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198

作品:《仙缘

    (11鲜币)194强留(h)
    尽管陌青梓心中对岑竹有著极深的怜惜,甚至也曾暗自反省他们师兄弟三人对待她是否太过强势,但好不容易千辛万苦的寻到她,她却始终戴著一副客气且陌生的面孔对待他们。
    且不说他们三人自小扶养她长大成人,便单单只是同门之谊,又岂能容得她如此漠视。
    原先的怜惜在闻到女人下体的幽香,瞬间转化成强烈的情欲,他们三人禁欲够久了,实在无法耐著性子等她自承身份,於是又再威逼,又再强要,又是掠夺。
    而是否这一切的动作完毕之後,当三人的身体都得到了最大的满足之後,岑竹又将寻机逃走?
    看到她眼神里的惊慌与无助,陌青梓暗自沉思,莫非今後又将是漫无目的的追寻?他强忍下即将喷发的欲火,粗喘道:「师兄且慢。」
    他以密语传音予两人道:「眼下我们好不容易寻到她,虽然此刻她不承认,但我们三人皆知她定是岑竹无误,但即便如此,若我们执意与她交欢,只会把她推得更远。」
    宇文修密语冷笑道:「摸都摸了,亲也亲了,此时此刻你竟暗示我们别去碰他?」适才吞咽下她肉穴里的蜜液,早已让他下身肿胀至极,而今陌青梓竟要他们先别cāo她?!这实在太荒唐!
    秦靖面色一沉,密语道:「莫说岑竹是我天剑门叛徒,即使她不是,身为我秦靖的徒弟,她擅自离开我的身边,即使我强要她十天十夜,她又能如何?推的更远?笑话!我绑也要将她绑在我身边。」
    在岑竹逃离後,他曾在心底暗下决心,不管使出任何手段,他都要将她留在身边,所有刻骨的相思,所有锥心的爱恋,他定要让她明白。
    陌青梓见两人态度坚决,他勉强笑笑,密语道:「强留住她的人,那麽,她的心呢?」他比任何人都渴望岑竹,也比任何人都想要拥有她,但是,再这般强取豪夺,伤害的究竟是她,还是他们自身?
    他低下头,看著此时在他怀中不断发抖的柔美娇躯,看著她强咬著下唇,忍住恐惧,但她眼底的脆弱无依,却令他不自觉得温柔起来。
    是了,一开始的失去理智,到现在见到她可怜的模样,即使依旧有著残忍的冲动,依旧想要让女人在他身下不断求饶,但分开如此之久,当此刻将她完全的抱在怀中之际,温情却斗然而生。
    岑竹见三人此时表情可谓千变万化,本来以为今日定难逃这一劫,却没料到三人竟停下侵略的动作,竟若有所思的望著她。
    他们俊脸上迷惑、犹豫、踌躇、怜惜、情欲,甚至还有一丝莫名的怨恨。他们竟有著如此复杂的神情?岑竹不敢开口,也不知道此时会不会多说多错,她只能任陌青梓双腿大分地牢牢抱著。
    宇文修沉思片刻,密语道:「我们不会强暴她,只是分离这麽久,索取一点甜头也不过份,对吧?」他邪邪一笑,接著再道:「若她要求我们插,那可不算强要。」
    全身赤裸而精壮的宇文修,再次走向前,他坐上床铺,示意陌青梓将岑竹下体往他这方向,他准备以高超的调情方式软化岑竹。
    陌青梓见两人已有些微退让,最起码他们不会用强迫的手段来逼迫岑竹,那麽便让两位师兄得偿所愿。毕竟,他们追逐的太久了。而他,亦非常非常思念她。
    陌青梓让岑竹的头颅後仰,而他则俯下头,薄唇轻轻的压上她粉色樱唇,舌头扫过她甜美的娇嫩,他炙热的长舌在她小嘴里扫弄著,几乎檀口里的每一分每一寸,都沾染上他浓烈的情欲气息。
    这方面岑竹正被陌青梓吻的娇喘嘘嘘,双腿间的敏感处此时却被宇文修大手轻轻揉捻碰触,像羽毛般的轻柔扫过,却带来极度强烈的震撼。
    她此时闭著眼睛被迫不断吞咽著两人唇齿交合的津液,但xiong口却在此时被灼热到几乎烫伤的濡湿薄唇含住,她小巧的ru尖被男人轻咬,ru头敏感的傲然挺立,在寒冷的空气中有若寒梅,凛冽又美丽。
    岑竹想张口抗议,但她的唇舌被陌青梓轻轻的舔弄亲吻,「呜……」她不懂,三个男人为何突然动作温柔又带著怜惜,他们不是惯常用侵略的手法占有她吗?为何此时却都可恶的在她身上四处点火,她的身子………禁不起这般诱惑啊?!
