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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江湖》 (第卅一章)鱼目混珠
「花月楼来了一个卖唱的,多半是夕姬。」悦子看见凌威归来,便急忙报告道。
「是吗?」凌威问道。
「她是前几天来的,告诉人家卖艺不卖身,却勾引陶方,而且净是和龙游帮的人来往,很是可疑。」悦子答道。
「她可听话麽?」凌威望着悦子身後的花凤说。
「没甚麽。」悦子说∶「可要找陶方来吗?」
花凤听到他问及自己,意外地心里感觉温暖,粉脸一热,含羞低下头来。
「他该快到了,我入城时,已经着人找他来了。」凌威笑道。
这时陶方赶到,原来那个歌女也叫做夕姬,陶方闻名後,立即找人查探她的底细,发觉是花月楼的鸨母秋娘引进来的,也因为秋娘的关系,搭上了不少龙游帮的重要人物,所以才能花月楼卖唱,却不用卖身。
由於凌威早有警告,众人心怀介心,也没有特别事故发生。
秋娘是当日给淫魔安排女孩子的母,是游采的亲信,虽然游采已死,但是有可能留下作三魔的内应,凌威向陶方悦子面授机宜後,便分头行动。
陶方才道出凌威要见夕姬,秋娘便忙不迭答应晚上把夕姬送往南庄,别人都道秋娘害怕开罪快活门门主,陶方却知道她们的目标是凌威,这样的机会自然是求之不得了。
夕姬是经过秋娘的悉心打扮的,以秋娘的经验,一个真正漂亮的女孩子,太多的人工修饰,只会掩盖本身的艳光,所以夕姬只是淡素娥眉,头上挽了一个流云髻,穿着绣着黄花的雪白罗裙,使她显得清雅脱俗,秀丽迷人。
凌威也真的生出惊艳的感觉,记得在秘道偷看夕姬和凶邪两魔在一起时,她是淫荡冶艳,咀角生春,现在却是秀气逼人,惹人怜爱,简直是判若两人,但是他仍然发出讯号,让暗藏外边的悦子知道这个便是正主。
夕姬那里知道暴露了行藏,手抱琵琶在凌威身前盈盈下拜,心里想的,却是看不出近日名震江湖的凌威,竟然是个年青汉子。
筵前只有凌威一人,夕姬也没有奇怪,因为陶方早已向秋娘明言,名是要夕姬献唱,实是要她荐寝,在秋娘的指点下,夕姬装成是怯於权势,被逼献身的歌女,却也唯肖唯妙。
虽然知道凌威武功高强,夕姬仍是充满信心完成邪魔交下来的任务,因为她不信世上有男人能够抵抗她的魅力,纵然不能让他裙下称臣,也一定有机会施以暗算的。
「你便是夕姬吗?果然是个美人儿,来,快点坐下。」凌威色迷迷地说。
夕姬羞人答答的坐在凌威身旁,螓首低垂,小声说道∶「让夕姬侍候门主一昃曲子好麽?」
「好呀。」凌威笑道。
夕姬「叮叮咚咚」的调了琴弦,清一清玉喉,便如出谷黄莺般吐出清音妙韵,居然是有板有眼,似模似样。
一曲既终,凌威随便的拍了两下手掌,说∶「唱一曲「思凡」吧。」
「思凡」是俚曲小调,曲辞大致是说一个空门小尼,夜半春心荡漾,凭歌寄意,慨叹深闺寂寞,惹人遐思。
「这个夕姬不懂。」夕姬粉脸微红道。
「那麽「十八摸」呢?」
凌威笑道∶「「十八摸」可淫秽得多了,只有在青楼妓馆才会献唱,唱的时候,客人大多抱着妓女,从际开始,在歌声的带领下,大肆手足之欲,唱完一阙「十八摸」後,女的全是衣衫不整,鬓乱钗横,男的也游遍了秦岭巫山了。」
「你真是坏死了,那有要人家唱这样的曲子!」夕姬含嗔道。
「别弄琵琶了,你懂吹箫吧!」凌威心里一荡,笑道。
「甚麽吹箫?」夕姬装作不懂说。
「你没有服侍过男人吗?」威吃吃怪笑,把夕姬搂入怀里说。
夕姬嘤咛一声,伏在凌威胸前,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说∶「夕姬孤身漂泊江湖,难免要让人欺负了。」
