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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新金庸群侠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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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kenmei
    离开了赌坊後,田伯光拉了我去酒馆,一边喝著酒,一边赞我厉害。我则因为自己一向烟酒不沾而谢绝了他叫我饮酒的建议,随便应付著他。
    其实和中描述的一样,田伯光是个性情豪爽的人,也就是一般我们所说的性情中人,十分好相处,我也挺喜欢他,但我最不喜欢他的是个酒鬼,满口酒气使我十分不自在,不过如果是令狐冲、祖千秋或是《天龙八部》中的乔峰这几个出名的酒鬼对著他想必会大大地畅饮一番。
    等田伯光喝得有八分酒意了,他才停下不停向嘴里倒酒的手,对我说:“伊兄弟,我知道你不喜欢喝酒,只是耐著性子在陪我,我却不大明白,为什麽你愿意和我这个大酒鬼、大yín贼在一起呢?”
    我慢慢地说:“我虽然出来江湖不久,但我只凭自己喜好做事,不去管别人怎麽看,那样子做人太累了。不管田兄之前名声如何,我只相信自己的判断,只凭田兄在赌场的仗义行为,我就交了你这朋友。只要不牵涉到我的利益,田兄去做什麽事我也不会管的。”
    田伯光连称爽快,忽然借著酒意拉了我出去镇外一个僻静的地方说:“好朋友,我看你很顺眼,我就教你一套狂风刀法,让你防防身。”
    我心想,狂风刀法在游戏早期也算是一种好武艺,学得又快,他愿意教当然好,但是我手上没有刀,打铁铺早关门了,没刀怎麽练习?
    我将这问题向他提出,他哈哈一笑,施展开轻功几个起落就消失在镇里了,很快他就拿著一柄单刀回来说:“看,很快就拿到了。”
    我当然想到他是去偷刀去了,但於我有利却又不关我事,我当然来者不拒,接过刀来看。这刀虽然只是一般的单刀,却是属於刀身较轻的一种,正适合我使用,更适合使出快刀这种招式来。象田伯光用开的那种厚背刀虽然可以轻易地产生强大的劈斩力道,但我始终觉得不大顺手。田伯光看起来粗鲁,但其实也满细心的嘛。
    既然有了顺手的兵器,我就向田伯光学起狂风刀法来,其实狂风刀法和其他门派的招式如华山快剑原理都是一样,但在保证快的情况下要看得准,下手狠,除非是朋友间过招,否则一刀下去便是伤筋断骨的灾难。不过这样也对,田伯光一向被江湖人士追杀,朋友很少,如果不是心狠手辣,怎麽才能到现在还这麽逍遥。
    自这天起,我便与田伯光结伴同行,同时向他请教刀法,并请他教我点穴和解穴。田伯光当然乐意,就先我认识全身穴道,再教我哪些穴道相克相冲,学这个其实根本不用什麽工夫,全身穴道我早已在以前打机时就懂得大概,田伯光实际指点一次我就完全将点穴解穴学会了。
    田伯光夸奖我说:“小兄弟真是习武奇才,才一顿饭的时间就完全学会弄懂了,我还没有见过或者听说过有人象兄弟一样厉害,或者说天下闻名的黄蓉和你差不多。”
    我笑道:“黄蓉?呵呵,难道你对她没有兴趣?”
    田伯光不禁有点脸红,挠挠头说:“这个问题嘛,说不想就是假的,但无论是他们夫妇哪一个我也不是对手,没办法。”
    我自然知道,天下的yín贼按我知道就是欧阳克为首,然後是云中鹤和田伯光,因此也只有欧阳克才有能力和资格去动黄蓉,只是打不过郭靖而已。田伯光和云中鹤武艺应该差不多,但田伯光不会象云中鹤那样滥用春药,所以排名差了一点。
    接下来几天我的功夫大有长进,何况我们两人经常过招,近乎於对敌比武,经验值自然比只是单纯练习来得多,进步也快。十天後,我的狂风刀法已经达到Level4了。
    由於我和田伯光都是属於起早睡晚类的人物,所以在我们日夜兼程之下,不知不觉间已经来到了南贤大概所在的山下。我和田伯光约定,我一去完南贤那里就会回来,他则一直在山下客栈等,不见不散,我才上了山。
    南贤虽然是位贤者,但他的屋子没有那麽难找,应该是照顾我们这些新进游戏的玩家吧,我找了一天,然後在第二天发现一条穿过树林的小路,沿著小路一直走,走了一个多时辰我终於找到了一间木屋。这里位於一座山崖後面的斜坡之上,居高临下,除了一面是峭壁,其余三面都是被树林所包围,果然象是隐居之所。
    其实这见屋子也不过是比我出发点的竹庐大些好些的木屋,进去庭院就看到除了厨房外就是三间大房子,我用我用以听骰的方法来听听屋子里面的动静,却听到只有中间一间屋子里有一个人的动静,发出轻微的吮吸声,好象在喝茶水似的,其他地方连人的呼吸声也听不见,於是我敲了敲门,报上名说:“南贤前辈在吗?在下伊平前来求教。”
    好阵子後,里面传出一声轻咳:“你进来吧。”
    我伸手推开了门,在那旧式的厅堂中我一眼就看到了南贤,原来他是个近百岁的老人家了,雪白的胡子和眉毛拖得好长,可是神情矍铄,眼里透出智慧的光芒,是个典型的智者形象。
    我来到他面前作揖道:“南贤前辈,晚辈伊平有礼了。”
    南贤点了点头,手里的茶杯盖轻轻拨弄著面前的茶杯,说:“嗯,你应该是初出江湖的吧,有什麽想问的?”
    我说:“晚辈虽然是初出江湖,但却是无意中从一千年後来的,听说十四天书可以有机会使晚辈回到未来,所以此来是想知道一些有关天书的事,不知道前辈能否告知?”
    这是我一早想好的说辞,当然已经是应付那些智力奇高不容易被骗的人(如黄药师)或是南贤北丑这类高人才这样说的,对付其他人自然可以用什麽“离魂症”(即失忆症)或是借南贤他们这些已经知道我的“底细”的高人做掩护,绝对万无一失。
    南贤不由愣住了,手中的杯盖与茶杯!地碰了一下,可见他是多麽吃惊,只听他喃喃地说:“原来是你,我足足等了你几十年了。”
    这回到我奇怪了,不由问道:“前辈难道未卜先知,在几十年前已经知道我要来了?”
    南贤将茶杯放在旁边的桌子上,摇头说:“老夫早知道有人会来找,在几十年前就知道了,只是不知道是谁,也不知道你从哪里来,更不知道甚麽时候才会见著你。或许我那老搭挡北丑会知道,但也不太肯定……毕竟我们已有二十年以上没有见面了。”
    我“哦”了一声,心里明白,南贤始终不过是一个NPC,他哪里知道是哪个玩家会来找他,他只会将资料告诉玩家而已,
    南贤让我坐下来,又喝了杯茶,整理了一下思路後说:“那老夫就将你所要知道的情况告诉你吧。
    十四天书其实很多人都知道,天下闻名的第二次华山论剑就是为了它。当时有一个神秘人将收齐的十四天书交给当时最有名气、自创重阳宫的重阳宫掌教王重阳,让他决定如何处置这些书,西毒欧阳锋和‘铁掌水上飘’裘千仞知道後便提出以之为华山论剑的赌物,王重阳只好同意了。
    那场比试在二十年前举行,老夫也去了观战,不过看到的是那十四天书竟然全是空白的,只写著封面标题,只是这些空白书水浸不坏,火烧不损,连欧阳锋他们当面运功硬撕也撕不烂,真不愧为天书。“
    我听得心都动起来了,连忙问:“那当时除了天下闻名的五绝和前辈以外,还有什麽人参加呢?”
