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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江湖》 (六)
丁佩查不到连天改变主意的原因,却发现他的儿媳如玉很是神秘,她很少出现,整天躲在房间,说是照顾卧病在床的丈夫,但是连天的儿子也没甚麽起色,自从她嫁入连家後,连天便很少过问寨务,全交由十二弟子处理,终日愁眉不展,长嗟短叹。
凌威大感奇怪,有心一看这个神秘的女人,当夜便和悦子夜探连天寨,藉着潜纵隐形之术,如入无人之境,无惊无险地便潜了进去。
连天和儿媳同居一座精致的独院,凌威看见东厢的连天还没有入睡,背负着手来回踱步,好像十分烦恼。
凌威知道连天武功高强,不敢掉以轻心,唯有藏身暗处,见机行事,他抱着悦子的纤腰,利用悦子的潜纵隐身衣的斗篷,遮盖着两人身体,再示意悦子屏息静气,小心别发出声音。
连天五十岁左右,身裁健硕,太阳穴高耸,举手投足,自有名家风范,可是双目无神,脸带愁容,没精打采。
凌威暗地奇怪时,一个妙龄女子从西厢缓步而来,她一身是紫色的轻丝罗裙,相貌娟好,柳眉杏目,脸泛桃花,只是烟视媚行,走路如摇风摆柳,涨卜卜的乳房,诱人地在胸前抖颤,浑身散发着淫荡的气息。
「你又来干甚麽?」连天望着门外喝问道,他从脚步的声音,便认得那女子了。
「奴家来侍候公公嘛。」那女子格格娇笑推门而进道,原来她便是连天的媳妇如玉。
「少说废话了,有甚麽事快说吧。」连天紧握着拳头说。
「教主说不该推掉白水寨的,要你尽快答应借路。」如玉莲步珊珊,走到连天身前,说∶「待他们回程时,检便宜一举歼灭白水寨的主力,然後接收他们的地盘,要是白水灭了飞鱼,还可以吞并飞鱼寨,那麽连天寨便站稳东岸十八寨的领导地位了。」
「不成的!」连天变色道∶「这样干有违江湖道义,要是其他各寨联合一起向连天寨问罪,便弄巧反拙了,而且白水和飞鱼可不是省油的灯,一个不好,便会两败俱伤,岂不是损人不利己?」
「这是教主的命令,其他的事,我可不知道了。」如玉诡笑道∶「为了我的夫君,公公还是答应吧。」
「你┅┅!」连天涨红着脸叫∶「别拖拖拉拉了,你们究竟还要甚麽,一次说出来吧,只要你解去他的毒,我便和他远走高飞,连天寨全交给你好了。」
「哎哟,老爷子,千万别气坏了身子呀!」如玉惺惺作态道∶「你又不是不知道,解药由信鸽送来,我可作不得主的,将来只待收服了明湖卅六寨,教主便放你们父子归山,消灭白水寨,正是成功的第一步呀。」
「带我去见你们的教主。」连天强忍怒火说。
「你加盟玄阴教,自然会见到教主的。」如玉靠在连天身畔坐下说。
「我已经完全受你们控制,是不是入教又有甚麽关系?」连天挪开了身子,叹气道。
「当然不同了,教里美女如云,全是人间绝色,本教弟子,享尽温柔,神仙不易,要是立了功,还可以一亲教主的香泽,你和她睡一趟,便知道甚麽是女人了。」如玉无耻地逼了过去,软绵绵的胸脯压着连天的肩头说。
「无耻,我顶天立地,倘若要女人,不会找婊子麽?怎样也不会加入如此淫邪的教的。」连天愤然推开了如玉道∶「莫道我不知道,你们使用邪功,采阳补阴,和你们上床,和自杀有甚麽分别!」
「妾身可没有呀,上次你欺负人家时,难道还不知道麽?」如玉幽怨地说。
「无耻的妖女,是你用迷魂帕陷害老夫的!」连天咬牙切齿道。
「怎样也好,奴家整天看顾着你的儿子,闷也闷死了,难道你安慰人家一下也不成吗?」如玉聒不知耻地偎入连天怀里说。
「滚开!」连天奋力把如玉推倒地上,骂道∶「贱人,信不信我毙了你!」
「奴家的武功不及你,一条小命自然是捏在你的手里。」如玉若无其事地爬起来,说∶「可是奴家死了,令公子也活不下去了。」
「你究竟想怎样?」连天冷了半截,颓然道。
「有甚麽怎样,只要你好好地疼人家便成了。」如玉荡笑一声,坐在连天滕上,说∶「人家还不是为了你的脸子,要不然你的十二个徒弟,那一个不是色中饿鬼,只要奴家抛一个媚眼,他们不蜂涌而至才怪,那时你的儿子可要当乌龟了。」
「臭婆娘,别白费心机了,你无法吸取老夫的真元的。」连天冷冷地说。
「奴家也不敢向你施展,不过想大家乐一下吧。」如玉媚笑着拉起连天的手掌,放在胸前搓揉着说∶「来吧,我知你是喜欢的。」
凌威看见如玉好像春情发动的母狗,饥渴地抱着满脸怒容的连天又吻又吮,还拉着他的手掌探进衣襟里乱摸,不知道是好气还是好笑,双手却是情不自禁地在悦子的身上摸索起来。
连天是一个正常男人,置身黑道,惯於纵情声色,如玉妖冶放荡,热情如火,香喷喷暖洋洋的身体,使人难以抗拒,而且她的经验丰富,精擅挑逗男人之道,身上还薰上催情药物,连天如何能够控制身体的反应,不用多久,满腔怒火便化作熊熊欲焰,忍不住动手去扯她的衣服。
房间里,一双勾心斗角的男女粗暴淫乱地亘相狎玩,神秘诡异之中,却充斥着兽性的发泄,使凌威倍觉刺激,特别是当他发觉悦子也是情欲高涨时,双手的动作便更是狂野放肆。
