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回第三章

作品:《孽缘深怨录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徐东路的《明修栈道》早被冉茂富看在眼里。这个东源机车零配件公司的总裁,不只是吃干饭的角色。从他踏进兰菊园的餐厅起,两只小眼睛就在轱辘辘转。他是这个行业的老前辈,行事谨慎摸倒石头过河。眼看这些后起之秀,如长江后浪推前浪的盖过自己,但性格决定只好望洋兴叹。好在能自控求得平衡,相安无事的过着小康日子。他嘴里喝着酒,大把的猜着拳,不时的插些荤谐的玩笑、段子,始终将眼角扫着徐东路的身影。见他各路人马安排妥贴,悄悄的溜出去时也在背后跟着。哇,是朝龚思翊的客房,小子此时也不放过去偷情。他俩的关系在业内早有传闻,只是表面上的亲近,无那些床第间的绯闻。可看这架式,集团的主要成员都应付着场面,独使他空着。而龚思翊也早回客房休息,决不是只让他俩去缱绻一番的吧,定有要事避开众闲。好个徐东路,把同行当猴在耍,目前还不知所谈的内容,但会把这yīn谋弄个水落石出。
    看徐东路一付得意的样了,冉茂富知那近两小时的密谈已有结果,否则打牌的心情不会如此好。且牌风也很顺,这小子在走上坡路。
    “徐总真是肥上添膘,锦上添花,钱都来凑热闹。”
    “哈,哈,,,,,”徐东路一阵敝怀大笑“老前辈,运气,运气,不过是运气罢了。”
    “恐怕还有点仙气吧?”
    徐东路心里一楞,见他那小眼睛透出一股,似看穿自己内心的神态。真有啥不慎露出马脚,让老奸巨猾的嗅着味道“那来的仙气,也许是这人杰地灵的兰菊园,给了一点底气。”
    “不会是在外转了一圈带来的吧,”
    “啊,冉总如是说也去转转”徐东路只好反唇相讥以掩饰窘态。
    “人与人不同,花有几样红。这老脸满是皱折,绛珠仙子那能临幸于我,渐愧,渐愧。”他在一语双关。
    围着看牌的不知这一老一少打着啥哑语,只当平时斗嘴打诨惯了,都在笑也不搭话。只有詹相荣心知肚明,冉茂富在旁敲侧击的试探着口风。
    “冉总也不简单哪,在晚雾中领略着菊花的芳馨,让这钞票也沾满了沁人的香味。”他瞄着冉茂富前脚跟后脚追踪徐东路,知他有点疑惑了。
    “啊,詹大财神也去沾了点余馨,口中尽吐香味。”
    “哟,小神仙成了诸葛斗群儒,好戏一场”不知谁插上一句。
    “打牌,打牌”祁仲春瞄见詹相荣抛来的眼神,赶快收场,“说好不分输赢休想睡觉。”么喝着大家又论起牌经,淡化了刚才的话头。
    时钟已经指向四时,大部分的人都已经回房休息。徐东路趁着有人顶替自己打牌的机会,就转出去巡视各个房间的牌局。就没有看见吴一杰、黎方亮等一帮人,心明这帮人会呆在那儿。在半山腰有一小街,霓红灯下花枝招展。这伙夜猫子岂肯放过,早在那里左拥右抱的,灌着小妞喝酒,捏着丰腴肥臀、掐着干瘦的腰脉,在那嗲声嗲气中哈哈大笑。指不定有的还搂着在床上乱滚,听着那唉哟声激动万分。老子在日思苦想的办大事,这些小兄弟却钻空找乐子。只是此时却也帮不上忙,客人们都睡去,偷闲去玩也无奈何。遂走几步朝龚思翊住的小楼望了望。没有灯光,仿佛看到她酣睡的形态,就如同在于理和于利中将这事摆平一样。忙活了好一阵子,这仗终于告捷。他丢开弟兄们回自己的房间,懒得去洗漱,合衣靠在床头点一支烟吸着。刚才在龚思翊那里时,体内有过的一股冲动,因强压制住现还隐隐作痛。如果不是那档子事,他真想一把将她抱在自己的怀里。自从那次后他总是殷切的期盼着,她能够给自己再多一些机会。虽然是屈指可数,但每次都会让他激动不已,留连许久。
    其实他也清楚,龚思翊不会走得太远,也明白结发妻子对自己的深情,不可能抛下艰辛的家庭。可她隐藏得很深的一丝凄苦,和着在那里得到的温媚,简直都会使他发疯。象他这样的坯子,能够得到白天鹅的一个飞吻已是福气。他不认为与她是那种情人的关系,与她之间没有平等可言。可是她信任他,也看出他内心的感激和自卑。她在无聊空虚或生理痛苦时,需要有年长异性的安慰和抚平。有时也感到她好象在赌气,他不敢造次而她却故意的给予。也没闹明白这样的给予到底是为啥,也没听说过她有意中的情人。烟一支又一支,整个屋子已是云雾燎绕,还是没有睡意。一会儿想即将要着手的事,一会儿又浮现出龚思翊那白皙的脸。苦笑着自己不知羞耻,人心不足,却又难与割舍时时在身上的那种感觉。便摇了摇头将毛毯胡乱的盖在身上,强迫自己阖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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