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八章 凿壁偷光
作品:《附体记》 我的天眼术自从遭三师嫂、彗现先后捉到短痛处,再不敢轻易试用,何况现今功力比从前还不如,那边却有个真武教高手纪红书在?真气运转,异动易被高手察觉,天眼术真气外行,在房中作不轨盘旋,万一被纪红书逮到,那当真是入地无门了!既然有此返朴归真的「凿壁偷光」之法,此天然目视,不至惊动他人,由不得我色心不蠢然大动,身子愈发匍匐凑近,目探孔洞,却漆黑幽深,一无所见。
我心有不甘,探指进去,触着凸起处,左右上下,略一摇晃,滑然有动,更一用力,似有薄薄的遮挡木片移开,里边透有微光。我心下一喜,趴近一看,原来此屋的遮挡已去,间壁还有一层壁板,那光亮似一道不规则的月牙形,却是从间壁壁板上的一个木结处透出来的。两壁虽贴得极近,伸指却够不着那木结子,其若奈何?
我不信鸿蒙开辟,竟会至此了结、无功而返。又在孔洞边沿抠掰,果然又从接笋处弄下两块小木片,洞开已够拳入。我伸手进去,在间壁活结口摸索,触到透光缝隙,指甲微一使力,小心翼翼将活结抽出,忽然天光顿开,如久旱逢甘露,光棍有女人,心下快慰,当真难以形容。
两壁两夹,遮光挡亮,外有木像屏蔽,这边洞内昏暗,全不惧邻室发现,趴在洞口,却能将隔壁快揽无遗。哎呀,我的爷爷奶奶,这般巧夺天功的机关也能安设,贾氏一门,有此天才,兴盛有望,那是不用说的了,族中后学晚进,有我承继,前辈同好们也请放心大胆地瞑目吧!
我心下得意,回转身来,将头探出外侧帐外,见浣儿已悄然入睡,更是放心,蹑手蹑脚,回至洞口,张目细观。只见木结那边,恰是屋角,有个高几花架之类对象,露出两只鼓弯支腿,从支腿之间外望,邻室大部尽在眼中。屋内灯烛高照,有五六个宫女,或团身就寝,或坐地值夜。大多残妆半卸,身衣松敞,雪肌香肉,纷有所见,的确是花影成团,美色拥簇,香艳之处,为平生仅见。但我移身换目,看了半日,怎不见那贾妃和纪红书呢?
失望之余,我又细加打量,不禁泄气:原来此屋与贾妃寝处是个套间,有门相通,贾妃与纪红书在板壁那侧歇息,留了一地的宫中丫鬟,却在这半间侍侯。
天意弄人,简直欺人太甚!我起初对贾妃并无歪念,可是一路摸索至此,兴致渐增,心念之中,只当间壁定是贾妃无疑,因此所思所念,许多暇想,皆是冲贾妃而发,撩得我情思萌动,满身皆热,待得洞里见乾坤,思渴已如颠狂,如今幽道辟通,虽有几个俏丽宫女,但心头最渴望见到的美人却不在,怎对得起我这大半天的心腔扑扑起跳,小头不安于裆裤呢?
沮丧之下,顿觉腰间也随之酸痛了起来,原来我弓身匍匐了这半天,全仗偷香之勇、窃玉之兴,牵扯了我的注意,腰肌强拉,未免劳损,又被榻柱顶戳了好一会,此时忽然觉着了疼痛。哎,辛苦半日,劳无所获,还真是败兴呀!
我直身松了松筋骨,闭目打坐,运气数周,不足一柱香时刻,精神奋发,积了大半夜的困意倒是驱了个一乾二净。只是自己干坐在这儿,时不时的向木像瞄上一眼,这般守着个无用洞口,形如守株待兔,深更半夜的,众人皆睡我独醒,天苍苍夜茫茫,别有几分悲壮,实在是太滑稽了!但若说就此倒身去睡,毕竟挖洞辛苦,却无论如何也不心甘。
也不知过了几时,忽听邻壁有声息杂乱,我忙又凑上观看,只见值夜的宫女纷纷起身,迎向通往里间的门口,有戏!看样子,是贾妃起夜了!
