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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恶女难缠》 01 鼻血成河
车水马龙的红绿灯前,绿灯亮起,一辆红色福斯轿车却突然熄火抛锚,堵住了外车道,等在这部车後面大排长龙的车流,以为前方车没注意绿灯亮起,狂按喇叭警示,「叭、叭、叭……」
「催什麽催!车子就是发不动啊!」坐在车里的瞿萍无论怎麽扭动车钥匙,她的高龄福斯二手车,就是耍著性子不动,让她忍不住对著方向盘发了疯似的破口大骂。
「***,你什麽时候不坏,偏偏皇帝老爷叫我来接太子,才跟我耍脾气,无非要我丢饭碗不可是不是?要是我没头路,就将你卖了换生力面吃,咱等著瞧!气死我了!」
她气得槌了方向盘几下,车子还是没动,手却痛了。
「扣……扣……」有人走过来敲她车窗。
臭著脸的瞿萍将车窗缓缓降下,窗子降下来後,一位西装笔挺长相俊挺的年轻男性屈身趴在车窗问:「小姐,车子发不动吗?」
男人面露微笑,声音似乎经过修饰,显得格外温柔。其实被堵在後面,走过来时他是一肚子气,当车窗落下刹那他眼睛一亮,驾驶座上竟是位身材火辣的长发美女,低垂的衿口露出让人喷血的明显rǔ线,让他煞了魂也消了怒火,差点连鼻血都喷出来。
「先生,对不起我的车子无法发动。」瞿萍赶紧装出甜美笑脸,用她翦翦水眸望著站在车外的男士,一脸委屈、梨花带泪。
「小姐,你再试试吧!後面车子全被你堵住了,要是不行,请车厂来拖走吧!」男士细声道,温柔的像想哄她睡觉一样。
她就是发不动,才会杵在这啊!车厂也不是打了电话,拖吊车立即就来!瞿萍气急败坏想:「催什麽催?不然你来发动,我在外面给你扇风好了!」
「就是发动不了……」瞿萍装无辜,很想脱口而出说:「你比较行来开呀!」但维护她淑女的假象她咽了下去。
这男人好像听见她心里的咕哝,考虑三秒说:「小姐要不要先下车,让我试试?」
瞿萍回头望一眼後头的车子一部部陆续倒车开走,想想死马当活马医也好,就让他试试,她就不相信自己开了五年的老爷车不听自己的话,却听别人使唤。
「好吧!」瞿萍打开车门下车,身旁的目光马上被吸引而去,彷佛她身上闪著耀眼光芒。
她线条优美的长腿下,蹬著ㄧ双显眼的红色三寸高跟鞋,短短的金色裙子只盖住翘臀,倘使没被那件长度过膝的鹅黄色大衣,铁定让一干男人鼻血成河。
又有人走过来,这回不只一位,是数位等得不耐烦及想见义勇为的男性,还有……还有……警察!!
不会吧!给我报警,你们存心要我吃红单。真坏心眼啊!男人们!
「小姐,这是你的车,驾照跟行照有没有?」警察先生说。
「喔。」瞿萍噘著嘴无辜的应了声,从皮包拿出证件。
车上那男人也没比较高竿,车子仍一动也不动,连一声哀嚎都没有。
「小姐,我看还是请车厂来拖走吧!」那个男人一筹莫展晃著头下车。
她早知道了。
不到五分钟,她那部跟她外貌有点不成正比的老爷车,被那些争要她名片的男人推到路旁。她只好收拾车内细软,站在车外等车厂来。
「今天真是倒楣的一天,我看我跟这个空降的太子一定是八字不合,要不然怎平常车子不坏,偏偏今天给我故障,而且还坏在机场前面。」瞿萍抬头瞪著远方大大的「机场」二字,真是讽刺啊!
「小姐住哪?还是要去哪?我可以顺路载小姐一程。」一位刚帮她推车,好像也是来接人,却已接到人的男士,开车经过问。
她心里气得直咕哝,幸好好心的男人还不少,这应该叫做「美女的专利」!
「喔、喔、不用,谢谢!我还要等车厂来拖车。」谁不想坐崭新香车,尤其是美人!可是,即使她那部是二手老爷车,看在伺候她几年的份上,她不能就这麽将它遗弃在路上。
她这麽回答男士们当然很失望,可她更失望啊!
车子被拖走後,拿著阻碍交通的红单子,瞿萍美丽的脸上竟是沮丧,拿了她名片的男人也鸟兽散,各自呼啸而去……唉!
算了!乡巴佬太子,没啥好巴结的!她颓丧的拿出包包里的智慧型手机,「喂,我车子坏了,要进厂维修几天,你们另外派人来接太子吧!」
对方听见很气恼,「都几点了,你现在才说,这时间人早到了,你要我被董事长轰吗?」
「吼什麽吼,老娘车子坏了已经很不爽了,要接不接随便你。」啥?敢跟我这御用秘书大吼大叫,不要命了!没车的瞿萍已经很气,被那小小特助大吼大叫,她更是不爽,积了一肚子怨气。
气得将手机塞进皮包,赫然看见计程车擦身而过,大叫:「啊……计程车……计程车……」她慌乱的挥著手,蹬著高跟鞋追了过去。
就在她打开计程车门时,一个男人提著大包小包直接窜了进去,全然无视她的存在,她一时间看得目瞪口呆。
怪怪!这男人是不懂得礼仪,还是从山上下来的土匪,不知道这是她招的计程车吗?
车子坏了还被开单,现在又被莫名奇妙的人抢计程车,她怒火攻心,瞠著大眼睛对著车内拿著大包小包一副乡巴佬样的年轻男子破口大骂。「拜托,这是我招的计程车,你这人怎这样,还坐得这麽安稳?」
男人皱皱眉头,不以为意,好似她招车他来坐是应当的,但看她那麽生气,他好心的将旁边座位的行李放在脚下一派轻松说:「还有位置,你也可以顺便上来啊!」他一脸幸灾乐祸的笑了笑,拍拍旁边座位。
还笑!竟敢笑!「谁要跟你坐同一辆车,死不要脸的男人,无耻的痞子!」骂完,一再诸事不顺的瞿萍气呼呼的用力甩上车门,狠狠一声,「碰!」
门关上了。
就在车子缓缓前进时,她愕然惊觉自己也被拖著跑……怎会这样?她的大衣被车门夹住了啦!!