    南贤语带自豪的道:“那时共有十二人上了华山参与论剑,除了桃花岛东邪黄药师、白驼山西毒欧阳锋、大理国南帝段智兴、丐帮帮主北丐洪七公和全真教掌教中神通王重阳这五绝之外,其余几人包括王重阳的师弟周伯通、古墓派开山祖师林朝英林姑娘、华山派神剑仙猿穆人清、铁掌帮帮主‘铁掌水上飘’裘千仞、少林派高手玄慈大师以及昆仑派掌门昆仑三圣何足道,当然还有老夫。”
    我听後震惊不已,原来有这麽多高手去了,原来传闻有误,但我忽然又想到一个问题,连忙问道:“前辈,你说的是第二次论剑,那第一次又是什麽情况呢?”
    “哦,我得想一想。嗯,自古以来大家都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所以很久以前就有以武功决定谁是天下第一的盛会,每隔十年二十年,江湖上的好手们便会暂时放下大家的种族、国界的不同,约定地方聚集在一起比试武艺,并以一把神剑来作为武功天下第一的证明,这把神剑就被称为天下第一剑。天下武学高手都为了夺得这把剑而勤练武功,希望能成为天下第一高手,为门派争光。
    但後来天下大乱,本来已经四分五裂的天下又再发生战争,一直延续了数十年,直到近四五十年才算是比较安定下来,但整个天下已经一分为六,中央部分有稍北的满清和稍处南方的我们大宋,北有蒙古、西有西夏、南有大理,西北面是六大势力中最弱的回疆,而西藏和罗刹诸国窥觊在外。因为各国各族的高手多去参与了战争,所以天下第一比武大会也停了好多年了,‘天下第一剑’也在战乱中不知所踪。“
    停了一下,喝了口茶後南贤继续说:“在局势稳定以後,不少高手都想重新召开天下第一比武大会,可惜找了许久都找不到天下第一剑或者相当的替代品,那比武大会也就没有再召开了。没想到四十年前王重阳找到了旷世武学秘籍《九yīn真经》,加上西毒欧阳锋勾结西夏等西方诸国图谋不轨,便决定以《九yīn真经》再举行比武大会,借此联络武林中各大门派共同对付欧阳锋。王重阳选择在华山举行,而由风清扬这当时华山派剑术第一高手借出地方,在比试中东邪黄药师替这盛事改名,从此‘华山论剑’便成为了武林佳话。
    当时王重阳正当壮年,一举击败其他四绝而夺魁,并以武林盟主的身份号召天下英雄抗击西方各国入侵,使欧阳锋的yīn谋失败了。西毒从此对中神通和支持他的三绝恨之入骨,所以虽然相隔二十年,但一听到十四天书就认为王重阳的武功是从里面来的,当然借此机会挑起第二次华山论剑。“
    我说:“这回应该也是王前辈赢了吧?具体情形是怎麽样的?”
    南贤苦思道:“也可以这样说。其实当时出手比试的只有五绝、裘千仞和何足道七人而已。林朝英心里自然希望王重阳取胜;玄慈大师是少林有道的高僧,虽然还没有象现在那样当上少林方丈,也只是和老夫一起去见证而已。
    周伯通是王重阳的师弟,当年武艺还未比得上五绝,大致比玄慈大师的实力高出少许吧,所以只是去观摩而已。穆人清是代替其师兄风清扬接待和主持大会的,他那一手‘混天功’和‘混元劲’再配合华山派的神妙剑术虽然可以纵横江湖,但也不过是和周伯通差不多,自然也没有下场比试。
    裘千仞第一次没有参加,但这次和西毒一起来,自然也是厉害人物,可他始终未比得上五绝,在四百招时输了半招,再打下去必定失败,堂堂一帮之主岂能在天下高手面前大丢脸,只得恨恨地停手。
    当时只有十八九岁的何足道则是一试即走。他是武学方面一等一的高手,只和王重阳过了两招便知自己功力有所不及。本来嘛要真的交手也要在一两百招才见优劣,要定胜败更需在六七百招之外了。何足道虽然年少,但眼界极高,两招一过已经知道结果,居然就此飘然远去,其人潇洒得就连黄药师也自叹不如。之後欧阳锋苦苦缠斗,再加上黄药师技艺不凡,折腾了好几天这大会才宣告完结。
    可惜在比武後不久,王重阳因病去逝,欧阳锋纠结大批邪道高手夜袭全真教重阳宫,十四天书在混乱中失去……
    当然了,也有人说王重阳认为他那七个徒弟没能力保护天书,事先将天书安置好了。反正什麽说法都有。“
    我心想,那里有这麽容易就找到爆机道具的,始终都是要慢慢来才有意思。
    於是我再问:“晚辈希望自己能在下次华山论剑中一显身手,甚至夺取十四天书,以便可以回到属於自己的世界去。可能晚辈的想法是有些狂妄,不过前辈以你的慧眼替我看看,看我能否有资格做到?”
    南贤上下打量了我好一会,然後才说:“看你的骨骼体型,实在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练武奇材,可以这麽说,我所见过的所有人中,也没有几个能和你相比的!另外可以预见的是,没有几个人敢收你为徒的。除非他是要故意误导你或者是有其他小算盘,否则不是一代宗师是不会收你为徒的。”
    我愕然道:“晚辈也知道自己有能力吸收一切这里的知识,毕竟这里的知识只有部分是我所不清楚的,但为什麽说别人不会轻易收我为徒呢?”
    南贤叹了口气说:“只要有眼光的人的可以看出你是那种放任不羁、敢说敢做但又悟性极高的人,如果你们师徒不和打将起来,万一他败在你的手下,那他威信何存?他又怎麽会不留上一手?”
    我不禁红著脸点头,并习惯性地摸了摸耳朵,以前就是有位老师被我看不顺眼出言顶撞,在同学们面前大失颜面,因此找了个机会罚我揪著自己的耳朵在课室里站了足足一堂课。自此之後我就将精力投到书本、足球和电脑上去,免管闲事,但现在没有了管束,又没有了电脑,以後会怎麽样倒不是我可以预料得的,所以我知道了南贤的所指。
    南贤笑起来说:“其实不要紧的,只要用功及得名师指点,他日成就必定无可限量,要成为武林盟主也不是不可能的事。你也不必太在意的,要成为师徒还是需要点缘分的,呵呵。”
    我向南贤道了谢,又再问他:“那我是否应该向著正道走呢?就我自己来说我喜欢过些按我喜好办事的日子,如果什麽东西都要分好坏而束手束脚,恐怕我的日子会很难过。”
    南贤道:“能在侠义道上作出坚持,那当然是一种好事情,但做事只要无愧於心,那就不用管世人如何看你。
    再说行事邪气甚麽的那也不太重要,现在所谓的名门正派行事太墨守成规,食古不化,不思进取,才让魔教猖狂了去。
    另外就像黄药师人称东邪,天下有谁比他更邪气?但他恰当地运用其聪明、才智,即使不能做福人群也无损江湖中正道。”
    我连忙说:“多谢前辈指点。另外我想请问如今武林最有名气的门派有哪些呢?”
    南贤道:“当今武林中有所谓‘三教九流’、‘八帮十九派’,是公认最具影响力的门派了。简单来说,‘三教九流’都应该算是邪派,而‘八帮十九派’则较特别,帮会中龙蛇混杂,所以有正有邪,而门派则大都是正道的。”
    所谓‘三教’,分别为‘明教’、‘五毒教’及‘日月神教’。明教中高手如云、架构严密,他们在西域立教,与中原向来河水不犯井水,但每与正派接触都会起冲突,因为他们行事诡秘,又信奉火神‘明尊’,被中原人视为异端。
    五毒教是中原群雄因其专以五种毒虫炼制毒药而对之如此称呼,他们则自称‘五仙教’,在云南一带过著自给自足的生活,抱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宗旨,很少出来活动。
    但日月神教则与前两个教派的处世方法截然不同,在近三数十年来横行江湖,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日月神教近年来更是招揽了不少亡命之徒,又以强硬手段控制江湖上其他恶人和小的帮会,就连五毒教亦听说被他们钳制住了,势力的庞大可想而知。往後的日子你若是碰到日月神教的人最好先行避开,因为二次华山论剑之後,整个武林均集中力量在这场正邪抗战之中,最主要还是正派和日月神教的战争。”
    “日月神教以一教之力竟能和全武林的正派作对,不可谓不厉害。”虽然早已知道日月神教是邪教,但我还是十分佩服的。
    南贤道:“当然,但有其他教派,只是和‘三教’相对之下实力较为弱小,便不足为患了。”
    我想了一想,转而问道:“何谓‘九流’?”
