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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引路师

    引路师5
    警语:
    NP、轮P、生子、高H
    引路师5 by 饭饭粥粥
    爹爹说过,我们一族产子是件风险极高的事,不是因为内部,而是因为外在。
    这个风险之高,甚至可说是我们一族人数之稀少的最主要原因。
    也是,爹爹从未见过的哥哥,无法活下去的原因。
    回到家,看到爹爹在黑暗的房子中呻吟,我就知道,时间到了。
    「爹爹,你还好吗?」冲到床前,触手的是一片湿热,我不知道爹爹已经痛多久了。
    「……快…把符贴、贴上……」沙哑的声音命令下,我又马上弹起来,把桌上一叠爹爹今天下午才写好的符咒取起,再冲去灶台前取出早就准备好的米胶,爬上窜下的把所有的门缝与窗缘贴满符咒。
    虽然不像真正法师用血画成的符咒有效,至少能够抵挡一部份……这是爹爹之前教我的,现在的我也只能期待它们的效果。
    确认好所有缝隙都贴满了,我再跑去打水烧水,这才跑回爹爹身边。
    「爹爹,都贴好了,放心。」我边说,边从床板下拉出早就准备好的棉布、沙布,这也是爹爹事前交待我准备的东西,毕竟爹爹也生过一次孩子(就是我啊),以前都能单打独斗撑过来,这次还有我这个小帮手,迎接弟弟的到来总是比较有经验了。
    只要,能撑过外头来的那些……掠食者。
    夜裡,爹爹的呻吟不断,就算是咬着布团也一直传到我耳中。我一再重覆着帮爹爹擦拭身体的动作,只求能让爹爹在阵痛中感觉好一点。
    沙沙的声音,也在爹爹呻吟的间断中传到我耳中。
    屋内没点灯,透过窗纸照射进来的月光在地上打出影子,除了窗框的影子外,还有不断地走动的,死人们的影子。
    他们在外头徘徊,寻找进来的路。
    这些停留在阳间的无主死人是没有思考能力的,但不代表他们没有继续生存下去的本能意识。在原地停留了数年、十数年、甚至上百年后,魂魄会渐渐散去,堕入无法轮迴的永无世界。本能的他们会互噬,把其他死人的力量化为自有,吃越多其他灵魂的死人会越来越聪明,渐渐发展出智慧,会开口说话,能力弱一点的附到活人身上作怪,能力强一点的甚至能够自行以人身现形,控制魑魍鬼魅来帮自己做事。
    爹爹就是这样告知我,他说,本能地死人们会嗅出哪裡有可以吸食、或者该说是互噬的能源,这就是我们一族在生产时会碰上的危险,生产的那一瞬间,累积的yīn气会爆发性的散发出去,这会吸引附近的死人们靠近,也就是现在的情况。
    沙沙的脚步声传进来,我甚至可以清楚的嗅到死人的腥味,那种类似青草被折断后,从切口传出的味道。
    不行!甩甩头,把内心的恐惧感给甩掉。我已经十岁了,也许今天就要当哥哥了,我得保护爹爹和弟弟,去害怕这些有什麽意义,就算真的有死人闯进来,大不了冲上去把他们压倒,再来手脚口屁股併用去把他们引路掉。
    「爹爹加油,加油。」细细的在爹爹身边帮他打气,屋内没有点灯,我瞧不见爹爹的情况,只知道有种没闻过的味道从爹爹下身发出来,硬要形容,有一点酸酸的。我伸手摸过去,是湿的。
    「没事…嗯嗯……只是、羊水破了。」爹爹咬着牙,在呻吟中安慰我。
    什麽是羊水,我也不知道,不过爹爹知道就好了。我依爹爹的指示,又在他下身铺上乾淨的棉布,好把湿漉漉的床垫隔开。
    「……好痛!」爹爹抽气,我从来没听过爹爹这麽软弱的声音,无技可施的我只能在一边继续爹爹打气。
    「爹爹加油!弟弟加油!」装出很坚强的声音,可是我知道眼泪已经从我的眼角滑出来,希望爹爹现在没能听出我语调中的颤抖。
    「————啊啊啊啊啊!」一瞬间,爹爹抓住我的手腕,好用力好用力,好疼好疼的,可是我知道爹爹一定更疼。
    在爹爹的叫声中,我的耳朵还是听到了门外、窗外异常的声响,转回头,透过窗纸,入眼的景象让我怀疑那是真是假。
    层层叠叠的影子,就像是扑天盖地般贴上来。从脚步声我知道外头的死人并非全部集中在窗户外,而是整个房子外头,但是光从窗纸看出去的影子一个又叠着一个,几乎没有缝隙的模样,我无法想像这一瞬间屋外到底有多少死人想要冲进屋内。
    爹爹的惨叫声逐渐停下,同一时间,一个细小却很清楚的婴啼响起。
    「哇~~~~」地,嫩嫩的,软软的,细细的。
    不可思议,真的太不可思议了。
    在弟弟哭声响起的瞬间,原本扑天盖地的影子,全都……不见了。
    「……爹爹?」我的声音也很微弱,几乎要被弟弟并不太大声的哭声给掩盖:「……死人,不见了。」
    我不知道死人们为什麽消失,总之外患(?)没了,内忧(?)还是存在着。赶紧回魂过来,依爹爹之前指示的,先把烛台给点上。
    微弱的烛光下,我总算可以看到爹爹,以及新生的小弟弟的模样。
    爹爹虽然一脸憔悴,不过好歹是清醒的,他半闭着眼睛像是在想什麽,又像是什麽都没在想。
    把视线往下移,我瞧见只穿单衣的爹爹张开着两腿,在那之中有个红红的什麽在扭来扭去。
    昏暗的烛火让我看不清楚,只觉得小弟弟不像我平日想像的白胖可爱,而是带着血腥味的肉球……
    瞧我呆站在原地不动,爹爹不得不开口提醒我:「剪刀。」
    「喔,对喔。」急忙拿剪刀在烛台上烤一烤火,再转给爹爹。爹爹真不愧是爹爹,就算先前生孩子痛得七晕八素的,竟然还可以自己把小弟弟的脐带剪断,再软趴趴的躺回床上。难怪爹爹老说以前一个人也可以生下我,这下我总算相信了。
    「把你弟弟洗一洗,都是血腥味臭死了。」可怜的弟弟一生出来先被我嫌弃他不可爱,又被爹爹嫌弃他臭,哥不疼爹不爱的。
    心裡头虽然对这个腥臭的小肉球有点排斥,我还是把他抱起来,湿湿滑滑的身体上沾满血丝和黏液,刚才外头的死人们怎麽会想吃这麽一个臭腥腥的小傢伙呢?
