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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大话天鹅湖》************************由于菲利普用力地顶入,躺椅忽然晃动了一下。尼古拉斯从太后的巨rǔ上移回目光,看到躺椅下居然有四个小轮子。他坏笑了一下,爬上躺椅,轻伏在太后身上,全神贯注地捧着肉球,细细的舔食吸吮起来。“噢啊”太后娇吟着抚摸着尼古拉斯的脸颊,眼神里又迷漫出哺rǔ时的慈爱目光。尼古拉斯先用温润的双唇轻吮着蓓蕾,仿佛很烫的样子,看着太后娇吟婉转的丰腴的面容,他又用力用舌头在蓓蕾上来回狂扫。“啊,噢唔,乖宝贝,慢些吃,噢”太后迷乱地呓语着,高高地挺起巨rǔ。身下的巨物慢慢抽动起来,太后的脸颊慢慢渗出细汗。菲利普卖力的大动着,整个躺椅竟被他的力道推着移动起来。“啊喔,好大,嗯喔”太后用力抓着扶手,在尼古拉斯身下扭动着。菲利普继续用力抽动,巨物越来越猛烈地撞击着奥洁托的花心。“哎呀!啊——!喔喔,噢”躺椅逐渐移动起来,一下一下地向楼梯口挪去。太后被插得随着节奏一下一下地仰起脸,感觉宫口快要被撞开了。快感排山倒海地涌来,太后娇呼道:“啊!啊!!啊!!!菲利普!快,啊啊~,快,菲利普,上,上来,啊啊~”她轻推开尼古拉斯,无助地朝菲利普伸出一条胳膊,另一手吃力地撑着娇躯。菲利普的双眼越来越红,越来越用力地向太后的花心深处冲刺。尼古拉斯被推开,呆站在一旁看着太后xiōng前随着晃动的巨rǔ,又扑了过来。他没有再爬上躺椅,只是站在地上用嘴唇吸吮住一个蓓蕾。“喔唔~,啊啊~,哦!啊!!嗯嗯,哦”太后被菲利普撞击得向后倒退,xiōng前又被尼古拉斯扯住,于是蜜壶内的冲击和xiōng前的吸吮形成了双重刺激。她无所适从了,只能迷茫地随着巨大的快感扭动和娇呼着。“快!菲利普~,啊啊啊——!!!!!”太后的娇躯象荡秋千似的荡漾着,最后她弓起身子,迎接着一股滚烫的岩浆灌入体内。***************************************************菲利普满足的抽出武器,躺倒在地毯上。尼古拉斯一把抱起太后,走到楼梯口,将她轻轻放下。这个楼梯通往二层,中间还有一层转折,一共约有三十多级台阶。太后刚站到地上,就软弱地靠在尼古拉斯的怀里。尼古拉斯拔出自己已经硬挺多时的武器,又轻滑地插进太后的蜜壶中。“噢”太后痉挛了一下,身子晃了晃。她吃力地扶住栏杆,娇臀不由自主地向后翘了起来。尼古拉斯一手环到太后身前,兜紧了巨rǔ,另一手则揽住太后已经略有隆起的腹部,然后轻轻地抽送起来。“啊啊,嗯”太后轻伏在栏杆上,翘着娇臀呻吟着。可尼古拉斯却两手合抱了她,使她离开了栏杆,蜜壶里的巨物也顶得她向前走出去。“嗯宝贝儿我们去看看楼上好不好”尼古拉斯的声音温柔地在耳边响起,还借势舔了舔她的耳垂。“啊喔”太后忍不住还是一手支撑着栏杆,一手在娇躯上来回轻抚着,慢慢上了台阶,吃力地移动起来。“嗯嗯喔好累啊”尼古拉斯一边顶着太后,一边轻轻捏着她xiōng前的花蕾,另一手探到她的腋下,轻轻地拧着她的软肉,在稀疏柔软的腋毛里轻搔着。“喔啊喔哟”太后娇弱地迈着腿,不时地软倒一下,有几次几乎跪在台阶上。被身后的尼古拉斯捂在rǔ房上的手用力一兜,又站立起来。到了转角处,太后娇喘连连,向尼古拉斯求饶休息一下。尼古拉斯没有说话,胯间的巨物加快了冲刺的力道,推得太后继续向台阶走去。太后越来越乏力,双腿不禁颤抖起来。她细腻的后背上也弥漫着汗珠,但是快感也越来越剧烈。眼前只有几级台阶了,她却已经到达了极限。