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15
作品:《温柔猎狩》 (19鲜币)温柔猎狩 14(晏海X江月洲 慎)
14。
这天晚上江少行带著浮生看电影回来,楼下空空的没有人。
江少行有点纳闷地笑起来:“平时这个时候月洲都在这里蹦躂,今天怎麽不见了?”
这时候佣人端了夜宵上来,恭敬地对江少行说道:“小少爷一早就回房间了,也没说做什麽,也许休息去了吧。”
江少行挑了挑眉,江月洲每天半夜才睡觉,今天怎麽这麽乖,一早就休息?
他太了解江月洲了,对方怎麽可能不到十一点就跑去睡觉。
“吃完了夜宵你自己上去休息,我去看看月洲。把我这份也吃了,想吃别的让他们给你做。”
江少行并没有碰那碗丸子汤,他摸摸浮生的头,转身上了楼。
这两天江月洲都神秘兮兮的,还以为自己掩饰得好。但他的一举一动岂能逃过自己这个二哥的晶晶火眼?
他就这要去看一下那小子究竟在做什麽。
江少行无声地上了二楼,二楼以前只有江月洲住,後来隔壁的客房住了晏海,也算多了些人气。
晏海房间黑漆漆的,江月洲的房门紧闭,只有门缝里泻出昏黄的光芒。
江少行站在门外,静了一阵子,并没有听到什麽明显的响动,於是他抬起手,突然“咯咯”地敲响了门。
“月洲。”他在门外喊。
过了两秒,里面才大声地回应:“二哥?什麽事──”
声音听起来紧张又可疑,分明就是在掩饰什麽不能见人的事情。
“开一下门。”男人说道。
“我、我睡了,二哥没急事的话明天早上再说吧!”
这一下江少行只觉得更可疑了,他站在原地,朝里面笑道:“睡了?你该不会在里面干什麽坏事吧?”
“绝对没有,我真的睡了,真的,你也赶紧休息吧晚安二哥。”
那故作镇定的声音说完就没了响动,连同屋里的灯也一同关了。江少行的脚下只剩下走廊的灯光打下的影子。
这家夥,究竟在房间里做什麽?
“还在外面吗?”
被子里的人轻轻探出脑袋来,并慢慢从腿上抱出一台笔记本电脑。
“应该走了。”站在门口的青年回道。
“那我们继续。”床上的人吞了吞口水,对门口的人说道。
但对方在黑暗中站得笔直,皱了皱眉头,对床上的人说道:“很晚了,睡了吧小少爷。”
“什麽啊,你不听我的话?你之前怎麽发誓来的?你说什麽都要听我的。”
青年有点郁闷地说:“我没有发誓要陪你做这种事。”
“晏海!”床上的江月洲低声喊道:“什麽这种事,只是观摩一下男人和男人怎麽做,当做学术研究就好了,你的思想怎麽这麽龌龊!”
竟然恶人先告状,这个活泼外向实则腹黑的江三少,你怎麽能这麽坏,冤枉晏海这个 老实人。明明是你自己思想龌龊。
於是被斥责思想龌龊的人不情不愿地回到江月洲床边,不情不愿地在江月洲一个劲地催促下,上了江三少的床。
“二十多分锺才口交完,这也太慢了,男人和男人的前戏需要这麽长吗?”江月洲按下空格键,继续播放下载下来的男男G片,嘴里说著厚颜无耻的话,却像在说明天吃萝卜还是青菜一样随意大方。
但坐在他旁边的青年完全没他这样的厚脸皮,视线一个劲地往别处瞧,这种肉欲横流的片子他虽然看过,但看的是男人和女人……和这种截然不同的G片根本不是一回事。
再加上旁边就坐著一个男人,还是个喋喋不休,一点都不知道害臊得男人,晏海实在是没法看得下去。
江月洲看得目不转睛,偶尔还吞吞口水。
他只穿了单薄的睡衣,睡衣扣子随便扣了两颗,在荧幕的光的映照下,那一截白花花的脖子和大方袒露的xiōng膛,完全就像是一种邀请。
於是晏海继续默默地扭头在别处。
“你干嘛盯著我的桌子?”