    用准备好的热水帮弟弟洗个澡,再用布巾包好,放到爹爹身边,接着再拿湿布帮爹爹擦拭全身,换上乾淨的衣服。
    「好了,你也上来,休息一下。」等我自己洗好手脸,爹爹突然跟我招手。
    休息……?脑中没思考的状况下我爬上大床,忽然间我发现自己真的好累好累。
    先不提这些体力活,在爹爹分娩时外头数量惊人的死人们真的耗费了我太多精力了……
    就像是瞬间失去意识,我倒在爹爹怀中,昏死般地睡着了。
    黑暗,带着深红色的黑,隐隐的水声流动着,还有急速的鼓动。
    我在一个很小但却很温暖的空间裡,感觉到四周原本柔软的内壁渐渐变硬,而且开始挤压着我,让我感觉很不舒服。
    因为不舒服,我开始扭动身体,可是带来的,是四周内壁更强烈的挤压感。
    这瞬间,视野突然改变了。
    我像是飘浮在空中,由上往下看到地面上的景象。
    不是很浓的夜色,因为满月的月亮在无云的天空往下照射,我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底下的模样。
    偏僻的小径上,好多的死人们聚集在一起,至少有四、五十人。在他们聚集的中心,是我再熟悉不过的……
    爹爹!?
    是的,是爹爹,不过和现在的爹爹不太一样,看起来年轻了一些。当然了,现在的爹爹也很年轻,只不过眼前的爹爹脸颊线条柔嫩点,没有现在的冷酷。
    爹爹抱着肚子,很大的肚子,他一跛一跛的跑着。到最后再也无力逃跑而跌坐到地上时,追在后头的死人们便一拥而上,伸出青白的鬼手把他身上的衣物一件又一件撕碎,露出爹爹赤裸的身体。
    爹爹鼓起的肚子也曝露了出来,圆滚滚的大肚子,不过没有爹爹在怀弟弟时那麽大。
    不再尝试逃跑,爹爹只是双手环在肚子上,就像在保护裡头的小生命一样。他平躺在有点枯乾的草地上,任凭死人把他的双脚打开,露出毫无抵抗的胯下,然后一个死人就狠狠的把他勃起的yīnjīng插进爹爹体内。
    「啊……」爹爹喊叫了出来,他的肚子太大了,双脚没办法往躯体的方向折去,只好往左右打开,左右腿几乎要拉成平线似的,那滋味可不好受。
    死人们就是没有思考能力,他们也不会理采爹爹有多不舒服,只会前后大力的摇摆粗腰,把他那根青中带紫的粗大yīnjīng在爹爹的肛穴内捅弄,捅得爹爹身经百战的肛穴口很快的就放软出水,发出噗滋噗滋的声响。
    死人这麽多,自然不可能每个人都乖乖排队等待,很快的就有其他死人凑过来,扯开裤头,把急得尖端冒水的yīnjīng往爹爹的嘴中插去,或者是顶在爹爹的xiōng口rǔ头上磨蹭,好满足他们原始的性慾。
    爹爹被这麽多个死人又捅又蹭的,身体也开始打颤,我仔细瞧去,不意外的发现爹爹胯下的yīnjīng也已经勃起,红色的棒形物随着身上複数死人的律动而前后摇晃着。
    此时,一股挤压感又传到我身上。
    很奇怪的,我就是知道这是爹爹的腹腔内壁在挤压我。虽然我现在从高空望着爹爹在下头被群鬼轮姦,可是我知道我的身体在下面,在爹爹的肚子裡面。
    爹爹被死人姦yín得有了感觉,腹部收缩挤压着肚子裡的我,不舒服的感觉让我本能的扭动身体,寻找离开这个虽然温暖但已经再也无法待下去的空间。
    「啊……不要…不要现在出来……!」爹爹尖叫着哭泣起来,他也感觉到了吧,腹中的胎儿在这样的刺激下已经再也无法撑下去,在裡头激烈扭动着要求要提早出世了。
    我想开口跟爹爹说,不要担心,十年后的我活蹦乱跳着呢,就算小产也没事的。可是我张开口,却说不出话来,嘴裡满满的液体,是温暖的羊水。
    瞬间视野又变了,我又回到那黑暗、温暖,却不断挤压缩小的空间内。我踹着两条腿脚,双手握拳紧缩在xiōng前,本能的用最有力的头往下鑽,我知道出口在那裡,只是它又小又窄,让我很不好鑽进去。
    「不要在这个时候……若你的yīn气不够强,现在出来就是群鬼的粮食,你不懂吗?这个笨孩子!」哭喊声从流动的液体中传进耳内,忙着离开这儿的我没时间弄懂,更何况就我刚才从高空看到的状况,那个出口处还被一个死人yīnjīng抽插着,挡路的东西!
