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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魔女夜魅

    夜未央
    巴黎凯悦贵族小学门前,放学时分,各年级的学生,穿着整齐的校服峰拥而出。
    一个小同学刚出校门,背上的书包就被人从后面拉住。一个稍大点的男生,后面还跟着几个与他差不大的男生。带头的男生很拽地,“夜未央是吧?听说你很能打啊?”
    被称做叫夜未央的男孩,眯着蓝瞬挑着眉问,“怎样?”
    男生脚跟着地,脚尖打着拍子,挑衅地说,“不怎么样,只是这没妈的孩子,我们想找个地方教育教育,敢不敢跟我们走?”
    他们是真下对了挑战帖子,夜未央在对方提到没妈的孩子时,眼睛就眯了又眯,这是他发怒的前兆。夜未央像个小大人似的,周身冷冷的气息,“想死?我成全你们,带路!”
    这种阵式他见多了,从小打到大,谁说关于妈咪坏话,他就要让谁好看。惹出的无数麻烦,两个爹地只笑笑挡过。
    “走!”带头的一声令下,其余几全都跟上。
    “等等!”如沐春风的语调令几人驻足,最先回头的是,离声音较近的夜未央。
    “天使!太美了!”几个小鬼头张着大嘴,望着声源处说。夜未央也瞅愣了,这个女人令他说不出来的,有种从没有过的亲切感。
    一身象牙白的夜魅,上身砍袖宽松小衫,在腰间用绸带系成蝴蝶结收紧,下身裙裤。面容不施粉黛却如朝霞映雪,很少有人留到膝下的银发,更添另样的美感。
    夜魅对那几个还不知,祸从天降的小鬼,似笑非笑地说,“几位同学,谁说我们家未央没妈咪的?我就是他的妈咪。”
    语一出口,夜未央目不转睛盯着她,小鬼们的嘴张的更大了。
    夜魅语气严厉地对小鬼说,“我儿子的教育我会关注,你们的教育问题,我也会联系你们的父母,好好关注一下的。”
    几个小魅听到恐吓,一溜烟跑了。
    望着他们的背影,夜魅大声说,“敢再欺负我儿子,就让你们好看。”瞧瞧,这就是娘俩,都会让人好看。
    “妈妈?”夜未央的叫声,引回了夜魅的注意力。
    她半蹲与未央平视,精致的小脸,这是她的儿子,她十月怀胎,天天牵挂的儿子。都这么大了,自己一天也没有尽过母亲的职责。孩子还要因她,被小朋友耻笑。夜魅哽咽的自责说,“孩子,我是妈咪!都是妈咪不好,妈咪对不起你!”
    未央眨着与然相同的蓝瞬,有些害怕地问,“你真的是我的妈咪?是夜魅妈咪吗?”他从小就没见过自己的母亲,但夜魅这个名字,爹地们命他铭记于心。
    夜魅抿住嘴怕哭出来吓到孩子,只能用力点头。
    得到认可,小夜未央的脸就像yīn天出的太阳,一下亮了起来。“妈咪!”大喊着扑进这个,做梦都想的怀抱。
    夜魅也回抱着自己的骨肉,再也抑制不住,泪流满面。抱了会儿,夜未央又钻出来,拉起她的手,张望了一下。“琼斯!琼斯!”边喊边把妈咪拉到一个同学面前,骄傲地说,“这是我妈咪!”也不等对方做出反应,又冲另一边,“艾丽雅!快看,这就是我夜未央的妈咪,我也有妈咪了。”……
    “小少爷!”一位四十多岁的法国中年男子,喊着夜未央。
    “保罗叔叔,你来接我啦?哦,忘记介绍这是我妈咪!”小未央不失时机地,为所有认识的引见自己妈咪。
    “夫人?”保罗有些反应不过来,他在夜家当司机有五年多了,从未见过夫人。不过他知道他的主人们,深爱着小少爷的母亲。这位美丽的女子,就是小少爷的母亲吗?
    夜魅有礼地点头,“您好!您叫保罗吧?我是未央的母亲,刚回来,麻烦你常接未央了。”
    夜魅亲切的话打动了保罗,为能有这样一位女主人而窃喜。保罗的脸上也堆上了笑,“夫人,我们快回家吧!您回来了,两位主人会非常开心的。”
    坐上保罗开的最新款的克莱斯勒,回到了多年梦想的家。下了车,夜魅惊呆了。云没忘记当年的话,建起了他承诺过的,如海市蜃楼般迷幻的家。
    夜魅走进充满神秘古城堡,推开实木门,扑鼻而来的茶花香。
    “妈咪,爹地们说这是你专有的味道。可我觉得你身上的香味,比这个要好闻得多。”小向导边讲解,还发表着自己的见解。
    走到由中国式屏风隔开的餐厅,“每周末,爹地们都会请厨师做一顿,图卢兹风味的牛排。而吃完牛排,他们就会大醉一场。我知道那时爹地们在想念妈咪。”未央懂事地为夜魅介绍,这么多年在这个屋里,她的男人为她做了多少事。
    卧室里一个宽大的圆形床,被由棚顶落地的白纱帐包围。在未央的操控下帐内棚顶打开,天空像一副壁画装饰了帐顶。夜魅不由想到,夜空下的美景。“如果是在繁星点缀的夜晚,躺在床上一定更美。”
    “这是云爹地设计的,他也是这么说。但这个卧室还没人住过,他们说要等你回来一起看。妈咪你瞧这个。”未央说着从梳妆台上,取下一个象牙做的梳子。夜魅拿在手里反过来掉过去瞧,好像是手工的,做工很精细,说明做的人是很用心的。
    “这是然爹地做了好多个,最成功的一个。然爹地好笨,手伤了几次才成功的。妈咪不知道,之前做的有多丑。”未央的批评,夜魅知道这是表现爱的一种方式。摸着这个满含然心血的小梳子,她的眼前出现,然一次次坐在镜前,为她梳头的情景。
    堡内都走过了,未央又带夜魅到了,一个开满茶花的花园。在花园里有一座放着贵妃椅的亭子,夜魅手放在舒适的椅上,她知道这是为她准备的。“妈咪,这是我和爹地们最喜欢地方。因为爹地们说,如果你在,就会常躺在这儿睡懒觉哦!躺在这儿,闻着花园里茶香,就会感觉你就在我们身边。”
    未央坐到椅子上,歪着小脑袋,晃着两条小腿考妈咪。“妈咪知道未央名字的由来吗?”
    孩子从小离开夜魅,夜未央还从父亲那儿知道的。夜魅躺在贵妃椅上,未央也钻进她怀里躺好,手搂上她的腰。夜魅摸着他的头,温柔地虚心求教,“妈咪不知道,未央告诉妈咪好不好?”
    “妈咪听好喽!夜,即代表夜然,也代表夜云,未央是他们俩人的儿子。未,取自魅中的未;央,有肯求之意。夜未央,夜然,夜云恳求魅儿回来。央又有中心之意,夜未央,魅儿是他们的中心。央还有一层意思,就是终止,夜未央,只有魅儿能终止他们。”
    夜魅不知道再说什么,能表达出自己内心的感动。这就是爱吗?是缘份、是感动、是习惯、是宽容、是牺牲、是体贴,是一辈子的承诺!
