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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魔女夜魅》 谈判三
魅儿的脸色开始越来越苍白,额头,鼻尖上都有汗迹,她用肘部支在桌上,阻挡自己要下滑的身体。云握着她的手传来潮湿,再瞧魅儿的脸,“魅儿,还好吗?要不我们改天…
魅儿没等云说完,就摇头,改天?一时一个变化,不能给他们太多喘息的机会,要不到时会更难。
然也凑近她,用手拍为她擦汗。魅儿有些吃力的,用只有三人听到的声音嘱咐,“你们帮我拖住他们,我体力流失过快,现在我要运功调节一下。”
云把手中魅儿的小手放到唇边,轻吻安慰。“放心吧!”
魅儿听完就闭上眼,就着她的椅子盘腿打坐,运用真气快速恢复一些,紧要关头她一定要坚持。
“她在做什么?”张教授拿手中的笔指着魅儿,心想这夜魅又是唱的哪一出?
然越过他的问题,十指交插,双臂优雅的放到桌上,“几位对魅儿的研究是否感兴趣?如果有,现在可以考虑一下能拿出多大的诚意?”
然以对夜魅的了解,虽然不知道最终目的,但今天的成果必是她耗费相当的大的心血获得,她这么做要换取的也不是小东西。
然把问题送出,双方都陷入思考。然和云都在猜测夜魅的目的,另一方在想这两项研究的最终价值。
十分钟后,夜魅的脸有了几分血色,不再那么苍白,又返回战场。精神好了,说话也有力气了,直接切入主题。“各位,你们的时间都很宝贵,我们就说重点吧。是否有意这两项研究?”她的体力根本无法与他们长时间周旋,必须加快进度。
“既然你这么痛快,我也承认两项研究都很不错。小朋友,我是越来越喜欢你喽!”‘先生’的话如黎明的曙光,昭示着胜利就在不远了。
“‘先生’既然认可了,我会把研究贡献出来,只希望您能满足我一个对您来说轻而易举的要求。”抓紧机会的提出今天的最终目的。
“说说看。”
“给我们三人自由。”
话声未落地,然和云目光如两道激光射向魅儿,云的手已激动的抓上了她的胳膊。没想过魅儿目的是这个,第一次在他们眼里读到了对未来的希望。魅儿抿嘴,用眼神告诉他们‘一切皆有可能’!
回答魅儿的是一屋子的寂静,魅儿明白‘先生’没想过给实验品自由的问题,他需要时间消化。
不能放弃,魅儿暗自给自己加油,让自己的心情平和些,只有这样才能清晰思考。
等了一会儿,‘先生’还是没有出声。时间拖的越久,变数就越多。只能采取自己准备的另一套方案了,“亲情”,希望他还有一点同情心。
“先生,教授,大家都有一个家吧?”对方还在权衡利弊犹豫不决,突然听到夜魅话题一个大转弯,让大家一时跟不上,只是本能的点头。
“那里有温馨,有欢乐,有亲情。你们会认为这是不值一提的事吧?因为它太普通了,大家都有。可你们知道吗?我们也是人,对于家,只能是我们的无法触及的奢望。”魅儿悲伤的语调流淌在空气间,“我们什么也没有,只有身边的同伴。先生,你有亲人吗?有孩子吗?如果我们其中一位就是您的孩子呢,换一个立场再看看我们吧。我们的生活,同伴们就是彼此的亲人,和您说说我的亲人吧!我都好久不敢想他们了,怕受不了思念他们的痛。”
多少年心里的痛没人敢说出口。云的眼圈红了,然让魅儿靠在他身上,支撑着她的悲伤。想到他们,魅儿忘了初始的目的。头靠着然,泪如雨下,眼前出现了楼、哲、雨、还有馨。
“有一个男孩叫夜哲,他十三岁是那么可爱善良,就像一个天使;另一个男孩叫夜楼,十四岁,痞痞地调侃下掩藏的是无尽的温柔;十五岁的小美女夜雨虽然总是冷冷的,那是因为这种环境下成长,与人接触少而不会表达。但谁遇到事,她都会主动的帮助,其实她的心最是火热。还有十三岁的女孩夜馨,她的表情总没有什么表情,不喜欢与人亲近,其实馨最懂为身边的人着想,她怕大家对自己投入太多感情,有一天她不在了,带给大家更多的是伤害。”魅儿沙哑的嗓子,带笑意的声音,配上泪流满面的脸,让看者听者心都不由一酸。
“他们都那么好的人,他们做错过什么吗?他们做一个实验品都活的那么小心意意,可为什么还要把他们带走?为什么?”魅儿一拳捶到桌上站起大声质问,眼睛像要吞了桌子不远的几人。
云过去把她搂进怀,手轻轻的拍着她的背,想平息魅儿的怒火,却抑制不住自己颤抖的身体。魅儿抱住云号啕大哭,然和云也擦着自已的泪,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三位教授面对声泪俱下的质问,无言以对,低下头。
‘先生’也没阻止他们的宣泄,魅儿这一折腾体力明显不支。只能倚着云,但‘先生’不吐口目的就没有达到啊。
“这么多年,眼睁睁看着死去那么多的同伴,我无能为力。一次次在死亡面前徘徊时,只有一个目标支持着我,还大家自由。先生,有了‘脑客隆术’您根本不需要我们了。您得到的代价只需要舍弃我们这些没用的人。对您来说,这百利而无一害,对我们却有如重生,放我们自由吧。”
魅儿觉得自己已在摇尾乞怜了,‘先生’终于说话了。
“不错,嗯,演讲很精彩。看来你和同伴之间感情很深厚。”听到这儿,魅儿有一种不妙的感觉。“我只能答应你一半的要求,就是你走,他们俩留下,或者他们俩走,你留下。别问我原因,没有原因。你选吧?”
“不,我不同意。”一直没说话的云立刻反对。
“我同意他们走,我留下。”魅儿忽略云的话,直起原本靠着云的身体,赶紧表明立场,怕‘先生’反悔。
云像在看一位背叛者般审视着魅儿,怒不可遏盯着她,云的眼神让魅儿如坐针毡。
“魅儿,你说什么?”然侧身,两手搬过她的肩,抓的生疼,但魅清楚再疼也没有他的心疼。那双淡蓝色的眼睛里面,失去了往日的波澜不惊,它在指控魅儿无情的抛弃。
然像在审问一个不明现状的犯人一样严厉,“魅儿,是我们表现的不够明显?还是我们说得还不够清楚?还是你根本忘了我们说过的?”
然的一声声质问,如巨石般压的魅儿透不过气来。
谈判四
“没有,然。我没忘。”使劲地摇头想让他相信自己真的没忘,可怎么办?“我只想要你们自由,过上正常人的生活。”夜魅的话让然大失所望的放下手。然不同于他平常惯有的冷静,软瘫在椅子上,两眼没有焦距。
魅儿好害怕,好像然也要像楼他们一样消失。她求助的转向云,希望云可以帮忙。可云却把头扭向一边,在他扭过前魅儿看到了恨。而这恨竟是针对自己?她的心一惊。耳边响起然无意识的嘟喃,“这哪是自由,你是在剥夺我们唯一活着的理由。”
六神无主,从未有过的无助,他们是她心里的支柱。不可以这样,魅儿的心在呐喊。他们的万念俱灰让她心如刀割。她一揪住然衣角,一手揪起云的,“然,云对不起。我错了,真的错了,你们别这样。求求你们,你们看看我。”她苦苦哀求着。
可他们却不象以往的看向她,为她拭去脸上的泪。她知道这次真的伤到了他们,事情还没到最后,自己不该轻言放弃。
想到儿,脑海中一个主意一闪而过。调整全身仅剩的力量,‘拼了’!!!
放开他们,转向林教授,“林教授,麻烦您帮我把测量智商的仪器取来,行吗?”
经过今天这么一闹,几位教授思想有了乾坤扭转变化。
林教授也不问原因,就让宋教授去取了。宋教授出去,魅儿又转向大屏幕。
“先生,如果我没猜错您给出的选择,其实就是看出我会选择留下吧,所以说,您的目的就是留下我。”他没否认,魅儿也不需要他说,“原因吗?不难理解,是源于您的欣赏,无论我选什么您都会以他们为借口留下我。所以,我答应您的要求换他们的自由。我想以您的地位不会出尔反尔吧?”
