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208完结

作品:《没大没小

    ☆、194
    第二十四章
    尴尬 的吴瑜无以应对,唯有等再次来自上级的“救场”,哪知眼前这货着实奇葩,她才将霸气侧漏,但到底小人家出生,霸气如昙花一现,接着小野**本性流泻。她揪着迎春酒瓶又不大自在地点了点那箱子“春丸子”,“这事儿要算了也行,这箱子东西归我。”
    就 在吴瑜都快以为这才是场戏吧……终于,逸宜和徐学进来了。
    两人均 已换好军装,笔里笔挺。
    逸宜走到“春丸子”箱子边坐下,捧起来,抬头看她,“这你都要?”
    这还是逸宜第一次和她正面说话,反正眼神显得有点小激动。
    蒋大小没辙了。这俩儿是谁?
    就见徐学领着吴瑜走到一旁,耳提面命了几声,吴瑜“谨遵圣命”般出去了。
    这俩儿看上去更和颜悦色,反而叫蒋大小更有压力,她轻轻放下酒瓶,“我,这个……多少钱?”
    徐学都抹抹鼻子笑起来,他走到箱子这边坐下来,也仰头望着她,“你还记得敏之真让人欣慰。”
    果然跟鄂敏之有关。如果这时候敏之在她跟前,可能此时她气势还能再次横行,可惜,两个陌生人,陌生的环境,陌生的“诡异霸道行径”,虽然打着深深的“敏之烙印”,但毕竟陌生,她还是胆怯。
    她没做声,显得有些无措,也有些沮丧。
    如此这样的蒋大小反而叫逸宜和徐学觉着好怜惜……这女孩儿怎么被敏之宠不出坏性子来呢?要说一块墨玉,好环境里它养得更娇,坏环境里它养得更败,她呢,怜弱一坨,任你玩盘,却没个变质。不是说她没性格,而是“太有性格”,“本持自我”得都太顽固了……
    逸宜两手放腿上手指头交缠,“大小,敏之不行了。”
    “啥?”她这一声显得格外可爱,
    徐学扭开迎春酒,给她倒了半杯递给她,“敏之不举了。”
    蒋大小好像梦游般接过杯子又塞嘴边嘴巴就含着杯口,显然震惊得好似她自己都麻木了……
    “大小,从北饭回来后敏之就开始发高烧,一直不退,下身晶冷,后来烧退了,那里,那里就软成泥……敏之已经丢了大半条命了。”
    大小还含着杯口呢,“带我去看看。”扭头就要走,逸宜徐学没想她会惊吓到这种程度,又有些慌了,逼狠了?
    “大小大小,”逸宜拉住她,“这次真不是敏之在设计你,他那样了,我们说把你抢过来给他,给他弄弄,他发火得都吐血了……”
    “我知道,他这样是我害的。”大小还是恍恍惚惚,哎呀,把两人真急上了,怎么越说越错!“我们不是这个意思,不是说你害他……敏之,敏之他太苦了,你对他好点儿。”这是徐学说的。很难想象徐学会说出这样“哀求”的话,也很难想象逸宜这样“面善心冷”的人会抓住她的胳膊也流露出“哀求”……
    蒋大小不认得他们,但是即使他们不这样“哀求”光只听“不举”,你知道妮子就已“承受得好苦”:我这是造了什么孽?明明是他们在不停欺负我呀,怎么倒似我欠了他们还不完似的……
    有苦有怨,可毕竟得面对!大小被领着走出体育馆,逸宜为她抱着箱子在前,徐学为她提着酒瓶在后,她走在中间……小野**基本上已经实现:无论在哪个疯狂的阵营,她都有了“女王”的“地位及口碑”。
    不远,敏之就在国防大内。
    不过不再是寝室,而是一处拐了数不清的弯儿挺偏僻一废弃阶梯教室。
    “敏之?”
    好吧,这时候蒋大小才真正意识到,这个男孩儿的美,举世无双。
    依旧简单的白衬衣、军裤,赤着脚,他歪靠在廊柱边,倚看夕阳……举世无双在,敏之似要回到那仙界佛岭,对此人世,再无依恋……
    ☆、195
    敏之 人还靠着,扭过头来,看一眼蒋大小,眼神就戏谑地看向她身后两人,“还是把她弄来了?怎么,我没了屌,话都不作数了?”
    “ 不是不是,”逸宜和徐学忙解释,还要多说,大小这时候已经跑过来抱住了他,“敏之,都是我害了你。”这下敏之觉得有意思了,头往后仰,又看了她会儿,大小头埋在他胳膊上显得魂不守舍。敏之抬手挥了挥,逸宜和徐学终是安下心出去了。
    “你怎 么个害我法?”敏之没动,问,
    大小摸到他裆部,“你这儿不行了是不,”
    敏之嗤笑,“没你还真不行。”
    大小慢慢跪下来,鸭子坐,去扒他的裤子,敏之就那么靠在廊柱上,也任她,
    大小就是一副忧伤又稍不信邪的样子,悉心撸,用心舔,敏之两手背后抓着廊柱,指握拳,甚至挠,双腿打颤,在她的口舌里,敏之从来都如稚童般好掌控,通常不一会儿就硬就要发泄,但是,这会儿,始终软成泥,饶是他人都憋出了细汗,一身兴奋,只光是视觉上看着蒋大小攒动在他胯间都叫他……却,精神上再激动,肉体上始终无起色。
    看来,人真是废了。敏之轻轻摸着她的头,大小的唇还嘬着那团泥,“梦是真的……”
    敏之听见了,就那么光着屁股也滑坐下来,捏着她的下巴,“什么梦?”
    蒋大小嘴巴通红,吮吸的,唇旁还有流下来的唾液,显得yín 秽不堪,人却毫无神采,满心满意都是烦闷苦伤,
    她商女一般头扭一旁,望着一个点发呆,“我梦见说你们都不举了,要割了才行。”
    “割什么?”敏之倒像眼光一紧,猝然冒出兴奋华彩,
    “蛋。”她还在发呆,一手却能准确揉搓到他那一粒软蛋,
    “谁割才有用,你割?”大小还在忧伤中,完全没留意敏之的手已经在一旁地上摸索,废弃的阶梯教室嘛,地上有那种尖锐的小木条,敏之在用拇指试刀口……
    大小的手还在轻柔揉搓软蛋,“自己割,我割……我已经割了俊童……敏之!!”
    忽然大小感觉到一个硬木挨着自己手边儿,回神一看过去!那削尖的一面正对着软蛋一侧,疯狂的敏之啊,他这是要生割!
    大小浑身毛一燥,你也是迷瞪得完全不看景儿!跟谁吐露心声不行,跑这儿跟个不折不扣的疯子“诉衷肠”,看看看看,他就真疯给你看!
    大小哑声尖叫地死死握着那根木条,“你要割就先把我弄死吧!我才……俊童他生死未卜,你又……你们各个是不是非要我死,非要把我弄死!我欠你们什么了!你们非要变成这样,呜……”终是抵不住压力啊,妮子哇哇大哭,抵着那根木条的手虎口处已经勒出血,敏之这才稍松开手,不过也就那么任她哭,说,“蒋大小,不管你信不信,我第一面见你就觉着你我渊源不浅,后面咱发生的桩桩件件,像命中注定……我为你割了JB,我心甘情愿。”
    “胡说!我不心甘情愿!”大小吼他,眼泪鼻涕流。怎么这个疯子就是说不通!
    正这纠结癫狂时,大小的手机突然响起,本两个脑热的人都没想管这铃声,但是,太执着,不接它就不停。
    无奈,大小只有耸着鼻子去摸手机,一手还警惕非常地死捏着木条,怒目敏之,敏之望着木条,表情平淡,实则眼神拗矣……
    “喂,”大小抽着声儿还没“喂”完,那头,头回听见来俊甫这样兴奋且带着颤抖的声音,
    “大小,俊童的下T自己长好了,你割了后……他自己长好了!”
