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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恶女难缠》 (16鲜币)16 唉唷,小生怕怕!
瞿萍一肚子气回到家,一见到沙发丢了皮包即跌坐下去。「我在干嘛啊?左右不分,竟然走错房子,不止笑掉人家大牙,还跟人家上床,我吃错药了我,呿……」她懊恼咆哮,拿起旁边的抱枕抱著,直想把抱枕当该死的姚贺一口咬下去,让他肚破肠流,痛得在地上打滚,换她取笑他。
一身的痛、一脸苦闷,她再也笑不出来。这下可以给那死姚贺笑很久了,不只是笑……她竟然把珍贵的第一次也给他,看他笑成那样的死样子还当作应该的……真是龟孙子养的乌龟王八蛋一只!
以後大家每天还要见面,这下子真是难看了。都是该死的郦文志,让她气得五雷轰顶,怒发冲冠,才会神智不清的去沾上那一身都是铜臭的死姚贺──油腔滑调、嚣张又跋扈!
呜呜呜……她欲哭无泪,真是悲催啊!悲催真悲催,全身都在痛,连坐著柔软的沙发大腿内侧的私密处都痛得发痒……死姚贺,这男人真够粗鲁,不用看就知道又红又肿,他不会是趁机报复吧!这家伙……天杀的欠人扁!!不会将她肚子穿出一个洞了吧?痛啊!
她握紧拳头对空气打一拳过去……唔!算了!痛死了!那地方一定磨破皮了……还是洗澡去吧!
本来是一点痛,走了几步怎感觉越来越痛,昨晚有那麽激烈吗?除了身体留下的痛觉,她怎一点记忆都没有?
一定是那个死姚贺拿榔槌将她敲昏了,趁机说她醉昏了──反正,全诬赖他就对了,不然她也没人可以诬赖了。
拿起皮包慵懒又沮丧地进房间,推开浴室,她放了一缸水,从浴室柜子里拿出上回买的薰衣草温泉粉倒了一些下去,眼泪也跟著掉了下去──像她这样像刺蝟的女人真得不到男人真心的爱吗?瞧瞧,第一次跟男人上床,不只全身痛还到处瘀青,她是招谁惹谁了?
好痛啊!别误会她是全身痛哭的。
可是,像文荷那般单纯的女孩为何也是一再被感情所骗呢?到底女人要什麽样子,才能找到真心全意对待自己的人呢?
瞿萍不解?她只学会如何在这阿谀我诈的现实世界保护自己,不被伤害;只知道像她这样满身像玫瑰般长满刺的女人,男人才会又敬又畏,又爱又怕,这才是她的生存之道!
「嘟……嘟……」瞿萍被电话惊醒,醒了才发觉自己还躺在浴缸中,她捉了浴巾包住身体快步走出去接电话,「喂……」
原来是文荷,她竟然把她当行李忘在乡下了。
「小萍,你在家,吓死我了,我打了一个晚上的电话你的手机都没开机,家里夜没人接,你刚回来吗?」郦文荷在电话那端急促说,她整晚担心她去杀人……是很夸张,但是……呜呜呜……她这个移动的犯罪制造机,她好怕唷!
「是啊,我刚回来,手机关机了,明天你自己坐车回来吧。」她头发还在滴水,泡了热水澡,没那麽生气了。
「我知道啦,你气消了吧,我爸妈帮你修理我哥了,我哥说他以後不敢了,他已经开车出去找你了。」郦文荷高兴说,她单纯想,他们那麽久的感情,只要她哥拿出诚意,瞿萍会原谅他的。
可是,瞿萍一听郦文志要来找她大为吃惊。「你说什麽文志要上来找我?」不要吧!他来干什麽?
听见这事,她心里马上呐喊,她原谅他了、她原谅他了……现在她不想看见他啊!大家扯平了嘛!
「我哥应该已经到半路了。」郦文荷在电话那端喜孜孜地,希望他们赶紧重修旧好。
「半路?」瞿萍想,先吹乾头发,穿好衣服,然後外出,当作不在家好了。现在见面多尴尬,他跟别人上床,她也跟别男人乱搞,搞来搞去,搞得乱七八糟。
「你要等我哥喔,就这样掰掰。」
「掰……掰……喂,文荷,还没说完啦!」瞿萍无力。
一挂断电话,瞿萍马上用最快速的方式吹乾头发,随便找一套休閒服穿上,捉了一个大包包,塞了一些物品,像逃难迅速出门。
可是偏偏她一打开门,对面的姚贺也正好走出来──不会吧?难道他有窃听到她肚子里的腹语,知道她现在要出门,竟然一分不差也正好开门走出来?
「要出门?」姚贺感性的眼神望著慌慌张张的瞿萍问,脸上没有一个钟头前那种戏谑促狭的意味,反而有种激情过後的腼腆。
「看我这身打扮,不然呢?」瞿萍不好气说。两人同时关上大门,往电梯走。
「你这身打扮?」姚贺边走边用奇异的眼光打量瞿萍,然後他的狐狸尾巴又露出来,脸上又出现亵玩的笑容。
「你要去郊游还是踏青,这样好像蛮适合去运动的?」这女人平常不都穿得曝露又爆rǔ吗?怎变成良家妇女包起粽子来了?
姚贺伸伸懒腰、舒张四肢在她面前做运动促狭,说完话哈哈大笑。瞿萍狠狠瞪他一眼,要不是电梯已经上来,电梯门打开,她真想一拳揍花他那张英俊却讨人厌的笑脸……
讨人厌??瞿萍认真想,说真的要不是他一再招惹她,他那张脸其实挺耐看,就是嘴贱了些……别跟他计较,她现在要找个地方──躲起来!好不容易心情好些,要是再见到郦文志那张脸她肯定又是一肚子窝囊气,不是气得想拔刀就是挥剑切了他的命根子。
「少惹我,闭起你那张嘴。」瞿萍若有所思、不愠不怒道。
姚贺以为她会砰一声又大骂却没有,反而脸色冷淡,感觉不正常他反而有些失望。还是闭起嘴比较好,俗话说:惹熊惹虎,不要惹到母老虎。何况又是一只漂亮的、正发情中的母老虎……不,是发狂中的母老虎──
唉唷,小生怕怕!
