插,直到白素终于忍不住呼喊道:「啊噢不行了!好舒服好美噢啊我完了我泄了啊阿福我的好哥哥爽死我了!」
白素仰起俏脸,雪白的美臀向后迎合着,浑身抖簌簌的颤栗起来,秘洞嫩肉一阵强力的收缩夹紧,好象要把老蔡的大**巴给夹断般,而老蔡的大guī头被密实的吸夹在子宫口处,乐得他浑身急抖,内心充满了说不出的爽快!这时一道热滚滚的春水自白素秘穴深处激涌而出,浇得老蔡的胯下巨物是一阵前所未有的甘美、酣畅,只听他发出一声狂吼,屁股猛然一挺,大guī头紧抵着子宫口,双手捧住白素雪臀一阵磨转、扭动,两眼则凝视着就要崩溃的白素那充满了梦幻与迷离神色的绝美娇容……。
紧咬着下唇的白素,这时再也无法忍受那铺天盖地而来的绝妙快感,她像条即将窒息的美人鱼般,两眼翻白、檀口大张,想要叫喊却叫不出声音来,只听她的喉咙深处发出一长串「咕噜咕噜」的怪响之后,才见她喘过一口大气来似的,随即便爆发出了让人难以置信、堪称惊天动地的一次高氵朝来;那歇斯底里、模糊不清的嘶吼与浪叫,以及那激烈震颤与痉癵的肢体,几乎让老蔡看得是目瞪口呆、心驰神荡,连灵魂都不知飘散到哪去了。
经过绝顶高氵朝后的白素,全身力气彷佛被抽空似的,整个人瘫软在当场,那里还能动弹半分,只见她粉脸泛出一股妖艳的晕红,星眸紧闭,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着,鼻翼歙合,迷人的红唇微微开启,依然不断地发出阵阵的喘息和哼哦;老蔡看着整个人沉醉在泄身高氵朝中的白素,脸上露出了yín邪而得意的笑容。
老蔡的手再度抚触着白素浑圆而结实的屁股,他两手并用,技巧而熟练地将白素丰满、匀称的两个肉丘分开来,灵活的十根手指头扒开那令人目炫的雪白股沟;白素虽然想移开自己的下体,但却还虚弱地无法使上力气,最多也只能勉强扭摆着腰部而已,就这样,白素无可奈何地在自己的仆人面前,将女人最害羞、神秘的部位,毫无保留的暴露出来。
老蔡的双手未曾稍歇,不断贪婪地抚摸着白素的屁股与肛门,而白素也在甜美的叹息声中,静静地开始扭腰摆臀,同时尽量地露出自己的后庭,虽然她闭着眼睛,却也知道老蔡一直盯着她的秘穴和菊蕾猛瞧,而他的双手更是丝毫不肯松懈,不停地在她的最神秘地带恣意轻薄、拚命挑逗,迅速地,白素又被他撩拨得欲念横生、yín水涔涔。
白素脑中一片空白,眼看就要达到顶点,受到细心按摩与抠挖的后庭,已经足够湿溽和润滑,而白素不断地将那浑圆嫩白的香臀往后迎送、挺耸,半睁着一对凄迷的美目,白晰的胴体蠕动如蛇,口中发出阵阵荡人心弦的呻吟与哼哦,那种欲拒还迎、又羞又急的心情,对任何男人而言,都是一种难以抗拒的邀请。
老蔡也不再拖泥带水,用手扶住大ròu棒,火热灼烫的大guī头紧紧压在股沟之间,烫得白素是一阵的酥麻酸痒;老蔡开始缓缓地挺动腰身,一寸寸的把大guī头用力挤入菊穴之内,尽管老蔡的动作已算是轻柔缓慢,但白素依然痛得呲牙咧嘴,惶惑而凄苦的叫起来道:「啊!……不要…那儿怎么可以……快住手……噢…啊呀!……天吶……人家那儿从来……没被…插过……呀…拜托…你……阿福…快……停止!」
白素惊慌想逃的雪臀挣扎着想要躲开,但老蔡对她的哀求置若罔闻,反而更进一步的深入,用他那硬硕而粗糙的大guī头,硬生生地将白素的处女地无情地给剖割开来!
白素又是痛楚、又是快活,这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好象要把她冲刷到另一个世界中,她口里发出一声声无意识的呻吟声,一切痛苦、耻辱、怨恨与羞惭都已从她脑海中离去,她只是任由自己成熟绝妙、含苞待放的胴体,随着老蔡的顶肏动作热络地反应。
只见白素随着老蔡的抽插,柳腰雪臀不停的筛动迎合,在「啪啪」的肉与肉撞击声中,她的眉头轻皱、眼光迷离,发烫的脸庞胡乱地左右摇摆,一头如云秀发披散开来,随着她的摇头晃脑幻化出优美的波动;老蔡的右手把玩着一个大rǔ房、左手的二根手指则伸进白素的yīn道内抠挖搅弄,他同时还轻柔绵密地亲吻着白素的粉颈和玉背,这种多头并进的玩弄方式,不消片刻便让白素的肛门之内传出阵阵快感,只听白素由喉际发出一种介于悲鸣及喜悦之间的呻吟声,一阵强过一阵……。
娇喘连连的气息,不停由白素的口中发出,她生平第一次尝到这种快感,欲死欲仙的感觉使她好象在生死线上走了一遭,白素终于放弃最后一丝自尊,抬起头yín荡地叫喊道:「啊、啊!……我…我不行了!……啊…好棒…好…舒服……噢!…爽…爽死我了!…啊…喔……真的……好爽!」她再也忍受不住那股要命的绝顶快感,只见白素突然一顿,全身肌肉绷得死紧,剎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浑身如癫痫发作般一直抽搐抖颤,恬不知耻地夹缠着肛门里的大ròu棒。
老蔡被白素的直肠嫩肉一阵强力的收缩旋转,夹得他舒适万分,恨不得把整根大**巴直接贯穿到白素的喉咙中;而白素的脑袋向后猛然仰起,口里大喊道:「哦──啊─噢!」伴随着她的嘶嚎,男人的jīng液喷射在她的肠道,白素虽然看似声嘶力竭、哀嚎连绵,实则也有着异常甘美、新奇的感觉;直肠内灌满了老蔡的jīng液,随着他将大ròu棒慢慢的抽出时,大量的jīng液也由菊蕾口溢流而出;白素整个人瘫趴在床上不停地娇喘、哼哦,双颊浮现一层妖艳动人的红云,娇躯还在高氵朝的余韵中微微颤抖,几分钟后才逐渐地静止下来,浑身呈现出一副虚脱的感觉。
也不知隔了多久,恍惚间,白素觉得大圆床似乎往下一沉,她慵懒地睁开眼睛,原以为是老蔡想要下床去,却没料到出现在她眼前的却是三个赤裸裸的男人,他们一丝不挂,各自握着胯下那根怒不可遏、昂首挺立的大yáng具,正笑嘻嘻、色瞇瞇地围绕在她身前,白素吓得马上清醒过来,她定眼一瞧,原来这三个家伙是温宝裕和戈壁与沙漠两兄弟,白素不知道这三个年轻人怎会忽然出现在这里,但当她看到那三根蓄势待发的丑陋生殖器,心里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他们三人必然早就混杂在四周的黑衣人当中,从头到尾看着她和老蔡演出的每一幕活春宫!
