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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恶女难缠

    (10鲜币)29 天赐的礼物(H)
    不只瞿萍一肚子气,平常看见瞿萍总要低声下气的郦文志也一肚子火。
    长久以来,两人在一起的感觉为何就是不能跟一般情侣那样甜甜蜜蜜、你侬我侬,而是时常说不到两句话就不投机,最後谁也懒得理谁。可是这样也过了好多年,彷佛他们认识、交往、甚至将来结婚,都变成一种理所当然的事。要不是被瞿萍撞见他跟张如雅上床,现在两人还是跟以前那样无风无浪的过下去,只是跟性格刚烈的瞿萍偶尔斗斗无伤大雅的小嘴而已。
    晚上十点交友广泛的郦爸又跟郦妈去朋友那里喝茶聊天,郦文志在客厅椅子上无聊的睡了一觉,醒了依然无聊,不开店做生意的日子实在无聊啊。
    他打开电视,听见外面有机车声,因为不是停在他家院子他没多注意,他侧躺下去支著头看电视,隐约听见有人叫他。
    「文志……文志……」
    他仔细听,好像是张如雅的声音。坐起来东张西望,最好不是农历七月鬼哭嚎,仔细一看,才看见张如雅鬼鬼祟祟的躲在客厅外窗户叫他。
    「干嘛不进来。」他抓抓脸显得不耐烦,无奈地走到窗户旁。「什麽事?」
    「小萍回去了没?」张如雅作贼心虚小声问。
    「回去了,进来呀,又不是小偷躲在那里。」郦文志瞪她一眼,叫她别来还是来了。
    「你爸妈也不在吗?」张如雅捉著铁窗往里面看,客厅只有他在。
    「不在,不在,都不在……」郦文志很烦了,不知她来做什麽,都被警告过了。
    听见郦文志口吻不佳,张如雅本来的笑脸也变臭了。「不欢迎是不是?我回去好了嘛!只是过来看一下你都不行。」她噘起嘴娇声说。
    男人最受不了女人撒娇。
    郦文志语气稍微缓和,「不是说他们都不在,进来啊。」她装无辜,郦文志当然也心软。
    张如雅像做错事般绕到前面,走进客厅,「你跟小萍和好了?」
    郦文志又坐回去,拿著遥控器转台,「本来是,最後又闹翻了。」说完叹口怨气。
    张如雅听闻,本来郁闷的心情有好一些,坐到郦文志旁边用掩不住的笑容问:「这麽说你们切了?」要是这样就太好了,当水果摊老板娘比当槟榔西施来的好。她雀跃想。
    「切什麽切?跟谁切?我不跟你切,小萍一定跟我切。」郦文志义正词严的跟她说。再笨的猪头都会选瞿萍好不好。
    张如雅赫然哭起来。「哇──郦文志你无情无义,吃过了抹乾嘴,就要将我丢在一边。」
    「喂,你哭什麽?当初说好只当炮友,你现在是怎样?」郦文志一脸惊讶,她哭得煞有其事。
    快被甩掉的张如雅卯足劲哭,捉著他的手臂用力哭。「我当初是这麽以为,可是……可是……」一把眼泪一把鼻涕,泪流满面,顺便把他短袖上衣袖子当手帕擦鼻涕,哭得很可怜。
    「可是什麽?别哭了等一下我爸妈回来。」郦文志紧张的动动被眼泪沾湿的手臂,张如雅就靠在上面哭,要是被家人看见他又惨了。
    「你说嘛,我现在爱上你了,你要怎办?要把我一脚踢开喔?」拿捏到他的弱点她继续哭诉,哭得柔肠寸断。
    真的假的?爱上他?郦文志受宠若惊,心花怒放。这女人就爱灌迷汤,可是很中听,听得他飘飘然,瞿萍从没跟她说过这麽好听的话,霎时间他心软了,原本做好的心理建设,瞬间瓦解。
    「可是,要是……」郦文志吞吞吐吐。他无法不顾虑瞿萍,毕竟她才是他的真命天女。
    张如雅攀著他的脖子,娇嗲说:「小萍正宫的地位我又不会跟她抢,我当小的就好,你要我不多说话,我决不多说话,你要我站著,我决不坐下。
    这麽听话?郦文志瞄瞄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做男人的不能太狠心,女人都愿意委身趋附还拒人门外,这就太没感情了。
    「唉唷,你也知道我是不得已的,小萍那脾气我是招架不住的。」
    「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以後我们就小心点、小心点。」郦文志快被她说服,张如雅终於眉开眼笑……只能先这样,总比被踢到一旁好,如此还有机会鸠占鹊巢,要是被甩掉连个屁都没。
    「小心点、就小心点……」郦文志忽然想到,「我去打电话看我爸妈什麽时候回来。」
    他快速拿起旁边电话拨了手机,「……我先睡?好好好,我先睡,你们回来再自己开门。」郦文志安心的挂掉电话。
    瞿萍跟文荷都回去了,他爸妈凌晨才会回来,所以这几个钟头,他们怎麽掀翻屋顶都没人知道?所以心动不如马上行动,现在马上进房去……
    一进到房间,郦文志马上将房门锁上,再加上一张椅子放在门後以防万一,要是那扇衣橱移得动,他更想用衣橱将门牢牢挡住,那就万无一失。
    再来就是将张如雅身上的衣服全部剥光,动作之俐落可证明他有多哈,所以说男人比女人更会爱呷装细意,明明心中小鹿乱撞,还在那里欲擒故纵、惺惺作态。
    进房没几分钟,两人已在床上就妥做爱位置,张如雅抱著杂乱乌丝,听见男人埋在自己xiōng口粗鲁的吸吮声音她露出得意笑容,从rǔ尖蔓延而出的酥然阵阵传至脚底、冲至脑际,她开始神往呻吟。
    男人没有炮友还是不行的,叫他怎麽忍耐呀!埋进女人花间,实在太舒服,反射性抽动身子往紧缩私处而去,两人交缠,享受被吞噬的快感。
    滑溜的密道让他们感觉多接近,不断互相抵触,潺潺水流就像他们对对方身体的渴望,在热情交合中流出来。
    他也不是对张如雅没感觉,要是没感觉上她怎会让他屡次都神往的到达颠峰……好吧!就算是炮友,也要先有好感开始才有办法上床,然後感情就是时间的累积了。
    唉!男欢女爱这天赐的礼物没什麽不好……男人总是贪心的嘛!