两人平心静气的下电梯,走到停车场各自坐进各自的车子,姚贺很快将他那部崭新的BMB发动,可是瞿萍那部福斯老爷车怎麽就是发不动,只是一直喘,哽哽哽像气喘喘不起气来,感觉快一命呜呼。
「吼,又来了,上回不是修好了,才开几天又这样,技术真烂。」瞿萍欲哭无泪,又试了好几次,仍发不动它。破车、烂车,老得乾脆开去故宫展览好了。
姚贺没将车开走,反而将车子熄火走过去,斯文的弯下腰敲敲她车窗,瞿萍气噘著嘴摇下车窗,「怎样?看好戏啊!还是想笑我?」瞿萍劈头就说,想起一连串倒楣事眼睛些微泛红。
姚贺叹口气,望著她的方向盘无奈道:「我像来取笑你的吗?下来呀!我试试看能不能发动。」他一本正经。这不像可以开玩笑的时候。
瞿萍对这部车实在没辙,只好先下车让他试。高挺的姚贺坐进去,试了好几次,也没有比较高招,他又不念汽车修护,更不是黑手,只是碰运气看这部车会不会卖他面子,但在他预期之中发不动。看这部车的外型就可以猜出起码十五年以上,它老得懒得动了──跟人一样都是有年限的……
他认为她还是换一部新车比较好。
姚贺顺手将她放在副驾驶座的大皮包拿出去,拔掉钥匙,关上车门很抱歉地对她说:「车子还是请修车厂再仔细检查看看吧,去哪里我顺便载你一程。」
「不用了。」抢过姚贺手上拿的大皮包背上,瞿萍不领情的转身就走。谁要他送,看他那张脸,不知又在想什麽馊主意,她可不想再被车门挟住,被一个痞子取笑。
她一转身,姚贺却伸手用力拉住她,她赫然转身,想破口大骂却差点踉跄的跌倒,姚贺眼明手快,一趋身将她搂进怀里用双唇堵满她要骂出口的嘴,飞快的伸出舌头继续寻找几个钟头前的缠绵,在她口腔里两人意乱情迷的搅动情欲,瞿萍被她芳甜的滋味慑了过去,一时间两人都在唇齿厮磨间著魔下去,互相用舌尖抚慰对方。
就在他俩体内热火又开始窜烧时,瞿萍像忽然醒了般一把推开他厚实xiōng膛,从他怀里喘著气站直,在他眼前狼狈的将他留在她唇边的湿润擦掉,然後用凌厉的眼神瞪著他,尖锐的说:「姚贺,你这人怎这麽爱占人家便宜,不就帮我发动一下车,这样你也要楷油。」她又狠狠擦了一遍嘴唇,像不服气被他偷袭,但心里却为自己总是盛气凌人感到失落。
「我是在占人家便宜吗?」姚贺叹息,却又笑得轻浮。他是想亲她,理由很单纯,她虽然外表看起来很坚强,可是她明明就像只受伤的小绵羊需要点慰藉,他只是好心──算了!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啊。
姚贺识相地走过去自己车子,开起门,对愣在一旁还在生闷声的瞿萍无精打采说:「要坐不坐随便你,我肚子饿得要死,要去找吃的,不坐就拉倒,不等你了。」他坐进去,很顺畅地发动车子,让瞿萍忌妒的要死。
瞿萍无可奈何,车子不能发动,她也饥肠辘辘,走过副驾驶座,打开车门大方地坐了进去,一坐进去心情自然舒畅起来,她不是没坐过高级车,而是他这部刚出厂的新车,里面果真新颖又宽敞,坐起来相当舒适,只是她要是想买这种车,可就完全缴不起昂贵的房贷了──说实在姚贺人也不坏,就是……嘴贱了点──作家的话:姚贺是嘴贱,瞿萍就是嘴硬,两个正好半斤八两喔!期待修成正果……嗯嗯……喜欢记得给票喔!佐佐云很需要票票的支持,写作的动力来自你们的支持!有更萌、更好的点子与建议欢迎留言唷!
(15鲜币)17 上膛发射(H)
奉父母之命郦文志开著车去找瞿萍解释兼求情,可是,车子还没开上高速公路张如雅就打手机给他,在电话中说的梨花带泪,简直像跪在包拯面前被捉奸在床还厚颜无耻可怜兮兮大声呼喊:冤枉啊!包大人,民女只是跟男人上床,没有勾引男人啊……冤枉……
就算他们真有一腿,也罪证确凿,听她声音实在凄楚可怜,郦文志脆弱的意志举棋难定,就算是炮友也有点感情,他有些心动又不敢马上行动。
「反正你二选一,要不你去找小萍,要不就来汽车旅馆找我。」她挂断手机、心有成竹。她就不相信跟他说:我在汽车旅馆里面脱光光等你……他还会不来?!
张如雅敢打赌郦文志一定会来,就算她跟郦文志只是炮友,现在东窗事发,她除了将计就计,不然怎-在镇上生存下去,她就要当郦文志正牌女友,免得被一传十、十传百,沦为人尽可夫、抢人家男友的女人……人尽可夫是真的,但是抢人家男友她死也不认罪,到目前为止明明是炮友啊。
车都开到要上高速公路才来这招,郦文志三心两意,後来真又开往汽车旅馆去──总要安抚一个,好搞定的先搞定,难搞定的慢慢来──张如雅那小女人用下半身就可以搞定,但瞿萍那火辣辣的个性可不是三言两语说得动,他还是回头先搞定小的,免得最後两者皆失,起码失之东隅也要收之桑榆,先保住一边再说。
进去汽车旅馆,张如雅真一丝不挂只穿件黑色性感吊带袜侧躺在床上像只受惊後的小猫,一见郦文志马上娇憨说:「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人家等你很久了,等到这里也痒那里也痒。」她要哭不哭的样子确实令人垂怜。
「痒?痒就赶快去买包斯斯来吃吧,听说很有效耶。」以为她真痒他正经说,却招来一记白眼。
神经!张如雅瞪著水眸,一脸无辜。
郦文志也是想到来了後一定是这副光景才会回头,然而眼前光裸的女躯让他不只呼吸加快,身体很快也起了变化,迫不及待的脱著裤子,像只青蛙急躁的跳往床上跳去。
「先说喔,速战速决,不然我妈查勤我没去找小萍我就惨了。」郦文志迅速脱光衣服,下体粗硬的像冲天炮几乎快一举冲天,他赶快趴上娇躯上膛准备发射。
张如雅听见这席话噘著嘴,娇怒的使著性子闪过趴上来的身子,让郦文志那只饿虎扑了空,身下的硬柱没瞄准洞口狠狠往床上戳了去,差点骨折,他哀号一声。
「你要去就去啊,来这里干嘛?」她忸怩的下床,捡起衣服假装要穿上。
「喂……喂……我不是来了。」郦文志赶快跳下床阻止她穿上衣服。没得玩他刚才不如往高速公路上去就好了。
她丢下衣服,娇媚的双手搭上他的肩,撒著娇说:「我知道你不能没有我,你看,我也是不能没有你……它们都硬成这样了……」她单手捧起自己硬挺rǔ尖塞进郦文志早已垂涎的嘴边。郦文志激不起男人的欲望驱使,双手捧著她丰rǔ开始陶醉地啃咬起来,身体的欲望更为强大,下身的粗硬彷佛从枪管变成炮管,抵著她腹下娇嫩肌肤,两人开始迫切厮磨起来。
「喔……」张如雅的xiōng口被他咬的又痛又酥麻,身体跟著往他身下那根摩擦,磨得郦文志嘴里吃著嫩rǔ,口中舒爽的发出沉醉呻吟,双手也开始往娇嫩的肌肤四处摩娑而去。欲火焚身。
「唉唷!你咬痛我了。」张如雅扭动身躯,送上的嫩rǔ被咬得红肿,她却全身湿热难耐,将一条腿往他腰际挂著,用下身摩娑著他粗jīng。
这自己送上门的肉怎-啃都香醇,郦文志捉著挂在腰际的玉腿吻了又吻,吻完双唇凑到她嘴边吸吮,舌头伸了进去,开始挑逗她,让她那曼妙的身子继续往他前面挂著的那根敏感的肌肉上磨蹭,激烈的肢体交织越来越用力,两人之间燃起一道火光,好像随时都会点燃──点燃她爱勾引男人的欲火,跟他偷吃的刺激。
「喔,我要上你。」郦文志嘴巴离开她的舌头,张如雅以为他要推她上床,却没有。
郦文志粗鲁的蹲下去,拉开张如雅穿著诱人吊带袜的大腿──这女人就知道他爱这款,下回来个中空护士装吧──
速战速决,快啊!仰起头指头快速的插进流出情液的密缝,他要赶快让她高氵朝,伸长舌头边吸著她涨大花蒂,大口的含在嘴里拉扯,三根指头不停戳抽动,内壁紧绷快感让张如雅身子抽搐起来,双手搭在蹲著的郦文志肩上,嘴边不断痉挛-喊:「郦文志,你要老娘爽死吗?喔……喔……」
她身体跟著颤抖,脚不停晃著,腰身扭动,酥麻的感觉从脚窜到脑际,他那几根指头快得让她无法招架,肉壁内的收缩使她忘情大叫,却又捉著他的手好像要他伸进更多。要他来,不是要她伺候他,现在怎变成,她当他性虐待对象。但是这种虐待让人欲犹未尽,越玩越起劲。
「这-爽快。」满嘴都是她体液的郦文志很满意她的反应,见她激动浑身颤抖,眼神迷蒙,胀满的身躯硬挺如铁棒,赶快进去让她更yín荡,他直挺往她後庭戳了去,痛与酥麻激起她更激烈的叫喊。
「你、你一开始就要我高氵朝吗?」她开始语焉不详。全身酥麻,双腿的热液流得更多更快,高氵朝一直在脑际。
「高氵朝啊!你不每次都一直高氵朝,那就先来一次高氵朝……」郦文志站起来将她押坐上化妆台,将她双腿架上去,让她劈开腿令刚才被戳得红肿的密道敞开在眼前,刺激自己的视觉,欲望更高涨,涨大的硬根也耐不住的勃动──看是回来对了!真爽快!
