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分
作品:《福分天》 ☆、十二、温香软玉泛花船(上)
一上船,郭肇撸袖撑桨,滑离岸沿。
贤婥婥虽被强行带至,却被这葱茏湖光映得睁不开眼,尚不知蓝田还有这处风景,呆道:“这是蓝田哪里?我怎从没来过?”
郭肇悠悠划桨,泛起波光粼粼,与那岸边亦渐行渐远,道:“根本不是蓝田,你自然没来过。”原这处竟是蓝田县与京师交汇的荒蛮之地,暂无辖管,若论距离,倒更近京城。两地本就不远,郭肇抄了小路,凭借足蹄生风,自是不到三两刻便轻易至此。
贤婥婥失色,冲上去却便抓了他手臂:“你带我去哪里?”郭肇回头,想也没想便笑道:“带你私奔,回京城舅公家中,如何?”
贤婥婥震悚,竟是当了真,倒吸冷气,一屁股跌坐於甲板。郭肇哈哈大笑,声如洪锺,惹得水上飞禽乱驰横走,将长桨靠於边,走过去弯腰抱起她,道:“说笑而已,你这胆子真是越来越不禁吓了。”贤婥婥恼极,趁他两手正托抱自己不得闲空,一把拧住他胡子揪了两下,斥道:“谁叫舅公开这种玩笑,这怎能不怕?”
郭肇闻言,心思一降,将她抱至舟舱内,手一扬,落了布帘,登时内间光线一暗,只余俩人四目相交的呼吸之声。贤婥婥刚欲起身,却被他虎躯一压,由上至下被他敦魁矫厚的身躯包裹於地,听得他道:“若不是玩笑话呢?”
“你胡说!你绑我去京城作甚,我可只会享福,做不得丫鬟──”贤婥婥气急。郭肇却双手一挤,摁住她的嫩脸,道:“去了做我家的奶奶,可好?舅公定将你捧上天去。”她虽心知肚明他所为何意,仍是羞怒回避:“什麽奶奶?你是我母亲的舅舅,是婥婥的舅公──”
郭肇哼哼两声,巨松一般俯身压紧,顺势将她双腿踢开,道:“Cāo蛋的舅公,我跟你没半点血亲干系,你亲娘我也不认识!”
“──那也不行!我爹知道要打死我的!”贤婥婥被他掐得话语不清,声音呜呜咽咽。
郭肇轻笑一声,道:“天大地大舅爷最大,他敢打你,我先去下他的腿剥他的皮!”
贤婥婥躬起膝,欲要踢他,他却早已挤到自己两腿之间,足踝一勾,不仅未踢到,倒是挂到了他腰身上。郭肇大笑道:“这还没教倒已经会了,真是聪明啊我的乖婥婥!”
她恨极,使力偏了脑袋,他却已手足麻利剥去她上衫,褪去她罗裙,又摘了自己饰玉乌角腰带。她见他竟有强行yín污之势,吓个半死,嚷道:“你干什麽?”
郭肇隐去笑意,揭了她鹅黄绣桃抹xiōng,随手抓起一颗,原处搓揉了两把,道:“你若成了我的人,便只能一心进我家门了。”贤婥婥刚欲喊骂,却被他低头,恰恰含住一侧rǔ房,顿时声音竟变成了荼人欲念的摄魂吟哦。
郭肇将rǔ儿豁进口内,以舌相绕,又用尖处顶弄上头的珠子,登时满嘴的香滑可口,竟恨不能化作睚皉战兽,一口将这团粉豔豔的肉丘给吞进腹内。贤婥婥哼唧连绵,既像撕心裂肺的啼哭,又像发痒难捱的笑声。
他体魄英伟,身型魁厚,若非悬空半寸,一下便能将她活活压死。她挣得力气失尽,非但撑不起身子,一双白玉大腿反倒越分越开,又被他压弯了膝朝xiōng前强行摁去,娇躯顿扭为一坨滚圆,白花花一团,极不雅观,却又极其yín浪诱人,腿根尽头整幅肉穴大大敞开,正正对准了身上人胯下一大把,不消多时,她已魂飞魄散,香汗直冒,声音掺著六分焦灼,四分嗔媚,斥道:“你敢──”
郭肇撩了贤婥婥的长发,扒到玉颈後,素来精光四射的笑眸弯成了月牙:“有什麽不敢?”又匍躯郑重指天宣誓:“婥婥,你若是给了我,我日後定会好好待你,你要天上的月亮,我绝不给你云里的星星。”
贤婥婥翻了翻眼皮子,见他墨染的浓眉纠成一团,衣袍微散,铜色xiōng前肌绷肉贲,沁著水光,声音越到後面越是哑黯,身躯却蓄势待发,似已积攒万般能量,无战果决不空手归,心想跟他硬碰硬定是不行,念及他出外有佩械器,趁他胯下隆起的一根朝自己颤巍巍地咄咄逼近,胡乱朝他腰间探去,欲要与他拼个鱼死网破。
郭肇何等灵敏,已料到她心意,显然不觉得她一只酥滑小手在自己腰上摸来摸去是因为欢喜自己,果决捏住她皓腕,雷霆变色:“怎麽?你还想杀我?”
“我原以为你是个大老粗,原来你还不笨!”贤婥婥又见他震怒,不知怎的不再惊惧,心内只觉他雷声大,雨点小,终不会真拿自己如何,故只不屑叱道。
郭肇果真未曾如何,只默默抬起身,一把掏出匕首,一把甩在在她边上,指著她,口气硬冷铿锵,一字一顿:“好,你杀!我看就凭这把小刀,到底能不能把我这大老粗捅死,若杀不死我,我回去便将你心上人身上用这刀钻十个洞出来!”
贤婥婥呆怔半晌,脸色一沈,唇一挤,拾了匕首朝外舱掷去,旋即捂住脸口,坐在地上踢足披发,,大哭起来。郭肇倾身上前,一把抱住她,将她缓压於舱板上,语气又绵和了:“你哭得我五脏都要碎了──好好好,最多,少钻两个洞,叫他死相好看点──”她止住泪,狠瞪他一眼,他才不再撩她,眼脸一搭,将她葇薏一带,滑到腹下,近乎乞求道:“我的乖婥婥,我的肉坨子,你看看这里都快成了结成蜂子窝巢了,再不纾解,我这老命便真要死在你身上了。”
贤婥婥由他带著一抓,果真是烫烧不已,刚硬若玄铁,无昨儿那般嚣张,却也气焰十足,不去瞧也知又是积了一壶的浆液,登时气呼呼道:“你要死便死,我巴不得。你要再像昨夜那般弄我一头一脸的,干脆将我扔进了这湖中去得了,我去喂了虾鱼也比你羞辱好。”
作家的话:
继续罗嗦……请勿转帖……可以不?
以前转了的某些片段能帮忙删下吗……谢谢了
☆、十三、温香软玉泛花船(下)
郭肇笑著搂了她竟赔起罪来:“好好好,我再不那样了。”说著,身子一拱,朝mī穴更进一寸,直逼ròu洞,竟似无赖一般半乞半胁道:“那你──也要给我弄弄──让我先泄了这煎熬,可好?”
贤婥婥泪眼带憎,黛眉一纠,也不知哪里来的气力挣退了开去。船舱矮窄,只能转了身子跪趴在地上,手脚齐用地逃离,哪还顾得了雅不雅观,更不谈绣带罗裙尚未系上。还未爬出个两步,身子便腾空一揽,被生拖回来,後面莽烈浓厚的气息席卷逼近。
郭肇见她跪在甲板,光著大半个白生生的臀,哀哀哭泣著朝舱外爬去,就像只遭了欺负、落荒而逃的小母狗,已是看得眼红耳热,扯了回来便一手罩在她圆臀上,贴於她背颈笑哼起来,厚脸皮道:“你别看我这样子什麽都会,我最不会的就是凫水,你跳下去我可没办法捞你起来,要不再斟酌一下?”
贤婥婥暗啐一口,虽是背对於他,也猜得到他此下奸诈嘴脸,心内又将他咒了一千回,却觉屁股上那只蒲掌越来越放肆,不知几时拨开了两边臀瓣,延著魄门中缝跑到了下面的Bī口处,又像那夜一般亵弄起来,却又比那夜更过分,那厮竟将手指捅了进去,在两壁顶弹起来。她一恐慌,刚欲抬起一只足踝去後踢,却被他眼疾手快制住,又朝内一进,竟将大半根手指都没了进去,顿时尖叫一声,缩放小腹,拼死想要往外吐出那粗厚生猛的异物,反越缩越紧,夹得郭肇指头进退不得,好半天咯吱一声出来,已是一指的晶莹,黏黏嗒嗒、延绵不绝一直流到了掌心。
他本见她雏女处子的,想先用手指开路,免得底下的物具贸然闯关撑坏了她,现下见她扭动个不停,且已有丽泽涌出,著实难以忍受了,将她调了面,又把她两臂一捉,并於头顶之上,再次贴上那几无衣衫蔽体的羊脂玉躯去。
贤婥婥觉那yáng具在穴外蠢蠢,知道他心意已决,偏又断无还手余地,只好拼命挤到两人腿根之间的缝隙,用手勉力一挡,不让他贴近,泫然欲泣:“我还要嫁人的,你污了我的身子,我日後还怎麽好做人?”