江月洲发现晏海一点都不像自己这麽认真,於是不高兴地扳过他的下巴:“有什麽害羞的,大家都是成年人。”
就是因为是成年人……
晏海青著脸,被迫看向电脑。江小少爷乐滋滋地禁锢著他的腰不再让他分心,两人的身体就隔著两层布料紧挨在一起,一点间隙都没有。他想打人。
电脑上那冗长的前戏已经结束,正放到後面的男人抬著自己的巨根戳在前方浪荡呻吟的人的後庭。
“外国人的那里真够大的,”江月洲舔舔嘴唇:“我要是有那麽大就好了。”
“噗滋”一声,那根又粗又长的凶器缓缓而坚定地没入了前方人的身体中。
这时候,镜头 来了个高清的特写。
“哇……!”
江月洲低声地感叹起来:“原来真的可以进去,我还以为浮生不能承受我二哥,看来我太没常识了。”
这种常识不用要也罢。
晏海痛苦地想。
接下来就是由缓到急,由轻到重的冲撞。两具男性味十足的身子在水边的岩石上疯狂地交媾,“啪啪滋滋”之声不绝於耳,那两具yín荡地缠做一体的身体,终於看得江月洲也有点不自在了。
“咳咳,看起来两人都挺享受的。”
晏海不说话,只对著屏幕上亲来亲去,戳来戳去的的外国人青著脸。
江月洲的脸不知道什麽时候有点发烫,那两人搞得越发的激烈,他虽然还在看著,但不像最初那麽专心认真,有点心不在焉地羞臊起来。
“没想到男人和男人,比男人和女人还要猛。呃,滋味应该还不错吧。”
不错才怪,不错你个头,晏海想,却不敢骂出来。
但江月洲突然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有点害羞地问道:“你和男人试过没?”
“……”
我的小少爷,谁没事去找男人试。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没-有。”
晏海皱著眉头说。
“我就知道!”江月洲高兴地笑起来,然後又瞟了一眼 还在呻吟不断的屏幕,就一把按住了晏海的肩膀,把他按到在了床里。
“你干什麽──”
“别害羞,学术研究的进一步就是亲身试验,我觉得我们应该来试试。”
什麽?!
晏海躺在那里,蹙眉瞪著江月洲,宁死不屈地说:“我不想试。”
“可是我想试,这点要求你都不答应我?还说什麽都听我的。”江月洲露出委屈的神色,手却一把按住了晏海的那一根。
“你看,你这里都硬了。”
“别闹了!你、你别碰我那里,江-月-洲!”
“碰”的一声,江月洲觉得一下子天旋地转,而後,他就从坐在对方的身上,变成了被压在下面。
“头晕……”
“你自找的。”晏海俯身,咬牙盯著他。
“试吗?试吧,这次让你在上面。”江月洲却露出小虎牙,朝人笑起来。
他长得原本就十分好看,xiōng膛一半露在外面,春光乍泄。晏海这时候已经可以肯定,这就是江月洲一早策划好的yīn谋,他早就决定今天晚上要做这种事情,所以拉著自己不让走。
真是够可恶的。
晏海眼里凶光一闪,把笔记本扔到床侧的柜子上,两手抓在江月洲的睡衣上,“刺刺”两声,扯开了江月洲的衣服:“你这个混蛋!”
“我不是混蛋,快脱,还有你的,我说了只是学术研究,啊,你把我的扣子拉坏了。”
江月洲催促著晏海脱掉了两人的衣服,就朝对方缠了上去:“是不是要先舔?他们舔硬了才开始的。”
“不用舔也能硬。”
晏海失去了平日的理智和冷静,盯著江月洲,他变成了一只蓄势待发的野兽。江月洲在他身下嘲笑他:“这麽急色,是小处男吗?”
晏海捏了一把江月洲xiōng前的红蕊,他用了劲,果不其然收到江月洲的痛呼:“温柔点,我是你主子,嗯嗯,还有你的,一起,啊,好舒服,男人和男人果然是可以的。”
他腿间的那根被晏海握住了,他自己一边呻吟一边也去逮晏海的那根东西。
才一碰到他就惊呼起来:“你的这里好长,哇,变粗了!”
“请你闭嘴!”
这个人能不能稍微收敛一点……明明平时看起来纯良活泼。是脑回路和别人不一样吗?还是脸皮过厚,神经过粗?