虽然悦子没有做声,头脸也着黑巾,看不到那俏丽的娇靥,但是呼吸急促,胸脯起伏不定,玉手使劲地握着在身上游走的怪手,身体还诱人地扭动着,要不是房间里的男女也是沉醉在欲海之中,说不定已让人发现了。
这时连天等已经脱光了衣服,如玉伏在连天身上,无耻地把豪乳压在连天的脸上磨弄,玉手却握着那勃起的**巴,在牝户上磨弄了几下。便和身坐了下去。
凌威知道是离去的良机,在悦子手上轻捏一下,便抱着她掠开,但是他不是就此离开,而是直闯西厢,在昏迷的连天儿子身上检视了一会,才悄然遁走。
第二天,连天果然人前来,答应借道,但要丁氏兄弟预告日期,以便安排,丁氏兄弟喜出望外,赶忙和凌威商议,可是知道原来别有内情时,顿如冷水淋头,方寸大乱。
「我可没有听过玄阴教,我们无仇无怨,为甚麽那婆娘要这样害我们?」丁武毛燥地说。
「连天说得对呀,要把我们赶上绝路,也要付出很大的代价的。」丁文悻声道。
「我看事情可不是这样简单,玄阴教花了这许多功夫控制了连天,没有理由让他们和白水两败俱伤的,但是连天没有野心,又有心带着儿子退隐,更不肯加入玄阴教,玄阴教为甚麽不乾脆答应接收连天寨,无需留着连天的、」凌威搔着头说∶「还是找连天来问清楚吧。」
「甚麽?」丁氏兄弟愕然道。
「你们安排我见他一趟,说是商量借路的日期,我有法子让他合作的。」凌威神秘地说。
凌威在湖里一条船和连天会面,船上全是白水连天的心腹,不虔泄露机密,连天虽然不知道凌威是甚麽人,可是当凌威开门见山,指出如玉是元阴教的妖女,还说有办法给他的儿子解毒时,连天便再无怀疑了。
「凌老弟,老夫已经厌倦了江湖的日子,只要能让我们父子安全离开这里,你尽管吩咐吧。」连天喟然叹道。
「我是想连兄帮忙参详一些问题的。」凌威道出心中的疑惑说。
「不错,玄阴教对付白水飞鱼或许有道理,却没理由要削弱我的实力的。」
连天沉吟道∶「除非┅┅」
「除非甚麽?」凌威追问道。
「除非是故意让我们自相残杀,削弱敌对势力,混水摸鱼,把尽收明湖卅六寨。」连天叹气道。
原来明湖卅六寨虽然各自为政,也分为很多个小集团,其中有些野心勃勃,有意独霸明湖,关系错纵复杂,丁氏兄弟也帮忙解释,凌威听了大半天,才掌握当前形势。
「连兄,你说妖女如玉是你的妻舅华波引荐而来,看来华波也脱不了关系。」凌威询问道。
「我也有同惑,自从山妻去世,他承袭外父的英华寨後,我们便很少来往,但也想不到他会加害,出事後,那妖女却道华波蒙在鼓里,分明是欲盖弥漳,只是我不愿生事,才没有追究吧。」连天道。
「放心吧,你回去後,如此这般告诉那妖女,过几天,待我想清楚全盘计画,便给令郎解毒,那妖女会有报应的。」凌威胸有成竹道。
※※※※※
「凌大哥,你有把握给他解毒麽?」连天前脚才走,丁文便急不及待地问。
「昨夜我已经检验过他的儿子,解毒不成问题的,你们兄弟还是商量一下,哪一个去接管连天寨吧。」凌威笑道。
「不成的,怎样说也应该你去当寨主,让我们兄弟追随你好了。」丁武心悦诚服地说。
「老实说,我现在筹组快活门,志不在此,此行是想在这里网罗人材,为快活门效力吧。」凌威和他们相处了一段日子,感觉都是同道中人,才公开自己的身份。
丁氏兄弟听得金手帮和三凶四恶的陶方已经加盟快活门,陶方还在外奔走,招揽其他的三凶三恶,立即矢誓效忠,要求加盟,凌威表露自己的身份,也是有意延揽,自然答应了。
这时悦子才知道凌威的身份,她已经一心一意地跟着凌威,知道主人雄心勃勃,更是说不出的欢喜,只有丁佩有点闷闷不乐,怯生生的望着凌威,想说又不敢说,不知如何是好。
「门主,你要我们那一个去连天寨,便尽管吩咐吧。」丁文恭敬地说。
「我看┅┅」凌威卖个关子,瞟了丁佩一眼说∶「最好是丁佩,可是不知道她愿不愿意加入本门。」
「我只怕你不要我吧。」丁佩喜上眉梢道。
「可是┅┅」凌威探手把丁佩搂入怀里,在她的耳畔悄悄道∶「可是晚上你还是我的婊子,你明白吗?」
「是┅┅小婊┅┅我明白!」丁佩开心地叫。
「丁文管连天,丁武预备接掌飞鱼寨。」凌威继续说。
「飞鱼?」丁武狐疑道。
「飞鱼迟早也会投降的,那时绮云便任你摆布了。」凌威点头道∶「悦子去英华寨打探一下,看看可有玄阴教的人,如此这般,何愁大事不成。」
※※※※※
悦子窥探了两天,便带回来惊人的消息,原来英华寨的华波也是玄阴教教徒,他的妾侍如花,看来是和连天的如玉一样,传递教主的命令,要华波待丁氏兄弟攻下飞鱼寨後,才发兵遂走白水,然後让连天把白水歼灭。
凌威听後,决定采取行动,明着丁氏兄弟通知连天借路的日期,故作疑兵之计,却秘密知会连天在期前一起解决如玉。
虽然如玉挟制着连天的儿子作人质,可是他的儿子已如活死人似的,如玉也不是整天守在身旁,每天总要花上一两个时辰,用羊奶香花浸浴,使凌威有机可乘,就在如玉沐浴时,当着连天解去剧毒後,便等待如玉自投罗网。