「欸!欸!停下来啊!我的衣服,我的衣服,停车呀……」她霎时花容失色,蹬著高跟鞋的她,衣服被紧紧挟住抽不出来。这件大衣可是名牌货,上个月刷卡买的,钱都还没付完捏,不要给我卖了呀!
她惊慌嚷嚷,车子往前开了十公尺,就在她跌个狗吃屎时赫然停了下来!
车内的人开门出来,装出一脸惊恐,看著匍匐在地上,长相漂亮样子却很狼狈的瞿萍正要爬起来,伪善的伸出手说:「喂!喂!瞿秘书你在干嘛?大马路上这样很难看耶!你看你,内裤都跑出来见人了!」
瞿秘书??
瞿萍趴在地上,抬眼冷睨那张笑嘻嘻的俊容──他叫她瞿秘书?
***!莫非这人就是跟她八字不合的乡巴佬太子──姚贺?!作家的话:
02 该死的老色鬼
臭男人!瞿萍心里暗骂,挥掉他的手,咬紧牙根自己爬起来。
她痛得扭曲了脸,五官全皱在一起,该死的姚贺脸上笑意却更浓,分明是在取笑她,使她恨得牙痒痒!
「瞿秘书还可以走路吧!刚才我没看见你要上车啊!怎追著车跑?可别告诉我老爸我欺负你喔!」姚贺戏谑道,眼睛有意无意瞄著瞄瞿萍大衣里边露出的深邃rǔ沟。原来就是这麽个爆rǔ女人在他老爸身旁耀武扬威、谄媚蛊惑,搞得他老妈也要去隆rǔ、整形才能保得住婚姻──真是好一个骚货!
那是什麽嘴脸?假惺惺!瞿萍气得很想掴他一巴掌,要是他不叫姚贺的话!
绷著脸,细皮嫩肉的膝盖擦破皮的瞿萍再也笑不出来,咬著牙问:「请位阁下就是姚贺姚大少爷吗?」
呵呵呵──见她这麽狼狈,姚贺在心中爽笑三声,感觉像帮他老妈报了一箭之仇那麽爽!
「嗯,我是姚贺。」他扬起下巴骄傲道。
姚贺就姚贺,怎就威风起来!瞿萍才不吃这套。早说嘛!瞿萍冷睨他一眼,装模作样道:「姚总自己回公司吧!公司有人会接姚总去董事长帮你安排好的住处,我……我要去医院擦药,不奉陪了。」
痛死了!君子报仇三年不晚!你给老娘等著瞧吧!
「这……你这样太不敬业了吧?我老爸叫你来接人的不是吗?」姚贺视线移到她修长腿上红肿沁出血丝的地方……坦白说,他有些许内疚,但是,想到五年前,他还在美国念书时,他那花心老爸迷上身边波霸秘书,跟他老妈离婚,他就气得恨不得瞿萍那伤在她脸上,给她个见不得人。
「你没看见我在流血吗?」瞿萍按捺不住语调微愠。
「流那一点血,又不会死人!」姚贺扬起眉蓄意忽视她的伤口,还神气巴拉说。
气死人了!他还是人吗?「你这人怎这麽说话?我在家你公司上班,可不是把命卖给你家。」
「你不是卖命我知道,是卖……身!」姚贺故意拉长语调,睨一眼瞿萍xiōng前可以挟死苍蝇的rǔ沟。
「你……欠揍……」脚痛死的瞿萍气得瞪大眼,握起拳头,想一拳往他俊脸挥过去。
「先生请问你还要不要坐车?」司机等得不耐烦下车问,就在瞿萍拳头已经挥起到达xiōng口那时。
「喔……麻烦请等一下……」姚贺应司机一声,闪见朝自己而来的拳头,嘴角扬起一丝轻视:xiōng大无脑!「我自己回公司去,小姐!你就请便吧!」
呵呵呵──姚贺大摇大摆转身进入车内,想起瞿萍那漂亮脸蛋气得扭曲变形,他就想痛快大笑,彷佛第一回合他已胜出,往後也可以好好吐一口心中怨气了!
看了医生、擦了药,可是一早起床瞿萍的双膝仍肿得像猴子屁股,让她虽然睡了一觉,精神也好不起来!
「你伤口都肿成这样还要去上班?」还穿著睡衣,头上卷著两个发卷的郦文荷,忧心的看著跛著脚往餐厅去的瞿萍道。
「哼!能不去吗?今天那个该死的姚贺第一天上班,没听过新官上任三把火,怎知道他会玩什麽把戏,昨天把我弄得跛了脚,搞不好今天在我背後捅我ㄧ刀,我还是小心为妙。」坐下餐桌,吃著郦文荷帮她准备的火腿煎蛋跟葱油饼。
自从父母双亡,文荷一家人对她最为照顾,无论是文荷父母或她哥哥都对她无微不至,哪像其他人只会用些奇怪的眼光与方式对待她,尤其昨天那獐头鼠目的姚贺……杀千刀的……她真想像吃火腿那样,一口将他咬下来嚼烂。
「那个姚贺……嗯……不!是姚总经理真有那麽坏吗?」郦文荷纳闷问。
「什麽姚总经理?拜托,文荷又不是在公司,你这麽怕他干嘛啊?」瞿萍大口咬下一口火腿,想像是该死的姚贺,咬起来感觉很快活,整个人精神又舒畅起来。
「喔!」郦文荷轻应了声,噘著嘴,不懂瞿萍怎可以凡事都如此强势,自己却懦弱得像只蚂蚁,别人随便一踩都可以死一百次。
一进公司,整个氛围果真不同……当然不同啊!新官上任三把火嘛!所有人都上紧发条、严正以待,平常嘻嘻哈哈的人,今天都正经八百;平常正经的,今天异常严肃……还有、还有的不同就是……
「瞿秘书,你的脚怎麽了?」平常对瞿萍火辣身材垂涎三尺的财务经理,见瞿萍穿著热裤的两边膝盖裹著纱布,还有几处擦著红药水,别人不敢问,他好奇问。
该不会是被人家老婆追打跌的吧!?
「不小心跌倒啦!」该死的老色鬼,看什麽看!真该教当总机的文荷扶她进办公室,免得被看笑话。
「喔,那真不小心,高跟鞋穿那麽高,要小心点,要不要我扶你?」还没经过瞿萍同意财务经理即自己色眯眯附了过去,好像瞿萍那露出rǔ线的曼妙身材召唤他一样。
「不用了,走两步就到了……」瞿萍闪过一边、做做样子,勾勾甜笑。谁还不知道他脑袋里装什麽吗?不就是一袋豆腐渣!肖想近看她rǔ沟,门都没有!
