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章,游览大观园
作品:《振兴红楼收群钗》 在王夫人处又住了二天,这日,他在取得了她的同意之后,准备回怡红院了。简单地收拾了一下,他就准备离开,王夫人让金钏儿送他,一路上金钏儿帮他提着简单的行装,默默地跟在他的后面,二人都没有说话,自从那天之事发生后,她在高翔面前突然感到很是害羞。处处都显得很拘束。
高翔来到这荣国府只是这么几天,除了到贾母处去请安,也没有到别的地方走动过,所以对荣国府里的环境也不太熟悉,这时他让金钏儿在前面引路,并不时地询问着周围的一些情况,虽然他有时提的问题他是应该十分清楚的,却还是认真地问着,这种反常的现象却也没有引起金钏儿的诧异,而是机械地回答着,但她的异常却引起高翔的注意,他有些奇怪地问道:“钏儿,你这是怎么啦,好像心不在焉的。”
“没,没有。”听到高翔的询问,金钏儿慌忙地否认着。洁白的小脸也不由得红了起来。
他知道她现在的心里在想些什么,自从那天的事发生之后,她在他面前总是显得有些羞涩,不像过去那样自然,开放和主动,因为二人的关系变化了,当然他从她的态度里也有点感受到,她还不相信自己对她说的那些话,她现在是很欣喜,但也有怀疑,而更多的则是不安。为了使她的心更加踏实,于是他亲切地问道:“钏儿,那天的事你觉得高兴吗。”
被他这样一问,她的脸就更加红润了,也没有回答高翔的话,过了一会,她才抬起低垂着的头,轻轻地问道:“二爷,那天你说的是真的吗。”
“那当然是真的嘛,爷什么时候骗过你呀,”她果然是有怀疑他的思想,但为了打消她的怀疑,于是,他坚决地说:“钏儿,你放心吧,爷说到就一定会做到,但这事太太说过,现在还不宜张扬,但你一定要相信,今后我一定会聚你的。”
听了他的话,金钏儿的心里好像是喝了蜜一样的甜蜜,宝二爷聚自己为侍妾,看来好像是铁定了似的,如果这事张扬出去,那会羡慕煞多少人呀。不管以后会有什么样的变数,但现在总是事实吧。想到这里,她弱弱地说:“爷,婢子真的是感到太高兴了。”
“好呀,只要钏儿你感到高兴就好了,”他望着她红彤彤的脸蛋,散发青春靓丽的光彩,也显现出幸福的神情,是那样的美丽动人,他真想好好的亲她一下,但他没有,虽说他们是主子与奴才关系,但奴才也是人,也有她们的人格,你不尊重她的人格,她也会向你提出抗争。她金钏儿就是有以死抗争的烈性,他就敬佩她这一点,在荣国府里,让他高翔有点敬佩的只有少数几个,她金钏儿就是其中一个。
“婢子当然是高兴嘛,能得到爷的喜爱是婢子幸运。”她又一次地表示欣喜。
二人说着话,不一会功夫,就来到了大观园的门前,高翔抬头一见,这大观园真的是十分气派,正门五间高大巍峨,上面是桶瓦泥鳅脊,那门,栏和窗都经过精工细雕,花样新鲜,而围墙则是一色水磨砖砌就,下面是白石台矶,凿成各种各样的花草样子。左右一望皆是粉墙,果然是既富丽,又不落俗套。
进了大门,那些守门的的婆子,见是宝玉和金钏儿,都恭敬地向他们请了安。高翔也微笑地向她们打了招呼。
一进大门,迎而就是一座假山,砌成假山的山石则是各式各样,有的像鬼怪,有的像猛兽,纵横拱立,上面苔藓丛生,被茂盛的藤萝掩映,只显露一条羊肠小道,旁边嵌有一块白石,上刻着‘曲径通幽处’五字。越过那座假山,就是一楝华丽的大楼,面园而建。高翔走近一看,只见大楼正面挂着一匾,上书写着‘大观楼’三字。他向金钏儿说声‘钏儿,我们到里面去看看。’就率先走了进去。只见大楼正殿下面,挂着一块匾额,上写着‘顾恩思义’四字,二边是一副对联:
上首是‘天地启宏慈,赤子苍头同感戴,’
下首是‘古今垂旷典,九州万国被恩荣.’。
在‘顾恩思义’的下面还有一块匾额,上写着四句绝云:
衔山抱水建来精,
多少工夫筑始成.,
天上人间诸景备,
芳园应锡大观名’
在大楼二边的粉墙上,还有两块匾额,左边一块是‘大观园记’,右边一块是‘省亲颂’。高翔知道这都是贾元春省亲的时候题的。看了之后,高翔又信步登上大观楼的楼上,从宽阔的窗处向外观望,整个大观园的美景就展现在眼前,在这一里方园的园中,到处都建筑有各式各样形状的假山,奇形怪状,重叠翠绿,到处都有精致别样的亭台楼阁,富丽堂皇,到处都栽有松杉柳荫,花草果木,充满着浓浓的春意,在这山嶂,亭台,花草,树林之间,错落着筑有多处宅院,形式各异。其中四处尤为引人注目,高翔仔细地观察了一会,心里却在猜测着,那有千百翠竹遮映的,可能就是潇湘馆,那开满牡丹,芍药,蔷薇,房舍富丽的可能就是蘅芜苑。那用黄泥筑成矮墙,墙头用稻茎掩护,有几百枝杏花,里面有数楹茅屋的可能就是稻香村了。那有无数芭蕉成荫的就是怡红院了,也是自己今后居住的地方。在大观楼的东面飞楼,高翔知道那是缀绵阁,西面的斜楼叫含芳阁,除了这些,各处还有许多宅院,似‘蓼风轩’,‘藕香榭’,‘紫菱洲’,‘荇叶渚’等等,他也分不清,猜不出来了。他想问问金钏儿,但又觉得不好问,未恐暴露自己不是真贾宝玉的行踪