洗完了澡,如玉浑身舒爽,穿上一袭水蓝色的丝袍,懒洋洋的走回房间,打算舒舒服服的睡个午觉,晚上去逗那老头子一下,暗念教主命令这一趟差事为了保守秘密,只能和知道内情的男人相好,幸好他还算强壮,要不然便受罪了。
如玉哼着轻松小调走进了自己的房间,赫然发觉里边有男有女,不禁大吃一惊,她知道自己武功深浅,这些人竟然能瞒过自己的耳目,武功定必不弱,接着看见连天寒着脸说∶「你回来了麽?」
「公公,这些是甚麽人?在这里干麽?」如玉戒惧地说。
「他们都是好朋友,这位是凌威凌大爷,其他几位便是白水寨的丁氏兄妹。」连天冷笑道∶「妖女,你的未日到了!」
「这是甚麽意思?」如玉吃惊叫道∶「你不要儿子了麽?」
「儿子当然要的,只是休了你这个狼毒的女人!」连天的儿子在床上怒骂道。
看见连天的儿子醒了过来,如玉暗叫不妙,转身便走,岂料身後不知甚麽时候多了一个挂着木脸具的黑衣女,还抬手制住了她的麻穴。
「凌老弟,杀了这妖女吧!」连天道。
「不┅┅别杀我!」如玉害怕地叫。
「交给我吧,我要问一些话。」凌威说∶「连老哥,也是时候你和寨里的兄弟交代一下,让丁佩接手连天寨了。」
连天已是心灰意冷,长叹一声,带着儿子便和丁氏兄妹出去了。
「悦子,我问一句,她便要答一句,要是答不上,便给我剁一根手指下来。」凌威扯着如玉的秀从地上拉起来,扔在床上说。
「我答,我答!」如玉哀叫道,她的衣襟散开,一边乳房掉了出来,白雪雪的肉球在胸前颤抖,煞是诱人。
「你是玄阴教的甚麽人,教主是谁,躲在那里?」凌威问道,手上解开如玉腰间的丝涤,还掀开了衣襟,使那诱人的胴体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大爷,你好坏呀,这样人家会着凉的。」如玉媚笑道,看见凌威目露淫光,知道他对自己的肉体有兴趣,使松了一口气。
「说!」悦子一手拉起如玉的玉手,利刀却在小指上比画着说。
「不要!」如玉急叫道∶「教主叫阴后,奴家是她的寄名弟子,我┅┅我也不知道她在哪里。」
「她如何和你们联络呀?」凌威在如玉的乳房上抚弄着说。
「用信鸽,每天用信鸽传信的。」如玉喘了一口气说。
「报告了白水出击的日期没有?」凌威问道。
「已经报告了。」如玉软声道∶「大爷,让她出去吧,你问甚麽我也答的。」
「不成,她要分辨你可有说谎。」凌威故作诈语说∶「玄阴教在明湖还有哪些人?」
「没┅┅没有了,只有我一个。」如玉低声说。
「主人,她说谎,英华寨的如花呢?」悦子冷冷的说。
「把她的奶头切下来。」凌威发狠地拧着如玉的奶头说。
「哎哟┅┅痛呀!┅┅我说了┅┅还有┅┅」如玉惨叫着说,她可不明白悦子如何知道英华寨的如花,但也不敢打诳,在凌威的逼问下,尽吐所知,说出玄阴教的秘密。
「阴后有多大年纪,武功如何,可有甚麽奇功秘艺?」凌威继续问道,指掌却在如花腹下徘徊不去,弄的她气息啾啾。
「她长的十分漂亮,呀┅┅大爷,你痒死人了┅┅年纪和我差不多,可是武功很高┅┅呀┅┅大力一点┅┅!」如花呻吟似的说。
「这里呢┅┅这里练过甚麽功夫?」凌威把指头探进了如花的yīn户说。
「是┅┅是女吸精大法,已经练到第九层了┅┅」如花喘着气说。
「你呢?你练到多少层?」凌威吃吃笑道。
「才第三层┅┅呀┅┅再进去一点吧!」如玉喘着气叫。
「如何才能成为正式弟子?」凌威问道。
「练成第三层便成了┅┅」如玉颤着声说∶「大爷,你┅┅你可要试一下?」
「想吸取我的元阳麽?」凌威怪笑道。
「不是的,奴家功力微薄,如何是你的敌手,只是人家痒死了,想你给奴家煞一下痒吧!」如玉无耻地说。
「好吧,让我试一下女吸精大法有甚麽了不起。」凌威吃吃笑道,抬手便拍开了如玉的麻穴。
「主人,你可要小心一点。」悦子关心地说。
「知道了,你在门外守着,别让人进来。」凌威点头道。
※※※※※
房间里传来阵阵风雨的声音,使悦子坐立不安,她不是嫉妒,而是浑身燠热难耐,很想走进房里,靠在凌威的身畔,纵然得不到慰藉,能够亲近一点,也是愉快的,但是凌威既然要她在这里守卫,悦子自然遵守,只好咬紧牙关,忍受着那恼人的声音。
这样的等待是寂寞而漫长的,犹其是房间里不住传出如玉那不知是苦是乐的叫唤,更使悦子心痒难熬,耐不住在胸脯上乱摸,要不是防着丁佩等冒失地闯进来,差点便要探手腹下,尝试捺体里的欲火。从声音听来,如玉不独高氵朝迭起,还开始讨饶了,悦子自然知道凌威是如何的强壮,想起在他身下快乐的辰光,身体里的空虚便更是难受。
就在这时,丁佩和丁氏兄弟回来了,看他们兴高采烈的样子,便知道接收的事情很顺利,悦子赶忙强打精神,拦在门口说∶「主人请你们先歇一会,待会再见面。」Daisuke制作
「我也不见麽?」丁佩不悦道。
「死了┅┅呀┅┅死了┅┅饶了我吧┅┅呀┅┅求求你┅┅!」门里传出如玉尖叫的声音,听得丁佩粉脸通红,丁氏兄弟也是尴尬。
