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一窝鼠

作品:《早熟蜜桃

    老鬼和主人刘所长下厨,刘所长丢给我们两副**扑克牌,白镇长开了牌,看得眼光发绿,我们都抢过来看,每一张上面一个全裸美女,怪不得老色鬼看得啧啧咂舌。
    金书记打趣:“有本事,把她从牌上叫下来。”
    “啊,我们这里有个画仙。”白开来挤眉开眼,言下之意就是魏老师,脱个干净,比这更带彩。两个老色鬼,还是全镇的父母官,我看是一窝鼠。
    “小魏,给我们找个小酒杯来。开瓶酒。”魏老师进贮藏室找东西去了,金书记定规矩了,“我们四个人打包牌,如果庄家是赢家,庄家不喝,输家每人一杯;如果庄家是输家,庄家就是三杯酒。超分三十分为一级,六十分两级,九十分三级,依次类推,翻倍加罚。要是庄家给大家剃光头,每人三杯酒;要是庄家一次性甩光,那就每人六杯酒了。每杯定额八分八的量。”
    “要是喝不了,怎么办?有不有折衷的办法。”
    “拱猪,桌子底下拱一圈,算一杯。”我说了一个简单易行的办法。
    “那不行,那不行。”杨教导员看两位领导的脸色行事,他未敢再说下去。
    “我看嘛,比如钻裤裆什么的,当然不是同性的,万一钻得过猛,把人家传宗接代的东西给顶坏了,怎么着?”白开来舞剑,意在魏老师。
    “好!好!喝酒,钻裆,任选。”他的一个馊主意赢得几个满堂喝彩。我心想,我哪怕喝醉了,也不会去钻女人的裆。
    他们正心怀鬼胎准备揩魏老师的油,没想到魏老师拎着一瓶酒,胸口一颤一颤地进来了,眼光溜了我们一圈:“我做牌官,负责给你们倒酒,谁不喝,我灌他。”
    “好,牌官,好,做牌官好。”白镇长首先发话。
    我却不识事务,挑个明白:“嫂子,他们说,还要你执法。”
    “行啊,没问题。”魏老师明眸善睐,现出一个迷死人的酒窝,觉得我说这话有点画蛇添足。
    “不是,嫂子,按照刚才定的规矩,不喝酒也行。你做为牌官,肯定要知道我们定下的规矩,不管官多大,你都要执行啊。”我得丑话说在前面,那三双贼眼互相递来递去,不言自明。
    “哎,罗工,你说嘛。”
    “他们说,他们说,不喝酒也行——”
    “也行,肯定行,那必须有个补罚措施?”
    “是呀,就是不喝酒,钻女人的裤裆也行。”我一句话未了,喷了三个,他们一口水全向我喷了过来。
    魏老师羞红了脸,也咯咯咯地笑:“谁叫这里,只有我一个女人,我就吃点亏,借给你们钻一钻。”
    此言一出,哦地一声,大家都起哄了。魏老师正不愧上个大战场的,什么样的世面都见过,此等小事,对她来说有何难哉。她四平八稳坐定,等手下败将来钻。天啦,魏老师只穿着奶黄色的迷你裙,也是钻进去,等于进了一个小穹庐。
    “开牌,开牌。”白镇长肉颤颤地脸挂着奸笑,有点架不住火了。金书记与我交换了眼神,然后睃目杨教导员,我们心领神会。
    抓好牌,我一看,我手中是一副不错的牌,先给他们每人灌一杯再说,不行,刚才金书记使了眼色,诈他白开来一下。于是,我装着手中没实力,按了下来。果然,他们对冲了起来。
    “一百二。”
    “一百五。”
    “一百六。”
    白开来势在必得,这么说,我们只要齐心协力拿到四十分,他白开来最低三杯酒。我信心满满。
    白开来先从副牌打起,说明他主牌实力不行,要搞突然袭击;凭经验,他手中没有多少大牌。果然,第一轮副牌让我们捞动了三十分。他却一点不紧张,还喝了一口茶,润润喉。我们继续偷袭他的副牌,他用主牌毙了,否则,我们马上倒他的台。
    白开来略迟疑了一下,他开了一拖,并不大,但还是让他涉险过了关,但并没有损伤我们的元气。白开来牛羚眼瞪得滚圆,他往两侧睃了上睃,继续他的轰炸,对大王,我们跟牌,金书记没主牌了。他一清牌,加大力度,又是一对,没用怕,我大,上分,刷了一下,两人上了三十分,哈哈,他白开来垮台了。还没完,最后我们冲到了九十分,白开来要饮六杯。
    魏老师倒一杯,我们盯着他叽地一声,一饮而尽,眼瞅着魏老师肉颤颤地堆起油滑的干笑。舔舔嘴,干咽了几口,又是第二杯,没想到他六杯下肚,脸不红心不跳,酒中豪杰。
    我们好好好为他喝彩,魏老师也笑得花枝乱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