“好!成交。以我的地位,说出口的就是契约。”声音里是狂妄。魅儿不再乎他的狂妄,只要他能说话算数就行。
云霍的一声站起,转身就要走。魅儿一把拽住,乞哀告怜,“等下云,魅儿没求过你什么,就这一次,我求你完事再走。”
背对着魅儿的云,听到魅儿的请求,就算心里再大的仇恨,也再迈不出一步。气自己还是放不下啊!回头谁也不瞅,往椅子上一坐。云没走,魅儿心才安下。
正好宋教授带着智商测试仪回来了。这部高科技仪器外观上像一部笔记本电脑,在机体上伸出两根软体绳,绳的尾端用白色的吸力贴。
一切准备就绪,魅儿自信地对着先生。“先生,前面谈完了,那就进行下一项交易吧!”转头对林老头说,“林教授请再为我做一次智商测试。”又得让他出力,谁让他是这屋里最高权威呢。
林教授不明所以,但手仍不停的把吸力贴放在魅儿的太阳穴位置。操作着仪器,一会儿,林老头一脸惊讶地看着仪器,揉了揉眼睛再看。似乎还不相信,又重做了一遍,结果还是一样。这才大惑不解地端详魅儿,魅儿也不瞅他,从容的自动取下吸力贴,“林教授,别一直盯着我了,把结果快告诉先生吧,先生可还等着呢。”
林老头坐回原来的位置,对着屏幕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原来几年对夜魅儿的智商测试一直都是160,刚才测试结果是320。”话一出,两位教授头齐刷刷震惊的朝向夜魅。
“什么?320?现今有资料显示世界最高智商是240吧?”先生听后也按捺不住,吃惊地问。
魅儿偷瞄云和然,这爆炸性的事件他们根本无动于衷。
先生的反应魅儿非常满意,“先生,对您所看到的第三样是否还重意?”
“你叫夜魅是吧?”魅儿应声点了下头,第一次真正的得到先生的重视和认可。他语带赞赏痛快地说,“不错,真是不错。说吧,条件?”
魅儿也不绕弯子直说:“给我五年的自由,五年后我会回来,为你们解开我的智商之谜。并配合继续研究‘修复术’,‘修复术’还可以用于身体组织的迅速恢复,这个我已经有点头绪了。研究成功之日就是我的自由之时。”
魅儿的这些话,终于使然和云的视线再次落到了她的身上。
“为什么不是现在?”先生问。
“您应该已经看出来了,高智商的超负荷工作,现在我的身体已是极限。我需要五年时间休养。如果您不能答应两项要求中任何一项,我宁可毁了自己。”
然和云一起抓住她的手,他们的眼里不再是陌生,有了魅儿熟悉的温暖。她也读到:如果她毁,他们会陪着她。魅儿宽慰地笑了。
‘先生’想了一下说,“我答应你三年的自由,三年的时间应该能把身体调理的差不多了。你先不要不高兴。我话还没说完。”看出魅儿的不满,安抚地笑声,这时的他的声音透着亲切。“没有别的意思,等你完成研究后会如你所愿完全还你自由,呵呵,只是因为我真是越看越喜欢你这个丫头,也希望早日看到自由后的你。”
魅儿站了起来, “好,也谢谢您!”屏幕关闭。
魅儿把装有两项研究的硬盘交给了林教授,为这次谈判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喜极而泣拉起云的手,“云!”另一手拉起然说,“然!我们自由了,不要再生我气,好吗?”
没等到答案,眼前一黑,手松开倒下去什么也不知道了。然和云一起疾步向前抱起了魅儿。
“魅儿,魅儿你醒醒,我们不气了,求你醒来。”云哽咽地叫喊,“如果没有你,我们要自由有何用?”魅儿躺在然的怀里,听不到云的呼唤。
“不会有事的,魅儿不可以有事。”然死死的抱紧魅儿,怕一松手就再次失去。可魅儿只静静没有睁开眼,没有看到自己最喜欢的蓝瞬已呈红色。
三位教授也围了过来,都是一脸担心,心不知何时不再当他们是实验品了。林教授拍拍已扑在夜魅儿身上哭喊的云,“你们先不要伤心,夜魅只是晕过去了,抓紧送她去岛上的医务室吧!要不你们可真要哭喽!”
两人听后都抬起头,错愕的看着彼此,然后迅速地抱着夜魅跑了出去。
看着远去的身影,林教授好笑地摇了摇头。真想不明白,这两个高智商的孩子,平时聪明的不得了,可一遇到夜魅这丫头的事,连最基本的智商都没了。
晕厥中醒来
白色洁净的高级病房床上,夜魅安祥地睡着。
医生诊断:因体力耗竭造成重度晕厥。现在能做的就是药液维持身体的基础机能,等待自己清醒。
五天后的病房门开了,林教授走了进来。原本站在窗前呆望的然转过身,憔悴中仍不失优雅地请林教授入座。云只点了下头算是打过招呼,就又直直的盯着床上的人。
林教授坐在夜魅床旁的椅子上,看了看魅儿,转头看看云和然说:“已经五天了,为了夜魅,你们要保重身体,不能像现在这样不眠不休。否则你们倒下,夜魅这孩子醒来,以她重视你们甚至于自己的心性一定会自责,难过,我想那是你们最不愿看到的吧?”林教授看不过去地说,看到两人都在沉思,知道都听进去了,就继续劝说:“听医生说,夜魅的身体虚弱的已是极限,加上长时间不间断的超负荷用脑,精神状态一直紧绷。能走到今天完全是靠她过人的意志力,最重要的是有你们的支撑,所以你们这根支柱不能倒啊!现在最重要的是夜魅的身体恢复,你们应该留着更大的精力去想想以后。”
林教授的话如当头一棒,敲醒了两人。然几天来第一次笑了,“谢谢您!我们错了,魅儿这么努力做到了现在,我们也要好好思考一下,在未来的三年里如何养好她的身体,和怎么给她美好的三年时光。”林教授满意地点点头,语气有着愧疚地说:“谢谢就不用了,当初建立这个基地时的初衷本是提高人类智商,改变整个世界面貌,造福世人。当年意气风发,不可一世的我认为,牺牲一小部分人能换回整个世界,实在是不值一提。”
“不值一提?”云听到这里已激动地瞪着林教授,愤愤地说:“你说为造福世人,但你们在能否造福还是未知数情况下,就让当初走进这里的一百四十七个孩子,现在只剩下我们三个。不管出发点有多么好,如果都这么自私的改造,没有人情,那创造的世界无论多美好,那和机器人时代有什么区别?还要人做什么?只要创造出机器人的世界就行了。”
然走到云的身边,手搭在云的肩上,意图压住云越说越气愤的心。“云,别这样,我想林教授天天来看望魅儿,说明他的心态已经不是当初。”
云看看林教授悔恨地低下了头,愤怒缓解了些。
“发生了什么事?”魅儿的声音意外地响起。让所有人都吓一跳,然后就都惊喜地飞快扑到她身边。
“你还有没有怎么样?”
“你现在什么感觉?”
“为什么不说话?”
随之而来的是七嘴八舌的问题。夜魅不明这是什么状况,自己争执声吵醒,刚问一句,眼前就一下冒出好几个人头还不停地说,刚醒的脑袋一片茫茫然。
“这孩子怎么了?不是傻了吧?怎么只瞅着我们不说话?”林教授的话让然和云方寸大乱。
然对云焦急地叫,“云,快去找医生。”
“云,不用去了,我没事。”这时魅儿终于完全清醒,及时喊住正要离去的云。又不好意思地解释:“我只是刚醒来,就要应付你们一堆的问题一时呆住了。”
大家这才明白原来虚惊一场,都放下了心。
林教授慈祥地拍拍夜魅的手笑着说:“你醒了,我也就放心了。那你就先休息,我改天再来看你。”说着起身往外走。
魅儿能感觉到林教授今天的笑是发自内心,里面有浓浓的关心。看着他的苍老的背影,心里一阵感动,前尘往事,莫要困住当下人,放下吧。
“老头,”不雅的称呼叫他回头一愣,魅儿吐了吐小舌,“您知道吗?在心里我一直叫您老头,但当初和今天的心态是不同的,不想称您教授,想亲切地叫您‘老头’,这样能让我感觉与您不再陌生,不再遥远。”
林教授站在门边,转回头背对着她,“叫吧,我喜欢听。也谢谢你能接受我。”说完就开门离去,但大家都听出了声音里压抑的感动。
屋里就他们三人,然扶好坐起,云从保温器里拿出一直备着的粥,吹凉一口口喂着。吃了东西有了精神,运功把那部分高智商封住,避免现在的身体承受不住造成更深伤害。一切做完才注意到然和云的眼里的血丝。
魅儿撒娇地拉着他们:“怎么办?然,云,魅儿吃完又想睡了。”
云哈哈大笑,笑声里没有了压抑,“我看等我们把你再养胖些,你就可以名副其实的称名小睡猪了。”
“云讨厌,让你笑我,罚你和然一起陪我睡,大家一起变睡猪!”