    轰隆!蒋大小的眼睛瞪得像铜铃!
    ☆、196
    这个 ,关于命根子的“蹊闻”自古以来还真不少:
    说 ,安禄山会阉割术,曾亲自动手把个契丹小男孩“连根拔起”,小孩后来跟他了。
    说,明 洪武年间,晋王把一百多小孩全阉割了,主治医生说等一阵再用,晋王不干,马上就带进府里。小孩子下T伤痕未愈,全死了。
    好吧,听起来总没眼下这桩命根子悬案来得邪、来得没由来鬼气冲天!
    蒋大小盘腿坐那儿死咬指甲,这事儿她已然接受无能,不过,显然,鄂敏之比她更来劲儿!
    这邪魔孩子裤子穿好,鞋也穿好了,好似生活突然投射进一道五彩霞光,灿烂极了!
    “你跟我好好说说那梦,宝贝儿,我就知道你不是个简单货!”敏之抱着她狠狠啃一口。
    蒋大小这时候真撒手没它辙了,指甲咬突突了,唯有一横心,这邪乎事得有人跟她分担。
    “我就梦见那人坐在云端,他说我跟你们这六个已经那什么,上床了呗,”
    “嗯,哪六个?”
    “你,敏书,来俊甫,来俊童,贾思敏……对了,还有儿贵叔叔。”
    “来儿贵?主席?”那会儿敏之不识那“蔫天子”,几轮跟来家“碰撞”下来,这会儿不会再不认得。敏之似笑非笑睨着她,“那次把他凑得够惨,没想你连他都没放过。”
    “我没有!我根本就不记得跟他……”蒋大小冤死了,这六笔风流帐着实只有“儿贵叔儿”这一桩她实在没记性,儿贵叔儿怕她要死,她也不得去惹他撒。
    “好了,都搞过了,然后咧,”
    “就说你们都不举,要想恢复,就得割,割蛋。你们亲手割或者我动手。”她像蛮不耐烦滴,这活儿真他妈缺德操蛋。
    敏之望着她,望着她……突然笑得不晓得几爱她,跪俯过去抱起她的腰紧紧搂着,亲喏狠狠地亲喏,“大小大小,我的个宝贝疙瘩哦,找着你,我真是这辈子就没白活,管它有没爹娘,管它操蛋鄂敏书怎么害我……没白活没白活。”咳,蒋大小到底骨子里菩萨心肠,赶忙瞅机,“那你不怪敏书了?对头,已经斗了这么长时间了,够本了……”敏之一手捧着她脸蛋儿,俯看她,低头含住她的唇,这个吻十分激烈,松开后两人气喘吁吁,敏之嘴儿通红,“好吧,冲你这句话,咱就不从鄂敏书开始,用元首试试。”说着,他手就摸进她裤兜捞手机。
    单手搂着她,单手滑动手机,又恢复了往日那个“生机也变 态”的敏之,啊呸,举世无双的美少年咧?估计还是人世作孽更快活,升天回佛界的状态“又耽搁”下来鸟。
    “什么元首试试……”大小不明白,两手捉住他拿手机的手腕。敏之边滑动手机找号码,边安抚她,“宝贝儿,这事儿非得找上来俊甫才能齐全……喂,来俊甫么,我带大小马上来301,你在门口等着。”说完挂断电话,一把拉起大小,再一看清楚她这身军装装扮,“啧,蒋大小,今儿这身军装就像为你做大事度身定做的,这儿,”按了按左胸口,“军功章比谁都该大!”
    哼,军功章比谁都大,
    鄂敏之真没说错,
    古往今来,有几个卒子敢拿刀去割天子的蛋蛋?蒋大小做到了,岂非骇烂大胆舀大功!
    ☆、197
    来俊 甫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车上,敏之下来,然后,蒋大小。来俊甫一挑眉,因为看见她一身军装。
    敏 之稍走后,蒋大小先上台阶,俊甫环过她的腰,就这么扭头看她,但笑不语。大小晓得他在看自己的假军装,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俊童,真长出来了?”这么说,感觉俊甫手一收,把她搂更紧,“你自己去看。”
    蒋大小 被单独带进手术室,俊童因为麻醉还没醒,她去看“奇迹”了,自又是一番感慨。
    门外,来俊甫和鄂敏之这对仇家,一坐一站。
    敏之斯文靠着长椅,像个乖乖在门外等待医治结果的好孩子,微笑着想占尽来家便宜。
    俊甫一手插在军裤荷包,“既然你父亲也有可能,为什么不先从他身上试,”俊甫停了一下,也淡笑起来,“哦,到底‘父子情深’还是舍不得。”这就没善茬儿!故着意往你心中最痛刺!
    敏之低头摸摸手指,轻轻说,“我舍不舍得无所谓了,大小舍不得呀,敏书伤得重,贾思敏被她折腾的现在还躺在医院,”他抬起头看俊甫,像个怜弱孩子,“要不你去找她说说,咱们先割了敏书得了?”
    这小子坏透了!
    俊甫没想再跟这没人性的东西一般见识,思索起他刚才说的关于大小的梦,又想起儿贵。自己两次把大小藏在中n海,她真有机会连儿贵都勾搭上了……俊甫此时只有无奈地认了。
    俊甫是相信大小早把儿贵吃了的,否则儿贵现如今怎会也有反常?巧了的是也在“北饭事件”之后,儿贵就出现血尿、轻度发热以及急性腹痛。元首的首席保健医师张匡亮诊断是“不典型尿路感染”。你知道,元首是极重养生,平常保养简直到无微不至的地步,他本人又极好面子且洁癖甚重,出现这样的不洁病症简直无从想象怎么得上身的?
    元首大怒,病症难以启齿,他严令张匡亮禁口,秘密治疗。但是他一点头疼脑热底下人都不敢丝毫马虎,何况,这又是尿血又是腹痛发热……可以不宣扬,但是必须告之来俊甫,否则有个三长两短,人有几个脑袋供来家去“算账”?
    哦对了,这里还是把现如今的“政局”稍微交代一下,嗯,颇有点,叫人想不到,也越发叫人摸不清楚走向,
    怎么说?
    按理,“北饭掀牌”之后,鄂敏书重掌大权,首要的,那就是他最一开始的目的,大除叛己之臣,尤其来家,来儿贵这个“傀儡”还得继续留着当摆设,但是你来俊甫一系列……能轻饶吗?
    人心惶惶这些时候了……这就是叫人最没底的,竟然没有大动作?
    掌权的是敏书的人,做实事的还是来家那套班子,朝局看似“一分为二”,却出乎意料得特别平稳,两派系人互不招惹,主子都没发话,底下人自然更为小心,尽量不起摩擦……微妙又诡异,反正闹得多年弄权玩政的老油滑们都大伤脑筋稀里糊涂了,这是要唱哪出儿?
    嗯,再且看今日301一幕……世人是觉着惊心动魄哇!
    有在301疗养大佬,亲眼所见,来俊甫与鄂敏之在安静的走廊平和而言……此等“大场面”当然不得用微博类似大众传播方式开扬出去,却早已秘密口口相授,激动奔走相告,“啊呀,这鄂家跟来家是相好的节奏啊!快,两边人都莫得罪,这天下,说不准说不准哇……”
    好吧,此时无论来俊甫、鄂敏之倒根本没顾这一头,
    蒋大小从手术室里出来了,
    妮子笑里带泪,一副操够了心终于安了的意思,
    “嗯,长的还不错,医生说以后不影响生儿子。”
    俊甫把她搂过来,低头咬她耳朵,“原来,你真的是个小妖精。”
    ☆、第198章 完
    19 39年12月底昆仑关大战,在主战场迂回作战的郑庭岌用望远镜瞎瞄,突然发现九塘一片草地上的日军军服不一样,于是炮轰。这阵炮真收益颇丰——干掉了一大半的日本高级军官,包括中村正雄少将。后期日本缺指挥到什么程度?需要用飞机往战场上空投军官!
