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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大话天鹅湖》临盆在即的奥洁托太后躺在牙榻上午睡。这阵子她被身孕折磨得很疲惫,xiōng前的孕rǔ胀得更大了,只要从床上起身,她就得两手托着rǔ房,否则几乎要被坠得弯腰。而比起肚子,她的xiōng部简直是小巫见大巫,躺下的时候肚子象山一样压着她,使她几乎无法呼吸,如果站起身,得需要两个侍女替她托着肚子。但是太后又不能整天躺着,御医又告诫太后要多走动,所以太后几乎每时每刻都在经受着折磨。肚子里的胎儿也不给太后安闲,总是胡乱踢动,每次都疼得太后汗流浃背。国王轻轻走到太后床前,倾听她被孕腹压抑得很粗重的呼吸。太后醒了,看到国王,美丽的眼睛里散发着欣喜。“喔,皇儿,你来了,快扶我起来”说着就要撑起身子。国王慌忙抱住太后道:“母后当心,会头晕的。”说着,体贴地在太后后背垫了两个羽绒枕头,让太后半躺着,这样呼吸会比较顺畅。“母亲,我进来吵醒你了。”齐格凝视着奥洁托,深情地说。奥洁托慈爱地微笑着,说:“我这几日,睡觉也总是睡不沉,有一点声音都会醒的,你不要乱想。喔你扶我下床走走,总是躺着,身子都疼了。”国王一边扶太后下床,一边担心地问:“母亲,你身子这么沉,还是不要走了。”太后吃力地起身,看着国王把她的双腿慢慢放到地上,说:“唉,就快要生了”,一边说,一边一手托着巨大的孕rǔ,一手扶着床栏杆,小心翼翼地站起来。刚一站起,身子就失去平衡,摇晃了一下。国王慌忙拦住太后的后腰,让太后靠在自己怀里,另一手托着太后那沉甸甸的大肚子。“母后,千万小心啊。”国王说。太后微微后仰着身子,靠在国王怀里,感受着酸疼的后腰靠着国王强壮的臂膀,沉甸甸的大肚子被国王的大手托着,感觉十分舒适。她保持着微仰的姿势,在国王的搀扶下,在屋里慢慢来回走动着,两只手都托着xiōng前的巨rǔ。“母后,预产期是什么时候?”“两周以后,大约就是你大婚的前后吧。”国王听后顿了一下,心里有些难过。“皇儿,你怎么了?”“母后,我还会每天都来看望你,我心里只有你,不管我娶的是谁。”“呃我的皇儿,一定要善待你的妻子你啊哟!啊,啊,喔”话没说完,太后忽然双手捂住腹部,呻吟起来。由于松手,她的巨大孕rǔ一下子垂下来,重重落在肚子上,砸得太后猛地弯腰,身子向前倒去。“母亲!”国王惊叫一声,本来托住太后腹部的臂膀横在她肩膀前,扶住了太后,然后把浑身虚汗的太后一把抱到床上。太后捂着腹部,疼得浑身虚汗,还不忘安慰国王道:“啊没事,我没事,只是胎动喔~,啊啊,啊”国王心疼地揉着太后的腹部,等太后安静下来,忽然看到太后肿胀的xiōng部又yīn湿了。他轻轻托着母后的孕rǔ,问道:“母亲,最近,还总是胀奶吗?”太后虚弱地答道:“嗯是啊。”国王问:“不如让皇儿替你缓解缓解吧。”没等母后回答,就解开太后的睡袍,直接含住巨大的rǔ头吸吮起来。“啊,喔皇儿轻些啊好舒服嗯”太后无力地扭了扭粗重的身子,娇吟道。“母后,这样的机会已经不多了,让皇儿多多尽孝吧。”说着,国王继续吸吮起来。