    (16鲜币)30 肆虐(H)
    瞿萍也不想跟郦文志闹到不可交,可是自己个性就是这样冲,事情发生要她忍下来几乎不可能,谁说都没用。
    她心里明白,她跟郦文志不是那种山盟海誓此生不渝的感情,即使两人认识时间十根指头伸出来都数不完,可是所谓的浓情蜜意,那种恶心巴拉的情愫,在她心里从来都没产生过。而且粗线条的郦文志也不是那种感情丰富会去多愁善感的人,所以仔细想一想,基本上他们没什麽不适合,只是……
    他们之间爱情的成分到底有多少?还是他们早就认为两个人的感情进行理所当然?所以,对别人所言的那种非你莫属的爱情根本没有感觉?
    算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郦文志一朝偷吃很难保他不再偷吃……自己……或许也是?
    这就是他们目前的感情模式──有根基却不稳固,爱不爱很模糊,所以论及结婚这档事,未免太早了!
    早上出门同一个时间英俊潇洒的姚贺又从他家优雅走出来──美丽的瞿萍跟婉约的郦文荷也正好走出去……
    怎麽?前两天不是不屑对眼?今天太阳打从西方出来了吗?竟然这时间从门缝窜出来,不怕两看相厌?
    四眼交会,一道电光骤生,瞿萍抽口气、翻了翻白眼,视而不见。既然人家都这麽对待他,姚贺也昂起下巴,骄傲的关上门走出去。
    走在前面的瞿萍,眼尾不时瞟向後方,恨不得後脑勺也长出眼睛,可以盯住他,看他现在有没有在她背後咒骂。
    瞿萍故意牵著郦文荷的手,两人手勾手走在他前面,好像故意挡住他去路,他只能在背後骂著:「这女人真嚣张,真吃了熊心豹子胆,敢用她的臀部面对我。」他嘴巴嘀咕,却口是心非。
    她昨天没上班,他心吊了一整天,好像少一个人跟他斗心里就不舒服,以为她生病了,看她穿著只够盖住屁股的迷你裙,就知道她没感冒也没缺胳臂,走起路屁股扭得还挺用力,可见精神百倍,也没患忧郁。
    勾著郦文荷手臂走进电梯的瞿萍听见後面稳健脚步声,心里踏实微笑,暗自思忖,「欠人扁,呼他一巴掌就不会那麽嚣张,嘴巴闭得够紧。」
    其实……瞿萍有那麽点後悔自己的冲动,但是不冲动她就不叫瞿萍了,谁叫他……搞不清楚状况!
    她是哪种女人?不就是爱钱的女人,哪个女人不爱钱,就算是男人也爱钱啊!不爱钱工作干嘛!没钱拿什麽吃饭、买东西……
    算了!人活著要是很多事要烦,怎麽都不会高兴,要高兴就别管他人怎麽想。
    安安稳稳的站在电梯哩,看著数字往下跳,却什麽都没发生,瞿萍好像有些失望,彷佛期待他又神来一笔给她一些抚慰,还是什麽惊奇,但却没有,他神态自若……
    电梯停住,姚贺直挺挺走出去,瞿萍脸上笑容变得很僵硬。瞄一眼走向车边低头打开车门的姚贺,他风度翩翩、从容不迫滑进车里,她竟然有些气恼……
    气什麽?她也不知道?期待落空吧?是很莫名其妙。
    郦文荷当然有注意到瞿萍脸上变化,可是单纯的她没多想,以为他们两个又那里不对眼……他们之间的战火,这麽艰深的难题,不是她能解决的问题,她只能在一旁看戏,其他就爱莫能助了。
    须臾郦文荷手机响起来,开著车的瞿萍听见手机声瞥她一眼後继续开车──这麽早!她臆测是郦文志或郦爸还是郦妈的关注电话?
    「喔……我在车上,到半路啊……嗯,吃饱了不用了啦……」郦文荷拿著手机听,笑得很甜蜜。
    瞿萍皱皱眉头,眯著眼瞟她一眼……听就知道是谁了?谁的来电可以让女人笑得花枝乱颤、眉开眼笑──不就是热恋中的男友!
    郦文荷挂断手机瞿萍语重心长问:「庞俊祥是不是?」
    「嗯。」恋爱中娇滴滴的声音。
    「反正我跟你说了,庞俊祥就那种人,其他我管不著,你自己看著办喔。」说不听就剩铁板教育,踢到铁板就能看见男人的真面目了。
    「喔。」郦文荷咧咧嘴笑得尴尬,可是心里可甜得像蜂蜜,她是中毒了,所以瞿萍怎麽说都没用的。
    姚贺一路跟在她们後面,从地下室将车开车出来,一直跟到公司停车场,然後yīn魂不散跟她们一起上楼进公司。
    刚才开著车瞿萍就注意後照镜他跟在後面,到公司出电梯他仍跟著。
    姚贺走在後面,直盯著走在前面的两个女人……其实是盯著穿著鹅黄色迷你窄裙套装的那个女人──瞿萍!