拉着他俩上床,幸好岛上不像一般医院的病床,是如家居的双人床。然和云搂着魅儿安心的一会儿就进入睡梦了。魅儿看着他们,规划着旅行路线,一会儿也在甜蜜中睡着了。
“魅儿,快起来了喽,都晚上了!”然和云早就起来,并准备好饭菜。然推着还在睡的魅儿,魅儿却只是转了个身躲过,又继续睡。
云邪媚的挑起一边的眉毛,“然,你这招对魅儿不行,还是看我的吧。”云坐在床边捏住魅儿的鼻子,魅儿左右摇着脑袋,甩又甩不掉,呼吸又不通畅,只能投降的睁开眼睛。
云望向然伸出表示胜利的两指,然冲他伸出大拇指,回手把魅儿抱到饭桌前,嘴里还像说着誓词般,“小魅儿以后的饭,不论怎么样都不能少吃一顿。”
面对两股强大势力,弱小的魅儿只有低头认真吃饭的份。
“盐,鱼,捏蒙蹲梅高猪雀的其了末?(然,云,你们准备好出去的事了吗?)”魅儿嘴里含饭,吐字不清的问。
“魅儿有什么想法?”然的理解能力真不是一般的强,这都能听懂。
温柔的用手指擦掉魅儿嘴边的油,对此魅儿早已习惯。
“我想用三年的时间多走些地方。”
“就知道你会这么想,我们也早想好了。”云一副早知如此的神仙态,“我们这三年会陪你到处旅游,三年后,我们会建造自己的事业王国,并建筑理想的家等待你回家。”
“嗯,啊?我们没有钱啊!天啊!在这里生活脱离实际,都忘记了这个严重的问题。”魅儿一惊一乍嚷道,用筷子使劲挫碗里的饭,懊悔自己遗漏了这么严重的事。
然瞧着她苦恼样,起身从抽屉里拿了一个纸袋,放在了她面前。
“嗯?这是什么东西?”边说边自动打开,里面有他们三人的护照和一些身份证之类的,另外还有一张卡,一张纸上面有一个电话号码后面写着苍鹰。
然解释道,“里面的护照等是那位‘先生’授意给我们办的,是全世界通用的。看来他是真的欣赏你,那个号码说是你在有任何需要时都可以打的,直接找一位叫苍鹰的就可以了。至于卡,里面有三十万美金,原本是林教授给我们以后生活的,但我们没同意要,只承认是暂借,因为我们相信自己有能力给你最好的。”
基本问题解决了,雨过天晴,魅儿眉开眼笑。“当然,我也相信你们的能力。这下就好了,不用愁会被饿到。老头真是不错,下次回来提醒我给他带礼物。那继续下一话题,我们的第一站去哪儿?”
他们只盯着她看,不说话。真没招,这两人永远以自己为第一考虑,认命。
“好,我说。我最想去亲身感受一下纽约的自由女神像。自由女神像正式名称是‘自由照耀世界之神’,它是美国国家的纪念碑。它深入人心,成为全世界民主自由的象征。也一直是我心中的女神,真想马上站在她的面前感受她。”魅儿充满向往地叙述。然和云两人心都不由自主想的是,魅儿,你知道吗?你就是我们心中的自由女神。
魅儿拉回飘远的思绪,兴奋的迅速决定,“然,云,我们明天就走。我一刻也等不了,好不好?”
然和云宠溺地点点头。
迎接三人的将是一番新的世界,在那里会结识新的朋友,也会遇到许多意外的惊险。
入住尼克博克
在魅儿还在睡梦中,就被然抱着和云一起上了一架军用飞机。经过10多小时的飞行,终于在晚上八点钟降落到了纽约的肯尼迪国际机场,这里距纽约市中心曼哈顿约24公里。下了飞机直接上了一辆出租汽车,原来云已通过网络预定好了在时代广场的著名酒店——尼克博克酒店。
车外飞驰而过的一座座摩天大楼耸立,据说数量是世界上最多的,而且也因此有“站着的城市”之称。
到了富丽堂皇的酒店之后,立即迎上来一位帅气的服务生,用英语与他们讲:“欢迎您光临尼克博克大酒店!”云也用英语告诉他,他们要到服务台。他挂着职业的微笑引领他们来到服务前台。一个金发女郎微笑看到云时,眼睛里透着我看不懂的光,笑容也变得妩媚。服务更是超水准,从介绍酒店的各种服务到询问云的去向,爱好,然后又是纽约哪里有什么好玩的,好吃的。魅儿想如果没有前台隔着,她就要爬到云的身上去了。而云几乎没说过话,只是眉头越来越紧皱,魅儿知道他在隐忍。而那位还不识趣地一劲抛媚眼,魅儿站得无力地靠向然。看出她的疲惫,然开口打断金发女郎:“小姐,我们很累了,麻烦您把房卡给我们。”金发女郎一听,用很古怪的眼神在她们三人间打量,然后很不舍的看着云把房卡给了他。
进入电梯,看到云还郁闷的脸,一想到刚才,魅儿就忍不住笑。拉着云的胳膊虚心请教:“云,刚才那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勾引?”云眉一挑眉斜视向她,眼里有着危险的气息:“小魅儿,对于刚才的事你好象很开心?”
一听他叫她小魅儿就表示他不高兴了,就是这么想的也不敢承认啊。“没,没开心。”连忙想转移话题,“我是想问,刚才走时她为什么那么看我们?”
云瞥了眼然,低头对她说,“你也看出她不正常了吧?所以不用理她。我们回房休息一下,计划一下明天去自由女神像的事。”一提这个魅儿完全被吸引,忘了刚才的疑问。
电梯门开了,她抱怨好慢。然却解释电梯运行的不是慢,而是因为楼层太高了!尼克博克酒店是时代广场的最高建筑物之一了!
三人进入房间,当然还是一间了,至于三个人应不应该这样,魅儿从未想过。房间是豪华套间,各种设备一应俱全。魅儿跑向窗前拉开窗帘,推开玻璃门,站在阳台上,一览无遗了曼哈顿。转头看着走近的然和云:“我们真的自由了,看,多么璀璨的灯光,仔细闻,到处都是自由的味道。”
然轻柔地搂过她,在额头留下一吻。“是啊,自由了。但魅儿也别只顾着兴奋,影响了以后的行程哦?”