他站著靠过去让她搭著他的肩,他的粗硬刚好对上她汨著晶莹的洞口,他一往前抵,她洞口一开含住了他,他进去一半里面的压迫感让他血液窜流更快,全身欲火焚烧。他不断进去一半又出来,挑逗女性的欲望,张如雅不断深呼吸,却看著他青筋毕露的粗硕男jīng要进不进,性欲更是强烈。
「你到底要不要进去,我已经受不了了。」张如雅心急的扭动腰身,捉起他的硬jīng往自己插进去,双手抱住他的臀部推向自己,她顶了过去,然後她双手不放的就放在郦文志臀部,就在郦文志开始往她身体冲刺之後,张如雅两根手指悄悄的探进他身体里抽动起来,还以颜色,抽著女人身体的郦文志突然也被插,整个人痉挛,一下就高氵朝喷了进去。
他喘著气,抽出身体。「我射了啦。」算速战速决了。
张如雅有些惊讶,高氵朝才要开始,他就到了。张如雅不放手,放在他背後的手不断戳著他身後洞口,郦文志没有拒绝,反而相当享受,刚才爆发过的分身也没有软下来,他扭动著身子整个人仍陷入张如雅抽插他的快感里。
「这样很舒服吧,女人被插就是这种感觉。」说完张如雅奉上更高级的服务,双唇含住他下体开始用嘴巴抽动,她听见郦文志全身酥麻的谯了起来。
「干,你这女人……要整死我……喔……喔……会痛……爽啦……」他痛快地叫著,看著她含著自己,又抽著他屁股,他忍不住手指也往她下身洞口而去,两人一起享受灵肉被蹂躏的滋味。
「到床上去。」郦文志抱她上床。将她丢到床上去,张如雅却爬起来。
「你要干嘛还没做完。」郦文志才要趴上去,他兴味正浓。
「我有好东西。」她欢喜爬著去皮包拿出一支奇怪的电动按摩棒,喜孜孜地拿给郦文志看。那是她新买的,本来想给郦文志用的,可是她一拿出来炫耀,郦文志眼睛像看见冰棒般一亮抢了过去,心急的想试用,却用她的身体。按下她身体,她还没趴好,臀部就被他高高扬起,那个东西直直的被插了进去腹部……
「啊……」电动棒在里面震动起来,她赫然爽快大叫,抱著她的臀部郦文志看著她吐出又含住那根震动著的电动棒,全身震撼的像一座火山。丢掉电动棒,撑起她髋部,往她臀部将自己的肉身用力挺进去,速度不输电动马达快速抽动起来,在她的叫喊跟自己的喘息中又射了出去。作家的话:标题不能挂肉,内文不能直描露骨……不能挂肉啊!呜呜呜……含蓄含蓄……我苦啊!
(12鲜币)18 菊花已开花
在汽车旅馆搞得一身疲惫的郦文志还是得去找瞿萍,缴械後张如雅就放心多了,她敢肯定他那根老二严重磨损暂时不能使用,别说破皮,菊花大概也差不多开花了。
呵呵呵……她心满意足,这样她就不用担心郦文志去找瞿萍还有力气跟她上床。
「你自己回去,我还是得去找瞿萍。」郦文志有气无力,十二小时内他已经射三次,并且次次都是冲锋陷阵激动又高昂,喷出一大堆东西。现在如果不用去找瞿萍,他会想回家大睡一觉,为迎接明天曙光养精蓄锐──可是不去他没法对高堂交代啊。
「好,我自己回去,你一路小心。」张如雅娇嗲说,心里甜蜜蜜也放心了。
姚贺将车子开出停车场,外面艳阳高照,可是车内的美人儿似乎乌云罩顶,一张脸臭臭的,坐在她旁边彷佛可以嗅到风雨前宁静的气息。
姚贺观察瞿萍,瞿萍星眸深邃、五官亮丽,是那种彷佛带著原住民血统突出却不突兀的不折不扣大美人。但他发现她摆臭架子的时间比笑著的时间多,似乎像随时上紧发条,一碰就会爆炸的定时炸弹……好像没见过她畅怀大笑过──除了揶揄他之外──难懂的女人!
开了一段路姚贺问:「我们要去吃什麽?」他瞟她一眼,她仍静静坐著,好像有心事,但他读不出来。
「我们?不是我们,是你自己,你只要将我丢在路边就好。」瞿萍冷淡说,看起来果真心情不好。
姚贺以为她不爽他趁机解释,「昨天晚上真的是你自己按错门铃,而且你喝得醉醺醺,要我上……」
「你闭嘴。」瞿萍猛然斥喝。那壶不开提哪壶,她是在想跟郦文志要不要继续交往下去,虽然现在她也跟其他男人上床,可是……她心情很乱!郦家人对她有恩,不是她三言两语说要跟他切就可以切断,何况都交往那麽多年,虽然没上过床也有情分。
「闭嘴就闭嘴,干嘛动不动就那麽凶。」姚贺现在点怀疑,瞿萍真跟他爸爸有一腿吗?他开始感到狐疑。她早上在那找看有没有落红,行迹真的很奇怪,因为她不像故意找他上床,是真的醉迷糊,不知不觉跑到他房里。再说第一次也未必会落红,常识不是教导除了性交其他外力也可能使处女膜破裂吗?