她无力地扑倒在台阶上,高高地翘着肥大的娇臀,一苫-巯笕-恳谎-匙拍峁爬-沟木薨袅鞒隼础D峁爬-挂卜-谔-笊砗螅-铀倭顺宕痰乃俣龋-詈蠛莺菀欢ィ-迦胩-蟮墓-冢——硪还裳医-嗳胱庸-?/p>“啊啊哦哦哦唔唔唔”太后两手撑起身子,仰起头娇呼着,感觉体内被一阵阵灼烫着。************************************菲利普从地毯上爬起来,走上楼梯。看到台阶上伏着的两人,他把尼古拉斯推开,伸手把太后抱起,走到二楼中央的大床边。太后已经昏过去了,又被下体一阵剧烈的抽动唤醒。菲利普把她的双腿架在肩上,继续粗鲁地撞击着她的蜜壶。太后感觉腹中的液体已经积蓄粘稠地鼓荡起来,她的娇弱体质已经承担不了继续袭来的巨大快感,在半昏迷中低声娇吟着。尼古拉斯从台阶处走来,上了大床,跨跪在太后腰间。他两手扶着太后的一对巨rǔ,把自己的巨棒夹在其中。先用肉球来回揉撵着,发现有些干燥。他提着巨棒,缓缓塞到太后正娇吟的嘴里,神志不清的太后下意识地舔起来,并含着前端吸吮着。“呜~”尼古拉斯仰头嚎叫一声,却见太后松开嘴,使劲仰着头娇呼起来。“嗯~,喔————,哦哦哦”,尼古拉斯回头看时,身后的菲利普正用力向太后体内挺进,五官也皱在一起。于是太后的娇躯便一颤一颤地抽搐起来。太后又昏了过去,她的腹部已经隆起。尼古拉斯提着自己的硬物,下了床继续刺进太后的蜜壶。菲利普上了床,扶起昏迷的太后,使她半坐起,靠在自己怀里,并两手从腋下伸出,轻轻揉捏着太后的巨rǔ。太后在昏迷中,感觉下身的花唇有些火辣辣的疼痛,她挺了挺腹部,头向后枕在菲利普肩上,嘴里娇喘吁吁地哼着。尼古拉斯的冲刺坚持了很久,他看太后体力不支,于是没有拔出武器。岩浆源源不断地灌入太后腹内,直到尼古拉斯喷射数次,太后才最后一次达到高氵朝,然后陷入深度昏迷中。菲利普在太后昏迷的时候又插入了一次,直到自己精疲力竭,三人才在大床上横七竖八地睡去。次日清晨,当两个王子醒来时,发现自己穿戴整齐,正睡在客房里。太后挺着高耸的腹部,昏睡在二楼的大床上,身上的睡袍华丽整齐。兄弟二人跑上二楼,伏在太后床边:“母后,醒醒,母后”太后微微睁开眼睛,疲倦地低声道:“哦,皇儿,扶母亲起来。”两人小心翼翼地扶起太后下床,慢慢向楼梯口走去。才走几步,只见太后身子晃了晃,一手捧着大肚子,一手撑在尼古拉斯的肩上,慌乱道:“喔,不行了,你们,快请大祭司过来啊”说罢,就软倒在地上。菲利普已经飞跑着下楼去,尼古拉斯抱起太后,又放回到床上。他刚扶太后躺下,就发现太后的睡袍下摆湿了一片,便吃惊问道:“母后,你怎么了?是不是要生了?”太后抚着大肚子,慌乱地摇摇头。大祭司很快就赶到了,两位王子回避后,他对太后说:“殿下,请别担心。这是因为您体内蓄积的液体过多,如直立了身体,就会有少量泄出。小臣昨天为您涂抹了胶体封闭,但还是不能完全封闭。您不能行走,尽量躺着,实在需要就采用坐姿。”太后点点头,命人备了马车;二位王子上楼,抬着太后下楼,躺在马车车厢里。大祭司送至门口,将驱魔的水晶球小心地交给太后,并又嘱咐了一遍要诀。奥洁托偕同两个王子,向火蛇出没的森林进发。奥洁托独自躺在马车里,由于前夜太过疲倦,一路上只是昏昏沉沉的。两个王子骑马跟随,并带了一个五百士兵组成的队伍。凌晨,队伍到达森林边缘,周围的村落早已荒芜。两个王子寻了一块平地,将一张躺椅放置中间,并把奥洁托抬到躺椅上躺下。奥洁托手捧着水晶球,对王子说:“你们一定要回避,离得越远越好。等这边安静下来了,你们再过来。”两位王子再三表示要和母后同进退,无奈奥洁托执意要他们回避,只好听命。他们退到视野的最边缘等候。只见奥洁托双手覆在水晶球上,口中念念有词,拂晓的昏暗光线中,能看到太后的高耸腹部散发着微微的金光。忽然,太后感到腹中一阵疼痛,她抽搐了一下,停了下来。“哦怎么回事啊哦”她的脸色有些苍白,低头看看微微发光的大肚子,右边腹侧却格外亮。