那边江月洲已经被伺候得舒爽不已,低低地毫不掩饰地呻吟起来。
明明这种行为是这麽的yín荡无耻,但由江月洲来做,却又不像那麽一回事。他就像个对什麽都感兴趣的好奇宝宝,不受拘束,坦坦荡荡。
晏海越和他接触,越不知道除了这个人以外,还有谁能给他更多的惊喜或者惊吓。
两个人互相撸著对方的性器,直到柱身上都裹满了各自的湿液,光溜溜滑滋滋,触感越发鲜明,引起江月洲连续不断的动人的呻吟。
“嗯,吻我,他们都要接吻。”
手里的那根胀得又粗又硬,江月洲撸了一阵子撸得手酸,於是他终於放弃了伺候晏海,改成双手去揽晏海的脖子,把他的头拉下来和自己玩亲亲。
晏海的嘴唇一碰到江月洲,对方就张开了嘴迎接他。
他僵硬了一下,江月洲不满地扭动著腰,在唇缝里说道:“你连接吻都没经验吗?”
简直就是在考验他身为男人的自尊心。
於是晏海眉一敛,摘了江月洲的眼镜,一口朝他柔软的唇咬了上去。
江月洲伸出舌头来逗他,他也伸上去缠住那狡猾又有些笨拙地舌头,两个人其实都没有什麽经验,但因为情动的原因,倒也亲得水深火热。
晏海搅了江月洲一嘴的口水,手里也没停,过了一会儿,他感到江月洲陡然弓起身子,高高地呻吟了一声,下一秒,就在他手里去了。
射过之後,江月洲软软地瘫在晏海的怀里,任他亲著自己,舒服地闭著眼睛享受著。
这个保镖真好用,还附带暖床,谁的保镖这麽忠心尽职?
江月洲抚摸著晏海劲瘦的腰身,对方的唇已经沿著他流著口水的下巴舔到了脖颈。
“啊,摸我这里,嗯,好舒服,以後我们要 经常做。”
江月洲拉著晏海的手,放到自己发涨的rǔ头上,那里 被男人一碰,顿时胀得更加厉害,只觉得瘙痒难耐,怎麽都无法得到满足。
晏海的唇来到他另一方的xiōng膛,含住受了冷落的另一颗红樱。立刻,就收到江月洲抽泣一般的嘤咛:“啊,晏海,你,你真的没经验吗,怎麽弄得我这麽舒服?”
我天生就是高手不行吗。
晏海想,但他不愿和江月洲废话,那人抱著他,挺著xiōng把自己送到他湿热的嘴里,两腿缠到他的腰上,一副恨不得把自己全部交给他,任他蹂躏的架势。
两人正浓情蜜意,谁知道江月洲却突然想到别的事情,呻吟著问道:“你怎麽会武术的,还会那麽多种?”
“学的。”
晏海说。
“不老实回答,明天跟二哥告你,啊……你、嗯,不要使劲咬我。”
“就是学的。”
年轻的男人还是这麽说,就是不改口。
江月洲被他伺候得又舒服又难受,难耐地扯他的短发:“嗯,不够,要进去,啊……进我後面,後面肯定更舒服。”
(26鲜币)跨年番外 从一生至一世(海边辣戏 全章慎)
从一生,至一世
江家的2013、14的跨年夜,是在海边的别墅里度过的。
那栋房子是两层的木结构,整个修建和装潢都非常带有海边风情。
房子外带连接著海的一大片宽敞的半开放式庭院,走在木地板上,十几公分以下就是海面,从脚趾头缝中都能瞧见荡漾的海涛。
这晚除了家里三人和晏海,还请了几个全家都相熟的几名朋友,大家热热闹闹地吃了饭,坐在客厅里聊天。
客厅双面是海,两面墙壁都是落地的玻璃,只要不拉窗帘,大海一眼尽收於人的眼底。
江月洲最会带动气氛,一屋子人在他的带头下聊得热火朝天,後面还玩起桌游来。
晚上江云霄被灌了不少酒,能坐在那里勉强支撑著自己聊几句已经是他的极限,这会儿一群人要玩游戏,他是真的没办法奉陪。
“你们玩吧,我去醒醒酒。”江云霄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一个趔趄,不小心勾到身边的男人的脚,直接跪到了对方的腿上。
对方用手托著他的胳膊,撑著他站了起来。
“你们玩吧,我陪大哥出去,免得他跌到水里去。”
