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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

    章节71
    “我说,别叫大哥给你弄疯了。”
    赵子珑在洗手间外面等着陶醉,出来时,说了这么一句,见她脸色好了很多,这才打算把来之前没说完的话,一口气给说完。
    他瞟了一眼在远处和赵云中说话的赵子琥,嬉笑道:“我大哥可是个专门‘折翼的天使’,他看人家有什么优点,就从哪儿下手,唱歌的,就给弄哑,跳舞的,就挑断脚筋,上回更有意思,有个白人小妞,那对奶.子,啧啧,我真没见过那么好看的,梨形,上翘,又白又软,小红点挺翘着,结果你猜怎么?”
    陶醉嫌恶地看了这个凭空冒出来的表哥一眼,她很好奇,这赵家的人看来都是天生有股贼血儿,自己是不是也是个隐藏的变态?
    “嘿嘿,猜不到吧,他叫人把那女人xiōng上的韧带给挑了,哎呀呀,一对好奶,立刻成了白布袋子了……”
    从镜子里望去,狠狠白了他一眼,陶醉强忍住了干呕,洗净了手,从他身边,面色平静,不发一言地走过去。
    吃过晚饭,赵子琥和赵子珑说什么也不肯在祖宅过夜,赵云中挽留了几次,仍是未果。
    “姑表亲嘛,也不是不可以,现在科学这么发达,只是……”
    赵云中这才好好地看了一眼赵子琥,一双充满智慧的眼睛虽然已有些浑浊,却好像仍是能够洞察一切。
    “小琥,不要做傻事啊!”
    临走时,赵云中意有所值地提醒了一句,赵子琥微怔,还是点点头。
    司机把车开到三人面前,赵子珑声称自己喝了酒不能开车,便理所应当地要与赵子琥和陶醉挤一辆车。
    “哥,我和她坐后面。”
    他抢先一步把副驾驶一侧的车门主动给赵子琥拉开,赵子琥淡淡瞥了他一眼,依旧没说什么,今晚他的话少得可怜。
    赵子珑先上了车,占了一大片位置,把陶醉硬生生逼到了车门上,几乎是贴着玻璃坐着了。
    这还不够,每一次遇到颠簸的路段,或者在转弯的时候,这男人就“无意”地无耻地将整个身子都压在陶醉的柔软娇躯上,手更是不断地摩擦着她的rǔ。
    他交叠着抱着一双胳膊,左手便“恰好”抵在她的左xiōng下围,看似正襟危坐,其实销魂蚀骨,正好能摸到那软绵绵又肉嘟嘟的xiōng房软肉。
    “你别太过分……”
    她无声地用口型来警告他,然而,只能换来他戏谑的表情,和越来越火烫的眼神——
    那眼神简直想要把她身上的衣裳给扒下来,好看一看她的皮肉,是否真的能抵挡性的诱惑。
    在这一点上,男人和女人不同,少男对性有渴望,有期待,尝到了滋味儿后,性.欲反而不若女性来得那般强烈。
    而女人一旦上了瘾,就戒不掉了,这也是为什么,赵子珑调教的那些女人,一开始百般抵抗,后来无不是哭着求着要男人。
    一想到她在赵子琥身下的样子,柔软的腿儿,迷离的眼儿,还有一声声像是猫*儿似的哼吟,男人的喉咙顿时有点儿干燥,有点儿痒,像是有一只小甲虫,在顺着嗓子眼儿爬行。
    “小珑,你什么时候回中国?”
    一直不吭声的赵子琥,忽然回头,像是没看到之前赵子珑对陶醉的上下其手似的。
    “找我有事?你要是叫我留下,我就不走喽!”
    他斜起眼睛,隐隐猜到了赵子琥的想法,为这感到兴奋,幸好是坐着,不然*处的凸起,也挺尴尬的。
    “是啊,有事,赵家的媳妇儿,总不能看一个割包.皮的手术就晕过去吧,小胆儿太小了,我得练练她。”
    “好啊,先从哪一部分开始?”
    赵子珑兴致**,性致也**,索性上身前倾,凑近赵子琥,二人俨然一副切磋的模样。
    “嗯,上回给她看的割女性的包.皮,不如这回,先从认识男人和女人的身体开始?”
    陶醉缩在一边,靠着车门假寐,她很想装作没听见,但是……
    第二天早上,陶醉还在被窝里睡觉,就被人一把拎了起来,睁开睡意惺忪的眼,对准了好久,这才看清,是赵子珑。
    “我锁门了的。”
    她眯眯眼,对他的不请自来充满愤慨。
    他却毫不在意,拉着她的手,将穿着睡衣的她拖下来,径直往外走。
    陶醉垂下头,看着他的手。
    本来以为这是一只很可怕的手,可事实上它很美——
    比一般人的手指都要长很多,*细长。古人说“指若削葱根”,原以为不过是文人的幻想,现在看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尤其是,这还是一双男人的手,陶醉甚至忍不住幻想,这样的手在自己身上*……
    坏了坏了!这可真是,尝过肉,嘴就馋了!居然在YY这个变态!
    等他们俩来到手术室,也就是陶醉一开始醒过来时所在的那个房间时,赵子琥又是一副医生的打扮,眼神一落到二人交握的手,一下变得幽深。
    “大哥,今天玩什么?”
    “教她熟悉男人的,家伙。泪儿,你一定不知道,这里面有多神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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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节72
    古希腊的伟大诗人荷马早就循循善诱世人道:多受痛苦的折磨,见闻会渐渐增多。
    这一点,在赵氏兄弟身上得到了很好的发扬光大,他们一致认为,陶醉的内心不够“强大”,需要被反复“*”,几番“折磨”才好。
    当然,这都是精神层面的,不涉及身体发肤。
    然而,正所谓能说出来的痛苦就算不得痛苦一样,能看下去的恶心就都不算恶心。
    每日看着比*还要强大的现场热映,陶醉自己也不得不承认,她堕落了。
    甚至,有时候她无意间点开房间电脑里弹出来的色.情网站链接,还会点进去看一看,调教、情.色、暴.力,好奇之余,她安慰自己说,也算长知识了。
    看,陶醉就是这么会调节自己的心理,不然她早就精神失常了。
    因为她想,适度的悲伤可以表示情感的深重,过度了,就说明你心智不健全了。
    后来她发现,这居然和莎翁的一句话,有异曲同工之妙!
