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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恶女难缠

    (17鲜币)44 不寻常关系(H)
    嘟……
    对讲机赫然响起,他们同时愣住往墙上对讲机看,慌张的推来推去,不知谁要接那台响不停的话机。
    「你打的电话你负责。」瞿萍胆小的往床上躲,好像跟她无关似的盖起被子。被人用担架抬出去她这辈子都没想过,也不想试,除非死掉。
    无计可施的姚贺白一眼瞿萍,无可奈何地过去接,他伸手将话筒拿到耳边,对方已经挂断,他喃喃地挂下话筒,「真没耐性,又不是赶著投胎,等一下而已就挂断。」
    挂上话筒电铃马上响起来,他气得鼻孔冒烟走向大门,「麻的,整人喔?……好啦,好啦,要去开门还按什麽。」被催得心慌意乱,随口乱骂。
    「那就赶快去开门啊!」瞿萍吓得再度装睡,卷在被窝里装死。
    姚贺又瞪瞿萍一眼……还不是这女人害的,要不是真心担心她的安危,他哪会做那麽没头绪的事情。
    走出去开门,消防队人抬著担架站在门外紧急问:「请问是你们叫的救护车吗?」他们显得专业又尽责,眼神不住往门里看,都没看见异样。
    「对不起,现在不需要了……」眼神漂浮的姚贺尴尬说道,脸上歉意笑容想勾却勾不起来,只能对著他人表现出一张难看的苦瓜脸。
    「先生你在开玩笑吗?还是不知道乱打119要被捉去关?」救护员和善表情凝住,铁青著脸吓他。
    「对不起本来有事,现在没事,真的没事了。」姚贺有点被吓到,抖著牙说,心里咒骂瞿萍……杀千刀的女人,要被捉去关也是她。
    「好,我们走了。」瞪看满脸尴尬的姚贺一眼,两个人抬著担架不满的走掉。
    关上门,姚贺摇头叹了一口气,气呼呼的走回房间,看见瞿萍还在装睡,没好气的掀开被子,恼怒说:「害我差点被捉去关,还睡得这麽舒服。」
    瞿萍跟著跳起来,「谁要关你?」她满脸困惑,什麽时候事情变得这麽大条。
    姚贺气呼呼,「1、1、9……」
    「哈哈……」瞿萍赫然捧腹大笑。乡巴佬比她还没知识,不过是妨碍公务哪会被捉去关,小题大作,被当三岁小孩还不知情。
    「笑什麽?」他已经够生气了,她还笑?他有点想将她那优美线条嘴吧撕裂的冲动──要是她笑起来不是那麽诱人的话。
    「听说还会被枪毙喔,呵呵呵……」她发出白鸟丽子的笑声取笑他,原来这男人有时候还真脑残。
    已经一肚子气,她还笑得那麽悠哉。被枪毙?当他是三岁孩童这麽好骗。「再笑我再打,说我这里一个疯子,给我送去精神病院。」这里又不是专制国家,这样就枪毙人,骗肖耶。
    瞿萍赫然止住笑,瞪著姚贺,「不跟你扯了,我头好痛……」她突然跌回床上。不注意不晕,刚才被弄得紧张兮兮,心跳加快,头更晕了……她可能脑震盪了……都是死姚贺害的!
    刚才盛气凌人,一下子又像消了气的汽球,姚贺担心的趴向床,忧心忡忡,「没事吧?我看还是去看医生,要是……要是有个三长两短……」
    姚贺以为口舌毒些,瞿萍又会继续跟他抬杠,可是她真像消气气球瘫软在床上。眼睛闭著,就像一具美丽的洋娃娃那样死气沉沉,却充满引人遐思的诱惑。
    刚才跳快的心跳还没停止,又被她羸弱美目激起,怦然的心跳好像快跳出来,体内欲望也高涨起来。
    「你……你没事吧?」他焦急又结巴。不会给他这麽呜呼哀哉吧?刚才应该硬逼她上救护车才对。
    她真都没动,没有回答姚贺的话,姚贺更加紧张。他凑向前贴近她,悄悄伸出手往她鼻子上摸看有没有气息……怎、怎麽没有感觉出呼吸的力道?不会……真的……
    他脸色突变,紧张的摇她身体,「瞿萍……瞿萍……」慌张的差点哭出来。撞得那麽用力,刚才说不定刚才是回光返照?
    「瞿……萍……」姚贺发了疯的叫,俊容吓得像白纸,呼吸快停住。
    她突然睁开眼睛。
    姚贺刹然遏住,心震了一下,原来她……还有呼吸……眼睛也还能睁开……她那犀利的眼神感觉自己又要开骂了──奇怪?怎越来越怕她?
    瞿萍也楞住,花容盈满诧异。他是怎了?她只是疲倦不想回话,也懒得理他,他不会……当她……?
    他会在乎她?在乎她的安危?她的性命?
    不会吧!?她们八字不合,看不对眼、上辈子有诅咒,这辈子还要斗到底!
    他眼眶怎湿湿的……竟然为她流泪?!