    对……挡路的东西……无声的喃喃自语起来,在我自己都没有自觉的时候。
    挤进窄小的筒道,我把身体左扭又右转,随着每一圈的转动都往前移动一些,不过这对爹爹似乎是种酷刑,每当我一动时他就尖叫一声,内脏被我这样从内部拉扯一定很痛吧……真对不起爹爹。
    我感觉我快接近目的地了,皮肤上感觉到粘液,一种我很熟悉的黏液。我知道如果我睁眼来看,那会是rǔ白色的,我知道我用鼻子去嗅,那会是带着青汁的腥味。
    在连续且複数的死人轮姦下,爹爹的肠道内满满都是死人的jīng液,意外的帮住了我在裡头的移动,越靠近出口我移动得越快,感觉整个身体都被腥臭的死人jīng液给包覆着。
    出口处是被封死的,一根带着青筋的粗大yīnjīng插在那儿,还不断地Cāo干捅弄着,尖端大龟的龟眼冒出白色的水,边捅还边吐白水。
    挡路的傢伙……我最后一次在口中抱怨,全力一踹,把自己和那冒水的yīnjīng一起冲出爹爹的体内。
    满月的月色在这瞬间照亮我的眼前,我在爹爹大开并颤抖着的双腿间,四周可见之处全都是死人。
    缺手的,缺脚的,全身是血的,只有半个头的……不管什麽模样的死人在愣了一下后,全都勐然地朝我伸出手——
    「不要——————!!!!」耳边,是爹爹的惨叫,他似乎想要爬起来抱住我,可是被轮姦的身子正处于刚刚生产完早已毫无体力的状态下,缓慢的动作根本比不上那些死人们的迅速。
    在死人碰触到我之前,我……本能的张嘴,大哭了起来。
    「哇~~~~~~~~~~!!」
    随着嘹亮的哭声,似乎还有什麽冲出我的体外。
    我不知道是什麽,总之我知道的,是在那个什麽冲出去后,四周的死人竟然……全部消失了。
    「哇~哇~哇~」我还是继续哭着,就像一般出生婴孩一样,哭得委屈又无助。
    「……成…成功了……?」爹爹爬起身子,趴到我身边把我抱起来,他的声音不断颤抖着,就和他的身体一样:「幸好…幸好累积的yīn气够重……你这个好运的小傢伙……我还以为你就要没命了……」
    说到最后,爹爹的声音带着哭音,抱着号啕大哭的我,爹爹也哭了起来。
    笨爹爹,就说,十年后的我活蹦乱跳着呢……我大声的说,虽然发出来的声音只有婴儿特有的哇哇音,爹爹肯定听不懂的。
    「哇~哇~哇~」
    咦?怎麽哭声重覆了……?
    缓缓睁开眼睛,我发现眼前是爹爹白色的单衣,遮掩不住的是虽然已经变小,但是软塌塌的肚皮肉也不是普通的少。
    「醒了?在乱做什麽梦?把你弟弟都给吵醒了。」爹爹的声音从头上传下来,我转过头,发现我侧躺在爹爹身边,爹爹已经坐起来,怀中还抱着那个不断哭啼的某种物体。
    「爹爹……」我的声音有点沙哑,也许是说梦话给喊哑的,不过我还是继续说下去:「我是好运的小傢伙,弟弟也是。」
    爹爹没说话,可是平常总是没什麽感情的双眼似乎带了一抹温柔。
    「等我长大生的宝宝也会没事的,你看我多努力在帮死人引路啊。」引路,不是把死人的yīn气导掉,而是累积在自己的身体内。
    没人知道为什麽,累积的yīn气会在腹内形成胎儿,生下来后,就是我们的后代。
    可是若在yīn气不够充沛,或者说强大的状况下,生产那瞬间就是群鬼围攻,争夺吃掉婴儿的时候。因为这个婴儿,对他们来说怎麽闻都是一团美味的yīn气。
    爹爹说,他的哥哥就是这样走的,和产下的孩子一起被吃了。
    真的是吃……血、肉、骨,甚至毛髮,一切都被死人们给吞到肚子裡,什麽也没留下。
    爹爹不要担心,我会努力引路,在我长大之前吸取很多很多的yīn气,生一个白白胖胖的宝宝。
    因为,这就是我们一族,生存的唯一方法。
    引路师的,一族。
    完 2009/5/20
    引路师6
    警语:
    恋童、灵异、H算有?
    引路师6 by 饭饭粥粥
    虽然昨天忙了一整天,不过不知是否因为沉沉的睡过一晚起了效用,我只觉得体力百倍,蹬地一跳就四肢着床爬起来。
    「爹爹!我要看弟弟!」
    昨晚烛火昏暗,就算是亲手帮他洗过澡的我也顶多只知道他身上肥滋滋的,就像爹爹所说的,在肚子裡多待几天好长肉。
    「刚生出来能好到哪去,小猴子一隻。」爹爹嘴裡讲得虽毒,手上动作倒是很温柔的掀开手上的布包的一角。
    软软的,绵绵的,粉粉的,肉肉的。
    鼓鼓的两颊是粉红色的,眼珠子黑熘熘地,虽然张着眼却像是什麽也没在看,黑黑雾雾的几乎看不到眼白。小嘴巴红豔豔的,还一张一闭地发出巴滋巴滋声,口水都流到嘴角了。
    「爹爹!弟弟好可爱喔!」什麽小猴子,这麽白白胖胖的宝宝提着灯笼也找不到。
    「嗯,是比你小时候好很多。」难得爹爹没发挥毒舌,看来弟弟也算是在爹爹眼裡合格了。
    得到爹爹的同意,我把弟弟抱了过来。弟弟一整个软软小小的,红润润的脸颊肉肉嫩嫩的,红色小嘴微嘟嘟地发出啧啧的声音。
    「弟弟好香喔。」把头凑到弟弟脸边,我闻到澹澹的奶香,和昨晚那种腥鏽味完全不一样,这就是小宝宝的味道吗?