她是处女?姚贺xiōng口有点酸,说真的他上过无数女人真没遇见过──处女!但想回头,什麽时代谁还注重贞Cāo的。
可是处女这两字还是让他心跳加快,有些在意。奇怪他已是情场高手,怎还会因为这样而感到xiōng口窘迫呼吸困难,有股想将那个处女压下去再狠狠爱一场的欲望。
又过了两个路口,瞿萍又说:「随便找个地方让我下车吧。」她口吻略为收敛,不再凶巴巴,而若有所思。
「你到底要去哪里我顺便载你去,我说真的。」姚贺强调。
「我叫你找个地方停车让我下车也是真的。」瞿萍白他一眼说。
这麽强硬,跟他去吃顿饭会死?姚贺不理,将车子开往他想去的那家义大利餐厅。到了餐厅,姚贺将车子停在那家高级餐厅的专有停车场,熄火跟她说:「可以下车了。」
瞿萍看不是路边,而是一家餐厅的停车场,也跟著拿起皮包下车,她本来要在这跟姚贺分道扬镳,可是姚贺看她往反方向走,过去拉住她,「去吃饭啊,都到了你要去哪?」
「我又没要跟你吃饭,你自己去吧。」瞿萍一看就知道那是一家高级餐厅,她没奢侈习惯,也不吃高档餐厅。
「我没说要请你,各付各的,走啦!被看见拉拉扯扯很难看的。」姚贺硬拖著她进去,一旁有人她不敢使出蛮力,要是使出蛮力怎可能被拉进去。她只好认了。她瞿萍不会随时随地都是最强的,有时候还是要顾及形象。
「请问几位?」他们一起走进去,服务生问。
「两位。」姚贺优雅的走进去,他穿著看起来休閒的名牌polo衫,合身熨烫平整的西装裤,脚上是深褐色的软皮休閒皮鞋,配上他气宇轩昂的外貌走进去并不突兀。
可是,瞿萍背著一个大的简直像购物袋的简陋包包,里面塞得饱饱的物品,身上穿著一件粉红色的休閒外套,就是有两条白色滚边活像运动会穿的那种俗气到不行的运动服,裤子当然也是一整套,头发洗完澡随便吹乾,所以她随便在脑後绑了条马尾,脚上是一双完全不搭的水蓝色夹脚拖──整个样子就像刚从山上下来要投靠亲友的那种难民装扮,只差头上没有包一条包巾顺便写上「奋斗」两字而已。
「姚贺,我穿这样你带我来这里?」她张著明眸大眼低声呼道,不难听出刺蝟又想将绒毛竖起,随时要往不识好歹的姚贺屁股扎过去。
「要不怎样,买单的是老大,谁管你穿礼服还是穿拖鞋。」姚贺坐下,不以为然地拿起菜单,看见菜单里可口的佳肴名称整个人精神瞬间好起来。
可是瞿萍拿起菜单却一脸迷惘。妈妈咪呀!这是什麽价位,一个披萨要价1500,难道人家洒起司它撒金粉?
瞿萍扬起眼尾偷偷撇一眼姚贺,早知道就让他请客了,事到如今,她随便点了一样……
那餐吃得有点久,从餐厅出来瞿萍被美味的佳肴迷惑的根本忘了要去逃难,一出来又跟姚贺上了车,姚贺强调他要去超市买东西问她去不去,不去就是自己先回去,去呢?当然是顺便买点食物回去罗!
难得当跟屁虫的瞿萍也就跟去了,跟去超市出来她又将刚才那一顿赚回来了──因为她带不够钱是姚贺买单的。
呵呵呵……她也不是爱贪小便宜,虽然是有那麽点症状,但是她只贪有钱人的小便宜,这种小钱对某些人而言是救命的大钱,但对那些钱多的数都数不完的大爷九牛一毛都称不上,帮他们花一些,促进帐户新陈代谢,也可增进货币流通,一举数得,她功不可没。
「还有什麽事要办吗?不然要回去了。」姚贺将刚买的东西放到後车厢,上车发动引擎後问。
「没有……」瞿萍虽然穿得很耸,宽松的衣服将她的好身材包裹住,可是她迷人的笑靥,看在姚贺眼里也会让人心花怒放。
他按耐住,不被她浑身散发的妖娆魅力蛊惑。刚回国时不是打定主意跟这妖女一较长短,来个你死我活,讨回公道,看样子自己全军覆没了。所以,沉住气,就算装不出来,也假仙一下,看她的眼神绝对不能太闪,要是被发现花花公子姚贺三两下就败在这妖女身上那就太难看了。
「喂,你在想什麽?左转左转啦!」瞿萍突然扬声吆喝,「死姚贺你中暑喔,连那麽大的路口,这麽明显的目标都会开过头。」
瞿萍精神又来了。
「吼,再绕一圈不就好了。」姚贺揪了一下眉握紧方向盘,刚才失神被她吓出一身冷汗,好在不是在床上,不然铁定软掉变成躲进薄皮里的缩头乌龟。作家的话:谢谢点阅,改变文风写得很辛苦求支持票票喔!谢谢……
(14鲜币)19 谁要跟你嘿咻
郦文志要是到了,看她不在家或许会打道回府,瞿萍这麽想。
毕竟两人认识颇深,他知道瞿萍还在气头上,量他不敢跟她正面交锋,他来找她这事,用肚脐眼想都知道一定又是她爸妈促成。然而她也迷迷糊糊跟姚贺上了床,这回两人算扯平,她也打算就这麽原谅他一次,两人都交往那麽久了……虽然没上过床发生过关系,可是人在感情在嘛!不是一朝说切就能切断。
话再说回来,她瞿萍连郦文志那种相貌不怎样的男人都保不住,更甭说像姚贺这种出门只会让女人闪眼的俊帅多金的男人。所以说她还是依照长久以来的计画,捞够了本就回乡下结婚相夫教子,当个实实在在的良家妇女,就别继续在这里招摇撞骗了!
唉唷!怎说自己是招摇撞骗呢?那些男人都是自愿买东西送她的,她可没有强迫他们喔!谁叫他们都妄想她的身体,想用这种物诱的方式放长线钓大鱼,却没想到反而被瞿萍这人称xiōng大无脑的恶女给钓了!
她也不想啊!但是这花花世界就两种东西最吸引人,一种就是金钱,一种就是性欲,大家各取所需嘛!呵呵呵……只是那些花了钱却还没吃到瞿萍身上嫩肉的冤大头、阔大少,现在说不定不是在那扼腕,不然就是仍在一旁垂涎三尺等著呢。
坐在车上瞿萍偷偷瞄了瞄姚贺,说真的从姚贺身上完全看不见他老爸的影子,庆幸的,姚大韦那扁鼻香肠嘴全没遗传到他身上。现在,瞿萍坐在副驾驶座,从侧面看姚贺棱线分明的性感五官,完美的简直令人心口怦然乱跳……
在车上狭小空间,嗅著他身上散发的气息,又感觉到身上还有被他穿刺的痛觉,全身血液好像不断在身体里沸腾叫嚣,腹下的收缩也开始紧实的令人感到害臊。
深呼吸、深呼吸……瞿萍偷偷大吸几口气,让xiōng口升上的欲望下降──姚贺这男人分明是引发女人发狂的凶器……
车子开下他们住的豪华大楼地下停车场,都回到家了,瞿萍才在那里沮丧刚才要出门前没有刻意打扮穿的性感些,一路上姚贺专注开车,并没回头看她几眼,这让一向出门在外高伏特吸晴的瞿萍显得有些遗憾。
车子停下来,她的xiōng口还是怦然的无法抑制──都是自己胡思乱想,偏偏该死的姚贺好像一点知觉都没有,脸色依然紧绷,全然不像她还在回味身上昨晚那场翻云覆雨的痕迹,他就像没跟她发生关系那样平常。
她珍贵的第一次,就这样不被男人珍惜惦记的失去了!悲惨!