郭肇竖起两枚指,仰天信誓旦旦:“我不进去,我就在外头逛逛,外头逛逛啊。”
贤婥婥一呆,又抽泣几声,力气稍一弛,他得了空儿,立刻如工蜂采花般沾上去,guī头正对穴口,旋转挑弄了几回,外yīn唇肉热乎乎的,已有些许水渍,又滑不溜秋,终是哧一声不小心腾进去一点儿。
贤婥婥只觉洞口一堵,不见天日,立时慌呼起来:“你说了不进去的!”
“我──我放进去一点儿就好,不动就是了──”他循循善诱,忍著分身胀痛欲炸将裂,在洞口内毫末处可怜停留,只好先抓了一方rǔ握在手里大力捏圆搓扁,转移痛楚。
贤婥婥xiōng脯柔软被拿刀的糙手这般耍弄,美肌顿起疙瘩碎粒,加之下身亦是临敌,未足半盏茶的功夫,已忍受不住哼唧起来,雪颊染了两抹霏霏红粉,肉生生的娇躯微微颤蠕起来,身子渐发莫名快感,如水波一般波波打来,呻吟道:“舅公……你停手……我受不得了……”又觉口中荡出的声音太过放浪,只好死死抿住唇齿。
郭肇见她身子如此难以禁受,胃腹一热,也不晓得要耗上多少精力去压住急吼吼的兄弟,管得了下边,却又管不住上面,一只手尚在摸rǔ摸得酣畅痛快,另只手一把捏起她细腕,又放到自己两腿间,抓住那只手在上面巡梭起来,口中浊喘道:“不妨,马上就受得住了。”
贤婥婥被他强行引著,一手握了他腰身挂著的勃发巨物,心跳即止,欲哭无泪,虽对那物已不算陌生,连一张樱唇香口都有被其占地为王,何况是玉手相抚?但如此裸裎相见,上下为他所欺,又知他今日之意不仅於此,不免惊惧生泣,阖上目睫,将头撇去一边。
郭肇虽明白这小玉娃是被半软半硬的强势所迫,并不情不愿,但也顾不得那许多了,领著她嫩呼呼的棉花小手在yáng具根jīng翻来覆去,半晌忍不住前孔一个哆嗦,喷了几点浓浆,终是喉间哢哒一响,阳物又推进去点儿,入了甬道之端,见她尚在煎熬,犹自不察,赶紧机不可失朝前进了两步,愈发入了正轨大道。
这番,贤婥婥才惊觉男人器具已放了一小截在自己的mī穴内,顿举起手来掐住他厚肩抓挠起来,喊道:“你骗人,你骗人!你快拿出去,不然──不然──”
作家的话:
郭舅公磨洋工中,唐股长初H时多麻利爽快。
性格决定命运,女猪性格决定男猪命运……
☆、十四、诱yín哄奸芙蓉颭(上)
可,不然如何?
现在正值湖心中央,叫破嗓子也不过把鱼虾吵来助兴,难不成还真去吻水自戕?
她会过来,颓然放手,心内酸楚若是不洁,日後还有何颜面去见荆尚志,更何谈与他百年合卺。
郭肇见她神情奇异,不哭不闹,反倒心头一软,发起闷来,道:“好好,我不动。”於是乎那yáng具塞进一寸有余,停在中段,再也不入了,见她犹自恍惚,仿似抽掉了神魂,又禁不住贴了她唇,伸了舌去挑弄起来。
贤婥婥颊上被粗硬髭胡一刺,檀口尽是浓烈阳刚的欲气,还未及发出一个完音,泪珠儿已滚了下来。
她次次哭泣都是抵足发狠,金豆子没掉几颗,娇蛮任性的势头倒是很盛,怎麽看都是孩子般的撒泼,讨长辈欢心的鬼伎俩。如今这刻,却哭得甚是哀婉饶是真心,不消半刻眼皮都浮泡起来。
郭肇离了她颤抖冷唇,一把揩去她泪,下了一百八十个决定欲意强入,又不知怎的万万舍不得,登时火烧眉毛般发了急:“ 没你娘的鸟兴!你***到底要怎样才肯给我?”
她被他飞来粗话弄得止了哭声,哪敢说自己此刻在想西厢之人,生怕将他逼急了真去祸害荆尚志,便只蠕了朱唇,抽搭道:“我爹晓得了,不会生吞活剥了你,可是一定要将我千刀万剐的。”
他眉一皱,气呼呼道:“我说了不会就不会,你别Cāo冤枉心,一切有我。”又暗想原来这娃儿竟是忧这个,不由喜滋滋地将她搂紧。这一举动叫那胯下物事又腾腾窜进去分毫,贤婥婥穴内明显一鼓,忙哭道:“你答应了不动的!”
他立时应道:“是不动,是不动。”
话虽如此,这番磨折竟比在外门巡回不得入内还要生不如死,明明两壁泽润紧滑,一戳便能到底,却只能夹在湿浓浓的肉壁中,欲一鸣冲天展翅待翔的肉鸪鸪憋著一口浓精,进退两难,动弹不得。
贤婥婥见他面如紫檀,又透著炙烤之红,怕他终究熬不住要闯,开声欲绊住他的欲念,苦道:“你为何偏偏非要我──”说这话,脸上却莫名一烧,心中乱跳,“──非要我不可──舅婆虽是早早驾鹤瑶池,但你若想寻个女人,京师里大把都是,我就不信,依你这死皮赖脸的性子,倒缠不住人家。”继母讲过他因年少在外没个固定著落,二旬开外才娶妻,那舅婆生孩子没多久染了褥疾身亡,他此後虽未续弦,可後来一路康庄,官衔越来越高厚,身边怎会无一两个慰寂寥解愁苦的人?
他以为她是放心不下,勾了她青丝狂吻尽嗅一阵,古铜脸廓上笑意深邃,爽落道:“女人确多的是,可我就是要你,我喜欢你年纪小却比成婚的妇人还要懂事,喜欢你写的字漂亮利落,连骂人的诗都是好听的,还喜欢你──”说著一顿,附在她白皙小耳珠边,呵著气老老实实道:“还喜欢你生得好看,笑起来哭起来叫起来,都迷人。”
贤婥婥终是少女,哪禁得起这样赞夸,他说话虽全不含蓄,却句句让她听得臊动。又听他敛了眉目,隐去笑意,道:“等舅爷爷蓝田事务办妥,即刻遣媒通书,接你入京,若有半句食言,叫舅爷爷生疔疮,染磺病,参军上阵由人追砍,纵死亦无葬骨之冢!”
此言一出,贤婥婥心内咚咚直跳。哪有武官胆敢如此歃盟赌咒,她一贯以为他待自己是处处诱骗,哄了再说,可现下看他炯目如炬,干脆飒爽,竟有些辨不清真伪了。
郭肇见她颊上潮红未褪,氤氲又升,秋波一点,黛翠弯弯,粉儿捏成玉儿琢就的娇躯正在怀内,欲心复炽,艰难道:“婥婥,我的乖儿,你让舅爷爷再进去一点点可好?就一点点──”
贤婥婥摇头相拒,复被郭肇磨来蹭去几遭,入了一小半,穴内似饱不饱,且被这扑面而刮的阳刚混烈之气熏了许久,早就酥麻不堪,委实难有意志力,又知实在强不过他,抱了他粗颈,竟昏聩了脑子,犯起天真之痴,细声哼哭道:“不许坏我身子,进去一点点就好了──”
郭肇欣喜过望,掐住她的软腰柔肢,泥足深陷於肉Bī中苦苦挣扎的yáng具终是被一拳击醒,朝内坑坑实实地钻去,这一钻,顿时被穴肉卡住,再无转圜余地,少女嫩妇的处子之径宛如一溜条滑湿豆腐,那玄铁般刚硬得几欲爆裂的命根子恨不能干脆浸融在里头。
作家的话:
谢谢上善若水mhp、wayyl、sabina29、浅浅梦、南极的礼物,
还有qingqing88一口气把我砸昏的10个礼物哈~ Luv u all~!