“然,你好像爸爸哦!老是不住的唠叨快变成小老头喽!”魅儿冲然做鬼脸。
“爸爸?在魅儿的心里是怎么看然的?”然问完认真地注视她,云也盯着她。
“嗯?我只是想逗逗然,你们干吗这样看我?我把然和云当亲人,当父亲,当兄长,当朋友,是一生最重要的人。”难道说错了?为什么他们好像不满意她的答案。
然什么也没说,只是把她的头按进怀里,云转过身,手搭在围栏上,望着外景。
“我们是怎么安排的?”舒服地靠着然问。
云收回眺望的目光回答,“明天我们先购物,购置一些我们需要的生活用品如衣服之类的。后天我们就去自由女神像。”
“对,我们这身十几年军装也该脱了。”虽然不计较外表,但却不愿在自由后,还穿着这套有痛苦回忆的衣服。
在房间订了餐,用过后,洗去一身的疲惫。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唱着咖啡,魅儿也借此机会交待了封住高智商的事,虽然他们没问过,但她却不愿意再对他们有所隐瞒。随后她也真诚地道歉。
然和云听完后面不改色,然跷着二郎腿,拿着咖啡喝了一口,“魅儿无需道歉,在你昏迷时,我和云曾对那天谈判的事仔细分析过。当然也就明白你为什么一直没说,你怕我们阻止你,因为你的身体,我们一旦知道,是绝对不会同意你使用的。”
云像想起了什么?严肃地说:“如果魅儿要说有错,就错在那天牺牲自己离开我们。”魅儿想起了那天的事,想起云和然当时的表情现在还让她心慌。
“对不起!”魅儿面对华丽的地毯,端杯的手指不停的搓着杯把,泄漏了心情。
云走过来,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看进他眼里的霸道:“不准再有下一次,连想一下离开我们都不行。”
魅儿点头,心里却腹黑地想,你忘记三年后就会先分开一下了,你不准,我也没想,可还是要分开的,可不能怨我啊。
云看着魅儿答应,放松了刚才的紧张,满意地抱住魅儿,低头放在她的肩上,陶醉在她的发香里,情不自禁在魅儿耳边里喃喃说:“魅儿,好香。”
手在魅儿的后背不规矩地来回抚摸,感觉耳边云的呼出的气,本能的身体一颤。魅儿躲着,“云…别…痒!”心跳得好快,快的让她无力说出更多的字。
“魅儿,你好敏感。”云的声音变得低沉,却没停又在她耳边吹气。云的胳膊环住魅儿的上身,让她无路可逃。感觉云的舌头舔着自己的耳朵,让魅儿不由呻吟出声。自己都吓了一跳,吓得慌忙推开云。
“云,快放手,我…我手里的咖啡要洒了。”魅儿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变得很奇怪,会有那样的反应,觉得云在她身上的手和说话的口气,与平时不一样了,现在的云让她惊慌、不知所措、想要逃避。云没防备的被她推开,身体一僵,什么也没说,只是深深地望一眼就走向了浴室,随后就传来冲水声。魅儿一直没敢再看他,否则会看到那里浓密着对爱的渴望。
尴尬的看对面坐着的然说:“云很奇怪,呵呵,才冲过澡又冲!”然用审视的目光投向魅儿我,最后只是摇了摇头,就走进了卧室。
互诉衷肠
云冲过澡后就和然去了楼下酒吧,而魅儿则以身体不适为由勒令睡觉。
然和云进了酒吧,要两杯啤酒找了个偏僻的地方坐了下来。去拿起杯就干了,然没有阻止,云干了两杯后平静了些,看着手里的杯说,“然,我是不是太急了?”然也看着手里的杯,从坐下来就是看却一口没喝,想了一会儿说:“我知道你急是因为,你在潜意识里怕我们只有三年,说实话,我也怕。”第一次然不在有自信,云看了一眼然,手端起杯这次却只是喝了一口,说,“是,我是在怕,更是急魅儿根本不懂我们的心,我们对她的爱胜过一切。我们不奢求天长地久,只希望能在有生之年,希望她不要把我们当亲人,而是爱人的相处,这样的三年也让我一生无憾了。”
“是啊,这个傻丫头,今天竟说我像她爸爸?真是让我有种想打她屁股的冲动。”然想起魅儿当时的鬼脸又好气又好笑地说。
“呵呵,是啊!”听到然的话,想到自己在魅儿身上沉醉时,多少浪漫的时刻,魅儿却让自己让开,原因竟怕弄洒她的咖啡?唉声叹气道:“这个丫头,我们真拿她没辙。”
说完两人相对苦笑。
“然,我想你应该就早看出来当初楼有多在意魅儿?还记得吗?”想起往事,云说。
“我一直没有说,想等魅儿感情淡忘些,在怕对魅儿说。”
听到然这么说,显然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正要喝酒也停了。然的记忆回到了出事那天得到消息时,楼找到然。
入暮时分,楼和然各自靠着一棵树,然等了许久也没见楼说话,便主动揣测到:“你找我来的事,是和魅儿有关吧?”
楼好象没听,两眼仰望天空,半天悠悠到:“那年来到这里,我好害怕,所有的东西都是那么陌生,常常躲在墙角哭天抹泪。有一天,一个像洋娃娃的女孩儿走到我的面前,拉起我的手说,“以后,我们就是亲人,我会一直陪着你。”那时的才两岁,一颗心却已像个天使。我知道,她也害怕,但她却为了我,装着自己是快乐的,想各种方法陪我玩。自己却在没人的时候偷偷哭泣。”
又过了好久,楼看着然说:“然,你知道我说的谁,因为她不只对我,对所有的人都这样,而且就这样坚持了十年。”然点点头,“是,我知道,你说的是魅儿。我也能想象出在你的心里不是一般的在乎她,我也一样。在现在这种时刻,我们没什么好躲藏的,我们都爱她。说吧,你找我什么事?”然坦然和直接说。
“是,我爱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份感情就不一样了。今天找你来,只是对于这次实验,我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希望如果我不能出来,请你带着我那份爱一起爱魅儿。至于为何找你?因为我相信你最能体会我对魅儿的感情,这样应该能让魅儿多得到一点爱,魅儿不是一般人,应该得到更多的爱。”
然抽回记忆的弦,感慨地说:“楼的那份爱,真的很细腻。”
往事历历在目啊,云想着说。 “我也能感到楼对魅儿的不同,他总是用嘻皮笑脸掩饰自己无微不致的关心。虽然哲没说过,可我们都清楚,他在很在乎魅儿。”
然肯定地说:“哲应该也爱魅儿。”想着楼,然又说:“我能感觉得到当时楼是多么得舍不得魅儿,但怕让魅儿察觉,在最后还忍着不让自己靠近,每次只是远远地看。在爱魅儿的天秤上,不知道谁爱的是最多?但我确定我们俩人是最幸运的,因为我们还能陪在她身边,另外还能陪她享受三年的自由。”
云也释怀了。何必非要让魅儿明白自己的爱,想想逝去的爱,自己能陪在她身边已是多么的幸运了。
想到这儿,云拿起杯对着然:“为我们的爱,干杯!”
然拿起杯碰上云的杯:“为我们的骄傲,干杯!”
然和云现在的酒干尽,心情也大好,语气也是欢快的。云拍着然的肩,“然,你说的太对了,魅儿就是我们的骄傲,世上再找不出第二个她。”
然也赞同地说:“魅儿本身就能让人眩目,不是外貌,因为那只会是一时,而魅儿时时的,而且每次都不同。”
云也强着数着魅儿的好:“魅儿能在不同时有不同的个性,每一个都是真实的。每一面都让人吸引。”
“最重要的是,魅儿有一颗能温暖我们的心,她总是不计后果为了我们。为了我们无论多苦,多难,多痛,她从不流露半分抱怨,好象她就是应该这样做的。”然说着心里这一刻那是揪心的痛。
云也感同身受说:“十二年哪,她所遭遇的换成任何人,也不能自信能坚持走过来,自己还能那么乐观,眼神还能那么清澈。她就是那么特别,一次次带给我们震撼。”
最后两人带着再次为魅儿陷得更深的心回房,而夜魅却还不懂情为何物?真不知三人路又后会变成什么样?
自由女神
相隔一天的早晨,第一次不用然和云叫魅儿自己就起床了。因为今天是参观自由女神像的日子。
穿上昨天然和云为自己购置的白色长裙,然为她扎起一半的头发,系上白色丝带蝴蝶结,另一半头披在肩上。看着镜里的自己像一个邻家的小女孩,感觉自己与一个正常人的生活又进了一步。想到昨天逛街购物,几乎都是然和云在买,没想到他们比我这个女的能逛多了,我的所有东西都是他们包办。
准备妥当,三人坐上酒店配备的出租车,向自由女像出发。在车上无聊的魅儿神游想到昨天:他们来到购物的地方――第五大道。它是在纽约曼哈顿区的中央大街,道路两旁是玻璃幕墙闪闪发亮的高楼大厦。西装革履的男士和身穿时装的女士,拿着公文包,进出高楼大厦,呈现出一幅高雅、时尚的美国现代生活图景。它是“最高品质与品位”的代名词, 货品丰富、品牌齐全、高档优质成为美国第五大道的特点。在GUCCI名店内:然和云还在孜孜不倦的挑来选去,魅儿对一向好说话的然说。 “不要了,然,已给我买了那么多,够了。”
正在细看店内的女装的然,听到魅儿的话停了下来。不确定地问魅儿:“真的够了吗?感觉还少,应该再选一些。”第一次买衣服,自己的不用太在意,有几件就行。可给魅儿选,也不知道别的女孩子要有多少衣物,就怕委屈了她。
魅儿用手先指了指吧台前,寄存的如一座小山的袋子,有衣服、鞋子、香包、发饰等等,又指着在此店还没结账的一堆,撇着嘴说:“然,我们还要旅行,不能带太多的东西,而且以后去其实地方,看到喜欢的可以随时买啊。如果你们愿意买,以后家里我的衣柜,所有的购置权都交给你们了,到时你们别嫌麻烦就行。”
站在云身边的店员听到他们的话,用标准的英语职业化的介绍:“先生,如果您们的衣物选的差不多了,可以再为女士选一瓶合适的香水。第五大道香水在全世界都有名的,来这里的旅客都不会错过。我们店里新推出一款香水,其淡淡花香可以恰到好处地表达女性自信、现代以及智慧、知性、优雅的一面。”
然和云听后都不由的笑了,云走过到魅儿身边,摸着她的头发骄傲地说:“我们魅儿身上的香味是任何一种香水都无法比拟的,只要闻过的人都无法忘怀。”
店员在这条大街上呆了十几年,闻过的世界名品香水更是无数,听到云的话不相信地向魅儿靠近。当她一接近,就闻到一种清新的香味,让人如置身在一片大自然中的花海。店员素以嗅觉灵敏出名,她细细品着闻到的香味,最明显的是茶花香,细品又一是种淡淡的墨兰香,还不是,女店员深深迷惑,香气似不断变幻,如梦幻般地想靠得更近,不想离开。
云看着女店员越来越贴近魅儿,心中的占有欲让他搂过魅儿退出好几步。
然插入店员与魅儿之间,优雅不失礼貌地说:“小姐,我想我们的东西已选够了,您也看出我们不会需要香水,现在结帐吧!”
