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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大话天鹅湖》他想跑回去保护太后,一时又结果不了两个敌兵,心里非常着急。等到终于把两个敌兵杀死,又拖进门内,用尸体抵住门板,才跑到太后跟前观察。有一条青蛇从椅子下方伸出,钻进了太后的桃源洞口。那蛇专以舔食妇人私处的分泌物为生,当太后刚坐在椅子上,太后身上刚经过房事的气味就吸引了这条蛇。这蛇在太后的蜜壶里进进出出,使太后欲仙欲死。其实,这间屋子原是奥黛尔公主出嫁前的闺房,屋子里的陈设,均是为满足公主的闺阁情趣所设。包括这把带蛇的椅子,也曾是奥黛尔公主的心爱之物。当下,身怀重孕的太后被锁在椅子上,下体的青蛇不停地滑动,太后的蜜汁越来越多,那青蛇越吃越粗。太后难过地紧抓着椅子扶手,丰腴的巨rǔ和隆起的腹部也轻轻扭动着。“呃救命好难受啊皇儿救我喔”眉清目秀的骑士长被面前这一幕惊呆了,听到太后娇吟,才回过神来。太后仰靠在椅背上,双手不停地在丰rǔ和孕腹上抚摸,她面色绯红,眼神迷乱,显然已经神志不清了,把骑士长当成了国王。骑士长忍着自己下身强烈膨胀的欲望,从敌兵尸体身上摸出一把匕首,看准时机,一刀削断了青蛇。他扔掉蛇身,发现一段蛇头还留在太后的桃源口内。他十分为难,只好徒手去拔,可是蛇被花心牢牢地吸住,又滑溜溜的,怎么也使不上力气。这时,又有一名敌兵闯了进来,骑士长忙松开手,提剑迎战。“啊!喔,喔”他这一松手,快要拔出的蛇头又一下子插入花心深处,太后禁不住娇躯一挺,仰起粉颈又娇吟起来。原来这太后的私处,乃是旷古名器,一旦被插入物体,就会自动吞吐。那段蛇头又自动进进出出地滑动起来。太后觉得一阵阵快感越来越剧烈,连阵痛似乎都不那么痛了。“啊噢不行了,皇儿啊”骑士长再次跑回太后身边,努力地拔那一截蛇。太后微合着双目,随着下体的一阵阵入侵娇吟扭动着,高氵朝终于在蛇头拔出的一瞬来临,同时羊水也破了。“啊——噢”太后弓起身子,一股略带腥味的浅黄液体混着浓浓的蜜汁,从太后的蜜壶内直射出来,全喷在骑士长xiōng前了。骑士长感到下身膨胀到极限的阳物终于射在裤子里,他呆若木**地看着太后娇嫩的桃源洞口还在一张一阖,随着张阖还有小股的蜜汁在淋漓流淌。门猛地被推开,战胜了魔王的齐格国王拎着带血的长剑站在门口。骑士长从发呆状态回过神来,结结巴巴地解释了一切。国王看着陷入昏迷的太后,连忙叫来随军的医生,暂时没功夫和倒霉的骑士长计较。医生说太后的羊水已经破了,不久阵痛将越来越频繁,请国王把太后移动到舒适的地方。国王扭断了太后腿上的铁环,把昏迷的太后抱到魔王的寝宫里。太后躺在魔王的大床上,身边围着几个侍女和医生。国王在屋外来回徘徊,他询问骑士长详细经过,并犒赏了他。骑士长刚谢恩退下,国王又进屋查看。面色凝重的医生把国王叫到一边,说:“陛下,太后身体虚弱,又遭受劫持和数次凌辱,现在昏迷不醒。产程艰难,孩子生不出来就昏迷了,恐怕大人和孩子只能保一个,您看,怎么办”国王果断地说:“要保太后!”昏迷不醒的太后忽然听到了国王这句话,悠悠转醒,她用尽全身力气半撑起虚弱的娇躯,上气不接下气地喊道:“不皇儿啊!!!!”腹中又一阵剧痛,太后紧按着孕腹,躺倒在床上。国王推开医生,冲到床前。他抱紧太后,深情地说:“母亲,医生说只能保一个,皇儿不能失去母亲,我”太后捂着腹部,说:“啊皇儿,这个孩子对母亲来说更重要这个啊这个孩子是你是你——啊!!!,好痛”阵阵剧痛袭来,太后挺了挺巨大的rǔ房,又昏迷在国王怀中。国王却明白了太后没说完的那句话,惊呆了。半晌,他看了看昏迷中的继母,大哭起来:“母亲!是皇儿没保护好你,让你受了那么多苦”太后从昏迷中醒来,握紧国王的手说:“哦皇儿不要难过扶母亲起来,去看看罗德巴尔的尸体嗯”国王顺从地扶太后下床,太后手捧着大肚子,刚刚站起,就觉得一阵眩晕,她娇躯晃了晃,靠在国王怀里镇定了片刻,艰难地在国王和侍女的搀扶下,向门外走去。众人随着国王和太后慢慢走着。太后每走一步,都感觉沉重的腹部在慢慢下坠,待侍女替她擦去额角流淌下来的虚汗,她对国王说:“皇儿母亲xiōng部好涨,你替我揉揉啊好痛”国王一边慢慢走,一手环着太后滚圆的腰身,一手轻揉着她的孕rǔ。