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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江湖》 (第卅三章)众星拱月
「呜呜┅┅饶了我┅┅门主,念我曾经侍候你,这样会弄死我的!」
夕姬恐怖地哭叫道,她元宝似的锁在快活床上,身上赤条条的不挂寸缕,双手高举过头,足踝却分别缚在两边的手腕上,中门大开,yīn户朝天高举。
「饶你?要不是你,长春谷便不会落在三魔手里了。」
冷春骂道∶「就是要这样弄死你,才能消我心头之恨!」
「不┅┅别杀我┅┅呜呜┅┅饶了我吧┅┅你们要我干甚麽也成,但不要杀我!」夕姬放声大哭道。
「死不了的,要是死得了,我也不知死了多少次了!」百合拿着「满床娇」的通心老竹慢慢挤进夕姬的玉道里说。
「不要┅┅痛呀!」夕姬雪雪呼痛道。
「这毛球是用桃花蛇血炼过吗?」威捡起连着毛球的细竹说。
「是呀,就是这歹毒的东西!」冷春犹有馀悸地说。
「你尝过了吗?」凌威笑道∶「是怎样的滋味?」
「碰一碰便浑身发软,然後便从心底里痒出来,痒得人失魂落魄,比死还要难受,再碰多几下。便┅┅」冷春嗫嚅地说。
「便甚麽也要答应了,是不是?」凌威笑道。
「凌大哥,你还恼我麽?」冷春惶恐地说。
「我会和你算帐的!」凌威吃吃怪笑,在冷春身後摸了一把,说∶「去给我搜一下淫魔的东西,要是找到七星环,我便不恼你了。」
「门主,都弄好了。」这时百合走了过来说。
「那便让我给你解穴吧!」凌威淫笑着把百合搂入怀里说。
百合又羞又喜,花心卜卜乱跳,软软的倒在凌威怀里,好像走路也没气力似的,任由他半搂半抱的放在床上。
「门主,不要┅┅呜呜┅┅求你饶了我吧!」
夕姬尖声大叫,她的yīn户张成红彤彤的ròu洞,好像下身多了一个嘴巴似的。
「我饶你也没用,其他的人可不饶你呀。」
凌威扯下百合围在腰间的丝帕,跟着把毛棒交到她的手里说∶「你先试一趟吧!」
百合红着脸接过毛棒,心里如打翻了五味架,百感交杂,这根毛棒曾经使她死去活来,受尽凌辱,想不到今天却是自己的救星。虽然,这个妖女不是罪魁祸首,但是她助纣为虐,死不足惜,咬一咬牙,便趴在夕姬身下。
「不┅┅不要┅┅求你┅┅呀┅┅住手!」
夕姬恐怖地大叫,但是那能使百合住手。
百合受尽「满床娇」的荼毒,深悉其中奥妙,也不忙着把毛棒往深处钻去,却在洞外徘徊,围着那两片给老竹撑得老开的肉唇,从外而内,周而复始的团团打转,痒的夕姬声震屋瓦,叫苦不迭。
ròu洞里已是水光荡漾,红彤彤的肉壁正在颤抖,夕姬叫唤的声音,也更是淫靡了,百合的毛棒才在发情的肉粒轻轻碰触一下,夕姬便厉叫一声,纤腰抖动得更是剧烈。
「呀!」
百合忽地也呻吟起来,手中毛棒禁不住朝着ròu洞的深处捣进去,原来凌威把手掌覆在浑圆雪白的屁股上四处游走,掌心传来的热力,灼得她身趐气软。
凌威捧着丰满的粉臀,流连不去,两片涨卜卜的玉股,好像充气的皮球,弹力十足,柔嫩的肌肤,滑腻如丝,更使人爱不释手,比较可惜的,是红扑扑的菊花洞,却差不多有铜钱大小,洞穴上方结着痂,还留下受伤未愈的痕迹。