“呵呵!”想到昨天的离开那家店时,那个女店员还一直在自己身后闻到出门,像个小狗一样,魅儿就想笑。
头一痛,原来是云偷袭她,魅儿歪着脑袋,用眼神问他什么意思?也表示自己非常不满。云一脸为她设想地说,“看你自己坐那傻笑,怕你脑袋秀逗了,所以拍拍,看你是不是正常。”
揉着刚被云拍过的地方,嘴一撅。“我哪有?我只是想起昨天那个一直靠近我,像小狗一样闻我的女店员,而云更逗,就好像怕她咬到我一样躲着她。想想好好笑啊!”说着忘了痛又笑起来。越想越觉得太有意思了,最后笑的捂着肚子左右倒来倒去。
然和云瞧着,自己在那笑的夸张的魅儿摇了摇头,自动的各自转向窗外,好像在告诉别人,“这人我们不认识。”
一直忽略的司机大叔,此时有话说了,“我想我能理解你们说的那个女店员,因为,你们一上车我就闻到十分好闻的香味,让我有种拉着你们不想到目的地的冲动。美丽的小姐,你有着诱人犯罪的香味啊!哈哈,两位先生,好心的奉劝你们,快换掉自己女人身上的香水,否则,它会让其他男人沉醉。”
魅儿听着大叔的话又一种狂笑的冲动,低声对然和云说,“这位大叔的想象力真是丰富了。”他们只扭头盯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好像没听到自己的话。出来后,他俩经常会出现魅儿理解不了的神情。
还没来得及想明白他们的神情意味着什么,就到了目的地。游览过自由岛,终于站在自由女神像前。造型宏伟女神像,真令人瞩目。
魅儿像一位向导样为然和云介绍她喜欢的女神,“自由女神塑像高达152英尺,垫座89英尺,腰围420英寸。她那未露笑容的嘴有3英尺宽,由设计埃菲尔铁塔而闻名的法国土木工程师古斯塔夫?艾菲尔设计,法国出资建造,花了十年时间建成。自由女神穿着古希腊风格的服装,所戴头冠有象征世界七大洲及七大洋的七道尖芒。女神右手高举象征自由的火炬,左手捧着刻有1776年7月4日的《独立宣言》,脚下是打碎的手铐、脚镣和锁链。她象征着自由、挣脱暴政的约束。”
然插话道,“魅儿喜欢她,是因为在你心里一直把她当做一个榜样,希望能像她一样挣脱命运的束缚。”
“然很了解,我心里就是这么想的,但喜欢她还因另一原因。”停了一下接着介绍:“女神像是由法国著名雕塑家巴托尔迪,历时10年艰辛完成的雕塑,女神的外貌设计来源于他的母亲,而女神高举火炬的右手则是以他妻子的手臂为蓝本。所以女神的身上一种家的味道,让我向往,让我亲切。”
在然和云刚唤醒伤感的的情愫,魅儿却神情一转,变得兴趣盎然眯着眼问:“你们知道为什么纽约的自由女神像老是站着?”
然和云被魅儿问题吸引忘了伤感。在记忆库里的搜索,自由女神像自己早知晓,甚至魅儿的介绍词也不陌生,但不记得关于自由女神像的记载里有相关的数据。
两人都无解,看着魅儿索要答案。
魅儿像个学者般,双手背后,挺胸头微扬,严肃宣布:“她想站就站,那是她的自由,因为她是自由女神。”
在二人错愕时,笑着跑开了。二人明白自己被耍后,向魅儿追去,还不时能听到云嚷嚷,要抓住魅儿,要好好收拾她。魅儿吓的四处躲藏,并在追逐不停的传来咯咯笑声。
十几年了,第一次放纵地笑,第一次轻松的玩闹,也才想起自己还青春年少。
带着这样的心情,又去看了PULITZER喷泉,ROCKEFELLER中心,圣PATRCK′S 大教堂和中央公园。
在纽约玩够了,三人又陆续去了许多地方,其中最著名的当属悉尼——歌剧院、埃及——金字塔、意大利——科洛塞竞技场、意大利——杜奥莫大教堂、荷兰——阿姆斯特丹。在此期间他们幸福、和谐、快乐、放松,形影不离,留下了一路的欢笑
浪漫法国
两年后飞往法国的飞机上,睡的昏天暗地的魅儿被云弄醒。面前出了装着药膳的保温筒,这个东西现在让她见到想跑,往另一方向然的怀里躲,找着理由,“云,我不饿,你看我现在变得好多了,以后可不可以不用喝了?”
云无情地摇头,身后的然不讲究地把她推出去。只能认命,但却赖皮地让云喂着喝了,然看着不情愿地魅儿劝道:“魅儿乖,云这两年为了你苦心钻研药膳,不过成果还是不错的,你看你现在气色好了,睡眠时间也正常了,不会动不动就无力,身上也有点肉了,而且个儿也有170公分了吧?越来越有美女风范了。”
唉,真是女人啊,虽然不太注重外,但然的话也让她虚荣心,得到了小小的满足,心情不禁就好了,觉得药膳好吃了不少。然和云看着魅儿脸上的变化,也放下心。
“先生,请问您们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助吗?”一位靓丽的空姐有礼的询问。
然微笑着告知不需要。然的笑,让空姐幸福地走了。
魅儿嬉皮笑脸歪着头。“然,我一直在睡觉但也知道然的魅力势不可挡哦?偶尔的清醒,就看到空姐在我们这儿转,还不停地听到有人询问我们的需要。”
“没办法,云聪明的强到靠边的位子,而且一直装聋作哑。而我的魅力吗?魅儿你觉得呢?”然把问题丢给她。
“这还用问吗?然和云的魅力,这两年的在外生活可是有目共睹,魅力不区分国界地。看着那么多人喜欢你们,我是即高兴又骄傲。”魅儿慷慨激昂的拍着胸。
然的心里,真不知道是该开心还是该生气,只能无奈的闭上眼。
在快要停机时,然和云都收到热情的法国空姐的连络方式,他们也再次收到魅儿揶揄的眼神,而他们选择无视她。
下机后几天法国的游玩,她们停留在了法国首都巴黎。法国以浪漫出名,就连国花都是玫瑰,法国人的热情洋溢常会带给意外的快乐。就在两天前三人巧遇了一对新婚的法国夫妻。新郎穿着吸血鬼的服装,新娘扮成灰姑娘的形象,两人站在街上很亮眼搞笑的装扮。兴奋地大叫着为路过的人发着糖果,让所有人分享他们新婚的喜悦。
法国葡萄酒驰名于世,来到法国当然要去酒吧。晚上他们三人步行在巴黎的一条街上,正准备去前面不远一处名为漫步的酒吧。
夜晚的巴黎很惬意,很温馨,让人有放松的快感。
走进酒吧,昏暗的灯光下,满屋是金发碧眼白皮肤的欧洲美人在喝酒。在中间是一个大舞池,有很多少正在音乐的配合下晃动身姿。
三人一进来,然和云出众的外表,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眼光。然和云有别于其他同龄人,他们特别的成长环境,造就成一身与众不同的气质,再加上超帅气的两种风格外貌,到哪里都有明星效应。有他们在的地方,魅儿总是被忽略,也很高兴这样,怕像他们一样常常麻烦不断。
其实,以前的两年,魅儿不知然和云私下为她挡了多少。就像今天的魅儿,自己不知道,有一部分目光是为她,因为站在两人中,她自动认为投过目光全是为身边的两位,和自己无关。
一件云为她选的粉色大开领**心毛衫,衬白色合体牛仔裤和一双白色高跟鞋。一头及腰的黑白相间的头发,被然把两边碎发盘至后面,并编了一个简单髻,整个头发和衣服相辅相成。魅儿自身个性的多变,反衬的气质就是一个混合体,现在的魅儿给人清纯、飘渺、高雅之感。
三人在一张空桌坐下,点了三杯葡萄酒。然和云心里都感慨万千,两年中魅儿的变化看在眼里。清楚认识到的魅儿元气现在只恢复四成,就掩藏不住她的独特气质。可以想像成长后再恢复元气的魅儿,会有多么人移不开眼,不知道自己到时,还能否有机会站在她身边。
