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宋归辞摇头，没说实话：“我配合着中药和药膳一起调理，比西药见效快，且副作用小。”
    楚君倒也听说过中药治本的说法，点点头比了一个ok的手势。
    莫历深直觉她没有说实话，但并没有当着楚君的面逼问。
    两人从医院离开，宋归辞明显情绪低落，什么叫乘兴而来败兴而归，她算是体会的明明白白了。
    “想救别人，就得先强大自己，这个道理星星都懂。”莫历深安慰她。
    宋归辞：……
    这是说教还是安慰呢。
    她剜了他一眼，从储物盒里翻出纸笔，打开小桌板，埋头奋笔疾书。
    几分钟后，她把写的满满当当的纸撕下来，喊了声：“火星。”
    “太太。”火星立刻侧过了半个身体。
    宋归辞把药方给他：“把这上面的药材都买回来，怎么熬都写在上面了。”
    “好的太太。”火星双手接过。
    “这么多药？”莫历深已经开始心疼了：“苦不苦？”
    “中药就是这样，一副药都有十几种甚至几十种药材，我开的不光是喝的，还有用来做药膳的。”宋归辞说道。
    那莫历深也心疼，他摩挲着她的手心：“辛苦你了。”
    宋归辞刚要说话，手机响了，她就先接了电话。
    莫历深的手机也响了一下，他看了眼，楚君给他发了条微信。
    楚君：刚才莫太太在没好意思提醒你，你在房事上节制点，莫太太属于阴虚，不宜频繁房事。
    莫历深：……
    他有句mmp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节制？
    都没有去哪里节制。
    汲了一口气，莫历深回都没有回就把手机按灭了。
    耳边传来宋归辞的声音：“杜叔，这么早给我打电话是有什么好消息告诉我吗？”
    电话是杜康打来的，他昨天晚上才到锦城，今天一早就打电话，既在她的意料之中，又在预料之外。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大小姐想先听哪个？”杜康听她语气玩笑，也卖了个关子。
    宋归辞：“好消息。”
    刚从医院郁闷的出来，她表示不想再听坏消息。
    “好消息就是青天已经把我们的收购意向汇报上去了，青天的总裁愿意当面谈。”杜康说道。
    宋归辞语气平静：“坏消息呢？”
    杜康道：“坏消息是青天的总裁目前人在国外，不确定什么时间能回来。”
    “你确定他们总裁人在国外，不是再敷衍你？”宋归辞怀疑。
    杜康语气笃定：“我确定，我以前跟着宋董来锦城出差的时候认识了青天总裁的助理，这个消息是他亲口告诉我的。”
    “杜叔果然是跟了我爸近二十年的得力干将。”宋归辞不动声色的夸了句。
    杜康吃不准这话到底是褒奖还是什么，不敢当的道：“大小姐您过奖了。”
    宋归辞没再接这话，吩咐道：“既然如此，那就回来吧，没必要待在那边耗费时间，等青天总裁回来再说。”
    挂了电话，宋归辞若有所思。
    片刻后，她问开车的月球：“郭淑珍到锦城后都见了哪些人？”
    “一直在活动关系想见青天的总裁，但不知道是不是上面下了令，没人肯帮她，她吃了不少闭门羹。”月球说完不等宋归辞询问，又补充了句：“没有跟杜康见过面。”
    “你怀疑你爸的秘书？”这话是莫历深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