「呀┅┅快点┅┅呀┅┅来了┅┅呀┅┅!」
夕姬突然尖叫连声,玉手发狠地抓着缚在手腕上的足踝,艰难地在床上挣扎着。
「快点吃,要吃得点滴不留!」凌威的指头在屁眼上点拨着叫。
百合娇躯一颤,慌忙把嘴巴凑了上去,封着夕姬的ròu洞,运气一吸,长鲸吸水似的把里边汹涌而出的阴精吸入肚里。
「继续吃,我给你解穴了。」凌威脱掉裤子,握着昂首吐舌的ròu棒在百合的股间磨弄着说∶「你尿一次,便要吃一口,要是吃得不够便告诉我,知道吗?」
「┅┅是。」
百合颤着声说,火烫的guī头,使她触电似的浑身一战,情不自禁地闪动着纤腰。
凌威扶着蠕动的纤腰,火棒似的**巴便从两片肉唇中间,慢慢的挤进去,发觉里边已是湿的利害,心中一荡,便朝着百合的身体深处,尽根刺了下去。
「喔!」
百合娇哼一声,涨满的感觉,使她说不出的甜蜜和幸福,柳腰款摆,迎合着他的抽送。
「快点吃呀,吃得不够可不行的!」凌威催促着说。
百合心中一凛,强忍着身体里愉悦的感觉,毛棒再次在夕姬的yīn户里肆虐。
凌威缓缓地抽送着,**巴朝着其中一个禁穴轻叩,尽管百合的玉道湿润滑溜,但是里边的压逼和紧凑,仍然是那麽可爱动人,身体深处还传出阵阵迷人的抖颤,完全不像曾经历尽沧桑。
本来要解开百合的穴道,用指头直接发功更容易,无需这样大费周章,既要百合补充元阴,也要寻找在她身体深处的相应穴道,小心奕奕,提防破开她的阴关,凌威故意舍意取难,是为了借机探索七大禁穴的奥秘,也有趣得多了。
撞击了十数下後,百合受制的穴道已经有松动的迹象,可是她的反应也更是剧烈,yīn道里的抖颤,也更是急骤,还主动地扭着纤腰,迎合着凌威的抽送。
凌威知道她快要抵达高氵朝了,无奈叹了一口气,紧握她的纤腰,止住动作。
「动呀┅┅门主┅┅你动呀!」百合喘息着叫,身体起劲地扭动着。
「不,要再吸一口才成,要不然你会受不了的。」
凌威深呼吸着说,他可不想没有弄清楚七大禁穴的秘密,便破开了百合的阴关。
百合呻吟一声,毛棒发狠地在夕姬体里乱动,弄得她淫声大作,不用多久,又尿了身子。Daisuke制作
凌威待百合吮光了夕姬的阴精後,才再次挺进,可是才抽插几下,百合便娇躯急颤,哼唧连声,接着便尿了身子。
虽然百合的阴关开放,元阴泄出,凌威可不敢肆意采纳,只是顺其自然,吸取漏出的元阴,也没有继续施压,却让**巴留在百合的体里,享受那种美妙的抽搐。
百合歇息了好一会,感觉浑身舒爽,忍不住问道∶「门主,穴道是不是解开了?」
「还早呢,快点多吃个几口,要不然,干上三天三夜,也解不开你的穴道呀。」凌威笑道。
「门主,真是难为你了。」百合惭愧地说。
「我没甚麽呀,为甚麽这样说?」凌威奇怪地问道。
「你┅┅你动不了几下,便要停下来,不是难为你吗?」
百合含羞道,身体里硬梆梆的感觉,明白凌威只是强忍着熊熊欲火,她可不是黄毛丫头了,如何不知道这样最使男人难受,心里更是歉然。
「既然知道,还不快点吃,要不然,我可不管你了!」
凌威捉狭地让**巴在百合体内跳动了几下说。
「我吃,我吃!」
百合不知是羞是喜,急忙转动着手里的毛棒,夕姬的淫声浪叫又再响起。
