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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白素浪荡史》 白素浪荡史之9 - 恶人恶计
罗开他们去北京已经两天,白素才勉强安定下身心,不再继续去回味那一晚的激情,转而开始正视自己目前的处境、以及她与陶启泉的秘密约定,但在完全不晓得幕后主使者的状况之下,她即使假设过数十种可能因素,终究还是莫衷一是,徒增自己烦恼罢了;不得已之余,白素也只能静待其变,每天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期盼着不要有事情发生。
又是一个风和日丽的午后,白素慵懒地躺在床上打着盹,微风自窗外一阵阵地吹进来,让人心身俱感无比舒畅,就在白素陶陶然即将坠入梦乡之际,忽然一串清脆而嘹亮的电话铃声蓦地响起,白素冷不防地被吓一跳,连忙翻身而起,她迅速地抓起无线话机说:「喂,这是卫斯理家,请说话。」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顿了顿之后才说道:「是我,少奶奶我是老蔡。」
在听清楚是老蔡声音的那一瞬间,白素整个人完全僵住了,她只觉得脑中轰然一响,浑身霎时由头到脚全都热了起来,她怔忪地立在当场好一阵子,才颤抖着声音说:「老蔡,你你人在那里?」
老蔡的声音似乎有点急促的说:「少奶奶,我人就在附近,再过几分钟我就会回家;现在妳先听我说,老爷子和他朋友已经到了这里,我只比他们快了几分钟路程而已;等一下他们如果问起卫哥儿的去向,妳一定要推说不知道,切记!一定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卫哥儿的去向,否则他就完了,切记!」
白素摸不清老蔡没头没脑的不知在警告些什么,只好也匆忙地回问着老蔡说:「我爸要来?和谁?你怎么知道?」
只听电话那头老蔡气急败坏的说道:「唉,怎么说呢?反正我就要到了,我们见面再说。」他也不等白素响应,便径自挂断了电话。
白素迅速地跑到楼下客厅,她一分一秒也无法安坐在沙发椅上,只是不断地在客厅里来回踱步,她并不是紧张白老大的来临,而是害怕待会儿要怎么和老蔡面对面?只要一想到录像带上她和老蔡那些翻云覆雨的场面,白素心中便隐隐发痛,尽管她也一直想找到老蔡把那天的事情问个清楚,但当失踪多日的老蔡真的说要回来时,白素反而惶惶然不知该如何以对,毕竟白素无法欺骗自己,她被老蔡紧紧抱在怀里大声叫床的情景,至今依然历历在目,而那些激烈的高氵朝和肛门被老蔡开苞的惨状,她又怎么有办法忘掉?
该来的总是躲不掉,老蔡终于推开了客厅的门走了进来,他还带着家里的钥匙,随时可以进出这间房子;白素这时才发现自己竟然疏忽至此,有可能老蔡已经回来过许多次,只是她并不晓得而已?但她并未去问这件事,只是脸带潮红、神情羞涩地问着老蔡说:「你刚才在电话里说谁和我爸要来家里?」
虽然她是在和老蔡说话,但却正眼也不敢看他一下,反而是一付眼观鼻、鼻观心的尴尬模样;再怎么说,白素就是无法忘掉自己拥抱着老蔡叫哥哥、喊好人的那些浪荡影像。
但老蔡可就急了,他一个箭步就冲到白素面前说:「老爷子、雷九天、小郭还有陈长青他们都来了;小心当中有对方派来的人!」
白素依然回避着老蔡的眼光说:「对方?对方是指谁?谁又是对方派来的人?」
老蔡期期艾艾地搓着双手说:「我也不确定他们派了谁来他们他们就是那天那帮子黑衣人就是他们害我毁了少***清白我我真是该死。」
白素明白老蔡当时也遭对方下了药,怪他也已于事无补,现在最重要的是弄清楚对方的组织和yīn谋,因此她赶紧打断老蔡的话头问道:「你知道他们的身份和目的吗?」
老蔡摇了摇头、却又一连串地点着头说:「我不道他们是谁,但手下很多首领似乎也有好几个不过我知道他们打算对付卫哥儿,说一定要让卫哥儿死无葬身之地才肯罢休。」
白素脑海中飞快地思索了许多事情和人物,然后她才正眼瞧着老蔡说:「你仔细想一下,他们是本地人还是外来组织?」
老蔡偏着头想了想才低声叫道:「啊对了,有日本鬼子和洋鬼子都到过工厂,好象全都是一伙的。」
白素一听精神全都来了,她紧接着问道:「工厂?什么工厂?工厂在那里?」
老蔡有些迟疑的说道:「工厂就是在制造那些录像带的我只知道工厂是在个四面环海的小岛上,但到底那是什么地方我并不晓得因为每次进出我都是被蒙住眼睛。」
白素紧张的问道:「他们还在制作那些录像带?」
老蔡点点头说:「存货已经堆了好多个地底仓库,不过好象没再出货了;听说陶启泉有意全部买下来,所以虽然一直在生产,却堆着没卖。」
白素追问道:「上次他们为什么叫你出面去找陶启泉?」
老蔡说:「因为他们找的买家都是妳或卫哥儿认识的人,所以让我出面比较容易让那些人相信妳已经被他们欺负过和控制了。」
白素说:「另外两个买家是谁?」
老蔡回答:「大亨和泰国那位将军。」
白素随即又问老蔡说:「你这些日子人都在那里?」
老蔡苦着脸说:「船上或工厂里面,但都被人紧紧看管着,叫人难过死了!」
白素再问:「那这次他们为什么放你回来?」
老蔡说了个很好的理由:「因为他们怕老爷子一到家里来,发现我不见了一定会起疑心,所以放我回来,免得老爷子看出什么端倪来吧。」
白素走动了几步之后,盯着老蔡的眼睛说:「你怎会知道和我爸一起来的人当中有他们的人?」
老蔡两手一摊说:「他们说老爷子是他们故意引来家里的,目的是要从妳这儿得知卫哥儿的下落;还说他们派在老爷子身边的人会同时监视着我。」
白素虽然感觉得出来老蔡的话里头有些问题,但一时之间却也抓不出什么破绽,她原本还想再问他几个问题,可是耳聪目明的白素这时已听见有车子停在大门外的声音,她猜想是白老大他们一行人已经抵达,连忙吩咐老蔡说:「记住!老爷子在这儿的时候你一定要谨言慎行,千万别叫他老人家犯了疑心,否则麻烦就大了。」
老蔡点着头说:「我省得。」便转身到客厅门口迎客去了。
随着白老大豪迈的笑声,白素便看到紧跟在白老大身后的是有雷动九天之称的雷九天,此人与白老大在江湖上被人合称为南白北雷,体型与武功都和白老大不相上下,也是江湖上响当当的人物;而紧随其后的便是小郭和陈长青,他们四人鱼贯而入,立刻让卫斯理家的客厅显得生气蓬勃,充满了男人爽朗的笑声,而白素欣喜的请大伙落座之后,马上叫老蔡泡了一壶陈年的武夷山铁观音,那是白老大最爱喝的茶,白素总是刻意在家中储备着一些白老大偏爱的老酒或好茶,为的就是讨老人家欢心;果然白老大和雷九天一闻到那甘醇浓郁的茶香,立刻双双击掌叫道:「好!十足道地的好茶!」而小郭和陈长青对茶道不甚了了,只好陪着傻笑。
一面喝茶聊天、一面把话题导向卫斯理身上的是小郭,白素悄悄观察着白老大之外的三位客人,想尽快洞悉谁是老蔡所说的那位他们的人,但除了小郭不断向白素打听卫斯理的欧洲之行,雷九天和陈长青却只字未提,似乎不是为了卫斯理而来;瞧着瞧着,终于让白素瞧出了端倪,她发现白老大装着若无其事,其实是有意要避开某个人,所以才一直打着哈哈,尽谈些无关紧要的事情;白素了解白老大的个性,知道在场的人当中一定有个人是白老大所不喜欢的。
其实白素并未刻意隐瞒卫斯理的行踪,事实上她也只知道卫斯理应原振侠之邀去了欧洲,尔后的情形她根本完全不晓得,所以当小郭确定白素不知道自己丈夫的行踪以后,便大失所望的先行告辞离去,临走前只是一再拜托白素,若有卫斯理的行踪请马上通知他,说是他手上有个案子亟需卫斯理的帮忙;他走后白素立刻将他的嫌疑消除,因为凭经验和直觉,白素知道小郭没有问题;接着是陈长青也在晚餐后离开了卫家,白素虽然觉得他有点安静过度,但也看不出来他有何异状;最后就剩白素父女俩和雷九天三人对饮,桌边的贵州茅台已有半打是空瓶子,但两位在江湖上俱能呼风唤雨的武林大豪,却丝毫不见醉意,他们在四下无人之后,开始严肃地和白素讨论卫斯理的行踪、以及最近江湖上蠢蠢欲动的一股神秘势力;白素不确定自己的遭遇是否和那股势力有关,但却能肯定自己已经无法置身事外,因为,白老大和雷九天两人,竟然都是接到浪子高达的讯息赶来的;高达告诉他们卫斯理危在旦夕,必须要他们出马救援,否则必遭人毒手,所以南白北雷才连袂而至,而白素尽管半信半疑,却也苦于没有办法得知卫斯理的行踪。
一场冗长的讨论并没有结果,白素让白老大和雷九天继续留在餐厅喝酒,她回到楼上自己的房间,放了缸热水洗泡澡,在按摩浴缸里享受够了以后,白素裹了条水蓝色的浴巾,躺在床上假寐着,也不知她是在想事情、还是在真的休息,竟然连老蔡在房外连叫了几声都没听见,最后还是老蔡轻敲着房门才将她吵起来,老蔡向白素禀报:「两位老爷子要我带他们去尖沙咀走一趟,吩咐我上来告诉少奶奶一声不用等他们回来,要您先休息了。」白素漫应了一声,也没多说什么,似乎不胜酒力一般,过了一会儿便沉沉地睡去,连完全敞开的窗户都没有关上,任凭一幅海堂春睡的撩人姿势,毫无掩蔽地呈现在月光照射之下。
也不知是夜里几点的时刻,白素忽然感觉到有双手在轻轻爱抚着她的rǔ房和大腿,一阵夜风从窗外灌进来,那遍体通凉的感觉让白素知道自己已然一丝不挂,而那双灼热的手却把白素摸索得极为舒服,因此虽然白素心中有些愠怒,却也没有立即出声制止,继续不动声色地听任那双禄山之爪在她身上游移、抚摸,直到那人的手掌已整个覆盖在白素的yīn部之上,开始用两根手指头在刺探白素的秘洞入口时,白素这才打算出声制止他的挑逗,并且想要好好地训斥老蔡一番,明明告诉过他白老大在家时,凡事必须小心谨慎,为什么偏又如此的大胆和莽撞?