白素瑟缩着赤裸的胴体,她知道自己逃无可逃,却也不想坐以待毙,当她正想起身放手一搏时,温宝裕和戈壁、沙漠三人已同时扑向她,白素毫无逃跑的机会,因为一直在她身边的老蔡,这时也紧紧地从后面抱住她;不管白素如何挣扎和踢打,她的抵抗很快地便被她的呻吟所取代,当白素绝望地哀求道:「啊…啊!…小宝……不可以!…千万…不要….啊…。」
床上每个男人都发出了yín猥而邪恶的笑声,只听温宝裕乐不可支的大笑道:「哈…哈…,好个又美又yín的浪白素……我终于干到妳了!哈哈哈……。」
一幕更惨烈而荒yín无耻的轮奸游戏,就从温宝裕的肥屌顶进白素的秘穴那一瞬间揭开序幕;不过那是另外一个故事了,有关老蔡的部份就到此结束
白素浪荡史系列3 - 堕落的狮城
话说白素被老蔡大快朵颐、彻底奸yín过以后,又被老蔡将她推给温宝裕和戈壁及沙漠等人轮奸,直到她在连续的高氵朝中昏厥过去,醒过来时除了全身都沾粘着已干、或是半干着的jīng液之外,她的家中已经没有半个人影,就连老蔡也消失不见了;白素泡在浴缸内清洗身上的秽物时,心里已然知道,自己身上沾满那么大量的jīng液,只怕连那群来历不明的黑衣人,也全都干过她身上的每一个洞了!她轻轻地叹了口气,心中只盼望这场恶梦能早点忘记。
事情过了已经五天,除了失踪的老蔡依然没有出现,让白素总是觉得有些不放心以外,其它事情倒是一如往常,显得风平浪静,虽然远赴欧洲的卫斯理尚未归来,但白素业已从白良伟留给她的电讯中,得知卫斯理毫发未伤的在北极进行某项任务,因此她除了对自己的丈夫深感愧疚之外,心情倒是轻松了不少;直到今天下午,白素收到了一份快递邮包,她打开一看,立刻倒吸了一口凉气,整个身子全都僵住了!原来那是一大叠八乘十的彩色照片,每一张都是她被老蔡和温宝裕等人奸yín的特写镜头,而且不仅是单一的口交或肛交照片而已,连她被三位一体的画面都有好几张,不过,最让白素震惊的是几乎每张照片上她的表情都是那么甘美而yín荡;尤其甚者,是这些照片证明了她的判断没有错误,那群黑衣人也全都玩过她了!因为除了老蔡和温宝裕及戈壁、沙漠等四个人,其它照片中出现的男人她根本一个都不认识;白素跌坐在沙发椅上,呆若木**地看着茶几上那几十张骯脏下流的春宫照片。
这些照片她并不知道是如何被人拍下来的,因为当时她并不晓得有好几台隐藏在一旁的超微型高分辨率的数字照相机和录像机,钜细靡遗地记录下她被奸yín轮暴的所有过程;她也不知道是谁利用快递寄给她这些照片,但是,白素知道一定有勒索者很快就会出现和她连络,她心中暗暗叫起苦来,毕竟再怎么说她也不曾面对过这种场面,何况又是自己当女主角的色情照片。
她正在胡思乱想时,电话铃响了起来,拿起一听,竟是那位狮城特别工作室主任黄堂打来的,只听他神秘而诡谲的说道:「怎么样,卫夫人,收到照片了?我化验过不是合成或伪造的,如何?要不要当面谈比较妥当?」
白素电话在手,放也不是,拿开也不是;有什么办法呢,把柄捏在别人手上,再是娇羞万分,也只有强忍着听他把话说完;她在电话这边花靥绯红地含糊应了一声,幸而无人看见她的窘态。
黄堂这时又续道:「想要明白事情真相和拿回底片的话,就到我的办公室来,今天下午六点,我会派司机去机场接妳,记着,千万别迟到!」
黄堂说完就挂了电话,把电话这边的白素怔在那里,心情是七上八下;她想拿回底片原以为会难上又难,哪知道这样轻易,说轻易又令人难以安心,因为她也察觉到黄堂出现的太过突然,再说那些底片怎会落在他的手里?虽然她知道新加坡之行有点不妥,但无论如何总要取回胶卷啊!再说,黄堂是个高阶的治安人员,在他办公室里总不会有什么事发生吧?也许他是要当面跟她谈条件?或是讨人情?但因时间紧凑,白素已经没办法静心思索,她匆匆地换了套衣服,连行李都没带半件,便立刻赶到赤镴角机场,搭上了第一班飞往新加坡的班机;黄堂派来的司机张耀早已等在入境大厅,他一接到白素,便迅速地载着白素往黄堂的办公室出发。
白素一走进黄堂办公的大厦,立时引起了不大不小的骚动,那些其它单位的员工,还以为是哪一个名星到了他们上班的大楼,但若是大牌明星为什么没人前呼后拥呢?那些人一个个呆怔在当场,目送着恍若是天上仙子下凡的绝色丽人走进电梯;白素既为自己的天生丽质感到骄傲,芳心也是既羞涩而忐忑。
当她出现在黄堂那间宽敞的办公室里时,这个也算是见过无数次大场面的男人,竟然也是睁大了眼,目瞪口呆地看着她。
只见眼前的这位绝色丽人,身材高挑丰满、婷婷玉立,一件淡青色的宽松休闲上装,一条及膝的短裙,一双平底休闲鞋,颜色稍深的青色短裙质地像是丝绸一类,给人一种柔和的美感;颈间一条莹白的珍珠项链,耀然生辉,那如光如玉的晶莹光泽,再配上她那美如天仙的绝伦丽色,和吹弹得破般娇嫩无比的雪肌玉肤;一头如云的乌黑秀发自然写意地披散在肩后,只在颈间用一根白底素花的发箍扎挽在一起,浑身给人一种松散适度、淡淡温馨与浪漫的复合韵味,几乎未经装饰就散发出一种强烈至极的震撼之美。
那是一种成熟女人独有的妩媚风情,与清纯少女特有的娇柔之美,完美地揉合在一起的梦幻之美,更是一种惹人轻怜蜜爱的神秘之美。
白素从刚进门起,就注意到办公室的门又重又厚,肯定是隔音的!丽人芳心忐忑,玉靥发烧,看见他目瞪口呆的样子,不禁更是羞涩万分。
黄堂望着眼前的绝色丽人,好一阵才回过神来;他走上前一把拉住丽人雪白粉嫩的一双可爱小手,牵着她走向沙发上坐下,白素略微挣扎了两下,没挣脱,也就只好随他了。
坐到沙发上,她本能地坐得离他远一点。他并未放开她的小手,只是从近处欣赏着她那惊世骇俗的娇靥和隐隐含羞的姿态。
见他只是色瞇瞇地盯着她而不说话,白素只好先开口道:「你…你…… 要怎样…,才肯…肯把那些……那些底片还给我?」未曾开口脸先红,话一说 完已是满脸馡红。
他回过神来,邪笑道:「很简单,也让我好好地爽一回!哈…哈…。」
白素听他这样粗鲁而直接的无耻言语,虽然早就有心理准备,但还是心中微怒、难堪已极,只好默然无语。
而这时他已伸手,熟练地往她领间滑进去…,在她的犹豫迟疑中,他的魔爪已直接抚住一只坚挺软滑的玉rǔ玩弄起来,一面还问她道:「我这条件行不行?」
白素桃腮羞红,含羞脉脉,再怎么她也不好意思回答说「行」啊!虽然她来此前已有一定的心理准备,但她又怎么说得出口呢?而且现在她也毫无选择的余地,谈钱吧,黄堂绝对不缺,根本不会在乎她那一点钱,要攀交情吗?她们夫妻俩与黄堂的交情又不够深,甚至卫斯理还和他冲突过;因此,她只有低垂着秀颈,羞怯怯地坐在那里,任凭那只邪yín的大手在她坚挺的玉rǔ上又搓又揉,直把她逗弄得芳心大乱,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看她那副千娇百媚、柔顺可人的娇羞美态,黄堂知道她已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他一手搂上她的纤腰,一手仍在她xiōng间抚搓揉摸,同时,他缓缓地吻向她 鲜红诱人的饱满香唇。
对他这种极亲热的举动,白素虽然无法抗拒,但是仍因羞涩而本能地向仰起俏脸,躲避他的嘴唇,直给他逼得快要倾倒在沙发上,刚欲站立起来时,却又给他抢先一把按倒在沙发上,压上她软绵绵的胴体,顺利地吻住了她吐气如兰的香唇……。