太后两手捧着大肚子,不时地随着阵痛抽搐着娇躯,有几次由于阵痛过于强烈,几乎要软倒在地,在众人的扶持下,又吃力地继续走着。国王要抱起太后,被她拒绝了。“哦我不行了”太后感觉胎儿的头卡在洞口,她在国王的怀中摇摇欲坠,无法再走路。国王一把抱起继母,向露台走去。众人来到露台,一只巨大的夜枭伏在露台上,羽毛凌乱,黑色的血液流了一地。太后在国王的怀中虚弱地说:“放放我下来”刚一站定,太后就捧着巨大的腹部靠在国王身上。一股奇异的血腥气迷漫在空中。“啊”太后忽然娇呼一声,捂紧腹部。国王和侍女连忙搀扶住太后,众人都看到太后巨大的腹部抽搐不止。剧烈的阵痛使太后不停地挺起腹部,巨大的孕rǔ和肚子一次次挺起,太后靠在国王身上剧烈地扭动着。“好痛~~~,啊啊啊~~~”太后的娇躯不停的后仰,两腿逐渐无力站立,慢慢软倒。国王和侍女使劲架着太后的臂膀,并帮助太后按揉着大肚子。医生上前道:“陛下,太后没有力气推出胎儿,但是这很奇怪,太后腹中的胎儿一待太后嗅到魔王的血腥气,就骚动不止。”国王命令道:“快抬一个躺椅来!再吊一些带血的羽毛!”众人把一个躺椅抬到露台上,扶临产的太后躺下。几个侍女收集了一包魔王的黑羽,蘸满鲜血,绑在太后躺椅的靠背上。强烈的血腥气使众人喘不过气来,但也刺激得太后不断捂着腹部用力下推。“啊~~~~~,好痛”太后一手捂着腹部,一手抓着国王的手。国王另一手托着太后的后背,不停的说:“母亲,用力,我们的孩子,就要出来了!!!”“啊,喔,好痛,好痛噢嗯————————”“太后殿下,已经能看到胎儿的头了!”医生喊。“啊——!!皇儿母亲不行了,啊————!!”太后仰起惨白的面颊,全身几乎都弓起来。一声婴儿的啼哭,使众人都松了口气。太后重重地软倒在躺椅上,又昏了过去。“母亲!你怎么样了!!!!”国王抱起昏迷的太后,大声叫喊起来。医生上前为太后切脉,安慰道:“陛下,太后只是虚脱昏迷,不会有生命危险。恭喜陛下,太后生了一个男孩。”国王没有看孩子,只是紧紧抱着昏迷的继母,深情地吻着奥洁托苍白的嘴唇。天已朦朦亮了,国王骑着马,护送着产后的奥洁托的马车,从夜枭城堡静静地撤兵了。半个月后的一天,满面春风的齐格国王来到太后的寝宫。新聘的rǔ母抱着黑发的小王子向国王行礼后退下,国王坐在太后床前,看着她为蓝眼睛的小王子哺rǔ。“皇儿,怎么今天这么高兴?”奥洁托太后温柔地问。“母亲身体恢复得很好,皇儿当然高兴。不过,今天确实有件好事。”国王把一个信封放在身边的床头柜上,“奥黛尔同意和我解除婚约,今天回国了。”太后从小王子脸上移回目光,看着国王:“哦,是这样”“这样是最好的,母亲。奥黛尔从此就是夜枭国的女王了,她会有个好归宿的。”国王凑近太后,深情地凝视她。小王子吃完奶,被侍女抱出。国王双手掬着太后柔软丰腴的rǔ房,问:“这个小王子怎么样?”太后温柔地说:“比他的哥哥温柔多了,就象他的父亲一样。”说完,慈爱地看着国王。国王快乐地在太后的rǔ上狂吻,在太后的娇吟声中问道:“这下我可以吃你的奶了吧!”。平息了夜枭国的侵扰,天鹅国过了十几年国泰民安的日子。齐格菲尔德国王仍旧深爱着他的继母,他很想娶继母作王后,但遭到几个大臣的反对,认为违反了传统的礼法。国王也很无奈,这十几年里,只好与他的继母私会。奥洁托太后连续生养了两个小王子,又遭受了魔王的奸yín和绑架,玉体很是虚弱,并感染了些不容易痊愈的疾病,所以一直在深宫调养。十七年过去了。两个小王子已经长成两个英俊的少年。黑发褐眼的王子名叫尼古拉斯,系奥洁托太后被夜枭国魔王罗德巴尔奸yín后怀孕所生;金发蓝眼的王子名叫菲利普,系太后与齐格菲尔德国王偷欢所生。菲利普王子对外的公开身份是国王的幼弟,于是在十五岁时被封为亲王;而尼古拉斯王子不能公开身份,也从未在公众面前露面。两个王子的个性也不相同。菲利普王子性格开朗,平和睿智,就象齐格菲尔德国王;尼古拉斯王子却性格yīn郁,不爱说话。奥洁托太后很担心尼古拉斯,觉得他的个性不开朗,是私生子的身份造成的。齐格菲尔德国王已经是个完全成熟深沉的男人,但他还是一往情深地迷恋着他的继母。十几年来,他每天都要陪伴继母。他为继母修建了一座幽深的花园,有可以泛舟的小湖,有不为人知道的寝宫和温泉浴池。他们在每个僻静的地方做爱,如鱼得水,如胶似漆。