    她知道体内欲毒不断扩散,而随著男人们的动作,她甚至能感觉到下体一波一波又溢出更多yin水,但,他们是师尊,是她极欲逃离的天剑门师尊,她怎麽可以在他们身下颤栗?她怎麽能因为他们的爱抚而不断涌出动情的汁液?
    不行,不可以!她不能忘记当初他们是如何利用她,她不能屈服,不能软化,不能在三人身下忘情的轻轻摇摆。
    宇文修迳自狎玩她的下体,甚至拨开那两片多汁的花瓣,寻到那颗凸起的娇豔小珍珠後,用指甲轻轻的刮弄那处敏感,岑竹如同触电般的抖动了数下,花心处又流淌出更多yin液。
    下体被那样肆无忌惮的玩弄,尤其宇文修分明技巧高明,专挑她极敏感的地方侵犯,她被撩拨出一阵一阵动情的yin水,直觉下体灼热难耐,甚至生出极大的空虚。她好想,她好渴望,她的花穴好想被粗大重重的捣弄。
    她自喉间溢出呻吟,柔软的身子再也不想反抗,她甚至暗暗希望男人们就这样占有她,强硬的占有她,她想逃避自己动情的责任,她只想让男人占有,不管他们是不是师尊们。
    她变坏了,变yin荡了?不!不!那是欲毒!那不是她!
    恍惚之间她仍想要为自己找藉口,为自己的渴望找理由,她双眼朦胧的望著男人,望著眼前细细亲吻她的陌青梓,她似乎忘了什麽很重要的事情,忘了这样与三人交欢会有极大的错误。
    是什麽?她忘了什麽?她想要细细凝神去思考,但宇文修竟在此时,往她早已湿淋淋的下体插入一根指头,那灵活又极富技巧的指头在紧窒的穴肉中不住的旋转甚至弯曲,她全身只能不断的颤动著。
    她不能思考,她无法思考,到底有什麽後果,她完全不想去管了。
    她早已醉在他们三人的身下,她早已被搞得无力去反抗,她头晕目眩,下体被搞得越发yin靡。
    (10鲜币)195破解(h)
    尽管欲根早已蓄势待发,但宇文修却依旧耐著性子伸出指头抽送著,随著他的动作,手指间越见湿滑,那幽香不断飘入他鼻中,他气息越见粗重。
    他加快手指的速度,感受到那紧窒的肉壁正不断收缩,终於,一股狂烈的热潮自深处喷洒而来,透明汁液甚至喷溅到他紧靠的俊颜。
    「啊……」岑竹被搞得丢了精,小嘴微启,甚至连津液都来不及吞咽,上下两张小嘴同时流淌著透明的甜津。
    宇文修邪邪一笑,伸出舌头舔弄喷溅至嘴角旁的yin水,他满意至极,「宝贝儿的水总是这麽甜,师伯真是恨不能天天喝。」
    听到男人yin荡的话语,岑竹本以为会心生厌恶,她没有料到自己的反应竟是双颊酡红,下体流出更多yin水。
    浓稠的热液自花心深处一波波的涌出,即使不用看她亦能感受到欲望已然主宰了她,下体又麻又酥又痒,甬道甚至有股疼痛的渴望。
    圆润的雪白双ru被秦靖边抚边吸,被含吮的粉色ru尖如同娇美的果实,他边轻舔边抚摸,看著她们染上他晶莹的唾液,甚至让他有股奇异的满足,指尖下滑腻的肌肤是他的,粉色透亮的ru蕾亦是,那圆润捏在手里是如此完美,似梦似幻,隔了这麽漫长的岁月,她又在他的身下,让他得以再度拥有。