「如何欺负你呀?」
凌威软玉温香抱满怀,如何按捺得住,自然毛手毛脚,大肆手足之欲了。
「你这不是欺负人吗?」夕姬挣扎着说。
「我是疼你,哪里是欺负你呀!」威哈哈大笑,手掌在饱满的胸脯上搓揉着说。
「男人净是这样,明明是欺负人了,还说疼人!」夕姬埋怨着说,香喷喷的娇躯挑逗似的在凌威怀里蠕动着。
「那便让我欺负你吧!」凌威淫笑着把夕姬横身抱起,走进了房间。
房间里有一具古怪的木台,上面有绣枕锦被,看似床榻,却又附着长短大小的木条,还有一些扳手绞轮,诡异奇怪。
「这是┅┅」
夕姬吃惊地叫,奇怪凌威如何会拥有淫魔的快活床。
「这是快活床,可以让你逍遥快活的。」
凌威把夕姬放在床上说,他与悦子和花凤在床上作乐了几次,已经掌握其中奥妙了。
「门主,妾身┅┅妾身害怕呀。」夕姬怯生生地说。
「怕甚麽?待会你便知道有多有趣了!」
凌威诡笑道,熟练地把夕姬的手脚锁在快活床上。
「放开我┅┅门主┅┅你┅┅你要干甚麽?」
夕姬惶恐地叫,知道和凌威相距甚远,更不欲冒失地暴露身份,空有一身武功,也不敢反抗,眼巴巴的给锁在床上,不能动弹。
「快活嘛!」凌威哈哈大笑,抽丝剥茧地解开夕姬的衣服说。
「门主┅┅解开我┅┅让妾身侍候你吧!」夕姬低声说道。
「你侍过很多男人麽?」凌威掀开了夕姬的衣襟,手掌覆在银杏色的抹胸搓捏着说。
「没┅┅没有!」夕姬嗫嚅道。
「让我看看便知道了。」
凌威吃吃怪笑,扯开了抹胸的带子说,存心搜索清楚,提防夕姬也像黑神巫,满身暗器。
「不┅┅不要看┅┅!」夕姬哀求似叫。
「好大的nǎi子!生过孩子没有?」
凌威笑嘻嘻地捧着夕姬光裸的乳房狎玩着,一手却揭下腹下的白丝汗巾,使她一丝不挂。
「没有┅┅不┅┅别这样┅┅羞死人了!」
夕姬害怕地叫,原来凌威拉动着扳手,一双粉腿便慢慢张开,牝户还朝天高举。
凌威兴致勃勃的把玩着夕姬的身体,左捏一把,右拧一下,滑不溜手的肌肤,柔腻娇嫩,使他爱不释手,夕姬更是害怕了,除了凌威愈来愈粗暴,拧得她雪雪呼痛外,也因为想起有些男人,心里有毛病,以让女人吃苦为乐,看来他亦是其中一个。
「怎麽乾巴巴的?」凌威的大手覆芳茸菲菲的桃丘上抚弄着说。
「门主,放开我┅┅不┅┅痛呀!」
夕姬哀叫着说,原来凌威强行把裂开的肉唇张开,指头在红彤彤的嫩肉点拨着。
「嗯,有点湿了!」
凌威的指头在ròu洞搅动着说,暗念夕姬果真淫荡,只是随便碰几下,更没有使出销魂指,yín水却流出来了。
「给我┅┅门主┅┅快点给我吧!」
夕姬喘息着说,希望能够速战速决,快点完事。
「浪蹄子,骚发痒了麽?」凌威狞笑道。
「是┅┅呀┅┅痛呀!」
夕姬忽地惨叫起来,原来凌威竟然发狠地在yīn唇掐捏了一下。
「这如何算痛?」凌威又再使力地掐了一下说∶「你这样的浪蹄子,要让你吃点真正的苦头才是!」
「不┅┅不要┅┅!」
夕姬惊慌地叫,肯定凌威心里有毛病,正是那种喜欢虐待女孩子的男人。
「来人!」凌威扬声叫道。
夕姬心惊肉跳的看见一个女郎捧着盘子走了进来,她长的很漂亮,身段也不比夕姬逊色,夕姬能看得清楚,是因为那女郎粉乳裸露,身上只有彩帕缠腰,走动时,彩帕中间敞开,私处也约隐约现,夕姬可不知道这个女郎便是花凤,暗暗猜测她的来历,忽然看见盘子盛着皮鞭,忍不住尖叫道∶「不要打我,会打伤我的┅┅求你┅┅求你不要┅┅」
「苦自然要吃,但是我不会弄伤你的。」威取过皮鞭,鞭梢在夕姬的裸体上拂弄着说。
「不┅┅哎哟┅┅呜呜┅┅别打┅┅痛呀!」
夕姬哀求声中,皮鞭已经落在平坦的小腹,痛的她惨叫起来。
「啪!」皮鞭无情地飞舞着,虽然不太用力,接着的一鞭却是落在夕姬的粉腿,她的哭声未已,乳房上又着了一鞭,打得她眼前金星乱冒,哀号不止。