    未央来电说妈咪回来了,然扔下正在开的高层会议,云丢下与各财团谈的合作案,都飞奔向回家的路。握方向盘的手不停地抖,不断的鸣笛声显示主人的焦急。
    两个男人先后冲进家门,找到草坪上嘻闹的母子俩儿。
    “爹地!”未央的小眼睛最尖,一下就瞄到草坪边上的两人。
    夜魅看着走来的两个男人,褪去了青春的青涩变得成熟。三人相无语,两个男人都贪婪地,盯着朝思暮想的人儿,不敢有所动作。怕一切如千百回出现过的幻影,伸手就会成泡影。
    夜魅含着不再是苦涩的泪,读懂了他们心里的恐惧,呜咽莞尔道,“然,云,你们的魅儿真的回来了,再也不走了。”
    然的手小心翼翼地摸上魅儿的脸,没有消失。他的鼻子酸酸的,眼睛里湿润了,带着鼻音颤声地问,“魅儿?真的是你?我们的魅儿!我不是在做梦?”
    “不是做梦,真的,我回来了。这回你们就是赶我,也不会走了。”魅儿流着泪地说。两个男人露出了快十年来的,第一个真心笑容,还是含着泪幸福的笑。
    从然的怀抱出来,又投进另一个久违的怀抱。那种熟悉的感觉,难以言喻………
    云抱着魅儿苦尽甘来地道,“九年零两个月又二十一天,我们终于盼回了你。”
    “都是我的错,让你们受了这么多的折磨。”魅儿是真的自责,对男人们,也对孩子。
    “别这么说,因为我们爱你,所以连折磨也是一种幸福。”云捏着魅儿的下颚,认真地说。他的话出发自心底,他们爱的无怨无悔。
    男人有力的臂膀,是女人温暖的港湾。魅儿不再是无依无靠,多年来的思念、孤助、多少次绝望,一下如潮水般涌上心头。魅儿抱着云大哭,又变回了当年依赖他们的小女孩。然和云却破涕而笑了,身上浸湿的衣服,哭声都说明魅儿真的回来了。
    哭过后,魅儿把头藏在云的怀里,做起了缩头乌龟。自己快三十的人,哭得像个孩子,而且还是当着儿子的面,这才是丢脸丢到家了。
    未央也真不给面子的笑妈咪,魅儿藏得更深了。然伸手要抓未央替自己女人,向欺侮她的小家伙报仇。未央机灵地躲过,绕着云和魅儿与然捉起迷藏,银铃般的笑声,一片其乐融融。
    女主人的到来,弥补了这个家的缺陷,也黏合了一颗颗破碎的心,有了名副其实家的气息。
    人生翻开了崭新的一页,夜魅的归来,为亲人和关心她的人,带来冬去春来般的生命力。
    “妈咪,晚上未央要和你睡!”未央抱个大枕头,进了那间可以看到星星的卧室。
    一句令两个男人黑了脸,云发现未央自魅儿回来后,就一下活回去了,像个没断奶的小孩儿。白天如影相随一天,晚上还跑来和抢他们的女人,这可不行。
    拎住还想往前冲的未央后领,云循循善诱着,“未央,你都是大人了,怎么还能赖着和妈咪睡?”
    未央反驳,“爹地们不也是大人吗?不也和妈咪一起睡吗?”
    未央的话把云噎得够呛,坐在长毛地毯上的魅儿打圆场,“好了,云放开未央吧!这么早也睡不着,我们就一家人聊聊吧!”
    得到解放的未央,上了瘾般又躺在妈咪怀里,像听故事一样,听大人们叙述各自的际遇。
    “然,云,记得魅儿欠你们一份礼物吗?”何止是礼物,有关魅儿的每个举动,都注入进了他们的灵魂。
    然、云,就连未央手里,都拿到了一份迟到的礼物。“妈咪,是雪花哦!”未央欢呼着坐起。
    “这是我刚到那个世界,在花床根部找到的。这三朵石花很特别,坚硬如石,形状如雪花,还是洁白。见到时就想到要送给你们,可下山后才知,我已到了另一个世界。后来我再回去后,修练时把一部分能量,输进了石花中。你们冲着光线强的地方,就可以看到效果了。”
    三个大小男人依言,把周长在三公分的雪花,朝向灯的方向。“好美!好神奇!”然最前发出感慨。石花在光线下,花心处折射出,一个坐在花床上的古装魅儿。
    “对啊!妈咪穿着白裙坐在大花里,比天上的仙女还美!”未央也唧唧喳喳地称赞。
    魅儿弹了一下儿子的额头,“你还太小,不懂。妈咪这不同法国女人天生的银发,是少年白头。色泽上也有差别,人家那才是真正的美,而妈咪像是个老奶奶喽!”。
    “谁说的,妈咪比她们都美,是不是爹地?”未央不服地说,他不准说妈咪不好,包括她本人也不行。
    “当然,我们的魅儿一直都是最美的。”然帮着未央,也是直抒胸臆。
    魅儿知道说不过他们,摆出投降手势,“得!我就是丑八怪你们也会说好,不说这个了,说说你们这几年都做了什么?再说说那些我熟悉的朋友。”
    世界真奇妙啊!听然和云讲述,魅儿才知道三年前,杰森和琳达结婚了,还有了两个女儿。杰森也正式接手了,琳达父亲的生意。亨利政治联姻,娶了一名意大利政要的女儿,权威纵横意大利黑白两道。
    未央是把大家的谈话,当成了催眠曲,早已睡着了。云把他抱回了他的房间,然问魅儿,“欧阳无情现在人呢?”
    魅儿提起这人就头疼,“爸很欣赏他对政治,敏锐的洞察力。而他也愿意往那方面发展,就留下了。”
    男人了解男人的想法,欧阳无情来到这里后,发现自己一无是处,而魅儿身边的他们,都在各自领域有所了成就。
    他的自尊,在面对心爱的女人时,可以当鞋垫为取暖爱人,任她踩在脚下;可面对同样的男人时,就变成了一把刀,不允许谁小瞧。为了这把刀,他选择了自己的强项政治。暂时忍痛割舍爱人,留在父亲身边磨练,待到锋芒展露时,就是他寻爱时。
    “魅儿你是不是,回到这个世界一段时间了?”然回想之前说的问。
    魅儿揭开白纱,爬上软床。“是啊!一个多月。可不是我不联系你们,是爸了。”躺在软枕上,不忘推卸责任。云回来也同然一起上床,等魅儿给他们,一个迟回的合理解释。
    “因为我体力在回程中损失太多,身体有点虚弱啦。爸说,你们见到我,就会…就会像…”魅儿说到这儿说不下去了,拿眼睛左瞄瞄,右瞄瞄。
    两人对视一眼,不懂。云侧躺对着魅儿,一手支起头问,“爸到底说我们什么啦?你就说吧?这几年,他动不动就把我们叫去训一顿,我们都习惯了,你说吧!”