「好吧,告诉门主,事情办妥了,连天父子已经上路,他的十二铁卫,全部留下,答应给妹子办事。」丁文笑道。
「我不走,要走你们走好了,我要等着他出来,看看他怎样处置那妖女。」丁佩醋劲大发道。
丁氏兄弟素知妹子刁蛮,相顾一笑,便离开了。
如玉叫唤的声音,也由高亢变成软弱,然後便没有了声色,接着听到凌威穿衣服的声音,待了一会,他终於出来了。
「凌大哥,不能放走那妖女的,让我杀了她吧。」丁佩气冲冲地说。
「谁说放她?」凌威皱着眉说。
「你┅┅你不是答应放她,如何会和她好,一定是她用美色换命,这可不成的。」丁佩急叫道。
「她不走。」凌威摇头道。
「甚麽?你还要留下她,不,一定要杀掉这妖女!」丁佩妒火中烧道。
「我要一个女人也不成麽?」凌威寒着脸说。
「有我呀!还有┅┅还有悦子,我们会用心侍候你的。」丁佩涨红着脸说。
「你自己进去看看吧。」凌威摇头道。
丁佩抢步入门,悦子看见凌威点点头,便也跟着进去,只见如玉赤条条的躺在床上,粉腿张开,下体秽渍斑斑,却是双目紧闭,动也没动,悦子惊叫一声,原来如玉已是断了气。
「主人,她死了。」悦子颤着声说。
「真的杀了麽?」丁佩不信似的检视着,然後难为情地说∶「凌大哥,对不起,我误会了。」
「论公,你是快活门中人,可以建议杀了这个女人,杀不杀是我的事,我不怪你。」凌威森然道∶「论私嘛┅┅」
「我是你的女人,不,是你的小婊子,你也不会恼我的。」丁佩抱着凌威的手臂说。
「论私嘛┅┅你凭甚麽管我的事?别说一个女人,就算是一百个也不用你管。」凌威冷笑道∶「这也好,从今开始,你努力给本门办事便是,倘若坏了事,便按门规处置,别怪我无情。」
「凌大哥,你┅┅你恼我麽?」丁佩惶恐地说。
「我说过了,你是本门中人,我不会恼你的。」凌威冷笑道。
「可是┅┅可是我也是你的女人呀。」丁佩知道不妙,急叫道。
「已经不是了,要是我的女人这样刁泼,我不把她活活打死才怪。」凌威哼道。
「凌大哥,你别恼嘛,人家也是一时情急吧。」丁佩低声下气道,不知为甚麽和凌威在一起时,她感觉特别刺激,生出不能离开他的感觉。
「这样的妒妇,我可无福消受。」凌威摇头道∶「悦子,走吧,别理她了。」
「┅┅主人,你┅┅你不要小婊子了麽?」丁佩急的珠泪直冒,跪在凌威脚下,抱着他的腿叫∶「我以後也不敢了,不要不理我!」
「不敢?说也容易。」凌威抬腿开了丁佩,骂道∶「滚,别缠着我!」
「主人┅┅是我不对┅┅呜呜┅┅我错了,打我骂我,怎样惩罚我也成,别不要我!」丁佩扑了过去,紧抱着凌威的腿哭叫道。
「打你?」凌威眼珠一转,冷笑道∶「好呀,我现在可没空,想当我的女人,晚上自己带着鞭子来领罚,看你以後还敢不敢管我的事!」
凌威没有空,是要静静的想一下,他初试女吸精大法,竟然发现很多奇怪的地方,特别是如玉使出吸精大法时,为了一试邪法的威力,故意任她施为,短兵相接时,不独没有受损,还使元阳变的坚凝充实,待他运起九阳邪功,如玉的元阴便如百川汇水,灯蛾扑火似的源源而至,他不以为意,尽情吸纳,谁知却是畅快绝伦,一时兽性勃发,弄的如玉阴尽精枯,终於在极乐之中,脱阴而死。
如玉的死活,自然不会放在凌威心上,可是女吸精大法,却使他生出莫大的兴趣,原来九阳神经的最後几页,说道合藉双修,对修习九阳神功大有裨益,合藉的对手,要习练一种奇功,才能在双修之後,彼此获益,修练的方法虽然清楚详细,却没有说明如何寻找合藉的对手,而修练的情形,有些地方竟然与刚才和如玉行房时相似,可惜弄死了如玉,尽管功行大有裨益,却无法尝试合藉双修,凌威不禁暗叹失诸交臂,唯有寄望尽早找到阴后了。
※※※※※
「主人,丁佩领罚来了。」悦子禀告道,她已经脱去了脸具,换上了黑色的纱衣,红扑扑的脸蛋,娇艳欲滴,散发着诱人的魅力。
「待会你也留下来,我要┅┅」凌威诡笑道。
「主人,我也恼了你麽?」悦子惶恐地说。
「不是,我想好好的疼一下你!」凌威吃吃怪笑,把悦子把入怀里,在粉脸上香了一口说∶「不喜欢麽?」
「喜欢,婢子喜欢极了!」悦子欢天喜地说∶「你真好!」
「现在给我把那贱人领来吧。」凌威满意地说。
悦子领着粉脸低垂的丁佩走进来了,身上的打扮,瞧得人双眼发直,目不转睛,上身是一根桃红色的绸索,鱼网似的缚在胸前,肉腾腾的豪乳,在绸索的挤压下,更见丰满坚挺,腰下挂着一方同色的丝帕,勉强遮掩着羞人的牝户,走动时,春色无边,根本不能蔽体。
「主人,小婊子领罚来了。」丁佩捧着荆条,跪在凌威身前颤声说道,芳心紧张得好像绷紧了的弓弦,除了有点害怕不知道凌威要怎样惩罚她外,那种受人践踏糟质的感觉,更是说不出的刺激。
「这根烂木柴如何打得死你这个妒妇!」凌威接过荆条,冷笑道。
「主人,你饶了小婊子吧,我以後也不敢了。」丁佩爬前一步,粉脸贴在凌威腹下说道,裤蟠里传来硬梆梆的感觉,使她浑身燠热。
「你要是再胡乱的拈酸呷醋,我不把你活活打死才怪!」凌威手中的荆条,朝着丁佩的玉背打下去说。