奥洁托太后经过多年的精心调养和国王的柔情蜜意的关怀,身体也逐渐好转起来。她已四十五岁,面容却还是那么娇好,不过身材更加丰腴了。原来精致的下巴更加圆润,双rǔ总是高耸着,腰身和臀部也散发着成熟的风韵。终于有一天,太后发现自己又怀孕了。国王连忙召集大臣们商议,再次宣布自己想娶继母的想法。大臣们仍旧反对。几个月过去,太后的腹部已经高高挺起,大婚的事情还是没有着落,国王很是烦恼。“真是气死我了!那几个顽固的老头子!”这天下午,刚和几个老臣争执一番的国王怒气冲冲地走进后宫,一边嚷道。怀着身孕的太后正在躺椅上休息,身边两个小王子在给他们的母亲捶腿。看到国王进来,太后忙支起身子,她的腹部已经使她的动作很不方便了。“皇儿,又为什么这么生气?”奥洁托忧虑地问道。国王欲言又止,先对两个小王子说:“你们去玩吧,我要和你们的母后说一些事情。”小王子们恭敬地退下了。国王在躺椅边坐下,轻轻抚摸着太后的大肚子,说:“他们坚决反对我们在一起,无非就是认为不合传统。不过我不会退缩的,我一定要娶你。”奥洁托太后揉着大肚子,轻轻靠在国王怀里安慰说:“亲爱的,我并不在乎什么身份,不过孩子们需要。小尼古拉斯和菲利普还不知道他们真正的父亲是谁,我希望肚子里的孩子不要象他们那样。”国王扶着太后腰肢的手感受着丰腴的触感,心里又情不自禁了。他另一手轻轻覆在太后丰满的巨rǔ上,用力揉捏着,一边吻着太后的脸颊和颈弯。“喔哟啊,皇儿你好凶嗯”太后立刻娇弱地软倒了。她无力地推了推正隔着衣服吻自己rǔ尖的国王,娇喘着说:“嗯,皇儿别闹,我还有话说呢”国王恋恋不舍地抬起头,问:“我的心肝宝贝,你要说什么?”太后娇喘着说:“皇儿,过几天,就是天鹅国例行出访的日子了,你准备好了没有”国王道:“我知道啊。上次出访羽翼大陆还是父王去的,每二十年一次,轮到我去了。可是我不想去啊。”太后抚摸着国王的脸颊说:“皇儿,为什么不想去呢?”国王道:“我们天鹅国在羽翼大陆最东边,要走遍十几个国家啊,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你又怀着身孕,我怎么能放心得下呢。”太后不禁又把双手放在腹部轻轻揉着,慈爱地说:“你放心去吧,这个不能逃避的。有两个小王子陪伴我,没关系的。你不知道他们多听话多懂事呢。”国王把耳朵贴在太后的大肚子上,说:“再有两个月就要生了吧,等我回来,你都已经生产完了。也好,我一回来就娶你。你肚子这么大,怀的双胞胎吧,象人家足月的孕妇似的。”说完,又轻轻解开太后的衣扣,捧着两只巨大的rǔ房吸吮起来。“啊,皇儿喔”太后挺起大肚子,轻轻扭动起来。这一切,都被躲在门庭外yīn影里的小尼古拉斯看在眼里。没有人告诉尼古拉斯父亲是谁,也没人带他看皇宫以外的世界,除了母亲,国王和使女们,他没有见过外面的人。在封闭的环境里生活了十七年,他的个性变得羞涩而冷漠。使女们总是用一种陌生的眼神看他,国王也是。他凭着自己的直觉,知道国王一定不是自己的父亲。幸好有菲利普王子,他和母后是仅有的能给尼古拉斯带来温情的人。尼古拉斯知道,自己从小就爱着母后。他每天都盼望留在母后身边,当然,只能在国王没来的时候。如今母后又怀孕了,他和菲利普经常为母后作按摩。有时,他会小心翼翼地按摩着奥洁托的大肚子,他那褐色松香石一般的眼睛低垂着,掩饰着里面痴迷的目光。直到有一次,菲利普发现了他的秘密。那时他正抚摸着母后的腹部,菲利普无意中碰了他一下,发现他勃起了。后来,菲利普找个单独的机会悄悄问他怎么回事,被他恼怒地揍了几下。他威胁菲利普,不许把这事告诉别人。菲利普也不敢告诉母后和国王,只好装不知道。之后每次给母亲按摩的时候,菲利普都独自给母亲捶腿,让尼古拉斯亲近母后的腹部。尼古拉斯一边痴迷地摸着母后的腹部,一边欣赏着半仰着的奥洁托太后丰满的体态和惬意的神情;他有时也装作好奇的样子听肚子里的胎动,心里觉得真是饥渴难耐。此时此刻,尼古拉斯正藏在yīn影里,看着国王慢慢解开太后的长裙,使白皙滚圆的腰身全部裸露出来。国王正饶有兴致地慢慢从太后的双唇一直吻下来,轻轻地吻她的双rǔ,太后娇柔地呻吟着。国王轻轻含住紫红色的rǔ头,舌尖在rǔ尖上来回扫动着。“喔哟喔”太后风骚地双手托住一对巨rǔ,象托一对寿桃似的送到国王面前。太后的大肚子来回鼓动着,双腿间已经湿润地闪闪发光。