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回第四章
作品:《孽缘深怨录》 文章最后突出矛盾的尖锐部分,以祖父为代表的反对派,千方百计阻挠玫的追求,又动用社会势力对粲进行迫害。用浓墨书写他们在分离的日子里,各自思念的痛苦内心,文字细腻而情感真切。玫在被封闭绝望时曾生殉情之念,粲为情铤而走险的勇气,又在革命思想的指引下,奔向光明的道路。对照那多个丑恶人物的极力表演,衬托出当时社会黑暗势力的强大,以及要获取自由的艰难程度。的初稿已脱手编撰并正连载着,就被当局勒令停止报馆也被追查。黄玄同为防不测避走京都,而主人公的命运,却成了当地人们关心的焦点。胥子健与黄玄同于六十年代偶遇,共同的爱好使他们一见相知。互叙后更是如遇故人,当得知《蕉窗玉燕》的作者巴里残生就是黄玄同时,更是相见恨晚。说那时看到报刊连载时,就爱不释手。可突然中断还盼了很久,但人不在蜀地难觅讯息也是无奈。此后在一起不时饶有兴趣谈论,如何处理男女主人公的结局。
黄绍竑是桂系的实力派,又是国民党的元老。曾任过广西、浙江、湖南省主席,还任过第二战区副司命长官,及内政部长、监察院副院长,连何应钦也敬畏三分。解放前夕他与多名国民党知名人士通电起义,并任新中国政务院政务委员、全国人大常委、政协委员、民革中央常委等职这是后话。他为人圆滑且多计谋,曾有小诸葛之称。当年黄玄同的父亲与他叙本家认宗,是因其祖上也曾擢广西按察使、广西布政使,与黄绍竑容县的祖上有过交往。所办实业也得老师和连宗的关照。胥子健与黄玄同认识后,相同的秉性及兴趣爱好成了挚友。经常在一起切磋书法,互赠诗填词,也是乐趣无比。只惜黄玄同多年在外奔波,落下病根先去了,让胥子健好是伤心。如今幸有龚襄荣不时来陪着,心里稍有些安慰。
“你二女儿前几天来了一趟,我以为有什么事的,她说是专门来看我的。”
“啊,这丫头很久都没有回来,忙得很嘞。”
“我说你这几个孩子都很争气。特别是老二,既乖巧又孝顺,你好福气。”
“你知道我也没多的时间去管他们,整天就为家里的生活忙着。大都是他妈在料理。只是星期天回家与他们聊聊,也许是清贫和艰苦的环境,促使他们早早的懂事。”
“我说哇,是家教和思想在无形中影响着他们,你的家庭有很深的根基,我查过你家族的发展史。”
“胥老,你说,,,,,,”
“要说起你龚氏来源,应追溯到远古的共工了。因治水有功而受封,其后人便以共字为姓,亦作恭。随朝代的更换因忌讳与避仇,而分别改姓为洪和龚。至魏晋南北朝时代,已成为江苏、安徽、湖南、湖北等地的名门望族。”
“唉哟,我说胥老哇,你给我上历史课呀!”
胥子健喘了口气,默默的歇了会:
“特别是东汉末年,当时龚允随刘备入川后,与允齐名的还有龚懿随曹Cāo被关羽所杀。族人依旧在鄂地襄阳(今湖北省襄樊市)过着躬耕垅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有学问颇深的龚鹿公者,号称南岘先生则隐于深谷群峰,与家人终身采药其后无人知其踪迹。龚姓家族在以后的千几百年中,子孙繁衍并广布四方。”
“你说到东汉末年,我曾听族里的老人提过,但那是太久远的事,与我家扯得上?”
胥子健捋着长长的、银白色的胡须。曾有人戏称他象于佑任,确实在他长期的生活中,也受到这位老先生的影响。不管是风度或是书法,更是为人和思想,都摹仿了不少。他笑咪咪的瞧着这位既是晚辈,却又是知己的老人不语。龚襄荣思索着,我与他的交往也是多年,却从未听他提起这档子事,今天是怎么了论起家族的渊源。而且还一本正经的,他满脸狐疑的看着胥子健。
“你觉得奇怪吧,其实我也是在一次看新闻时偶然想到,把你的家庭与那显赫的人物联系起来。”
龚襄荣还是听不到原由,“这从何说起呀”
“是的,你看过《三国演义》”
龚襄荣当然看过,并还津津乐道里面的很多片断。
“那天中央新闻报导在湖北挖出一个汉代的古墓,有一衣着完整的女尸。据考证是一名叫辛追的贵妇人,按颅骨复合的原理电脑成像。为得到科学的证实,以这个家族的迁徙路线索骥,硬是在广西的某县,找到与她面貌十分相似的人。经过对现代人的家族追溯,还真与辛追是同乡。”
“我也看到这篇报导,听说有的制片人已经在收集材料,要拍成电视剧。”
“就是哇,所以我特别的好奇。”胥子健说到这里,很狡黠的盯了盯龚襄荣。“从这个事实中我得到启发,你知道那个扮龚允的人吗”
“看过但没注意是谁扮演的。”
“你看他象谁?”
“我怎么知道!”
“象你呀”
“你不是在牵强附会吧?我就那样。”
“你没看那脸型及轮廓,尤其是楞起的鼻梁,太有意思了。”
“隔着十万八千里的,就会生拉活扯。”
“我就那么只凭直觉,或是信口胡趋,你也太小看我了。书曰:此人上通天文、下晓地理;谋略不减于管、乐,枢机可并于孙、吴。其人浓眉掀鼻、黑面短髯、形容古怪。”胥子健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并凝视着龚襄荣。而他此时则完全是一头的雾水,又继续:
“罗贯中在描述人物形象时不是很细化的,但已经抓住了主要的面部特征。”
“你说的只能是杜撰,据我知本族之祖是清初从黔入蜀的,其先祖却无从查考了。”
“哟,你是不知了。也难怪你少小逃避兵丁离开家乡多年,况族里的老人也先后亡故。”
“你这么一说倒是记起那次回乡里,同房的长姐夫交给我一本族谱,是她临终时托付的。说是本族只有我辈份最高,希望能在适当的时候重修。”
“这就对了,我在查证时,确立了你族人从鄂入黔的遷徙。并信访在黔南找到族人的居住地,得知清康熙二年有一支移蜀东南,这一支应是你的先祖。”
“你说到这里小时听老人讲过,但不知究竟,况在外多年对族里的变化,,,,,,唉,,,,,,”
“看来我的辛苦没有白费,对你家庭的剖析总算有了些依据。我没有乱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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