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我真的很佩服自己,明明心里不爽得很,还是会嘣地一声就把思维跳到火星去了。这不,一下子就把话又岔开了,还是只能搁置争议,待有条件的时候再解决吧?不过既然她已经说出来了,我想迟早李可是要走的了,当然我也可以强留她,只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梦想,如果不让她去追逐,也许一辈子都是一个遗憾。这个世界充满着太多的变数,每一时,每一刻,你我都无法把握,就让它随意而来,随性而去。徐志摩怎么说的?轻轻地我走了,正如我轻轻地来,我轻轻地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只是我的心里怎么这么多的酸楚?
    吃完饭又带着李可去王府井看电影《时空线索》,我看得两眼炯炯发光,李可却直说演得莫名其妙,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了。男人们看老美的大片爽得叽叽歪歪的,女人们却觉得那些嗯嗯啊啊的韩剧安逸得要命,老子一听到那些不三不四的语言鸡皮子疙瘩就要抖落一地,所以我从来不看电视。老米和老中都是大国,两个国家却截然不同。老米的历史短,就拼命地向前看,专拍一些科幻影片,能够想好宽就想好宽,能够想好远就想好远,并且去努力实现自己所想象的东西。老中的历史太长,上下五千年,他娘希屁的就天天沉浸在伟大的历史长河中YY,尽拍些又油又亮的辫子,又臭又长的裹脚布,你他娘的这些狗屁导演都是电脑盲,只会重复制作这些毫无技术含量的低水平的垃圾?一个活在过去的国家和一个活在未来的国家哪个更有竞争力就不言而喻了,唉,这样说自己的祖国真有点儿不厚道了,先自我检讨一下。
    还有成都、重庆的XX圈,似乎专门以抖落满身的格蚤、風子为乐,把底层社会里最邋遢、最庸俗的东西肆无忌惮地炒来炒去,强行蹂躏全国人民的眼睛。狗的搞不懂市井和市侩的区别,成都、重庆虽然比不得上海、北京、广州、深圳,毕竟还是比较现代化的地方吧,绝大多数人的生活会是他们反映的那么邋遢、卑微、肮脏、低俗吗?如果老子是市长,非把这些家伙收集到一起,每天吃饭的时候在他们的桌子上摆上一砣史上最新鲜的人屎,直到恶心死为止!不过多半我的这个愿望要落空,苍蝇和狗能恶心而死吗?不会!他们会恶心而死吗?更不会!
    中午和几个朋友正吃饭的时候,老刘来了电话说下午找个地方开个会,总结一下各方面工作进度,把下阶段工作好好筹划筹划,让我安排一下。我把以前收集的名片、订餐卡翻将出来,眯着眼睛从中间随便抽了一张——西蜀人家,嗯,好象是在华阳附近的一个地方,似乎还不错,打电话一问,会议室还有,就这儿了。
    刚挂断电话,柳韵的电话来了,说不想开车,要坐我的车。自从生日那天开了那个玩笑后,我们之间总有点莫名其妙的隔阂似的,加上我想表现得邋遢一些,顺理成章地离开她,所以也没有太在乎她的感受。现在她主动靠近我,又会怎么样呢?
    把柳韵接到后,一路上我们谁都没有说话,只有CD里乱七八遭响着一些乌猫皂角的音乐。上了火车南站立交桥,我一路风驰电掣,在这条高架桥上,我的速度一般都超过120,不知道算不算超速了。好好的一条12车道(两边还有两条车道呢),被他们限速到60,据说是根据N多年前的什么法律或条例规定而设置的,我KAO,要赶上汉谟拉比法典那么年久失修了,怎么不用原始社会的制度来管理国家呢?其实就是为了给那个同流合污、自以为生财有道的公司一起抢咱司机们的钱吧,象这样的公司真应该被评为中国最无耻企业中的VIP。什么时候我们口袋里的钱不会被无耻之徒巧立名目给抢走,即使抢走了也有人主动维护我们的合法权益,这个国家就有希望了。
    柳韵在副驾座上闷着头,无精打采,象受了很大委屈似的,我真有些心疼。女人的柔弱是她们的杀手锏,对付我这样的人特别有效,我开始想着怎么和她找话说了。这时候CD里传来了一阵RAP风格的歌声:
    妖精在我的鼻子前跳着舞
    失血过多的我眼睛变模糊
    杀气粉碎了喉咙惨烈音符
    下一刻又复活
    …………
    妈妈的,这个歌是什么时候到我CD里的?我怎么没有听过呢?很有味道啊,我立刻就被它的节奏给俘虏了,手上开始做着霹雳舞里机械的动作,从右手传到脑袋,又传到左手,左边是车窗,只好勉强向方向盘前施展了。柳韵扑哧一下乐了:“哎,你把方向盘掌好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