    魅儿像个贼似的,又瞄一遍,“就你们会像饿狼!”说完就快速把脑袋,缩进被子里了。
    两人对望一眼,都笑得有点yín了,这个老爸!还真是看透了他们。那我们还等什么?被子里面多了两个脑袋。
    饿狼传说
    两个男的手好快,合力三下五除二,魅儿就全身赤裸。坐在那儿,长发半掩胴体,勾人心魂的娇媚。
    “魅儿好美!”然的眼神,魅儿觉得就激光在扫瞄自己的身体。女儿的娇态显露无疑,闪避着想躲回被子里。
    云把被子压在身下,邪恶地不放开,“魅儿的身体丰满了,我们这么久没见,应该好好检察下,都什么地方变了。”眼睛边说边在她双乳间穿梭。
    魅儿双手环胸,羞涩的脸在银发的映衬下,显得更红了。对云娇嗔,“讨厌云!快把被子还我啦!”
    然从后面搂住她,亲吻着她的颈、肩,呢喃着,“魅儿想遮,我帮你!”魅儿刚想然真好心,就感觉臂下钻进两只手,代替了自己的臂覆盖上了双乳。
    “……然,好痒……嗯……”然像小狗一样舔得她全身都痒。
    “宝贝……你还是那么敏感!”然的手也配合嘴一起动,掌心轻轻碰触乳尖,来回滑动。这下更痒了,身体就像过爬过无数条小虫,想抓开然的手,却被云一把按住,“魅儿,这回我帮你吧!”刚才然的帮忙,帮成那样,这次云一说,她就想拒绝,可为时已晚。
    云接过然的手,不再轻轻触及乳尖,而是揉捏乳房,用舌头挑逗尖挺。
    弄得魅儿抗拒着叫了出来,“不……啊!”
    可哪儿有人理会,都忙着自己的大业。然手在所及之处游走,咬着魅儿耳唇低语,“魅儿的皮肤比九年前还滑!让人爱不释手。”
    云则一路吻下。
    “然,轻…轻点…啊!”然的手又接回双乳,任何形状的捏过,咬着她的肩。
    “好,轻点!”然顺从地说,一手揽住魅儿肩,双手变单手,握住胸前一处柔软,给了魅儿了个法式湿吻。舌头像一条灵活的龙,纠缠着魅儿的小舌。魅儿不自觉的回应,激得然闷哼出声。“哼……”
    云劈开魅儿双腿,用舌头开辟那坐美丽的花园。舌尖一接触到花蕊,魅儿上身一抖,把自己送入然的怀里,令然吻得更深。上下的同时刺激,折磨得魅儿娇喘连连。
    云的舌头探进花道,在里不时蠕动。“魅儿……好甜……”
    体内多了一物,引得魅儿一阵骚动,挣开然的唇,呻吟着求饶,“嗯……嗯……云……求你……别……”
    里侧乳房跟着身体的不断扭动,搓擦着然的胸膛。然的头上已见汗珠,手里的柔软,成了他发泄的一部分。加大力道手一张一松握捏着,尖挺上下晃动,引诱着然吞入口中,像婴儿般吮吸。
    “啊!……然……魅儿……好难受。”魅儿被身体的快感激得,涌出无尽的渴望。
    云的舌头出了花道,带出不断的蜜液。魅儿体内,因云的离去变得好空虚,无意识的喃喃出声,“……云……云……”她睁开迷茫的眼睛叫着云,想让云帮她,不要她如此难过。
    云却拿着手指捏着花蕊,逗弄着她的更深的欲望,引导着她说,“魅儿,求我,求我要你!”
    不,魅儿仅有的一点理智,不要让自己那么yín贱,咬着牙抵抗身体的反应。
    云的一指伸进出,拿出来换两指,又拿出换三指,魅儿被刺激的一浪高过一浪。就在她享受一波波热浪时,云拿出三指后,就只用三指在花道门口,再不往里去。
    进来,进来啊!为什么这该死的身体,他的手只动动,就有如此强烈的反应?好想……好想要。好想……好想求他进来。魅儿在自我挣扎着。
    然在咬吮着占有更多的乳房,“嗯……啊……嗯……”魅儿不停的呻吟。
    云瞧出她还在抵抗,又加猛药,用唇在她大腿根部吮吸,换来魅儿更急促的呼吸声。云的力度加大,这种麻酥的快意,魅儿渴望到了极限,烧灭了所有理智。“云……给我……”
    云又加大点力道,还是不放过她命令,“……乖……说魅儿求你……要我……”云手指处开始轻轻勾动,要进又不进的。魅儿为求解脱,听话地复述,却又些力不从心,“……啊……魅儿……求……求你……嗯……嗯……要……要我……”娇喘着花了半天才说完,身体的反应完全被然和云唤醒。
    然和云憋了这么多年,早都受不了。云对然说,“然,这次我们一起来。”
    然一下就明白云的意思,看了看迷失的魅儿晕红的脸,手还在自己身上乱抓,想要宣泄出自己的情欲。“她会同意吗?”
    “会!相信我!”云站在床下,把魅儿的身体拉向自己,把她悬空的双腿缠在他的腰上。
    魅儿的小嘴里还不住喃喃,“要……魅儿要……”她现在唯一的意识就是身体好空,希望有什么能填充自己。
    云的分身早就高昂了,他用一手握住,用它的头舔着魅儿的穴口,弄得魅儿想要想得快疯了。抓住然的一支手指,放进口中,想借此补上一些空虚。然的手在她的唇内勾引着小舌,魅儿边追着小舌,边可怜的求着,“然……救……救魅儿……嗯…嗯…”
    魅儿的求爱,令然的欲望飙到最高点。想到云的话,把自己的昂扬试着放到魅儿嘴边,抽出手指。魅被下身磨去了所有耐性,闭着眼,她需要嘴内带来的那种快感,来安慰自己。她追着手指抽出的方向,寻到了比刚才更软的触感。她用舌头学着云去舔它,又吸着,“哼……嗯……魅儿……你这个……小妖精……舒服死了。”然闭起眼享受着魅儿的服务。
    魅儿听到然的话不解地睁开眼,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害羞地不知如何是好。
    云急得出声,“宝贝,让我们一起来,给然,他需要你!乖,我们相信你人的很好。”
    说着云的分身像是鼓励般陷入半身,抽出,又送入半身,就是不全入,等着魅儿一起配合。
    云的行动令魅儿深刻体会到,那种被需要折磨的感受。脸红得像要滴出血了,她小手握上然的昂扬,没有丝毫嫌弃,只有娇羞。当嘴里被贯满,下身也随着被充满。
    三人同时身体一颤,然的分身被小嘴紧包着,魅儿的舌头因不适应,在里面乱动,诱惑着然差点泄了,立即忍住抽出又入。魅儿分泌的唾液如下身的蜜液,为然开拓了前行的路,他的分身慢慢来回抽送。魅儿的小手不乖地到处摸着,摸到了离自己较近的两个球形。好像感觉很合手,用手揉来捏去。“嗯……”然的欲望之火彻底爆发,全身紧绷,发泄似的往前一挺,整个分身都末进魅儿的嘴里。
    魅儿反射性地身体一紧,穴口夹住了云的分身。云本就被魅儿的花道,紧得飘飘欲仙,这再一夹,他深吸了一口气,才忍住没泄出。再刺就刺得更深,并加快了律动速度。
    魅儿被云带到了高氵朝,脑里一片空白。嘴也一松一紧,配合着自己不稳的呼吸。这松紧的刺激,然再也受不了,按住魅儿的头,一挺一收,速度也越来越快。
    “……扑哧……扑哧……”yín靡之声,从上下两个交合处不时传出,三人都达到了欲望的颠峰。魅儿眼角滑出欢愉的泪,然和云张着口,大口喘着粗气,“啊!”“啊!”两声吼声先后而发。
    云泄在魅儿体内,一点点退出花道。把魅儿悬着的下体放回床上,转头进了洗手间。然抽出自己的分身,魅儿的嘴里溢出乳白色jīng液。然接过云拿来的毛巾,为魅儿擦去。又吻去眼角的泪,深情地说,“魅儿,我爱你!”
