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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仙缘》 (11鲜币)190竟然是他们!
叶天心长枪再往自己身上划过,他深知若在此时不保持清醒与她共同抗敌,誓必将交待在这里,但心底的欲求是如此火热,下体因欲望而疼痛又是那样真切,俊眸眼睁睁瞧见衣衫不整的女修,他呼吸越见急促起来。
岑竹大声喝斥,「师兄,你快清醒!」
叶天心俊眼迷离,他边挣扎著,边将下唇咬出血,左手一翻,三尖刃在手,法诀默念,逼出灵气御使此刃。
三尖刃顿时七彩光芒四射,在飞舟两尺上空县浮。
不过数息,三尖刃飞速疾射,便往此时尚困於『破戒阵』的妖兽而去,但却在同时,十息已到,妖兽摆脱此阵侧身一避,三尖刃扑了空。
两人同时喊糟,岑竹适才拚尽全身灵气方御使『破戒阵』,此时早已再无杀招,而叶天心神智早已半迷离,身上又有多处强制清醒以枪伤己的伤痕,两人此时已是束手无策,只能眼睁睁的看妖兽再次尖啸而来。
正当生死一线之际,数道身影如闪电般掠了过来。
下一刻,便是几道强光及雷电大作,七阶妖兽庞大的身躯竟在一声凄厉尖啸後成为一堆焦黑的尸体,最後化为灰烬,随风散落。
极具震撼的一幕,竟发生在眼前。
待岑竹定睛一看,顿时一怔。
眼前三道身影,两道浮在半空中,冷笑的看著七阶妖兽逝去成灰,另一则便站在她身前,带著儒雅的笑容。
她不敢置信的双目圆瞠,这三位救命恩人,竟是秦靖、陌青梓以及宇文修。
她小脸又青又白,纵然有死里逃生的激动,却又有再见故人的百感交集。
逃了那麽久,甚至躲到灵州大陆,本以为今生今世再也不可能见到的三人,竟然在万里之外重逢,甚至救了她的性命。
她一时迷失心智伸手欲揉眼睛,但随即一身冷汗,连忙收敛心神。
咬著下唇,万里之外得见故人,她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尽管受情欲主宰神智仍半昏沉,叶天心依旧激动的朝三人一揖,「多谢前辈们救命之恩。」
他本来以为今日必死无疑,想不到竟同时出现三位元婴道君,他暗暗打量三人,只见三人皆一袭紫色道袍,丰神俊朗,俊美无匹,他心中暗想,不知此等俊雅道君是何门派。
岑竹趁叶天心与秦靖等人道谢时,赶好自乾坤袋中拿出门派道服,急急穿好便亦即弯身一揖,「多谢三位前辈大恩,林雪感激不尽。」
初见面时心神动盪,总有太多不安与惶恐,但她回过神来细细想道,既然如今笑了,在下师尊是地火殿的燕赤道君,这麽自家师门情,在下实是不知道前辈所说。」
秦靖冷冷一笑,黑眸中的火焰不断烧灼,「竹儿当真胆大,连师父都敢不认?!」
岑竹赶忙深深一揖,脸色甚是惶恐道:「前辈是否认错人了?在下实是不知前辈们为何如此言语。」
她此时的惶恐不安倒不是作态,她一方面得揣摩一般修士遭到误会的态度,另一方面又当真害怕师尊们当真认出她,但她自信此时此刻『易颜术』早已炉火纯青,断无被识破之理。因此,下定决心,硬是不肯承认。
宇文修双手环xiong,俊脸似笑非笑,道:「师弟,看来你的徒儿胆量见长,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既是如此,就让她见识见识咱师兄弟的手段。」
岑竹乾笑道:「前辈们当真认错人了,不如,林雪相告地火殿师尊,请师尊为各位前辈寻人如何?」
