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回第四章

作品:《孽缘深怨录

    “你醉了,要不我扶你去休息会。”
    “我还要喝,拿酒来。”
    “不能再喝了,你都睡了好一会。”
    小姐扶着他穿穿跌跌的上了电梯,来到十五层开的房间。等小姐费力的行至床边,他就重重的摔倒在上面一动也不动。小姐搞得一身的臭汗自去冲洗,将毛巾围住上身。遂来解他的衣服也没有任何的反映,由她摆弄正待脱尽。优雅的致爱丽丝乐曲声响起,小姐四处张望着,迷惑自己并没有开音响哇。
    “喂,”单于安猛地清醒了“你在那里,我想见到你。”
    “我在家里,想你。”
    “不能出来吗,我想见你呀。”
    “都啥时候了,已经要三点了。”
    “啊,这么晚了。”
    “你不在家吧,又在外喝酒了。”
    单于安急忙拿出一迭钱,甩给小姐又挥挥手示意她走。小姐也未数估摸有二三十张红红的,真是喜不打一处。慌得扯下毛巾,光溜溜的在他面前穿起两件薄衫就跑了。
    “有几个朋友一起边喝边聊,不觉时间就过去了,他不在家。”
    “很晚有个电话来,他说是医院要叫去一下谁知是真?”
    单于安知司徒澶又在撒谎,不知是那个妞又缠上来了。也不便戳穿,让她更伤心。“就不能出来陪我坐坐。”
    “时间太晚,儿子独自一人我不放心。万一他打电话回来,就不好说了。”
    单于安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可他想发泄。要不是她的电话来,也许会在那小姐身上乱来一通“我很难受,”
    “不会是他的事让你为难吧。”
    “不是的,”他无法将这郁闷的心情说出来。“只是有点空虚。”
    “我也睡不着,陪你说会话吧。他的事气得我心口疼,可儿子这么乖真不忍心伤及可怜的心肝。”
    “是呀我女儿那会也是的,一直瞒着谎称她妈出差到很远的地方去了。”单于安反过来倒安慰紫。
    “想等儿子大点,能与他讲清此事再说。”
    “只是没有你的日子好难过好难过,听不到你的声音想听。听到了又想见到,见到了又不想你离开。”
    “我也是,可我们都不能抛开现实的一切。等待吧,苍天不负有心人,躞蹀御汫上,汫水东西流。凄凄复凄凄,嫁娶不须啼,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
    “独处室兮廓无依,思佳人兮情伤悲。有美人兮来何迟,日既暮兮华色衰。敢託身兮长自私。相信会感动上苍的,何况就一个司徒陉。”
    “其实他爸还是挺理性的,我不想此时让他为难你。”
    “我不会有啥的,但相信你的选择。”
    “你的理解让我太幸慰了,”突然电话响起,为了通话方便,紫与单于安通话也是一部专用的手机。“喂是你吗,这么晚还来电话。”
    “是想告诉你,今晚回不来了。”
    “几时学的这么乖,还打电话来告一声,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这不是在改吗,打扰你睡觉不好意思。”
    “客气啥,你也注意休息。”搁下电话,紫拿起手机“喂,还在听吗,”
    “你们的讲话我都听见了,”
    “他不放心你也早点睡吧,有时间我会给你电话的。”
    “不要让我等太久。”
    “你看我的照片吧,还有我的录音会过去的。关了。”
    单于安心里平静多了,爷爷的事也是无可奈何,是自愿或是偶然的强迫又能怎样。就让这种痛苦埋在自己心里,湮灭了这段轶事吧。他口渴倒了一大杯水,沽嘟沽嘟的喝后,就扒掉身上仅有的**,跑进浴室里冲洗着。
    司徒澶其实是被淦队长一伙人叫去了,他们在贝瑞卡歌厅的包房里鬼闹。一是有了司徒澶乐子多,少不了也要他去付帐。
    “弟兄们,这就是司徒哥们,”淦队长给几个不认识的巡警介绍。
    “幸会,幸会,兄弟们有用得着的地方,就招呼一声。”
    “司徒为人仗义,不假吧”
    “淦大哥的朋友,同你一样的侠肝义胆。”巡警们附合着。
    “来喝酒,为大家有缘干,你们也一起。”
    “我们也要哇,淦先生”小姐们在叫唤着
    “一起,一起。不是说有缘吗。”
    这些个被搂着抱着的小姐们,不情愿的在喝着,有的干脆拿起杯子往她们嘴里灌。弄得这些小姐们故意嗷嗷的叫,有的甚至捏这摸那的,嗲气声,怪嗔声,生气的责备,打手哪,打脸哪,乱做一团。新叫来的小姐也搂着司徒澶,
    “先生,你就不亲亲我吗?”