走下车,拿著购物袋跟背包的瞿萍不服气的偷偷瞪了姚贺一眼,他一手提著刚才的战利品,一手轻快甩著钥匙心情看起来不错,只差没吹起口哨。
反而是瞿萍闷闷不乐,姚贺瞥到她眼中无精打采,调侃问:「怎麽?没吃饱喔?还是不满足?」
走在姚贺旁边一起往电梯走去的瞿萍对他翻翻白眼不发一语──是啦!她脆弱的心灵跟饥渴的欲望都还没满足啦!
呿……他麻的死姚贺,要是平常人早就被她扁的跟壁虎一样贴在墙壁上。她是看在他那张脸,其实也不算天杀的难看,她才没计较他根本不把她处女节Cāo放在心上这回事,还一路儿郎当,好像很跩……
两人上电梯,电梯门一打开,瞿萍视线猛然闪过她房门口呆呆的站著一个土里土气人身上……
哇!她一时间将这件事忘了──郦文志真的来了!
姚贺?郦文志?姚贺?郦文志?她在两人间晃头晃脑,差点晕掉。
啊……她心里惨叫一声!要是被姚贺知道她男朋友长得那麽丑,以他嚣张的样子一定会从年头笑到年尾,从出生笑到进棺材。她瞿萍村姑的真面目迟早会被揭穿,不如将计就计……装做没看见!
「喔……」走出电梯两步,瞿萍突然娇呼一声,整个人往姚贺xiōng膛躺了下去。
「怎麽了?」一直在憋著的姚贺xiōng膛压到她柔软的xiōng脯,血液马上出现躁动。
她又怎麽了?不会又要来投怀送抱,叫他再将她迎上床吧!真糟糕!他都已经很忍耐了,难道被她看穿他脑袋中正幻想在床上使劲的上她?
「我、我扭到脚了。」放屁啦!瞿萍自己都感到很假,谁穿一公分的夹脚拖还会扭到脚,那人一定天生残障!
「喔、喔……小心,我扶你进去好了。」姚贺当真又热心,拿著他们的购物袋又扶住她,整个人显得忙碌。
瞿萍整个人往他身上倒,像水蛭黏在他身上,性感的双唇正好贴在他凸起的喉结上,让他已经憋很久的裤档马上挂起帐棚。
两人看似卿卿我我的走到大门,瞿萍明明看见郦文志站在那里一脸惊愕望著他们,她霎时眼睛也瞎了,没看见,虚弱的贴在姚贺下巴咕咕哝哝,「我好晕,头好晕眼冒金星,满天金条,完全看不见赶快扶我进去躺著。」
「小萍……」郦文志以为她真的头晕紧张兮兮凑过去。
「喔,喔……」姚贺莫名奇妙,刚刚不是好好的。扬起眼看一眼趋过来的郦文志问:「请问你找谁?」
「我找……瞿……萍……」郦文志一脸狐疑指著姚贺怀里的瞿萍,可是声音却被另一个声音盖过去。
郦文志不叫她的名字还好,一叫她又扬起声音呼道:「喔,喔,赶快扶我进去,我快不行了……不行了……我想、吐……」
「不行?不行?」她在搞啥鬼?想吐?还有了咧!姚贺念头一起……呵、呵……眼前这人莫非是来跟她要债的所以她想装死?看看眼前这男人只差脸上没有一条疤,不然那粗鲁的凶煞模样,乍看确实有讨债公司的FU……八九不离十啦!
姚贺抱紧瞿萍装英雄演起来,「对不起先生请改天再来吧,瞿小姐正发情中,没办法谈事情,还是留下名片等她清醒再打电话连络比较妥当。」
死姚贺谁发情中?瞿萍脚瘸、眼瞎,没耳聋,手也没残障……她气得手一把捉住他跨下,本来要往他大腿捏一把让他大叫,可是,却没对好,捉住的竟然是他的老二……她狠狠的使力握下去,好像要捏碎那样,瞬间姚贺差点放开扶著她的手,两颗眼睛差点掉出来,嘴唇颤抖、牙齿打架……痛啊……也爽死他了!
「喔……喔……」他震住,酥爽的差点结冰。还是赶快进房去,现在不只她发情,他也欲火中烧──这女人难道是春药?
郦文志怎麽看这两人眼神都不对劲,不会刚才在电梯就在那摸来摸去,互相挑逗,看见他就装模作样──他们一定有一腿?笨蛋都感觉的出来。
瞿萍在他眼前装圣女,原来早跟其他男人勾三搭四……这样还跟她闹什麽脾气嘛!你有炮友、我有炮友,大家都有炮友皆大欢喜!
他郦文志很有气度,不在乎、不在乎,说不在乎就是不在乎……可是,竟在他想不在乎时,姚贺越演越像,号称情圣的他,发情中的男人他最会演,他逼真的弯腰低头吻著怀中的睡美人,不吻就罢,好像怕人家不知道他们正在接吻请回避,还大声的吸著瞿萍的丰厚樱唇,啧啧啧的,让郦文志听得也恼怒起来。
「你们在做什麽?放开啦!」郦文志走过去粗鲁的想扯开他们。
是啊!你在做什麽?装死的瞿萍也疑惑。她只是晕倒而已啊!发情是姚贺说的。
吻得起劲的姚贺死命捉住瞿萍抱著不放手,「我在给我的睡美人做人工呼吸没看见吗?生人请回避,长针眼不负责,先生对不起不招呼了,我们要进房嘿咻了。」
啥!嘿咻?瞿萍赫然睁开眼睛,边从他怀里挣扎的想起来,边骂著:「死姚贺谁要跟你嘿咻!放开我!」
长手长脚、行动敏捷的姚贺早砰一声将那个讨债公司的凶神恶煞关在门外。再来就是他要跟瞿萍讨帮她的债了……作家的话:希望标题没问题这章节就是搞笑而已没肉,没肉绝对没有喔!(心虚读者亲亲支持一下佐佐喔!有票投个同情票吧!码得好辛苦喔!谢谢大家……明天是激情文喔!
(11鲜币)20 持久不衰(H)
「死姚贺放手啦!啊……」她挣扎的太用力,一进门就倒进去姚贺客厅那座铁灰色的大沙发里,刚好可以让姚贺饿虎扑羊的趴上去。她可爱的水蓝色夹脚拖,也不知被她夸张的肢体甩到那里去了。
她双脚高高举高还在挣扎的想爬起来,姚贺已经扑上去,硬挺的下腹刚好抵到她刚才被热吻时即开始骚湿的胯间,乍时全身像被按下开关一样停止挣扎,神经抽搐的深吸了几口气,被压著的身体突然酥软的像棉花一样快飘上天,昏昏欲墬。
玩过很多女人的姚贺当然知道挣扎是女人在床上最挑-男人的手段,挣扎的越用力的女人更有劲,做起往往更有兴致──并且他身下这女人挑明在诱惑他,不然他怎会感觉自己比往常都还要来的硬朗呢?