    魅儿揉揉涨涨的腮,故意曲解地说,“知道啦!不是刚做过了吗?”
    闻言逗笑了然,和一旁的云。
    魅儿还是不习惯,在别人面前赤裸,扯过被子盖住重点。
    云趴在她一侧,双手拄着床,“魅儿,你可真是个宝啊!都生过一个孩子了,下面还能那么紧。”
    “这可能和修复术有关系,我的皮上组织修复很快。”
    云省悟地眼里放光,“那是不是说,连着做也是一样紧?这样你就能满足我们的需求了。”
    “应该是。”魅儿就是论事地说,说完才想到云在问的是什么。她还来不及反抗,就被云压在身下。“宝贝,你刚才的表现很好,我和然都很满意。但只是满意,可不是满足。”
    “你们,你们明天还要上班,春宵苦短日高起, 难道想从此君王不早朝?让我做杨贵妃二世,我可不要你们的员工,骂我红颜祸水。”魅儿试着与欲求不满的人讲道理,回答她的就四个字,欲罢不能!
    “妈咪呢?”吃过早饭,就要上学去的未央。见到爹地们下楼了,可没瞧到最想见的妈咪。
    云伸下腰,捂着嘴打了个哈气,懒懒地说,“你妈咪早上才睡,不要去打扰她。该上学了吧?让保罗送你。”
    “哦!”未央搭了个脑袋,磨磨蹭蹭往外走。
    “未央要上学了吗?”魅儿的声音从二楼扶梯处传来,未央一下就来了精神,寻着声音欢悦地叫,“妈咪!”
    魅儿姿势怪异,还强笑着说,“未央,妈咪起晚了,赶不上送你上学了,就送你到门口,好不好?”
    未央仰着头,脸上笑开了花,“行!行!未央还以为上学前,见不到妈咪了呢?不过,送完未央,妈咪要再睡会儿,云爹地说你才睡不久。”
    魅儿闻言羞得瞪了眼上楼来接她的云。云笑着横抱起她,往楼下走。魅儿脸通红,挣扎着急着小声说,“快放我下来,孩子在呢!”
    云抱得更紧了,怕失手伤了她,大方地说,“你走路不舒服,等你走到楼下,未央上学都晚了。”
    魅儿嘟着小嘴,“这是谁害得?”
    云把她放到未央面前,覆上她的耳处,“是我害得,可还想怎么办?”
    当着孩子面,魅儿是怒不得说不得,只能干瞪眼。
    未央在两人中间,歪着小脑袋研究。妈咪有些不高兴,可云爹地好像很开心。他们在做什么?未央拉了拉妈咪衣襟,魅儿丢下云,换上慈母的笑,拉着未央的小手送上车,又目送到车没了踪影。
    “啊……”魅儿不知云一直跟着自己,送走未央,刚转身要往回走,就被云又抱起来了,吓得她惊叫。
    “宝贝,别怕,我抱你去餐厅吃早餐。”
    魅儿用手轻捶,“快放我下来,下人都在瞧呢!”魅儿低着头,也不敢往四周瞄,她知道下人们,都放下手里的事望着两人。
    云无所谓地说,“瞧吧!以后习惯就好了!”
    云是把无所谓贯彻到底了,到了餐厅,把魅儿直接按在腿上。喝了口奶,搬过魅儿的头一吻。把奶送到魅儿嘴里,魅儿咽下后。云又把煎蛋喂给魅儿,魅儿刚用嘴接过,云的唇就吻住了她。舌尖翘开贝齿,一勾一吸蛋又到了云的口里。云是美美地享受,这不一样的早餐。一会儿喂魅儿,一会儿又引着她喂自己。
    后果是肚子饱了,身体饿了。
    君王早朝后
    “云……你……”魅儿发觉身下一个硬物,抵着自己。多次的经验,她当然明白那是什么。
    云紧握的拳说明他的隐忍,眼里跳动着欲望的火苗,带着情欲的声音,“宝贝……怪你太…甜了…”
    吃完早餐的然,直接抱走魅儿。半扭头对着还坐在原地的云,提醒地说,“玩完火,不灭受得了吗?还不走?”说完直奔向房间。
    云一听,立马兴奋地跟上。
    床上的魅儿抗议着,“不是上班吗?怎么又回到床上?”
    两人没人理她,脱衣服的手也没停。
    魅儿又撒娇着央求,“然、云,魅儿全身都酸疼,好累啊!放过我吧?”
    云真是急了,脱完自己地,就和魅儿展开挣夺她的衣服之战。嘴里还在辩解,“魅儿,天地良心哦!一直都是我们在做,我们不累,你也不会累的。”
    然拉过魅儿直视她的眼睛,“宝贝,掏耳勺掏耳朵,哪儿个舒服?”
    这个还用吗?魅儿回答,“当然是耳朵啊!”这天外飞来一笔,和现在有什么关系吗?
    然很高兴得到的答案,贼贼地笑,“那我们的‘掏耳勺’,愿意为了你的舒服继续服务。”
    云和魅儿都想明白了,这掏耳朵的服务是什么。
    当男人有需求时,总会先为它穿上冠冕堂皇的外衣,还要你为此说谢谢。
    君王不早朝了一周,两位总裁才得到满足,姗姗来迟上班。
    “hello!如果夫人没休息,就找她接下电话。”然打电话回家,仆人都习惯了,两位男主人每天,十来个电话地打给夫人。
    魅儿接过话筒,“我是魅儿。”
    “魅儿,我请去为你设计服饰的,法国著名设计师麦迪去过了吗?”
    魅儿想到,早上家里突然来了十几号人。其中有个像女人般说话的男人,打扮得花枝招展,好像就是叫那个名字。见到她就像蜜蜂见到花蜜,说她开发了他停止不前的灵感,是他的创作源泉,还请她做他的模特。
    魅儿记得从见到那个男人,她就一句话没说过,只是站在那儿,听他大发感慨。不过男人真的很棒,为她设计了多种不同风格的衣服,每一件都充分展现了别样风情。男人手下工作也是高效率,成品很快就做好了。
    “魅儿?魅儿?”
