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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重生之苏时》 44 四十二 44、最新章节
来人正是[苏时]的前男友言泽,我反应过来后舒展五官微笑起来,“你还真来B市了?”
说话我还真不待见这个人,兴许是苏时的记忆尤在,见到他心里就不由自主的烦躁。
言泽看了一眼我手里的手机,“在看什么?看得那么开心?”
我把笑着把手机丢到桌子上,然后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才懒洋洋的开了口,“这B市吧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你们还挺有缘的,这样都能遇到。”
听到我这么说,他笑了起来,“可不是?”他瞄了一下我的同事,“我们一起喝点酒怎样?”
“不了,早三年就戒了。”我举起手里的水杯摇晃了一下,“看见没,我改喝这个。”
“好端端的你戒什么酒?”他不解的看着我。
是啊,我他妈好端端的干嘛戒酒?不想跟他说我的事,直接把这个话题转移开,“你一个人来的?”
“和朋友一起来的。”
“哦,那他人呢?怎么没瞧见?”我装模作样的左看右瞧。
他瞧见我这副样子,握拳放在嘴前轻咳一声后,“别看了,他没在这里。”
“……”
“苏美人,你来了?”之前在舞池里面跳舞的乌鸦一群人勾肩搭背的走了回来,一见到我就扯着嗓子向我打招呼。
我翻了一个白眼,“我已经到了好一会儿了,我看你们跳得挺起劲,就没有过去打招呼。”
“这人谁呐?你朋友?”和乌鸦一起的另外一个同事看着言泽问。
“算是吧。他叫言泽,我在C市上大学会那儿认识的。”我笑着为他们介绍,介绍完后又看向言泽,“不去找你朋友?”
严重听出我在逐客,张嘴正想说什么的时候就听到有人在叫他,我循声望去,一看到人,脑子里立马就得出[人生处处是狗血]的结论。
“谢岑,你怎么过来了?”言泽转过身看向正走过来的人。
谢岑对他笑了笑,“见你一直没过去,以为你出了什么事,所以过来看看。”
“没事,遇到一熟人。”
“你才来B市两个月就有熟人了,不错啊……”谢岑回话的时候向我们这边看来。
他的目光扫过我们一群人,最后落到我的身上。
我眉目含笑的偏着头和他对上,“哟,今儿真是凑巧了。”
“苏时?”他惊的叫出我的名字。
“上次不是说不记我吗?怎么今儿就记得了?”我双手抱胸的看着他。
“你们认识?”严泽惊讶的看着我们。
谢岑冷下脸,视线从我身上移开后对着他道:“不认识,你还有事?没事我们过去吧。”
言泽皱了皱眉,看表情就知道他不相信谢岑的话。
你说我讨厌严泽多一些呢还是应该讨厌谢岑多一些?话又说回来,这里又不是GAY吧,他们两个GAY跑到这里来干什么?又不像我,我来这里是因为今天公司的聚会在这里。
“苏苏,明天有空吗?好久没见了,明天一起吃个饭?”
