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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恶女难缠

    08 门怎自己开了
    被挤著rǔ汁的女人低声吟喃,xiōng口痛著,姚大韦喜孜孜地大口咬她,害她酥麻的下体不停淌出湿意,欲火难耐的用臀部磨起他xiōng口。一下子他提起很会扭摆的粉臀,往嘴上送上去,色眯眯伸出蛇信,舔咬她yīn蒂。
    下面女人爽得将他那根青筋毕露的肉jīng握在细致手中,粗皮上上下下快速摩擦,他感觉下体都快像木桩般起火了,全身yín虫爬窜。两个女人让他得到极致的欲望,他半坐起来弓起身,咬著年轻女子的rǔ尖,一下子沉醉其中,胀得快爆破的下身被另一个女人埋进她紧实的身体里。
    年轻女人体内的紧致瞬间让他神魂颠倒,吸著这个香醇的奶,却想刺穿那个娇嫩的肉躯。男人的欲望永无止境。
    「起来……」他推开女人,浑身欲望焚烧。拉住一个,叫她趴向沙发椅背,将被吸得硕大粗硬肉桩,往翘起粉臀上的肉缝毫不留情地戳进去,女人身体瞬间像雷击般痛得弹跳了一下,深埋入底的痛楚让女人叫出声。「姚董……你轻点……」他年纪虽大些,干起这事却不马虎,就爱後庭,年轻女子也难招架。
    「怎麽这样就受不了了,呵呵呵……」就让你爽得叫不敢。他提臀刺入。
    男人看著女人红粉色被自己身下那根巨柱撑大的洞口,欲望更为强大,根本不掌握力道,像杀红眼般往女人身後的那深幽洞里快速抽动,紧致的几乎将肉壁带出,他更是痛快快速挺进。
    反正门锁上了,除非她们喊得很大声,不然这间办公室,设计时他就要他们做了隔音墙,所以,呵呵呵……
    叫吧!小妞们!
    走回办公室,瞿萍心跳八百的跌入办公椅里,想起姚大韦那几近变态的行径她即起了一身疙瘩。
    「真服了他,就爱搞公司职员,迟早会出事。」瞿萍打开电脑,乾脆上网到公司网页自己要的资料,甩甩头,甩掉刚才看见的人肉大战。
    接近八点半,瞿萍打了一通内线电话进董事长室,若无其事嗲声道:「姚董,快八点半了,该去会议室开会了。」
    「喔,好,我马上去。」正躺在办公椅上休息的姚大韦声音慵懒,刚才那两个女人让他大失精血,有点脚软,可是庞大的运动量却让他通体舒畅,怎能让他不爱跟那些妞儿扭屁股呢。他挂下电话心满意足的笑著。
    通知过姚大韦,瞿萍赶紧拿著刚才准备的资料往会议室去。希望等一下看见姚董别尴尬才好,反正她也不是第一次撞见。前一次她还听见他在女厕不知跟那位女主角上演四脚兽,她只听见他跟那女人,叫她屁股抬高,脚张开那些话,女的声音她一时也听不出来。
    她穿著三寸高跟鞋,踩著莲步走去,走到会议室前姚贺正好迎面走过来。
    好巧,八字不合的两人却挺有默契的,好死不死又同一个时间到达会议室门口。看见瞿萍圆滚滚的xiōng前抱著一叠沉甸甸资料,眼睛黑一圈的姚贺为了保命赶紧止步,让这肉弹先进去,不然又卡住,他看啊!
    这回不是要断腿就是缺胳臂,还是稍安勿躁,让这千年妖魔转世的蛇蝎女先进去吧!
    他干嘛不进去,站在门边一脸诡谲的笑,他在想什麽?瞿萍搞不懂!但他眼睛那样真的很好笑,但她忍住了。
    真不进去。瞿萍心想。
    「你们怎不进去?」业务副理从他们中间穿过,看两人好像在那让来让去,还是眉来眼去,好奇怪。
    还是不进去。姚贺纳闷。既然她不进去,他就先进去了。
    可是,哪知,姚贺一跨步,瞿萍也迈出步子……
    「你这兔崽子故意的是不是,我要让你进去,你偏不进去,我要进去你我争……」
    两人卡在门口五秒,让里面的人捏把冷汗,好不容易一起挤进去……
    「啊……啊……」瞿萍高跟鞋一滑,整个人跌了进去,往会议桌趴上去,很巧,她那五官端正,精致的脸蛋,正好撞上桌上某人的手机,姿势实在猥亵,她赶紧抬起脸,感觉嘴角咸咸的,她摸了一下……
    「哇……」不敢喊太大声,但是眼睛的亮度已表示她的惊恐与愤怒。她转眼狠睨著姚贺……这死兔崽子,要是不杀了你,我这辈子不姓瞿!
    嘴角挂彩的瞿萍,开会时看见姚贺那张像熊猫的脸她已经笑不出来了。
    会议主席姚大韦本来还陶醉在早上那场激烈的性爱大战,可是进到会议室,看见坐在右边的儿子姚贺眼睛黑了一圈,坐在自己左边的秘书瞿萍嘴角瘀血,他的精神完全不敢涣散,这两人刚才好像打了一架,他坐在中间不只烟硝味弥漫,还有一股杀气,刀光霍霍,砍在他头顶,害他头顶越来越冰冷……
    开完会,早上那只大yín虫来找瞿萍,不过是来探探瞿萍跟姚贺到底怎麽了?
    瞿萍装傻,什麽都没说,姚大韦以为自己误会了,本来想拿个资料去给姚贺,也顺便探探姚贺口风,看他跟瞿萍不是打开?没有最好,既然没有他也懒得走那趟,将资料丢给瞿萍。
    「帮我把著资料拿给姚总,叫他看过签完後拿给特助,交给总务课,要是有问题再来找我。」姚大韦瞄著瞿萍那两团xiōng部说。要是早上搞的是眼前这女人,一定爽到脚软开不了会,呵呵呵……指日可待,人心是可以收买的。
    他笑得奸诈,瞿萍心愣了下。感觉他大脑yín欲未消,还是溜之大吉。
    「我,我这就去交给姚总,」站起身,屁股离开座位,她支吾,「我这就,去、这就去……」
    瞿萍三步并两步在他的yín光中逃了出去。早上那两个女职员一定在姚大韦身上捞到不少好处,难以像想,一个就让他吸著rǔ头,一个就坐在他身上晃动,捞这种钱跟妓女有什麽两样?姚大韦出手那麽阔绰,像她牺牲色相已经很了不起了,要她跟一团肉做那种事……嗯嗯嗯……办不到!
    走到总裁办公室她摇摇头,甩掉脑子里姚大韦那肥肉,伸手敲门,三秒没听见声音她迳自伸手开门,门却赫然一开……
    喂!喂!又不是自动门怎自己开了?
    瞿萍以为他不会开门,想自己开门,不料门却打开了,她吓了一跳,来不及反应,连人带手上的资料夹,就像早上那样,趴著滑垒,滑了进去。四脚著地像只狗,娟秀无辜的脸蛋朝里面,浑圆的臀部对著门,样子不只滑稽,更是──狼狈啊!比早上更惨!
    呵呵呵……姚贺心里朗声大笑。此一时,彼一时,相遇终有时。
    「喂,早上你害我眼睛撞成这样我又没怪你,不用跪在地上求饶啊,赐你无罪,赶紧起来谢皇上隆恩啊。」姚贺双手抱xiōng,直挺挺地站在她身边,轻松愉快地看著她圆滚滚露出蕾丝三角裤的浑臀,得意的摸著下巴笑。这圆臀果真粉嫩的真像一颗成熟的蜜桃。
    瞿萍赫然跳起来,顺手捡起资料夹丢给他。「谢屁啊!董事长给你的……看完可以当卫生纸擦屁股,擦了屁股保证开花。」丢了资料夹瞿萍气炸了,拍拍屁股走了。
    「死姚贺,你真是恶魔转世,我一定会讨回来的。」她蹬著高跟鞋,气得用力踩著地板,蹬著气呼呼的脚步回辨公室去。作家的话:
    09 激情之夜(H)
    一大早就撞进电梯,到了公司又看见会得砂眼的人肉交战,然後要死不死,偏偏又在会议室门口跟那个兔崽子姚贺狭路相逢,害得穿著迷你裙的她,整个人像AV女优趴在会议桌,让一大群男人看著她的粉臀吃尽冰淇淋──羞死人了!