    话筒那头然的喊声,叫回了魅儿,忙应声,“然,我在,你说。”
    “我刚才说话你有没有听?我问你麦迪去了吗?”
    “哦,来过了,设计的衣服我都很喜欢。谢谢然!”
    “喜欢就好!谢什么?这些先穿着,有时间我和云再带你选些。”
    “不用那么麻烦了,这些就够了。不行我自己选就行了,我都二十七岁了,是一个孩子的妈咪了,你们不要老当我是孩子。”
    然轻笑了解底细地说,“等你自己去选?呵呵!你那么懒,只会愿意为吃的逛街,绝不会为衣服浪费体力。”话筒里有人叫然,他应了一句,又对着话筒说,“魅儿,我要去开会了,记得少喝咖啡多喝牛奶。”
    “好了,好了,知道啦!你快去吧,人家在等你呢!”
    “说想我,我就挂!”
    魅儿把话筒拿到眼前,对着话筒费解。然和云怎么都一个样儿,像个孩子要糖吃似的,每个电话都要哄着说想才挂。魅儿感觉自己有三个孩子,这么想稍平衡些,就当对方是未央吧。
    把话筒递到嘴边,放柔了声音,“然,想你!”
    那边的人一下就麻了,亲了下话筒,挂了电话站不起来了。只傻傻地自言,“我的魅儿,声音都能让我有反应。”
    宝石蓝色法拉力跑车,停在魅想集团门前。魅儿刚学会开车不久,霍老听说后就送来了,这辆改良过的跑车。
    下车走向大厅的接待台,四周骤然响起窃窃丝语声。麦迪设计的西腊风情,水蓝套装穿在魅儿身上。上装前面四方领,后背**心领,爱神之泪缀在方领中心。下身灯笼裤,配着上衣的灯笼袖相得益彰。魅儿的头发,这几年一直不让别人动。回来后又重新交给了然,然在她头顶处用小辫编成一圈,像一顶黄冠歪带,下面所有头发编成一个大麻花辫,搭在一侧肩上,像一位甜美的异国公主。
    “小姐!小姐!”叫着呆愣的前台接待。
    “嗯?啊!您有什么事?”接待员终于回神。
    “我想见夜云,请问他在几楼?”魅儿今天出门练车,开了一段时间无聊。知道云的公司就在这儿附近,就想来找他,给他一个惊喜。
    接待员眼神有些鄙视,这么美的一个女人,不会也是个找上门来的花痴吧?总裁就是太出色了,公司里就有不少女员工暗恋他,公司外也常有女人借各种名义找上门。可这个女人又不像一般人,有着不容轻视地高贵,反正公事公办准没错。评估后回道:“女士,请问您有预约吗?”
    “嗯?没有,你只要告诉我,他在几楼,我自己上去找他就行。”见云还要预约哦,还真大牌。
    “很抱歉,我们总裁很忙,一天的时间都排满了。如果您没有预约,我们不能让您进去。”哪个女人不是这么说的,有的刚见到总裁,就被保安请走了。前一个接待员,就是这么丢掉工作的,我可不能再犯相同的错误。接待员谨慎地应答。
    “啊?他那么忙?每天十几个电话,没感觉他有那么忙啊?”魅儿想不明白。
    接待员更鄙视了,这个女人一定是个幻想狂。总裁几乎都不正眼瞧女人,更甭说给一个女人,每天十几个电话了。
    魅儿有些失望,满心欢喜地跑来给云惊喜,却吃了闭门羹。走到大厅一边的落地窗前,盯着窗外匆匆而过的人流。打电话给云?不知道号码。瞅接待员的表情防狼般防自己,一定不会帮打。最生气的是,她回来不久,连家里电话也不记得。要怎么办呢?
    想做什么,就要努力到最后,这是魅儿不轻意放弃的个性。过滤了所有认识的人,最后发现她只记得一个人的联系方式。那人住的最远,虽不是最佳方法,却会是最有效的。
    魅儿又返回接待台,“小姐!”
    “咦?您还没走啊?”
    魅儿不计较对方的无礼,依然和善地说,“我回来只想用下电话。可以吗?”
    态度还可以,不是那种傲慢的女人。穿得一看就是个有钱人,不能得罪。既然不是见总裁,借个电话也没什么。接待员思忖一会儿有了决定,把坐机拿到了台上。
    “我是夜魅,是爸爸吗?”没错,打的就是远在另一国度,霍老的电话。因常向父亲请安,所以记得很清楚。
    “丫头啊,车开的怎么样了?爸爸派人给你改装的车,功能都掌握了吗?”霍老的宠只对一人,就是他的宝贝女儿。
    “没太懂,以前对机械方面接触太少,所以上手较慢。爸不说这个,我有事找你。”
    这个女儿很少有事找他,霍老坐直了身子问,“说吧?什么事解决不了了?”
    父亲的声音变得有几分严肃,倒让魅儿有些不好开口。可打都打了,硬着头皮说,“爸,我在云公司楼下,他们,他们公司的人不让我进,说要有预约。”
    霍老的声音因魅儿的话而提高,“你说什么?你打电话横跨一个洲,就是这事?”
    魅儿本就有些不好意思了,听父亲又这么说。语调一转,耍赖地说,“女儿就记得您老的电话,您是我爸,有事不找您找谁?你管不管吧?”
    女儿只记得自己的电话,说明她心里自己比她男人地位高。霍老又变回刚开始的声调,“管!管!管!都怪云这小子,是他办事不利,等爸帮你讨回公道。”
    你说这老头,女儿这醋也吃。
    魅儿不好占用人家公话谈太久,没再说几句就挂了。靠在接待台一边,拿过辫子数起头发打发时间。
    没过多久,“魅儿!”云的大叫声,令整个大厅的人都震住了。云根本没闲暇注意,因自己的失态大厅变静了。兴冲冲地快步走向魅儿,人没到话就兴冲冲地问,“你怎么跑来了?要不是爸打电话,我还不知道。你等好久了吧?”
    “没等太久。本是想给你惊喜的,没想到云变成大人物了,难得一见哦?哦?”魅儿因见到云,回笑戏语,还不停地挤眉弄眼。
    云一手揽过魅儿的肩,点着她的小鼻尖,“魅儿又淘气,不过,也怪我考虑不周没交待。”抬起头,一脸严肃地对接待员说,“这位是我的爱人,魅儿。以后她来,无论我做什么都要及时通报。记住了吗?”