    恰逢赵子珑的性.奴帝国周年大庆,来自全世界的有钱且有特殊性爱癖好的男人和女人们荟萃一堂,由于M国是他的总部,因此这几天格外热闹。
    “征服啊,有服才有征,现在我没征,你就服了,没意思。”
    看着陶醉的背影,赵子珑喃喃自语,一丝挫败感涌上心头。
    上回当着他的面,她跟赵子琥做.爱这件事,他本来是想要大作文章的,哪怕是叫她不自在,害羞,哭泣,咳,她越不舒服他越高兴。
    哪知道,这毛还没长齐的小丫头片子跟没事人似的,你叫我看,我就看,你叫我听,我就听。
    反正脸红心跳分泌物增多腿间痒痒,这都是女人的正常反应,人家一个干净净清爽爽的眼神递过来,你反而觉得自己*yín.荡……
    于是,赵子珑见缝插针地带着陶醉前往别墅的地下室,地下室里分别是一间间不大的隔间,住满了各式各样的奴。
    这些身高体型不一的女人,有的看见赵子珑的出现,眼睛里都不约而同地射出饥渴的目光来。
    只是,她们最多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因为每个人的嘴里都被塞着塞口球,脸被撑得有些变形。
    这其间,陶醉居然又看见了范爱可,天,这个女人变化也太大了吧?!
    这是,这是人性的整个扭曲么?!
    她变得很瘦,本来就不胖的身体,现在肋骨分明,rǔ.房却没有缩水,依旧是没有穿衣,然而眼睛却亮得像是一头母狼。
    她不断扭动着臀,走近了,才听见有“嗡嗡”的声音,原来,有一根不属于她身体的东西在她的体内,正在高速运转着。
    一双修长的*,如今只配跪在地上,每爬一步,小巧结实的*就左摇右摆,两个坚实的xiōng球也跟着微微颤动。
    然而,这女人像是没看见她似的,乍一看见男人出现,兴奋得双眼放光,三步并作两步地爬过来,百般讨好地卧在赵子珑的脚边。
    “主人……”
    她亲昵地,谄媚讨好地问着好,一句话没等说完,一声清脆的“啪”就甩在她的屁股上!
    “骚.货!姑奶奶我叫你动弹了么?”
    耳边传来衣翘怒气冲冲的声音,今日她换了一身火红红的套装,配着她此刻倒竖的一双柳眉,倒真的有些烈焰玫瑰的感觉。
    “翘翘,周年庆,你盯得紧点,别叫她们有明显的外伤,到时候品相不好,卖不上好价啊,记住了?”
    赵子珑看着那一道浅红色的鞭痕,皱了下眉,叮嘱道。
    衣翘顿时有些不自在,支吾着点了一下头,赶紧去抓紧范爱可脖子上的绳链,想要把她牵走。
    “赵子珑……”
    忽然,衣角被人拽了一下,身边一直没说话的陶醉,忽然叫住他。
    “怎么,你想要为她求情?”
    赵子珑一挑眉,眼中似乎藏着笑意,他就说嘛,看她能忍到什么时候,毕竟还是个小女孩儿,心软啊。
    陶醉摇摇头,松开手,思考了一下,右手食指和中指在唇边轻敲,半晌才幽幽道:“我被她yīn过不止一次,所以,能不能,叫我开一下眼界,比如,你亲自来玩一下,调教?”
    赵子龙懵了,看着陶醉笑吟吟的脸,他甚至觉得自己出现幻听了。
    善良的仙女,一下变成了穿黑斗篷骑扫把的小女巫。
    可是,彷佛看出他心中所想,陶醉低头看了一眼因为不断的震动,而面色潮红*吁吁的范爱可,很无辜地一摊手,无奈道:“我从来都不是天使。”
    章节73
    吸一根雪茄的过程,其实和享受一个女人差不多。
    赵子珑可以一日无女人,但不能一日无雪茄——
    圈中人甚至有人为了巴结讨好他,不惜下了血本,专门备了雪茄窖,一众物事齐全,在吸和燃的过程中,陪着赵家少爷消磨时间。
    浸yín于此,他是真的喜欢,慢慢点着了,上来先反吹几口,再吸一口,等一会儿,换个角度再吸,直到烟灰跌落,从表及里,都吞入腹中。
    赵子珑在有些昏暗的地下室,含着一根烟,迷雾中,渴望着与某个女人相融一体。
    “叫我亲自出马的货,已经越来越少了,除非遇上了,我上回已经弄了一回她,哪有这么好命的妞儿啊。”
    他一下一下玩着火柴盒,斜眼看向衣翘,“翘翘,你说是不?”
    衣翘点点头,在赵子珑面前,她分寸拿捏得很好,是一个尽心尽责的下属。然而初次见面时她对赵子琥的娇嗲,却叫陶醉印象深刻。
    她不禁想,这个年轻女人,为什么要和这样一对兄弟扯上关系呢,自愿,还是像自己一样,迫于对方yín威?
    蓦地想到这个,陶醉微微颤抖起来,她不会也被指导成一个调教师,在男人女人们的肉体上唰唰地舞动皮鞭,燃起蜡烛,捆起绳索吧?!
    这个认知,给她的打击,有些大。
    见陶醉好半天不说话,赵子珑眯了眯眼,吐出烟雾,服软道:“好吧,来一次,给你开开眼好了。”
    说完,他命人将嘴里呜呜的范爱可牵走,自己也握起陶醉的小手,将雪茄弹掉,妖媚一笑道:“嘿嘿,最近浏览了那么多情.色网页,也想看看实战版的了?”
    陶醉脸一红,没吱声,没多时,手心里就汗津津起来。
    “我小时候,家里带我的老阿妈最喜欢讲一些吓人的事情,她是地道的满族人,从关外到了马六甲,一辈子回不去,就记着那些骇人的玩意儿。其中这个‘骑木驴’,她讲了好多遍,可惜那时小,听不懂,以为是旋转木马,还觉得蛮好玩的。”
    赵子珑用手敲敲那半人高的木马,脚下不知触动了什么机关,忽然从马背处弹出两个粗头儿铁棍子来,一较粗,一较细,均是通体光滑圆润,并不粗粝。
    陶醉反应过来了,连四肢着地,嘴里鼓着一颗硕大的塞口球的范爱可,也明白过来了,她拼命地晃着身体,爬到赵子珑脚边,口齿不清地呜咽着。
    “珑哥,这东西好久没用了哈。”
    衣翘一挑眉,眼神里也有些兴味来,说实话,她虽然不喜欢这个范爱可,平素也没少给她苦头吃,但是最叫她揪心的,却是面前这个小丫头。
    不过,看得出,珑哥也有心想要在里面插一脚,那么,她自己,倒是乐见其成,也许渔翁得利也未尝可知。
    想到这,她竟隐隐兴奋起来,上前抓住范爱可的颈圈,将她拽起来,身边两个壮硕的男人,眼疾手快地将范爱可抱起来,分开腿,将她按在木马上。
    一拉一扯之间,她股间的震动器就滑出来一些,衣翘在训练时,绝对不允许那东西滑出来,只要出来就是一顿鞭子,条件反射地,范爱可赶紧伸手往回弄。
    “翘翘,蛮有成果的嘛,都知道自己弄了。”
    赵子珑投过去一个赞许的眼神,寂静中,那转动的“嗡嗡”声更响了,窄小的马背上不容施展,范爱可扭动着,手拼命往里塞着,满脸都是汗。
    章节74
    这个世界,有时候一扇门,就隔开了天与地。
    猛地推开颇有些厚重的雕花铁门,陶醉吸了一大口不算清新的空气,地下室的污浊令她有些心惊。
    还有那条蛇,滑腻腻,冰凉凉,豆大的小绿眼睛,血红的细长芯子,都令她恶心。
    脚步虚浮凌乱,陶醉压根没有意识到,她走的不是来时的路。
    爬过长长的楼梯,一扇相似的门出现在眼前,她想也不想地推开,面前竟是灯火辉煌,不期而遇的明亮晃得她眼睛一痛。
    陶醉的嗅觉很敏感,空气里都是酒精和香水的混合味道,还有浓重的男女体.液的腥臊气。
    很多女人一丝不挂,或躺或站,无不是裸着姣好的*,挺着一双鼓鼓的rǔ儿被各自的主人任意亵玩。
    也有为数不多的男奴,露出精壮的男躯,关键部位用金属装饰,有金色的环儿,还有叮当作响的金铃铛,粉红色的柱体从下面翘出来。
    然而,与他们的全裸不同,他们面前的主人,却都是一副精英打扮,西装礼服,衣冠楚楚。
    “泪儿?”
