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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江湖》 (八)
「还不过去向主人请安?」悦子领着和子进来了。
和子垂着头,在凌威身前双膝跪下,哽咽着说∶「淫┅┅淫贱蹄子向┅┅向主人请安。」
「起来,起来,让我瞧清楚!」凌威拍手大笑道∶「为甚麽穿成这样子?」
和子红着脸爬起来,站在凌威身前,垂首而立,原来她身上是一件月白色的短衣,却没有穿上裤子,趐胸半露,白皙修长的粉腿,更完全裸露,腰间虽然系着红色腰带,可是衣服下摆却是空荡荡的,瞧的凌威心浮气促,一手把和子拉入怀里,掀开了衣服细看。
「主人,这样的打扮好看吗?」悦子笑嘻嘻地问。
「好看,这样的尿布犹其有趣。」凌威在和子腹下点拨着说,那里丁字形的系着一根三指宽的红色轻纱,大小仅能遮盖着贲起的玉阜,可是差不多透明的轻纱,更掩不住里边的无边春色。
「那不算是尿布,是淫布才对,这个淫贱的奴才,淫荡无耻,随便碰几下,便yín水长流,淫布是用来接着sāo穴里的yín水的。」悦子解说道。
「有道理。」凌威吃吃怪笑,指掌在和子的大腿根处玩弄着,接着奇怪地问道∶「为甚麽把浪刮得光秃秃的?」
「是预备甚麽时候她放刁,便在上边刺朵漂亮的花儿的。」悦子咬着牙说。
「你懂刺花麽?」凌威把指头却探进了轻纱里,撩拨着娇嫩的肉唇说。
「现在虽然不懂,可是多点练习便一定懂的。」悦子怨毒地说。
「不┅┅呜呜┅┅不要刺┅┅我┅┅我会听话的!」和子恐怖地叫,她亲眼看着悦子给人刺花的苦况,如何不惧。
「不懂便别刺花了,弄花了那话儿可不好看,随便用绣花针刺几下也是一样的。」凌威兴奋地说。
「是,婢子明白了。」悦子挑战似的望着和子说。
「这根腰带好像长了一点,也是用来揩抹她的yín水吗?」凌威用腰带揩抹着指头说。
「贱人,告诉主人那是用来干甚麽的?」悦子叱喝着说。
「是┅┅是预备奴才放刁时,用来缚奴才的。」和子含着泪说,她知道悦子满腔愤恨,稍一不慎,便会受到非人的折磨了。
「我已经着人打造一些金环,用来挂在她的颈项四肢,那便可以随时把她像母狗般拴起来了。」悦子说。
「你真有心思,可有给这条母狗改个名字?」凌威开心地说。
「还没有,请主人赐名吧。」悦子笑道。
「她既然又淫又贱,便叫做淫奴好了。」凌威思索着说。
「贱人,你听见了没有?」悦子喝道。
「我┅┅淫奴听见了。」和子满腹辛酸答道。
「淫奴,从今以後,你可要发挥淫奴的本色,要不然,改名做花奴那可不妙了。」凌威在和子的胸脯狎玩着说。
「为甚麽叫做花奴?」悦子不解地问。
「倘若她不淫,你的绣花针便把她刺得花花碌碌,那不是花奴是甚麽?」凌威吃吃笑道。
「我淫┅┅我一定淫的!」和子颤着声说。
「悦子,你花点心思吧,还好这里的男人多的是,不愁没有人要的。」凌威笑道。
「是,这样淫贱的奴才,最适合是当婊子了。」悦子鄙夷地说。
「别弄坏她便是,弄坏了便没有男人要了。」凌威吃吃笑道。
和子听得脸如金纸,可不敢想像往後的日子,还要受多少活罪。
※※※※※
凌威计算日子,已经是和陶方约定会面的时间,於是向丁氏兄妹和悦子,交待了要办的事,便独自赴约。
他们是约定在西集见脸,因为陶方从翻天堡回来,西集正好顺道,凌威除了想知道招揽叶宇的进展外,也有心一会玄阴教的妙香,探索合藉双修的秘密。
陶方没有带来好消息,尽管叶宇从黄樱口里,知道凌威如何大展神威,独力搏杀青城四剑,陶方也是赞不绝口,但是他还是半信半疑,没有答应加盟。
