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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新金庸群侠传》 4
作者:kenmei
和丐帮及路氏家族分手後,没两天我就出海去了,到台湾岛上去探访霹雳堂。
不过我上岸的地方大概是台北市的方位,没见到霹雳堂却见到了郑家的人,听说是郑成功的後人,那应该就是小白脸郑克爽的所在,也就是在满清地盘奉行反清复明大计的天地会的幕後老板所在地,只是不知道天地会总舵主陈近南是否在这里。
江湖上有句话道:”为人不识陈近南,就称英雄也枉然。”我想成为当代英雄,如果能得到陈近南及天地会的支持,那就好了,但觉得自己没有韦小宝那麽好的福气,而且能力不行,难以接近核心,只有作罢。
不过在平时那里有机会到台湾去,虽然现在是虚拟场景,但也看看有什麽土特产可买,便四处看看,没想到在典当铺看到了一件精美饰物──一支碧玉凤钗,看来晶莹剔透,凤嘴叼著的那珠子更是一颗夜明珠,价值不菲。
我和老板说了一下价钱,以300两买了下来,大概贵了一点吧,不过难得有这种精品(还未是珍品),我也不计较这麽多了。
没想到我刚离开走了没有一条街,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忽然从後追上,叫住我说:“小兄弟,刚才是否是你买了那支凤钗?”见我愕然点头,急忙说,“这里说话不太方便,请跟我来。”
我跟著这个汉子走进附近一家看来最好的酒楼易白楼里,酒楼老板看起来对这个人挺尊敬的,看来这汉子是有点来头的,既然他的目标是这凤钗,那不如就舍钗交友吧。
来到三楼雅座,汉子找了个僻静的靠窗位置大家坐下,然後才对我说:“小兄弟,你买的那支凤钗能否转让给我呢?”
我既然已有底稿,便微微笑道:“这凤钗是小弟初出江湖得到的第一件好东西,原本以为是自己收藏的,但俗话说得好‘出门靠朋友’,如果真是兄弟之物急著拿回,小弟可以双手奉上。”
那汉子愕然了一下,没想到我会这麽爽快,犹豫了一下便不管其他问题,将一份典当单在桌面上递了给我。我一看之下暗骂那老板是JS(即奸商),原来他故意在鉴别时将价钱压低到200两,并以惯例只给了典当物的九成即180两,虽然在规定时间内可以只用180两赎回,但也对我大赚了一笔。票上的日期刚好是昨天到期,所以老板更是大方地转了给我。
我再问那汉子才知道他昨天错过了,今天特意借多了20两银子准备以高价赎回,却已经被卖了,这凤钗是他定情之物,珍贵得很,所以一定要拿回。
我笑了起来,拿出凤钗给他,并将今天买凤钗的事说了出来,并劝气恼的汉子不要再到那里典当就是了。
汉子忽然为难地说:“小兄弟,我没有足够的钱……”
我手一伸说:“区区一只凤钗算得了什麽,何况老兄的钱还有不少是借回来的,到时又要给利息,还是算了吧。我就将这凤钗送给老兄,当是交了你这朋友就行了。”
汉子惊讶地看著我,不想接受我这番好意,因为300两对於一般老百姓来说可以说是一笔巨大的财富了。可我怎麽会收回我的话呢,何况我的钱还有不少,到时不够的话再去弄他几回就行了,所以根本不会在乎。
终於在几番推让之下,那汉子收下了这份厚礼,感激地说:“我毕东云就交了你这好朋友,来,咱们喝上两口。”却被不喝酒的我婉言拒绝了。
他没有勉强我,自己喝了一大碗後低声说:“本来我是不应该对外人说的,但兄弟既然是初出江湖,应该不会是清廷的人,我就跟你实说了吧。其实我是天地会属下黄土堂堂主,和陈总舵主等都是国姓爷的手下。”
我动容道:“原来老哥你竟然是天地会的堂主?!”
“是的。我们天地会,又称为洪门,洪就是明太祖的年号洪武。姓洪名金兰,就是洪门兄弟的意思。我洪门尊万云龙为始祖,那万云龙,就是国姓爷了。国姓爷原姓郑,大名上成下功。当初国姓爷率领义师,进攻江南,围困江宁,功败垂成,在退回台湾之前,接纳总舵主的创议,设立了这个天地会。那时咱们的总舵主,便是国姓爷的军师。我和会里的方兄弟、马兄弟、胡兄弟、李兄弟,以及青木堂的尹香主等等,都是国姓爷军中校尉士卒。
本会共有十堂,分为前五房五堂和後五房五堂。前五房有莲堂,洪顺堂、家後堂、参太堂、宏化堂,後五房是青木堂、赤火堂、西金堂、玄水堂、黄土堂。
你老哥我虽然排名最後,但会中十堂其实是并列的,只是分工不同,无分高下。“
我没想到自己竟然只以一只凤钗就换来了天地会十大堂主之一的毕东云的友谊,之前还苦恼如何跟天地会的人沟通上呢,真可以说是“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这游戏安排得真巧妙。
我当然是对毕东云说了一通久仰之类的话,并将我想和陈近南见面的希望告诉了他。
毕东云细细想了一回说:“总舵主这几天正好回来进行一年一度的述职,所以这件事在时间上倒不是不行,但要直接见到总舵主好象难了一点。兄弟你有没有做过些什麽事,或是说认识些什麽人可以让总舵主动心要见你的?”
我笑了起来,让毕东云附耳过来,将我和南贤成了忘年好友,以及前几天赈灾的事告诉了他,毕东云愣了一下,也笑了起来,他没想到我居然刚出江湖就有这般成绩,应该没问题的了。他再和我聊了一阵,约定了再见的时间地点後就回去找陈近南说说去了。
第二天,毕东云找上我说:“恭喜你了,兄弟,总舵主答应见你了。”
这是意料中的事,但我还是很开心,便问了毕东云当时的情形。毕东云说没什麽特别,只是陈近南沈默了好一阵,神色也变了几下才答应的,但对我这个会员以外的人已经够好的了。
我口上答应著,跟著毕东云前去见陈近南,心里却想个不停:为什麽陈近南居然会想这麽久,无论见或不见都只是一句话而已,用得著想得连神色都变了,那绝对不会是小事情。但我自己想怎麽会知道答案,这只有等陈近南自己来解答了。
在一处看来是间极普通的屋子的一个联络点里,我终於见到了陈近南,只见这人神色和蔼,但连他的相貌也还没有看清,就只觉得他目光如电,直射过来,不由得吃了一惊。
毕东云似乎也没见过陈近南如此看人,不由说:“总舵主,这……”
陈近南挥挥手说:“毕兄弟,我不过试他一试而已,你不用紧张。”
我也不过是一时吃惊而已,马上就恢复过来了,双手抱拳作揖,但双眼却不示弱的和这天下闻名的英雄对望著说:“陈总舵主实在是太看得起我了,毕大哥不必紧张。不知总舵主是不是想起了那个淘气的徒弟韦小宝呢?”
陈近南和毕东云不由同时吃惊,陈近南的眼神更锋利了,他一字一句地说:“你到底还知道多少?”双手已经略略作势,看来我一说错话就会马上死在他那著名的杀招凝血神爪之下。
毕东云也惊道:“你,你是怎麽知道的?”
我暗地运起武当玄门内功心法,丝毫不被陈近南那能杀人的眼光所动,仍然保持和他平静地对望著,慢慢地说:“我不是说了我是南贤前辈的忘年之交麽?武林中什麽事情他不知道,因为他在清廷的一个眼线当时发觉了贵会青木堂尹香主已经死亡,但那一堂的人却没有应该出现的混乱,就告诉了前辈,前辈就让在贵会的眼线去查才发现了这个秘密。我这样说不知道两位信不信呢?”
其实我这番话是在半路已经想好的,因为只有当我这个外人属於韦小宝这种天不怕地不怕、什麽事都敢干的类型的人,并且会威胁到天地会的存在时,陈近南才会有那种反应,所以我就按里的剧情加上一点想象说了出来,而且南贤也会因此更添传奇色彩,更会替我保存秘密,所以我是不怕的。
我怕的只是里将陈近南说得太好,要是他不管其他先杀了再算,那我就算是再加上毕东云的帮忙也逃不出去,所以只能看陈近南到底是个什麽人了。
陈近南脸上神色又变了一下,终於不再用那种眼光盯著我,我和毕东云都松了口气,我这才发现自己虽然是精神上较为轻松,但其实背後的衣服已经被冷汗全湿透了,真是好险啊。直到这时,我才看到陈近南原来是一个文士打扮的中年书生,没有了杀气的脸上有了笑容,原来他是象我的偶像雷锋所说的那种爱憎分明的人。
记得他是这样说的:“对待同志要象春天般的温暖,对待工作要象夏天一样火热,对待个人主义要象秋风扫落叶一样,对待敌人要象严冬一样残酷无情。”倒也和陈近南蛮象的。
想到自己居然在危机过後想了些与此情此景完全不相配的事情,我自己也几乎要忍俊不已,但我是绝对不能露出丝毫笑意,否则难逃精明的陈近南的眼睛。
我和陈近南聊了几句客气话後忽然说:“总舵主,在下有个不情之请,请总舵主能给个机会和我单独谈谈。”
陈近南知道我准备对他说些特别的事情,便对毕东云和身後上茶的一个亲近弟兄点头示意让他们离开。
我等周围没人後才低声说:“总舵主,你应该是支持郑家大公子吧,你可能会有杀身之祸啊。”
陈近南疑惑地问我到底南贤和我说了些什麽,我摇头说:“没有,这都是我自己分析出来的。因为总舵主你这样支持正统,所以一定会被郑家二公子郑克爽所嫉恨,他有你的师兄‘一剑无血’冯锡范护卫,又有掌控郑家大权的母亲支持,要杀你易如反掌啊。”
陈近南叹了口气说:“想不到小兄弟你有如此见解,虽不中也不远矣。
不过我身为天地会总舵主,又身受国姓爷大恩,一定要坚持下去,想必郑家不会如此做吧。“
我冷哼道:“没想到总舵主英雄过人,却有如此可笑的想法。自古以来只要牵涉到自身利益,特别是皇朝的掌握,有谁不是父子兄弟争个头破血流你死我活的?!要是他们等到大公子成功登上王位,他们还有什麽好日子过?