“好好,你们去吧。”江月洲给江少行甩了个飞吻:“我可以照顾好自己。”
“臭小子。”江少行笑骂著江月洲,手上已经把昏昏然的江云霄拖到自己怀里,俯在他耳边低语道:“我带你出去。”
江云霄没说话,由江少行拉著他的手,半抱半牵地,两个人远离了客厅,来到另一方的庭院里。
一出门,江少行立刻就被门外的墙壁上。
在交织的呼吸里,比他稍矮一些的男人吐著酒气吻了上来。
“嗯……”对方按著江少行的肩,微微地踮起脚,在他的嘴上啃了几口。
“少行……”
男人离开一些,眼神迷醉,却也没醉到什麽都不知的程度。江少行心中一热,便逮了对方的下巴,重新吻了上去。
这一次的吻比方才男人啃的那几下要缠绵了太多,带著热烈的欲望和情感,在这样一个冷冽的海风吹过的夜里,很快点燃了两具成熟的肉体。
“嗯……哈……”
江少行含著江云霄湿润的嘴,亲他的唇,他的舌,舔过他两排整齐的牙齿,让他浑身发颤,软在江少行的怀里。
“云霄……”
半晌,江少行放过江云霄,在只有两个人的时候他不喜欢叫对方大哥,而是直呼他的名字,仿佛这样可以更加亲昵,可以更加的特别。
而他叫他大哥的时候,往往,是在把对方弄得意乱情迷时,坏心地逗弄那人的每一次。
江云霄很少那麽直白地主动,刚才他往他腿上跌的那一跤,别人不知道,江少行却是知道的。这就是江云霄的暗示,只有江少行才会不用半秒就能会意。
两个人来到外面,浑身发热,就是在风里,单单是相拥接吻,就已经呼吸紊乱,气血上冲。
“去房间里吧,这里冷,而且月洲他们就在里面,待会儿说不定会看到。”
江少行任醉醺醺的江云霄亲著自己的脸、下巴、脖子,难得这个人这麽主动,他一点都不想破坏这样的气氛。可是冬天的海边仍旧寒冷,就算是有装饰的墙壁半挡著风,但和屋子里还是无法相比。
“别管他们。”江云霄吐著潮热的呼吸,手渐渐摸索进江少行的外套:“什麽都不管,今天……”
他的手指隔著衬衣,一寸一寸地摩挲江少行的肌肤,摸得江少行口干舌燥,仅有的几丝理智都快全部被勾走。
江云霄投怀送抱,百年难得一遇,他怎麽能不抓住这样的大好机会,好好地享受一夜?
但是,“明天……说不定会感冒。”
江二少一边揉著江大少的臀,一边小声地提出最後一次意见。他比江云霄更急,急得多。他恨不得立刻就扒光了江云霄的衣服把人推倒办了,他其实也根本等不及跑回楼上的房间去。
“少他妈废话,快。”
江云霄说完,就开始扯江少行的衣服。
他如此急色,这回江二少是真的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一把便扛起了挂在自己身上的人,朝著海潮轻涌的地方走去。
那里有一个双人的沙发椅,背後就是大海,旁边各自有一排不到半米高的木栅栏挡住海潮,人坐在沙发椅上都会有漂浮在海面上的感觉。
把人扔到软绵绵的沙发上,江少行三下五除二地解开自己的裤子,而後把江云霄的裤子褪到膝盖,便俯身上去吻满脸通红的江云霄。
两人搂做一处,绵密地亲吻著,伴随著海浪轻涌的声音,世界宁静却又热烈。
亲了一会儿,江少行撑起手,在橘黄的灯光下摩挲江云霄熏熏然的俊脸,“云霄……”
“?”江云霄半眯著眼,想要用腿去勾江少行的腿,无奈他的两腿被裤子禁锢著,他一心都在和裤子做斗争,却不想此时,头顶上的人突然盯著他小声地问道:“你爱我吗云霄?”
江云霄用了好几秒才用醉了的脑子读出江少行的这句话,於是他腿上的动作停了下来。
“什麽?”他问。
“你爱我吗?”俊魅的男人保持著那样的姿势看著他,眼睛里此刻只有和情欲无关的炙热。
江云霄知道,那里面装的,便是江少行的爱情。
但这一瞬间,江云霄竟说不出话来。
他爱他吗?他从他出生的那一刻起,无时无刻,便不都在爱著?