    太久了,真的太久了。秦靖疯狂的吸咬,终於无法再强迫自己温柔,他的渴望是如此强烈,他抑制不住贪婪的吻著,水亮的晶莹覆在那两颗粉嫩之上是如此魅惑,浓烈灼热的呼吸喷在她微凉的肌肤之上,令岑竹禁不住微微发抖。
    陌青梓的吻来到她细致如玉的脖颈间,边吸吮,边留下一个又一个青紫的吻痕,那是爱欲的证明,那是激情的印记,他低沉的嗓音温和中带著沙哑,「说,说你要我们……说…你想我们……」他的吻霸道中却带著温柔,甚至带著令人心痛的怜惜。
    「我……」岑竹微蹙著眉头,美眸中迷离一片。
    她的身体确实渴望,那异样的燥热甚至让她浑身不住的轻轻颤抖,她小脸布满情欲,下体又被宇文修的长指不断的搅弄,她快被逼疯了,全身隐蔽处这样裸露在三个男人面前,她又羞又臊,却又有著被三个男人同时玩弄的奇特快慰。
    她堕落了,她yin荡了,她竟然被师尊们弄得春水不断。
    两腿之间再也掩不住那不断泛滥的春情,湿热的蜜液一波一波的拍打著,飞溅著,长指在那水穴中搅弄的声音是这般响亮,岑竹无法克制的娇吟,快慰不住的涌上。
    边用姆指按著她豔丽的小珍珠,宇文修边问道:「想不想师伯好好插你?」
    岑竹强忍住不断袭上的欲望,颤著声音,「我……不知道……」她好想,好想,为什麽师伯还要问,为什麽师伯不直接插入她湿润的水穴?她的唇几乎要咬破,这欲毒快要折磨死她。
    宇文修岂不明白女人不过嘴硬,瞧她身子扭动不已,分明已然动情,他巧妙的设下陷阱道:「不如这样问,宝贝儿若不想,尽管摇头拒绝就是。」
    岑竹下意识便想要摇头拒绝,但那里实在酥麻难当,她恨不能立刻有男人的大肉棒进去好好的捣一捣,实在无法违心的摇头。
    宇文修见岑竹分明渴望,心中大喜便直起身,以欲龙抵著她的花穴口,轻轻的将龙头沾染上水穴的yin液,蹭了几下,便势如破竹的一捅到底。
    「啊――!轻一点……太重了……」岑竹的甬道被宇文修的肉棒直直的闯入,尽管已然充份润泽,却因为男人的欲龙太过粗大而感觉疼痛,她雪白的胴体轻轻颤动,两手抓著床铺的薄被,小嘴微启不断深呼吸,试图平复那处火辣辣的疼痛。
    宇文修看著身下的岑竹,粗喘著气叹道:「宝贝儿放松点,想咬死师伯吗?」
    眼下女修的面容竟随著他男根的贯穿而慢慢的改变容貌,由原本清秀平凡的面容,又变回岑竹原本的花容月貌,甚至较之前所见之时又再美上几分。
    雪肌玉肤,柔若无骨,精致完美的容颜清丽绝色,水汪汪的美眸此刻隐隐含著波光潋豔,这样的绝色之姿,除了岑竹还能有谁?
    岑竹见宇文修俊颜上的痴迷与疯狂,她看著男人眼眸中的自己,伸出小手抚著自己的容颜,「竟然破解了……」
    她此刻理智方方稍稍回笼,忆起阳之前的提醒,若以易容之姿被男人占有,那麽,四十九天内将无法再施展『易颜术』。
    天,她做了什麽,她竟然让自己陷入这等危机之中,这下子师尊们三人定是不会放过她。
    但陌青梓与秦靖等人瞧见她的真面目,却竟是与宇文修相同,并无任何惊愕,彷佛三人一早就得知她便是岑竹一般。
    这是怎麽回事?她曾露出任何破绽吗?