所以无论是亲大哥还是身为军师的总舵主你,一定都是他们不惜一切代价都要剪除的对象,只不过是时机问题而已。“
陈近南沈默了一阵後又叹了一声:“唉,我的命已经卖给了国姓爷,而且大公子也是我的女婿,在情在理我已经顾不了那麽多,谢谢小兄弟你了。”
我这才想起他们之间的复杂关系,冯锡范更是郑克爽的岳父,两人自然无法避免冲突。
但看在他这英雄将会惨死的份上我准备再劝他一下,陈近南已经说:“你不用再劝我了,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心意已决。你和我那小捣蛋徒弟看来满象的,到时见到他就帮我照看一下他吧,作为报答,我将我的绝招──凝血神爪教给你,希望你能将它用在正途上。”
我愕然,心里大喜,口里却推辞道:“照顾韦香主是我应该做的,我会尽力帮他,但这套凝血神爪似乎太珍贵了,我怕我承受不起。”
陈近南说:“我到现在还没有找到一个能学到我这手武功的人,我看得出小兄弟你是个学武天才,又得南贤前辈看得起,以後一定会大有作为的,所以才将这武艺教给你,只要你以後用於正途就好了。”
我一口答应下来,便在陈近南的指导下学会了凝血神爪心法,觉得这招和加上了毒功的九yīn白骨爪威力相近,果然是一门好武艺。
之後告别了陈近南和毕东云,陈近南更说我可以和会中其他兄弟接触,得到他们的协助,使我这次台湾之旅有了个极好的开始,就算找不到霹雳堂也是大有收获了。其实毕东云有接收我入会的意愿,但我想过入会後有诸多禁忌,倒不如现在的自由自在,便婉言拒绝了,陈近南也看出我有些不愿意受郑家管辖,也没有勉强我。
令我意外的是居然连毕东云也没听过霹雳堂的事,看来孔八拉真是不行了,我只能自己去找。
台湾应该只有三个场景:台北、台中和台南,我由北向南而去,台中没发现什麽,可能是这里的剧情还没有触发吧。但当我来到台南的郊外,不知道是碰巧还是什麽,我发现了名为霹雳堂的一座大屋子,连忙走过去看看是否是我所要找的地方。
那间大屋有著平常三间大院的大小,可里面外间除了几个负责打扫的小童外并没有其他高手的存在,我十分疑惑,问童子问了以後才知道这里的主人并不叫孔八拉,而是叫雷霆,雷霆本人则在後庄。
经过小童的通报带引,我终於见到了雷霆,不用多说话,就看他那身特殊的雷霆气劲使满头长发长期保持向上飞扬、一副江湖霸主的模样,如果说这个人没有争霸天下或争霸武林的想法,杀了我也不信,怎麽会是孔八拉这种只会呆在自己的地头靠主角出头的人呢。
不过在雷霆让小童走开後,我才知道霹雳堂没落的原因,原来霹雳堂的内功霹雳神功十分强横霸道,不是每一个人都能练习的,就算不计几乎没一个人练成的外姓弟子,就是雷姓弟子能练的也没几个了。
本来不能练习这武功也没什麽,最多不能以武功取胜,只可惜霹雳堂最厉害的暗器霹雳弹威力虽然强大,却需要大量的硝石作为原料,制造精品还要会霹雳神功的人出手,所以供不应求。最近四出采集硝石的外堂弟子回报说硝石越来越少,霹雳弹更是少得可怜,因此造成大量的人才流失,雷家四天王也分散了开去,没再回到内堂来了,只剩下身为家主的他一人留守在此。
我听後也吃了一惊,原来游戏中的硝石如此稀少的原因就在於此,为了得到霹雳堂的协助我主动提出为霹雳堂重振声威,并替雷霆找回四天王,至少也将他们的消息传回内堂。
雷霆试过了我的一些武功後看到我是有能力练成霹雳神功的,为了霹雳堂的未来他将霹雳秘籍交给了我,里面有著霹雳神功的修炼方法、霹雳弹的制造方法及使用以及只有雷霆本人才练成了的一套威力强大的霹雳刀法。雷霆说这套刀法最好是配合传说中的霹雳狂刀或者次一级的名刀雪饮狂刀、绿波香露刀才能发挥十足的威力,我“咦”了一声,从“包袱”中拿出绿波香露刀来给雷霆看看。
雷霆看过是真货後手都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仰天长笑道:“天助我也,霹雳堂命中注定有出头之日了,哈哈……”
我看著他的狂态忽然感到一阵强大的杀气,心想难道这回要被得到宝刀的雷霆见宝起心杀人越货,急忙退开两步,同时确认自己已经将乌蚕甲穿在身上,袋子里还有足以和绿波香露刀一拼的凝碧剑,勉强可以撑上一阵。
不过我所设想的这种最糟糕的情况并没有发生,雷霆始终是600左右的一流高手,过於亢奋的情绪很快受到控制,杀气也随之消散。
雷霆大笑道:“你初出江湖就能得到我们偌大的霹雳堂都无法找到的名刀,又来到我们这里得到了霹雳秘籍,不是有缘是什麽,分明是上天要借你的手为我们霹雳堂争光。来,我将霹雳刀法演练一次给你看。”
说著,他来到後庭院,将霹雳刀法完整地使了一遍,还叫我用水泼他,没想到在霹雳神功和绿波香露刀的驱动下,霹雳刀法的厉害精妙完全展现了出来,无论在哪个方位泼过去的水都被反击出来,而用刀气劈向水池而荡起里面的鱼在落地前已经变了颜色。
雷霆收刀後我靠过去看,原来那些池鱼已经被霹雳神功所带有的强烈电劲电得焦黑了,不由使我想起《天子传奇》中霸王项羽的紫雷神功,暗自庆幸自己能学到这麽强悍的武艺,也明白到刚才雷霆真正要出手的话我是绝无生机的。
之後我在霹雳堂呆了七天,终於将霹雳秘籍里的东西都学了初步,也学会如何制造霹雳弹,得到雷霆所送的皮衣、槟榔及银两、补药等,可以名正言顺地替雷霆堂扬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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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kenmei
在乘坐大船离开台湾回到大陆的时候,我将我所学到的几样武功做了比较和统计,发现了一个问题,就是这个游戏里面到底可以修炼多少种武功,如果只有十种,那怎麽够呢?
於是在晚上,我在自己的船舱里用控制器召唤冷风影前来。
等了好一阵子,冷风影才打著呵欠通过传送门来到,从她的样子看来她应该是已经进入了游戏,并很投入地和游戏里的人物一样早睡早起。按我们的时间来算大概是9点前休息,第二天一早8点左右起床,算是中规中矩,也许她在家里也是差不多的休息时间吧。
我这样想的理由就是现在才是10点,冷风影已经是显现出无法掩饰的睡意,可能是在睡梦中被我叫醒吧,仅穿上了一套超可爱的睡衣,上面图案是一只可爱的小熊,真不知道她是从哪里找来的,使她看来真象一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
我不敢多想,让冷风影坐下,自己坐在一旁,将问题向她提出。冷风影虽然还是在不断地擦眼、揉太阳穴保持清醒,但听到我这样问,也不由愣了一愣,然後皱起眉头在回想,好一阵子才说:“这个应该没有什麽限制吧,程序里并没有特别说明,但我想你也不可能修上三四十样吧,就算可以也只会杂而不精,你也不应该会有那麽多经验值去将这些武功都提升吧。”
我点头微笑不语,我的神态引起了冷风影的注意,她忽然说:“难道你已经学到了十门武艺,到了要选择武艺来学的地步了?”
我笑道:“当然不是。我只是在想要是限制了可学的武艺种类是多麽无聊,难道人的记忆力就只有记忆十种武艺那麽少?”
冷风影用疑惑的眼光盯著我,十分怀疑我的话的真实性,忽然她笑了笑说:“就让我来看看你的指数好了。”
我一听之下大惊,一下来到冷风影的身後,伸出双手将她的动作限制在椅子之上,沈声说:“你要知道牟取私利是管理员规则所不允许的。”
冷风影先是一惊,忽然想起我说过的话,笑了起来:“你说过没我的允许你是不可以碰我的,你这样做分明就是有古怪。我偏要看,你可以怎麽样?”
看著她那可恶、可恨却又有点可爱的笑容,我一时没了主意,但我马上就想到了好办法,一下坐在冷风影的旁边,轻笑道:“影,你有胆量就试上一试,我如果不能让你留下来陪我过夜,我伊平两个字就倒过来写!”
冷风影吓了一大跳,她看出我似乎真的会这麽干,但她想不出我有什麽方法能将她留下来,而且我的话更证明了我已经有了不想让她知道的秘密,所以她向我做了个可爱的鬼脸,从口袋里拿出了管理员专用的控制器,真的准备冒险一回。
我真的被她惹恼了,冷哼了一下,靠了过去在她小巧漂亮的耳朵边连打了几个呵欠,更发出睡觉时的鼾声。
冷风影那勉强压下去的睡意马上被我全面引发,冷风影自己也不由马上打了个呵欠,身体摇了两摇向後倒去,正好倒在我早已在那里等候著的臂弯,我当然老实不客气地搂住了她的细腰。
冷风影什麽时候被人如此轻薄过,第一反应自然是一巴掌扇了过来。我连听也没听说过冷风影会出手打人,只是凭身体反应一手抓向扇来的左手。
其实如果冷风影真的初始指数比我高,这段时间又大有进步的话,我可能会抓不住她的手,毕竟她是在有些发狠的情况下出手,速度会更快。
没想到我挡在面前的手刚好能挡住她的手,证明大家的实力是差不多的,我当然顺势抓住了她的玉手,不让之逃脱,当场两人都愣住了。
冷风影发愣应该是没想到我的实力居然在这麽短短一个半月的时间里就提升得那麽快。我发愣却是因为我第一次抓住她的手,感觉柔润细腻,象是水造的一般,比赫家主仆更胜一筹,心中暗叹女人果然是水造的生物,和男性有著极大的区别,感触之下不受控制地向著伊人玉手手背亲了下去。
愣住的冷风影居然一时没反应过来,直等到我确实地亲了上去才忽然清醒过来一般,她的右手又扇了过来。不过我已经被由嘴唇上传来的美妙感觉所迷惑、感动,对外界的一切暂时失去了感应,於是一座“金山”就这样现在了我的脸上,也将我从沈醉中拉回了现实,我抓住冷风影的手也松掉了。
冷风影见我还是直看著她发呆,脸上的红霞一直蔓延到了雪白的颈项去了,顺手又用我刚放开的左手赏了我一座“金山”。
这下终於使我完全清醒过来,完全不去理会还是热辣辣的脸,怒极反笑道:“好啊好啊,我亲了影小姐你的手,理应受到惩罚。不过你居然当我说的话不是话,滥用管理员权利企图窥探我的隐私,我倒要让你知道後果!”
我左手一抓,将那控制器抓在手里,微一弯腰伸手从冷风影的脚弯处抱起,已经搂住其腰的右手也一起用力,将冷风影整个抱起,不管冷风影惊骇而引起的捶打,一下就将她抱上了床,在里侧放下,并将控制器放在她手上,然後自己就躺在了床的外侧,笑著说:“你尽管看吧,反正你已经要在这里陪我睡上一晚的了。”
在冷风影看来,我那轻笑就犹如地狱恶魔的狂笑,吓得她连控制器都丢开了手,用被子遮住身前,用颤抖的声调说:“阿平,你……你居然这样对我?你不是答应过我,没有我的允许,不会碰我一根毫毛的?”
