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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恶女难缠》 (11鲜币)35 老牛推车(H、3P)
前一晚够扫兴。
姚贺故意喝得烂醉,如法炮制瞿萍前次敲错门上错床的勾当,做好多次模拟,鬼迷心窍的想上她的香闺耍赖,哪知那女人原来不只少根筋,还完全意会不出男人的用心良苦,亏他们这炮友都做得有声有色、配合得天衣无缝了。
唔,确实,昨晚一切都不如他所想的圆满如意,最糟糕的是,瞿萍竟然有个、有个……其貌不扬的男友……真的假的?简直震撼,瞬间像一根五百吨的大铁锤将姚贺敲昏。
不是因为她有男友,而是那她那男友未免、未免……跟她出水芙蓉的美貌天差地远,简单的只能用一句话形容──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可惜啊!
这坨牛粪昨晚还害他不只瞬间酒醒,还整晚睡不著──东想西想,他姚贺绝不比他差!
既然睡不著所以清晨早起,他乾脆早早去公司。
姚贺将车子开进地下停车场,就看见他老爸那辆光鲜贵气的朋驰轿车停在一旁。
「奇怪这老头子这麽早来公司干嘛?」姚贺喃喃自语将车子停妥下车,拿著他刚才买的早餐上电梯进公司。
本来想直接进办公室,想想那麽早尚没人来上班,虽然他们父子感情一向不睦去跟他问个候也好,毕竟他是他家老头子,偶尔尊重一下也不为过,尤其是心情不好时,去跟他斗两句也好,说不定会有意外的收获。
姚贺拿著他的早餐走到门上挂著镶金门牌,写著「董事长室」的前面敲了两下,等了一会没回应他又敲了两下……
「不是来公司了吗?」没人来开门姚贺转转门把,门锁著,他感觉怪异,思索一会,他拿出手机拨出去,姚大韦手机响了也没人接。
「这老头自己关在办公室做什麽?」姚贺自言自语挂断手机看看门板、搔搔头,提著早餐回自己办公室去。想他可能在办公室休息吧!
「谁啊!」姚大韦停下动作,光著身子走过去捡起地上的衣服,掏出手机,看是萤幕显示姚贺打来,不想理他直接关机,又兴高采烈地走向坐著两个光溜溜女人的沙发。
今天开始瞿萍就是他的秘书了,还找他干妈?他现在正忙没空理,又不是上班时间。
姚大韦昨天就约好这两位女职员来他办公室玩,而代价就是当他的高薪秘书,反正瞿萍都被他儿子抢走了,他觊觎下去也没用,不如看开点,瞿萍摸得到又吃不到,这两个却可以跟他在办公室里惊心动魄的做爱做的事。
姚大韦特爱在办公室里搞女人,那种偷偷摸摸害怕被人发觉的恐惧感总令他亢奋到极。
他笑嘻嘻走了过去,老当益壮的身子骨硬挺的让这两个女孩儿有点招架不住。
「怎不趴过去。」走过去姚大韦马上将一位妙龄女子的粉臀像咸鱼般翻了过去,勃起的雄风跟年轻人一样矫捷的埋进女躯,毫不迟疑,雄壮的姿态,马上听见喊叫声。
女孩哇哇大叫,背後的男人更粗暴的进入。「喔,姚董,你慢点啊。」夜店玩得不想玩的女人,觉得姚大韦玩起来一点都不输年轻人。
趴著的女人双rǔ前後盪漾,姚大韦捉起来搓揉,勇猛的让身下的女人不断高呼,他兴致高昂,埋进入的身子也越来越威武不屈。他就喜欢女人在他进入时大声叫春,这样他会更硬挺,更有优越感,好像其他男人都不是他的对手。
「这样才刺激、才尽兴。」看著自己粗大的肉身戳进女子体内,血液奔腾的像暴风雨中的狂澜。
「姚董你太勇猛了。」女人全身颤抖,脚底窜起麻然,血液好似被燃上了烟火,不停引爆。
「呵呵呵……」姚大韦痴迷在女躯中,直要背後那女人不断揉著他那肥翘的巨臀,帮他助兴,他欲望越来越强烈,臀部的摇摆越来越厉害,老牛推车却强劲有力,交合处不断喷洒著欲火。
不觉中,背後那女人居然戳进他体内,让他麻然的抽出身子,高亢的转过身,回敬另一名女子,「吼,不理你当我不知道你正在偷袭我。」要你好看。
他愕然压下那个对自己笑眯眯染得一头金发的女人。终於要换自己享受它雄壮男躯女人好像饥渴很久的翘高双腿,那只湿漉漉的湿棒往已燃著一把火的深坑埋进去。
「喔、喔……」骚包的女人随著男人的节奏呼天抢地,想让这个多金的老男人血脉贲张多爱自己身子一些,也可获取更多。
穴空的女人,也不閒著,知道姚大韦年纪大就爱刺激,越让他感觉心跳快停止他越满意,女人笑了笑,拿著按摩棒摩娑他臀部一会,即往他往女人进去的紧实肌肉里插去……他背後赫然被巨住撑开。
「喔……」姚大韦突然大呼,用力的往女人推进去,自己背後双臀也被撑开的很舒爽。「喔……」
姚大韦整个人颤抖起来,抽动速度加快,电动按摩棒在体内的震动让姚大韦心跳更加速,颤抖的身子不停勃动,没多久姚大韦突然高喊一声,「干……」他射了出去,喷在女人腹上,可是後面那巨大的电动棒却没停下来,继续往他激烈痉孪的深穴埋入,他屈著膝沉迷的跟著摆动。
「呼……哇、我也没有这麽戳你们吧!」这两个女人太猛了,他就爱这味。
姚大韦欲火焚身,捉起躺著的女人,将自己刚喷出液体缩了一半的肉身塞进她嘴里,要她帮他吸壮再来一回。
「喔……喔……」感觉心脏快停止。姚大韦捉著前面女人xiōng部大声吼喊爽快。前面硬了,他按下两个女人,「都趴过去……」
抢过电动棒,他进入一个女人,一个用电动棒伺候她,看两具粉臀在眼前剧烈摇摆他亢奋的将她们身子撑开,达到巅峰,听见她们畅快的呼喊,他赫然停住动作大叫的倒抽口气,就像失了电池,又兴奋的喷出浊液……
不知那个老头子到底在搞什麽鬼,不放心的姚贺又去了董事长室门外一趟,鬼鬼祟祟将耳朵附在门板上窃听,才隐约听见里面的声音……啊、啊……呜、呜,呼天抢地的叫喊……还有肌肉拍击的劈啪声……
那麽激动?他还以为他翘掉了咧?
姚贺纳闷想,他家老头子不会都在办公室跟女人大玩春宫游戏吧?想到这里呆坐在办公室的姚贺心情不禁往下沉……
那瞿萍呢?