    她瞅著,逐渐被他神情中的柔情软化。
    「你、没事?」他声线低沉,像春风拂上心怀将她吹暖。他刚才真以为她怎麽了?现在就算她想开玩笑,他应该也没办法起哄,百感交杂。
    她沉醉的望著俊容里的似水柔情,好像要将她吞没……这男人越看真越令人动心,假如不那麽白目的话,他会是十全十美的高帅富,偏偏白目起来就是不折不扣的欠揍。
    想得太多当她回神,温热的双唇已覆盖住她,这男人也真会趁人之危,只是轻柔舌尖往她丁香小口里探去,瞬息间勾动她全身渴望,她竟然不由得抱住他结实的身躯,也品嚐著他带入的甜美滋味,没空思索这男人到底是完美还是白目,只是一味和她交缠,萎靡的精神瞬间在情欲里亢奋起来,头昏也被四处窜流的血液给治愈了。
    男人跟女人体内的情欲就是这麽容易被一个间单的吻勾起,就像大地自然雷电造成的火花现象,劈哩啪啦,随时都会引燃。
    「喔……」瞿萍瘫软的低呼,不是因为虚弱,而是探进衣物内那只温暖大掌,那柔情触感的激发,麻然了脑中思绪,不由得呢喃。
    听著她越来越快的喘息,姚贺血液窜流更快,捉著丰腴嫩峰的掌心力道更猛,像要将她捏碎一般。「你的身体好柔软,让人碰了就停不下来。」激烈的吻咬著香甜的唇齿,他低语,恨不得将这美人吃下肚。
    滚在床上她陶醉的说:「那就不要停……」
    紧密的双眼感觉衣物被扯了开,rǔ尖被一阵清凉舔上,蛇腰忍不住曼妙的在床上蠕动……喔!血盆大口含住她,她感觉坚挺的rǔ峰已被他完全占领,却想要的更多,不断抬高自己的身体,想去迎合他……任他吞噬自己。
    这是什麽诱惑,这女人的身体让他又变成一座火山,体内熔岩似乎要爆发了。
    他迅速扯掉两人的衣服,让涨满的身体获得松解,然而她那赤裸裸的雪白娇躯,却让高挺的雄风更是一刻都难以忍受,像急著寻找洞穴的巨蟒,往她身上游移。「我马上就要你,不然我会爆裂。」
    他话才说完,俯身,跳快的心脏贴在瞿萍心口,身下长剑硬生生将她劈开,如电光火石,瞿萍娇躯在柔软床褥上激情一震,空虚思巢被热烈男躯填满,摩娑的热度在体内燃烧起来。
    冲击的力道让两人一起奔放,这时刻对方身体的引力,让他们忘了自我,除了那份饥渴需要被抚慰,什麽矜持也没有,更遑论此时还想得到他们之间的种种过节,唯有美好节奏,只他们xiōng臆不断荡漾汹涌。
    汗流浃背的躺在温存过的大床上,瞿萍似乎已化成一滩柔水,静静的窝在男人散出麝香味的臂弯里,神情涣散的就像个小女人,彷佛一只被驯伏小猫样乖巧。
    姚贺的喘息逐渐和缓,心中的满足却不断升温,瞿萍要是时常……一直都这样温顺不知有多令人爱怜?
    他才想完,电铃又响了起来。
    他麻的,无奈翻了白眼,还在温存,谁那麽不识相?
    瞿萍听见嘟嘟声全身光溜溜的从姚贺怀里跳起来,紧张嘟哝,「他们不会又回来了吧?」感觉她又像刺蝟竖起防卫汗毛,刚才神情里的柔情瞬间不见。
    该死的,要真又是他们,他姚贺……他……也不敢怎样!算了!他跟著不甘愿的爬起来,看这状况想再回到床上大战一回是不可能的事了。
    穿好衣服,刚才激烈运动让瞿萍精神变好,动作敏捷,几十分钟前的病恹恹好像是装出来的的。
    她很快跑出去,才一开房门就看见郦文志兴冲冲打开客厅门进来,他脸上的表情看得出来心情似乎不错,可是喜悦只停留三秒,他马上脸色僵硬,眼珠瞪著斗大,手上装满水果的竹篮差点被砸在地上。
    「你为什麽在这里?」郦文志瞬间位移到姚贺面前,像个流氓往姚贺肩膀推过去,凶狠狠说道。
    「我?」姚贺想解释,但却哑口。莫名奇妙,这男人以为自己还是瞿萍的男友?盛气凌人!姚贺挥挥被摸到的衣服,不屑的瞪他一眼。
    「你怎样你……给我滚……」俪文志像男主人指著大门厉声斥喝。
    「该滚的人是你吧?」瞿萍忍不住对不要脸的郦文志破口大骂。
    见自己似乎居於劣势,郦文志吞下xiōng口那口怨气,想想自己临时起义远道而来的目的,赶紧释出他的善意,「我不管你们之前怎样,反正我也不清楚……」
    郦文志突然又瞪大厉眼,看著姚贺,咬牙切齿,「你!给我离我女朋友远一点。」
    「谁是你女朋友啊?」突然间姚贺与瞿萍异口同声,和谐的音量之大,吓坏了郦文志。
    他往後退缩一步,不敢置信的各望他们一眼,然後咬著牙颤抖说;「我就知道你们确实关系不寻常。」默契这麽好。
    「谁关系不寻常?你跟张如雅才不寻常。」瞿萍反驳回去,被看穿,她心里有鬼的怦然乱跳。他们确实是半斤八两,谁都没资格说谁……但,她死也不承认!反正他又没捉奸在床,所以,以後她还是小心为妙,就算要跟郦文志分个田没沟、水没流,也不能有把柄落在他手上,免得被当成筹码,继续在那里纠缠不清。作家的话:
    (7鲜币)45 夹攻
    无论如何郦文志都要捍卫自己的爱情。眼前的姚贺相貌堂堂,是那种女人都爱的小白脸。也就是说,就算没有瞿萍,他相信还是会有一大堆像苍蝇的女人想贴上他。
    反观,他郦文志可没他那天生的好条件,所以就算死皮赖脸,他也要继续赖下去,何况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瞿萍可是个富婆,别说能让他少奋斗几十年,如此身材姣好的美娇娘,以他这粗俗的条件打灯笼也找不到,要他乾乾脆脆放弃才做不到。
    郦文志赫然发现在的局势是二比一,他势单利薄,他们同仇敌忾,不如……不如他就装样子。
    他故意打了一个哈欠装成很累,其实他是真的很累,昨晚没睡好,一直在三心两意,睡醒想到煮熟的鸽子快飞了,双脚就不听使唤的来了。
    好吧!他就去睡一觉,他敢肯定明争斗不过,但耍赖这件事他却灵光的很。
    「算了,随便你们,我也不是没度量的人,我去文荷房里补眠,最好我醒来时你给我走了。」他瞪著姚贺说,疲惫的打打哈欠,让他们知道他不是落荒而逃,只是大度量。
    「你给我站住。」看著郦文志走向郦文荷房里的背影瞿萍喊住他。「你什麽时候有我房子钥匙了,我又没答应你可以在我这里来去自如。」
    「唉唷!」郦文志转过头,身段放软,想就知道钥匙是他妹给的,但他绝对不会将亲爱的妹妹拖下水。「我们都要结婚了,有差吗?」
    他故意瞟一眼听见他的话有点震惊的姚贺。
    「你别胡说八道,你给我滚。」瞿萍越想越气,郦文志这人何时变得如此无耻。
    「这位先生,瞿萍没说要跟你结婚,你别信口雌黄,污辱人家女生的名节是件很没道德的事。」姚贺也瞪了郦文志一眼。他眼睛比他大,哪会瞪输他。
    「我有名有姓,本人姓郦,麻烦请叫我郦先生。」郦文志拉拉衣服神气说。
    哼!姚贺冷笑,斜眼看他,「郦先生?哪个郦?是痢疾的痢,还是下痢的痢。」不忘大笑两声。
    一听郦文志真恼怒了,一拳挥过去,「你这个小白脸,我看你是敬酒不吃想吃罚酒,既然这样我就打烂你这张脸。」他双拳猛地对姚贺夹攻而去,好像自己已经变身擂台上最佳拳击手,不留情的往姚贺猛攻而去。
    「君子动口不动手……先生,你真没品……」姚贺脸被揍了几拳,也挥几拳过去,郦文志似乎来真的,要他变成大麻脸,直捣他脖子以上,他忙著闪躲,难以回手……他是疯了,一再为女人争风吃醋还是男人吗?