我伸手过去搂住冷风影的後腰将她拉近过来,笑道:“是啊,我没做错啊,我只是碰到你的衣服而已啊,我也没想过要侵犯你,只是想就这样抱著你睡上一觉而已。你可以尽情地看我的资料,也没什麽损失,又何必这麽紧张呢?”
冷风影那里会信我,就算我说的是真的,留在这里无论怎麽说都是於名节有害,何况如果我半夜趁自己熟睡时侵犯自己,那後果就不是一般的严重了,所以她苦求我放过她。
我见戏弄冷风影的目的已经达到,便忽然将隔在两人中间的被子扯开,双手在她身後用力,将她尊贵的娇躯压了近来,几乎贴在我的身上,当然要留出少许空位让她避免更大的尴尬,然後使她的俏脸对正了我,我的嘴也离她的小嘴不过两寸。
冷风影这时还如何敢再动分毫,一不小心就会将珍贵无比的初吻自动送给了我,只有动也不动地静静听著我的话。
我柔声说:“影,我本来并不想这样的,但你实在惹恼了我,才变成现在这样子。只要你答应以後不再用管理员的权力来捣鬼,我马上就放了你,如何?”
冷风影只求立即脱身,那少许的好奇心算得了什麽,马上答应下来,还生怕我不信,发了个誓。
我近距离看著她,那俏脸吓得苍白无比,也丝毫没有敷衍我的迹象,当然依照约定放开了她,但却将她留了下来说说心事,冷风影也只好留下。
我坐在椅子上,看著坐在床边惊骇未过的冷风影说:“其实游戏也满注重公平的,你这样做相当於看著对方的牌底来打麻将,对别人会很不公平。如果是在自己家的单机版游戏里用些秘技那是可以理解的,但是这是网络游戏,公平是第一性的,难道你还希望别人用外挂在三几天内达到最高级数吗?想必你也不会愿意吧,所以我劝你以後还是不要这样做了,除非‘无赖大侠’愿意让你这样做又不同。”
冷风影终於叹了口气说:“老实说,我也不知道近来游戏後应该怎麽做,虽然是拜访了南贤,又去拜师学艺,但进展不大,那里象你这麽好,快赶上我这比你初始指数要强了四分之一的人了,真是不知道什麽时候才可以出头。”
我讶然道:“你的初始指数要比我强四分之一?不是吧,那韩柏松呢?”
冷风影轻轻地说:“他比我这管理员当然要弱一点,但也比你强上不少,何况他根本连找也不用找我,可能已经在那里搞起来了,连我和南贤的指点都不需要,更比我们早进来不少日子,看来已经超过我们许多了。”
我感受到冷风影的苦衷,自己其实也是好运才有如此多的奇遇,所以决定帮助一下她,便说:“影,你相信我,下次见面我一定会送你一份大礼,让你不需再如此烦恼。”
冷风影看定了我,说:“我能相信你吗?”
我笑著说:“除了韩柏松以外,游戏里的玩家就只有我们了,我不帮你还帮谁,何况我还准备追你呢……
咳咳,放心,我一定会让你达到最好的状态,再心服口服地败给我的,所以我是会给些你想象不到的好东西你的,放心好了,我保证。”
冷风影看了我好久,终於点头说:“那我就期待一下你吧。”
我看了看天,没想到时间过得如此之快,已经11点半左右了,平时冷风影早该睡著了,所以对冷风影笑道:“好啦,你也该走了,不然真的要陪我过夜咯。”
冷风影俏脸又红了起来,啐了我一口说:“没点正经的,我也真的要走了。”
我点点头,但当她真要离开时我忍不住叫了她一下说:“影……”
冷风影的娇躯不由颤抖了一下,半转过身来问:“还有什麽事啊?”
我叹了口气说:“你要保重啊,我已经试过几回去到鬼门关前了,我可不希望替你找来好东西时却要参加你的葬礼啊。”
冷风影没想到我居然这麽说,可以想到我的进展都是用生命拼回来的,自然明白我不想被人知道隐私的心情,也幽幽地说:“你也保重吧,我走了。”
然後跨入传送门消失了。
我在冷风影走後按和学了武当内功心法以後一直以来的习惯在床上打坐,因为我一向以来都是夜猫子惯了(上网的人多半会有此习性),一般不到半夜2点是不会睡觉的,早上8点起床,保持有六个小时的睡眠就足够有余了。有时候晚睡或有事早睡,我也只是睡上六个小时就行的了,所以我有许多时间多出来可以进行练习,比其他人每天要多两三个时辰来练习,进展自然快得多。
不过我在船上不适合练习外功,只好练习内功,但很快我就发现,霹雳神功和武当的内功心法是一刚一柔,不能相容的,我现在是基础练习还好,如果是进阶以後两种内力必定冲突,除非能找到中和的方法,不然我一定会成为另外一个石破天。
想到这里我不由头疼起来,只有修炼霹雳神功才能将霹雳秘籍的功夫学好,但却无法练习武当的内功,反之也是一样,到底在找到解决方法前应该先学哪一种好呢?
为了这个,我特意查看了一下自己所拥有的武艺、物品,看到有不少都是中性的,连凝血神爪也属於中性的。只要是中性的武功,无论刚性柔性内功都可以驾驭发动,所以我决定还是先练霹雳神功,因为霹雳刀法是目前我能使用的最强的武功,而且可以同时修炼狂风刀法,所以现在主要修炼的武功就决定是野球拳、狂风刀法和霹雳刀法,腿法和轻功就仍然是一直在练的鸳鸯连环腿和上天梯。
其实这样是最好的,有玩过金庸群侠传的人都知道,如果不算身上带的书,集中将一门武功练到头会远比将多门武功同时练上三、四级要好得多。
这麽一来,我就可以将两种刀法一起练,甚至运用霹雳神功的同时使出狂风刀法,威力一定比yīn柔的武当内功驱动的时候要强,但会少了少许圆转如意的流畅感觉,而多了几分斩破千重山的威霸之气。
另外,野球拳的修炼我也不再将如何增强破坏力放在重点,因为霹雳神功如果修炼日深,那强猛的内力自然就会为野球拳加强威力,所以我将修炼重点转向了运用的技巧方面,刀法也是如此。
技巧的修炼比力度方面的修炼容易得多,但花的时间却要以倍数计算,就算是我当初开始练习足球的时候也是以技巧与力道控制为主,结果就是即使是连强劲射球也不大怕的校队门将也得对我变化多端的弧线球打醒十二分精神应付。
努力方向的改变使我可以随时练习野球拳了,因为如果没有加上内力,这门武功的也不外乎是在练出手的角度、招式的连接等等,特别是弹指手法的练习更是不起眼,即使在平时,别人也最多以为我在傻乎乎地不断弹手指而已,只是这样的话虽然进展会慢许多,但也没问题的。而在夜里,我的功力还没有达到能将内力发出体外形成指风的程度,所以我就可以放心地运功练习了。
过了一天,我终於回到大陆之上,我在船上已经想好了,现在最好是去找人结伴同行,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天龙八部》的段誉,因为在原来游戏中他最容易收,不论你道德如何,武艺好坏,拉上他一起就有大收获。虽然这新游戏里不一定是,但找到他绝对会有好事情发生,那应该是不错的了。
於是我上岸後买了一匹白色的好马,向著西面一直赶路,向著那应该是段誉所在大理国的方向一直去。只是这一路上一直过了四个多月才见到段誉,期间遇上太多事件了。
我走了几天,晚上就在一个小破庙过夜,这样的地方对我其实还更好,原因我早说过了,一来没人打搅我晚上练功,我练上多久也没人管,二来可以省不少钱。
要知道现在住客栈的费用除了饭钱、住宿费还要加上马匹的草料费、看管费,加起来一天两三两还不知道行不行,我为了这却做了一次从没有人做过的事,在一家大饭馆说我的马匹食量很大,给多了二两银子,使小二满口答应让我自己牵马去吃草,却一次拿了足够马匹吃一两个月的草料,吃了饭就走。
我想事後那小二一定气晕了,不过也得次元袋允许装草料才行,何况袋里的东西是不会变质的,放多久都是一样新鲜,我自然不客气了。
大概晚上9点左右,我正在练习霹雳刀法,从控制器里面可以看到,其实许多武功所要求的都不同,但能学的武功多是入门(就是第一级)时比较容易,需要的经验值很少,但那时候只得其形而不得其神,要进阶的话则是很难,比入门需要的经验值多上两三倍,更高的层次也就更严格。
拿现在我最熟手的狂风刀法来说,Level1的时候可以说轻松,Level2的时候稍微难了,Level3的时候还因为有田伯光和我过招,我可以从他那里知道诀窍,所以勉强修到Level4,但自从离开了他,没有什麽实战机会,我这刀法几乎是停滞不前,看来经验值这东西可不是说有就有的,还是实战来得快。
而鸳鸯连环腿也是一门不错的武功,踢球时双腿连飞也不是没有,但在正式的武功里面那只是入门的基本,达到Level2的最低要求似乎是在双飞的时候身体特别是上身保持不动,否则会影响上身武功的施展。现在我达到Level2後似乎就要求踢静止目标的时候一定要全中,听起来似乎很容易,但做起来的时候我才知道并非那麽简单,因为当你踢去的时候会受到干扰,如何在干扰下仍然可以正确踢中目标才是最大的问题,如果这样都做不到的话还如何去踢其他活动的目标?
上天梯作为轻功来说虽然还不错,但这是对於上下挪移跳跃、特别是向上向下腾跃的时候来说的,对於象传闻中的凌波微步那些利於奔跑飞跃的轻功来说,实在只是算是可以而已,但在没有其他选择的情况下修炼的话还是对我的轻功指数有帮助的。
霹雳刀法是暂时最难的,现在能做到的只是按照招式一招一招来连环使用,否则威力不显,而Level2的要求就是将招式拆开,每单独使出一招都可以发挥出其威猛无铸的杀伤力,就这一点已经使我头痛不已。
看来这游戏的规则比旧游戏定得仔细详尽,也并非单靠经验值一途,而是可以在明白诀窍、将所规定的要求达到也可以升级,对於我们这些玩家来说也是一种便利,推出市场後应该会极受欢迎的。
就在我琢磨如何才能将霹雳刀法单独招式的威力发挥出来的时候,我忽然听到外面一阵打斗声传来,连忙到外面树林里去看。没想到却见一群人边打边移向这间破庙,其中一人被围在核心,手持拂尘,但其他的两个男人、一个女人和两个女孩虽然是形成半圆形的攻击阵,却只能边打边退。看来那人武功很高,我倾尽所能也绝非其对手,可是情况危急,我便借著这晚星月无光的环境偷偷来到最强那人的身後,看准机会偷袭他。
只见她只顾著对付前面几人,此时更刚好放弃了拂尘抓住两个女孩,身後全是破绽,便使出上天梯的轻功,一下扑上拦腰将他抱住,用力摇晃,大叫说:“快救人!”