不知道他们的心思,魅儿自顾地品着酒,四处像看戏一样观察这里的人。这是个思想开放浪漫的国家,临桌情侣旁若无人地相拥法式热吻。魅儿脸通红,不好意思的把头埋进然的怀里。然顺势搂过,她只顾埋头,没发现然在她发上印上的吻。
然若无其事地说:“魅儿走过这么多地方了,应该明白很多国家接吻就同握手,你这样想后就见怪不怪了。”
想想然的话很有道理,也就抬起头。发觉不时有人挑逗身边的两位帅哥,碍于有她这个女伴在而没有走进。
她决定当把好人,为她们创造一下机会。
“然,云,我去下洗手间。”
“我送你去。”然不放心地说,云表示同意。
“不要,然,云,我长大了,别老把我当小孩子。再说,你们也知道没人能伤的了我的。”魅儿耍赖加保证的才被放行。
走了几步,回头看到两位异国美女,很懂得把握时机的坐到了然和云身边,还不时的拿身体在他们身上蹭来蹭去。不敢再看了,怕被他们俩发现自己的用意,到时怕是会剥一层皮,想到然和云的怒火忍不住打个寒蝉。可又一想,这两个家伙也长大了,早晚也会有女人,自己这样做只是推快一下进程。早有了女朋友,栓住他们的心。就算她不在,也没空想她,为她担心,自己也就放心了。
捡个男人
从洗手间出来,站在门口驻足,即不想太早回去,又不能一直站在这里。倚着墙,仰头想着去处,无意间瞄到走廊最里侧的酒吧后门。不知道它是通向哪儿?心里琢磨着,反正无处可去,就当探险吧,去瞧瞧。
决定后走过去拉开门,门外是一条普通的昏暗后巷,门两边还有没清理的几个黑色大垃圾袋。也没什么有趣的,正准备回去,意外发现不远处墙角边地上,有一团黑影在动。一下来了精神,感叹老天真是太够意思了,知道自己无聊让她察觉了他。
向黑影靠拢,原来是一位躺着的外国男子,穿着一身黑,多亏自己眼神好,要不就他这打扮能发现才怪。魅儿站在他一步外观察着,从他衣服上大小不一的口子,可以清楚看到正流血不止的伤口,不难想象他刚经历了一场怎样激烈的打斗。不过,人还挺能忍,都伤成这样也不见哼一声。
亨利防备地看着眼前的女孩,没办法现在自己的伤,一个小女孩就能要了自己的命,不得不防。小女孩看上去也就十五六岁,比起自己有过的女人,她算不上漂亮。但就经历过无数风浪的自己也看不透她。像现在,一般人看到不是应该或惊异而逃,或见义勇为吗?而她只是站在那,瞪着充满兴趣的大眼睛看着自己,不出声。她到底是什么人?如果是偶遇,她那是什么反应?如果是另一个想杀自己的人,为什么又停步不前?
魅儿继续旁观,没办法,不看他自己又没地方去,只能先将就着看呗。可他干吗那样看自己,一会儿像防敌人样,一会儿又像看到神经病似的。看来自己不得不说点什么了,用英语非常礼貌打招呼:“嗨,先生,您放心,我不会伤害您,您该干什么干什么,不用理我,我不会介意。”
魅儿的好心解惑换来他愤怒的眼神。为什么?魅儿反省,因为自己不救他?可然说,外面的人很注重隐私和人权,他又没要求,她也不知道他是否要自己介入啊?她还在想要不要出手。另一边的亨利不再理会面前怪人,用一手按地,想支撑坐起,可身上还在流血的伤口,使他不能如愿。
亨利的挣扎动作,不知怎么形象竟和以前的同伴样子重叠,自己好像又看到楼、哲他们在实验室里为了生存而挣扎。
不,不要离开,害怕他会突然再消失,魅儿疾步跪在他身边,费力的扶起,让他靠坐在墙边。
亨利不解地瞪向她,刚才还一副置身事外,怎么突然像换了一个人,而且她看着自己,眼睛里映出的是伤心、恐慌、还有担心。看着她水汪汪的眼睛,竟让自己冷硬的心一软,不受控制地安慰出声,“我没事!不要担心!”自己听到都吓一跳。
自己在道上以冷酷著称,父亲死在自己面前脸都没变过色,更不用说从小打大都没想过主动关心人。今天自己真是受伤太重,大脑短路,竟在一个小女孩面前失态。亨利还在懊悔时,小女孩突然用手指在身上点了几下,血竟神奇的止住了。
魅儿坚定中来着渴求望着亨利,“这次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不要再离开我。”
说着又拿起亨利的手腕,亨利对这个知道,是传说的中医诊脉。夜魅的话再次让亨利动容,静静地注视着闭眼认真把脉的夜魅。多年的血雨腥风,从来没人对自己如此珍重,自己如此被需要,在这冷清的小巷竟感觉到温暖。亨利自己都不知道,现在看着女孩的眼里是从未出现过的温柔。
经过一番简单的查看,确定问题并不严重。夜魅就让亨利在巷里等,自己去叫然和云来,没办法,事有轻重缓急,泡妞留待以后吧。
从后门进酒吧,就看到一位法国美女正从洗手间出来,叫住她,请她通知七桌的然和云来找自己。美女不像自己看到的其他来酒吧的女人般妖艳,有一种知性美,她礼貌的答应了。怕那位伤员有什么事,魅儿就又回到他身边,一起等。
没多久然和云就赶来了,后面还跟着刚才那位去通知的美女。
然和云先对魅儿全身检查了一遍,看看她没事,就什么也没说扶起了地上的人。边上一直看着的美女插话说,“看上去这位先生伤的很重,坐我的车走吧?车就在前面拐弯处。”在美女热情的提议下,大家就坐上了她的红色宝马。
在车里得知美女名叫琳达,法国人,18岁,就读当地A大服装设计。男子名叫亨利,意大利人,25岁,来法办事,其它没提。对于他的事情大家也没深问,他一看就是一个有故事的人,绝不像他说的那么简单。
“停车。”然突然说,“你们在车上等一下。”说完就走向了路边的商场,巴黎是个国际性的大都市,商场营业时间相对很晚。平日的默契让魅儿和云都知道,然一定是因为亨利的事有什么想法。
果不其然,过了一些时间然回来了,手里拿着衣服和一瓶红酒上车。“云,帮我把衣服给他换上,否则一会儿回酒店他这一身太招摇,酒店人杂,恐怕会有麻烦。”云也认同的与然在后坐,一起帮亨利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换完后,然又把酒打开,分散地洒在亨利的衣服上,随口解释道:“这样我们到酒店,扶他就有理由了。”车上的人听后,心里都不仅为然的机智而佩服。
这一晚,魅儿捡回了一个男人,结识了一位美丽的女孩,却不知他们的到来为三人的平静,和谐画上了句号。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中琳达和亨利会与魅儿产生误会,到底是什么样的魅会呢?都请继续关注吧。 误解
次日上午八点钟,夜魅从卧室揉着还睡意朦胧的眼到客厅。
然疾步向前拉着魅儿把她送到洗手间,没办法,魅儿不清醒时常状况百出,有时迷糊地撞到墙上,碰到桌角,还记得有一次竟进到了别人房间,等等的记录让人不得不小心。魅儿洗漱完换上云为她选好要穿的衣服,出来坐在梳装台前,然放下手里的事为魅儿打理好头发,之后都坐在餐桌前吃早餐,云也送上不能少的药膳。
亨利看着这一切,两个出色的男人无微不至地照顾着小女孩,他们之间如亲人般,不似爱情。可又想到昨晚三人是共睡一间,就算再亲的亲人也不是这样啊?看不懂。
魅儿边与云手里的药膳奋斗,边不在意地问云:“咦?他是谁啊?”
亨利看着夜魅儿指向自己的手,真是又生气又难受,昨天还对自己那么好,一晚上不见就忘了?自己什么时候一点魅力都没有了,明明之前女人一看到自己都是主动往上贴的,怎么这位见一面就没印象了?