一会儿,众女果然扶着贾妃出来了。出得外间,贾妃摆手示意,有三名宫女自她身畔离开,一女端了夜壶,竟朝孔洞这个屋角行来,离孔洞约三尺开外,置壶于地面,另两名宫女,手执着一面黄布帘子,于旁相候,贾妃终于缓步行了过来。
工夫不负有心人,上天待我何其之厚!竟比我预想的还更贴合心意百倍!我感激涕淋,喉间咕嘟一声,流下的却是口水,屏住呼吸,心中砰砰直跳,一时之间,只觉手汗眼涩,满身不适意,颠了颠身,挪凑更近。
适才染香厅议事时,贾妃本是华裳盛妆,云鬓高耸,珠钗玉佩,赫赫其仙姿丽容,虽她性子温婉大度,但高坐堂上,挥洒之际,自有种若有若无的威仪气度,让人不可逼视。此刻却繁妆尽卸,素净归常,只披了件宽松的大袖罗衫,下系月白薄透纱裙,乌发泻如黑瀑,别有一番慵懒之态、娉婷风流。她罗衫并未系上,只以玉手微扯,稍加遮掩,露出贴身抹胸,勾肩丝带,前怀大片的雪白胸肌,亦耀人眼目。
我双目大睁,不眨一瞬,随着她步子移近,只觉呼吸艰难,头皮发紧,几欲逃开。
行至房角,将转身之际,她面色带着初醒的倦意和冷漠,撩眸向花架这边看了一眼,我如受逼视,身子不禁一缩。近望她全无乔饰、略经岁月催伤的面容时,我如窥见比她身子肌肤更为隐秘的真相,一时心下大跳,难以抑制。
只一眨眼,贾妃已背过身去,两名宫女随即将布帘遮拢,布帘未及人高,下留尺许,里边光亮依旧,毫不防碍我的窥视。只见贾妃两手在腰边,扯着长裙,越揭越高,才露出雪白丰饱的大腿,似乎便要蹲下,而身子一弓,臀势微微拱高,她的手儿忽然猛一上撩,露出一个庞大滚圆、雪白丰满的,连红突突的也与我打了个照面。
啊……我心跳得几乎要蹦出腔口,当今娘娘的隐羞之处,帝王专宠之禁脔,朝廷重地,竟被我窥了个一清二楚!
我又喜又痒,还待细看,她已蹲伏而下,裙衣被她围褶在腰际,下露一个绷得欲裂的两瓣肥白,中沟两分,弧迹撩人。
但听得淅沥有声,近而扑耳,让人神思飞越,我恨不能身飞物外,绕前细看,哎呀,那处定然是玉涧飞瀑,美不胜收了!
贾妃的小解声颇是绵长,想是腹中积液,憋了许久。
偷观白臀之肥沃,近听玉溅之清声,我身如火撩,尘根通直饱硬,早将裆中顶得高高的,按耐不下。
我索性将那孽根放了出来,暗比贾妃白臀,照着那沟洼陷处,前摇后耸,遥顶不歇。毕竟虚无一物,空惹得满身蚁爬热,没个消停去火处,只得一边紧盯贾妃大白,一边将手慢慢拢了过来,五指轻捻柔抚。
小解声一停,我手中也随之停下,专意盯视。春景不常在,尤盼依依惜别之际,有春色留顾,以飨眼目。
却见贾妃解完后,直腰而起,玉腿通直,饱臀平伏,无复方才满绽紧绷的惊人翘态,深沟隐缩,也难窥。我心下稍憾,适才她的只匆忽一闪,只觉红突突甚是饱肥,连模样都还没看仔细呐。
这般想时,却见贾妃并未将裙衣放落,折身向前俯了俯,随即弯下腰去,似查辨色,那饱臀张弓拉满,再度将腿间夹着的红皱皱的推进了我的视线,这回她停留时分更长,只见密唇丰隆,并不灿开,乃是深含紧簇,留缝一线,卷曲细短的纤毛遍生两岸,望去却只觉蚌肥,不觉毛盛,若干水露,晶莹其上,湿迹宛然。忽一时,她身腰摇动,那缝儿似有开意,愈发摄人神魂,我不禁血气冲脑,心中暗叫:「妙物,妙物!」手中急急捋动,要借它杀火。
贾妃接过帘外递入汗巾,自向抹拭了,方直身落裙,我双目满睁,不肯放过她的一举一动,直到她揭帘步出,我尤追视她的身影,手中飞快地,身腰挺跳,眼看再来几下,那高高的快乐就要飞来。
「啊!」
突听耳边一声轻微的惊叫,这一声虽低,却是清清楚楚,我唬得魂飞魄散,回首张望,见浣儿肩上披了件薄薄的衫子,怯态生娇,一手扶着榻杆,一手掩口,两眼大睁,眸色惊闪。
不好了!我入迷太过,浑然忘我,许是后背撞到塌柱,弄出声响,惊动了这丫头来张望,却不料我伏壁偷窥、亵身自玩的犬形丑态全落入了她的眼中!
