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瘫子的女人 (3)

作品:《野花野草:爷们和他们的女人

    公公道:“良树的脑子不好使,他不懂这些事,你——你也能不懂?你们俩——你说说你要是给俺吴家生了孩,那不也是你的?孩长大了——能不孝顺你?你说,你咋就不情愿给俺家生个孩呢?”杨香玲涨红着脸道:“我——我哪有?俺——”公公紧逼着问:“那你说说到底是咋回事?啊?咋回事?”杨香玲便又低下头,说:“这事,我——我不好给你——给你说,等俺娘回家——”公公便道:“等你娘回来不也是要说?给俺有啥不好说的?香铃你说说,那家娶了女人进门不要给婆家生孩?不生孩娶女人来弄啥?你说俺这从小把你养大——”
    杨香玲听了这话心里有气,也很伤心,眼泪就在眼圈打转,也没言语。
    公公道:“香玲,你想想我说的是不是个理?你就是心里再不情愿跟俺家这个瘫子——”
    杨香玲猛地抬起头,道:“我啥时候说不情愿了?我啥时候都没说过这话,我也没想过,我知道——这是俺的命,俺命中注定就该侍候他的。”公公道:“那你说,到底你是为了啥怀不上?”杨香玲又一下给公公的话噎住了,瞟了公公眼低下头,颤声道:“爹,等俺娘回来——俺会给她说的。”公公看了她片刻,道:“香玲,我这会也听出来了,你是不是说俺儿的那东西不能用?”杨香玲这话,心就猛地一颤,也没言语。却没想公公又道:“香玲,你说你拿这话骗俺弄啥?哪个男人那东西不能用?”杨香玲便又猛地抬起头,涨红着脸喘着粗气看着公公道:“你不信——你不信——那你——那你就不能自个——自个看看去?”话毕低下头。公公看了她片刻说:“哎哟,那要按你说——真是这样的?”顿了顿道:“要真这样,那俺还真是委屈了你。”
    杨香玲听了这话,眼泪流下。
    公公轻声道:“香玲啊,俺信了你的话,可不管怎么说,良树就是不能用你也要生个孩养着啊!你想想,养个孩还不是为了你和瘫子?也是为了你自个,老了也要有个孩侍候你不是?”
    杨香玲听了这话抬起头,心里不解,看着公公脑中想:“瘫子那东西不能用俺咋能生出孩?”公公又道:“再说了,你一个女人要是生不出孩,人家也不会说俺家良树不行,人家只会说你这个女人抱不了窝下不了蛋。香玲,女人要是不能生孩子,人家说起的那些话可不好听?你说是不?”杨香玲看了看公公低下头,心里就道:“你也别说这话,他瘫子不能用又不是俺的错,人家又能说我啥?就算是说了我啥又能咋办?说就说了,俺不就是这命?”
    杨香玲没言语,低头捶着公公的腿就感觉特别委屈,也感觉特别羞燥,就想着赶紧离开。可公公没开口她也不好起身离去。稍顷就又听公公的喘气愈来愈粗,再就听公公道:“香玲你看看,良树的能不能这样?”杨香玲抬头去看,霎时愣住了,就见公公不知啥时解开了自己的腰带,那根硬物直挺挺的立在那里。
    杨香玲看着那根硬物霎间竟不知道把眼睛移开,也就在这时公公猛地挺起身搂住了她。
    杨香玲霎时便也明白了一切,涨红着脸推搡着公公道:“爹,你——你咋能——咋能这样啊?俺是——俺是你的儿媳妇。”公公喘着粗气道:“玲啊,俺喜欢你——喜欢你——”说话时一只手就往杨香玲的胸上摸。杨香玲伸手抓住公公的手,瞪眼看着公公恼怒道:“爹,你咋能——咋能这样?放开我——你放开我,这是——这要被人嚼祖宗八辈子的事——”此时的公公已经欲火膨胀,哪里还能理会杨香玲的话语,猛地把杨香玲按在床上便就去脱她的衣服。杨香玲边挣扎边道:“爹,你不能这样,这——是畜牲——干的事,是要遭雷劈的。”
    公公打杨香玲的主意不是一天两天的了,他和瘫子的娘早也就知道瘫子的那东西不能用,所以瘫子的娘也一直不会问起过杨香玲。刚开始说了那些话也就是想让杨香玲明白,嫁到这个家来就得给这个家生孩子,瘫子不能用他也要给杨香玲种下吴家的种,就是想让杨香玲心甘情愿地顺从他,至少不会反抗。
    此时的公公见杨香玲拼命的挣扎,心里冒火,喘着粗气道:“香玲,我今个也把话给你说明了,你男人的东西不能用,你也得给俺家生养孩子,俺吴家自小把你养这么大是干啥的?我是你公公咋啦?咋啦?不管是我的种还是瘫子的种,生的孩都是俺吴家的。你肚子里怀上我的孩子别人谁会知道?”
    杨香玲听了公公这句话,便就如被狠狠地抽了两耳光,瞬间心里也就明白,她杨香玲不过就是个母牲口,来了吴家做童养媳,自己的男人不能用,公公也要占有她的身子,也要给吴家生养孩子。一股巨大的羞耻霎间袭上心头,心头的怒火腾地升起,道:“天知道!老天知道!老天爷知道就得拿雷劈!”
    平常一直不言不语逆来顺受的杨香玲,这会也不知哪来的一股蛮力,猛地推开公公,挺身坐起就往床下爬。公公伸手抱住,厉声道:“娘的,今天我还就要弄了你,往后你也得给俺弄,你这身子就是俺的,你就得给俺家生养孩子。”杨香玲瞪眼怒斥道:“你别想,这牲口做的事俺香玲就是死也不做。”公公道:“由不得你。”说话时就把杨香玲死命地拽倒在床。
    杨香玲被公公死死地压在身下,眼泪哗地流出,口中喊道:“放开我,放开我,你要是再不放开——你要真不要脸,不怕人家嚼你,那我——我可喊人了。”公公道了声“敢喊!”立马又道:“喊吧,又能咋的?谁能听到?”在这时杨香玲便就感觉公公的那只手探到了她的裆下,伸手去阻拦就碰到公公的那根硬物,也没多想伸手抓住便用力猛扯。公公大叫了声松开。
    杨香玲顺势溜下了床,像只猎人枪口下逃脱的惊了魂魄小鸟,惊惶地飞奔出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