“你是猪吗?”他突然恶狠狠地盯著头顶的男人,而後,他在这个人的脸上看到了一瞬的错愕,此後,对方就使劲地笑了起来。
“只是说一句你爱我而已,有那麽难?”男人重新垂下头,逮住了江云霄温软的唇。
他当然知道江云霄是爱他的,但他也希望,至少趁著对方醉酒,可以让他说出那几个字。但似乎也失败了啊。
“脱了裤子,”江云霄在唇缝里说著,并抓著江少行的裤子,要把男人和自己的裤子都脱掉。
江少行一边亲他,只好一边将两人的裤子都脱下来甩开。他原本想说这样暖一些,但最终仍旧什麽都没有说。
上半身穿著完好,下半身却已光溜溜地顶在一起,两根小东西都已经高高地翘起,互相亲热地摩擦著对方嬉戏。
江云霄张大腿,高高地盘著江少行的腰,以便二人贴得更加紧密,在亲吻中连续不断地互相耸动著,揉蹭著对方的下身。
风吹得酒意上涨,就是江少行也觉得自己有些醉了。
片刻之後,江云霄在没有润滑的情况下被进了两根指头,他有些难受,艰涩地呼吸,神智迷醉,只凭著本能抬高自己的臀,方便江少行的动作。
“少行,嗯……”他一只手掉在地上,一只手随著男人的每一次动作而抓紧椅背,嘴里在难耐地吟叫什麽,实则也连自己都不知晓。
只是在江少行熟练地开拓著他的时候,他能够知道身上的人是谁。
前戏终於完成,没有套子,江少行也顾不了那麽多,他下面早已经一柱擎天,自发地从马眼里溢出液体。再忍他都快要爆炸。
抱起半侧卧的江云霄,把人放到自己腿上,江少行深深地亲了江云霄几下,道:“我进去了。”便用坚硬滚烫的凶器缓缓地杵进了江云霄不住收缩的穴口。
“啊──”
江云霄被粗壮的硕大进入,不可控制地长吟出声。
江少行躺坐到沙发上,把江云霄抱在怀里,一只手托著他的腰身,一只手托著他的臀,让他坐在自己身上。喘了一口气,缓了缓,江少行才开始耸动自己的腰。
喝醉的江云霄甚至比平时更加敏感,在江少行一次一次不疾不徐的进出中,他断断续续地不停呻吟。
“啊,啊……”
他的体内又热又紧,夹得江少行浑身畅快,却又更感不足。
“云霄。”
“少、行……啊……”
江少行揉捏著江云霄的臀肉,江云霄随著他的节奏自动地摇著自己的腰,後穴也不断地随节奏而收缩,把露在外的肉根一点点地吃进自己的深处。
“云霄,我厉害吗?”男人咬著江云霄的耳边,坏坏地从嘴里喷出热气。
“啊……”
江云霄哪里听得到江少行说什麽,只在不断的抽插中被弄得呻吟不止。
很快,江云霄就发现,身下的人停止了动作。
他的头搁在江少行的肩上,不满地难受呻吟了一声,并使劲地耸了一下自己的屁股,以表达自己的不满,并希望能通过自己的动作排除那突如其来的空虚感。
但就连他自己的动作,也被江少行阻止。
江少行一下托起江云霄的臀,“滋滋”地抽出自己,让身上的人远离自己的根部,却又留著硕大的guī头在江云霄的穴中,弄得江云霄更加地空虚无助,只能加大了呻吟,并反抗著想要坐下去,把那能够带他进入天堂或是地狱的肉根重新吃进去。
“啊,混、混蛋。”
“你先告诉我,我厉害还是不厉害,乖。”
男人坐在柔软的垫子上,靠著椅背,好整以暇地勾著嘴看著身上的人意乱情迷、分外不爽。
他习惯了在床上捉弄江云霄,这是江少行最喜欢的情趣之一。
“厉、厉害?唔……你、你他妈反了──”
“大哥,你就是这麽爱逞强,”江少行捏捏江云霄的腰,guī头在穴里动了动,却就是不继续进去,弄得江云霄浑身颤抖,双腿发软,呻吟得更加厉害。
“江、江少行,给我,呜。”
江少行的那根吹了吹冷风,这时候恨不能立刻钻回那紧致高热的洞里,但他捉弄之心大起,不肯轻易放过江云霄,又用膨胀的guī头在穴口里研磨几下,“你先回答我,不然我们就一直这样。”
“呜……”
江云霄被折磨得差点流出泪来,但就是在半醉之间,他也恨死江少行喜欢这样摆布他,本能地不想遂江少行的意。