    也许是累了,弟弟先是打了个哈欠,大张的嘴巴裡只有小舌头和牙床,没有牙齿的小嘴发出几个单音后,眼睛眨巴几下就闭了起来。
    爹爹让我把睡着的弟弟放到床上,小声地交待我先帮他弄桶热水。我知道爹爹一定全身不舒服,昨晚只用湿布帮爹爹擦身而已,哪能去掉全身的汗味及血腥味呢。
    「爹爹,那我出去买些东西,你有特别要什麽吗?」打好水,也顺便在一旁备好皂角和擦身体的布巾后,我打算出去买一些好料给爹爹补身体。小孩生出来后我记得要吃猪肝补血,吃腰子补肾……顺便看爹爹还想指定什麽。
    「没,随你买就好,记得行事低调点,短时间我们还无法换地点。」爹爹拿了钱给我,小声交待我几句,就趁弟弟还在睡时赶紧去清身体了。
    拎着我的小包,我撕下门板上的符咒就出门去。符咒的颜色明显变澹许多,这是因为昨晚努力抵抗外头死人攻击所散去效力后剩下的色泽。
    小跳步的跑到平常採买的市集,正好是最热闹的时间,我常买的几间摊子前都是满满的人。
    「嗯~要等啊……」垫脚尖、探头,唉,十岁的个头就是这样,买个菜都像在打战。
    正当我想放弃,打算先去别的地方晃晃再回来时,一个声音叫住我:「小哥,又来买菜了啊?」
    「啊,先生。」眼前的,正是昨天卖墨条给我,又在傍晚时差一点给他发现到我在引路的书生青年。
    「墨条够用了吗?」搞不清楚他是无意有意,总觉得他的笑容有一丝趣味。
    「……嗯,昨天用掉了,谢谢先生帮忙。」总之拿人的手软(虽然我有付钱啦),赶紧装乖加上甜甜的笑容一枚。
    「嗯~不过,我这边反而不够用了,要不要陪我去买呢?」他温和的笑笑,突然提议。
    咦……?怎麽会变成这样?不过我转念一想,墨条昨天用了,家中没摆备用的也是不太好,不如跟他过去一趟,也可以顺便买一些。反正现在人这麽多,想好好买个菜都不容易。
    「好啊,一起去。」不知是否为错觉,他温和的笑容中的什麽似乎更深了。
    离市集绕出去其实也不是那麽远的距离,就有一间专门卖文房四宝的店铺,小小的店面裡满满的墨香和纸香,闻起来很是舒服。
    先生挑选了几种中价位的墨条,我则是照店家推荐选了比较不容易褪色的黑墨,想要试试看拿这墨来写符是否会比较耐久。
    路上聊着一些不要不紧的事,刚好经过了狭小的巷子口,突然间两个七、八岁模样的小孩冲出来,撞了我一下又迅速跑了开来。
    「喂!」一个重心不稳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可我第一时间的反应不是摸摸我跌痛的屁股,而是摸了一下怀中的钱袋,咦……和预料中不一样,钱袋没丢?是这两个小扒手失手了吗?
    「你还好吧?」先生急忙伸手扶起我,还帮我拍拍屁股上沾的灰。
    「嗯,钱没丢。」顺便摸摸手上提的墨条:「墨条也没摔遂,没事。」
    他面露苦笑,然后告诉我说:「不过你的衣服髒了。」
    转头一看,我可怜的裤子,刚才不巧跌坐在哪家洗菜流出来的水洼中,又是泥又是灰的好不狼狈。
    「我就住在前头,到我那儿清洗一下吧。」先生指指前面没几步路的一间小屋。
    我想想要是这副模样回家,又要让爹爹担心,于是点点头,跟着他走了过去。
    他的屋不大,家具也极为简单。我直接被带进裡头的房间,他又拿了一件长衫要让我换。
    「不用啦,我借个水冲冲裤子就好。」上衣不用换了吧。
    「可是,」他指指我的xiōng口,说:「你这裡也湿了。」
    我低头,发现xiōng口到腹部一带的衣服都湿得变了色,奇怪了,刚才那两个小鬼莫非是全身湿漉漉的状态跑来撞我的吗?
    不过这衣服的确是不能穿了,我解开衣扣,三两下就脱得只剩底裤。
    站在一旁的先生先是愣了一下,然后露出苦笑,伸手要我把湿衣服拿给他:「给我吧,我拿去后头用井水先冲掉泥水。」
    「先生,不用了,您借我一件旧衣服吧,我自己去后头洗洗就好。」我怎麽好意思老是麻烦人,赶紧拒绝掉。
    「小孩子介意那麽多干嘛。」没想到他一手就把髒衣服给拿走,又把我推到屋角的床上,说:「我屋裡刚好没多的衣服可以给你穿,你就先用被子盖一下,别冷到了。」说完,竟然就丢下我离开了。
    眨巴眼睛,无言啊,不过总不能只一条底裤的冲出门去吧,我只好听话的爬到床上,我是完全不想睡啦,可是总不能老光着身子,到时得了风寒也怨不得人。
    盖上被子,瞬间一鼓疲倦感又爬上眼皮。奇怪了,是昨晚休息的还不够吗?因为做了整晚的梦,会疲劳也是应该的吧……可是、可是在别人床上睡着这样会不会很没礼貌啊,更何况先生还是去帮我洗衣服的呢……我一边与睡魔抵抗一边想东想西,不知何时眼睛已经闭上。
    卡喳!
    很轻微的一个声响,传到耳边。
    是什麽声音?先生回来了吗?那我更应该醒来才对啊……我这麽想着,却发现眼睛就像上了胶一样打不开。
    滴……答……滴……答……
    水声?
    很微小的声音,但却逃不过我的耳朵。
    呼……呼……
    还有,这特有的呼吸,带着说不出的澹澹腥味,就和青草被拔断后会有的味道一样。
    死人!!!
    是死人!有死人打开门进到屋裡来了!!
    我急着张开眼,却不管我如何用力都张不开,然后就在我与眼皮奋战时,水声越来越接近,我甚至可以听到很奇怪的脚步声,很沉重很沉重,踩下去时还会有水份被挤出来一般发出微微的滋滋声响。就像是身体吸满满的水,显得特别重的身体在踩到地面时,会挤出身体裡的水一样。
    溺死鬼!!我想起今天撞到我的那两个小孩,想起我xiōng腹一带衣服上的水渍,那不是一般的小孩子,是溺死的小孩死人!
    就在我猜出那两个小孩的真面目时,两个溺死小鬼已经拖着湿漉漉的身体走到床边,一前一后爬了上来。
    我感觉到身上的被子瞬间吸满水份,变得又湿又重。身下的床垫也一样,吸了湿的床垫贴在我的背部,突然间变得冰冷。
    「呼……呼……」呼吸声越来越大声,接着是冷冰冰的手(我猜是啦,又看不见)贴上我的脸,带着水份而浮肿的指头带来形容不出的感觉。
    鼻头一冰,带着凉意的气体喷到我的脸上,闭着眼睛我也知道,其中一个溺死小鬼已经把脸凑在我脸上,嗅着我的味道。
    要死了,他们小虽小,却也已经是死人裡的成员了,莫非是嗅出我的身份才追到这儿来吗?可是!可是!你们两个死小孩这麽小,我要怎麽引路啊!!