就在白素杏眼微睁,打算一把将趴跪在她身边的男人推下床时,她已抬起来的右手忽然静止在半空中,而那原本星眸半掩的双眼,也霎时睁得又大又圆,然后便看到白素羞愧得俏脸一阵白、一阵红,似乎心底有着无比的震撼,只见她怔了一怔,连忙闭眼缩手,悄悄恢复原来的姿势,一动也不敢再动,不过白素自己比谁都清楚,尽管在方纔那一剎那间并没有人发现她的变化和举动,但她此时激烈起伏着的xiōng膛和不断发烫的四肢,正说明了她刚才差点惊叫出来的那种极度震撼!天啊!白素暗自叫了一声,她无助地偏过头去,怎么办?正在爱抚着自己的竟然是白老大──白素自己的父亲!而且他还赤身露体、赤裸裸地曝露出胯下那根昂然挺首的肉柱,白素紧张地绷住心情,一时之间也慌得六神无主,不知该怎么处理这样的荒唐场面。
而原本跪伏在白素身边的白老大,这时已攀爬在白素的身体上面,他像匍匐在白素玉体上的一头雄狮,庞大而壮硕的躯干完全覆盖住下面那付令人垂涎的曼妙胴体,接着便低下头去舔舐白素的粉颈、肩头,然后是右边那团白馥馥的丰腴rǔ峰,直到他把整个右rǔ房舔舐够了以后,才开始去吸吮那粒可怜兮兮、含羞带怯的小奶头,只听白老大啧啧作响地尽情吸吮着白素的敏感地带,同时将整个庞大的身躯缓缓地压到白素身上,他紧贴着白素嫩滑细致的惹火胴体,不但转向去吸吮白素的另一个rǔ房,一双大手也再度在白素的身上爱抚、搓揉起来,直把白素弄得是颦眉蹙眼,嘴巴想哼哦出来却又不敢出声,只能辛苦地压抑住自己身体的反应,频频辗转着臻首,一双玉手也紧张万分的深深扯住床单,深怕一个把持不住,便会反手拥抱住自己的父亲。
纵然白素强忍着自己体内已经被点燃的欲火,但白老大的举动却越来越火热,他的右手早就从白素的大腿外侧,转到她那丛漂亮的耻毛上把玩着,而他的左手则搓揉着白素的rǔ峰,脑袋也逐渐往白素的下半身移动,他先是吻噬着白素rǔ沟,然后一路吻到白素那深邃而迷人的肚脐眼上,不断又吸又舔,还不时用舌尖去呧刺那漂亮的小凹洞;白素那堪如此的折腾,只见她双手用劲地扭拧着床单拉扯、两条修长白皙的玉腿轻轻发着抖、xiōng膛激烈地上下起伏、下体也更加润湿而骚痒起来,虽然白素紧紧咬住下唇,始终不敢让自己叫出声来,但她自己比谁都清楚,如果白老大不赶快停止动作,那么他的下一轮攻击势必叫白素再也无法保持住沉默。
果然,就在白素提心吊胆的当际,白老大热呼呼的大嘴巴已经贴住她平坦而光滑的小腹,他轻吻慢舔,舌头不停地往白素秘洞前的那丛萋萋芳草蠕动前进,而原本停留在草丛间的右手,也开始往下探索,白老大用两根强而有力的粗糙手指头,执拗地往白素的秘洞大举叩关;到了这一地步,白素知道自己若再不出声,那么一场父女乱伦的丑事必将难以避免,她一念至此赶紧收敛心神,想让自己从性欲的漩涡中跳脱出来,但就在白素正想出声制止白老大的那一刻,白老大那两根一直在找机会的手指头,忽然猛力一抠,在白素还来不及发出叫喊的瞬间,那两根如钢筋般坚硬的手指头,已迅雷不及掩耳的闯入白素的yīn道里;而白素张着小嘴,也不知是想说话还是吶喊,只见她双手腾空乱摇,水汪汪的眼睛凄迷地望着白老大在她小腹上钻动的脑袋,那灰白的鬓发散乱着,白素心头一酸,原本打算大声喝止白老大的冲动立即烟消云散,而就在白素这一踌躇之间,白老大的两根手指业已插深入了一个指节,只听白素发出一声既幽怨又荡人魂魄的哼声,俏丽的脸上羞赧无限,两只手也不知是在推拒还是摇晃白老大的肩头,显得无比的娇柔软弱,而那紧夹的大腿根处,却再也难以抗拒白老大的挑逗,那叫白素羞得无地自容的滚烫yín液,正汨汨而出、流淌在白老大的掌心和手背上。
随着白老大那两根手指头的蠢动和搅拌,白素尽管拚命夹紧双脚,却怎么也阻止不了那越来越炽盛的欲望在她体内熊熊地燃烧,她难过地扭动和弯曲着身体,心里茫茫然不知该如何是好?
而这时白老大的嘴唇已经滑过那丛yīn毛,贪婪地吻向白素秘洞的最上端,当那热呼呼的嘴巴贴上白素的yīn唇时,白素浑身一紧,终于再也忍不住地轻呼起来说:「啊啊不、不能呀!哦爸不不行啦嗯喔不要啊爸快停这真的不行。」
但白老大对自己女儿的哀求置若罔闻,只是一径地猛舔白素的yīn唇,两只已经深陷在yīn道内的手指,也慢慢地抽插起来,这项舔穴和插Bī同时进行的挑逗,让白素是既羞惭又慌张,她辗转反侧不安地蹭蹬着双腿,一双柔荑轻轻推拒着白老大的脑门,口中则发出含羞带怯的闷哼声说着:「噢不不啊爸快停噢哎呀啊爸你把人家挖得好痒好难过喔!」
白老大暂时停止了舔穴的动作,他抬头望着白素说:「素儿,把妳的大腿张开,让爸好好尝尝妳的美穴。」
白素满脸通红睇视着白老大,当两人四目相接的那一刻,白素虽然羞耻地连忙偏过头去,但在那电光石火的瞬间,她却已经看出了白老大的眼神有些反常,那是一种充满强烈欲望、像野兽发情一般的可怕光芒,白素从未见过白老大这种叫她骇异的陌生表情,她顿时心头一懔,知道事情必有蹊跷之处,一念至此,她赶紧弓起上半身,想用力推开白老大的身躯,但yín兴大发的白老大早就丧失了理智,他一发现白素抗拒的举动,立刻加紧右手那两根手指抽插的动作,那猛戳急戮的强烈磨擦,让白素马上感到yīn道里传来的阵阵快意,那酥痒难耐的快感让白素浑身发软,臻首往后一仰,整个人又跌回了床上;而白老大一发觉白素的大腿根有放松的迹象,立即快马加鞭地捣弄着她的小làang穴,而且再次催促着白素说:「快!素儿,把妳的大腿张开,让爸帮妳好好的舔个够!」
白素幽幽地合上眼帘,她虽然没有依照白老大的要求张开大腿,但她体内那股澎湃汹涌的欲潮,让她深深明白,不仅是白老大已经着了别人的道儿,连她自己也不知喝下了什么催情药物,那一连串在她体内奔腾、翻滚的连绵欲火,已经不是她的理智所能抵抗,她心里明白,除非有奇迹出现,否则她和自己父亲的乱伦之爱势将无法避免。
白素浪荡史之10──天生媚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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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眼看白老大好象一头发狂的大熊,知道他已完全被高涨的欲望所蒙蔽,除非白素痛下杀手,敢一掌把他击昏,否则现下的状况就犹如箭在弦上,已是不得不发的关键时刻;虽然白素自己也被逗弄得岌岌可危,理智也即将崩溃,但她趁着脑中最后一道灵光尚未泯灭之际,努力地集中精神,就在白老大再度低头去舔她yīn唇的当际,白素右手迅速扬起,倏地便向她父亲的太阳穴击去,照说已然欲火攻心的白老大应该中招昏迷,但事情的发展却让白素始料未及,只见白老大头也没抬,左手轻轻一举,便将白素挥击过来的手腕扣住,白素心里一愣,左手也连忙运劲想要拍击下去,但白老大这时忽然抽出他一直在挖掘yīn道的右手,口中发出一声呼啸,整个身躯猛地蹦跳而起,在白素还摸不清楚他的动向之际,白老大魁梧而健壮的身躯已跨跪在白素身上,他用两个膝盖分别压住白素的双手,一根红得发紫的粗长大ròu棒,在白素深邃的rǔ沟间活蹦乱跳,而那面目狰狞的乌紫色大guī头,恰好就碰触着白素性感的嘴唇;白素既羞又慌,粉脸一直红到颈部以下,她奋力地扭转脸庞,一双水亮的媚眼东瞟西看、羞涩万分的躲躲藏藏,就是不敢正视那根热腾腾的大ròu棒一眼。
而白老大双手用力挤压着白素那对充满弹性的大nǎi子,他一面轻轻耸动着屁股,开始在白素傲人的xiōng膛上打奶炮,一面恣意把玩着白素的粉嫩小奶头赞叹道:「喔素儿妳真美nǎi子长得好棒!我真后悔把妳嫁给了卫斯理哦素儿妳的nǎi子把我磨擦得好爽喔赞!」
白素羞答答地把脸侧向一旁,此刻的她根本难以动弹,即使想左闪右躲,在白老大的两个膝盖之间,她的脸蛋其实没有什么可以躲藏的地方,只是白老大挺耸的动作越来越快,那硕大滚烫的guī头不断顶撞到她的脸颊和下巴,而白老大有时会用手扶握着yáng具,故意用guī头去拍打白素艳丽的脸蛋、或是以guī头去磨擦她的双唇和嘴角,这种火辣而yín猥的撩拨,让白素又惧又喜,完全不晓得该如何面对才好,而由大guī头散放出来的那种男性特有的味道,阵阵冲蚀着白素的心防,她偷偷瞟视了白老大一眼,明白自己的父亲此刻只是一位渴望在她身上发泄兽欲的平凡男子而已。
白老大似乎打够了奶炮,他忽然挺腰向前,把大ròu棒直往白素的眼前送,急得白素浑身紧绷,慌张地直嚷着说:「啊爸不要真的不要啦爸唉这怎么行嘛?」
但白素越是畏缩,白老大却越是兴致高昂,他索性屁股一移,一手握住yáng具、一手扶着白素臻首,开始用大guī头去刺戮和磨擦白素的嘴唇,起初白素还双唇紧闭、紧咬着贝齿抗拒,但随着她摇头晃脑闪避攻击的速度逐渐放缓下来,她紧闭的檀口也慢慢有了松弛的迹象,白老大看着白素凄迷的眼眸,知道自己的女儿即将弃守拒绝品箫的这一道防线,因此,他反而慢条斯理地一边用大guī头去摩娑白素的嘴唇、一边用左手的大拇指拨开白素的双唇,然后用大拇指去刷弄她的贝齿,这招叫白素被他逗得是媚眼如丝、鼻息愈来愈急促,终于,白素轻启贝齿,虽然那条小缝并不足以让白老大的大拇指伸入口腔里,但却可以让白素伸出她香润柔滑的舌尖,轻巧而羞赧地舔舐着白老大的大拇指,这是每个女人同意帮男人口交的暗示和邀请,久走江湖的白老大又怎会不知?