    秦靖微微一笑,贴吻著她的xiongru更加疯狂执著,「这下子无法抵赖了。」
    四人的身躯火热交缠,已露出真面目的岑竹几乎完全无法反抗,她只能任宇文修不断的贯穿她柔嫩的肉穴,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狂野而疯狂的占有。
    她咬著唇,溢出一声又一声破碎的求饶,「啊…师伯…饶了我……不要了……」
    男人的欢爱越加疯狂,待宇文修重击了数千下後在她体内深处释放後,秦靖立即接手,浅撤重击,狂抽猛刺。
    秦靖边在她下体冲刺,宇文修却又在一旁抓住她的xiongru不断玩弄成各种yin靡的姿势,陌青梓则抚著後背,吮著她的耳垂,又吸又咬,令她禁不住想躲。
    (9鲜币)196轮番折腾(h)
    「不要…师父…我累了……不要再来了……」娇豔的胴体上布满欢爱痕迹,三个男人轮番在她身上交缠,甚至一人冲刺时另二人便抚遍她周身,岑竹美的令人几乎无法呼吸的小脸此刻似悲似喜,下体被师父折磨到几乎无法再承受,那两片红肿的穴肉已经微微外翻,春潮一片之间的蜜肉甚至敏感到轻轻碰触就能令她颤抖不已,更何况是师父狠狠刮弄。
    次次都有如电击般,那火热往最深处的花心不断修士本就不需吃喝亦不用睡眠,但她已泄身太多次,令他忍不住担心起岑竹的身子。
    岑竹也没有想过自己的yin水竟然能够如此充裕,自己的身子竟还能如此折腾,她此时甚至连抬起一根手指都感觉无力,与三个男人轮流交欢实在太耗元气,他们每人又是太过勇猛,甚至一点儿停歇的意思都没有,她只能软软的倒在床上,凝脂如玉的肌肤被摧残成点点青紫。
    秦靖与宇文修见岑竹虚弱至此,纵然下身依旧有强烈欲火,却也只能宠溺的轻轻吻著她,瞟了仍在动作的陌青梓一眼,便转身离开房间。
    陌青梓自是明白两位师兄的暗示,加速驰骋的动作後便将大量浓稠射入她花心深处。
    ***
    岑竹是在温暖的灵气中悠悠醒转。
    她不是被师尊们『吃』了两日?怎麽醒来时全身不见酸痛,反而精气神都充实饱满。
    略带冰冷的指腹极轻柔的划过她的面颊,低沉的嗓音清雅至极,「小竹,还贪睡吗?」
    岑竹浑身一震,强忍住推开他手的冲动,睁开眼一看,那人果然是陌青梓。
    她惴惴不安地美眸不敢直视,只敢低著头轻声打招呼,「师叔。」
    陌青梓玉白俊颜挂著清浅的笑容,指腹自面颊往下,抬起她的下颚道:「小竹这般冷淡,『师叔』二字唤的毫无感情。」
    此刻的她势单力薄,还是不要与师叔正面冲突才是,她勉强一笑,道:「师叔说笑了。」
    岑竹心里直翻白眼,才被三个男人折腾到几乎疯狂,醒来又见罪魁祸首之一抚著自己的脸,她没有朝著他扇一巴掌已是她修养好了,还要如何甜腻的唤他『师叔』?
    陌青梓坐到岑竹身旁,大手轻轻的搂著她的肩,漫不经心道:「是不是小竹觉得师叔没有满足你?否则语调像个深闺怨妇似的。」
    岑竹脸色略显惨白,她忆起陌青梓是如何『勇猛』,她受不住惊吓的抖了抖,实在怕极男人又对她不轨。
    陌青梓微皱起眉头,似乎对她的惧怕很不高兴,他眼神略有不满,手指轻轻抬起她的下颚,道:「小竹若不开口,我就当做你昨晚并不满足。届时──」
    她急急道:「我没有不满足。」
    唉!师父及师叔伯三人都是惹不起的主啊!
    她心里暗自埋怨,却又无可奈何。此时『易颜术』被破,短期间她根本不敢踏出洞府一步,师尊三人之後要怎麽对她都还是未定之数。
    飘洋过海逃来这里,却仍旧逃不出三人的手掌心?!
    岑竹越想越是难过,她楚楚可怜的被男人搂抱在怀中,又是脆弱又是惊慌,叫站在门口的宇文修忍不住又涌起熊熊欲火,狠狠地再蹂躏她一番。
    感受到炙热的目光,岑竹抬起头对著宇文修道:「师伯。」
    她明显感受到宇文修俊眸中炽烈的欲火,但她却只能故作不知的与他招呼,随即似躲避般,她继续低下头,望著自己白晳的双手。
    (11鲜币)197尊重
    但男人灼热的目光却未见消停,即使没有抬头,依旧能感觉到他的视线缓缓的扫过她的周身,自头到脚,自脚又回到头,他便这麽直盯著,那燃烧著欲火的眼神彷佛要将她蚀出一个洞一般。
    有没有龟壳借她藏一下?