过了不知多久,齐格国王几乎吃饱了,母后的孕rǔ还是那么胀。他抬起头,看看已经入睡的太后,还是依依不舍地含着她的rǔ头,用舌头肆虐着。虚弱的太后在熟睡中娇吟了几声,没有苏醒。大婚之夜。盛大的典礼从下午一直进行到日落西山,今晚的齐格菲尔德国王更加英俊了。他的新婚妻子奥黛儿笑意盈盈,仿佛是天下最贤淑最幸福的女人。谁也没注意国王眼中那一丝落寞,但有一个女人不看也知道,那就是奥洁托太后独自躺在自己的寝宫里,她把侍女们都支到门外去了。房间里没开灯,她就这么独自躺在黑暗里。听着远远传来的音乐声,太后心里很复杂。她轻抚了抚隐隐作痛的孕腹,费力地翻个身,侧卧着,面对着撒满月光的露台。一只巨大的夜枭,无声无息地落在露台外的树枝上。即将临产的太后没有动,稍顷,一个高大的男子身影出现在露台门口。空气中有紧张的气流在流动,太后觉得腹部有些不适。但她还是沉着地抚着腹部,轻轻问道:“你来干什么?”罗德巴尔王也轻轻答道:“不干什么,来看望你。”太后一手托着孕腹,一手撑着床,轻轻回转身,向门外望了望。“不要看了,你的侍女都被我催眠了,哈哈。不过你放心,我今天不会侵犯你的。”太后又回转身,问:“那你来干什么?”“我来取回我的玉如意。”腹部的隐痛有些加剧,太后轻按着肚子,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指我奸yín你么?呵呵,请原谅,你不知道你有多迷人,我实在忍不住了。我承认我太心急了,虽然你迟早是属于我的。”“嗯”一阵剧痛,忽然象闪电划过太后的腹部,她无声地呻吟了一下,尽量平静地说:“呵呵,我贵为一国的太后,怎么可能是你的?”“那我就更正一下,不但你是我的,连天鹅国都是我的。”魔王说。太后冷笑着说:“哼,原来你和我国结亲,是打的这个主意~”“呃”又一阵剧痛,使太后的大肚子抽搐了一下。太后捂着腹部,强忍着阵痛,继续说:“你难道没看出来吗,你的宝贝女儿,可是对我国的国王一往情深啊如果你作出任何对天鹅国不利的事情你的女儿日子也不会好过喔”太后说不下去了,阵痛越来越频繁,但是她强忍着剧痛,不愿意被魔王发现。她紧按着大肚子,额头渗出冷汗。“我的女儿?哼,如果她被感情所俘虏,就不配当我的女儿!少废话,玉如意在哪里?快还给我!”魔王的口气有点僵硬了。大厅里,国王忽然感到心慌意乱,他预感到有事情要发生。太后忍着断断续续的阵痛,强迫自己不呻吟出声,她娇喘着说:“呃你不用问了啊我我不会给你的”她一手紧按着腹部,一手死死抓着床单。魔王慢慢走到太后床前:“哦?难道你临产了?”太后强撑着说:“不关你事,你你还是快走吧哦,我,我可以不和别人提起,你,你来过啊!!!”一阵更剧烈的阵痛,终于让太后娇吟出声,她无力地倒在床上。魔王俯下身,看着太后被冷汗浸湿贴在身上的睡袍,包裹着巨大的肚子,她忍受着阵痛,双手抱着腹部扭动着粗笨的腰身,高耸的孕rǔ也随着扭动而鼓荡着。他伸手捉住太后的双手,按在床上,用嘴唇在太后的rǔ房和肚子上一阵狂吻。“啊!!!啊,啊,嗯喔”太后双手被制,腹内的剧痛使她挺起孕rǔ,但rǔ头被魔王隔着衣服紧紧吮住,又有巨大的快感袭来。“交出玉如意!”魔王的嘴在太后rǔ沟间游走,闷闷地命令着。