「他也没有拒绝,只是近日由於有消息说玄阴妖后再出江湖,心神不定,容後再说吧。」陶方说。
「甚麽玄阴妖后?」凌威心中一动,追问道。
「五十多年前,江湖出现一对奇怪的男女,男的叫九阳魔君,女的便是玄阴妖后,魔君好杀,武功深不可测,妖后淫荡无比,人尽可夫,而且精擅采补邪功,不知多少武林高手和她一夕春风後,便脱阳惨死,他们肆虐江湖,後来为七大门的掌门人联合中十四高手伏击,魔君残杀多名高手後,堕崖而死,妖后也受了重伤,全靠迷魂香帕突围逃走,以後便没有他们的消息了。」
「九阳魔君?」凌威心头狂跳,暗念自己修习的九阳神功,莫不成便是魔君一胍,要是这样,自己岂不是魔君的传人。
「不错,他本应是吾道中人,只是嗜杀成性,没有心机,要不然,大可以一统武林,那容甚麽名门正如此趾高气扬。」陶方叹气道∶「现在的玄阴妖后多半是第二代传人,不知道魔君有没有传人,要是他的传人也不分皂白的胡乱杀人,那麽黑白两道都要遭劫,所以叶宇才心烦意乱吧。」
凌威也没有说破,只是把如何收服天水连天和飞鱼三寨,和玄阴教交手的事说出来。
「那麽不是和玄阴妖后对上了麽?」陶方倒抽了一口冷气道。
「这可没甚麽大不了,我正想会一会这个妖后。」凌威笑道。
「门主,妖后当年纵横江湖,她的传人当不易与,何况妖后既出,魔君要是有传人,定不甘雌伏,你可要小心才是。」陶方忧心忡忡地说。
「江山代有人材出,还没有交手,可不知鹿死谁手呢。」凌威满怀信心道∶「明湖卅六寨一盘散沙,却是建基立业的好地方,玄阴教在这里兴风作浪,也是想在此建立据点,我们要闯一番事业,便不能畏首畏尾的。」
「门主说得对,是属下多心了。」陶方雄心勃发道∶「东湖以连天白水和英华三寨最强,门主收服了白水连天,其他各寨已不足为患,西湖十八寨,大多以黑豹和蛟腾为首,属下当日曾助黑豹寨的石豹一臂之力,或许可以从他开始入手。」
「也好,去瞧瞧再说吧,暂时别透露我的身份,不要操之过急,要不是志同道合,便无谓招揽入门了。」凌威点头道。
第二天,陶方便和凌威迳往黑豹寨,石豹见陶方翩然而至,喜出望外,殷勤招待,但是陶方发现他目光散乱,好像重伤初愈,而且满怀心事,忍不住出言询问,才知道他正身在困境。
那是因为黑豹蛟腾为争西湖的领导地位,多年来势成水火,只是大家实力相若,谁也不敢轻启战端,岂料近日蛟腾却主动寻衅,蛟腾寨主胡蛟还多番向石豹指名挑战,他们两人本来功力悉敌,但是这时石豹受了暗算,功力大减,自然不敢应战。
追问下去,原来前些时石豹姘上了一个叫做如月的女子,她是玄阴教来游说石豹加盟的,可是石豹不甘奉女子为首,没有答应,如月暗施毒手,采阳补阴,待石豹发觉後,已是功力受损,他本来。
「那妖女的武功不俗,此消彼长,便给她逃走了。」石豹惭愧道。
「知道她逃到那里麽?」陶方问道。
「不知道,要是我知道,不把她大卸八块才怪。」石豹气愤道。
「别担心,我代你出战便是。」陶方自告奋勇道。
「除非能击溃蛟腾,不然是没有用的。」石豹叹气道。
凌威明白这一战关系石豹的荣辱,倘若他要继续在西湖争雄,必需亲自出战胡蛟,但是这时功力受损,可不是胡蛟的敌手,要是避战,从此更抬不起头了,如果不是遭受如月暗算,便不会陷入困境了。
「要是你能够恢复功力,便可以和他一战了。」凌威笑道。
「这还用说吗?」石豹气结似的说,陶方没有介绍这小伙子的身份,只道他是陶方的小辈,可不把他放在心上。
「要是寨主不弃,在下可以一试的。」凌威笑道,由於九阳真经载有治疗采补受损的方法,他才出此大言。
「这位是快活门门主凌威,愚兄也是快活门中人,你有救了。」在凌威的暗示下,陶方表露凌威的身份。