「哎哟┅┅是,小婊子知错了。」丁佩不怎麽痛,却还是叫起来。
「可知道那妖女是怎麽死的麽?」凌威寒着声说。
「小婊子不知道。」丁佩答道。
「她是给我活活死的,倘若没有其他女人,你受得了麽?」凌威的荆条又再挥舞。
「真的麽┅┅哎哟┅┅!」丁佩难以置信地叫。
「不信麽?看我今儿便活活的死你!」凌威扯着丁佩的秀拉入怀里说。
「是┅┅死小婊子吧┅┅我要!」丁佩春情勃发似的叫。
※※※※※
「主人,你真的要死她麽?」悦子赤条条的缠在凌威身上叫,一只手却藏在腹下乱摸,她可不是可怜丁佩,而是身体里空虚得难受,渴望得到凌威的慰藉。
丁佩倒像去死不远,美目紧闭,动也不动地晕死床上,要不是胸脯还在起伏,便彷佛惨死在凌威身下的如玉那样,原来凌威运起九阳功,肆意施暴,把丁佩弄的高氵朝迭起,欲仙欲死,终於乐极生悲,在极乐中失去了知觉。
凌威满意地抽身而出,为了证明不是错觉,凌威故意大施挞伐,待丁佩弃甲曳兵,才使出九阳邪功吸取元阴,虽然没有全力施为,却也使丁佩损伤不少,然而他终於肯定由於丁佩没有修习女吸精大法,所以当他施术采补时,感觉和采撷如玉的元阴完全不同,也即是说吸精大法,很有可能便是合藉双修的关键,更使他渴望早点找到玄阴教的阴后,看看能否合藉双修,可是这时凌威也无心思索如何找到阴后了,怪叫一声,翻身把悦子压在身下,发泄未完的欲火。
「我是不是死了┅┅!」丁佩醒来时第一句话便是这样说的,她浑身虚弱无力,下体酸麻,还好像火烧似的。
「还没有,要不要我弄死你?」凌威把玩着丁佩的乳房说。
「不┅┅不要┅┅呜呜┅┅饶了我吧┅┅我不成了!」丁佩害怕地叫。
「以後你还敢惹我生气麽?」凌威吃吃怪笑道。
「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丁佩急叫道。
「也罢,这一趟我便饶了你,下一趟可没有这麽便宜了。」凌威满意地说∶「要不是悦子给你讨情,我也不会轻易饶你的。」
这时丁佩才看见悦子躺在凌威身畔喘着气,脸上挂着满足的神色,下体秽渍狼藉,知道凌威已经在她的身上发泄了,接着丁佩却忍不住惊叫一声,挣扎着爬了过去。
「不┅┅不要看!」悦子害怕地掩着下体叫,原来丁佩正在察看着她的下体。
「悦子,让她看清楚。」凌威诡笑道。
悦子不情愿地移开了玉手,本来是刮光了的牝户,再次长出了纤幼的茸毛,张牙舞爪的怪蛇围绕着那粉红色的ròu洞,更是诡异恐怖。
「是┅┅是你刺的?」丁佩害怕地望着凌威问道。
「好看吗?」凌威吃吃笑道。
「都是我自己不好,没有听主人的话,才要受这样的罪。」悦子自责着说。
「你┅┅你真狠心,一定痛死了。」丁佩颤声说道。
「我的女人,必定要听我的话,要不然,我还可以更狠的。」凌威冷冷的说。
「我听,我一定听的。」丁佩急叫道∶「只要你疼我,你要我干甚麽也可以。」
「你如此这般,给我当好这连天寨的寨主,我便会疼你了。」凌威笑道。
「但┅┅但他们十二个人,我一个如何应付得了?」丁佩为难地说。
「你又不是没试过,要是不愿意,便别听我的。」凌威冷冷的说。
「我听,我听你的话便是。」丁佩屈服道,原来凌威要她利用美色,使十二铁卫继续效忠,把连天寨掌握在手里。
※※※※※
第二天,是白水约定借路攻袭飞鱼寨的日子,凌威调兵遣将,着丁武领着白水寨虚张声势,假作攻击,却令丁佩丁文领着连天寨众人埋伏在後,伏击英华寨,却要悦子监视如花,自己居中策应,目的是歼灭英华寨的主力,至於飞鱼寨,却是当作诱饵,因为飞鱼实力不强,除了鱼飞还算高手,其他都是不堪一击,白水连天联手,飞鱼根本不是敌手。
战果正如凌威所料,华波以为混水摸鱼,却为丁文大败,混乱中,鱼飞被杀,丁武攻破飞鱼寨,大获全胜,美中不足的是走了绮云母子而已。
经此一役,丁氏兄妹固然声威大震,但是使人有兴趣的,却是隐身幕後的凌威,由於没有多少人见过他的真脸目,而丁氏兄妹却奉他为首,倍添几分神秘,也让人议论纷纷。
凌威却不是特别兴奋,因为他只是关心如花的行动,如花没有参与攻袭飞鱼,悦子也没有消息,使他心神不属。
待了两天,悦子终於回来了,华波大败後,如花知道不妙,离寨而去,悦子追蹑在後,发觉如花在西集和一个叫做妙香的女子见面,妙香原来是玄阴教的三才仙女中的地女,负责发展玄阴教在明湖的势力,妙香闻讯後,便用信鸽向教主阴后报吞,还立即安排侦查白水连天的动静。
「她┅┅她找了和组!」悦子紧张地说。
「甚麽?」凌威叫道。
「是和子亲自接洽,她虽然着脸,可是化了灰我也认得的。」悦子咬牙切齿道。
「好极了,难得她自投罗网,这一趟可有趣极了。」凌威拍手笑道。
※※※※※
凌威武功高强,清楚天照教的技俩,悦子更是天照教的出色高手,和子在全无防备下,如何能够逃脱,才潜入寨里,便束手就擒了。
(七)
「贱人,我们终於又见面了!」悦子脱下脸具,森冷地望着倒在地上的和子说。
「是你!」和子惊叫一声,粉脸煞白,知道难逃一死了。