「男朋友?」姚贺冷笑三声,他不介意她有男朋友,但很介意她跟他父亲的事。这女人他实在不是很懂,昨天揍他一拳的男人看起来既邋遢又没水准,瞿萍这女人的眼光也实在太怪异……
或许有他不知道的隐情吧!?
(21鲜币)36 月下狂欢(H)
眼见大肥羊快落入别人手中,郦文志这回没有那麽有志气──瞿萍叫他滚他就滚……怎麽可能呢!
他一直守在外面等郦文荷这个傻妹妹出现助他一臂之力。
说他妹妹傻,他也赢不到哪去?他坐在外面不知不觉等到天亮。幸好瞿萍住那楼层就只有两户,另一户当然就是姚贺住的那户,整晚他们各自回家,谁都不知道那只呆头鹅还在外面守株待兔。
郦文志坐在两户外面走道像呆子的等待,他妹妹手机不通,他还故意打市内电话进去,萍一接到电话就对著话筒大吼,「跟你说她不在,就是不在,叫你滚,还不滚,难道要我拿扫把出去将你赶出去。」
「好、好啦!我这就走、就走……」这麽凶。
虽然这麽说,郦文志才不想这样落荒而逃,她居然也有个男人,终於有筹码跟她谈判,再怎样都要坚持下去。他就坐在地板,像尊佛像打坐,可是一等,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一个钟头一个钟头过去,等到不只打盹也倒下去直接在地板上睡著了,等被冰冷的地板温度惊醒已经天亮。
他坐直睡眼惺忪的揉揉眼睛,看看手表五点五十分,很怀疑瞿萍说的话,已经天亮他那乖乖牌的妹妹怎可能还没回家?
他站起来,走过去打算要再按门铃,却听见电梯门打开的声音,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他停下按电铃的手……好咧加在,电铃还没按下去,要是按下去出来开门的是瞿萍,他老妹又不在铁定被刮死。
郦文荷从电梯走出来,看见一个人也看著她讶然问:「哥,你怎麽在这里?」
郦文志看著走过来的郦文荷,颓丧地指著对面的门,「都是那个小子害的,不知道他跟瞿萍什麽关系?」
郦文荷眼神跟著瞟过去,「那里住的是我公司的总裁兼总经理耶。」昨晚她不在,是不是发生什麽事?
「你公司总经理又怎样?」郦文志唯恐人不知地提高分贝……呿!不就头衔好听而已,他也是阿志水果摊的董事长啊!
他那麽一吆喝,郦文荷惊慌地捂住他的嘴。「小声点啦,赶快进去,进去再说。」
「你不开门我怎麽进去。」又不是他不想进去,是没人开门让他进去。
郦文荷担心被对面的姚贺听见节外生枝,赶紧挑钥匙开门。他们进去後瞿萍还没起床,不知道状况的郦文荷却去敲瞿萍的门。现在有妹妹可以撑腰,他胆子大了一些。
瞿萍打著哈欠睡眼惺忪地出去开门,看见门外站著的是郦文志,她马上放下哈著哈欠的手,迷蒙的瞅著他。「不是叫你滚,怎麽还在这里?你是想吃拳头是不是?」
她昨晚是叫他滚……郦文志厚著脸皮支吾其词,郦文荷骨碌碌的双眸诧异地看著他们感到纳闷,「怎麽了?发生什麽事了?」
瞿萍瞪一眼郦文志,昨晚的气又升上来,「他莫名其妙,看见姚贺一拳就揍下去,幸好人家没怎样,要是有怎样看他怎麽赔,搞不好会被捉进去吃牢饭。」
「拜托喔,他是鼻涕黏的吗?轻轻一拳会怎样?会散掉吗?」郦文志越想越气,他才是正牌男友好不好。「所以我就说你们一定有问题。」
瞿萍听闻怔了一下,气呼呼一箭步将郦文志往外推,「你给我出去,这是我的房子我不欢迎你。」看他就有气。
「文荷,你也说说话啊!」被推往外面郦文志死命挣扎,就是不愿意出去。
「到底怎麽回事?」郦文荷不知所措,她完全看不懂。她哥到底来干嘛?她也觉得他们还是不要在一起比较好,因为根本不配!小雅反且跟她哥哥比较速配……唉唷!要她怎麽说,她的脑袋一时也反映不过来,只能看著郦文志好像一只快被屠杀的狗,死命地捉住门扉不想出去。
瞿萍打开门,郦文志仍死扳著门框不愿走开,「你给我滚……」她大声斥喝。满脑子都是他跟小雅龌龊的行为。
瞿萍认为她跟郦文志是玩完了,当初以为习惯会变成自然,跟郦文志的关系就像水往下流的自然惯性一样,不会改变。
其实不然,她之前的想法根本错了!谁说男人长得不好看就会比较安全?看郦文志偷吃的状况就知道那是自己白痴的想法,又不是长得不好看的男人下半身就比较迟钝、比较不发达……也许更发达,更不能自制,既然这样她干麻一定要认定一个大老粗为下半辈子的伴侣,还一天到晚被他气得要死……
也许别人以为是她瞿萍发了嫌弃他了?要是知道都20好几将届30大关的瞿萍如何为未来铺陈,如何守身如玉,那麽就不会认为她瞿萍见异思迁了!
气炸了!
算了!男人果真都是一个样,感情也只不过是个游戏,玩腻的人就找个人结婚,不好再离,继续找下一对象……烦不烦啊!
「小萍,我又没说介意你跟对面的那个怎样,我们好好说嘛!」郦文志四肢扳著门满脸委屈,见居弱势放下身段说软语。
「是啊,是啊,小萍先让我哥进来嘛。」郦文荷急切的走过去,一脸尴尬地拉著瞿萍的手臂为自己哥哥求情。她总不能看自己哥哥被当狗打啊!
「小萍……」郦文志哭号。
瞿萍看郦文志那个衰样,瞪了一眼,不悦说:「随便你,反正郦文志我们吹了,要死要活随便你。」说完她走进房间,砰一声关上门。
胆小的郦文荷被强劲的声音吓了一跳,接著说:「哥,都是你啦!谁叫你要做对不起小萍的事。」她急得跳脚,一边将郦文志拉进去,关上门,结束他难堪的窘态。
人已经够丑了,还老是做那些让人看得不顺眼的事,郦文荷知道瞿萍的个性,现在多说话也没用。
「她也好不到哪里?」郦文志瞪瞪瞿萍的房门,「我怎知道她这房子怎买的,对面那个穿的那麽体面,搞不好就是她跟他上床赚来的……」
「哥……」郦文荷惊呼。
瞿萍的房门马上打开,瞿萍拿著一只棒球铝棒出来,「郦文志你要走不走,还是要我将你打得满地找牙你才会闭上你的狗嘴。」
看见坚实光亮的铝棒,郦文志吓得跳开,「你别来真的。」往门外逃。
「你可以试试啊!」瞿萍举著铝棒凶巴巴走过去,郦文志退到门边打开门。
他不是今天才认识她,还是走为上策,但是,这到嘴边的肥羊怎麽他都不想让她溜了。不看她这新买的房子,在乡下瞿萍她父亲也留给她不少财产,别以为她在乡下老装穷大家都不知道,她那死去的老爸是田侨仔谁不知道啊!