岑竹心中暗想,师尊三人肯定只是在吓唬她,以此法逼迫她承认,但今日的岑竹已非昔日吴下阿蒙,早已不是当初那个无依无靠,任三人欺凌玩弄的小小修士。她是灵隐派炼器大比第一名,又拜入地火殿燕赤道君门下,若三人要动她,可得考量她背後的元婴道君。
陌青梓儒雅俊颜笑得更欢,只是语气中有一丝不悦,「笨小竹竟然以地火殿道君相压?莫说是地火殿,甚至灵隐派掌门成了你的师尊,那又如何?莫非你以为特地自灵隐派邀请我师兄弟三人帮忙的纪青谷,会因为你这小小修士得罪我三人不成?」
岑竹面色又青又白,眼里闪过几丝惊慌,她心里自然明白陌青梓此言非虚,但此时此刻让她自承身份是绝不可能,如今之计,只能死不承认。
陌青梓手一挥,在整间洞府布下结界,而在此同时,秦靖双手结印,往岑竹身上打下『三日印』。
岑竹顿时小脸惨白,灵气无法聚集也无法运转,甚至连半分力气也施展不来,全身软弱无力。
她浑身激灵,战战兢兢抬头往三人望去,「三位前辈,我当真不是您们要找之人,为何要禁住我全身的灵气?」
宇文修邪邪一笑,一字一句道:「是,或者不是,一会儿自然就分晓。」
秦靖冷冷的往岑竹颤抖的身躯走近,一手抚著她的小脸,嘴里冷冷道:「我曾暗下决心,寻到你後,定然要你悔、不、当、初。」
带著凉意的手指轻轻的揉搓著她的小脸,柔腻的肌肤触感依旧如丝光滑,他的鼻息充斥著令岑竹十分熟悉的男人味,岑竹咬著牙道:「前辈,您看看我的脸,并非易容也并非幻化,莫非你们要找之人与我这般相像?」
秦靖抚著她的手顿了顿,心里闪过一丝迟疑。
陌青梓见状,俊颜一笑道:「师兄若有顾忌,且让师弟动手便是。」话毕,也不待秦靖应声,他手一挥,顿时千手便往岑竹身上揉捏触碰,或者轻抚,或者爱揉,或轻或重,不过片刻功夫,岑竹身上的道服已被千只手扯开撕裂,露出雪白晶莹得双ru,以及不盈一握的纤腰,还有那笔直修长曲线完美的长腿,至於下体处的重点部份,则仍悬挂著几乎快露出体毛的碎裂亵裤。
「不要,住手──」
岑竹没有想到师尊三人竟然只是怀疑就对她如此,他们一路追寻她,难不成还一路的对女修如此这般?
他们实在太过不知耻了,竟然对别的女人也如此!
岑竹心里说不清是气怒还是失望,或者都有,原来她不过是三人一路追寻的炉鼎,与其他女修一般,半点地位皆无。
她又羞又怒,眼眶含著泪水,却咬著牙不愿让眼泪流下。
千只手依旧在她身上肆虐,尽管再不愿意,她敏感的身子却依旧在千手爱抚下渐渐得失去控制,本已身中欲毒的她身子就比往常敏感,如今,在三个男人面前被千只手这般抚弄,她只能咬著下唇,强忍住呻吟的渴望,却忍不住下体渗出的yin液。
一时间,空气中充满岑竹动情的幽香,秦靖三人对视一眼,心中已然确定。陌青梓一挥手,千只手顿时消失无踪。
秦靖冷冷一笑,「事到如今,还不愿承认吗?」
岑竹此时软倒在地,她两手遮住重点部位,眼中充满愤怒及悲哀,狠狠道:「三位前辈如此凌辱林雪,还不如一刀将林雪杀了痛快。」
秦靖喘著粗气,怒极反笑:「好,你很好!这就是我一手教出来的好徒儿!」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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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鲜币)192不是!(h)
岑竹怒瞪三人,「我不是你们要找的人。」
她怎麽可能承认,她怎麽能承认!这三人不分青红就对她胡乱施术,虽然没有真正的进入她,却也是极端羞辱,她无法抑制自己体内的怒火,狠狠轮流瞪向三人。