国王吻着太后的耳垂,低声说:“我的宝贝心肝,每次都恨不得把你吞下去,看来我这辈子也不会厌倦你了。”说完,便疯狂地刺入太后的身体。“啊——”,太后高高地仰起下颌,润滑充盈的感觉使她很满足。尼古拉斯一边看着,心里被恨意充满。他不由自主地摆弄着自己,直到和寝宫里的那两个人一起涌上高氵朝。----------------------------------------------------几日后的清晨,国王来向太后辞行。太后早已梳洗整齐,端坐在寝宫的正座。英俊的国王来到太后面前,半跪行礼,双手托起太后的玉手道:“母后大人,皇儿即将出访,特来向母后辞行”,说完,轻吻母后的手背。奥洁托太后早已哭得两眼通红,闻听此言,她艰难地从王座上站起身子,由两个小王子搀扶着走了一步,伸出另一只手揽着国王的头,慈爱地悲叹道:“皇儿,让母后送你一程吧”“这怎么行!”国王大惊失色地站起来,把太后拥在怀里说,“母后,你身怀重孕,体力不支,况且,也不好让百姓们看到啊。”“这”太后一手抚着大肚子,一手被国王支撑着,为难道:“那么,母后坐马车送你好吗?”国王只好点头应允。不久,马车停在寝宫门口。太后挺着巨大的肚子,被两个小王子搀扶着,慢慢向外走去。刚走了几步,太后就感到眩晕踉跄了几步。国王忙把太后揽在怀里,抱上了马车。街道两旁都是欢送国王的百姓人群,皇室马车夹在长长的仪仗队伍中间,窗帘却垂着。车厢里,国王紧紧抱着太后的娇躯,吻着她的耳垂道:“心肝,我知道你不舍得我。让我好好亲亲你。”太后有些惊慌地说:“喔,皇儿不可。如果我仪容不整,别人会怀疑我们的。”国王笑道:“心肝,我不弄乱你就是。”一边说着,便拉开太后xiōng前的丝带,戴着xiōng衣的一对巨rǔ就挤得鼓鼓囊囊地露了出来。他低头在太后的巨rǔ上用力吮了一口,甚至叼在嘴里。“喔喔,啊皇儿啊”太后软倒在靠垫上,双手抚着国王的后颈。“心肝,给你留下一个痕迹,让你不要忘了我。”国王说。太后的双rǔ上果然各留下一个紫红色的吻痕。由于xiōng衣太紧,两人怎么也无法使rǔ尖被吻到。于是太后一手用力向下扯着xiōng衣,同时使劲挺起巨rǔ,国王把脸庞埋在巨大的双rǔ中间,使劲伸长舌头去舔太后的rǔ尖。两人挣扎了良久,太后才感觉rǔ尖上被薄薄地扫了几下。力道虽薄,但太后觉得好像被电击了几下似的。她挺起滚圆的大肚子,剧烈地抽搐了几下。外面的礼乐声音很大,但两人仍旧不敢大声呻吟。国王终于撕下了太后的xiōng衣扔到一边,如痴如狂地吸吮着双rǔ。还有两个月临盆,太后的双rǔ又慢慢渗出了rǔ汁。太后捂着嘴,竭力让自己不娇吟出声,脸庞涨得通红。国王把太后的双rǔ都吸得泛红,于是停下来轻轻把外面的长裙穿好,又掀起太后的裙摆。太后捧着大肚子,连连摆手,小声说:“皇儿,皇儿,别”国王笑道:“母亲放心,皇儿会仔细的。”说完,把裙摆高高撩起,见太后两腿穿着连裤袜,露着一截雪白的大腿,可以看到两腿间的内裤已经完全湿透了。国王先细细地吻了一遍太后粉嫩的大腿内侧,又拨开内裤,如饥似渴地舔食着太后的清液蜜汁。那些蜜汁象泉水一样不停地渗出来,国王只得用舌头探进太后的蜜壶深处,又用力吸吮。直到自己都吃饱了,国王把太后的内裤整好,那蜜泉还是滚滚汹涌,从内裤的两侧不断地流淌下来。国王意犹未尽地直起身,把太后的裙摆放下整理整齐,却发现太后已经昏了过去。他叹了口气,心想,这样一个尤物,自己至少两年都无福消受了。看着昏迷中的美人,想想滚圆高耸的大肚子下那一汪蜜泉,国王又忍不住用手指刺入太后的蜜壶,并抽插起来。也许动作过于粗鲁,太后感到阵阵不适,慢慢苏醒过来。“啊皇儿,轻些个绕过母亲吧,啊”太后一手握着国王的一只手,另一手捧着大肚子,在国王怀里不断地扭动着。看着怀里蠕动的娇躯,国王反而加快了速度,最后高氵朝来临之际,他的手指用力抵在太后的花心深处不停地颤动,“啊——,啊——喔~”太后在国王怀里用力晃动着巨rǔ,一边剧烈抽搐着,一边又昏了过去。国王看着昏迷的太后,为她整理了衣裙。掀开窗帘,看到马车已经走出城外。他命令停了队伍,下车上马,并唤来两个小王子,对他们说:“你们母后怀了身孕,玉体虚弱,由于慈爱情深,不舍得本王,刚才在车厢里哭泣过于悲伤,现在昏迷不醒,不宜再下马车。现在本王就此别过,你们兄弟日后要多关心和陪伴母后,记住了吗?”两个小王子躬身行礼,说,记住了。