    目不转睛的姚贺心里咆哮,两颗深眸死盯著快露出底裤的雪白大腿,眼瞳里的火焰像要燃起大火。
    他麻的!这女人真爱招蜂引蝶,穿这样她乾脆就别穿好了。走进去辨公室,他满腹怒火的将公事包甩进沙发,整个人丧气的跌坐进办公椅里。气呼呼想:在乎那女人要干嘛?简直自讨苦吃,自己能占到什麽便宜,就算占到便宜,别人也想占这便宜,偏偏这女人完全不挑……最可恶的是,她还真跟他老爸乱搞,也不想想那老头子老得都可以当她爸了!
    一大早又要开会,昨天没上班,瞿萍一早忙得不可开交,先连络完董事长下午的约会,订好明天的餐厅,帮董事长准备好开会资料,时间刚好……她赶紧拿著一叠资料往会议室去,她蹬著三寸高跟鞋,走在大理石地板上,尖锐而熟悉的声音激起正要走进会议室的姚贺转头驻足,冷凝的目光投射在她身上。
    他双眸犀利,带著前天的不解,凝神让她走过面前……赫然嗅到她身上散发玫瑰参杂著紫丁的幽香,这股香气瞬息从鼻腔蔓延到血液,有种令人感到振奋的引力,彷佛要将他吸附过去般无法抗拒。
    瞿萍开完会回到辨公室不久,电话就响了起来。
    「到会议室後面,我有话跟你说。」姚贺简单说著,低哑的声音略微急促。
    「在电话中说不就得了……」姚贺话说完电话就挂了,瞿萍说了一句电话就没声音。瞿萍有些懊恼,姚贺今天怪异到不行,全身散发诡谲气氛,像月光前那片乌云怪诞。
    叫她去会议室後面做什麽?想起会议中他不时瞥过来的凌厉眼神,她就发起寒颤──量他不敢将她杀了毁尸灭迹!?
    去就去,没什麽大不了。
    走出辨公室,瞿萍不由得边走边臆测姚贺找她什麽事?难道是皮在养欠人扁?
    她毫无警觉的走过会议室,突然被背後的人拉住手臂,她惊讶的转身看,大呼,「姚贺,你要干什麽?」
    穿著浅灰色衬衫的姚贺,一手强拉住她,一手捂著她的嘴巴,她惊讶的挣脱不掉他强而有力的掌心,眼睁睁看被他粗鲁的拖著自己,跟著他急促的脚步,推开走道顶端的安全门,一进去他即用身体顶著将她箝制在墙上,一手关上安全门,关上门後冷凛的双眸发出寒光似的逼近她,狠地在她唇上肆虐,像场狂风暴雨的袭击,让她应接不暇的张开嘴吸吮这场摧残。
    结实有力的双手急切的揉捏她xiōng前圆润,像要揉进他掌心般用力,她想叫喊摆脱他的狂暴,可是他强壮力气将她全然攻陷,她动弹不得,只能如沉迷一般舔舐著他唇腔里的湿润,和他双手覆盖在xiōng前的挑逗,酥然的感觉就像风暴中挟杂的丰沛雨水,开始滋润了她的乾涸。
    两人的气息在混浊的安全梯起伏,瞿萍心里有数他的行径,心里竟也起了对他雄性激素的渴望,他唇舌摩娑激起她强烈欲望,引她开始吞噬著他落入她舌尖激烈的吻。
    这就是他叫她来的目的?不就是她一早就在渴望的事!被撩拨,她也不让须眉。
    她沉迷的举手双手,抚住他俊俏的脸蛋,让他沉稳深切的舌头往她咽喉深处挑拨,贪婪的搅弄起他那狂妄的唇舌,沉入其中。
    被激烈的咬著唇,姚贺似乎变成下风,本来要吃了这女人,好像反而被她吃了……这女人难道不知道他是在惩罚她诱惑他父亲还这麽享受?
    姚贺将身子抵住她那件短得不能再短的迷你裙,用肿胀的裤档往她上下磨蹭,坚硬的雄具像快爆破的肉躯,不停在他裤档里膨胀,厮磨的快感让他很快欲火焚身,想要扒光她的衣服上她。
    瞿萍感觉到不断勃胀的肉身隔著粗嘎布料猛烈厮磨,全身被挑逗的酥麻蔓延,快压过她的底限,她的血液也跟著快速流窜,火烧的身子快速扭动,迎著他的粗壮,下襬的节奏就像唇齿的交合那样不可开交。
    姚贺见女人曼妙娇躯像燃起欲火般烧灼著他,激烈的往他身体磨蹭,饱胀的雄风再也不能克制女人这样的挑逗,喘著气,大掌急迫的撩起勾引他一整个早上的裙襬,伸进她裤底,毫不迟疑的搔弄湿掉的花蒂,姚贺勾起一抹轻浮,「湿成这样?一直想著要男人上你是不是?」
    「你别太过份。」瞿萍想咬他的唇。明明是他先挑逗,虽然她有一股气升上来,可是往体内戳动的美妙韵律又让她无法生气。
    「呵……」姚贺沉迷的搔著她的湿热,看著星眸如夜般逐渐迷蒙,他也陶醉在她神往的神情里。
    「在这里是不是刺激?」他喘息道。
    「姚贺……」他进入她,埋得很深,上上下下的冲击在两人之间,她酥麻的紧咬住双唇,让他在痉挛的腹里肆虐她。
    「小声点,不怕被听见。」姚贺警告,更用力的往托高的臀部冲击而去。
    此时她是如此的想要他。作家的话:
    (10鲜币)31 亢奋
    似乎因为姚贺,瞿萍在郦文志之间取得平衡。
    此时此刻,她爱姚贺这男人孔武有力的身体将她占满,霸道而不粗鲁……回想她真无法接受郦文志那粗线条的举止,和一口菸臭味吻上她的吻。
    可是姚贺的唇吻起来有股淡淡的咖啡味,是那种会让人神经亢奋,却抑住情绪的味道,所以躺在他怀里吸吮著他的滋味,她变得沉静而温柔,那个暴跳如雷的瞿萍彷佛不是她怀里的这一个。
    姚贺深邃瞳孔施力中逐渐混浊,安全梯里闷热空气让喘息更为急促,额上豆大汗珠顺著脸庞弧度滑下。
    两人四肢交缠,他拂开瞿萍嘴角散乱发丝,再度封住她性感嘴唇,随著身体的颤动他狂妄地咬住她下唇,她发出痛快的呜咽,迎接他的粗暴。
    瞿萍喘著气跑进女厕,扶著洗脸台她不断喘气,打开水龙头泼了一脸水,一身都是姚贺的味道……她到底怎麽了?姚贺让她变了一人?