他不急不徐地让白素吸吮和舔舐大拇指,直到白素将大拇指全部含进嘴里,白老大才又将食指也伸入她的口腔里享受,他一面掏弄、搅拌着白素湿漉漉的口腔,一面则尽情体会着白素灵活而热情的舌头,和他那两根手指头的缠绵与战斗,过了片刻之后,白老大发现白素满脸春色地斜睨着他,知道是到了打铁趁热的时候,他连忙移动腰杆、抽回手指头,把整支大ròu棒往白素的樱桃小口一阵猛凑,白素虽然侧首欲藏,嘴里也羞怯地轻声抗议道:「啊不不要人家不敢吃啦爸不要嘛。」
尽管白素口中如此说着,但在她作势躲避的过程中,却又含羞带怯地伸出香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飞快地在白老大的大guī头上点触了两下,并且轻盈地舔舐了一小段柱身,白老大被她这么欲拒还迎的挑逗之后,一根粗长的大ròu棒霎时更加趾高气扬起来,那大guī头活像朵会自行悸动的大草菇,在白素的鼻尖上不停地昂首示威,白素这时俏脸更红,她羞愧不堪地娇嗔道:「啊呀爸不要快把它拿开嘛。」
但已乍尝白素口舌俸侍过的白老大,怎么可能放弃那种叫他终生难忘的美妙滋味?他不停反进地一把抄住胯下巨根,用大guī头使劲地挤开白素的嘴唇,一面急躁地用大guī头磨擦着白素紧闭的两排贝齿、一面气息浓浊地要求着白素说:「素儿,快、快张开嘴巴快把爸爸的guī头吃进去!」
白素看起来像是在拒绝白老大的需索,但她左闪右躲的艳丽脸蛋却很快地静止下来,她轻轻喘着气,一双充满梦幻与迷离的水汪汪大眼睛,定定地仰视着满腔野望的白老大说:「啊爸这样不好这真的不行呀!」
然而白老大只是固执地握着手中的大yáng具,一径的将大guī头直往白素紧闭的牙关猛塞,一付不达目的誓不甘休的表情,而白素看到他这种色急的模样,像是受到了惊吓一般,再度臻首轻摇,神色慌乱地挣扎起来,同时口中发出一声嘤咛,急急地轻呼道:「噢、啊不要爸这羞死女儿了唉这怎么行吗?喔天吶这真的不行啦啊爸你千万要冷静呀喔嗯。」
趁着白素殷殷哀求、开口说话的当际,白老大腰杆用力一挺,竟然硬生生将大guī头的前端挤入了白素半张的嘴缝里,也不晓得那是白素有意放水、还是白老大玩女人的功夫了得,否则凭白素那半张的樱桃小口,又怎能容得下那大guī头的前端闯入?但不管真相如何,白老大却已高兴地大喊着说:「喔,对!素儿,就是这样快把爸爸的大guī头整个吃进去!」
这回白素并未让她父亲如愿以偿,她只是紧紧咬住白老大的guī头前端,而且两排贝齿逐渐加重力道,把那一小截guī头的肌肉咬住不放,直到白老大既痛又爽的呻吟出来,白素才稍微放松牙床,让那已被她咬到发麻的guī头得到些许释放,然后白素再用她灵巧的舌头温柔地舔舐着被她咬过的地方,当白老大浑然忘我地享受着白素的回馈时,白素便轻巧地将他的大guī头吐出来,随即又换个角度将那团肌肉的一小部份咬住,放在口中缓慢而技巧地啃囓着,如此周而复始的咬合吻舐了大半个guī头之后,白老大便已双眼布满血丝,他迅速地变换了个跪姿,好让原本白素被他压制住的双手重获自由,接着白老大便不断耸动着屁股说:「喔,素儿,妳吃屌的功夫好棒!把爸舔得好舒服!快把爸的guī头整个含住哦快点真舒服!」
而白素用她的一双柔荑合握着白老大粗壮的柱身,然后将咬在口中的部份guī头吐出来,开始贪婪地舔舐着整个大guī头,偶尔还发出梦呓般的哼声说道:「噢爸你的东西好大喔真的好大一根嗯哦连guī头都好大一个喔。」
白老大低头看着媚眼痴迷、满脸春色的白素,不禁由衷地赞赏道:「喔,素儿妳真美!真是便宜了卫斯理这小子白白让他拔了头筹。」
白素知道白老大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智,所以也不管他在说些什么,只是更加卖力的吸吮着他雄壮的大guī头,同时一手套弄着他的柱身、一手爱抚着他毛茸茸的大yīn囊,硬是把个铁汉般的白老大服侍得挤眉蹙眼、怪哼连连,一付七窍都快要冒出烟来的亢奋模样;终于,白老大再也按捺不住,他迅速跳到床下,同时一把将白素拉到床边,形成白素脑袋倒垂在床缘外,而整具白皙动人的丰满胴体则横躺在床铺左侧的撩人姿态,接着白老大双膝跪地,让白素在他胯下倒悬着臻首,再度帮他口交和手yín并进地服侍起来,而他则尽情流览着白素完美无瑕的惹火身材,随后他那双粗糙的大手也没闲着,起初他只是爱抚着白素巍然耸立的双峰,但随着那粒小奶头越来越怒凸的挑拨,白老大头一低便俯身去咬住白素右边的奶头,也学白素在啃囓和吸吮他的guī头那样,一含入嘴里便给她来了个吸、吮、咬、啃、囓、磨一应俱全的满汉全席,在他才甫一放弃右边的小奶头,正想转向左边的rǔ房攻击时,白素那颗被他夹在胯下的脑袋已然激烈的摇晃起来,并且口中「咿咿唔唔」的浪哼不已,白老大低头欣赏着鬓发凌乱、乌云倒悬的俏白素脸上那种欲火焚身的表情,知道是该火上加油的时刻了,只见他腰一沉、屁股一挺,整个大guī头便想挤进白素的口腔里,而这次白素并没有拒绝,她只是发出一声嘤咛,然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檀口一张便把白老大的大guī头含住了大半个,只是那硕大的尺寸,还是叫白素努力了好几次,才勉强把它全部吃到嘴里去。
白老大满意地看着白素的演出,并且发现她还不忘在口腔里继续舔舐着他的马眼和guī头,白老大心头大乐,赶紧扭腰耸臀,轻轻的抽插起来,而白素也乖巧地尽量张大自己的嘴巴,好让白老大能痛快的捣弄和抽插;虽然白老大无法全根尽入,最多只能干进五分之三的长度,但他并不贪心,他只是一寸寸的逐步深入,直到他的大guī头已紧密地封住白素的喉头,让她噎得差点喘不过气来,一双玉手紧张地反抱着他的屁股乱打乱拍,白老大才满意的抽出一半柱身,让白素能够轻松的喘口气,然后同样的封喉游戏又再度展开,而白素似乎对这玩法感到相当有趣,丝毫不以为苦的配合着白老大的每一次刺戮。
看着白素蠕动不已的雪白胴体,白老大忍不住又俯身咬住她左边的小奶头,依样画葫芦的给它来了次满汉全席的盛情款待,而这一回白素显然更加欢喜,只见她两脚乱踢、嘴里「叽叽咕咕」的不知想说些什么东西,但白老大也已玩得兴起,他的双手引导着他贪婪的嘴唇,开始由白素的双峰往上爱抚和吻舐,他从白素的xiōng膛一路印烙到她平坦的小腹,然后他的双手像拨草寻蛇般,每根手指头都在那丛萋萋芳草中梭巡和检查过,接着两只食指同时反抠而入,深深地探进白素湿糊糊的yīn道内,随后那两只食指又往外用力一扳,让白素的yīn户呈现出了一个既幽深又妖艳的粉红色小圆洞,那湿热而粉嫩的yīn道膣肉,叫白老大看得目眩神迷,他脑袋一低,便如获至宝般的舔了下去;这次白素不但未曾抗拒,还主动地张开她修长的双腿,高高地举起在白老大的后脑勺上方,不时还会来上一阵子yín靡异常的踢动和伸展。
而这场贪婪而狂乱的69式口交,并未在白素又叫又笑的快乐呻吟中轻易告终,因为白老大在舔遍白素整个yīn户、也用舌尖深入她的秘洞数十次以后,依然感到意犹未尽,他一边大口、大口地吸啜着白素大量渗出的蜜汁、一边把白素环腰抱住,然后便猛然站立起来,形成白素玉体倒悬、两脚笔直朝天蹭蹬的顶级yín秽画面;而白素虽然对这个倒挂金钩的口交姿势略感讶异和惊慌,却也很快地便臣服在那种空前的新鲜感和极度的刺激当中,她双手紧抱着白老大肌块分明的健壮屁股,嘴里则啧啧有声地尽情品尝着白老大的guī头与柱身,而她那蓬倒泻而下、末梢堪堪及地的亮丽长发,也随着她脑袋的动作而摇晃飘动;就这样,一对坠入肉欲深渊中的父女,皆已浑然忘我地上演着一幕超高难度的直立69式口交热戏。
白老大好象要一口把白素秘洞里的yín液全部喝光,只见他埋首在白素的腿根之间,使劲地猛吸着白素的两片yīn唇和穴口,直到白素浑身颤抖,含着大guī头的小嘴嗯嗯哦哦的不断发出怪声,他才满意地松开嘴唇,把白素迅速地放回床上,然后他一个鹞子翻身跳上床去,两腿一跪、双手立即抓住白素的脚踝,将她那双修长白皙的玉腿架得老开,紧接着白老大凑向前去,将他的大guī头对准白素那湿成一遍的美穴,腰杆大力一挺,一支硬梆梆、足足有十一吋长,粗若儿臂、筋脉毕露的大ròu棒,「滋」的一声便肏入了二分之一;随着guī头强而有力的闯入,白老大也「喔──!」的一声,发出了畅快无比的呻吟,而白素也「啊─噢──喔」的绽放出一长串快乐的浪叫声,父女俩声息此起彼落、互相辉映,构筑出人间最为不伦的一幅yín秽春景。