“啊不行啊妄想喔!喔!放开我啊!!!!!”太后扭动着高耸的腹部,娇吟着,忽然又一阵剧痛袭来,疼得她喊出声来。国王站在热闹的大厅里,心中的惶恐感觉越来越强烈,终于,他丢下新婚妻子,骑马向继母的寝宫奔去。“啪!!”纠缠中,玉如意从太后的枕下滑到地上,摔碎了。魔王停止了对太后的侵犯,呆了呆,狠狠地对阵痛中的太后说:“如果你泄漏了秘密,我就对你不客气!”说罢,向露台外走去。太后静静躺在床上,忍受着腹中翻江倒海的疼痛。等阵痛暂时过去,她一手捧着大肚子,一手撑起身子,慢慢下了床。双足刚一落地,又一阵剧痛使她软倒在地上。“啊!!!”太后捂着腹部,急促地喘息着,似乎这样做疼痛就减轻些了。她一边呻吟喘息着,一边慢慢站起来,跌跌撞撞向门外走去。“呼呼喔喔嗯,啊,来人来人啊,喔”她倚在门上,稍微休息了一刻,门自动开了,于是身子一歪,向门外倒去。“啊”太后觉得心口一阵发闷,幸好门外是赶来的国王,一把抱住太后,急问道:“母亲!!你是不是临产了??!!”太后倒在国王怀中,心里安定了一些,说:“啊看来是了快叫医生来啊!!!!!!!!!”话没说完,就感觉两腿之间有股洪水涌出,太后虚弱地说:“我不行了啊,一定是,羊水,羊水”然后昏了过去。国王急忙抱起昏迷的太后放到床上,然后冲出门外大喝一声:“快来人!快叫医生!太后临产了!!!!!!!”说着,从床头的小盒里摸出一段人参参须塞进母后嘴里,又轻轻抱起她,喂她喝了一口水。太后挺了挺肚子,呻吟着醒来。国王抓紧太后的一只手,鼓励道:“母亲,一定要挺住,要坚强,我陪你!”太后虚弱地按着腹部,还安慰国王说:“皇儿别担心母后,不要紧的啊!!!!!!!!”阵痛使太后完全弓起身子,她攥紧国王的手,另一手拼命拉着床栏杆。过了几秒,就虚弱地重新倒在床上。这时医生来了,对国王说:“尊敬的国王,请在门外等吧。”国王惴惴不安地在门外徘徊,听着寝宫传出的阵阵惨叫,心里担心极了。他的新婚妻子也赶来,对他说:“亲爱的,母后有医生照顾,现在夜深了,你也回去休息好吗?”国王生气的说:“母后身体虚弱,不知能不能顺利分娩,我怎么能回去休息?你先回去吧!”喝退了他的王后,只听寝宫里医生大叫:“太后!请用力,已经看到头了!太后!太后你醒醒啊!”国王吓了一跳,不由分说冲进产房。只见太后仰面昏倒在床上,双腿分开,双腿之间已能看到婴儿的头发。国王抱起太后,大声喊道:“母亲!奥洁托!!你醒醒!快醒醒!!!”听到国王的呼喊,太后悠悠醒来,她蠕动着完全失去血色的双唇,轻轻说:“皇儿,我不行了啊”国王亲吻着太后的双唇,鼓励道:“母亲!孩子快出来了,一定要用力啊。来,我扶你起来,我帮你!”说着,国王扶起虚弱的太后,和另外两个侍女架着太后站了起来。太后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撑着虚弱的身体,倚靠在国王怀里。她高高挺着大肚子,两个手臂平伸开,一手被一个侍女架着,一手被国王搀扶着,两腿岔开着,感觉到下身卡着婴儿的头。“啊~~,啊~~,嗯——,啊——,呼呼我不行了,不行了”太后的身子向后半仰着,挺着大肚子用力,孩子的头快出来了,因为她力竭又缩了进去。