☆、十五、诱yín哄奸芙蓉颭(中)
贤婥婥见他无停歇之意,大惊失色,觉得肉棍子形若水蛭之步笔打笔直地喂了进去,在甬道中东击南突,胀得自己既酸且麻,很不舒服,急抓他大臂,道:“不要,够了──够了──不许再进去了──”
无奈他已再无回途,俯颈敷衍:“婥婥──我不进去──我不污你的身子──”说这样说,还是往内一路顺延插去,待得贤婥婥张皇崩溃欲哭,又马上慰道:“你别哭,我不进去就是了──”
她稍一弛,放宽心,那物事却猛然一胀,还未醒过神,他已抬起她的浑圆屁股,将水淅淅的牝唇两瓣往外一掰扯,一个冲刺,入了进去,轻而易举撅破了那道薄软的屏障,上下拱起腰身,再无忌惮地猛烈抽送起来。
贤婥婥yīn户欲裂似扯,断续隐痛席卷而来,顿明自己还是被他强行奸污,悔恨不迭为何自己竟一时丧了心智,竟以为他会信守承诺,又察他在自己牝内抽插驰骋毫不余力,抓捏著自己膨大rǔ房,啃住娇嫩奶头边舔吸,边喘气如牛,顿凄厉地号哭起来:“嗳哟──疼──疼──疼死我了──”
郭肇手脚无暇,俯下脸去将舌度入她张开喘息的香唇内,胡乱钻点,且一一亲干她面上泪痕,只见她痛极无措,呵出呲呲凉气,眶中泪液甫尽,口中香津又出,流出唇角,滴至玉颈,圆臀竭力猛缩,两条笋般的腿把自己腰背锁得紧紧,下面xiāo穴抽筋般的一张一弛,夹得自己好生难过又几欲溃不成军。
他行岁至此,岂能未御过密封处女,可从未见过像她这般叫得杀猪宰羊似的,儿子他妈嫁於自己时甫足十四也未曾这样难捱头夜,不过闷唧两句就过去了,见她哭声变调,颜色惨烈,眼白直翻,琼瑶小鼻挤成一堆,嗳哟连连,也不像故意作态,竟跟那生娃娃的疼法差不多了,不由也慌张起来:“小丫头,怎疼得这样厉害?”遂将还未尝到一丝两点甜头的勃硕男根抽出一点,仅在Bī内半寸处游荡徘徊,才叫她减缓了些痛楚。
半晌见他又要勃发入内,她慌了,一把腾出手来制压他鸟袋泣号道:“你怎还要进去啊……舅公是要入死婥婥啊……”只觉私户之内仿似被那家夥进去叼走一块肉去了,也不晓得是如何血淋淋的境况,若再进去一趟,命怕是保不住了。
郭肇被她一抓,下盘一麻,难制上脑精虫,将两只rǔ儿往中间一挤,边伏在深沟内伸舌舔酌,边夯夯实实地耸动腰身,躬起臀慢慢悠悠地抽送起来,道:“入不死的,再进去动几回就敞些了。婥婥,你都已是舅爷爷的行货了,干了半吊子岂非要舅爷爷的命?舅爷爷保准叫你舒舒服服地当小妇人──”
她被他弄得亦身心两分,虽不甘不愿,却躯如火炙,木已成舟,只能随他摆弄,只是辣痛席来,内壁尚还嫩薄,几欲胀裂,一时痛不可耐,承受不了,没过半刻复惨叫连连:“舅公,你省得些力可好──不要这麽蛮──你那东西太狠了──婥婥那儿都要撑破了──”
郭肇将她大腿朝两边压到极致,手扶莲踝,前腹挺撞过去,一边如老农耕犁般卖力抽送,一边附耳过去低声道:“撑不破的,傻乖乖,你那里软兮兮的,伸缩自如,舅爷爷有多大,你都能吃得进去。”说著身子一沈,又往深处戳去,她花穴既窄紧又曲折,比一般处女竟更难探道寻路,亏他物事并不短细,又是识途老马,竟也难至峰巅之点,杖头土脸地左戳右杵,仿佛挖金子似的找了半天方向,才终至花芯,却已将穴内弄得一片狼藉,嫩肉翻飞,到底还是停不下来,一击顶开颈口,杵进了宫内,连刺带挑数百余回,後臀直震,热汗淋漓,哪里还顾得了身下人且哭且吟,只好声安抚道:“……婥婥乖乖……你太紧了……等舅爷爷把那儿干得松一些……下次便没这麽疼了──”
贤婥婥一听还有下次,哭声更大,察得两胯、大腿与小腹麻胀感觉又升腾起来,似要屙尿一般,却又屙不出来,只觉mī穴内潮润不已,阳物进出越来越顺畅,伴著啪叽啪叽的摩擦之声,有淅淅沥沥的水液喷泄出来,宛如那夜一样。
郭肇见她流出稀里哗啦的春水,两只玉腿间淌若小溪,亦是情动不已,抵了芯便於穴内加力蛮肏,将那策马扬刀的杀敌之力都几乎使了出来,又低下头欲要含她香唇,却被她一头闪过。
俩人且交且合,缠绕一团,贤婥婥每每恢复理智,欲要哭著挣脱出被躏之躯,却又立时被郭肇大手强制摁住,动不得半分。船板下方便是湖水滚动,间或一个碧浪银涛打过来,又宛若在水波上欢好,摇摇晃晃的晕眩中有种说不出的快意,也替二人省下不少气力。
作家的话:
终於吃了
☆、十六、诱yín哄奸芙蓉颭(下)
及至近昏,湖水退潮,滚涛渐大,不时一个烈浪打过来,加之内舱动作激猛,小舟几欲呈就翻泼之势。
郭肇抱搂贤婥婥翻来滚去,时而将她调转了个儿,把她屁股撅抱起来从後侵穴,时而将她揽紧盘坐在自己腰身上下进出,边肏边爽快大呼:“快活死我了,我的乖儿──我的宝贝儿──我的婥婥──真会夹──舅爷爷真恨不能把你干死──”身下人经这一吼哮却是醒了神儿,被干得一摆一晃的,哼喘著恸哭不止。
两具肉躯过一会儿便纠缠住倾斜一边,惹得贤婥婥失措慌喊:“──船要翻了──”却哪里止得住他,只觉那性器越胀越伟,将自己穴内堵得满满当当,结结实实,无一处放过,进出抽插之间隐约传来裂帛卡卡声,皮肉翻来搅去,又是疼又是慌,生怕被这东西给弄破了,一紧张,那窄曲花径却将样yáng具夹得愈发紧牢,弄得他那物事竟忍不住在她mī穴内弹跳震荡起。
贤婥婥只觉内穴如频猛锤鼓,抱了他脖便哭嚷道:“你让它轻点!”
郭肇忙轻声安抚,如同哄幼儿咽药一般:“好,轻点──轻点──”下的气力却如同开山凿壁的利锄一样,杵得她复哭哼不止。首遭侵占、楚楚可怜的锦绣花房被硕大粗犷的yáng具绷得几乎真的要裂碎开去,情急下想要捏他,摸来寻去全身皆刚硬如铁,何曾捏得下去?一时只好拧住他胡子,藉此抒缓痛楚。
他面上一刺,更是兴奋,将两腿朝外至上掰压而去,几欲与其一颗玉颅横齐,猛力大干,每抽插一回,便带出混混沌沌的稠液赤血,糊了一甲板的,滴滴答答渗入了木格细缝内。
贤婥婥深知生米已煮成熟饭,只求他稍轻一点,慢一点,可惜也求不得,穴内如锄头挖土一般连连捶桩,磨得辣痛无比,只好呜咽不止,最後哭得失声,只得搂了他脖子,将纤纤净净的小趾甲抵嵌在他的窄臀肌肉内,原本娇嫩的喉音已是暗哑:“……舅公……你轻一点儿……慢一点……婥婥那里好疼……腰也疼……啊……啊……”
那郭肇初次在舟上御女,虽她又是室女处子,又爱又怜,但毕竟收不住欲火与劲道,只勉勉强强抽了空当儿粗喘著安悯:“婥婥……我的心肝肉娃娃……舅爷爷实在是慢不下来……你忍忍……舅爷爷稍轻一点……”正说话之际,guī头已鞭至颈口,钻开窜入,探入胞宫之内,死命搅动起来,惹得贤婥婥娇躯一阵波纹般震颤,尖呼出声,差点不曾厥过去。而他热汗直冒,浑身油光水亮,极乐之中愈发精猛豪壮,含了玉娃酥xiōng,一双粗手由上至下,且摸且揉,无一角落放过,恨不能将yáng具嵌在肉壶儿之中,永世不下扁舟。
贤婥婥虽身子无奈承欢,心内却是垂泪,如何也是想不到最宝贵的初夜竟不是在洞房花烛夜,而是在这荒郊野外的一只简陋小船上。
郭肇本就体力过人,如今初获至宝,自是将贤婥婥肏得个死去活来方才勉强尽兴,见她一具蛮腰几乎被自己捏得断掉,躯上尽是斑斑驳驳青赤淤痕,面色开始由酡红变得有些泛白,美眸亦是娇慵无力地睁不开,泪珠子都哭得干了,努了香唇奄奄一息喏道:“……舅公……你到底……到底是完了没有……”方只好浑浑一抖,先行将元精射入她yīn宫内,不再恋战,勉强拔出沾著赤红血丝子的yáng具,抱起她。
贤婥婥只觉小肚子有坠坠的感觉,宫颈里头潮热烘烘,仿似月信期一般,刚一被他直抱而起,尚闭合不去的yīn唇花瓣间便涌出一小股粘稠的rǔ白膏浪,又夹杂丝丝春红,再一眼瞥到他腹下怪物尚张牙舞爪、得意万分地沾染自己落红,宛如终偿所愿,本已止住哭泣,一下子悲从中来,恨不能奔去拣起那匕首将这东西剁了个稀巴烂,却又知纵是如此也无力回天,只瘫倒在他怀内唏嘘,且举起粉拳不住虚软地拍打他,哑道:“你要我日後怎麽办?你要我日後怎麽办?”