“一定是那个留在腹中的孩子哦”太后轻轻抚摸着腹部,低声呻吟道:“孩子一会你可别捣乱啊啊”她休息了一会,腹痛停止了。太后见天色逐渐放亮,又开始念动咒语。不久,森林深处就慢慢涌出一股热浪。奥洁托的脸颊上慢慢渗出汗珠,连远处的王子们都感觉到了燥热。正在这时,一条巨蛇从林中蜿蜒而出,这蛇有两人长,水桶粗,全身红色,一对红色的眼睛闪闪发光。奥洁托急忙念动咒语,水晶球顿时喷出一股水浪,向巨蛇涌去。巨蛇口中射出一股火焰,但都被水浪熄灭,而且周围的温度也下降了不少。巨蛇飞快调转了方向,想逃回森林中,但四周已经升起一道无形的墙壁,把巨蛇和奥洁托围在中间。两个王子见巨蛇出现,忙带着弓箭手上前放箭,可惜箭雨也被屏障挡住,凝在半空里。他们只能焦急地在外围观望。奥洁托Cāo纵水晶球连续发射几股水浪射中火蛇,火蛇的全身已经由红色逐渐转青,喷出的火焰也越来越小。眼看胜利在望,就在这时,奥洁托忽然感到腹中又一阵剧痛“啊”,她呻吟了一声,下意识地用一只手捂住了腹部,身子一歪,另一手也撑在了躺椅上。水晶球忽然黯淡了下来,水浪也中断了,那火蛇慢慢逼近过来。两个王子急得大喊:“母后!!大蛇过来了!小心!”奥洁托忍着腹痛,勉强把双手放回到水晶球上,球体又重新闪烁着绿光。她重新集中精神念动咒语,那水浪又源源不断地向火蛇喷射过去。“啊好痛喔”太后沉吟着,腹中的疼痛越来越剧烈,她的脸色苍白,用力咬着嘴唇,却坚持着双手握着水晶球。她的意识被腹痛困扰,水浪也不稳定起来,时强时弱。火蛇却趁水浪减弱,避开水浪,向奥洁托逼近。奥洁托赶忙集中精神,把所有精力都集中在念动咒语上。水浪射中火蛇使它又后退了一段距离,蛇身的颜色也转为淡青色了。奥洁托双手半举着水晶球,嘴里念念有词;腹中的绞痛却使她不断扭动着大肚子,双手开始颤抖起来。火蛇变成了普通的巨蛇,再也喷不出火焰了。太后也精疲力竭,她忍痛放下水晶球,双手按着大肚子,低声呻吟起来。不料,那巨蛇忽然快速逼近,张开大口叼住了太后的衣服,把她拽到远离水晶球的平地上。王子们焦急万分,却又无计可施。“啊”,太后匍匐在地,无力地抚摸着腹部。那巨蛇看着太后,血红的眼睛却逐渐变成了绿色。它缓缓地将太后缠绕起来,吐出蛇信在太后的巨rǔ上撩拨。“啊喔”太后被巨蛇缠绕着,动弹不得。她捂着大肚子,xiōng前阵阵刺痒使她微微扭动着娇躯。停止使用法术,腹部的疼痛也逐渐消失了。巨蛇蛇皮上的淡淡腥味使她有些神志模糊起来。她不断挺起巨rǔ,花心中也慢慢湿润了。忽然,一条巨物粗鲁的顶入花心。太后高耸的腹部使劲一挺,“啊!!啊噢”太后仰起俏脸,闭上了双睛。巨物的抽动使她紧蹙了蛾眉,并开始娇吟起来。“嗯,喔,放开,放开我啊喔”太后双手无法移动,只能扭动着肥硕的娇躯,不断仰着头娇吟。高氵朝很快到来了,那巨物狠狠顶入太后的宫口,刚喷射出蛇精,却涌出更多的王子金液,那金液顺着巨蛇的蛇鞭大量涌出,所到之处使巨蛇变成了金色。“嘶~~~~”巨蛇猛地抽回蛇鞭,并松开了太后。太后软倒在地,无力地向前爬去。她只觉得四肢酸软,腹部沉重,蜜壶口还在微微抽搐着。“快不要让它追上我啊——!!!!”太后只觉得十分肿胀的花心重新被插入,原来那巨蛇被太后所魅惑,不顾危险也要追赶她和她交合。“喔喔啊好酸啊好痒喔嗯,嗯”高贵端庄的太后完全失去了威仪,匍匐在地上娇弱地爬着,巨蛇覆在她身边,巨大的蛇鞭从身后插入她的蜜壶,疯狂地抽动着。“嗯啊受不了哦好粗啊”太后双手撑着身子,高高仰起巨rǔ,娇躯随着蛇鞭的抽动而一摇一摇的。“不行了不行了啊啊好烫啊”太后紧蹙着蛾眉,仰起俏脸,高声娇呼起来。体内一股滚烫的蛇精喷薄而出,宫内剩余的金液也悉数汹涌而出。太后昏了过去,巨蛇也在身后重重瘫在地上。在外围观望的王子忽然发现凝在半空的箭雨都凋落在地上,知道那屏障消失了。他们忙向太后飞奔过去。