国王一手搂着太后的腰身,一手在太后的大肚子上向下推着,继续鼓励道:“母亲,不能松懈,继续用力,用力啊~”接生的医生站在太后面前,躬身双手捧着太后的大肚子,向下推着。“啊——啊——嗯——————————!!,哦”太后挺着身子,用尽全身的力气,终于把孩子推了出来,然后就昏倒在国王怀里。当太后慢慢苏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旁边是微笑着的国王。国王说:“母后,你生了一个男孩,但是还有一个孩子”太后诧异地问:“是双胞胎吗?”国王结结巴巴地说:“呃,医生说,是异卵双生,嗯,另外一个孩子还没出世,医生说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世。”“啊?异卵双生”太后抚了抚仍旧高耸的腹部,来不及多想,就陷入昏睡中。已是初秋天气,距离太后分娩的日子已经过去两周了。小王子很是健康可爱,但是他的相貌让大家很吃惊。天鹅国的皇族血统,以银白色或黑色头发与蓝色眼睛最为纯正高贵,但是小王子的棕发和褐色眼睛完全是夜枭国的特征。自从太后第一眼看到这个孩子就大吃一惊,然后心里就一直惴惴不安。这显然不是老国王的孩子。不过由于太后深受爱戴,所以见过这个来路不明的孩子的侍女和医生都保守了这个秘密。国王和他的新婚妻子相处得很平淡,但他仍旧每天都来看望太后,风雨无阻。这天上午,国王又走进太后的寝宫,高贵慈祥的奥洁托太后正躺在露台的躺椅上晒太阳。她浓密的长发盘成发髻,额头上包着一条银白色真丝头巾,身穿一袭白色天鹅绒睡袍。她的rǔ房仍旧那么丰满,不过腹部没有临盆前那么巨大难受了。太后见国王来了,微笑着欠了欠身,优雅地摆手示意落座。国王笑着说:“母亲身体还好吗?”太后慵懒地抚着肚子,笑着说:“还好,上午的太阳很舒服。就是腰很疼。”国王听了,几乎马上要离座向母后走去,想帮她捶腰,但还没等他站起,一个侍女走了进来。侍女抱着一个小婴儿,走到太后身边,低声说:“太后,小王子的哺rǔ时间到了。”太后抱过孩子,示意侍女退下。她解开xiōng前的纽扣,露出一只巨大的孕rǔ,把rǔ头送进婴儿嘴里,只听见“嘬”“嘬”的声音,那孩子开始用力地吮吸起来。“喔”太后无力地抱着婴儿,酥软地倒在躺椅上。国王关心地问:“母亲,你不舒服吗?”太后娇喘着说:“喔,不是不是唉,这孩子,一吃起奶来象小狼一样呃而且他不,吃完一个是不松嘴的啊”国王看着这个孩子,忽然发现他的相貌很另类,想好好观察,婴儿的脸却几乎陷在太后的巨rǔ里,于是又坐回自己的座位上。小王子很快吃空了太后一只rǔ房的奶,国王趁这个空挡抱过孩子,仔细端详。小王子的一对褐色大眼睛骨碌录地在他脸上扫来扫去,完全不象才两周大的孩子。国王和他对视着,觉得这个孩子有一种与生俱来的特殊气质。正沉思,婴儿哭了起来,并用一只小手用力扭他的手指,国王觉得这个婴儿非常有力气。他抱着孩子问太后:“母亲,他还是要吃奶吗?”太后无奈地点点头说:“是啊,他每次要吃好久呢。把孩子给我抱吧。”刚抱过孩子,那婴儿就自己找到另一只rǔ房,象磁石一样猛地吸住了rǔ头。太后被吸得急喘了一声,一只手臂抱着婴儿,另一只手推了推巨rǔ,以免rǔ房完全盖住孩子的脸,使他窒息。