郭肇见她毫不理会自己歃盟,这番说辞倒是好像还别有想法似的,不知缘何也动了几分火,道:“我说了不会委屈著你,我回京料理好便来提亲,你还怕我飞了不成?”
“谁管你飞不飞,”贤婥婥哽咽不止,“我才不要嫁给你,你若来提亲,我爹准保会一棍子打翻你。”
郭肇没了好气:“敢情又是我多情了,只是如今你还打算嫁谁,西厢那个姓荆的酸书生吗?”
贤婥婥一听到荆尚志名讳,星眸一瞪,怒斥道:“是你逼迫我的,是你──奸污我的,我──我──”说著又是难言的凄楚,捂了脸梨花带雨起来。
作家的话:
初H有点漫长了…不会都腻歪跑了吧…嘿嘿
下章微辣+小甜
那啥男猪会越来越有爱的
☆、十七、湖央贪欢桨橹情
郭肇叹气,屏住烦躁,捧住她脸欲要好生相慰,却被她一下子扑压在甲板上,伸了尖细细的盈盈蔻甲挠抓起来。他避闪不及,又不舍将她掀翻,生受了好几下,颈脖显了数道甲痕,破出皮肉,只好将她双腕一捉,并在头顶,沈声道:“闹够了没?丫头片子挺重的,压得人喘不过气!”
贤婥婥两腿大开,跨坐於他腹上,捂耳哭喊:“不够不够,我要压得你死死,让你吃不好,睡不安!”郭肇嘿嘿一笑,眸光一闪,放了她手,道:“好,巴不得。”
她猛记那日在他屋内他曾讲过这话,料不到果真就马上兑了现。莫非还真就与这人扯到一起了?这又算哪门子的孽缘。
郭肇见她茕然痴怔,恁的可爱,一把扯开她衣襟,拉趴到自己身上,舔舐起她裸於外的粉嫩白果,又压了她腰凹处,举了她的脖子,欲要亲她。
她一把将脑袋撇过去,表情带厌掺恶。他情性粗疏,并未多想,只当她害臊,便捞了她抱至船头甲板。
俩人登船时不过日中甫过,郭肇行欢忘形失状,久交不泄,半歇半干,竟活活把贤婥婥弄了一个多时辰,现下已是日薄西山,斜阳夕照,落日光辉洒於颭滟波光,倒将这名不见经传的湖潭更添美态,无奈贤婥婥哪有赏景心情,只想速离此地,见舅公撩袖弯腰,在湖中捞了一捧水进来,讶道:“你又作甚麽?”
郭肇不语,一把将那水淋泼於她花穴腿根处,又用手去洗清那黄红混合的血渍与津液。贤婥婥惊呆,虽在郊湖中央,周遭只有鸟禽岱山,毕竟是光天化日下,这番形状也太荒唐了些,并拢足欲要闪避,奈何初次被采花心,便被足足蛮肏了千余下,一双腿竟死活闭合不了,稍一强合,大腿根处抽筋酸软,还“嗳哟”一声,雪雪呼痛。
郭肇将她拎将过来,道:“你是要这模样回家吗?”
她一听,又是瘪嘴抽哼起来,哭忖他这是要毁灭无耻罪证了。
他何曾猜得到她花花肠子鬼灵精怪,只掰了她腿,细细拭擦摩挲,不消多时便还原出一片羊脂白玉的洁净肤色,娇弱不堪,贞静无瑕,乍一看,仿佛仍是养在高楼深阁的楚楚处子一名,哪里像是刚刚被男子yáng具干过多时的身子,只是两瓣花唇终有些肿胀赤红,略朝两侧开,小洞口尚还呈呼吸吐纳之状,一时半刻歇停不下来。
他看得心动耳热,予她净身时东摸西揉,免不了又腾上几分情心,将她扯到踝上的锦裆穿上去一半,又忍不住褪下来,搂了她如乞食之狗般哈气:“乖乖,还疼不疼?”
贤婥婥见他又扯了自己裤头,忙慌道:“疼,疼,疼死了。”
他一怔,只吃吃笑著予她拉上衣衫,系了绳结,不再多动,完事後,也不管她愿不愿意,只将她箍在怀中,坐在船头,看似心情无比之好地赏起日昏落日来。
贤婥婥被他制在xiōng前,挣也挣不开,越想越憋屈,只好低声嘤嘤垂泣。郭肇见又是赌咒又是安抚都没用,干脆任由她哭个够本。
她见他不出声,哭得愈加凄厉,越想越憋屈,末了竟抓住船沿把手,一脚跨到船沿外,朝湖水探身而去,泣道:“我要死──你由我死──我不想做人了──”
她本以为他好歹要拦阻,未料竟松脱了手,由她去跳。她见他不理自己,反倒一副谨遵你意的神色,吸足一口冷气,心想狼心狗肺的竟连拦都不拦自己,为这种人寻死觅活岂非太不划算?只身子已窜出大半,若然回头岂非太丢脸了?贝齿一咬,下了狠心,哭道:“我看你怎麽跟我爹交代!”闭了眼朝前一倾,真要跳下湖去,却听得他在背後开声道:
“回去我便告诉你爹,在外头疯疯癫癫的,掉到湖里去了,到时整个蓝田县都晓得贤家有个贪玩到失足落水而亡的疯丫头。”
贤婥婥踯躅,左思右想,这样一来果真是好事了他,白白得了便宜,还害自己自尽,死无对证,依他这般无甚羞耻心的人,不会担什麽良心债,届时什麽又都是由他一张嘴去说。天下哪有这样六月飞霜的事?
想著她便稳住身子,退回几寸,哼了一声。孰料,郭肇趁不备,一把拉过来抱了入怀,大笑道:“怎麽?还是觉得当龙王夫人没有当我的媳妇妙罢?”
贤婥婥一听媳妇二字,又是一阵啕哭,一想到若下半辈子与这粗俗莽夫栓在一起,还真不如跳湖算了。大半天後累极,终归是个牵不住事儿、不喜钻牛角尖的性子,实在哭无可哭,又实在不敢轻生,干脆止住,道:“你将船靠岸,我要回家。”
郭肇端了她颌:“我先带你回城内吃些东西,再回不迟。”贤婥婥腹中早就饥饿无比,但不愿再与他单独呆在一起,只是摇头自顾道:“我要回去。”甫一说完肚子便是不争气地咕咕一叫,引得郭肇哈哈大笑,一手覆於她的小腹上,摸滑两把,道:“小馋虫在叫唤著喂食啊。”贤婥婥面上红白难辨,无语相对。
二人离湖靠岸下了舟,郭肇去林内牵了马过来,一路上,趁郊野寂静无人之处,贤婥婥又被他在鞍上忍不住摸来揉去占了几回便宜,哭打了几遭,最後闹得再也不愿与他同坐一骑,落马後拣了棵树,死活抱住树身不松手,又不叫他近身。
郭肇无奈,只得就近拉了个乡民唤了个肩舆过来,让两名轿夫抬著哭得停不下嘴的贤婥婥朝城内走去,自己则在後头灰头土脸地打马跟随。
☆、十八、盘飧甘肥喂脏庙
如此这番回了城中,正街人潮褪去,已酉时过半。
贤婥婥执意回家,却强被郭肇拉进一家富丽酒肆,簇金朱漆门匾上直题“人间楼”三字,正是这蓝田县内最气派高档的客栈。厅内招呼的跑堂人一见郭肇,眼前一亮,甩了白巾,疾步奔来,十足客气:“哟,郭二爷来了──今儿可还是在二楼天字房内用餐?”
郭肇在家中儿子当中排行老二,蓝田旧识熟人自是晓得。贤婥婥顿知他是此间常客,果然,他点头道:“换个菜单,再多打盆热水,拿块簇新的棉帕子进去。”说著,便欲拉她的手,她却退後一避,低头似被捕快抓到的毛贼一般跟在身後。
郭肇是个纵情疏狂之人,无甚规矩,又不受条框缛节所缚,此刻见她闪躲避忌,多少有些不快。可贤婥婥却生怕别人察觉自己与这舅公有何沾染牵扯,只暗忖今日一事权当噩梦一场,只要无人知晓,自己便还是昔日那个贤婥婥。
登楼进了包厢,室内宽敞明丽,四角红柱悬有别致走马宫灯,一张足纳八九人围坐的雕花圆桌,侧旁摆几张黑漆玫瑰椅与方脚锦凳,周遭几案上放置一鼎斗彩瓷莲花尊,一座哥窑兽面纹鼎式炉与一对珐琅彩镂空小摆件,倒是中原四方少见的珍品贵物,斜角落置一扇千骏齐奔的屏风,後头更有一张供人歇息的红木矮罗汉,整座厢房布置精致,细稍末节毫不粗陋,倒更像是间私人寓所。
原郭肇虽是蓝田人氏,发迹後却并未购买房产,仅长期包订了人间楼此间厢房,以供回乡时的留居之地,平日宴客应酬亦是在此,除却二楼用作用膳休憩,楼上还有间卧房。若非是庞氏一力相邀,他这次也还是住在这人间楼中。
跑堂的按郭肇意思,端来了热水并干净巾子。郭肇刚拧了帕,已被她夺过来,又跑去铜镜前头,见面上污渍一片,薄妆全毁,抛头肿脸,很是狼狈,年少爱美之心顿升,擦抹干净後挽顺发髻,奔过去叉腰道:“我这副模样,你也不同我说说,一路上不晓得被多少人笑了去!”