    惊讶的声线响起,赵子琥远远地就看见门口站着一个纤细的人,不禁大皱其眉,小珑不是带她去地下室了,怎么会出现在周年庆典的宴厅里?
    他的身材很好,换了一身黑色的皮装,更显得挺拔性感。
    男人肩膀宽阔,双腿很直,臀翘腰窄,堪堪是个衣服架子,比模特来得还要精神些。
    他大步走过来,便有无数rǔ.尖尖腿长长的美女试图围上来,然而迫于他的身份,都不敢靠得太近,只是试图用饥渴的视线来唤起他的注意。
    “小珑呢?怎么脸色那么差?”
    赵子琥将陶醉纳入怀中,很技巧地挡住她的视线,大手也探*的额头,发现微烫。
    陶醉动了动嘴,胃里很空,想起刚才的自作自受,抑制不住地想要干呕。
    他看了看,不由分说,一把将她抱起,拉开门往外走。
    明亮的洗手间里,女孩被放在光洁的盥洗台面上,冰凉的大理石叫陶醉想要挪动身体,却被赵子琥给压制住。
    “我后悔了,叫你看了太多不正常的性.爱,现在你恐惧了是么?即使,是同我做.爱,是么?”
    赵子琥语气很严肃,眼神却灼得她肌肤都感受到热意了,他叹了一声,头俯下去,准确无误地吻住了她稚嫩的唇瓣。
    他以为,她是自己好不容易走的一步棋,关键,绝杀。
    面对这枚棋子,他可以做到冷酷或者残忍,可以做戏或者伪装,可是真的每每面对,还是无法做到若无其事。
    就像现在,一屋子不穿衣服的美女都不能使他有欲望,她只需在他怀里,就可以叫他焚身。
    贴身的裤子被顶起来一块,紧绷得令他难受,男人一只手托着陶醉的后脑,另一只手缓缓探下去,与裤子拉链斗争着。
    她的小舌头,先是惊慌地躲着,在意识到不可能躲过他的掠夺后,终于不再躲闪,有些羞怯地试探着伸出*,抵住赵子琥的舌。
    她喜欢他的味道,清新的,热烈的,带着甜甜的朗姆酒的味道,好像在他的柔软口腔里,正在跳跃着一种热情的舞步,冒出一簇簇火花。
    有点迷醉了,她主动攀住他的颈子,上身贴得更紧,口中用力*着赵子琥嘴里的唾液,馥郁芬芳的酒精味道,在她身上点了一把火一般。
    他吃力地移开了一些,又不舍般地再次与她的唇舌黏合起来,周遭的空气顿时升温,不算大的洗手间里“春”意盎然。
    “唔……”
    陶醉换气,松开已经有些肿.胀的唇,无意间舔了舔湿漉漉的嘴角,强烈的激情使她眼睛里沾了丝丝湿意,有些倦倦地微合着眼儿。
    是不是一旦看透了,就“想开了”,是不是想开了,就妖孽了?
    他心里很复杂,不知道自己是锻造了她,还是毁灭了她。
    她见赵子琥死盯着自己,歪过头轻笑一声,“你喝了多少酒?嘴巴里好甜,我喜欢吃……”
    原来,这个男人能叫自己有一种饱腹感,胃里暖暖,嘴巴甜甜。
    看着她纯真,却又艳丽无比的神色,赵子琥yīn邪一笑,松开领口,双手用力,将她垂着的双腿搬到台面之上。
    “其实,你更甜,我也喜欢吃!”
    章节75
    无论对与错,
    最后一个问题:
    还要多久,我俩才能结合?
    何时血液才能沸腾,沉睡的花蕾才能绽放出花瓣?
    何时火焰能耗尽我们,一越过了不归点就看它燃烧?
    ——《歌剧魅影》
    直到与你分别,我才知道,我对你爱恋的过程,是从分开的那一刻开始的,从你还那么小,小……
    我在想,那是爱,是爱呀,它揪着我不放,不放开,死死地燃烧着我的情感和我的肉体,使我疯,使我痴,使我不顾一切的,只想要,爱……
    可是,你不知道我在什么时候才最爱你,你在的时候,我要敛着我的爱,小心翼翼,不洒出一滴来。
    同样,你也不知道我在什么时候才最痛苦,因为只有你不在的时候,我才想要撕开我的xiōng腔,掏出我血淋淋的心脏,因为除此之外,我别无他法能证明我有多爱,我才,最痛苦。
    用*抵住坚硬的上颚,吐气,整条柔软的舌翻滚,T-e-q-u-i-l-a,辛辣的一小簇火苗从味蕾烧到胃肠,最后滚落在*,荡气回肠。
    陶冶吐出一口浊气,趴在吧台上,酒保递来一小罐盐和两片柠檬,却被他挥手婉拒。
    “陶总?”
    有些低沉的男中音响起,探寻的语气中,又带了一丝了然。
    这里是S市一家低调奢华的酒吧,装修所费不赀,因着消费高昂,其实来的人并不多,并没有那些月收入几千的菜鸟小白领。
    音乐节奏明快,意大利的女声慢摇回荡在每一处角落,听起来却不嘈杂,远处的散座稀稀疏疏坐了十几个人。
    陶冶抬起脸看向来人,只见小刁正在松着领带,他脸上有着惯常的疲惫,看样子,应该是刚下飞机。
    “是你……怎么,陕西的煤矿爆炸很棘手?”