打了几鞭,凌威才住下手来,瞪着花凤骂道∶「呆在那儿干麽?还不动口!」
花凤惭愧地垂下头来,不敢碰触那凶厉的目光,除了害怕凌威的暴虐,也因为心里有鬼,她感觉近日变的很是淫荡无耻,甚麽样的羞辱也不放在心上,有时甚至生出异样的刺激,就像刚才进门时,看见夕姬元宝似的锁在快活床上,便想起有一天自己如在床上给凌威整治得死去活来的情形,不独使她俏脸发烫,更奇怪的是身体里的空虚,使她渴望和夕姬易地而处。
「还不快点上去,慢吞吞的是不是想讨打?」
凌威握着皮鞭在虚空一击,凶霸霸的喝道。
花凤可不敢怠慢,急步上前,伏在床沿,双手扶着夕姬的粉腿,看见腿根油光致致,中间的ròu洞微微张开,粉红色的肉唇随着夕姬的喘息在抖动,彷佛便是自己躺在上面的样子,禁不住芳心卜卜乱跳,慢慢把粉脸凑了上去。
夕姬软在床上喘息着,虽然身上的痛楚稍减,但是耳畔的鞭风,却是不胜恐怖,当花凤的玉手沿着粉腿往上移去,尖利的指甲刮在娇嫩敏感的肌肤时,便也更是难受,挣扎着扭动着纤腰,闪躲着叫∶「你┅┅你干甚麽?」
「你不是叫痛麽?她让你乐一下嘛!」
凌威的鞭梢在夕姬峰峦的肉粒点拨着说∶「这叫做黄莲树下弹琴,很有趣的。」
「呀┅┅不┅┅姐姐┅┅不要!」
夕姬颤着声叫,身体剧烈地拢动着,原来花凤十指如梭,在敏感的玉阜上搔弄着。
花凤没有理会,青葱玉指慢慢接近牝户,故意把泄着凤仙花汁的指甲,撩拨逗弄着油腻的肉唇,还探进了裂开的肉缝,在红扑扑的肉壁点拨着。
「不┅┅喔┅┅痒┅┅住手┅┅痒死我了!」
夕姬浑身痉挛,叫苦不迭。
花凤也不是第一次给女人作口舌的服务了,凌威不在的时候,她和悦子便常作假凤虚凰之戏,初时是怯於悦子为凌威宠爱而勉为其难的,後来却乐在其中,凌威回来後,三人同床,更多荒唐的淫戏了。
「加把劲!」
凌威手中一动,皮鞭却是落在花凤的粉臀上。
花凤呻吟一声,强行张开ròu洞,咀巴便吻了下去,四唇交接时,便使劲对着里边吹了一口气。
「啊┅┅不┅┅呀┅┅不要┅┅喔┅┅哎哟┅┅咬死我了!」
夕姬没命地挣扎着,也不知道她是苦是乐。
花凤不轻不重地咬啮着,编贝玉齿撕扯着柔嫩的桃唇,灵活的舌头却毒蛇似的探进了湿淋淋的孔道,蜿蜒而进,在暖烘烘的ròu洞里翻腾跳跃,有时起劲地吮吸,有时却大口大口地吹气进去,扶着腿根的指头也不闲着,忽而掐捏,忽而搔弄,熟练地逗玩着那方寸之地。
夕姬可给她弄的魂飞魄散,固定在快活床上的娇躯好像掉在烧红了的铁板上,发狂地弹跳扭摆,淫靡的叫声,更是高亢急促,使人血脉沸腾。
凌威满意地桀桀狂笑,探手在涨卜卜的rǔ头上捏了一把,发觉硬得好像石子似的,心里兴奋,提起皮鞭,往下抽了下去。
「哎哟┅┅不要打┅┅痛呀┅┅噢┅┅再进去一点┅┅呀┅┅痒死人了!」夕姬狂乱地叫。
花凤锲而不舍地使出纯熟的口舌功夫,香唇,牙齿和舌头,反覆地在夕姬的牝户吻吮咬啮,舐扫撩拨,无所不用其极,除了呼吸时透气外,大多时间头脸是埋在春溯汹涌的肉阜之上,粉脸也湿漉漉的湿了一大片,使人分不清那是她的汗水,还是夕姬的淫液。
口鼻里全是熟悉的腥酸,气味和悦子的差不多,花凤不禁怀疑自己的气味,是不是也和她们一样。
夕姬的耻毛柔嫩整齐,阴阜涨卜卜的像出笼的肉饱子,yīn户也不难看,只是两片肉唇有点松软,可以张的很开,让花凤的舌头可以深入不毛,进退自如,远没有悦子的紧凑,也比不上花凡凤的鲜嫩。
「要不要我给你煞痒呀?」
凌威脱掉裤子,抽出勃起的**巴,骑在夕姬头上,耀武扬威道。
「给我┅┅快点给我┅┅我受不了了!」
夕姬忘形地叫,情不自禁地昂起头来,张开檀口,捕捉眼前的ròu棒。