难看的跛著脚她还是安然的走进办公室,坐上她那张大大的皮制沙发椅上,感觉舒服多了。
「姚贺,等著瞧!老娘一定会讨回来!」狠话一出,她即痛得低呼起来,「唉哟!我的脚……」
乖乖!撞到桌子了啦!呜呜呜……好疼啊!该死的姚贺!你给我牢牢记住!
此仇不报非君子……作家的话:
03 原形毕露
瞿萍一双膝盖痛得欲哭无泪。
反正只要姚贺还在鐉东事业集团,她瞿萍也还没夹著尾巴滚蛋,地球就这麽圆、条条大路也通罗马,何况鐉东才这麽大,总有一天不是冤家不聚头,她定会找到机会一耻雪恨!
「笑!!竟敢笑?迟早要你笑不出来……姚贺,你这死王八蛋、臭婊弟、我会让你死无葬生之地!」太生气了!
瞿萍一把捉住桌上那只无线滑鼠,用力的往门板上扔过去泄愤……叩──滑鼠像颗球飞了过去,狠狠撞上硬梆梆门板弹落地面,霎时脆弱的身体鞠躬尽瘁、死而後矣!
就在瞿萍瞠著瞳孔里燃烧的怒火,看著滑鼠砰一声四分五裂变成鼠尸散落一地时,门忽地被打开……
瞬间,瞿萍眼珠里那两团火球愕然变成两根冰柱,她霎时愣住!
不会让他看见她原形毕露吧?!
「董、董、董、董事长……」瞿萍牙齿发著抖喊。怎这麽巧?什麽时候不来,现在来……这、这、这……那只老鼠是自己爬过去的,自己爬过去的,不干她的事!
「呵呵呵──」瞿萍从椅子上弹起,望著地上鼠尸,尴尬傻笑三声,就好像那只老鼠真是自己想不开爬过去撞墙而亡!
呜乎哀哉!为它默祷三秒!
「这……这是怎回事?」挺著小腹、头顶略微光秃的姚大韦望著地上零件咧著嘴,露出一脸疑惑。谁惹她生气了呀!我的小美人鱼啊!那人不要命了呀!
「没、没有……董事长!」瞿萍赶紧跛著脚蹬著腿过去,慌忙捡拾一地零件。她一蹲下,头上那几盏白织日光灯瞬间全往她xiōng前那条低垂的隧道投射而去,两团圆滚滚的美峰瞬间发光。连站在她身边挺立的人,脸上那两具灼然目光也跟著被慑了去。
哇!今天的嫩肌感觉更丰满,好像快挤破她的衣服,蹦跳出来。
年纪不小的姚大韦有点受不了眼前刺激,裤档里悄悄鼓涨起来。本想来跟她说,订个餐厅晚上几个心腹、亲信,大夥儿一起去跟他那宝贝儿子姚贺接个风,庆贺他接掌鐉东事业集团总裁一职。
可是,看见她那涨如满月的巨rǔ,他脑袋一时恍了神,口水直往咽喉里流、眼睛也吃尽冰淇淋,然烧的欲苗熊熊在体内点燃。
姚大韦下意识跟著蹲了下去,眼里闪著心疼爱怜,轻声细语道:「怎了?脚怎都是伤啊!」眼睛顺道瞄了一下瞿萍xiōng口,若隐若现的淡褐色rǔ晕让姚大韦跨间赫然勃动几下,平常不怎灵光的雄风也霎时硬了起来,有点耐不住的想直接将她压倒在地。
她故意的吗?穿得这麽低,谁忍得住啊!
「呜、呜、呜……」她抬起头梨花带泪,可怜兮兮的瞅著脸色开始涨红的姚大韦哭诉,「昨天、昨天去接姚总摔的,疼死我了,呜呜呜……到现在还很疼呢。」
不忘多唱两声哭调,就算没要姚贺马上死得很难看,总要点补偿、补偿吧!
「喔喔喔……心疼喔!别捡了,我叫许秘书找人来扫一扫就好了,赶快起来。」姚大韦将眼眶勉强挤出泪液的瞿萍牵了起来。
「那顺便再帮我买只滑鼠吧!这只因公殉职的老鼠已功成身退!」瞿萍擦擦眼泪表示哀悼。
「喔!」姚大韦听她这麽形容有点哭笑不得,一只滑鼠算啥!要是她愿意上床恃候他,别说一只滑鼠,一家整家滑鼠工厂都买给她。「我会交代下去,我的小美人鱼!」
「谢谢!董事长!」瞿萍娇声嗲气,听得姚大韦心口酥痒难耐。
「只是,这……这xiōng口太低了!」一起站起来,姚大韦眯著眼冷不防将她xiōng口衣服拉上,触到她xiōng前嫩肉,胯下不禁又骚动了下,感觉抵得裤档快破了。
「董事长……」瞿萍噘著嘴轻声嚷嚷,娇羞的用手掩住xiōng口,装模作样说:「你碰到人家了啦,这衣服就这麽设计的,人家也不想啊!」
「呵呵呵……」姚大韦爽朗地轻笑几声,抖抖手,色眯眯道:「有吗?」
「哪没有?」瞿萍又来了,故技重施。「昨天姚总让人家跌得一身伤,疼得睡不著,今天姚蕫又偷摸人家一把……不管啦!你要赔人家……」
瞿萍翘著双唇撒著娇。前几天她在网路上看见爱马仕柏金包限量款好喜欢,就算是二手转手价也不差……不捞白不捞……
她狮子大开口。心里窃笑。
「爱马仕柏金包?」姚大韦呵呵笑开,连想都没想,「这简单,晚上去饭,吃完饭,带你去买。」
「谢谢姚蕫!」她高兴的花枝乱颤,飞也似地钩住姚大韦手臂,往他肉肉、有些下垂松垮的脸上贴上一吻。
吻了下去,咸猪手也一把往她软嫩的xiōng口掐了上去。
「哇──」她假装一惊,眨动水眸,摸著xiōng口装纯情。「人家不要嘛!」
「哎哟!摸而已嘛!又不是压你上床,」姚大韦死不放手,又摸了把,眼睛瞠得很大,口水直流。「这嫩rǔ怎看都很可口,嚐嚐一定也不坏,要不要呢?」
「死相,姚蕫……」她装著打情骂俏。
「呵呵呵……」姚大韦心痒、肿胀、欲火焚身。
好不容易打发走姚大韦,可以摸的都被摸透,关上办公室门,瞿萍累得瘫跌在辨公倚内,呼出一口窝囊气。「老爸、儿子半斤八两,一个样!」她嘴里嘀咕,翻了翻白眼……好讨厌的感觉喔!