但他不说,江少行就真的不让他好过,两人僵持了好一会儿,江云霄只觉得自己要空虚而死,终於大声地骂道:“你他妈厉害,江少行!给我,啊──”
他一下被放了下去,重重地跌回江少行的腿间。江少行没有给江云霄任何缓冲的支撑,於是那一根坚硬如铁的性器直直地贯穿了江云霄的最深处。
江云霄被那一定顶得几乎翻了白眼。
他还未缓过劲来,暴风雨一般的进攻已经开始,幽深处的城池当即溃败,无任何抵御的城门大开著迎接了敌人的袭击。
那一根常胜小将军直战得幽穴的主人溃不成军,一次次凶猛的进攻变成迎合,长枪与谷道很快亲吻出水来,滋润了交合的每一寸土地,让那叛败的苟且变得更加顺畅而激烈。
“唔啊,好快,别……”
“还可以更快呢傻瓜。”
江少行舔了舔自己的唇,小声地和自己说道,而後就变本加厉地快起来。
“啊──”
江云霄在猛烈的撞击下不停地被迫摇晃,他原本坐在江少行的身上,不落实地就觉得自己随时都要被江少行颠下去,这下更是怕得抓紧了江少行的衣服,後穴也下意识地咬得更紧,以免自己真的跌落下去。
“唔──”
江少行被那麽一夹,差点精关大开,尽数交待进江云霄体内。
他握著江云霄的臀摇了几下,叫道:“放松,不然我让你後天都下不了床。”
江云霄只管著自己不会跌落下去,哪里听到江少行在说什麽,他只死死地咬著江少行粗滑的根部,恨不得自己是长在对方身上的,如此夹得江少行直抽气。
“你真是……”有句话怎麽说的,不作就不会死。
江少行深呼两口气,一下坐了起来,而後他把江云霄狠狠按在自己身上,突然下了沙发,转了个身,便把江云霄按进了宽敞的沙发椅里。
“呜,少行……”
江云霄的腿被提了起来,上半身半悬空地落在柔软的垫子上。跪坐在垫上的男人按著他的腰腿,把他最大限度地折起来,狠狠地往那流著泪的xiāo穴里抽插撞击。
充盈的囊袋垂在肉根下,“啪啪”拍打被Cāo弄的男人的臀肉,像是在抽打不听话的孩子的手心,一次又一次地把它打得通红。
“啊啊……好深,啊,不……”
“少行、少行……”
江少行听著身下的男人又yín荡又可怜的声音,却加重了自己撞击的力道,他把江云霄提得更高,在江云霄的里面由上至下地打著桩,终於把这个人艹得眼角湿润。
江少行俯下身子,侧躺在江云霄後面进出。
他紧紧地搂著江云霄的腰身不让他跌下去,并扳过江云霄沾著泪痕的脸,深深地亲吻对方呻吟的双唇。
远处霓虹闪烁,一年走到最後,又是新生。
晚饭的时候江月洲还在笑说,这一段饭要从2013吃到2014,也就是要从一生吃到一世,那时候江少行还嘲笑了他只知道吃。
他们没有从一生吃到一世,但是,他却和江云霄两个人,可以从一生,缠绵到一世。
“我、啊啊──”
江云霄长长地低吟著射了出来,浓稠的液体一些落在了垫褥上,一些射落到地板,像是不小心滴落的牛奶。
还有几滴沾染在江云霄小腹上的江少行的手指背上,江少行放慢动作,把自己的手移到江云霄微张的红唇上,蛊惑地念道:“云霄,张嘴。”
江云霄乖乖地张开自己湿濡的双唇,江少行把沾著jīng液的指节放到那性感的唇上,里面便伸出一条嫣红的舌,蛇一样地攀附上男人修长骨感的手指,舔了几下,便卷住了它们。
“嗯,滋滋……”
江少行看著江云霄yín荡地吮吸著自己的手指,只觉得小腹一紧,浑身血液都涌到腿间的那一处,让那根原本已又粗又硬的东西更是弹动地又胀大了一圈。
虽然每次江云霄喝了酒都会比正常的时候要放得开,但这还是第一次,他yín荡得让江少行差点流鼻血。
江少行下身的速度变得更快更狠,将咬著他不放的xiāo穴艹得yín水横流,摩擦抽插的“滋滋”水响愈发明显。
“唔──”
终於,江少行抬著江云霄的腿重重地撞击了几下,而後死死地抵住收缩的穴口,好一会儿都没有再动弹。
海风依旧吹送,夜深渐冷,屋里有熟悉的声音在欢呼:“十二点啦!”