在天剑门被三人轮流玩弄,而到了灵隐派,他们竟然也这样折辱一般的女修吗?假藉寻找岑竹的名义,一路上就是这样对待女修的?当真是卑鄙无耻,可恼可恨。
陌青梓似乎没看见她的目光,走到她身前,施展法术让她四肢大张的被平绑在半空。
岑竹一脸惊慌,如今被无形的东西绑著,甚至让她面朝屋顶,彷佛躺著的姿势偏偏又是四肢大张的悬浮在半空,她又惊又惧,屈辱的感受到三人正看向她分张的双腿之间。
那里只有一条亵裤盖在前方,而那条被撕碎的亵裤甚至两腿之间都无法完全遮蔽,若隐若现,她能感觉到下面的小嘴被火热的视线紧紧锁住。
宇文修道:「是,或者不是,可不是你说了算。」
他额上冒著冷汗,女人甜美的肉体不断引诱著他前去一探究竟,事实上,他们三人心里早就有谱,自从与岑竹交欢後,别的女体根本诱不起他们的兴趣,甚至连看他都不想多看一眼。
而此时此刻,当朝思暮想之人半裸得躺在眼前,而那里甚至被法术打开,露出粉红色的缝隙,甚至散发著之前『千手术』时刺激而流淌出的幽香,他再也不想忍耐,眼前女修分明就是岑竹,虽然他不知道为何岑竹面貌竟有如此大的变化,但,只要她仍是她,不管她变成如何模样,都是他们三人的。
宇文修走到岑竹两腿之间,他手轻轻一扯,终於将女人身上最後一件遮蔽物除去,粉股之间的水嫩处彻底曝光在三个男人面前,秦靖清冷的面孔上沾染了情欲,而陌青梓俊颜上的儒雅也已消失,转化成赤裸的欲火,至於站最近的宇文修,眼眸里泛起邪恶的光芒,低头便覆上她浅粉色的私处。
岑竹如遭电击,「啊──」蛾眉轻颦,下体颤抖著。
宇文修竟然将舌头伸进她紧窒的花穴,不断吸吮搅弄,她想并拢双腿,不要再让男人如此放肆的亵玩,但四肢被制,只能娇喘著道:「前辈,你不能这样──」
宇文修埋在她下体,边吸边道:「还叫我前辈?!」他发出『啧啧』的声音,感受到那幽香不断的吸引著他,侵蚀著他的理智,本来要逼她自承身份,却在一接触到那份熟悉的湿滑後,彻底的沦陷。
岑竹又羞又急,小脸上潮红一片,她身子一紧,花液流泻的更快更多,「你们找错人了,前辈……快住手…别这样对我…不能这样对我……」
秦靖闻到幽香,目光已是深沉迷离,浓浓的情欲几乎快将他逼疯,尤其是日夜思念的女人就在眼前,全身赤裸被宇文修舔著下体,他早已血脉贲张,跨下的欲龙几乎涨痛难耐。但女人至今仍不愿承认让他心里有气,他走到女人的身侧,一手轻轻捻弄起那浑圆高挺的ru肉。
陌青梓嘴角挂著温和的笑,双目却一阵收缩,走至岑竹的另一边,开始重重的含著她粉嫩的ru头。
男人似以牙齿轻轻咬著,又似用舌头重重的卷弄,岑竹张大眸子,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在瞬间,被三个各具特色的俊美男子玩弄,而这三人,偏偏是她躲避已久的师尊,她咬紧牙承受,虚弱的不住娇喘著:「你们…太过份了…亏我敬…你们……口口…声声……叫你…们前辈……你…们怎能…在…灵…隐派……如此…放肆……」
她一面忍受著三个男人在她身体放肆的玩弄,另一方面又必须克制自己体内的欲毒,内外夹击让她几乎晕厥。
宇文修一边拨开她的花瓣,一边伸出舌头卷弄她所有的瓣肉及皱摺,xiong膛剧烈起伏,沙哑的声音恍似呢喃,「喔,我们偏偏就是玩弄,你又待如何?」
他贪婪的又吻又吸,直到那花瓣上方露出一粒小小圆圆的凸起,他又不留情的吮吸,满意的听见女人恍如轻泣又似呻吟的求饶:「不……,求求……前辈…我……真…不是你们欲找之人………」