    这样还没结束,姚贺那兔崽子爱吃肥肉的老爸,干嘛没事叫她拿资料去给那兔崽子?他们两个一定有预谋,不然她敲门时怎没回应,要开门门却开了?
    什麽谢主隆恩?「死姚贺,有一天你也会趴在地上让我当狗骑,试看看!」瞿萍忍不住顾自咕哝,奸笑两声泄愤。
    整天的霉运,前天膝盖的伤还没好,今天趴地时,害她痛得差点洒尿……气死人了!瞿萍简直疯狂的想找人揍一顿,可是,冷静想想,今天黄历上一定写著大凶、诸事不宜所以灾难连连,还是稍安勿躁吧!免得又倒大楣。过了今天再说。
    痛著膝盖终於熬到下班,时间一到,瞿萍没例行性的打内线或手机告知姚大韦她要下班,即拖著有点疼又不会太疼的脚,走出去在楼下跟郦文荷会合。
    在楼下骑楼大柱旁等了一会的郦文荷看见瞿萍蹒跚走来,纳闷走过去问:「小萍,你的脚早上不是好多了,怎现在看起来更严重了,要不要先去看医生?」
    瞿萍皱著脸,挥挥手,「不用了,回家自己擦药就好了,反正死不了。」她心情不佳的往前走去,郦文荷赶紧跟上去。
    跟了几步,郦文荷见瞿萍不吭声,看她不像没事的样子,不放心又问:「小萍,你脚伤成这样,我看我们这星期不要回去了。」郦文荷瞪著她迷你裙下的纱布跟ok-,真佩服她,一只脚这麽多伤口还敢穿这麽短,是她就没这勇气。
    瞿萍赫然回头,「怎行?我们好几月没回去了,不行,一定得回去。」再不回去郦文志都忘了她长的圆还是扁了!
    当然不是真这原因,太久没回乡下去,她还是会担心郦文志移情别恋,虽然她很信任他,却不信任其他妖娆的女人。还是回去!郦妈妈做生日,也让她高兴一下。
    「喔。」她说这样就这样。郦文荷当然也很想回去,她很想家,只是瞿萍这样子……最主要她看起来一肚子火?!不知今天在公司她又发生什麽事了?
    「文荷,我请你吃大餐,我今晚一定要给它吃到饱、吃到撑、吃到痛快,呵呵呵……」瞿萍大笑三声,脑海里浮著姚贺被她海扁的幻象,低声喃喃,「死兔崽子姚贺,总有一天会让老娘等到你!」
    回乡下这天,白天天气出奇的好,虽已入秋,却热的像夏天,所以瞿萍的心情也像炎热夏天那般暖的冒汗,热力四散。
    瞿萍本来告诉郦文志明天一早才回去,下班去车厂开车,试了试车感觉比维修前更顺手──钱花了,当然罗!所以,她就一路直接开上高速公路。
    「小萍,现在回去不会太晚吧?」郦文荷算一算时间,回到家应该都半夜了。
    「我们有钥匙担心什麽?这样明天就可以睡到自然醒了。」瞿萍想到郦文志这星期一肚子的屎运,也就不那麽在乎了。所以爱情真是安慰人的仙丹啊!难怪她想早些回去,这时间,郦文志的水果摊应该还在开著,等她们回家时,他也已打烊回到家了。看见她早一晚回去他应该会欣喜若狂吧!
    爱情好让人期待。
    郦文志的水果摊就在镇里的市中心最热闹那条街的一个路口,生意不好不差,这小镇也不过一万多的人口,要好也好不到哪去,到了晚上八点过後,也没什麽客人了。
    今晚家里没开伙,郦母跟郦爸连袂到朋友家打牙祭,他一个人就跟旁边的面摊叫了一碗面解决。趁著没客人他将空碗拿回去面店,放下碗後,又多走几步停下电灯很亮的槟榔摊前,穿得清凉的槟榔西施雅雅正低头包槟榔,她妈妈坐在一旁看电视,他低声喊她:
    「噢、噢……」小心翼翼,贼头贼脑的怕被她妈发现。
    听见声音张如雅抬起头,看见是郦文志,转头看一眼正在看八点档看得津津有味的她妈,偷偷的跑出去。
    「干嘛啦!」她拉著郦文志躲到一旁去,小声说,怕她妈听见。
    郦文志附过去她耳边,贼贼道:「今晚我爸妈都不在,他们去朋友家喝酒,我看得等他们醉醒才会回来,要不要去我家?」
    张如雅心虚的往後瞄一眼,「去你家做什麽?」她根本是明知故问。
    「当然是做那档事,不然还赏月、谈心哩。」四下无人,郦文志满脸yín笑,猥亵的扭动臀部又前後抽两下,心花怒放的等著张如雅回覆。
    张如雅看他的肢体动作,皱皱特别修过、画上细细眉线的娥眉,细声娇嗲道:「好啦!等我打烊,我跟我妈说我要跟朋友去唱卡啦ok,晚一点去……你回家先去刷洗乾净吧。」
    「好,不见不散。」他低声邪笑。这女人太好邀了,完全经不起她男人魅力的诱惑!今晚一定是个完美无暇、没人打扰的激情之夜……想到就让人快乐。
    张如雅也不是不知道郦文志跟瞿萍是情侣,大家都是一起长大的邻居,她也没想过要从瞿萍身边将郦文志抢过来,他们纯粹是炮友,谁叫瞿萍要去那麽远的地方工作,让郦文志长期处於空窗期,让暂时没对象的她有机会三不五时跟他一起去试炮弹,以防太久没用生锈不管用,熊熊要是出槌就不好。
    她打烊,收拾好槟榔摊,说完藉口就骑著她的50CC摩托车去郦家。到了郦家三合院,客厅果真亮著灯,将机车停在庭院,她推开纱门走进去,郦文志就坐在客厅看电视,双脚翘在椅子上,只穿件短裤,好像都准备好了。
    「你来了?」她没来之前,他已经看完一卷A片,现在下体硬梆梆的等她。
    「我先去洗澡。」张如雅将肩上皮包丢在椅上,往郦家浴室方向去。
    走两步等不及的郦文志就拉住她,「洗什麽澡,等一下再洗啦!先帮我解决。」说著,郦文志顺手拉下短裤,硬柱马上弹跳出来。
    张如雅看见一惊。急得连内裤都没穿?「我还是先洗澡。」这样等一下才能够尽兴,不然他假如要舔她密丛下的娇地助兴,闻到气味可能会失去几分兴致,她也抱歉。虽然一看见他兴致高昂,她也迫不急待,可是炮友也有炮友的原则。
    「唉呦,我说不用就不用。」郦文志满身欲火,一秒钟都等不下去,刚才那部情欲世界实在让人太HING了,HING到不小心自慰射了一遍,所以才会脱下沾到jīng液的内裤,只剩下短裤。影片继续看,里面火热交媾情节,让他坚硬持久,完全没消掉,甚至胀得痛起来,张如雅又不知在磨蹭什麽迟迟不来,他只好坐在椅子上,自己先用手给它痛快一回接一回。
    她既然来了,当然先发一炮快活再说。
    一把捉过张如雅,他粗蛮的将她压下在三人座的木制椅子上躺著,像只发情的猛虎,顾不得张如雅是不是湿了。张如雅只是轻呼一声完全没抵抗,好像反而很乐意,乖乖躺著,别有风味的让他粗鲁的扯下她裙子里面的内裤,丢往一旁,撑开她双腿,欲望高胀的半跪在长椅上,将长剑刺向已湿润的花穴里。作家的话:
    10 老娘正爽(H)
    「你这男人,喔,真粗蛮!」裙襬被撩至腰际、下半身裸露的张如雅,翘高粉臀、弓著身,躺在木制的长椅上,身体被撞击的不断滑动,花蒂闭闭合合、麻麻酥酥,浑身窜痒的难受,她忍不住叫骂著。
    「喔,喔……要爽死我吗?喔……你这野蛮人。」
    「就爽到你……不好吗?」郦文志一抽离她身体,yín荡的水花也跟著喷了出来,激起他情绪盪到最高点,又狠狠冲进去,一刺到底,粗根赫然挤涨狭小密缝,激烈抽动溢出两人激情体液,从张如雅不断抬高迎合硕棒的双臀滴下,湿湿瘩瘩的像两条潺潺细流。
    「你这男人,不会让你这麽享受,看我怎教训你。」花蒂被激得像一潭荡漾春水,张如雅浑身欲望狂烧,全身被孔武有力的郦文志那根粗棒捣得像发了情的猛狼……
    他又狠狠往她爽快酥麻,翘得朝天的穴口刺了进去……妈呀!又粗又大,这男人天生来做爱的唷?太痛快了!