    好 吧,为啥提这茬儿?因为此时北京南苑机场全线戒严,一辆辆军用吉普疾驰而入,停机坪上一架小型军用运输机,不远处,是四架最新的歼16。日子特殊啊,时值我军空降兵成立**周年,又恰逢昆仑关大捷**年,于是“二好合一”,元首将亲临昆仑关参加空降兵部队隆重阅兵式、跳伞表演和纪念大会等系列活动,热烈庆祝**华诞。
    这是启程前夕。
    依此界 元首性情,他虽为三军绝对领袖,却并不好军事,不似往届元首经常下部队,你看穿着就能见一二,来儿贵最喜西装、中山装,很少穿军装。
    所以自他执政以来,极少有这样军用机场启动全军事化出行的行程。即使有,也绝对是低调、从简。
    可这次不行,这是一支部队的成立华诞,阵势即庄重,必须有这样的规格:机场戒严、战机护航。自然元首也是一袭戎装,他的军装是没有军衔的,军绿笔挺,由于夜深寒重,外加一件军呢大衣。元首在高大英挺的警卫人员重重护卫下步上军机。
    军机下还有送行人员,元首刚已一一与其握手告别。上来后,一警卫员立即帮他脱去大衣,他坐下,稍有咳嗽,另一警卫员为其递上热茶,他的一级秘书涛凌拿着黑皮本坐至他对面,这是规矩,随时等待他的“口授”。
    这也得解释一下,说来家这位元首平常不喜军事出行,一切从简低调。好嘛,这次你说搞个高规格滴,他又略显太奢华。怎么说咧?本应直升机,改成了小型运输机。为何,随行人员多了撒。他甚至带了医疗团队,警卫员的随行人数也增了一倍。咳,这也是没法,这位元首太“娇气”,总病。
    儿贵解开军装第一颗扣子,还嫌闷,又解了里面衬衣第一颗扣子。他是个斯文人,真的见不惯这般军事气氛的峻冷,所以就不爱坐军用飞机。“首长,空调温度如何。”他的办公室主任王勤弯腰轻声问,元首微蹙眉,“暖和点还是要有点湿度。”“是。”王勤向后摆摆手,一警卫员赶紧掀帘出去安排了。是的,元首休息区单独用一重厚重的军绿幕帘隔断。外面都是他随行的各类工作人员。
    “你也出去吧,没什么说的。”指涛凌。“是。”涛凌小心起身,轻步出去了。接着他的保姆张旭蓝进来,将一张软和的毛毯弯腰搭在他的双腿上,“首长,脱了外套吧。”元首合眼靠在椅背上,抬起一手摆了摆,张旭蓝出来。此时,一警卫员正将一加湿器放在角落里,旁边还有一台空气净化器。
    若非万不得已,来儿贵自然不喜欢这趟行程。尤其他为自己近段身体状况的忧心,也叫他出席这类大型活动有些力不从心。他知道自己身上发生的“怪事”太多,已不足为奇。你说前段才有“还幼”,遮遮掩掩老几个月,终于一天早起,莫名其妙又恢复原样!以为终有好转,接着,更糟心的又来了,如此不洁的病症,洁身自好一生的儿贵怎么想也不知如何惹上身,他一不嗜烟酒,二无不良生活习惯,怎么就尿血、腹痛、下半身瘫软无力……就像纵欲过度!这叫儿贵情何以堪。
    元首为自己憔悴的身心自苦,那头,殊不知他的冤家正“饕餮两猛将”护航而来!
    一辆黑色小轿缓缓通过重重路卡行驶进南苑,
    车里,来俊甫坐副驾驶,后面,鄂敏之和蒋大小。
    敏之见到不远处的歼16,指头弯敲了敲车窗,一手拍拍大小的腿,“那帅不帅。”
    大小没精神哼了一声,“帅。”这一天折腾的,小野**也累惨了,又哭又惊心的,耗多少神!哪有那门心思再去看稀奇。
    哎,她说“帅”那还有能饶她的?
    “我带她去绕一圈。”敏之说,
    绕什么?蒋大小还没会过来呢!俊甫侧身过来伸手顶了下她的额头,“就是你说帅。”还是相当宠滴。
    大小还没会过来,我说什么了!
    ☆、199
    “首 长,”俊甫一手按腹前微弯腰恭慎坐在他对面。
    元 首微睁开眼看他一眼,又合上,“可以走了?”俊甫说要随行,元首也没多想,他跟不跟都无所谓。他和鄂敏书闹成什么样,对来儿贵而言没区别,元首心明神了:谁当曹操,都需要他这个献帝前面撑着。这就够了,他们闹得你死我活,只要不动摇他的闲散舒稳日子就成。
    “稍等 一下,还要试会儿战机。”
    元首再次睁开眼,略显不耐,“这会儿试?不是都准备好了的吗,”
    俊甫微笑,“试试也无妨,夜航,安全起见。”
    元首合上眼,没再理会,不过到底心中存疑,怎么感觉说这“试航”他挺惬意?
    等元首再次睁眼看向他时,发现他一直看着窗外,元首也不禁眼光挪了过去……
    小小舷窗看不分明什么,隐隐见着一架歼16在地勤人员指引下缓缓升空,竟是短距垂直起降!
    这时听见俊甫轻声说,“这款歼16红鹰垂直起降战斗机具有超隐身特性,并安装有激光主动相控阵雷达、内置武器舱以及两个大推力矢量发动机。它既有较强空战能力,又有强大对地、对海打击能力。”
    没想,元首似有轻笑,“不过外媒误传,美国《防务新闻周刊》弄错了型号,激光主动相控阵雷、两个大推力矢量发动机,F-22战机也具备这些特征。歼18正在研制,16目前还没这些性能吧。他们这么炒无非强调中国空军威胁论,为传说下个财年计划裁减4000亿美元军费施压。”
    不由叫俊甫好好看他这位二叔。他二叔着实非“孬囊”一枚,平常文件往来,他轻看几眼,事实早已入心。不过着实无一二野心,只贪图享乐罢了,否则,谁还真拿得下他?
    余下时间,元首照样闭目养神,俊甫目视窗外。歼16在夜空真如长鹰击空,犀利横行。怔傻一路地勤、官员甚至真正的战机驾驶员!一先见空军大佬指引一年轻孩子还带着一个女孩儿说要“试机”……谁不觉得荒谬之至!这是拿几个亿、一机场人命不当数,疯了!就为讨一个女孩儿的新鲜劲儿,元首的专机都得坐等?
    战机平稳着陆,多少人的心,平稳着陆。
    女孩儿的脸一直隐在棉帽里,见不分明姿色,从机上下来一路都是穿军装的男孩子背着走。前有元首办公室主任王勤亲领,直上专机。
    掀帘进来,甚微寒气惊醒元首,睁眼一看,更惊!
    一个不认得的清秀小战士把一个人从背上轻放下来,就放到他一旁坐着,待元首看清来人……蒋大小?!“这是干什么!!”元首坐直身体只往里让!
    大小头昏眼花,人如何个不舒服,就那么左晃右晃像个闹脾气的孩子,闭着眼还不住作呕。敏之不扶她了,站旁边两手叉腰望着她笑,对面俊甫蹲下来抱着她,大小就像只没头的**子靠在他身上,“我说不坐,非要我坐非要我坐……呕!”一旁王勤赶忙拿来纸袋,险些全吐在俊甫背上。俊甫也没松开她,不住摸着她的背,一边轻哄,“好了好了,你要说帅嘛,”又看向惊烦的元首,“她才从16上下来,颠得没五没六儿……”大小还晕晕乎乎靠在俊甫身上呕,有时候不由自主抠抠鼻头,不晓得几可爱,敏之接过王勤手上的纸袋也蹲了下来,“去给她弄杯热水来。”“好。”王勤赶紧出去了,此时出入这层幕帘,只有王勤,全不假第二人手。
    “她去试机?这不是胡闹!”元首到底长辈,拿出少许威严,
    岂料这点“威严”一下就破了,
    大小作呕好了些,俊甫稍稍将她扶正向后,竟是叫她斜倚在了元首肩头?……俊甫还松了手,也站起了身,不管她了?