    这个问题实在十分重要,即使我已经看过金庸的所有,却连一点头绪也没有,倒是古龙的一套漫画里有这一概念,但应该是不同的吧。
    南贤脸色一沈,说道:“这是近两三年间出现的新兴邪恶势力,声势仍远逊於日月神教,也不见其大规模扩充,但却是一个极厉害的神秘杀手组织,传说只要出得起钱,就没有杀不到的人。江湖中人听过‘九流’的多,知道其底细的却少之又少。而所谓‘九流’,听说共有九个一等一高手,各自统率部下从人,聚到一起来,合称‘九流’是也。
    至於其他资料,由於太过诡秘,就连老夫也不甚了了。“
    从南贤口中,我知道“七帮”包括丐帮、长乐帮、铁掌帮、金龙帮、青竹帮、巨鲸帮、龙游帮和神农帮;“十九派”包括少林派、武当派、昆仑派、嵩山派、华山派、泰山派、衡山派、恒山派、崆峒派、峨嵋派、青城派、点苍派、天山派、雪山派、无量剑派、青海派、天都派、九龙派与及全真教。
    “江湖上,武林中的势力划分是很奇妙的,除了以门派细分,以正邪大分之外,还会互相结盟拉拢,借此增强力量。你是应该知道五岳同盟,那是最典型的例子。”
    “嗯,由五岳剑派结为同盟对抗日月神教,同气连枝,一派受攻,四派齐援,这也是为什麽几十年来能和日月神教拉成均势的最大原因吧。”这些我都知道。
    “没有错,所谓君子不党,恶人却聚众容易,正派便会不敌,幸好当年的几位前辈识得大体,让五岳剑派结成同盟,再加上少林、武当,才能和日月神教抗衡。”南贤解释说。
    我心里也明白,这一切都是那麽不可思议,金庸本身已是架构宏大,十四部结合在一起便更不用说。世界上任何单独的也不会比《金庸群侠传》更具规模,除非拿《古龙群侠传》来比吧,呵呵。
    这时候我想起了另一件事:既然要参加华山论剑技压群雄,取得武林盟主的位置,最起码要知道究竟有什麽对手。所以问道:“要在华山论剑取得胜利,自然要知此知彼,不知道前辈可否告知参与第二次论剑的十位前辈现在的情况呢?当然,王前辈既然仙去,也就不计入内咯。”
    “嗯,你说的也有道理。其实武功练到一定境界便再难有寸进,同样亦难单以功力分出胜负,还要看临场的表现与及个人的反应和应变,与数字游戏不同,因此是非常难去衡量的。
    而且,分出武功天下第一,大前提还是要比试,不打过是不知道的。自二次华山论剑以来,武林中再没有这种比试场合,虽然知道四绝、神剑仙猿等修为日深,但去到哪个程度却是无人知晓,自然也不易分出谁人武功较高。”
    我点头表示明白。
    “现在究竟是哪些人武功最高已经是无法知道了,但我认为有能力称为绝顶高手的人绝不止他们十个,但你以後遇到他们十个当然要特别小心在意。”
    顿了一顿,南贤又说:“十人中四绝自是数一数二的人物了,再加上老顽童周伯通多年修练,实力应该已不在四绝之下。神剑仙猿穆人清,经过这几十年来的修练,当然也足以和四绝一较高下。‘铁掌水上飘’裘千仞铁掌无敌,第二次只是输了半招而已,武功之高可想而知。当年出席过第二次华山论剑的少林神僧玄慈大师,现已当上了少林方丈,不断精研少林武学,功力自然更上一层楼。
    至於古墓派开山祖师林朝英,似乎在王重阳死後就一直没有出过那活死人墓,她的传人象‘赤炼仙子’李莫愁倒是出现在江湖之上。至於昆仑三圣何足道,他听说周游去了,没有留在昆仑山上,他到时候会否出现还是个谜。”
    我点头说是,再问到其他的高手,南贤一边想一边说:“这样的人倒还不少,其中亦有不少方外高人,只不过不在江湖上露脸罢了。好像武当派祖师张三丰是武林公认的泰山北斗,数十年前已傲视同群,上百岁的年纪功力精纯至通神的境界,大概是当世第一无人能及了,只是他在武当山上长年累月的闭关,不和外界接触……唉,到了他这个境界,又有谁够资格当对手或是练武对象?只好不断苦思,从想像中求取进步了。
    有两位武林新贵,‘射雕大侠’郭靖尽得‘北丐’洪七公真传,兼习《九yīn真经》,再加上急人之难为国为民,是江湖人士公认的郭大侠,已隐然成为新一代武林盟主。“
    郭靖我当然知道,心想这不得了,我要成为真正的武林盟主,最大对手竟是他?应该不是吧,不过当年我第一次玩金庸群侠传的唯一一次成为失踪人口就是死在他的连发降龙十八掌手下,说不定真的是也说不定。
    南贤又道:“另一位则是新任丐帮帮主乔峰!兼习少林、丐帮的武功精要於一身,虽然才三十出头,但他是学武奇材,能和其他前辈争一日之长短。
    江湖中谈到年青才俊时有‘北乔峰,南慕容’之说,和乔峰齐名的慕容复那套‘以己之道还施彼身’亦堪称冠绝武林。嵩山派的掌门左冷禅在五岳剑派中是第一的人物,内功剑法少有人能及,是江湖中一等一的高手。摩天岭上的‘摩天居士’谢烟客独来独往,在江湖中横行无忌未逢对手。明教教主阳顶天一身刚柔并重的武功,也是武林中一等一的好手,只是远在西域没有机会让中原群雄见识罢了。”
    南贤喝了口茶再说:“以上多是号称正派的高手,而邪派第一高手你应知道是谁吧。”
    “……难道是东方不败?!“我只迟疑了一下,立即动容道。
    南贤点了点头,说道:“即使你踏足我们这个‘江湖’时日有多短,即使你之前理解这个‘江湖’有多浅,也应该听个这人的名字。”
    我无言以对,或者将来我能把武功练至他们这种境界,但在半年之内,我可能连这些人的十招也接不到!而东方不败的传说即使从来不看武侠的人也一定知道,可见他是多麽与众不同。
    “此外还有不少异域的高人,他们少在我大宋境内出现,所以知名度稍微低了些,但其实可能不比中原的高手差。好像西夏国师鸠摩智智慧过人,传说他将少林七十二绝技全学会了,但无法得到证实。蒙古国师金轮法王,一手‘龙象般若功’刚猛无匹,加上五个飞轮,足可独当一面。至於西藏‘血刀门’门主血刀老祖及星宿派的星宿老仙,二人在异域都是大有名头,不过未有机会到中原显示身手,但老夫认为他们的实力不容忽视。最後值得一提的还有天山童姥,实力只怕在我刚才提到的各人之上。”
    “天山童姥?”
    “对,就是天山童姥。其实在武林中还有一个叫‘灵鹫宫’的组织,但我追查了很久都未能发现他们的大本营,只知道他们的势力及门人武功殊不在日月神教之下,却不知道为甚麽没人敢透露半点关於灵鹫宫的秘密。”
    我心里其实已经知道大约有这些,前面的十个都是应该在800以上的超级高手,而其他的都应该是600以上的高手,我真要想想有什麽方法可以在几年间达到600以上才有胜算。
    说完了这些,我问起他如何知道这些的,南贤却笑了一笑说:“这是秘密!你也有自己的秘密吧?”