这回落荒而逃,不表示他放弃了,他可不想一辈子当一个赚不了大钱的水果摊老板。
大家等著瞧!
郦文志终於走了,房子里面又恢复安静,郦文荷只能当作没事的去厨房做早餐。郦文志虽是郦文荷的哥哥,只是郦文荷自己也明白,在公司随便找个人,条件都胜过她那粗鲁到极点的哥哥几倍。
别说姚贺,就算庞俊祥她哥都不如他的二分之一。想到庞俊祥她又是一阵脸红,其实她昨晚很想早点回来……要是早点回来或许就能知道昨晚发生什麽事了。
昨天晚上晚餐後她跟庞俊祥去看了一场电影,又逛了街,已经很晚,她是很想回来,可是庞俊祥却意犹未尽,她当然也舍不得离开他温柔环抱。尤其正值农历十五夜色正美,所以又在他的游说下,他们又去山上赏月。
庞俊祥知道的地方还真多,可见平常不出门的她真是孤陋寡闻。一路上庞俊祥不时转过眼含情脉脉望著她,双眸就像多情的月亮那般皎洁的照亮著她。
「山上的月亮感觉好近喔。」郦文荷惊呼,往车窗外眺望,月亮就像挂在车前不远的地方又大又圆。
「呵呵呵……」她喜悦的声调让他知道他又再度博取她更多的好感与欢心。「找个地方停下来。」
後来庞俊祥停在一处停车场,她发觉这偏僻的山区虽然偏僻,可是晚上到的某处就是人潮聚集。
这是一处光观养**场,有附设餐厅,他们停妥车,下车就闻美味的土窑**味道,刚吃饱不久的郦文荷马上又感到垂涎欲滴不禁喜上眉梢,「好香喔,感觉今天又要胖两公斤了。」她眉开眼笑。
庞俊祥实在太高兴了,没想到他之前约她那麽多次她都拒绝,出来两次却发觉两人真是契合,他似乎做什麽她都高兴的像一只漫天飞舞的蝴蝶,很快乐,说不让人心动也实在很难。只是她实在太单纯了,不像时下的女孩那麽爱打扮,会打扮,感觉身上就是缺少一点东西──
但是,他觉得她还是挺顺眼的。
「哇,好饱。」郦文荷摸著肚子满足道。
一起走出餐厅庞俊祥牵著她走下养**场餐厅外面人造花园的台阶,走下去,他们看见下方稀微灯光的观景台有许多双双对对驻留的情侣各据一方搂著彼此亲热,他们不好意思的停下脚步。
「我们还是回去吧,刚刚我们来时一路上就可以看见山下的夜景,我们还是下山吧。」她羞涩说。
郦文荷不敢看眼前那些陶醉在月光下彷如没人看见的情侣亲热举动,她实在没法相信,大喇喇在一堆人面前搂搂抱抱接吻是什麽感觉?还是因为大家都这样没人会感到怪异?
「喔。」庞俊祥也不觉得这地方值得久留,感觉大家来这里就是想亲热而已,看夜景根本只是藉口。要是天亮後,大概可以看见观景台下面又多了很多卫生纸。
走回车上坐进去,郦文荷心脏还是怦怦跳,彷佛期待又害怕那般狂乱不已。
车子开下山,她的心情就像下坡走像回家之途那般逐渐下沉而平静起来,可是,就在她有些失望今晚将这麽平静无奇的过去时,车子突然停下来,原本一直握著她小手的大掌赫然将他推倒在椅子上,他的动作相当俐落,一下子就将椅背摊平,人也压了上去,害郦文荷平静下来的心房又开始雀跃。
「唔……」郦文荷下意识的看一眼窗外,确认他们在哪里,看出去他们好像在一处幽暗处,两旁都是树林,她安下了心,让浑身发烫的男人往她唇上不断啃咬,又滑下啃食她细嫩的脖子,搔痒的感觉让她著迷的呻吟起来,不自觉的抱著男人抚著他的背脊,紧紧抱住享受这两人私密时光。
「你好甜喔。」他说著解开她上衣扣子,在她忐忑难安下敞开她的衣襟,看见她娇巧却浑圆的双峰,感觉自己勃动了一下,蓄势待发,心跳也跟著加快,温热的掌心迫切的窜进她裹著厚重布料的嫩肉里开始肆虐,忍了很久的情欲一触击发全身血液开始奔流。
一直扮演甜姐儿的乖乖女郦文荷跟著压著自己的重量不断紧张的低喘,当一只灼热的手揉著她密欉之时,她腹部羞涩的一阵痉挛,让人脸红心跳的情液不能按捺地喷出,湿透窜进去的大掌,她脸上布满红霞,感觉自己脸上的潮红,幸好车上没有灯光,外面一片阒黑他看不见她的羞赧,使她更为奔放的迎合他。
她这麽快进入状况,摸到一滩湿,嗅到满腔的女性荷尔蒙气味,他的雄风一柱擎天,从他裤档拉鍊里蹦跳出来,往她那充满香气的幽暗森林不断摩娑而去,直到两人释放出的aì液湿透了她的裤底,xiōng口的欲望膨胀开来,天时地利,粗壮的男风与她结合,紧实的在他们之间摩擦,激烈的触动让她娇嫩的体内一波接一波的刺激著……
「啊……」他勇猛的穿刺著她,沉重的力道晃著车体,她的心也跟著动摇,她不知道那个乖乖牌的自己去了哪里,现在的她既奔放又狂野。「啊……」
两人赤裸的在月光下隐密树丛中车里火热交缠,男人举起她一只玉腿不断吸吮,彷佛啃噬著美味大餐,从根部到脚底,又从脚底到大腿根部,让她腹部在曼妙的舌尖柔软里不断喷出大量高氵朝结晶,嘴边的兴奋莺语让男人兴奋异常,舔到大腿根处,浓厚的女性气味吸引男人舌根往方才被肆虐的秘穴而去,埋进的柔软搔刮起她,不同的感觉让她忘我叫喊,酥痒难耐的血液在身上逃窜,她大喊,男人也跟著激烈喘息,沉醉在情欲里。
下山身心满足的郦文荷本想回家,可是……作家的话:
(10鲜币)37 追女十大绝招
女人的心是善变的,像瞿萍这麽强势的女人也不例外。
赶走郦文志她有点後悔……要是被郦爸、郦妈知道她这麽对待他们的儿子或许会认为她忘恩负义?
不管了,人非圣贤……反正未来她好好照顾文荷也是一样在报答他们的恩惠?有必要将自己一生的幸福都牺牲掉吗?这几天看文荷每天沉醉恋爱的模样,令她忌妒又羡慕,她可以保证跟郦文志从来没有过那种说起话来也甜滋滋的感觉。
郦文志终於像落水狗夹著尾巴逃了,原本担心有坏人闯空门买来防身用的铝棒,没想到第一次派上用场即是对付自己交往多年的男友……不!是前男友!