“不了,工作很忙,没时间出去。”
这人明显是想和[苏时]死灰复燃,我又不是原来的苏时。
当初言泽决定去结婚,苏时能那么干脆利落的走人,那就是彻底放弃和他的那段感情了,如果他还活着,三年后的此时此刻,他也会跟我做一样的决定。
被我拒绝的言泽欲言又止,看他的样子是有话跟我说,不过似乎是看见我有那么多同事在又不好说。
“泽哥,我们过去吧。”谢岑面无表情的看着我们。
啧,看到他这副样儿我就全身不舒服,我姐夫高耀扬多好的人啊?竟被他那么糟蹋过,要不是我大姐强悍,姐夫不知道要多久才走得出那场情伤,五年的感情可不是说忘就忘的。
这个谢岑倒好,过了这么多年又想起我家亲亲姐夫,还想打姐夫的注意?我呸,也不看看我们苏家的人是什么人,别说大姐和我,就连我二姐那关都别想过。
言泽看着我沉默了一会,视线突然落到我放在桌子上的手机上,还没等我回过神来,他弯下腰僵它拿起。
“喂,你干什么?”我从座位上弹跳起来,倾身想要去抢。
他退后一步避开了我,手指快速的在上面按着,然后又见他从自己的包里面掏出手机。
看着他的手机的显示灯闪烁了起来,我才明白他的举动是想要我的电话号码。
“好了,以后我们在联系吧。”
言泽把手机丢了过来,我手慌脚乱的接住,见它安然无恙心里才松了一口气。
我冷下脸正想开骂,就见他盯着我右边的脖子猛看,我顺着他的目光摸去,在摸到脖子的一瞬间,才想起和唐朝□的时候被他折腾出来的吻痕。
亏得老子出门的时候还特地让唐朝那个混蛋给我找了件立领的衬衫遮挡,结果却被这丫给看见了。
“看来你过得挺滋润的。”
“谢谢夸奖,我的日子过得是挺滋润的。”我把话堵了回去。
言泽见我这副样子,沉默的看了我一会儿后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开,谢岑的目光也在我右边的脖子上扫了一下,对着我讽刺的一笑,也转身离开了。
“苏美人,你脖子上有什么?”同事把刚才发生的事看得清清楚楚,见言泽离开,瞬间就闹了起来。
我没答话,只是瞪了他们一眼,坐回刚才的位置上后拿起手机把言泽的电话号码直接拖进黑名单。
于老大他们跳舞回来了,然后一群人又开始划拳喝酒。
我来这里也就是意思意思,他们已经知道我的情况,这会儿时间应该够了吧?
“你们玩,我先走了啊。”我边说边站起身来。
他们见我要走,纷纷开口挽留,我摇摇头笑道:“这里的空气不太好,我有点不舒服。”
“既然这样,那你先走吧,回去的时候路上小心些,现在男人也不安全啊,特别像你这种细皮嫩肉的美人。”开口说话的是女同事中的一个,姓乌名格格,平时大家不是叫她格格。在我们那个阳盛yīn衰的IT公司,再加上她的性格,可是有一定[地位]的,平时就没少调戏我。
只是今儿她说的话怎么这么耳熟?仿佛在哪里听到过?想了想,才想起有次见到周爵,他也曾拿这话调戏过我。
跟他们告别后,便去找唐朝。
找到唐朝时,并不是我想象中的只有他一个人,他的身边正站着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传承这副样儿是私人还是黑社会啊?
而唐朝正冷着一张脸的样子认真在听一身黑的男人说话,犹豫了一下,我才微笑的走了过去,“你们有事要谈?没事的话我们可以走了吗?”
唐朝见到我后脸上的表情有所松动,“我还有点事要谈,来,这儿坐。”
不想打扰他们说话,更不想知道他们的谈话内容,“还有事要谈啊?那你们先谈,我去下洗手间。”
“恩,去吧,我这里很快就谈完了。”
上了厕所出来后,便见到言泽靠在门边,看样子,是在等我。
我扫了他一眼,自顾自的走到洗手台前洗手。
“言先生这是在等谁呢?”
“你说呢?”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甩了甩手上的水,从边上的纸筒里抽出纸在手上擦了两下后丢进垃圾桶。
转过身看向他,“你想说什么?说吧。”
“苏苏,我只想问一句,当年你说你爱我的话是不是真的。”
苏时说过爱他的话?我皱着眉回想了一下,貌似真有这么一回事。
“两个大男人说爱啊爱的有意思吗?当年我抽风行不行?”我将身子靠着洗手台,抱起手臂冷笑道。
苏时你这个笨蛋,不是我说你,你和眼前这个男人认识也没多久吧?即便再喜欢,爱这个字也不能轻易说出口啊。谁先说爱谁先输这个道理,你到底懂不懂?难怪这个姓言的不珍惜你,他是看准你爱他,他才会肆无忌惮的跑去结婚。
不过,看来他也不是特别了解你,估计他也没有想到你能在说了爱之后,亦能决然离开。
我没爱过,我不知道我会不会像你这样,不过试着幻想一下如果这件事发生在我的身上,我想我会和你做出一样的决定。
现在他这个样子明显是放不下你,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办呢?