    “俊甫!”元首僵着不动,怒喊俊甫,俊甫只是微笑,
    那清秀小战士更是慢慢脱去了军装外套,微一弯腰,一手推了下还七晕八素的蒋大小,“诶,你儿贵叔叔在旁边呢。”
    大小像坨懒猫迷迷糊糊仰头看了一眼,竟然手脚并用像娇气的蛇就缠上了元首,“儿贵叔儿,就你最好了,他们就会算计我。”
    ☆、200
    错了 ,小黄,最会算计你的,是他。
    今 儿先来个大起底。来儿贵对应的是“六字真言”中“唵”字,最尊贵的一字,瞧瞧它的功德:对诸天神除死亡之苦。“唵”字冠于咒文最初之祈祷语,含有神圣之意。表示佛部心。《秘密记》认为此字含有归命、供养、三身、警觉、摄伏五种意义。此字代表诸佛“身密”的种子,由此最尊最贵,它化为人身必养在极致贵处,否则无以存活。
    但,当 初如果没有“唵”字这一本源之字的“离意”,以下五字也不敢随意弃小黄而去……所以,搞清楚了吧,他是“出走”的大先锋,小黄,下手别留情!
    可惜,小黄此时“天忆”全失,蒋大小可最“怜惜”儿贵叔儿了。
    这也就解释了为何来儿贵最排斥她,所谓“坚冰不化”,他两“贵贵相克”,难容啊。
    大小就在儿贵身上赖着,这幕帘内小小的空间又格外暖和,她刚受过大不情愿,这会儿就算感受得到儿贵叔儿的“大不情愿”,可他身上好闻的佛香……是的,儿贵叔儿要挨蛮近你好像就能闻到他骨头深处的佛香,比世上任何香气都叫人沉醉迷离……他两单独呆着的那阵儿,大小就有过贪念,想闻够……
    三个男人都被她这不由自主激发出的“媚懒之意”搞得一阵燥热,
    俊甫依旧在对面慢慢坐下,解开了军装第一颗扣子,
    敏之边卷袖子边弯腰给她解衣扣,“你热不热,”
    大小脸挨着儿贵叔儿,“他身上好凉。”咬嘴巴笑,
    敏之单腿跪在座位上给她脱了军装外套,儿贵靠在椅背上一手还搭在那边扶手上,维持僵立,不过冷眼看着他们。他知道这会儿叫鬼都不会有人进来。不仅一个来俊甫,儿贵也终于认出来这个清秀的小战士是谁!曾绑架过他的,鄂敏书的鬼儿子,鄂敏之。
    飞机升空,那会儿大小把他抱得更紧,还在他耳朵边说话,“叔儿,我怎么不记得跟你做过?”
    儿贵脸朝舷窗,好久不见她,贪她尿那阵儿你说好容易跟她累计起来的微妙“亲近感”,因为时间,已然清淡。这会儿面对她,除了冷漠就是厌烦。蒋大小当然感觉得到,想想有些沮丧,又有些微然的气恼,你贪我尿那会儿可比现在要暖和点……这还是蒋大小第一次见元首穿军装,儒艳的脸因为军绿、冷漠显得威严,同时也叫人有了“破坏”的欲。大小近距离看着他,想,他们都认定我跟你好过,这名声我可不白担。
    “叔儿,”她喊一声,突然凑他耳朵根儿好小声好小声,“我想尿尿。”
    元首显然极不自在动了动身子,眉头都揪起来了,
    敏之好奇极了,她跟他说什么了?他凑他们旁边,“你说什么了?”
    大小嗔他一眼,嘴巴就要去亲儿贵叔叔,儿贵这下反应大,终于捉住她的胳膊就要把她往外推,敏之帮忙,掌住她的腰反而把她往儿贵身上挤,儿贵直躲啊,“你敢亲试试!”
    把大小激伤心了,“亲一下怎么了,”
    “你嘴巴那么臭!”
    哎哟,我可爱滴元首哟,这是被逼急了大实话全说了,
    蒋大小更可爱,她扭头亲了下敏之的唇,“你看敏之都不嫌我。”
    敏之更更可爱,点头,“嗯,我从来不嫌你,你撒的尿我都喝。”
    好嘛,这话一说,大小笑得不晓得几快活,搂住元首直亲他的脸庞,“听见没有,你还不是连我的尿都喝……”
    元首被逼的脸通红。敏之又歪坐在他们身旁,伸手捞起大小扎进军裤里的衬衣,伸进去摸她的背,“他喝你的尿?”
    元首已经合上了眼,今儿看来在劫难逃!
    这时候,俊甫从外面进来,原来他出去拿了杯热水进来。其实里面有一杯刚王勤拿进来的水,怕冷了,他又出去兑了点热的。
    “漱漱口。”他笑着递给大小,你说他这是否“火上浇油”?
    大小却zhe死十分别扭地仰起头,唇微张,娇娇望着俊甫,
    俊甫明意,低下头吻上她的唇,
    松开,大小满意地笑,“你看,俊甫也不嫌弃我。”
    咳,啧啧,别忘了,她毕竟是一枚资深小野**啊,玩弄起情爱来……得心应手。
    ☆、201
    对强 势的男人而言,视觉永远比触觉来的更撩拨心怀,就在眼前,偏偏又得不到,有时候这样对他们而言才是一种享受。
    两 个男人都没动手了,看着她在元首身上轻轻蠕动。她的军装衬衣有点紧,也许跟她最近上围又丰满些有关,随着身体的滑动,腰部羊白玉脂就会显露。这是鄂敏之和来俊甫共同的观感:她长胖了点,且,胖些比瘦些好。
    这圈时 而显现的小肥白玉腰,很叫人有冲动去抚摸,去磨搓。想象,一个老和尚,老茧的手,念经的时候,拇指和食指磨搓;吃饭的时候,掌心滚动;手Y开始的时候,将尚未B起的Y具搭在上面,周围Y毛缭绕,像擀面杖一样磨搓,Y具壮大之后,那红肉与白肉的相生相惜,磨搓,因为极致销魂,射的时候延迟了很多,但是总会到来,射的时刻,JY点射在白肉上,一股一股,她的小肚子一鼓一鼓……
    好吧,这是鄂敏之与来俊甫两人脑海中的画面,奇迹的是,竟然一模一样。为何会想到一个老和尚?堪称诡谲。但是两人也同样沮丧,如此意Y,却胯下Y具丝毫无起色,不由想到“割”……
    她怎么还不动手?
    此时蒋大小已经撩开元首的入处,那里像丢进玉液池中浸泡多时的漂亮小白萝卜,可惜就是太软太脆弱,隐隐也有股腐朽的肉味。
    大小怜惜地揉搓,“叔儿,你是不是最近也不举了?”
    元首闭合双眼,仿若已死。辱与死,对他而言无两样。
    大小凑他唇边嘬吻了一下,“叔儿,我漱过口了。”
    没反应,
    大小叹口气,似有幽怨,又有愧疚,她这“不情不愿”的谋害样儿实在撩人,敏之咬唇,俊甫无声叹气向后仰靠在椅背上。
    她腰间吊着把小匕首,是来之前敏之扣在她皮带环上的,敏之当时说,在此事上,不狠心,就是对他残忍。
    大小抽出来,一按,刀刃弹出,
    见她实在下不了手,敏之将左手抬起似要去堵住元首的嘴,大小使劲瞪他,敏之笑,漂亮孩子做了个“杀”的动作,
    大小又扭头去看俊甫,俊甫懒洋洋靠着,只是淡笑。在他看来,总要挨这一刀的,她爱zhe,多zhe一会儿少zhe一会儿,由她。
    想起俊童那长的完好的大白萝卜,蒋大小决定不磨叽了,妮子一旦痛下决心,那个干脆利落!