要不是姚大韦这男人太色、钱太好拐,她才懒得在这里三、两天让他摸一把,又不是打麻将等自摸,有机会胡了!话再说回来,他那又粗又厚的手,摸得她起一身疙瘩,根本爽也爽不起来。
但看在爱马仕柏金包的份上,还是忍忍吧!
下星期就是郦妈妈的生日,早跟文荷说好下星期回乡下去,送了这麽个厚重的礼物孝敬郦妈妈,她一定笑得合不拢嘴。反正是别人买单,又不是她,她也没损失!
这也是她的一片孝心,照顾她十年的郦妈妈高兴,她也高兴。作家的话:
04 老牛嫩草
就算跛著脚瞿萍还是要将柏金包要到手。
逛著精品店她千挑万选,这不满意、那不上眼,姚大韦还以为她买来自己用,全然不知孝顺的瞿萍想借花献佛,孝敬视她为己出的乾妈。姚大韦坐在一旁笑嘻嘻看著她挑皮包,一个字都不敢唠叨,耐著性子不过想讨好她,再一步一步拐她上床,来个老牛啃嫩草逍遥兼快活。
想到他心里就爽!
瞿萍逛了好几圈就是拿不定主意,色彩太鲜豔的不适合郦妈妈,太重的又显得老气,她最後在姚大韦看见标价乍舌之下决定要了大象灰那款……这颜色郦妈妈铁定会喜欢!
「他***,这样一个包都可买一部国产车,你干嘛还开那辆老爷破车,买部新车不就得了。」在车上姚大韦想起刚才签下的帐单心疼不已,说心不疼是骗人的,到现在什麽都没吃到,该送、该买的都花了,连一根脚趾头都没啃到,这条线感觉越放越长,长到难以收回来了。这只美人鱼还真会游啊!
「国产车?」瞿萍又翘起她那性感朱唇,黏踢踢的靠过去,软塌塌地枕著姚大韦肩膀嗲声道:「姚蕫,你说我的行情只够开国产车喔?我、我就这麽廉价?」
呜呜呜……她又唱起哭腔。姚大韦美人在抱,感觉自己好像又失言,瞬间哑了口。
「这……这……我不是这意思,我的小美人鱼当然要配名牌行头,才能显出我小美人鱼的高贵气质啊!」他摸摸她细嫩脸颊安抚,好怕这条美人鱼游走。
「是喔!是喔!」瞿萍娇声应著。她心口没这麽大,这两、三年在鐉东她也捞得不少了,姚大韦给的名牌穿过、使用过一、两次她就上网拍卖,也挣得一间房子……至於车子?她胃口没那麽大!百万名车就等她做回她的良家妇女,再跟她的阿那答一起奋斗吧!
指日可待!
提著大包小包,回到去年刚买的新屋,瞿萍即累得往沙发瘫坐下去。每次跟那老头子出去逛街,明明没走多远的路,整个人却感觉累得快被掏空,完全提不起劲。幸好有一大堆战利品安慰她受创的心灵,要不然她可能很快就会跟他一样变成老妈子了。
听见开门声,带著大大黑宽眼镜的郦文荷从房间出来,看见一脸屎样、瘫坐沙发拿著遥控器正开启电视的瞿萍问:「你回来了?刚才我哥有打电话来,他说你手机都打不通,问我你去哪里?我说在公司加班,你回他电话吧!」
听见郦文志又打电话查勤,瞿萍先是紧张一楞,後又安了心,她知道文荷不会出卖她。
「他有说什麽吗?」瞿萍低头拆著包了一天伤口的纱布,看见血淋淋红咚咚伤口,不禁弹著舌头露出可怕的表情。妈的!姚贺这就是你的杰作!等著瞧吼!老娘不会放过你!
「问我们下星期什麽时候回去跟我妈妈做生日,我跟他说你车子坏了。」性情温吞的郦文荷不疾不徐说,看见沙发旁的一袋袋纸袋好奇的走过去,翻开来,眼睛惊呼大亮:「哇!这是爱马仕柏金包耶!小萍你又发了?」
爱马仕柏金包?少说一年不吃不喝她才买得起,她实在不明白瞿萍怎老是有办法买这些昂贵的奢侈品,还一件比一件令她瞠目结舌,难道当董事长秘书赚得钱真比她这小小总机多几十倍?
郦文荷好羡慕唷!
瞿萍弯腰翻翻纸袋,拿出一个看起来很高级的鞋盒,打开来里面是一双粉色高跟鞋,她扬杨唇,绽著笑容说:「这是给你的。」
郦文荷眼睛瞠得豆大,接过鞋子又惊又喜。「我也有?我生日还没到耶!」高兴的推推鼻头镜架。小萍实在太解她的喜好,鞋子款式她越看越欢喜。
反正凯子买单,不买白不买,谁叫他色欲薰心,活该!瞿萍心里暗骂。
「生日、生日再说吧!……累毙了,我要去洗澡睡觉了。」伤口都发炎了,这下一定会留下疤痕。都是那死姚贺,她看他是故意的,故意将她衣角拉进车被夹住,想害她死於非命……太可恶了!
想起姚贺、瞿萍又ㄧ肚子气,气到什麽都忘了。
见瞿萍起身要回房,郦文荷即想起什麽似的嚷嚷,「小萍、小萍,我哥叫你回电话,赶快去,嘻……」她抱著鞋子不停笑,想著:来这之後,小萍常买送她礼物,又帮她安排一份閒閒没事做的工作,还住这高级住宅,别说在乡下,就算她自己来这打拼也过不了这种日子……小萍,好厉害喔!