    冲着酒保,小刁低低报出了酒的名字,这才坐在他身边,将手搭在吧台上,微微垂下眼来。
    “嗯,毕竟是国有煤矿,六证齐全,三十多个人埋在里面,就救上来七个……”
    刚巧,他的酒来了,晶莹的一小杯,居然还是当日他请陶醉喝的那种酒,微笑茉莉卡。
    修长的手指一触上微凉的杯身,小刁眼前就蓦地浮现出一张俏颜来,粉唇微张,兰香轻吐。
    没有一种爱情应该是悲剧,可是,他的爱情就是悲剧。
    第一次爱上,是那个女人,如今她过得很好,四个男人宠得要命。
    第二次有感觉,对方还是个孩子,如今她的养父就在自己身边,可笑,可悲,可怜。
    “小刁,我求你一件事。”
    陶冶掀起眼皮,沉重地出声,他极少求人,这一次,是真的走投无路。
    “你说。”
    “陶醉不见了,我找不到她。一有线索,只要我刚去查,马上就会断掉,对方藏得太深。”
    小刁的手顿了一下,还是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只是在放下杯子时,指尖颤了一下,冰块太凉了。
    嘴角勾着淡淡不明的笑,有着洞悉一切的讥诮,似笑非笑。
    “抓得太紧了,一定会溜掉的,如果再遇到同样有眼力的人,推波助澜。陶冶,我早就知道,你看不住她的。记不记得《肖申克的救赎》里说过的,世上有一种鸟是谁也关不住的,因为它的羽翼上布满了自由的光辉。”
    他一口气说完,看着身边男人的脸色白了一白,心中并没有*,只是颓然。
    “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办?”
    陶冶弯着一根手指,轻轻叩打自己的鼻梁,另一只握着杯子的手,指骨泛白。
    他想了很久,这才不耻下问起来。
    “我?”
    眼前的女孩容颜愈发清晰,小刁危险地眯起眼,多日未合眼睡觉,他的眼里布满红丝。
    “如果我爱她到骨血里……我会不惜,折断她的翅膀,叫她没法子再飞!”
    说完,小刁掏出手机,熟练地拨起号码。
    “你别抱太大希望,我只能用我自己的朋友,老头子那边,我肯定是不敢动的。”
    章节76
    应邀推荐水无暇新作——《宫无不可》
    光洁*的一截小腿,无助地蜷缩在光可鉴人的冰凉台面上,少女幼嫩的肌肤很快浮上细小的**皮疙瘩。
    鼻息间都是男人清冽好闻的味道,陶醉微微失了神。
    然而对于他身体的那抹痛楚的记忆,还是使她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一双大眼睛瞄着他紧绷的黑色皮裤。
    “怎么,现在怕了?刚才你的小舌头还在我的嘴里,翻来搅去的……”
    赵子琥倾身过来,步步紧逼,几乎要把陶醉的小身体抵到墙上的镜子上,口中也不断戏谑着。
    M国炎热,陶醉图清凉,也像最普通的本地少女那样,穿着蜡染花布的刺绣小上衣和淡绿色的纱笼,清凉的色泽,将她衬得像是一尾滑溜溜的小鱼儿。
    一方真丝纱笼裹在腰间,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少女纤细的腰肢,柔媚得似乎稍一用力就会折断,男人脑海中顿时想起那日,在宽大的床上,她被折来叠去的勾人模样儿。
    火一般烫人的掌心,贴上陶醉裸着的一截腰肉,她被烫得一缩,后背贴上了冰凉凉的镜面。
    “刚看了什么?吓得脸都白了?小珑又出什么新法子折腾人了吧。”
    想起刚看见她的那一幕,小脸唰白的样子,敏锐地猜到,陶醉应该是从地下室上来的,赵子琥牵着嘴角一笑,双手分别搭在她的两肩上。
    用力往下一拉,上衣的两颗扣子便脱落掉,噼啪地跌落在地,还蹦跳了两下。
    xiōng衣的两根细细的带子立即露了出来,粉色的内衣显得皮肉更白,像是凝冻的果肉一般,想要叫人咬上两口,吸取甜蜜的汁液来解渴。
    两个人的姿势,很危险,陶醉甚至能够听见他不算平和的心跳,咚、咚,有力而强健。
    他精壮的身体,配着这一身叫人移不开眼去的皮装,像是一头豹子一样,似乎在随时等待对她的掠夺。
    “你们两个,都是变态!”
    陶醉两只手护在xiōng前,艰难地不叫诱人的春光外泄得厉害些,无奈身上的衣服在没有扣子之后,就像是一块碎步一样。
    “男欢女爱嘛,很正常,就像是……我即将要对你做的,难道就变态了?地球上几十亿的人,不都在做着,爱?”
    赵子琥语气严肃,倒是难得的与她讲起道理来,只是那原本停留在肩头的手,在缓缓下移。
    “赵子琥,如果、如果我没记错,我应该叫你一声,表哥吧……”
    陶醉在他触上那粉嫩的一瞬间,尖利地倒抽了一口气,试图用血缘关系来阻止他。
    “表哥又怎么,在南洋,表亲成婚正常得很。嗤,就算你是我亲妹妹又能怎么样……”
    声音越来越低,原来男人已经顺势俯*子,将头埋在她肩窝,亲昵地吻上陶醉的耳垂处。
    那是她的敏感地带,只需一次,他就记得牢牢,*出击,准确无误。
    “唔!”
    他的舌头上依旧像是生长燃烧着一簇火,那火星子就在她的耳朵根子上跳跃,燎起一身的热来。
    “泪儿,你真的不记得我了?你看看我……”
    陷在感官欲望中的男人,忽然抬起头,扳过陶醉低垂的脸来,唇就贴合着她的眼皮,柔柔地吻着那*的眼部肌肤,最后停在眼角处,沙哑开口。
    他的脸色,在这一刻变得很古怪,似乎在隐隐期待,这个问题再一次被他提起,陶醉只好真的暂时忘却自己深处的危险,认真思索起来。
    “好像有点儿印象,但是,就像是不断轻晃的水面,我试着伸手去摸,就乱了……”
    半晌,她困惑地眨了眨有些干涩的眼,这个男人好可怕,被他抱着,浑身都像是在被烈火煅烧一般。
    软,她觉得自己要融化了,像是一摊纯纯的黄油,而他,就是一把尖利的刀,*其中,狠狠翻搅!