那人根本没提防这种僻静地方会有人在後面使出这等手段,不由呆了一呆,腿上的招式也因为我的剧烈摇晃而失去准头,反被前面的人一掌擦过身侧。
前面三人虽然也是一呆,但立即杀上,那人将强大内力贯注於背後想将我弹开,我只觉得一阵强劲的压迫感从那紧贴的背上直冲过来,使我一阵呼吸不畅,但我心系他手上的人质,运起霹雳神功勉强顶住了这次冲击。
那人没想到我居然可以忍受下来,第二次仍然无法将我弹开,而且觉得胁下忽然多了一双手臂,不知怎的,全身居然一阵发软。危机近在眼前,那人当即劲透掌心,轻轻一弹,将二女弹开数尺,随即一手抵御前面的攻击,另一手则反手来抓我的後心。
我怎麽会轻易被抓,一见那两个女孩被放,我已经松手狂逃,并借树木躲避他的追击,毕竟上天梯是在这种地形比较适合的。
那人不管那几人了,转过头来追杀我,但看来那三个大人都不是弱者,能够缠著那人,将那人的速度拖慢,我才能赶回庙旁上马逃走。
不过那人已经被我惹起了杀心,几声冷哼和哎呀声之後,那人已经来到我那已经开始奔跑的马的後方。我大惊失色,用弹指手法弹出两枚霹雳弹护驾。那人边追边用掌风抵挡,砰地一声霹雳弹爆炸,发挥出强大杀伤力,但却被那人几下掌风全数扫开,只是头发上沾了少许硝石灰。
我根本没想到他这样强横,还想拿其他暗器来招呼他时,他已经被拉下一大段距离,我的马也已经发力了,所以他应该追不上了。
但我一口气还没有松下来,那人冷哼一声,双手一扬,几枚暗器带著强劲力道直撞到我的背上,我不由一个前扑,倒在马背上由得马匹将我一直带往茫茫前路,而伴在耳边的就只剩下呼呼风声和那人的大笑之声。
6
作者:kenmei
过了好久,估计离开破庙几里了,背後的痛楚也消失了,我才抬起头来松了口气。
停下马到一边後,我戴上了鹿皮手套,轻轻起下那钉在背後恐怕是带毒的暗器。拿到眼前一看,原来是几枚银针,似乎见过,但没有什麽印象认不出来。但我奇怪的是,为什麽那人可以放心只发针打我而不是打马呢,如果将目标对著我的马匹,以他的手劲要杀死马匹应该比杀死我更容易啊。不过幸好我穿了乌蚕甲,挡住了银针,否则那手劲真是可以打入我身体里面去的,只是想到那人最後的笑声我不由打了个冷颤,似乎是他已经觉得我一定会死的那样,这里面应该有点问题。
既然有了疑问,我便随便找些蚂蚁什麽的试一下,它们马上死翘翘了,由此可以看出这银针虽然外表与普通的银针没有什麽明显的区别,但它所带有的毒性是多麽厉害,怪不得那人放心不用追上来了。我几乎被它的外形骗倒了,几乎以为是普通的暗器,也幸亏我预先用了鹿皮手套这种保命的家夥,否则就算刚才不是被打中身体,毒性随气血运行而运走全身而死,也会在拿针的时候不知情地沾上了毒,等到发现有毒时可能也就来不及进行解毒救命了。想到这里我不禁冒出浑身冷汗来,只要我一个不小心或者没有这两样宝物中的其中一种,我已经死了,看来在这个金庸的江湖世界里和死神擦身而过的机会也甚多啊。
只是回想起刚才那一幕,真是惊险,我也没有看到战斗的众人的数值,无法估计是什麽人。但我再细想,在我抱住那人的时候,似乎感到有点不对,但是那里不对我也说不上来,看来是刚才那战太惊险了,我什麽都不记得,连他们的兵器也只是看在黑暗中的大致形状来判断的,是否真是我自己也不清楚,毕竟今晚月色太暗了。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因为月色太暗的关系,双方的人都应该辨认不出我来的,最多被那人认出我的白马,但天下白色的马数以万计,他怎麽可能认出我来,所以我的心就安了下来,只担心那五个人如何逃得出那恶人之手,希望他们没事吧,否则我的一番心血就白费了。
由於我一直向西行走,不知觉间却来到西域地界,有一座庄园坐落在四周雪山包围之中,气候居然显得比较适中,应该是吸取了地气的关系,建这一座大庄园的人实在是高明,而且应该费了许多苦心。我被之吸引,不知不觉地走了进去。
没想到花园里虽然种满了花草,但是那些花草多半是带有剧毒的,或者是一些平常很少见的品种,可以说简直就是学毒的人梦寐以求的好地方。
可当我走没有几步,花园里忽然响起一阵急促的笛子声,花丛里竟然窜出了无数的毒蛇,纷纷向我围了上来。我一惊之下运用轻功飞快逃了开去,因为一下看去就马上见到许多的三角型头,不用说就是眼镜蛇一类的剧毒蛇类,数量有成百上千,不逃的才是傻瓜。
不过我也不是呆子,马上伸手入次元袋中取出一件珍宝──避蛇的雄黄丹,这可是除毒类珍品中排在第五位的,可以将剧毒清除在外,中了毒後也可以在患处摩擦进行清除。有了这个,那些毒蛇就不敢再太过靠近我,但是由於毒蛇数量太多,还没有回到庄园入口,我已经陷入了毒蛇的包围圈内。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这些蛇分明都是受人的笛声控制的,也就是说如果能够处理掉那些控制毒蛇的人,那我的安全就会有些保障了,於是我抽出单刀,用狂风刀法舞将起来,将身周的毒蛇逼开,然後用轻功上天梯飞身而起,直扑向笛声传来的方向。
在附近一株大树下,两个黑色衣服、仆人打扮的家夥正不断吹著笛子,让周围的毒蛇不停的围上来。
我手里的单刀已经不知道杀死几十条毒蛇了,腥臭味四处飘扬,幸亏我有能辟毒的雄黄丹在身,不然单是那些毒蛇喷出的满天毒雾已经够我毒晕毒死十次以上的了。
那些蛇奴见我如此英勇,又不惧怕剧毒,慌了手脚,笛声愈加急促尖锐,也拿起用来驱赶蛇群的竹竿准备抵挡,那些毒蛇就象被无形的鞭子驱赶一般,即使面对著我已经达到Level5的狂风刀法和近乎Level3的霹雳刀法形成的刀墙心存畏惧,但也得直扑上来。
我不由大感头疼,因为虽然被蛇咬了不大要紧,但一旦咬上缠上,我挥刀的速度一定减慢,虽然只是少许,但以蛇群如此疯狂的攻击,但上一点都会有更多的毒蛇上身,不多久我就会完蛋。没办法之下我只好使用不太熟练的左手使出野球拳里的弹指手法,将一些漏网的毒蛇弹得飞了开去,两下齐施果然将蛇群的攻势抑制下去,很快杀到蛇奴的身边。
这两个蛇奴明显只是靠著蛇群为主,功夫差得可以,居然一个照面就一个被我的刀连人带竹砍成四截,一个被我欺入空门,弹中脑门晕倒在地,再给我补上一刀,看来也不能活了。没有了他们的指挥,蛇群不敢再过来了。
我感觉自己的刀法和野球拳都变强了,也幸亏是这个多月来没有停止过修炼,否则只有身死一途,不过在刚才,我亲手将一个活生生的人砍成两截,鲜血碎肉而面前飞散,连我的单刀也沾满了血污。虽然我以前玩过不少《雷神之锤》这类血腥暴力的游戏,但那只限制於屏幕上,自己在触觉、嗅觉方面从来没有试过如此真实刺激的场面,虽然精神上完全承受得了,但第一次杀人还是令我感到有些胸闷想吐的感觉。
这种感觉一下子便消失了,毕竟现在过的是刀头舔血的江湖日子,杀他三几个人只是平常事,最主要的是可以保住自己的小命,没有了这个前提,什麽也不用提。於是我以轻功登上树梢,运起内功进行回复,暂时没什麽创伤所以还用不著动我的药库,状态也很快恢复到巅峰,就算要冲出众蛇的包围也不是难事了。
於是我跳下树去,向庄外突围。
只可惜我刚才不应该休息那麽久,那两个蛇奴的笛子声已经引起庄内人马的注意,四周象是都有增援的人,笛子声和更尖锐的哨子声此起彼落,十多倍於刚才的蛇群围了上来,但是里面已经不都是那些眼镜蛇,其中不少是青蛇、腹蛇、响尾蛇等等,甚至还有不少我连见都没见过的蛇类,看来都是有毒的品种,大意不得。但我再细心观察下,发现蛇群都是一波一波、一种一种出现的,就是说每一群蛇都有人在指挥,只要将他们打倒,那我就不用太担心蛇群的问题了。
既然已经知道应该如何做,那当然是选择最弱的一环进行突破,周围的蛇类就以青蛇毒性最小,蝮蛇次之,当然是拿她们的主人来开刀啦,只是看来对方也有想过这点,第一目标青蛇群数量最多,比第一次遇上的蛇群多好几倍,蝮蛇群的数量也仅次於青蛇群。
我冲入青蛇群中之後才发觉对方竟然有八个蛇奴,都是以哨子控制蛇群的,应该比我杀死的蛇奴要高级一点,但他们那点才100左右的功力,那里是我对手,合计不用十二招就将他们都干掉了,看来我的功力已经不太差了,同时也说明这游戏里只要相差10点综合指数也会差上不少。
只是这个这个时候,我感觉到自己因为要对付那无数的青蛇而不断出刀出手,体力消耗太多,要用补药了,我便从怀里拿出一片槟榔放入口中咀嚼,吸食它的汁液。因为在旧金庸群侠传里,最能补充体力的就是槟榔了,但由於从霹雳堂处得到的是整个的槟榔,我为了方便,就将它切成片状了。
体力得到了补充,我便回过头来,对著控制著蝮蛇群的蛇奴一轮冲击,也将他们一窝端了。
这一下我心里高兴著,周围的威胁大大减轻了,也感觉因为杀了十多个对手和无数的毒蛇,经验值提高了不少,可是前面出现的一群人使我更明白了自己正处於一个多麽危险的处境。
虽然好不容易干掉了控制青蛇和蝮蛇的两批蛇奴,但这回出现在我面前的这一群人中有四个人吹起了一种长且弯曲的古怪哨子,居然将周围所有蛇群,连带已经失去控制的青蛇群、蝮蛇群和其他已经有人控制的毒蛇群全控制著向我围了上来。
我心中大苦,连忙吐出口中已经被咬得一点汁液也没有了的槟榔片,又掏出一片放入口中,其实槟榔这物品在玩游戏时我倒是最喜欢的,但在现实中倒是不喜欢的,因为虽然那果汁能有补充体力的功效,但咬过之後会弄得口腔里一片血红,实在有损我的形象,但大敌当前无法不这样做了。