※※※※※
得到凌威的治疗,石豹功力尽复,在陶方的怂恿下,他感恩图报,自愿投效快活门,共拒玄阴。
凌威相信蛟腾的胡蛟在石豹受创时乘虚而入,必定是从玄阴教中人得到消息,遂着石豹一面约战胡蛟,一面人查探,果然探得胡蛟最近纳了一个叫做如烟的小妾,不用说又是玄阴教的妖女,看来胡蛟答应入教,所以未受其害。
玄阴教的美人计,使凌威大感头痛,一时间也无计可施,本来有意从妙香入手,可是石豹胡蛟决斗在即,恐防有变,只好暂时搁置了计划。
这一场决斗简直是湖西盟主之争,所以十分哄动,明湖卅六寨都人观战,丁氏兄弟也有出现,凌威乘机吩咐了一些事,至於那场决斗,却是紧张精采,兼而有之。
胡蛟定是知道石豹功力受损,一开始便强攻猛打,逼石豹硬拚,石豹得凌威指点,假装不敌,设下陷阱,乘胡蛟意气风发的时候,忽地出击,一举使胡蛟受了重伤,狼狈逃走,使他的威望大增。
石豹获胜後,更把凌威奉若神明,凌威也答应助取得湖西的霸主地位,为了实现诺言,决定夜探妙香居处,相机对付玄阴教。
※※※※※
妙香住在一所四合院,平常深居简出,只有一个俏婢外出购物,邻里只道她是从良的娼妇,那里知道实在是玄阴教的三才仙女中的地女,在明湖兴风作浪。
凌威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屋里,在一间点了灯的房间,看见一个明艳照人的女郎,她穿着湖水蓝色的衣裙,舒服地靠在贵妃床上,身前站着两个年青貌美的女子,三女春兰秋菊,各有吸引之处,使凌威目不暇给。
「如月,你说已经吸去石豹的四成功力,怎麽他好像没事似的?」坐着的美女问道。
「仙子,弟子┅┅弟子也不知道。」站在左边的如月垂着头说。
「全是你冒冒失失地向他表露身份,逼得我要兵行险着,才弄到今天这样子。」三才仙子的地女妙香寒着声说。
「那时弟子只道已经把他哄得死死的,谁知┅┅。」如月委屈地说。
「别说了。」妙香叹气道∶「你混入湖东的连天寨,打探如玉的下落,还要查探凌威的底细,天照教探得他远赴青城,要十天半月才回来,那时更要多做功夫。」
「是,弟子明白。」如月答道。
「如珠,如花可找到绮云母子没有?」妙香问道。
「还没有,可是她说华波有点泄气的样子。」另外一个美女如珠说。
「着她忍耐一点吧,如烟那里还不是一样。」妙香又叹气了∶「其他的事待教主来的时候再说吧。」
「教主会来吗?」如月惊叫道。
「我也不知道,但是大姊三妹都很顺利,只有我┅唉!」妙香愁眉深锁道。
「仙子,弟子是不是依照原本计划往翻天堡呀?」如珠问道。
「当然要去,不过别操之过急,叶宇可不是好惹的,你是当卧底搜集情报,不要打草惊蛇。」妙香说。
「是,那麽弟子明天便出发了。」如珠答应道。
※※※※※
凌威才回到连天寨,便看见如月了,她婢女打扮,好像小了一点的天青色衣裤,包裹里诱人的胴体,紧随丁佩的身後。
「门主,你回来了。」丁佩亲热地抱着凌威的臂弯说。
「她是谁?」凌威打量着如月说。
「她叫月如,我刚贯回来作丫头的。」丁佩喜孜孜地说∶「我见悦子也有丫头,便买一个回来使唤吧。」
「悦子是悦子,你是你,如何一样?」凌威冷冷的说。
「你要是不喜欢,我送走她便是。」丁佩惶恐地说。
「大爷,别赶我走,我是无家可归了。」如月也不待凌威说话,便跪倒地上叫道。
「当我家的丫头可不容易呀。」凌威寒着声说。
「大爷,我一定会努力的,留下我吧。」如月哀求着说。
「你的两个哥哥呢?」凌威没有答理,望着丁佩说。
「他们回到自己的寨子了。」丁佩怯生生的说。
「悦子呢?」凌威续问道。