白素略微地挣扎了一会儿,就只有认命地任他含住小嘴儿了;经过黄堂一阵的软磨硬缠之后,她才羞羞答答地轻启珠唇、微分贝齿、丁香暗吐,怯生生地献上香软滑嫩、甜美可爱的小巧玉舌,羞涩地和他热吻在一起。
黄堂含住她香软的小玉舌一阵狂吮浪吸,两只手也没空下来,在绝色玉人那玲珑浮凸的美体上四处游走、上下其手,忙得不亦乐乎。
白素给他直吻得喘不过气来,小瑶鼻娇哼连连,丽靥晕红如火,芳心娇羞万分,羞态迷人至极;片刻之后她便感觉到有一根硬梆梆的东西,在紧顶着她的小腹;紧接着,丽人羞涩地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已开始湿润了。
他又搓揉挑逗了好一会儿,但见美人儿已是星眸轻合,瑶鼻娇哼细喘,桃腮晕红如火,丽靥娇羞不禁的样儿;他立刻站起身来,飞快地脱光自己衣服,挺着乌黑赤红的狰狞大ròu棒,就开始为这个千娇百媚、满脸羞红的大美人脱衣退裙、宽衣解带。
很快地,白素就被他脱得精光赤裸、一丝不挂,一具象牙般玲珑剔透、雪白晶莹的玉体,泛出一层令人晕眩的光辉,犹如完美无瑕、圣洁高贵的美丽女神一般,羞怯地裸裎在沙发上;黄堂看得两眼发直、口干舌燥,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连忙俯身向沙发上一丝不挂的高贵女神,那凹凸玲珑、晶莹雪白的玉体压了下去……。
「唔…」白素一声娇喘,她只感觉到身体一沉,便毫无抵御地让他深深进入了她的体内。
片刻之后,办公室里便春色撩人,莺声娇啼不绝:「啊…轻…轻…一点~~啊…啊~~轻、轻…一点…唔…啊~~哎~~啊…噢…再…再…轻…轻…一点…嗯…喔…。」
白素蠕动着美妙无匹、娇软雪白的玉体,在他胯下被动地响应着他每一下的抽插顶肏,承受着他每一次粗野的猛冲狠刺;她在他身下缠绕着他,优美修长的一双雪白玉腿盘在他身后,将他缠夹在自己的玉腿雪股之间,迎接着他每一次强烈的刺戳。
当白素浑身痉挛,如潮aì液喷涌而出后,他又将软绵绵、赤裸裸的绝色美女抱到办公桌上,让她将上半身仰躺着,自己则站在她雪白的双腿间,硕大粗砺的guī头挤开美人那柔嫩湿滑的yīn唇,巨大的yáng具再一次插入白素紧窄娇小的yīn道内,继续狂抽猛肏起来;而绝色丽人星眸半掩半合,双颊晕红如火,被yīn道内疯狂进出的巨大yáng具,抽插得只能断断续续地婉转娇啼、呻吟不已。
直到偌大的办公桌上又流湿了一大片,黄堂才再次抱起沉溺在欲海狂潮中的白素,将她顶紧在门后,把她一只修长雪白的优美玉腿高高地抬起,对着她彻底暴露出来的女yīn部狠抽猛插,最后还把她紧紧顶在摩天大楼靠街的那面落地玻璃帷幕墙上,在她一丝不挂、丰满动人的胴体上耸动、抽插着;彷佛是要向全市的人夸耀他如何奸污一个天仙般的大美人,并将这个美丽的仙子被他蹂躏得死去活来、气喘嘘嘘的模样,昭示天下人一般,黄堂像疯狂似地展开一连串粗暴的抽插。
最后,当他终于将美貌如仙的绝色玉人,紧压在地毯上狠狠地抽插了无数下后,才在一阵哆嗦中将一股浓浓的滚烫阳精射进了白素的子宫里。
这一次疯狂的云交雨合中,他俩并没有同步;在这期间,白素早已一泄如注了好几次,达到了男女交媾合体那欲仙欲死的极乐高氵朝。
当她数度攀上欲海狂潮的极乐颠峰,全身玉体抽搐、yīn道紧缩时,他粗大的ròu棒始终没有退出她的体内,一直持续不断在她的yīn道深处挺进、抽插,guī头顶撞、研磨着她敏感非凡的花心,直把白大美人奸yín得是花心开了又谢、谢了又开,除了yín呻艳吟、也开始呼天抢地,她终于忘情地尖叫出来:「啊!…黄……我…我的…好人…好哥哥……哦…你实在…太…太…强…了!」
虽然白素玉体已瘫软如泥,不过她始终在他胯下尽力迎合,婉转相就、百般承欢,直到他狂泻千里,将jīng液淋淋漓漓地射入她干渴万分的子宫内,两人赤裸裸的身体才紧紧缠绕着、热吻、喘息……,沉浸在男女交欢高氵朝后的美妙余韵中。
不知不觉中,夕阳早已西下,两人这时才稍微平息下来,依然被紧压在黄堂魁梧身躯下的白素,不禁怀疑他是不是吃了什么春药?或威尔钢一类的壮阳东西,竟然能持续干她干这么久,简直不可思议。
当他yín邪地问她舒不舒服时,白素羞羞答答地红着脸轻声道:「舒…舒 …服。」然后又娇羞又好奇地问道:「你…你…是…不是…吃…吃了…什么…药?」好不容易问完已是满脸通红。
而他则得意地道:「怎么会呢?特别是要和妳这种超级尤物干的时候,我更不可能吃药!」
白素不解而好奇地问道:「为…什么……特别…特别…是和…我……的时候?」一丝不挂的大美人话一说完,俏脸又是一红,娇羞无伦。
黄堂道:「我的大美人,谁叫妳这样美丽绝伦!如果吃了药来干你,那不是要急急忙忙的吗?这样妳美妙肉体的滋味就不能细细品尝了!」
这时已完全被他的大ròu棒征服,臣服在他胯下的白素又是娇羞万分,又是芳心暗喜;只见温柔的绝色玉人,体贴而轻巧地用她可爱的玉手摩挲着他结实黝黑的xiōng肌,妩媚含羞地问道:「那…那…你…你的…身体…吃……吃得消吗?一…一…次要…干…这么…久…才射…。」
听见胯下赤裸美人含羞带怯的问话,黄堂忍不住「哈哈」yín笑道:「没问题!我天生就是这样,难道妳不喜欢?不舒服?」
国色天香的可人儿羞红了俏脸,在他怀中依偎着,含羞轻语道:「喜…喜欢…很…很…舒…舒服…你…每次都…插…进…进……去得…好…好…深……喔。」说着,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已是几如蚊鸣,如花丽靥晕红一遍,美艳绝伦。
听完白素这一番温婉妩媚、含情脉脉、羞人答答的温存软语,黄堂得意地笑道:「嘿…嘿…宝贝,不用担心,我以后还会继续让妳满足的。」
说完,搂住她一丝不挂、柔若无骨的娇躯,又轻怜蜜爱地温存缠绵了好一番后,才贴着她耳边说:「从现在开始,妳都要叫我好哥哥,知道吗 ?」
白素听他这么一说,不禁想起自己刚才忘情的叫床,霎时羞得无地自容,她不依地搥打着黄堂的xiōng膛说:「不…不可以…万一被人…听到…我还怎么…做人呀?」
黄堂也不逼她,只是指示她说:「那就在床上打炮时再叫我哥哥好了!哈哈哈…我喜欢!」白素不再抗议,像是同意了他的要求。
黄堂凝视着白素含羞脉脉的晕红俏脸,开始帮她穿上衣服;直到他也穿好后,只听他道:「走,我们一起去吃晚饭!」不由她分说,就搂住她的纤腰向外走去。
当他搂着刚受过他云雨滋润而艳光四射的绝色美人走进电梯时,因为已超过下班时间,大厦内早已空无一人,而被他巨大的yáng具和超强的性能力完全征服的白素,则千柔百顺地依偎在他怀里,电梯往下沉去…。
黄堂一手搂住她的纤腰,一手又在她胴体上四处爱抚,还强行含住她香甜的小嘴儿一阵热吻,当她被逗弄得娇哼连连,神色迷人至极时,电梯才停止下来;白素正准备往外走去,却突然被他一把拉倒在他怀里,又被他强索香吻, 正当白素被他吻得心猿意马时,电梯却又已往上升去;同时丽人更骇然发觉,一根硬梆梆的东西又顶在了她柔软的小腹上;绝色美貌的大帮主本就在情动之际,这样一来更是吃不消,只见她美眸迷离,玉颊潮红,雪肤灼热。
这时候,他一手伸进她裙内,紧贴着她柔嫩细滑的小腹,勾起她那条小小的内裤,缓缓地往下拉去…。
白素慌乱地用小手按住他蠢动的手掌,在欲焰狂潮的火热迷乱中羞涩地说道:「别…别…别在…在这…这里,…让…让人瞧…瞧见…我…我…就…就…没…没法活了!」