    引路,是我们一族特有的保命方法,我们使用身体的各个部位,让死人把挡在眼前的yīn气转换成yīn精射出,我们把那些yīn精给吸进自己体内,一来让死人能看清死后该走的道路回yīn间等投胎,二来我们会把这些yīn气长年累积,等时间到了就会在腹裡形成一个新生命,也就是我们一族的后代。
    但是现在压在我身上的,是顶多七、八岁大的两个小溺死鬼,以他们生前的年岁看来,别说射yīn精了,我看连硬都还不会硬咧,这样要怎麽让他们射出yīn精啊!!
    正当我头大时,两个溺死小鬼已经依本能嗅出我的身份了吧,突然间身上的湿重被子被拉掉,身上才缓了一缓,又突然是两个冰冷的身体压了上来。
    没有想像中的轻,又或者说不该是两个七、八岁大的小孩该有的重量,我想这是因为他们的尸体吸入了大量的水份,不管是体内器官还是皮肤,都是满满的水,才会让他们如此的重……
    两个不知道自己有多重的死小鬼一左一右压在我身上,我感觉到左脚和右脚各被冰冷的什麽夹住,我猜是他们的双腿,把我的腿脚夹在他们的跨下。
    为什麽我会知道是跨下?还用说,因为有一个冰冰软软的什麽贴在我赤裸的大腿上,明明只是软趴趴的小肉块,却开始前后磨蹭起来,天啊~爹爹啊~~这样该怎麽办啊~~~~
    卡喳!又是一个声响,是什麽又进来了吗?是别的死人吗?是先生吗?
    天啊千万不要是先生,虽然我很希望有人能来救救我,可是要是先生进来我想也没啥做用,一般人没有yīn阳眼,只会觉得我怎麽挺尸一样躺在床上不动,更何况这两个死小孩还把床垫与被子全弄湿了,先生会不会以为我尿裤子啊?
    「!」就在我猜测进来的是谁的时候,压在我身上的两个溺死小鬼突然停下一切动作,而门口那个人走了进来,从脚步声,从床垫被压下陷的感觉,我知道他坐到床沿上。
    接着,是什麽在看着我的感觉,强烈的视线感。
    这个视线不是第一次,我突然想起前几天,从市集跟着我的那对视线,就是它!!
    是人?是鬼?完全搞不清楚,没有死人特有的yīn气,也没有活人该有的阳气,可是有着强大的存在感,就这样动也不动的盯着我……
    「……谁…?」我抖着嘴唇,好不容易发出声音:「你是谁?为什麽跟着我?跟着我做什麽?」
    视线端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可是我就是知道,它笑了,勾起嘴角,笑得不怀好意。
    突然间,原本因为它进来而停下动作的两个溺死小鬼又开始动作起来,他们用浮肿的手指拉扯我的底裤。
    「啊!」感觉到胯下一冷,我知道底裤被他们给扯掉了,露出我光熘熘、一根毛都没有、也没有开始发育的下体。
    他们…他们要干什麽啊,明明只有两根软趴趴的小ròu棒是想做啥啊……在我搞不清楚状况时,我的两脚已经被他们一左一右拉起来,接着是左右两个屁股肉被冰冷的溺死鬼手掌给拨开来,无处可躲的屁股眼就这样大剌剌的露了出来。
    「啊……不要!」我突然知道他们想干什麽了,在那个诡异的视线移到我的屁股眼时。
    我挣扎了起来,奇怪的是我的嘴、我的手、我的脚都可以动,就是只有眼皮像是胶住一样还是张不开来。
    可是就算我能动,那两个溺死小鬼却像是有无穷力量一样,把我压在床板上,我既推不开他们,也无法转身,只能像隻翻肚皮的乌龟般挥动手脚。
    视线的主人越来越近,我看不到,却能感觉到,它的头压低下来,几乎要贴在我的胯下处。
    呼~一口气,吹在我的屁股眼上。
    「啊……」怎麽回事!?怎麽回事!?
    不是死人的冰冷呼气,它不是死人吗?可是这股气怎麽回事?没有散去却聚集在我的屁股眼处,然后……然后,就像是有意识般,突然间朝我的屁股眼鑽了进来。
    「啊啊啊!这是什麽!啊!!!」我感觉到屁股眼被撑开来,被那股气撑开,就像平常在接受死人yīnjīng一样般,被挤开、被进入!
    那不是实体的yīnjīng,只是一股气,却硬生生的进来了!
    我的肠壁碰处到那莫名的一股气,颤抖着,却无力把它赶出去,只能让它一再一再往裡面鑽。
    「不要!不要进来!进不来了!」已经超过平时死人yīnjīng的长度,我感觉得我的肚子已经鼓起,因为这一再进入的侵入者。
    那是很奇怪的感觉,恐惧感中却穿插着,我无法否认的快感。
    是的,是快感,从被气体磨擦到的内壁传达上来。
    我和爹爹不一样,我的年纪太小,就算被群鬼轮姦时也顶多当他们在我体内磨擦生热取暖,并不曾像爹爹一样被干到喷出阳精过,可是现在不一样,我甚至感觉到了,我跨下小小的yīnjīng膨胀了起来,假如我能睁眼,一定可以看见那裡是站立着的。
    「啊…啊啊……」我已经尖叫不出来了,只能像喘息一样发出呻吟,初尝的性慾让我全身无力,连腹部都再也无法用力阻挡外来的侵入,只能用身体感觉着越来越深入的气团,直达最深处的的一点,感觉就像是腹部裡头的那瞬间,我的双眼睁了开来!