既然她不挣扎了,他就将她高举著还没放下的双腿捉住,架在双臂上,让她穿著运动裤的双腿在他双腿间劈开,隔著两人身上的布料互相摩娑。
「要死了!」瞿萍低呼。淌湿的裤底被他裤档里粗硬雄壮上下摩擦,湿热地不断收缩,湿黏的内裤已黏在裤底。她想叫又忍住,直到不断扭动下身的姚贺俯下身,伸出舌头往她嘴里堵去,用力吸吮她欲语还休的双唇,激烈的勾拍她嘴里的舌头交缠,唾液中的情愫蔓延,她才忍不住越来越强烈的情欲叫了出来,身子的扭动也更为激烈迎合。两人上下扭摆身躯,布料里的欲望更是嚣张的肿胀吆喝。
这种隔著布料不能进入的挑逗感觉太美妙了,让他们的神经都为之亢奋起来,暂时忘了自我。
「我要舔你……」姚贺神经涣散的举高她仍穿著长裤的腿滑了下去,埋在她胯下伸出手往她臀间深处捉了过去,隔著布料他指间的动作显得粗鲁但却著实的落在瞿萍穿著裤子里面的核心上,她酥麻不已,腰际不断高举,让他大掌一手托著她臀部,一掌猛烈的往她臀间那越来越淌湿的地带肆虐而去。
见她似乎开始恍神,姚贺自己也被她扭动的身躯勾引,嘴巴不住往湿了一摊的湿地咬去,一口咬牙上她最敏感的地带,她又大叫一声,xiōng前起伏开始剧烈,像海边突然掀起的巨浪一波接一波无法平息。
咬得她这麽爽,他也想要服务,拉下她的手放进去他裤档拉鍊里,触摸到硬柱,身下被咬得水花涟涟的瞿萍,一把捉住布料里的长硬身子快速上下套弄起来,别说男人受不了,女人也禁不住。
两人不断在高氵朝里徘徊,姚贺的嘴从身下移到峰尖,隔著棉布他啃咬著嫩肉,手搓著她,随著身体不断的变化瞿萍的手劲不断加深,嘴被舌头堵满,两人都强烈的需要对方身体发泄,隔著衣服的爱抚让他们达到欲望颠峰,焦急的想要探入更深。
姚贺喜欢她的反应,就像他嗅到她女性贺尔蒙,他男性特徵即无法克制的叫嚣一样。他知道也感觉的出来,她也是迫不及待的想要他更深入她的身体去探索。
确实瞿萍快被他高胀的身驱所控制,恨不得手上的巨棍正在体内搔刮著自己肉壁──很奇怪的感觉,好像自己对他的身体有多麽熟悉那样渴望。
「姚贺……」感觉自己身上的衣服被剥下,她低声惊呼,眼神却充满饥渴期待。想说,我要你,赶快进到我身体。
「你的身体让我呼吸困难。」扯掉她的xiōng罩,姚贺埋进她一手无法掌握的巨rǔ里啃咬,听见身下扭动的身躯快昏厥的叫喊,他胯下巨杵躁动更厉害,好像没立即进入就会撑破。
一瞬间他用力唰一声撕开她湿透底裤,将神志已恍惚的她一脚架上椅背,一脚垂落地面,敞开湿淋淋私处。他一脚踩在地板,膝盖倚著沙发,猛力将自己粗硬身子推进她身下那条幽深隧道,毫不迟疑一剑到底,撑开的巨憾袭击彼此,随之高氵朝逐渐向他们涌进。
他矫健的身子往她快速挺进,掌心握著xiōng峰滑动,巨桩埋-在她体内穿刺,次次用力抵到她顶端,又痛又酥麻,狭小隧道狠狠夹住他,让他畅然的浑身力道都往她推送,贯穿而去。
他就是这麽孔武有力的当他的大情圣吗?女人一定爱死他。瞿萍迷醉地想。
「啊……啊……」他用力的往瞿萍上去,她痛得叫著,却不想停下来,反而将湿答答的双脚大敞,迎接他每一撞击,让硕大的身躯往她肿涨敏感的脆弱亲去,陶醉的她几乎想咬住他。
「我要你……」他低头啃她xiōng前小点。
胀硬的小点被他咬的脆弱。她除了叫,就是希望他更用力往她身子里爱她。他继续狠狠爱去,移动了身子,他挺了挺腰,双手架高她髋骨,让她臀部离开沙发,调整巨桩塞入进去可以紧紧密合的角度,他奋力挺身而去,这回他毫不迟疑,胀大的穴儿都快塞不进强硬身躯狠,他硕大的硬挤进去被腹部挤压的快感使然,他加大力道冲去……
「啊……」瞿萍感觉他进去那种强烈的撕裂感,见他胀大吓人的下体,不断惊呼,「姚贺,你会捅死我,你是人吗?喔……喔……」
她越说,姚贺越是猛力抽进去,一进去她不只穴口裂开,里面的肉也好像开破他撑破,又痛又麻……天啊!她仰起身看著黑欉下那方寸不断被他那又长又粗的身子进攻摧残,只能大声痛快呼叫,这种蹂躏实在太令人著迷。
「是你让他变这麽大的,所以你要负责让他变回原状。」姚贺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怎变得这麽勇猛,快泄出来,高氵朝一直在脑际徘徊却持久不衰,不知是不是是不是几个小时前射了三次,已经射不出来。可是,仍硬得让自己都爽快的销魂。一定是瞿萍这身体太令他痴迷,饱满硬挺的丰rǔ浑圆不墬,窈窕玲珑的身段凹凸有致,双腿撑开的那洞口上的花蒂简直如一朵花蕊红艳,他现在抽插的狭小隧道更是让人想为它鞠躬尽瘁……
这洞实在太狭小了,男人怎受得了。姚贺低呼起来。
「姚贺,我受不了了,将你那大家伙抽出来……啊……啊……」她不射,瞿萍却感觉自己不知射了几次,眼神从两人结合地方垂下去,她累得瘫痪在沙发上,让一身是汗的姚贺继续往她身体冲刺而去。
他也受不了了,从咽喉里发出高氵朝沙哑的低吼,从她身体快速抽出,往她身体一阵又一阵的喷洒出去……作家的话:拼命看书,终於写出真正的情欲文了太写实也有问题……呜呜呜……无言!!需要读者支持,预计的70万字才写得下去啊!
(16鲜币)21 又一次刺激经验(H)
门砰一声,还在忧心瞿萍身体状况的郦文志愕然一惊,姚贺与瞿萍一起在他眼前消失,亲腻的进去瞿萍住的对面那间房子,而不是她家!
郦文志火冒三丈,他大老远开了几小时路程来,却看见这副景象──他交往十年以上,都不愿跟他上床的女友躺在别男人怀里,卿卿我我的样子,虽然瞿萍看起来不舒服,却好像跟那个人要去开房间??
到底是谁耍谁?他看是瞿萍耍他比较有可能!男人总要发泄性欲,她又坚持婚前绝不上床,叫他欲火如何纾解?当然是找个炮友发泄!
张如雅跟他不就是单纯的炮友,需要的时候找个地方打炮而已,又不谈情说爱,有的也只是肉体关系,无关情爱嘛!瞿萍甩态个什麽劲?他答应婚前不碰她,就是不碰她,一言九鼎从不食言。假如他硬要,霸王硬上弓也可以上,保证她嚐了他雄壮威武的滋味後一定会後悔坚持那麽久,可是,他尊重她的想法才忍住,逼不得已找野花打牙祭过乾瘾──像她这麽痴情的男人那里找啊!