    她兽性大发的,推了郦文志一把。她要将他压了下去。
    「唉唷!」本来还在她体内痛快的郦文志,被踢下长椅,蹬坐地板,本来要生气,立即被张如雅反制在地上。她坐上在他身上,将他压平躺在地板,他惊恐情绪来不及反应,她马上将他那根又粗又大、直直朝天的硬棒坐了下去,上上下下的差点让她身下的男人激动的腿软。
    「喔,你这女人……」郦文志感觉身体快爆裂开了。这女人性欲还真强。怎可让她给制服。
    「呵呵呵……你很激动啊!」套著他的雄jīng,男人xiōng口上下猛喘,双眼散涣的捉住她的腰际,上下冲刺,激列拍击,夜深人静,屋里屋外都是他们下体肌肉的拍击声,啪啪啪的好不yín荡。
    从椅子上做到地板,两人动作越来越激烈,张如雅双腿劈得大开咬合著对方湿热的性器把他当情趣用品使用,男人就躺在地上,上下摆动大口喘气,忘我陶然。
    「喔、喔、喔……」女人又抽又磨,自爽叫喊。
    下身被女人套得受不了直想射出的郦文志,突然起身,抱著身上的女人往房里走去。地板太硬不舒服,进房好好冲刺。
    正磨得舒爽忘我的张如雅被打断,叫嚣著:「你干嘛?老娘正爽。」她穴里都还没止痒,竟然被打断。
    「你爽我不用爽喔,让你更爽。」张如雅被丢进郦文志房间的床上。
    「唉唷!」她的脚赫然被站在床下的郦文志高高架在肩上,没停下来的又继续刚才动作,紧密的让她大呼小叫,「唉唷……唉唷……」
    「干,你叫这麽大声干嘛!」郦文志咆啸,又冲进去。她这麽大声,左邻右舍虽然相隔几十公尺难保听不见,搞不好巷头到巷尾都听见她的惨叫声了……简直像杀猪!
    「有本事你就不要这麽行……喔喔,郦文志,你真是男人中的男人,男人中的极品,喔喔喔……」她被那根又粗又壮的棒子,捣得快昏过去了,可是嘴巴跟她下面的那张口一样闭不起来,大呼小叫,听得男人心痒酥酥。
    「呵呵呵……」郦文志看女人花穴大开的下体完全被征服,大笑……找到个棋逢敌手的炮友,简直卯死了!
    开了三个多钟头的车,瞿萍终於看见自己镇上的灯火,归心似箭,所有疲惫瞬间被眼前熟悉街景安抚。
    「好累喔!到家我要赶快洗澡睡觉,好困。」坐在驾驶座的郦文荷打了一个大哈欠,靠在椅背上软塌塌的。
    「我也是。」她开车更累啊!
    一个转弯瞿萍开进郦家三合院的偌大庭院,见客厅灯光没关纳闷著对副驾驶座的郦文荷说:「奇怪!都几点了,谁还没睡?还是知道我们要回来?」
    「我没说啊!」一脸惺忪的郦文荷下车,停车後走下车,她也感到很奇怪,她爸妈平常省得很,哪可能三更半夜还将客厅的电灯开得那麽大。
    「可是没看见郦爸的摩托车啊?那是谁的机车啊?」下了车的瞿萍四处张望,见到一部50cc机车就停在屋檐前。那部粉红色的小绵羊是谁的啊?好像没见过,又好像很眼熟,一时想不起来,认识中的人谁骑这款车型。
    她们拿著行李进去,一打开客厅纱门就听见怪异的声音。瞿萍马上竖起耳朵,神经紧绷起来。
    「是……是,什麽声音?」郦文荷一脸疑惑,露出尴尬的表情。
    瞿萍在董事长办公室外面听过这种yín荡的交合声。超夸张!她气得丢下行李,走往郦文志房间。这男人真敢,连房门都没关就跟女人大喇喇做起来,不怕春宫外泄被偷录当A片。气死她了!
    「郦文志……」站在房门口,瞿萍脸色铁青插腰震怒大喊。
    愕然听见狂涛怒吼,本已被情欲淹没的郦文志,快速抽离女人身体,愕然转头看,惊吓的喷出白色浊液,前一刻高胀的肉体马上吓得萎软下去。
    唉唷!他吓得四处找裤子,张如雅惊慌失措大叫爬到床角,抱著棉被遮掩,「萍……萍姐……」
    「你们……」瞿萍气得眼珠快掉出来,指著房里大骂,「你们、简直是狗、男、女……」
    「小萍……」
    瞿萍气呼呼转身冲出去,伤心地打开车门坐进去,发动刚熄火不久的车子。
    郦文志随便套上短裤,心惊胆跳地跟著伤心又生气的瞿萍冲出去,冲到客厅门口他发现自己没穿上衣,又折回去,郦文荷被吓呆的站在一旁。
    这是什麽状况?!纯洁单纯的郦文荷完全看呆了。
    11 可口的猎物
    瞿萍气得眼睛又红又肿,她才不会为这种事掉泪,掉眼泪这种事不是她瞿萍会做的事,她只是气到哭,气那个郦文志没情没义、没心没肝。
    自从父母双亡她即住在郦家,这下她开了几百公里回乡,要叫她去住哪里?难道开车到30几公里外的汽车旅馆去过夜?既然如此她乾脆开上高速公路,回她新买的房子那里去好了,毕竟那也是自己的窝,总比去住旅社、饭店像被人抛弃的好。
    简直没有天理!她为他守身如玉,不就希望未来的洞房花烛夜,能来个真正的破竹巨响的初夜……她,想得太天真了?天下乌鸦一般黑,男人也一样,这是郦妈几百年前就教她的事,她竟然还不懂?!都几岁的人了,还跟人家做那种幼稚园的美梦,难道这把年纪还要两个人手牵手一起盪秋千玩玩纯纯之爱哩!
    是她自己愚蠢的彻底,愚蠢的像春天没有心机跟脑袋的小虫子,看见春暖花开就以为欣欣向荣,完全搞不清楚状况;还有那郦文志简直是猪,她还将他当圣贤……
    「郦文志你太恶心了,搞女人搞到家里面去了。难道没听过好兔不吃窝边草?你简直是大笨蛋!!」瞿萍一路狂骂,气就是难消。
    公主与王子终成眷属的美梦,一夕破灭。太好笑了,原来人的意志在诱惑下都是很轻易动摇,她还以为郦文志是圣人,原来不是,是她蠢蛋!
    这算什麽?他骑上的女人还是她熟识的人,果真应验了近水楼台先得月的真理。是她太相信他们了。
    无所谓,都无所谓啦!管他爱上谁,爱骑谁?***,那也是他的事,他们又没合约又没关系,又没啥的……
    郦文志不就一个王八蛋!
    原来是这麽回事,她还愚蠢的为他守身如玉,都几岁了还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处女,并且还是个老──处女!