    他对她求欢,这种毫无感情基础的亲密关系之前不是她最唾弃,她应该拒绝他,可是她却像被催眠被他所指使。
    看著镜中娇红面容,唇上还有姚贺咬过的痕迹,xiōng口剧烈跳动,那种感觉不是厌恶,而是一种没有过的感觉,遇见姚贺才出现的感觉,酸楚而甜蜜,充塞xiōng臆好像要溢出来──她不禁怀疑,女人是不是在男性贺尔蒙滋润下才会变得不一样?
    「小萍你怎麽了?」
    听见声音瞿萍赶紧将视线从洗脸台抬起,转头望去,将紧绷的脸绽开笑容,「喔……没怎样,有点困洗把脸,没事做快睡著了。」笑得很别扭。
    郦文荷走过去,打开一间掩著门的厕所,进去前有点胆怯的跟她说:「小萍,晚上……晚上我要跟庞俊祥出去。」她坦白说出来,即使瞿萍抱著看好戏的心态,她觉得还是别让她担心,她明白瞿萍是为她著想,毕竟她已经被劈腿两次了。
    「喔,」瞿萍看她一眼,心情很乱没时间想郦文荷的事,不忘叮咛她,「记得早点回来。」
    冰冷的水温让瞿萍被姚贺燃烧的血液降了温,走回办公室打开门她吓了一跳,姚大韦竟然坐在她那张高椅背的黑色办公椅上,一脸沉郁的看著她走进去。
    他来做什麽?拜托,别又伸出咸猪手。
    恢复镇定的瞿萍走过去,嗲著声音问:「姚董,你找人家做什麽?人家刚好出去。」说也怪,她明明是个秘书,干嘛弄得像小吃店的坐台小姐。
    姚大韦叹了一声,感觉心情相当沮丧,好像有口难言。
    「姚董,怎麽了?是哪个不知好歹的客户又惹您老人家不高兴了?」瞿萍走过去,伸手安抚姚大韦好像闷了一肚气的xiōng口。
    姚大韦盯著瞿萍百般委屈道:「我家那个兔崽子到我那说他不干了。」
    「什麽?」瞿萍讶异,吓得停止抚拍姚大韦xiōng部。难怪他今天的行径如此吊诡。原来如此。
    「自己的儿子不干了,你说我叫谁来干啊?」姚大韦用哀怨的眼神问瞿萍。
    瞿萍摇摇头。「这……我不明白。」
    瞿萍走过去办公桌边,拉一张椅子坐,优雅的将修长的腿交叠。霎时间姚大韦眼睛也瞄到那里去,对她雪白玉腿行注视礼。
    「他说如果要他留下来,他要你去当他秘书。」姚大韦皱起眉头。
    瞿萍再次诧异,激动地站起来说:「我去当他的秘书?」
    如此一来她董事长秘书的身分不就降级了?不、不,这不是重点。当姚贺的秘书?也就是说,未来他们相处的时间会变多?那麽……
    她脑袋闪过一道白光,冰冷起来。
    想起方才被硬拉到楼梯间,什麽都没说姚贺就硬上了她,她脸蛋突然一阵晕红。不知姚贺到底在想什麽?为何要她去当他秘书?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他皮痒欠扁!另一种就是──他想随时都能上她……
    呸、呸、呸……无耻的想法──她脸烫的可以。
    姚大韦继续说:「没办法?他跟我闹脾气,好不容易把他哄来鐉东,又放他走,不就白费工了。」
    「这……」瞿萍面有难色。她可以选择吗?可以她当然不要。她还想姚大韦三不五时送她一些名牌货哩!
    要是去当姚贺秘书,不就捞不到了──她的房贷不就惨了!她不是很愿意,讷讷说:「可以不去吗?」
    「我也不想啊,可是……」姚大韦站起来,苦著一张脸走过去瞿萍身边,搂著她腰际,爱怜耳语。「我就怕我这儿子,你就委屈点,我那儿子脾气是古怪一点,别跟他计较就好。」
    何止是古怪一点,而是相当古怪。
    「喔、喔……」这对父子都不正常!有其父必有其子,她见怪不怪。唱著哭调说:「最好不要……」
    她对姚大韦矫情的眨眨眼,想到煮熟的大鸽子即将飞走,她有点依依不舍。但又想想,发薪水、给钱的最大,怎麽说怎麽行,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敢情姚贺也不敢将她生吞活咽,最多就是剥光衣服而已。
    「乖乖小宝贝,忍耐点,年轻人很快腻了,腻了他就会觉得跟他老子做对不好玩,到时候就嫌你碍眼,你再回来乖乖做你的董事长秘书。」姚大韦挂在她腰际的肥手暧昧的捏了捏。
    没鱼虾也好。「好……吧!」其实她有点高兴,姚贺会这麽做可能是对她有意思吧?