国王轻轻走近太后,在她身边蹲下,伸过一条臂膀垫在太后颈后,看着太后无力地躺在他的臂膀上。国王轻轻问道:“母亲,既然孩子这么凶狠,为什么不找个rǔ母?”太后轻轻扭了扭xiōng部,娇喘着说:“唉你也知道分娩之前啊我就涨奶涨得很难受如果不哺rǔ我不是要疼死”国王笑了笑,轻轻吻了吻太后泛红的脸颊,没有再说话。小王子终于吃饱了,心满意足地睡觉不再哭闹了。太后命侍女把孩子抱走。国王看着太后娇喘微微地躺在躺椅上,睡袍的前襟敞开着,露着一对巨大的孕rǔ,隆起的腹部也急急地起伏着,他不禁又凑上前,双手环住太后的孕腹,轻吻着太后的酥xiōng。国王悄悄地撒娇道:“母亲你好偏心,有没有给皇儿我留一点啊,我也要吃。”太后还在回味着刚才哺rǔ的快感,国王这一阵吻,使她浑身颤抖起来。“啊皇儿不要折磨母亲喔”一边娇吟着,太后抬起手抚摸着国王的头发,另一手慌乱地整理好衣服,然后轻轻揉着酥xiōng说:“皇儿,这小王子,每次吃奶过后,我都被他吸得生疼,你就不要折磨母亲了。”国王抬起头,定定地凝视着太后涣散的眼睛,小声问道:“母亲,这个小王子不是我父亲的孩子,对吗?”太后听了立刻呆住,半晌,落下泪来。国王忙环住太后的肩膀,在耳边安慰道:“母亲,不要难过,告诉我吧,我会保护你的。”太后无力地躺在国王怀里,幽幽地说:“唉,那是去年夏天的一个晚上,——那时你父亲还健在,我独自在花园里纳凉。然后头顶就飞过一只巨大的夜枭,我当时还很惊奇,心想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夜枭。后来我就昏倒了,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你父亲到花园里叫醒我,还说我裙子都被露水打湿了,让我进屋去睡觉。可是,从那晚以后,我就发现我怀孕了!我以为是你父亲的孩子”国王气愤地说:“原来是罗德巴尔!这是罗德巴尔的孩子!那一定是他第一次见你,垂涎于你的美貌,并且奸yín了你。我甚至怀疑,他要和天鹅国结亲,也是要得到你!”太后焦急地撑起身子,对国王说:“皇儿,无论怎样,你都要善待你的妻子,这个我叮嘱过你很多次了,还有,以后不管发生什么,都要对小王子好,孩子是无辜的”国王心疼地揽着太后的肩膀,安慰道:“母亲,我都答应你,你放心好了。”看着太后重新娇弱地躺在自己的臂弯里,国王轻轻抚摸着太后的大肚子,问道:“母亲,这另一个孩子,什么时候出生?”太后也揉着腹部,说:“也许再过一两周吧”国王问:“这个孩子也这么调皮吗?我记得小王子未出世时胎动得厉害,使母亲很辛苦。”太后欣慰地摸着腹部说:“呃皇儿放心这个孩子很安静,很体贴,就象皇儿你一样”国王另一手正在太后的腹部抚摸,此时慢慢游走到太后裙下,发现双腿间已是一片潮湿,他轻轻揉着太后的私处,问道:“母亲,为何这么动情”太后一手按着腹部,一手抓着国王的胳膊,娇吟道:“啊皇儿,这是给小王子哺rǔ才啊你是大人了不要调皮了喔母亲受不了啊,嗯”国王低头俯视着太后娇羞的脸庞,禁不住轻轻亲吻起太后的双唇来。这是他第一次专注并深情地吻他的继母。天气逐渐转凉,路边的落叶逐渐多了起来。