白老大一击得逞,又看到白素满脸娇羞的哼哼哦哦,完全没有丝毫责怪他的表情,不禁心头大乐,连忙腰杆一耸,开始大力的顶肏起来,他快速而凶悍的抽插着白素湿淋淋的小làang穴,但却非常有技巧地控制着插入的深度,绝对保持有五分之二的长度露在yīn部外面,似乎不想让白素很快就尝到他整支大ròu棒全部顶入的滋味,然而尽管如此,白素还是已经被他干得臀摇rǔ荡,一双玉手胡乱的到处抓扯着床单,有时闭眼蹙眉、有时星眸半掩,那歙动的娟秀鼻翼和那半开半合的樱桃小口,让白老大看得神为之夺,彻底沈沦在白素美绝人寰的灵与肉当中;而白素这时也已堕落在无边无际的罪恶感里头,她知道自己的灵魂已经被魔鬼所收买,即使明明知道乱伦的无耻和罪恶,但从她全身每个细胞所爆发出来的炽热情欲,却紧密的包围着她、并且吞噬了她所有的理智,只见白素突然双手紧紧反扳着自己的双腿,然后将两脚伸展至她的肩膀旁边,同时口中急切的哀求道:「噢!爸快快点把你的大屌整根插进来啊噢求求你爸我要呀求求你爸请你用力哦把人家插到底喔求求你。」
白老大看见白素如此yín荡的反应,赶紧把原本抓住她足踝的双手转移到她的香臀下捧着,然后庞大的身躯整个压叠而上,准备要来个长抽猛插,让白素好好地快乐一番,但当白老大将yáng具抽退至白素的秘洞口,狠狠地插肏而入后,却忽然发觉自己的大guī头在半途中遇到了阻碍,那是白素yīn道内的细嫩膣肉忽然紧紧地吸夹住他的大guī头,让白老大的大guī头举步维艰,连想再前进一分都有所困难,他试着抽插了几下,却发现白素的yīn道将他的命根子越夹越紧,甚至把他的大guī头吸夹得阵阵发痛,白老大想一插到底的希望虽然受阻,但他却像发现什么人间至宝似的,历经沧桑的脸孔上浮现出一抹欣喜而诡异的笑容,他没有再次躁进,反而伏下身子一边轻吻着白素那怒凸的奶头、一边称赞着白素说:「素儿,妳的xiāo穴好紧把爸夹得好舒服。」
白素脸红耳赤地望着白老大说道:「爸人家哪有夹你是你的东西太大了啦!」说着还耸臀扭腰,不忘去迎合她父亲的缓抽慢插。
白老大这时可不再温柔了,他忽然两手从白素的香臀下抽出,改为去攫住她大张着的两只小腿肚,然后他将全部的力量集中到下半身,开始像在对付仇敌一般的疯狂撞击起来,那种狂插猛抽、次次长驱直入、下下直捣黄龙的凶狠与残暴,马上使白素被他干得庛牙咧嘴、浪叫连连,令人摸不清楚白素到底是痛苦还是欢欣;而白老大却一秒钟都没停止,只见他干得咬牙切齿、额头青筋直冒,像油渍一般的汗水不断地滴落在白素香汗涔涔的玉体上,但他依旧不肯稍微休息一下,只是一径地埋头苦干、硬冲硬插。
原来,白老大已经确定自己的女儿正是传说中那种具有天生媚骨的绝代尤物,他在江湖中浸yín数十年,各种三教九流的人物来往多如过江之鲫,早就耳闻有此种在动情之际,yīn道会自然收缩的女性,她们的yīn道壁柔软异常但却拥有极强大的吸附力,若非天生异禀或yáng具足够粗长的男人,往往会被这种天生媚骨的女性,在作爱的中途便被吸夹得动弹不得甚至立即弃甲卸兵,但根据传说只要男人能突破那段吸夹层,而直达底端的花心,便能彻底掳获那名女性的芳心,那么她不但会死心塌地的跟着你,而且会yín浪到让男人销魂蚀骨、乐不可支的地步!这就是为什么白老大咬紧牙根,想尽快刺激到白素花心的原因,因为他知道要让白素动情,对任何男人而言都是可遇不可求的天赐良机!就在白老大锲而不舍的猛烈叩关之下,白素的yīn道膣肉已逐渐松弛下来,虽然仍旧会一吸一夹的包覆着guī头,但却已是aì液奔腾、殷殷期待着被大ròu棒达阵得分,从白素的四肢已如八爪鱼般的死命攀附在自己身上忘情缠绕的模样,白老大当然晓得,只要再多冲刺几下,他就可以让白素变成不折不扣的荡妇yín娃。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之后,白老大开始运功助威,他气贯丹田,把浑身精力尽皆灌注于guī头之上,接着全身僵止了片刻,然后他闷声一喝、熊腰猛挺向前,将他那根发烫而硬若石头的大ròu棒,笔直地往白素的làang穴最深处凶悍地贯干下去,只见白素被他这一下干得神情似悲又苦,连眼角都迸出了泪珠,那微微发颤想叫却发不出声音的檀口,像条脱离水面的鱼儿般大大地张开了好几回,一头濡湿而散乱的长发随着她左右摇摆的脑袋披散翻飞,而那对水汪汪的大眼睛,也幽怨且深情地望着身上的男人;白老大看着眼下明眸皓齿、rǔ浪荡漾不止的性感尤物,再也顾不了她是谁了,他倏地大喝一声,开始大刀阔斧的奋力冲刺,只听两人下体互相撞击时发出的清脆霹啪声充塞了整个房间,再来就是白素在她父亲像台重型打桩机那样威猛的强力撞击之下,终于在喉咙咕咕噜噜的发出一长串怪音以后,爆发了一声令人耸然动容的尖叫,在那尾音嘎然而止的瞬间,白素忽然臻首一抬,忘情地一口咬住白老大的左边肩头,而她死命环抱在白老大背部的双手,指甲也全都深深陷入了健硕的肌肉里去。
白老大并非不晓得白素把他的背部和肩头都弄得皮破血流,只是他根本不在乎,因为他已经顶到了白素的花心,那朵藏在秘洞最深处的肉蕊,正被他巨大的guī头磨擦得不断痉挛和颤抖,它悚觫地一开一合,既羞又惧地期盼着最后的绽放;而白老大一边继续猛烈地打桩、一边浑然忘我的赞叹道:「哦素儿妳是我干过最棒最美的女人连妳妈妈都比不上喔好好一个小làang穴!把爸吸得都快升天了!」
白素听到白老大把自己拿来和母亲相比,心里一时也不知是该喜或忧,当然更不晓得要如何响应,只好将她原本紧咬着白老大左肩头的嘴巴,迅速地转换到白老大的右肩头狠狠地一口咬了下去;白老大持续尽全力地撞击着白素的下体,任凭白素去抓背咬肩、弄得他身上血迹斑斑,却无论如何就是不肯停止下来,好让白素有片刻休息的机会,果然在他这种执拗的努力和坚持之下,白素开始四肢颤抖、yīn道紧缩,她拚命地缠抱住白老大的躯体,瞳孔微微翻白,已经放弃咬噬白老大肩头的嘴巴,开始吸气少、呼气多地气喘嘘嘘道:「喔爸给我求求你让我爽让我高氵朝噢拜托我的好爸爸我的大屌哥哥啊哈哦呵我要来了啊、啊爸呀求求你快点射在我里面哎喔求求你好爸爸亲爱的大**巴哥哥呼、呼人家要当你的老婆再帮你生个乖儿子啊呀噢啊人家不行了啦啊呀───!」
随着白素歇斯底里的叫床声,白老大只觉得有一大股又浓又热的yīn精,源源不绝地自白素的花心四周喷洒而出,不但温暖着他的大guī头、浸泡着他整支的yáng具,还渗流而出把床单糊湿了一大遍,也不知过了多久,白老大才爱怜地轻吻着已经平息下来的怀中尤物,浑身已软化下来的白素,四肢却都还黏贴在白老大身上,她合着眼帘,俏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光辉,呈现出一付神游太虚的飘渺美感,任凭白老大的舌头在她口腔里翻江倒海、恣意享受,而她只是本能的轻哼慢哦,整个人仍然沉醉在绝顶高氵朝的绵绵余韵中。
高氵朝过后的白素,满足地响应着白老大的热吻,两片缠绵悱恻、久久不愿分离的舌头,最后索性互相伸入彼此的口腔内,热情地探访情人的咽喉,这项淋漓尽致的极度挑逗,促使已经高氵朝过的白素再度yín欲勃发,而尚未到达巅峰的白老大,更是恍若脱缰之马,他只轻抽慢插了片刻,便纵情的快意驰骋,以君临天下的雄姿,临幸着自己有江湖第一美女之称的性感女儿;而这场没有半句语言,只是四肢紧紧纠结不放,加上两片不肯有须臾之离的舌头,便构成了一场至少历时三十分钟的盘肠大战,然而,已经再度点燃欲火的白素,只是比之前更饥渴地迎合着自己的父亲,而身经百战的白老大也不负盛名,从一开始到目前为止少说也有一个对时,他却依旧金枪不倒,继续雄赳赳、气昂昂地奸yín着跨下美艳绝伦的踰墙少妇。
两具汗流浃背的赤裸裸躯壳,几乎滚遍了床铺的每一个角落,他们俩时而男上女下、时而女上男下,像是有永远用不完的精力一般,不断地合体交媾、恣意狂欢,完全忘记了今夕是何夕、到底自己是置身天上还是人间?如果不是他们俩在飘飘然忘我之际,双双滚落床下,也许白素和白老大还不晓得要到什么时候,才会发现一丝不挂、不知已在床边站立了多久的雷九天!