严泽在听了我的回答后,脸色微变,他冷下脸来对着我说道:“你还在怪我?当年我真的是逼不得已才……”
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说这人怎么就这么的……这么的……
“呵呵,抱……抱歉……我实在忍不住……你不要这么文艺好不好?看电视剧看多了?你跟着里边的人学这种对白干什么?劳烦你不要这么搞笑行不行?现实里面哪有那么多怪不怪的?又哪有那么多逼不得已?我们可是同性恋,分了就分了,大家好聚好散,大不了再找一个就是呗……”
言泽铁青着脸看着我,上下起伏的胸膛显示着他正在[憋气]。
不知道为什么,我笑着笑着鼻头就有些发酸,我转过身打开水龙头接了一捧手拍打在脸上后将手放在洗手台的台面上,手指一点一点的合拢。
抬起头看着镜子中的满脸水痕的脸,看着里面的人一点点的模糊起来。
苏时?
我心里咯噔一声!身体竟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苏苏?”言泽似乎察觉到我的异样,试着叫我。
“别叫我苏苏,我们之间已经完了,你滚吧。”这话不是我在说,可是我却清清楚楚的听到它是从我的嘴巴说出去的,而且语调异常的冷清,并且,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表情也便了,变得和语调一样。
严泽走到我身后,“当年你为什么就不能为我想想?当年你说爱我的时候,我是真心想要和你在一起,可是我是三代单传,如果不结婚,我们家就断在我这里了。”
我转过身,听到自己说:“是,我爱你,就是因为我爱你,所以不妨碍你结婚。但是我有我的原则,即便再爱,我也不会和一个女人争一个男人。”
苏时的记忆……在控制我……
“我没有让你和她争,我当时就反复的说过,我结婚并不影响我们之间的关系,我依旧会和你生活在一起,依旧会照顾你。”
“想要照顾我的人不差你一个!我在感情上有洁癖,爱一个人的时候我能清楚明白的告诉对方我爱他,但是这份感情一旦被污染,我会毫不犹豫的离开!”
“你……”
“就凭你的本事,要找我不是一件难事。”我不受控制的开口打断他的话,“分开的三年,就已经说明我们彻底完了,不过,对你,我还想做一件事。”话落,我就转过身举起早已攥紧的拳头一揍了过去。
我明显的感觉到这是用了全身的力量揍过去的,因为这个举动太过突然,严泽没有任何防备,这一拳是揍在他的脸颊上,让他踉跄的退了两步。
“姓苏的,你干什么?”一个人快速的冲进来挡在我和严泽的中间,伸手推了我一把,他的力气很大,让我的背重重的撞在身后的洗手台上,让我瞬间清醒过来,感觉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和声音后,微微弯腰捂着嘴咳嗽起来。
“小谢,住手!”言泽回过神一把拉住他。
“泽哥!”谢岑扭过头看他。
“苏苏,你怎么了?”
言泽快步走到我面前伸手想要碰我,我反射性的一巴掌狠狠的将他的手打开。
“咳……咳咳……”咳嗽扯动胸膛,让我难受得弯下腰捂着胸发疼的胸口。
“苏时?”就在这时,我听到了唐朝的声音。他快步的走了过来,一手搂住我的腰稳住我,见我咳得厉害,知道问我也于事无补,便yīn沉着脸用冰冷的声音问着言泽和谢岑,“怎么回事?”
“我只是推了他一把,谁知道他会这样?”
“你推他?”
听到唐朝充满危险的声音,我知道他这是要暴怒了,于是连忙伸手拉住他,“唐……咳……唐朝……。”
“你的药呢?”
我喘着气一边咳嗽一边道:“裤子的口袋里。”
“药?什么药?”言泽皱着眉担忧的问。
唐朝没理会他,伸手从我的包里面掏出喷雾剂,“张嘴。”
我配合的张开嘴,等他将药喷在我的口中后,我抓着他的手臂道:“我没事,只是背撞到洗手台了。”
唐朝冷着一张脸和我对视了一会儿,伸手绕过我的腰侧,为我揉着后背,“痛不痛?”