    我则试探性地问他:“那我在外面有时借用一下前辈的名号,只要不做坏事应该无所谓吧。我想前辈也乐意帮我早日回到自己的世界吧。”
    南贤愣了一下,呵呵笑了起来:“没关系,因为就算我不答应你,你这小子也会这样做的了,不如爽快答应的好。”
    我也笑起来说:“那是当然的咯,不过我只会替前辈你增光的,放心好了。”
    南贤说:“那是最好,以後你有什麽问题的话可以回来找我,我会尽量帮你的了。”
    由於南贤已经将他所知道的大部分都告诉了我,这个跑龙套的暂时也没什麽用了,但在谢谢他之後还得问问他有什麽要交给我的。
    我这一提他才想起来,回卧室里找了一通,拿了一个罗盘、50两银子和一些补药给我,说:“我能给你的就这麽多了,其他一些资料你有机会就去找住在漠北的北丑,他应该也会告诉你的。以後就看你自己的了。”
    3我告辞南贤,离开他的木屋後并没有立即下山,而是在次元口袋中取出了一个竹球,边踢边想问题。
    这个竹球是我在离开我那竹庐的第二天做的,用的是我从竹林中带出来的一些竹子,这是因为我当初踢球的目的就是帮助我清醒头脑,活跃思维,所以已经习惯了有个足球在身边,也能起到集中注意力的作用。虽然此竹球非彼足球,但对我来说已经能够起到应有的作用了。
    何况我唯一擅长的体育运动就是踢球了,在这里不知道要呆多少年,怎麽说也不能够将这功夫荒废掉的,要不然这里过了三十年回去了,现实才过了三小时,我已经忘记怎麽踢球了,一定会让队友们笑得滚满一地的。
    我这时真是一时不知道何去何从,天下这麽大,应该先到那里去呢,我一边顶著球,一边努力回想著《金庸群侠传》里的游戏过程。当我向旁边树木射出一球时终於想到了,去圣堂──霹雳堂,那里不需要什麽条件就可以拿到一些有用的东西,正好符合我的需要,只是可能要出海,到时银两可能不够雇船出海,不过这些到时再说。
    知道了我应该走的路,我就马上下山,在客栈里找到了田伯光,说我想去海边,田伯光并无意见,也随我前往,但见我经常玩著那个竹球,控制得如同身体一部分一般,不由奇道:“这不是蹴鞠吗,应该是纨!子弟才喜欢的不是吗?但看来你玩得还挺不错的嘛。”
    我笑了笑说:“是啊,反正我也是喜欢而已。”
    田伯光说:“那没什麽了,我只是觉得有些奇怪而已。”
    我们一直向著东面而去,这天我们大致来到近海之处了,却见这里的田地荒芜,十室五空,打听之下才知道这边已经干旱很久,收成很少,但大财主赫寿连仗著自己的爹爹在朝廷是大官,和官员勾结,仍然大肆收刮钱财,害得当地百姓叫苦不迭,有的已经受不住而离开了家园。
    我看不过去了,便对田伯光如此这般地说了一番,田伯光哈哈大笑:“我田伯光一生没做多少好事,今天居然要做上一回,真难得啊。”
    晚上,田伯光以他高超的轻功进入那几家贪官家和赫家里,用刀威逼他们不得再欺压百姓,散布的当然都是田伯光的大名。田伯光的大名一出,那些家夥都知道自己的护院保镖全上也不是对手,只好乖乖听话。
    当然啦,我也让田伯光顺便便去抢那些漂亮的小妞作为他的报酬,其实我知道在田伯光性起时一样照抢,我只是卖个人情给他而已,我则负责拿那些金银珠宝,因为我那次元袋可以装得下任何物品,数量更是不限。这帮家夥收刮得还真不少,我一共拿了几乎十万两银子的财宝,之後拿了一万五千两左右出来赈济当地的贫民以及分给田伯光,用的当然是田伯光的名号,大家均有得利。
    我在之後查过了,道德值因田伯光加入、打劫而下降,因赈灾而提升,维持在50之数。
    完成了事情之後,我和田伯光回到他收藏抓回来的女人的地方,那是一间已经丢空了的房子,不过主人应该还没有走多久,灰尘并不多。里厅里的一张席子上躺著四个女人,看服饰三个是小姐,一个是丫鬟,姿色都还不错。
    田伯光笑道:“收获还不错吧,他们都是那些贪官的女儿,那个丫鬟是赫家的,和她家小姐搂在一起不放开,我见她还不错,也就一同拿了回来。”
    我点头说:“真的不错,田兄,你点了她们什麽穴道?”
    田伯光说:“我点了她们的黑甜睡穴,让她们休息一下好养一养神,等一下就可以玩得久些。”
    说完过去点了几下,让她们苏醒过来。
    等她们完全清醒後田伯光问我:“老弟,你看中哪一个尽管开口。”
    我淡淡地说:“哪一个也没所谓啦,我只是想找个人替我开苞而已啦,哪个都行。”闭上眼睛随便一指,“就是她了。”
    田伯光笑道:“老弟你真行,一下就指到了那个丫鬟,要不要换一个?”
    我睁眼看了一下说:“哪个也无所谓啦,”对那丫鬟招了招手说,“你过来吧。”
    那丫鬟看了看我,看了看田伯光,又看了看小姐,似乎想说什麽,却终於什麽也没说,向我走了过来。
    我们俩看得清楚,那个赫家小姐嘴唇动了一动,也似乎想说什麽,但看到田伯光便不敢再说,我想她一定是说自己过来,但可能是之前看到过田伯光的厉害所以才不敢说出口。
    我笑道:“田兄,你是不是之前将她们吓得不行啦,这样可不行哦,不然等一下弄起来什麽瘾头都没有就不好了。”
    田伯光似乎看得比我更明白,轻轻点头说:“是啊,那个老鬼爱财如命,死也不肯按我的话去做,我一气起来就干掉了他全部的手下,当著他家里人的面将他六个老婆干了一次,终於在干他最心爱的第七个老婆前他终於答应了,但我已经起了火没法消,便将他唯一的女儿捉了来。等一下就要她替母顶数了,呵呵。”
    “嘿嘿,原来如此,你也太狠了些。不过算了,就由田兄你示范一下吧,让小弟学习一下。”
    田伯光走了过去,一手将三个中年纪最小的一个只有十四五岁的拉了出来,说道:“好好听话,之後还可以让你们回家。要是不听话,哼,明天你们赤裸的尸体就会挂在村里示众!明白了吗?”
    四女那里敢说半个不字,而且被田伯光点了软穴,全身软软的,不要说逃走,连咬舌自尽也做不到,只有乖乖听话,两女被放在旁边的椅子上观看,而田伯光则抱著那女孩在早已准备好的其中一张席子上躺了下去,我则抱著那丫鬟到另一张席子上去。
    田伯光一开始就脱光了两个人的衣服,大嘴一张就含住女孩并未完全发育成熟的小巧胸部,双手将她双腿拉开缠在自己腰间,然後才一手攻击另一胸部,一手抚摩她身体其他部位。
    他不愧是花丛老手,三几下就令那本来不识人事的小女孩身体有了反应,嘴里含含糊糊地叫出声来,效果好得让人吃惊。
    我则不是,那丫鬟在我替她脱衣服时忽然在我耳朵边轻声说:“公子,你能不能解开我的穴道?”