「多半又在整治她的丫头了,你走後,淫奴也不知吃了多少苦头。」丁佩投诉似的说,她并不知道和子的底细。
「进去看看,要是你不听话,我便让她对付你。」凌威冷笑道,丁佩不敢多话,伴着凌威进去,如月也从起上爬起来,跟着进去。
才走到门外,便听到悦子喝骂的声音,奇怪的是没有和子的声音,凌威推门一看,原来和子的嘴巴给布索缚的结实,要不然,叫苦的声音,定当响澈云霄。
和子手脚四马缵蹄的反缚身後,赤条条的吊在半空,白皙皙的胴体印着几道淡淡的鞭痕,倒不像吃了很多苦头。
事实当然不是如此,只见悦子凶霸霸的站在和子身後,手里握着九尾皮鞭,却不是在和子身上抽打,而是把尺许长的鞭柄在牝户抽插,鞭柄密密麻麻的缠着牛皮索,凸凹不平,在娇嫩的牝户肆虐,整得和子死去活来,泪下如雨。
「这样用鞭子也真有趣,难为你想得到。」凌威拍手笑道。
「主人┅┅!」悦子欢呼着把鞭柄尽根插进了和子的牝户里,鞭梢随着和子的抖颤,在空中飞扬,蔚为奇观。
「┅┅主人,我怕打坏她的身体,让你不高兴嘛。」悦子乳燕投怀似的扑入凌威怀里说。
「还是你最乖。」凌威有意无意地望了丁佩一眼,问道∶「生甚麽气?」
「还不是这个淫贱的奴才,你离开後,没有人给她煞痒,昨天我着她自己解决,谁知她竟然拒绝,我只好给她煞痒了。」悦子道。
「怎麽没有男人?」凌威笑道∶「着丁佩分几个给你呀。」
「凌哥哥,我只有你一个男人嘛!」丁佩着急地叫。
「你不是说应付不了十二铁卫麽?分几个出来不成吗?」凌威骂道。
「主人,不是丁姑娘不给,是我不知道你玩够了没有,怕你不高兴吧。」悦子解释着说。
「我怎会不高兴?」凌威笑道。
「淫奴,以後有你的乐子了!」悦子格格娇笑,在和子的乳房上拧了一把,说。
「为甚麽缚着她的嘴巴?」凌威问道。
「我怕她杀猪似的乱叫,吵了其他人吧。」悦子答道。
「怕甚麽,没有叫床的声音,如何有趣。」凌威笑着解开绑着和子嘴巴的布索说,布索缚的很结实,里面还塞着布帕,怪不得她完全不能造声了。
「┅┅!」尽管解开了嘴巴,和子还是没有发出声音,只是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泪汨汨而下。
「还敢不听话麽?」凌威轻抚着和子的粉脸说。Daisuke制作
「说呀!」悦子逼迫着叫。
「┅┅不┅不敢了┅┅呜呜┅┅饶┅┅饶了我吧┅┅呜呜┅┅苦死我了!」和子号哭着叫。
「月如,倘若你不听话,也一样要受这样的罪,还要留下来当丫头麽?」凌威故意问道。
「我┅┅我一定听话的。」月如粉脸煞白,硬着头皮说,想不到他们如斯残暴,但势成骑虎,也不容她不留下来了。
「凌哥哥,我买她回来,是让她应酬那十二铁卫,我便可以多点时间侍候你了。」丁佩幽幽地说。
「你还是女孩子麽?」凌威望着如月问道。
「婢子是卖身葬夫的。」如月依着预先编好的故事回答道。
「过来,让我瞧瞧你有多听话。」凌威笑道。
如月可没有选择,只好网作羞人答答的走了过去。
「这身衣服太窄了,nǎi子涨鼓鼓的,你不难受麽?」凌威肆无忌惮地搂着如月的纤腰,手掌覆在她的胸前捺捏着。
「大爷,你┅┅!」如月身在玄阴教,本来也不知羞耻为何物,可是怎样也想不到凌威会如斯放肆,不禁粉脸通红,手足无措。
「白天你侍候丁佩,晚上便来服侍我好了。」凌威怪笑道。
「凌哥哥┅┅!」丁佩委屈地叫。
「别多话了,悦子,你给这小寡妇挑些漂亮的衣服。」凌威摆摆手继续说∶「丁佩,你跟我来,我有话说。」
(九)
「不开心麽?」凌威把丁佩带进自己房间,抱入怀里柔声道。
「凌哥哥┅┅呜呜┅┅我是不是很讨厌?」丁佩悲从中来,伏在凌威胸前泣叫着说。