    头很沉,陶醉吸吸鼻子,在不经意的时候松下了环抱住自己xiōng口的双手,良久,她才意识到男人的视线,凝在那一片软香白腻处。
    “好,那就不想,你不懂我,我不怪你……”
    一只手有些轻佻地抚弄着她的下颌,赵子琥将她蜷曲的双腿拉直,叫她的腿,自然地垂在台面上,略略打开一些,自己则是站在她的两腿之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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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节77
    他并非第一次到这么温暖潮湿的狭小地方来,深深地抵着她的柔软,赵子琥停下来,居然在这么销魂的一刻。
    摸着陶醉的背,肋骨触手可摸,小东西这几日越来越瘦。
    抱着馨香温软的身体,赵子琥忽然心平静气起来,忘却欲望,只有温情,只有心疼。
    他停下来,不再那么狂猛地索取,骤然的停顿,令不停*的陶醉,不禁掀起眼,抬头凝视着他——
    头发自然地侧分,几缕发丝垂下来,稍高的眉骨衬出一双凤眼的深邃迷人,*轻抿着,唇角微翘。
    “你看什么?”
    话一出口,陶醉才发现,自己的嗓音有多么沙哑,哑中又透着娇,藏着媚,是那种最能迷惑人的女中音,跟自己一贯的音色相差好多。
    “看你。”
    同样沙哑的男音响起,柔和的灯光下,少女白皙的脸上还有着细细的绒毛,清新鲜嫩得像是一颗杏子,赵子琥忍不住,一口咬住她的下巴,惹来她的一声惊呼。
    他顺势,吻*的眼,鼻梁,腮,在红唇上加深了这个吻。
    男人的吻技高超,先是轻轻擦着她的唇,感受到她微微张开了嘴,舌头便钻进去,舔着每一颗小牙齿,然后是上颚,软腭。
    陶醉被他磨得痒痒,主动探出舌去顶他,偏偏几番追逐都无果,反而把自己累得直喘。
    全身都挂在赵子琥的身上,她有些失去平衡,只好双臂收紧,拢着他的颈子。
    赵子琥伏在陶醉的xiōng口,感受着她的连绵起伏,双手游弋在曼妙纤细的腰肢,狠狠地再次亲了亲这朵*的妖花儿,强自抬起头,沙哑道:“你知道为什么你想不起来我么?”
    陶醉一顿,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他每每询问,都使自己陷入很大的迷阵中。
    诡异的视线,落在她的xiōng口,他以强硬态度刺上去的花型刺青,一双浑圆上盈动着薄薄的汗水,更加诱人。
    “为什么?”
    赵子琥一挑眉,似乎之前一切都在酝酿,等着这一刻,他微微撤出一些,然而有些恶意地猛地挺身,满意地听见陶醉的一声“嗯”,连眉头都蹙起来,嘴角也微微翘起来。
    “因为……”
    眼看着陶醉因为承受不住而浑身颤抖,牙齿间发出细小的声音来,勉强自己不发出欢愉的叫声。
    “因为你根本不是朱泪儿!”
    他继续向前推送着,看着她有些变形的俏脸,莫名其妙地涌起一股*,大声地把残酷的真相告诉她。
    “你说什么?”
    陶醉蓦地打了个哆嗦,身子像是脱水了一般,骤然夹紧,脸上的血色也消失殆尽。
    她的手一下松开,整个人眼看着往下滑。
    被她绞紧的男人闷哼一声,眼角处的肌肉跳了两跳,扳过她的脸,几乎是噬咬地吻上去。
    赵子琥下口很重,主要是她深处的收缩,令他崩溃,品尝着她*上的血腥味,双手也更加用力地掐住她的屁股,狂肆凶狠地在柔软的深处里抽戳。
    “我、说、你、被、骗、了!你根本不是朱泪儿,我不知道是谁给你植入了她的记忆……”
    赵子琥一字一句,话未说完,紧锁的卫生间房门,猛地被人撞开。
    保持着推门的姿势不动,来人伸直了手臂,笑得邪佞,正是刚才大玩*的赵子珑。
    “虽然我也喜欢在这里玩,但是,你们声音太大了,还是应该节制一点儿……”
    被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赵子琥抽出了巨物。
    他表情毫无波澜,手臂环着陶醉,将她重新放回到盥洗台上,随意用她的上衣擦了擦自己,这才眯缝起饱含*的眼睛,冷冷看向赵子珑。
    “小珑,你误导了我,她不是我要找的人。”
    怪自己太先入为主,被感情冲昏了头,当然,这里面也不排除,他的“好弟弟”一手导演了好戏,叫自己往陷阱里跳。
    “是嘛……”
    赵子珑踏步进来,细心地回身将门带上,鼻子微动,吸了吸空气中的甜糜味道,这才走近陶醉,一手压着她的双腿,一手伸出手指,捻弄起略略外翻的花朵。
    “那更好了,不是就不是。那一会儿我玩的时候,也没有心理压力不是?”
    赵子琥怔了一下,迎向他挑衅的眼,颔首道:“不如一起?”
    章节78
    我的天空里没有太阳,总是黑夜,但并不暗,因为有东西代替了太阳。虽然没有太阳那么明亮,但对我来说已经足够。凭借着这份光,我便能把黑夜当成白天。我从来就没有太阳,所以不怕失去。——东野圭吾《白夜行》
    对于陶醉来说,从一个地狱到另一个地狱,所需要的,只是学会适应空气的不同,而不是男人的不同。
    她不是yín娃,也算不得*,然而在身体的需求面前,她不想作假。
    她的扭动,不是挣扎拒绝,而是一种无声的*,猛地被贯穿而后又被撤离的滋味儿,令她空虚又无奈。
    “哥,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赵子珑上前一步,面色依旧平静,只是一双桃花眼里精光四射,像是想从赵子琥的脸上看出什么端倪。
    “我说……”
    赵子琥捧起陶醉酡红似酒醉般的小脸儿,巴掌大的心形,还不及他的手掌大小,细细地审视了半晌,直到他自己都有了一丝错觉,觉得自己拿到的调查结果是假的,她应该就是他的宝贝才对。
    “真的朱泪儿,不是她,或者被人藏了起来,或者已经……不在了。”
    赵子珑努力扯出一抹苦笑,伸手挑起陶醉的下巴,看见她有些混沌不明却依旧勾人的眼神,慢慢开口道:“那现在,你想把她怎么样?送回去?还是留下来,丢给我调教,然后卖了?”
    闻言,赵子琥果然不悦地皱起了眉头,似乎这是个很棘手的问题,不等他回答,陶醉的小手已经主动握上他的手。
    “赵子琥,我难受……”
    她是真的难受,*又酸又涨,得不到抚慰的身体,刚才即将要攀上巅峰,就被他推开,此刻,流窜的酥麻感,叫她完全失去了理智,忍了又忍,最后还是弯了眼睛求他。
    “你想怎么样,我可以叫你自己选择,是走还是留?”
