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雀命人布下法阵之后便派人一直守在法阵四周,提防有人闯入,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即告知于他。
    如今两军对垒,铁吾军因为'早有防备,有对恕南诸地地形地势十分熟悉,依山布阵,得以困住渝北军,但若是让渝北军破了干精心布下的阵法,那他们精心筹划的一切说不定就要付诸东流。
    虽然罗雀心里认为渝北军中那一群乌合之众没有这么大的能耐,但是此战关乎安盛与渝北孰能称王,孰为败寇,马虎不得,罗雀自然是一点也不敢怠慢。
    况且现在铁吾军有赵轻丹和慕容霁坐镇,两人都是绝顶聪明之人,现在可谓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若是能抓紧这次机会将渝北军尽数灭了,不仅仅是为安盛争了荣光,也是为安盛以后的和平安宁做了极大贡献。
    负责看守的一行人一直埋伏在法阵周围,听到里面的动静之后便立即冲了出来,正准备展开一场恶战,但没想到却着实被眼前的情形惊呆了。
    一行人中的头目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这又是搞得哪一出?”头目摸了摸脑袋,“狗咬狗?”
    身边的小兵扯了扯自家老大的袖子:“老大,现在关注点不是这个,我们应该想的是这群人是怎么破得了阵法的。”
    这折法可是他们铁吾军独家秘诀,传说至今无人能破,凭着这个阵法,铁吾军在多次战役之中取得了极为值得称赞的成就,此次布下此阵,也是为了能打败渝北,但没想到现在居然有人破阵了?
    现在阵法已破,那便意味着铁吾军依靠此阵法取得的优势很可能不管用了。
    那若是破阵之人为渝北军所用,那岂不是危险了!
    头目也想到了这点,当机立断立即让众军士将里面那群人团团围住,格杀勿论,务必一个也不能放过。
    傅山跟李默派来的人正打得火热,焦灼之时,数百名铁吾军围攻了上来。
    “来者何人,胆敢擅闯我军阵法?”小队头目拿着弯刀,扫视了一眼众人。
    副将冷哼一声:“尔等便是安盛的走狗!”
    “他娘的,你有胆子再说一句!哪里来的贼寇,胆敢污蔑安盛,是不想活了是不是!”铁吾军的小队伍之中,有人不满地破口大骂道。
    副将不屑地冷哼一声:“本将军现在要先解决我渝北的叛徒,没空搭理你们,识相地就给本将军滚开。”
    “也不知道这人是真有通天的本事,还是只是长了一张只会说大话的嘴,要是只是在我们面前装装大王,待会儿就把他抓了,让他好好尝尝我们的厉害,不然真以为我们铁吾军是吃素的。”
    小队伍头目抬手制止了队伍之中的躁动,目光落在傅山身上,蹙了蹙眉头。
    这人看起来怎么有点眼熟。
    傅山与那人四目相对,似乎看出了那人的迟疑,想到兴许此人真通过自己的名号,就算与自己不是同僚,但是只要知晓自己的名号,也不会坐视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