    「郦文志你给我住手。」看著他们越打越起劲……不该这麽说,是郦文志越打越激烈。
    眼看姚贺退到快没地方闪躲,瞿萍心一急,捉起茶几上的电话将线一扯,用力往郦文志身上甩了过去,「郦文志叫你住手,听见没?」瞿萍大吼,声音充斥房子,眼睁睁看见话机砸向郦文志,话机瞬间摔落地面分解,郦文志却不痛不痒,但停下了动作。
    「你一而再护著别人,瞿萍……瞿萍……」郦文志气得哆嗦,上气不接下气。「还用东西扔我,我爸妈对你这麽好,你竟然恩将仇报,瞿萍……好……很好……你要跟我ㄧ刀两断,那麽以後你就跟著这个狗男人一起,不要再跟我郦家有任何瓜葛。」
    说完郦文志气呼呼的瞪了他们几眼,大步迈向大门,在门前迟疑了一会,以为他说了那麽绝情的话,瞿萍会回心转意,可是过了好几十秒都没听见有人叫住他,他只好咬著牙打开大门阔步出去。
    见郦文志走出去,用力关上大门,瞿萍却像定住那样一直没有移动,直到姚贺的哀号声传到她耳边。
    「喔……那男人真爱使用暴力,瞿萍你以前怎会交这种男朋友?」姚贺摸著肿起来的脸颊说。真是倒楣。
    「你闭嘴……你也给我滚……」想到恩重如山的郦家父母,瞿萍心里难受的也对姚贺大叫。
    当初不是决定以身相许,报答郦家照顾她几年的恩惠,为何现在变卦了?瞿萍自责自己原来也经不起这花花世界的种种诱惑。作家的话:
    (7鲜币)46 床上她可行的很
    「他走了。」姚贺见瞿萍怔愣不知在想些什麽,走过去喊她一声。淡淡叹了一口气。那小子一出现把气氛给搞砸了,屋里的空气像被冷气团扫过般萧瑟。
    瞿萍眼神从大门回到姚贺身上,明眸比郦文志来之前更为黯淡,笑容也不见了。「那……那……你也回去吧!」她落寞说。
    瞿萍神情黯然的走过姚贺身边,显得一蹙不振,之前所有的想法都被刚才-过脑海的思维打击──她认为自己不是忘恩忘义的人,可是现在表现出的却是如此;她不认为自己是朝思慕秦、三心两意之人……可是她现在所为即是?
    她是意乱情迷?还是一时迷惑?
    总之无论如何,她还是早日回归正轨,免得被传出去,她还有名声吗?乡下地方,人云亦云,一句话就可以让她变成众人指摘。
    她失神的走向房间,姚贺叫住她,「我去帮你买晚餐。」他温柔说。
    感觉眼眶湿热,瞿萍擤擤鼻子,「你回去吧,我不饿,不想吃。」她发现天色逐渐暗了,一天又这样被她荒唐的虚掷了。繁华世界的诱惑实在令人难以克制,想到之前,她不过想来捞点金回去,看样子似乎越来越沉沦了,可见人心都是贪得无厌的。
    「怎麽可以,我去去就回来。」他咧咧嘴笑想改变气氛,却发觉自己很像傻子。不知瞿萍想些什麽的姚贺,心情也往下沉。
    他急著往外面去,听见几步脚步声瞿萍即不耐烦说:「我说不用就不用了,难道你没听到。」
    她不自觉的扬高音调,再次被自己的锐利刺痛。她真不想这麽对待姚贺,可是他的温柔正在凌迟她的良知,心痛的感觉让她绞著心对他吆喝,但她并不愿意如此,然而,这却是她一直以来的保护色。
    姚贺停下,满脸尴尬的瞅著她。她这麽说好像他很**婆,他却很明了这是自己打心底想为她做的事,所以她高兴不高兴并不会影响他想做的这件事。「我去买……顺便……我也要吃啊。」
    他实在搞不懂她的善变,也终於知道女人心海底针的深奥难懂,总之,少惹她不高兴就是了,试著不在乎并不会少块肉。
    姚贺出去後回到房间的瞿萍心里因郦文志的话出现了变化,反反覆覆想著自己的初衷、想著自己的改变和所有是非对错……
    其实郦文志也没那麽糟糕,要说他糟糕,自己不也是吗?