「不错,可知道我等这一天等得多麽苦麽?」悦子愤恨地说。
「你┅┅你要怎样?」和子颤着声说。
「倘若是我做主,我一定让你尝遍五毒苦刑,把你活生生咬死,再用桃木钉把生魂钉死,使你永不超生,然後赤条条的和五毒埋在土里,生生世世受五毒之苦。」悦子狞笑道。
「不┅┅不要┅┅呜呜┅┅你好狠呀┅┅!」和子恐怖地大叫,五毒便是蛇、、蜈蚣、蜘蛛和蟾蜍,是天照教处置叛徒的毒刑,除了死得痛苦外,肉身裸葬,更会沉沦地狱,永远受苦。
「倘若你把指挥和组的暗号说出来,便饶你不死,你也不用在地狱里受罪了。」凌威笑道,鉴於情报的重要,有心让悦子假扮和子,控制和组为他所用,而悦子深明天照教的秘密,只要和子说出暗号,和组便是他的囊中物了。
「不┅┅不成的!」和子吃惊地叫∶「这是叛教大罪,要是长老知道,便要让五毒炼魂,永不昭生的。」
「不错,但是他们又怎会知道呢?」悦子冷笑道∶「而且你要是不说出来,便要立即尝一下五毒炼魂的滋味了。」
「你┅┅你这个叛徒!」和子尖叫道。
「我还不是给你逼出来的吗?」悦子痛恨地了和子一脚叫∶「要不是你,我怎会受了这许多活罪!」
「我┅┅我不说┅┅呜呜┅┅杀了我吧!」和子歇思底里的叫。
「主人,五毒坑已经预备好了,剥光了她放进去,看她能熬多久!」悦子渴望地说。
「剥光了她是对的,可不忙着用五毒坑,先让我废掉她的武功,然後你慢慢拿她出气,看她有多倔强吧。」凌威淫笑道。
「让奴婢动手便成了,点破气门穴,她便使不出内力了。」悦子说。
「除了气门,点穿蓄精穴也是一样的。」凌威吃吃笑道,他这样说,便是不想泄露采补的秘密。
「蓄精穴在骚里,主人是想┅┅。」悦子掩着嘴笑道。
「不错,让她尝一下我的**巴,看看比不比得上大神的**巴!」凌威怪笑道。
「那太便宜她了。」悦子嫉妒似的说。
「我的**巴能让你快乐,便可以让她吃苦。」凌威在悦子的屁股上捏了一把说∶「忘记了那天丁佩叫得多麽有趣吗?」
「但是会累倒你的。」悦子心神一荡说。
「累不倒的。」凌威哈哈大笑道∶「废掉她的武功後,再让她尝一下那些用来折腾婊子的淫刑,看她招不招供。」
「甚麽叫淫刑?」悦子奇怪地问。
「淫刑就是用不同的法子折磨她的浪,保证苦得她死去活来,却不会弄伤她的身体,比五毒有趣得多了。」凌威兴奋地说。
「呜呜┅┅你们这对狗男女,一定没有好死的!」和子害怕地叫。
「但是你一定会死很多次的!」悦子怨恨地说。
※※※※※
虽然和子的麻穴已经解开,她还是仰卧床上不能动弹,因为四肢都给绳索缚的结实,双手吊在头上也还罢了,粉腿却一字似的左右张开,痛得好像撕裂似的,潜纵隐身衣已经脱了下来,除了松脱了的浅黄色骑马丝巾掩盖着羞人的私处外,身上再没有一丝半缕。
「她的nǎi子倒也不小呀!」凌威握着和子的乳房把玩着说。
「让我看看这个贱人的浪,可容得下主人的大**巴吧。」悦子扯开了和子腹下的汗巾,让牝户暴露在空气里。
「不┅┅呜呜┅┅不要看┅┅呜呜┅┅!」和子害怕地叫,虽然她是天照国人,把男女关系看得很随便,但是当着凌威这个陌生男人,让悦子检视身体最隐密的地方,也生出害羞的感觉,何况心里知道悦子一定会让她吃苦的。
「贱人,忘记了吗,你成人的那一晚,不是让人轮着来看我的尿麽?我一定投桃报李,找多些人来看清楚你的浪的。」悦子悲愤地说。
「不要┅┅呜呜┅┅我说┅┅你放我走,我便把暗号说出来!」和子大叫道。
「别做梦了,怎样我也不会放你走的,而且┅┅」悦子冷笑一声,两只青葱玉指硬挤入和子腹下的肉缝里,使劲左右张开说道∶「┅┅也不愁你不招供!」
「哎哟┅┅痛死我了┅┅呜呜┅┅住手┅┅呜呜┅┅!」和子号哭着叫。
「悦子,不要弄坏她的话儿,那可没有趣了。」凌威皱着眉说。
「弄不坏的,主人,你可不知道那天我吃了多少苦!」悦子把指头抽出来说。
「仇自然要报,可不用弄伤她的身体的。」凌威笑着脱下裤子说∶「难道这根**巴比不上你的两根指头麽?」
「怎麽比不上!」悦子欢呼一声,拉着怒目狰狞的ròu棒说∶「主人,快点烂她的浪吧!」
「这浪乾巴巴的,不知能不能弄进去?」凌威在和子牝户抚弄着说。
「挣爆她的浪也没甚麽了不起,难道要让她过瘾麽?」悦子笑道。
「不┅┅不要┅┅呜呜┅┅求你不要┅┅不┅┅!」和子恐怖地叫,她本来不介意受辱,成人後,也先後与几个男人共赴巫山,享受云雨的乐趣,可是看见凌威那巨人似的**巴,却是害怕的不得了。
「叫吧,大声叫好了!」悦子厉笑道。
凌威哈哈大笑,跨在和子身上,**巴抵着裂开的肉缝磨弄了几下,腰下使劲,火棒似的**巴便奋力刺了进去。
「哎哟┅┅痛┅┅呜呜┅┅痛死我了!」和子惨叫一声,冷汗直冒,下身的痛楚好像比破身那一天还要利害。
「主人,插爆这贱人吧,别放过她!」悦子喘着气叫。
凌威怎会有怜悯之心,凶悍的**巴硬闯那紧凑的玉道,如狼似虎的朝着和子的身体深处挺进,去到尽头的时候,还发狂似的把剩馀的ròu棒奋力刺了进去,好像要洞穿那娇柔的身体。