郭肇拉了她欲贴过去,道:“这模样甚入我的眼,别人笑怕什麽。”
贤婥婥见他嘴脸渐近,一手挡住,嗔道:“不要!你胡子拉渣,脏兮兮,硬梆梆的,戳得人家又痒又疼!”他微一怔,这才晓得缘何每每她都不叫自己贴脸亲近,脸色故一沈,道:“脏?有你哭得眼泪鼻涕一大把脏?跟街边吃不到糖葫芦的三岁小儿一个样子。”
正说著,店家已将菜一一端了入内。贤婥婥嗅得阵阵香气,已顾不上与他多争,只见素的有糖醋藕荷,奶汁角儿,荤的有挂炉山**,芫爆仔鸽,桂花鱼条,半荤半素的有**丝银耳,山珍刺五加,还有两道润喉滋yīn甜汤与几碟餐後蜜灌点心,顿食指大动,一摸小腹,又瘪下几分,望了这个瞧那个,也不晓得从哪里下口好。
郭肇将她馋相望在眼里,见她微吐丁香猛舔丽唇,笑说:“这汤是给你润润喉咙,刚刚哭破了嗓子,这甜点是让你嘴巴里被蜜糖封著,不再讲我的坏话。”贤婥婥忍不住嘴角一扬,心想也要折腾折腾他,推了碗,娇语指使:“那你给我添一碗。”
他闻言一笑,果真毫无异议地替她舀了一碗冰糖桂圆汤,双手捧好递予她,竟似那宫中伺候太後的宦官,半点随便都没有。
贤婥婥含著满嘴食物,腮帮子涨得鼓鼓,接来汤碗,见那汤勺子都是一只掐丝珐琅鹅形匙,呆了须臾,心想父亲也入过仕途,如今日子却并不富贵,不禁脱口含糊不清道:“你可是做了多少贪赃枉法的事儿,又收了多少贿银?你这次回蓝田到底是干什麽──”暗思人家做官日日要去唱卯,他虽是个闲职,但朝廷不会养白吃闲饭的,他好歹天子御封,国丈门下,哪能如此游手好闲?
郭肇笑意未褪,倾过身去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不是非得靠贪赃徇私同赌上官位才能捞到油水,得靠这里。”边说边伸指点了点自己脑袋,又道:“这次回蓝田确有要事,可告诉你这不懂事的小屁丫头也顶不上半个用,我还是省省气力。”
贤婥婥见他暗示自个儿脑子好使,不免蔑叱一声,心想一介莽夫而已,难道能比那要考状元的人还有才智,论谈吐,不及荆尚志半分,论品德,不如父亲高雅。见他顾左右而言他,分明不愿告诉自己,还轻视自己不懂事,莫名动了心气,摔下牙筷,颠著泪光:“我是不懂事的小屁丫头,那你还──你还──欺负我──”说到此处太过羞惭,再也说不下去了。
他自知失言,忙捧住她粉颊,不顾她厌恶用胡子亲去她嘴边玉米碎粒,道:“好好,你懂事,你是乖丫头,行了吧?”又劝了两回,方才暂且打消她不快。
郭肇看著她狼吞虎咽的可爱情状,不由念起白日文玩店铺中的那一幕,心中竟有些涩枯,才夹两筷子便再也吃不下了,只慢慢悠悠举了杯福仁茶,边掂在掌间抚起来边瞧著她吃,暗想从此以後一定要她尝遍天下至宝至贵之物,再不叫她受任何欺负了。正值此刻,门口传来跑堂的声音:
“二爷,周爷也来了,听说您在这儿,正上了楼来。”
☆、十九、戏螟虫舅公拈酸
贤婥婥将脑袋从盘碟内抬起来,见郭肇浓眉一拧,似有不喜,一副不甘被扰的样子,却还是嗯了一声。
不多时,一名身著华美绸袍,头戴方巾,麽佩翡翠扳指,四旬开外的肥胖男子跨槛而入,抱拳笑道:“真是来得巧,二郎贤弟竟也在这儿。”
郭肇脸色与甫才截然不同,立时亲身相迎,又亲手拖了条椅,将来者请入席间,应道:“正与我家小外孙出门游玩,及至吃饭时刻,便来这儿填五脏庙,却不想与周爷撞上了,来来,我再吩咐下去上两壶酽酒。”
周保道:“不妨,毋庸麻烦,我还有要务在身,片刻便走。”说是如此,还是毫不客气地落了座。
原这来人便是郭肇前日与贺宝庆一同出外拜访过的周保。
周保何许人也?乃是当今宜兴公主驸马窦伦之家奴一名,虽不过家奴,无官无衔,却不容小觑。
宜兴乃先帝么女,天子细妹,先帝老来得女,自是疼得不能再疼,自幼被养育於当今皇帝生母身边,与两代帝王都是感情甚深,为其招揽的驸马窦伦进士出身,官至都尉,因妻子缘故亦受皇廷抬爱。
窦驸马乃蓝田人氏,周保便是驸马在蓝田祖业的管事人,府宅一概大小事务与名下悉数经营产业由他打理,历来在蓝田县便是风头人物,为人性格外露,气焰嚣张,仗著主子攀附皇家的当权人物,向来不将城内大小官员放在眼里,连知县徐国观都要让他三分。
周保在城内有不少妓寨赌坊酒肆,犯过不少逼良为娼、杀人越货、欺压良弱的事,只是其人背後势力半黑半白,无人敢管。曾有个自不量力的小通判欲要扳倒周保,还未写好奏疏上禀京都,竟被他活活放火烧宅,一家数命就此灰飞,这等大案竟被他压瞒了下来,从此蓝田县内再无人动他分毫。
贤婥婥乃蓝田本地人,怎会未听闻过其人其事?此刻见郭肇与这狐假虎威的小人竟混在一起,还称兄道弟,好生亲厚,没来由又凭添了怒气。
周保见桌旁小妞奇异样态,笑道:“二郎这甥孙女儿便是那退了职的贤推官的独养闺女?长得像个粉坨子,还真是遭人爱得紧,可是及笄了?”
“及笄逾一年了,”郭肇笑眯眯,“只是丫头长得稚气了些,至如今还未有哪家看上。”
贤婥婥撑起身子欲要发难,却被他在席幕下重重一摁,压住腿脚,只得睁大双眸盯他,他却转过头来狠狠瞪她,手一滑,钻入她腿缝之间,她登时一惊,立马像剥了皮的兔子垂丧下来。
那周保岂知桌下暗涌,语气略有些讥讽:“又说笑了吧?贤乡绅的清名可是蓝田出了名儿的,怎会无人看上他家女儿,怕是抢都抢不及,如若真不好挑选,我倒认识不少风雅翩翩的世家子弟,由我拉媒牵线,倒也能成就佳话一段哇。”自古便正唾邪,邪厌正,不共戴天,势不两立,周保自是贤推官的交结黑名单之一,可那周保也并不见得待见这官运薄弱、清高沽名的贤姓老小子。
贤婥婥暗叱你认识的哪是风雅翩翩的世家子弟,分明就是好逸恶劳的膏粱子弟,个个只会蓄姬纳妾,斗酒贪杯。又见周保其人身型肥矮,相貌猥蕤,生就一派小人之姿,再见身边人,昂藏八尺,噙齿戴发,若不晓得其人倒以为是景阳冈上打死大虫的不世英雄,又暗自称奇,原来品行不正的人当中,长得好看同不好看的,也是有云泥之别的。
正此时,跑堂端了酒壶玉盏上来放於一边案几上待斟。贤婥婥心中一乐,道:“我来为舅公与周大人倒酒吧。”说著跳至小案边,背了身子,提起壶倒满两杯,又悄悄朝一只杯盏中吐了几口香唾,再递予周保。
周保见贤家闺女儿肌肤丰肥,纤腰嫋娜,生得美貌,且待自己逢迎,一双精雕美玉手端了馔饮毕恭毕敬,心内得意,不饮已自醉,接过酒杯,色心顿起,顺势捏了一把贤婥婥小手,一口酌下酒液,眼都不眨地瞄著她笑道:“真是上好的汾阳竹叶青!”
贤婥婥迫近两寸,歪头甜笑:“好不好喝?”
周保乃贪慕色货之人,向来自大又风流,见这姣美女郎如此示好,以为是拜倒於自己气度风范之下, 一张油腻腻的胖脸恨不能挨到了贤婥婥的脸蛋儿上,笑嘻嘻道:“芳冽醇厚,甚好,甚好。”又伸了爪子去搭在她玉肩上。
郭肇见俩人面贴面,又见那肥猪蹄子在自个儿的地盘撒野,揉来弄去的玩得极是尽兴,笑意一凝,登时一拍象著,击得碗碟齐震一飞。
俩人皆吓了一跳,朝他望去。他盯住桌面,恨叱:“好大一只青头苍蝇!”