    姚贺、张如雅……姚贺、张如雅……
    生活中认识的人越多,生活就变得越复杂了。
    开车回去郦文志气得一路飙高速行驶。
    他所认识的瞿萍变了,早就变了,他不去相信都不行,她早不再是单纯善良的邻家女孩,繁华早将她改变,早不是他认识的她了。说他不沮丧怎可能,此刻心情也绝非沮丧两字可以形容。
    他郁卒的回到水果摊,不做生意不行,水果不是饼乾、糖果放上几个月没关系,它的保存期限并不长……像他跟瞿萍的感情……
    什麽啊!他跟瞿萍这是试炼期,怎可能是保存期限到了呢?再怎样他都要反驳回去。
    「今天这麽晚来开店,人家都快关了。」张如雅远远听见铁门拉开的声音跑过来,果真是他回来了。
    「去找瞿萍。」他简单说,忙著打理摊子。
    「又去找她?」张如雅佯装不高兴的噘高嘴唇。她到底要用多少时间才能人心两得,这男人在床上看似很陶醉,好像心里都是她,可是下了床还是瞿萍、瞿萍……
    「是啊!」他无精打采。
    「要不要我帮你。」她耐著性子想讨好他主动帮他摆摊子。
    「你别烦了好不好,没看见我心情正差吗?」他用力抢过张如雅手上的频果,让她吓一跳。
    对她这麽凶?一定是瞿萍惹火他,他将怒气转移她身上……
    哼!张如雅心里冷哼一声,别的她不行,床上她可行的很,呵、呵……今晚她就要在床上征服他,一步一步让他忘了瞿萍。
    (10鲜币)47 难以招架(H)
    「还不回去?」正在将水果放上摊子的郦文志转身看见张如雅仍在背後不耐烦道。
    听见郦文志口气微愠,最会装模作样的张如雅马上梨花带泪,咬著唇委屈说:「人家看你那麽晚没开店担心,过来关心一下都不行,对我这麽凶,对小萍就不会这样了。」
    「你哪壶不开提哪壶,给我回去。」他瞧都不瞧她一眼,想到瞿萍越想越窝囊,盘算著不如跟他爸妈提要跟瞿萍提早结婚的事,他想要是他父母出面瞿萍必定不敢拒绝。
    「回去就回去嘛。」张如雅娇嗔著说,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走了一会她又异想天开回头,跑过去兴高采烈的跟郦文志说:「打烊後去找你,不见不散。」
    张如雅顺势眨了一下眼,丢过去一个媚眼,郦文志的男性气概马上被电了一下,浑身像通了电流开始躁动起来。
    「这女人真是骚包,一天到晚只会勾引男人。」看著张如雅的背影郦文志虽然这麽说,心中却小鹿乱撞,全身血液往下腹流窜,一股欲望开始生成。「唉……不吃白不吃,谁叫瞿萍有时候就是那麽不可爱,野花有时候还是很香的。」
    想起张如雅那紧实密穴,郦文志精神亢奋起来,动作更是俐落……男人就是这样容易上钩,张如雅正中下怀,美妙的躯体最让男人难以克制性冲动,郦文志就是这种男人。
    走回去槟榔摊,张如雅对帮她看店的母亲笑了笑,走过去坐在高脚椅上包起槟榔,心里想著,今晚要怎样给郦文志不一样的惊喜,她不信瞿萍床上功夫有身经百战的她行,她相信征服男人一定要让他性满足,不只如此还要让他流连忘返,时时想到跟她做爱,要是她完全征服郦文志,她打算就此从良,走入厨房洗手作羹汤,做个好妻子。
    想这她心满意足的笑了笑,旋即跟她母亲说:「我去打一下电话,你再帮我看一下店。」她跳下高脚椅,鬼鬼祟祟的拿著手机往摊子後面去。
    「快一点我要回去了。」她母亲不耐烦说。女儿越大事情越多,一天晚要她帮她看店,她一个老鸨看店生意就差很多啊。
    「好啦。」她闪到後面发简讯。“打烊後我在磨铁等你,不见不散喔!”
    传送出去,她欣喜若狂的对手机亲了一下,脑海泛起昨天买的那套只有一点点薄纱布料的性感内裤,跟那双据说会让男人血脉贲张的性感吊带袜……这些都是为了讨好郦文志买的,别看那丁字裤不就一片透明的小小布料,却价值不赀耶,但能让对方兴致高涨也就值得了。
    她母亲走後,张如雅又偷懒的早早打烊,带著她早准备好的装备骑著她的小绵羊去做准备。
    「这女人又再搞什麽,神秘兮兮?」口里虽这麽说,郦文志心里却欣喜若狂,涨满的身体更是存在无限的想像空间。张如雅那小女人没什麽优点,就是敢……想到她那特殊才能,他迫不及待的加足马力。
    到了汽车旅馆,他按下门铃,来开门的女郎差点让他喷鼻血。
    张如雅扭著屁股去开门,郦文志站在门口,眼睛发亮,她穿著小到跟本盖不住丰满嫩肉的薄xiōng罩,黑色薄纱明显露出里面已经硬挺的峰尖,平实的肚脐眼下是一块小小的黑色薄纱,隐隐约约盖住她性感黑丛,大腿挂著令人喷血的吊带,尤其看见她修长美腿穿著的那双肩黑色吊带袜,他像一座火山迅速爆发,滚烫的躯体一把抱住她,往偌大的床上跌了去。
    「喔……」一被甩下床,张如雅胯间那块薄布即被男人巨大雄风激烈的摩擦起来,她痛快的扭曲身躯大叫。「你干麻那麽猴急?慢慢来有你好玩的。」
    「谁叫你要这麽挑逗我,慢……慢不下来,再慢我可能射在你脸上。」他衣服没脱,亢奋火热的身体被他拉了出来往女人秘处摩娑而去。
    「喔,要死了,有男人这麽猴急的,喔……喔……慢啊……」她感觉郦文志粗暴的撑开她的身体,一点美感都没有,跟她想像的差了一万八千哩,可是他的进入,她却可以感受到硬挺将她塞满,坚硬的躯体正在她体内进出,让她很快酥麻起来。
    「我就要快,叫啊……你不是很喜欢叫。」她抬高她的腿,用力往她戳去,兴奋的身体停不下来。
    「你喜欢听我才叫的,啊……」他粗大的身体将她撑得不得不叫出愉悦,疼而酥麻的感觉将她逐渐淹没。
    「你继续叫,越叫我会越大,要是不帕我的棒子继续叫。」郦文志看自己从她身子抽出的巨大,满意的又快速退进去,将她身子大转一圈,让她趴在床上,抽出後,捉起她股沟的丁字裤,奋不顾身将自己往紧密的菊庭而去,长而粗大巨物埋进去,他听见身下女人兽性般狂吼,男人的野性完全被激发出,他开始像一只野兽往她身子奔驰而去。
    「啊……啊……郦文志,你快将我撑破了……啊……」她痛苦的大叫,撕裂的声音,让後面的男人更压迫她身体进入,她的两个温穴都被进攻,无法招架的趴在床上嘶吼著快活。