凌威哈哈大笑,握着巨人似的**巴,戏弄似的闪躲着夕姬的咀巴,却在头脸香唇撩拨,夕姬求之不得,唯有努力地俯身向前,可是手足被扣,活动的空间有限,使她更是难受。
夕姬难过的螓首狂摇,头上的流云髻忽地散开,有些物事掉了下来,凌威捡起一看,却是一颗同心丸和几根别在碎布上的银针,暗暗吃惊,想不到她竟然把东西藏在头里,要不是髻散落,便看走眼了,心念电转,把同心丸在夕姬眼前晃动着说∶「这是甚麽呀?」
「这┅┅这是┅┅」夕姬嗫嗫说道∶「是大力金刚丸,可以┅┅」
「害怕这家伙不能让你痛快吗?」凌威格格大笑,**巴在夕姬的朱唇上拨弄着说。
「不┅┅不是的┅┅门主,给我吧,我要你的大**巴,不用那东西了。」夕姬淫荡地叫。
「西方极乐┅┅!」凌威沉声说道。
「甚麽?」夕姬难以置信地叫。
「我说西方极乐┅┅!」凌威重复道。
「┅┅天下太平,圣人下世┅┅」夕姬讶然道。
「教化尔曹!」凌威灵机一动,记起黑神巫死前的叫唤,便接下去说。
「你┅┅你是本教中人麽?」夕姬惊叫道。
「看看这是甚麽?」凌威取过从黑神巫搜来的银牌说。
「这便是银虎令麽?!」夕姬颤声叫道。
「不错!」凌威硬着头皮答道。
「令主,弟子有眼无珠,不识你的庐山脸目,请你放开弟子,让弟子再行见礼吧!」夕姬惶恐地说。
「你是甚麽时候入教的?」凌威没有答应,继续问道。
「弟子还没有正式入教。」姬答道。
「那麽你如何认得银虎令,又懂得本教的切口,还有同心丸?」凌威寒着声说∶「识相的便从实招来,以免皮肉受苦!」
「是!是弟子的师父告诉我的。」夕姬忙不迭答道。
「你师父是谁?」凌威追问道。
「是云岭三魔中的邪魔,持有铁虎令的。」夕姬答。
「邪魔?」凌威眉心打结,思索如何继续问下去。
夕姬只道凌威不认识邪魔,急忙解释道∶「他是总坛的星侍,大师伯是日侍,二师伯便是月侍,几年前,从总坛来,发展教务的。」
「是他们!」凌威冷哼道∶「来了几年,甚麽也干不成。」
「本来已经控制了百兽庄和龙游帮,谁知你杀了龚巨和游采,才┅┅」夕姬抱怨似的说。
花凤趁机停下口来喘息,悄悄地在腹下摸了一把,发觉好像有点湿了,不禁脸红耳赤,心里也暗暗奇怪,可不明白凌威忽然变得好像三魔的同路人,使她莫测高深。
凌威顺着夕姬的答话问下去,知道很多三魔的秘密,也知道他们在元昌的布置,至於西天圣教,一来夕姬知道的不多,二来他也不能问得太多,以免夕姬发觉他是伪装,所以没甚麽收获。
「真是自家人不识自家人,你起来吧,过几天,和我一起去三才宫,我有事和淫魔商议。」
凌威拉开扳手,放下夕姬高举在半空的粉腿,示意花凤帮忙道,他本来要采尽夕姬的元阴,逼问三元宫所在,以便救出冷春,这时却另有主意。
「门主,这位姐姐是谁呀?」
夕姬的手才能活动,便忙不迭地在腹下抓了几把,望着正在给她解开脚上羁绊的花凤问道。
「不许多事。」凌威骂道。
夕姬挣扎着爬起来,跪在凌威身前,喘息着说∶「门主,弟子重新给你见礼了。」
「我也给你见礼了!」凌威呵呵大笑,**巴在夕姬眼前弹跳着说。
「你坏死了!」夕姬嗔叫一声,扑前一步,如获至宝似的捧着凌威的**巴,贪婪地含在口中,津津有味地吸吮起来。
花凤识趣地侍候凌威脱下衣服,其间自然少不了让他上下其手,这时凌威已经欲火如焚,也无暇享受夕姬高妙的口技,拍一拍花凤肥大的屁股说∶「架桥吧!」
花凤心中一荡,扯下了腰间薄布,爬到床上,跪伏在夕姬身旁,粉臀高高耸起。
「躺上去。」凌威脱出夕姬的咀巴,指着花凤的粉背说。
夕姬心领神会,背靠背的躺在花凤身上,牝户朝天高举,凌威怪笑一声,站在床沿,扶着夕姬的纤腿,**巴便直刺下去。
「呀┅┅好大的家伙呀┅┅!」