    她的唇重重堵住他的唇,
    手下,一手握蛋,一手刀削,看都不看,仿若本能,就是这样前世的孽,今生造!
    “唔!”
    儿贵合上的眼突然睁大,如惊恐,如脑中一线断裂,如濒死!
    奇异的是,这样极致的痛楚他竟没有立即晕厥过去,睁大的眼慢慢落,慢慢落,眼眶里积聚潮红湿意……
    眼前出现一幅画卷,
    他从一只小黄螳螂体内漫步而出,一走三回头,渴望她的召回,哪怕一句,别走……
    小黄螳螂不过悠闲晃着腿四处张望,根本不看他一眼,他失意也赌气,走了,决定再不回头。但是,三步后,还是回了头……她依旧不看他,晃着的腿那样惬意,快活……
    “算了。”
    这是儿贵合眼时的最后一句,
    大小听见了,不明白,什么算了?被我这样“残辱”算了?
    殊不知,
    这是“唵”字的觉醒:算了,永远别指望她求你回去,乖乖的,你在外面晃荡一圈,气撒完,自己回去算了……
    ☆、202
    第二十五章
    古代 举行朝仪时,天子手上要拿着一种玉器,叫“镇圭”。长一尺二,以四镇之山为雕饰,取安定四方之意。这玩意儿是皇权的代表,拿着它就相当于控制了整个国家。当年朱棣造反前就梦到朱元璋把这玩意儿给了他,这梦给他的造反带来了无限动力。要命的是:它造型灵感来自于什么?生殖Q。
    好 嘛,此时蒋大小一手血渍拉撒握着的就是“天子胯下镇圭”,割后方知那一刹那的刺激,试想多少人玩得了此活?
    敏之麻 利把她抱下来,俊甫上前用军装外套死死捂住元首下T,从北京飞行至昆仑关大致约四小时,依俊童恢复的情况,两小时内就应该长好。现在就看是否依旧奇迹了。
    静,
    静得他妈外头云层撕拉滑过的声音好像都听得见。
    蒋大小一手抓血蛋,一手还捉匕首,坐在敏之腿上,像撒手人寰的妖精,痴呆又孽障。
    俊甫回头,冲她微笑,“诶,傻了?”他们都是做大事做恶事做邪事惯了的,此时胆子撑破依然能如此云淡风轻,
    大小咬咬唇还是没说话,
    敏之伸手进去摸她的奶T,硬硬凸起,说明她此时很兴奋。敏之又把手伸进她双腿间,一抹,湿的,说明充分兴奋。要是他胯下兄弟争气,这时候早不客气撑进去了,可惜……“放心,到时候我自己割,不叫你动手。长好后,操死你。”敏之咬她的耳垂。大小一动不动。
    煎熬啊。
    显然来俊甫早已交代好,这一路没吩咐无人敢进来打搅元首“休息”。
    儿贵的呼吸十分平稳,似又是许久没有如此好眠,大小不禁痴痴笑起来,又像哭,“他总是睡不好,奇了怪,喝了我的尿他睡得特别安稳……不过,他现在好像睡的更好,真讽刺,还不知是死是活……我前世肯定欠他的,也欠你们,要不怎么这么怪的事儿发生在我头上……”
    敏之的手就在她腿缝里轻轻抠,“这叫有缘,没有什么欠不欠,基本上这六个,没好人,该收拾。”
    俊甫似笑非笑看他一眼,没搭这茬儿,看点儿应该有动静了,轻轻掀开外套一看呐……
    “大小,”喊了一声儿,
    敏之忙把她抱着凑近,外套内,三人眼中柔润的金光如水流动,
    儿贵叔叔的一切都是那样显尊显贵,连重长J巴都搞得金光亮瞎,
    马Y、G头、系带、包P、Yjīng、Y囊、Y囊上的Y毛、哟嚯,健康活力,大小两手一松,气也一松,好了,这个生儿育女也没问题了。
    之后就是俊甫进进出出善后。大小赖在敏之身上听敏之说笑话儿,听着听着,着了。
    王勤再进来时就是闻着有点腥气,可又无迹可寻,也不敢去寻,
    元首睡得很好,那个女孩儿在敏之怀里睡得也很好。王勤当然认得敏之,所以进来后本想跟俊甫说几句话,没想敏之在场,俊甫也没有避嫌说出去听的意思,搞得王勤十分为难。
    “没事,您说。”俊甫依旧坐在元首对面,和蔼安抚老臣。是的,王勤那绝对是来家老仆,家臣辈儿了,儿贵年轻在国外读书时就跟在他左右陪读。
    见他也不避讳敏之,主子的心意也不好多猜,干脆实话实说,
    “大爷,临来前儿,鄂教授那头传来话说……”又看看敏之。敏之头挨着大小望着一个点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好似根本没听这头,
    “您说,”俊甫照样温声接话,
    “鄂教授已经抵达昆仑关,说,当面有事给您交代。
    ☆、203
    昆仑 关,位于广西南宁邕宁县昆仑镇与宾阳交界处,距广西首府南宁市50公里。
    相 传昆仑关是汉代伏波将军马援所建,距今已有千年历史,是南宁市门户和屏障,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可谓“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为历代军事家所重视,是兵家必争之地。史料记载,昆仑关曾发生过数次大规模战斗,其中最着名是宋狄青与侬智高之战以及39年的中日昆仑关大战。此关因此得名“南方天险”称。
    如今昆 仑关已成为旅游景点以及爱国主义教育基地,近几日,关内外有戒严,当地人发现有“重兵云集”之势,一打听,才知道空降兵部队成立**年年庆在这里盛大举行,难怪大兵进驻、战机翱天,雄壮魄丽奋人心。
    关内有一处关帝庙,当地人还颇为信奉。孤灯黄卷,晨钟暮鼓,荒地佛影,恍若隔世。敏书来此已有二日。
    帝庙主持法宁知道这位来头有讲究,他只随从一年少人,对他悉心照料。这位似腿脚不大方便,喜坐在案旁写字。
    法宁见过他的字,《汲黯传》,小楷。字体宽和雍容,风骨秀逸,平和简静,有轻裘带之风,讲究笔画间的粗细和累重变化,极富节奏感。在结体上,法度严谨,挺秀润健,十分讲究字的揖让。
    只能说,字如其人。担得起一“贵”,一“雅”。
    不过叫法宁伤脑筋的是,庙里来了这么位贵人是好事,哪知他来第二日,殿外道场落下一直升机,又送来一位……说起这位年轻人,面相看上去不输世上那极致丽人,美玉一般。好似有重病,担架直接抬进庙内榻上。本也没什么,主要是法宁听到了随行两军医私谈:
    “严重吗,”
    “梅毒你说严不严重!”
    “嘶,你说这位跟老爷子什么关系,他来此静养,还特地叫咱们从武汉把这病床上躺着的运过来……梅毒,这人干干净净也不像能招上这种病的人呐……”
    “好了好了,少说少了解为妙,听说儿贵陛下这次也要来参加……”声音越来越小,法宁一个出家人真也没想故意去偷听什么,不过这无意中捡到一只耳,听了后……多忧心呀!佛门毕竟清净,你说躺着这么个得了那样脏病的人……造孽造孽。
    好吧,造孽的还在后头,
    这日,法宁领着小徒弟去前殿布施,又是路过门廊,听见了不该听见的,
    里面吵得一塌糊涂,主要是“梅毒青年”的怒吼,
    “你把我弄到这个鬼地方来干嘛!鄂敏书,我恨死你了!你助纣为虐,帮着她毁我!”