    “司徒来我们干一杯,多久没见了。”
    “承蒙哥子还记得。”
    “其实我今晚是有事叫上你的。”
    “有弟要做的吗?”
    “走我们外面说去。”
    “不要我陪了,先生。”
    “你等着不要走”淦队长厉声的“我们一会就回来”
    他俩就着拐角一处临时休息的沙发上坐下,虽然有人来人往,并不影响谈话。
    “哥子,啥事这样神秘唏唏的。”
    “老弟,我是思考很久才决定找你的。”
    “有啥重大的,要钱顶窟窿。”
    “那里,只是哥子一直开不了口。”
    “只要兄弟我能办的,你仅管说好了。”
    “唉呀老弟你误会了,不是我的事是说你。”。
    “我有啥事,”司徒澶快速的搜索着,没有被拿捏的事呀,工棚的问题已经暴光,又属一般的事故,况还有人顶着。偷税的事早就掩盖下去,半年的检查已过关。那些打点的事有老子罩着,即便有消息也轮不到淦队长来传,他还不够级别。这泡妞的事更是小菜一碟,提不上桌。我又不是公职人员,拿我没辙。
    “这么说吧,是有关弟媳的事。”
    “她会出啥事,一个谨慎不过的人,我才不相信。”
    淦队长有点急了“我是说她在那方面,就是,,,,,,”
    “不会吧,”司徒澶还是很相信妻子的。
    “她与单于安有关系吗?”
    “怎么会有关系呢,应该连认识都不会的。”
    “那他们又怎么会在一起吃饭呢?”
    “你看见了”
    “是的,我亲眼见他们在歇沃德的西餐厅。不信还有我的那个在场,不过她不认识他们。”
    “是那天的事?”
    “就是上星期二晚上。”
    “星期二的晚上”司徒澶嘴上一边的吟叨着,一边努力的回忆近期的活动。不对呀,那天虽在应酬规划局的人,席间还打电话回家,她接的电话没出去。
    “你能肯定是那天没错。”
    “绝对没错,你想我与小情人在一起还能记错日子吗。”
    “那是我记错了,回去查查秘书的活动安排应该没错。”
    “我是没错的,他们那天吃了很久。好象们吃得很安静,没有多少语言。互相之间都是低头,生怕被人看见似的。”
    “记得那天她接电话后,还与儿子说了几句话。不会错在前后一天吧。”
    “这事算我说了也算我没说,是怎么回事你看着办吧。”
    “谢谢大哥,这么关心我。这事不要再与任何人提起,我想坐会你先去吧。”
    “等会要来哟,帮你物色了个新鲜的。你没看见又嫩又乖巧,不想玩玩。”
    “我只是想静静的呆会,你放心的去玩吧。大哥的美意我会领的,也叫弟兄们尽兴的玩。”
    司徒澶脑子很乱,妻子如果真的红杏出墙,这带绿帽子的苦果,够让自己受的。他神经质的突然想到妻子是否会在家里,一打在家又无话可说。一种因自己经常在外眠花宿柳,从不顾及妻子的情感。现在反过来却疑惑那些不在家的日子,妻子是否都在家呢?他无法弄清,也弄不清了。猜嫉却又毫无依据,想否定却又丢不掉这片疑云。胖园净白的脸上,胀得象个关公。1。75的个头腰粗膀壮,一身如捆绑式的紧锁着硬是不自在。越想越是一团乱麻,弄得他是热锅的蚂蚁。踌躇的一会起身,走几步却又回转身来坐下。
    “你咋的哪,还在这儿坐着,兄弟们都要走了。”淦队长急着来说。“快与我过去吧,看你老弟忧心忡忡的,等会我给你解闷。”
    等送走了那帮人后,淦队长拉着司徒澶,与那个小妞出来,硬是把她塞进车里,“好好照顾史先生”他故意乱说了姓。
    司徒澶漫无边际的开着车子在城区郊区乱转,小姐不敢多语只是默默的坐着。实在不行她竟倒下来,头枕在司徒澶的大腿上睡着。天渐渐的亮了,他问明小姐的住处,送她回去后就直奔家里。门在里面被锁着,他使劲的敲门才将妻子叫醒。当看着睡眼惺松还不停的揉着眼睛的她时,他真是五昧俱全,不知是该爱怜呢还是该冷漠。顺手轻轻的摸了摸妻子的脸,有点浮肿显然没有睡好。他很失落是因单于安还是因为有别的,找不到一个极点。
    “我有些累了,去洗个澡,你睡去吧。”就一头的钻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