屋外,江少行静静地抱著怀里的江云霄,一下一下,轻啄对方的眼唇耳鼻。
而後,他缓缓从对方体内抽出自己,随著他的动作,缕缕白浊溢出穴口,流到软垫之上。
江少行捡起自己的裤子给江云霄擦了擦腿间,而後弯腰抱起了江云霄。
江云霄任他抱著,迷迷糊糊地在江少行怀里换了最舒适的姿势。
江少行打开门,正看到江月洲的脸,对方就拿著几张牌站在他的旁边,表情在一瞬从欢喜变成了惊讶,随後就是赞叹和崇拜。
“玩你的。”江少行侧身把江云霄的下半身挡住:“我带大哥上去休息。”
“哦──”江月洲张大嘴望著他,直到他完全消失在楼梯之间。
“哇!二哥太棒了,不愧是我的偶像。”好一会儿後,楼下有青年如是赞扬。
楼上,江云霄抓住了正在他腿间清理的一只手。
“怎麽?不舒服?”江少行关心地凑到江云霄的眼前。
“不……”江云霄紧紧地握著那一只手腕,并突然用力,一下将人拉倒在了自己身上。
两秒後,江少行扔下了手里温热的毛巾,抬起了床褥中男人的双腿。
(13鲜币)温柔猎狩 15(慎)
15.
晏海恨恨地拍了他屁股一巴掌:“明天你下不了床怎麽办。”
“不会的,你要是真、那麽厉害,我就给他们说我感冒了,快点,他们最後都进去了的。”江月洲使劲地用脚心蹭晏海的背。
江三少,你这磨人的小恶魔。
晏海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人,说他yín荡,又不是真那麽回事,还不如说他真的是很好奇男人之间的性爱,并且怀著研究的心情要做这件事情。
而且还懂得怎麽舒服怎麽来。
“那你忍著,痛了告诉我。”
晏海放开他被舔咬得肿胀的rǔ头,摸了两把他又重新挺立起来的小东西。
“啊……我知道,我会告诉你我的感觉的。”
某些感觉不用告诉我也可以。晏海忍住没说。
“有套子吗?”
“啊?!”江月洲猛然醒悟:“忘了那个!”
“……”
於是两人大眼瞪小眼,半晌,江月洲咬了一下嘴唇:“反正都是男人又不会怀孕,不用套子也没问题吧。”
晏海突然有点生气:“以後你和别人也这麽随便?”
“你别吃醋啊,我暂时还没想过要和别人做呢。”江月洲“嘿”地一笑:“你这麽快就爱上我了?”
晏海眼神一凛,抓起江月洲的腿就把他翻了过去:“我要保护你的安危,连你的身体的安全也要保护,万一对方身体有病,你被惹上了怎麽办?”
“我都说了没别人。”江月洲自己乖乖地把屁股翘起来,後穴大方地露到晏海视线里,在昏暗的灯光里若隐若现。他还扭头问道:“是不是这个姿势?”
“……”
晏海觉得自己耐性够好,但都要被这个人磨掉了。
因为江月洲忘了准备必要的工具,最後晏海只好找了沐浴rǔ代替润滑。
“好香,这个还是我从国外托运回来的,嗯,好胀,你进去了?”
“手指。”
晏海答道。他那里有那麽小吗?
江月洲想了想也对,那东西哪里有手指那麽灵活那麽硬。
後面的人忍著自己腿间已经垂直起来,不断冒著泪的欲望,认真地给江月洲开拓,江月洲只觉得胀和紧,还有点痛,但并没有快感,不禁有些纳闷。
他扭了两下屁股,喃喃道:“奇怪,为什麽他们那麽享受,难道是演技,其实没那麽爽?”
晏海不多话,耐心地等到江月洲的後穴足够自己三根手指灵活进入了,才抽出了手指。
他跪在江月洲身後,扶著自己快要爆炸的欲望,深深地呼了一口气:“我要进去了。”
说完抵在了江月洲的入口。
“嗯……”
江月洲毕竟也没有经验,想著自己後面那麽小的地方马上就要容纳一根又粗又长的性器,他多少都有些紧张,他趴跪在床上,感觉到後庭戳上了异常粗大的东西。
那东西抵著他那里,想要钻进他的肠道中,却因为後方过紧,半天都只进了一点点,卡在那里进退不是。
“啊,要裂开的感觉。”
江月洲那里又胀又痛,但他又不想半途而废,一定要做完全套摸个透彻,於是紧闭著眼,也不喊晏海退出去。
“要不要停下来?”後面的人问。
江月洲使劲地摇头。
於是晏海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自己推送进江月洲的密道。
“呼……你在我里面了?”江月洲扭过头,看到背後的人坚定的身影,不禁又在腹间聚起一股热流。
“在。”
晏海剪短地回答道,而後又用力往里滑进了一截。
“啊,晏海……”
江月洲只是这样就被逼出了两颗眼泪,男人再一动,後面鲜明的触感让他腰一酸软,整个趴在了床上,只留屁股还翘著,被嵌进了一根又硬又烫的楔子。
被江月洲眼泪花花地叫著自己的名字,晏海心里一软,便俯下身,一边缓缓抽动著,一边把自己覆上江月洲纤瘦的背。
“怕吗?”他问。
江月洲摇摇头,扭过头来,抽泣了两下,却去寻晏海的唇,一找到青年呼著热气的嘴唇,他就急切地亲了上去:“让我吻下你。”
晏海乖乖地让江月洲和自己交吻,下方动得顺利了一些,他缓缓又重重地顶进去,又抽出来半根,而後又重新插进去。
两个人缠绵地抱在一起,上下都连做一处,慢慢的江月洲也被抽插得得出了些味来,特别是晏海突然顶到他体内某处的时候,激烈得让他不能自已的快感像雷一样击中了他,他在晏海嘴里尖叫了出来。
“呜呜……”
晏海捏著江月洲的下巴,认真的热情地吻著他,後面已经整根没入,他呆在江月洲紧致的xiāo穴里,开始快速地凶猛地抽动!