    贵人轻声细语,“具体你怎么会染了这病,我想大小来了,会弄清楚怎么回事。她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千万别叫我见到那小B子!老子,老子精心呵护她七年,七年叫她干干净净,无病无灾,她呢……出去一次,跟你们这些不干不净的王八羔子睡一圈,回来把脏病全传给我了,我这真是……”
    痛心疾首啊,
    咳,不是贾思敏大人是谁,
    你说也真是奇到爆,
    思敏大人的“献身”不是在蒋大小和鄂敏书的“合力陷害”下完成滴么,之后善后的是别林。
    那日别林将他送至广州J区总医院,一切安排妥当,本以为就是背部刀伤,哪知当晚思敏就突发高烧,几日不退,别林还特地驻留照看多日,直至不可思议一幕出现:思敏下T开始溃烂,一诊断,别林都吓着了,梅毒!
    敏书未免大小担心,这事儿全揽了下来,并未告知小野**。大小近日行踪,敏书悉数在握,包括来俊甫带走她去见来俊童……当然,再具体的内情,敏书也无从得知了,但是她与敏之、俊甫同元首专机也将要来昆仑关,南苑机场一幕自是有人通报给他。
    贾思敏这病一直不见好转,今儿敏书来昆仑关既然是想跟来俊甫有个“交代”……干脆将思敏也接来,大小在这里,总能有迹可循……
    好咧,这一听,谁没更着急,法宁更糟心了,
    按他们这一说,“梅毒传播”的小妖精也要来此地了?这还得了,我佛门清净算彻底毁得没下限了!
    ☆、204
    小妖 精驾到时,昆仑关的天格外好,尽管晚间,星空仿若难得璀璨至此。祸害来了,还是要有点不同滴。
    法 宁倒着实有点感觉,心神不宁。庙里除了供奉关帝爷,还有一尊鱼篮观音像,虽非泥塑,却很受当地百姓敬崇。此幅“鱼篮观音图”相传来自南朝梁张僧繇,其画观音“态浓意远淑且真,肌理细腻骨肉匀。绣罗衣裳照暮春,蹙金孔雀银麒麟。”十分生动传神。
    此时法 宁就打坐于观音图下,忧心忡忡。这时小弟子慌忙跑进,“师傅,来了!”
    谁来了?!哟嚯,光一个“来了”法宁竟有如晴天霹雳,当真不知是悲是喜……是的,前儿一直是“忧心”,可这一刹那,当一句“来了”,却隐隐又有些激动的“大喜”,实在不知如何形容感受!
    匆匆跟着小徒弟,手持佛珠向前殿跑去。
    首先,得见进来两警护人员,接着,一官阶挺高的中年人小心侧身而入,一手还微举维护着,他身后是一警卫员背着一人跨槛进来……法宁一时愣住,就见先前两警护人员忙向他招手,“让您准备的厢房呢?”法宁会过来,一早就有当地政府工作人员反复前来嘱咐,小心又小心:今晚有贵客借宿,我们不方便出面,您一定要招呼好。法宁忙叫小徒弟领路,却余光一扫后面跟进来的人儿……法宁的“大悲大喜”彻底爆裂,头脑一阵发麻,腿发软,竟是要跪下去一样!
    就见,接着进来两男,中间夹着一女。女孩儿是被左边那人牵着,右边的人不过两手揣兜儿平行而入。
    关键是那女孩儿!
    法宁一见她……说不出的“大崇敬心”“大圆满心”“大慈悲心”……好吧,出家人也就那些佛法之心,一时鱼贯而出,真正如面真佛!
    嗯,前儿被警卫员背进来的当然是元首,他还未醒。
    后面,来俊甫牵着进来的自然是蒋大小,她和敏之一样对这地儿较新鲜,四处看看。
    说起来,这算是蒋大小生来真正踏入的第一间寺庙。
    是的,她虽被蒋木栓在佛门前拾来,却,再没踏入佛门一步。武汉陈程那宅子虽为庙宇结构,却早已废弃,非真正寺庙。再,由于“苏庙”尖尖们的“中途拦截”,否则,她要去了大悲寺,那里会是她“人生第一槛”。而今,大悲寺没先去……好吧,南宁城外昆仑关一偏远小寺,何其荣耀,法宁是该“大悲大喜”冲顶,佛之最宠圣物重返佛门,第一槛,跨入的,是你家寺庙!
    敏之注意到法宁那仿若窒息的表情,好笑,他盯着蒋大小,满眼骇敬,仿若见了神鬼。敏之推了下蒋大小的胳膊,“你看那老和尚,”蒋大小看过去……完了,这下是吓着众人了好吧,
    法宁见她的目光转来,竟终是直挺挺跪下,双手合十,似有老泪纵横,俯身万分膜拜,“南无阿弥陀佛,我佛慈悲……”
    蒋大小当然怔那儿,搞得她都不敢再往里走了,……咳,是呀,她着实不该轻易再往里走,看看来俊甫护着她,生怕她被老和尚吓着的,继续牵着她往里走的后果,
    走过正宗供奉关帝的大庙,原来满室烛光,忽然全灭,仿若关帝都不敢与之争辉,
    黑漆漆更怕吓着她,俊甫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听见后头敏之好像在笑,“见了鬼不是。”
    哪知一踏进供奉“鱼篮观音”的后小殿……更是不可思议!
    “鱼篮观音”绢轴开始灰化,绢面竟似灼热要见火星烧起来!
    敏之眼疾手快,桌上一壶水淋了上去,丁点火星立即熄灭,不过,那水珠顺绢而下,正好点缀在观音眼底,仿若,盛世观音,落鸟泪哇……
    ☆、205
    来到 这个地界,她好像本能持稳安静了许多。俊甫以为她受到惊吓,其实她好似回到老家,自在得很。
    “ 你不觉得这里yīn森森的,”有些金刚相确实可怖,她坐在底下安然喝茶,敏之逗她,她低下头拇指磨着杯沿,“你忘了,我就是在庙门口被我爹捡到的,怎么会怕。”
    “这我 倒想起来了,你说你是不是还真有点来头,看那老和尚被你吓的,”
    她一直低着头,轻轻摇摇头,“我也不知道,”顿了一下,“我要是个怪物,你还跟我好么,”
    敏之歪头捋她的头发,“你终于承认我们这叫‘好’了。你说呢,你是个什么东西,我不一直都跟着你在……”
    这小两人,说着体己话,留意到仰头那差点被烧毁的观音画又落下“几滴泪”了吗?
    是滴,观音姐姐听见了,也看到了哇,
    他本尊此时正在大悲寺,依旧红尘小拉皮条的炮儿一枚,赖坐在金刚钩大菩萨塑像下,边抹泪边叹气,
    “我容易吗,这下好了,全齐活了,释子你再争气点,余下的全一割,咱们这万世修行算有个盼头咯。”
    小枚发话,“可喜可贺。此六字真言,就算有些表象还不臣服,但是内在到底都有归心,您确实要熬出成果了。”
    观音稍一抬头,姿态美,但稍有滑头,“那这时是否能借您之力待全部割完那一刻送我去关帝庙……”
    话还没完,听见清脆一声,“不送!”
    “谁?”观音一蹙眉,接着长长一声“哦……”看来想到是谁岔嘴了。不做声,做不得声,因为她曾经送过自己一句话,“观世音,总有一日,您不舍的……更揪心。”虽然还未到“不舍”,却着实“揪心”至此,也算应了她这句话。
    小枚明显声音柔上许多,“得得,他好像忘了我们当初接纳他的条件。”
    好吧,咱上部鬼扯之作的女霸主串场发言,
    “观音姐姐,事儿必须到咱们跟前来解决。您放心,六颗蛋全部落地,关帝庙那摊子人、事、物马上会来到你面前,请你做好抉择准备。”
    “我要做什么抉择准备,六字进入她体内,经过这一世磨砺,彼此长进,我自然能从她身再导入我身……难道!”炮儿怔愣在那里,小枚不再做声,得得更是轻息皆无闻……“难道,从她身导入我身还有一番磨砺?”炮儿重新沮丧在那里,因果还报,曾经他为“修成正果”的世事万物设置过太多“磨难”,现在到鸟自己头上……捱吧。
    且说那头蒋大小,却绝对顺风顺水。在挂有《玉堂富贵图》的一间禅房,她见到了“最冤枉”的贾思敏。
    贾思敏见到她杀了她的心都有!