「你说呢?」凌威心里暗笑,明知故问道。
「一定是的┅┅否则你不会要个丫头也不要我了┅┅」丁佩流着泪说∶「凌哥哥,你说一句讨厌,我便永远也不缠着你!」
「傻丫头,我怎会讨厌你?」凌威温柔地轻抚着丁佩的秀说∶「知道月如是甚麽人吗?她其实是玄阴教的妖女,混进来当卧底的。」
「真的吗?你怎麽知道?」丁佩吃惊地叫。
「我知道便是,待会找你的哥哥来见面再说吧。」凌威道。
「你真的不是讨厌我吗?」丁佩还是不放心地说。
「要是你乖乖的,我怎会讨厌你?」凌威上下其手道。
「那为甚麽不让我侍候你,还要我去和那十二铁卫睡觉?」丁佩幽怨地说。
「也不一定要和他们睡觉的,只要让他们效忠便成了。」凌威道∶「他们的武功虽然没甚麽了不起,可是还是有用的。」
「他们不知多麽的佩服你,常常说只有跟着你才有出头之日的。」丁佩说∶「知道我是你的女人後,也不敢碰我了。」
「他们不敢吗?那便让我碰你好了!」凌威淫笑道。
※※※※※
忙了几天,凌威布置妥当,还开始进行他对付玄阴教的计划了。丁氏兄弟自然紧密合作,丁佩经过甜言蜜语的安抚後,更是死心塌地,陶方也传来消息,他已经追蹑着如珠回到翻天堡,亦知会叶宇严密防范,凌威最满意的还是悦子假冒和子,骗过了天照教的长老,把和组控制在手里,并且立即调人手,监视玄阴教众人的行动。
如月是丁佩的侍婢,议事时,凌威也没有要她回避,只是暗地着悦子小心监视,前後已经截留了两份她给妙香的报告,到了这一天,凌威决定动手了。
「悦子,淫奴这几天可听话吗?」凌威问道。
「还可以,要叫她出来吗?」悦子会意地说。
「晚上吧,今晚让我和你们几个乐个痛快!」凌威望着如月说。
如月给凌威瞧的芳心卜卜乱跳,不知如何害羞似的垂下头来,心里也不是兴奋还是紧张,这几天,凌威常常旁若无人的向她毛手毛脚,弄的她春心荡漾,这还罢了,最难过的是凌威和丁佩悦子云雨的声音,声震屋瓦,有几次她耐不住在窗下偷窥,看见凌威雄姿勃发,更是心如鹿撞,浑身燠热。
「悦子,我们来一个比赛,你装扮你的淫奴,我装扮我月如,看谁扮的有趣和漂亮,凌哥哥作评判,也让他快活,好麽?」丁佩调皮地说,她得到凌威授意,要把如月大大捉弄一下。
「好极了,淫奴和月如比,你们两个也亘相比拚,那个获胜,我便疼那个多一点。」凌威怪笑道。
※※※※※
「主人,事情办好了。」悦子报告道,她穿着一件没有纽扣的黑色小马甲,胸前波涛起伏,下身是紧身的同色裤子,突出了那双修长的美腿,香艳性感,瞧的凌威眼前一亮。
「你真漂亮。」凌威笑嘻嘻地把悦子抱入怀里,手掌探进小马甲,在光裸的肉球上抚玩着说。
「丁姑娘才是漂亮。」悦子欢喜道,她坐在凌威滕上,而凌威只有皂布围腰,里边传来硬梆梆的感觉,使她心猿意马。
「她那里及得你!」凌威哂道。
「我是说她的衣服。」悦子含羞道。
「妖女没有怀疑吧?」凌威问道。
「没有,还开心得不得了,她真是淫贱绝透,丁姑娘给她穿衣服时,她┅┅」悦子红着脸说。
「她甚麽?」凌威问道。
「她┅┅她的奶头涨卜卜的,硬得好像石子。」悦子吸了一口气说。
「是不是像你这样?」凌威轻捏着悦子的奶头说。
「主人,待会┅┅待会你不用理我和淫奴了,那会累倒你的。」悦子喘着气,软倒在凌威怀里说。
「不理你可不成,而且我也累不倒的。」凌威吃吃笑道。
「凌哥哥,我来了,我的衣服漂亮吗?」这时丁佩蹦蹦跳的走进来叫道。
凌威抬头一看,只见丁佩一身粉红色的轻纱衣裙,差不多透明的轻纱下,岭上双梅娇艳欲滴,腰间的红色骑马汗巾,也约隐约现,使人血胍贲张。
「漂亮,真的漂亮。」凌威点头笑道。
「那是我胜了!」丁佩欢呼着说。