    我手上没停,只是慢了下来,也轻声说:“你想怎麽样,我不会象他那样粗鲁对你的,但你也别妄想从我手上逃掉。”
    她连忙说:“不不,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奴婢是看公子比那人好得多,愿意尽力使公子快乐,并为可以成为公子第一个女人而高兴呢。”
    我看了她一下,看她不象是在说谎,心想自己也绝不会被她逃去,便在脱衣的同时暗里解了她的穴道,却说:“本来我没想过要夺去你的初吻的,但既然你这样说,我就要你自动献上你的吻给我。”
    她果然没有什麽犹豫,一下吻在我俯下的唇上,然後就闭上眼睛站在那里,任得我品尝。
    我看不出她有丝毫的不乐意,转念一想,她只不过只一名普通的丫鬟,那里可以期望得到嫁到什麽好人家,一般都是在服侍主人多年以後才允许婚嫁,有的甚至成了主人的泄欲工具也不是没听过。
    我虽然并没有名气,但要外表有外表,要高度有高度(在古代一米七八的身高算是很高的了),样子也并不差,配上古装看上去就活象古代的少侠一般。就算我自吹自擂了一点,但至少也算得上公子这一称号,就算配她那小姐也不觉得有什麽奇怪,所以她有这样的想法并不奇怪。
    想到这里,我就不管其他,一边体验著初吻的感觉,一边伸出舌头来入侵那丫鬟的口腔。她的小嘴果然任由我进入,小舌头被动地迎接著,但在我有意识的指引下慢慢主动了起来,看来她的领会能力还是不错的。
    纠缠一阵後我退了出来,退开了半步仔细看了她一下,原来她是属於俏丽可爱的那一种,和她小姐那种妩媚(刚才看她动作时注意到的)是不同的的,我又轻声问她:“你叫什麽名字?”
    她脸上的红潮尚未散去,似乎仍在体味初吻的甜蜜,但听到我出其不意的提问,很意外地看著我说:“公子,你有兴趣知道奴婢的贱名吗?奴婢叫春梅。”
    “春梅?哦,我记下了。我是不想连自己第一次和谁做都不知道。还有,你不要老是奴婢奴婢这样说,反正我们就只有今天的缘分了。”
    “是,奴婢……我,我知道了。”看来她终於接受了角色的转变,脸上的兴奋难以掩饰地显露在了大家的眼里。
    我让她在心理上接受了我後我才对她进行抚摩,毕竟我不想自己的第一次是和一个木头人或是一个哭闹的对手来做,这样太没意思了。果然,春梅对我的话起了反应,我的手在她身上抚摩,去到那里都会引起她的颤抖,情动之下更在我的暗示下轻声叫了起来。
    田伯光见状笑说:“老弟,真有你的,才几句话就将这个妞弄得服服贴贴的。不过既然不是以後都和她在一起,你又何必为她做这麽多呢,做就好了。”
    我淡淡地答道:“我可不想我的第一次就这样瞎干去了,当然是对方乖乖配合最好咯。”
    田伯光虽然并不同意,但仍然教了我几招手法,我学著将手法用到春梅身上,果然有效。我才刚刺激了她的胸部,她下面已经湿了,等我双手齐出攻击胸部时,她胸前两点已经完全硬挺向上挺起,不象是十五六岁正在发育的女孩。当我的嘴来刺激她那挺起的两点时,春梅已经顶不住情潮的冲击,下面流出水来,口中也大声呻吟起来。
    没想到在我留意下发现赫小姐居然也神色奇怪起来,没理由吧,就算是姐妹情深也不至於会这样啊。
    另外春梅居然也偷偷看著小姐,虽然情动得叫著,但神色也始终有些奇怪,难道她们之间真有什麽秘密?
    那边田伯光已经令女孩情动得不能自己,自动大开穴门将田伯光那号称天下第一阳物迎了进去,我就在一旁暗笑她不自量力。
    结果真的如我所料,就算这青涩的果实如何将穴门张开,也不可能将田伯光那连我看到也心惊的尺一巨阳吞下去,就那比鸭蛋还大的紫红色guī头塞进去已经令女孩几乎晕了过去。正坐在旁边看的两女看得眼都突出来了,只要想到等一下那巨阳会插入自己的xiāo穴,两女脸色都变了,赫小姐更频频望向我们这一边,可是春梅已经被我弄得受不了,也拉著我要我进去了,那里有空去管她。
    我的手在她的身体上不断游走,我的牙齿将她的乳尖轻轻咬著,而舌头则学著以前看A片看到的舌技对著已经在我口腔里面那点最敏感的地方进行著舔、挑、压等动作,尚是处女的春梅如何忍受得住,几乎yín荡的叫春声回荡在屋子里面,与田伯光身下那女孩欢喜夹著痛苦的叫声互相对应,实在是令我和田伯光性趣更浓。
    我看刺激得也差不多了,便轻声问:“你准备好了麽?我要来了哦。”
    春梅的下面已经洪水泛滥了,满脸春意的她自然忙不迭地点头。
    我轻柔地让我的老二在她的穴门外擦些yín水,再慢慢插进去,安慰她说:“没事的,只是痛一下就没事的了。”
    其实我本来也不大清楚应该将老二插到那两片肉之间那粉红色细缝的哪个部分,但我先看到田伯光身前的女孩用手尽力张开xiāo穴,田伯光更有意识地用三只手指插进去,清楚地让我知道其位置,我再面对著自己用手张开xiāo穴的春梅,看清楚对应的部位才插进去的。
    春梅虽然看来是愿意的,但仍然不禁流出几滴泪来,点点头说:“公子,你来吧,没关系的,我准备好了。”
    虽然要这没开发过的xiāo穴容纳下我那体积比之大过半的老二实在有点困难,但我考虑到长痛不如短痛,便吸了一口气,一气贯穿了她的处女膜并直达花心。她虽然已经有了准备,但又如何承受得了,痛得一下弓起身来,又重新倒在席子上,不停喘著大气,眼泪控制不住狂流出来。
    我怜惜地低头吻掉她的眼泪说:“很快就没事了,忍一忍吧。”
    春梅一边尽量控制著眼泪,一边由得我在她身上抚摩、刺激,我也让老二在xiāo穴里面不停地跳动,让那无比的痛楚尽快变成快感。良久,连田伯光也将他那巨阳的一半以上塞入那xiāo穴里,已经不能再塞进去时,春梅的神情才恢复过来,喘著气说:“好了,那点痛楚没什麽了,里面还居然痒起来了,公子,求你动一动吧。”
    我知道最难的一关已经克服了,接下来她就由我摆布了,我便在先将那些带有丝丝处女之血的水放出来,再开始慢慢抽送起来,轻声问她:“春梅,你真的没事吗?”
    春梅下体的痕痒正逐渐被快感所取代,心情也慢慢放松下来,搂著我带著羞意答道:“公子,我没事,你人真好,我真高兴你能选我做你第一个女人,我也十分乐意将身体交给你。只是,只是……”
    我见她这个样子,眼光还偷偷看著赫小姐,赫小姐也正看著我们,便问:“与你家小姐有关麽?”
    春梅感激地看著我,轻声说:“是啊,公子,我和小姐自小一起长大,感情最好了,不知道能不能也让小姐和我一起服侍你呢?”
    我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赫小姐说:“是吗,你家小姐愿意吗?”
    两女同时一个劲地点头,春梅说:“她一定愿意的,我保证。”但她的眼光已经看向田伯光那边去了。
    我一边加强抽插,一边准备开口,没想到田伯光一早看出她们的意思,居然在我没有开口前就说:“老弟,你有本事的话一气弄上两个也不错啊,今天是你第一次,兄弟我就让她跟你吧。”
    两女连声道谢,但春梅却忍住我越来越快的抽插速度带来的快感,暗地里拉了拉我的手臂,指了指里间,我明白了她的意思,对田伯光说:“我还是不大习惯在一起做,等一下我想带她们进房间去,可以吗?”
    田伯光看来已经无法将那巨阳塞进那xiāo穴里面去了,便以现在这深度为限度进行著深浅不一的抽插,女孩又再一次晕了过去,但这个时候,她的快感已经超过了痛楚,开始享受起乐趣来了。田伯光的神志几乎没受到影响,笑著回答我:“不用说,这又是这两个女孩说的啦。算了没关系,随你喜欢吧。”
    春梅欢呼一声,主动迎合起我来,因此撞击花心的力量更大,我们胯部也频频撞击,发出!!的声音,与田伯光那边的抽插声共鸣起来。春梅还在面红心跳中泄了她的第一回,滚烫的yīn精喷在我的guī头上,使我浑身一颤,也想发射出去。
    一直注意著我的情况的田伯光急忙喝道:“别这麽快,真正的乐趣你还没有真正享受到呢。”马上念了一段口诀出来,我一边听一边照做,居然能够将还没有散去的yīn精全吸入马眼之中,我的冲动念头也马上减轻了许多,没有射出来。
    我吁了口气说:“真好,没有丢脸。不过这应该是什麽吸yīn补阳的心法吧,会不会对对方有什麽害处呢?”