凌威倒没有试过这样的停停战战,要不是分心推究七大秘穴的生克奥秘,早已不管百合的死活了。
百合虽然每一次泄身之後,总有一点时间喘息,但是经过金针散功,身体特别敏感,加上情思荡漾,更是高氵朝迭起,凌威花了不少时间,才冲开一个受制的秘穴,她也累得动也不能动了。
夕姬却更苦了,在满床娇的折腾下,她可数不清尿了多少次身子,到了最後,除了下体火烧似的酸痛外,好像没有了其他的感觉,叫也叫不出来了。
这时凌威已经大致弄清楚七大秘穴的脉胳和生克关系,再看两女累得好像死人似的,知道强行闯关也是徒劳无功,叹了一口气,正考虑如何发泄身上的欲火时,忽然有一具暖洋洋的身体靠在身上,原来冷春不知甚麽时候回来了。
「凌大哥,妾身找到一枚七星环和一些秘笈药丸。」
冷春脸红如火,媚眼如丝地说,身上的纱衣敞开,玉手却按在胸脯上乱捏。
「浪蹄子,发姣麽?」凌威喘着气道。
「是┅┅阴火又发作了!」冷春春情勃发似的在凌威怀里蠕动着说。
「那便让我给你煞痒吧!」凌威吃吃笑道。
※※※※※
「凌大哥,要不是你,也不知如何压下那些阴火。」冷春满足地伏在凌威的怀里说。
「你不是武功受制麽?为甚麽阴火如此旺盛?」凌威奇怪地问道。
「淫魔逼人家修练甚麽销魂种阴法,所以┅┅」冷春不好意思地说。
「原来如此。」凌威恍然大悟道∶「以後不要练了,要勤练和合补天功才能长春不老。」
「自然要练,可是阴火┅┅」冷春叹气道。
凌威看见夕姬和百合好像睡了过去的样子,便悄悄在冷春耳畔说∶「九九归元意气豪,阳长阴消出笼牢,神乎其技嗟寂寞,君降长春永伴随。」
「甚麽?」冷春目定口呆道。
「忘记了麽?」凌威把从九阳神宫得来的暗语再念一次道。
「你┅┅你便是┅┅!」冷春惊喜交杂道。
「不错,可要压制阴火之法吗?」凌威笑道。
「神君慈悲!」
冷春倏地跪倒凌威身前,抱着他的腿说,原来和合补天功本来有压制阴火之法,但是当年的九阳神君故意把秘法藏在神宫,确保她们不敢反叛,後来的传人虽然知道有这样的法子,却没有行功秘诀,只有利用男人降火,冷春听得凌威的说话,便立即相认了。
「你听清了。」
凌威含笑说出秘法,知道不独收服了这个美女,长春谷也会臣服,给他效力了。
检查冷春找到的东西後,凌威大喜过望,除了七星环,还有同心丸和极乐丹,更有淫魔的秘笈和奇药,其中有一种叫补阴丹的,可以助百合补充元阴,有了补阴丹,便不用费功夫吸取夕姬的元阴了。
※※※※※
「你的穴道全解开了,看看能不能行功吧。」凌威轻吻着百合的耳垂说。
「┅┅」
百合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可说不出话来,只是勉力地搂紧凌威的肩头,不让他离开。
歇息了好一会,百合才长嘘一声,喘息着说∶「┅┅门主┅┅真是辛苦你了,奴家┅┅奴家的武功已经恢复了。」
「可以让我起来吧?」
凌威讪笑似的说,他不是累,只是想发泄熊熊欲火吧。
「不!」百合使力的抱着凌威,说∶「你还没有┅┅别怜着我,全给奴家好了。」
「你还要麽?」凌威奇怪地说。
「不是,但┅┅但你这样怎麽行?」百合含羞道。
「行的,还有其他人嘛!」
凌威哈哈大笑,便抽身而出。
「凌大哥,让我侍候你吧。」冷春投怀送抱道。