    接待员不住点头,送走两位大神,跌坐在椅上。第一次见总裁对一个女人这么好,不但亲自下楼来接,还让不管什么情况下,都要通报她的到来。刚说什么?爱人?魅儿?魅想?天啊!接待员反省后更恐怖,她到底做了什么?那个女人听名字,就知道有多重要了。她们公司,由总裁创业就命名魅想,这明明就是为她而起。
    云和魅儿两人,谈笑风声地走到办公室门口,云对秘书伊娃吩咐,“伊娃,麻烦你先冲杯热奶,再找人去附近,买一些糕点小吃回来。”
    伊娃站起点头称是,瞄了一眼魅儿就去冲奶了。
    伊娃是一位二十多岁的女子,身材均匀,可打扮却与名字极为不符。有人说过伊娃意为是性感,优雅的谋略者。可她给人的印象是保守,辛勤的工作者。带着黑框的大眼镜,包发一丝不苟地盘起,穿着老式的套装,对云的应答也不拖泥带水。
    “魅儿,过会儿我要开一个小会,你先在这儿等我。中午时一起吃饭,我知道有家牛排很棒的。”云对正在参观自己办公室的魅儿说。怕自己魅力不够,又加了牛排筹码。
    “好,我等你。你忙去吧!”魅儿回眸一笑,为了美味牛排等也值得。
    这一笑勾来云的双手,搂上了魅儿的腰,盯着她绝美的面容,“其实我什么也不想忙,只想每时每刻陪在你身边。”随着动人的爱语,落下深深地一吻。
    正当云吻得快把持不住时,伊娃的开门声解救了魅儿。
    伊娃就像没看到魅儿的无措,只尽职地把热奶,和找人选购的糕点放下,就又出去了。
    云也因会离开了,办公室只留下了魅儿,闲来无事玩起了网上游戏,还忙里偷闲地往嘴里送吃的。
    偷情情趣
    魅儿正玩得不亦乐乎,门开了。来人见屋里有个女人,动作有短暂停滞。魅儿坐在云的老板椅上,客气地与来人打招呼。“您好!您是来找云的吧?他去开会了,要过会才能回来。”
    “我叫约瑟芬,是云总裁近一个开发案的合作人。你是…”约瑟芬一身干练的套装,包裹着玲珑的身躯,一头波浪的红发。给人一种聪敏,性感,又傲慢气质。
    魅儿站起身,优雅地伸出右手,“我是云的爱人,中文名字叫夜魅,你可以和云一样叫我魅儿,很高兴认识你。”
    约瑟芬回手握住魅儿,又仔细上下打量过才说,“哦?爱人?我和云总相识已久,没听说过他有什么爱人?”含沙射影地指,就算有你这一号人,也是个地下情人。
    相关自己的隐私,魅儿认为没必要与一个陌生人交待。松手转开话题,“约瑟芬女士,如果不急,可以在这儿等他。”
    对于魅儿以女主人自居,约瑟芬有些忌妒,语气有着明显的敌视,“不用客气,我是常客。”自己找了个位置坐下。
    伊娃端着咖啡进来,放在约瑟芬面前,“约瑟芬小姐,这位是云总非常重视的爱人。”伊娃的介绍,加了一个助词‘非常’,似乎在有意提醒什么。约瑟芬的敌视更深了。伊娃继续自己的职责,“会还要开一个小时,这段时间,您有什么需要可以叫我。”伊娃真是一个称职的好秘书,面面俱到,又对魅儿说。“小姐,您还有什么指示吗?”伊娃充分表示出了对魅儿的尊重,约瑟芬用鼻子哼了一声。
    魅儿平和道谢,“谢谢,我没事,你忙吧。”
    伊娃应声又出去了,把空间留给了两个女人。魅儿还没傻到,看不出别人的敌意,但也没往心里去。相谈必不欢,何必再去招惹,有玩有吃地自娱自乐。
    “幼稚!”约瑟芬发觉魅儿正在玩游戏时,轻蔑地说。她是一个成功的白领,对魅儿的行径自不会高看。
    魅儿对约瑟芬的评价理解为,一位心老的女人,在羡慕自己年轻的心态。所以她的回答是欣然接受。
    约瑟芬见魅儿对自己的挑衅无动于衷,也自感无趣地喝起了咖啡。
    一个女人是美丽,两个女人是空气,三个女人会是一台戏。
    “魅儿,等急了吧?”云用最快的速度来开完会,赶回办公室,进屋就直奔魅儿去了。
    “没有,啊!快!快!”魅儿眼都没离开电脑,心思全在游戏之战,紧张地不停叫出声。
    云宠爱地把魅儿抱起,放在自己腿上,指挥着玩游戏地魅儿顺利过关。
    魅儿所玩的游戏,是云公司开发一项。两人玩的眉开眼笑,高叫连连,沉浸在二人世界里。
    “云总、云总、云总……”一声高过一声,约瑟芬的怒火也在随着往上升。叫到最后,重重地放下咖啡杯。怒火在爆发的边缘,人站到了办公桌前。弓着腰,瞪大眼睛,拉长了音,“云--总--!”
    全身心投入在游戏中的二人,被突然的一个高音,吓了一跳。“啊?约瑟芬?你什么时候来的?”
    云的话让约瑟芬脸部的肌肉直抽搐,磨着牙指了指坐过的地方。压下怒火,又摆出一贯的高雅姿态,“云总,我已经喝过三杯咖啡,在此恭候多时了。”
    说完不忘狠狠瞪一眼魅儿,约瑟芬不怪云总,因为是她勾引的云总,才害自己被忽略了。
    这就是女人,在意的男人永远没有错。就算他错了,女人也会不理事实,替他把责任推出去。
    魅儿耸了下肩,她玩得忘记了,屋里还有这一号人物的存在。魅儿想从云的怀里站起,方便云谈公事。
    云不放手,魅儿只好放弃。云对着约瑟芬恢复了往日的冷峻,“让你久等很抱歉,但我不记得今天的日程安排,有你的预约。如果合作案方面有什么变动,请约瑟芬小姐直接找开发部。大方针我们已制订过,进行是由开发部实施。他们斟酌后,会把有必要的交给我呈批。”
    约瑟芬被这软软的炮弹,轰得胸口大幅度起伏。脸上的笑,已变得皮笑肉不笑了。长年的经商手腕,教会她适时的以退为进。
    灰色的双瞳,发着诱惑的光瞧向云。“应该是我感到抱歉才对,在没弄清的情况下,打扰了!哪天我请云总喝咖啡道歉。”
    云把头压在魅儿颈处,冷淡地说,“不必了,如果没事,我这有些重要的事,恕不远送。”
    约瑟芬的表情有龟裂的痕迹,运了半天气,从牙缝里蹦出两个字——告辞!“当、当……”离去的高跟鞋,每踩一下都像要留下一个坑才罢休。
    云很满意她的反应,敢瞪我的女人,就要想到后果。原来约瑟芬瞪魅儿,早就收到他眼底,本还有些歉意忽视了她,这下全荡然无存。
    云心情舒畅了,就要做他认为最重要的事了。在带魅儿去吃大餐前,先享受一下他的餐前甜点。
    “魅儿,你好甜!诱得人忍不住想着品尝。”…………请勿打扰喽!