    呵呵呵……瞿萍露出笑容。
    姚大韦语落,瞿萍刚笑完,刚才瞿萍忘了关上的办公室门突然打开,姚贺不知从那里冒出来,怒气冲冲一把将姚大韦肥手勾著的女人抢走,将她甩往沙发那里,瞿萍顺势跌坐於沙发,花容失色。
    一向稳如泰山的姚大韦再度露出惊恐神色,不知他儿子到底又哪根筋拐到,他不过来跟他小美人鱼话别而已都不行,儿子大了,确实就爬上老子头顶上了。
    (14鲜币)32 凌、虐(H)
    「你又来这里做什麽?一下子就忘了我们的约定。」姚贺怒瞪他那爱啃嫩草的老爸。
    姚贺一出口,姚大韦整个人缩进去。「说两句,就说两句,就走了嘛。」
    姚大韦识相的走出去,怪只怪自己太多把柄在儿子手上,让他看不起,跟著也抬不起头。只是他对瞿萍付出那麽多心血,要他将他心爱的秘书让出去,他xiōng口确实淌出血……可是又能怎样?
    姚大韦暗地叹口气……没关系,嫩草多的是,不缺瞿萍这一个,俗话说有钱可使鬼推磨,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再找个比瞿萍更标致的秘书不就得了。
    看著姚大韦走出去,姚贺的目光瞪向方跟他有过露水之交的瞿萍……他走过去,严肃的看著跌在沙发惊魂未定的瞿萍,他还没开口,反倒一向不服输的瞿萍先开了口。
    「姚贺你又吃错药了,还是吃到炸弹?」她想从沙发上爬起来,姚贺却扑向沙发又将她扑倒,压著她四肢,让她像解剖台上的青蛙那样,惊魂未定地仰躺在沙发惊愕地望著他。
    姚贺压著她厉声道:「慎重的告诉你,不管以前怎样,从现在开始不得去勾引我老子,不然要你好看。」他的眼神露出凶狠光芒,挺吓人的。
    「死姚贺,你给我起来,我瞿萍不是你能指使。」瞿萍气呼呼挣扎,手脚不断挥打。她又没跟姚大韦怎样,他发什麽神经,那是什麽表情,谁怕他?怕他的是龟孙子!
    「是吗?」姚贺继续压著她,整个身体都压上去,沉重的重量让他动弹不得。「我要你臣服於我。」
    她继续挥打。她瞿萍从不臣服於谁。
    「这是辨公室,量你不敢……姚贺说起来你跟你老子也没什麽不同,都爱调戏公司女员工。」
    他正气姚大韦,她偏哪壶不开提哪壶,他更是恼怒,瞳孔燃起对姚大韦不满的火焰,掐住她脖子斥声说:「当然不同,绝对青出於蓝。」
    「咳、咳、咳……」被掐住脖子的瞿萍快断气的狂咳,姚贺不见松手,看他斥红的双眸彷佛要让她一命呜呼。瞿萍张著嘴痛苦呼吸,继续挣扎。「……我要是死了,做鬼一定会找你算帐。」
    「呵呵呵……」姚贺睨笑起来,感觉真要至瞿萍於死地。「还这麽有力气,我看你不见棺材不掉泪。」
    「你……变态……」快呼吸不到新鲜空气的瞿萍,双眼呛红,嘴巴仍不饶人。
    「骂我变态?我就让你嚐嚐变态的滋味!」姚贺从瞿萍身上起身,顺手拉起有点狼狈的瞿萍,往外面走去。
    「放开我,姚贺……」瞿萍扳著被紧握的手,可是他捉的很用力她薄弱的力气扳不开,只能恼怒的一直骂,一直被拖出办公室。
    为掩人眼目,姚贺将她拖到刚才上她的楼梯间从那里下楼,硬拖著嘴巴一直狂骂的瞿萍下了两个楼层後,将她挤进刚好没人的电梯,他按下地下二楼,也就是他停车的楼层。
    「姚贺,你到底要做什麽?」姚贺表情严肃,刚才掐著她脖子好像要至她於死,她怎能不害怕。她也只是血肉做的身躯而已,现在她不敢逞强了,担心大吵大闹,搞不好他预藏凶刀,将她杀了喂狗。她认识他尚浅,他会不会她不敢保证。
    姚贺转头,看一向强势又充满暴力的瞿萍脸上没有之前的傲气,取而代之是眼神中的惊恐,他露出胜利笑容──原来这女人也有怕的事情,那就是怕死!呵呵呵……终於找到她的致命弱点,姚贺趾高气昂起来,感觉这游戏真好玩。
    拖著瞿萍走出电梯,姚贺按下车子中控锁。
    「进去……」打开休旅车车门,姚贺将瞿萍塞进後座,自己也挤进去。
    「姚贺你真的变态,你到底想干嘛……啊……」瞿萍试图打开另一边车门,却已上锁,见她想逃姚贺竟一把扯住她後脑勺的头发,让她哇哇大叫的贴在车窗上动弹不得。
    「变态喔?呵呵呵……我就让你嚐嚐变态的滋味。」姚贺变态的邪笑起来,尤其见她吓得脸色惨白他体内的欲望火热的从下腹窜起。
    「姚贺,虽然这里四下无人,但是你要是杀了我一样会被揪出来。」脸被硬挤贴在车窗的瞿萍,歪斜著嘴巴道。这该死的姚贺,要是让她逃出去,一定戳穿他屁股,让他屁股尿流。
    「哈哈哈……」姚贺猛然大笑,「谁要杀了你,你太会幻想了吧,我只是要剥……光你的皮……」