我又羞又急,泄意倒缩体内,满面涨得通红,匆忙转身,张口结舌:「你……你……你都看见……」沉沉肉撞,竟忘了将尘根敛收裤内。
「啊呀!」浣儿却比我还臊,掩目不及,口中这声惊呼,在静夜中听来大得吓人。
我忙一个前扑,掩遮其口。孔洞尤敞,若给邻壁听到,近前来察看,岂不坏事?
浣儿扭腰挣扎,只要羞逃,我却要将她安抚下来,不让弄出半点声响,情急中,我疾点她腰间道,又封了她厌舌。
她不能言动了,却身腰乱倒,我忙一手搂住,见她目泛羞色,小脸儿红扑扑的甚是动人,心中一动:「何不将她吃了,一则泄火,二则可掩其口,再说,我的丑态被她瞧见,若不从她身上讨回些便宜,往后在个小丫头的面前都抬不起头,如何做人?」
主意打定,也不解开她道,将她软绵绵的身子放落床上,在她小脸蛋上香了一香,嘻嘻而笑,先去将孔洞堵上了,方转回身,要收拾她。
浣儿仰躺榻上,身不能动,只眼珠闪动,惊羞无限,见我俯身来望,她索性把眼闭上了,脸色憋得通红。
我心下一乐,俯身凑在她耳旁,道:「这却不能怪我,谁叫你来偷看我呢?」
她听了,双目睁开,大有申辩之意。
我摇头道:「不管怎么,你把我全看光了,我也要看看你的。」说着,随手揭起了她的一片裙角。
她又羞又急,却无法反抗,又将眼儿合上,胸前起伏甚促,小尖,将中衣顶得微微凸起。
我将她裙衣掀高,翻到她上,见下方还有一层薄薄的小衣,也毫不客气地揭起,但见两只白生生的玉腿相并,水嫩水嫩的,抓一手像会捏破皮一般,心头大赞:「水中生养的女儿,果然不同,这一身的好肉儿。」
再将小衣撩高,忽然一道微微丰润的弧迹通往两腿之间,乍一看,只见肌线交会,中间什么也没有。我心下微跳,细细一瞧,腹下微隆,至两胯交并相夹处,魂兮梦兮,有肉坟鼓,像肿了起来似的,滑又滑,嫩又嫩,哎呀,我的乖乖,长了好一个水蜜桃!