夕姬娇哼着叫,正要迎了上去,身下的花凤却及时抬起粉臀,让凌威一刺到底,顿把她乐得娇躯急颤,浪叫不已。
花凤是训练有素的,和悦子在一起时,她既曾在上,也曾在下,所以能够和凌威合拍无间,屁股一蹶一蹶地耸起,把夕姬迎向凌威的冲刺。
夕姬从来没试过如此宣淫,也不用甚麽气力,便让人一刺到底,而且凌威壮硕过人,更使她乐不可支。
「美呀┅┅好舒服┅┅快点┅┅呀┅┅好哥哥┅┅你┅┅你真好┅┅美死我了!」夕姬放荡地嘶叫着。
凌威也不用花太多的气力,只是扶着夕姬的纤腰,不让她掉下来,待花凤挺高时,才沉身击刺,便可以尽情享受了,他还可以探手花凤的股间,大肆手足之欲,那湿淋淋的牝户,却使他份外兴奋。
花凤最费气力,已经累的气息啾啾,却还是起劲地耸动着,彷佛只有这样,才可以压下身体里的熊熊欲火,没有那麽难受。
就在花凤累得撑不下去的时候,夕姬忽地弹身而起,发狠地抱着凌威的脖子,一双粉腿紧缠着熊腰,发情似的把身子在**巴上急剧地套弄,口中淫叫不绝,高亢的声音,听得人脸红心跳。
凌威开心大笑,也不用发劲使力,举重若轻地扶着夕姬的纤腰,熊腰一动,夕姬便凌空弹起,待她掉下来时,凌威又再发劲,**巴便更是强劲有力地刺进她的身体深处。
「喱┅┅来了┅┅我来了┅┅好美┅┅呀┅┅美呀!」
夕姬疯狂似的嘶叫着道∶「让我┅┅让我歇一下┅┅呀┅┅我受不了了!」
凌威乘着夕姬泄身之际,采去部份元阴,却没有竭泽而渔,改弦易辙,转向花凤身上。
(第卅二章)淫魔授首
夕姬愉快地伴着凌威上路,前往三才宫,经过几天荒唐的淫乐,肉欲上,已经完全给凌威征服了,她可想不到世上有这样强壮的男人,旦旦而伐,好像不会疲累似的,使她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有时还生出吃不消的感觉。
也许是纵欲过度吧,夕姬总是好像睡不够的。
更没有怀疑功力受损,要是还有疑问,便是那个口技超群的美女,自从那一晚後,便消失得无影无纵,碰了几次钉子後,凌威不说,也不敢查问。
三魔在云岭出没,所以人称云岭三魔,他们的三才宫也应在那里,但是七派几次大搜云岭,却是无功而还,这一趟终於让凌威发现他们的秘密,原来是要经过云岭一条乾涸的地下水道,才能抵达三才宫,那儿已是远离云岭了。
三才宫是在一处绝谷之中,绝谷四面都是陡峭的岩壁,高不见天,云雾闭顶,只有正午时,才有少许阳光,大多时候阴森恐怖,所谓三才宫,只是一些简陋的房屋,瞧的凌威摇头不迭,暗念这些房屋还比不上九阳神宫的茅厕,难为三魔以此作为居所。
凌威奇怪三魔为甚麽把居所建在这里,因为进出只有一条通道,要是高手守住出路,便如关门打狗,全无退路,经过夕姬的解说後,才知道内有乾坤,原来山壁都设有秘密踏脚之处,看似无路,却处虚都是退路,由於不常用,也不怕泄露秘密,外人陷身谷中,更不能逃走了。
由於秘道隐蔽,根本没有人看守,在夕姬的带领下,凌威顺利地见到淫魔,亘道切口後,淫魔也相信他是同道中人,虽然凌威没有亮出银虎令,淫魔知道夕姬曾经看过,也不以为意,而且要是亮出令牌,淫魔便要执下属之礼,既然虎令不现,自然不会坚持,只是殷勤设宴款待。
淫魔让凌威坐在首座,自己在主位,几个徒弟和夕姬左右相陪,夕姬也不用吩咐,主动靠在凌威身畔,还有几个穿得很少的美女招待,很是热闹。
凌威看不见冷春和百合,正盘算如何开口时,淫魔却主动提出来∶「门主,以前大家不知道是自己人,才会生出误会,现在知道了,我可有一事相求。」
「甚麽事?」凌威问道。
「我知道冷春和百合与你有旧,本应还你的,但是冷春答应给我生孩子,为了传宗接代,请你相让,至於百合,要是你不介意,尽管让她随你回去。」淫魔诚恳地说。