只见太后俯卧在地上,头枕着手臂,两眼翻白,嘴里还低低地娇吟着。巨蛇瘫在她身后,已经奄奄一息了。菲利普王子一剑刺入巨蛇的“七寸”,巨蛇毙命,两人都松了口气。菲利普划开巨蛇的肚皮说:“我们把蛇胆取下来好不好,一定是个宝物。”说完,在蛇皮里翻检。尼古拉斯想抱起太后,却发现太后的蜜壶中还插着巨蛇的蛇鞭,他想将蛇鞭拔出,不料却吸得紧紧的,一拔之下,太后的娇臀也跟着摇晃了一下,太后也在昏迷中痛呼了一声。尼古拉斯摇了摇头,只好从蛇身处把蛇鞭割断,抱起太后向马车走去。**********************************************队伍缓缓驶入天鹅皇宫,尼古拉斯抱着昏迷不醒的太后进了别院。菲利普向大祭司说明了驱魔经过,并把蛇胆呈现给大祭司。大祭司将昏迷的太后安顿在二楼的大床上躺下,并请王子们回避。他伏在床边,掀起袍摆,看到花唇已经红肿不堪。那蛇鞭十分粗大,表面还有凹凸不平的起伏疙瘩。他轻轻在太后的身下按摩,一股柔和的金光漫过,太后的花唇重新温润潮湿起来。大祭司捏住蛇鞭,缓缓转动。“啊”太后昏迷着低声娇吟。在转动中,大祭司慢慢将巨物拔出一点点,“哦”太后迷乱地用双手在娇躯上来回抚摸着。继续转动了几次,蛇鞭终于慢慢拔出,太后的花心轻颤,少量残余的金液也流淌出来。当太后终于清醒过来,已是夜幕降临的时候。她吃力地想撑起身体,却一点力气也没有了。腹部感觉很沉重,伸手一摸,又恢复到滚圆高耸的样子。“呃,大法师”太后呓语地呼唤着。“殿下,您已经完全恢复原状了。”大祭司站在床边说道。“呃,孩子”太后吃力地说。“是的殿下,胎儿也安全回到您的腹中。下个月就可以出世了。”从大祭司的别院回来后,母子三人恢复了以往的平静生活。一个月过去了,皇宫里都在为太后的临产做准备。尼古拉斯形影不离地陪伴着太后,每天必扶她出去散步,照顾她的饮食,并帮她按摩浮肿的身体。菲利普虽然也总是和母亲兄弟在一起,看上去情绪总是很低落。这天,两兄弟又搀扶太后在花园里散步,太后走不多久就支撑不住了,于是躺在一个长椅上休息。她看着闷闷不乐的菲利普,便支开尼古拉斯,假言要他回去取一件外套。“皇儿,你最近一直都不开心,能告诉我为什么吗?”太后慈祥地问。菲利普蹲在太后膝前,低头为太后捶着腿,小声说:“没,没什么啊。”太后抚摸着高耸的腹部,呼吸有些沉重地说:“皇儿,你瞒不了母亲的,一定有心事。是不是想念国王陛下了”“呃,有些想念。母后,皇儿想出去散散心。”“哦?这个么,本来如果国王陛下在,母后是可以答应的,但现在,皇宫里只有我们母子三个,母亲又快要临产了,如果你走了,我有些担心”“母亲,皇儿只想出去几天,很快就回来的。”“哦,那皇儿告诉母亲想去哪里,母亲派人帮你打点。”“皇儿想去夜枭国”“什么!”太后吃惊地撑起身子,捧着腹部问:“为什么要去夜枭国?”“皇儿想去拜访女王”“为什么?”由于过于吃惊和用力,太后感到腰间有些酸疼,她抚着腹侧问:“女王邀请你了?”“没,没有”菲利普迟疑了一刻,忽然跪在太后跟前说:“母后,自从上次我们从夜枭国回来,皇儿就忘记不了女王,皇儿整夜思念女王,盼望想再见到她——”“不行!你不可以去!”太后怒喝一声,腹中一阵疼痛袭来,她气得发抖,用手捂着腹部道:“你你去哪里都可以,但是不能去夜枭国!”“为什么不能去!”菲利普跳起来,眼里涌出泪花:“女王有什么不好!我们去求助于她,她不是也帮了我们吗。而且,她那么美丽”“你!啊,夜枭国与我们天鹅国有几十年的夙怨你,你不要去招惹他们”太后强忍着腹痛,吃力地说。“我不信!母后你太不通情理了!”菲利普大喊大叫着,转身跑出了花园。“你,你站住啊~”太后艰难地站起身,要追赶菲利普,却只走了几步,腹中一阵剧痛,她踉跄了几步,软倒在地上。“啊喔”太后靠在山石边娇喘了一阵,捂着腹部坚强地站了起来。