可是只听黄堂道:「美人儿,这里这个时候不会有人的,万一有什么特别状况,妳在里,我在外,我们的衣服不都是穿好好的吗?关别人什么事儿,妳不觉得在这儿干更刺激吗?」说着,仍强行将白素的内裤向下拉去。
白素本就觉得异常刺激,又正是恋奸情热之际,给他这样一迫,也就只有羞羞答答地欲拒还迎,半推半就地任由他了。
他将她的内裤褪至她的膝上,又伸出一手,解开含羞玉人儿xiōng前的钮扣,分开她的上衣,又松开她的rǔ罩,将rǔ罩推至她的颈后,然后又敞开自己的衣襟,拉开裤子的拉炼,他里面根本就没穿内裤;他掏出那根横眉怒目的硕大yīnjīng,撩起她的裙子,一手伸到她膝弯后,提起她一只修长优美的雪白玉腿,将她搂紧,下身就紧顶在她温润柔软的平滑小腹上了。
黄堂调整了一下姿势,就开始向大美人白素体内缓缓刺进去;一代绝色的俏佳人桃腮晕红如火,在极度羞耻中感觉到他那粗大的ròu棒已温柔地进入自己体内。
「嗯…哼…」一声娇啼,白素心醉神迷地感觉到大ròu棒在她体内缓缓地深入,他越进越深,「哎…」又一声娇啼,白素秀靥泛红,早忘了自己是置身在电梯里;当巨大的ròu棒全根没入她紧窄娇小的yīn道之后,黄堂一手紧搂住她的纤腰,一手抱提着她雪白光洁的嫩滑玉腿,开始在她紧窄湿润的yīn道内轻抽慢顶起来;白素羞赧地娇啼呻吟,响应着他每一次火热的抽插和顶入,嘴里轻轻哼哦着:「哎~~唔…哎~~嗯…唔…哎~~嗯…哦…哎~~你…你插得……好…好深…喔…哎~~嗯…噢…啊…。」
这时电梯又在下降了,来回两次后,果然并没有人来干扰他们,白素渐渐大胆起来,她那双修长完美的雪白玉腿不知何时已盘在了他腰后,含羞带怯地将他紧紧夹住,如藕般雪白的玉臂缠抱着他的颈子,变成了她悬挂在他面前的姿势;白素全部身心都沉浸在那火热刺激的性爱漩涡中。
平素端庄高贵、气质优雅的绝代丽人,这时不但下体和他紧紧交媾合体在一起,还含羞脉脉地和他热吻缠绵着,一对硕大浑圆的坚挺美rǔ不停地在他xiōng肌上磨擦着,一双早已硬挺起来的娇小rǔ头,挤压、厮磨、撩拨着他,也刺激着他更猛更深地干进她yīn道最深之处…。
正当他们沉浸在yín海狂涛中时,电梯突然停了下来,电梯门乍然一分,白素吓得花容失色,情急之下死命一搂,娇躯急切地偎进他怀内,臻首紧埋在他xiōng前,真的是难为情至极,她芳心忐忑、脸上神色慌张莫名。
出现在电梯门外的,原来是黄堂那个兼任保镳的司机,他手上拿着一台轻巧而精美的V8摄影机,诡笑地看着平素冷艳高贵的绝色美人白大帮主,正衣衫不整地悬挂在他老板身上,两条修长雪白的美腿一览无遗地交缠在他身后,一条小得可爱的纯白蕾丝亵裤,凌乱地掉在他们脚边;而白素既惭惶又紧张地看了他一眼,立即又把脑袋藏进黄堂怀里去。
张耀看得心神一荡,当然知道那绝色美人的裙子内,正在上演什么样的春光戏码。
黄堂只见怀内的白素已是娇羞欲泣,伏首在他颈脖间,又急促又愠怒地说道:「都…都…是你!…都…都…怪你…呜…唉…这…羞…死人了!」
美人娇嗔声中他赶忙安慰道:「没事,妳放心,他是我的手下,不会说出去的。」话一说完,黄堂便低头含住她嘟起的小嘴,强行一阵热吻,下身更是连连耸动不已;白素没想到黄堂会如此荒唐,竟然当着部下面前继续顶肏、抽插着她,她越想越不安,连忙催促他道:「唉…你…你快叫他…走…开,…怎么…可以…这样…让他…看…啊?」但黄堂并未停止动作,他反而告诉她说:「没关系!妳那些照片就是我叫张耀冲洗的,呵呵…,妳的身体早就被他看光了!大方点,甭害燥,反正张耀又不是外人,嘿嘿……。」
没等白素有时间抗议,黄堂便展开了另一轮猛攻,渐渐地,她又沉浸在那火热销魂的抽插动作之中,眼角隐隐含着晶莹的珠泪,像是想申辩什么却又放弃了似的,白大美人终究什么也没说出来,只是认命地望着已经开始在录像的张耀一眼,她心里明白,自己正在和黄堂合演着一场活春宫!
当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袭卷而来,黄堂俯身将春情荡漾的美人儿放倒在电梯内的地毯上,飞快地把自己和白素脱得精光。 白素那娇软柔滑、雪白晶莹的动人玉体羞羞怯怯、一丝不挂、我见犹怜地横阵在电梯间的地毯上,他迅速地压上去,压着那圆润玉滑、高耸坚挺的美rǔ一阵磨动,「嗯…嗯…唔…嗯…哦…」白素那可爱的小瑶鼻急促地娇哼连连。
黄堂又压上那柔若无骨的细腰,下身紧顶着大美人那平滑洁白的小腹,然后,分开她修长优美的玉腿,用guī头挤开白素湿漉漉的润滑yīn唇,yáng具朝下狠狠地一顶,「哎…呀…!」在美貌丽人的娇啼响应声中,他再度在她身上狂暴地抽动起来。
只见电梯间内春色撩人、yín声浪语不绝,一对赤身露体的男女肢体交缠,疯狂地交媾合体,好一场欲仙欲死的yín乱交欢、颠鸾倒凤、翻云覆雨;一个是奋勇冲刺,一个则婉转相就;一个是狂抽猛顶,一个便柔举紧夹……;当两人都尽情纵欲销魂之后,黄堂帮羞得无地自容的绝色美人穿回衣服;只见二人刚才交媾合体时的地毯上,淌着一滩rǔ白粘稠的液体,就在电梯间里,这个千娇百媚、美艳绝伦的超级尤物,竟然又叫黄堂给奸yín出了高氵朝!
白素小鸟依人般地羞红着俏脸,温婉柔顺地偎依在黄堂怀里,和他一起走出了电梯,她一眼也不敢瞧那地毯上,她俩刚才纵欲交欢、交媾合体时所流泄出来的斑斑yín渍;还有张耀那一直膨涨着的裤裆,她心头雪亮,张耀有多么想扑到她的身上痛快驰骋一番。
吃过晚饭以后,黄堂又把她带到一个空荡荡的体育场,他用钱买通了看门人,只让一盏大灯照着场中央,他抱着娇靥含羞的绝色美人,将她美丽的胴体放倒在地上,先把自己脱得精光,然后帮千娇百媚的美人儿宽衣解带、脱衣退裙,在她娇羞万分、半推半就中把她剥脱得一丝不挂,然后重重地压上那丰满玲珑、柔若无骨的美丽裸体上,巨大粗长的yáng具,又深又猛地插入白素的yīn道里去……。
随着黄堂在她xiāo穴里的抽插、耸动,丽人那美妙无伦的洁白裸体在他身下蠕动起来,那女神般圣洁娇嫩、完美无瑕的玉体,一波又一波地颤栗、狂放起来,美妙绝伦的胴体疯狂地和她身上的男人应合着,早就忘记了这是黄堂对她的奸yín和强暴;而她被黄堂糟蹋蹂躏的整个过程,全都被一旁的司机张耀录进了摄影机里;白素眼角余光也看得到,那矮小老迈的看门人,隐身在熄灯的贵宾席上,目不转睛地偷窥着她被黄堂尽情玩弄的情景;然而,已经沉沦于欲海中的美人儿,根本不在乎旁观者的存在了,她任凭自己在三个男人的面前继续堕落下去……。
一声声的呻吟与浪啼,一次次地婉转相就、纵情承欢,白素不能自制地迎 合着黄堂对她一次比一次更凶狠的抽插顶撞;两个疯狂交媾的男女渐渐进入亢奋的交欢高氵朝中,他们如胶似漆地缠绕在一齐,浑身汗水淋漓,终于在白素忘情地叫喊着:「啊…啊…黄…我的好人…噢…啊…我的大屌哥哥…你…快…把人家…活活…干…死…了!」黄堂便再也忍不住地射出jīng液,而已形同yín娃荡妇的超级美女白素,也爆出高氵朝和他同登极乐。
事后,两人匆匆穿好衣服,他搂着她23吋的纤腰,登上张耀等在体育场大门口的豪华房车,一路上两人搂搂抱抱、又揉又搓,俨然就如一对热恋中的情侣;一回到黄堂的寓所,他就把她抱进浴室里头,一面剥光她的衣服、一面叫张耀在按摩浴缸里放水,然后,两具赤裸裸的身躯便在浴缸里缠绵在一起,他们俩互相帮对方洗涤身体,连最隐密的地方都没避忌,这种连一般夫妻都很难有的亲密行为,立刻又激起了黄堂高昂的yín兴,他先是搂抱着满身香皂泡沫的白素一阵热吻,接着便贴在她耳边轻声问道:「妳婚前除了卫斯理,还被几个男人干过?」