“就当口的时候痛,现在不痛了。”
“那怎么咳得那么厉害?”
“震到了。”
“笨蛋!”他无语的停下揉我背部的手,将我揽进怀里拥着。
一旁的严泽看到我们这样的互动,不觉的眯起了眼,“苏苏,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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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谁?你以为呢?”唐朝开口接了话,故意将我搂得更紧。
言泽沉着脸和他对视了一会儿,看样子是明白了,最后转向我,“苏苏,刚才的事是小谢鲁莽了,你别怪他,我们谈谈好吗?”
此时的我已经顺过气来,只是胸口还有一些微痛,“谈?我刚才不是跟你谈得很清楚了吗?……你是想和我谈我和他之间的关系对吧?”我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伸手拉过放在我腰间的手握住,“来,我向你介绍一下,这位呢……就是我现在所爱的人。”
话落,姓严的脸色沉了下来,而唐朝反握住我的手,调戏一般一轻一重的捏着。
“现在可以让路了吗?”
“苏苏……”
“不要再这么叫我,我听着恶心!”我打断他的话。
我微微垂眸,见他慢慢的将手指曲卷起来,然后紧紧的攥紧成拳。
无所谓的笑了笑,然后看向唐朝。
他领会过来,若有所思的冷着眼扫了言泽一眼,准备带着我离开。
“苏时,上次我是看在你姐夫的面子上才容忍你,这次你打了人,是不是该道歉?”经过他们身边的时候,一直没吭声的谢岑突然出声。
我停下脚步转过身看向他,“道歉?那你让我打,别说只是一句道歉,就是让我道一百次一千次我也给你道!”
“你!”
“姓谢的,我有没有说我很讨厌你?你伤我姐夫在先,三年后想破坏他和我大姐的家庭在后,你当我们家的人好欺负是不是?”
谢岑怒视着我,张嘴欲言。
“小谢。”言泽出声制止,然后对我道:“苏苏,以前你不是这样的。”
我挣开唐朝的手,走到他面前,“以前?以前我是什么样子?被你背叛被你负心了,还继续装那劳什子的清高闷着不吭声?言泽,我现在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以前的苏时不在了,现在的苏时可是睚眦必报!”
说完,又转过眼看向谢岑,“以后你少去找我家姐夫,你动手推我的事就这么算了,不过,我可是把这件事记在这里。”我伸手指了指脑袋,“我很不爽你,非常非常的不爽,所以下次看到我的时候还劳烦你绕开,别像今儿这样突然冒出来多管闲事。唐朝,我们走吧,这里的空气让我难受。”
唐朝恩了一声,而严泽和谢岑没有再阻拦,只是他带着我从他们身边经过的时候脚步微滞,目光从他们的脸上扫过,“B市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我想我们有机会再见面,你们说……是吗?”
“你叫什么?”谢岑皱着眉问了一句。
“呵,不用刻意问,我说过,我们有机会再见面的,等那个时候我再告诉你我是谁吧,教育局的谢岑先生。”唐朝勾唇笑了笑,便拉着我走了出去。
“唐少,需要我们送你回去吗?”之前和唐朝一起的那股黑衣服男人见我们出来,便走了过来。
“不用了,你帮我带个话给干爹,告诉他,我过两天就去见他,顺便介绍个人给他认识。”唐朝说完后直接揽过我的肩膀,带着我往外走。
上车后,唐朝并没有问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他只是倾身为我扣好安全带后在我的额头上亲了亲,“很累就睡吧,到了我叫你。”
“恩。”我应了一声,便闭上了眼。
等再次醒来的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四点多,想不到这一睡就睡了近二十个小时,看来实在是太累了。
迷迷糊糊的掀开被子准备下床,才发现没有鞋子可以穿,于是干脆光着脚。
走出唐朝的卧室,就见到他正背对着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他身前的茶几上摊着不少的资料。
听到开门的声音,他扭过身看向我,“醒了?”