和子的哀号悲叫,使悦子说不出的痛快,积压多时的怨气,也轻松了许多,但是看见凌威雄纠纠地在和子身上冲刺,却又感觉浑身燠热,忍不住宽衣解带,靠在凌威身畔。
凌威可不是第一次对女人用强,在这方面是蛮有经验了,他的**巴虽然进急退锐,但是引退时,才抽出了一点点,便立即挥军再进,与此同时,也运起九阳邪功,热辣辣的**巴好像烧红的火棒,灼的和子浑身发软,气息啾啾,不用多久,狭窄的空间里,便变得湿润得多,凌威也更是进退自如了。
经过数十下的抽插後,和子的哀叫减弱了不少,凌威的伟岸,已经没有给她带来太多的痛楚,相反来说,那种前所未有的充实和涨满,还使她生出难以形容的畅快和满足,子宫深处涌起阵阵美妙无比的趐麻,随着凌威的冲刺,一浪接一浪地扩散至四肢八骸,使她情不自禁地发出销魂蚀骨的声音。
在一轮急风暴雨的冲刺下,和子长号几声,便泄了身子,凌威乘机把guī头抵着精关,运功强吸,随着元阴一泄如注,她那多年苦修的内功,也在极乐中毁掉了。
「真是便宜了这贱人!」悦子看见和子螓首乱摇,然後嘤咛一声,便没有了声色,只道她在极乐中失去了知觉,忍不住悻声骂道。
「我已经戳穿了她的蓄精,从此不能提聚内力,和废人一样了。」凌威抽身而出道。
「主人,待我弄醒她,继续审问吧。」悦子焦急地说。
「不用忙,现在先让我喂饱你这个浪蹄子,才慢慢问吧。」凌威探手在悦子身上乱摸说。
「你不会放过她吧?」悦子紧张地问。
「当然不会,问出了口供後,只要别伤她的性命,你要怎样报复也成。」凌威吃吃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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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子醒来的时候,手脚的绳索已经解开,只是身上仍然是赤条条的一丝不挂,急忙坐起来,检视一下身体,发觉除了下体火辣辣的,便没有其他损伤,才舒了一口气,游目四顾,看见房间中间放着刑床似的木台,和墙壁挂着的皮鞭绳索,不禁生出触目惊心的感觉,暗念要设法逃走,一定要吃尽苦头了,和子可不怕死,最怕的却是肉身裸葬,可是悦子深悉天照教的禁忌,就算死了,也是难逃劫数,想起地狱里种种恐怖的传说,便禁不住牙关打战。
虽然天照教有很多逃遁的法子,可是没有了潜纵隐身衣,很多法子也使不出来,而且还有悦子这个大行家,和子更是信心大减,接着身子一颤,绝望地倒在地上,原来她发觉内力全失,不知甚麽时候,给人废去了武功。
就在这时,凌威和悦子进来了。
「贱人,乐你也乐过了,现在应该把暗号说出来吧?」悦子冷笑道。
「我┅┅我说出来也成,可是要放我走!」和子颤着声说。
「这个时候,你还想讨价麽?」悦子寒着声说。
「不放我走,杀了我也不会说出来的。」和子倔强地说。
「你武功已失,能够跑到那里?」凌威笑道∶「别说为了我的悦子,不能让你走,就算她答应,你走了以後,甚麽暗号也没有用了。」
「主人,你真好!」悦子听得凌威说我的悦子,心里甜蜜欢喜,幸福地靠在凌威怀里说。
「那麽杀了我吧,我怎样也不会说出来的!」和子悲愤地叫,看见悦子和凌威缠绵的样子,不知为甚麽倍是气愤。
「就算杀了你,我也要你和五毒在一起肉身裸葬,那时你後悔也迟了。」悦子格格笑道。
「没问题,我会让你想清楚的。」凌威诡笑道∶「悦子,动手吧。」
悦子冷哼一声,从墙上取过绳索,便把和子缚起来,和子虽然没命反抗,但是这时武功全失,使不出气力,如何敌得过满腔怨愤的悦子,不用多少功夫,便给绳索缚得结实。
「你干甚麽┅┅放开我┅┅!」和子害怕地叫。
悦子缚的很刁钻,绳索围着趐胸缚了几圈,上下交叉地挤压着乳房,才把粉臂反缚在身後,压得她差点透不过气来,再把绳索腰带似的缚着纤腰,然後在剩馀的绳索结了两个粗大的绳结,从股间穿了过去,一个绳结抵着屁眼,另一个绳结却压着禁地,粗糙的绳索擦在娇嫩的肌肤上,使和子又痒又痛。
「主人,是这样吗?」悦子手上使劲提起,绳索便紧紧地压逼着和子的股缝,苦的她哀叫一声,双腿一软,便倒在地上。
「很好。」凌威吃吃怪笑,蹲在和子身前,从怀里拿出一件东西,在和子眼前展示着说∶「这夺魂棒可以帮你想清楚的。」
和子看见凌威手里拿着一根六七寸长的棒子,上面满布尖利的细毛,很是骇人,暗里思索那是甚麽东西时,凌威却把毛棒在她的胸脯撩拨起来。
「喔┅┅不┅┅不要!」和子闪躲着叫,利针似的硬毛拂在柔嫩的娇躯上,可把她痒的魂飞魄散。
「有趣吧?待会还更有趣!」悦子吃吃笑道,握着和子的足踝,硬把粉腿左右张开。
「呀┅┅不┅┅求你不要┅┅呜呜┅┅呀┅┅痒死人了!」和子恐怖地尖叫起来,原来凌威的毛棒正往下移,围着牝户徘徊不去。
凌威没有理会和子的哭叫,毛棒拨草寻蛇,抵着粉红色的肉缝磨弄了几下,手上使劲,毛棒便慢慢的闯进和子的牝户里。