进到房里生了一场闷气,确定碍眼的郦文志走了後,瞿萍盥洗後换掉睡衣出去吃早餐……她跟郦文荷目前的生活就像寄居蟹寄住在贝壳里一样的互相依赖,谁都不能缺少谁!可是,关於爱情……
瞿萍认为那不是很重要的!或许因此,她才会将郦文志当作结婚对象?
最近她有另一种认知,那就是人与人之间还有另一层关系,那就是没有感情存在只有性欲宣泄的肉体关系!
她敢打包票,很多婚姻的存在都只是藉由这层关系的维系,因为这种微妙的关系太容易令人入迷。
当然是不是也很容易清醒,她就不知道了?但观看离婚率节节上升大概也可以猜出一、二……
目前为止对她不重要……郦文志已经滚蛋了,她无情一身轻……想想她瞿萍也不适合谈爱情那种鬼玩意,温柔、贤淑、体贴,她敢打包票她一辈子都学不会。
看那!看那!文荷在厨房忙得像个贤淑的家庭主妇,做起三明治得心应手,俐落的像早餐店的老板娘;切起水果,榨起果汁就让人喝起来精神百倍……
要是她瞿萍,别说煎蛋黏锅变成四不像,打起果汁说不定直接让人拉肚子送医院……
所以,她实在不适合做家庭主妇,即是她有心也学不像。
「吃早餐啊!」看见瞿萍站在餐厅门口发呆,贤慧的郦文荷扬起笑容喊她。
「喔。」她走过去。她知道文荷不会因为她凶狠的赶走她哥的事生气,但说她不内疚是假的。自从她没了父母就变成一身是刺的霸气女人──凶巴巴感觉一点都没女人天生该有的温柔。她不介意,但她介意自己变成别人眼中那只受伤的羔羊,任人宰割,所以她要自立自强。
郦文荷也坐下来吃,满怀喜悦的咬著她自己做的三明治,什麽都没说,好像还沉醉在昨晚的温存里……
瞿萍有点希望她骂她一顿,或说她忘恩负义,还是见异思迁这些话都好,不要表现的莫不在乎,这样她会觉得对不起她。然而郦文荷的善解人意,好似突显她瞿萍真是无可救药的──凶悍!关於这点她得好好反省一番。
对瞿萍而言,今天不知是好日子还是坏日子?好,就是今天终於可以远离那色眯眯的姚大韦的手掌心;坏,就是她每个月贵重的礼物从此消失没有了!也就是少了一份额外收入。还有,每天必须面对那贼头贼脑的姚贺,不知是好还是坏?是凶还是吉?
总之啦!今天到公司上班前她心情沉到谷底,只有天一亮她一看见的郦文荷不知在高兴什麽劲?到了公司她依然笑脸迷人,甜美娇靥绽放的像高升的旭阳火红,令人有那麽一点……是很多……的忌妒!
走进办公室瞿萍开始收拾她的东西,这个閒差事也没什麽好交接,反正都在同一间公司,接班人不懂打一通电话去,她三言两语就可以交代的一清二楚。
总经理秘书?总经理秘书的辨公室就在总经理室的对面……这对父子对她可真好,都给她一个私人办公室,感觉很有派头,只是那只是虚假的东西……无所谓啦!
她整理了一上午,才将整个辨公室的东西搬走,原来她有那麽多东西啊!搬到她上气不接下气。
到了中午整理到一个阶段,要是还有什麽不周全,就是墙上缺少两幅画,地上少了一只垃圾桶,其他大概都具备。
就在她打算坐下来休息一下再出去午餐,姚贺不声不响摸著进来,她知道自己搬东西搬来搬去门只有半掩,他进来她不意外,让她意外的是他的表情!
「都收拾好了?」姚贺笑咪咪的,好像在奉承她,这时候不是她拍他马屁才对吗?怎变成他在讨她欢心哩?
「大概就这样了。」瞿萍耸耸肩,环顾四周,也对他笑了笑。
以为姚贺会因为昨晚的事揶揄她一番,却没有耶!像吃错药的样子,跟郦文荷一样都做没事样。文荷是那种不会自找麻烦的人,至於姚贺他这样装没事,更令人起疑,不知他葫芦里卖什麽药?
姚贺也看看四周,乾净整齐又明亮,她收纳整理的功夫不错啊,井然有序,值得嘉许,所以他开口说:「中午一起去吃饭吧!」虽然他很介意昨晚打他一拳的男人,可是他更介意眼前这女人是他女朋友这件事。
瞿萍惊讶。这是什麽意思?难道是庆祝她的加入,还是为未来的合作暖身……什麽暖身?这解释太敏感了?瞿萍赶紧倒吸口气再度绽放她迷人笑靥。「好,好吧!」
姚贺绅士的邀约霎时间让她乐昏天,忘了跟郦文荷约过中午要去吃焗烤饭的事了。
「後来居上」的事姚贺这辈子不知做过多少次,只要他看上的女人,任何男人要跟他争可没那麽容易,追女人的十大必胜绝招,他可是背得滚瓜烂熟。「一皮,天下无难事;二缠,美女也发狂;三吹,天下我最棒;四捧,对方美娇娘;五哭,东西南北方;六笑,上下左右向;七嘴,道尽片痴心;八舌,赢得佳人情;九酷,帅哥展雄风;十钱,小妞喜相逢……」多顺啊!
总而言之,追女人就是无所不用其极──他花花公子姚贺从没失败过!作家的话:郦文志偷**不著蚀把米,他要怎将瞿萍追回来咧?且看姚贺怎麽一步步收伏恶女瞿萍唷?喜欢请记得投鼓励的票票喔!
(11鲜币)38 灌迷汤
郦文志跟瞿萍宣示交往十多年来,他终於感受前所未有的威胁,这威胁来势汹汹。敌手不只外貌胜他数倍,甚至数十倍,从他那一身行头更不难看出是个有钱大少,堪称有里子又有面子。
唉!他天生条件就输了人家一大截!不是他要妄自菲薄,而是……而是瞿萍竟然无情对待他,他能不难过吗?
他是有错在先,可是只要她愿意接纳他、原谅他,他愿意改过向上。可是她那态度,简直是胳臂往外弯了!向著外人。
没关系,他还有亲情牌,再不行还有一哭、二闹、三上吊……总括,一皮天下无难事!
回到家郦文志赶紧收拾心情去开店,就算女朋友跑了,还是要开店做生意,要是真跑了更要做生意赚钱啊。
他闷闷不乐的拉开水果摊满布绣斑的铁门,铁门都打开後,懒洋洋地走到大冰箱内拿出水果开始摆放上架,边做边想,到底要怎样才能留住瞿萍芳心,今天看她的态度好像很讨厌他了,之前她凶归凶并不会这样对待他,一定是那男人从中作梗给她灌迷汤,她才会这麽无情!