见他皱了一下眉后站起身走了过来,处于迷糊装的我还没反应过来他是要跟什么,紧接着就被他一把抱了起来。
“也不看看是什么天,都快入冬了还光着脚,你这身体破身子经得起感冒?”
他将我放到沙发上后,起身到鞋柜去拿出一双拖鞋过来,然后蹲□子帮我把鞋穿上。
我从没想过他会有这样温柔的一面,明明比我小,却做出一副老成的样子,想到这里,嘴角不由自主的往上翘。
“昨天晚上在酒吧的事……”
“不用勉强,你想说的时候再说。”唐朝抬手帮我顺着乱糟糟的头发笑道:“还真能睡!差点就把你送医院去了。”
“我好好的你送我去医院干什么?”我偏着头看他。
“我怕你一睡又睡个几天不醒来。”
“……”他怎么就把这事给记住了。
“一天没吃东西饿了吧?我去给你准备吃的。”说话间,他将茶几上的资料收进一个袋子里。
“你手里拿的是什么资料?打官司用的?”我随口问着。
见他顿了一下后才道:“见不得人的东西,所以不能给你看。”
我哼哼两声,一天没吃东西肚子空空的有些难受,便催促他快点去给我弄吃的。
“要我真想看,随你放在那儿我都能找到,放在这儿吧,赶快去给我弄吃的,饿死了。”
“那我放在这儿,我可提醒你别乱看啊,看了你会后悔的。”他抬头瞄了我一眼,他才走进了厨房。
见他进了厨房,我就一直盯着察觉上的资料袋子。他是律师,所谓的资料不过是原告和被告的一些证据,有什么不可以看的?我又不是跟他一个工作,还有同行忌讳。
有时候人就是这样,一个人表现得无所谓的时候反而让人失去好奇心,再三叮嘱只会勾起人探究的欲望。
伸手拿起茶几上的资料袋,打开后抽出里面的资料。
看到上面的东西,我的心里咯噔一声,连忙将它放回原处。
果然是不能随便看的东西!我的背脊一阵阵的发凉,放在腿上的手微不可查的颤抖着。
唐朝是律师,又不是警察,他为什么……
“唐朝,你的电脑呢?给我用用。”
“书房里面有,你随便用,没密码的。”唐朝的声音从厨房传了出来。
我翻了一个白眼,随便你设什么密码我都能解开,也不看看我是干什么的。
快步走进书房,找到他的笔记本电脑后打开。
看着电脑屏幕屏幕上显示的资料,我的手脚不由得发软。
唐朝为什么要查姜进城?姜进城可是国家议院的议员!!
议员是做什么的?议员可是有立法权的,他所拥有的权利可不是一般大。像M国,它是三权分立,政府执行法律,法院解释法律,议院建立法律,M国的总统为了他的某个改革,一天到晚去议院求爷爷告***,要是议员们不理他的茬,即便是总统也是什么都做不成。
唐朝……
答应跟他交往,是对还是错?虽然他的身份不简单,但是议员也不是好惹的!要是以后出了什么差池,会不会殃及到我了?
“你在干什么?”唐朝站在书房的门口看着我。
一见到他,我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哆嗦着手快速的将电脑关掉。
我面色僵硬的看着唐朝,而唐朝却是走着眉头紧盯着我不放。
他的表情和锐利的眼神让我不由自主的绷紧了身体,眼神游离不敢与他对视。
他走过来扫了一眼已经处于关机状态的电脑,然后才沉声问道:“脸色怎么这么难看?”说话间,他伸手想摸我的额头,还没等他碰到,我一把抓住他的手。
“你……”
“你的手怎么这么凉?”他反握住我的手。
咬着下唇注视了他一会儿,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后对着他笑道:“饭好了?”挣开他的手站起来,“肚子还真饿了……你吃过了吗?要不要一起去吃?”
唐朝突然开口:“你是不是看了那份资料?”
“……”我有些慌乱的看着他。
他看了我半响,最终收了让人发寒的眼神,叹了一口气抱住我,“笨蛋!”