    「郦文志你这个天字第一号大混蛋,你竟然连隔壁的小白兔都敢给我啃,还不擦嘴的直接带回家啃,你还是不是人,是不是男人啊?」一路开车瞿萍不忘大骂,越骂心情愈郁卒。
    不是男人其貌不扬就可以让女人安枕无忧,她瞿萍竟然不晓得,长得不好看的男人下半身跟长得好看的男人一样都会作怪嘛!也可能更会作怪?因为不见得比较短啊!
    她……她在想什麽?什麽短不短?长不长?管他多长或多短,郦文志就别再给我带那个辣得让人冒汗的小雅回去,不然她铁定将他、将他……阉了……最好别试啊!
    气呼呼的瞿萍果真不知不觉开上高速公路,她根本不想再看见郦文志那副yín样,此时她真怀疑自己到底有没有爱过那男人,尤其刚才目睹他对小雅进攻的那副yín样,她整个人觉得──恶心死了!
    奇怪?她怎会将这种男人当做是宝,还以为他多麽神圣?跟别人不同!原来都是做给她看的。
    他还真行,可以唬她这麽久,说穿了是她自己──笨!
    人在生气时时间似乎过得很快,跟郦文 荷开了好久的车才回到乡下家里,可是她一个人气呼呼的开回来却一下子就到了这座霓虹不灭的不夜城。
    她气得怒发冲冠,需要一些酒精来灭火,她将车停在一处仍闪著霓虹的酒吧,走进去,一进到里面极少来这种地方的她不得不诧异……天杀的,都几点了,这些人都不用睡觉吗?里面简直比菜市场还吵,不一样的是,菜市场放眼望去不是欧巴桑就是欧吉桑,可是这里一眼望过去,妈呀!不是穿的体面的帅哥,就是头发庞克的潮男,女士们更不用说,她真怀疑是灯光太暗还是她哭过眼花,每个好像都整过型般的好看,她瞿萍感觉起来就不会太突兀了──她自己是这麽感觉。
    可是她一往吧台前的高脚椅坐下去,一堆色眯眯的眼睛马上朝身材凹凸有致的她瞟过来,有人乾脆走了过去……瞿萍看见了──她一向招摇,到了美女如云的PUB依然不逊色。
    「小姐,一个人?」端著酒杯往她身边一屁股坐下的男士问。
    「你瞎了眼了,我不是一个人难道还一堆鬼魂跟著。」她瞟他一眼,语气微愠,她现在只要看见男人都不爽,何况她只是来这里消气,可不是来这里被搭讪,她看啊!这男人是想钓个一夜情的对象,找她瞿萍就找错人了。
    虽然一开始即碰了一鼻子灰,这人不想放弃,他心里想著,这女人不只脸蛋好看,xiōng前也挺壮观的,虽然包得密不通风,但他可以保证很快她就想看见她那宏伟的圣母峰矗立眼前,像坐可口的圣代山,让他舔到噎死。只是想著裤档都开始勃动了,怎样都得让她上勾──这座火山女神!她脾气还真大。
    她一坐下不到三分钟又一个男人出现。
    「你?不是那天在机场车子坏掉的小姐吗?」男人将酒杯往吧台上放,一屁股坐上瞿萍另一边那张高脚椅,笑眯眯的看著瞿萍那双深遂勾人的迷蒙双眸──看得出来他想勾引她。
    瞿萍冷瞪他一眼。谁认识他啊?莫名奇妙,这样也可以攀亲附戚,真有他的。瞿萍啜一口刚才胡乱点的调酒,没有回话,心里闷著想:他以为她是可以随便搭讪的女人吗?不识抬举!哼!
    见瞿萍优雅的举高酒杯啜著,闷不吭声,像极心情低劣借酒浇愁,需要人家慰藉的样子,男人反而激起大鱼上勾的快感,语调又更是柔软,软的像没有骨头的章鱼张开嘴要将她吸附过去。伸手往身後拿出钥匙,像要诱惑她似的在她眼前晃动,「想不想去兜风啊?坐过BMW超跑吗?很拉风,想不想试试?」
    瞿萍狠狠瞪了呤呤当当的钥匙一眼,这里要不是公共场所,她真想一脚将他踢飞,真是有够烦的男人?
    BMW超跑,那又怎样?是看她开一部老爷车以为她穷不啦搭,连这种车都没坐过唷?拜托!她瞿萍是怎样的货色,只有要不要,没有有没有!
    狗眼看人低的狗奴才!
    是没坐过那又怎样?老娘也不稀罕!瞿萍又啜一大口调酒,将杯里黄色液体吸到一滴都不剩,放下杯子又狠狠跟酒保说:「再给我ㄧ杯。」她连瞟男人一眼都懒。
    「喔,好,稍等。」酒保见她喝了一杯没几%酒精成分的调酒脸颊就红的像苹果,多看她一眼,也多瞧瞧她身边那个穿著淡灰色衬身打了一条窄版领带的男人,好像想像他们等一下酒酣耳熟也要去旁边那家汽车旅馆打炮。
    对开超跑去兜风这事,瞿萍看起来意兴阑珊,男人只好将钥匙收了回去。之前用这法子诱惑其他女人都没失手过,这回他是碰到钉子,可是这猎物他挺有兴趣的,又开始想其他可以引她玩兴大起的花招。
    偏偏瞿萍听完全不听他在一边自说自唱,喝完第二杯黄色液体的调酒,腹部越来越胀,她跳下高脚椅,身体微微偏了一下,男人本来要扶她一把,但她很快自己站直往洗手间走去。
    可是那男人很爱跟,跟著瞿萍去了洗手间,瞿萍没注意,踉跄的从厕所出来洗手,才看见那个男的倚著洗手间的门对她心怀鬼胎的笑著。
    瞿萍走过去洗手,瞄他一眼道:「你变态喔?这是女厕,你不知道吗?」瞿萍不敢置信的揪著眉说。没礼貌也有常识吧?就算没常识,也认得男宾止步这四个大字吧。
    被酒精浇得精神有些涣散的瞿萍面扭开水龙头,那只发情的男人竟然靠向她,越贴越近,脸都贴在她肩上了,她从镜子里看见,洗好手关掉水龙头,拧著眉转过身,男人满脸yín荡的对她笑开,看得出来想取悦他,然後跟她上床,他贴过来在裤子里的胀硬证明这件事,可是──她不想……
    就在男人以为她也开始发情,将她抱住,沉醉的噘起嘴想索吻时,瞿萍闻到他嘴里那股浓呛的酒精臭味,下意识提起膝盖,用力地往正在摩娑她身体裤档里鼓起的污秽物一脚踢去,然後扯开嗓门斥喝,「原来是个下三烂的变态狂,一脚给你软塌塌,看你还硬不硬得起来。」
    「啊……」男人愕然惨叫一声,被瞿萍推开,跌在地上哀嚎。「你、你这女人……」
    「我这女人怎样?就是恶女一枚,总比你这个yín魔来得有品。」瞿萍啐了他一口,摇摇摆摆的回去吧台坐好,想到还在地上打滚的yín魔她心情更糟,又点了一杯白兰地,像喝可乐一样一口气喝下去,喝完擦乾嘴吧,头好像更晕了,她有点迷蒙的跟吧台说:「我要买单……
    趁还有意识她买了单走出去,想到郦文志做的那件事她还是早早回去睡觉,免得ㄧ气之下阉了某个男人。
    12 到床上去
    从PUB上计程车瞿萍确定自己仍很清醒,要不然怎告诉计程车司机正确的地址;下计程车,瞿萍的意识其实还是清醒的,可是上了电梯……她自己认为,几杯酒还不至於让她分不清东西南北,只是有些晕头转向而已!想想她身为秘书,跟老板出门应酬总会难免喝上一杯,怎可能那麽容易醉嘛!?可是,上了她住的楼层,走起路来不只摇摇摆摆,还腾云驾雾简直要飞上天了。
    她拿出卡片怎麽刷门都不开,把卡片晶片拿到嘴边吹吹气刷刷看,还是不开……妈的!这时候晶片给她坏掉!她气得按门铃,又拍打门,急促喊:「文荷,文荷……开门……开门啊……」
    等了一分钟,她脑袋晕得快涨开,也在反胃……刚才在计程车上吐得差点被司机赶下车,她作恶了一下,但腹中已吐不出东西。
    「文荷……你是睡死了吗?快开门……」她按门铃又有气无力地拍门板。
    在房间里睡觉的姚贺,晚上赴了一摊应酬,喝到三更半夜,不过才刚躺下去睡,电铃吵得要死,他心烦气躁将被子拉上蒙住头,还是听见电铃就像坏掉那样一直响。
    「到底是谁?三更半夜按什麽门铃,难道他家失火了。」他气呼呼下床,肯定不是来找他,找他的人通常会先打电话,何况是三更半夜……这人有没有礼貌啊!