「喔……我进房再打。」
拿了纸袋瞿萍走进房间,想起从高中就开始交往的郦文志,她气就消了一半。坐在床上她拿起手机打了又打,连续打了好几通都进入语音信箱。她纳闷起来。
「文志怎没接?奇怪……」她仰躺了下去,望著天花板上的灯光,不知不觉眼泪从两旁悄悄滑落。温热的感觉让她吓了一跳,人很快弹跳起来,坐著,她用力擦掉眼角泪珠,深抽一口气。五年前来到这座繁华城市,她就告诉自己一定要坚强,怎可以随便掉泪。
她不要被别人看不起……没错她就是乡下来的草包,她就是没钱没背景,但,她有种!
再给她五年,她不只要在这座繁华都市有一间属於自己的房子,还要回乡下给郦爸爸、郦妈妈盖栋别墅,将来跟文志也住在那里,好好孝敬他们,生几个孩子,过著幸福快乐的日子!
呵呵呵……她不禁笑得甜蜜。女人的愿望到最後好像都变得很小、很小,渺小的很平凡,可是,想起来却很甜蜜!想到这,瞿萍立即忘了今天的鸟事,和姚大韦那只咸猪手。
她又拿起手机拨出去……快接,郦文志,别给我装死!快接!
「喂──」对方接起,声音却相当喘,好像刚做完激烈运动。
「你在做什麽?」喘成这样?太夸张了!三更半夜他在干嘛?做伏地挺身吗?
「没有、没有啊!」郦文志大喘两下,赶紧让心跳平静下来,免得露出破绽。
「喘成这样?」瞿萍疑惑,看看时间,都快十点了,他在干嘛啊?
「喔!我在帮我妈拖地板、拖地板……嘻……刚拖完,又累又喘,我要去洗澡了,你也赶紧去洗澡、睡觉吼!」郦文志说得很心虚。别说拖地板他现在根本就不在家里,反正,瞿萍也看不见,可以随便他掰。
「我跟文荷下星期五晚上就回去给郦妈妈做生日,要等我喔!」瞿萍没有怀疑,娇声说,想起又两个月不见的男友,心里暖孜孜的。
「好、好,等你、等你……我要去洗澡了,见面在说吼!」郦文志在那头继续发出傻笑的声音。
「嗯!那去洗澡睡觉了喔!爱你喔!文志!」瞿萍对著手机甜蜜蜜的啵了一下,双眼、心头瞬间都冒出爱心。
「我也爱你,赶快去睡,去睡吼!」郦文志也做做样子对著手机啵了一声,然後说:「我要挂电话了,你敢快去睡吼!要想我喔!」
「喔,好,晚安!」
挂掉电话瞿萍纳闷起来。这人到底在干嘛啊?这麽急著挂电话,多久没讲热线了……
唉!作家的话:
05 只是炮友(H)
挂掉电话郦文志立即听见房里喊他的声音:「你在干嘛讲个电话讲这麽久?」女人全身光溜溜躺在床上望著浴室娇嗔叫著。
「喔,就来了嘛!顺便上个厕所都不行。」他咕哝。原本硬梆梆的下体被瞿萍一通电话搅和吓得消退了一半。
说也奇怪,他到底在怕什麽?天高皇帝远,她哪会知道他现在在做什麽?跟谁在一起?随便呼拢几句,她不信都不行,反正他只要偷吃记得将嘴巴擦乾净就好了!
「你还不快来,不来我就要走人了。」女人在床上搔首弄姿大声嚷嚷。这男人真奇怪,约她来汽车旅馆把她逗得全身痒酥酥还在那里磨蹭。
「不就来了!」打开浴室门,郦文志随手将手机往床边化妆台上放去,他又兴致高昂的往女人身上趴去,xiōng膛抵著软绵绵xiōng口,身下肉具捎到女人双臀间温湿,本来软掉一半马上又坚挺起来。
郦文志始终想不透,瞿萍在装什麽纯情,都交往那麽久了还不跟他上床,哪ㄧ个男人有办法到嘴的肉吃不到,还乖乖等人家送到嘴边,在一边乾发呆?
所以,他还是打野食比较快,这时代要找炮友还不容易,只是这女人论身材、长相都比不上瞿萍,可是那骚劲却……无与伦比。
撑开女人双膝,脑子里开始幻想著现在压著的是他日思夜想的瞿萍那令人垂涎三尺的身材。这些年与瞿萍最亲密的接触也不过拉下她的衣服埋在她xiōng前品尝她xiōng前那对软绵如雪的嫩肌,再来就是靠意志力熬过来了!
他实在搞不懂她,那样装圣女有什麽用处?最後还是得被他xiōng壮威武的男躯攻破阵地,早一天晚一天有什麽差别?她都不知男欢女爱有多令人欲醉欲痴!真是可惜啊!
「啊……郦文志你别那麽粗鲁啊!」女人张著腿忽然一吆喝,往她身上痛快抽插幻想的郦文志回了神。真不是瞿萍。
「粗鲁,你不就爱我粗鲁些嘛!」郦文志咯咯邪笑。女人看似很痛快啊!嘴里低吟著,双臀都快批成一字,看自己紧实地埋进去,抽出时的涔涔水流也都快将他的男躯淹没了。
还装?脸上那沉醉的表情分明爽快的很。郦文志劈开女人长腿,奋力的汲出她体内的水花,感觉身子都快被他的力道震裂,女人撑著眼、抬高的脚底畅快酥麻的看著硬柱的进出,好不痛快。
「郦文志……喔……你……太行了……呜……」女人全身被在穴口进出的硬物捣得酥麻,弓起的上半身直盯著往自己黏湿体内进攻的那根硬柱叫喊著:「喔啊……再用力些……深点啊!嗯啊……」
女人被他快速进出的猛烈攻势,搔得全身开始茫然起来,吟吟喃喃,腹间痉挛也加剧,像欲将郦文志那巨躯吞了般,紧实包覆让他难以抽出来。
郦文志色字当头,完全忘了他正在偷吃,见女人爽快吟叫,屈身戳揉著女人盪得令人血脉贲张的巨rǔ,啧啧舔吻起来,弄得女人又叫又喊的,他更是高亢坚硬的不能自己。
抽出身,硬拉女人下床,「躺到那边去。」郦文志指著旅馆里房间一隅的一具很怪异的道具……当然他们都知道那长得很像妇产科医院里诊疗椅的是什麽东西!