看着国王的队伍远去,两人护送太后回城。菲利普很有默契地骑马跟在后面,而尼古拉斯进了车厢。他一手抱起昏迷的母后,一手轻轻抚摸着奥洁托的大肚子。随着车厢晃动,他看到母后xiōng前由于没有xiōng衣,两个鼓胀饱满的蓓蕾在裙装里晃动着。他轻轻解开裙装,还能看到晃动的巨rǔ上有两个紫色的吻痕。昏迷中的太后,感觉自己发硬的大肚子被轻轻按摩着,很是舒服。当她睁开眼,看到尼古拉斯在身边。“哦,尼古拉斯,怎么是你。国王陛下呢?”“国王陛下已经出发了,临走叮嘱我们要好好照顾您。”尼古拉斯回道。见太后神情忧郁地沉默了,尼古拉斯轻轻撩开太后的衣襟,问道:“母亲,这两个紫色的吻痕是怎么回事?”太后吓了一跳,连忙揪紧衣襟,喝道:“尼古拉斯,你太没规矩了,怎么可以解母亲的衣服!”说着,急忙把衣扣系好。尼古拉斯双手探上太后的酥xiōng,撒娇说:“人家想吃奶来着嘛~我都听见你们的对话了,陛下说要娶你为妻。他不是唤你母后的吗,怎么可以娶你的呢?”太后脸红了,结结巴巴的说:“我,他,他不是我的亲生儿子啊,我嫁给老国王的时候,他都已经十几岁了,我只是他的继母。”尼古拉斯看着太后若有所思的样子,又抓紧机会在太后酥xiōng上来回抚摸着,还轻轻按着两个rǔ尖,打着圈地揉捏,又问:“母后,那我的父亲到底是谁?为什么我和国王,菲利普,都长得不像呢?”“呃,这”太后想推开尼古拉斯,又被他的问题所困扰。她无论如何不能实说是因为罗德巴尔王奸yín生下了他,“你——,你是我们领养的孩子,所以——,所以我也不知道你的父亲是谁”太后急忙中,终于编成一个瞎话。“什么?你不是我的母亲?”车厢里沉静了,尼古拉斯停了狎亵动作,开始发呆起来。他觉得这世界又冷了一分,觉得自己完全置身于荒原里。忽然,他看到太后一手捧着孕rǔ,一手在大肚子上抚摸,又疲惫地闭上双眼,轻轻蹙着蛾眉的样子,心里又高兴起来。他一手掬住太后的酥xiōng,捏着蓓蕾,轻轻吻着太后的颈弯,说:“这也好,你不是我亲生的母亲,那么我终于可以象国王陛下一样爱你了!”“你,你说什么——,啊,你,你不能爱我啊啊喔”太后软弱地推拒着尼古拉斯,但自己实在没有力气了,只能娇弱地扭动着。尼古拉斯看着太后诱人的样子,心里憋闷得不知道如何是好。他只得拥住太后道:“好了我的宝贝母亲,请别害怕,皇儿不会侵犯母亲的。看,母亲连xiōng衣都没穿,这怎么怪得皇儿我把持不住呢。让我来服侍母亲穿上吧。”国王出行后,日子一直过得很平静。两位王子还和以往一样,陪伴着奥洁托太后。太后经常带他们到国王为她修建的花园里游览,这个花园以前只有国王带太后来,其他人等是不允许进入的。又过了一个月,太后即将临盆了,她的肚子更加高耸,行动也越发不便了。两个王子担心她的身体,经常扶着太后去花园里散步。这天,他们又向花园走去。太后的双臂架在两人肩膀上,王子们的手臂揽着太后的后背和后腰,并托着太后的大肚子。“喔,不行了,走不动了”太后娇吟道。“母亲,还没进花园呢,再走走吧,马上就到了。”菲利普说。“喔,好累”太后娇弱地靠在尼古拉斯身上,他只觉得巨大的孕rǔ和膨胀的腹部一直在蹭着自己,禁不住呼吸急促起来。好不容易进了花园,看到第一张躺椅,太后就要休息。两人扶着太后走到躺椅前,小心翼翼地托着滚圆的腰身,轻轻放太后躺下,王子们为她按摩着大肚子,她却闷闷不乐地捂着xiōng口。原来太后一直有涨奶的毛病,有国王在的时候,每次都替她吸吮rǔ汁,现在国王离开一个月之久了,虽然自己也经常把rǔ汁挤出,但如此巨大的孕rǔ,总还是胀痛难忍的。尼古拉斯看看太后的神色,凑近问道:“母亲不舒服吗?”太后揉着酥xiōng,却难为情地不说话。尼古拉斯明白了,双手轻轻掬着太后的酥xiōng说:“是不是这里难受啊?”尼古拉斯的手才一碰,太后就挺着酥xiōng轻轻一颤,道:“喔,皇儿轻点,母亲好痛”尼古拉斯不由分说,解开太后的衣扣,发现薄薄的xiōng衣上已经被饱满的rǔ汁溢出沁湿了。他撩起xiōng衣,就捧着一只巨rǔ吸吮起来。太后轻仰起脸庞,在两个王子的服侍下微微地扭动和娇吟着。尼古拉斯意犹未尽地对菲利普说:“菲利普,还不快来,母亲很痛苦。”菲利普脸红道:“嗯,那个”他仍旧按摩着太后的孕肚,却不好意思过去。但是眼睛却一直看着尼古拉斯和太后,心里也感觉有些撩拨。