    蒋大小走近,他捉起一个茶杯就丢了过去,蒋大小一个漂亮的躲闪,茶杯竟准确投入尿壶?……走在后面的鄂敏之笑死了!
    笑归笑,这恶魔一点不人道,卷起袖子上炕从后面别住思敏跪坐在他身后,“大小,上!”像训练犬类,大小红着脸扭动小屁股麻利上炕,伸手就去扒思敏的病服睡裤,口中连连安抚,“思敏,你别着急我知道怎么回事儿……”
    好吧,炕上三人闹,炕下两位权者互看一眼,俊甫依旧恭敬向敏书比了个“请”,“您有话对我说?”
    两人移步旁边一间禅房。
    历史会记住这一刻,这才是真真正正“权力更迭”的一刻。
    ☆、206
    在辽 阔的青藏高原,无论是高山之上,深沟峡谷之旁,还是旷野中的石块中,随处可见镌刻着由不同颜色藏文组成的六个大字的咒语;许多人家的屋顶、墙壁上写着这个咒语,人们手拿的转经筒上刻的也是这个咒语;无论僧俗,无论坐卧行走,无论劳动还是休息,乃至睡觉之前,人们都诵念此咒语不已,此咒语已成为藏族群众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显示出一种巨大的不可思议的神秘的精神力量。
    这 六字咒语就是着名的观世音菩萨六字真言,又叫六字大明咒。
    后世出 品的几部大佛典均十分隐晦地记载过观世音度化六字真言的过程,有些也稍提及小黄,不过只字片语,却依旧有狂热佛徒从中抠挖秘闻,在他们看来,小黄的存在无非只想描现红尘世系两条永恒的主题:权力与性。
    这里插个小花,笔者也有意将牵扯自身名号的一则事关“权力与性”的史料与大家分享:
    话说施国被夏灭国后,把一个叫喜的献给夏桀,以期复仇。喜有点儿异装癖,常像男子一样佩剑戴冠,性格多变。夏桀是个双性恋,对这种忽男忽女的喜欢死,神魂颠倒不问朝政。此时,隔壁商国也派了名间谍。喜知道后,主动与他组队打CS,喜负责离间、刺探机密、侦查地形,那人传消息。两人折腾半天,终于商灭了夏。
    嘻嘻,没想俺滴名号还曾创下如此伟业。不过比起小黄,依旧小巫见大巫。
    后世狂热佛徒对她的定性也不无道理,你瞧,此时小小的关帝庙内,同时上演的,不正是这两大永恒的欲 望主题:权力与性。
    左边一间禅房,
    鄂敏书与来俊甫同坐炕上,
    俊甫盘腿而坐,为敏书斟茶,
    敏书腿脚不测,两脚垂地侧身而坐,两手放腿上,指头纠缠,明明儒雅,又似有纯真静谧,
    敏书低头,轻缓的声音流出,
    “俊甫,是该到你的天下了。”
    俊甫倒水的手一停,随即继续,微笑,“鄂叔,您说笑了,这一遭,我着实过分了。”
    敏书扭头看他,奇异的,好似还童,敏书的眼神、神态,清澈见底,
    “不,你做的很好,上下、里外、进退,很好。”
    俊甫将杯盏放至他前,两手也拿了下来,规矩谦卑,看着桌角,突然笑了笑,“鄂叔,不瞒您说,再倒回半年吧,您对我说这番话,您一会儿想要表达的意思,我肯定欣喜若狂,有种,有种功德圆满,可是现在……”他轻轻摇摇头,“如果一定要在权力和大小之间选一个……我离不开她。”
    “为什么非要离开她,权力和她之间我相信你一定能找到一个很有效的平衡。”
    “那鄂叔你也一定找得到,为什么你要放弃,”
    敏书浅笑,手指头依旧纠缠,低头看着,
    “反而是大小教会了我们一些道理,优胜劣汰,坏了的蛋,割去,它能长出新的。不适合为何还要强求?
    我老了,也力不从心,曾经霸占着,无非享受的就是一种俯视的快感。
    但是,我在人生的末端体味了一次‘被摧毁’,发觉,有时仰视这个人间也是另一种乐趣。想想,你从大小的角度去看世态炎凉……”
    “您知道了她的那个梦?”
    “嗯,她刚才已经对我说了。”
    咳,看来无论如何,蒋大小对鄂敏书的“依赖怜惜感”永远特殊着,不离不弃,何时何地对他忠诚表白。
    “那您会……”
    “我会。”敏书脸微侧,他戴着细边眼镜的脸庞烛光下显得那样柔和且真的十分细嫩,他的微笑那样祥和安宁,仿若就要“回家”,回到那初始的地方……“也不瞒你说,我也想念和她水乳相融的生活。”
    说完,敏书起身慢慢走出了这间房,看着他消逝在光线里的身影,仿若一个时代确实渐渐远去……
    好吧,如此大气时刻,笔者着实要抛出一大盆狗血浇淋世人头脑了,
    想不到吧,
    两位权力更迭者,在经历完这一重大历史时刻之后,用了同样一件事来纪念!
    宾果,您没猜错,
    割蛋明志!
    前王者纪念他逝去的辉煌岁月,
    继来者,展望他鹏程的未来!
    ☆、207
    右边 一间禅房,与“权力”的跌宕起伏交相辉映的是“性”的生动美貌。
    无 论是思敏受辱通红的脸,还是敏之兴奋妖异的眼,亦或,蒋大小的柔情神态……只叫人感慨,多好的年纪,可以锋芒,可以作乱,可以掏心掏肺占有彼此。
    大小一 手扶着思敏的脸庞,一手搭在他胯间,“让我看看,就像你说的,我害的,我来赔。”
    小黄没有觉醒,“天忆”依旧被封,
    但是,
    连着两人的命根奇迹,加之关帝庙给予她的“佛家礼遇”,小黄本骨里的“自信与担当”给激发了出来。
    蒋大小本就是个有主意的姑娘,与他们各个碰撞,真纯与变态厮杀,底层与雍贵僵持,她也有了成长。当她对敏之说出“我要是个怪物,你还跟我好么”,说明妮子没有被眼前的“鬼怪奇事”打倒,如果是真娇弱,她没有勇气吐露出“怪物”两字,相反,这是一种直白地承认。
    怪物就怪物了,反倒激发出她勇往探知下去的征服欲,倒要看看,割过之后,再长出来,他们如何?我又如何?
    大小大小,
    当年蒋木栓一念间为她起的这个名儿,好呀,
    小处存活,脏隅夹缝中苟活,也要活得快活,
    大处见勇胆,各类变态,我忍我变通,不卑不悲,永远向阳。
    小黄这一世,用“大小的哲学”着实活出了几十世公主无法体味到的红尘百觉,正如敏书所言,高处俯视是乐,低处仰望为何不能成趣?所以咱老百姓不必为出身平庸自苦,各有各的活法,各有各的乐趣罢了。
    好咧,笔者这边津津乐道“小人物自满”时,蒋大小那头已然“割蛋神器”在手,挥舞小匕首就要逼近思敏胯间糟糕蛋丸……
    莫怪贾思敏成了她最后“顽抗”的一字,思敏本属“叭”字,六道中对畜生除役使之苦,禅定波罗密多,能破心思散乱之障。想想,他本属“克畜”,且“治散乱”,那得有多强大的“镇定”之势,如此“顽固”,实乃本性呐。
    最后,非要蒋大小“你是老娘的”的气势出来,才能震住这株佛界水仙!大小捏住他的下巴,凝视,“思敏,你为我七年,我这一刀……仅为你。”重重亲吻一下他的唇!咳,如果非要粗俗地解读这一幕,咱可以这样理解:老鸨,我为你鱼肉七载之长,今朝你已经是我的男人,莫说你这梅毒破根,就是你一身水仙之身、孤傲之心,都是老娘的了!