    「这就是你要的,呵呵呵……」看著自己粗大又硬挺,男人的自信此时就像发光的巨阳想将身下的女人焚化。
    「啊……没关系,我等一下会修理回来,郦文志你尽量来,我也会让你这麽爽快。」她越说男人越是疯狂,她的肚皮被男人巨大力量颤动,相似要穿破一样。
    「希望你还有力气。」说完话,郦文志抽出身体,将她倒立在床上,站起来跨站,直直将自己戳进去。
    「啊……」张如雅感觉自己快脑充血,身体也快被他的利剑劈开,可是她实在太舒服了,他深入腹中,她痛快将巨杵吞噬,激烈的躯体吐纳,两人浑然忘我的像正在交合的野兽,沉浸在狂欢的肉欲中不断嘶吼。作家的话:
    (11鲜币)48 出卖自己
    什麽是原则,其实很难拿捏。坐在辨公室,瞿萍支著下巴想。要不她回乡下,在这里还是会遇见姚贺,就算她要洗新革面,再也不为了区区几两银跟男人暧昧来暧昧去,可是,她不敢保证自己可以阻挡得了姚贺的魅力。
    姚贺确实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虽然表面上她死鸭子嘴硬,在内心深处却不得不喟叹他的温柔体贴。
    一天没几件事做,不去外面跟那些男人眉来眼去,就是坐在这里发呆,尤其她很担心遇见姚贺的那种不自在。
    说也奇怪,她本来率直的像关不住的水龙头,总是-哩啪啦的到处咬舌根,现在像转性一样温淳的那里也不敢去,她很担心心里的感情藏不住,要是被看穿了怎办?尤其被姚贺看穿……再有,她也必须节制自己,不能他一勾引就跟他上床,这样没完没了下去,将来她什麽都不是,顶多只能算忘恩负义的禽兽。
    「唉唷,我的小美人鱼你在想什麽?」仍不改色眯眯的姚大韦突然出现,「我敲了门你没听见。」
    他虽有解释闯进来的因素,瞿萍还是狐疑的瞧他,他是老板,她也不能说什麽。「姚董有事?」她看见他拿著公事包好像要出去。
    「我正要去开会,你帮我跑一趟银行。」美女当前,姚大韦不改轻声细语。
    「喔,好、好、好……」她不由得紧张结巴起来。现在好像什麽都不对劲,连看见姚大韦也不对劲,她是怎麽了?病了?病入膏肓?
    「我正好要出去,我叫司机绕过去银行,载你一程。」姚大韦体贴说。
    「不用了,我坐公车去。」赶紧将姚大韦给的资料放进去皮包,显得有些别扭。
    「别太生疏,放轻松嘛。」姚大韦仍一脸很想咬她一口的馋样,可是想到姚贺的犀利锐眼他赶紧将快流下的口水吸回去。
    「好,麻烦姚董了。」还是要继续在这里混下去,绝对不能跟他真正撕破脸,他可是一张好用的免死金牌。
    听瞿萍愿意坐自己的车姚大韦高兴起来,老男人其实很容易满足的,姚大韦要求也不高,不就要她的美人儿天天高高兴兴的,年轻男人才不好搞,要求这要求那,要你美丽,又要你在床上姿态撩人,可以让他性致勃勃,实在很令人困扰的。
    虽然年纪一把,姚大韦还是很有自信,他这麽有钱身旁有个漂亮嫩妞一点都不为过。
    走出去辨公室,姚大韦装得很绅士,一下要帮她提皮包,一下子好像她脚残要扶著她。当他们一起走出大门看见姚贺正好出现,这下,瞿萍终於明白自己中计,姚大韦生意可以做得这麽大,当然是老奸巨猾,瞿萍简单的脑袋根本设想不到他的诡计。
    「呵呵呵……」姚大韦看见姚贺,心情舒畅的对他大笑三声。「我们正要出去,你刚回来唷。」
    姚大韦猫哭耗子,其实他算准姚贺这时间会进来,故意让他看见瞿萍跟他在一起的画面,当然不是宣告什麽主权不主权问题,只是提醒他,就让瞿萍当老爸的秘书,看他们感情多好,虽然她已经不是他的秘书,还愿意帮他跑腿。再说年轻人机会多的是,想找秘书随便都有一大堆美女来应徵啊。
    瞿萍看见姚贺时当然愣住,在姚大韦半拉下失神跟他们一起走进电梯。进电梯她气吁的瞄见姚大韦脸上的笑容,大概猜出来他心怀鬼胎……这样做又什麽意义?她也正在努力跟姚贺拉远距离……他们当然不知道,她已有离去之意。
    坐上姚大韦豪华气派的车子,她再也高兴不了,之前那个会为了从男人身上骗一点名牌的瞿萍笑不出来,美丽脸庞随之黯然无光。
    「怎了?心情不好?」姚大韦看见刚才的姚贺一脸带赛心情可好的很,「既然出来,就去买东西散散心。」
    他又心血来潮想讨好瞿萍了。这男人说起买东西给女人一点都不手软,口气更是豪爽,好像钱不是他的。
    「送我去银行就好了。」她僵硬的咧嘴笑,不让他看出她的不-,却装不出笑容。
    「怎麽几天不见面跟姚董生疏了,这样不好喔。」他伸出咸猪手捉著她玉手爱怜的抚摸几下,瞿萍想抽出去他死拉著,她抽不出去,心情更恶劣。
    这男人真是死性不改,既然这样她就给他狂买,看他还敢不敢。以前是六位数,今天给他一个七位数,看他还笑不笑得出来,还敢不敢约她去购物。
    没有刷爆姚大韦的卡,她却满载而归,手上挂著几个精品店的纸袋,脸上没有笑容的走进办公室。跌在办公椅里,看著以前看见自己就会心花怒放的精品,今天虽然是有史以来最丰收的一次,她却心虚的很想将那些东西扔了。
    她走过去,翻翻纸袋,想著要怎麽处理,有人敲门,敲门的人迳自进来,她看见人,吓得心脏差跳出来,想赶快将东西移走也来及了。
    「想湮灭证据。」见瞿萍快速阖上纸袋,姚贺对著她睨笑,心中有很多想法,也有些酸楚,担心也害怕,他父亲又利诱她。
    「那有?」她心虚的走过去沙发坐下,心跳太快,感觉脚也开始发抖。她怎知道姚大韦花钱完全不心疼,她一直花钱他钱,他好像爽得很,嘻嘻笑,要她早就淌血了。
    「没有为什麽不敢看我?又是我老爸买给你的?代价是什麽?」姚贺屏住气,他们出去两个小时,什麽事都能做了。
    「什麽代价?姚贺你别贬低人。」瞿萍心跳怦然的站起来怒视他,口中的话让她良心谴责的泛红眼眶。她是爱财,但不表示她出卖自己。
    姚贺以为她是被他微愠的口气吓哭,吸口气让自己平静些,压低音量,「我没那意思,但是……」他眼神又一下子指著那些精品。他早听说他父亲用这些东西收买女人,尤其是──瞿萍,他能不在意吗?