女人心甘情愿的光著身子躺了上去,郦文志涨满的欲望等不及的将女人双腿架到架上,淌著晶莹yín液的双臀赤裸裸的呈现在郦文志眼前,他下体勃动数下,他站著忍不住欲望,冲刺而入,一汲,女躯像被电击般的痉孪起来,淌出更多水流,她受不住的痛呼大骂:
「***郦文志,你戳我……戳啊……戳啊……」这男人平常看还挺老实的上了床果真是奇葩,想要将她捣成泥一样勇猛有力,让她越叫乐失魂。
「我不是在做了,你急什麽?」郦文志撑著那张怪异的床用力进退,女人的穴口一览无遗,他进去一撑开,女人不只下身吐著舌大张迎他进入,嘴上更是大声喊著舒服,他知道很舒服畅快,紧实畅快的他都快射了……
「啊……」女人又大叫,是什麽东西?这东西又粗又硬。
弓起身,郦文志拿著一个巨棒往她身子戳,那东西足足是郦文志老二的二倍大,她穴口被撑痛大叫,那滋味却让身体酥麻的好似登仙,下身一摊湿水。
郦文志更是受不了视觉刺激,不断用手帮自己戳著,女人叫著,他也快受不了的喊著,「舒服就扭著你的身子啊!」
女人果真顺著他的话意,在那张像诊疗椅的床上扭动蛇腰,因为郦文志手上那根情趣棒子粗大的太令人销魂了。
「喔喔……我受不了了,郦文志……」女人全身酥麻、脚底发冷,弓起身,满头大汗说。腹里已被他捣成一滩水。
「够了?」郦文志一声yín笑,还没做最後冲刺呢。放下情趣棒,将肉身放入湿答答、洞口变得明显的穴里,用力一顶而去。
「啊……啊……」女人这下快昏过去。他那儿变得更粗大,不只将她穴口撑破也将她腹里撑痛了。
「叫啊……叫你不敢了……叫啊……」郦文志忘情抽著女躯,高氵朝将至。
「我还,还要……你来啊……」女人喘息大叫。
「那就去了!」郦文志赫然抽出,喘著气握著粗硬的肉躯,将白色浊液往女人脸上喷了过去……
瞿萍这时候绝对想不到,她信以为忠厚老实的水果摊老板郦文志竟跟女人在床上厮杀。
坐在床上,她翘起腿来,才走了一段路脚後跟竟然起水泡了……越来越不中用了,这样怎麽吊那些凯子?!不压马路就没法逛精品店,没精品怎兑现、怎存钱啊?
瞿萍啊!瞿萍!为了将来的幸福快乐,你还是忍著点吧!
06 电光火石
又是阳光普照的一天。瞿萍那部老爷车依然挂病号,迟迟未能康复,由此看来,目前她最需要的,暂时不是香奈儿、爱马仕或是LV,而是能代步的汽车才是最迫切的。
当然,比起她对郦文志的爱,那些名牌都不算什麽。
早晨微风从半掩的落地窗徐徐吹入,映著光影的粉紫色蕾丝窗帘在客厅边际轻妙拂动,满室浪漫的紫色摆设,呈现一种令人感到恬适的高雅风格。
飘著咖啡香的室内,盪著从厨房传出的轻微铿锵声,显示正有人在厨房手忙脚乱的准备早餐。
瞿萍睡眼惺忪的从房间开门出来,眯著眼,伸伸懒腰、舒展肢体,飘入鼻腔的咖啡因气味让她瞬间有了精神。听见厨房方向的声响不断,她走了过去。
走至餐桌前,瞿萍用力吸口气,「文荷,你这回买的咖啡豆真香,闻起来就像高级货。」
听见声音,郦文荷从厨房端著两个盘子走出来,瞧一眼煮著咖啡的咖啡机,绽著笑容说:「这咖啡豆是对面新搬来的住户送的。」她倒了杯咖啡给坐下的瞿萍,自己也倒了杯,空气中咖啡香味更是浓郁。
「新来的住户?」拿起杯子,啜一口咖啡,瞿萍纳闷。对面那户,这栋大楼鐉东建设在刚盖好时,本充当临时样品屋,後来完售那户也迟迟未交易,何时卖出去,她怎不知道?
「嗯,是位看起来文质彬彬、很有礼貌的先生,他昨天晚上来时你还没回来,我本来要请他进来坐一会他客气的没进来,还送我们一大包他从巴西特地带回来的咖啡豆。」郦文荷坐下来将煎好的蛋跟火腿夹在土司里递给瞿萍。
「你一个在家请陌生男人进来坐?」瞿萍惊讶的扬高语调,「不知他是好人还是坏人,万一他心存不良,我不在家,他将你压在地上怎办?我可救不了你喔。」
瞿萍这麽说,郦文荷秀脸突然一阵青白,挥挥手说:「不会啦,那位先生看起来不像坏人。」
瞿萍不以为然地哼了声。
「坏人脸上会写著坏人两字吗?」真单纯的女孩,完全不懂自我保护。「真的坏人才不会让人看不出来他是坏人。」
懂吗?就像长得英俊潇洒、人模人样的姚贺,要是没有一开始即看清他的真面目,可能要等到人家拿把刀架在她脖子,她才会知道他是个不折不扣的──痞子!
「喔。」说的也是。郦文荷点点头,听瞿萍虚心教诲。自己果真毫无防之心,难怪在公司常被说──你笨唷!