    细细想,这六个各色变态的男子,通通一个毛病:吃软,更吃她的硬!笔者私喷一句,贱。
    好吧,在气势的怔忪下,老娘落刀,思敏也被“结果”了。
    最后剩下的,是她最疯狂的敏之,最忠诚的敏之了。
    敏之本着“我是混蛋我是忠臣,我替老天管好自己,不再去祸害人间只祸害你”的宗旨……“大小,被你割还是我自己割,这个问题困扰了我几天,最后,我选择……”
    呵呵,也是最浪漫的敏之啊,
    他选择,握着大小的手……执子之手,割蛋,自宫,世上还有比这更诡谲更残艳更媚忠的方式表达,我与你同在……
    蒋大小与这六人,
    是世上最亲密的仇爱,
    六蛋终落地的那一刻,也许你不信,璀璨夜空出现一亮白,那是佛唇的欣慰之笑。
    昆仑关关帝庙这一刻变得寂静无声,所有的人、物、事,仿若蒙罩在飞花星蕊中,
    千里之外,
    帝都偏远一隅的大悲寺,
    这座同时供奉观世音菩萨与金刚钩大菩萨的古寺,亦如凝藏,
    小枚现了真身,一只小绿螳螂缩窝在他胯间。
    炮儿,哦不,已是观音姐姐也回复佛体,不过赤身L体盘坐,腰间下拥簇白莲,神圣美艳非凡。
    小黄,一身再也没有比她更高贵的明黄佛纱笼罩,长发披身,也是一身赤L,鸭子坐,合眼坐于观世音对面。“六字真言”全部还复字形旋绕她一周,好似护卫。
    抉择一刻到来,属于观世音的命数……真正天不知、地不知,唯有佛知的神圣无上命数……小枚和得得均内心摩拳擦掌都搓出小邪火,等着看呢!
    ☆、结章
    结章
    此一 刻仿若回到初始,观世音与幻化成人形的小黄初次谋面。也是如此,她笼明黄佛纱,六字真言隐隐环现;他下埋莲花,对席而视。
    小 黄睁开眼,凝视对面观音,
    他面如 满月,双颐圆润,双眉舒展,凤目微垂,樱唇欲启,混凝圆融,大度雍容,似在神思妙凝。整个脸庞在俊雅中蕴含端庄,婉约中折射慈祥。
    观音目视她,口中开始默念,“唵嘛呢叭咪吽”,此本应属于他的六字大明咒,不过因为渡一黄色小母螳螂,颇费周折,辗转流年,终于要循规蹈矩,回还本源了。
    但是,
    本异常神圣,且顺利成章的事情,这一刻……真是泄佛气!
    无论观音姐姐如何颂咏,那六字就是不往他这边来?好嘛,一旁的小枚和得得心中小手直拍,piapia响,我说嘛,就没这么容易便宜他!
    念诵N遍,无果,观音姐姐终是露了小性儿,“你到底要怎样。”
    小黄望着他仿若痴呆,观音姐姐窃恨,此时她天忆全解,甚至灵力充盈,否则明黄佛纱那样鲜艳明媚。她在装傻!
    小黄抬起右手指着他,笑笑,说不出的憨气,
    “我等这一刻好久了。”
    得得在心中击掌,不愧我滴好姐妹!!
    历来均是佛控咱螳螂家族,今儿咱家真出了位勇士,“密谋”已久,就为反制!反制的还是观音姐姐!……得得的螳螂腿恨不得都要嘚瑟起来,小枚任她,不过抬手摸了摸她,这一幕他看得也爽。
    接着,小黄两手一摊,美妙非凡,六字真言三三做两堆分盘旋于她两手心,小黄意态娴美,轻盈而笑,
    “菩萨,想想我是怎么叫他们回还我身?割了他们的蛋。
    虽说后又长出,可那毕竟割去的,是他们的幻源本体。
    菩萨,他们本来源于您,您若真心收服他们,只有……”
    “割蛋!”
    天呐,得得忍不住啦,硬是叫了出来!
    观音姐姐早已头皮发麻,不由望天……我无上的佛啊,这真是您的本意?
    连小枚都禁不住咬唇,这,这太刺激了!
    都知道,观音幻男幻女,他是佛界仅与佛祖相当,无性别之分,虽然他大部分时间以男性形象显身。
    他,他有蛋吗?……这个问题真连小枚都忒玩味起来,哎呀,非逼着他在自己眼前结了这件事实在太正确鸟,看看看看,几值回票!
    他有蛋吗?
    观音姐姐佛灵回归,他当然听得见小枚的心声,他乃“永年老二”,自是等级在小枚之上,这时候小枚已经无法得知观音的思绪梵音,否则,一定会听到观音怒吼:我一变化身为“十一面观音”,一面两蛋,蛋多得能砸你的脸!
    怒吼发不出,上佛对他也无回应,看来这事儿真要忍辱负重了。
    所以,这就是后世佛教典籍对观世音度化六字真言一章描述极其隐晦,或者,换个音调,因为太“yín 秽”?呵呵。
    到底怕遭天打雷劈,笔者在此就不再赘述咱圣洁观音如何掏蛋,割蛋,扔蛋……呵呵,偷偷告诉大家,观音姐姐“圣蛋”如莲瓣圆润,中心润红,实在美型漂亮。
    就在观音将自己“圣蛋”抛向小黄时,奇美一幕出现,小黄双掌心中的六字真言缓缓腾空,渐与空中“圣蛋”形成一圈,恰如“如意轮”,“圣蛋”慢慢消逝于无形,莲瓣星点分散于六字真言字体之上,然后,六字真言缓缓落于观音右手掌心,终于落幕。
    落幕了么?
    显然木有,否则为何观音姐姐依旧愁苦萦眉,
    他轻启樱唇,似怨又着实无奈对小黄道,
    “大小,”竟是喊她这一世俗名,
    却,真当喊出这两字,观音,一时愁苦怨怼均有了消逝,渐起的,是诚心,真意,
    许久,
    “对不起。我确实没有好好看过你。
    往世,我急于求成,也过于追求完美,今生一世看待你的遭遇,我也有了悔悟。”
    小黄一时怔愣,连旁远处的小枚和得得都抬起了头……不过,一佛一螳螂同时又欣慰一笑,观音到底是观音,他虽有娇性儿,却深入佛骨的依旧是慈悲与大胸怀,能容它物,亦能容己物。
    “‘蒋大小’这一世你应该修完,你与六字真言的缘分绝不仅与此了结。
    待他们此一人世各个寿终正寝,才是你圆满回归佛界时刻。到那时你我同心协德,善用六字之咒,为尘世铺福咏泽吧。”
    这一刻,小黄螳螂真正聚心向佛,双掌合十,俯身向观音,“谢谢菩萨,弟子定不负佛意圣心。”
    观音微笑颔首,眼前终于展现佛面,佛祖拈花释笑,这才叫功德圆满。
    好吧,佛界一片祥和,
    人世亦如,
    当清晨第一丝曙光照耀大地,
    蒋大小慢慢睁开眼,
    带着佛心,带着善意,带着快活志,她将继续小野**的美丽人生。
    这是一段荒 秽的秘事,
    这是一曲跑了调的佛歌,
    我,终是将它奉献于您眼前,
    您回味悠长也罢,
    您一笑置之也罢,
    最后,还请您听我为您诚挚颂咏一遍六字大明咒:唵嘛呢叭咪吽。
    愿您福寿安康。
    (全文 完)
    (以下如有兴趣,请继续收看番外《摸心》,依旧讲述女主后世子孙混账事。螳螂孬种之三《没大没小》今日止,此文10月11日开文,2月11日止,整整四月,谢谢大人们一路诚心捧场,陪我又完成一段邪恶旅程。拜谢拜谢,小姐姐写得很尽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