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章,回到怡红院的感慨

作品:《振兴红楼收群钗

    高翔回到了怡红院,马上使得怡红院热闹起来,那侍候他的四贴身了头,袭人,晴雯,麝月,秋纹。对于他的回来更是十分高兴,她们的这个主子,为人随和宽厚,待人又亲切关怀,从不以主子自居,也从不严厉地责罚她们,有时就是违逆他,对他有些不尊,甚至斥责他,他也不会生气。这让她们感到很快乐,奴才和主子能这样平和,愉快地相处,那是很少有的。他不在的时候,她们似乎缺少什么似的,他一回来,又似乎在她的生活中充实了什么似的。所以这时的怡红院里听到的都是她们的欢言笑语。
    但在欢言笑语之后,她们也没有忘记自己的职责,那就是要侍候好眼前的这个主子贾宝玉,尤其是袭人,她是这四个了头中最大的一个,也是贾母和王夫人钦命她来照顾他的,也是将来宝玉侍妾的候选人,她自己也隐隐地感到上面的打算,所以他对宝玉的照顾更是尽心尽力,细致周到。今天宝玉回到了怡红院,而且是病后回来,这就需要更好,更完善的照顾。麝月,晴雯,秋纹她们也是一样。
    宝玉一进怡红院里,袭人就忙忙地地让他坐下好好地休息,殷勤地询问他的病痊愈了没有,现在还有没有不适的地方,一面吩咐她们为他倒茶,吩咐准备洗澡水,准备好替换的衣服,而自己则为高翔细心地,捶打起来。
    一时间,整个怡红院里的所有的人都忙碌起来。不管是她们四个贴身了头,还是在处面的小了头,还是打杂的那些老妈子。
    但高翔却感到很不习惯,他不久前还是现代社会里的军人,在那里是讲究艰苦奋斗,顽强拚博,独立自理的,同现在的情况那可是相差得十万八千里还不止呀,他怎么能一下子就习惯呢,他刚想说什么,但他马上又意识到,他现在是在执行天庭的计划,是处在古代社会,在这里,有主子,奴才之分,奴才侍候主子是千真万确的真理,没有一点可奇怪的,相反,你不这样,却是奇怪的怪现象了。想到这里,他又觉得是心安理得了。
    他美美地喝着她们为他泡上的上好龙井茶,一面却舒适地享受着袭人为他细心温柔的,觉得真的是舒畅极了,哈,自己真的是太幸运了,阎君叫他到地府修理网络过了时间而不能还阳,这是件不幸的事件,但阎君让他执行这个计划也真的是太照顾他了,待他太好了,看看现在的情况,那真是神仙过的日子,不,比神仙过的还快乐呢。
    这时,为他准备洗澡的洗澡水已经准备好了,麝月过来让他去洗澡。洗澡,高翔这时倒是很想做的事,他是有爱好洗澡的良好习惯,这不但是享受,也是强身健康的需要。于是他就愉快地站来,在麝月的带领下向隔壁的一间房间走去。
    这是一间不大的房间,房中间放着一只精致的大木桶,桶里已经放满了热水,这时正热气腾腾地冒着热气,秋纹已经在里面为他准备好替换的衣服,浴巾,浴皂。见到他们进来,就笑嘻嘻地上来准备等候他脱衣。这又一次让他感到不能习惯,他有些慌张地推托着,嘴里也说出了‘不,我自己来,你们出去吧’。
    见他推托,秋纹和麝月都有些奇怪地望着他,秋纹悻悻地问道:“怎么啦,爷,先前不都是婢子们侍候爷的吗。”
    听了秋纹的问话,高翔心里不由得一楞,是呀,过去一直都是这样的,自己这不习惯的感觉在她们眼里却是怪现象呀,但让她们侍候自己洗澡,他一想到这样的情景,心里顿时觉得热血翻腾。到时自己要是把握不住,那不是出丑了吗,那天同金钏儿虽然也是情不自禁,但那时他的思想里有着荣国府的美女都是我高翔的那种狂妄的念头。现在金钏儿的抗争,同时也记起了阎君嘱咐他要有高尚的守的话之后,他的思想有了很大的改变,也让他想起了一句话,那就是要‘发之与情,止之与理’。想象不是现实,现实就现实。古代和现代都是一样的。都有自己的道理,虽然内容有所不同。于是他轻声地,‘嘿嘿’地笑着找理由说:“我有些不好意思呢。”