「没有问题,既然她已经答应,我也不能夺人所好,何况女人如衣服,这种事我最看得开的。」
凌威笑道,他早有打算,才满口答应,只要冷春未死便成了。
「这便好极了,我着她们出来,你当面吩咐一句,在下便感激不尽。」淫魔喜出望外道。
不用多久,冷春和百合来了,她们一个穿红,一个穿绿,却是差不多透明的纱衣,尽管衣下还有亵衣内裤,但和赤身露体没有多大分别了。
「凌大哥,你┅┅你怎麽在这儿?┅┅不好,那妖女是骗你的,他们想害你的,快点走吧!」
冷春看见凌威坐在筵前,不禁大惊叫道。
「别紧张,我们是一家人,怎会加害呢?而且,凌门主已经答应让你留下,给我生孩子了。」淫魔笑道。
「不,不是的,你┅┅你骗我!」冷春难以置信地叫。
「不错,既然你已经答应给淫魔生孩子,便应留下来,忘记以前的事吧。」凌威笑道。
「不┅┅呜呜┅┅不要┅┅是他逼我的,我可不要给他生孩子呀!」
冷春肝肠寸断地哭叫着,只道凌威懊恼她从了淫魔,便不要她了。
「怎样也好,你已经是淫魔的人,与我无关了。」凌威决绝地说。
「门主,这可多谢你了。」
淫魔大喜道∶「这个百合虽然杀了我的儿子,看在你的份上,我也不和她计较,你甚麽时候要带她走也可以。」
百合感觉好像在做梦似的,也不知是悲是喜,但是看见冷春伏在地上号哭哀啼,却不禁替她难过。
「凌大哥┅┅别不要我┅┅呜呜┅┅救救我吧┅┅我不要留在这里呀!」
冷春痛哭道∶「百合┅┅你给我求求凌大哥吧┅┅带我走!」
百合正要开口,凌威却暴喝道∶「闭嘴,吵甚麽!」
「别哭了,你的凌大哥不要你了,乖乖的留下来吧,我一定会疼你的。」淫魔吃吃笑道。
「淫魔,总坛知道你们得到两枚七星环,着我前来带回去的。」
凌威不欲再多耽搁,决定行险索取。
「七星环?这个┅┅好吧,你可有甚麽凭证?」
淫魔怔了一怔,眼珠急转,取出铁豹令道。
凌威只好硬着头皮,取出银虎令,说∶「淫魔,难道你不听令吗?」
淫魔脸露讶色,大喝一声道∶「小子,你究竟是甚麽人?如何得到这块银虎令的?」
凌威也不知道那里露出马脚,只好硬充下去道∶「胡说,难道这银虎令是假的吗?」
「令倒不假,只是掌令的手法错了,每一方令牌都有特别的掌令手式,以防假冒,今天我才知道这是如何重要!」淫魔冷笑道。
这时凌威才发觉淫魔拿着铁豹令的手法很是特别,但是後悔已迟,知道身陷重围,可要速战速决,也不打话,厉啸一声,便挥掌攻了过去。
「好小子!」淫魔冷笑一声,立即挥掌还击,只道凌威是手下败将,可不放在心上。
那里知道凌威九阳神功大进,已非当日可比,比淫魔还要利害的黑神巫也惨尝败积,他轻敌在先,不满十招,便落在下风,众弟子赶忙趋前相助,前後夹击,只有夕姬首鼠两端,不知如何是好。
冷春百合两女却是急得如热窝上的蚂蚁,不知为甚麽突然打起来,可是她们武功受制,有心帮忙,也是无能为力。
凌威知道不能恋战,於是招招杀手,记记硬拼,转眼间,淫魔四个弟子先後给他立毙当场,淫魔想不到他如此利害,心生怯意,怒喝一声,运起全身功力,双掌拍出。
凌威早已有心硬拼,於是挥掌迎去,岂料淫魔双掌无力,却是借劲往後凌空弹起。
直扑门外,凌威知道不能让他逃走,强行逆运真力,一个倒翻,疾赶而去,叱喝声中,两人亘换了几掌,淫魔「蹬蹬」连退三步,口中狂喷鲜血,竟然活活给凌威震死。
夕姬大惊失色,正要逃走,可是那里快得过凌威,还没有起步,便给他点倒地上了。
两女开心得拍手大叫,欢呼着扑了过去,怎料凌威却颓然坐在地上,闭目调息,两女以为他受了伤,顿时急得珠泪直冒,手足无措。
幸好凌威调息了一会,便张开眼睛,喘着气说∶「淫魔还有甚麽手下?」
「没有了,都给你杀光了。」冷春急忙答道。
「好┅┅让我歇一下吧。」