「这个吗┅┅」凌威悄悄在悦子的纤腰上捏了一把,说∶「算你胜了,快点着她们进来吧。」
丁佩双掌一拍,如月便羞人答答地走进来了,饶她惯历风流阵仗,但是这时的打扮,还是使她抬不起头来,因为身上根本没有衣服,胸前是盖着一片金丝流苏,可是有等如无,豪乳从流苏中间溜出来,跌荡有致,腹下也是用流苏掩着牝户,乌黑色的毛杂在金丝里,凉沁沁的和光裸没有分别,还有一方鲜红色的丝帕,却是挂在脸上,总算盖着羞红的俏脸,此外,便甚麽也没有,而且一双粉臂也让丝索反缚身後,纵然有心用手遮掩也不成了。
「这算是甚麽打扮?」凌威哈哈大笑道。
「女奴嘛,女奴自然要缚起来了,悦子有淫奴,我也要有┅┅」丁佩说。
「她要是听听话话,可不用当女奴的。」凌威若有所指道∶「为甚麽要着脸,见不得人麽?」
「用来遮羞嘛。」丁佩笑道。
「叫甚麽名字?」凌威问道。
「大爷,婢子叫月如。」如月低声答,心里奇怪凌威早知她的名字,如何又再问起来。
「月如不好,从今改做如月吧。」凌威笑道。
如月心里一惊,生出不祥的感觉,本来丁佩动手的时候,她是有戒心的,但是以为是增加情趣,便任她摆布,这时可有点後悔了。
「悦子,你的淫奴呢?」凌威向怀里的悦子问道。
「我出去带她进来吧。」悦子嫣然一笑道。
不一会,悦子便领着和子进来了,和子不是走进来的,却是手脚着地的爬进来,身上是赤条条的,不挂寸缕,粉颈挂着金色项圈,上面连着金链,悦子便是牵着金链,放狗似的拉着她进来。
和子走得不快,爬两步,便要歇上一步,还咬着朱唇,好像很难受似的,只是她才停下来,悦子另一只手握着的皮鞭,便朝着粉臀挥打,逼得她哀鸣不已。
「怎麽带了只母狗进来?过来让我瞧清楚!」凌威大笑道,原来和子不仅粉颈挂着项圈,手腕足踝也穿上金环,而且股後还垂着一根毛茸茸的尾巴,活脱脱狗儿的样子。
「快点过去!」悦子把皮鞭在虚空中挥舞着叫。
和子含着泪爬起来,蹒跚地走到凌威身前,这时才看见她也不是一丝不挂,还有一方小得可怜的三角形布片,用几根布带缚在腹下,勉强盖着羞人的私处。
「甚麽弄湿了这布片?」凌威把和子拉入怀里,在湿了一片的三角形薄布点拨着说。
「是┅┅是奴才的yín水。」和子哽咽着说。
「真是淫的利害!」凌威哈哈大笑,忽地把和子按倒滕上,翻开白雪雪的股肉,检视着说∶「原来尾巴是插进了屁眼。」随手把毛茸茸的尾巴抽出来,发觉总有四、五寸长藏在和子的肛门里,怪不得举步维艰了。
「主人┅┅呜呜┅┅求你┅┅求求你挖一下淫奴的sāo穴吧┅┅奴才可痒死了!」和子颤着声说。
「自己挖一下嘛!」凌威吃吃怪笑道。
「悦子┅┅呜呜┅┅悦子姐姐不许┅┅!」和子泪流满脸道。
「我就是要看看这贱人有多浪!」悦子悻然道。
凌威兴奋地解开了和子腹下的布片,只见两片肉唇微微张开,红扑扑的ròu洞水光潋滟,股间湿了一片,晶莹的水珠还不住涌出来,笑嘻嘻地把剥下来的布片在上边揩抹着说∶「悦子,你如何把她弄我这样浪的?」
「也没甚麽,只是把一个小毛球塞了进去吧。」悦子格格娇笑道。
「她倒受得住没有自己弄出来!」凌威笑道。
「她敢麽?」悦子笑道。
「既然她这麽乖,便让她自己弄出来吧。」凌威笑道。
和子听得凌威说话,也不待悦子答应,跳下地来,抬起一条粉腿搁在凌威膝上,捏指成剑,探进牝户里乱挖,然後长嘘一声,拔出了指头,掏出一个**卵大小,湿的好像从水里捞出来的毛球。
「如月,你可要尝一下呀?」凌威望着如月问道。
「不┅┅婢子不要!」如月害怕地说。
「我是不是很荒淫残忍呀?」凌威阴笑道。
「┅┅不┅┅不是。」如月嗫嚅道。
「是不是喜莱整治女人呀?」凌威继续问道。