被他这样冒然一问,白素难为情地低啐道:「没…有,除了…他……就没有…别…人…了。」黄堂闻言高兴地追问道:「真的?妳的第二个男人就是老蔡了?」她羞赧地点点头,赶紧把馡红的脸蛋埋进黄堂xiōng膛里。
黄堂在水中爱抚着白素嫩滑雪白的美妙胴体,将她那对浑圆坚挺的38DD大rǔ房摸了又摸,直到那两粒粉红色的小奶头硬凸而起为止,接着他又由小腹摸向她的秘处,但这次他并未把手指头伸入yīn道里,反而突然停止动作,转而指示白素站起来俯身扶着浴缸边缘,使她雪白结实的香臀蹶起在半空中,然后黄堂半跪在她后面,开始一边舔她湿淋淋的xiāo穴、一边双手扒开她的两片美臀,当黄堂的大舌头似有意又像偶然般地舔到她的菊花穴,再次尝到肛门被舌头舔舐那种美妙滋味的白素,乍时又惊又喜,虽然羞得满脸通红,但也顾不得司机张耀就在旁边录像,她顿时摇摆起那诱人的屁股,迎接着黄堂那厚实、温热而贪婪的大舌头,当黄堂的舌尖首次呧刺她的菊蕾时,她再也忍不住的摇头晃脑起来,口中发出舒畅甘美的吟哦,黄堂见状更进一步地把舌尖呧进了她的肛门口,只听白素爽得叽哩咕噜的不知在说些什么,一个美妙动人的雪白屁股摇得像铃鼓;而黄堂用他灵活的舌尖,yín虐地干着白素紧密而羞怯的屁眼。
就在白素陶醉于那种既新鲜又刺激的肛门挑逗时,黄堂却停止了舌头的动作,改用他右手的食指,一节节地深入她的肛门里,开始轻轻抽插和挖弄,而白素那从未被人开发过的后庭,敏感异常地收缩起来,菊蕾处的括约肌紧密地包夹着黄堂粗糙而肿大的指关节,因为有着温水与泡沫的润滑,一时之间她虽然略感不适,倒还不觉得疼痛,但是当黄堂的中指也插入她的肛门内时,那紧狭的屁眼立刻显得拥挤起来,而已经略显干燥的肛门内壁,根本难以承受黄堂那两根粗大手指头的抽插和挖掘,所以黄堂才一开始动作,白素便马上皱起眉头、频频呼痛,黄堂发现她的状况,有些讶异的问她说:「怎么?妳的屁股还没被卫斯理肏够吗?怎么还这么紧!?」
白素回头望着黄堂,神色有点凄楚的说:「不…不是……人家的…后面…本来就…一直…没被…卫斯理…这样子…玩过…直到老蔡…才把人家…后庭…开了苞……。」
黄堂如获至宝般的哈哈大笑道:「好、好极了!卫小子竟然不懂得享受妳这么美妙的肛门,哈哈…,现在就让我来帮卫斯理照顾妳的屁眼!美人儿,妳等着好好享受被干屁股的滋味吧!哈哈……。」
说着,啵的一声,黄堂便拔出他那两根手指头,他从水中站起来,双手扶住白素的柳腰,像颗奇异果般的大guī头,顶在了她的肛门口上,然后腰一沉,狠狠地顶进了她的菊蕾内,只见原本就紧张地等着被凌虐的白素,像突然被雷殛似的,整个身躯在浴缸内猛然骚动起来,跪在水中的雪白双腿拚命想站起来,口中急促地哀嚎道:「啊!…痛、痛…啊…噢…痛…死我…了!……哎呀……呃…不…行…我的…屁股…快…要…裂开…了…哎…噢……啊呀!」
虽然白素挣扎着想逃开,但黄堂却使劲地抓住她的腰肢往下压制,同时熊腰猛烈往前一顶,整个大guī头便完全挤进了她的肛门内;这时逃不开去的俏白素,那依旧还是异常窄小的肛门,被黄堂那大guī头强行闯入的锥心之痛,令她粉脸煞白、冷汗直流,痛苦地发出一声带着哭音的惨叫,眼角泪珠不断滴流而下,她转头向黄堂哀求道:「黄…好…哥哥…好人…饶…了…我…吧!…我…真的…受不了……了…痛死…我了…求…求你…哥…饶过……我吧。」
但毫无怜香惜玉之心的黄堂,根本不理会她的死活,反而屁股又是用力一耸,那根超过十一吋长的大ròu棒,立即又顶进了三分之一以上;已经痛得呲牙裂嘴的白素,这时差点痛昏了过去,她咿咿呀呀地呼喊着,跪在水里的双脚胡乱摇摆起来,而那饱受摧残的香臀,上下左右地扭动、挺耸,企图能把黄堂的大ròu棒吐出来,然而,那扭摆的动作只是夹得黄堂更加快活而已,他再度用力一顶,整根大ròu棒便进去了二分之一。白素已经乖乖地就范,她认命地抬高着自己的屁股,承接着黄堂大ròu棒的凌辱,不过黄堂总算没有蛮干到底,他用白素的护肤rǔ液当润滑油,大量涂抹在他的ròu棒和她的肛门内,才让他如愿地一插到底,痛快地享受起白大美人那最最隐密的部位;就在司机张耀的录像机前,白素再一次的肛交大典,钜细靡遗地被摄录下来;而在浴缸的水波晃荡声中,白素痛楚的啼叫已经转变成愉悦的哼哦;黄堂看着趴跪在他面前、任他恣意蹂躏的一代绝色,知道是可以更进一步调教白素的时候了。
大约过了半小时以后,黄堂才心满意足地发射在白素直肠内,大量浓浊的白色jīng液有部份倒流而出,溢出白素的肛门外,黄堂把那些jīng液沾粘在自己的手指上,然后一把抱住仆倒在浴缸边缘的美人儿,先是给了她一个吻,接着便把他那沾满jīng液的右手,伸到她嘴唇边说:「吃下去!要帮我把手指头舔得干干净净。」
红着娇靥、眼神迷离的白素,只是稍微迟疑了一下,便羞涩地轻吐香舌,缓缓地舔食着那些白色的液体,然后,她把黄堂的五根手指头逐一放进嘴里吸吮,毫不嫌恶地吞咽着黄堂的jīng液,直到一滴不剩为止。
黄堂和白素两人重新沐浴完毕以后,便赤裸裸地相拥着回到房中央的大床上,而司机张耀已经在床边用三脚架架设好五台摄影机,冰雪聪明的白素一看到那种阵仗,立即明白黄堂还没玩够她,接下来肯定还必须陪黄堂颠鸾倒凤一番,令她纳闷的是张耀一次架设五台摄影机似乎是有备而来,而且,张耀只有一个人,要如何去Cāo作全部的摄影机呢?答案很快就揭晓,原来那五台摄影机已被联机成为一体,并且是被设定成自动录制,而整个运作就掌控在张耀手上的遥控器,他似乎正忙着在遥控器上设定些什么;黄堂搂抱着白素又亲又吻,同时两手也忙碌地摸索着她雪白而滑嫩的玉体,不到三分钟时间,白素便被他逗得气喘吁吁,那对粉红色的小奶头也开始硬挺起来,碍着司机张耀在旁边,她原本还不敢热情地去响应黄堂的挑逗,但是当黄堂在她耳边低声说道:「美人儿,如果妳下面已经湿了,那就准备开始来帮我舔肛门;就像在浴室里我帮妳舔屁眼一样!知道吗?」
白素虽然想要拒绝,但是却又不想违逆黄堂的要求,一时之间只好心慌意乱地吱唔道:「人家……不会…那样…舔啦……人家…真的…没…经验…嘛。」
然而黄堂已经大笑着站起来,他大马金刀地面对床尾的摄影机跨立在床中央,然后告诉她说:「跪到我背后,从我大腿开始舔!」
没有争辩、也没得拒绝,白素乖乖地跪到黄堂身后,她双手扶住黄堂的大腿外恻,低下头去开始亲吻、舔舐他那双健硕、粗壮而腿毛浓密的大腿,先是右脚、然后再吻左腿,接着便是那肌肉结实而有力的屁股,在黄堂的整个屁股都已沾满白素的唾液以后,她终于用双手扳开黄堂的屁股,当黄堂那乌黑而皱如一朵干瘪大香菇的屁眼,完全显露在她眼前时,她只是顿了一下、犹豫了不到一秒钟,便把那张早已羞惭如火的娇靥贴向黄堂的屁股,而那怯生生、湿漉漉的舌尖,也轻轻地呧触到黄堂的屁眼,白素娇羞地合上眼帘,舌头开始灵活地舔舐起来,在一阵比一阵更大胆而忘情的吸啜和吻舔下,黄堂也忍不住发出了舒爽的呻吟,他回头睇视正在忙碌地舔舐着他肛门的白素,心里是既得意又欢喜,他几乎已能百分之百完全确定,这一向对他冷若冰霜的白大美人,已经被他彻底征服,堕入了肉欲的万丈深渊!