    他一肚子气去开门,开门前瞪了门一眼,门开起最好别是那个兔崽子,招惹到他小心他一拳给他一个大满贯。
    可是,门打开却踉踉跄跄冲进来一个女人,走路不稳嘴里却像神经病般喃喃自语:「吼……按了这麽久才开,你睡死了喔!」女人摇摇摆摆地走进他的房间。
    姚贺瞠目结舌,撑大眼睛仔细看,竟然是对面的波霸瞿萍!她在干嘛?
    「喂,你按错门门铃了,那是我的房间。」姚贺跟著她走进自己房间,对著她大声嚷嚷。
    她却像完全没听见一般,走进姚贺房间手里的背包往一旁丢去,迷迷糊糊的直接趴在床上呼呼大睡。
    姚贺眼睛撑大,不敢置信的大声说,「拜托,瞿萍、你走错房间了,这是我的床……」他走过去气愤地将她拉起来。
    「我好困别吵我啦!」她眼睛迷蒙的望姚贺一眼,然後恍惚地从腰际往头顶将自己的衣服脱下,又拖下下面的长裤连内裤顺便脱下去,最後扯掉xiōng罩直接倒下去──倒在姚贺的床上睡觉。
    姚贺看傻眼,这是怎样的飞来艳福?一个女人突然按他门铃,到他房间脱光衣服,然後趴在他床上睡觉,白嫩的粉臀就朝著他……这实在太让人喷血了!他姚贺可不是阉掉的太监还是修行过的和尚,看见这种画面怎不一柱擎天……
    喔喔,对!他鼓胀起来……他全身血液开始沸腾,有股欲望蠢蠢欲动,他大口呼气要自己镇定下来,可是心跳有够混乱,他姚贺遇到这种局面通常直接上了,不会犹豫这麽多,今天是怎麽了?稍安勿躁!这可是趁人之危,饿虎扑羊不是他姚贺会做的事,要也是,你情我愿、皆大欢喜,共赴极乐之巅啊!
    还是叫醒她吧!他过去又想拉她起床,手才伸出去,她突然像咸鱼一样翻了身……不,不是咸鱼,是美人鱼……原本朝下的丰满xiōng脯在他眼前波涛汹涌……最令人无法招架的是她一翻身单脚弓起,露出密布丛林下那诱人的私地,那种撩人姿态实在不只喷鼻血而已──他差点饿虎扑羊,扑了过去。
    冷静,冷静……
    「嗯……」她愕然像叫床哼了一声,他鼻血这次差点喷出来,见她可爱的努努嘴似乎睡得很甜,不像平时那一副凶婆模样,欲望更高了。
    他真的扑了上去。
    天啊!贴近她,虽然她满身酒味,却可以闻出她刻意喷了香水,而这麝香味很让男人欲望大增──明明是勾引男人的味道,他还忍什麽?送上嘴的肉谁还不吃啊!
    眼神往丰满得可让男人窒息的大rǔ看去,胀得可以的胯下拼命勃动……拜托,姚贺你也太猴急了吧!
    他这麽想,却突然被她一把抱住,可能当他是抱枕往她xiōng前抵去。姚贺的鼻子还有嘴巴,牢牢的、不偏不移的含住她xiōng前一颗樱桃,既然这样她要他吃,他一点都不客气的狼吞虎咽起来──双手抱著男人无法一手掌握的双rǔ用力的吸吮起来,吸得身下女人在睡梦中不断喃喃低吟,好似快活又沉醉的抱著他的头往rǔ上硬挤了进去。
    「嗯……」房间里的空气变得好热,瞿萍迷迷糊糊的,姚贺趴在她身上,在她丰硕的粉rǔ上欲罢不能的狂吸,身体胀得也跟她一让燥热难耐。
    「我要尿尿……」瞿萍忽然翻了身侧躺,一丝不挂的坐起来,又倒下去,又含含糊糊喊著:「我要尿尿啦……尿尿啦……」
    「尿尿、尿尿?不要给我给我尿在床上啊。」姚贺赶快将她全身软棉的她扶起来,硬往浴室带去,将她塞坐到马桶上,扶著她,他捏了一把冷汗,可是她那白皙毫无遮掩的娇躯实在令人血脉贲张。
    姚贺全身血液奔腾,屏息的听著尿洒进马桶的声音,自己洒尿的地方好也要达到高氵朝一样的喷了出去……
    连想像都很刺激。
    可是又想想,这女人可火爆的很,要是将她吃了不知会不会被剁了喂猪吃!?
    还是将她丢出去好了。姚贺坏心想,谁叫她喝得醉茫茫按错门铃还上错床,他没来个饿虎扑羊,而是将她丢出去,算便宜她了。
    可是好说歹说,姚贺也是铁铮铮的男人,硬梆梆血肉之躯怎可能放走可以让人销魂的美人娇躯哩?
    瞿萍尿完站起来,摇晃的走到浴室门口,见一人站在门口,傻呼呼笑问:「你是谁怎麽在我家啊?」
    我是谁?姚贺指著自己问。还她家哩?这女人真醉昏了。
    「我知道,你是我从PUB带回来要气死郦文志的男人,呵呵呵……」她突然花枝乱颤娇笑,抖著xiōng前巨rǔ,招摇的像过街女郎开心。
    姚贺听不懂她在说什麽,听不懂就算了,她光著身子,摇晃了一下身子,将两只手搭在姚贺身上,眨眨眼蛊媚的问:「你觉得我漂不漂亮?」说完一之手挥挥自己秀发,展露风情万种。
    姚贺这回真的喷血,「漂……亮……」唔!他下半身已经不听使唤了。他姚贺可也是花花大少,身经百战,可是这种自己送上门的还是头一遭。
    那就到床上去吧!作家的话:
    13 父子通吃(H)
    「那就上床去吧!」
    欲火焚身的姚贺大乐,一把将她横抱,脚突然离地,瞿萍惊呼,茫茫然地抱住姚贺脖子,像新婚正要往那张神圣庄严大床去享受春宵那般娇羞的窝进他怀里吃吃笑著。
    傻瓜才为郦文志那种不称头的男人守身如玉!看嘛!一走进PUB迎面而来都是俊男帅哥,论外表个个赢上郦文志一大把,站在瞿萍身边相貌绰绰有馀,登对的都可上杂志封面,用想像的画面就十足美感,要是真捉个走出去,一定煞羡路边的甲乙丙丁,就像模特儿走台步走到大马路上去,让大家眼睛一亮。
    就说现在抱著她上床这个,虽然她喝了那几杯,要醉不醉,乍看还是仔细看,这男的真耐看,浓眉大眼、宽额厚唇,高挺的鼻子还真性格啊!她瞿萍要配当然要配这种极品男。她以前一定是脑袋秀斗,才会以为像郦文志那种没长相的男人安全多了,怎知他会那麽没贞节,没贞节就算了,还没脑袋──直接将女人带回家!带回家就算了,偷吃还不关门……
    呵呵……这都没关系,她瞿萍也不是省油的灯,豁出去,大家都豁出去嘛!