    田伯光闻言大笑道:“这那里是你说的什麽吸yīn补阳或者吸阳补yīn的心法,只不过是能使自己玩得更久、玩得更尽兴的小方法而已啦。放心,对你要痛惜的女孩没什麽影响的啦。我称它为田氏心法,老弟你喜欢就好,哈哈。”
    我不禁和春梅都红了红脸,我看著她俏丽可爱的脸不禁再次吻了下去,老二也不再象刚才那样硬冲,而是按以前玩H-GAME里面写的七浅一深、五浅一深地刺激下去。春梅似乎也是喜欢我这样,由著我将她的一双美腿搭在半跪的我的肩膀上,身体斜斜上扬,正好让老二对正出入。
    喘息著离开我的嘴的春梅感叹道:“这下比刚才舒服了好多,原来做这事还有许多技巧呢,怪不得爹娘几乎天天都要来一回呢。”
    我笑道:“是啊,不过我也是知道而没有真正试过,还有许多好的呢,不过没什麽机会再见面了。”
    田伯光巨阳的抽插使女孩醒了又晕,晕了又醒,更摩擦得稍稍出血了,终於使她泄了一回,正将老二抽出,听见我如此说法不由大笑道:“老弟,你喜欢的可以带上她们替你解闷、做些细活什麽的都可以啊,不必顾虑什麽啊。”
    我不顾春梅以及赫小姐那四道盼望的眼光向我望来,只对著田伯光说:“田兄,小弟可是要闯荡江湖啊,带著这麽一两个女人在身边一不安全,二我还没有能力自保,更不用说有保护她们的能力,反而会替双方都带来不可想象的後果。
    更何况这回相遇只是偶然,我也并不想呆在这里,所以田兄的好意小弟心领了。“
    我的话虽然没什麽,但我决绝的语调使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清楚知道我是不会带人走的。对我来说这次不过是一次并非在黑夜的一夜情而已,实在没什麽可留恋的,更何况她们都是一些默默无闻的NPC而已,无论多麽真实也不足以令我争夺十四天书的步伐有半分延迟。
    春梅失望地叹了口气,赫小姐的反应似乎也和她一样,田伯光却又是一阵大笑,停下後说:“有志气,有理想,我支持你。我也不过是随便说说而已,老弟不必当真。”
    我和春梅都没再说话,只是默默地干著,屋子里只剩下田伯光那边偶然发出的声响和著我这边的撞击声,直至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终於在春梅的第二次泄後爆发在了春梅她的体内,才结束了这静默而又尴尬的局面。
    我和春梅分开了,我轻喘著气问她:“我刚才不想射在你里面,是不想让你怀孕,你不知道吗?为什麽要用你的身体缠住我,不让我退出来?”
    春梅沈默了好一阵後轻声说:“我就是想替你怀个孩子。”
    在场众人除了已经晕死过去的女孩外都吃了一惊。我和刚弄完的田伯光不用说,在旁边看的两个女孩里面一个是她的主人,一个是和她主人平时有一起玩的女孩,她们都应该知道春梅的脾气和习惯,但怎麽样都没想到她居然会想为一个“强暴”她的陌生人怀孩子,特别还是在这人说明绝对不会为她而留下的情况下,她们惊讶之极的表情清楚表现出她们的想法来。
    田伯光呆了一阵後又大笑起来,伸手拍了拍尚未理解她这想法的我说:“老弟,你可真行啊,连你明说了不会留下之後还会有人愿意替你怀孩子,老哥我是绝对做不到的啦。
    我也是不喜欢将东西留在女人里面的,不过那是因为整天都有人会追杀我,如果到时我被我的孩子追杀的话岂不是笑话?不过刚才那是因为那女孩的下面太紧了,不容易拔出来才在里面射的。”
    我苦笑说:“这有什麽好羡慕的,我也想象兄一样到处接触美女啊,要是我成了武林高手甚至武林盟主後还好说,不然平时被一两个女人孩子绊住那就不大好了。”
    田伯光说道:“那兄弟你就要自己考虑咯。”看了看赫小姐旁边的女孩说,“看来这女孩也是受不了我几回的了,看来我去找多几个来才能满足得了,老弟你就先扶看中的两位进房去吧。”
    只觉一阵微风吹过,田伯光已经点了那女孩的穴道,然後套上一件裹住全身的黑袍,就这样就以他“万里独行”的轻功消失在门外了。
    我扶起了春梅和被我解开了穴道的赫小姐,走入房里,但她们劝我放走呆在椅子上的女孩,那女孩也向我求助,原来田伯光刚才没有点她哑穴。
    但我告诉她们我不敢这麽做,田伯光要是知道她跑了,狂性大发起来不仅可能会杀了我和三个女孩,更可能杀了他们几家人,反正这几家一向做的多是坏事,被杀也没人说他不是,最多说他下手太重而已。
    她们想起田伯光在她们家的行动,信了八成,便不再说话了。
    3
    作者:kenmei
    在里间,赫小姐顺从地脱下衣服,站在春梅的身边,这时春梅对我说:“公子,现在我对你实说了吧,其实她才是春梅,我叫赫天青。”
    我咦了一声说:“那麽说你们是换过来了?”