硕大沉重的腹部又开始了剧烈的抽搐,“哈啊”太后的身子被坠得向前一倾,幸好右手及时撑在山石上。“呃菲利普啊”她左手捧着大肚子,慢慢直起腰,又一阵剧痛,她挺了挺身子,又向后仰倒。“母后!”奥洁托一下子栽倒在又跑回来的菲利普怀里,菲利普抱着太后慢慢跪坐在地上,看着臂弯里苍白冒汗的面容,不停地抽搐着的大肚子,菲利普内疚极了。“母后,是皇儿不好。你是不是要生了?”“呃,别害怕,啊,母后没事,就要给你添弟弟妹妹了啊”奥洁托紧捂着腹部,忍着阵痛说,“快扶母后起来快,喊人喔!”菲利普抱起太后,慢慢向寝宫走去。迎面遇到赶来的尼古拉斯,菲利普喊道:“尼古拉斯,快喊人来,母后要分娩了!”王子们七手八脚地把阵痛着的太后放在寝宫的床上。“喔”太后疼得撑起身子,一手在大肚子上抚摸着;侍女和医生们忙进忙出,尼古拉斯替太后按摩着后腰。“啊~,啊喔!”太后软倒在床上,大肚子剧烈地一起一伏,她娇喘着说:“尼古拉斯你出去吧”尼古拉斯一把抱住太后道:“母亲!我要陪伴你,我不出去!”太后双手紧紧捂着腹部,挣扎着说:“不不行啊——!!”说到这里尖声娇吟了一声,就昏了过去。尼古拉斯和医生侍女们急成一团,各种办法都试过了,太后还是昏迷不醒。直到天黑,太后才慢慢苏醒过来,但奇怪的是,阵痛消失了。见医生也说不出原因,尼古拉斯决定暂时休息一下。这时才发现,菲利普不见了。次日上午,太后很晚才醒来。昨天的阵痛还让她心有余悸,而且忽然消失的阵痛更让她疑惑。“算了,也许有的孕妇是会有假临产的现象的。”她疲倦地想。“母亲!”尼古拉斯跑进寝宫,半跪在太后床前:“母亲,您感觉还好吗?昨天那么疼,怎么回事啊~”“呃”太后吃力地撑起身子,慈爱地笑笑说:“母亲没事的,皇儿放心好了”尼古拉斯体贴地在太后身后放了两个枕头,并端来早餐说:“母亲,您一直都没怎么吃过东西,让皇儿来喂您。”说着,端起一碗汤,就要喂太后。太后忙接过来说:“哦不用了,皇儿这么懂事,母亲就很欣慰了。母亲可以自己来的。”尼古拉斯痴痴地看着太后慢慢喝着汤,两手不由自主地抚上太后的圆滚滚的大肚子:“母亲,昨天很疼吧?分娩都是这么疼吗?”“呃,是的。但那没什么,尼古拉斯。”“母亲生菲利普的时候也是这么疼吗?”“是啊。”“那么,尼古拉斯的母亲生产时,也是那么疼吧”“呃这个喔哟好烫”太后低呼了一声。尼古拉斯从沉思中回过神,看到太后低xiōng的睡衣前滴了一滴汤水,正好在太后半裸的rǔ沟里,已经把太后雪白的皮肤烫得有些泛红了。尼古拉斯下意识地环住太后滚圆的腰身,撒娇道:“让皇儿来帮忙吧。”然后俯首埋进太后颤悠悠的巨rǔ之间,轻轻地吮吸起来。“啊皇儿好顽皮喔”太后吃力地抚摸着尼古拉斯的头发,娇吟了一声。尼古拉斯笑吟吟的抬起头,接过太后手中的空碗放回到托盘上。“呃皇儿,菲利普怎么没来看望母亲?”太后抚着xiōng口问。“昨晚就没看到他。今天早晨看到他留给我一个纸条,说他去夜枭国了。”尼古拉斯说。“什么??”太后猛的坐起,惊怒地问。“不行!一定要派人把他追回来他他不能去来人!啊!!!!!!!”太后掀开被子下床站起,尼古拉斯来不及阻止,只好扶着太后。刚走了一步,太后的大肚子猛的抽搐了一下,一阵剧痛又使太后倒在床上。“啊好痛”太后一手捂着腹部,一手撑起身子坐了起来。尼古拉斯慌乱地抱着太后,想扶她躺下。太后却撑着他的胳膊站了起来:“尼古拉斯,快去啊噢”剧痛使她的大肚子挺了挺,“快去传我的命令,派人去追啊”又一阵剧痛使她的娇躯晃了晃,坚强的太后却一手紧捂着腹部,一手半扶半拽着尼古拉斯的手臂,步履艰难地竟向寝宫门外走去。尼古拉斯急忙一手兜紧了太后的酥xiōng,把太后拉进怀里,高声道:“母亲,你要临产了,不能出去!”太后感到修长的手指隔着衣服紧抵着自己的蓓蕾,全身一阵酥软。