皇宫花园的树林小路上,慢慢走来两个人。临盆在即的奥洁托王太后头上包着一条白色头巾,隆起的腹部把一条洁白的棉袍子撑得紧紧的。英俊的齐格菲尔德国王温柔地搀扶着继母,并揽着她滚圆的腰身。国王身披一条白色天鹅绒披风,也顺带把美丽的太后笼罩在披风里。“母亲,这里落叶有些厚,别闪了身子。”“唉,好的。皇儿,听说你的王后回国去了?”“是啊,她回去探望她父亲。”“你们是不是吵架了”“没有啊,母亲你不要多想。”太后停下脚步,一手捶着后腰说:“皇儿母亲也觉得你每天陪伴母亲的时间太多,恐怕你冷落了王后”国王更紧地托着太后的腰身,轻柔的说:“母亲你目前是最重要的除了你能安全分娩其他的我都不在乎”美丽的继母看着近在眉睫的皇儿的双眸,被他眼神中的深情所感染了,她温柔的说:“皇儿我比任何人,都重视这个孩子”国王深情地把继母搂在怀里,轻轻地吻她的双唇,面颊,和颈弯美丽的继母陶醉地享受着国王的亲吻,就在这时,忽然她看到国王背后的灌木丛里有寒光一闪,她急忙用全身力气向旁边推开国王,并大喊:“皇儿小心!啊!”就在这一瞬间,奥洁托感到左边xiōng侧rǔ房上被刺了一针,接着一股酥麻的感觉从左rǔ迅速迷漫xiōng前。她低头看了看,发现丰腴的rǔ房左侧插着一枚银针,她支撑着抚了抚左xiōng,嘴里嗫嚅地喊着:“抓刺客”“啊!啊喔”紧接着,又一枚银针射出,插进太后的右xiōng。太后娇躯踉跄了几步,她感觉到xiōng前已经完全麻痹了,她两手托了托受伤的酥xiōng,向后倒去。“母亲!!!!!!”被推倒在地的国王此时早已一跃而起,冲上前拥住了太后,他向四周大喝:“抓刺客!侍卫!!!!!医生!!医生!!”他低头看了看怀里的继母,只见太后双手捂着高耸的rǔ房,坚强地靠在他肩上,吃力地说:“保护孩子”说完,就昏了过去。国王叫来医生和侍女照顾受伤的太后,自己用披风给太后裹好,就带领侍卫捉拿刺客去了。昏迷的太后,被一阵粗鲁的推搡弄醒。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树林的草地上,不远处几位侍女和医生倒在地上,而身后竟是穿着侍女服装的王后奥黛尔。“奥黛尔!你你不是回家了吗呃”太后想撑起身子,无奈中了银针的麻醉,胳膊一点力气也没有。“哼,我是回家了,我是被逼走的!”奥黛尔气急败坏地把身怀重孕的太后推翻身子,让她伏在地上。太后感觉自己的腹部被压着,一阵剧痛传来:“啊我的孩子你到底出什么事了嗯”奥黛尔用绳子把太后的双臂绑到身后,说:“出什么事?哼哼,你和你的宝贝儿子干的好事还不知道么?”太后双手被缚,不禁扭动挣扎着说:“噢,你,你干什么我和皇儿是清白的啊放开我”奥黛尔用力打了太后一个耳光,喝道:“闭嘴!你这不知羞耻的女人!别以为我不知道!自从我成婚后,国王从来没有碰过我!可他每天去陪伴你的时间要用好几个小时!我是生气才回家的!”说着,继续往太后身上捆了几道绳子,太后受伤的rǔ房也被箍得越发凸起,大肚子也被勒得更大了。“喔嗯———嗯———啊,放开我我一直在劝皇儿的啊”太后扭动着滚圆的身体,娇吟着。“闭嘴!