跌坐在地毯上的白素,乍然看到赤身露体、胯下之物怒气冲冲的雷九天时,不禁惊呼出声,她的大眼睛定定地望着雷九天脸上那种下流而yín猥的表情,心知要糟,但一时之间却也反应不过来,只是愣在了当场;直到雷九天向前跨近两步,站到白老大的跟前说道:「白兄弟,既然你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能抱着干了,应该不会介意分我一杯羹吧?呵呵,有道是见者有份,我这就不客气了!」
话音才落,雷九天便把作势欲起的白素扑倒在地,白素虽然想要躲开,但却根本来不及闪避,情急之下只好向白老大求助道:「爸,你快阻止他呀!」
但已经把白素压倒在身体下的雷九天,却有恃无恐地转头对着白老大说道:「白小子,你是要和我一起玩你女儿,还是在旁边当观众比较过瘾?当然,你也可以现在就回法国养老去。」
只见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白老大,最后却是涨红了老脸,他恨恨地拍打了一下地板说:「好吧!素儿,今天妳就姑且便宜了雷老头。」
白素难以置信的望向白老大说:「爸你说什么?这怎么可以?」
然而白老大只是两手一摊,像是一切已了然于xiōng的对白素说道:「唉!素儿,我们已中了雷老头他们的圈套。」
白素惊讶地睁大眼睛低呼道:「啊原来。」她不敢把话说完,担心白老大会听出什么端倪,因此连忙把你就是他们的人那句话吞进肚子里。
而这时的雷九天已yín笑连连的说道:「你白小子不愧是个老江湖,既然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那就叫妳女儿乖乖的张开嘴巴先帮我品箫吧!哈哈哈。」
白老大站起来捡拾着自己的衣物,想要尽快离开这令他手足无措的地方;但白素虽然心里已经认命,却不肯让白老大就这么离开,她低声哀求着白老大说:「爸,不要把我单独留在这里,请你留下来陪我。」
白老大闻言一愣,只是呆立在床边;倒是可恶的雷九天,幸灾乐祸的诡笑道:「好!好!好个浪蹄子!白小子,你就别让你女儿失望,留下来和我一起轮奸她吧!呵呵呵。
一颗流星从窗外划过,迅速陨殁在遥远的天边;犹如白素的心情,也黯然失落在这充满耻辱的午夜中。」
白素浪荡史之11──新的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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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被雷九天当着白老大面前奸yín过的白素,连续有好几天都郁郁寡欢的闷在家里,整个人显得有点魂不守舍,当真是一付茶饭不思的模样,而老蔡的再度消失无踪,更让白素有着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担忧,深怕她遭人轮奸的事情会被忽然曝光,尤其是在受过雷九天的yín虐之后,白素更是犹如害怕洪水猛兽一般,极力地压抑自己不去回想那一夜的事情,然而,尽管白老大已经答应雷九天从此退出江湖,但心机叵测的雷九天,却让白素感到不寒而栗,她总觉得雷九天还有更可怕的杀手鐗尚未使出来,因此白素虽然表面上镇定如常,但私下里却是惴惴不安。
嘹亮的电话铃声破坏了午后的安宁,白素慵懒地躺在床上假寐着,她伸手抓起床头柜上的话机漫应道:「喂,这是卫公馆,请说话。」
只听一个低沈但愉悦的声音说道:「卫夫人吗?或者我该称呼妳是白小姐?」
白素听不出那到底是谁的声音,所以只好客气地应道:「我是白素,请问您是?」
对方笑呵呵的说道:「白小姐,敝姓翁,是罗开的朋友,我们不久前才碰过面,不知妳是否还记得?」
白素这下子完全清醒过来,她翻身而起,有些紧张地坐在床沿说:「啊翁先生,你你们从北京回来了?」
翁纬告诉她:「只有我和汪先生两个人回到香港,罗开和其它人去西藏了。」
白素明显带着失望的语气说:「那你们一切还顺利吗?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
似乎了解白素怅然若失的心思,翁纬故意意有所指的说道:「罗开交待了一样东西要给妳,妳要我们送到府上还是?」
白素可不想让他们知道她的住处,因此连忙告诉翁纬说:「不敢劳您大驾,我们约个地方见面好了。」
「好。」翁纬干净俐落的告诉她:「下午六点,在我们上次碰面的那家饭店,西餐厅,顺便一起吃晚餐,好吗?」
白素一听到要去那家饭店,娇靥倏地飞上霞红,心头也是小鹿一阵乱撞,她吱唔了一会儿才说道:「不要去饭店,到饭店对街那家餐厅好了。」
翁纬低笑了一声说:「好,我知道那家餐厅,我们会先去订好桌子等妳,六点见!拜拜。」
尽管对方已经挂断电话,但白素还是望着手上的话筒怔忪了好一阵子,然后才像忽然惊醒般的挂上电话,她两手抚着自己发烫的脸颊,不期然地想起那一次被罗开和他的朋友们大锅肏的场面,而这个翁纬和汪亦达,白素也曾拥抱着他们忘情的呻吟和叫床,一想到这里,白素开始踌躇起来,不晓得自己是应该如期赴约?还是来一次临阵脱逃?
从不退缩的白素终究没有爽约,她穿著一件黑色的短袖紧身圆领上衣,低张的领口下酥xiōng半裸、rǔ沟若隐若现,配上一条红、黑格子相间的迷你式圆裙,露出两条雪白而修长的完美玉腿,端的是简单俐落、性感非凡;当她踩着足下的黑色高跟凉鞋、甩动着一头如云秀发,风姿绰约地准时抵达约定的地点时,不只是座无虚席的高级餐厅里,人人对她行着注目里,就连在街边排班的出租车司机,也全都睁大眼睛瞧着她;这种成为众人瞩目焦点的感觉,让白素把近日来低荡的心情一扫而空,她轻快地走向翁纬和汪亦达的座位,而他们俩立即站起来,高兴万分地迎接着她的到达。
晚餐的过程愉快而轻松,其间还充斥着一股心照不宣的亲蜜气氛,虽然翁纬和汪亦达都没有露骨的说些什么,但白素心里明白他们俩眼里的需求,她望着眼前这两位与她年纪差不多、长的也并不难看的高大男性,心中暗忖着,如果今晚他们俩对她提出共赴巫山云雨的邀请时,自己是否能够有勇气拒绝呢?