    告别了苦苦的等待,没有了生离死别的绝望,三人开始了没有束缚的新生活。夜然,夜云对魅儿的爱,像炫烂的烟火。挣脱了压迫,没有了约束,一下爆开了花,为生活增添无数美景。
    两人就像初懂爱情的毛头小子,每天必要与魅儿煲电话粥,情话绵绵一番;什么玫瑰、烛光晚餐、小礼物更是时常不断;还不时要魅儿陪着上班。偶尔一家四口,还会找个特别的地方渡个小假。
    几人就像重新活过来一样,肆意地享受生活。
    “魅儿,我真不想出这趟差。”然尾随魅儿身后,进了浴室。
    魅儿手里拿着要换的衣服,心里第N遍叹气。这个男人要去一周墨尔本,一个晚上就说了不下二十遍。
    她敷衍地应着,“你不是不得不去吗?好了,你先出去吧!我要换衣服。”
    魅儿往外推着然,然站在原地就是赖着不动,色色地说:“你哪儿我没见过啊?你换你的,我明天就要走了,想和你多呆会儿。”
    “你怎么可以这样?不管怎样,我换衣服就不准你看。”魅儿打了然一拳,她可不想表演脱衣秀。
    然瞧魅儿又在往外推自己,装模作样,好像很伤心地说,“魅儿,你都不会舍不得我吗?我好伤心。”
    为了能快点换衣服,魅儿只能停下推,顺着装得很假地然说,“当然舍不得,可你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不是吗?”
    “你真的舍不得?”然好像不信魅儿的话。
    “真的,真的,真的舍不得。”魅儿就差对天起誓,以显自己的一片赤诚。
    “如果是真的,就让我看到你的诚意。”
    “诚意?怎么看?”
    然的声音变得引诱,“吻我!”
    虽吻过很多回,可魅儿还没自己主动过。舔舔自己的唇,又用上齿包住下唇,大大喘口气,紧闭上眼吻了上去。
    然忍俊不禁,怎么好像上刑场似的,可主动和被动的感觉就是不同啊!魅儿软唇蹭着自己,小舌舔着唇边,令然全身如通电般。魅儿回忆着他们的吻,小舌又探进然的唇,越过他的齿,缠上他的舌,……
    魅儿的生涩激起然的热情,然原本只想享受这难得的服务,却发现这根本就是在折磨自己。受不了,变守为攻。手也不老实地,解开魅儿上衣的扣子,握住一乳。
    魅儿压抑自己被挑起的情欲,压低声求着,“然……嗯……别……哦……未央和……云都在门外。”
    然的另一只手,已揭开魅儿裙子一角,摸着她如软缎般的肌肤。“那你就不要出声,一会儿就好。”
    魅儿的腿上的手摸到了两腿之间,“……嗯……”她立即夹紧腿,想抗拒然的下一步举动。
    然另一只手拨开魅儿的额前碎发,“宝贝,这样夹住我,是不想让我离开吗?”
    魅儿为说明自己并非此意,松开了腿放然的手离去。而然根本没离开,反而乘虚而入手指隔着一层布,摩擦上了她下体的唇瓣。
    魅儿知道自己上当,气得叫又不敢大声,儿子可还在门外呢。只能像个小偷似的,压低声说,“然……未央在……等他睡了……”
    “魅儿,让我摸摸,我什么也不做。你再不配合,一会儿未央该找你了。”
    然的威胁奏效了,魅儿放弃抵抗。
    然改变姿势,把她双手按在洗手池上,一只手从她的腋下穿过,扯开衣服露出一个乳房。手捏着她敏感的乳尖,引得魅儿身子一颤,咬着牙没敢出声。
    然的另一只手揭开裙子,手指先是隔着布来回摩擦,魅儿的小脸越来越红,眼里的欲望之火越烧越旺。
    她觉得自己像在偷情,又要抑制,又有渴望,两种感觉交织,却别有一番情趣。
    然的手伸进底裤,玩弄着唇瓣,魅儿的全身都麻了。两支腿交换着落地的重量,却改变不了身体因然的手,带来的反应,魅儿咬着唇怕呻吟出声。
    然像恶魔般的声音响起,“宝贝,抬起头,瞧瞧自己现在有多美。”
    魅儿抬起头,才想起自已面前是镜子。从镜子中再看自己,魅儿的脸像火烧似的红。镜中的魅儿,碎发垂落,面颊娇艳,两眼布满情欲的红丝。一乳裸露,正握在男人手中,衣衫不整……她觉得自己像一个浪荡的yín妇。
    然还不放过她,不准她低头。“魅儿,乖,我要你好好瞧着我是怎么爱你的,瞧着你在我身下如何绽放你的美丽。不要像每次你都闭眼做完,过后你就会遗忘。”
    说完,身下的手更是变本加利了,捏着她的花蕊,来回揉搓。魅儿身体不住的颤粟,她好后悔答应然这一摸。
    “……然……好了吧……哼……”魅儿低语求着。
    “怎么会?这才刚开始。宝贝,你都湿了。”然对着镜中人,享受着她的另一种风情。
    然又一把扯下另一半衣服,两个乳房都跳出了掩遮。魅儿觉得镜中的自己,又像是个荒yín的妓女。
    魅儿想拉回衣服,然又把她的手按回原地。趴在她的背上,贴着她的耳朵,“宝贝,不要再乱动,外面会听到的。”
    然感觉魅儿的身体又放松了,笑得像一只偷了腥猫。手一会儿玩玩这边乳房,一会儿玩玩那边。另一只手已插入花穴,在来回抽动。
    魅儿想抗拒,不想再看到镜子人更yín荡,却发现对然的手有了更深的饥渴。洗手池上的手越握越紧,可还是握不住自己飙升的欲望。还没摸完吗?快停吧!求求你!
    然却在这时真的抽出了手指,魅儿想,然一定听到了她的哀求。
    可事情并不是她想的那样,然的分身插了进去。魅儿瞪着眼望着镜中的然,然当然明白魅儿在怪他说过只摸不做,怪他不守信用。他只能一笑带过,不这样,魅儿能这么乖吗?
    他开始挑逗魅儿的每寸敏感,魅儿的身体不停的颤抖。将她引到欲望飙的颠峰,然的分身倒把速度放到最慢,折磨的她要发狂。然还有更狠的,见到魅儿都这样了,他把分身一下抽出。
    生活情趣
    魅儿被体内突然的空虚感,逼得受不了了。对着镜中的然,露出乞求的目光。
    然拉转过魅儿的身体,让她正面对自己。伸出带着蜜液的手指,用舌头舔了舔,“宝贝,好甜。想要吗?”魅儿睁着迷幻的双眸,靠着身体本能点头。
    然褪掉衣物累赘,坐上跟洗手池平齐的大理石台。像在下着魔咒,喃喃低语,“这里就有你身上的味道,乖,好好尝尝,好甜!”