而在这时,我看清楚了那四个高级蛇奴前面的人物相貌,最前面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相貌虽然说有些英俊,却带著一般无法形容的狠毒之气,更微微有点类似田伯光的猥琐之气,但就在我已经眼睛有些模糊,看不清楚具体显示的数值,但不用多想就可以知道这人比田伯光要厉害得多。他身边站著八位身穿白衣的美丽女子,八女居然风格全然不同,更是中原女子和金发碧眼的西域美女(也就是以前所说的洋妞)各半,手上的兵器更是全无相同的。
在这样的情景下如果我还不知道对方是谁,那我真是个大笨蛋,死了也活该了。
於是我冒险不理周围渐渐围来的蛇群,停下手来向那人作揖道:“原来是西绝之侄、堂堂白驼山少主欧阳兄啊。在下伊平是初出江湖的人物,曾经和田伯光兄在一起一段时间。没想到却因不识宝庄主人而擅自进入,请兄原谅。”
那人正是五绝中“西毒”欧阳锋的侄子(其实是私生子)欧阳克,他见我居然认出他来大感愕然,想了一想我的说话,却不愿意就此放过我这伤害他精心培养的蛇群蛇奴之人,说道:“嗯,我看得出来你所使的就是田伯光那家夥的狂风刀法,那我且看看你从他那里学到多少功夫。如果你能破得了我这八姬阵的话,我就考虑放你一马吧。”
随後他让手下指挥蛇群退开一点,让开了我和他之间的一片空地来。
我看著他那身後八姬走出来,她们的指数只有120,比蛇奴强上少许,看来是得到过欧阳克的指点,以阵法以八敌一的话,可能我这已经升到140的实力也会败下阵来。但我却看著她们嘿嘿笑著,因为我看出了两个问题。
一个是她们本身的弱点,可能是欧阳克平时都会随时宠幸她们吧,她们全穿的都是很少裙裾的长裙,我甚至可以透过长裙隐约看到他们修长的美腿,这在古代是很少有的。
另一点是从欧阳克的话里面猜到的,因为欧阳克是个色中饿鬼,中黄蓉如此厉害也几乎几次被他弄上了,而游戏里他还有队伍中已经有女的才愿意加入,刚才还说了那样的话,与我借田伯光和他拉交情是同一用意。
如果我在对八姬的表现不如理想,那就算我将她们全击败了,欧阳克也是会亲自出手干掉我的。在我擦了擦眼重新看他以後,知道他是480左右的高手,当年郭靖不是碰巧先後学了降龙十八掌、九yīn真经和双手互搏,就算和黄蓉联手也不是他的对手,那我这新手就根本不用提了,所以我一定要胜得轻松,还要表现得令欧阳克满意。
明白了这两点,我心里就有了数,也有了几分把握,便在八女走过来时说了句“我来了”,在八女尚未完全做好准备时欺身过去,一下便来到一中原女子身边,一刀横扫将她的子母剑封在外面,用弹指手法勉强弹开一把长剑,回手一刀将此女从肩到腰砍了一刀,八女同时惊叫起来,欧阳克也脸色沈了一下。
我左手搂著她转了半圈,使各股兵器连忙收手而收回,然後顺手在她美胸上抓了一把,然後才扑向另一中原女子。
八女分成两批,三女去看被我砍了的女子,三女则来援助被我袭击的女子。那三女看过被我砍过的伤口,发现里外的衣服都破了,几乎三点尽露,可皮肤上连一点刀划过的白痕也没有,也证明了我月余以来的苦练有了成果,将杀人为宗旨的狂风刀法和强猛无比的霹雳刀法练到可以控制自如的境界,所差的就是真正的杀伤力而已。
欧阳克的脸色好看了许多,挥手让那女子退下,三女加入围剿。周围那些蛇奴则早已转过身去,不敢看我们打斗的情形,可能是白驼山的规矩造成的吧。
我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自然明白我每成功“除去”一个,那我的对手就少一个,所以除了要展示部分技巧外,更需要的就是消除对手。所以我面对著四女的刀剑联防,我却不去管她们已经隐约封住的正面和上面,却用似乎有失身份却是最有效的“懒驴打滚”,有效避开她们的防御,来到那女子的正下方,然後左拳从女子两腿之间向其胯部部分直轰上去,但食中两指却骈起直作剑指刺向那女子的下体。
我估计得没错,她的裙裾短得十分厉害,就象现代的超短裙一般,但又没有那麽窄,所以运起了大部分功力的剑指轻易地就将那薄薄的肚兜和亵裤刺穿,直入那没有湿润的干涸下体中。
那女子痛得扔了兵器,弯腰大叫出声,旁边三女连忙将那想来帮忙的兵器移开。
但我并无任何顾虑或者怜香惜玉的想法,随我的倒卧姿势变为跪立,剑指之後的重拳马上就轰到了,直中女子正下方,将女子轰飞了起来,更因为我有心戏弄,拳势斜斜向著前上,将女子带了一个筋斗。她在哎呀声中向前翻倒,雪白的大腿在空中飞扬,长裙花般散开,附近几人都可以大约见到我的手指还插在女子的下体之内,情形古怪非常。
在周围六女顾忌同伴而将兵器避开那女子时,我看出了她们的破绽,右手刀飞舞起来,不但将前面女子的长裙砍得破碎飞散,更趁乱向六女进攻,再加上使用鸳鸯连环腿踢她们的穴道,成功将两女的衣裙、腰带砍断。随後追击之下,我又将一手拉衣裙一手应敌的两女衣服砍得衣不覆体,也就令她们退出了。
这一来,六招之内就只剩下四女了,她们这回聪明了少许,互相背靠,形成两个双人剑阵向我攻击,但我马上就想到方法解决,上身继续双手攻击,下身却使出鸳鸯连环腿,踢出一腿直中前面一女膝盖附近的环跳穴,在她哟地一声未完时用又踢中她两处穴道,一刀便令她衣裙破碎,摔倒在地。
她背後那个还没有来得及反应,也已经被我跳到侧面一刀而下,全身衣裙在背後分了家,又给我从後面一脚踢中臀部而向前仆了出去,也是失败了。
我避开旁边两女的追击,也闪开倒地女子的剑刺,向欧阳克看去,因为除非他是瞎的,否则怎麽会看不出我已经赢定了,又或者他喜欢自己的女人被外人羞辱。
不过说真的,在游戏里面除了周伯通、郭靖他们有数几人,我看也没几个可以将几样武艺一起使用,但经过我个多月来的修炼,终於钻研出这种方法来,但我这方法有点问题,就是练惯了右手拿刀左手弹指的话,难以转换过来,但我想双手互搏就应该可以做到,并且应该能做得更好,毕竟是游戏里面已经配置好的,威力和使用技巧总会比自己的小技巧要来得好来得完善。
果然,欧阳克叫停了,让众女退开,自己走了过来说:“我看得出来你是跟田伯光学过些东西,但你到底来白驼山干什麽?”
我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对欧阳克说:“我说过我只是意外进来宝庄的,并非故意,但如果欧阳兄不介意的话,我希望可以送几件珍品给欧阳兄,以换取兄的协助。”
欧阳克虽然还有点犹豫,却被我小心翼翼取出的礼物──珍贵无比的琉璃盏所打动,终於愿意招待我在这名动西域的白驼山住下。
我向欧阳克说出包括与南贤、田伯光在一起的部分经历後再送他夜光杯这样的珍品,又答应他两样条件,终於在欧阳克身上得到了巨大的好处。
其实我所答应的是尽我所能避免与欧阳家的人起争执,无法避免则要先受上三招,而且还答应尽量取来欧阳克最喜欢的女子──黄蓉的肚兜,还要是刚换下来,没有洗过而带有体味的那种。而我所要求的不过是想从欧阳克身上学武功、毒功和御女术,而且我知道自己对欧阳家家传的蛤蟆功是没有得想的了,所以要学的武功只是灵蛇拳而已。
这样的条件当然使欧阳克乐於接受,况且难得有我这样的少年一起和他交流御女术,他就答应下来了。之後他发现,我虽然年纪轻,但在御女方面却有些奇特的见解,虽然我是从网上学来,自己没法做得出来,但欧阳克自己倒对此十分享受,因此他同意我享用他庄内的女奴。
外人都以为白驼山里那些女人都是欧阳克的姬妾,可事实并非如此。以欧阳克的性子,他通过各种手段收罗回来的中原、西域美女多的是,但在欧阳克尝过鲜後(甚至有些时候数目太多时则连试也没有试过)便看那女子的反应如何来决定她们的命运。
如果她们愿意乖乖地听话,长得又很漂亮的,欧阳克就收为姬妾,其数目已达数十人,而大多数都是不从反抗的,便一律贬为女奴,待遇差得要紧,只能维持极其一般的状态,让欧阳克偶有兴趣时便上她一上,否则下场将更惨。其中有部分是捉回来时死了,有些是被凌辱後死了的,有的是得罪管理女奴的人而被折磨死的,但勉强生存下来的仍然有两百以上,负责山庄内的衣食住行工作,上面有专门的人进行管理,根本不用欧阳克操心。
另外由於白驼山的规矩极严,蛇奴(也就是男奴)与姬妾、女奴不得有任何关系,对姬妾表现出来的媚态更是惧如蛇竭,回避不已,所以那个时候所有的蛇奴才有如此转身不敢看的情景。
其实女奴中的美女多的是,只是她们不愿意服从欧阳克而已,其中优秀者甚至比得上冷风影,只是经过白驼山的控制,显得憔悴许多。我有了欧阳克的话,又用些银两打动管理的人,便将整个白驼山那麽多个女奴全看了一遍,老实不客气地将我看中的那十几个一等一的女奴都弄到身边来服侍我。
经我了解,那些女奴被捉来短则一两个月,长则十多年,有的还宁愿自伤身体而不愿意让欧阳克碰,但都因为姿色出众而被欧阳克特别喜欢,却也因为不愿意而被折磨得最厉害,不过却因欧阳克的吩咐而没怎麽伤害到她们美丽的仪容,因为欧阳克有时兴起也会“宠幸”她们的。而我选出来的这些女人被捉来才三四个月到十年左右,姿色实在不错,基本都比得上“小辣椒”和“河东狮”这两名校花级的美女,如果全让她们在我胯下称臣的话,那我的那两件宝物算得上是什麽。
我问过她们身份都并非金庸中的人物,也就只是NPC而已,自然可以大快朵颐。於是在我的关照和护理下,她们都先後恢复了原来豔丽的仪容,可以动手品尝了。
从此,每天我就在学毒、学武、切磋、交流御女心得以及和众女欢乐的时光中度过。