    「哇……」嘶一声,瞿萍身上那件丝质套装上衣应声被姚贺斯破,他又一挥手,使劲一扯,三两下,连瞿萍那大尺码的xiōng罩也被扯断。瞿萍吓得贴紧窗口,xiōng部被後面的力道硬挤在窗前,嫩肉在冰冷玻璃上散开,被挤压成一大片。以他这种力气要杀了她炖药吃根本不费吹灰之力。「你别乱来……」
    瞿萍警告他。
    他怎麽可能乱来!将她压来这里就是要给她一点下马威,不给她颜色瞧瞧,她怎会知道他姚贺的名字怎麽写。
    姚贺一手捉著她的头发不放,怕她继续使坏,用力将她压向车窗,继续撕掉她的裙子,最後连她唯一可以遮住身体的内裤也被他撕破。
    现在就算她逃出去,也见不得人……那就任由他摆布。只是,死姚贺,君子报仇三年、十年都不晚,到时候不只剥光你的衣服,连你小弟弟都给我小心一点,最好赶紧去给它办高额保险。
    「你现在心里一定一直骂我对不对?不要以为没骂出来我就听不见!」看她真的吓坏了,姚贺得意的笑。
    「姚贺你变态,婊子养的……」瞿萍继续骂。
    「什麽?」本来只是跟她玩玩,姚贺这回真生气了。「骂我婊子养的?你这婊子没资格骂我。」
    姚贺气得将手指戳进她身体里肆虐她,他伸进几根她痛得根本没知觉,只是愕然大叫,随著被挑起的欲望,她的叫声充满情欲和猥亵。
    「谁是婊子,你少污陷人。」瞿萍带著酥爽的声音道。
    「很舒服是不是?被我老子上过,再被儿子上一定很舒服。」想起他身上也沾著自己父亲的腥味,姚贺将嘴巴邪邪的凑近瞿萍耳畔道,感觉要将她耳朵咬下来那样可怕。
    「你别胡说八道,谁让你老子上过我不知道,但不是我。」瞿萍大声说,他的手指一直搔著她敏感内壁,她舒服的快骂不出口了。
    姚贺怔了一下,快捅穿她肚皮的手缓了下来,变成缓慢进出,在花蒂上绕了一圈,听见她酥然牙齿颤抖的声音,「你……」姚贺嗫嚅,一时说不上话。
    眼前被欲火剧烈焚烧而晃动的女躯,让他血液快速流动,指间弥漫的温暖让他没有太多思考。
    瞿萍依然很难看的被後面那个粗暴的男人压在车窗前,脸贴著车窗,全身破碎的衣服凌乱的挂在身上,看在男人眼中除了欲火中烧,就是想好好享受这丰盛的美味大餐。
    瞿萍听见一阵铿锵的皮带解开声音,瞬间她雪白双臀抵上一根炙热粗棒在後头摩娑,双峰被一双强而有力的大掌覆盖住,用力搓揉,所有嫩肉都被搓进他指缝,畅快的感觉很快从紧贴身躯的男女身上向四处蔓延。
    「别骗我,骗我的下场不会太好喔。」姚贺在她耳边冷冷说,心里却有一丝喜悦。
    「骗你我是婊子……」瞿萍话出口,身後粗大往她身体硬挤了进去,後庭瞬息像裂开似的剧痛。「姚贺你要死了……啊……啊……」
    她破口大骂,脸上却是一种沉醉的神情。
    「够爽了吧?看你以後敢不敢勾引我老子。」姚贺用力戳她身子,听见她高亢的声音不断呼喊,他动作更敏捷,彷佛再将她身子刺穿,优越感油然而生。
    「我没有勾引你老子,你耳聋了是不是?喔……死姚贺,你慢点,谁受得了。」他涨大巨杵快捣开她的穴坑,酥麻的快让她昏过去。
    「没有勾引最好,给你一点奖励。」姚贺原本搓著花蕊的指头,硬生生进入她温湿空巢,跟著身子的节奏一起将她带往颠峰。
    「不要了……你这变……态……喔……喔……」瞿萍下腹双穴被他占满,酥麻不断从脚底窜起,脆弱的肌肤越来越敏锐,欲水往下冲刷,全身都在颤抖。死姚贺莫非要她爽死?
    「人家说女人说不要就是很爽。」
    「听你放屁……」作家的话:
    (13鲜币)33 攻陷(H)
    在总机台接到姚贺电话,郦文荷满腹狐疑、秀眉微蹙,对她旁边另名总机小姐喃喃:「奇怪,小萍是怎麽了?姚总要我现在回去帮她拿一套衣服过来,好奇怪喔。」想不透。
    郦文荷旁边的同事听闻好奇的凑过去,语不惊人誓不休道:「难道小萍跟姚总去洗鸳鸯浴将衣服弄湿,所以没衣服穿了?」
    郦文荷仓然答:「才不可能!」连忙否认。
    「你怎知道?瞿萍会跟你说这些唷?」旁边同事似乎对这八卦很感兴,她想,瞿萍条件好不只好色男人想一亲芳泽,瞿萍自己也很招摇,时常穿著让人看脸红心跳的服装,公司里早就传得满城风云,她都用这方式吊凯子。
    「我要回去一趟,马上回来。」丽文荷不想再聊那些没营养的话题,站起来,拿起皮包走出总机台,紧急的走到电梯按下按键。
    郦文荷仍觉不安,看瞿萍早上好端端不像生病,也才快到中午不可能应酬喝酒喝到吐,吐脏衣服……
    到底怎麽了?