周保撑颈去瞧:“哪来的苍蝇?”郭肇已将贤婥婥小手猛一拉,不著痕迹地扯回身边坐下。
贤婥婥听二人笑谈间,约莫是说郭肇前日派人抬送周府的南海珊瑚甚是宝贵,周家老小围观不止,周保尤喜那只极品艾叶青的袖珍汉白玉朱砂砚,爱不释手,如今放在书房当做宝贝一般,下人碰到都要被斥责。不禁又是愤然,心想郭肇昔日也定是靠这副手段攀附权贵,如今饥不择食地连周保这种迟早事败人亡的小人也要结交,还送去那般厚礼,其性情真是叵测诡奸,一时xiōng中起伏,眼皮乱跳。
作家的话:
谢谢若水清大大的野餐盒(﹃),wayyl、南极、may9087的沙滩球~MUA.
谢谢may9087的喜欢唷~
下章是狠CJ的H~哎,这文比上文密集h啊……但绝不放弃剧情啊……
对於女主讨厌男主的狗血文,基本款应该就要是先频繁占领她的身体,再狠狠掠夺她的心灵,最後花好月圆或者天涯两相望吧……
☆、二十、难弃娇娆复采花(上)
周保与郭肇对饮两杯後起身告辞。甫一走,贤婥婥便发起脾气来:“还不走?这地方污浊得很,我多站两下便要昏过去了。”
郭肇冷冷一笑,道:“你还会昏?我看你胆子比谁都大吧。”
贤婥婥见他看出方才自己的捉弄之举,也不觉惭愧,只反诘:“总比你要好,与这等城狐社鼠狼狈为奸,小心引火烧身,可是哭得来不赢了!”
郭肇面色一宽,谑问:“你是担心我?”
贤婥婥呸垢道:“你想得倒是美,我是怕你殃及我家!”郭肇沈了须臾,一把拉过她坐於自己腿上。贤婥婥捶打不止,不住斥骂:“虺蜴乱国,虺蜴乱国!”
他气结不已,横臂一箍,把她拢近怀内嵌紧,铿锵怒道:“你跟你爹是一个性子,眼里只有好人坏人,说的好听是清正,不好听便是迂腐,奸人卖计,忠臣卖直,都***不是一个卖?况谁奸谁忠你他妈又晓得多少?”
贤婥婥听他颠倒黑白,分明就是替自己狡辩,又分明承认自己与那周保有勾结,忽的牵动心绪,泫然道:“我不知道谁奸谁忠,我只知你是坏人!”讲完尚不解恨,又脱手使力捶打他数下,闹腾开来。
郭肇看她又开始犯起痴来,见她也吃饱喝足了,令人叫来马车,将她带离了人间楼。
二人坐於车厢之内,互不开腔,亦不对视。直至马车及至香舂巷口的贤宅门口停下,四周悄然无声,郭肇方才屏退了车夫,坐过去,握了贤婥婥的葇薏。
贤婥婥哼一声,抽回手去,弯了身子,欲要下车,却被他抱拉了回来。登时两面交相贴近,一股酒气袭来,熏得自己亦生了两分眩意,她惊道:“这可是在我家门口,你休敢放肆!”
他叹道:“什麽你家门口我家门口……我是巴不得与你多呆几刻,你却是巴不得快些离我远些,若你对我有对西厢书生的一半,我就省心多了。”
贤婥婥听闻,一时半晌竟说不出完整话来,见他胡子拢贴过来,方才一把推开他,拉了帘子欲逃,他却两臂一伸,抱了她回来,钳在肘弯内,又叹了两叹:“还未吃饱,回去哪里睡得著?”
贤婥婥且踢且骂,棚内窄小,展不开身子,俩人一下子都跌坐於地。她又骂道:“鬼叫你与那周保聊忘了形!”脑中灵光闪动,惊觉自己只怕会错了意,又是羞又是气,又喊道:“还不快些放了我!免得被人看到──”
郭肇“呸”一口道:“你不提那老杂种的名字我还差点忘了!你胆子肥得很,当著我的面跟别人抛媚眼──”说著就势将她压了,大手一撩,撕去外衫,又探到了下头。
贤婥婥尚存对他与周保结党营私的鄙恨,想著父亲总想将自己托付个清白好人家,自己却不争气被他占了好处,更是怨忧重重道:“你这个貌人心兽的佞尤财狼……”
他被骂得烦躁万分,一口亲堵住她一张小嘴,舌强行撬开弧齿攻入,吞下她的谩笞之音,将她吻得又哭又喘,几欲透不过气来,颤巍的破碎之声迭起:“放了我……快……放开我……啊……”又察糙手已探入自己罗裙之内,拧起yīn瓣丰肉,捉在掌心掐揉起来。
她见他又有强暴之势,一急,银牙一合,恰咬住他舌。他眉头一沈,容似秃鹫一般yīn冷,偏了脸,吐了口血沫子,虎口一挣,掐住她喉咙,大手一扯,扯下她xiōng衣。她吓得嚎啕,狂摆腰肢,就算挣断全身筋脉也移不开半寸,只能哭著讨饶:“舅公……婥婥已给了你……你怎还嫌不够……”
够,怎能够?他的鼻内口中尽是她珠泪的咸味和血腥味,见她粉颊酡红,奋命挣扎,打死不从,将她两腕并抓至手中蛮横捏住。她一个激灵,只觉他两根粗指已撇开粉嫩媚肉,送入一半,轻微抽送起来,甬道干涩无水,艰辛难行,夹得他极难深入,也插得她吃痛不已,仿佛钝刀割肉,不迭叫唤起来,忙挡了他手,情急嚷道:“别、别,我──我要出恭了!”
郭肇哼一声,坐起身子,将她调转了身子,背对自己,两腿一叉,宛若为小儿把尿一般将她托在臂弯内,惹得她回头羞喊起来:“你干甚……”他冷道:“不是要解手吗?”
贤婥婥被这羞人姿势惹得容色大红,挣道:“好了、好了──不了──”话音甫落,他将她放落,又压了上来。
他承认自己已贪恋上她的身子,她颈项发梢流荡出的蜜甜奶香,甚至她对自己的娇嗔媚叱,宁愿让她在自己身下挣得厉害,骂得汹涌,也舍不得就此放离,只将她搂得紧紧,贴附在她耳边竟渴求般轻道:“就一会儿……就让舅爷爷抱一会儿可好?”
她呆忪,他语气历来洒脱,此刻口吻却是从未有过的寂寥,将这静谧夜色都染上几分萧瑟。
郭肇抱著她,如同箍著个撒不开手的定心丸,低头瞧见她被酒气熏得有些发红的俏嫩脸蛋,忍不住在她粉唇上啃了一口,又禁不住香甜入味,含住上唇瓣,吮起来。
她惊转,捏了他胡子挣呼起来,香檀柔气却尽数吐到他嘴里,与那陈酿的冲鼻气交杂一团,愈发叫他欲态勃发,叹喘道:“乖儿你这身子是在蜜里打过滚儿吗……真是哪儿都好吃,哪里都甜……”
她被那酒气儿烧得身子难安,燥热扭摆起来。他禁不住她这般晃动,本想要安静同她相处,无奈兄弟不听话,抱著抱著,不消片刻,下身为私处紧贴近距挑逗,勃发胀热起来,加之残酒烈气,由不得自己做主地又朝她穴口咄咄迫近。
贤婥婥掐住他两侧壮臂,尖蔻等入肉半寸,他犹自不觉痛,因下身更痛,见到洞内已经有些许水色,再也按持不住,捋直了已坚挺的器具在软馥馥的白胖yīn阜上击打。
作家的话:
( ⊙ o ⊙ )感谢若水清大大的两个求文圣茭,
介肿麽好意思捏,我每次滚上来一更文乃就二话不说鼓励我~热泪那个盈眶啊~
虽然鲜网不是我的主战场~但您分明就是小人这文的生力军哇哈哈。
☆、二十一、难弃娇娆复采花(下)
仅一面之缘,胯下夥计便已熟稔那粉嫩妙穴,寻准方位,guī头懒洋洋地摩拭数下,便欲嗷嗷待送入,刚进寸余,她滑过去欲抓,玉jīng未曾抓住,竟抓到两颗滚滚鸟蛋,只觉内里浆液涌动,鼓动不已,忙又丢去,苦脸嚷道:“我不要!”