一直到餐后的饮料时间,翁纬他们都没对白素提到罗开的事,反倒是白素先沉不住气,她主动问翁纬说:「你不是说鹰有东西要交给我?」
翁纬倾身靠近白素凝视着她说:「其实罗开没有东西要交给妳,只是我和汪都很想念妳,想再和妳碰面而已,不过,我们收集了一些有关妳个人的东西,对了解妳的背景有不少帮助。」
白素虽然对翁纬假借理由骗她见面有些不悦,但也有些好奇地问说:「哦,真的?是什么东西?」
翁纬忽然一手按在她裸露的右大腿上、然后神秘地说道:「那些东西我们是请私家侦探帮忙找的,晚一点他会把资料送过来,妳想在什么地方和他碰面?」
白素一向不喜欢这类私家侦探或征信业者,因此她只是漫应道:「就叫他送到这儿好了,我们喝茶等他。」
但翁纬却摇着头说道:「到这里不太妥当吧?也许里头有妳不想让人知道的资料。」
白素听得出来翁纬的话中意有所指,因此她也审慎的问他说:「那你觉得在那里比较好?」
翁纬并未马上回答她,他按在白素大腿上的手掌开始轻轻挪移起来,直到有三只手指头已滑进白素的裙襬内,白素才赶紧伸手压住那只在她裙裾内蠢动的手掌,她瞋视着翁纬低声向他抗议道:「别这样这儿人这么多你少捉弄人家。」
翁纬倒是很听话的没再深入他的魔爪,不过他也毫不避忌地告诉白素说:「那就约他到对面那家饭店见面好了,我现在就打电话过去,看能不能订到上次那个房间。」
白素当然懂得翁纬刻意强调上次那个房间的意思,但即使白素愿意再和他们去翻云覆雨,心里却非常不喜欢再去那家饭店拋头露面,因为她上回被罗开和翁纬他们一路玩到天亮以后,在她匆匆离开饭店时,那些饭店员工看她的表情,可是明显地对她有所想象和误解;所以她一面推开翁纬的魔爪、一面低声告诉翁纬和汪亦达说:「到那里都好,就是不要再去那家饭店!」
这时汪亦达提出了一个建议:「干脆我们先开车去海边兜兜风,或是到我们的研究室喝咖啡等他好了。」
就在这时翁纬的手机响了,只见他拿着手机不知和谁交谈了片刻之后,便挨近白素耳边说:「我们走吧,我们等的人已经回来了。」
白素并未立刻起身,她先低声的问翁纬说:「我们要去哪儿?」
翁纬笑着说:「就直接到他们事务所去看看那些有关妳的资料啰,老实说,我们比妳还好奇。」
白素没有再争议,她随着翁、汪二人离开餐厅,搭上一部出租车,朝翁纬告诉司机的那栋大楼出发,大约二十分钟后,车子停在中环附近一处杂乱的地区,当白素下车打量着眼前昏暗而冷清的街道时,发现自己正站在一栋老旧的大楼后门,虽然墙上钉满一大堆七零八落的公司行号名称,但白素很怀疑那些招牌上的公司还有几家依旧存在;这时载她们来的出租车已经开走,整个街头巷尾显得异常寂寥,与远处的辉煌灯火形成强烈的对比;而翁纬和汪亦达两人一左一右搂抱着白素的纤腰,像绑架般的将白素带进了一部窄小的老电梯里,当电梯缓缓上升之际,电梯内那股刺鼻的霉味和骯脏的四壁,让见多识广的白素顿时有所警觉,她知道这栋大楼肯定没有几个人在出入,而且,会盘桓在这种地方的人也少有善类,因此她本能地提高戒心,防范着突如其来的状况发生。jenetcx 2010-5-30 04:39 PM
白素浪荡史之12──学弟的逼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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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走出电梯,白素便看见眼前出现一条昏暗的信道,狭窄的空间无法供三个人并排而行,因此汪亦达退到后面,由翁纬搂着白素走在前头,他们三个人的脚步声,清楚地回响在森冷而幽黯的空间里;经过一扇扇老旧而紧闭的门扉,白素知道自己的判断没错,这是一栋形同弃屋的老旧大楼,也许压根儿就没有人住在里头,就在白素思忖的当际,翁纬已然站定身子,白素望着眼前那块写着1220室鹰眼征信所的压克力小招牌,心头忽然升起一股莫名的心悸,好象在那扇门后躲藏着什么毒蛇猛兽,等着要将她生吞活剥一般。
但没等白素克服心头那股莫名的恐惧,那扇门已经被人由里面打开,一个普通身材、但有着一双锐利三角眼的男人叼着香烟,大辣辣地站在门内说:「你们倒是来得真快!呵呵,我连一根烟都还没抽完呢。」说罢人往旁边一站,作个手势延请翁纬他们进入。
走进那堆满文件和物品,显得凌乱不堪的室内,白素才发现这间办公室远比她想象的要宽敞也明亮许多,并且在室内的一角还有着一组大型沙发,而除了七、八张的办公桌,另外还有好几扇门扉,整个事务所看起来似乎还有点规模,只不过所有的东西显得都相当老旧;白素一行三个人甫一落座在沙发上,翁纬便迫不及待向那个叼着烟的家伙问道:「怎么样?小高,我们拜托你的事情办得如何了?」
只见那被称为小高的家伙,慢条斯理地摁熄手上的香烟,然后他一面打开茶几上那个厚重的牛皮纸袋、 一面贼眼溜溜地斜视着白素说:「别急!咱们白大小姐的资料差不多全在这儿了,嘿嘿,这可是我们花了许多工夫才弄来的。」
白素略微紧张的等待着小高出示那叠资料,但小高取出那些东西时却是分门别类,有一部份他是交给翁纬和汪亦达去,但其中一叠他却是直接交给白素说:「白大美人,妳看看我对妳有多用心!」
白素先让自己彻底冷静下来以后,才开始去翻阅手上的东西,但她才翻看了几页文件和数张照片之后,便猛然抬起头来杏眼圆睁地看着小高说:「你怎么会有这些东西?你从哪拿到这些照片的?」
小高凝视着白素充满疑惑的眼睛说:「等妳看完我再告诉妳如何?」
白素迅速阅览着手上的文件和照片,她虽然脸上神色未变,但随着她起伏越来越激烈的丰满xiōng膛、以及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也不时露出震波,任谁都看得出来,白素此刻必然是饱受冲击,有着难以压抑的思绪在啃噬着她的心灵,过了好一阵子之后,她才吁了口气、两手紧按着那叠资料说:「告诉我,小高,你从哪得到这些东西的?」
小高再度点燃一根香烟叼在嘴角,然后瞇着他的三角眼说:「其实我应该叫妳学姊,呵呵,妳想不到吧?白素,虽然我年龄比妳大五岁,但妳在台湾插班读大二那年,我却是以侨生身份考上师范大学,不过我读的是美术系、而妳读的是中文系,不过,我们虽然不同年也不同系,但在当时的师范大学里,有谁不晓得有妳白大美人这一号人物呢?」
白素难以置信地望着小高那张被袅袅烟雾笼罩着的嘴脸,怎么也没想到他会是自己的学弟,但事实摆在眼前,就凭桌上那些资料便足以左证,小高对白素在台湾读大学那一年的经历,确实有着一定程度的了解,否则他绝对无法取得白素那些非常私密的照片,想到这里,白素忍不住问小高说:「你见过他了?」
小高点着头说:「对,我见过何凡了,而且还和他一起喝过酒,他几乎把妳俩的事全都告诉我了!」
一听见何凡这名字,白素不禁心头一震、心中也百感交集起来,她似叹非叹地轻喟道:「何凡他还好吗?」
小高锐利的三角眼透过烟雾斜睇着白素说:「其实,他目前混得并不好,连健康状况都很差。」
白素忧心忡忡地问道:「他生病了?严重吗?」
小高摇着头说:「不算严重,不过身体很虚弱倒是真的。」说着,小高摁熄烟头,忽然倾身向前拉住白素的柔荑说:「算起来妳还得好好地谢谢我吶,学姊。」
白素不明白小高为什么忽然这么说,因此也不敢胡乱接口,只是疑惑地看着他。
倒是小高煞有其事地轻轻拍着白素的手背说:「妳真的应该感谢我,学姊,妳知道我给何凡多少钱才换到这些妳和他的合照?」他顿了顿之后才说道:「三十万新台币!三十万现大洋也!那对目前的他可是一笔大数目了。」
白素难以置信地轻呼道:「何凡这些照片竟然是卖给你的?」
小高点着头诡笑道:「想不到吧?嘿嘿,妳应该知道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何况是对一个穷途潦倒的人呢?」
白素不屑地道:「你这是乘人之危,竟然还如此沾沾自喜,真是可恶!」
「是吗?白素。」小高突然满脸邪恶地冲着白素说道:「你知道何凡怎么跟我讨价还价、出卖妳的秘密吗?」
白素抽回被他握住的柔荑,有点厌恶的说道:「什么我的秘密?什么讨价还价?你到底在说什么?」
小高像是xiōng有成烛地慢条斯理说道:「秘密就是导致妳为什么会和何凡分手、突然离开台湾的那件事!」
「什么?」白素整个人几乎从沙发上跳了起来说:「何凡竟然把那件事都告诉你了?」
小高得意地摇晃着双脚说:「不用怀疑,我的大美人,为了知道这件事,何凡又要了我三十万新台币,我想少付一块钱都不行,唉!没办法,谁叫他是当时的唯一目击者呢,只好任他漫天要价了,不过说真的,能听到那么精彩的故事,三十万倒是绝对值得!哈哈。」
白素这时已是粉脸煞白,娇躯也微微颤抖着,一双拳头紧紧握着,像是一头即将怒跳起来的雌兽似的,那模样叫人望而生畏。
这时翁纬和汪亦达两人,已分别拿起原本白素在阅览的那些文件和照片,他们俩几乎同时发声问白素道:「哇,妳身边这个小白脸是谁?看起来妳们很亲蜜唷。」
白素偏过脸去,不理会他们的调侃;反而是小高回答他们说:「那人叫何凡,是台湾师范大学的美术系助教,也是我们白大美人在台湾读大学时的亲蜜爱人,当时可也是相当轰动的一场师生恋吶!哈哈,只可惜最后有情人未成眷属。」翁纬和汪亦达似乎对白素的事情非常好奇,他们争相问着白素和何凡师生恋的事情,还追问她最后怎么会嫁给卫斯理的?