    这男人是不是太饥渴了些?
    尽管抱怨,但她面对师叔伯的『疼爱』依旧不敢有任何反应,谁让她此时又落在他们手里,便是呼天抢地,甚至吵到灵隐派掌门那里也必定无用。
    她深呼吸数回,才鼓起勇气问:「师伯们不是要来帮灵隐派除妖兽吗?」言下之意就是──他们怎麽还不滚?
    「小竹在为师叔担心吗?」一声轻笑後,如玉的手指再次轻抚上她柔嫩的脸颊,「我们三人轮流去便是,总要有人留下来陪小竹才行。」
    岑竹一直很好奇师尊们当初是如何发觉到林雪便是岑竹,但她不论如何追问,师尊们偏偏守口如瓶,坚绝不吐露半句。
    至於她,也未曾说出所习得『易颜术』之禁忌。
    她与他们维持表面上的安定,她绝口不提逃跑之事,对於师尊们的求欢亦不再反抗,但只有她心里清楚,这一切的软化不过是使师尊们松懈的手段,她无论如何都不想再被三人像犯人一般囚禁在洞府。
    接下来的半个月,师尊们轮流看守岑竹,夜夜留宿,日日交欢,那狂猛的体力与耐力,让岑竹颇觉吃不消。
    半个月来的过度承欢,每日几乎都是在床上渡过,莫说修炼,她几乎好好的坐在厅中品一口灵茶的时间都没有,她不知道这些男人要如何饥渴才会这样日夜缠著她欢好,只觉得这样的感觉让她很没有尊严,也让她越来越消沉。
    陌青梓温柔的抚摸她柔嫩的肩,爱怜道:「小竹,你怎麽了?最近脸色不太对。」
    岑竹扯了薄被盖住她赤裸的娇躯,苦笑道:「师叔担心吗?」他们三人只把她当成泄欲的妓女,她开心与否男人会关心吗?
    陌青梓叹口气,清雅的俊颜上竟有一丝脆弱,「小竹,我们三人为了寻你飘洋过海,你难道不相信我们的真心?」
    岑竹抬起头,嘴角扯出讥讽的笑,似自嘲,似不屑,又似满满的伤痛,「你们的真心是什麽?压著我不断强吸取yin元?把我当炉鼎彻底的使用?」
    作为一名女修,炉鼎的身份代表著是低贱与修为无法再提升,只提供男修不断吸取yin元,任男人交欢时予取予求,这就是他们的真心吗?!
    男人皱著清雅的俊眉,「你为何如此扭曲我们,近来与你交欢时,我们何时吸取过你半分的yin元?我们只是在爱你,只是想要让你快乐。」
    快乐?!岑竹脸色一白,气极反笑,「师叔可曾想过岑竹真正想要的是什麽?」
    陌青梓大手一揽,将岑竹牢牢的抱在怀中,他低声道:「你想要什麽师叔都可以满足你,只要你别离开……」
    男人的怀抱虽然温暖,但他的要求岑竹不想做,也做不道,她缓缓道:「我想要很简单,只有『尊重』二字,师叔能否给予?」
    她不想当三个人招之即来,呼之即去的专属妓女,她不想要男人藉著师长的名义光明正大的强要她一次又一次,她想要尊重,尊重她不想与三人交欢,尊重她不想成为三人炉鼎的权利。
    岑竹的眸光一亮,充满希冀与渴望,是的,她要的只是尊重二字,不是男人以大欺小,恃强凌弱。
    陌青梓身体一震,「尊重──」他们师兄弟三人给予岑竹的除了霸道的占有外,何时给过她尊重?!他的手略带颤抖,轻轻的抚著她柔顺的鸟黑长发,低声呢喃::「你要的就是尊重吗?」
    岑竹的眼神充满坚定,她自嘲的笑笑,「是的,就是这麽简单,你们能够给我吗?」尊重二字,似乎在她原先的世界也不是太容易,那里虽然和平,但人与人之间的彼此尊重却也不是易事,总有太多无聊的纷争,总有太多的你争我夺。
    这里呢?这个她原先以为是异世,如今却成为她全部的这个修真界,高高在上的师尊们,总是习惯以命令代替请求,以掠夺代替询问,以占有代替追求。他们,能够给予她尊重吗?