    眼前,是两个浮肿的溺死鬼,从个头我可以知道他们年纪很小,可是浮肿变形、局部腐烂,还不断滴出尸水的面部根本看不出长相与年纪。
    在他们后头,有一个高大的人影,被溺死鬼遮住了脸部,我瞧不见他的模样。
    腹部的气团突然间爆发了开来,同样在我睁开眼的瞬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从床板上跳起来,眼前什麽也没有,没有它,没有溺死小鬼,甚至连应该湿漉的床垫与被子都是乾的,就和我睡着前一模一样,被子还盖在我身上。
    「怎麽了?」门被从外面打开,先生拿着我的衣服走了进来。
    我一对眼睛盯的铜铃般大,一个字都讲不出来,身体还在发抖。
    先生看出我的不对劲,走到床边,说:「做恶梦了吗?」
    恶……恶梦?不对,不可能是梦,连尸臭都还在鼻腔内,那怎麽可能是恶梦。
    「我…我要回家……」找回自己的声音,我跟先生说:「我要回家……」
    不顾先生的阻止,我把只是半乾的衣服又穿到身上,连个谢字都忘了留下就跑出去。
    不对劲,很不对劲,这个城裡一定有什麽。
    跑得飞快的我没注意到身体的变化,体内彷彿空空的,比起这个城市还要不对劲。
    打开门,跑进去,看到爹爹站在水井旁不知在清洗什麽,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扑到爹爹怀裡。
    「爹……」一句爹爹都还没喊出来,接过我身子的爹爹突然睁大双眼,惊呼:「你的yīn气…怎麽全都不见了!?」
    这瞬间,我也发现了。
    体内空得吓人,我从幼时开始累积的死人yīn气,全没了。
    空空的。
    全,没了。
    完 2009/8/15
    引路师7
    警语:
    恋童、NP、高H、灵异
    引路师7 by 饭饭粥粥
    爹爹从来就不是个好爹爹,打我才豆丁大就开始奴役我,抓我和他一起干劳力活,也就是我们所谓的引路。
    引路,帮已经死去却仍在阳间迷途的死人抹掉眼前的黑雾,让他们看到该去的方向,到黄泉走个一遭,也许喝碗孟婆汤再去转世为人,也许先在地狱裡浸浸血池子还债,不管哪一种都和我们无关就是了。
    我们只要帮忙引路,用身体。
    挡在死人眼前的黑雾其实是欲望的累积,要说什麽欲望有很多,对金钱的欲望、对权势的欲望、对生存的欲望,不管哪种到最后都成了最最最直接的,也就是与留下子嗣相关的,情欲。
    打我才豆丁大,爹爹就抓着我和他一起在死人面前张开双腿,让死人把他们冰冷却坚挺的yīnjīng捅到我们的屁股眼裡头,他们会和活人一样疯狂抽插,在我们体内射出微寒的yīn精。
    这可不是简单的工作,就说了,体力活啊,超级累人的。
    我很小的时候爹爹会护着我,让我只弄个一、两个人就盖住我的小屁股,不让死人继续硬搞,可突然有一天开始,爹爹却不再护着我了。
    我没有第一次开始帮死人引路的记忆,可爹爹不顾我哭泣哀求的那一日,我却记得清清楚楚。
    那天爹爹带我到一个大宅,空无一人的大宅,事后我听说是被仇家找上门来,处决般的方式把所有成年男丁的头给砍下,包含奴役与打手上上下下四、五十条人命都没了,自那之后再也没人敢靠近这大宅来。
    才踏入宅中的第一步,我就闻到浓浓的死人味道,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有点腥却带着点甜,就像把青草给拔断时,从切割口分泌出来的味道一样。
    「死人们,出来吧,抛下你们无意义的欲望,到你们该去的地方。」爹爹牵着我的手走到主屋后,对着空无一人的大厅说。
    从小看惯的异象再一次发生,应该是无人的大宅内,陆陆续续出现人影,从屋子的各个角落,我想那都是他们丧命的地方吧。
    全身是窟窿的、没了手的、欠了脚的,当中最多的是没了脑袋的,没脑袋的我也看不出来他眼前有没有雾气,不过会在这儿待着不离开,想必是看不见路啦。
    爹爹解开腰带、褪去裤子,那动作真可说是风情万种,举手投足都是诱惑。可惜我还学不到那门技术,在一旁跟着脱起衣服来不是解不开釦子(还是爹爹看不下去帮我解的)就是踩到裤脚差点跌个狗吃屎。
    (这裡我要郑重声明一下,那都是小时候的事了,就算那时不算小豆丁也还是小豆苗,现在我脱起衣服来虽然不及爹爹的风情,可至少不会有解不开釦子或踩到裤脚的糗事啦。)
    好不容易脱个精光露出光熘熘的小屁股,我抬眼瞧爹爹并没有脱光,而是留了一件单衣,只不过那修长的大腿总是有意无意从衣摆间伸了出来,这乃欲露还遮的最高境界吗?