「不,我要夕姬。」凌威诡笑道。
「百合已经康复了,这妖女还有甚麽用?」冷春气愤地说∶「杀了她吧,这里哪一个女孩子不能侍候你?」
「别杀我┅┅呜呜┅┅你们要我干甚麽也行,不要杀我!」
夕姬放声大哭道,她仍然是元宝似的缚在快活床上,任人鱼肉。
「她也有几分姿色,杀了太浪费,留下来给你出气吧。」凌威笑道。
※※※※※
凌威愉快地上路了,他雇了几辆大车,把众女送往九阳神宫,那里地方宽敞,多少人也容得下,更需要多人打理侍候,这些有家归不得的美女,感恩图报,正是理想的人选。
众女都是欢天喜地的离开三才宫,只有夕姬例外,凌威采尽她的元阴,武功尽失,冷春却把她恨之刺骨,常施夏楚,其他的女孩子,以冷春马首是瞻,更使她吃了不少苦头,但是为了保住性命,只能逆来顺受,以泪洗脸了。
来到了九阳神宫,悦子和花凤早已抵达,她们奉命监视凶邪两魔,相机盗取炼制极乐丹的秘方,凌威前来九阳宫,也因为在淫魔遗物中,找到了极乐丹的秘方,不欲悦子涉险。
九阳神宫立时群雌粥粥,彷如众星拱月,凌威自然艳福无边。
过了几天,凌威正预备强行收复长春谷时,陶方却领着绛仙和妙玉前来,原来绛仙利用极乐丹逼得唐门归顺快活门,妙玉也刺杀了汴海的许太平,并采得七大门派和黑寡妇知道凌威未死,约期在青城会面,共谋对策。
绛仙等初来步到,也和其他人一样,目迷五色,赞叹不绝,妙玉再也不敢生起异心,立誓效忠凌威,这时陶方才知道凌威是九阳神君一脉,更是崇敬。
凌威人强马壮,又有地利,轻易诛杀双魔,收服长春谷後,凌威决定让冷春悦子留守长春,绛仙带着妙玉赴云海找贾似报仇,陶方回到元昌主持大局,他则往青城,探听七大门派消息,相机报却给他们伏击之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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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卅四章)青城遇险
青城之会,是青城派发起的,凌威先後杀了四剑,三老又一死一重伤,虽然还有不少弟子,但是高手只剩下掌门黎笋,闻得凌威吞并了龙游帮,害怕会找青门报仇,遂急邀各派商议,可是还没到会期,却是噩耗频传,先是汴海许太平暴毙,汴海派忙於推举掌门,不能参加,接着华山的白霜失纵,也不知派甚麽人与会,使他忧心忡忡。
到了会期,华山三怪来了两个,还有一个老怪鱼新,早已命丧凌威之手,昆仑派也来了两个高手,接着便是神秘的黑寡妇。
「夫人,再待一会好吗?还有少林,点苍和崆峒的师兄未到。」黎笋说。
「少林的大师有事,不用等了,点苍好像很冷淡,也不知道有没有人来。」黑寡妇摇头道。
「你们等的要是崆峒双奇,那便不用等了,他们俩和三奇一起学法,不会来的。」
忽然有人说道,崆峒三奇为玄阴妖后所杀,已是传遍江湖了。
众人循声一看,说话的是一个年青男子,青城三老和黑寡妇都认得他便是凌威,想不到他竟然有胆出现在各派高手身前。
「是你杀了他们麽?!」黑寡妇森然道。
「不错,不独他们要死,你们这些假仁假义的名明正派也跑不了。」