欧阳克拨给我住的是一处别院,正面大屋有里外两间,两侧有厢房,小院子里也有洗浴和解手的地方,自成一格,与他所在的卧室、练功房以及正厅都有一段距离,看起来是欧阳克偷情之处,现在倒成了我练功、欢乐之所。
众女之中最先恢复过来的是一位叫莫尼的西方女子,她来的时间最短,身材几乎可以说最好,和我同等的身高,所以看起来比我还要高,相貌倒是比其他美女要差一点,欧阳克也只拿她试了一次就放弃了。同时也因为她年纪不大,才二十岁左右,所以才一天就恢复了。
这样的洋妞我虽然在网上见过图片,胸前两个坚挺的乳房就象是三分之一个足球倒扣在上面,可以说是极其夸张的,有人就说过这样的女人应该并不多见,网上那些多是加工过的,特别是乳房象是气球或者篮球那种。我本来也同意这样的说法,但比那个程度差不了多少的巨乳就在我的眼前呈现,我真不知道是游戏制作者有心弄出来的还是那时候的洋妞真是已经具有如此骄人的身材的。
但我想那麽多都是废的,正如某人所说“讲多都废,食多会济,行动最实际”的,行动最实际,反正已经是摆在眼前的美食了,照上可也。我也不象对其他人般急著干她下面,而是先伸手在那双巨乳上细细体味那在现实中没有什麽机会可以体验到的那惊人的弹手、刺激的感觉。实验证明,那双巨乳就算我用手臂去捶,只要不是太用劲或者用内力的话都会被弹开,莫尼还觉得很好玩,真是典型的一对“沙包”,就算说夸张也一点不过分。
我却不急著上她,因为我看要上她必须用上内功才支持得下去,而是冒险去实验那传闻中的乳交,莫尼倒觉得好玩,便一边用双乳替我夹老二,一边说起以前的事情来。
原来她已经结婚了,但因为那个丈夫去了当兵才在新婚不过两个月便离开了她,所以欧阳克将她捉了来她倒觉得正好替她下面止痒。看来欧阳克是顾虑很容易被她缠上,也嫌她相貌比不上其他更漂亮的女子便将之贬为女奴。
我的老二就象进入了两个有极强弹性的磨盘中间,更受著不规则的挤压磨蹭,在十几下後居然就爆发了,我深深感受到欧阳克对她身体的顾忌,只是莫尼说欧阳克和我差不多时间发射,而她丈夫第一次更只是五六下就射了,我的心才好过了些。
我对这对巨乳特别感兴趣,因为xiāo穴天下多的是,但这样的巨乳可是平时异常难找的,所以我和莫尼弄的多就是乳交。起初还只是十几下,超过二十下都算是厉害的了,幸亏欧阳克在知道我第一个对手就是莫尼後苦笑著拍拍我说:“贤弟,祝你好运了”,然後送了不少补肾的药物给我,也就是古代的“伟哥”了,我才可以一直支撑下去。
经过一天这样的“苦修”,我终於懂得了如何才可以不那麽快就泄的秘诀,这倒和欧阳克的御女术没有关系,是将霹雳神功运用上来,可以使老二金枪不倒,还可以兼顾练功,可说一举两得。这招一出,第一次无法掌握运功和做爱两者合一的诀窍,也还可以坚持二十下,然後经过慢慢的试验,终於可以掌握诀窍时,我居然可以支持两顿饭的时间。
莫尼惊讶得不得了,以为我是天神降临呢,因为她丈夫从她十八岁时已经和她玩这个代替真正的性交,到他离开前才可以支持最多五十下,我居然只用了一天半时间就可以达到超过两百下才泄,不是超人是什麽。
我心中暗笑,不解决了你我又如何去应付其他逐渐恢复的女子呢。
我最喜欢的一个女孩闺名叫珍珍,她可以说是全白驼山最出色的女孩,是一年前被捉来的,姿色直将冷风影比下去了,她得到的委屈自然最多,因此,我特意向欧阳克请求在我逗留的这段时间内先不要动她。欧阳克想到我送的大礼以及要对付珍珍日後多的是机会,因此也答应下来。
於是在我的细心关照和护理下,她用了十天终於恢复了原来俏丽的仪容,然後才自动献身给我。而在此前,其他各位美女我都已经一一品尝过,在我看来,她们简直可以比拟那些金庸中有名的美女,使我心里极其嫉妒欧阳克的豔福。她们其实都一样拥有七情六欲,希望有人呵护有人关怀,而在这环境里的对象也只有我了,而且我也只会逗留一段时间,所以她们的热情特别高涨,不然当我离开後便要重新面对天下第一yín贼欧阳克了。
但我和欧阳克其实都清楚,珍珍这女子最大的创伤并非是在脸上的些许伤痕或者是多少的憔悴,而是身体之上那永远无法除去的巨大伤痕。
那是在我第一次解开珍珍衣襟所见的可怕伤痕,三道不太清楚是刀还是剑划出的巨大伤痕,两道交叉穿过雪白的乳沟从胸到下腹部造成几乎分尸的X形状,而最惊心动魄的却是一道横著几乎将两个漂亮绝伦的乳房切成四截的大伤痕。不用多说,这就是珍珍这女孩在初次顽强抗拒欧阳克侵袭而宁愿自残体肤留下的永世不忘的记录。
伤痕实在太深了,我连轻轻触摸都引起她剧烈的痛楚,造成伤痕时候的情景可想而知。但珍珍在我怀里凄泣著告诉我,即使是在那样的情况下,被她美色所迷的欧阳克居然还不顾她已经满身是血、身负三大伤痕的情况,点穴止血後便强行夺取了她的贞洁,爽了一回,然後才吩咐姬妾将她的情况处理好,带回了白驼山来。珍珍足足养了三个月的伤才能下床,半个月後就被管理的人叫去做这做那,经常碰到伤口,欧阳克自然不会在乎她的感受,有兴趣的时候照样上她。珍珍的反抗反而更令其兴奋,使珍珍几次几乎晕死过去了,幸好欧阳克还想以後有机会多玩几次,所以才没有做得太过分。
我搂著衣襟半解、泪流满面的珍珍沈思著,凭著我那些神奇的药物例如黑玉断续膏和天香断续胶,要想我要治好珍珍的伤简直是易如反掌,可是我必须考虑两个问题,一个就是珍珍在我离开以後应该如何自处,另一个更重要的是我到时候会否因为要为了彻底得到她而与白驼山翻脸呢。
前者是珍珍自身的问题,後者是我自己的责任和意愿的问题,但是珍珍那楚楚可怜的样子使我不敢随便造次,便将替她治伤以及她以後的尴尬情况这两个问题向她提出,看她的态度和看法如何,我才好决定我的做法。
珍珍刚听到自己年来一直困扰自己的伤痛问题可以解决,解决後便可以很好地和我一起欢好,享受欧阳克无法给她的无尽乐趣,但转念一想,等我走後,欧阳克要是再来侵犯她,她的伤痕又没有的话,被侵犯的次数必定更多,快乐和恐惧两种感觉和与之对应的两种想法使她很矛盾,最後她居然决定先让我替她治疗好,然後在我走前再将伤口再次弄伤。
我听了不禁大惊,那种极度的痛苦在治疗伤口的时候已经要来上一次,到时候我走前居然还要故意再尝一回,那代价实在是太大了,我不由痛惜地劝她放弃这个念头。没想到珍珍还是坚持,同时不可否认的是这方法是比较有效处理目前情形的方法,因此我也没有再劝她。
这个治疗的过程倒不是很麻烦,但我要先点住她伤口周围的穴道,将这部分身体的血流量尽可能减少,又点了她的睡穴和麻穴,使她尽量感觉不到痛楚。然後要将她的伤口上结的痂弄去,因为在那痂的下方是已经坏死多时的肌肉,必须将那死肉清除,否则灵药的效力无法传送得到,因此可以想象得到那是如何的痛楚。虽然我已经做了那麽多预防措施,但切除死肉时珍珍的身子还是一阵阵的颤抖。
我的次元口袋里面其实已经装了无数物品,种类也有数百种,除了武器外连什麽食物、药材、工具都有,只要是杂货铺或者出售的物品我都有,就算我一个人在一个一无所有的荒岛上,靠我的食物、火石以及水缸里的淡水等等,我都可以活两个月以上,情况可想而知。这情况也正如我玩RPG时都会来个物品大收集那样,除非是物品囊放不下才会放弃此念头。
只是我为了以後方便而买了如此多的道具居然也花了千数银两,对冷风影或者韩柏松来说简直就是太浪费了。但我却没有这顾虑,因为我又在路上做了三起劫富济贫的案子,财富已经达到十多万两,所以只是我财富的十分一二而已,此外我的道德值也微升到了54点。
我也暂时没有去找路氏家族他们,因为我想等我见完段誉回来才找他们,一次性买多些珍宝。
在一个时辰的细心处理後,伤口已经用上最好的药物黑玉断续膏,所以伤口应该很快就愈合的,我也就放心了,随後让她休息一天,我则去找欧阳克继续学习灵蛇拳和毒功了。
果然,在她在床上静养了大半天,等我从欧阳克那里回来後看到黑玉断续膏的功效已经有效展现出来,新的痂已经结上了。我解开了珍珍的穴道,让她苏醒过来。
珍珍从沈睡中醒来,伸了个懒腰,却没想到身上经常感到的伤痛居然基本没有了,奇怪之余看了一下身上的伤痕,只剩下相同大小的新疤痕,碰上去也只是略有痛感,看来不出一天就可以完全好了,乐得从床上一下扑到我的怀里,感激地说:“公子,真谢谢你了,终於不用再疼了,感觉真好啊。”
我轻吻了她额头说:“好珍珍,你别太激动,我怕你的伤口又再爆开,你还是先休息一天吧。明天我会带你前往前所未有的快乐高峰呢,你还是先养养精神吧。”
珍珍羞红著脸说:“公子,你别说得这样白嘛,我会不好意思的。”
我笑道:“这有什麽不好意思的,人怎麽样也是人,追求快乐是天经地义的事,有什麽问题呢?”
珍珍脸上更红,用力脱开我的怀抱,钻回床上用被子将全身盖住,不敢再面对我了。
我俯身下去,隔著被子跟她说:“乖乖休息吧,到时候我会好好疼你的了。”
从被子里终於传出低低的一声“嗯”,我知道这妮子终於是心甘情愿、千肯万肯了,便满足地笑著离开了。
我要办的事还有很多,其他十多位中外美女还等著我去满足她们呢,这大半天只是大家看在我要第一次宠幸珍珍才特意让出来的,我等一下还得因此而多付出些努力来答谢她们的心意。
第二天一早,我刚起来,珍珍那清脆动听的声音就在我床边响起:“公子醒了,那我替公子梳洗吧。”
我愣了一下,平时珍珍虽然也是早起,但也是和外屋的各美女一样是7点半左右起床,8点则是大家轮流替我梳洗,但昨天我早了点睡觉,今天起来才7点,她居然醒得比我还早,真奇怪。而且听她的声音充满喜悦,难道是伤口全好了?