在园中,让人欣赏的还有一条曲折的河流,婉蜒流淌在各宅院,各亭台,各山障之间,像一条白色的带子在姹紫嫣红的景色中飘舞,那被切断的小径又以各样形式的小桥连贯起来,那些建筑在它旁边的亭阁更是增添了园中的景色。
看着这美丽的景色,高翔的心里想,这倒是应了贾元春写的四句绝云中所形容的,‘衔山抱水建来精’,‘天上人间诸景备’,同时他心里也是感慨万千,也像贾元春说的‘多少功夫筑始成’也可以说是‘多少化费筑始成’为了自己的女儿(虽然是皇妃)来探亲,竟然化费了这样大的人力,物力,建筑成这样浩大的工程,最后也只是短短地停留不到一天的时间,真的是奢侈呀
“宝二爷,你怎么啦,只不过离开几天时间,就像不认识这里似的。”这时金钏儿见他对着园中景色呆呆地望着的神情,忽然奇怪地问道。
见金钏儿说话,他从沉思中回过神来,他顺着她的意思,笑着说:“是呀,病了几天,就觉得这里生疏了不少似的,有的竟然有些记不起来了。”
其实,金钏儿的话也真的说中了他的情况,他当然不熟悉这大观园里的情况。他到这里观赏,目的也是要熟悉一下他今后生活的环境,以免以后出不必要的尴尬。
“啊,爷不过病了几天,怎么会这样呀。”她望着他,有些焦急地说,明亮的眼眸里也透露着几分淡淡的情意和天真。
他也温情地望着她,随意地说:“这也不奇怪呀,生过病之后,不是经常有人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吗,有的人生过病之后,就什么都忘记了,这是脑子受了剌激,我不过是有些迷糊吧了,可能是做了恶梦,头脑也受到了一些剌激。”
“那怎么办,爷,你没有事吧。”她有些担心地问。
“爷当然没事,你看爷不是好好的吗。”他笑着回答道。看到她那焦急的样子,他觉得很欣慰,这可是她关心自己的表现呀,
“没有就好,爷刚才的话可有点吓坏婢子了。”她浅笑着说。
她的这一笑,高翔觉得她很美,心也随之一荡,一只手也情不自禁地搭到她纤细的肩头上,柔声地说:“钏儿,你放心吧。我绝对不会有事的,我还想到处走走,到时有些地方记不起来,你也可以及时的告诉我,好吗。”
“是。”她轻轻地答应了一声,就在高翔的相拥下走下楼来,对他那亲热的举动也没有觉得有一点不妥的反感。直到走到路上的时候,她才挣脱了他的相拥。她觉得在路上让人看到,那就不好了。
二人信步在那宅院附近走着,也没有碰到什么人,也许是因为时间还早吧,那些姐姐妹妹们还起床不久,所以那些了头们也都没有出来。一路走来,经过了很多的景点,像什么‘梨花春雨’,‘桐剪秋风’,‘荻芦夜雪’等。这样走了一圈,高翔也基本了熟悉了这园中的大概情况。于是他向金钏儿说声‘走,我们去怡红院吧’。但走到一处叫‘兰风蕙露’处的一座亭阁边,高翔忽然有了一个同金钏儿一起进去坐一会的念头。于是他挨到她的身边,又把一只手搭到她的肩头,轻声地说:“钏儿,我们到里面去坐一会吧。”
她心里有些犹豫,那亭阁里很隐蔽,谁知道他会不会做出像那天那样出格的事,但她这时也不敢再违抗他的意愿了,未恐引起他的不高兴。她是很珍惜现在她和他的关系的。
这亭子一边靠河,一边和小路有一段距离,而且从小路走过的人很难发现亭子里的情况,再说这时也很少有人走过。二人进了亭子,在靠河一边的橙子上坐下,他一手搭在她的肩上,一手握住她的手。很亲热地说:“钏儿,将来有一天,我聚了你做媳妇,你高兴吗。:
听了她的话,她的脸眨时就红了起来,低垂着头,只轻轻地‘嗯’了一声。
“钏儿,你现在怎么这样怕羞呀,那时候,你还敢在大家面前,叫我品尝你嘴上的胭脂呢。”他带点取笑地说。
“那不一样的。”她轻轻地分辨着说。
“那现在你能不能让爷亲一下呀。”他诞笑着问。
她的头低垂得更低了,没有愿意的表示,但也没有反对的意思,当高翔用手轻轻地抬起她的脸时,她却顺从地抬起头,微闭着她美丽的眼睛,让高翔亲热地亲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