因此,他像命令奴隶般地对白素喝斥道:「làang穴,用妳的舌尖干我屁眼!…快点!」而白素也如斯响应,毫不含糊地取悦着黄堂,她那香软湿滑的舌尖,尽可能地深入、探索、品尝着黄堂骯脏的肛门,直到黄堂爽够了,他才转身面对白素指示她说:「làang穴,现在开始帮我舔屌、还有,帮我好好地含睪丸,明白吗?」
一场热情而激烈的口交于焉展开,就在司机张耀的面前,白素再度毫无保留地吸吮、舔舐、啃囓着黄堂又粗又长的特大号yáng具;尽管无法一口含进黄堂那像垒球般大小的yīn囊,但白素还是舔遍整个yīn囊,然后再左右开弓、轮流把两粒睪丸含进嘴里服侍;接着,白素用双手合握着黄堂粗壮的大ròu棒,以既崇拜又响往的神情,细腻而温柔地舔舐着马眼时,黄堂看着这绝代佳人贪婪地品尝着他巨大的guī头时,忍不住地赞叹道:「好个浪蹄子,妳实在是我干过最美丽、也最yín荡的超级婊子!」
而白素对他的讥讽丝毫不以为意,反而仰望着他说:「哥…,只要你喜欢,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黄堂睇视着她说:「哦,真的吗?làang穴,真的什么都愿意听我的?」
白素无耻地把脸蛋贴向黄堂的yīn囊说:「喔,是的!哥…,我的好人……我愿意什么都听你的!」
黄堂凝视着白素春情荡漾、水汪汪的大眼睛得意至极的笑道:「好,那妳就准备好当我的xìng奴隶吧!」
而白素谄媚地舔着他的睪丸说道:「是的,哥…我已经是你的女人了!我愿意一辈子都当你的xìng奴隶。」
接下来的三个钟头里,黄堂用他那根粗长无比的大yáng具,把白素干得是yín水四溅、呼天抢地,就像是个最yín贱的妓女般,白素激烈的呻吟和放浪的叫床声,随着黄堂不断的变换体位和姿势,也形同决堤的洪水,汹涌澎湃、万马奔腾似地溢流、回荡在整栋屋子里,直到她再也无法爆发出任何高氵朝,奄奄一息地瘫痪在黄堂的胯下;两具汗流浃背的赤裸胴体缠绵地紧抱在一起,湿透了的床单诉说着方纔那场肉搏战的惨烈;五台录像机都还在运转,也不知司机张耀换过底片没有,因为他不知何时已然掏出自己的yáng具,一面神情兴奋地看着床上鬓发凌乱的白素、一面搓揉、套弄着他的胯下之物;而张耀那露出在裤裆外的ròu棒,似乎并不比他的老板逊色多少,只不过还陶醉在一连串高氵朝气氛中的美艳佳人,根本没注意到身边的这一幕变化而已。
也不知过了多久,白素才悠悠回过神来,她蠕动的身体也吵醒了黄堂,两人对望了一眼,立即如久别的情侣般热情地拥吻起来;如果不是司机张耀突然打翻了一台录像机,那乒乓作响的声音惊动了黄堂和白素两人,只怕他们俩还会继续吻个不停,不过,当他们俩同时起身看向床尾时,白素霎时满脸馡红,羞怯地低啐一声便又钻进了黄堂怀里;而黄堂则哈哈怪笑了起来;原来他们俩全都看到了司机张耀怒举的ròu棒,也看到了他一手握着自己的yáng具、一手想要去扶起三脚架的怪模怪样;不用说也知道,刚才一定是张耀打手枪的动作太过于激烈,不小心弄倒了三脚架的缘故。
黄堂向司机张耀打了个手势,告诉他说:「别管摄影机了,快点脱光衣服过来这里。」
听到老板这么说的张耀,如获至宝般地迅速剥掉全身衣物,赤身露体地跳上床去,喜形于色地扑向躲在黄堂怀里的白素;而一向端庄高雅、守身如玉的白大美人,几曾见识过这种荒唐而yín秽的场面?只听她既羞惭又慌张地惊呼道:「啊呀!…不行…不能这样!……这…怎么可以…啊……真的不能呀!」
虽然白素想逃开,但孔武有力的张耀已经由后面一把抱住她,根本来不及跳下床逃跑的白素,马上发现自己丰满的双峰已然落在张耀厚实而巨大的两只手掌里,她扭动、挣扎起来,想挣脱张耀的拥抱和爱抚,然而她的抵抗反而让张耀更加兴奋,只见张耀猛然将她的身躯翻转过来,然后他的双手立刻紧紧抓住白素的两只手腕,用力地分开她的双手、将它们死死地压制在床垫上,接着张耀庞大魁梧的躯干便压上了白素高耸的xiōng膛,眼看白大美人惊慌羞怯的漂亮脸蛋就在自己眼前,张耀头一低,便朝美人儿丰润而性感的双唇吻了下去;白素那容得张耀得逞?她在慌乱中连忙把脸蛋转向一边,急急忙忙地向黄堂呼救道:「黄…我的好哥哥…求求你…快叫他…放开我…拜托……叫他走开…千万…不要这样子对我呀!…好人…哥…求求你……饶了我!…请你不要把我…送给别人玩弄…啊…。」
然而黄堂响应她的却是:「张耀可不是别人,他不但是我的司机、更是我的贴身保镳;再说,妳的身体老早就被张耀看光光了,让他干一炮又有什么关系?」
白素几乎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她绝对没料到黄堂会是一个如此邪恶而变态的男人,方纔还抱着她缠绵悱恻、卿卿我我,竟然就在转瞬之间便要把她送给别的男人享受;想到这里,白素不禁怒视着黄堂抗议道:「你…快叫你的部下放开我…快啊!…我又不是妓女…怎么可以对我这样…。」
而黄堂也直视着她的眼睛说:「婊子,忘记妳自己说过的话了吗?妳不是什么都要听我的、什么都愿意帮我做的吗?现在就是妳表现给我看的时候了!」黄堂那冰冷无情的语气,让白素知道他绝对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但她身为六帮八会的总瓢把子,又怎能一再地任凭这些登徒子随便的蹂躏呢?jenetcx 2010-5-30 04:34 PM
白素浪荡史之4─没有完成的三明治
白素眼看张耀就要侵入自己体内,连忙收敛心神,暗中运起气来,想用内功一举将这讨厌的家伙震下床去;但是白素的企图马上被眼尖的黄堂发现,他用右手猛然揪住白素的一大撮长发、将她美丽的脸蛋拉近他的眼前说:「婊子,妳最好乖乖的让张耀干个够!否则明天整个东南亚都会出现妳那些精彩的照片,接着,全世界每个角落都会有妳拍的那些活春宫大量流通!妳最好想清楚,卫斯理和白老大看到那些东西以后要怎么再混下去?」
白素原已蓄势待发的内劲,霎时消失殆尽,她愤愤不平地凝视着黄堂说:「你这小人好卑鄙!」
但黄堂根本不甩她的抗议,反而变本加厉地扯着她的秀发说:「反正妳都给那么多人轮奸过了,还差张耀一个吗?现在开始,妳最好乖乖的听话,要不然我照样找一大群人来把妳干烂掉!知道吗?」
白素无奈地偏过头去,无言地应允了黄堂的指示,而黄堂得意地松开他的手掌,让白素的臻首跌回床面,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凌乱地散落在她因气愤而苍白着的颜面上,显得既凄美又楚楚可怜。
而这时的张耀一看到白素已经软化,马上低头吻舐她那浑圆硕大、白晰坚挺的大rǔ房,直到两团诱人的肉峰都已沾满他的口水,他才开始去舔噬、吸啜、咬囓那对粉嫩的小奶头;黄堂看着白素合起眼帘,双眉紧蹙,尽力在忍受着张耀挑逗的苦闷表情,知道她已经屈服在他的威胁之下,便满意地翻身下床,径自坐到床边的休闲椅上,一边喝着白兰地、一边欣赏着床上的风景;可怜的白素此刻已然鼻翼歙动、气息浓浊,身体不安地蠕动起来,而由rǔ房一路往下吻到了白素腹部的张耀,两只手却还停留在她的小奶头上不断地搓揉、捏捻,整的白素是既哼又哦,两颗小巧粉嫩的奶头已经硬挺到极致,两条修长漂亮的玉腿也逐渐摇摆和磨蹭起来;张耀也是色中老手,知道是到了火上加油的时刻了,他的舌头飞快地掠过白素那丛浓密整齐的yīn毛,迅速地吻上了白素的大腿根处,舌尖则拚命的钻向秘穴的顶部,这一击让白素忍不住收缩起身子,不但嘴中呻吟出声,连原本紧紧抓扯着床单的双手,也已经移放到张耀的脑门上来,但白素并未用力推开他的脑袋,只是瑟缩不安地娇声道:「哦不不要吻那里你上司才刚刚射在里面呢。」