    强忍*体叫嚣的欲求,男人忍不住想要反手抱住欺过来的软软小身子,可是对赵子珑的忌惮,又使他只能故作强硬,嘴上冷冷。
    陶醉顿了一下,选择?她有的选择么,在这里,没有了赵氏兄弟任何一个人的庇佑,她都别想活着出去,容五,衣翘,随便一个打手或者调教师,都能任意欺凌她。
    她在这里,如果不是赵子珑赵子琥的女人,就只是一件代售的商品,一个可以贴上标签的货物。
    “我走,但是不是现在;我留,但我不要被卖。”
    陶醉吸了一口气,主动圈上赵子琥的脖子,慢慢探出细红的*,舔上他的嘴角。
    男人深邃的黑眸盯了她的眼睛半晌,然后沙哑地笑了,抽出手来托住她的腰和臀,扭头冲赵子珑开口道:“小珑,这小东西,在主动勾引我呢!”
    赵子珑瞥了他一眼,低咳了一声,想要掩饰声音里的异样,眼神幽幽地向陶醉微微分开的大腿间投去,这才劝道:“哥,你真舍得?你知道,我玩得狠,她被撕裂了就不好了……”
    “呵,你是怕我舍不得,还是,这是你自己千辛万苦找来的演员,自己反而不舍得了?”
    赵子琥猛地抬头,迎向弟弟,眼里有着一抹嗜血的狂妄,“我的确恨赵云中,因为他害死我母亲,这是赵家的丑闻。不过,你以为,我会用他心爱女人的孩子,来要挟他?难道,这个假的朱泪儿的出现,不是你一手策划的?”
    有些俗套的豪门爱恨,赵子琥的母亲嫁入赵家,然而却不是很受赵子琥生父赵云初的宠爱,在生下赵子琥不久后,赵云初便将其他女子接进了家门。
    赵子琥的母亲是新加坡名门之后,对丈夫的始乱终弃虽痛苦不堪,却还要尽到为人妻人母的义务,身为长房长媳,不禁对赵云初的亲生弟弟赵云中关怀备至。
    赵云中多年来一直恋慕着赵家下人生的女儿赵幼葶,然而一方面苦于血缘的羁绊,另一方面,赵家老太爷不肯承认佣人之女的身份,两个人终不能成为眷侣,赵幼葶也在成年之后就离开了马六甲。
    就这样,两颗同样孤寂冰冷的心,因为一种莫名的吸引,贴近了。
    起先,赵云初对这一禁忌,采取了默认的态度,但是赵云中不久后按照家族的安排,娶了一房身家相当的妻子,也就是赵子珑的生母,她无意间撞破了二人的奸情,这个同样出身在女眷众多的大家族的女人,很清楚当家主母地位的重要性,而赵云初偏爱的二房,不论如何是竞争不过自己这个明媒正娶的二少***。
    她将这件事告到老太爷面前,果然掀起轩然大波,赵家从祖上迁到南洋,依旧保持着古礼守旧,这样的叔嫂通奸,简直是天理难容的事情。
    然而,不知出于什么原因,赵云中并没有挺身而出完全地扛下来这件事,族中的老人一致通过,令赵子琥的母亲自杀谢罪。
    这简直就是逼人去死了,可是,以赵家在M国的权势,逼死一个女人,就如同碾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哥,都那么多年了,你……”
    赵子珑明白赵子琥对母亲的死耿耿于怀,虽然这件事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但是仇恨深埋,堂兄对于父亲的恨意,他很清楚明白,却无能为力。
    “你懂个屁!”
    盛怒之下,赵子琥冒出脏字,颈子上的青筋也隐隐凸起,原本握住陶醉的手大力收紧,将她的手掌都要几乎捏碎了。
    “你什么都不知道!你以为你敬重的父亲,真的是那么道貌岸然么?他当年胆小的,就跟一只老鼠一样,如果他肯替我妈说句话,说不定她就可以不用死了!”
    咆哮着吼出来这一大段话,赵子琥耳朵里都在嗡嗡作响,极度的愤怒之下,他猛地低头,一口咬住陶醉因不解而微微张开的小嘴儿。
    赵子珑顿了顿,忽然伸出手,一把拧开手边的水龙头,将水流开到最大,手心盛了水,向陶醉的*扬去,湿漉漉的手指,跟着揉弄起来。
    “啊!”
    被赵子琥咬得几乎要流泪的陶醉,底下一凉,水冲刷着红肿的*处,几根火热的手指还不肯放过她。
    “你做什么?”
    赵子琥松开一些陶醉,看着赵子珑半弯着腰,托起陶醉的臀瓣,手指不停进出,疑惑地问道。
    “清洗干净,我喜欢,干净的食物,不能有,别人的味道,哪怕是你的,哥。”
    *****
    今天太累了,后面的精彩内容明天再写,明早起早检查身体,所以要早睡。
    本章通关密语:不在乎
    章节79
    来自英格兰的纯手工跑车,外形凶悍,纯黑色的轻质铝合金车身在京沈高速公路上疾驰而过。
    跑车承袭了主人的一贯特点,棱角分明的车身,犀利大气的前脸,速度与激情飞扬,风驰电掣般驶向S市。
    车窗半开,小刁一只手搭在车窗玻璃上,有些倦意地开着车,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放着飞机不坐,非要自己开过来,或许,是想在路上,捋清自己纷乱的心情也说不定。
    左手边的档案袋,就是手下刚送过来的一沓资料,他原本以为,陶家就是近年来崛起的商业新贵,却不料到,竟然也有这么龌龊的家族丑闻。
    陶冶,看不出呢,居然16岁就生了孩子,还被强迫去了德国,被变相监禁。
    而陶醉……
    想到陶醉,小刁握着方向盘的手有些颤抖,他想不到,这么一个精致的小人儿身上,也有这么艰辛的过往。
    “陶醉,原名朱泪儿,其母赵幼葶,为M国赵氏家族私生女,由于母亲为赵家下人而一直未得到正式身份,早年与赵家二少爷相恋,因血缘羁绊愤而离家,嫁与内地恒天电子的少爷朱展禹,两个人的感情却一直不太好,直到生下女儿朱泪儿,赵幼葶变本加厉,成为当地有名的交际花,在查出携带HIV病毒后,自杀身亡。”
    想起几个小时前,翻开这份资料,看到这些,小刁的心里是五味杂陈的——
    他同任何一个普通的男人一样,希望自己感兴趣的女子,干净而单纯,却不想,真的查到了,竟是这么不堪和复杂。
    陶冶亲自下楼给小刁开门,穿着宽大的家居服的他,下颌上的胡子长到了一寸来长,眼睛里布满红丝。
    “我有消息了,不过,在此之前,我要……”
    小刁仰起头,忽然毫无预兆地一拳击向陶冶脆弱的下巴,他出拳很快,那股大力,将没有准备的陶冶,身子踉跄一下,跌倒在地。
    陶冶的头,重重歪向一侧,瞬间耳中产生了“嗡嗡”的蜂鸣,不等他爬起来,小刁向前跨了一步,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朝着左边的肋骨就是一拳。
    陶冶也不是吃素的,他坐在地上,刚好一把拽过小刁的右腿,握拳出击,猛击向他的膝盖骨,只听“啪”一声,面前的人口中“呃”了一声,也跟着单腿跪下。
    两个人伤得都不清,特别是陶冶,左肺隐隐地疼,他捂住自己的xiōng腔,呼吸的时候,连喉咙里都是“咝咝”的。
    “你疯了?”