「不要┅┅呜呜┅┅饶了我吧┅┅呀┅┅不┅┅救命┅┅呀┅┅!」和子歇斯底里的尖叫着,身体拚命地扭动,左右闪躲着那恐怖的毛棒,可是凌威孔武有力,粉腿又让悦子使劲的制住,夺魂棒还是一寸一寸的排闼而入,直闯身体的深处。
「成了。」凌威的指头捅进了张开的ròu洞,把毛棒推入深处说。
悦子吃吃娇笑,抽起和子股间的绳索,让绳结藏在两片肉唇中间,再把绳头穿过和子胸前的绳网,牢牢缚紧,绳索便丁字形似的勒在和子腹下,两个绳结压着前後两个洞穴,也把毛棒固定在和子的体里。
「好好地想清楚吧,要不招供,吃苦的还是你自己!」凌威在和子的小腹搓揉着说。
「呜呜┅┅放开我┅┅呜呜┅┅杀了我吧┅┅我┅┅我不说!」和子涕泪交流,喘着气叫。
「臭贱人,你斗不过我家主人的!」悦子拍掌大笑道。
「别理她了,悦子,走吧,你也要出发了。」凌威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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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事情办妥了,妙香那婊子深信不疑,还付了二千两作酬金。」悦子解下脸丝巾说,原来她奉凌威之命,假扮和子,往妙香那里散播假消息回来了。
「辛苦你了,去休息一下吧。」凌威满意地说。
「主人,我想去瞧一瞧和子那贱人。」悦子渴望地说。
「也好,应该差不多了,你先去换件舒服的衣服,然後一起去吧。」凌威笑道。
※※※※※
「救我┅┅呜呜┅┅我说了┅┅放开我吧┅┅我招了!」和子看见凌威悦子出现,便放声大哭叫道,她这时粉脸酡红,浑身香汗淋漓,纤腰压在地上乱扭,说不出的狼狈。
「你可以慢慢想清楚,别忙着说呀。」悦子讪笑道。
「我说了┅┅呜呜┅┅暗号是┅┅天神显灵,悦子糟!」和子哀叫着说。
「甚麽?」悦子粉脸变色,重重的了和子一脚说。
「真的┅┅呜呜┅┅我没有骗你┅┅解开我┅┅痒死我了!」和子尖叫着说,身体扭动的更是利害。
「谅她也不敢说谎的。」凌威笑道∶「悦子,解开她吧。」
「便宜了这臭贱人!」悦子怒骂一声,蹲在和子身畔,却不是动手解开绳索,而是发狠的在白雪雪的屁股上拧了一把,然後张开圆球似的股肉,看见压在股缝的绳结已经有一小半挤进了屁眼,使劲的在绳结挤压着说∶「你要是说谎,我便用夺魂棒捣烂你的屎眼!」
「没有┅┅呜呜┅┅饶了我吧┅┅我真的没有骗你!」和子凄凉地哭叫道。
悦子粗暴地翻转了和子的身体,只见腹下的绳结却是完全陷进两片肉唇中间,不独大腿根处油光致致,身下的地面更是湿了一片,不禁皱着眉说道∶「怎麽湿淋淋的,是不是尿了,真是脏死了!」
「不┅┅不是尿┅┅呜呜┅┅求求你快点解开我吧┅┅呜呜┅┅苦呀!」和子咬牙切齿地叫。
「不是尿是甚麽?」悦子冷笑道。
「是浪水┅┅呜呜┅┅天呀┅┅饶了我吧┅┅痒死我了┅┅!」和子嘶叫着说。
「不要脸的浪蹄子,想男人想成这个样子,真是无耻!」悦子慢慢解开和子腰间的绳索说。
「告诉我,和组替玄阴教办了甚麽事?其他的人在那里,正在干甚麽?」凌威问道。
「我说┅┅我说,求你先把那鬼东西弄出来吧┅┅呜呜┅┅我实在受不了。」和子颤着声说。
看见凌威点头後,悦子捏指成剑,探入湿淋淋的yīn户里,扣挖了一会,才把那藏得甚深的夺魂毛棒弄出来,毛棒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湿透了。
和子如释重负似的舒了一口气,含着泪说出和组的秘密,最使凌威意外的,却是青城雇用了和组,四出访寻他的下落。
「凌威吗?我便是了!」凌威哈哈大笑道。
「主人,你真是英雄,竟然独力搏杀青城四剑,还击败青城三老。」悦子仰慕地说。
「也没甚麽了不起,那些所谓名门正派,全是浪得虚名之辈吧。」凌威笑道。
「我甚麽都说出来了,可以放过我吧。」和子喘着气说。
「怎会放得这麽容易。」悦子急叫道∶「主人,把这贱人去喂五毒,然後肉身裸葬,这样才能消我心头之恨!」
「不┅┅不要┅┅你杀了我也没关系,别让我喂五毒呀┅┅呜呜┅┅饶了我吧┅┅以前是我不好┅┅我知错了!」和子害怕地叫。
「放是不能放的,可是也别杀她,留下来还有用处。」凌威狎玩着和子光裸的身体说∶「这样吧,悦子,让她当你的丫头,要是她听话,便别难为她,要不然,你便尽管作贱她吧。」
「呜呜┅┅我┅┅我会听话的┅┅呜呜┅┅!」和子嚎啕大哭道,只要不用肉身裸葬,她甚麽也答应了。
「算你这个贱人走运!」悦子悻声道∶「告诉你,我是主人的丫头,你甚麽也不是,让你活下来,是让我作贱的!」
「我┅┅我知道了!」和子忍气吞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