他也不愿次次逼奸,弄得自己像是几百年没见过女人,只将她紧绷绷的大腿并合拢,身子下滑几寸,将yáng具送入两腿之间夹住,在那勾缝中抽插起来。她料不到还有这种行径,只那条硬耿耿的棒子在两条大腿间插来插去,也并不好受,没过半刻浑身灼起来,将脑袋偏转一边,两条柔无骨的彩臂贴於木板上,微微一撑,燥热哼哼著扭起软腰。
郭肇被她的吟来哦往与这滑溜溜的美态惹得结了火,一头跌入她xiōng脯间,更耳酣不已,从腿缝中抽出阳物朝上偷摸梭去,低喘道:“婥婥……再给我一次……”
贤婥婥只觉埋在rǔ儿间的脑袋一扬,便冲来一阵浓烈酒味,甚是熏人,兼之甫才吃的还未消食,经这一折腾摇摆,竟胃内翻涌,身子软烫,咬了唇将他双耳一揪,欲要挡开,呻道:“不要……鬼才给你……”
腿乡之乐,哪及得上鸟窝之美。这一声若扬似飘、微微发颤的拒绝竟比销魂的床帏春音更要动听,他酒精壮势,欲火不浅,装聋作哑只当没听到,蛮横闷喘:“那休怪我硬闯了──”将她腰一箍,臀向上一挺,未等她反应,硬挺挺的物件已朝Bī门内耸刺而去,举挺摇摆起来,还未用半成劲,便震得榉木车厢咯咯作响,欲要崩垮。
贤婥婥只觉下体被贯入,“啊”一声又啼哭起来。这窄紧无比的少女mī穴比白日时分稍稍撑大了一些,虽还是挤迫得慌,好歹能顺顺利利入进去,无奈厢内狭小,他放不开手脚,动作十分轻缓,却像虫子爬进去啃咬,发出咕唧咕唧声,将贤婥婥痛苦中又磨得奇痒万分,扬手捶阻了两下便瘫了下来,软在他身下如一滩雪泥。
正此时,车外不远处传来家中老苍头的声音:
“……巷口是舅老爷的车辇……怎不见得动静?莫非已进去了?”
另一名婢子声音亦断续飘来:“容我先去看看罢。”
贤婥婥神智一清,挺了身子抓了他臂膀,慌道:“快,有人过来了……”
郭肇继续在甬道内死顶胡抽,毫无放离之意,反倒得了刺激,加快律作,力道更猛,棒槌杵壤一般肏得底座砰砰作响,车帘乱舞,且悠哉抚慰:“不妨不妨。”
她听那脚步迫近,低哭出声来,只欲要他快些释出浆液,下身由他顶弄,心肉直跳,初痛已消减大半,此刻被那男儿利器占据满足,摩来梭去,擦得穴肉骚动不安,身子净是酥胀且,麻击袭躯,mī穴一会儿缩紧,一会儿松弛,挤得他畅快不已。
她既怕又有奇妙之感,虽恨半日之内第二遭失身於他手,又愤他不知收敛,却身不由己,一张小樊素荡出绮丽妙哦,宛若莺吟,玉臀随他一颠一簸,哼哼唧唧斥道:“舅公……是非要把我逼到绝境……才舒坦?”
他将她笋臂圈至自己脖子上,端起她白嫩屁股,往上一抬,继续浅缓沈送,享受那嫩穴裹具之水煮酣畅,道:“是你把我逼了绝境。”又埋颅於她一双平躺下垂软软的梨rǔ之间,嘬得咋咋直响,仿似恋奶孩童,引得她心慌肤烧,神魂茫乱,已忘却天光环境,更不记得此刻在哪,对方何人,继续流出靡丽悱恻的喉音,下体流出的水液亦愈发丰沛。
他察到她身子反应,生出的烫热几乎将他憋坏,肉道之内渐升渐稠的温水亦将男根泡得肿胀无比,顿气力加大,浅抽几次後突然一个猛煞,又急吼吼地用足八九分劲捅进去,边闯边道:“乖婥婥……舅公来了!”
她无防备,“啊“地叫呼一声,yáng具正顶至宫口,拌动花咀,登泻出一波yín液,亦小腹一热,承接了满满一肚子喷射而出的浓稠滚烫的元精,顿惊呼一声,下意识扯了他胡子,两腿由他腰臀上软绵绵地滑下来。
只听车外几步之遥,贤家婢子喊道:“舅老爷可在车内?我家小姐可是回来了?”
郭肇将贤婥婥口脸一捂,压入怀,一时孔眼一酸,复涌了几道残精。贤婥婥只觉穴内连连咕咕叽叽,水液冲来刷去,泡得内里壁肉酥麻,身子娇软,却也不敢出声,乖缩於他怀,只仰头用一双桃杏美眸使劲瞪他。待那婢子又唤了两句,得不到回应,才离去。
待人一走,郭肇一兜贤婥婥的玉背,搂坐起身。她娇躯一直,下身小洞处便涌出大波浓汤,洗得尚未抽离穴内的玉jīng根部与两颗肉丸儿yín光靡亮,顿那yáng具又摇摆起来,且朝内又蠕动去,顿撇唇欲哭,又撑了他两肩欲起身,他将她摁了下来,尚与她两体相合,已伸手去揩她被rǔ白精水糊成一团的茸细耻毛。
她念起竟在家门口与他苟合,还差点被家奴撞见,恁无脸,眼圈一红,捂xiōng频喘:“你这天打雷劈的──我一定要告诉爹──”
椒rǔ藻丝,斑驳泪迹,惨烈控诉,惹得他无比烦心却又万般的挠肉,甫得逞的yáng具竟是一软,如打败仗的将士垂了下来,抽滑而出,握牢了劲拳一下敲在绣垫上,正落在她的头一侧,击得下面的薄板登爆出炸裂开来的声响,吓得她抱了双耳,却更是气恨,来不及去擦拭私处污浊,终豁出道:
“你这算什麽本事?喊打喊杀谁不会?你用──用这种下流胚子的手段强迫我,算什麽汉子!你说为何我待你不如荆尚志好,就因为你是个出身下贱,鼠偷狗窃的野蛮人,你比不上他,一辈子都比不上他!他如今是无权无势,可日後绝对比你强一百倍!”
☆、二十二、剃髭割须讨欢心
郭肇一世听过太多咒叱,只觉这话最是伤人。
年少潦倒时抢了别人食物,被人追咒“你这死了没地方埋的饿牢穷鬼托生的兔崽子,屁大的出息都没,连个馒头都要抢!你是死了爹妈还是全家都死光了?”,也只是忍气吞声找个无人角落先填饱肚子再说。
一过这麽多年,还有人指著鼻子骂自己,且字句都敲进了心内最碰不得的地方。
鼠偷狗窃?他也愿含著金匙出生,做个游庠入泮,赏花敲琴的富贵闲人。世人谁又不想?自己如今已做至极限──无奈她与其他人一样,纵使自己已撑到底,始终背地瞧不起自己。
──不,她不是背地,她是当著自己面。
强迫她委身於自己确不是什麽光明正大的手段,可他心知肚明,自己不是这少女心中良配,朝夕相处、耳鬓相磨中一步步走入她心,他等不起,也懒得等。
他伸直了身子,朝後退了些,却是一句都未争辩,酒气席来,周身慵懒,抱了臂靠在厢背。草木有本心,何求美人折,他少知大道理,可这个还是明白的。
贤婥婥见他脸上晦明晦暗,乌瞳发黯,剑眉掠拧,仿似沈淀之中,神情说不上愁苦,但原先的萧杀彪莽之气却都不见了,不由也呆了少顷,随即匆忙理好衣裳,狼狈起身,踩上车蹬子,落车朝家门走去。
短短几十步,她走得很吃力,下身隐痛断续传来,这才暗察一路上不是由他搀,便是由他抱,故根本察觉不出。方才那样伤他,恐他对自己已生了反感,再不会睬自己,也不会纠缠了,──罢了,倒也干净。
一抬头,见方才过来叫唤的丫头巧杏在门後守著,一见自己便迎上来奇道:”小姐刚可在车上?无论如何总算回来了,老爷等了好半天了,怪你与舅老爷一出去便玩得不知所以,将怜娥训了好一阵子哩。”
贤婥婥欲哭无泪。这一趟出家门,果真是玩得不知所以了,玩掉了贞Cāo,玩得心如滚潮,魂似翻波。进了里屋,见怜娥果真低垂著脑袋立於父母座边,贤推官手边还坐著个眼熟的中年男子,仔细一瞧,竟是那文玩店铺的掌柜的。
那掌柜的一见贤婥婥,已是上前作揖弯身道:“姑奶奶,我这可是等著给你赔罪来了,小的口嘴太贱,您大人有大量,别心生计较了哇。”
那掌柜的得了贺宝庆指示,早上门多时,贤推官已猜出大概,到底是个温善之人,见这点小事儿畏得这掌柜亲自登门,定是自家舅老爷作的怪,虽是维护自家女儿,却觉他是仗势欺人,见爱女迟迟不归,这掌柜的便执意不走,足候几个时辰,如今也不顾年纪悬殊,还当真与娇龄稚女口出敬语,全无章法,忙阻道:“不过小事一桩,夜已黑透,掌柜的请速回,免得家人担心。”
贤婥婥此刻哪有精神气力与他为这种事周旋,随意应了两句。掌柜这才放下心来,鞠躬数次,离了贤家。
贤婥婥领了怜娥回房,走至一半,叫婢子先回屋,自己则恍恍惚惚,不知不觉至了西厢。
她趴在篱笆矮墙外,不敢进去,看著简屋窗纸内一片暖色烛火,间或映出修立身影左右徘徊,时而上躯一沈,手捧书卷,知他在挑灯夜读,蓦地心生悲凉,泪水啪啪滚了下来。
荆尚志读得累了,掀了纱窗,欲放些凉夜空气进屋醒神,却见到一抹身影正倚在院边篱笆上,一惊,再一细看,见其人神色哀哀,全然不像是平日的那个人,若是往常,哪会躲在门外,纵是夜间不便,也早就蹦蹦跳跳至檐下唤自己,而此时却宛如受了惊吓的rǔ鸽一般,翅膀都伸不开了,蜷在外面角落,奄奄一息。
他这两日念起那天误伤她之事,实难安心,想要寻个时辰道歉却苦无机会,又自卑处境哪里配得起人家,何必徒增人家希望?偏偏脑子内净是那日她哭泣模样,忐忑不已,今儿午後怜娥又抱了一沓文房用具来,更是於心难安,恨不能抽自己两个大耳刮子的好。如今见到她夜探西厢,竟一喜,忘却所有制肘之事,放了书本,拉下门闩,心中鼓了十分勇气,心想就算再是昏死在她面前,也不要做出伤她的事了。门帘刚咯吱一响,那篱笆上的倩影便飞快一闪,转了身子跑去。
他呆立於屋檐下的静谧夜色中,只觉这天仿似个大锅罩,将自己压得快要喘不过气来。
次日天光亮堂,贤婥婥本无甚胃口,却还是架不住怜娥罗嗦,出屋用早膳。
自昨日小姐回来开始,怜娥已生起几分不对劲,贤婥婥向来精力旺盛,嘻嘻闹闹的几无消停之刻,还从没这样神神叨叨,鬼鬼祟祟,沐身换衣都不要自己伺候,却也只猜怕是在外玩得累了,并不多想。
而贤婥婥魂不附体地出了里屋,见父母已围坐於桌边,再一抬头,见到那不愿看到的身影又冤死鬼缠身地出来了,忙将脸一偏,不去看。
只是那人一过来,父亲便霍地立起了身,眼珠几欲瞪裂,豁著嘴,似撞见了鬼魅一般,惊道:“舅舅──”庞氏见状,亦是金莲小步移过去,咋呼道:“舅舅,您这是怎麽了?”