我便装做还没睡醒的样子,引了珍珍过来,然後一把将珍珍搂了上床,对近在咫尺的她笑道:“这麽高兴是不是伤口全好了,高兴过头了?让我来看看。”
珍珍显然是被我说中了,脸上绯红一片,按著我正解开她腰带的手,轻声说:“不要嘛,这麽一大早的,不好看嘛。”
我一扬手,拉起床廉遮住外面的视线,先脱下珍珍的鞋子,将她整个放在里床,让她无处可逃,然後才边解她的腰带边笑道:“就是因为别人还没有怎麽起来,所以才要快点,不然你想大家都起来听你的叫声吗?”
珍珍果然不怎麽反抗了,但看她享受的神情,本已是情愿地送上“床”来的,只是由我主动而已。
衣衫解开,我才发现原来她身上并没有穿上肚兜,简直就是方便我动手。我藉此取笑她时,珍珍经已红透了的脸都不知该放到那里了,却还是硬著嘴说是为了不弄到伤口而已。
为了惩罚她的说谎,我便第一次吻她,对於我对她的初吻,珍珍虽然已经被我的手弄得情动,但一时还未反应过来,身体僵硬了片刻,不过,女孩天生的反应令她迅速恢复正常,激烈地用香舌回应著我。
我离开了她的唇,在近处去看她的伤口情况,结果令人非常满意,原来麽指般粗的伤痕只剩下小指般粗了,而且只有横著的伤痕才尚有微疼,但那微疼却在她美乳敏感处的旁边,因此也可以同时对珍珍产生微妙的刺激,真是意想不到的美事。
才用欧阳克和田伯光所传的手法弄了几下,珍珍已经受不了了,她娇喘地说:“公子,要来就快吧,我真的不想被各位姐妹看到我这个样子啊,可以吗?”
对於怀中美女的呼唤,我怎麽能不作出相当程度的回应呢,於是就遂其所愿,将只在其美妙身躯上游移的手下移到她xiāo穴那里,轻轻拨动那小小的红豆。早被挑动心弦的女孩被情人第一次碰到那隐秘的地方,虽然已被破身,但身子不由一颤,就想钻入我的怀里,但被我另一只手定住了。
我在她耳边轻笑道:“现在还没有开始呢,别太急了啊,就让我好好品尝你的身子吧,好吗?”珍珍什麽话也说,只是用两只手捂住了脸,点了点头就算了。
我心中暗中庆幸,珍珍虽然对侵犯她的欧阳克猛烈反抗甚至自残躯体,但是在我这夺取了她的心的人面前依然如同初尝春情的少女一般,证明在这样的环境中她依然保持著赤子之心,实在是很难得。有此一想,我对她的爱怜之心更甚,也更想让她体验快乐,於是我低下头,用舌尖卷舔她的rǔ头。
本来珍珍已经准备默默接受我的宠幸,但在我身上却尝到了在欧阳克身上没有感受到的温柔体贴,就算是有也只会被抗拒的心理所遮盖,现在则明显地感受到了,不由从手捂著的嘴里发出娇柔的哼声来。
她不知道,这种哼声对男人来说就象是催情剂,我也不由加快了刺激,对rǔ头旁边的伤痕也一并作出刺激,珍珍那里受得了这样略带痛楚的强烈快感,玉门关大开,yín水如同开闸的洪水一般汹涌而出。珍珍终於忍不住“啊”出声来,自动将双腿张开,双手也不再捂著脸,而是环抱著我说:“公子,快要了珍珍吧,珍珍不需要你的体贴,而是你率性的爱。”
我有点明白珍珍的心意了,她是认为心伤体残的自己不能承受我温柔的爱意,宁愿让我选择粗暴些的手段,心理才会好过点。我虽然不以为然,但是也依照她的意愿去做,於是我将她平放在床上,用普通的男上女下体位,让其双腿夹在我的腰间,然後对她温柔地说:“我可要来了哦。”
珍珍没有说话,只是双手不由抓住了床单,看来她还是有少许的紧张的,不过我已经如箭在弦,要停下也难了,我的分身便缓缓进入柔软温热的通道,直探到底,然後才由慢至快地进行抽插。
珍珍看来身体颇为敏感,每刺入深处一回就会不由自主地上身上挺一回,双手抓的床单也更皱了,从紧闭的小嘴里吐出了哀鸣之音,但传入我的耳中却成了催情的乐章,使我的情欲更为高涨。
过了没有多久,珍珍的情欲似乎已经到了她可以忍受的极限,忽然坐起身来用手环抱住我,那饱满的胸膛也被我的胸肌紧压住。面对我有些疑惑的目光,珍珍面带几分娇羞地说:“别这样看人家嘛,人家是想和公子一起享受冲击的快感而已。”
我微笑,用手环抱著珍珍,让她不会途中因刺激过度而松了手,然後以最强劲的冲击使她与我同时分享快感,其中因为珍珍那紧贴而被压扁了的胸部在上下摩擦,使我上身下体都接受到极大的刺激,这在与其他女孩干的时候没有试过的。
由於这额外的刺激,我提前使两人都达到了高氵朝,当我在最高氵朝时往珍珍体内发射了精华时,珍珍那满足的表情使我明白:她终於让自己成为了我的女人。
就在我和珍珍缠绵到中午时分,几乎连午饭也没有起来吃的时候,我才终於按捺下欲火,将我考虑的事情告诉了她。她剩余的春情似乎被这问题一下全驱散了,雪白的贝齿紧咬著下唇,很不愿意提起欧阳克这个人,但我所提出的问题关乎於我和她的未来去向,她是无法避免这个话题的,她沈思了好久,忽然咬了咬牙,似乎决定了什麽,眼里射出仇恨的目光,一字一顿地说:“欧阳克这yín贼,我恨不得寝他的皮、吃他的肉。我在这里受尽屈辱却一直忍辱偷生,就是为了找机会对付他,就算是要我死了,我也要他陪葬。现在遇上了公子你,我就知道报仇有望了,而且公子你是个好人,这十天来我知道得很清楚,否则我,我也不会……。”
我柔声说:“珍珍,我知道了,对付欧阳克这点是一定的,无论怎麽说,我都会将这yín贼碎尸万段的,只是你,唉。”
珍珍用纤手抚摸著我的脸,送上一个香吻後说:“放心,我不会令你失望的。”
我看到她坚定的眼神,就明白她已经做好了决定,但无论我如何追问,珍珍也没有再说话了,我也没有再逼她,因为象她这样外柔内刚的女孩一定有自己的打算,我只有看她之後如何做我才再做决定了。
午时过後,我来到与欧阳克平时约定的练武堂那里,欧阳克一眼就看出我神采飞扬,与平日格外不同,便笑道:“贤弟这麽高兴,一定是上了珍珍那妞儿啦,感觉如何?”
虽然因为珍珍的关系使欧阳克成为我憎恨的对象,但没有他的关系我也无法认识到珍珍,同时因为我实在是难以掩饰心中的畅快,便笑著答道:“不错,拿她来替我开苞真是不错,怪不得欧阳兄一直以之为乐,果然好极了。还望兄提点多一点,好让小弟也多些快活。”
欧阳克大笑:“哈哈,你终於知道啦,这东西可是食髓知味的,你以後就会更快活的。不同的女人更有不同的风情,你和多几个女人欢好你就知道的了,哈哈。”
说完,他就继续教我功夫,但从这天开始,他却将他那些御女术灌输更多给我,而我更是回去令珍珍愈加快乐,使我和她之间更增甜蜜。
欧阳克所教的御女术越来越难了,我也只能看他在姬妾身上的精彩发挥,暗中记下而回去和珍珍做,但没有实际操作和当场指点是很难大有进步的,於是他将那八姬中的一个分了给我,允许我当场试验,他就当场指导,这样的好事我当然不会拒绝,而且我认得她就是那个第一招就给我打倒的姬妾。她看来也十分享受,其他七女倒还有点羡慕她,那种在欧阳克面前与另一英俊小子“偷情”的事情在以往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那种感觉也是极其刺激的,连在场众人都可以看得出来,其他七姬更是看得眼睛冒火。
我虽然也感觉得到,但我始终以自己的感觉为主,她只有二十二岁左右,比我和与我同龄的珍珍要大一点,但因为常年受到欧阳克的滋润,敏感度和技巧都不是刚入门的我以及多是随我而行的珍珍所能比得上的,使我受到的这方面的经验也更多。
欧阳克看我的表现也大加赞扬,但我却似乎从他的眼里看到一丝异样的光芒。
不知不觉间,我来到白驼山已经一个月了,学的东西也早已不是初级的东西了,我和珍珍之间已经有了深厚的感情,就到我自己准备最後如何处理她和白驼山的事情了。
这天欧阳克正在教我新的御女术,我们正各自快活时,忽然外面管家说有人来拜访,欧阳克十分扫兴,连说不去,但管家说有要紧的事,欧阳克才悻悻地整理好衣衫,叫我继续,他去去就回。我答应著,继续沈浸在这快乐之中。
欧阳克才走了一阵,其他七姬竟然围了上来,也希望我和她们偷情一次,而平时真是难得有这机会,我享受著八女的肉体纠缠,也忍不住答应了。这道中西合壁的大餐实在是好,使我比平时快活数倍,但我心里总觉得有些异样的感觉,觉得有些什麽问题。
在应付了两个女人以後,我的神志才清醒过来,想到了可能发生的可怕事情,几乎出了一身冷汗,连忙推托说要去出恭,从後窗以轻功潜回了我的居所,却见有两个家丁守在我的门外,知道我的猜测是对了,不敢从前面进去,而是绕到了屋子後面,用我听骰之法偷听屋里的情况。
里面的情况听来已经平静了许多,但床的方位却传来了欧阳克的笑声:“哈哈,你这回跑不了了,那小子还被我那八个女人缠著呢,就算他能回来也不是我的对手,你如果想他活下去,你就乖乖地听话,知道吗?”
里床传来低低的抽泣声,她在问:“他,他怎麽啦?”
欧阳克得意地狂笑道:“我这个月来故意在他面前操我那些女人,再让出一个给他上了半个月,目的就是使他没有防备,也使那几个女人对他有浓厚的兴趣。我今天借著一个一定要离开的机会过来,也让他们全留在一起,那你说是否会很精彩呢?哈哈……”
我已经猜到了他这一举动,却对之无能为力,看来武功的高低在这个世界真是可以决定一切,更是坚定了我称霸江湖的信念。
珍珍在无助地抽泣著,忽然说:“好,我从了你,但你不能加害於他。”
欧阳克笑声未绝:“当然,那小子对我还有很大用处,除非你惹火了我,或者他有心要杀我,不然暂时我还不会杀他。那你还不快点自己脱下衣服?!”