她娇喘着靠在尼古拉斯怀里,上气不接下气的说:“不行不行一定不能让菲利普去啊噢~,啊啊”又一阵剧痛使她高高挺起滚圆的腹部,便昏倒在尼古拉斯怀里。尼古拉斯把昏迷的太后抱到床上,召来医生诊断。和前一天的情况一样,太后一直昏迷到傍晚才醒过来,阵痛又消失了。夜幕笼罩的寝宫庭院内,一个身罩黑袍的男人匆匆走了进来。“见过太后殿下。”大祭司行礼道。“大法师,请坐。”太后虚弱地半躺在床上说。“大法师,我昨天和今天接连发生了两次阵痛,但都没有分娩,这是为什么?”太后忧郁地问。大祭司起身走到太后床前,伸手在太后的大肚子上来回摸了摸,轻声道:“太后殿下恕罪。由于当日小臣替太后取出胎儿,切断了胎儿和母体的联系。现在虽然胎儿成活,但已经不能遵循正常的生理规律分娩。什么时候能分娩,小臣也不好说。”说罢,大祭司双膝跪下,深深俯下身去。“呃,这可怎么办”太后焦虑地抚着肚子,又问:“也许需要剖开我的肚子,把胎儿取出?”“什么??不可以!”一直躲在暗处偷听的尼古拉斯跑出来喊道,他扑到太后床前,轻吻着太后的腹部说:“母亲,那样你会死的。”大祭司也说:“太后,您为民除害,深受臣民的敬仰。所有人都为您的安危担忧,您不可造次。况且您腹中还怀着国王陛下的骨血,剖腹生产是对您和胎儿都有危险的。”看着太后绝望地躺在床上,闭着双目默默流泪,大祭司劝解道:“也许,等您的第二个胎儿成熟时,可以一起分娩也说不定。殿下还是安心休养吧。”说完,向太后行一个礼,大祭司转身向门外走去。尼古拉斯不甘心地追上来,悄悄问大祭司:“大法师,难道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大祭司站定,摇了摇头,却取出一个小盒子递给尼古拉斯,低声说:“没有治本的办法。但也许你可以帮助母后缓解痛苦。这你带来的蛇鞭,小臣已经晒干并研成粉末,你只需如此这般,就可以帮助太后殿下减轻阵痛。”说罢,在尼古拉斯耳边嘱咐了几句。漆黑的夜色中,一只年轻的白天鹅向夜枭城堡飞来。守望的士兵看不清是什么物体,以为将要受到攻击,向那只白天鹅放了几箭。白天鹅躲闪了几回,终于被射中了,一头栽倒在城堡的露台上。奥黛尔女王听到禀报,赶忙出来查看。菲利普王子现出人形,躺在地上。女王大吃一惊,命人抬进寝室救助。自己也跟了进去。夜深了,奥黛尔仍旧坐在床前,端详着昏迷中的菲利普王子。那金色的秀发,秀气的双眉和长睫,白皙的皮肤和浅粉色的嘴唇,和当年的齐格菲尔德国王一模一样第三日中午,尼古拉斯王子服侍母后用过午餐,就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休息。奥洁托太后正虚弱地低声抱怨着:“皇儿啊,母亲每天都要阵痛一回,不知今天会不会也要这样呢”她忧愁地揉着大肚子说。尼古拉斯揽着母后滚圆的腰身,抚着高耸的腹部劝慰道:“母亲,别担心,有皇儿在,一定不让您痛苦。”“唉你不过是安慰我罢了,你哪里有什么办法呢”太后娇弱的说,泪水慢慢涌进眼眶:“可恨这个菲利普,不听母亲的话,母亲的身孕这么辛苦,也不体谅母亲,还非要去见那个恶毒的女人”尼古拉斯觉得母后话里有话,便问:“母后,夜枭国与我们有什么仇恨吗?”“这,唉,你还小,等你长大了再告诉你吧。”尼古拉斯佯嗔道:“母亲,您不过是不信任皇儿罢了。”太后泪眼婆娑地看着尼古拉斯,说:“喔,不不,母亲说的是真的。嗯”腹中有些不适,使太后又重新躺在尼古拉斯的臂弯里。尼古拉斯的手臂紧了紧,他稍用力搂住太后的香肩,凑近太后的脸庞道:“母亲,皇儿懂得,母亲最疼爱皇儿的”说罢,就对着太后的樱唇吻了下去。“啊,不,嗯喔”太后慌乱地想躲避,无奈身子娇弱无力,只得徒劳地微微扭动着娇躯。就在这时,腹中的剧痛再次袭来,她颤抖了一下,捂住了腹部。尼古拉斯松开嘴,担心地问:“母亲!怎么了!又疼了么?”