你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我要把你带回国去,慢慢收拾你,哈哈哈哈哈~”奥黛尔得意地大笑起来,还没笑完,后脑就被身后赶来的国王砸了一记,昏倒在地。“母亲”国王刚站起身,半空里一阵yīn风又把他带倒,一只巨大的夜枭飞过,它的巨爪在扭动挣扎的太后身上轻轻一钩,就钩住绳子把太后拽了起来,向半空里飞去。国王眼睁睁地看着太后挺起的xiōng前绳子被钩住,夜枭几乎是抓着太后的rǔ房把她拎起来的,太后高高地挺着酥xiōng,大肚子也在半空中微颤着,散开的长发和无力的裙摆都在风中摇荡,美丽的继母就像一只风筝慢慢消失了踪影。愤怒的国王想化身为天鹅,振翅追赶,被侍卫拽住。回到夜枭国的寝宫,魔王把美丽的猎物轻轻放在床上。奥洁托昏迷地仰面躺着,长发凌乱地披散着,面容苍白,嘴唇失色。由于双臂在身后被缚,使酥xiōng和孕腹都高高地挺起,这付撩人的娇态使魔王一下子下身坚挺了。他掀开太后的袍子下摆,扯下她的内衣,对着太后鲜嫩欲滴的娇唇吸了下去,并伸出长舌探进花心深处乱舔。昏迷的太后被一阵阵刺痒的快感撩拨得低声娇吟,并苏醒过来。“啊喔谁松开我啊啊不行了啊”太后酥痒难耐,双手又被捆绑着动弹不得,很快脸颊泛起潮红,下身涌出一股股蜜汁。不料,这样的刺激激发了体内的银针残毒,使双rǔ异常肿胀起来。太后只觉得浑身有欲火焚烧一般,双rǔ似乎有千百条虫子在啮咬,最后,棉袍终于被撑裂了,一对美丽的巨型rǔ头在裂缝处绽现出来。魔王在太后的下身如饮甘露,忽听到裂帛的声音,抬头越过太后的滚圆腹部,发现她xiōng前的rǔ房居然涨裂了袍子,顿时哈哈大笑起来。“美人儿,又见面啦。本王也有点羞愧,用这种方式打招呼,实在怪不得本王啊,哈哈哈哈。”太后忍耐着一阵阵强烈的刺痒,骂道:“啊你这畜生嗯,哦,你,你别得意,你的女儿还在我皇儿手里啊嗯”魔王俯身凑近,对着太后的巨rǔ说:“呵呵,我女儿也是法力无边,不用我担心!”说罢,又舔起太后的rǔ头来。“啊~~~”太后越发强烈的扭动着滚圆的腰身,“松开我啊哦好疼”“别着急美人,一松开就得全身脱光了,你喜欢哪个?”魔王得意地说。正调戏着,门外士兵来报,天鹅国国王已率军队在城堡下等候,请大王出去应话。“哈哈哈,来得好。”魔王从床上起身,一把抱起被缚的太后,走到露台上。露台下,不远处,一片白色骑兵的最前列,有一名高达的白色武士骑着一匹白色骏马。魔王放下太后,让她站在自己身前。即将临盆的奥洁托挺着大肚子,由于双手被反绑,无法扶住物体保持平衡,只好靠在魔王身上。她的疲惫双腿无力地支撑着笨重的身子,眼神无助地望着天鹅国的骑兵。国王齐格菲尔德坐在马上,手里提着一只巨大的笼子,笼子里是一只巨大的黑鸟。国王大喝:“罗德巴尔!你劫持了我的母亲,有辱我天鹅国的国威!赶快释放我母亲,不然我将杀掉你的女儿!你看到吗,你的女儿已经被我擒获!”魔王哈哈大笑,喝道:“哈哈哈,我看你没那个胆量!你先释放我女儿,不然的话,先让你看看我的厉害!”奥洁托太后这时努力振奋了精神,虽然虚弱的身体没有力气,还是用力向齐格国王喊道:“皇儿,不要受他的要挟你啊!!!!!”话说到此,太后忽然感到袍子下摆被魔王从身后撩起,然后魔王毫不怜惜地挺枪刺入太后的娇躯。