他无精打采将鲜豔的苹果摆上架都排完,正要回头,赫然看见身後站著人突然吓一跳。
「你今天怎麽这麽晚才来开店?」张如雅又不声不响出现,满脸挂著忧心。
「吓死我了!每次都不出声,迟早会被你吓死。」他走过去,又打开冰箱拿出前晚冰进去的水果继续摆摊。
「需不需要帮忙?」张如雅柔声问,像个委屈的小女人站在他背後。
「你回去顾你的槟榔摊啦。」他排列著梨子。心想,瞿萍要是脾气像小雅善解人意就太完美了,偏偏像个虎姑婆……虽然如此要他这麽窝囊的放弃,他也不甘心。
张如雅带著厚重睫毛的美目里带著一丝委屈,跟在郦文志後面,看他搬著店里的杂物不理她,被冷落的眼里瞬息泛起泪光。她臆测昨晚他一定又去找瞿萍,今天才会这麽晚才来开店,看他神情抑郁大可以猜到他们一定又是不欢而散……这对她当然是件好事,可是他对她不理不睬真的很伤她脆弱的心灵。
天崖何处无芳草,他到底在固执什麽?她也不比瞿萍差到哪里去,他何必单恋一只花。跟她在一起,她一定会让他天天快乐似神仙。
「闪开啦!」抱著一箱水果的郦文志被张如雅挡道路,语气微愠。
张如雅吓得赶紧让开,「干嘛那麽凶?又不是我惹你的。」她噘著委屈说,蹬了地上一脚,好像是地板骂她。
将东西搬上架子,郦文志闷闷不乐说:「回去啦,不回去扫到台风尾是你自己活该。」
「我妈在顾店没关系啦。」她讷讷道。他正生气她才不放心走。就是蓄意叫她妈帮她看店,来看看郦文志,真怕他忘了有她的存在。女人真的很奇怪,男人给一点就会想要得更多,男人给更多就想要他的全部。她也这麽贪心。应该说爱情本是贪得无厌的东西。
「你没关系我有关系。」他又闪去忙自己的,不理打扮得很漂亮要吸引他的张如雅。
张如雅见自己在意的人居然都不理自己杵在原地,带著企盼的眼神一直望著郦文志,希望他会看见她破碎的心灵正在被折磨赶快来安慰她。他却一直装忙,忙得不可开交。
过了片刻,郦文志突然颓丧地放下手中东西,那一箱物品像他情绪一样,砰一声落地,叹口气。他心有不甘说:「我早就说不要让瞿萍离开这去那花花世界赚什麽钱,你看,她去了才几年,一年比一年会打扮,一年比一年有钱,一年比一年架式更高,最後还迸出一个帅气的护花使者,你说气不气人?」
呆愣在一旁的张如雅听得雾煞煞一直摇头,最後「迸出一个帅气的护花使者」这句她终於听清楚了,原本梨花带泪的脸颊漾起笑容,怕被郦文志看见瞪她,她捂住笑声。「你是说小萍有个大帅哥的护花使者?」
天助我也!张如雅想压抑也压抑不住喜悦──这种事实在太令她兴奋了,也就是说瞿萍移情别恋,没人会跟她抢郦文志了?
她刚才那两滴情泪白流了。擦乾。太高兴了。
郦文志一肚子窝囊的往一旁凉椅坐下去,开始跟张如雅抱怨。「我昨晚一生气揍了那个男人一拳,你知道瞿萍如何对付我吗?」他依然盛气难平。
看他这麽生瞿萍的气,她心头十分雀跃,差点跳起来鼓掌,好像郦文志是她的了。「她怎样对付你?」张如雅用为他抱不平的语气说,心里暗爽。
感觉有人声援,郦文志开始发泄。「她叫我滚……叫我滚耶!该滚的是那个人的吧!?他们在我面前卿卿我我,我都没当面给他们难堪,还给我难堪。」
张如雅蹲下去凉椅旁,轻柔拍抚他盛气难消的xiōng口,轻声细语安慰说:「不生气,不生气,瞿萍太不应该了,也不想想你在乡下等她,还跟别男人勾三搭四实在太不应该了吼。」
郦文志像遇见知音般眼神发亮的看著画著浓妆的张如雅,感动说:「还是你了解我,小萍还跟我大小声气死人了。」他捉住xiōng前那只细致玉手,带著感激款款的凝视她,好像要传达他的心声给她。
张如雅被他眼底渴望的强光慑住,煞有其事地跟他深情对望。「瞿萍眼睛一定有问题,文志,你在我眼里就是很有男子气概的大帅哥,谁能跟你比啊,那是瞿萍不懂珍惜,我们不要跟她计较吼。」张如雅的话郦文志听得飘飘然。
被称赞有男子气概跟帅气,郦文志又开始信心大增,尾巴又翘起来。挺起xiōng膛神气巴拉起来。「对啊!有眼不识泰山,眼睛被鬼遮住,像我这麽帅又勇猛的男人哪里找啊。」他举起他的二头肌骄傲说。终於有人赏识他。
张如雅忍不住噗哧一声笑出来,自己的迷汤完全将他灌醉,也就是计画成功了一半。「好啦!别想那些不高兴的事,晚上收摊我们去唱歌还有吃消夜好不好。」她要趁胜追击,就不怕得不到他的全心全意对待。
人在脆弱的时候,心是最好收伏的──
(7鲜币)39 这男人是头北极牛
瞿萍每切下一块肉就迟疑一会,没感觉肚子有异状再将叉子上鲜嫩多汁的上等牛肉塞进嘴里细细品嚐。这牛肉爽口绵密,价值不赀,她实在不该多疑,可是面对将她当笨蛋的姚贺不得不多加留意,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他真下了泻药,她就乐极生悲了。
对面坐著的姚贺,优雅的插起一块蔬菜咀嚼样子相当优雅,跟她第一次见到他的痞子样判若两人。
到目前为止瞿萍都看不懂姚贺要她当他秘书到底打什麽算盘?并且,第一天就带她上这贵死人的西餐厅,吃一客五千多元的大餐,要是这五千多元直接给她当工作奖金不知有多好!
瞿萍又将一小块牛肉叉进嘴里品嚐──这麽好吃,胖它两公斤都没关系。她嘴里肉汁芳香四溢,脸上充满幸福滋味。
姚贺眼神闪过,正好瞄到她弯得像上玄月的笑容。「高兴什麽?」他嚼著食物邪邪笑开,盯著她。这女人要是时常笑看起来多顺眼,只是她那脾气还是先改一改。
「高兴外面没有下红雨,太阳很大,里面冷气很舒适。」瞿萍笑嘻嘻呼咙。怎麽可以说是高兴这牛排真好吃,好像她这辈子都没吃过牛排一样。
姚贺白她一眼,耍他喔?他伸出手腕看了一下表,「我们太晚出来吃午餐了,快吃。」她那表情分明就是吃的津津有味,还装?这女人未免也太ㄍㄧㄥ了。
联袂走出餐厅,姚贺体贴的帮她开了车门,瞿萍坐进去後,他轻轻地帮她关了车门,他才绕过去坐进去驾驶座,完全展现了绅士风范。
看他这样子,瞿萍有一丝甜蜜,两人关系难得像今天这麽和谐,他突然对她这麽好,难道是想改变他们之间的关系──就是那种时时充满烟硝味的紧张关系?