太后已经疼得满脸是汗,她强忍着剧痛道:“喔,是的啊”一只手在大肚子上揉了起来。尼古拉斯看着奥洁托太后苍白的面容上微蹙的双眉,痛楚的眼神,微微晃动的巨rǔ和大肚子,觉得身下有些激动了。但他按捺着情绪,搂紧了太后,并握着太后另一只手,鼓励道:“母亲,皇儿陪着你。坚强些,也许今天就会分娩了。”“啊啊不,不行,好痛嗯啊啊要不行了,啊喔嗯嗯啊”太后象前两天一样,没能忍耐多久,就昏了过去。尼古拉斯看着昏迷中的太后,回身端过一杯药液,正是用开水冲化的蛇鞭粉,他仰头喝了下去。顿时感到全身发热,更惊奇的是,他发现自己变小了。于是他跳上太后的床,发现自己已经缩小到三寸长。“不知自己是否还能变大呢?”尼古拉斯想着,掀开太后的裙摆跑了进去。松软的床垫使尼古拉斯跑不快,但母亲白嫩的小腿吸引了他的注意。他一边抚摸着太后的小腿内侧,一边深一脚浅一脚地向前走。太后的大腿内侧更加娇嫩,他索性全身贴在太后的肌肤上打起滚来。“嗯”昏迷中的太后低吟了一声,调转了尼古拉斯的注意力。他嗅到一股从太后两腿间散发出来的很诱惑的气味,不由得继续向前走去。两腿间用rǔ白色的真丝蒙住了。尼古拉斯停下来,隔着真丝抚摸着里面的起起伏伏。手感真好,他想。摸了一会,真丝有些湿润,太后的娇臀轻轻的颤动了一下。尼古拉斯犹豫了一会,决定还是不要那么心急。他拽着真丝帷幕爬了上去,却看到上面是更加高耸滚圆的大肚子,无论如何也爬不上去了。尼古拉斯吊在腰带上歇了一会,翻到帷幕的背面。背面是一丛茂密的金色草丛,他顺着草丛向下滑动,然后降落在一片湿润的深渊里。这里到处是半透明的黏液,使落脚的地方都滑溜溜的。他来到一处核状物旁,饶有兴致地对那核状物抚摸和按揉起来。他甚至手脚并用,抬腿对那圆核轻轻踩踏下去。他感觉太后又颤抖了一下,心里觉得有趣极了。尼古拉斯玩得兴起,把肉壁的旮旮旯旯都摸了个遍。那汁液越发渗出得厉害,肉壁上也充血泛红起来。尼古拉斯找到那桃源洞口,一头钻了进去。甬道里紧致湿滑,不断蠕动的内壁把他慢慢吸了进去,而且越发深入。他有些惶恐,于是奋力向外跑,但那股强大的吸引力还是把他往深处拽。最后,他滑到宫口,卡在那里动不了了。太后在昏迷中,一股股酥痒的感觉使她陷入了梦境。她仿佛又见到了齐格菲尔德国王,国王对她万般温存,他们热烈地作爱。身下的强烈蠕动使她情不自禁了,她想挣扎,想大声娇吟,但她深陷在昏迷中无法醒来。她紧蹙着双眉,紧闭着双眼,大肚子不停地蠕动着,双手也无意识地乱抓。细汗不停地渗出来,最后,花心深处一股洪流激荡而出,尼古拉斯也被冲了出来。太后终于醒了。湿淋淋的尼古拉斯迅速恢复了原来的身高,他跳下床,抱起虚弱的奥洁托轻声呼唤着:“母亲!母亲,你好点了吗?”被阵痛和高氵朝折磨得筋疲力尽的太后微微睁开眼睛,微弱的问:“尼古拉斯你怎么浑身湿淋淋的”尼古拉斯兴奋的给太后讲述了全部过程,太后吃惊的睁大了眼睛,将信将疑。“母亲,明天我们上午就试试吧,也许你就完全不疼了呢。”次日,被每天一次的阵痛折磨怕了的太后终于愿意和尼古拉斯尝试交合,果真当天就没有阵痛发生。太后终于对尼古拉斯撤消了防线,用销魂的游戏防治她的怪病。太后逐渐沉溺于年轻的小王子带来的鱼水之欢里,阵痛的痛苦很快就忘记了,母子乱交的事情也不再介怀了。只要尼古拉斯不知道,又有什么关系呢。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已是年底。一年一度的新年祭祀大典又要到来了。这祭祀大典主要由大祭司主持,需有皇族带领王公贵族出席。以前每年都是国王和太后出席,今年国王不在,就只有太后出席了。这天上午,太后和尼古拉斯来到幽闭的后花园里散步,尼古拉斯拥着太后靠在一棵大树下,太后却满面愁容地抚着大肚子,倚在尼古拉斯怀里,远远看去,却象一个年轻的丈夫拥着即将临产的娇妻。