    陶冶一指他停在院子里的跑车,咳了一声,这才吼道:“你开着车从帝都过来,就是要来跟我打一架?”
    小刁慢慢起身,膝盖处发出几声可怕的响动,他撑着门,勉强起来,将落在门口处的文件袋抓过来,一把摔在陶冶身上。
    “我去查陶醉的行踪,没想到看到这些,你早就知道了吧,也辛苦你,把这些抹得干净。抹去一个人的底子,不容易吧?”
    陶冶没有去看那个文件袋,他从小刁的话里,已经完全明白了里面有什么,同样艰难地站起来,他目光炯炯,整了整身上的衣服。
    “是啊,现在陶醉除了记得自己叫朱泪儿,其他的,都是些记忆碎片。我故意,抹去了一些,留下了一些,深深浅浅,叫她分辨不出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我只想,把她留在身边。你也说了,如果是你,你不惜将她的翅膀折断,不是么?”
    说完,他擦了一下嘴角的血渍,左右扭了一下脑袋,手正了正下巴,眼睛里流出一股狠绝来。
    小刁已经进了房间,径直走到客厅,随意坐下,揉了揉膝盖。
    “我查到了陶醉的母亲,是M国一个大家族的私生女,你‘领养’陶醉的时候,有跟那边打过交道么?”
    陶冶愣了一下,转身关了门,这才走过来,撕开文件袋,快速地浏览了一遍。
    “这么说……”
    他顿了一下,手指摩挲着光滑的纸面,试探出声道:“你怀疑,是她生母那边来人,将她带走?”
    小刁点头,大胆地迎向他的眼。
    “不排除这种可能,而且我调查了,现在赵家的大佬,是赵幼葶同父异母的哥哥,当年两个人还来过一场轰动的不伦恋。这人现在得了重病,也有可能是想死之前见一见昔日恋人的女儿,同时也是自己的外甥女。”
    陶冶沉吟了片刻,觉得这种可能性最大。
    “我可以帮你解决掉很多麻烦,包括和当地的势力交涉,但是陶冶,我必须知道,你到底对陶醉做了什么,我不想当傻子。”
    陶冶一摊手,将手里的文件拍在桌子上,太阳穴突突地跳起来,他用力按下去,丝毫未能减轻那剧烈的疼痛,这才摸索着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白瓶,倒出一粒药,硬吞下去。
    “我是一个妄想症患者,陶醉就是我的全部妄想内容。”
    他想了想,继续说道:“我胁迫了一个当时知名的神经科主任医师,因为我知道他当时在偷偷搞一个实验,是关于临床治疗记忆紊乱的,我绑架了他的妻子,令他给陶醉,也就是当时的朱泪儿,服用了大量的还在实验阶段的药物。所以,她对自己的过去,是断断续续的,一知半解的,分不清哪是真的哪是假的。有时候她早上起来,跟我说做了一个梦,其实我知道,那是真实发生过的,只是她自己不知道罢了。”
    小刁皱眉,他激动之余想要站起来,忘了膝上还有伤,这一动,“咔”一声,疼得他脸色一变,却还是急急道:“糟了!我怕赵家人怀疑她是不是真的是赵幼葶的女儿,如果他们认为不是,我怕他们不会把她再送回来。”
    陶冶忽然也想到了这一点,惊愕道:“是,也许他们会……”
    一个小时后,陶冶的私人飞机“首相一号”已经在待命,这辆价值8000万的私人商务机,是他的专属座驾,据说可以连续飞25个小时。
    机舱宽敞舒适,内有衣橱、酒吧、迷你卫生间,同时配备了临时的充电电源。
    陶冶是S市国际飞行俱乐部的高级会员,然而这一次,他没有办法亲自驾驶飞机,无他,只因为,他没办法令自己平静下来。
    “小刁,谢谢你,我从来没往陶醉的身世上想,我查了朱展禹,但是没有任何头绪。没想到,你能往她妈那边下功夫。”
    将座位放下一点,陶冶闭目,话却是对着身边的小刁说的。
    半晌,得不到回复,他有些惊讶地掀眸,正对上小刁若有所思的眼神。
    “陶冶,我挺纳闷的,你做的这一切,明明都是为了朱泪儿好,你为什么不把真相告诉她?要知道,她现在的认知世界里,你是个杀人凶手,是个变态,是你把她从亲生父亲那里抢来的,但是她对真实的情况一无所知……”
    似乎困了,陶冶抓过毛毯,摊开在自己腿上,闭上眼。
    “你好好休息吧,到了那边,还不一定会发生什么。”
    他似乎对这个问题,多说一句也不想。
    伤疤长好了吗?抓一抓,还会流血呢。
    章节80
    每个人都有愤怒,然而,高度发达的文明使我们不得不压抑这种*的情感,同样,在愤怒增长的同时,宣泄的出口却越来越窄小。所以,我们要找到另一种暴力,来平衡洋溢的,不停生长的,罪恶。——湿手摸电门
    水晶吊灯散发着璀璨的光芒,如梦幻一般,灯下的赤裸男人如古罗马的雕像一般迷人,修长的掌,握着一只酒杯轻晃。
    豪华的沙发上,另一端,蜷缩着一个浑身雪肌呈现透明粉红的少女,暗色的沙发布料,将她浑身更衬得白皙诱人,长长的睫羽下是紧闭的双眼,似在熟睡。
    他轻啜了一口,香醇浓郁的酒灌入口腔,不急着下咽。
    他倾身将身边的少女托起,将唇贴*闭合的*,想要把口中的酒,喂给她。
    “咳咳!”
