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归辞反问：“我不该怀疑？”
    莫历深赞同：“非常应该。”接着问：“是都怀疑还是只怀疑这一个？”
    “这个最值得怀疑。”宋归辞道。
    莫历深：“详细说说，我帮你分析分析。”
    这方面宋归辞不刚，知道莫历深比她擅长看人，便把对杜康的怀疑说了出来。
    莫历深听完之后没有先发表看法，而是对她进行了肯定：“你很敏锐。”
    “这么说你也觉得他最可疑？”宋归辞听出了弦外之音。
    莫历深颔首：“你一诈他，他就露出马脚了，去了锦城急于自证清白，其实就是在自爆。”
    “没错，本来我对他只有五分怀疑，现在我敢肯定他有问题，只是不知道他参没参与飞机失事的事。”宋归辞道。
    杜康得了方梅的暗示之后就一直在积极促成飞宇收购案，青天有意晾着，她把人派去锦城，昨晚刚到，今天早上就打听到了两个消息，越是着急自证清白，越容易自乱阵脚。
    “不要着急。”莫历深教她：“你只需要对他若即若离，必要的时候来一波明升暗降，把他从身边调走，他就得急了，人一着急就容易出错。”
    眼线要是距离需要盯着的人远了，那还算什么眼线，一旦成了一颗用不上的废棋，幕后黑手不着急，棋子自己就得先急了。
    “这招属实高。”宋归辞送上彩虹屁。
    莫历深点点自己的唇：“我更喜欢实际点的夸赞。”
    前面还坐着火星和月球，宋归辞可没那么厚脸皮亲他，不过却暗示性的挠了挠他的手，还给了他一个晚上补偿的眼神。
    莫历深：……
    这会他一点心猿意马的心思都没有，满脑子都是楚君之前发的消息。
    真是要命。
    先把宋归辞送到耀华，月球跟着下车，换了个司机开车，莫历深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对方隔了好一会才接，没好气的问：“干什么？”
    莫历深好脾气的道：“打扰了孙老，有点事想问问您。”
    看在他态度尚可的份上，孙老哼了声：“问你外公的恢复情况吧，我前几天刚去复诊，恢复的很不错，放心吧，用不了多久就能跑能跳了。”
    “劳您费心。”莫历深道了谢，不过却道：“但我想问的是归辞的身体。”
    “师……师妹怎么了？”孙老差点喊出了‘师父’二字，幸好改口改的快。
    莫历深：“我已经知道她是神医了。”
    孙老：……
    第一反应就是diss林老爷子：“想不到老林一把年纪了，居然说话不算话，答应了给我师父保密，结果转头就跟你说了，哼，说到底还是跟你这个外孙子亲，外孙媳妇还是外人。”
    莫历深给外公伸冤：“您冤枉他了，我自己猜的，归辞也已经承认了。”
    孙老：……
    按理说冤枉了人家外公应该尴尬，再不济也得道个歉啥的，偏孙老的脸皮跟年龄成正比，一边在心里疯狂吐槽宋归辞没出息，扛不住男色蛊惑，承认了居然不跟他通个气，害他在莫历深这里丢了把老脸。
    另一边嘴上还能淡定的转回话题：“我师父的身体怎么了，是不是没有恢复好？”
    “您知道她恢复的不好？”莫历深不答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