但也有可能,瞿萍想气他才会跟那个男人在他面前表现的那麽亲热,那男的看样子是住在她对面,所以他们是邻居一定很熟,所以瞿萍才故意串通好这麽气他?
一定是这样!他安慰自己。
又想想也可能不是!像他,不就贪图跟张如雅近水楼台,方便又省时,一时兴起两人只要互相打一下暗号,最克难的方式就是到市场附近的女公厕,不花一毛钱的关在里面干起四角兽的勾当,神不知鬼不觉,只要先各自跟家人说,帮我看一下摊子,我去上厕所,然後前後进去,关在里面打一炮都不用十分钟。
想到这,郦文志眼冒火光瞅著姚贺家门……他们两个不会现在就在里面打炮吧?
瞿萍……
他咽不下这口气了。
靠近姚贺家门前,举高手重重的拍打下去,急切大喊;「小萍、小萍,出来有话我们好好说……出来啊……」想到瞿萍光溜溜的躺在刚才看见那个英俊男人身下,郦文志拍打的更用力,叫喊的更大声。
里面的人听见也没理。
他继续叫著,手痛得几乎肿起来,才惊见门边的门铃。「靠……门铃装在那里谁看得见,是要我手废了喔。」他耐不住性子,肚子里全是火光。他跟瞿萍交往那麽久,不就想嚐她那诱人鲜嫩多汁的嫩肉,按照顺序来讲,他怎样都要是第一个品嚐──他在想什麽?完全不对盘。
他猛按电铃。「里面那个臭男人你赶快给我开门,你要是敢给我上瞿萍,我一定跟你拼了。」
没人理。里面两巨赤裸身躯已经激烈的难分难舍,谁还有心情开门跟他对峙叫嚣。
「姚贺,电铃在响。」躺在沙发张著腿被姚贺肆虐的瞿萍实在被吵到不行,门铃急促,感觉好像有人在偷窥他们作爱,让她不禁缩了缩腿,反而将姚贺夹得更紧。
「没空理,不管他……」额上的汗珠滴在他捉紧的丰满上。
不知那个男人在外面鬼吼鬼叫想干嘛?讨债用这种方式也太激烈了。要是现在他有办法离开这炙热温暖巢穴;离得开这具让男人想在她胯下累死都无所谓的娇躯,他就不是顶天立地的男人。
「不理……」瞿萍感觉是郦文志没走……她也不知自己怎麽了,郦文志才是她真正男友,她也不是对他没感情,可是平常郦文志怎麽挑逗她都坚持的下去,可是,姚贺……「啊……啊……」
姚贺让她无法克制。
他又冲得很快,她叫出声,他舌头马上堵满她的嘴,让她叫不出来。
对!姚贺这男人勾引出她的欲望,私密深处已经肿得敏感又脆弱,可是她还想要的更多,体内的欲望就像溃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门外手肿又喊到喉咙破的郦文志没那麽有耐性,自己在门外唱独角戏他很快就腻了。他们进去十几分钟,怎麽叫,怎麽按门铃也不来开门,八成滚在床上,除了这样没别的……他想。
他显得沮丧。瞿萍也没说要跟他分手,他也没想跟瞿萍分手,他跟张如雅就是炮友,他自己也知道,张如雅不只跟他上床而已,她那女人吃重咸的很,人家去买包槟榔都可以上车摇上车窗大剌剌在就马路边搞车震,然後下车拉下裙襬什麽都没发生。她以为都没人知道这事,却不知男人最会的就是呷好到相报,一传十时,十传百……所以,清纯是她自己说的,没人这麽认为。
算了,他还是回去。要是跟瞿萍当面冲突吃亏的还是他自己,所有人都羡慕他有个漂亮像仙女的女友,跑了,以他的条件打灯笼、照大灯都找不到这款有大脑有xiōng脯的美女。
郦文志一路胡思乱想的开车回去,回到家已经过了晚餐时间。今天他妈帮他看水果摊,用过餐他意兴阑跚的骑机车去接手。
晚上水果摊生意不好不坏,偶尔有客人上门。客人上门他就没时间猜测瞿萍跟那个英俊男人进去之後做些什麽,心情有那麽好一些。
可是客人走了,他又坐在摊位的沙滩椅上,支著下巴想心事,想到自己女人被人上,越想越窝囊。
「喂……」他肩膀突然被拍了一下。他扬起视线看,是穿著弯腰就可以看见内裤的张如雅。
「干嘛?」他翻翻白眼,继续当他的沉思男。
「喂,有找到小萍吗?」张如雅问。看他的样子一定不好,这样她反而高兴。
「找到了。」他无精打采,靠在躺椅上有气无力。
「你们吵架了?」最好是。
「没有。」他——说。
「没有?」张如雅狐疑,「没有吵架还闷闷不乐。」
「谁要告诉你啊,这是我的事好不好。」他郁卒,转过头,怎样都不想跟他炮友说他女友不理他的事,这多伤自尊。
「我是关心你嘛,问一下都不行。」张如雅蹲了下去。
「回去顾你的槟榔摊啦。」他拿起摇控器打开前面的小电视,不想理她,就算她现在穿得多清凉。要是再胡搞下去瞿萍真会跑了。
「看你回来才过来一下就要赶人,我是想你才过来看你的捏。」张如雅感觉他的冷漠伸过手去,往他腹下抚摸,正好一把捉到他拉鍊里面软软的那团肉。
「喂……」郦文志赶快挥掉她的手,东张西望,怕刚好有人进来。这麽一下他敏感处马上有了感觉。
「摸一下会怎样?」张如雅不死心又伸过手去挑逗,想藉由这方式让他不要忘了他们的互利关系。
「如果有人来就不好看了。」这回郦文志没有挥掉纤手,像是爱吃假细意的让她停留在腹下继续抚弄。眼睛不忘注意有没有行人进来。他一下子胀到饱满。
「这样很刺激是不是?」张如雅将他拉鍊拉下,手直接窜进去捉著胀起来的硬躯套弄。把他搞得很舒服。
她想如果把他伺候的好好的,说不定他就跟瞿萍切了,天天跟她演肉搏战……她就是喜欢跟他上床。当炮友怎样都是备胎一只,要就要当正牌,要怎爽都没人说话了吧。
「刺激,怎不刺激……你常这样给人做喔?」他酥麻的盯著从裤档被拉出的身体在女人手里被把玩,不只神经紧绷,血液也开始爆冲而上。
「喂,我是看你不高兴,来给你刺激一下精神。」张如雅笑著说,有欲望想含到嘴里,但是她也担心突然有人出现。
「刺激……这样刺不刺激……」郦文志学她,也将手伸进蹲著就可以看见内裤的裤底搓揉。才不过两分钟他对瞿萍的忠诚度又瓦解了。
「喔……你这男人……」她裤底更湿了,要是马上做一定更刺激。
「到後面去。」这种偷腥滋味太让人兴奋。
「後面。」张如雅有些惊讶,她想要也是找更隐密的地方。後面是平常煮东西的狭小临时厨房,又暗又小,不好吧!