    听了他的话,二女同时‘嘻嘻’地笑了起来,打趣地说:“啊,爷是觉得自己长大了呀。”
    “呀,”他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觉,在自己眼里的这些小姑娘,倒把自己看成了是小孩子呢,自己真的小孩子那倒没有什么,今天也不会拒绝她们了,可自己现在是二十六岁的人了,是血气方刚的大龄青年呀。
    “不是,是。”他否认,但他却说不同他否认的真正原因。
    “爷是不是觉得我们二个侍候得不好吧。”秋纹有些不满地说。
    “绝对不是。”他坚决地否认着。
    最后他还是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下,在麝月,秋纹的细心侍候下洗完了澡,但却弄得他痛苦不已,要知道,她们二人可也是美女呀,让她侍候自己洗澡,这可是多么旖旎的风光。这让他这个血气方刚的大龄青年,如何克制得住呀,但他必须克制。他不能在她们面前出丑。虽然她们是他计划中的目标,也是他所喜爱的人,一定要争取得到她们,但一定要做到‘发之与情,止之与理’。重要的是要争取得到她们的心。
    洗完澡回到那原先的外厅,这又让她们一番忙碌,然后坐下来,亲切地聊起他病时的一些情况。这时他也渐渐地熟悉她们了,至少让他知道了她们谁是袭人,谁是晴雯。也让他知道了这贾宝玉过去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这也让他感到感慨万千。
    这大观园是为了贾元春省亲才建造的,贾元春省亲之后,这大观园就空了出来,于是才决定让府里的姐姐妹妹都住了进来,也是物为所用吧,但这里是女儿国,男人是不能住进来的,但贾母疼爱贾宝玉,姐妹们都住进来了,唯恐他一个人住在外面寂寞,冷落了他,使他不高兴,所以也不避男女之异,同时也觉得他们年龄还小,让他也住了进来,现在年龄大了,却也没有让他搬出去,可能也做不到了,如果让宝玉搬出去,恐怕宝玉会发疯也不一定。
    但他们也怕他们会做出一些不雅之事,所以严防得很紧,金钏儿与宝玉无意间说了几句的话,王夫人雷霆大怒,不但责打了金钏儿,还把她赶出了荣国府,金钏儿受不了这样的耻辱,以投井自杀来抗争,害得她年纪轻轻就失去了生命,这罪魁祸首应该是贾宝玉,杀人的凶手就是王夫人,但却让金钏儿来承担。傻大姐拾到了绣春囊,被邢夫人发现,后传到王夫人那里,王夫人也勃然大怒,兴师动众地到了头们的住处进行大规模的搜查,害得性高气傲的晴雯为维护自己的尊严,也差一点送了命。
    他们看贾宝玉每天混在姐妹和了头的女人堆里是不妥的,也感觉到了贾宝玉混混沌沌,疯疯癫癫,喜欢在脂粉堆里鬼混的严重后果,却颠倒是非地把原因找在了头们的身上。其实,造成这样的后果正是他们自己,把贾宝玉害成这样的。试问,把一个正常的男人放在这样的环境里,过着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生活,每天和这样美丽的女孩子们在一起,谁能不堕落呢,谁能不丧失应有的志气呢。
    现在他来到了这里,过的也是这样的生活,那么他会不会也因此堕落呢,他觉得很难保证自己不堕落。
    不能,绝对不能,美丽旖旎的生活要享受,但绝不能堕落而不能自拔,一定要保持奋发图强,努力拚博的壮志,计划给了他绝对的条件和保证,但要自己努力是前提,这阎君老爷子在临别的时候也向他说过。
    他自己向自己敲响了一声警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