“……呜……”
江月洲被牢牢地吻著,连释放的尖叫也尽数被晏海吞进了肚子,强烈的快感让他的眼泪流的越发的厉害,简直像被人欺负过後似的,又可怜又yín荡。
晏海覆在江月洲身上抽插了一会儿,又腾出手去照顾江月洲腿间流泪的小东西,前後的刺激让江月洲觉得自己快被快感逼死,满头汗水,叫都叫不出来了。
後背位很快又变成了面对著面,两人在床上翻来滚去,床被蹂躏得一片凌乱。
一轮完了之後江月洲已经完全没了力气,他泥一样地软在晏海身上,任身下的人半软的性器不时地在自己里面抽动一下。
江月洲虽然爽到了,但想到自己被弄得比电视里的人还惨,就抽抽噎噎地:“你就比我高一点,为什麽这里这麽大,小一点就好了,比如分我一点。”
晏海搂著他,摸著他光溜溜的背,亲了一下他湿润的眼睛:“这个不是我能控制的。”
“你可以稍微控制一下让他不要变太大。”
江月洲说。
他这样说把晏海逗得笑了一下。
“如果我能控制,小少爷,我希望它能再大一点。”
“啊──你想弄死我吗?!”
虽然他是抱著学术研究的心情亲自上阵体验,但还不想死在男人的身上。
光是这样的粗度和长度就差点让他被Cāo昏过去,再粗一点,他一定会落得被戳得肚烂肠流的下场。
两个人亲亲热热(其实是江月洲自己亲亲热热)地说了一会儿话,晏海揽著江月洲,在床上一滚,两人就换了个位置。
江月洲落到了下方,感觉体内的大东西又硬了几分,还往里面不老实地揉动了几寸,於是他呻吟了一声後问道:“还要来吗?我觉得这样就可以了诶?”
晏海一脸正直地看著他,捋了捋他额头的卷毛,说:“你可以再研究一下男人和男人可以持续多久、多少次。”
江月洲狡猾地看著晏海,捧著他的脸笑起来:“你想要就给哥哥明说啊,不过只来一次了,我的腰都酸啦。”
晏海觉得,他不喜欢伺候太聪明太直白的主子。
江月洲爽呆呆地和晏海滚了半夜床,到底最後做的是两次还是三次或者几次他已经没法得知,因为做到最後,江三少流著口水昏了过去。
但房里的人谁也没发现,在他们滚得昏天暗地的时候,房门外不知何时起就站著一个人,对方把一点都没掩饰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
江月洲酣甜地睡著,不知一场小风暴就要降临。
晏海按著江月洲射完最後一次,把他的主子的 脸认真地亲了个遍。
而後他抽出自己,把自己射在江月洲身体里大股的浓精仔细地给对方清理出来,又把江月洲擦得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给他换了被褥,才穿上自己的衣服。
“晚安小少爷。”
晏海看著沈睡的人,关了床头那盏橘黄的台灯,静悄悄地离开。
他拉开门房,却被眼前的yīn影弄得陡然一惊。
晏海抬起头,他却顿时愕然地瞪大了眼睛。
门外,江大少爷浑身戾气地站在那里。他的脸难看得如同十二级台风的天气。
“大少爷──”
作家的话:准备把《单恋》和《东郭先生和狼》出一本合集定制,先征询一下有木有人愿意买,价格肯定不贵的,就是想试试自己出定制。
如果有同学想要请给我留言吧麽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