「┅┅不是的!」如月忐忑不安道。
「为甚麽你这样向妙香报告呢?」凌威冷笑道。
「我┅┅我没有!」如月冷汗直冒道。
「没有?」悦子冷笑一声,把两片纸片抛在如月身前说∶「这是甚麽呀?」
如月不用看,也认得是自己给妙香的报告,知道事败,可是如何跑得了。
「悦子,这个玄阴教的妖女交给你了,尽管使出你的手段,不用和她客气的。」凌威森然道。
「不┅┅我┅┅我也是奉命行事┅┅求你饶了我吧!」如月双腿一软,跪倒地上叫道。
「饶你也不是不成,只要给我办两件事,我便饶了你。」凌威早知如此,踌躇志满地说。
「哪两件事?」如月颤声问道。
「第一,你向妙香报告,我决定刺杀蛟腾的胡蛟,英华的华波已经答应归顺,会交出如花,待我问出玄阴教的巢穴後,一网打尽。」凌威说。
「真的?」如月怀疑地说。
「这个你可不用理会了。」凌威笑道,事实是有真有假,但是他自然不会说明了。
「要是她知道,会杀了我的。」如月犹疑不决道。
「我可不会杀你,但是会让你尝遍一切酷刑,结果你也要答应的。」凌威狞笑道。
「我┅┅我照做便是,可是我做了,你会放我吗?」如月害怕地说。
「当然不能让你回去报信,但是一个月後,我便放你走。」凌威说。
「你不会骗我吧?」如月首鼠两端道。
「妖女,你说一句干或是不干便成了,那有这许多话!」悦子叱道。
「还有第二件是甚麽事?」如月继续问道。
「第二,是我要试一下你的女吸精大法。」凌威笑道。
「凌哥哥┅┅!」丁佩吃惊地叫。
「我已经落在你的手里,你要干甚麽还用问我吗?」如月粉脸一红,幽怨地说。
「无耻!」丁佩骂道。
「先办第一件事,悦子,解开她,给她纸笔。」凌威笑道。
悦子也真小心,先制住如月的穴道,才解开绳索,让她依着凌威的意思,写了报告,然後把她推入凌威怀里。
「凌大爷,解开我的穴道,让妾身好好的侍候你吧。」如月聒不知耻道。
「没问题,不过别耍花样,你跑不了的。」凌威拍开如月的穴道说。
如月不是不想走,可是知道凌威武功高强,又有丁佩悦子虎视耽耽,不敢轻举妄动,舒了一口气,双手环抱着凌威的脖子,亲了一口道∶「你真利害,我们甚麽事也瞒不过你。」
「这可不算,待会你才知道我如何利害哩。」凌威吃吃笑道∶「悦子丁佩,你们一起来吧,大家乐一下。」
「主人,我还要招呼淫奴,在旁边给你打气便是。」悦子红着脸说。
「你如何招呼她呀?」凌威好奇地问,双手却是忙碌地狎玩着怀里的如月。
「她刚才浪的这样利害,我要看看这淫贱的奴才如何煞痒。」悦子瞪着呆立一旁的和子说。
「好,便让她给我们助兴吧!」凌威怪笑道。
「贱人,用这个煞痒吧!」悦子不知从那里取过一根粗如儿臂,满布疙瘩的伪具,递给和子说。
「┅┅这┅┅这东西太大了!」和子粉脸变色道。
「大甚麽,还比不上主人的家伙,是不是要我侍候你?」悦子唬吓着说∶「坐那张椅子,让大家看清楚!」
和子只好含泪接过伪具,坐上椅子,在悦子的指示下,粉腿左右张开,搁在椅子的扶手,然後咬着牙关,把伪具朝着湿淋淋的牝户慢慢钻进去。
如月瞧的淫心大动,浑忘身在险境,扯下凌威胯下的皂布,捧着昂首吐舌的**巴,啧啧有声道∶「大爷,你的**巴真比那家伙还要大!」
「给我吃一下!」凌威扯掉如月的脸丝帕,把她按在腹下叫道。
如月毫无难色地蹲在凌威身前,用丝帕抹去guī头的水点,红扑扑的粉脸便贴了上去,湿润的红唇缠绵地吻吮着,然後丁香舌吐,纯熟地给他作口舌之劳。
「很好┅很好!」凌威舒服地说∶「丁佩,你可要学一下,她吃得真好!」
虽然丁佩口中啐了一声,还是红着脸在旁观看,玉手却忍不住在胸脯上抚玩着。那边厢,悦子也手拿皮鞭,逼迫着和子把伪具朝着牝户的深处抽插,荒淫无比。