凌威疲累地说,原来他逆运真气,和淫魔硬拼,都使出了类似先天真气的奇功,但是功力不足,所以回不过气来。
两女急忙扶着凌威坐下,其他的女郎可不敢做声,静静的侍立一旁。
「你们没事吧?」凌威调匀呼吸说。
「凌大哥,你┅┅你是不是不要我了?」冷春珠泪盈眸道。
「倘若不要你,我来这里干麽?只是┅┅」凌威叹气道。
「呜呜┅┅是他逼我生孩子的,我┅┅呜呜┅┅要是你不要我,那便杀了我吧,我也不愿做人了!」冷春伏在凌威的肩头哀旅痛哭道。
「别哭了,我怎会不要你,他可有废掉你的武功?」
凌威笑道,他最关心是冷春的和合补天功,因为关系着九阳神功能否得到大成。
「没有,可是禁制了穴道,可使不出来了。」冷春啜泣道。
「让我瞧瞧。」
凌威紧张地把冷春拉入怀里,在她的身上拍打了几下,终於解开了相应的穴道,才舒了一口气。
「凌大哥,谢谢你了。」冷春破涕为笑道。
「门主,求你也给奴家解穴吧。」百合在凌威身前拜倒,怯生生地说。
「没问题。」
凌威笑着把百合招了过来,解开她的穴道,岂料连试三次,也不能使百合恢复武功,查探脉象,发觉受制的穴道,和冷春不是一样的。
这时陷身三才宫的其他女孩子相继出现,她们七嘴八舌,窃窃私语,知道淫魔授首後,有人拍掌大笑,有人喜极而泣,堂中莺声燕语,吵吵闹闹,使凌威无法专注,而几十个姿色不俗,却穿得很少的女孩子围在身前,更使他心猿意马。
「大家别吵了。」
冷春扬声道∶「淫魔和他的弟子全给这位大英雄杀了,他是快活门的门主凌威,大家静一静,听他发落吧。」
凌威只好停下治理百合,环首四顾,眼前众女燕瘦环肥,千娇百媚,粉白黛绿,教人目不暇给,众女之中,冷春固然出色,但是百合楚楚动人,其他的也是如花似玉,再看倒在地上的夕姬,虽然脸带惧色,仍然媚态横生,置身众香国中,使他有点头昏脑胀。
「让我想一想┅┅」凌威轻咳一声,道∶「这里暂时是安全的,大家去收拾一下,过两天,我着人送你们回家吧!」
众女争相走告,又再闹作一团,忽然有人排众而出,跪在凌威身前,说道∶「难女已经无家可归,请大爷收留我吧。」
冷春认得那女孩子便是身上给穿上金环的春花,知道她就算有家可归,也不能如常人生活,生出同情之心,说∶「凌大哥,你便收留她吧。」
她的说话,竟然引来一阵哄动,「扑通」连声,一大群女孩子跪满地上,齐声哀求凌威收容。
凌威不是不想,可不知道如何收容这几十个女孩子,犹豫不决之际,冷春叹了一口气道∶「可惜长春谷落在三魔之手,要不然,再多些人也容得下。」
凌威福至心灵道∶「随便你们吧,想留下来的便留下来,要走的也可以。」
众女欢声雷动,叩谢的声音不绝如缕,待她们静下来後,凌威继续说∶「可有人的武功受制吗?」
白兰赶忙领着两个女子走出来,几人都是翻天堡的十二花使,凌威健掌连挥,轻易地便解开她们的穴道,只有百合无法回复武功。
凌威接着把出谷道路,告诉白兰和两个十二花使,着她们送走那些回家的女孩子,再让春花安顿想留下来的,堂中才回复清静。
冷春看见百合独自垂泪,劝慰着说∶「妹妹,不用担心,凌大哥一定能解开你的禁制的。」
询问之下,凌威才知道百合所受的禁制和其他人不同,更想不到有如此残忍的散功金针,沉吟着说∶「让我检验清楚再说吧。」
「怏点验吧!」春心急地说。
「要把指头探进yīn道里,运功撞击里边每一个禁穴,要吃点苦头的。」凌威道。
「我甚麽苦头没有吃过,来吧!」百合毅然地脱下衣服说。
凌威笑嘻嘻地让百合头下脚上的仰卧怀里,把粉腿左右张开,光秃秃的牝户便赤裸裸的逞现眼前。
「门主,你┅┅你看吧!」百合含羞闭上美目说。
「告诉我有甚麽感觉。」凌威捉狭地在柔嫩的的yīn唇轻抹着说。
「是┅┅」