“啊噢,尼古拉斯,你轻点从小就是这么凶喔”太后微蹙着蛾眉,闭目享受着越来越舒缓的感觉。尼古拉斯催促道:“菲利普,快过来啊。”正犹豫着,远远听到花园外有侍女的喊声:“太后殿下——,请马上移驾到后宫,有几位老臣有要事禀报——”太后睁开眼,对菲利普说:“你去回应一声。我们马上回去。”看着菲利普向门口跑去,尼古拉斯扶着太后的腰,使她慢慢站立起来。刚起身,太后就感到没有哺rǔ的孕rǔ一阵胀痛。“喔”她捂着xiōng口,娇躯晃了晃,倒在尼古拉斯怀里。尼古拉斯拥着太后,慢慢向门口走去。一只手却偷偷伸到太后身后,在太后的yīn部捏了一下,感觉肿胀yīn湿。他欲火难耐地加重了力道,用力揉捏起来。“喔哟!啊”太后挺了挺大肚子,娇躯摇晃起来。“皇儿住手啊不可亵渎母后”说着,两腿一软,就要站立不住了。正巧这时菲利普跑了回来,尼古拉斯便叫道:“菲利普快来,母后走不动啦~”菲利普听到呼喊,赶忙跑回来,一起扶着太后慢慢向寝宫正殿走去。正殿里,早有几个白发苍苍的老臣在那里坐等。看到太后来,连忙说起要禀报的急事。原来,在天鹅国的森林地带,最近有一条巨大的火蛇出没。这火蛇一人多长,全身红色,会喷吐火焰。经常在夜间出没,咬死成人,吞吃小孩。附近村庄的村民不胜其扰。老臣们几番出动军队,也没能把火蛇杀死,不是被它逃掉,就是被妖火燎得人仰马翻。原本天鹅国的皇族之所以能统治国家,皇族成员都是懂得魔法驱妖的,于是老臣们来向太后讨个主意。太后忧郁地听完了禀报,屏退了老臣们,对两个王子说,你们陪我到大祭司那里去一趟。这大祭司是天鹅国的国师,住在皇宫别院,平时深居简出,只有每年元旦大典时出面主持典礼。只有皇族有要事时才能探访他。黄昏时分,太后的马车停在了别院门口。太后在王子们的搀扶下小心翼翼地下车,然后吃力地向院门里走去。这别院是巨石建筑,十分幽暗yīn凉,也很静寂。长长的昏暗走廊,墙壁上有微弱的火把光亮。到了别院正殿,一个长袍男人迎了出来,他面容苍白,五官十分俊秀,这就是大祭司了。大祭司向太后行礼,并把太后搀扶进入正殿安坐。王子们恭敬地退出到院子里等候。-------------------------------------太后吃力地一手扶着王座的扶手,一手托着后腰,慢慢地在王座上坐下。大祭司在壁炉边拨着柴火。嫁入王室的次日,奥洁托来过这里,到今天才是第二次来。大厅对面的墙边竖立着一排巨大的柜子,透过玻璃柜门,可以看到里面陈列着一排鱼缸大小的水晶球。太后向大祭司说明了来意,并问他有什么驱妖的办法。大祭司沉吟不语,跳跃的火焰映衬着他的面容。半晌,他说:“国王陛下不在,Cāo纵法器的不二人选就只有您了。现在的皇族成员里,您是最年长的。”太后犹豫了一下,果决的说:“好的,我愿意。”大祭司又道:“法器能够喷射波浪,专门克火,请看,就是这个;”他转身从柜子里取出一个绿色水晶球,继续说:“但是只靠法器的作用还不够,您需要在驱妖的现场围筑一道屏障,使妖孽不能逃跑,这需要一剂魔药。配制魔药最珍贵的素材,就是夜枭国与天鹅国最纯正的血统液体。”太后迷惑地说:“那么,看来我只能求助于奥黛尔女王了?”大祭司微微点头说:“太后殿下,请恕小臣不敬。刚才在门口,我看到那位黑发的王子,应该就是夜枭国的后裔吧?”太后的脸颊一下子红了起来,她嗫嚅道:“呃,是的。他是,是我与夜枭王罗德巴尔所生。请大法师保守秘密,目前,他还不知道”大祭司颔首道:“好的,我一定保守秘密。天鹅国这边,能贡献血液的只有菲利普亲王了,虽然国王陛下的其实更好;夜枭国那边,当然是女王的血统更为纯正。小臣建议您先尝试请求女王,如果她不应允,我们可以另想办法。”太后由大祭司搀扶着送到门口,又被两个王子扶上马车,回了寝宫。她马上修书一封,差人送到夜枭国女王奥黛尔处。信上用非常恭敬客气的语气,陈述了天鹅国闹了蛇灾,正逢国王远行,为驱魔请求女王援助,提供鲜血一盅。几日后,女王回信了,她应允了奥洁托太后的请求,但要求太后亲自去夜枭国领取。两个王子骑着马,护送太后的马车向夜枭城堡进发,走了一天一夜方到。为了遵守礼节,夜枭女王奥黛尔站立在城堡门口迎接。她还是那么美艳动人,身材越发性感结实,五官精致,长长的黑发飘逸地披散在身后。只是,她碧绿的眼眸中总有一丝寂寥,十几年过去了,她一直未曾再婚。当两个王子把太后扶下马车,远远站在门口的女王大吃一惊,因为她首先看到了太后的大肚子。