尼古拉斯问:“母亲,为何愁眉不展,是不舒服还是不开心?”太后娇弱地说:“唉,就要举办新年祭祀了,我这个样子,怎么见人啊。”尼古拉斯一手揽住太后粗笨的后腰,一手揉着大肚子说:“母亲,这有什么可发愁的,您戴一个头纱,让几个宫女扯开,不就挡住了吗。典礼过程中,您的王位前面放一张桌子嘛。”说着,手里却加重了力道,他觉得太后的肚子越来越大了。“喔轻点”太后索性把头也枕在尼古拉斯肩上了:“典礼时间很长的,真是折磨人啊。”尼古拉斯开始亲吻太后的娇唇:“有我陪你呢,怕什么”“你?不可以。皇儿不能出席。”太后忽然清醒过来,坚决的说。尼古拉斯的手在太后的腹部停住了,“我为什么不能去?”太后迟疑的说:“皇儿,你的样貌和天鹅国的皇族不同,我怕招人议论啊。”尼古拉斯生气地搬过太后的下巴,直视着她的美目问:“我是母亲的养子,为什么不能见人?我和菲利普多少也陪您一起斩蛇除怪,现在只剩我陪伴您保护您,为什么我不能见人??”太后推开尼古拉斯,转身背对着他,低声说:“这些,母亲都明白,但是,大典还是不能去!”尼古拉斯愤怒的说:“我不知道母亲把我当什么!好,不去就不去!”说完,就朝远处走去。太后沉默地看着他远去的身影,叹了口气,漫无目的地撑着后腰,继续在花园里散步。“唔”太后忽感腹中有些不适,便靠在路旁一棵大树上休息。一边揉着腹部,一边才想起,和尼古拉斯每日交合,都忘记她的阵痛了。“唉,如果没有了尼古拉斯,恐怕还真不行呢。”太后一手捧着腹部,一手捶着后腰继续走着。肚子比斩蛇的时候又胀大许多了,用手搬着很快就累了,“我怎么到了这步田地的唉”“啊喔”腹中闪过一阵刺痛,太后按着腹部,歪倒在一棵树干边。那是很熟悉的阵痛的前奏。几个月没犯过,太后几乎忘记那种痛苦了。她捂着大肚子,一边走一边揉着。她意识到应该尽快回到寝宫去,但辨认了一下方向,发现自己离出口走得越来越远了。“人上了年纪,记性就是不好了。我是老糊涂了”太后挺着大肚子,心里念念叨叨地走着。“喔!啊啊”腹中的疼痛一阵强过一阵,太后捂着腹部,在路边的草丛里跪了下来,她微蹙着蛾眉,痛苦地仰了仰巨rǔ,闭上双目忍耐着。待阵痛过去,又继续向出口走去。“还有多远啊”她坐下稍事休息,一阵阵痛袭来,她使劲挺了挺肚子,双手在腰侧捂着。“多痛苦我也不怕什么时候能分娩啊喔”她站起身,踉跄了几步,又向前走去。尼古拉斯生气跑开后,独自在林子里坐了会。心情平静下来后,又觉得不该把母后丢下不管,于是顺着原路寻找太后。哪知道太后神情恍惚地迷了路,又犯了阵痛后更找不到出口了,尼古拉斯只好一边呼唤一边寻找。由于国王勒令所有侍女不许进入花园,尼古拉斯也没法叫人帮忙了。天渐渐黑了下来,尼古拉斯开始着急了。“母亲——”疼得半昏迷的太后听到了尼古拉斯的喊声,但她已经没有力气回答了。阵阵撕裂般的疼痛从腹中涌过,她时而蜷缩了身子,时而又半仰起酥xiōng,只能低声呻吟着。“母亲!”尼古拉斯焦急的呼唤近到了耳边,太后仰躺在花丛里,大肚子一颤一颤的。她的肥硕的酥xiōng已经被夜露打湿了,凸现出两粒葡萄。“母亲,可找到你了。很疼吗?”尼古拉斯小心地把太后抱在怀里,另一手在她的酥xiōng和大肚子上按摩着。“啊好痛尼古拉斯都是母后不好不要离开母后啊,喔”太后断断续续的说着,又因阵痛而娇吟。“母亲,稍微忍耐一下,很快就不会疼了。”尼古拉斯温柔地劝慰着,把手轻轻探入太后的两腿之间,在花蒂上揉捏着。“啊哟!啊”太后猛的颤抖了一下,挺起酥xiōng紧抱着尼古拉斯的脖子。一对鼓鼓囊囊的巨大肉球在尼古拉斯眼前乱晃,尼古拉斯咬开太后xiōng前的扣子,把太后的巨大孕rǔ逐寸逐寸的吮吸一遍,身下仍旧不停地扣挖着太后的蜜壶。“啊——,喔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