白素只是又窘又怒地坐在那里,她低垂着臻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摆脱这样的纠缠,她也不敢站起来拂袖而去,因为她明白目前的状况已不容许她一走了之,否则翁纬他们不会如此大费周章,特地委托小高去台湾收集她的资料。
最后白素终于忍无可忍的说道:「你们到底想怎么样?我的资料不是已经都在你们面前了吗?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这时汪亦达忽然露出yīn狠的笑容说:「我们想知道妳的一切,尤其是妳的性生活!包括妳总共被多人干过。」
白素已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她怒斥道:「你怎么这么无耻!」扬起右手便想朝汪亦达的脸颊掌掴下去,但小高敏捷地抓住她扬起的手臂说:「别激动!美人儿,我带妳去看些更精彩的东西,呵呵,我相信妳会比知道何凡出卖妳的秘密更吃惊的。」
白素悻悻然地站起来跟着小高走向另一扇门,但汪亦达依然不肯放过她地咕哝道:「敢骂我无耻?看我等一下怎么整妳?非整得妳连被谁开苞的说出来不可!***,还装圣女。」
听到这种下流的言语,白素差点就要飞身过去狠狠地教训汪亦达,但小高眼尖,他一看到白素停下脚步,便知道她想干什么,连忙一把将白素推进已被他打开的门内,然后自己也迅速地闪身进去,同时反手合上了房门;而突然被推进门内的白素,过了片刻双眼才能适应屋里的漆黑状况,直到小高打开那盏鲜红色的灯光时,白素才知道自己是置身在一间大约三坪大的冲洗暗房里,她定定地站在房中央,不知道小高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照片要让她大吃一惊。
只听站在她身后的小高说道:「过去捡片台那边看看,妳就会明白了。」
白素硬着头皮,缓缓走到冲洗槽边的平台上,低头看着摆放在捡片台上那些底片,但因为是负片的关系,白素根本分辨不出底片上的景物,这时候小高已悄然贴身站在她的背后,他在白素耳边轻声说道:「妳还是直接看看幻灯机里的正片比较快。」说着他已伸手按下了幻灯机的开关,然后他又凑近白素的耳边说:「妳从观片窗欣赏吧,它每隔三秒钟跳一格,足够妳看清楚里面的人物了。」
白素只好弯下腰身,将眼睛贴在那像潜望镜的玻璃视片上,心情忐忑地等待着第一张正片出现;当白素看清楚第一张底片中的景象时,只见她高挑惹火的胴体明显地颤栗起来,就在她震撼不已的当下,第二张底片已经呈现出来,没有错!正是她口中同被塞入两根大ròu棒的近写镜头,而第三张是全景画面,那两个同时在抽插白素嘴巴的男人是罗开和程放,而白素还倒骑在汪亦达身上,正在用力驰骋的镜头,白素发出一声惊讶万分的低叫说道:「啊!这是怎么回事?这是谁拍的?」
这时小高得意的说道:「怎么样?我没骗妳吧?大美人,是不是感到很意外?」
白素已经顾不得回答,她只是一径地看着眼前的底片一张接一张的出现,大约又看了十张之后,白素才站直身躯,头也没回的问着小高说:「这是谁主使你们偷拍的?到底是谁?」
比白素略矮一些的小高,两只魔爪此刻已然由后面抱住白素的腰肢,他一面双手同时爱抚着白素的小腹、一面将嘴唇贴在美女的粉颈上说:「学姊,妳还不明白呀?这些底片都是从录像带上翻拍而来的,罗开想帮妳出本专辑流传千古,这样妳了解了吗?」
「罗开?」白素根本不相信小高的说词,她直摇着脑袋说:「不可能!绝对不是罗开主使的,你少骗我,鹰绝对不会这样子对我的!」
「是吗?哈哈,女人就是这么好骗!就算是大名鼎鼎的白素竟然也是一样。」
小高的双手已经捧住白素那对巍颤颤、沉甸甸的硕大双峰,他一边把玩着美人的豪rǔ、一边舔舐着她的耳珠说:「我知道妳一定觉得很意外,但是,妳最好相信我,学姊,不只是妳、还有很多女人都在那间大套房里被录像过,妳不知道罗开喜欢录下他玩女人的过程吗?嘿嘿,他可是经常叫我们在他指定的地方装满针孔摄影机吶!哈哈,也许他想拿这些录像带或照片向朋友炫耀呢。」
白素悲愤地闭上眼睛,也不管小高正在大肆搓揉她的rǔ房,她只是绝望地仰靠在小高怀里说:「答应我,小高,别让这些底片流出去。」
小高放肆地吻着美人丰润的香唇说:「只要妳好好地让我们爽个够,而且很听话的话,我倒是可以答应妳,不过,我那几个股东我可就不敢保证了。」
白素听得出来他的弦外之音,她幽幽地叹了口气说:「小高,你们一共有几个人?」
小高猖狂地将双手伸入白素的黑衣内,粗鲁地挤压和抓捏着白素的双峰,他隔着xiōng罩探寻着白素的奶头,嘴里则yín笑道:「我也不确定总共会有多少人,不过我倒是很确定,我想摸妳这对大nǎi子已经想很久了!呵呵果然摸起来棒极了!哈哈。」
虽然是在黝黑的冲洗房里,但白素却也知道自己的脸庞已经是羞红不堪,那种灼热的耻辱感,让她的xiōng膛跳动得益加激烈与慌张,她不敢去推开小高的魔掌,只是轻轻扭转着娇躯挣扎道:「喔,小高轻一点不用这么用力抓。」但小高又怎肯因此而稍微温柔些?他不但变本加厉地狂捏猛抓、粗鲁至极的玩弄着手上充满弹性的大肉球,而且还不停催促着白素说:「学姊,妳还是自己把上衣脱了,免得等一下被我撕破,到时候妳只怕要晃着nǎi子回家喔!」
白素知道小高并不是在威胁她,因为以他这么粗暴而急燥的作风,难保自己的外衣不会被他扯破,一念至此,白素在思索了一会儿之后,终于还是主动脱掉了她的紧身外衣;小高眼见白素对他如此顺从,立刻将她的娇躯整个旋转过来,形成两人面对面站立的情况,紧接着小高一手环抱住她的纤腰,另一只手则企图去卸下奶罩的肩带,白素面对他强悍的侵袭,本能地抗拒起来,但她逃避的举动似乎更加激发了小高的兽性,只见他忽然把头埋向白素深邃的rǔ沟,开始用舌头去探寻白素尚未曝光的小奶头,白素的双峰被他湿热的舌头舔得酥痒难耐,整个身体只能拚命地往后缩藏,但她原本就紧靠着冲洗台,能够闪躲的空间极为有限,就在这种难以逃避的情形下,白素奶罩的左边肩带已然被小高扯落在臂弯上,而随着肩带垂落的那一瞬间,小高火热的舌头便轻易地钻进那半罩杯设计的性感奶罩内,找到了那粒业已半硬着的小奶头,他贪婪而急促的吸啜起来,舌尖也饥渴地来回刮舐着。
白素被他强而有力地含住奶头吸吮和呧舐,生理方面立即出现了明显的反应,那股从她体内强烈涌现的亢奋和刺激感,教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了荡人心弦的呻吟,或许白素也发现了自己的失态,赶紧作势要推开小高的脑袋,但她才一挣扎,小高便猛地咬住他口中的小奶头,而且是使劲地咬住不放;可怜的俏美人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击,痛得是哀嚎连连,整个人也如遭电殛般地猛烈抖动起来,但小高毫无怜香惜玉之心,白素越是痛苦难过,好象他就越加开心,因此他不但没有停止咬噬的动作,反而还频频啃囓起来。
由奶头传至全身的剧痛,本来让白素疼得是痛苦不堪、冷汗直流,但在连续几波的痛楚过后,逐渐地,竟然有一股诡异而新奇的美妙快感,混合在已经转淡的痛楚中,缓慢地升腾而起,白素骇异地体察着自己体内的变化,原本一直在推拒小高的右手,已经变成搂抱着他的后脑勺,而她用来支撑着身体的左手臂,也倏地软化下来,变成以手肘支撑着上半身,倾斜地仰靠在冲洗台上的;小高发现原本不断在挣扎和蠕动着身躯的白素,忽然静止了下来,他抬高眼皮往上望去,只见在鲜艳的红色灯光照射下,白素往后悬仰的姣好脸蛋出落地是那么妩媚迷人,而那完美而小巧的鼻尖微微渗出汗光、两片丰润而性感无比的香唇微张着,露出两排整齐的贝齿;看到这觊觎多年的超级尤物,竟然任凭自己如此恣意的玩弄,小高也不忍再暴殄天物,他终于轻轻地吐出那粒一直被他含在口中啃囓的小奶头,就着灯光,小高仔细端详着那颗又圆又硬的漂亮小玩具,那反射着灯光的水渍,正是小高遗留在它上面的口水!他满意地看着那代表亢奋度的硬凸小奶头,再度凑近嘴巴,但这次他没有将它含入嘴里咬噬,而是伸出舌头温柔地舔舐起来,这时他听到白素发出一声曼妙的吟哦,而白素的右手也同时轻轻地爱抚起他的脑袋,小高明白,这不可一世的绝代佳人,已经在他的挑逗之下,忍不住的动情了!
小高不再急燥,他慢条斯理地享用着白素迷人的奶头,有时会停下来,抬头观赏着白素闭眼凝神,时而轻哼、时而漫吟的动人表情,尤其当他的右手开始由白素的大腿一路往上摸索,毫无阻碍地探入她的裙襬里面时,美人儿那欲言又止、欲拒还迎的娇憨神色,更让小高的裤裆差点就被涨破;不过小高可不想停止这份美感和享受,他更进一步的摸上白素大腿根处的秘丘,尽管隔着已经相当潮湿的亵裤,但小高仍然可以感觉到那两片紧张万分的大yīn唇,在他的两根手指头下面兴奋地微微颤抖起来,小高尽情地爱抚着白素的秘丘,直到他轻易地脱掉白素那条已经沾满yín水的性感内裤时,白素才羞答答地辗转着半裸的娇躯,像哀求般的告饶道:「啊!小高求求你不要。」
小高认为这时候白素说不要,其实是在对他发出邀请,所以他一边将两根手指头插入她的秘穴内去寻幽访胜,一边则耸高身子,将嘴巴贴近她的耳朵说:「喔,学姊,妳实在是美得没话说!」
白素始终都不敢睁开眼睛,她只是把脸蛋稍微转向小高说:「来吧!小高,学姊愿意让你好好爽一次。」
这句露骨的表白犹如火上加油一般,让小高再也忍不住了,他迅速地抽出正在挖掘yīn道的手指,把目标转向白素的xiōng前,熟练地解开白素前开式xiōng罩的勾扣,只见两团闪烁着肉浪的结实大肉球,活蹦乱跳地跃弹而出,小高看得忍受不住,头一低便朝着右rǔ房的小奶头,狠狠地一口咬了下去;白素痛得闷哼出声,但她没有抗议或挣扎,反而伸出右手想去解开小高的腰带;而小高也一手再度抽插着白素的秘穴、一手则胡乱地想把仍然挂在白素身上的xiōng罩扯脱下来。
就在小高和白素两人手忙脚乱的时候,暗房的门突然被推了开来,而暗房的主灯也同时被打开,乍然从昏暗的氛围中变成置身在灯火通明的大庭广众之前,白素的眼睛一时还无法适应强烈的灯光,她只能慌乱而狼狈不堪地挣脱小高的怀抱,仓皇失措地遮掩着自己半裸的胴体,但小高并未让她如愿地躲藏在他的背后,反而一把将她拉到众人面前说;「怕什么?反正妳又不是没被人轮奸过!」
白素瞇着眼睛望向门口,除了翁纬和汪亦达之外,还有四个她从未见过的男人站在那里,他们全都yín笑着看着半裸的白素,这时一个有着一根大鹰钩鼻的中年壮汉,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小高,你怎么没等我们回来就自己先开动了?」
而小高则笑应道:「没办法,我这位学姊实在长得太迷人!哈哈,忍不住就食指大动了。」说着他走到白素背后,硬是一把扯掉了那件淡紫色的xiōng罩,白素只能羞愧地双手环在xiōng前,勉强地遮住巍峨壮观的雪白双峰,她进退失所地站在那儿,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是好。
小高搂着白素走到了沙发旁边,让白素站在那个鹰钩鼻的男人面前,然后告诉她说:「这是我们方老板,他也仰慕妳很久了喔,学姊。」
白素根本不敢正眼去瞧这位方老板的长像,她只是似有若无地向他点头为礼,眼睛一直望着地板,两手则紧紧地护在xiōng前;这时方老板冷酷的声音响起:「把妳的手放下!白素,要不然我就把妳吊起来玩!知道吗?」
白素无奈地放开双手,当方老板一把抓住她的rǔ房粗鲁地把玩时,白素不由得抬头怒视了他一眼,就在两人眼神交接的那一瞬间,白素忽然整个人从头凉到了脚底,方老板那对令人不寒而栗的恶毒眼神,让白素忍不住地害怕起来,她不晓得是什么原因,从她和他四目交接的那一瞬间起,白素就觉得有个恐怖的命运在前头等着她!