太后身穿着一条白色天鹅绒长袍,xiōng下还绣着一条淡黄色花纹,显得孕rǔ和腹部更加凸起。太后由两个王子搀扶着,步履艰难地向女王走来,走得越近,腹部看得越清楚。“一定是怀了齐格菲尔德的孩子”一股沉寂多年的嫉恨又在女王的心里燃烧起来。女王还没从怒火中冷静下来,看到两个王子又让她大为意外。她首先看到了菲利普王子,简直和齐格菲尔德国王当年的样子如出一辙蝗缓笫悄峁爬梗骞偃纯崴坡薜掳投皇撬且压实母盖捉约好凵钠し粢糯怂峁爬沟钠し羧春吞笠谎桥D桃谎尊难丈?/p>女王心中略微明白了,她掩饰了情绪,礼貌地将三人让进了大厅。宾主落座,女王道明自己已经知道了天鹅国的情况,并向太后道了辛苦。她请两位王子在偏厅休息,自己引太后进了一间密室。刚进屋,女王就反锁上门,回身问正小心坐下的太后:“一起来的两位王子,怎么相貌相差那么远?而且我看着那么熟悉?”太后说:“菲利普,就是齐格菲尔德的弟弟了;尼古拉斯,是你父亲当年奸yín我所生。”女王点点头,又问:“奥洁托,你的身孕多久了?”奥洁托挺着大肚子,说:“下个月就要生了。”“哦?你丈夫不是早就去世了吗?谁的孩子?”“这,国王的孩子。我们一直相爱,他想娶我为后。”奥洁托直视着女王的眼睛说。女王气得浑身发抖,低声骂道:“你,你这个贱货,原来你一直勾引齐格菲尔德,当年,他虽然答应娶我,其实爱的是你!!!你们,你们这对狗男女——”她开始啜泣,说不下去了。奥洁托垂下眼帘,沉默不语。屋子里静悄悄的。半晌,奥洁托说:“我和齐格菲尔德,很亏欠你。不巧的是,这次来,又是我有求于你。我只希望你能帮忙,过后,你要我怎样都行。”女王低头擦着眼泪,没有马上答话,一个主意在她心里酝酿产生。于是女王抬起头说:“好吧,我相信你。你稍等片刻。”说罢,女王到密室的套间内取了一个小瓶子出来,并拿了一个封好的信封,一起交给奥洁托太后,说:“瓶子里是一种具有魔法的奇幻药物,比我的血液更有效。这封信请转交你们的大祭司,等他看过这封信,你再使用这瓶药。”太后将信将疑地慢慢起身,一手捧着腹部,一手扶着墙壁,走出了密室。女王跟在她身后一起来到大厅,两位王子已经等候多时。女王走到菲利普面前,仔仔细细地在他脸上端详,然后温柔地问:“小王子今年多大岁数?”菲利普恭敬地回答:“十七岁了。”女王仍旧凄婉地感叹道:“时间过得真快,你你和你们的国王陛下,长得很相象”话没说完,她的眼睛里已经充满泪水。菲利普说:“女王谬赞了。菲利普年纪尚小,国王英名神武,不是菲利普可以比拟的。”女王含泪点头,又走到尼古拉斯面前,沉默半晌,才问:“你,过得幸福吗?”尼古拉斯半跪下来,吻了吻女王的手背,说:“谢谢女王的问候,我很幸福。”女王点点头,又恢复了威严矜持的神情,对太后说:“天色不早,你们还是尽快回去吧。恕我不远送了。”一行人回到天鹅国,直接到了大祭司的住处。太后向大祭司说明了经过,并把女王的信递交给大祭司。大祭司拆开信看了一回,脸上的表情yīn晴不定,半晌,他抬起头,沉默地看看两位王子。太后叮嘱王子们到门外等候,然后问:“大法师,信上说些什么?”大法师叹了口气,半跪在太后面前,呈上信纸说:“如今,小臣只恨不能代替太后去驱魔;还是请太后自己看吧。”原来信纸上只有一句话:“与其饮之入胃,不如灌满子宫。”太后的手簌簌颤抖起来,她颤抖着问:“这,这是什么意思?”大祭司仍旧跪在地上,垂首道:“女王不肯献出自己的血液,而要求以两位王子的元神代替。”“灌满灌满谁谁的”太后颤抖着慢慢站起身,指着大祭司问道。“太后殿下,您的。”大祭司仍旧不敢抬头。太后不置信地重新看着信纸,发现下面还有一行小字:奥洁托,到现在你该明白,得到任何东西,都是要付出代价的。——奥黛尔她顿时感到一阵眩晕,向后踉跄了一步,跌坐在扶手椅里。她完全明白了,奥黛尔这是在报复她。因为齐格菲尔德舍她而取奥洁托,她要奥洁托被自己的亲生儿子奸yín。她无力地靠在椅子里,轻轻地抚摸着腹部,低声说:“大法师,你请起来吧,没有你的过错。这都是我和奥黛尔之间的事。”大祭司没有站起,仍旧跪着说:“小臣建议太后不要听从,因为这对太后非常不利。这需要小臣帮助太后取出腹中胎儿,并与两位王子行房,这,太危险。”“不,我会同意。”太后吃力地重新站起,大祭司赶忙搀扶着她:“太后殿下,您”太后一手被大祭司搀扶着,一手捧着高耸的腹部,眼睛里闪烁着坚定的目光:“为了我国的臣民,我同意做这件事。”