我不由口角流涎,馋了起来,分开她两腿,见有道红缝儿,微微吐露两片柳叶状的花瓣,独见红花,不见绿叶,两旁光光净净,纤毛不长,让人有直奔其丽处的冲动。
我心生惊喜之感,今也连观两牝,贾妃成熟肥美,有凤后之雍容神秘,浣儿这丫头,女征晚熟,似小荷之尖新幼趣。如此参差相异,更撩拨得我欲发兴狂,难以自持。
我趴低身子,伸舌一尝,小女儿家的洁净之体,如新芽甫生,蓓蕾初绽,馥馥然有新摘的鲜香,让人舌麻神醉。我于是埋首其间,舔了花瓣,又吃水桃,鼓鼓的皮桃上更觉嫩滑,伸舌不够,又用牙啃。一时也不肯用尘根将它戳污,只用嘴舌来逞欢消渴,一边忙着,一边暗想:「大公子房中有本书,上面不是写道「开洞有瘾君」么?我今日且先来个「吃桃有志士」!」
下忙不停时,突觉浣儿身颤腿抖,微微翕动,张合间有水光流泛,不禁抬身望去,只见浣儿眼睫不住轻颤,双颊酡红有夺目之艳,细吟之声,出其鼻腔,微不可闻。
我心中一乐:「小丫头难挨我这卷舌之功,也情动啦!」不由心下痒痒,轻唤了一声:「喂!」
浣儿双目睁开一线,见我正在上方俯望,又忙羞闭,小女儿家的情态,很是撩人,我心一跳:「板上炙肉,夹案剖玉,固然有摧花逞虐之快,却哪得这调弄羞花的乐趣?看她现在的样子,我便将她放了,也逃不到哪去。」
于是出言逗她:「你先看过我,我今也看还你了,两下扯平,我现将你道解了,你可不许叫唤,也不许逃开,咱们好生说话,可好?」
她将双目紧闭,只不搭理。
我喃喃道:「原来你不愿意,还想象现下这样,那我就不客气啦!」说着,放手在她大腿上轻抚。
浣儿将眼儿睁开,瞄了一眼,却又闭上。
我道:「你若同意,就将眼儿眨两下,若是不同意,就眨三下好了。」
浣儿只闭着眼睛,不肯响应我的「倡议」。
我笑道:「好罢,你既不眨眼,那就是任由我拿主意了?」大掌又在她身上四处游弋。
浣儿眼睫一颤,过了片刻,终于小心翼翼地连着眨了两眨。
我一笑,将她的道解开。浣儿一经能动,急将裙衣扑下,面红耳赤的,爬身便逃。我早有防备,从后一把将她身子抱得紧紧的,在她耳孔里吹气,道:「不是说好了,不许逃的么?」
浣儿喘道:「我……我可没说……公子你……你快把我放开!」一边哀求着,一边使力挣扎,她是练过些武艺的,劲道煞是不小,但哪逃得出我的双臂?
我笑道:「我偏是不放,咱们刚才已成夫妻了,你还要到哪去?」
浣儿险要哭出声来,道:「我哪跟你成……成那个了……你不该欺负我的……你再这样……我要……我要……告诉陆小姐去!」想了半天,她找了个陆小姐来吓唬我。
我心下暗笑,道:「你告诉她也好,就说咱俩个好上了!」
浣儿急道:「谁跟你好上了……是你……是你欺负人!」
这么个娇身子在怀中肉肉地挣扎,扭来扭去,擦起我满身火苗,还一递一句的还嘴分辨,我心下大乐,歪缠道:「怎么是我欺负你呢?分明你先来偷看我嘛!」
浣儿听了,愈发羞急:「人家以为你要起夜,谁知你……哎呀!羞死人了!」
我脸上一辣,厚着脸皮道:「我又没唤你,你怎么过来了?所以,还是你想偷看!」
浣儿道:「人家听到你摇床……」说了半句,声音低了下来,耳廓通赤,羞得再也说不出口了。
「你看,无话可说了吧……」我胡搅蛮辩着,忽见床上有个玉坠,该是从浣儿怀中掉出的,心中一动,索性倒打一耙:「其实,我早就听你表姐蓝蓝说,你在偷偷的喜欢我……」
「啊……!」浣儿尖叫一声,身背紧张地挺僵了:「她……她都跟你胡说了什么?」
看情形,居然给我猜对了!我心中微酸,道:「全都说了……她说你呀,人小鬼大,明明喜欢我,还装摸作样儿……」
「该死!该死!那丫头胡说八道!」浣儿羞中带恼,这若是在地上,她要跺脚顿足了,此时却是身摇臀晃,擦得我一阵舒爽。
我「噢、噢」地叫了两声,尘根翘起来顶着她的小,她像是也感觉到了,吓得不敢动弹。