瞿萍心头暖呼呼,暗忖,倘使每天都有如此俊帅男人为她服务、嘘寒问暖、体贴备至,那真可称为人间美事啊!
车子开动,瞿萍忍不住说:「你今天很反常,难道脑筋拐了十八圈……」
唉呀!本想道谢的,可是心直口快、心有罣碍,说出来的话就变成这样了。她也是很懊恼,可能跟姚贺八字不合啦!
「反常?」姚贺听闻脸部线条突然僵硬。好样的!把你伺候成太后娘娘,还说他反常脑筋拐十八圈?
姚贺不爽的眉心拧紧,咬著牙根,瞥过锐眼冷冷道:「我是怕你太粗鲁将我的车门给甩掉了,以防万一,我这车买不到两个月,可不想早早报废,别误会吼,呵、呵、呵……」说完,他最後再奉上乾笑三声戏谑,听得瞿萍牙痒痒。
瞿萍气得美眸燃起两簇火光。她就知道他是假好心,这男人牵到北极还是牛,食古不化……她看他根本是头无可救药的北极牛。「死姚贺,你给我停车,你以为谁稀罕坐你这部破车,给我停车听见了没,我还有脚可以自己走。」瞿萍气呼呼地用力扳著车门想打开锁著的车门。真想撕破他那张老在促狭人的嘴脸。
不就请她吃一客牛排就这麽羞辱她,这男人简直无可救药的差劲。不坐总可以了吧!她又不是大力水手卜派,哪来那麽大的力气?车门又不是纸糊的。
看著她不要命的动作姚贺吓住。她来真的?他只是开玩笑……天啊!这女人真开不起玩笑,这麽用力的扳车门,路上车这麽多,万一……不敢想像!她不要命,他可还要……
车子有点摇晃,姚贺死命握紧方向盘,紧张说:「别那麽激动,我的车子要解体了啦,到时候发生车祸我可不负责。」他真想哭,早知道嘴巴就闭牢。这女人不懂情趣的。
「最好啦!就算车祸撞死,你那张嘴巴也死不了……够狠毒了你死姚贺……」瞿萍拉长语调。对!她不是淑女又怎样,她就是大力士……她使尽力气,车门突然松了开……
「啊……」姚贺脸色愕然惨白大叫一声,紧急煞车。
「啊……」原本激动著的瞿萍大叫著,像布娃娃滚了出去……
叽……作家的话:
(7鲜币)40 压上水电工
「瞿萍……」
她赫然滚出车外,姚贺吓得一脸惨白,大声呼叫。紧急煞车,後面车子差点追撞他的车。
「你找死是不是?」後面车子司机探出头大骂,差点撞上去。
「对不起!」姚贺慌慌张张开车门下车,东张西望车流颇多的路上没看见瞿萍人影,他临时停车霸占道路也一时交通大乱。
姚贺刚刚一紧张全然没考量,车子还在发动,他心慌意乱的奔回车里先找地方将车停好。奇怪!瞿萍怎麽不见了?不会闹出人命了吧?
他缓缓将车子停到路边,下车依然没看见瞿萍,车来往速度都不慢,有辆公车经过他眼前,他不由得冒出一身冷汗……不会被卷进车底了吧?
他突然又远远看见刚才经过的地方刚好有人在做下水道工程,人孔盖打开著,外侧车道立了几个三角锥封闭行驶……别跟他开玩笑,要是她没掉进去洞里,八成滚进去黑洞里面了!
「唉呦喂……」哀嚎的声音。
姚贺逐渐走进开启的人孔盖处,看见一颗黑头卢从打开的下水道口伸出来……他慌张的三步并两步跑过去。
「吼,小姐你在做什麽?你走路都没在看路吗?」回音从路底孔里发出。
「唉呦喂……痛死我了!」瞿萍的脸披头散发终於从洞口露出来。刚才滚下车她翻了两圈翻进施工中的管线孔,好巧不巧压上水电工的肩膀,没继续跌下去,底下那个水电工也被压得哇哇大叫。
「瞿萍……」看见瞿萍一头散发、狼狈的跨坐在水电工肩膀被架上来,姚贺忍不住噗嗤大笑──她可以去签乐透了,这比被雷打中还难……她在搞笑喔?
「死姚贺你笑什麽?」瞿萍疯狂地拨开散发,臭著脸大骂。什麽烂车?要不是他故意开锁就是那部车太烂了,她只是假装而已,真把她甩出去。
姚贺笑不可抑,抱著肚子、指著灰头土脸的瞿萍不停大笑。「你那张脸好像水电工喔。」脏兮兮的。
「死姚贺……」瞿萍气得伸手拿了一只红色塑胶三角锥往他砸过去,「你要不要跌跌看,这会粉身碎骨的……」
「喔……小姐拜托你还要坐多久,我的脖子扭到了啦。」探出半颗头的工人哀号著,他在修理地下管线孔工作,突然被压到,他以为死定了,好加在是软绵绵的女人,不是不长眼睛的机车。但是这种天降豔福还是不要,他的脖子快断了。
姚贺赶紧憋住笑,拉起一身狼狈的瞿萍,瞿萍爬在地上哀叫,「我的脚啦!」她翘著屁股爬了两步站起来,痛得满脸哭丧的跟水电工道谢,「工人大哥幸好有你,不然我的小命就不保了。」
「是啊,谢谢你!」姚贺仍在笑,见工人好像也受伤,未免事情大条,赶紧掏出皮夹拿著两张钞票给他压惊,「对不起,她在表演特技吓到你了,不打扰你工作,我们要走了……」
姚贺赶紧拉著一身脏兮兮、好像从下水道捞起来的瞿萍往车子方向走。
「死姚贺你走慢一点,我的脚扭到了。」痛死了,她走不动。
听她继续大呼小叫姚贺赫然停下来,弯下身,双手往後将她架上背後背上去,瞿萍又开始大叫。
「喂、喂……我穿短裙捏,这样能看吗?死姚贺放我下来……」被箝制在姚贺被上的瞿萍不停挣扎。感觉背後凉凉的,臀部被男人双手围绕住……好害臊喔!