    就连年幼的我都能感觉到爹爹功力不同凡响,更别提在一旁的死人们了,只见他们个个开始呼吸加快(人都死了还学活人呼吸,真是脱裤子放屁),朝我和爹爹越靠越近。
    不知是哪一个先伸出手的,总之四、五十个人团团围上我和爹爹,把他们冰凉的手指贴到我俩温热的活人肌肤上头。
    爹爹顺势坐倒在地,我和爹爹牵着手自然也跟着倒下,两个人平躺在地上让死人们又摸又碰,搞得我只觉得痒,但对爹爹来说似乎不只有痒,开始和死人们一起喘息起来。
    「爹爹……」我转身,趴在爹爹的肩膀上,看着爹爹能让我安心,就算因为这样后方门户大开也没差,反正本来就是要给死人干屁股眼的啊。
    果然我肥嫩嫩的两团臀瓣一翻过来,就有个死人马上压了上来,粗粗的长条物先在我臀瓣间抽了个两、三下,接着就是对准了屁股眼朝内插入。
    「嗯……」外物的进入虽然有点不舒服,可事先爹爹已经先用猪油帮我裡裡外外抹个十足十,要说痛还不至于,我揪着爹爹肩上的单衣忍耐。
    爹爹伸手摸摸我的头,想对我笑却又没能笑成功,我瞧见一个无头死人已经拉开爹爹的双腿,把他紫黑色的yīnjīng硬生生的插了进去。
    单衣被拉了开来,爹爹白皙的xiōng膛和小腹都露了出来,包含带着捲曲毛髮的下部,在那裡爹爹的慾望也高举着,随着死人的抽送而晃动着。
    爹爹在喘息,他嘴巴紧闭,双眼也紧闭,眉头都皱在一起,像是在忍耐什麽。
    那时我还小,不知道爹爹在忍耐什麽,还以为爹爹和我一样,被死人捅得不舒服在忍耐呢。你想想屁股眼不就这麽小一个,要让那些死人把粗大的yīnjīng在裡头捅啊插啊的,哪有舒服的道理。
    我翘着肥嫩嫩的屁股给死人干,爹爹也张开两腿让死人Cāo,可这麽一来也只有两个死人爽到,其他的等不及了,各个都掏出yīn屌来,想找地方磨蹭模蹭。
    我的背部感觉到好几根硬ròu棒压上来,眼前爹爹的xiōng口和腹部也一样,冒着yín水的龟眼直往爹爹和我身上比较有肉的地方蹭,前前后后几十来根的yīnjīng就这麽挤啊压啊的,场面是既怪异又可笑。
    几个比较没定性的死人呼呼哈哈,还没弄个几百下就有人不行了,随着怪叫从龟嘴喷出精水,白白煳煳的弄了爹爹xiōng腹都是。
    这时候,在肏我屁股眼的那傢伙也忍耐不住,拖起我的胯骨就是胡乱一阵勐顶,顶得我是咿咿又呀呀,若不是环着爹爹的手臂早就要被他压在硬梆梆的地面上蹭到破相。
    爹爹双手环住我的瞬间,我感觉到屁股一紧,肉穴内的死人yīnjīng先是涨大了一圈,接着是强大的水柱打进我的小肚子裡头。
    「……」我喊不出声音来,窝在爹爹怀中发抖。
    死人的yīn气彷彿全都浓缩在那精水中,我感觉到什麽随着那yīn精跑进身体裡头,那是很奇怪的感受,就算我是从还不记事的大小就开始接受死人在我体内shè精,我还是没办法习惯。
    这才是第一个死人的yīn精,我知道的,接下来还有好几个,都在一旁等待。
    大宅中,所有的死人的集中到大厅来了,一个接着一个轮流姦yín爹爹和我,把他们的yīn精一泡又一泡的喷撒在我们身体上。
    当时的我毕竟还小,现在想想真的没几岁大,哼哼哈哈的给四、五个死人搞过后,就已经累得不想再弄,拖着全身黏煳煳的精水想往爹爹怀中躲。
    「爹爹,爹爹我不要弄了。」我揉揉眼,朝爹爹撒娇。
    每次爹爹都会接手把所有剩下的引路工作接去,有时把我护在身下,有时用单衣把我包起来,让那些肖想我的小屁股的死人碰不着我。
    可是这一次,爹爹却没有这麽做。
    「不行,继续下去。」爹爹说,不只说,他还把我推开。
    我愣住了,不知道该有什麽反应的时候,又被一个死人给压到地上,弄了起来。
    又一次接受了死人的yīn精后,我真的累了,好累好累,我再次缠上爹爹的手臂:「爹爹,我不要了,我好累。」
    可是同样的,爹爹又再次把我推开,直接推到一个死人的怀中。
    疲惫不堪的身体再一次被插入、激烈的抽送、shè精,然后我哭了。
    「爹爹~呜呜爹爹~~」我边哭边往爹爹怀裡爬,爹爹的冷酷无情让我受了伤,可是我没有其他可以求援的对象,只能继续寻找爹爹温暖的怀抱。
    期待已久的大手总算是抱住了我,可并不像我预期中让我躲紧他怀中休息。
    爹爹压制住我,把我的双脚拉开,让另一个死人进入我。
    我放声大哭,疲倦、委屈、难过,都让我崩溃了。
    哭得稀哩哗啦的视线中,我看见一个让我永远忘记不了的景气。
    我的爹爹,一向冷静面无表情的爹爹,一边抓着我让我被死人姦yín,他也一边被后头的死人姦他的屁股眼,然后,一边流泪。
    「乖,听话,听爹爹的话。」爹爹说,泪流满面的说:「这是让你活着长大……的唯一方法。」
    后来等我再长大一点,爹爹也开始告诉我越来越多的事,我们一族的事。
    没有人知道为什麽我们一族的族人能够用身体替死人引路,名符其实的用身体,我们让死人把对死的怨气与对生的慾望透过yīn精散发出来,藉以洗淨缠绕在他们眼前害他们看不见路的黑雾,好寻找到前往来生的道路。
    就算我们不想要替他们引路也没用,死人会本能的嗅到我们的味道,知道藉由侵犯我们而得到什麽,代代死在死人手上的族人不计其数,像爹爹的哥哥就是其一。
    那是爹爹没能见过的哥哥,从小就被爹爹的爹爹保护得从未给死人强了去,却在十六岁大时一个不小心被群鬼轮姦了。
    他不是死在被轮姦时,不过就是被捅捅屁股眼,有啥大不了的。
    是鬼种,落在他已成熟的肚子裡头。
    明明是已经死去的灵魂,却能透过灵体在我们肚子裡播种,让我们生下下一代。
    可笑的是,这也是我们这一族唯一能留下后代的方法。
    和一般的活人在一起,不管是男是女我们都无法留后,只能透过死人们射到肚子裡的yīn精播种而怀孕、生子。