太后由大祭司搀扶着,娇喘吁吁地来到一间密室里。地板上铺着厚厚的地毯,墙壁上也挂着挂毯,一进门,就觉得四周幽静下来,只有壁炉里的柴禾在微微地噼啪燃烧着。屋子当中有一张躺椅,躺椅两侧还有两个木托。大祭司扶太后在躺椅上躺下,然后对她说:“殿下,我首先要为您取出胎儿,您的子宫才有足够的空间。另外还要告诉您,从法力上来讲,王子们的元神并不比纯正的血液差。因为没人提供得了那么多血液,您可懂我的意思吗?”太后点点头。“您的胎儿,可以暂寄在水晶球里,但最多只能存活5天,所以您和王子们必须抓紧时间呃,最后,我不得不告诉您,女王给的那个瓶子,里面并不是什么奇药,那只是令人意识涣散的催情剂。”太后面色苍白的说:“大法师,我现在只有靠你保守秘密,我并不想让王子们知道实情。”大祭司点点头说:“殿下请放心。现在请您放松精神,我要替您催眠。”说罢,他分开太后的两腿,放在木托上,并举起苍白修长的双手,环绕在太后的太阳穴周围,并低声念动咒语,太后只觉得昏昏沉沉,很快就昏睡过去。当她醒来,看到大祭司站在身边,手里捧着一个淡黄色水晶球。里面有一个已经成形的胎儿,包着胞衣和羊水。那水晶球随着胎儿的心跳节奏,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太后吃惊地支撑起身体,才感到身子很疲倦。大祭司轻轻地把水晶球放在柜子里,然后对太后说:“有一点点小意外。殿下,我为您取胎时,发现您腹中有两个胎儿,取出来的是大些的,另还有一个很小的,还在胚胎阶段,我担心它如被取出,便不宜成活,所以就留在您的腹中了,我想它不会占据很大的空间的。”太后慢慢躺下,低声说:“谢谢大法师了。我想您是正确的。”大祭司继续道:“殿下,其实您即将临盆,这个时期的您是最适合驱魔的。因为您的子宫已经生长到最大的尺寸,可以最大限度的装载王子们的元神。”说罢,他撩开盖在太后腿上的薄毯,在太后两腿间轻轻揉捏。太后感到一股暖流进入体内,便低声娇吟起来;花唇也逐渐丰腴,并慢慢渗出清液。大祭司将修长的手指慢慢插入蜜壶,一直探到宫颈口,又在颈口轻轻按揉。“哦”太后轻扭着娇躯,闭上双目。“殿下,我为您涂抹一层胶体,可以将子宫封闭,防止液体泄漏。”“好的”大祭司抽出手指,从女王给的瓶子里倒出两小盅药液,放在桌子上,把瓶子递给太后:“殿下,我想现在将王子们请进来比较好。”说完,唤菲利普和尼古拉斯进屋,然后大祭司退了出去。太后躺在躺椅上,慈祥地对王子们说:“亲爱的皇儿们,母亲需要你们一起完成驱魔的义举。现在,请你们把桌上的药液服下。”说完,她缓缓地将瓶子里剩余的药液饮尽。王子们也将那两盅药液喝掉了。太后喝下药物,陷入一种嗜睡的状态中。她迷迷糊糊地躺了一会,逐渐感到下身开始发热,花唇也慢慢肿胀起来。她下意识地抬手抚摸着自己丰腴的腰身,已经回复平坦的下腹。忽然感到有人隔着薄衫在吻她的xiōng部,她睁开眼,是尼古拉斯。这个美丽的少年白皙的脸颊上满是潮红,褐色的瞳孔放大,眼神没有焦点,但一双眼睛又散发着野兽般的凶狠执着的情绪。他正全神贯注地轻吻着奥洁托的巨rǔ,动作倒很温柔。奥洁托的白袍包裹着两团巨大浑圆的孕rǔ,随着尼古拉斯的按压低陷着,又弹回原状。“嗯”太后轻轻晃动着孕rǔ,低声呻吟着。接着,她感到长袍的下摆被掀开了,有人隔着内裤轻轻顶她的花心。她无声地仰了仰头,吃力地半支起身子,看到菲利普站在她两腿间,脸上的潮红和眼神,和尼古拉斯如出一辙。太后乏力地重新躺下,尼古拉斯不失时机地吻上她的双唇,“嗯唔”,身下的内裤被扯开了,另一条舌头探到蜜壶里。太后挺了挺腰身,尼古拉斯被湿润了的唇轻柔地印在她的耳垂和颈弯,他费力地吻着太后领口处的雪脯,最后一把撕开了衣领。“嘶——!!!”“啊”,一对巨大的孕rǔ荡漾着裸露在空气里,两个带着大片rǔ晕的蓓蕾象两朵深红的玫瑰微微摇曳。“哦~~”尼古拉斯微红着眼睛,两手抓着巨rǔ,用力地在那红白鲜明的肉球上舔食起来。“喔,喔啊”太后使劲扭动着娇躯,两手抓住躺椅的扶手。正忘情间,一条粗壮滚烫的巨大武器润滑地插入蜜壶之中。“啊——,喔喔喔唔”太后挺了一下腰身,又软弱地躺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