    走到床边姚贺将她放下,自己跟著趴下去,趴在赤裸光洁的肌肤上,他双臂接触到她柔软肌肤,全身就硬得好像要呻吟起来,血液全灌向下半身,那里灼热而肿胀,一刻都耐不住。
    两人一陷入柔软床褥四肢即交缠起来,开始激动的姚贺双唇迫不及待地热吻她,下身不断互相摩娑,樱唇被咬著的瞿萍也觉麻然地扭动身躯,下意识摩擦姚贺短裤内那具硬挺的赤身,心头跟著也胀热起来。
    「啊……唔……」身上被一团热流洗礼,脖子上痒呼呼,她缩缩脖子,感觉舌头舔在上面,湿湿滑滑,真像一只水蛭在上面蠕动,她全身起了**皮疙瘩,却有种快感窜往下腹,在哪里蠢动抽搐。「呵呵呵……」
    瞿萍笑开,姚贺听在耳边感觉出她的畅然,视线移到她xiōng前,看著如同火山般高耸的双峰连鼻子都热起来──想喷鼻血──白皙细致的rǔ房上两颗硬挺的rǔ头,就像成熟的樱桃让人垂涎欲滴……他抽了口气,撑大充满欲望的眼睛,张开大嘴啧啧含下去,伸出舌头又吸又舔,像吃著可口的棒棒糖,舍不得一次舔融,来来回回在她两具丰盈xiōng峰上吸吮咀嚼,没都久她那白皙嫩肉满布他饥渴唾液跟充满窕情的欲望吻痕,她也开始心荡漾。
    「嗯……」rǔ头一阵阵的酥麻快感,她忘情的自己捧上往他嘴里塞。吃吧!吃吧!男人都爱吃,尤其是偷吃,你就尽量吃吧!噎死你!瞿萍快乐的扭动身子,迷人的双唇跟舌头逗得她腹内肉壁痉挛阵阵,发觉自己以前简直笨得可以,什麽守身如玉嘛?男人不就当个屁!找个男人作爱多快活啊!
    难怪!郦文志会偷吃……「唔、唔……」她喘著气,半醉半醒的知觉让她沉入男人嘴里的挑逗,无意间一动身子,手勾到男人下身挂著的那具粗硬肉身,下意识像把玩玩具一样抽动起来。
    「喔……喔……」她握的好紧,有股要将里面的液体挤出来的快感,姚贺不由得随她的手劲低声吼著像求偶的野兽。这麽用力,是要叫他马上奉献出来吗?「唷……唷……」
    令人受不了,她用力抽动,从他根部到顶端,拉扯著那片薄薄却又脆弱的包皮,在亮出液体的敏感顶端揉搓,姚贺受不了的停下自己动作沉醉在她手心的按摩之下,被征服的看著自己汨出液体,眼神开始瞟著等一下他将进攻而去的晶莹私地。
    血脉贲张的两人,情欲都被灌满,姚贺硕壮的yīnjīng已经脆弱的彷佛一触即发。她畅快地弓起身体、大腿微启、敞开的密地涓涓小流淌著──湿润的流著召唤他的蜜汁。
    他激动的想往里面进攻而去,挺起臀部,挣开她细致小手,将被搓磨的硬挺的肉身抵往亮著湿意的丛林地带摩娑而去。
    太爽快了。他抵开密闭隙缝又抽出,享受鱼水之欢的挑情,见她沉醉的眯起眼,沉醉在他的勾引下,他又举剑刺入,埋入一半,她低吟起来,他赶紧再退出去,实在太刺激了,里面狭窄的像要将他压扁一样。
    他一直在外面迟疑徘徊,逗弄她,看著她密地张张闭闭,欲语还休的羞涩模样,自己xiōng口的欲望高胀到极致,然後一个挺身,用最原始的交合姿势长驱而入,一剑到底……
    「啊……」瞿萍痛快叫喊。粗大的硬棒撑开著身体,在里面捣著她的欲望。令人受了的酥麻,她大大地劈开腿,让身上的人用力挺入,在她身上起起伏伏,将那根两人都急切挚爱的硬jīng急急埋入,又抽出套进,再出去,越来越快,快得瞿萍不禁叫喊出声,「喔……嗯……」
    她反应激烈喷出一波波aì液,将她那炽热的身子淌得更湿,湿滑的快感也不断从姚贺进入她的哪具根部直窜他脑际,忘却自己跟她死对头的这档事。
    其实瞿萍这女人什麽都好,就是脾气硬、死脑筋,还有就是只爱穿几块布衣不蔽体招蜂引蝶,要不然以她那姣好身材,还有聪明伶俐的脑袋,别说她那张精致无瑕的脸蛋,他姚贺就已经拜在她石榴裙下。
    可是回头想想,这女人还真想将他们父子通吃,招引他老爸,现在又跟他在床上埋头苦干,这麽说,以後她在鐉东集团不就成了垂帘听政的慈禧太后了?!作家的话:这部是有剧情的肉文……求票票喔!感谢支持唷!记得洒票……洒票喔!洒票佐云会勤耕喔!大鱼大肉、满汉全席随後奉上……
    (15鲜币)14 快点上我(H)
    管她以後是慈禧太后还是武则天,就算吃到撑、吃到死,把他榨成汁,只要这具美躯快活当下可以任他吃到噎住也无妨。
    一阵冲锋陷阵姚贺神情涣散邪邪的望著身下陶然忘我的娇躯,她著迷的弓起身,微噘性感双唇,扭动腰身像一只纠缠住大树的白蛇引诱他。
    坚硬的男躯早已无法抵挡她迷蒙中散发的女性魅力,和全身弥漫的女性贺尔蒙气味。视觉跟触觉感官都被刺激得即将达到高氵朝,血液快从血管喷洒而出……
    可是,他心灵却还没获得充裕的慰藉,不想就这麽草草了事……眼中的她好像也还很沉醉在他英勇奋战的肉躯中,就这麽射出去,也太对不起她主动来上他的床,求欢了。
    确实,腹间挤压的快感迫使瞿萍不只酒醉也迷醉……当然她有可能只是半醉半醒……反正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身体包覆的那具身躯硬得像具魔棒,让她酥麻陶然的全无羞耻心的努力往身体里套弄,越搔刮越爽快地想要更多,不知不觉沉入这股魔力般的噬人诱惑。
    郦文志既然偷吃她也来个偷吃,这样就两不相欠了。事实如此,绝非酒精让她勃怒大消,而是这酥麻畅快的灵肉交合,让人忘记了所有烦恼、苦恼,当下肉体的韵律才是最大的享受。
    「你身体好狭窄,快将我磨出来了。」姚贺低呼。浑身都在颤抖。
    「呼、呼、呼……啊……嗯……」瞿萍从没想过男人的身躯如此粗硬。
    她抵挡不住男人对她的猛烈进攻,随著被填充的粗硬力道禁不住冲击的身体不断滑动,紧缩的肌肉刺激她嘤嘤吟喃,急喘的声音有些娇憨却因过度沉迷而破碎……呐喊……
    虽然这第一次跟自己当初预期相距十万八千里,没有自己想像的那般梦幻,可是肉壁厮磨的感觉如梦似幻,舒爽的只想吟叫,管它情境梦不梦幻,这样就让人麻醉的不知自己是谁了,还什麽洞房花烛夜啊!处女啊!矜持只是狗屁!