    「对,这些东西是姚董买给我的,」她咬著牙说,反正打算跟他划清界线,就当回原先的自己,赚足钱就回乡下相夫教子。「随你怎麽想,有钱男人喜欢将钱花在女人身上,女人没理由拒绝。」
    姚贺被她轻意出说的话震住。「你……」他无法忍受,咬著牙说不出话来。
    他姚贺玩女人也不想跟自己老爸上同一个女人,要是瞿萍这麽不自爱,那麽……休怪他无情。
    (7鲜币)49 化身巨兽(H)
    「他是我爸爸。」姚贺心有不甘,厉色道。
    「你爸又怎样?」瞿萍不屑。他是他老爸跟她又无关,不就一个散财金主。
    「因为是我爸,我要你……我要你……不准……」想到他们要是有染,姚贺气结的说不出话。他越来越无法忍受这件事。
    「你要我怎样?姚贺,不要以为我们、我们上过床,你就可以指使我,我瞿萍不是那麽好应付,更不是上过床的男人所属,姚贺你放聪明一点。」说出违背心意的话瞿萍略微结巴,她知道这样会给姚贺留下坏印象,两人关系会更紧张……反正,不管了,姚贺对她没好印象过,她对姚贺也没啥好感,既然这样就全壑出去、全壑出去算了。
    虽自欺欺人,瞿萍心里仍出现反效应,有股无奈和酸涩快爆发出来,她几乎想疯狂大叫……我受不了了!
    什麽人情道义,什麽爱情狗屁,根本是烦人又自找罪受的事。
    瞿萍浮躁起来,想乾脆找个地方躲起来,不想再面对姚贺,这个让她心神不宁的人。
    「瞿萍……」姚贺愕然捉住她的手腕,将他扭到自己面前,看著瞿萍眼瞳发出两簇火光,他眼神更是锐利,「我现在慎重说,不准跟我老爸勾搭。」
    「你凭什麽?」瞿萍瞪他一眼,用力甩开他,退向一边,担心变成暴狮的姚贺突然张口咬她一口。
    「凭我力气比你大。」姚贺又逼近她,像头猛兽狂咬起她性感嘴唇,堵住她想叫喊的声音。
    「呜……」双手被姚贺紧紧捉住不能动弹,一下子上半身被他往前逼近的身体压於办公室那张大大的桌面上,即便双脚使命挣扎也无法摆脱姚贺强而有力的力量。
    双唇被他大口含住,舌瓣在他嘴中漫舞,这种欺凌像即挑逗的前奏,只会让人全身贺尔蒙流淌、血液燃烧,使之抗拒的力量越来越小。
    但,瞿萍仍没抗服,她终於踢到姚贺一脚。
    「喔……」吻得起劲的姚贺痛得叫了一声,紧咬她双唇的唇舌终於离开,身体却仍压制她,锐眼凶猛凝视她,「仍这麽火辣、凶悍?」
    他勾勾嘴角对她邪笑。
    「对付粗鲁的男人只有这种方式,难道还要很温柔?我瞿萍不知道温柔这两个字怎麽写。」瞿萍语味挑-,根本不帕了。
    「呵呵呵……」压制瞿萍的姚贺又是一阵邪笑,笑得瞿萍有些发抖。「我教你温柔怎麽写。」
    说完姚贺放开一只手,倏忽撩起瞿萍短裙,瞿萍心一惊,裙襬被撩上腰际。
    「姚贺你想做什麽?」听间姚贺解裤袋扣环铿锵声音,瞿萍死命要拉下裙襬,姚贺却率先拉下她的内裤用裤档抵住她的下半身,瞬间两人光裸炽热的下体贴黏在一起,瞿萍怎扭摆都甩不开姚贺腰力的纠缠,虽然拒绝著,可是瞿萍感觉他未进入自己却已湿了下半身。
    「让你做个温柔的女人……」姚贺捉起自己,臀身一提,毫不留情往她用力深埋到底,粗硬的壮物抵到深处,他火爆的扭起臀,激烈的让瞿萍穴口猛烈闭合得有些难受,「我就做个粗暴的男人……」
    他用劲推动,好像这两具身躯不是他们的激烈快速,快得好像要将她从下而上贯穿,抖动的身体让她又痛又酥麻,想要他停又不愿意。
    「姚贺,你可以再粗鲁一点,身体是肉做的,我就不相信你不会痛。」被迫抵在桌面的瞿萍被劈开的腿间像似被粗大硬柱抽戳,薄而脆弱肌肤被撑大得像要裂开,可是身体那股摩擦力道快感却让她咬著牙不敢叫出来。
    「怎会?我舒服的很。」姚贺没停下来,看著她彷佛也沉醉,心里却极不舒服,继续往她猛攻,「我看得出你也很舒服,所以,你根本不需要我爸那种老男人。」
    「姚贺,你在说什麽?」瞿萍气恼的踢著脚,腰下却仍被他箝制,他仍胀满她。「我没跟你老爸干这种事?」
    一再被姚贺误解,瞿萍忍不住的奋力挣扎……她不否认自己喜欢跟姚贺做这件事,怎样做都无所谓,他要来软的硬的,她都无能抗拒,但是……别人……
    她瞿萍做不到。
    现在,她唯一无法承认的是,她爱上了姚贺这件事!