脸埋进他的颈项,感受着他的体温,身子也不再那么僵硬。
“就当做没看见,知道吗?”
唐朝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你……为什么?”
“什么都别问。……宝贝,乖乖的呆在我身边就行,只要你装着不知道,什么事都不会发生,而且我也不会让这些事影响到你。”
靠在他的怀里良久后,我轻轻推开他,“唐朝,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你说。”
“如果这件事因为你殃及到我……”
“不会殃及到你。”他打断我的话。
我摇头,“我的情况你不了解,我能活下来已经算是上天的恩赐,所以我只想做个平平凡凡的普通人……”
话还没说完,就被吻住。
过了一会儿,他才离开我,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苏时,我再说一次,这辈子除非我不要你,你别想离开我身边。”
“唐朝!”
“我自己有几斤几两比任何人都明白,如果没有把握,我不可能去招惹姓姜的。其中有些内情我不能告诉你,但是我能向你保证,只要你乖乖的呆在我的身边,你所担心的那些事,永远不会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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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发现唐朝在查议员姜进城,再加上上次在酒吧彻底的见识到了[苏时记忆]对我的影响程度,每天我的精神都处于紧绷状,不管自己怎么催眠自己,都无法让自己放松下来。
心里的恐惧在日益增长,上班的时候走神,回家的时候就发呆,失眠或者睡到一半时满头大汗的惊醒,整个人处于焦躁之下。
就连一根经的方林都察觉到我了我的不对劲,不断的问我怎么了,曾有一次,因为他的不断追问,我还向他发了脾气。
我知道这样下去不行,便决定再一次去找心理医生,当然,不会再是那个丁齐辉。
可是那个丁齐辉不知道抽什么风,居然动用关系给B市所有治心理疾病的医院和诊所打了招呼,我去找心理医生的时候,一报上我的名字,对方就说[对不起,你是XX诊所丁医生定下的特殊病人,还请你去找他]之类的话。
这让我抓狂了,妈的,丁齐辉那个混蛋好好的B市太子爷不做跑去做什么心理医生,做心理医生就好好的做,居然又动用关系……
很明显,他一开始就不相信我是帮朋友咨询心理医生!!他是不是早就猜到我会有此举动?所以才会有这么一遭?
他这样做又是为那般?为什么就盯上我了?
物以类聚!这四个字再一次在我的心里冒了出来,他是唐朝的发小,几个人一起长大,虽然脾气性格都不一样,但是潜在灵魂深处的秉性却是相同的,一个个都邪得很。
我想放弃,可是成日生活在恐惧中,我怕自己总有一天会疯掉!或者得上传说中的[抑郁症]?有方林整个前例,我不想怎么的到了那一天闹什么自杀,对于生命的[诠释],没有人比我更明白,于是我只能无奈的再次去找他。
丁齐辉似乎已经早已得到我去找其他心理医生的消息,看到我的时候,那笑容明明看起来和往常一样温和,但脑子里偏偏就想起了周爵,然后将他的笑和周爵那只狐狸的笑重叠——高深莫测得让人寒恶!
丁齐辉见到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还是帮你朋友咨询?
我被他的话气得我反嘴就是一句:你是不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干?
这人听了这话,得意洋洋的说:哎呀,被你看出来了?我还真是吃饱撑着了,所以想找点事情做,瞧着你挺好玩的,所以找你玩玩咯。
对于这种态度这种反应,沉默是最明智的选择。
因为我要隐瞒的事情太多,和他交流的时候,只能闪烁其词的大致说了一下自己的情况,丁齐辉说,不告诉他正在的原因,他是没办法进行开导治疗的。
见我沉默,最后他提出对我催眠的要求,吓得我再一次从他那里落荒而逃,不过不能否认的是,经过他有意无意的开导之后,我的精神与情绪都好了很多。
只能说:心理医生,真的是一种让人惧怕又让人诚感的职业。
情绪虽稍稍稳定,但,还是不由自主的又想起姜议员的事,这样的事,又有几个人不怕的?