她爬逃中途,便被我抱定,姿势本就暧昧,此时我尘根翘举,顶她,情状更像两犬相奸了,我一时难禁后攻的诱惑,悄悄自后撩开她的裙衣,尘根探首进去,直抵她。
「哎呀!」浣儿被触,如遭电殛,两手向后掩推,她原是两臂撑爬的,失去支撑,便背着我一道扑跌于床,我尘根更是深戳于她臀逢中,浣儿急将小臀摇来摆去,想甩脱尘根的纠缠。
「哦!好浣儿,再摇一摇!使劲摇摇方好!」我尘根暗爽,吸气称快。
「呜呜……」浣儿羞处被侵,却又甩脱不了,羞急无奈中,终于哭出声来:「你欺负我……你就会欺负我……你瞧不起我是个小丫鬟……呜呜……」
「这你可错啦,浣儿,我也喜欢你呀,否则我怎会送你玉坠子?蓝蓝向我要,我都没给她。」我一边胡乱哄她,一边暗暗挪动腰臀,尘根在那看不见的深沟地界,探寻入口。
「我不信!我不信!」浣儿「呜呜」泣着,一截皓臂不停捶打榻面。
我的尘根忽挤进一处微湿的隙处,魂丢丢地一爽,也不知是不是牝门,触感娇嫩柔滑,前路所向,尚有洞开让道的迹象,我心下暗喜,一边不管三七二十一,悄悄地使力,一边喘道:「浣儿,难道你没听说,男子只有对喜爱的女子,才会情动,这一根……才会硬邦邦的么?」
我哄话中夹含亵语,朝这未经人道的小女孩儿说这般荤话,污其耳朵,心底另有丝丝的快意。
「你骗人!瞧你平日斯斯文文的……没想到这般下流无赖!我再也不理你了,呜呜……」浣儿想到伤心处,饮泣不绝,她俯身趴伏,歪露半面,散发乱遮,悄白生生的小脸儿,哭态更增其媚,甚是动人。她只顾哭泣,对被亵攻之事,竟似忘了,下方的挣扎摇晃也不如方才激烈。
「唉……」我长叹一声,故意曲解她说「骗人」的语意,捞起她于背侧的小手,去摸我涨硬的尘根:「你不信?你且摸摸,硬是不硬?」
「啊!」浣儿如触蛇蝎,惊叫着将手抽回。她小手冰凉,指面触及我火热的尘根时,那凉滑冰爽之感,直透我心田。
「你这回信了吧?」我涎脸凑近她的小脸儿。
她不愿搭理,将脸转到另一边去,我又追到另一边,她又躲了回来。我弃了上攻,故意在下方掀动她的裙衣,她两手便来遮挡,我向前一俯,终于偎近她脸蛋儿,火热的双唇一印,却亲到她凉凉的鼻尖,她忙勾脸向下,藏贴于榻面,我便在她颈后舔吻不停,旁及她耳后、耳廓,待她伸手来掩遮两耳,我乘机将她脑袋拨转,一个深深的俯吻,捉定她双唇不放。
「唔、唔!」她樱唇被吸,扭身挣扎,脸儿使劲往下方钻藏,无奈被我掰定脑门,转动不得,芳唇被我深吮狂吸,她「呃哼」有声,身子变得越来越软,头面也渐渐后仰,我伸颈前追,两人一逃一追,翻了个身,变成她仰面朝上,我扑在上方,我深入敌巢的尘根自然也被甩了出来,在下方胡乱起跳。
一番长长的唇袭,我被她口中的香兰之气撩得情动不已,大口地喘气。
浣儿也娇喘不已,目迷神乱,乜了我一眼,一时再难说出话来。
我抿了抿唇,唇皮微麻,有种说不清的滋味,恰似一点清荷,绵丝丝在心底发甜。
我狐疑地向她看去一眼,可是适才亲吻的情状,在脑中一团迷糊。
从她身上滑落,我怔怔地坐起身,楞了一会,扭首从肩后下看,恰与浣儿目对,她羞晕其面,眼神微狡,却不惧与我对视。
我怔了片刻,忽然回身朝她一指:「你是不是——」
她急叫:「没有!」
我哈哈大笑,道:「我的好浣儿,我还没说呢,你就全招了!——你刚才的确悄悄伸了舌头,对不对?」
浣儿俏脸通红,兀自强辩:「没有!就没有!」
我完全没有料到,适才还在哀泣的她,长吻中竟会吐舌相应!是我的吻功太好,还是这小丫头经不起挑逗呢?不管怎么说,她自献城池,还胆敢隐瞒军情不报,哈哈,这回死定了!
我恶狠狠朝她扑了过去,道:「你不说实话,看我怎么罚你!」
「啊!」浣儿惊叫半声,便发不出声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