云好笑地边喂魅儿吃光药膳,边说:“怎么自己昨天捡的,今天就想不承认了?”其实心里甜着呢,为魅儿没有将那个男人放在心上而雀跃。
“什么?你,你,你是那个亨利?”魅儿不敢相信,这个男人昨天还奄奄一息像要挂了,今天就没事的坐在这吃早餐了。
亨利咬牙切齿地说:“正是在下。”魅儿也不在意他的口气不善,站起来走到他身边,上下打量。亨利换上了然还没穿过的衣服,蓝色衬衫,灰色西裤,利落的打扮,干净的面容上浓密的眉毛,一双如鹰般狠厉的眼睛,高高的鼻梁,虽然坐着但估计身高也和然他们差不多。再配上他小麦色的肌肤,与然和云俊美不同,用时下的流行语形容就是一字“酷”。现在他坐在那儿,衣服掩盖了身上的伤,不注意看还真不知道他有重伤在身。
然和云看着魅儿那么盯着亨利看,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亨利正相反,心里想,怎么样?还是被我吸引了吧?也不过是个女人,没什么不一样的。
“你的生命力很顽强,也很善于伪装。”不带感情地说完观后感,没看到每人脸上的诧异,走回自己的位置继续吃早餐。
过后才知道,然昨天在商场也给亨利买了治外伤的药,在她睡后给他上的。她们的房间,为了方便照顾他也换成带两个卧室的套房。
几天后房间客厅里,然和云各持一台电脑工作,然一直做金融投资,云做网络设计。大家能肆无忌惮的消费到现在,全仰仗他们俩出色的理财。他们辛苦地工作,她却只能爬在地毯上打电动。因为工作费脑费力,他们不允许她接触的。
然和云曾说过,她的工作就是玩,和把身体和精神养好。对了,新成员亨利,他正躺在沙发上休养。这几天三人为了他哪儿也没去玩。而亨利的伤在然和云的照顾下也愈合结疤了。虽然亨利是魅儿捡的,但自从他住下后,然和云就不让她插手了,她也乐得清静。当初捡他,只是因为他让自己想起了楼他们,让她不能不顾。
叮咚,叮咚。门铃响起,不用猜一定是琳达,这几天她天天来报到,大家也都混熟了。魅儿拉开门请琳达进来,今天的琳达白色到腰皮衣,下面是条一尺长的白色裹臀皮裙,脚上配的也是白色长靴。再配上琳达一头金色弯曲卷发和完全的容颜,真是丰姿尽展,风情万种。
“你好,可爱的魅儿。”琳达边和魅儿打招呼边往里走。
“你好,琳达。今天真漂亮!”魅儿出声称赞。
琳达的到来,让屋里三个男人都不约而同眼前一亮。
琳达也注意到了大家变化,开心地与大家打招呼。然后坐在地毯上,魅儿尽地主之谊倒了一杯咖啡放在她身边,好奇地问:“琳达,你今天怎么来这么早,不上课吗?”
琳达耸耸肩。“今天没有我主修的课,我就偷跑了。”
“哦,原本上学还可以这么潇洒?”
“听魅儿这么说,你没上过学吗?”琳达不解。
“嗯,没上过。”
“什么?”琳达的惊叫让屋里所有人侧目。
“怎么可能?现在还有人没上过学?看你也不像没钱啊?”以琳达所处环境,实在觉得匪夷所思。亨利听后也难得八卦的竖起耳朵,因为他也好奇,夜魅儿一个连学都没上过人,长的又不出色,有什么资本让那两个男人爱到骨子了?就这几天的相处,亨利非常确定那是爱。
“很奇怪吗?为什么一定要上学?”自己没感觉不上学和大家有什么不同啊,不明白琳达干吗那样吃惊。
琳达自认自己遇到了第一个文盲,教育到,“当然要上学,因为上学可以学知识。拥有学历,才有资本在激烈的社会竞争中立足,让人另眼相看。就算是女人,也要上学,否则你的无知,会让身边的人轻视你。”
魅儿似懂非懂:“上学就一定比不上学有知识吗?”
琳达想都没想回答:“那当然。”
“可我没过在社会立足,而我身边只有然和云,他们不会因为任何理由轻视我。”然和云虽然在工作,但也注意着二人的谈话,听到魅儿的回答心底很心慰。
“魅儿首先在学校你可以结识许多朋友,就不会生活中只是然和云。朋友多了快乐也会多,这不是很好吗?再说他们将来也会有自己的生活和家,到时你怎么办?在社会上没地位,在生活中只有自己。”琳达苦口婆心地深入剖析。
“我……”从没想过有那么一天,魅儿无措地习惯用手指搓着杯把。
琳达慷慨仗义地总结:“所以魅儿,你上学的事就交给我了,我爹地公司在整个法国也有一定地位,我们学校领导也得给他几分面子。我让他跟学校说,先破格录取你,在私下再请家教教你基础课程,我也可以抽时间教你,这样你就能和我一起上学了。”
“魅儿你想去感受一下学校吗?如果想,我和云就陪你去玩玩?”云从工作中侧头瞧着魅儿问。
“如果是因为琳达提的担忧,就不用浪费时间去学校了。”然插口说出另一番见解,除了云,琳达,亨利和魅儿都不解。
然坐正身子,面对着魅儿意有所指地说:“魅儿忘记上次惹云生气的事了吗?你刚才是不是又有什么不该有的心思了?”
云生气?云唯一一次生自己的气,就是上次谈判她要放弃他们时。
魅儿明白然的意思,她刚才不该怀疑自己会和他们分开,就算他们有了自己的生活,三人也会像一个大家庭生活在一起。
然看魅儿有悔过之意,没再追究。“魅儿更不要想着立足,有我和云在,你只要开心过每个得来不易的一天。如果上学为了像云说的,没上过想感受一下,就去,如果为了学知识,就免了。”听到这话,琳达和亨利都不由想,这两个男人也太宠魅儿了。
琳达放下杯,站起身冲到然的面前,“然,你这样做是错误的。虽然你们很宠爱魅儿,但也有个限度,这样只会把魅儿宠坏,无知的女人是不美丽的。”
亨利也认同的道:“然,我认为琳达说的有道理。”
亨利认为然和云阻止是因为太强的占有欲,又看不惯平日里两人宠魅儿如新生的婴儿般,恨不得代劳一切。忍不住提出自己的看法:“魅儿让你们照顾的如温室花朵,这样的她,如果没有你们在身边,会脆弱的没有生存能力?”
重新认识夜魅
琳达和亨利指责然和云,让魅儿很难过,都怪自己身体不争气,让他们操太多的心,才会使琳达和亨利误会他们。
云冷笑,语调讽刺,“这是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限度?我们就怕宠的太少了,错失过一丝宠爱的机会,怎么会让自己有限度?魅儿是温室里的花朵?脆弱的没有生存能力?哈哈。”
云疯狂地含有悲伤大笑,看着亨利yīn森森地说,“知道吗?亨利,你的这句话,会让许多人从地下爬上来向你拼命。”
魅儿知道云在指失去的他们,想到他们,想到与他们种种往事。她咬着苍白唇瓣,双眼含泪。
然不能忍受魅儿受一点委屈,更不能接受亨利说她的那些话。有些激动地手指着,面前的琳达和沙发上的亨利,提高声音:“你们没见两年前的魅儿,那时的她原本最爱的黑亮长发已是半白,近165公分的身高却只有不到四十公斤,骨瘦如柴。
也就只有她还能笑着面对,还开自己玩笑,说自己是“鬼见愁”。其实她形容的根本不够,那时她瘦的,鬼见了不只会愁,更会哭。虚弱的多走几步路都会眩晕,一天多数时间都是在睡眠中度过。
我和云常常坐在她身边,能做的只是看着她,你们不会明白,那时我们有多怕,怕她会就那样一睡不起。”
想到那时的魅儿然和云眼圈都红了,而魅儿想到然和云当时的心情,感同身受,眼泪再也控制不住流下。琳达也流出了眼泪,为魅儿当时的可怜,她默默地走回魅儿身边坐下,亨利心里有些自责。
可云觉得还不够,“你们知道在那之前魅儿的身体有多好吗?她为什么会少年白发,体质尽毁?你们有谁短短的十二岁生命了就面对了一百多次生离死别?有谁在只有两岁时,就用弱小的身体为别人支撑起面对困难的天空?一坚持就是十几年。又有谁能为了别人,自己默默忍受多年的痛苦和种种难以想想的艰辛,不抱怨一句?她为了别人在牺牲自己的生命时,都没有一点迟疑,这样的她,你还能说她是温室里的花朵?说她没有生存能力?”