    (6鲜币)50 心的野性
    「小萍你说什麽?你要辞职?」坐在餐桌前的郦文荷吓得差点被刚喝下的汤呛到。
    坐在郦文荷对面的瞿萍点头,心事重重,「嗯。」如此她才能肯定自己不会继续沉沦下去,姚贺对她的诱惑比名牌包来得大及震撼,已经是她无法抗拒,唯有逃开,不然她要背负的罪过就太深了。
    「不要嘛,小萍。」郦文荷没了味口,放下碗筷,嘟著嘴说:「这工作不是不错,你之前跟我说的,现在怎不想做了。」
    跟庞俊祥的恋情刚萌芽,她不想就此分隔两地,听见瞿萍这要说,脸上被爱情滋润的光采刹时黯然。
    「就算我辞职你也可以继续待在鐉东,他们又不会因为我辞职将你解聘。」瞿萍拿起筷子夹菜,心有所思的夹菜吃。要是郦文荷知道她对她哥哥的感情已经淡掉,心中有了别人或许也会希望她辞职。但这是埋藏内心深处的秘密,她不打算告诉谁,即便跟她情同姐妹的郦文荷。
    「我?」郦文荷突然感到落寞,当初会来这里都是瞿萍的游说,现在要丢下她一个,习惯依赖瞿萍的她很难接受。
    「反正,我还在考虑,也不一定会回乡下去,这里你可以继续住,爱住多久就住多久。」
    瞿萍不想再想下去,赶紧扒饭,刚才她刻意去买了两人都爱吃的烤鸭跟一大盘腊肉,却食不知味。
    想到瞿萍要丢下她郦文荷上班就提不劲,坐在鐉东门前的柜台上,她支著下巴闷闷不乐,有人进来她就站起来绽放她职业笑容,人走了她就继续想她的心事,直到看见庞俊祥鬼鬼祟祟的溜到柜台旁。
    「晚上想不想出去?」他悄悄凑到郦文荷耳边说,坐在郦文荷旁边的女同事看他一眼。
    「晚上?」郦文荷想了一下,晚上她想早点回去看瞿萍心情好些打消辞职念头了没,「晚上不行啦,我有事。」
    「有什麽事?昨晚有事,今天又有事,你不会……」庞俊祥瞄著她,怀疑她是不是也跟别人约会,他此时蚂蚁上心头,痒得难耐,不去幽会可能无法排解,她这麽说他很泄气。
    「唉唷,有事就有事,问那麽多,回去上班啦。」郦文荷推推他,要他赶快走,免得他们交往的事被传开,他的名声又不是多好。
    「那我约别人喔。」庞俊祥仗著郦文荷心思单纯恫吓她。
    听庞俊祥这麽说,郦文荷无奈的翘起嘴唇犹豫,有些惶恐,她太温纯了,要是瞿萍知道一定一个拳头赏他,附带一个巴掌让他倒栽葱,偏偏郦文荷只在意庞俊祥被抢走,却没神经想到他那花心的野性格。
    她想了三十几秒,终於点头,「好啦,好啦。」所以说无论男人女人都是重色轻友,就算反应迟钝的人也在所难免。
    瞿萍一夜没睡好,再考虑下去,她一定会因睡眠不足而崩溃。
    「好,现在就去。」
    她鼓足勇气,手里握著写好的辞呈,走出辨公室,到了姚贺辨公室门口她停下来,大喘一口气,让心情平静,然後敲了两下门,走进去。
    姚贺见走进来的是瞿萍,专注的眼神马上转移到她身上,神色飞扬的站起来迎接他的圣女到来,「瞿萍……」
    他暧昧喊,瞿萍神情却紧绷著,将手上辞呈毫不犹豫的递给姚贺,姚贺看见辞呈笑容突然凝住。
    「你……怎麽回事?」他皱皱眉,想起昨天两人的亲密,今天又变质,真是天有不测风云,地有难解女人心。
    「辞职。」简单扼要,瞿萍式的一贯口吻。
    姚贺盯著她。这女人变脸确实很快,他还是防著点,以他的思路真的很难猜测她现在这作为的目的或是想法,总之……
    「不可能。」姚贺从齿缝迸出。
    (5鲜币)51 老娘不干了
    只是他员工,又不是卖给他,瞿萍才不理,走过去他办公桌,将手上辞呈慎重往桌面拍下去,辞呈即躺在冰冷大桌面上,宣告她瞿萍离职的决心。
    「老娘不干了,不行吗?」瞿萍大言不讳,瞪了姚贺一眼。什麽态度?那张脸孔好像她欠他几百万,去留Cāo之在他手上,他说行就行,说不行就不行,她才不信那一套。
    被刺激,她那蛮横的气势又出来,姚贺盯她一会,想了片刻,不知她又是哪根筋拐到?
    姚贺吸口气平静乍听的讶异,让紧绷的脸皮松弛下来,接著语气平稳、略显得安抚道:「有什麽不满你说啊,用这麽激烈的手段,实在不是明智之举。」根本像小孩子讨不到糖吃闹情绪。
    「不满……」瞿萍眼神漂浮,心虚的嗫嚅著,「哪……哪有!」
    「没有为什麽……不干了!」姚贺恶狠呼了过去。老娘不干了,这麽乾脆,也不想想他们的关系,他才不可能这样放她走。
    「人总有腻的时候。」她吞吞吐吐说,害怕接触他质问眼神,要是被他那炯亮眼神慑魂,又要三心两意,她只好蓄意回避他的目光。
    「腻?」姚贺狐疑,脑筋转了一下,她畏畏缩缩、眼神闪烁,看不出心情的好坏,她是不是不愿意当他秘书,要不然怎没几天就喊辞职,难道当他父亲的秘书真有比当他秘书好吗?姚贺想不透,他们上床的感觉不是很好,默契也该很好,却……不只话不投机,什麽都不对头。
    「就是腻了,不跟你说了,我要回去收拾东西了。」姚贺扳起来的严肃脸孔让她心跳加速,想恢复自然的自己应对却很难。
    说完话她迅速转身,想逃离这个让她呼吸不了的办公室,姚贺乍见快速伸出长手攫住她,瞿萍急著离开一不留神,手臂被捉住,惊吓之馀整个人跌入姚贺宽阔的臂湾里,惊讶的想呼叫出来,朱唇赫然被一团火热气息堵上叫不来。
    她屏息,想不去感受他热烈的亲吮,柔软xiōng口那激烈的爱抚却椎入骨里,让她瘫软的窝进他更深的怀里,麻酥的快感瞬间又将整个人献给他,也享受男人手劲在肌肤肆虐的冲击。
    瞿萍就知道自己又完全被他的柔情攻陷,他探进她的衣内,温热大掌摩娑她娇嫩肌肤,像要燃起一把烈火将她烧尽一般热烈,她低喘著拒绝不了他的索讨,索性将被敞开的柔软xiōng口全献给他贪馋的唇舌去挑拨各自的欲望。
    抱著瘫软的她,这样又征服了她,姚贺不懂这女人,她的生理明明对他有这麽激烈的反应与渴望,可是心理……心理却似乎不愿意坦然接受,为什麽?为什麽?姚贺想不透,难道他不能满足她的需求?