凌威目露凶光道,他探得七派没多少高手赴会,又自恃九阳神功已练至第五层,少有敌手,总能全身而退,决定采取霹雳手段,主动出击,报却当日落崖之仇。
「既然你自投罗网,可省了我们的功夫。」黑寡妇冷笑道。
「我专诚而来,便是要再见识一次你们倚多为胜的功夫。」
凌威哂笑道∶「你这个小寡妇嘛,可要剥光你的衣服,看看是甚麽变的!」
「狂徒!」
昆仑派的两个高手怒骂一声,挥剑便刺,华山双怪也道有便宜可捡,趁机出击,要把凌威置诸死地,给鱼新报仇。
凌威早已有备,双掌一错,以攻为守,接着便听得几声惨叫,昆仑两高手竟然给他一举击毙,华山双怪也受了重伤。
黑寡妇曾经和凌威对垒过,想不到几月不见,便变得这样利害,娇叱一声∶「诸位大师还不出手!」
紧接着佛号连声,十八个和尚不知从那里走了出来,团团把凌威围在中间。
凌威进来时,已经在周围查探,看清楚没有伏兵,岂料伏兵却在这里,再看那些和尚双目精光外露,太阳穴高耸,全是武林高手,暗叫不妙。
「凌威,我发现崆峒双奇遇害後,早已料你又要作恶,请来少林的十八罗汉阵,这一趟你插翅难飞了。」黑寡妇寒着声说。
「狡猾的贱人!」
凌威怒骂一声,知道棋差一着,决定脱身再算。
黑寡妇一声号令,罗汉阵便慢慢转动,凌威不敢怠慢,立即出手抢攻。
虽然众僧还没有布好阵,但是人人功力深厚,硬挡了三记重手,凌威还是不能破围而出,眼看阵法的空隙愈来愈少,不敢迟疑,运集全身功力,大喝一声,便朝着缺口奋力一击。
众僧知道利害,各自把左手搭着左边的同门,右手却发劲迎挡,一声轰然巨响之後,凌威的身体便如断线风筝似的飞出阵外,只见他步履踉跄,看来是受了伤,黑寡妇等人相顾骇然,竟然不敢上前拦阻,眼巴巴的看着他如飞而去。
黑寡妇等转头再看众僧,只见他们已是东歪西倒,有几个还口吐鲜红,受了重伤,不禁大惊失色,原来这罗汉阵号称无敌,除了当年的九阳神君曾经破阵而出外,还没有人能不束手就擒,凌威虽然受伤,总算逃脱,实在耸人听闻。
凌威可不知道这一战使他变成七大派的头号敌人,更不知道从此奠定他在黑道中的地位,事实他已经受了重伤,那有空想到这些事,勉力走了一段路,再也支持不住,一头裁倒地上,滚落山坡,人事不知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凌威才从昏迷中醒过来,睁开眼睛,发觉已经天黑了,自己却倒在草丛里,周身疼痛,血脉不调,正要爬起来时,却听得人声,赶忙屏息静气,不敢动弹。
「小雯,没有跌倒吧?」一把清脆的声音说。
凌威心中一紧,说话的原来是黑寡妇。
「没有,夜路真不好走,差点便给石头绊倒了。」另外一把比较娇嫩的声音说。
「在这里歇一会再赶路吧。」黑寡妇说。
「夫人,表小姐在陆家好像有点不大称心,未必能让他们迁离温安的。」小雯说。
「嫁夫如此,怎会称心,但是温安靠近元昌,与那魔头近在咫尺,别人可没问题,我和那魔头作对,恐怕会连累他们吧。」黑寡妇正色道。
「看不出凌威年纪青青,武功却这样利害,而且心狠手辣。」小雯道。
「他还是个色中魔王,出道以来,已败坏了不少女孩子的名节,玉芙身世堪怜,可不能让她受累了。」