然而张耀却毫不在意地告诉她:「婊子,只管张开妳的大腿就是。」
白素羞怯而缓慢地放松腿根,然后轻轻地松开双腿,张耀连忙低头去舔她的yīn唇,但他的舌尖还是碰不到白素的秘穴,他马上抬起头来喝斥道:「张开一点!把妳的骚Bī整个露出来。」
白素再次张开双脚,但张耀并不满意她张开的尺度,因此他索性跪伏到白素的双腿之间,接着他便双手扳开白素的大腿,跟着又将那双雪白细嫩的修长玉腿抱离床面,迅速地将已张得老开的双腿往前推压,直到白素的脚踝已经超过她的脑袋,张耀才吩咐白素说:「抱住妳的腿,不准放下来!」
白素只好顺从的用双手扳紧自己的双脚,而张耀此刻已把他健壮的身躯缩回到白素的秘穴前,他双手半扶半撑地固定住白素悬空的雪臀,大嘴一张,便急促地向那微湿的两片大yīn唇吻了下去,当他火热的双唇贴上白素的yīn唇时,只听白素发出一声嘤咛,竟然自己把双脚扳得更加开展和笔直,张耀一看见这情形,当然明白那是白素的一种欢迎,他再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不但双唇紧紧含住她的右yīn唇吸吮,一根火热而饥渴的舌头也立刻舔了上去,当他吸吮、舔舐够了右yīn唇以后,马上又转往左yīn唇去肆虐,前后还不到五分钟,白素便已被他逗得哼哼唧唧,爽得是两rǔ发颤、柳腰急摇、双脚分分合合,那修长白晰的玉腿时而高举向天、时而缩夹着张耀的贼头,端的是一副酥麻饥渴、骚痒难耐的模样。
但张耀的挑逗才刚开始而已,他眼看白素的欲火已经被他引燃,马上火上加油的朝那粒不断在探头探脑的yīn蒂吻了下去,他仔细而热烈地舔遍那粒粉红色的小肉球,一次又一次,整得白素腰肢乱耸、雪臀胡乱而急遽的往上迎挺,快乐的yín水一波波的涌出来,濡湿了张耀的整个下巴,而那粒像小钢珠般大的yīn蒂也已整个显露了出来,张耀一口将那粒小肉球含入嘴里,用舌尖细细品味起来;新婚不久的白素几曾被男人如此细腻的对待过?每当张耀的舌尖刮舐过她的yīn蒂一回,她便忍不住发出一次冷颤,她的双手按在张耀的脑后,既想将他推开却又舍不得他走,她的呻吟已经变成哀怨的哼哦;但张耀依旧没有要冲锋陷阵的打算,他还是慢条斯理,悠哉地享受着白素的小肉球,好象在等待什么似的。
终于,白素再也忍受不了了,她发出如泣如诉、又像梦呓般的哭音哀求起来:「哦啊张求求你给我快!求求你张快快点干我!啊噢求求你张快来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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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耀知道白素已快欲火焚身,但他的口交绝技还有一招尚未使出来,因此他并不理会白素的要求,他轻巧地吐出白素的yīn蒂,但舌尖照旧刮舐着那粒小肉球,片刻未曾脱离,然后他的双手灵活地剥开小肉球周围的秘穴嫩肉,让白素的整粒yīn蒂完全的显露而出,紧接着他便又将那粒小肉球含入嘴里;白素这时还以为张耀尚未尝够她yīn蒂的滋味,想展开第二回合的吸吮,她压根儿没料到张耀下一步的动作会是什么。
当张耀猛然咬住白素小肉球的瞬间,那异常痛楚而极度刺激的感觉,使她如遭雷殛,只见白素娇躯倏地弓起、两眼圆睁,张开的双唇像是想说什么却说不出口,只能无声地吶喊着;而张耀锐利的牙齿开始迅速而技巧地咬囓起口中的小肉球,他的脑袋在白素的胯下旋转、蠢动,时轻时重的轮流咬囓小肉球的每个角落,有时候还刻意狠狠地啃噬着同一个地方;白素乍然受到这种从未经历过的袭击,也不知她是受不了刺激、还是太过于痛苦,竟然浑身像触电般的颤栗、抖动起来,她一边乱踢乱抓、一边嘶嚎大叫,随着张耀牙齿所用的力道越来越重,她不断大喊道:「呜─呜─呼─呼哦哎呀噱─噱呜─呼─啊我的妈呀张你要咬死我了啊哈嗯哼噢啊天啊!好痛好爽啊!呜─呜─我要完了啊上帝饶了我!噢啊张耀求求你饶了我吧!哦噢你干脆杀了我吧!啊呀呜呼嗯真的不行了啊张我服了你了!啊哈嗯哼好人好哥哥你要爽死人家了啊啊噢张哥哥你还是快杀了我吧!」
白素激烈万分的反应,让坐在一旁观看的黄堂都不禁耸然动容,他从来就没看过任何一位女人有过如此惊天动地的反应,何况是像白素这样一位高雅端庄的绝代美女呢?他望着床上四肢如蛇般扭曲、蠕动的白素,竟然有些嫉妒起张耀的口交功夫,而当白素那疯狂挺耸和拋掷着的臀部,数次将张耀的嘴巴震离她的làang穴、却又立刻迫不及待地迎回张耀的嘴巴时,他不禁啐骂道:「妈的!真是个超级荡妇!好个yín贱的浪货!」
虽然口中如此骂着,但他的大ròu棒却早就又雄赳赳、气昂昂的怒举着,黄堂猛灌了一大口酒,然后点了根烟,按捺住满腔欲火,继续看着床上那两人的演出。
眼看白素就要决堤,张耀连忙紧急煞车,他张嘴松开白素的yīn蒂时,反倒惹得白素频频央求道:「啊啊不不要停止求求你好哥哥不要停下来呀。」
张耀知道此时白素一心只想图个痛快好达到高氵朝,而他自己那根十吋长的ròu棒也涨得快要爆掉了,所以他起身跪到白素的两腿之间,一面捧住ròu棒瞄准那湿得一塌糊涂的làang穴,一面告诉白素说:「小làang穴,想爽就快叫我大**巴哥哥!」
其实白素老早就大张着她修长完美的双腿,饥渴难耐地期待着他的抽插,一听张耀这么说,立即娇滴滴地向他哀求道:「喔张我的大**巴哥哥求求你快用你的大**巴来干人家的xiāo穴吧拜托。」
张耀听到白素如此yín荡的声调,整个人乐得如在腾云驾雾,他二话不说,熊腰一沉、屁股往前用力一挺,一根粗长的yáng具已经有大半干进白素yín水潺潺的秘穴里,这一强而有力的顶刺,立刻让白素像久旱逢甘霖般,焦躁而饥渴的娇艳脸蛋,霎时眉飞色舞起来,她气息热切地高举双腿,两手环抱在张耀的颈后说:「喔对!就是这样大**巴哥嗯请你快用力插进来!」
张耀看着胯下美丽而放浪的超级尤物,得意洋洋的yín笑道:「làang穴,妳的大**巴哥哥这就来了!」随着话声一落,他壮硕的身躯往下猛压,还露出在白素秘穴外的半截工具,瞬间没入了白素体内,只剩一团杂毛浓密的大yīn囊,在他的大腿根处微微晃荡;而被大ròu棒一举塞满yīn道的白素,脸上泛出舒畅而媚惑的迷人笑容,她眼帘微合、双唇蠕动,像梦呓似的叹息道:「噢!好棒就是这样嗯哦大屌哥人家等你好久了!」说着,那双原来高高举起的修长玉腿,倏然落下、紧密地交夹在张耀的腰背上纠缠,催促着他快点放马奔驰、冲锋陷阵。
被白素紧紧缠搂住的张耀,此时正是软玉温香抱满怀,脸对脸、肉贴肉的甜蜜时刻,他双手反抱在白素的肩头,一面胡乱吻着白素的脸颊和粉颈,一面耸动下体缓缓抽插起来,他巨大的guī头碰触、顶撞着白素的子宫口,让白素心底是又痒又乐,随着张耀的抽插越来越急,白素的呻吟也越来越亢奋,她开始呼唤着张耀说:「哦大**巴哥哥你把我肏得好爽喔!嗯喔好哥哥请你一面肏一面吻我好吗?」
张耀看着星眸闪烁、神情迷离的白素,疼惜之心油然而生,他温柔而深情地低头吻向白素那鲜艳欲滴的双唇,当四唇相接时,张耀才惊觉白素的双唇有多么地火烫和灼热!