确实事出有因。
「他姓什麽?」咬一口三明治,啜一口香醇咖啡,瞿萍问。看在咖啡份上知道一下也好,算是礼貌,改天不巧遇见也好做个样子打个招呼。
「他姓……姓……」嚼著三明治,郦文荷皱起眉头用力想了一下,左思右想,想不起来他说他姓什麽,或是他根本没自我介绍,她完全没有记忆。他敲门,她去开门时,门前赫然出现一位俊帅美男子,身材高挑、嗓音迷人,还有一双深遂如潭的黑眸,她一时间被煞住,大概有五秒钟脑袋一片空白,全然毫无思绪……她哪记得起来啊!「嘿嘿嘿……我忘了……」
郦文荷傻笑,瞿萍一看就懂。「不会又看傻眼了吧?文荷,眼光高些吧!看男人不能光看外表,要看内心,忠厚老实、有担当的男人才是好男人,光有一张好看脸蛋的男人几个不是靠脸蛋骗吃骗喝,根本是只有面子没有里子。」
「喔。」郦文荷推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似懂非懂。早知道她又要讲一堆大道理了。可是谁不喜欢大帅哥,没几人像瞿萍那样吧!分明漂亮的几乎可比拟模特儿、明星,偏偏看上她那长得不怎样,要是再丑一点就可以说其貌不扬的哥哥──直接了当解释,即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来不及了,来不及了……」瞿萍忽然跳起来,囫囵吞枣的咬著三明治,喝一大口咖啡,差点噎著,慌张的盯著餐厅墙上挂钟,急忙说:「早上三把火新官要开会,不能迟到,董事长要我参加,像我这种花瓶参加高层会议有什麽屁用,坐在那里听他们骂来骂去,我还是一只花瓶而已,根本毫无用处。」
瞿萍迅速窜进了房间。
基本上这麽说是没错!秘书不就是花瓶!但瞿萍是好看又有内容的花瓶,再说当花瓶也没什麽不好,让人赏心悦目,所以领的薪水也怡然自得,她郦文荷还不配呢。
郦文荷也赶快收拾,瞿萍的汽车还在修车厂,她们得赶公车、坐捷运啊。
郦文荷一走出房间见到早她一步走出房间,已在玄关穿鞋的瞿萍,眼睛一亮、叹为观止。
「不是要开会吗?穿那样会不会……太……太……那个……」郦文荷嘴里低声嘀咕,没将暴露两字说出来。她推推眼镜朝玄关走过去。
瞿萍弯著腰穿鞋,别说深邃rǔ沟明显的直通遂底,还有她那二分之一罩杯的xiōng罩几乎快撑不住她硕大的峰xiōng,粉色娇嫩rǔ晕若隐若现……简直就像一个会移动的犯罪制造机。
「怎麽了?」穿好鞋站直的瞿萍,拉拉低xiōng上衣,见郦文荷一脸纠结问。
「没……没有。」郦文荷结巴,忍不住低头看自己那只有B罩杯的xiōng部。要是她有本钱或许也会这麽穿吧?毕竟女人都想吸引目光,尤其是男人的目光。瞿萍这麽有本钱穿这样也不为过。
「一大早就稀奇古怪。」瞿萍回过头打量郦文荷,看了第一眼就摇头,看了第二眼忍不住叹息,看了第三眼不住说道:「文荷,你也帮帮忙嘛,每回都包得密不透风不说,叫你上班别戴这丑不拉叽的眼镜,戴隐形眼镜,擦个口红,你这样怎麽招桃花啊。」
难怪公司那麽多单身汉,全对她没兴趣,来这里上班半年也没见过谁约她,只听过有人嫌她穿著打扮像村姑……当然那人马上鼻青脸肿,往後看见瞿萍就急得躲到一边……为何不是看见郦文荷躲起来咧?因为让他肿了鼻子的是瞿萍不是郦文荷。
郦文荷噘起粉唇,委屈说:「我有擦了口红啊。」她拉拉裙襬,只是颜色淡了些,而且及膝窄裙已是她最高尺度,难道也要跟她一样,一弯腰内裤都跑出来才能吸引男人吗?她才不敢!也没那本钱。
「颜色不够亮,不够亮……」瞿萍咕哝著,打开皮包,掏出桃红色唇彩,往郦文荷嘴上画上一圈,然後仔细瞧一瞧满意的说:「这样看起来有精神也漂亮多了。」
好吧!听她的,男人都爱看她。
两人一起走出大门,对面的门也刚好走出一名男子。
哇!真巧!瞿萍正想看看那男人长的圆还是扁?就出现了。
「是你!」男人一转身,瞿萍撑大眼惊呼,赫然往後跳开。
「原来你这恶女人就住对门啊,我还以为对门只有那位善良的小姐。」姚贺瞥一眼瞿萍後面胆小的郦文荷,睨著笑调侃。
善良?郦文荷苦笑。善良狭义的解释即是长得不好看。他会不会太直接了。算了,跟瞿萍站在一起,她们本来就是一朵玫瑰;一朵喇叭花。
「谁是恶女人。」越说越过份,这痞子。
「小萍算了啦!」瞿萍气得又想挥拳揍姚贺,郦文荷赶紧拉住瞿萍。担心瞿萍的暴力倾向又发作。
从鼻孔吐出一口气,瞿萍仰起下巴、摇著屁股大步走向电梯──好女不跟男斗,他没格调,她才不想没气质。
郦文荷亦步亦趋跟在後面,担心两人间的火光一触击发。走到电梯前瞿萍按下电梯面板,电梯门打开要进去时,姚贺正好也要进去,两人就一起卡在电梯门口,谁也不想让谁。瞿萍扭著屁股进不去;姚贺死命挣扎跟她挤在门口,而後面的郦文荷看得胆颤心惊,一个字都不敢吭。
「臭男人,就算从巴西回来的土著不懂礼仪,起码也该知道女士优先这基本原则吧?」卡在电梯口不进不退的瞿萍瞪著他叫嚣。
「呵呵呵──」姚贺转头睨著她,「女士?是啊!你这肉弹怎不让路,让後面那位女士优先呢?我是巴西回来的土著,那你就是青康藏高原来的山顶洞人。」
瞿萍气得一拳挥过去。「姓姚的,我打烂你的狗……嘴……山顶洞人在北京,不是青康藏高原,你有没有念书,给我滚去北京重新念书……」
「小萍……住手啦……」作家的话:
07 一起才好玩
郦文荷惨叫後他们终於挤进电梯,她心惊肉跳的跟著内心充满暴力的两人後面进去,见电梯关上,胆小的郦文荷吓得抖著手按下1键,躲在角落看他们一来一往的破口大骂。原来他们早就认识,可是看起来八字不合,周遭刀光剑影。
「死姚贺,你竟敢推我。」瞿萍怒火冲冠。这辈子还没人敢这麽待她,独独姚贺这嚣张的兔崽子。都是他,害她撞进电梯,差点又鼻青脸肿,一身伤。
「山顶洞人,你自己跌进来的好不好?」姚贺不以为然。要不是她想一拳挥过来,他闪躲,怎会推她一把,害得两人不止跌进电梯,还跌成一团,撞得七零八落,再说他眼睛也开始痛起来。
「哇……」
不经意转身,姚贺赫见电梯墙壁镜中的自己,突然惨叫一声。
「你叫鬼啊!大男人大呼小叫,人家以为你叫床。」瞿萍扬声嚷嚷,斜眼佞他。
「我……我的眼睛……你……毒蝎女……」他望著镜子,一脸颓丧。
瞿萍看向镜中的他,「噗……噗……」瞿萍全然无法抑制的放声大笑。他铁定撞到那根不锈钢扶手,真不幸唷!老天爷要帮她惩处他,她也阻止不了唷。也就是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害人反倒害到自己。呵呵呵……呵呵呵……太好笑了!
