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山并非是贪生怕死,而是如果死在铁吾军手下,届时恐怕还会生出许多麻烦。
    “这位将军,我并非渝北军营中的人。”傅山冲那人拱了拱手,拉高了声音说道。
    “哦?哪敢为这位公子是何来历?”
    “在下傅山,原本是铁吾军中的一名副将,在安盛时曾为王妃赵轻丹调遣。”傅山顿了顿,“铁吾军主帅罗雀我也相识。”
    小队头目眼睛一亮,刚才便觉得傅山气宇轩昂,气质不凡,有些怀疑,原来竟是铁吾军的人。
    “既然如此,那还请公子随我去见我们将军。”小队头目说道。
    傅山颔首,又看向将他包围的渝北军。
    小队心领神会,立即让手下军士围攻了上去,没费什么力气就将渝北军小队歼灭了。
    副将双目通红,恶狠狠地等着傅山:“你竟然勾结外族,残杀我渝北军士!皇上知道此事后,定然不会放过你的!”
    傅山冷哼一声,不屑一顾:“我本就是安盛的人,永远不会为渝北,为李默效命。”
    “我……我一定会禀告皇上,让他将你处以极刑!”
    “呵,恐怕你是没有这个机会了。”傅山冷笑一声,抽出长剑,长袖一挥,那人脖子上便出现了一条刺目的血痕,鲜血喷涌而出,有些溅落在傅山的长袍上,傅山只是冷冰冰.地瞥了一眼。
    小队头目颇为惊讶地看了傅山一眼,只记得此人确实深藏不露,看起来一副文弱的书生模样,但其实出手迅速狠辣,一点儿也拖泥带水,有将相之材。
    “那请公子随我去见我们将军吧。”
    “好。”傅山点头。
    此时,路虎正在军帐中研究两军交战用的阵型阵法,身边的得力干将带了一个面容清秀,五官端正的年轻男子回来。
    “这是?”路虎上下打量了傅山几眼,眯了眯眼睛。
    小队头目拱了拱手,道:“启禀将军,这是我们在我布下的阵法之中发现的外来者,他说自己原本是铁吾军的人,我便带着他来将军,请将军定夺。”
    路虎点了点头,转头看向傅山:“你说你先前是铁吾军的人?”
    傅山不卑不亢地点了点头,道:“是,在下名为傅山。”
    “傅山?”路虎微微挑了一下粗黑的眉毛,站起身来,“你说你是傅山?”
    傅山点点头:“如假包换。”
    路虎咽了咽口水:“你不是被渝北长公主招去做驸马了吗?如今怎么会来恕南!”
    其实路虎之前跟傅山有过一面之缘,但是接触不多,对于傅山地名号事迹自己也只是听说了一些,只知道傅山原本来赵轻丹手下做事,在铁吾军待了一阵,后来阴差阳错地,他当了渝北的驸马。
    但是他现在不好好地待在渝北,来恕南做什么?
    路虎摸了摸手里的刀柄,深深地看着傅山:“你如今已是渝北的驸马,现在两军交战,你不好好待在渝北,跑来这里做什么?”
    不是路虎多疑实在是心在两军交战,事关重大,一点也不敢马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