    陌青梓依然紧紧抱著她,彷佛片刻都不想放手,他知道,此时此刻便是最接近她真心的一刻,他想要拥有这个女人,拥有他名义上的师侄,实际上他爱恋的女人,「我要如何做,才算做到你要的尊重?」
    本以为陌青梓会直接拒绝,想不到他竟然愿意理解所谓尊重,她兴奋的眼睛直发光,急著道:「第一,不能在我未同意前对我动手动脚。第二,不能限制我的去处。第三,不能时时刻刻待在我身旁。」
    陌青梓轻笑,语气不急不徐,缓慢之中带著一丝好笑,「尊重二字,却叫你如此演绎,三个条件会不会太多了?」
    岑竹扁扁嘴,心想:难得你这麽问,不多说一点似乎对不起自己。她嘴里却说:「师叔误会了,其实真正要说,恐怕十个条件都说不完,师侄是感激师叔恩德,所以只简单说了三个条件。」
    「不能在你未同意前动手动脚,那麽,我若是动嘴想必不用你同意吧?」他勾起嘴角微微一笑,低下头,唇瓣轻轻扫过她玉白的耳垂,如此亲腻又如此温柔,只彷佛一阵三月春风,徐徐吹过。
    岑竹微转过头,红著脸补充道:「动手动脚及动嘴都不行!」师叔实在不好对付,不,严格来说,这三人又有哪一个是好对付的呢?!
    陌青梓的眸光略带暗沉,声音低哑道:「你刚才没讲,现在补充太迟了。」他的唇轻轻的触碰著岑竹滑腻的面颊,见她又羞又气却又无可奈何的表情,实在是可爱到令他小腹又窜起熟悉的炽热,若非此刻时机不对,他定要将她压在身下好生爱怜。
    岑竹鼓起勇气推开男人,一双美眸直视著他,「师叔你三个条件都同意吗?」
    陌青梓邪邪一笑,不回答同意与否,只道:「单我一人同意又有什麽用?」
    岑竹不屈不饶,继续追问,「自然有用!师叔,你同意吗?」
    陌青梓指尖轻轻触碰她柔嫩小脸,依旧不承诺,「只要你能说服另外二人,我不同意也无法。」
    岑竹咬著牙,心中暗骂老狐狸。
    她本想先解决一个是一个,想不到出师不利。唉!也是这些人难度太高,如师叔这般双面人又岂是好对付?!
    然而,想到师父的冷脸与师伯那高深莫测的模样,她追求『尊重』的计划能有成功的一日吗?
    (9鲜币)198怜你,疼你
    这些日子她越久越觉奇怪,师尊们远渡重洋,想必不可能只是应灵隐派掌门要求,毕竟三位元婴道君放下自身门派之事渡海而来,若非生死至交又有何愿意这般浪费时间?
    修仙者虽然寿命与人类相比多上数倍甚至数十倍,但毕竟寿元也是有限,他们岂有可能只是为了掌门请求就渡海相助,这未免太过简单。
    他们来此处必定有别的目的。
    至於究竟是什麽目的,她却是无法参透,莫非……与修为有关?
    元婴修士的突破不单单靠修行,机缘亦是相当重要的一环,三人渡海至此,莫非是灵州大陆有什麽特殊之地?