「赶快啦!等一下客人来。」郦文志猴急的将张如雅拉到後面连门都没有的厨房去,没开灯,直接将她压在小冰箱上,让她双手扶著冰箱趴著。
一件衣服都没脱,他直接将背对他的张如雅那件短裙撩高,露出从後面看根本看不见布料的丁字裤,想像那就是瞿萍浑圆粉臀,欲望更高张,拉出刚才被套得硬挺的身躯,提高身前翘起的粉臀,扳开雪白嫩肉,将竖起的雄风埋了进去,马上听见前方女人呼吸开始急促,他xiōng口起伏也越来越激烈,才那麽一点遮蔽,担心又被捉奸让他们兴奋异常。
就在他们都沉入欲海浮沉,忘我陶然,突然外面一声,「老板、老板,梨子一斤多少?」
两人马上缩进去。
梨子?梨子?一斤多少?瞬间想不起来!……唉唷!不是先想梨子一斤多少,赶快分离才对……
「喔,喔……六、六、十五……」吓死他,兴奋的差点忘了一斤多少。
他赶快穿好裤子出去,又是刺激的一次经验,叫他怎麽当个忠诚的男人哩!?作家的话:求票,求票支持!更辣的在後面喔!
(10鲜币)22 这个大色魔……
星期一早上,郦文荷感觉瞿萍一整个怪异,以她对她的了解,这种时候,两个人坐下来面对面吃早餐不应该安安静静,发生这麽大的事之後,以往她不气急败坏也会对她啐口大骂她老哥不是。然而这次不只没有,好像什麽事都没发生,若无其事吃著早餐,优雅的翻阅前几天寄来的新女性杂志,简直像变了一个人。
很奇怪?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两个人玩完了,瞿萍已经不在乎那个叫做郦文志的狗屎男──狗屎男是瞿萍之前骂的,也就是她老哥;还有一种就是没事,一切如常回复原状,她当作眼睛黏到蛤蛎肉,瞎了没看见她老哥跟其他女人嘿咻这事!?
从他们两人脸上她实在端详不出结果,问她老哥,她老哥脸上表情只能用做错事後的诡谲两个字形容;而瞿萍?郦文荷昨晚从乡下回来即刻意去问瞿萍,她竟然也来个支支吾吾装无知……
「我要睡了,好累,明天再说啦!」瞿萍说完马上蒙头大睡。
好累?明明是礼拜天她还好累?不禁让她不去想她不在家的这两天,瞿萍去哪了?难道去爬山?
当然不可能。她没兴趣,要爬也是枕头山!
郦文荷眼神漂浮不定充满狐疑,瞿萍从杂志上扬起视线正想拿桌上的牛奶,正好接触到郦文荷那一大堆问号的目光,她也疑惑起来。
「一直看我干嘛!」瞿萍眼神也闪烁了一下。早上她仔细照过镜子,脸上并没凝固的豆奶渣,她洗澡时有用菜瓜布搓。
「没、没、没、没……有!」郦文荷不自在,率先拿起牛奶咕噜噜喝下,没事就好!没事最好了,呵呵呵……她别扭的笑。别哪里著火偏往哪里倒油,在爆炸之前还是嘴吧-紧,拉上拉鍊免得引火焚身。
瞿萍确实奇怪,两人走出去郦文荷的疑问更大,平常上班不是低xiōng不穿,今天却穿件高领衬衫还将领子竖起来,直接盖到下巴。
奇怪、奇怪真奇怪!要五毛给一块,你说奇怪不奇怪?今天公司那些色鬼没看头了。
「喂,文荷,你在想什麽?」瞿萍打开大门要出门了,郦文荷还在魂不守舍慢吞吞穿鞋子,瞿萍叫她一声没听见,她加高分贝再喊,郦文荷赫然回神震了一下,拍拍xiōng脯。
「吓死我了。」她呼气让突然剧跳的心跳慢下来。
瞿萍皱著娥眉端详她,「一早起来就稀奇古怪……喔!我知道了,采购部那个庞俊祥是不是又来约你出去了?」她露出诡异笑容。
「没、没、没……」被她猜到,郦文荷紧张的结结巴巴。但是她现在不想这事。
「我跟你说,这个庞俊祥在公司追过很多女孩子最後都无疾而终,你最好还是小心点,他的风评不怎麽好的。」说完换走出大门的瞿萍震住。
姚贺又刚好西装毕挺开门走出来──瞿萍心里毛了起来……又没监视器,怎会老是如此巧合?难道是──心有灵犀?
呸、呸、呸……谁会那麽倒楣,她看是狗屎运,才会一出门就遇见衰神。
瞿萍走出去装作没看见,却不自在的拉拉竖起的衣领,好像在掩灭证据。郦文荷走在瞿萍後面看见姚贺却像个小女人似的道一声:「姚总早!」
「早。」他瞟向电梯走去那神气巴拉的女人背影想:唉唷!都上过床了,还那副样子爱理不理人的样子……怎麽了?穿得密不透风,又不是端午节还在包粽子?
噗……他想到了,昨天她全身被他爱……得七零八落,不是红一片就是紫一块,羞於见人……他忍不住窃笑!此地无银三百两,欲盖弥彰嘛!
一行人走进电梯,姚贺神采飞扬的笑容依然挂著,瞿萍正经八百瞟他一眼,再瞄一眼郦文荷,希望姚贺别露出破绽,即便文荷是她最要好的闺房密友,她也不想让她知道她跟姚贺上床的那件事。
就在电梯到了地下一楼,电梯门打开郦文荷先走出去之後,姚贺耍起他花花公子本性,见四下无人,在瞿萍也要走出电梯时,一把拉住她,害她出奇不意地跌入他怀里……
不费吹灰之力即美人在抱,姚贺更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姿将灼热双唇贴在她完美弧度的唇线上,赫然天雷勾动地火,一阵晕眩,瞿萍被下魔咒似跟著勾动深入芳唇内吸吮的狂妄。
甜美滋味使人几秒钟沉迷而没有思绪,互相咀嚼,唾液中的情欲瞬间在血液中扩散,腹间抽搐的湿热让瞿萍赫然清醒,回神,沉醉星眸猛然大闪,俊容凑得老进,血口大开,感觉要将她那片丁香小舌吞了进去……
不理情欲又再诱惑自己,瞿萍脑海只闪过「宰了他,这个大色魔……」,然然後失去理性的拳头往眼前那张还在吸吮的俊逸脸庞挥了过去……
「唉唷……」瞬间,姚贺放开她,本来抱著瞿萍的双手,赫然抱住下巴,惊慌大叫,「我的下巴掉下来了……」
声音之凄惨彷如快被宰杀的猪叫声,走在前面的郦文荷赫然转身,受惊般的奔过去,扶著痛得五官扭曲的姚贺焦虑道:「姚总、姚总,你怎麽了?」她一脸惊恐瞥向瞿萍,瞿萍的表情显得不自然,瞪大的眼睛也出现讶然。
「我……我没事,只是撞到那根柱子。」姚贺痛楚难堪的指著身边水泥柱,咬牙切齿的瞪著瞿萍,下巴好像已经不在轮廓范围,而是被打进了牙齿里面,痛得牙齿好像瞬间掉光。
麻的!这女人不代念他们的肌肤之亲,这麽狠,狠到他痛得想叫妈……的……这女人的暴力倾向几乎可以荣登世界记录了。
「活该!还叫……」瞿萍快步走开。反射动作嘛……好像太出力了?谁叫他又是那副嘴馋色魔样,一副欠扁的样子,如果他不突然来这一手,她大脑就不会出现这种反应,总之,活该!作家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