    姚贺只说拿衣服,所以郦文荷只带了一套瞿萍平常穿上班的套装,当姚贺将郦文荷拿的纸袋交给在车上披著他外套的瞿萍时,瞿萍东翻西找,找不到xiōng罩,「你不会要我穿著这样出去吧?」摆明让她出糗是不是。没有内裤,没有xiōng罩,叫她怎麽出去见人。
    跟披著外套的瞿萍一起挤在後座的姚贺一时哑口,但是若一直都只有他们两个共处一室,没有他人,他还真希望她一直光著身子,这样他的精神一定会一直处於亢奋状态。
    但回头想,他还真後悔耍帅,将她衣服全撕破不能穿了……原来装酷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看著瞿萍,姚贺一脸歉意,「只要外面的衣服包紧一点,没人知道你里面没穿啦。」他认为是这样。
    瞿萍狠狠瞪他,双手往他身上挥去,奔命搥打。「死姚贺……谁叫你将我衣服撕破,赔我衣服来。」当时她应该制止,都怪自己太沉醉了,甚至还觉得这样有够刺激。
    姚贺举起手肘抵挡,满脸困窘,「对……不起,事情都发生了,赶紧穿上衣服,下午两点半还有一个会议要开,已经快两点了,你将就一下,开完会就下班了,下班回去要穿什麽都有。」
    停下打姚贺的手,瞿萍苦恼,「最好啦,最好别被发现,要是被发现我里面都没穿,死姚贺,你就等著纳命来吧。」摔掉姚贺重重的西装外套,瞿萍拿出衣服穿上,穿上後她马上哭丧脸。
    姚贺打量後却噗嗤大笑。
    「笑屁喔。」瞿萍白他一眼,她怎不知,他在笑她穿起衣服xiōng前突出的那两点,就像圣母峰的峰顶。
    姚贺止住笑,正经说:「贴上xiōng贴啊。」这样一定很诱惑人。
    「xiōng贴?我哪来的xiōng贴……」瞿萍翻翻白眼,一肚子气,这男人疯狂起来真是疯狂啊。
    忸忸怩怩回去办公室,今天她还是董事长秘书。上衣里面没穿只是凸两点,裙底没穿,感觉很清凉有种随时都会被窥视的不安全感,她想还是别跟去开会,反正她去也只是杵在一旁当一只没有任何功用的花瓶,少她根本无所谓。
    「姚董……」瞿萍拿起桌上电话嗲声道:「待会的会议我可不可以不去,我人不舒服啊。」
    她一手按在太阳穴上,这种状况确实很头大。
    「不行!」姚大韦斩钉截铁道。刚才不见几个小时去哪了?还有那个兔崽子也不见,他怀疑瞿萍又去勾引他家兔崽子所以铁了心不留情面。
    姚大韦极少对她大吼,瞿萍吓了一跳,她从明天起就不是他秘书,他马上翻脸不认人。瞿萍不敢再说下去,颓丧的挂下电话。一脸哀怨的她拿出抽屉里的胶台,撕下一下片,伸进去衣服里面贴住突起小点,又撕下一片……
    没有xiōng贴,胶带也很好用。
    瞿萍抱著一叠资料不自在的走进会议室,幸好只是小型会议,董事长跟几位总经理还有经理的业务会报。
    一坐下去,瞿萍感觉裙底一阵清凉,赶紧叉起腿夹住下面的风光。
    长方形的会议桌,瞿萍一进去一屁股就坐在右边第一个位置,他原本以为跟著走进来的姚贺会识相往左边坐,可是他却毫不忌讳礼仪,直接往瞿萍旁边前方的位置坐下去。
    霎时间瞿萍用眼神质疑姚贺:你老爸都还没作古,你就想篡位了是不是?
    姚贺骤见瞿萍对他横眉竖眼也挑挑眉,嘻皮笑脸的揪著瞿萍:你没穿裤子,我担心那老色鬼趁机楷油。
    瞿萍揪紧娥眉瞪他:给我记住。
    俊容眉飞色舞想入非非,会议要开始了,在被发现时他停止用眉目传情的方式打情骂俏。
    须臾一肚子不爽的姚大韦走进来,他们赶紧正襟危坐,姚大韦看见姚贺做了他的位置,怔愣了一下,坐了下去。
    会议进行,公司这几位高层主管正为一个大建案土地采购决策得唇枪舌剑,瞿萍真不知她来干嘛?会议纪录也不用她,她的确是货真价实的──花瓶。
    瞿萍发呆到几乎打起盹来,桌底一只脚突然身过去搔她大腿内侧,她心里赫然一精,双眼突然变得有神,骨碌碌望著姚贺,他却仍若无其事的跟底下那些经理高谈阔论,讨论收购方案。
    不会吧!难道他的脚跟脑袋没连在一起?
    这麽冷静?瞿萍閒著也是閒著就将手伸到桌底,偷偷摸摸一把脱掉他的袜子戏弄他,然後扬起嘴角促狭笑。
    姚贺感觉袜子被拖了,佞她一眼。敢脱掉我袜子……姚贺心里想,将长腿往她夹住的隙缝钻去,他就不相信他的飞毛腿斗不过她。
    瞿萍心里闷哼一声,他的脚指强而有力的往她未著底裤的花心钻去,下意识她将原本交叠的脚放开,他那粗壮脚趾开始冲击她的蕾苞,下腹痉挛起来,收缩的腹部灼热的让她脸颊花红,呼吸变得不顺畅,身下穴口被牢牢堵住,浊湿的热流在股间蔓延。
    姚贺的脚趾在桌子底下冲了进去,往柔软肉壁不断绕著圈圈搔刮,感觉到她越来愈激动的热流,她下面的湿滑让他大拇指紧紧埋了进去,她的湿液往他脚背流下,润滑的感觉让他腹间硬柱悄然胀满,她忍住情欲的神情更让他血脉贲张。
    席间的人都没发现他们就在桌子底下做爱,但瞿萍不确定自己是否会穿帮,姚贺灵巧的脚趾已经将她攻陷。
    郦文荷下班直接打电话告诉瞿萍她要去约会,刚跟姚贺玩过刺激游戏的瞿萍声音听起来宏亮,可见郦文荷的担心是多馀的。
    「我也不知道,姚总要我回去拿瞿萍的衣服,我以为瞿萍怎麽了,她没怎样耶,刚听她声音好的很。」
    丽文荷将心事讲给新男友庞俊祥听。
    开著车的庞俊祥很合作的附应。「姚总跟瞿萍?令人不得不做不该的联想。」
    「联想?联想什麽?」单纯的郦文荷看著庞俊祥百思不解。
    庞俊祥笑著握住丽文荷的手,「他们的事?男人跟女人的事啊。」不就上床。
    郦文荷嘟起嘴,「怎麽可能?」
    姚总条件那麽好,要是姚总追求瞿萍她当然会举双手赞成,她那个哥哥唷!虽然是水果摊老板,可是他做对不起小萍的事让她伤心,郦文荷不会挺他了。
    「怎不可能?不可能的是往往会在不知不觉中发生。」庞俊祥觉得,同性相斥、异性相吸是大自然不变的法则……作家的话:
    (8鲜币)34 穿帮
    瞿萍想自己可能中了姚贺的瘾。晚上郦文荷不在家,往常不害怕孤寂的自己,现在却感到有点寂寞,还一味想念姚贺给予的温暖。
    晚上窝在房里,瞿萍抱著去年生日郦文荷送她的泰迪熊,房里那台26寸液晶电视开著,播著有点低能的综艺节目,一群艺人在那里**同鸭讲,她没心看,却不想关掉,任声音在房里吵著,不然她会感到孤单那只大手要将她毙了一般难受,对她而言这是从来都没有过的感觉。
    抱著泰迪熊的她,眼神空洞的盯著电视,却想著姚贺那家伙去应酬不知回来了没?