四唇紧密交接、两舌缠绵悱恻,也不管坐在一旁当观众的黄堂,白素和张耀两人依然难分难舍地持续热吻着,白素原本盘缠在张耀腰部的白晰双腿,不知何时已变成架在了张耀肩头,这种姿势让张耀可以大开大合,以最大的角度和距离去狠狠地撞击白素的下体,果然,张耀开始像在表演特技般,以类似铁板桥的功夫,全身僵硬如铜像,猛烈而凶悍地冲撞、顶肏起白素的làang穴,整个房间也立刻充满了啪啪的皮肉撞击声,间或穿插着几声噗吱、噗吱的强烈抽插声,但无论张耀干穴的动作多么猛烈,他和白素的热吻却连一秒钟都没停歇过,这种超高难度的交媾姿势,让一旁的黄堂看得是血脉贲张、不知不觉地把整瓶白兰地全都灌进了肚子里。
大约经过七、八分钟以后,两个人才转换姿势,变成女上男下、由白素采取倒浇蜡烛的骑乘式,她一屁股坐上去,便把张耀那根肥滋滋的大ròu棒全部藏进了yīn道里,先是雪臀微掀,轻轻地套弄着,然后便旋转起屁股研磨着张耀的大guī头,而随着白素套弄和研磨的速度越来越快,张耀吸吮白素rǔ房的力量也愈来愈暴烈,而他还不时拉扯、拧捏着那两粒粉嫩的小奶头;而白素那蓬如云秀发不是凌乱飞舞、就是左右急甩,根本没有片刻是静止的,她在放浪的摇头摆脑间,偶而会瞥见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的黄堂,像是故意要刺激黄堂似的,白素开始一声声地叫着「大**巴哥哥」,同时俯首凑到张耀耳畔,不知轻声在和张耀诉说些什么,然后又似有意、若无情地用她的如丝媚眼,挑逗着黄堂即将爆发的欲情。
已经汗流浃背的白素,那充满诱惑的曼妙胴体,绽放着一波波白晰、动人的肉浪,震荡摇晃的硕大双rǔ陪衬着不断起伏扭摆的雪臀,好象有着永远用不完的精力似的,持续疯狂地研磨、套弄着她体内的大guī头,一副想让张耀的工具一次就报销的模样;而张耀也发觉白素的狂野越来越叫他吃不消,若不赶快换个姿势,只怕自己马上就得弃甲卸兵,因此,他全身用劲猛然弓身而起,一把将白素连推带压地往床尾扑倒下去,再度形成男上女下的局面;当张耀趴伏在白素身上顶肏时,脑袋垂悬在床缘外的白素,用右手支撑在地板上,左手则爱抚着张耀的发梢,而她水汪汪的一双大眼睛,却望着正向床尾快步走来的黄堂,看着黄堂那根早已硬梆梆的大ròu棒,随着他匆促的脚步焦虑不安的怪模怪样,白素的嘴角悄然泛出一抹得意而yín荡至极的微笑。
黄堂像尊巨神般的跨站在白素头上,他睇视着胯下的白素说:「浪蹄子,妳等这个等很久了吧?」说着便半蹲半跪了下来,把他那根超过十一吋长的大屌,在白素馡红的俏脸上胡乱顶触,而白素也善解人意地一手反抱住他的大腿,一手抓着他的大ròu棒便往自己嘴里塞去,她先是含入那像奇异果般的巨大guī头吸吮,然后又把它吐出来舔舐,接着又细心而温柔地舔遍整根生殖器,偶尔还深情款款地吻一吻黄堂的睪丸;黄堂那堪这天下第一美人白素如此乖巧、yín靡的对待?只听他口中频频叫好,一把握住自己的ròu棒,便没头没脑地插进白素的小嘴内,也不管大美人白素是否承受得了,就开始粗暴地抽肏起来,拚命想把整根大ròu棒都干进白素嘴里,但经验不足的白素,根本无法应付他想玩深喉咙游戏的要求,尽管纵情地极力配合,但不管白素怎么努力,她最多也只能吃下黄堂二分之一长的大ròu棒而已。
而丝毫不知怜香惜玉的黄堂,完全不理会白素的口交能耐,一直在那横冲直撞、急顶狂插,硬是想把他的大guī头挤进白素的喉管内,三番两次的不停尝试,让白素是被他干得干呕连连、噎声嘎息,差点就活生生被黄堂弄断了气;幸好张耀适时的对黄堂提出要求说:「主任,把她上面的洞让我干一下好不好?」也许是因为黄堂屡试不成,暂时也对白素的深喉咙失去了兴致,他爽快地答应和张耀换手,两人迅速地交换位置,继续一起蹂躏着白素。
白素给张耀等同于黄堂的口舌俸侍,甚至于还偷偷地舔了几下张耀的屁眼,而张耀也温柔地抽插着她的喉咙,虽然白素很想把张耀的整根yáng具吞下去,但对她而言,张耀十吋长的大**巴依然还是过于粗长,最多也只能塞入她嘴里三分之二而已。
上下两个洞同时被大ròu棒塞满的白素,在黄堂和张耀两人连续猛干了十余分钟以后,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但她还不想就此打住、因为她渴望有一次比上回更激烈的高氵朝出现,所以她赶紧吐出张耀的大ròu棒说道:「两位大**巴哥哥我们再换个姿势玩好不好?」
但这时正在埋头苦干的黄堂却咕哝着说道:「妈的!荡妇等下次再说吧」说着他已全身僵硬,整颗大guī头在白素的子宫口发着抖、膨胀坚硬的像块大石头,白素深怕黄堂就这样一泄如注,急忙娇声央求道:「哦哥好人别射!再忍一忍我要你们一前一后同时射给我拜托大**巴哥求你快拔出来让我和你们一起爽出来拜托。」
但黄堂已经忍不住了,他大叫一声:「干!我来了!」白素只觉体内的巨根一阵颤动,黄堂那滚烫而大量激射而出的jīng液,便迅速淹没了她发情的子宫口,那温热酥麻、液体溢流的极度快感,烧灼着她正在灿烂开放的花心,好象连灵魂都快要被黄堂的jīng液溶化般,只听白素忘情地尖叫道:「啊─啊──哥我要是怀了你的孩子怎么办呀?啊啊。」在白素嘶叫出来的那一刻,她的yīn精也大量的奔流而出,溅湿了黄堂的下体和一大片的床褥。
眼看黄堂和白素已接续达到高氵朝,张耀又怎么再忍得住?他匆促地扳住白素的臻首,急急忙忙的把自己的大ròu棒插回白素的嘴内,原本就还没喘过气来的白素,又被张耀激射而出的大量浓精灌了满嘴,她毫无怨言地吞咽着张耀的排泄物,但过多的jīng液,还是有部份沿着她美丽的嘴角溢流而下,流过她的脸颊,有些滴落在她的头发和粉颈上,有些则滴落在地板上缓缓地漫延开;久久,整个房间里只弥漫着二男一女在高氵朝过后、异常满足的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