    “是的,春梅姐姐自小就和我在一起长大,无分彼此,所以後来我们竟经常换过来。没想到会被那恶人捉来,幸亏还有公子在,不然我们姐妹真是下场不堪设想。”
    我微笑道:“我和他并没有不同,一样是强暴了你啊,最多是温柔一点而已啦。”
    赫天青拉著我的手说:“虽然说是这麽说,但在我们心里就不同了,至少你没有对我们家的人动手,那已经没有yīn影或隔膜在我们之间了。何况公子你的相貌和温柔足以成为我们倾慕的对象,所以即使要我们做什麽甚至为你生下孩子也没什麽所谓。只可惜……”
    我极力避免触及这个问题,便将真正的春梅弄上床去,床上面已经放了席子,然後叫赫天青在一旁一起抚弄春梅,让她受更多刺激,尽快产生润滑的水。
    春梅刚才已经见过了我和赫天青大战的情形,其实早已动情,所以在我的手法和赫天青的协助下很快就流水淙淙了。
    这回我有经验了,刚才和赫天青做时进去得太急,她的yīn道还没有完全润湿,所以才如此之痛,於是我就先用手指来试验,一只手指慢慢进去了,在里面挖掏一阵,将yīn道开口弄得松动些,然後再是两只手指。
    赫天青在旁轻声埋怨我刚才为什麽不这样做,我便解释说我刚才没有经验,赫天青要我答应等一下也替她先做些准备工夫,我答应後她才没有再说什麽。
    但这边春梅却被我的手指弄得痕痒不已,想阻止我又不敢,只好求我说:“公子,要来就快进来吧,春梅下面痒得要紧呢。”
    我再用三只手指试了一下证明已经足够润滑後就将老二刺了进去,这回顺畅了许多,只发出噗的一声轻响,春梅的处女就被我夺去了。但外面是畅通了,但那玉门之後的花径却是没人开发过的,虽然有了湿润,但仍是泥泞难行,所以当我贯穿之时春梅仍然皱起了眉头,但在我边吻她边爱抚她双管齐下後她也很快没事了,以比赫天青更自觉主动的方式地迎合我。赫天青在旁边也看得欲火急升,拉了我一只手去替她爱抚才缓解了去。
    可能这些事也是有经验积累的,这一回我一直使春梅泄了三回才准备爆发,但我在之前当然还是要问问她的意思,而正用双手抱住我的春梅连连点头要我答应。
    既然这样我当然不客气,因为刚才射在赫天青里面时赫天青的yīn道受到了刺激,一下紧缩起来,舒服得要紧,也照发了一炮。果然,春梅的yīn道也剧烈收缩了一下,感觉就象是有许多小手同时紧紧抓住了我的老二一样,感觉十分舒服。
    之後再和她们各做了一次後,我感到支持不住了,便躺在床上和她们聊了起来。
    赫天青和春梅分别躺在我的两边,赫天青轻声说:“以前我一直想,第一个要了我的身体的男人一定要是我喜欢的人,甚至是我在新婚之夜才让我的爱人碰我,但今天却在意外中遇上了你,也让我失身於你,这可能是天意啊。”
    我叹息说:“既然这样你们又何必要替我这个过路人怀孩子呢,以免坏了你们的家规,还可能会被赶出家门的吧。”
    春梅在赫天青开口之前就接口说:“这已经在我们预想之中的了,既然不能长伴在你的身边,我们能做的只有养大那孩子,等到你功成名就的时候再去找你,就看你到时能否收留我们了。”
    我又叹了口气想:如果每个被我干过的女人都这样想,那还得了,冷风影更不会理会我了,实在要想个办法处理,只是这两个看来是没办法的了,只有希望她们不是危险期,生不出来就好了。
    又随意聊了一阵,外面田伯光已经回来将那两个女孩干了几回,抓回来的两个其他女人被赫天青两女看出是赫家里被田伯光干过的三姨太和六姨太,看她们的浪样和发出的声响来判断,估计主要是田伯光干她们干得比较爽,而且还比较能承受他的巨阳,所以将她们又抓了回来干,前後已经一个时辰了。
    我感觉力量恢复了,便让她们试试新招,让她们在上面骑坐,她们听到後露出十分奇怪的表情,我看她们还没有听说过这事还可以由女人主导吧,不愧是古代的闺女。
    我没让她们想那麽多,先将有点意愿想试的春梅拉了上来,将两人的下体对准,然後慢慢刺入,等到基本进去了,我就用一只手扶著她的细腰,一只手扶住老二,不要让它滑出来。另外春梅也按我的话开始上下动起身子来,同时双手也抚弄著自己,自行体会其中的乐趣。
    赫天青看来也满乖巧的,我还没有吩咐,她就自动伸手替春梅和我做些服务,让我们做得更快乐,我不由一阵心软,但这念头只不过一闪而过,我的心意是不容许改变的,连自己也不例外。
    我不动声色地继续下去,因为我怕被她们知道後会更麻烦,但看来春梅因为心理因素而更快达到高氵朝,很快便一阵抖动而完成她和我最後一次交好。
    到赫天青了,但她不知道在想什麽,比较犹豫,我见田伯光已经比较满足而准备收手了,我也不准备勉强她了,坐了起来。
    她忽然一下搂住我说:“公子,求你用最粗暴的方法占有青儿吧,让我也有个最深刻的回忆吧。”
    我没想到赫天青居然来这一招,不禁愣住了:难道这个游戏就这麽厉害,才这麽一个普通的NPC就表现得如此之好,那以後的主角配角们还得了的?看来以後青楼是不要去的好。
    赫天青见我不动,一双美目更流下泪来:“公子,我不敢求你留下来,只求你给我一个深刻的回忆那也不成吗?难道青儿就那麽不让公子看在眼里,只不过是个随便的玩物?”
    我叹了口气,伸手擦去她的泪水说:“我不过是一时想了其他东西而已,你不要胡思乱想。但你自己作践自己也没有好处啊。”
    赫天青的泪水不停地流出:“公子不要再这样温柔地对青儿了,这会使青儿更难受的,公子最好是能将青儿干得昏过去,不要让青儿清醒著和公子分离,好麽?”
    我为难地看了看春梅,春梅居然也点了点头,可能她知道小姐的脾气就是如此,我也没办法了,只好吻掉她的眼泪说:“好吧,你不要哭了,哭得我心都疼了,就依了你吧。不过你可要挺住哦。”
    赫天青拼命地用贝齿咬住下唇,忍住不再流泪,一个劲地点头,也不再说什麽了。
    我看著她那梨花带雨、楚楚动人的样子,本应该好好安抚她一下的,却答应了她不再温柔,实在有点为难,只好忍住就要流露出来的温情,略显生硬地将她搂在怀里,
    我的手不再是温柔地爱抚,而改为了狂野的抓、捏、搓、拧,赫天青却也一声不吭,但由紧贴在我身上的身体传来的颤动,以及看到她那紧闭的双眼上细长美丽的睫毛在不停抖动,我就知道她在忍受著比刚才破处时更大的痛楚。
    我从没这样对待过别人,何况是个美丽的女子,手里不由轻慢了下来,赫天青却在此时一把抓住我的手说:“不要,我不要你的温柔,只要你的粗暴,尽管用各种方法来蹂躏我吧,希望这样可以使我忘记你。”
    我感受到她心里的苦楚,只有暗叹上天对她的不公,如果在现实里我能有个这样好的女友的话,那样的话我已经满足了。毕竟我不过是个普通家庭的人,冷风影这种富贵家庭的人与我其实有著蛮遥远的距离,就算我在游戏里能够追得到她,也不意味著现实也一样,毕竟这对於我们来说都不过是一场比较真实的游戏而已。
    我决心告诉她我的姓名,本来我是极力避免因此而带来的麻烦,现在就让她们知道也好有个生存的目标,於是我在入侵之前先对她们说:“我其实叫伊平,你们如果愿意等我的话,到将来举行武林大会,我能成为武林盟主之後,你们就来找我吧,我会接受你们的。但是如果我一天没有成为武林盟主,我就一天都不会认你们的。”
    说完,我便让沾上少许yín水的老二刺入了赫天青的後庭,赫天青正咬著牙准备用前面接受,却怎麽也没想到我竟进入後面,痛哼了出声。其实都是她自己正努力将双腿张开,穴口正对著老二,却让我轻易过到後面去,不过我也正用双手分开她的双臀,令她的痛楚少了许多,不然的话会疼得更厉害。
    我始终不大习惯让女孩承受太多的痛苦,轻声道:“你要是忍不住了就在我的肩膀上咬一口吧,那会好受很多的。”
    赫天青仍想拒绝我的温柔,但似乎想到了什麽,终於点点头,牙齿轻咬了上去。
    我已经没精气去注意她了,我的老二在那不会产生润滑的密道中行走遇上了很大的困难,我从没想过菊花穴居然紧成这个样子,迫使我要微微运起内力硬塞进去,赫天青自然更痛,咬得也越来越用力了,但已经运起内力的我正全神贯注於突进,而对其他发生的事一概不管。