    又想回来,她在担心他什麽?他的事根本与她无关……可是,心里却在念著……
    莫名奇妙、莫名奇妙,瞿萍焦躁不安起来。想到第一次见面他就让她当街出糗,在大马路上跌个狗吃屎,她就不想跟那个兔崽子有任何感情瓜葛,但是……依现在症状──
    不会吧!她瞿萍怎可能爱上那个爱整她的兔崽子?要是就是晴天霹雳!跟他做做炮友还挺开心的,要是谈感情,铁定被他气死。
    「嘟……」吵杂的电视声赫然又多出一道声响,充满困惑的星眸从恍惚中回神。
    瞿萍以为是电话,甩开泰迪熊下床急著拿起茶几上的话筒,一听没声音才想起来是电铃─赶快走出去。
    真是反常。
    谁啊?这麽晚要来也不先打通电话来说一声。
    她打开门,看见是喝醉的姚贺,他摇摇欲墬,她惊吓的撑住他,「拜托,这是我家捏。」
    他身体往她倒过去,微醺的俊容靠在她肩膀上。
    「我知道啊。」他咧嘴笑,迷蒙的眼神好似含情脉脉地望著她。满脸通红,感觉喝了不少。
    「知道你还来按我家门铃。」瞿萍推推枕在肩膀上重重的下巴,很担心他脑袋被酒精醺坏了。
    「呵呵呵……」他诙谐笑,好似醉昏的盯著瞿萍那张娟秀容颜傻里傻气说著:「学你啊!」
    他这样子真可爱。
    「拜托什麽不学学这个。」拿他没办法。
    「嘻……」突然间他又笑得很暧昧,让瞿萍心跳加快,心里不断喃喃──别再被这男人诱惑了、别再让这男人诱惑了……
    可是他靠得那麽近,瞿萍也脸红的跟他一样。「钥匙在哪?我帮你开门。」赶紧送他回去好了,免得xiōng口小鹿跳出来。
    姚贺缓慢地伸手往长裤後面抽出钥匙,很不情愿地让瞿萍接过去,她扶他走过去对面那扇门。
    好重喔!这男人也不想想她是弱女子,全身重量都压在她身上,寸步难行……喝得这麽醉?不知真醉还是假醉?真麻烦!
    醉了也好,这样子比较没杀伤力。
    怎知瞿萍将他扶到他家门口,姚贺赫然自己站直,身体摇晃一下,泄气说:「喂,你怎一点女性温柔都没有,这时候你不是应将我扶进去你家,然後照顾我?」这才对啊!
    「喂……我……」瞿萍指著自己鼻子,感到讶异。谁说她一定要这样做?
    「反正扶我进去你家。」姚贺又贴到她身上去。
    「什……麽?」好啦!无所谓,瞿萍将他搂著才一转身……
    「你们……你们这对狗男女……」突然传出郦文志斥怒的声音。
    瞿萍惊吓的推开姚贺,姚贺踉跄一下後站稳。
    「谁是狗男女啊?」姚贺瞪著郦文志,感觉他似曾相识。
    「就是你们。」郦文志往前走靠近他们,大声咆哮。不来不知道,来了原来如此,他的确被蒙在鼓里。瞿萍确实没他想像高尚。
    「文……志,你、怎又来了?」瞿萍讶异的结巴。
    「你这不要脸的男人……」郦文志往姚贺脸一拳挥过去。「竟敢调戏我的女人。」
    瞿萍马上跳出来,指著郦文志,「你怎麽打人?」她赶快去看姚贺有没有受伤,继续骂,「你跟小雅也是狗男女,没资格骂人,郦文志你给我滚开……」
    瞿萍被自己说出的话吓一跳,她竟然说得那麽流利,好像她几百年前就想叫郦文志滚蛋了一样。
    「你……」郦文志不敢相信,「叫我滚……」
    瞿萍倒吸一口气,将满腹对郦文志的气一股脑发泄,大声斥喝,「对!滚……越远越好……」
    她都没说他跟小雅怎样了,怎换他来骂人,门都没有!
    「他……」姚贺困惑的看著瞿萍。「是谁?」
    不等瞿萍开口,一肚子火大的郦文志自己站出来自我介绍。「我是小萍的男、朋、友……」说完他肚子里闷笑三声,看见姚贺一脸惨绿,他更是爽得沾沾自喜。
    「男、朋、友……」姚贺眼睛撑得很大,感觉很惊讶。
    「是啊!你是不是该闪边靠啊?」郦文志瞪姚贺一眼,扬起下巴骄傲说。
    姚贺却噗一声笑出来,前府後仰──瞿萍的男朋友竟然长这样!!笑死他了!
    瞿萍瞪了笑翻肚的姚贺一眼,然後捉著郦文志手臂,用尽吃奶力气,将他拖进电梯里。挤进去,「你给我滚,没我许可不准再给我出现在这里,不然我毙了你。」作家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