    「啊……喔,好舒服……」她娇喘著,不断贴合著他热情澎拜的身躯。「不要停,不要停啊……停了老娘就杀了你。」
    「呿……」正当痛快的姚贺拧眉瞪她一眼,没有停下亢奋的动作。谁杀了谁还不知道咧,哼!她那副陶然几近昏厥的样子,看样子他用身下这根利剑就可以穿刺她了。
    姚贺不断冲刺而去,用尽力气,使劲向她推去,孔武有力的身躯像一道狂澜冲击著她,似乎要将她的身体淹没贯穿。她痛快迷茫的抬臀迎合而去,让两人身体互相拍击,击出一道道令人无法抗拒的火花。啪啪啪……回盪於四周十足让人血脉高胀。
    「舒服就叫出来,女人就是要yín荡一点,男人才开心。」姚贺咧著神往的邪笑死命戳她敏感脆弱的花穴,穴口水光潋滟,引人痴迷。
    「啊……啊……」她好像被他的话所迷惑跟著yín荡大叫,肚皮好像快被那粗硬肉桩贯穿的痛,就算没贯穿她也感觉捣出一缸春水,让她不断扭著屁股去结合他粗硬的身躯,埋入更深,牢牢含在自己体内,舍不得吐出去。
    「你叫得我心好痒……」姚贺拉起她的手,滴著汗水、抽口气,免得浑身欲火泄出去。「看著我。」
    她睁开迷蒙眼睛,汨著汗娇躯被拉起,双脚依然大开,刚才被巨杵狠插过的地方肿胀的露出脆肉。他离开她身体,她忽然觉得被填满的体内变成空虚,以为他射了,可是她仍对他那粗根依依不舍,像有些意乱情迷娇嗔著:「上我、快点上我,你在干什麽?快啊!」
    她想要更多,更多填满她的身体。
    这麽yín荡,姚贺喘口气,对她咧笑,高兴极了。
    姚贺拉起她让她趴过去,看著她背後翘高的雪白粉臀,急促道:「不就要上了,换这姿势让你更舒服,让你喷火。」他让她四肢趴在床上,自己跪在她身後,抵著她花臀要进不进,刺激她的欲望,让她心急如焚,欲火中烧。
    扭动酥痒难耐的花穴,趴在床上她像只发情等待交合的花豹,不断做出撩人姿态,要身後那只雄豹赶快上她。
    「赶快进去,慢吞吞做什麽?」她全身被欲火烧得发痒,催促。
    他xiōng口急喘,眼中烧著欲火,用双手撑开她白皙粉臀,露出淌著情液红肿娇嫩的花穴,用自己粗硬像铁桩的身子抵著湿湿热热的肉缝,慢慢地先看著它如花蒂般闭闭合合,娇嫩的如含苞待放的花蕊,忍不住弯腰,一口舔了上去,伸长舌头舔进她闭合的yīn蒂里,吸著她汨出的香醇春液。
    「喔、喔、喔……别舔我,好痒。」她呵呵笑、扭动身子,xiōng口巨rǔ跟著曼妙抖动。他随手捉过去。
    他没放弃,埋入她跨间伸长舌头舔著,吸吮著她那娇肉,双手拉扯她坚硬的rǔ峰,让她被刺激的yín喃更是激烈,身体的摆动像热烈的在赞叹他的吻功不能停止……将她两片花蒂吸得红肿,他自己也胀痛难耐,用手戳了她穴里几下,听她高呼数声,似乎快被他激得忘神。在她来不及回神他手指的逗弄激情,他赫然挺起身子,用力扳开她两片粉臀,将粗硬充血的巨桩毫不留情的往她肿胀的密穴冲刺进去,快速动起身子,霎时女人的叫声及yín荡的拍击声回盪,情欲yín糜,四周荡漾贺尔蒙氛围,在床上两具兽性的躯体只剩下交媾的神智不断冲击。
    「啊……啊……干我……是男人就干我……」她身子不断往前冲去,男人挂在她腰际的手,又将她往後拉,充实填入她的身体,两人深深接合,她吞噬他之後,他又用力一甩下身,将她盪出,瞬间他又冲入,猛烈的想贯穿她身体。
    「干死你……」他从没见过如此性感的娇躯、抖动的巨rǔ、凌乱诱人的发丝、纤细如狼的蛮腰、嘴里叫出的欲望声声都让他男性贺尔蒙暴冲脑际,yín虫窜满全身,想这样做爱做到昏厥过去,就干死她。
    「喔……喔……」她像只狗趴著,yín乱的狂吠,让男人捉著她的臀部干到快活绝顶。
    「你的身体好紧,夹得我太畅快了,干你,干死你,是你自己上我床。」姚贺xiōng口大喘,汗水淋漓,跟她紧密接触的地方湿滑的像一滩水,在她穴里的抽动却欲罢不能,越埋越深。
    「废话那麽多,你是不是男人,是男人就干啊!不要停……让我痛快……啊……啊……」这是什麽天堂还是极乐世界,她神魂颠倒了,两人像狗爬的交媾,男人粗硬的身子在女人体内果真是种麻药,让人忘却了苦恼,只想享乐,性爱的滋味就是这样让人忍不住都想偷吃,偷吃的果实不只刺激也可口。她吃到了,确实令人无法罢手,直想将屁股迎上去,让男人捣得开花,她反正就是爽,爽得尖叫,男人才更是用尽力气往她冲刺。情欲刺激腹内激烈收缩酥麻阵阵,高氵朝一波接一波排山倒海而至。
    这女人真的醉了?还是,这就是她本来面目?不管了!姚贺紧拧眉心,扭动臀部,施力加快,英俊的面容逐渐改变,双唇不断溢出喘息,xiōng口剧烈起伏,眼神迷蒙而飘渺沉入这美妙的韵律中。
    「啊……啊……」姚贺突然呻吟一声,声音穿透她体内,高氵朝的喷射在她温暖潮湿的巢穴,扭动臀部享受最後馀韵,抽了出来,方才青筋暴露的硬jīng彷佛泄气般的消了一半,却仍硬得可以。
    他喘著气的跌坐床上,xiōng口的震动激烈的无法平息,被他干的酥软的娇躯软趴在床上娇喘一动不动,粉臀像团可口的棉花,他忍不住又弯身吻了过去……
    「喔……」臀部一阵湿痒,累趴的她漾起笑脸,转过身面对他躺著,脸上依然是那抹勾引的娇笑,彷佛馀韵犹存。「敢偷袭我?你还没干够是不是?」
    「不够!永远都不够!」他敢打赌这女人现在体内的yín虫一定比他旺盛,看她笑成那样就知道了,他也不遑多让。一见光溜溜的白皙娇躯,丰满的xiōng峰一下又让他下体充血,不安分的双手马上魂不守舍的覆盖住她双rǔ揉扭起来,柔软的触感陷入指缝,不只他手下的女人又开始低吟扭动娇躯,他血脉也开始窜流,贲张的身躯又蓄势待发。
    「呵呵呵……」双rǔ被蹂躏得忘我,快感又让她感觉腹间的骚动,肿胀的yīn处似乎还没得到完全的高氵朝,……作家的话:後面还有更热烈的大鱼大肉跟高氵朝剧情,期待唷!求票票,给动力佐云会码得更勤喔!谢谢唷!订阅越多佐云会写越长喔!
    (15鲜币)15 将你含在口中(H)
    ……她已经玩到杀红眼,一把捉住他勃起炽热硬躯往嘴里含了进去,彷佛听不见男人被含住的惊恐叫喊,孳孳舔舐,陶醉的模样就像吃了迷幻药,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那般恍惚。
    「啊……」虽然喝了不少酒,姚贺确定自己清醒,只是在酒精的催促下欲望高涨。下体在女人嘴里被扯痛酥麻,他愕然酥爽跌落床上,深眸圆瞠,全身抽搐的抱著女人埋在自己胯下黑发颤栗痛快叫著。
    「会痛啊!你这魔女,太刺激了。」他感觉自己不只在她嘴里,而是整根陷入她温热咽喉抽搐,那种快感跟抽插著女人的身体完全不同,更是刺激身上每寸神经,有恐惧跟期待,他快慰的不断从喉咙发出低吟,臀部跟著她吸吮的力道扭动起来。
    她娇笑,玩得很开心,「骗人这很刺激哪会痛,就像你插我那样。」
    男人身体迎合得更激烈,她含咬得更用力他,从顶端到根部,捧著他温热的肉球搓捏,捉住粗硬雄根,双眸紧闭沉醉这不同的味觉里流连。
    「喔、喔……」姚贺也快忍不住了,喷出来保证她一脸豆花。
    下身被女人手掌蹂躏的姚贺神往痛快的捉著她的xiōng前小点拉扯揉捏,听出她塞满的嘴里发出如喘息的呻吟,捉著她xiōng前的手劲随著她揉著自己身下肉球的力道施力,好像要将她xiōng前樱桃小点从嫩rǔ上扯下来激烈,让她又痛又酥爽的更深含住他的身体,吸著那层薄肉往他脆弱胀红顶部而去,舌尖不忘勾动让他销魂,他麻然痛快四肢无力,只剩嘴里发出的低吟,浑身松软的往後撑著手臂看著她唇齿舔舐自己脆弱的肌肤,不能自己。
    睡了一夜瞿萍仍觉腰酸背痛,没有睁开眼睛,迷蒙中伸伸懒腰翻个身又睡了下去。有点她脑袋很清醒,那就是昨天是星期五,今天是星期六不用上班,睡到几点都没关系,所以她继续睡下去。
    她翻了身抱著松松软软的被角又沉沉睡了下去──其实她也没真正的张开过眼睛,昨晚像经历世界大战逃难绕过一个地球一样,全身骨头都快散裂,不给她睡到傍晚补眠根本睁不开眼睛。
    只是抱著的棉被触感实在相差太多,虽然都是松松软软感觉质感不差,可是她怀里这条好像没有丝绸的细致光滑,而是一种棉质的粗旷……
    是很奇怪,难道用久了,那丝绸的触感跑掉了?可能吧!好困!再睡好了。
    她又翻了一个身,被角触到鼻头,怎麽闻都闻到一股淡淡的古龙水味道,虽然清爽宜人却有些陌生也有些熟悉,她的被子都用柔软精泡过,上星期才洗过,昨天睡还有淡淡的阳光味,奇怪谁给她喷了古龙水?