黑寡妇叹息道∶「白霜的失纵,他多半脱不了关系。」
「夫人,你也要小心才是。」小雯忧心道。
「虽然我的武功不如他,但是还有些小功夫,挡一阵应该没问题的。」黑寡妇说。
「不知道少林方丈会答应出山麽?」小雯说。
「少林是武林盟主,出了凌威这样的恶贼,一定会答应的,最难的是众人齐心,而且他两次中伏,再找到截击的机会可不容易。」黑寡妇道。
「往日点苍也很热心诛奸除害,但这一趟却诸多推托,也不派人来,真是奇怪!」小雯说。
「一定有问题的,我见过少林方丈後,再上昆仑查探便知端的了。」黑寡妇说∶「到了渡头,你雇船直放元昌,事後便回老家,我迳上少林,会着人送信回去的。」
凌威气得牙痒痒的,要不是身受重伤,一定不会放过黑寡妇,此时非但不能动手,还要投鼠忌器,更是气愤。
幸好凌威深懂药物之道,能够自行疗伤,於是在山里躲了几天,就地取材,待伤势好转後才挂上人皮脸具离开,虽然把黑寡妇恨之刺骨,但是她已经走了几天,追之不及,决定先去温安,寻找黑寡妇的表妹玉芙,探听黑寡妇藏身之所,伺机报复。
艳娘的家已经除下艳帜,变成凌威的小公馆,金宝银宝也不再接客,还与艳娘姊妹相称,凌威季子多金,她们也乐於从良。
「温安可不是小地方,姓陆的恒河沙数,很难找的。」艳娘皱着眉头说。
「是呀,六如赌坊的老板也姓陆,但是如何问得到他的夫人的小名?」金宝说。
「姓陆?莫非便是他?」
凌威心念一动,记起黑寡妇当日便是寄寓六如赌坊,据说主人是崆峒中人,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六如坊的主人名叫陆铿,是个鳏夫,只有一个儿子,他很少见人,小时还有与陆铿一起出现过,成年後却是深居简出,据说成亲不久,也没有人见过他的媳妇,三人住在一所大宅里,婢仆也很少,更难打听消息。
凌威自有方法,这一晚,他换上潜纵隐迹衣,潜入陆铿的住处窥伺。
宅子很大,却是渺无人迹,对他来说,更是如入无人之境。
院里只有两个房间还有灯光,不用说是陆铿和儿媳的房间了。
这时一个白老者从一个房间走出来,凌威认得是陆铿,他年轻时在崆峒习艺,尽管身体壮健,但是看来武功不高。
陆铿门也不打地走进另外一个房间,纵是里边没有传出惊叫的声音,凌威也不会放过窥探的机会的。
「公公,你┅┅你进来干麽?」
说话的是一个年青女子,她的身段高挑纤瘦,皮肤白皙,眉清目秀,予人弱不禁风的感觉。
「爹┅┅爹,你┅┅你又来教┅┅楠儿┅┅生┅┅生孩子麽?」
一个脸目鲁钝的後生结结巴巴说,原来是陆铿的独子陆楠。
「对呀,楠儿比媳妇聪明呀。」陆铿点头笑道。
「不┅┅公公┅┅不行的!」年青女子急退两步惊叫道。
「玉芙,为甚麽你这时还想不通,我们是一家人,有甚麽不行的?」陆楠叹气道。
「公公,我是你的媳妇,也是你的女儿,这怎麽成?」玉芙粉脸煞白地叫。
「为了陆家的香烟,不行也得行了。而且,你忘了谁给你成人吗?如果不是我,楠儿如何和你洞房?」陆楠涎着脸说。
「你┅┅你无耻!我是给你迷奸的!」芙珠泪直冒道。
「怎样也好,你已经是陆家的人了,要是乱吵乱嚷,给外边知道了,我是不会承认的,说不定还说你勾引家翁,而且你的娘家全是花我的银子,没有我,他们何以维生呀?」陆铿冷笑道。