上次虽然只是瞄了几眼,但是我的记忆力实在太好,随随便便的几眼硬是记住了被我看到的那部分内容。
一直就知道社会黑暗,在看到那份资料的时候所以还算淡定,让我不安的,是因为唐朝的关系。要是我没答应和唐朝交往,那么即便看见了我会当做没看见,可是事实是,现在我和唐朝扯上了关系,而且还是[情人]这种亲密关系,这让我不得不重视。
虽然唐朝让我不要管也不要问,装作不知道就好,但是既然知道了怎么可能当做不知道?
唐朝与姜议员,他们可算得上是真正的强强相斗,但是他们的分别就在于姜议员是手执大权,而唐朝只是有家里的人给他撑腰,他是没有实权的。
也因为这样,我开始有意无意的关注起那个姓姜的议员来。
知道现在的新文报道都很片面,所以我又产生了某种想法。在大学期间经常侵入到别人的电脑自我娱乐,也练就了一些胆子,可是事实上我还没有[真枪实弹]的侵入过强大的后防系统。
若是真的……
犹豫了一天,终于有了行动。
公司里的大项目已经落幕,现在做的都是一些很轻松的小项目,时间也宽裕起来,虽然每天都去公司报道,但是已经不用加班。
我和唐朝都是有工作的人,再加上我没有和他同住,所以我俩真正在一起的时间还是很有限。
方林成天在家呆着不是玩游戏就是跟隔壁的李老头下围棋,所以和他商量了一下后,开书店的事几乎是他自己在办。
和家里的人商量过后,我们缺少的资金得到了解决,大姐和姐夫资助了一笔,连远在国外还没回来的二姐知道这个事情后也给了我一笔钱。
他们的钱加起来已经足够开应付装修和进货,也是在这个时候,我才知道其实我们苏家还真有一些钱,听大姐说,是苏妈苏妈留下一笔遗产一直未动用,听到我要开书店才动用了其中的一部分。
生活依旧继续着,可是心里总是隐隐不安。
这些天晚上回到家,便开始通过网络频频接触一些有名的黑客,因为之前他们就想让我加入,这次我的主动让他们很快就接受了我。
他们并没有问我为什么突然决定加入这一行,大家都是成年人,都明白一个人决定做一件事的时候,并不一定非得有原因。
作为黑客,我是新手,经验对于黑客来说是非常重要的,单有技术是不行的,经验不足一旦被人抓到尾巴,那就是致命的打击。
自那之后接触到他们后,每天晚上都会有人带我去[闯关],顺便传我经验。
黑客的世界是精彩而刺激的,这是这段时间做出来的总结。
我并没给告诉唐朝我在查姜议员,即便查到什么也没有告诉他的打算。其实我很迷茫,我不知道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和唐朝分开,心里的担心自然就会迎刃而解,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三番两次面对他时,这些话我就是说不出口。
后来想想,也许……我是在为自己留条后路?
下班之前接到唐朝的电话,他让我下班后等他,他过来接我。
也许是被事耽搁,下班后还没接到他的电话。大项目完成后,我们这个临时组成的团队也就解散回到之前的岗位。
而我也不例外,每个小组有单独的办公间,最近不是太忙,所以大家都没有加班,此时办公室里就剩下我一个人。
有好几天没去季易他们公司的后台转转,闲着没事正好去看看,好死不死的,闲着竟然有人在试图侵入。
而对方也发现了我。看他的动作,似乎想要反追踪,心下一沉,便快速的退了出来。我现在所用的电脑是由公司提供,里面没有任何协助的软件,并且还是用的公司的IP,如果不是我动作快,很快就会被对方反侵到我现在的公司来,甚至有可能让我曝光。
在心里暗暗的捏了一把汗,然后拿出手机。
电话很快就通了。
“你好,我是季易。”
“我是苏时,你那边有人试图侵入后方系统,你找专人守着,动作快点,别挂电话。”
电话那端的季易一听,什么也没说,但是我听到他快步行走的声音,然后隐隐约约的听到他与人交谈。
过了一会儿,他的声音再次传来,“已经有人守着。”
“怎么样?”