百合颤声答道,虽然这些天来,已经习惯任人狎玩这神秘的洞穴,以为没有了羞耻之心,但是凌威碰上去时,还是禁不住娇躯发抖,粉脸通红。
指头上传来的颤抖,使凌威满意地点点头,慢慢张开闭在一起的肉唇,让红扑扑的肉壁暴露在空气里。
「是不是刺在这里?」凌威在涨卜卜的肉蒂上指点着说。
「是┅┅呀┅┅!」百合呻吟着说,身体剧烈地抖动着。
「痛吗?」凌威的指头又在肉粒上点拨着说。
「不痛┅┅呀┅┅大力一点┅┅我┅┅我不动!」百合动人地叫。
「他用金针刺了多少下?」
凌威看见晶莹的水点从肉粒渗了出来,心中兴奋,便指上发劲,朝着肉粒戳下。
「呀!~」百合娇哼一声,娇躯弹了起来,双手使力地按在下体搓揉着说∶「他┅┅他说┅┅要刺三下,可是刺了一下,我┅┅我便痛晕了!」
「我是不是弄痛你了?」凌威追问道。
「没有┅┅只是┅┅只是那里痒得很!」百合娇喘细细,红着脸慢慢松开了玉手。
「忍耐一下,不要动呀。」
凌威扶着百合的纤腰,指头不断发劲,轮迥点在yīn道里的禁穴上。
「呀┅┅好难受呀!我不痛┅┅再进去一点┅┅痒呀┅┅痒死人了┅┅!」百合咬牙切齿地叫。
凌威连续试探了yīn道里的七大禁穴,发觉有三个穴道受制,才抽出了指头,沉吟不语。
「凌大哥,怎麽样呀?」冷春紧张地问道。
百合含羞爬了起来,看见凌威的指头湿淋淋的,便粉脸发烫,也不穿回衣服,却捧着他的手,柔情万种地舐去指头上的水点。
凌威把指头在百合的香舌上揩抹了几下,笑道∶「可以解开的,可是┅┅」
「可是甚麽?」冷春追问道。
「要像我给你化解阴火那样,连干三次便成了,不过┅┅」凌威思索着道。
百合也知道凌威给冷春化解阴火的故事,不禁耳根尽赤,接着却眼圈一红,自惭形秽地说∶「门主,是不是┅┅你┅┅你嫌弃奴家的身子脏,不想┅┅不想给我解穴呀?」
「脏甚麽?要在碰一下便这麽难受,只怕你禁受不起吧。」凌威吃吃笑道。
「不,我不怕,就算给你活活┅┅弄死,我┅┅我也┅┅」百合羞不可仰地道。
「她也是喜欢的!」冷春格格娇笑道。
「纵然你不怕吃苦,但我也要弄清楚为甚麽元阴损伤得这样利害,要是强行破关,可会後患无穷的。」凌威释道。
冷春叹了一口气,却没有说话,最後还是百合强忍羞颜,鼓起勇气,含着泪说∶「是淫魔┅┅他和他的徒弟,他们┅┅他们早晚吸取奴家的元阴,才弄成这样子的!」
「如何吸取呀?」
凌威问道,记得曾偷看淫魔向花月楼的玉娟采补,暗念要是如此,百合可真苦不堪言了。
「他们┅┅他们轮着┅┅轮着来吃人家的┅┅呜呜┅┅奴家真是苦命呀!」百合泪流满脸道。
「事後可有和你欢好吗?」凌威残忍地问道。
「有时有。」百合凄凉地说。
「没有时,你如何煞痒?」凌威追问道。
「┅┅有时靠自己,有时┅┅咬牙苦忍。」百合羞得头也抬不起来说。
「原来如此,所以元阴受损,阴火却仍然旺盛,便是没有机会泄火。」凌威恍然大悟道。
「如此便不能解穴麽?」冷春问道。
「不是不能,而是强行解穴的话,自然高氵朝迭起,一个不好,便会洞穿阴关,纵然恢复武功,也要终身受罪。」凌威答道。
「受甚麽罪?」百合哽咽着问道。
「阴关洞穿後,便会整天痒得不可开交,除非去当婊子,不然可苦死了,但是又难堪风浪,要是当婊子,只怕更苦。」凌威说。
「那怎麽办?」冷春急叫道。
「首先要补充亏损的元阴,再行解穴便成了。」凌威说。
「如何补充元阴呀?」冷春追问道。
「还不是学淫魔那样,从别人身上采补便行了,但是百合不懂采补之法,所以受采的要吃很多苦头。」凌威说。
「那里找得到这样的女孩子?」百合凄然道。
「有,这里有一个!」冷春格格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