皱起眉头,宇文修恶意的伸出一指探向她後庭,邪笑道:「你的身段,你的体香,还有你下面小嘴流出来的甜水,你觉得师伯会弄错吗?」
陌青梓边吮起她xiong前的粉色ru尖,边叹道:「笨小竹还不承认,是不是想让三根肉棍同时伺候才肯说实话?」
岑竹又是委屈又是难堪,最私密的部份被大分,还被宇文修这般含在嘴里舔弄,甚至两ru也在秦靖及陌青梓的唇下,她嘴里不停求饶,身体却在欲毒之下轻轻的扭动起来。
男人的体味与男性的气息不断充斥她的鼻间,她缓缓闭上眼,意识逐渐模糊。
不行,不可以!飘洋过海,却仍躲不过男人的掠夺吗?她的身子是她的,她自己的!任何人都不能掌控,包括七阶邪yin兽的欲毒。
咬紧牙关,她口中喃喃念著清心咒,额上微微见汗,那是体内欲毒与清心咒之间相互抗衡的结果,低喃之中,男人的气息接近,滚烫的热唇覆上,强而有力的手揽住她的头,强势的掠夺她唇齿间的一切。
那舌头野性的搅弄,蛮横的扫过她的所有,她的小舌不及躲避,被他的卷起,甚至连舌头都一进一出的玩弄著。
而埋在她下体内的舌头也同步的在侵略著,如狂风骤雨,硬是要她与男人一道陷入情欲的浪潮。
岑竹恍惚之中只觉自己似乎又回到天剑门,回到那不断被男人予取予求的悲惨时刻。
但她的身体毕竟敏感,上下两嘴同时被封住,却让她更加觉得快慰,她下腹不由自主的抽搐,柔湿水嫩的穴儿泊泊的流淌出更多yin液,那湿滑而幽香的透明汁液,让宇文修越吸越兴奋,越吸越情不自禁,甚至发出难耐的低吼声。
一名全身赤裸的少女玉体横陈在半空中,三名英俊的紫袍男子衣著齐整,或吸或吻,分站三处各自已唇舌攻占少女的娇躯。
少女呜咽出声,头後仰欲拒绝男子的亲吻,但无奈後脑勺被制住,她悬浮在半空中的赤裸甜美身体不断颤抖著,似兴奋又似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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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修边吸吮边叹道:「宝贝儿下面湿成这样,是不是太久没被师伯碰了,所以
很期待呢?」
女人粉色的花瓣因为兴奋不断吞吐著晶莹的汁液,穴肉波光淋漓,那娇豔的小珠随著女体越亢奋而越是挺立,腿间的yin靡幽香不断魅惑著早已忍耐许久的三人,尤其是站在腿间吸吮的宇文修,在她肉穴里搅弄的舌头甚至能感觉到里面一层一层不断紧紧吸咬的蠕动,那一波一波甜香随著他的舌技越发浓郁。
岑竹无助又兴奋的上下同时被吸吮著,她的脚趾因快慰而蜷缩,雪白的双ru因为全身的颤栗而不住的弹跳著,她快要受不了这即将灭顶的快感,师尊们竟然又这样对待自己了吗?
她虽然曾分别与师尊们发生关系,但他们三个一起进攻的情形倒是没有,她想到依三个男人的体力以及旺盛的情欲,若真的让三个一起来,只怕即使经过阳之力改造的她,亦无能承受过多的欢爱。
岑竹死命的摇动著头,拚命的想要引起男人的注意,她虽然畏惧三个男人的力量,但却不愿屈服於三人之下。
本来在吸吮岑竹粉色ru尖的陌青梓,此时竟走到宇文修身旁,伸出手去沾了一些岑竹下体的yin液,接著就直接将手指上的晶莹涂在她的後庭。
岑竹呆住了,全身脆弱的颤抖,她岂会不明白男人这番动作的意思,但是,她,她不是还没有承认自己就是岑竹吗?她的脸,甚至还是清秀平凡至极的样子,为什麽三个男人就是不肯放过她?
还是他们早已打定主意,宁可错杀一百,不愿放过一人?!