太后猛地挺起绽露出花蕾的孕rǔ,娇吟了一声,就软倒在魔王的肩膀上。魔王一边凶狠地抽动着,一边狂笑起来:“齐格菲尔德,你还敢威胁我,你看到了吗,这就是下场!”太后被插得如同风中残叶,她虚弱无力地仰倒在魔王的肩上,高高隆起的孕腹却随着魔王的力道向前一挺一挺的。她娇喘吁吁地喊道:“啊皇儿不要啊,喔不要,受他的要挟保护你自己啊啊哦”原本湿润的双腿间,又有一股股蜜汁流淌下来。齐格国王在远处大喝:“罗德巴尔!你胆敢yín辱我国的国母!好,我先释放你的女儿,你可要守信用!”说罢,就打开笼子,把黑色的大鸟释放出来。太后挣扎着叫道:“不能不能啊不行了噢”叫罢,娇嫩的蜜壶间喷出大量花蜜。大鸟迅速地飞向露台,魔王一边大动着一边惋惜地骂道:“美人儿,你吃不消我了吗,以后看我好好的疼你。”就在这时候,魔王看到飞来的大鸟并不是真正的夜枭,心里大呼上当,忙抽枪回套,推开太后。“啊啊”太后本来浑身无力,被魔王一推,站立不稳,摔倒在地。大鸟飞上露台,魔王看清这是一只黑天鹅,忙拔出佩剑,准备迎战。天鹅落地,摇身变成真正的齐格国王,——原来在白马上的那个是伪装的。国王摘下伪装的夜枭面具,甩甩手里的佩剑,说:“罗德巴尔,现在是你我决斗的时候了!”混战开始,齐格菲尔德和罗德巴尔战到一处。城堡里涌进天鹅国的士兵,和夜枭国的士兵厮杀。奥洁托太后想找一个僻静的地方躲起来,自己即将临盆,又被捆绑着,连丝毫的反抗能力也没有。她靠着墙,想一点点站起来。“噢”腹中一阵剧痛,让毫无防备的太后又摔倒在地上。她心里一惊,难道孩子要在这个时候出世?“不啊我绝不能啊!!!来人啊!!救命!!!!”向来冷静的太后乱了方寸,竟大叫起来。她也顾不得担心被她叫来的会不会是敌人了。一个白盔士兵停在她身边:“啊呀,这,这不是太后陛下么您,您”奥洁托虚弱地靠着墙,看了看眼前的士兵,这是一个年轻的骑士长,手里握着一柄巨大的铁剑。“喔快解开绳子”太后呻吟着命令。骑士长先解开了绑缚双手的绳索,又解其他绳索;奥洁托揉着被勒出一道道淤紫的手腕,问骑士长:“很难解吗?”骑士长有些紧张的说:“呃,是的,我的长剑太宽了,用它割怕伤到殿下您。”“啊”又一阵剧痛,奥洁托捂着腹部,娇喘着对骑士长说:“哦,好痛,我们不能在这里”骑士长立刻扶起太后,向城堡深处走去。沿途遇到一些夜枭士兵,幸亏骑士长武艺高强,对付这些士兵有余。城堡里结构很复杂,两人逐渐走着,觉得敌兵慢慢少了些,正巧走廊边有一个房间的房门可以推开,他们就进去了。屋子里没有人,只有华丽的装饰和一些奇形怪状的陈设,看不出是做什么用的。骑士长扶着太后,到一把椅子上坐下,然后去关房门。“啊呀啊救命”太后刚坐下,忽然从椅子下方伸出两个金属铁环,把太后两条大腿抬起向两边分开固定,太后竟完全不能挣扎了。骑士长还没关门,忽听太后惊叫,忙跑回来观看。太后挺着大肚子,仰身半躺在椅子上,两腿向两侧分开着,被金属环紧紧锁住。太后的棉袍下摆半遮半掩,两腿间湿润润的桃源口却似露非露。年轻的骑士长正满脸通红想躲开目光,忽然门口进来两个夜枭士兵,他忙跑去厮杀抵挡。又忽听太后惊叫:“啊救命什么东西,虫子啊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