「你……你……你的眼睛……瘀青……了……」这下糟了!瞿萍怎还笑得出来,郦文荷牙齿颤抖,吓得说不出话。
「本来是巴西土著,现在变成四川猫熊了,哈、哈、哈……」瞿萍继续捧腹大笑,终於报了一箭之仇,瞬间前天的脚伤好了,不痛了。看他今天第一天上班怎麽见人,大家一看,会发现原来新任总裁是只眼睛黑了一圈的──猫熊!
哈哈哈……肚子好痛喔!
「笑屁啊!」眼睛很不舒服的姚贺狠狠瞪一眼瞿萍。这女人真不是普通的妖精,铁定是千年妖魔加蛇蝎女的转世。
咚一声一楼到了,郦文荷吓得脸色苍白的拖著那具移动的犯罪制造机赶紧消失在电梯前。看瞿萍笑那麽开心,她却笑不出来,如果没听错,他姓姚,莫非就是新任总裁──姚贺!
看著他们两人的背影离去,姚贺一肚子气,眼睛肿了一圈要他怎进公司,这女人,他不会放过她的,等著瞧!
君子报仇三年不晚!
「小萍,他姓姚,莫非他就是姚总?你这样戏弄他,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郦文荷忧心忡忡。这两人第一次见面即结下梁子,都还没解开心结,这一面更是仇上加仇,大家都在同一栋楼上班,他还是顶头上司,这下可好。
「我有他老子当靠山,量他也不敢怎样,安啦!」瞿萍很有自信道。反正他那好色老爸有把柄在她手上,她才不担心。
两人一起走进公司,郦文荷战战兢兢坐上大门里的总机台,瞿萍却眉开眼笑走进去。想起姚贺那狼狈的落水狗样,她即高兴的甩著手中LV手提包摇摇摆摆的晃进辨公室。
他现在应该会先去看眼科医生,带个眼罩假装昨晚偷看女生洗澡得砂眼,免得被笑长得像一零一忠狗,眼睛一边黑一边白。呵呵呵……瞿萍想到即笑不可抑。
坐在自己办公室里,笑不停的瞿萍发觉来早了,外面偌大办公室根本没几只猫,果真坐捷运上班快多了,省去塞车。
不然先去董事长办公室先将开会资料整理、影印一下吧,别让人老说她只是一只养眼的花瓶,閒閒没事做。
走了出去,走过两旁是个人辨公室的幽静长廊,瞿萍一打开位於办公室走道最里间的那间董事长室,看见里头凌乱的景象即大叫一声,又马上关上门噤声,眼睛撑得很大,脸红了半,心跳加速……镇定下来、镇定下来,当作没看见,她赶紧甩头抛掉记忆,挺直身、脚步轻盈的快步离去。
在办公室沙发上尽情享受性刺激的男人,听见门外惊愕叫声,赫然推开眼前女人,两个衣衫不整的女人马上跌坐在地板上,他赶紧挤进被掏出、已被吸得青筋毕露的肉根,快速将裤档的拉鍊拉上,紧张地起身走到门边,按下门锁。
他听出是瞿萍的声音,想到她那浑圆坚挺的xiōng部更是欲火冲脑,下摆又勃动了几下,脑海立即幻想她那粉臀里柔软湿滑的肉馅,好像就要冲进去了。
他暗自想,这女人,迟早他也会把她搞到的……呵呵呵……
满心yín意的走回去,裤里还在鼓噪著,反正没鱼虾也好,这两个次级货,还挺会让男人高氵朝的。
「你们两个刚才进来怎没关门?」姚大韦粗声说著,好像斥责音量却不敢太大,他还要用这两个女人身体快活哩,还不能将人赶跑。一早有个会议,时间紧迫,速战速决啊。t
「姚董,是你猴急,我们进来你就拉下我们衣服,扯下自己裤子拉鍊,你那根马上跳出来,哪还有心思关门呢?」两位骚包的年轻女职员娇声嗲气道,今天来早来,她们一起进公司,打卡看见董事长,一打招呼,他即问:「要到我办公司玩玩吗?」
起先她们还不是听得很懂问:「玩?谁?我们?」
「是你们啊!一起才好玩。」然後她们就像著魔的跟进去。当然这不是她们第一次跟这老男人搞这飞机。会让她们一次一次乐此不疲,当然就是他有花不完的钱,以物利诱。
姚大韦一走过去,裤档又被其中一人拉开,他高兴地跌坐於沙发。刚才才做一半,差点被吓软。现在年轻女孩真主动,可见有钱可使鬼推磨,给些钱、买些名牌,要上、要摸那个都有。
「唉唷!多久没玩了,你们都还记得我的喜好。呜呜呜……」胀大的硬柱一下子被含进嘴里,他下身一阵抽蓄,瞬间胀大,爽快的两眼发直呜呜地叫,忍不住指头摸到趴上来咬著他rǔ头的那女人湿滑下体,戳了进去,马上听见女人也嗯嗯嗯叫了起来,手很快一摊湿。
「姚董不就喜欢刺激,轻辣不够味,重辣才对嘴啊。」说完她下身被粗糙的手用力又戳出了进去,在里面转著圈子搔著,腹中的酥麻窜到脚底,虽然这种感觉没有年轻男人来得令人酥痒难耐,但一样都是男人,而且姚董经验老道也不输年轻男人,况且这有得吃有得拿,她们当然卖力。
一次两个,一上一下,姚大韦感觉不只心跳加快,血压也上升许多,全身血液像滚烫的开水蔓延。
玩得尽兴,他那身老骨头赫然被年轻女职员推倒在沙发上平躺,谁叫他一只手戳著一个下体让她激烈的不断抽搐,一手捏著一个rǔ尖,让她痛快的腹间爆满胀红也欲火焚身起来。
「呜呜呜……」他爽快的噘著嘴发出声。下体黑丛中耸立的肉柱,被两个女人一起蹂躏,他那双咸猪手也蹂躏著坐在他身上女人的双峰,用力戳著,随著下身那女人吸吮他的刺激,他浑然忘我的双手往女人身上那嫩rǔ不断用力搓揉,五指几乎都快完全陷了进去,好像可以搓出rǔ汁那般用力,女人舒服的大叫……作家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