珍珍看来已经决心为了我而放弃一切,止住了抽泣,悉悉索索的脱衣声不断传来。
欧阳克似乎是边接过衣服,放在一边的桌子上,边笑道:“很好,很听话。哦,你的伤居然被治好了,看来那小子也真不赖啊,我终於可以拥有你这个完整的美人了,哈哈。”
欧阳克很快也上了床,床板的声响已经证明了这个,但主要是他发出笑声的地方离珍珍的位置大大靠近了。
他笑道:“你象个木头人那样也没有用,我在传他手法时混合了一些暗示,就是当我这样……”一阵抚摸声从珍珍的所在位置处传来,之後已经默不做声的珍珍居然发出有些动情的声响来,使我不由一惊,“明白了吧,只要我在你的丹田或者手背上轻轻揉动,你自然就会情动的了,没想到吧,哈哈。你是逃不出我的手心的了,乖乖地享受我带给你的乐趣吧,是那小子无法给你的,哈哈……”
听到珍珍的喘息声无法抑制地慢慢加大,证明欧阳克的说法的确不假,这样的心计、这样的手段才算是完全超越田伯光那家夥,而无愧於天下第一yín贼的称号。我也不忍心再听下去了,转身离开,回到那间有八个毫不知情的女人正在等我的房间,我心中的怒火正需要她们来替我进行发泄。虽然她们也是无辜的,也只是被欧阳克捉回来的女子,但我除了这样我根本不知道应该如何去将我的愤怒发泄出去。
八女等了我好长时间,见到我就一个个围了上来,我便将一切欧阳克和田伯光所教的技术、手法什麽的全使了出来,也第一次将霹雳神功运用於这个方面,使我更持久更坚挺、给双方带来的刺激更大。
之後我也分不出谁是谁了,也忘记自己用的是什麽招数了,反正一个接著一个,只将她们弄得死去活来、起不了身我才松了口气,泄出自己的第三发。
事後我觉得自己双脚发软,直躺在地上喘著大气,功力慢慢散去,模糊的视线也渐渐恢复了清明。
只听见门外传来一阵掌声,原来欧阳克早已回来了,可陷入疯狂状态的我根本没有能力得知他是什麽时候回来的了,只听到他笑著说:“原来贤弟你的有如此潜力,居然连八个女人都可以全部搞定,你算是可以出师了。”
我闭上了眼睛,等恢复了体力後才勉强坐起来说:“欧阳兄居然这麽客气,将八个女人都留给小弟,小弟我实在吃不消啊。”
我已经暗中运起武当内功,眼睛一片清明,欧阳克看不出我是否知道他去过我处偷香窃玉,勉强笑道:“就当是对你的一种训练吧,但你还要努力啊,我可是可以连御十女的,慢慢来吧。”
大家说著其他的也就完成了这天的练习。
当我回到屋子里面去时,家具、物品似乎都没有怎麽动过的痕迹,看来是欧阳克企图尽量掩盖侵犯过珍珍的事实,就看珍珍的反应如何了,床上混乱倒是没有怎麽平复,因为珍珍就还躺在上面,用被子盖住了全身。
我走过去轻轻摇了她两下说:“珍珍,我回来了。你怎麽啦?”
被子下的身躯不由抖了两下,表示珍珍还是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我,而我本来准备看珍珍的情况才决定以後对策的想法暂时无法实现。但慢慢地,那绷得紧紧的被子松下来了,珍珍那梨花带雨的脸终於从被子里露了出来,“公子,我……”
这时候我灌注了内力正在听屋外动静的耳朵捕捉到轻微的风声,然後有一阵轻微的悠长呼吸声出现在屋子的外面,不用说,就算不是欧阳克本人,也是他的大管家级的高手来替他偷听我们的动静,但他们应该不会想到我的听觉是那麽敏锐,可以觉察到外面的动静。
於是,我半坐在床边,身体却俯下去遮住外面看珍珍的视线,抚摸著珍珍的脸说:“好珍珍,等我等了好久了吧。”然後轻声说:“小心,外面有人。”
聪明的珍珍明白了我的意思,止住抽泣之声,勉强换上高兴的声调说:“公子,你回来了,我等你等到心都痛了。”
我轻声说:“我已经知道了事情,你不用担心,”再说:“有没有洗得干干净净等著我?”
珍珍的脸上露出惊骇、尴尬的神情,双眼流出泪来,却保持著兴奋的语调说:“珍珍每天都是洗得干干净净等公子你的了,今天又怎麽会例外呢。”
我低头吻了她一下说:“珍珍你永远都那麽好,我爱死你了。”轻声说,“我喜欢的就是你,只要你还喜欢我就好了。”
珍珍听了我的话,表情轻松了很多,两条白嫩的手臂伸出被窝来一下搂住了我的脖子,感激地说:“公子,我会一辈子都爱著你的。”
窗外的人轻轻哼了一声,看来是欧阳克本人无疑,只有他才会有这种不屑的冷哼。看来他对自己的高压手段还相信得过,珍珍也没有将事情说出来,我们之间的爱恋只会使他手上的筹码更多,便离开不需要再逗留了。
我再三确认他离开後,才舒了口气说:“好了,他走了。”然後才脱下鞋子,拉上床廉,上床查看珍珍的情况。
珍珍已经是泪流满脸了,被子也在我的坚持下被我拉开了,熟悉的雪白女体重现眼前,身体上的伤痕倒不是怎麽明显,看来主要是心理上的要素,所以估计需要我的安慰加上具体的行动才行,更加要用不同於欧阳克所用的招数才能不触动珍珍的伤痛。因此一时之间我对著珍珍也不知道应该怎麽样,只有轻轻地爱抚著她。
就在这个最需要我的时刻,珍珍却无法享受到我平时给她的快乐,不由在我怀里哀伤地问:“公子,你不疼爱珍珍了吗?”
我无法可想了,只好将就使用田伯光的手法,希望不要重复,但似乎还是不能已经被更高超技术宠坏了的珍珍。这使我很头疼,便在边应付她的同时边想还有什麽手段欧阳克会没有试过的,但根据欧阳克的性格和他教的招数应该超过了我的认知水平,所以应该没有什麽特别的招数了。
我终於对珍珍说了我的想法,珍珍一句话就替我解除了疑惑:“公子你想得太多了,你就是你,跟那个恶贼根本不同,你只需要全心全意令我快乐就行了。”
是啊,我就是我,珍珍喜欢的也只有我一个,和爱人在一起的感觉是和别人特别是逼迫她的人是完全不同的,我怎麽忘记了呢?
於是我全身心投入,将珍珍心头的yīn影赶了出去,使双方的心情重新回到事件发生以前。
事後,我向珍珍保证不再轻易给机会欧阳克前来,然後给了将一柄飞刀,让她当短刀作防身用,以防欧阳克以外的其他人前来。
时间过得飞快,我来到白驼山已经快50天了,又找机会上了珍珍一次的欧阳克有事需要离开白驼山了,我也想起要找段誉的事情来,也就告辞准备离开。我回去和珍珍一说这事,珍珍不由伤感起来,她也知道我没有办法在现阶段将她带离虎口,也知道不应该一直将我拖在这里,只能按捺下悲伤和我作最後一次以示告别。
这一夜珍珍似乎特别疯狂,拼命地和我作爱,象是要将所有的力量全花光才能令我永远都记得她一般,我又怎麽能令她失望,当然是全力以赴使她满足,最後我们俩才因为精力全都消耗完了,才筋疲力尽地睡去了。
正在睡到朦朦胧胧的时候,我忽然看到珍珍坐了起来,下了床穿好了衣服,对著床头的铜镜整理好仪容,然後到床前细细看了我一回,神色极其哀怨,小嘴动了几动,似乎在对我说著什麽,我却听不到她在说什麽。
然後她就坐在离床不远处的桌子前,呆呆地望著我,好一阵後流下泪来,从怀里掏出了我送她的那把短刀,嘴里轻轻说了句话。就在这时候我居然听到了她是在说:“公子,来生再见了。”然後看到她将短刀往心窝里一刺,我大惊之下大叫“不要!”,然後醒了过来。
我吐出一口气,心想:幸亏是个梦,但如此真实的梦也使我惊出了一身冷汗,左手往里床一摸,竟然发觉触手处只有被子却没有人,心头不由一震,连忙向桌子处看过去。
啊,原来刚才并不是做梦,而是已经发生了的真实的事情,珍珍穿著整齐地倒在桌子上面,心窝处插著那把短刀,我连忙飞身前去查看。可是当我去近一看,只见那柄短刀被齐柄刺入心窝,足够刺穿心脏,我的手按著她的颈部大动脉查看,脉搏也已经极慢,眼见是不行了。
我暗恨自己的大意,居然会将已经发觉的情景当作是梦境,要是我能早那麽一点点醒来,那就一定可以挽救珍珍的生命;同时我对欧阳克的痛恨更深了,之前只是痛恨他占有了珍珍,现在他却成了珍珍丧命的最大理由,我怎麽可以放过这个家夥,以後武功大成以後,一定要将欧阳克送上黄泉路,替珍珍报仇雪恨。
想是这麽想,但对眼前这悲惨的情景毫无帮助,我不由对我目前的无能感到无奈,只有长叹一声,穿上衣服,抱起珍珍那渐渐冰冷的身体,吻了她尚未冰冷的嘴唇,然後走了出去,让被我惊动了的侧屋里的女子替我找来欧阳克。得到他的同意後,我就将珍珍的尸体葬在後山。
替珍珍那简陋的小坟立木碑时,我终於想到珍珍临死前对我说的那句我没有听到的话是什麽了,按照她那时的嘴型,分明就是“公子,珍珍生是你家的人,死是你家的鬼,珍珍先走一步了。”有感於此,我在墓碑上刻上了“伊门白氏之墓”(珍珍的全名是白珍珍)的字样,当她是我所承认的妻妾之一,并在她坟前默默祝祷,发誓一定会将欧阳克的头颅带来她的坟前祭奠她的,然後才转身离开。
从此,在我的目标中除了成为武林盟主,和影来次心跳回忆,回到自己的世界这三个目标外更增添了杀死欧阳克这个目标,使我的这次游戏之旅开始出现血煞之气。
第二天我便和欧阳克一行人分道扬镳了,回想这段旖旎而充实的日子,其实我是收获蛮大的。
因为经常和欧阳克这高手切磋,我的武功已经升到了180的水平,毒功进展到75的境地,灵蛇拳达到Level3的水平,其他的武功强的变得更强了些,就连以前没有练的凝血神爪等武功都有了Level1的基础水平,使我有了更多灵活运用的余地,而御女术就更不用说了。
而除了珍珍的问题外,唯一的坏处就是因为我和欧阳克成为同伴而使我的道德值从54点下降到了40的水平,看来欧阳克的风评实在比我想象中更差。
欧阳克千叮万嘱,要我一定要将那带有黄蓉体味的肚兜拿给他,为此他还特意将白驼山只剩三颗的通犀地龙丸送了一颗给我。这可是在除毒类珍品中排在第三位的,比我的雄黄丹更优胜。它的药性虽然还没有达到旧游戏里面可以使我百毒不侵的地步,但若非天下毒性前五位的毒药,也休想伤害到我了。
我见他如此大方,我也只有答应尽量替他取得黄蓉的一些饰物给他,大家就此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