    引导着魅儿跪下,头正好对上他的分身。把分身放到魅儿手中握住,以下的魅儿都做过,先用舌头舔着然坚挺的头,又舔过有着自己味道的地方。
    分身也随之越长越大,魅儿改变战略,对着分身最光滑之处,开始吮吸。吸住后还用小舌尖在里面,弹着光滑处的中孔。然也舒服地闭上了眼,感受着身体的不断变化。
    魅儿试着用口包住,口型缩了缩,然的身体就是一抖。魅儿口放松,送出分身,然刚一松懈,魅儿又吞回分身,边吞口型边缩。
    然舒服的差点叫出来,这个小妖精,就是知道怎么令他疯狂。魅儿的吞送频率不断加快,然眼看就抗不住诱惑泄了。一下抓住魅儿的小手,阻止她再动。
    抽出分身,扶起魅儿,又回到开始时的姿势。这次没有前奏,扯下魅儿的底裤,从后面直接刺入。
    填充的快感,让魅儿紧紧的咬住唇。心底却在叫着,要……然要……给我……
    然是猛吸了一口气,魅儿的穴道牢牢地包裹着他。润滑的触感激起新一轮的欲望,然抽出之后,又狠狠地送入。
    魅儿感觉然的每一下都把自己刺穿了,全身轻颤,咬住要叫出口的冲动,怕惊动了外面的人。
    两人在一面想要更多,一面压抑不敢太过,两种矛盾中体味另样的刺激。
    然用带着欲望的声音,低声说,“乖,抬头,我带你一起飞向云端。”
    魅儿已经陷入了欲望漩涡中,没有了挣扎的力气,听话地抬起头。
    然律动的速度越来越快,镜中的魅儿,情欲的红潮晕开在眼里,脸上。身前两团柔软随着然动作在起舞,然握住魅儿的腰肢,看着镜中的一切,引得他分身亢奋到了极至。
    魅儿高氵朝的来临,让她有成仙的错觉。然同时也达到了高氵朝,闷哼一声,白液从亢奋出流出,进入魅儿穴道里。然松了口气,趴在魅儿背上。摸着刚才刺激他的两团柔软,慢慢滑出分身。
    等魅儿换好衣服从浴室中解放出来,才发现卧室空无一人,原来云早陪未央回房了。
    魅儿像个壁虎一样趴到墙上,用拳锤打着墙,撅着小嘴跺着脚。你说两个人跑到浴室,做的像偷情似的,自已还委屈求全的被吃,到底为什么?越想越冤啊!这不管多优秀的男人,都有另一名字叫做谎言。在需求时,说和做是两条平行线,不要期望它们能有交集。
    “魅儿,这又在练什么绝世武功啊?”云进来就瞧到魅儿在对着墙使劲,然还在一旁洋洋自得。
    然抱着膀悠闲地说,“她才发现我是多么的好,正在舍不得我离开呢!”
    魅儿的拳手停在空中,非常慢地扭回头,瞪着两个大问号的眼睛。‘你还真能掰啊!’
    然闭了下眼,摇摇头。‘也不行!也不行!’
    无声的对话,魅儿举着拳的手紧了紧,牙磨了又磨。
    “好了,然。你再气她,她可要扑上来咬你喽!”云恐吓着然。
    然笑得嘴咧的老大,“真的吗?那可太好了!我最喜欢魅儿咬着我,‘咬’得舒服极了。来吧!”
    “……哈哈!”云放声大笑着竖起大拇指,然这小子原来是个调情高手啊?以前还认为他是个谦谦君子,真是看走眼啦。
    魅儿见云还为然捧场,拳握的更紧了,向他们二人挥了挥,最后狠狠地放下。也学然抱着膀,“二位很开心啊?”
    两个不知死活的人,还乐滋滋点头。
    魅儿走到门口,回头妩媚一笑,“那今晚就好好开心,不扰二位雅兴,我去书房睡了!”
    “啊?别……”
    “砰!”然再也绷不住他的悠闲,和云一同叫出声,回应他们的是干脆地关门声。
    女人!别惹急了,否则再温柔的绵羊,也会摇身变成猛虎。第二天,然顶着两个混血熊猫眼,踏上了墨尔本的飞机。云在家也学会乖乖地,怕再受冷宫之苦。
    云说他喝着咖啡,就像在品味他们三人。喝着满嘴的苦涩,入腹却是心甘的甜蜜。
    可这份甜蜜是有保质期的,过了保质期,要想再品甜蜜,必先喝掉苦涩。
    “魅儿,下个月就是我们的生日了,我和然想举行个宴会。把这些年生意伙伴和以往的朋友都请来,好好热闹一下。”
    云在早餐后与魅儿商量,魅儿欣然同意,“好啊!尤其是亨利、杰森和琳达,他们早就要来了。只是觉得我们经历了太多,才有今天的安逸,一直不好意思登门打扰,正好借这个机会聚一下。”
    “你高兴就好,等然回来,我和他筹备一下。”云还没到上班的时间,两人行到鱼池边。
    魅儿挎着云的手臂,看着欢快的鱼儿。俱往矣,看今朝,不由感慨,“这一别十年,有千般变化,你们的爱仍还一尘不变。”
    云拍拍臂上的手,“魅儿是天空,我们的爱就是大海。天空从未想要与大海欢聚,可它早已倒影在大海的心里,成了大海的灵魂。”
    魅儿把头靠上云的肩,“万里晴空的好心情,大海会露出微微笑纹平静以对;天空愁云密布,大海心痛的浪涛翻滚;天空哭泣的泪,大海会用它宽广的胸怀包容。风雨兼程二十五年,天空何其有幸?有大海一路相随,不离不弃。”
    魅儿幸福地闭上眼,这份幸福来自他们。
    云也闭上眼,感受这幸福的时光。
    “夫人!夫人!……”被敲门声扰醒的魅儿,像一个醉鬼般走着醉步开了门。眼睛睁开一条缝,依着门,手盖着打哈气的嘴,懒洋洋地问,“怎么了?”
    也刚从被窝里钻出的菲佣,披着个外衣说,“夫人,刚才云少爷的朋友来电说,他喝醉了,吵着让你去接他,他才肯回来。”瞧着女主人没睡醒的样,菲佣建议着,“要不,我叫保罗自己去吧?”
    魅儿伸个懒腰,使劲甩甩头,对菲佣摆摆手,“不用叫保罗,都零晨一点了,我自己去就行。我只听云说今晚有个宴会,没说在哪儿啊!打电话的人有没有留地址?”
    拿到地址,魅儿驾着自己的爱车驶离家。
    黑夜中,有的路段连路灯都没有,四周寂静的可怕。可魅儿无知无觉,她只在想和周公约会被中途打断的事。
    “死云,不让我睡好觉!”
    “也怪我啦!人家本就邀我同去,我一起去,他就不会喝多啦。”……
    “咦?住的什么地方吗?路两旁不是树林,就是山道。也不照顾一下,我这个车艺不精的司机。”
    一路上自说自圆地提神,要不她怕自己会开着车睡着了。
    “嗯?怎么把车停路中间了?坏了?”车继续前进,魅儿坐直身,脑袋向前探想瞧得仔细些。
    黑色的越野车,横停在路中间。车窗摇下,一把枪对准了迎面而来的跑车。
    “砰!砰!砰!”魅儿一个愣神,错过了躲避的时间,只能眼看着子弹射向自己。脑海中闪过,幸福就这样终结了吗?他们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