贤婥婥本懒得去看他,听得爹娘这般一吆喝,还是禁不住好奇引颈望去,这麽一看果真是吓了一跳,只见郭肇嘴上髭胡刮得一干二净,光溜溜,滑展展的,略泛青光,宛如剥壳的鸭卵,整个人竟年轻了五六岁似,本就十分深凝俊朗的五官霎时跳脱出来,愈发明显,轮廓清晰兼之凤眉星目,悬胆一般的巍鼻,剪裁一般的丹唇,宽肩窄腰,躯健肌硕,乍看倒是少了些匪气,多了点倜傥。
他见众人皆讶的讶,呆的呆,只如无事人一般,径直坐到桌边,笑眯眯地呼啦啦吃起来,还举起牙筷朝自己晃了两下,反客为主地打起招呼:“小丫头,还不来用早膳。”
怜娥轻撞了一下贤婥婥,道:“舅老爷原倒是个美男子呢,小奴看那把误事的胡子早就该剔去了。”贤婥婥歪了嘴,细声碎语道:“果然是个厚脸皮的粗人,昨儿还那副死狗德性,才一宿,便又成了欢快的蚂蚱。”怜娥转头过去道:“什麽死狗蚂蚱的?”贤婥婥拂了袖,哼道:“没什麽,我心里堵得慌,不吃了!”
作家的话:
下章全文小转折了,
男1要发力了,男2要悲剧了,
然後会有个之後行为可能会引起嫉恶如仇人士胃部不适的小女配出场……好吧,其实已经出场了-
皿-
☆、二十三、俏婢有心郎下狱
堪又过好几日。
郭肇见贤宅一片泰然,悄无声息,未免失落。
贤婥婥若按捺不住失洁委屈向外甥夫妻二人告了状,指不定自己还有机会,而如今看来,她倒妄图将这事压下去,打死不提,定是对那姓荆的小子还抱持绮思。
这天日头刚过,郭肇趁出门之际,甩了手逛至院中,果见那娇娃午睡刚醒,正在後头小院子里与怜娥、巧杏两名丫头一边唠嗑闲话,一边予植卉浇水。
他见贤婥婥著松花倩色软纱衣,银红绉纱裤,蝴蝶鬓,翠屏髻,尖尖酥手傍香腮,一捏儿娇躯斜倚於花木扶疏之间,脸蛋儿照旧是粉捏成玉琢就的模样,纵是已破了身子,成了个小妇人,也还是个少女情状,时而笑得开怀,时而蹙眉屏唇,也不知在说些什麽动人的话,只是这番美好娇态,也不知有无一日能对自己呈露,一时忍不住,背了手慢移过去。
巧杏率先瞄到郭肇,迎了两步,福身笑道:“舅老爷来了。”怜娥见到也作揖行礼。只有那贤婥婥冷哼一声,继续手握花洒,不声不响。
怜娥自是晓得贤婥婥与那舅老爷有宿怨旧仇,并无他疑。巧杏却自有一番心思,这舅老爷住入贤家已足月,第一日见到其人便是倾慕其雄姿英俊,又恁的财大气粗,再则是京城来的,早就醉心这郭肇的仪表地位。她本就是个心大的女子,又自恃有几分姿色,总料想找个下半生的依托,若是能趁此良机,攀附上这舅老爷,纵是去他家当个侍妾,也是胜过当一般穷苦人家的正房,如此一来,自是处心积虑欲接近郭肇,无奈郭肇平日难得在贤家,晚上也不好贸然送上门去,今日一见其人亲近,怎会不欣喜若狂。
巧杏见郭肇沾在自家小姐身边正举了敞袖替她挡住稍猛辣的日头,忙上前体贴:“舅老爷,可要小奴去给您拿把遮阳的伞来?”郭肇摆摆手,示意不用,贤婥婥微转了头来,略是厌恶:“他爱晒不晒,遮什麽遮。”说著扭过身子,移出郭肇的遮荫袖伞,走到另一边儿去浇起盆栽榴枝。
郭肇放了袖子,又跟上前去。巧杏亦是紧贴不放,又笑道:“那小奴去给舅老爷倒杯凉水来。”言毕下了去,果真端了水过来,上头还漂淌著几朵灿灿杭菊,恭敬递予郭肇。
怜娥岂会不知巧杏为人?见她如此讨好,冷哼一声,心下暗斥:“小蹄子,四处无事便勾搭男人,现下又骨头痒了,咱们小姐在这儿弄了半天的花儿,倒没见你主动去取个伞送个茶。”又见自家小姐、舅老爷与巧杏这三人仿似串葫芦似的,一个紧跟著一个,一个讨好著一个,又是暗自好笑。
郭肇接了水杯拿给贤婥婥。她瞥一眼,竟也默默拿过来,还未等他来得及喜,便尽数缓缓泼於前面的一排待发的枝桠上,淋得叶子葱郁浓浓,十分油亮。
郭肇连番吃瘪,脸色不由青了又暗,正值此时,贤家的一个老苍头急匆匆跑了过来,予怜娥耳语了一番,怜娥一听,变了脸色,蹬蹬跑至小姐身边。
贤婥婥见她张皇,放了花洒,问道:“怎麽了?”怜娥尚未惊转,吞吐道:“荆少爷──荆少爷……他……”半天竟吭哧不出来。
贤婥婥抓了婢子袖子,急道:“如何?真是急死人了,快说啊──”
郭肇见她这样焦心,目放冷光,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怜娥稳了心神,这才道:“说是荆少爷白日去外头采购书本,在大街上调戏良家妇女,被人揪到衙门里去了──”
贤婥婥大惊失色,倒吸冷气,跺足道:“定是弄错了,他怎会做这种事?我爹呢?知道不知道?”怜娥哭丧脸道:“老爷一早便去了衙门,无奈听说是人证物证俱在,徐国观死活不放人,还叫皂役将荆公子扔进了牢里──老爷这会儿还在与徐大人周旋此事……”
贤婥婥脸色发白,身子一软,郭肇已凑近过来,一把搀扶住她,在她耳边沈声低语:“婥婥,别慌,万事有我。”
再说荆尚志下了狱,因证据确凿,苦主又不依不挠,一晃身陷囹囫多日,就待过堂审理量刑了。
贤推官将那县衙门的门槛都要踏平了,又暗差人去送银子,却被那徐知县分文不落地退回,只得在家长吁短叹,想破了脑袋也不知如何去救出世侄。
贤婥婥成日愁眉不展,想要去看一看荆尚志,又被父亲阻拦,说那种龙蛇混杂之地一个未出阁的女孩子家怎好随便去,於是更是胡思乱想自己的尚志哥哥不过一介手无缚**之力的文弱书生,肩不能抗,手不能提,在狱中也不知得受多大的罪,不知能否熬过。偏那日事发,那白眼舅公安抚过自己几句後,并无下文,反倒愈发是早出晚归,不见踪影,也不知是不是故意。
贤婥婥想著便生了没来由的气,暗忖:“嘴巴说得好听,哪里有半点想要帮荆尚志?”可又无奈,心想父亲官场人脉短浅,又早早退了去,到底能力有限,如今怕也只有那混蛋能帮荆尚志了,想来想去,还是趁他入夜回家,亲去了他屋院。
作家的话:
谢谢水水、ookin6、上善若水mhp的巧克力,
catherinena的海滩球,
若水清的花花跟奖牌!! ?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