「┅┅公公┅┅求你不要┅┅!」玉芙扑通跪在地上泣叫道。
「楠儿,你的小媳妇又再不听话了,还记得该怎样吗?」陆楠目注站在旁边傻笑的儿子说。
「记┅┅记得┅┅是┅┅是不是┅┅剥光她┅┅呵痒┅┅然後┅┅然後用****┅┅给┅┅给她煞痒!」陆楠吃吃笑道。
「相公┅┅不要┅┅呜呜┅┅你的爹爹不是人,别听他的话呀!」玉芙杜鹃泣血似的叫。
「这样忤逆的话怎能说出来呀?」陆铿摇头道∶「楠儿,你的媳妇儿太不像话了,初归新抱,落地孩儿,以前定是可把她宠坏了,不好好地教训一下,如何当陆家的媳妇呀?!」
「爹爹┅┅怎┅┅怎样教训她呀?」楠茫然问道。
「我会教你的,先剥光她再说吧!」陆铿森然道。
「不┅┅救命┅┅呜呜┅┅你┅┅猪狗不如的畜生!」玉芙把身子缩作一团哭叫道。
「娘子┅┅你┅┅你怎麽┅┅骂人┅┅!」陆楠不满地说。
「楠儿,动手吧,让她吃点苦,以後便不敢骂你了。」陆铿怪笑道。
「是┅┅孩儿┅┅孩儿听┅┅爹爹的话!」陆楠念书似的说。
尽管玉芙哭声震天,陆铿父子却是无动於衷,也不惧让人听见,嘻嘻哈哈的抱着玉芙,半撕半扯,把她的衣服,抽丝剥茧地脱个清光。
「爹爹┅┅我┅┅我要吃奶奶!」陆楠目不转睛的望着玉芙说。
「没娘的孩子最可怜,喜欢吃便吃吧!」陆铿爱怜地说。
玉芙已经放弃了反抗,木然地任由陆楠把她按倒床上,婴儿哺乳似的把嘴巴含着奶头,啧啧有声地吮吸着。
「这才是嘛,要是乖乖的,我们父子一定会让你痛快的!」铿笑嘻嘻地抚摸着玉芙的粉腿说。
「不要碰我┅┅呜呜┅┅你们都是禽兽!」
玉芙哽咽着叫,粉腿缙作一团,闪躲着陆铿的怪手。
「真要犯贱麽?」陆铿抓着玉芙的足踝,强行把粉腿张开,说∶「楠儿,你捉着她的腿,我有好东西给你。」
陆楠满心不愿的抬起头来,依照陆铿的指示,他虽然痴痴傻傻,也懂得坐在玉芙头上,用腿压着粉臂,双手握着足踝,使玉芙不能动弹,光裸的yīn户却朝天高举。
「放开我┅┅呜呜┅┅不┅┅不要┅┅!」玉芙哀叫道。
「爹爹┅┅甚麽┅┅好东西呀?」陆楠好奇地问。
「是木珠子!」陆铿从怀里拿出一串木珠说。
「是┅┅是项链吗?」陆楠一头雾水道。
「让爹爹弄给你看吧,很有趣的。」
陆铿笑嘻嘻地在玉芙胯间摩裟了一会,便把木珠塞入裂开的肉缝里。
凌威瞧的兴奋,想不到陆铿竟然如此折腾自己的儿媳妇,原来这串木珠叫做「九转失魂珠」,九颗径若盈寸,表面粗糙的木珠串在一起,用来整治那些不肯接客的婊子,木珠九转,能让人失魂落魄,任她三贞九烈,也要乖乖的脱衣服。
在艳娠的香巢里,凌威曾经试用过这东西,金宝银宝固不用说,艳娘阅人不少,也是叫苦连天,玉芙只是破身不久,如何受得了。
果然木珠才碰到玉芙的肌肤,她便浑身一震,待陆铿把木珠塞入洞穴时,还剧烈地扭动,差点便挣脱了陆楠的羁绊。
「不┅┅痛呀┅┅不要┅┅求你住手呀!」玉芙尖声大叫,没命地闪躲着。
「爹爹┅┅是┅┅不是┅┅全塞进去呀?」陆铿使力制住玉芙说。
「她的淫洞不大,不能全弄进去的,看看进得去多少吧。」陆铿怪笑着说。
「这┅┅这有┅┅甚麽好玩?」陆楠撇着嘴巴说。
「待会你便知道了。」