云起身走到魅儿身边,也坐在地毯上,搂过伤心的魅儿心疼地说:“与魅儿对我们付出的,我们对她的这点好根本微不足道。”
魅儿哽咽地出声反驳,“不,然,云,我没有你们说的那么伟大。如果我伟大,又怎会让他们离去?我所做的都是为了自己,为自己能不再看到离去,为自己的心少一点心痛。可最后能做的也就只是这样,这两年里有多少次开心,就有多少次愧疚,我愧对他们。”
痛苦的哭泣声在房里回荡,“我常常在欢笑时,心都在自责,他们一定会埋怨我,尤其是楼,曾许诺一生陪伴,现在却让他孤单,我却还自由的游玩。”魅儿使劲地抱紧云,不停地说:“云,我是个罪人,多少的谴责也不能抚平我心里的自责。我不配受你们的如此高的评价。”
云也回抱魅儿,把自己的头放在魅儿头上,用手上下一遍遍抚过她的背,想要平复她自责难过的心情。“魅儿,是我们忽略了你心底的感受,你总是把难过藏在深处,不让我们分享。你不该有这样的想法,你已经尽力了,用生命去拼搏,没人比你做的更好。他们怎会舍得怪你,要怪只会怪你没有真正的开心,让他们离那么远却对你放不心。”
然走去,蹲在魅儿身前,手放在她的肩上,“楼更不会怪你,走前他还找过我,让我好好照顾你。魅儿你要努力让自己活得精彩,我和云也是在替他们呵护你,替他们见证你的生活。”
亨利和琳达不可思议地听着他们间的对话,看着瘦弱的魅儿,真不能理解她是如何经历了那些。亨利似乎也有些明白,多少次的生与死提炼了他们的爱,可以不计较,可以不忌妒。这样的魅儿让人忍不住怜爱,但心更是犯嘀咕,他们到底从什么地方来的?
亨利也走到他们身边蹲下,平视三人, “然,云,魅儿,我为刚才对你们的指责道歉,我不了解原因就妄言很惭愧。请你们原谅。”诚恳的伸出手。
亨利也不是成心指责,又道了歉,然和云的脸色缓和了些。也把手伸了过去,还有魅儿,几人的手握在一起,冰释误会,友谊却更了一层。
松开手,然转对着琳达,“琳达,我们知道你是好意,但之前有句话你误会了。之前我说‘魅儿如果为了知识而上学,就免了 ’。是因为魅儿没参加过学历考试,有些事她不知道。但我确信,魅儿的知识拿个硕士应该一点问题没有。”
然的话让琳达睁大眼睛瞪着魅儿,这和她刚才的认知落差太大。然似乎觉得刺激不够,继续道,“而她的成就,既然能让世界级权威都自愧不如,我想某些领域魅儿自称是权威,也无可厚非。所以琳达说的‘无知的女人不美丽’这句应该不会在魅儿身上发生。”
砰一声,琳达手里的杯掉到了地毯上。
魅儿在发泄了后,心态也平和了。听到声音,从云怀里坐直身,好在琳然的咖啡已喝完,她白了然一眼,知道你是为自己出头,但干吗说的这么夸张?魅儿无声的对然控诉。然回她一个,事实如此的眼神。
亨利也很置疑,他眼里的魅儿,就那晚相遇时一瞬间的让自己失态,还有那怪异的几下为自己止血令人惊奇一下。再看平时的魅儿,就像一只慵懒的猫,有时还迷糊的好笑,怎么也看不出她哪里精明。但这次亨利聪明的没说出来。
可琳达忍不住,“然,你说的是真的吗?”
云看不惯他们小瞧魅儿,“然,说的一点都没夸张。你们不相信一点都不希奇,因为你们不了解魅儿,她啊,喜欢偷懒,有时甚至连思考都懒,所以她常会给人一种笨笨的感觉。现在的魅儿我们最多允许她动用160的智商,但我可以给你们一点提示,我和然的智商都是200,应该很少有人能达到了,但魅儿比我高出更多。”
亨利相信云和然的智商绝对能有那么高,而以云报出他们的高智商指数,那魅儿的就不得而知了,他们也没有理由骗大家。“魅儿,原来这么厉害,有句中国话说的好,真人不露相啊?”
琳达总于从震惊中清醒,拉着魅儿兴奋地说:“魅儿,你才多大啊?真是个奇人啊?你到底还有多少面我们不知道啊?”
他们的赞美弄的魅儿不好意思,胡乱挥着手,“没有,我没有那么好,你别听然和云乱说。”
琳达认识了一个这么厉害的朋友,恨不得让全世界知道。根本不理魅儿的反应。“魅儿,我有一个表哥,长得很帅。老是瞧不起女人,说什么女人如衣服,他的女朋友天天换。改天我介绍你给他认识,让他知道女人不可小瞧。”琳达老早就看不过表哥对女人的态度。可她的话让屋里的人脸都变了色。
魅儿也被搞糊涂了,琳达跳跃式的思维让她都跟不上了,“嗯?琳达你在说什么?”
然生硬地插进话,“好了,那个过后再说。琳达,你今天好不容易来这么早,正好我们一起吃午饭吧?云打电话订餐,要订大餐。”也不管琳达同不同意,就一条龙安排完了。
大家接着就换了话题,轻松的聊天中时间过的很快。门铃响了,“我去开门,豪华大餐我来了。”虽然魅儿现在吃的少,但对食物还是非常钟爱,提到吃心情就好,嚷着抢先跑去开门。
真是大餐啊,瞧送餐的人数就知道了,来了三个,一个推着餐车,另两个拿着食物篮。魅儿指挥他们餐桌的位置,大家都自发起身走过去。
就在大家没注意时,其中一人靠近亨利,从手里的食物篮里抽出一把匕首,快速刺向亨利。多年的打杀生活,让他机灵地躲开,因还没完全恢复,还是迟了一步,划伤了胳膊。另两个人也先后向攻向然和云。因为魅儿和琳达是女生,没入了杀手的眼,而未被攻击。魅儿把正在发挥女高音天份,尖叫的琳达拉向身后,退到外围,观察战况。
杀手不愧是经过专业训练的,出手快、狠,专挑要害。幸好然和云也都不是吃素的,云略胜一筹,让杀手很吃力,频频挨打。然和杀手功夫相当,但也没让他得好处。唯有亨利情况最糟,攻击他的应该是三个杀手中功力最高的,他本身的伤也影响了反攻速度,已有好几次差点让对方得手。
亨利已是我们的朋友,我不能不管。
魅儿运行体内真气,出手攻击正对着亨利的杀手。自己不是杀手,心里只想打伤他,他只要不能再伤亨利就行。弹出的真气如飞刀,打伤了没有防备她的杀手手臂,也成功的激怒了他。他开始放开亨利转身攻向魅儿,魅儿的搏击根本不是对手,还要顾及身后的琳达。
离她最近云分身帮她,然和亨利也向这边靠拢,最后形成一片混战。魅儿和琳达成了攻击对象,因为云他们一方面要顾虑她们,攻击能力明显下降,杀手也看出这一点,更加紧攻向她们。
一个杀手出刀刺向琳达心脏,因来不及阻止,然用身体避开要害挡住扑在琳达身上。琳达在杀手刺向她时,她就吓晕过去了。
“不!”看着扑倒流血的然,魅儿疯了一般的喊。心思闪过,他们杀了然,她说过要保护的然,我要杀了你们。
“亨利,云让开。”夜魅大叫,挡开攻过来的杀手,站在大家与杀手间。夜魅的喊叫令大家停要攻击,此时的夜魅,零乱头发,yīn冷的眼神,如夜间的修罗,全身释放着杀气。就连有过多次刺杀经验的杀手,都感到后颈一阵冰凉。
亨利瞧着眼前的魅儿,真不敢相信她还是不久前自己认为弱小的那个人吗?有些承认自己真是错看了夜魅。
云也从未见过魅儿如此的冷酷。但此刻最重要的然,他低头把然扶起,拍醒然身下的琳达。命她扶住然,自己为然检查伤。这时的琳达才知道刚才是然救了自己,感动然的英勇,望着怀里然俊美的面容,不由自住动心了。
另一面夜魅yīn狠地冲着杀手,就像来此地狱的判官,“哼,几位,夜路走多了,也会碰见鬼。”夜魅的话再配上yīn森的语气,让人听了都脚底发凉。
一个杀手壮着胆,“不要听她故弄玄虚,刚才我们交过手,她也不过如此。”另两个人一听有道理,也忘记了恐惧。
“刚才?能和现在一样吗?你们成功的成为第一个激怒我的人。敢伤我的人,就要付出代价。”说完,调动全身真气,双手慢慢挥动加以配合。
三位杀手也握紧手里的刀,看着对方的奇怪动作疑惑,但心想再怎么也是个小姑娘,又没有武器,不用太担心。
亨利看云在忙着照顾然,就做好备战的姿势,准备和魅儿一起迎战。“不要,亨利。”云看出亨利的想法, “亨利,退回来,交给魅儿。”亨利虽不解,但云不会害魅儿,云这么说,一定有他的道理,就听话的站在后面。
云知道然的受伤引出了魅儿的杀意,现在的魅儿像着了魔一样,必须让她发泄,没人能阻止,她也不会允许别人插手。自己能做的就是观注,紧要关头出手。可眼前的杀手不是一般人,又是三个,魅儿的下场?????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见识到真正的魔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