“还没出现状况。”
闻言,松了一口气后道:“查查看,那个人还在吗?”
过了一会儿,“已经不在了。”
“最近这段时间叫人盯紧点。我的手机二十四小时开着,有什么情况可以随时打电话过来。”
“恩,好。”
“那就这样,我还有点事,先挂了啊。”
挂了电话后,我摊在椅子上仰着头闭上了眼。恍惚间似过了很久一般,一个激灵让我瞬间睁开眼坐直了身体。
“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叫醒我?”惊讶的看着拉了根椅子坐在我身边的唐朝。
“有一会儿了,见你睡着了就没叫你。”他见我醒来,伸手顺了顺我的头发,“怎么看起来这么累?今天很忙?”
“不忙,只是对了一天电脑眼睛有些涩,闭眼休息一下,结果不小心睡着了。”
“天天对电脑对眼睛伤害很大,抽个空,我陪你去配副防辐射的眼镜。”
“到时候再说吧。今天怎么有空了?最近不是很忙吗?”
“什么事都抵不过你重要!”
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样子,我嗤笑一声,“少说这些恶心死人的屁话来恶心我。”
他挑了一下眉,突然倾身在我的唇上碰触了一下,“我是真想你了。”
一把将他推开,“你是想我,还是想和我上/床?尝了一次甜头,觉得跟男人跟女人比起来,男人做起来更爽一些吧?”
“你!”唐朝被我的话噎得说不出话来。
“跟你开玩笑的,你这么忍着干嘛?”我憋不住喷笑出声。就这种玩下话都绷不住,这人啊就是欠调戏。
“怎么在以前就没发现你这么邪呢?你看看你自己这张眉清目秀的脸,说出来的话和你的外表一点都不搭配。”唐朝表情缓了下来,报复一般的在我脸上狠捏了一把。
听到他最后的一句话,我心里咯噔一声,顺手拍开他的手,“少给我动手动脚的。”
是不搭边,这个身体里面,可住着一个被人称作[妖孽得欠压]的方非雨,因为现如今的情况,我已经收敛了很多,不过被他这么一说,心里多少有些不自在。
“……算了。”他抬起手看了一下手腕上的表,“时间也不早了,我们走吧。”
我恩了一声,然后拿起桌子上的包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我来。”唐朝接过我的包。
和唐朝出了公司上了他的车后,我才对他提起他那家公司的事,他听完后面上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只是专心的开着车。
“你说对方是盯上那公司还是盯上某个人了?”我摸着下巴做出沉思状。
“只要季易他们在,不管对方想干什么都没用。”唐朝沉着声音开了口。
“照你这么说,那上次损失怎么会重?”我这不是讽刺,而是提问。
“从创立了TJ后一直很顺利,但是开一个公司一直顺利也不是好事情,都说吃一鳖长一智,TJ里面的人可都是从B市挖出来的人才,一个个心高气傲,重摔一次能磨磨他们的锐气,那次的重创虽然对公司有所影响,但是在那之后,公司里的人变得沉稳了许多,你觉得那些人在吃了一次亏后会再吃第二次?”
“……”我无语的看着他,有他这种老板,不知道是那些人的荣幸,还是那些人的悲哀。
“那家公司现在只是挂了我的名,在前两个月的时候我已经彻底退出来了。”
“什么意思?”
唐朝看了我一眼后,才道:“意思就是,TJ现在实行股份制,但是股份只对公司里的员工开放,除了创建公司时的元老六个人各自能占6%的股份外,剩余64%的股份,只要公司里的员工干满三年,再加上对公司做出的贡献达到规定的要求,通过决策层审核后,看个人的情况分股,每个人至少0.1%,至多0.5%不等。”
我震惊了!
“就是说以后TJ的收益也跟你无关了?那你创建TJ时投资的那些钱……”
“当初投资了三百多万,从TJ创建到现在已经快三年,这三年的时间难道还没赚回来?”
“……就这么放手了?那你创建TJ是为了什么?”我真的有些不明白了。
他笑了笑,“知道我为什么要招那些大学里才毕业出来的人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