此时此刻的她,绝计不会知道她下体的幽香早已出卖了她,没有任何女人会拥有完全一样的体香,更何况她下体所分泌出的yin液恰似牡丹花香,那是一种浓郁天香,独一而无二。
好不容易,秦靖此刻已经离开岑竹的唇,他直直的望著岑竹,清俊如墨的容颜此时彷佛水墨画作添加了色彩,沾染了情欲的他,再也不是如冰的雪人,而是有血有肉,会怒会笑的男人。
他的手指轻轻抚著她的唇,岑竹下意识的躲闪,不愿接受男人的触碰,但见到秦靖眼底瞬间又聚结成霜,她只能抖了抖,强忍住转头的冲动,她试著动之以情,双眸含著屈辱的泪水,战战兢兢,又轻声细语:「前辈──」
「再听到一声前辈,我让你无法再说出一个字。」秦靖声音冷洌,神情惊怒的打断岑竹的话。
岑竹咬著牙,声音颤抖道:「你们如何才能相信,我不是你们要找之人?」
仍在用手指玩弄著岑竹後庭的陌青梓,俊脸上挂著极坏笑:「只要你让我三人插一插,我们自然就可以确定。」
他们早就确定了岑竹的身份,若非如此又岂会如此放肆,但这笨小竹是不见黄河心不死,既然她不肯松口,那麽陪她玩玩又何妨?
只是怕她玩不起啊!这麽长的追逐,这麽久的相思,饥渴的三人又岂是如此轻易能够喂饱?
「你们欺人太甚!」岑竹恼恨至极,这三人莫非是打著寻她的名义,四处奸yin女修的匪类?这般作为,与俗世间的采花贼又有何区别?
他们莫非这般看不起女人,连灵州大陆的十大门派女修,竟然也这般羞辱。熟可忍,熟不可忍!现在绝对是忍无可忍了,她早已下定决心,不会再为了生存而苟延残喘,曲意求欢,她脸色一沉,强忍住下体及後门同时被两个男人玩弄的快意,再怒骂,「灵隐派女修不容你等侵犯,你们最好杀了我,我绝对不做替身。」
她不知道自己气怒的原因,她只知道,眼下她不是岑竹,她是林雪,而师尊们却连林雪的身子都这般玩弄,他们要的只是一个暖床之人,要的只是一个光明正大奸yin的藉口,她绝对不会让如此卑劣的男人再碰自己。
秦靖脸色一暗,面白如纸,他又是气怒又是悲伤,语调中甚至带著无法掩饰的浓重痛苦,「竹儿,你竟然到现在都不承认,莫非打算欺师灭祖不成?」
岑竹眼神迷茫,瞬间不知如何言语,与师父相处时日虽然不长,但却也知道他向来喜怒不形於色,相当内敛也相当冰冷,她何曾见过如此充满破绽,如此无奈的模样。
这是师父的计策吧?!这般示弱,是想要诱骗她自承身份?
她才不会上当!
「我不知道竹儿是谁,也不知道你们到底是在找叛徒还是找小妾,什麽欺师灭祖?若那个竹儿是你们的徒子徒孙,你们对她做出此等行为是正确的吗?若她是你们的侍妾,那麽,她又何来欺师灭祖之说?」
陌青梓一手抚摸著她形状似桃的双臀,边笑著道:「你若不是小竹,那麽你语气中的愤愤不平又是为了谁?若你不是她,又何必在乎我们如何对待她?又何必为她打抱不平?」
「宝贝儿小嘴倒挺能言擅道,但,我似乎对你下面的小嘴比较感兴趣。」宇文修早已经耐不住下身欲龙的叫嚣,岑竹此时不承认不打紧,等会儿交欢时,他自是有办法让她乖乖承认。
宇文修声音急促道:「师弟,解开法术将她抱去床上,在床上我不信她能不承认。」
陌青梓大手一挥,岑竹身上的无形禁制已消,她悬在半空中的身子瞬间失去支撑,赤裸的身体随即掉入陌青梓的怀中,她试著推开男人,却被抱得更牢。
陌青梓迈开大步,神识一扫便准确的找到她的寝室,抱著她坐在床铺,将她双腿大分,似抱著小童尿尿般的姿势,让她的私密处大大的分开在两个男人的眼前。
「你们莫非要强要一个初见面的女修?亏你们三人是元婴道君,是掌门特别邀请至灵隐派助阵者,你们竟欲做如此天理不容之事。」
宇文修不管女人的反应,不到须臾就除去全身衣物,赤裸而精壮的身体明显张扬著极度亢奋的欲望,他邪邪一笑,自信道:「是强要抑或是男欢女爱,一会儿你就自然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