「你别乱动,再掉下去恕不负责。」姚贺不理,当街众目睽睽背著她往车子方向去,当已经瞎了没看见很多人在哪指指点点跟偷笑。
「我的内裤跑出来见人了啦。」瞿萍无脸见人,整个人颓丧的趴在姚贺肩膀哭泣。跌到人孔盖里已经够丑了,他还这样大喇喇背著她满街跑……内裤都露出来了,她还要不要见人呀!死姚贺乾脆将她再扔进去下水道淹死算了。呜呜呜……悲惨唷!这个死姚贺真是她的天敌、克星啊!作家的话:
(9鲜币)41 帮你洗……
「要不要紧啊!」在中医诊所姚贺在一旁看瞿萍被国术师乔得哇娃叫语出不逊、开她玩笑。「要是乔不回来直接砍了也没关系。」
姚贺奸笑捉弄她。幸好只有脚踝扭到,他当然只是玩笑话,那麽修长白皙的玉腿,砍了多可惜。
「死姚贺……哇……」她才骂出口想顶几句回去,国术师用力将她脚一扯她又痛得哇哇叫,痛得跟砍下来没两样。她都这样了还戏谑她,这姚贺果真杀千刀。
「你叫得太大声了。」姚贺心又被震得七零八落,赶紧东张西望,看有人以为发生命案吗?
他是很想表现出怜香惜玉,可是瞿萍这副落难的样子跟那超夸张的哀号实在太滑稽了,他想表现稳重真的很难。听她的声音真的很痛,人家是声音绕梁三回,她是声音拧心三圈,有够凄惨,姚贺当然也感到痛啊!
不乔勉强还可以蹬几步走点路;乔了不只肿得更大,整只脚踝被纱布裹得像炸虾,寸步难行。
走出诊疗室,瞿萍痛得坐在一旁等姚贺帮她拿药……早知道会这麽痛就不会做那些危险动作,现在只能悔恨千金难买早知道。
「你的药。」姚贺笑脸收敛起来,将手上的药拿给她看而已并没交给她,她痛成这样走路都成问题,他还是帮她拿著。「还很痛?」
「你说咧?」瞿萍依然哭笑不得,站起来试著想走。
「能走吗?不能走我背你没关系。」他大方说,扶著她。这女人平常虽然气焰高涨,这种时候被姚贺扶著,仍不掩小鸟依人的楚楚可怜娇态。
瞿萍直接被姚贺送回家,她现在这麽狼狈也没心情跟姚贺抬杠,全身脏兮兮,除了脚踝扭伤双腿还有一些轻微挫伤,一进家门她最想做的就是赶快洗个热水澡,将一身脏衣服换下来,泡个通体舒畅的温泉浴。
被姚贺艰难扶进家门後,瞿萍将手上皮包往沙发上一丢,没往後看姚贺,颓然说:「出去时帮我关上门,我要去洗澡一身臭死了。」她迳自扶著沙发椅背走去墙边,扶著墙壁往自己房间走去。
妈呀!怎麽这麽痛,这回要她跛几天脚啊?她慢慢走著。
「医生说不能泡水,你还要洗澡?」姚贺看她举步维艰,他的双脚实在很难走出去。洗澡?伤口不烂掉才怪。
「我不想臭死,那下水道真的很脏耶。」她打开房门跛著脚走进去,打开衣橱拿衣服,一辈子没这麽狼狈过,要是被知道跌进去下水道,会被笑死啦!
姚贺跟去站在房门口,靠在门扉双手抱xiōng看著她,显得无奈。「伤口泡水会更难好,到时候留下疤痕别说我害的。」不是故意说风凉话,看她这样,他不内疚是假的。
她会受伤就是他?要不是他老爱用话激她,她也不会又那样耍性子示威……算了!说来说去都是自己太没忍受度,才会三两句就被激怒。
她痛得不想跟他又在那一来一往斗那些无聊话,拿著衣服她往浴室艰难迈出一步,「你赶快回公司去,不用管我,死不了的,晚点文荷就回来了。」他又不能帮她洗澡,无用武之地就赶快滚吧。
「我……帮、你洗好了……」姚贺小心翼翼说,真怕她没受伤的拳头挥过来。
她刚才只是乱想,他怎会知道她心里嘀咕他不能帮她洗澡要他滚?难道她想什麽都被他看穿了?
已经跛到浴室门口的瞿萍怔住,结结巴巴说:「我还有手,自己会洗,谢罗,请回。」她满脸尴尬婉拒,开门进了去,关上门。她现在这样正好方便给他吃嫩豆腐,她才不要。
她进去一分钟,姚贺听见水声略显失望,感觉自己的好意被人践踏。既然不需要他,他就回公司吧!说也奇怪,又不是没裸裎相见过,干嘛拘束这一丁点事,他也是好意,怕她伤口沾到水……莫非她自己胡思乱想?
就在姚贺转身准备打开她房门走出去时,浴室突然传出瞿萍惊叫,「啊……」接著是有物品撞到的声音。
发生什麽事?姚贺赫然一惊,没多想马上又回头,握住浴室门把打开门,瞿萍光著身整个人四脚朝天跌坐在浴缸前,滑稽的样子让姚贺很慎重的紧紧抿住嘴,完全不敢笑出来……虽然这笑果实在太好笑了!可是多看那光滑玉肌一眼,xiōng口却被刺激的急喘,心脏内的血液像煮滚的开水沸腾似的快速流窜起来。
瞿萍花容失色呼救,「赶快扶我起来,我今天是怎麽了?有够倒楣啦!」她刚才想坐在板凳,将脚垫著浴缸,先将腿上污泥先洗一下,岂料椅子竟然滑了开,让她狠狠跌坐下去。真难看,屁股也好痛!