    因为疯狂的*而陷入昏睡的陶醉,口被堵住,无法呼吸,终于被酒呛到。
    辛辣的酒液顺着食管一路燃烧,仿若高速上飚驰的跑车,滑到胃中,灼热感一下充满xiōng腔。
    半清醒的陶醉一把推开面前的男人,勉强地坐直上身,待看清眼前赵子珑那张戏谑动人的俊颜,猛地咳嗽起来。
    一抹艳色在*的脸颊晕开,她看不见此刻自己是多么诱人,像一道刚做好的甜点。
    一把捏住她的下颌,赵子珑的目光在她的脸上游移,同样停留在她的眼角,拇指指腹轻柔地擦上去,自言自语道:“哪里不对劲呢……”
    指下的肌肤,微微发烫,他不知道,一口酒就可以使她晕晕然,心头不禁涌上更强烈的破坏欲望,一口饮下杯中剩余的酒液,扳过她的脸,哺入她的小嘴儿。
    沿着唇角,酒液恣肆地洒下,汩汩流到下巴、锁骨、*,那刺上去的花瓣形状,沾上了酒液,更加栩栩如生起来,曼妙地盛开着。
    眼神一暗,赵子珑忽然觉得这刺青极其讽刺,他献宝似的,将眼前这个女人送到赵子琥身边,本以为能够化解他满心的仇恨,却不想,竟然被他以为是自己在安插眼线。
    而且,赵子琥竟然利用了陶醉,以她的身份,令濒死的赵云中,对赵子琥又不再那么厌恶,也许在家产分割上,会给他平添一个极重的砝码——
    因为他说,他会娶她。
    自己的父亲,是绝对会令心爱女人的孩子,衣食无忧的。
    想到此,一触碰到陶醉柔软的唇,愤怒感更加强烈,赵子珑*着,啃咬着,发泄着浑身的不甘与怨念。口中似乎崩裂了甜腥味道,他也不理会,他要让她比自己还要疼,因为她每一次对他的忽略,都是对他的情感的凌迟。
    陶醉本能地在闪躲,晃着脑袋,躲避着他,这令他更加失控,他一只手固定住她的后脑,低吼道:“你就这样讨厌我!刚刚你还在他的身下呻吟抽.搐,你装什么烈女!”
    他的手,在她的小小身体上辗转腾挪,掐揉拿捏,每一处力道都恰到好处。他从十几岁就开始有女人,他知道哪里可以令女人失魂轻吟,也知道怎样可以令女人沉醉迷失。
    修长的手指萦绕在腿间,陶醉想躲,却动不了身体,僵硬的双腿被他的手背轻轻擦过,瞬间缴械投降,摆出了屈辱的姿势,他便长驱直入,狠狠地逗弄起来。
    她已接近沦陷,然而一掀眸,恰对上他腥红的,几乎不带*只有恨意的眼,霎时清明起来。
    陶醉奋力挣扎起来,她这才发现,自己的整个身体是被绑缚起来的。
    试着扭了一下,却没有丝毫能够挣脱的痕迹,她终于明白过来,他很有技巧地改良了中国传统的“五花大绑”,中式的捆绑不仅使她的关键部位都束缚住了,而且不会令自己的器官受创。
    “你好像很喜欢绑人?”
    想起上一次也是,被绑在床上,这个男人对于捆绑的喜爱,完全超出了预期,陶醉明白,她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在他面前逃脱,索性不动了。
    从腋下绕过去的绳子,勒得她有点儿疼,擦得肌肤也发红了,她发现,躺平才是最不会令自己难受的姿势,于是重新倒下。
    柔柔的呼吸中,夹杂着淡淡的酒气和香甜的少女馨香,她冷冷地看着这个,弄巧反拙的赵子珑。
    同一时刻,隔壁房间。
    良好的密闭空间里,幽暗的灯光,暧昧旖旎的氛围中,男人周身散发的冷硬气息,确实和周遭有些格格不入。
    “我不信!”
    有些歇斯底里的女声响起,接着便是“啪”地一声脆响,衣翘猛地抽出九尾鞭甩了一鞭子,她是个有些火爆的美人儿,鞭不离手。
    赵子琥却是连眼睛都没眨一下,看着墙上留下的一道鞭痕,继续淡淡:“你信不信不重要,我信才重要。”
    衣翘眼泪汪汪地看了他好久,这才一甩手,将手中的鞭子扔出去好远,猛地上前抱住赵子琥,哽咽道:“琥哥,我十四岁就跟了你啊,我知道你不会娶我,可是,你也不能扔了我,你心不能这么狠啊……”
    衣翘出生在新加坡一个最下等的娼寮里,她生母是个颇有姿色的暗娼,年轻的时候很是挣了不少钱,却不料栽在一个年轻男人手里,一门心思想跟人家结婚,还生下了衣翘。
    却不料,那男人也不过是个吃软饭的家伙,将她的钱榨得干净后消失个无影无踪,衣翘的妈只好重*旧业,在衣翘三岁的时候,为了赚钱,陪两个洋人玩,被玩死了。
    所以衣翘很早就出来混了,模样可爱,岁数又小,当地的团伙开始物色了几个小孩儿,专门扒窃。
    在樟宜机场看见偷东西的衣翘时,赵子琥带走了她,交给赵子珑管教,成了他手下的最优秀的调教师——
    这姑娘心狠,对女人一点儿情面也不留,上来劲儿了,我看了都渗得慌。
    这是赵子珑私下里,对她的评价。
    谁也不知道,衣翘究竟什么时候喜欢上了赵子琥,十四岁生日那晚,她跑到了赵子琥床上,修长的腿夹紧了男人的腰。
    轻轻推开了衣翘一些,赵子琥缓了缓脸色,还伸手拍了拍她的脸颊,“乖,这么做对谁都好,我听说那小子很是个会玩的主儿,家里长辈又是中国的部队*,你们在一起,说不定玩得更好。”
    看出他语气里的决绝,衣翘忽然不说话了,她猛地脱离了赵子琥的怀抱,开始脱衣服。
    她脱得很慢,但是动作绝不生涩,甚至带着熟练的诱惑。
    她穿得本就不多,很快,地上多了上衣、短裙、内衣、丝袜,而她,已经浑身赤裸。
    “琥哥,要我,要我一次吧……”
    她是知道赵子琥的难言之隐的,为此,她暗地里不知道找了多少偏方,甚至苦练各种技巧,为的就是能够留在他身边。
    她甚至有些恶毒地想,他就这么一辈子不行了也好,说不定哪天又行了,自己可能就是他唯一的女人了。
    直到,那个还没长开的小不点儿的到来,衣翘才发现,她错了,这回错的代价,太高了。
    她一直以为,赵子琥心里是没有人的,应该是没有的。
    含着泪,衣翘慢慢跪下,膝行到赵子琥身前,慢慢解着他的皮带,想要帮他。
    “你如果再动一下,你一定会后悔,我说到做到。”
    他的声音不大,但是听得衣翘一哆嗦,手放下来,果真不敢再动。
    赵子珑是嘴巴恶毒,但是关键时刻,也有善心大发的时候;赵子琥平素倒是一脸儒雅,尤其是一副眼镜给他添了一抹沉静风度。
    只是衣翘懂得,那都是假象,起码她自己还没见过比他更毒辣的人。
    “琥哥……我……”
    衣翘动了动唇,明明开着空调,可她浑身开始变冷了,在他的注视下,她只得用双臂环抱住自己,不敢去拿地上的衣服。
    “这就对了。”
    他弯下腰,一如当年一样,摸摸她的头,温柔道:“乖乖地去中国,乖乖地做好我交代的事情,乖乖地当你的汤太太。”
    他笑得那么无害,一时间,叫衣翘看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