陆铿手上继续使力,木珠一颗一颗地挤进狭窄的洞穴,玉芙叫唤的声音也更是凄厉了。
「┅┅一┅┅两粒了┅┅三┅┅四┅┅」陆楠喃喃自语地计算着。
「倒也容得下六颗!」陆铿把手掌覆在玉芙那涨卜卜的小肚上搓揉着说。
「呜呜┅┅不!」
玉芙喘着气泣叫道,除了子宫涨得好像快要爆破外,粗糙的木珠却也使她不知是痛是痒。
「不是┅┅全弄进去┅┅可┅┅不好玩的!」陆楠意兴阑珊道。
「好玩的还没有开始哩!」
陆铿拉着牝户外边的珠串,慢慢的拉出来。
「卜」的一声,一颗木珠从肉唇中间溜了出来,粗糙的木珠擦在紧闭的肉唇时,使玉芙生出难以言喻的麻痒,使她禁不住吐出阵阵销魂蚀骨的声音。
木珠一颗一颗的离开玉芙的ròu洞,她的叫声也愈来愈是媚惑动人,身体亦失控似的颤抖起来。
「她尿┅┅尿了!」陆楠看见晶莹的水点随着木珠流出体外,不禁惊叫道。
「还早哩!」陆铿的指头在肉缝揩抹了一下,便再把木珠塞进洞穴里说。
「不┅┅住手┅┅呀┅┅痒┅┅不要┅┅呀!┅┅」玉芙艰难地在床上蠕动着叫。
陆铿怎会住手,还在陆楠的怂恿下,把七颗木珠硬挤进玉芙的yīn道里,苦的她雪雪呼痛,但是痛楚未已,陆铿却开始把木珠抽出来,下体的趐麻痕痒,又使她魂飞魄散。
「有趣┅┅真┅┅真有趣┅┅爹爹┅┅让┅┅让我试┅┅试!」陆楠兴奋地叫。
「不┅┅不要弄了┅┅公公┅┅相公┅┅饶了我吧,求你饶了我吧!」玉芙哀叫道。
「你听话了麽?」陆铿淫笑着在玉芙身上乱摸。
「我听┅┅我听你的话便是!」玉芙急喘着说。
「这便对了,楠儿,你吃奶奶吧,让为父和你的媳妇儿生孩子吧!」陆铿满意地说。
「我┅┅我要玩┅┅珠子!」楠撒娇道。
「待会再玩,现在吃奶奶好了。」
陆铿哄孩子似的说,他口里说话,手上却忙不迭地脱掉衣服。
凌威暗暗好笑,陆楠分明是个白痴。
陆铿名是为了传宗接代,不惜扒灰,说不定是看上了玉芙,发泄兽欲,要是传扬出去,可不知如何见人了。
※※※※※
陆铿踌躇满志的回到房间,赫然发现有一个年青後生踞坐房里,大吃一惊,叫道∶「你是甚麽人?」
「我是快活门门主凌威!」威有恃无恐道。
「甚麽?」陆铿急退一步,他自然知道凌威是谁了。
「崆峒门人强奸儿媳,也还罢了,女的却是黑寡妇的表妹,就算有了孙子,也活不长呀。」凌威讪笑道。
「你┅┅你想怎样?」陆铿老脸变色道。
「要性命的便坐下来,听我说。」威笑道。
陆铿知道就算没有把柄在凌威手里,也是逃不脱的,只好乖乖坐下,诚惶诚恐的样子,说明他已经完全屈服了。
凌威开门见山,查问黑寡妇的身世来历,陆铿也有问必答,不敢隐。
黑寡妇是南宫世家的媳妇,没有人见过她的庐山脸目,陆铿虽说是姻亲,也没有见过,家里只有一个寡母,嫁入南宫家後,母亲也搬进了夫家,玉芙说她是个美人儿,丈夫去世後,便不再以脸貌示人了。
玉芙可不是她的表妹,只是儿时莫逆,两人便姊妹相称。
至於黑寡妇为甚麽给七大门派办事,据说只有少林方丈才知道其中内情。
凌威问不出甚麽,最後威胁陆铿作内应,监视黑寡妇的动静行纵,为了使他不敢生出异心,凌威逼他吃下一颗同心丸,才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