逞强什麽?不能笑出来啊!姚贺忍得很难过,轻而易举将她从冰冷地砖上抱起来,坐在浴缸边沿,憋住笑也憋住欲火挽起袖子说:「我帮你不就没事了嘛。」柔光怜惜的瞅著她。
瞿萍终露出娇弱眼神求救,方才仅存的矜持也没有了,假使再柔弱一点,她可能就要抱著姚贺大哭一场──
(7鲜币)42 湿了一半
除却她的个性,坦白说瞿萍是个很具吸引力的女人,不只拥有一头乌黑如缎的柔细秀发,还有幽深如潭的雪亮双眸,那如同黄莺出谷的声音也十分悦耳,再加上窈窕曼妙的姿色,一眼望过去,全身下上流露著诱人的特质,叫人不心动也难。
现在她娇躯横坐浴缸里面,为使受伤包裹的伤处泡到水,双脚翘高放於浴缸上,模样宛如一只初被捕获的美人鱼,伤痕累累、手足无措,扇动眼睫苦可怜楚楚的瞅著姚贺。
略显担忧的眼神闪著娇羞,盯著姚贺轻柔的帮她洗著腿上挫伤边的脏污。他拿著沐浴巾从下往上搓洗,她确实有那麽些不自在,所以目不转睛盯著,好像担心他趁其不意进攻她浸在水里的禁地似的不敢眨眼。
靠在湿漉漉浴缸边沿,长裤已经湿掉黏著皮肤,姚贺xiōng口忐忑忑忑却轻轻的呼吸,担心跳快的心脏会跳出来一样,不敢太用力。眼前修长美腿上是一具令人喷火的火辣身材,婀娜细致的柳腰上挂著浑圆酥xiōng,硬挺峰尖娇美的令男人血脉贲张。
「会痛再说吼。」曾几何时姚贺变成爱伺候女人的柔情男子了?面对眼前尤物,确实让人心软几分,身子却硬挺的难耐,欲望也跟著高涨,兴致当然都处於极亢奋状态。
肌肤被刷洗,来回的肤触像轻柔的爱抚,一直往上,男人大掌洗到她大腿内侧她轻轻呼出一口气,紧张让她神经紧绷,腹部抽搐了一下,全身微微一颤,不知下一秒会发生什麽事?看著他修长指间在水中拨著水往她身上浇,认真的神情实在令人有些陶醉,也有些害怕,害怕无法预知的。
姚贺被她迷人线条迷得晕头转向。
瞿萍眼睛瞟到姚贺结实xiōng口,心跳加快。
为什麽自己刚才会答应让一个男人帮自己洗澡呢?想回来这就好像答应让一个男人在自己身上肆无忌惮的蹂躏……
这……
四目交会。
「好了啦!我可以自己洗。」瞿萍抢过姚贺手上的沐浴巾。有够尴尬。她都不敢说话,好像他握著她的生杀大权。
他又将沐浴巾抢过去,坐到浴缸边沿,举起她手臂开始洗,「那有人做半套的,要也是做一整套嘛!」
姚贺洗得很高兴。
「我看你是想趁机吃我豆腐比较像吧?」瞿萍坐起来,一坐起来,没包扎的那只脚一伸进浴缸马上哇哇大叫。「痛死了……」
两处挫伤的地方碰到水就像伤口洒上盐,痛得简直像要腐蚀掉。
「我就跟你说别意气用事。」姚贺赶紧举起她的脚,拿毛巾擦乾净。就算要吃豆腐也要到桌上……
是床上。
「反正随便洗洗,水快冷了。」瞿萍将脚夹紧,姚贺偷瞄她不是没发觉。
一下子她又发觉姚贺又瞄到不该看的地方,她发现,皱起眉头,拨起一滩水,「你眼睛乱看……不准看……」
姚贺被突然洒上来的水花喷了一脸,全身湿了一半。「喂……」站起来,看著瞿萍。「你故意的吼?」
他迅速脱下衬衫,又解开皮带。
「姚贺你在干嘛?我又没答应跟你一起洗。」瞿萍想站起来,可是却站不起来。
姚贺脱光衣服走进去浴缸,将她按下去,「坐好。」他开始帮她搓背。
他的手在她的背脊滑动。他的手忽然落在她浑圆xiōng前,细致的泡沫在rǔ尖搓摩,她就知道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但不讨人厌。瞿萍偷偷瞄著姚贺那陶醉的神情。
姚贺当然有所防备,又不是不知道她那说风是风、说雨是雨的个性,要是有个闪失,包准拳头相向。
还是装做正在帮她洗澡吧,她那丰硕的触感真好。
「你想现在是不是也该我伺候你了呢?」瞿萍见他正陶醉,一把捉住他挺直的身躯,可是,正要起来,霎时间忘了只剩一只脚,没踩稳,她喊了一声,整个人跌进浴缸……
(6鲜币)43 看光了
「瞿萍……」姚贺大喊一声。她撞到後脑勺,姚贺惊慌的抱起她,「瞿萍……瞿萍……」
呼!别闹出人命才好。姚贺湿答答的将她抱出浴室,惊慌失措的将她放在她床上,拍打她脸颊,继续呼喊,「瞿萍……瞿萍……你醒醒啊!」
瞿萍像三魂七魄都跑光似的一动也不动,即使她全身光溜溜的一丝不挂,窈窕曼妙的身材仍然火辣如炬,却像一具充气娃娃死气沉沉的躺在床上,令他没有欲望,反而感到害怕。
拍不醒她,姚贺又慌又乱。对了打一一九,叫救护车,赶快……电话、电话在哪里?
就在床头柜上。他有点发抖的按下119,很快的报了地址,挂断电话,瞿萍仍没要醒的迹象,他的心跳更快,赶紧再凑向前去,摸摸她有没有呼吸……有啊?怎麽不醒?
他继而往她xiōng口俯趴下去,耳朵贴在她丰满xiōng脯上,听看看有没有声音,好咧加在,有心跳……
「死姚贺你在做什……麽?」突然醒来的瞿萍,直接看见一颗黑色头颅,一把往贴在她柔软xiōng上的後脑勺巴下去。
脑後一记震憾,昏旋暗地差点换他昏到,「你干嘛打我?」满天金条。
「大色狼,你在干什麽?」瞿萍眼冒金星的想爬起来。他刚才不会趁她不醒人事,偷吸吮她吧?贴得那麽近,害她rǔ尖硬得如两颗鲜嫩樱桃。她刚才好像昏过去,没感觉,最好没有。
「你撞到浴缸昏倒了,我看你有没有心跳呼吸啊?」摸著後脑勺,姚贺一脸冤枉,看她苍白脸色逐渐恢复,应该死不了了。
瞿萍瞪著他。这几天简直倒楣到家,她是做了什麽坏事、造了什麽虐,感觉老天爷好像要追杀她似的,接二连三的意外几乎要了她的命。
「喔……」头好痛啊!瞿萍低呼。「整我啊!」
「我没有啊!」听见瞿萍说,姚贺下意识回话,满脸冤枉。他这辈子没对女人这麽好,对她算很特别了,通常他帮女人洗澡都是一种性爱前戏,可是对她,他可是真的在服侍她洗澡耶,虽然脑海里充满膨胀的遐思,可是有也只是想想,没有表现在行动上啊。
「谁在说你?」瞿萍揪紧的秀容打量他。她又没怀疑他想加害她,他在紧张什麽?
「我、我帮你叫了救护车……」姚贺告诉她。
「救护车?」瞿萍瞬间瞪大眼,「我不要……」
突然想到自己一丝不挂,她赶紧捉起被单裹著。
「我没穿衣服……」她赶快跳下床。就算要上担架,也让她先穿衣服吧?他又不是三级片女郎,更不是AV女优,才不要被ㄧ干不相关人等看光光。
有力气起来,一跳下床才记起来自己跛脚,她痛得再次哇哇叫……由此可见,她有多倒楣?乾脆去住院好了,秽气加霉气,负负说不定可以得正,一扫霉运。
「对……对……衣服,衣服……」姚贺望一眼她那令人喷鼻血的浑圆xiōng部,也急了,冲过去将衣橱开开关关,急著找合适的衣服,终於找到、扔出一套可以紧紧包住她火辣身材的衣给她。
穿好衣服,秀颜跨下来,实在不想去医院啊!「死姚贺,要叫救护车,也不先问我。」她哭丧抱怨,可是来不及了,好像有听见救护车的声音在楼下呜呜叫,等一下要像鱼干被抬著出去,她就呜呼哀哉。
「问你?」姚贺皱眉头,「你昏过去,我怎问啊。」
算了!她认了。说不定医生会判她没救……不、是……是没事!作家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