凌威可不单是为了泄欲,更渴望尝试能不能藉着合藉双修增进功力,尽管如月的口舌功夫高妙,也是无心享受,急不及待地扑倒如月身上,坚硬如铁的ròu棒,便尽根捣了进去。
「呀┅┅舒服呀!」如月娇呼一声,使劲地缠着凌威的身体,便把纤腰迎了上去。
凌威知道玄阴教诸女久经战阵,他又不想太快使出九阳邪功,要征服如月可不容易,但是自恃天生异禀,不顾一切地强冲硬闯,疯狂抽插起来。
如月修习邪功後,变得淫荡无比,虽然阅人不少,却很难得到满足,碰上凌威如斯伟岸,已是芳心喜透,这样的凶悍强横,彷如久旱逢春,如鱼得水,便也使出浑身解数,在地上翻腾起伏,肆意宣淫。
经过一轮冲锋陷阵,凌威开始感觉缕缕元阴,自如月精关溢出,这种奇怪的现象,除了如玉外,是别的女子没有的,其他的女人只有在极乐之中,才会泄漏元阴,要不施展九阳邪功,可不易吸取,然而这两个玄阴教的女子,他却无需运功使劲,元阴便如万流归川,自动献上,实在费解,暗念要是九阳邪功能够克制女大法,那麽玄阴妖后便只有讨饶的份儿了。
如月四肢着地,粉臀高举,母狗似的伏在地上,方便凌威从後把铁棒似的**巴送进她的身体,子宫里涨满的感觉,使她说不出的舒服,每一次花芯受到击刺时,一阵美妙无比的趐麻,便从身体深处涌出来,乐得她娇吟浅叹,浪叫不已。
「美呀┅┅呀┅┅美┅┅美妙极了┅┅快点┅┅快点┅┅全给我┅┅喱┅┅来了┅┅呀┅┅不要停┅┅我┅┅我还要┅┅!」如月纤腰乱扭地叫。
yīn道里传出阵阵美妙的抽搐,使凌威知道如月已经尿了身子,他正考虑是不是趁机采撷元阴时,元阴却排山倒海似的涌出来,遂打消了念头,因为上次如玉便是这样脱阴而死的。
「你怎不施展吸精大法?」凌威让如月喘过气後问道,他存心一试合藉双修,但是如月要不施展吸精大法,便无所施其技了。
「┅┅给我┅┅再给我一次┅┅你真好┅┅让我再乐一次吧!」如玉翻身紧抱着凌威说道。
凌威的欲焰未熄,自然不会客气,抄起如月的粉腿,便重张旗鼓,挥军直进,却也感觉里边溢出的元阴大减,知道如月已经受到很大的伤害。
百数十下的抽插下,如月已是乐不可支,身体里又生出爆炸的感觉,於是使出吸精大法,要与这个强壮的男人同登极乐。
热烘烘的yīn道开始挤压着**巴,洞穴里边接着传出阵阵吸力时,凌威便知道如月施展了吸精大法,只是微弱无力,虽然是美妙畅快,却不能吸取真阳,但是他也不迟疑,立即运起九阳邪功,要把真阳送入如月的阴关里,希望达至阴阳调和,便可以合藉双修。
岂料如月功力浅薄,凌威的真阳却是强大绝伦,气机感应,如月的元阴便如雪消融,源源不绝的一泻如注,接着尖叫一声,娇躯狂扭,便没有了声色。
凌威还没有送出真阳,便发觉元阴消失殆尽,如月也是脸如金纸,双目紧闭,已是香消玉殒,无奈抽身而出,抬头一看,却使他咋舌不已。
原来不知甚麽时候,丁佩脱光了衣服坐在地上,粉腿张开,手上扯着和子的秀,硬把她的俏脸按在腹下,看她星眸半掩,媚眼如丝,口中依唔低叫,顿使人血胍贲张。
悦子却是跪在和子身後,紧身裤子褪在脚下,双手扶着和子的腰肢,下身不知如何多了一根狰狞的伪具,在她的冲刺下,伪具便在和子的牝户抽插着,再看清楚,伪具倒有大半是藏在悦子的身体里,向和子施暴的同时,也同样在悦子身上肆虐。
和子可苦了,嘴巴要给丁佩服务,牝户却让悦子蹂躏,玩具似的让两个饥渴的女人肆意摧残,看她泪流满脸,遍体香汗淋漓,不时发出凄凉的哀叫悲啼,便知道是多麽受罪了。
「让我给你们煞痒吧!」凌威野兽似的怪叫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