    她躺著仍迷迷糊糊沉醉在被男人骑骋的旖丽睡梦中,突然身体痛的完全清醒。她猛然睁开眼睛,愕然看见……
    「啊……」虽然全身骨头快散开,瞿萍还是被吓得惊醒。一个男人闭著眼睛睡得很沉,露出被子的四肢全无衣物遮蔽,看起来相当结实,只是有些黝黑,像是被太阳晒过的古铜色。
    姚贺被突来的震天大叫惊醒,揉揉眼睛看著一脸惊恐捉著被角遮住xiōng口的瞿萍,莫名其妙问:「你叫什麽叫,要吓死人喔?看见鬼了?」昨晚都看得一清二楚了,还遮!
    瞿萍眼睛瞄瞄自己,又瞟几眼还想睡的姚贺……她竟然没穿衣服?还有……还有……不只腰酸背痛,下体也痛著……难道??
    姚贺这兔崽子……杀千刀的……
    「你怎麽会在我房里?」瞿萍惊愕问,怒气冲冲,睡醒惺忪的星眸布满血丝。
    姚贺莫名其妙的坐起来,搔搔头。这女人是疯了吗?明明是她自己上他的床。「这是我要问你的话才对吧?看清楚一下,这是谁的房间?」姚贺不屑道,又从容的躺了下,昨晚差点被这女人Cāo死。有眼睛都看得出来是谁的房间,就算两间房子格局一样,别说布置也一模一样,那真是见鬼了。
    瞿萍睁著惊恐的双眸搜寻四周……是啊这是谁的房间?不用看就知道不是她的!她没有色盲,她的被子也不是铁灰色,房间内更没有黑色的休閒沙发……
    「姚贺……你……你给我下药?」瞿萍板起脸孔指著他怒骂。临时只能找出这个台阶下,她是喝醉了,完蛋了!
    「神经病!你疯了!」姚贺瞟她一眼,一手枕著头,见她凶巴巴的不想理她,又闭起眼睛睡他的回笼觉。
    「我的衣服呢?」瞿萍恼羞成怒的吆喝。
    「不会自找喔。」姚贺动不了,那女人让他达到极限了。
    瞿萍左顾右盼终於看见一地凌乱的衣服,赶快跳下床捡起衣服穿上,边穿她边想,昨晚一定跟姚贺胡搞瞎搞,才会全身酸痛,连肚子都痛,私密处更是感到肿胀双脚夹不紧,穿起内裤竟然觉得刺痛……该死的姚贺,竟敢玩老娘我,你会死得很难看。
    昨晚两人有做那件事才会这麽痛,不就,不就……天啊!她珍贵的第一次,第一次……那……那……她的处女膜不就破了?
    她惊慌失措。流血!流血!
    她看看自己的双腿……除了全身酸痛,没有血渍啊!
    床?对!看看床上……
    死姚贺竟然睡得那麽舒服,瞿萍瞪床上的他一眼,悄悄走过去,趁姚贺好像睡著翻开她刚刚睡的位置,她用手摸摸,仔细看,铁灰色的床单都没有深色的血渍痕迹更别说那里有一块湿渍。
    她想著,会不会是姚贺睡那里?可是他躺著她要怎麽看自己到底有没有落红啊?
    就在她想怎麽将姚贺铲到一边去时,他突然睁开眼睛,看她还在那里鬼头鬼脑问:「我以为你要回去了,记得帮我锁上大门。」说完他翻了个身,安稳的侧躺,闭起眼睛又开始呼呼大睡。昨晚真把他搞得有够累。
    他一侧身,整个人往瞿萍刚睡那边躺去,瞿萍见机不可失赶快绕过去,翻开他没压著的被子,可是掀开来还是没找到她想看见的落红……
    被子被掀开,姚贺感觉一阵风窜进又被惊醒,又翻过身看她,「你鬼鬼祟祟做什麽找黄金还是美金?不会是要找内裤吧!」姚贺憋住笑,他也忘了丢去哪了。
    「我在找有没有落红啦……」瞿萍嘴快说溜嘴,一发现说溜嘴马上惊愕的用双手捂起嘴来。惨了,怎麽连那麽羞耻的话都说出来。
    「落红?」姚贺以为自己听错了,想了下不太可能,太夸张,她还落红?有没有搞错,他忍不住翻身起来肆无忌惮地大笑。「落红你都几岁了?我看还老处女哩!」
    「你笑什麽?有什麽好笑?」瞿萍变脸,瞅著他。
    「落红?」姚贺赫然停住大笑,坐在床上似笑非笑上下打量瞿萍。「干嘛啊!都几世纪了谁还那麽八股,现在的女孩子十四岁都跟人睡觉了,谁还来这套。」
    姚贺想,她不会想制造个处女的假象去弄个**血吧?哈哈哈……他憋住笑……最後忍不住噗哧大笑。没想到她外貌新潮,内心却像个大婶。
    「你笑什麽?笑屁啊!」听见他取笑的声音,瞿萍恼怒的顺手拿起床上枕头,往他身上狠狠打下去。
    「昨晚的事我还没跟你算帐你还笑得出来,你这yín魔,竟然敢上我,你不要命了。」
    「是很好笑我才笑啊,再说是你自己说,上我,快上我,我才上的,找落红?拜托!看不出来吼,原来是处……女……还是老处女??奇怪吼!既然是处女怎麽没落红?会不会被上一次,还是上上一次,哪一次上次被哪个yín魔捡去忘记了,还是你患失忆症──还是处女的大婶。」姚贺一脸揶揄的笑,光著身子,嘻嘻笑笑伸手往床底下找到裤子穿好,免得被打得遍体麟伤。
    「死姚贺,你狗嘴吐不出象牙,说话一定要这麽难听吗?」瞿萍气呼呼地将枕头丢到床上,弯腰捡起昨晚没意识时丢在地上的皮包,「我要回去了,死姚贺你别太得意,我迟早会要你好看,等著瞧。」
    瞿萍一肚子气的打开房门,砰一声重重的给它关上,声音之大使姚贺重床上震撼的滚下床,不禁看著她远去的背影摇头喃喃,「这女人凶起来真不好惹喔!哈!哈!……好玩,以後有得玩了……看谁要给谁好看,没关系就等你!尽管来吧!」姚贺发神经大笑,想到昨晚的床事心里就乐的阖不拢嘴──想上她的欲望马上又来了……
    可是笑过了,脸色却也黯淡下来。不知自己是哪根筋拐到,竟然把跟她作对当有趣了,而且还有点、有点……入迷!作家的话:恶女瞿萍跟大情圣姚贺一炮就上瘾,要开始展开炮友生涯了唷!记得给佐佐云爱的票票喔!强力请求支持!!谢谢爱护!!我会努力更文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