    好不容易将老二塞了一半进去,那少许的yín水早已没有了,我也开始感觉到要再进去实在困难,对赫天青也太残酷了,便就此而止,并以此为终点做起了往复运动,但即使如此,痛极的赫天青已经在我的肩膀上留下了一个深深的牙印。
    随著老二的运动,菊花穴不断被迫扩张,赫天青也终於慢慢从半昏迷的状态中恢复过来,长长吐出了一口气,但只是伏在我的怀里,没有发出声音。
    我心里暗叹著,就将那最後一发爆发在後庭里面,然後退了出来。
    忽然听到田伯光在房门口拍手笑道:“哈哈,原来老弟你还会这一手,还让这丫鬟甘心承受,还真有本事啊。”
    我下了床,让春梅她们穿衣服,对田伯光说道:“田兄你也不用这麽赞我,你的厉害小弟拍马也追不上,只是这几个人的护送就有劳你了。”
    田伯光点点头,随後就将这六个女人送回去了,我则远远地跟在後面,心里一直回想著临出门前赫天青和春梅那回头凝望的眼神,象是要将我的身影刻在她们心底里。
    所以我有个不知是好还是不好的预感,有朝一日我们会再见面的,当然,我自己并不抱这个希望,也不希望这个预感会成真,所以在有意识之下没多久我就将这事忘记了。
    办完这事後我借口说要出海而和田伯光分手了,其实是到附近去找丐帮的人请他们通知路氏家族的人前来进行交易,我则按丐帮弟子的安排住在一处僻静之所,等待路氏人员的到来。
    他们果然来了,派来的是路六,为了保险他选择了晚上过来,带上了一个很大的包袱。
    为了知道他们对我的看法,我将所做的事说给他听,他听後大笑,说这回大家都会以为田伯光怎麽良心发现做了这等好事出来,对我劫富济贫(虽然自己贪了一点)的行为也表示赞同。
    另外我也问到他们能否有能力将那些金银珠宝卖出去,否则可换的数目就会少很多了,但路六笑道:“只要真的是值钱的宝物、古董、书画、饰物那些,我们都有办法出手,这点你放心好了。”
    双方认知加深了,也大致知道对方处世方法,然後他才将带来的宝物取出来。
    因为我事先透露了我有万数银两,路六带了许多宝物来,我仔细看过後不由衷心感叹路氏家族的手段高明,居然可以得到诸多名贵的药物,就比如补充生命的黑玉断续膏、天香断续胶、补充内力的九转熊蛇丸、解毒灵药六阳正气丹、野生珍奇药物灵芝、雪莲丹以至最珍贵的号称能救死人以外一切人的生生造化丹都有,正好补充我的“药库”。
    虽然对此满意,但我稍微有点不满足,就是这回交易只有灵药却没有武功秘籍、武器防具实在有点奇怪。
    路六解释道:“这是很正常的吧。毕竟你只和我们做过一宗生意,当时还要用东西来补价,隔了没多久就忽然说有几万两银子,谁也不会轻易相信啦。不过看在你记录良好的份上,我便带了这些还算珍贵的药物来。不过你看起来真的有不少钱,居然就在药材方面都花了接近三万两,实在大大超过我的预算。好吧,你等一天吧,我回去再拿多些来。”
    我心想这也对,换了是我也会有这种疑虑,点头答应了。
    第二天,我已经将铺了一地的药材分类收入口袋,也将其余的银两准备好,等待著真正珍品的出现。不过这回,路氏家族居然一次过来了三位好手:路二、路六、路七,也邀请了丐帮的一位八袋长老“江东蛇王”黎生一起前来,约定的屋子外有著以黎生的师侄叫余兆兴的年轻乞丐为首的二十位左右的路氏、丐帮亲信弟子守护,黎生是丐辈中的八袋弟子,行辈甚尊,武功又强,两浙群丐都归他率领,是丐帮中响当当的脚色,看来他们对这次的空前交易极其重视,同时也证明这回的宝物质量将出奇的好。
    我对此十分期待,但没想到宝物比我想象的还好,除了千年人参、千年灵芝、茯苓首乌丸、晒干了的天山雪莲等灵药,毒蒺藜、黑血神针等暗器等辅助性道具外,还有松风剑谱等各大门派的刀法、剑法、腿法、拳掌指等的秘籍,比较偏门的毒龙鞭法,暗器秘籍含沙射影,轻功上天梯秘籍,防具乌蚕甲、绿波香露刀等名刀名剑,甚至是珍贵的龙象般若功心法以及少林七十二绝技,传说中的广陵散曲谱等琴棋书画珍品,夜光杯、凤羽琴等名器,不一而足,摆满了整整一屋子,真看得我几乎乐得晕了过去。
    面对这麽多珍品,那区区五万两银子是不够的了(留下五千两左右拿来自己备用),我挑了许久,很难下决心,各样有各样的好,我只能每样要一些,暗器要了黑血神针、灵药要了千年灵芝和天山雪莲,秘籍要了泰山十八盘剑法、龙象般若功、七伤拳谱、毒龙鞭法、含沙射影、鸳鸯连环腿、上天梯以及少林的几种绝招,武器防具要了绿波香露刀和乌蚕甲,其他的钱全用来购买名器珍品,但那些实在价值不菲,花光了我能用的银两後才得了十来件。
    不过在他们眼中,愿意出这麽多钱又这麽识货的江湖人实在极少,那同时也是因为无论是路氏一族还是丐帮,都不愿意与那些与官府或大门大派又或是邪派的人马交往。我虽然是做过强盗,但那不过是劫富济贫的手段,他们也会悄悄去做,所以毫不介意,反而产生同感。
    交易完後大家进行整理时,我无意中问起他们为什麽肯拿这麽多平时绝不轻易见得到的珍品出来卖,他们犹豫了一下,才由路二告诉我他们是为了筹款进行赈灾,不然他们也不会将他们珍藏多年的珍品拿出来卖。
    我想起过来时所见的情形,深有同感,便忍痛拿出三千两银子来送给他们,当作慈善用途,总之卖个人情给他们是有益无害的,最多以後自己再做几件案子就行了。
    他们愣住了,没想到我居然这麽豪爽,这些钱就算是一支地方军队都可以养上一段时间了,连忙向我表示感谢,黎生更说如果我有什麽事找丐帮帮忙一定尽力,并给了一面代表自己身份的竹牌给我。
    路二则犹豫了一阵,从怀里拿出两双手套交给我说:“伊少侠,这是我的多年收藏,是唐门兄弟送我的鹿皮手套,只要戴上它,对方的剧毒、暗器都不用怕了,就当作我们的一点心意吧。”
    我喜出望外,想不到这麽珍稀有用的东西居然会出现在我的眼前,因为听说只有四川唐门的得意弟子才有这种东西,几乎是一种引以为豪的标记,路二居然说送给我,我那三千两已经物超所值了。我连忙向他道谢,收入贴身的袋子里。
    路二又说:“我们一族没什麽长处,就是擅长找宝物,伊少侠想找什麽宝物,可以说来听听,我们尽量替你留意好了。”
    听了他这一句,我的心狂跳起来,不如让他们帮忙找天书好了,我马上看了周围一下,让四位调开手下,然後低声向他们说了我的来历(当然是假的,但有南贤撑门面,谁也得信),接著说我想找天书,四人的神情都不由变了一下,显然他们都知道天书的事情。
    路二应该知道得最多,他说:“这件事我得回去和我们的老大商量一下再决定,我们应该也会替你收集情报的了,少侠你就放心吧。不知道还有些什麽要求呢?”
    有了这句话,我放心得不得了,谢谢他後边想边说:“虽然这批珍品已经好得不能再好,但我一时也没太大用途,要等武艺学好了才能真正用得上。这次赈灾以後,我再来找你们的话,你们还愿意将那些宝贝卖给我吗?
    我其实想要的就是象那手套、防具之类的东西,另外还想要些忠心的受训宠物,就好象听说过的郭靖大侠的大雕之类的。”
    路七听後笑道:“这样好办,我四哥最擅长训练动物,这些宝物不少都是他的宠物出了力的,你想要哪种宠物呢,我叫他帮你训练一只好了。至於再交易的问题,只要兄弟你有超过五千两的银两或者宝物的话,都可以再找我们。”
    我心想,虽然说要得到五千两并不是容易,但如果有优秀的宠物,价值都应该超过一千两了,何况还有其他珍品,五千这个数目其实并不过分,就象现代参加正式的拍卖会也要有一定的资本作基础,何况现在是一对一交易,每交易一次都要调动不少的人手,所以算是合理的,所以我点头同意其说法。
    另外我以前就自己分析过好象汗血宝马或是灵蛇、灵猴等都是不错,但对於我现在及以後的情况看来,还是要一只凶狠的鹰、雕之类的鸟类实在,便对他们说了,当然我也说明是有其他一起更好。
    路二答应下来,又对我说明防具的数量要远比武器少,让我不要寄太大的希望,我也点头明白。
    再讨论下去大家也没什麽说的了,路二等四人就等弟子们收拾好他们的东西後告辞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