    她一在那里兀自沉思,没料到身旁的陌青梓又开始动起『嘴』来,先不安份的亲吻她的长发,见她无甚反应便细细地吻起她柔嫩的脸颊。
    岑竹方自冥想中醒转,连忙拉著被单侧身站起。
    陌青梓只是笑笑,前段时间岑竹被他师兄弟三人折腾得也够呛了,加上小竹提及的尊重二字,也是时候让她休息,免得娃儿从此气恼他们,怨他们不懂怜香惜玉。
    天知道他之前其实真的没有打算这麽饥渴的一要再要,却怪岑竹实在太过可人,让他实在难以忍耐,心爱之人俏生生的便在眼前,甚至连呼吸都吐露著诱人的芬芳,若非怕她心中恼了他们,他们又如此强迫自己压下满腔的欲火。
    岑竹细细思索,终於决定直言问道:「师叔,你们三人来此不是除妖兽这麽简单吧?!」论心计她岂比得上眼前之人,原本想耐著性子等师尊,但她直觉师尊应该亦不会轻易将真相告知。
    或许师叔这弯来曲去满腹心计的人甚至比师尊这种清冷男子来得好说话。当然,这只是也许。
    「我们三人来此自是为寻你而来,除妖兽不过是顺便而已。」
    「是吗?有这麽简单?若我向师叔坦承,我已然不是纯yin之体了,师叔可愿放过岑竹?」她什麽时候这麽重要了,他们只是在意她的身子,如今她唯一的价值没了,三人应当不再执著於她了。
    明知道自己一旦公开便有性命之忧,难保师叔不会一时恼恨就将她诛杀,但是她非得将话说个明白,她不愿如同妓女一般在三人身下轮流承欢,她有自己的尊严,不容许三人如此轻贱。
    「笨小竹,你当我们不知?我们早知你体质已变,但纵是如此,我们怜你疼你之心并未有任何改变,难道这段日子你全然感受不到?」
    岑竹扁扁嘴,「感受不到。」只感受到男人们对她的欲望,什麽怜什麽疼,她分毫都未感受到。
    「口不对心。」陌青梓轻笑。
    岑竹咬牙道:「我心口如一。」
    「你敢说我们爱你之时,你未有半分快乐?」陌青梓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语意中若有所指。
    岑竹只觉面上一片发烧,甚至红到了脖颈,「那……不过肉体的欢愉,跟什麽怜惜之心有何关系?」
    陌青梓轻叹口气,道:「若不怜你,又岂会每回前戏作足才进入,若非疼你,又岂会次次都顾虑你的感受?若我们当真只懂掠夺,以你金丹修士修为,即便不是纯yin之体,次次的交欢早就油尽灯枯,这无非是我们刻意小心保护你的身子,你难道真不懂?」
    「………」岑竹知道师叔说得没错,即使她不是纯yin之体,但金丹女修与元婴道君的双修绝对是有损元灵,她即使被阳之力改造身躯,与三人合欢之时亦未曾有过元灵损耗,这自是三人刻意在喷精时同时运补灵力的缘故。
    一直以来,她强迫自己不去想三人对她的好,只专注於三人的掠夺之上,因为只有如此,她才能狠心离开所谓的师门。她想不清弄不明,也不想去思索三人对她除肉体交欢外是否还有其他,她默默垂首,不去看师叔灼热到烫人的视线,那视线如一道烈火,令她不敢直视。
    一边清理著凌乱的思绪,她一边艰难的开口道:「师叔来此,定有其他目的,既然疼我怜我,却又为何不说清道明?」
    「你又为何坚持问到底?」陌青梓脸上掠过一抹异样的神色,但他很快又恢复平静。
    「师叔为何又坚持不回答?」
    陌青梓淡淡一笑,「分开了许久,你嘴上功夫倒长进不少。」
    岑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注视著眼前俊雅男人,「师叔说怜说疼,却只把岑竹当外人,连来此地的原因都不肯直言。」
    陌青梓声音带著蛊惑,以极度温柔又极度诚恳的语气缓缓道:「若说寻你便是主因,其他的一切不过是次要,小竹可信?」
    岑竹岂会相信男人的虚情假意,尤其师叔向来是人前一套人後一套,如此城府之深者向来令她不愿靠近,虽说师叔在她面前彷佛与他人不同,但她终究难以对师叔推心置腹。
    「那麽,何不把师叔所谓次要之因说予岑竹听?」她执著地望著他,似乎要望进他的心魂里。
    陌青梓见岑竹定要追问,只好趁机说分明:「来此处除了应灵隐派门之邀共同消灭妖兽,还有一项关系灵州仙境的机缘。」陌青梓直直的望著她,眼睛眨也不眨,他不希望岑竹误会他们到此地的用意,所以才迟迟不愿说明,但此时岑竹这般紧迫的追问,却又让他不想再隐瞒。
    岑竹俏颜依旧,心底却泛起苦笑,她心道:「岑竹啊岑竹,你难道真相信三人只为追寻自己而来?既然早知是如此结果,你又何必往心中添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