    不可能?摸索著她炽热如火的身躯,他全身冲动异然,勃起的欲望蓄势待发,姚贺自许,一定要将她完全攫获,无论是心灵还是肉体,通通让她满足,那麽她就逃不掉了。
    (8鲜币)52 送你夹去配
    瞿萍赫然推开姚贺,垂著的双眼湿润起来。她越想逃避越躲不开,感情这点事原来如此不由人,感觉心隐隐作痛她逐渐明了。
    「你怎麽了?」姚贺看见她的泪光,再也开不了玩笑。这人平常凶巴巴,不凶反而令人更忧虑,姚贺还是喜欢她那颐指气使的样子,这样反而没有距离,然而现在她娇弱模样,他却更是畏惧起来。
    「没有,我要出去了。」振作的抬起xiōng膛,装作不屑、不在意,瞿萍不想被谁看弱,决定的事也不想轻易变卦。她优雅的开门走出去,留下仍有些错愕的姚贺。
    回到辨公室瞿萍真想为近来脱序的感情发展大叫几声。她没有收拾东西,拿了皮包走出去,现在她最需要的就是离开这个压得她喘不过气的地方,去一个她应该去的地方,好让自己可以看见真实的自己。
    回到乡下正好午餐时间,瞿萍一路上想,既然要回到自己原来生活,也就是她必须继续扮演好郦文志女友这角色,将被繁华熏染变样的自己引回过往。
    她带了午餐将车开往她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去过的水果摊,下车前她理理纷乱思绪,像要与他重归旧好般的在後照镜前试著将笑容咧成美丽弧线,可是脸颊僵硬的好假,好像那笑容只是一种虚应敷衍……
    算了,这种心情谁可以笑得大方自在,暂时就这样了,她不管了,提著想了很久才买到的午餐,-重的沿著街道走向应该算很熟悉的地方,沿路许多人跟她打招呼,所以这里确实是属於她的地方,紧绷的笑容也跟著浓厚人情味而松懈,可是才几秒钟,一分钟不到,站在郦文志水果摊前,看见眼前景象她却愕然怔愣住。
    「……你看,这是小香便当的**腿,鲜嫩多汁耶!」张如雅绽放一抹甜笑,打开便当夹著滴著烤汁的**腿正在喂郦文志,郦文志满心欢喜的咬了一口,眼睛为之一亮。
    「哇,太好吃了,还是你了解我,知道我爱吃这味。」有得吃又忘了自我的郦文志,抢过张如雅手上的便当像饿了很久似的狼吞虎咽起来,昨晚想过要跟她保持距离的事又忘得一乾二净了。
    看他吃得津津有味,张如雅坐到他身边捱著他,充满娇羞道:「喜欢吃我以後天天买给你吃。」俗话说,想要男人的心,要先捉住他的胃,看他吃成这样,张如雅感觉好像捉住他的心,满心喜悦。
    没吃早餐的郦文志正饿,她说著一根肠子通到底的他猛点头,他们的互动都进入瞿萍的眼帘,他们却没注意到店门口站著的瞿萍心情正往下沉,赫然也有了心的主张。
    瞿萍走了进去,他们终於看见了她,两人一起呼出惊讶的声音:「小萍?!」张如雅跟郦文志一起站起来,惊讶写满脸上。郦文志心里直呼倒楣;张如雅却是高兴。
    「真巧啊,我也买了小香便当的**腿饭。」瞿萍嘴形咧成美丽弧度,这个笑容比刚才那个容易许多,这到底在说明什麽?
    说明她其实不是很在乎?
    瞿萍无邪的笑了酵,暗自叹口气,走进去看著他们两人骤变神情,自在的将手上塑胶袋里的两个便当放在他们旁边的小木桌上,怡然的耸耸肩,好像事不关己的对郦文志说:「既然喜欢吃,就多吃几个吧。」
    她应该生气,却完全不会?对这麽喜欢偷吃的男人,可以轻易拱手让人是件可喜的事。
    「小萍……」他困难的咽下口中食物,略显慌张,感觉煮熟的鸽子又再空中盘旋要飞了。
    瞿萍再度耸耸肩,看开的说:「你们发展的很好嘛,呵呵呵……」她能说什麽?此时就是祝有情人终成眷属,而不是让贪心的男人脚踏两条船。
    「你别误会……」再度人赃俱获,郦文志又想解释,可是瞿萍无心听了。
    「误会什麽?」瞿萍看了看一脸尴尬的张如雅,顿了下说:「误会小雅一心想对你好,还是我们之间根本没有爱意?不要自欺欺人了,我……不属於这里……」
    她环顾一眼水果摊,没错!她不可能安於做这简陋水果摊老板娘,所以当初她才会离开这小镇到外地发展,不是她变了,而是这里根本没有真正想让她留下的理由,之前的理由其实都是她强迫自己捏造的罢了。
    张如雅听见瞿萍的话,高兴的笑了,郦文志却没胃口的放下便当,「小萍,小雅只是买个便当而已,我……我现在就吃你买的便当。」他慌慌张张的打开塑胶袋,拿起瞿萍买的便当扒两口。
    「文志,说实在的,我不知道小雅喜欢你什麽,但是你确实是很让人讨厌。」说完瞿萍潇洒的往店门口走,不忘回头跟张如雅说:「这样没有自知之明、毫无自觉心的男人你喜欢就夹去配吧,你自己好自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