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回第三章
作品:《孽缘深怨录》 “公事就是公事,还分单位的和家里的。”胥子健也有点惶惑。
“爷爷”龚思翊嗲声的“姐夫总跟我过不去,还不快骂他两句,就没个人来管他。我爸在家老是护着,你不帮我真是暗无天日了。”
“有那么严重,可见你平日里不知如何欺负小姨妹的。”
“老爷吔,她可是得了便宜还要卖乖,我才真是冤枉了。”
“你也是,这么个逗人喜欢的小姨妹,当大哥让着点不就得了。”
“大姐有所不知,我是经常冷不丁的被她耍,到头来她还装可怜像,天下那有这个道理。”
龚思翊一阵的傻弱受伤乱炸,弄得黄心崚有口难辨,一团乱麻的理不清。“罢,罢,算我倒霉。三妹,你狠。”
哈哈,,,,,,胥子健看着这俩拌嘴,打破了家里多日的沉闷,很是高兴,心情也十分的舒畅。
“真为你们的父亲感到幸慰,特别是黄玄同也应该死而瞑目了。那些年虽遭受不白的冤灾,看政治局面越来越明清,会有澄清的那一天,不知我能否看到。”
“爸,侄辈们来看你,就不要说那些伤心的事,弄得大家都难过。”
“不说了,一说起总免不了,唉。”
“爷爷,我给你带来高丽人参、脑白金,因你的病就没有买烟和酒,让大姐给你买点喜欢吃的东西。”说着递给胥菱一个信封。
“这么的客气。”
“晚辈的一点意思,不收就看不起。”
“我收,下次可不这样,见外了不是。”
黄心崚买了些补品,来时在楼下交给了胥菱。“老爷,打搅你的休息,让你受累了,这就告辞。”
“谢谢来看我,真的很高兴,病都好了一大截。”
“我家是外地人,在陵江只有你两家最好,感谢你们的关心。那天思竚来也带了大堆东西,很是过意不去。”
“大姐,这是应该的,我们三家人相交多年,这种感情很真挚。”
龚思翊因区长拜托讨字,不知如何开口好。正巧与姐夫拌嘴借势就讨得了胥老的口风,暗自庆幸。“老爷,大姐,我爸还说等你好些了,接你下山去住几天。祝你尽快康复,长命百岁。”
“谢谢你们的关心,爸爸也心领了。”胥菱忙谢道。
黄心崚、龚思翊出得门来,已是很久没单独在一起。由于各自心怀鬼胎,倒还没了语言,只是默默的走着。长长的山路好象是那么的远,他想快点,可她总是快不起来。山上的晚风提前到来,已在深秋,吹着有点冷。她禁不住打了个寒颤的抱着,感觉上要暖和点,他见状即脱下外套替她披上。
“不要你假腥腥的,”并没有摘下。
“又何必呢?我那得罪你了。”
“那点也没有,只是气我自己。”
他想小姨许是为情感事不顺而烦,也恍忽的觉得是恼自己不能对他温存点,反而对二妹显出一股亲热。可情感的事是勉强不得的,何况在这种关系中,又不能假戏真做。不然那真是猫抓糍粑,脱不倒爪爪。“三妹,是哥的不好,有时话说的不恰当惹你生气。趁现在没人看见,就打两下算我认错得了。”
“你呀,你呀,整个儿的猪脑。”她边说边用双小手捶他的xiōng口。“真是个不知好歹的东西,疼人都不会。”两只胳膊举起,披在身上的衣服滑落在地也不管。
他感觉有点痛,看来不是在开玩笑。“只要把心中的怒气出了,再使劲也没啥。”
“能捶痛你吗?再使劲手痛心更痛,以为我这样好受吗。”
“到底要我怎样嘛,难道真对你作错了什么?”
“如果真的作错了,也许就结了。恰恰是欲罢不能,真让人寒心哪。姐夫,你让我好难受啊。”
此时他于矇眬中感觉到啥,又不便承认。天哪,要管不住真会搞出乱子,把这天都翻转。“小姨,当哥的真不是。应尽快物色人选,医治你的心病。”
其实她也明白,真要跨出了那步,这局面也是无法收拾的。可是只要见到姐夫,那股莫名状的冲动就会涌上来。此会更是肆无忌惮,那怕他来亲吻也不会拒绝。“你个口是心非、笑里藏刀、有贼心无贼胆、银样镴(là)枪头的柳下惠。”骂完后一溜烟的跑向停着的轿车,钻进去发动后就走了。
风在微微的吹着,此时真感觉有些冷浸。灰蒙的暗淡不知何时袭来,远处的公路已有些模糊。他呆呆的站立在山坡上,静静的望着慢慢漆黑的夜空。小姨妹确实很可爱,但他的心却被二妹占踞着。也不知是从何时开始的,三妹的报复从何时来的。难道就为那年二妹生日作了首《念奴娇》:
维杨柳黛,正丝细万绦,玉堤拂雨。碧苑姑苏棠棣落,恰着彩云翔羽。梵净缭烟,呢喃紫燕,竟是絳珠御。疏梅絮绽,雪冰融化娇汝。秋暮席卷微寒,观劫尽晓,楚霭惊渝府。筹幄青绫春意远,舞练长虹飞度。诲女如昭,纳言行敏,心付亲人处。应惜金缕,与东君共甘露。
可没任何的表露,也会引起嫉妒。坦白的说,对二妹总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此烦恼也不知如何解除。脑子里一团乱麻,忽然冒出李之仪的卜算子: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好词哇,好词,恰如此时此刻的写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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