白素浪荡史之13──黑夜的哀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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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白素忐忑不安的当下,方老板已经埋首在她的双峰之间,如鱼得水般的大啖她雪白的酥xiōng,而小高也一个箭步站到她背后,迅速地褪下白素那件浅紫色的性感三角裤,虽然白素有过小小的挣扎,但终究无法抗拒小高执意的拉扯,因此,白素立即成了一座赤裸裸、活色生香的象牙色雕像,她那曼妙诱人的惹火胴体,随即纤毫毕露地呈现在一群恶狼面前。
方老板用力吸吮着白素的奶头,他左右轮流品尝,直到白素开始轻哼出声、眼帘紧阖,他才满意地咬住口中那粒已经快要胀爆的可怜小肉球,痛快淋漓的啃噬起来;而蹲在白素背后的小高,双手扶着白素雪馥馥、充满弹性的香臀,正在贪婪地舔舐美人那两片藏头露尾、含羞带怯的大yīn唇,光听那滋滋啧啧的激吻声,便可以想见小高的嘴巴有多么的忙碌和饥渴了。
而白素也被小高舔得浑身直抖,一双修长细嫩的玉腿也越张越开,她一手扶着方老板肩头、一手轻推着小高额角,深怕小高会突然大力咬住她的yīn唇;不过白素的担心是多余的,因为小高业已将他的两根手指头深深探入她的秘洞内,展开了一连串的抠挖与抽插;而方老板的双手这时也移到了白素屁股上,他在摸索和确认了肛门的位置以后,也将两只中指同时插进白素紧密的菊蕾穴内,有时轻轻抽插、有时强制扳开那收缩力极佳的括约肌,让白素那可爱的屁眼现出一个羞耻的小黑洞,叫她是羞得满脸通红、气喘嘘嘘,呻吟声也变得越来越急促,而随着小高yín虐的抽插动作,白素的双脚也已张开到极限,最后,她只好踮着脚尖,拚命耸高下体,像是不堪男人手指的挖掘,一付想要逃离却无处可避的悲惨模样,只是,从她làang穴中不断传出的噗吱噗吱声,却又说明了她已是yín水潺潺,正在欲罢不能的时候。
白素脸上的表情变幻不定,似乎酸甜苦辣她都已经尝遍,那艳光四射的姣美脸蛋左摇右摆,两条手臂紧紧环抱在方老板背上,以免自己反弓而立的娇躯颓倒下去,然而不管白素怎么努力,那越来越强烈的刺激,终于还是让她忍不住脚尖急顿、身躯往上一阵猛挺,她死命地用双手攀住方老板的后颈,嘴里也唏哩呼噜的浪啼道:「呃呃呜呼呼噢啊喔快点用力喔啊好棒好舒服噢上帝快啊我就要来了啊啊好美好厉害啊你们。」
就在白素浪叫连连、娇躯乱摇乱挺之际,一根粗砺而关节硕大的中指,狠狠地刺进了她的肛门里,那长趋直入的强悍架势,加上方老板原本就在她肛门内肆虐的那两根中指,让白素吓得马上睁开眼睛,但她只知道那是个已经脱得光溜溜的陌生人,正在用力搅拌着她已经太过拥挤的屁眼,白素一直想知道他是谁,却怎么也无法看到他的脸;而在这时候,又有另一只手加入了小高的行列,白素不晓得那个人到底用多少根手指头在玩弄她yín水泛滥的xiāo穴,她只知道那个人的手指头迅速地将她带往崩溃的临界点上,她开始大口的喘着气说:「喔喔你你们好狠好厉害啊噢唉哦我不行了啊呀噢我真的再也受不了了噢啊嗯你们好会整女人喔人家就要来了噢啊天吶来了喔喔来了我来了!」
伴随着白素的浪叫声和不停发颤的双腿,四个男人的手指头全都更加忙碌和使劲,他们尽情挖掘及搅拌白素的xiāo穴和屁眼,硬是让白素的高氵朝整整持续了好几分钟才缓缓平息下来;而那根甫从白素肛门中抽出来的中指,立刻转往白素的双唇之间去探索,白素睁开她如痴似醉的星眸,幽幽地看了那个秃头的中年壮汉一眼之后,便伸出舌尖轻轻地呧舐着那根中指,而那人也顺势将中指塞入白素口中,享受起白大美人的口舌俸侍;然后另外两根沾满yín液的手指头,也放到了白素嘴边,白素望着这个精壮而瘦高的男人,知道刚才就是他把她带向高氵朝的巅峰,因此她没抗拒,主动的张开檀口,同时吸吮起那两根湿淋淋的食指和中指,而其它的男人全都睁大眼睛,满脸兴奋地看着绝世美人品尝自己的骚水;白素缓缓地闭上眼睛,她知道一旦方老板停止咬囓她的奶头时,也就是另一场狂风暴雨降临的时刻。
果然,方老板才刚抬起头来,白素便被汪亦达他们蜂拥而上,七手八脚地将她抬到事务桌上仰躺下来,然后小高连裤子都还没脱,竟然直接从裤裆中掏出他笔直的ròu棒,便急匆匆地将白素的双脚架在他的肩膀上,随即腰部一挺,轻松地肏进了那处依然水淋淋的女人禁地,他一击成功之后,立刻快马加鞭地横冲直撞起来,在连续近百下的猛烈冲刺下,才刚爆发过高氵朝的白素,马上又被他干的气喘嘘嘘,呻吟不已,她两手紧紧抓住桌子的边缘,但在小高疯狂的撞击之下,她的上半身不断地往上挪移,最后变成脑袋虚悬在桌缘外的状况,眼看白素倒垂着臻首的yín隈模样,一个陌生的家伙立即握着他怒举的大ròu棒,大马金刀地跨立在她脸蛋上方,当他的大guī头正在瞄准白素的红唇时,俏美人已主动张开檀口,任他毫无困难的把guī头挤入了嘴巴里。
就这样,白素被两个男人一上一下的同时顶肏着,她xiōng前那对浑圆而硕大的雪白肉球,不断地摇摆震荡,幻化出一波波让人目不暇给的惹火rǔ浪,也许是看的兴起、也许是再也忍耐不住,翁纬和汪亦达两人忽然凑到桌边,一左一右的吻舐和抚摸起那对引人犯罪的饱满肉球;而白素发出一声沉闷的嘤咛,双手紧抱着他们俩的后脑勺,十根纤纤玉指深深的插进他们的头发中间,那像是要抽筋的手指头,泄露出了她这时的肉体是多么的刺激与亢奋。
觊觎白素美色多年的小高,如今美梦成真,正在忙着大快朵颐的当际,冷不防地被方老板一把推开说:「先去把衣服脱光再来。」
小高的ròu棒才刚退出去,一根热呼呼的大香肠便强而有力地顶进来,取代了小高的位置,凭着那份厚重而肥硕的感觉,白素不用看也知道,那一定是方老板的大ròu棒;而且白素还感觉到了那份明显的弯曲感,没有错,正如白素所预料的,每个有着大鹰钩鼻的男人都拥有一根弯曲的大屌!方老板果然也不例外,当他开始快抽猛插时,白素主动地把双腿张得更开,希望能让他毫无困难的长驱直入。
而这时白素的口中也换了另外一根ròu棒,那细长柱身的主人,正是刚才那位精壮而瘦高的男人,他用guī头缓缓试探着白素咽喉的角度,似乎有要玩深喉咙游戏的企图;白素紧张地等待着这个yín技高超的家伙,不晓得他会对倒悬着脑袋的女人,做出什么可怕或怪异的举动。
方老板奋力顶肏白素的动作,使事务桌发出了嘎嘎吱吱的声响,若非翁纬和汪亦达压住桌面,只怕整张桌子早就移位撞到了墙壁,而方老板却好象有意要冲垮桌子似的,他不但未曾稍歇,反而变本加厉的加速驰骋,一付想把白素活活干昏过去的狠样,同时他还一边冲刺、一边yín笑着说:「喔、真紧!这浪货的骚Bī还会收缩呢呵呵看来咱们的白大美人不只拳脚功夫了得,连床技也是一流的!」
听到方老板调侃白素的话以后,精壮汉子立即接口道:「那就不要急着射出来,老大,我看还是用车轮战法,一个人五分钟,时间到就换人,你看如何?」
方老板对这提议似乎颇为欣赏,竟然马上踩下煞车说:「好,老赵,就听你的,今天咱们就把这骚Bī玩到走不动为止!来,阿豪,换你接手。」
说罢方老板立刻把位置让给了阿豪,当那个叫阿豪的家伙粗暴地顶入白素体内时,老赵的长屌也开始拚命地往白素的咽喉乱顶乱钻,尽管白素是倒悬着脑袋,但在老赵锲而不舍的执意攻击下,不到两分钟的时间,老赵便以一个极不可能的角度,硬是将他那根细若腊肠、长约七寸半的ròu棒,整条干进了白素的嘴巴里,从上面看下去,可以清楚的看到在白素洁白柔软的脖颈上,有个明显的凸出物在困难的滑动,那东西正是老赵深入在白素喉管内的guī头;而白素的下唇已经碰到了老赵的yīn囊,她的双手反抱着老赵的屁股,浑身难过的蠕动起来,那被ròu棒塞住无法发出任何声音的樱桃小嘴,叫汪亦达和翁纬两人全都看呆了,他们俩同时舍弃了白素的rǔ房,全神贯注在眼前惊人的景象上-
只见老赵缓缓地抽出一半柱身,让白素可以吸入一点新鲜空气,然后便又用力的顶入,再度用他的ròu棒塞死白素的咽喉,如此往返了十几次以后,白素已是脸色紫红如猪肝,濒临窒息的地步,但老赵并未马上拔出他的ròu棒,他一直等到白素慌张的摇着双手,才意犹未尽的整根抽离,把位置让给了翁纬。
在白素获得片刻喘息的时候,又听见方老板叫道:「换手!该阿耀上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