    如果只是这样也就罢了,反正生下来的又不是鬼子,而是活生生的婴儿,长大后顶多是遗传到这种终生要被死人纠缠的引路体质,也没什麽需要太计较的。
    我们族人之所以如此稀少,少到我会记事以来还没有见到爹爹以外的族人,就是因为生产对我们来说,几乎等同于死亡。
    生产时,也就是胎儿从腹中出来的那瞬间,会散发出与生俱有的yīn气(没办法,毕竟是死人播的种,身上有死人的味道也是应该),可是,这yīn气对于大多数死人来说,却是无法抗拒的美味。
    死人并不像我们所想像对什麽都一无所知,他们迷路在人世间,在长久的时间洪流下逐渐烟飞灰灭,可是存活下去的慾望是本能,就算他们已经不能称得上是活着,他们还是不想消失在浩瀚洪河中。
    所以本能的,他们会互食,也就是吞食掉对方的yīn气,好让自己能够越来越强大。
    而我们一族产下的胎儿,几乎就是最纯最浓的块状yīn气,也因此死人一嗅到胎儿的味道不管多远多会飞奔过来,抢食才落下地的新生命。
    爹爹的哥哥,就是在产子那瞬间,被四面八方扑拥而上的死人给一起吞入肚裡的。
    爹爹没有说得很详细,但我却能够想像出那景象。
    瘦弱的十六岁少年顶着大大的肚子在阵痛的折磨下哭泣、呻吟,当腹中胎儿从产道滑出,总算以为能鬆一口气时,随着婴啼出现的,是上百上千的死人。
    垂着长长舌头的吊死鬼,全身污黑捲曲的烧死鬼,掉落皮肤烂肉的病死鬼,浮肿变型的淹死鬼,断手、断脚、甚至连头都没有了的战争孤魂全都蜂拥而上,一人一口咬下新生婴儿身上的嫩肉,毫无抵抗能力的婴儿连哭喊的机会都没有,瞬间连肉带骨的被分食了。
    光是分食小小的婴儿当然不够满足死人们的慾望,他们嗅得出婴儿的来源,来不及脱落的脐带和胎盘都还在十六岁少年的体内,顺着脐带咬上去,一口接着一口,从两腿之间开始到下体与腹部,活生生的一块皮一块肉的被死人咬去,活生生的……看着自己被吃掉。
    死了,爹爹说,他哥哥被死人们给吃了,连一块骨头、一根头髮都没剩下。
    当然了,也曾经有族人逃过一劫。有的是刚好碰上大盛时期,死亡人数激减加上明君勤于普渡众生,让那时临于生产的族人能有较高的存活机会,另外也有人是靠着法师帮忙赶鬼而顺利产子。
    可是要让法师帮忙的机会比碰上盛世更少,大多数的法师,或者该说几乎是所有的法师,都把我们当成和死人同样的物种,碰到我们就像是碰到妖魔鬼怪般,连幼小孩童也不放过的赶尽杀绝。
    总归一句,不管是求盛世或求外力(法师)帮忙,都是奢求的状况下,还有另一个方法可以有一线生机。
    那和我从小到大累积在体内的yīn气,有着深刻的关係。
    如同爹爹生下我,以及昨天生下小弟弟一样,我们一族在落地瞬间发出的第一声婴啼,会把母体(啊,爹爹是男人,说母体好怪,不过我也想不出别的词了)所累积的yīn气一口气散发出来,神奇的是这口yīn气具有能赶走死人的能力,能力强弱则是由累积yīn气多少所决定。
    能力够强,就能保命;能力太弱,就和爹爹的哥哥父子一样,当场成为群鬼食物。
    这也是爹爹让我从小到大跟着他大江南北替死人引路的原因,不趁小开始累积yīn气在体内,我肯定是第二个爹爹的哥哥。
    所以说,从懂事以前随着爹爹大江南北跑透透,到处找适合的死人引路所累积的yīn气,湿湿冷冷、没人喜欢的yīn气,对我们一族来说却是保命符。
    可是……
    「发生什麽事?你的yīn气…怎麽全都不见了!?」
    站在井边的爹爹才接住我扑过来的身体时,脱口而出的这句话,把我与爹爹两个人打落到绝望中。
    我的肚子裡的气,真的,空空荡荡的,什麽也没有。
    全都没有了。
    怎麽会这样?怎麽回事?怎麽……办?
    「爹爹…怎麽办……」极端的恐慌中,我只能紧紧搂住爹爹,搂得太紧太紧,拳头都开始发起抖来。
    「你先想想,今天出门后碰到什麽。」爹爹环住我,安抚似的轻拍几下,让我冷静回想今天出门后发生的一切。
    今天一早,我出门去市集买菜,被先生带去买墨条,路上碰到两个溺死小鬼撞到我,再去先生家把衣服弄乾淨……
    先生……我想起那个青年书生,那一对眼!
    为什麽之前没有发现呢?我之前感觉到的奇怪视线,不就是那对眼给我的感觉吗?没有任何温度,却紧紧盯着从未鬆开过。
    「爹爹!是他——」我想通了,从一开始对那视线产生的本能恐惧以及压迫感,那一定是我们的天敌,爹爹口中的,真正的法师。
    法师并不少见,可是大多数是挥挥符咒吓唬人的骗人法师,真正的法师为数极少,爹爹曾经边露出不屑的笑容说,搞不好比我们的族人还少,可是他还是在下一句话警告我,就算真正的法师极少见,可是我们还是要非常小心,因为法师们把我们这种借鬼种而繁殖的一族当做妖魔鬼怪,一见就杀,哪天若是碰上真正的法师,能不能逃过一劫那可是要看运气了。
    「谁?」爹爹问,但是不是问我口中的他是谁,而是对着从外打开的门说的。
    我扯着爹爹的衣袖惊慌地往门口望去,那个人,双手交差于背后,面带微笑跨过门坎走进来。
    那个,假装成书生的法师!!
    怎麽办……我一个人碰到危险就算了,可是,现在我却把法师给引回了家裡,家中有昨夜才刚生产完的爹爹,屋裡还有只来到世上一日的弟弟。
    怎麽办?怎麽办?
    「你是……」爹爹半眯起眼,声音和平时同样冷静,但却同时把我护在怀中。
    泪水再也止不住的从眼眶中落下,一滴又一滴,我哭着跟爹爹说:「爹爹……对不起、对不起……我竟然把法师给带回来了……」
    「咦……」
    「嘎?」
    戏剧性的,听到我这麽一说,爹爹脸上是想笑又不敢笑的表情;法师坏蛋更是一声怪叫,有点像青蛙被踩到的叫声。
    咦?不是吗?
    眨巴眼睛,又是一滴眼泪掉出来。
    「别开玩笑了,竟然把我跟那种杂碎人类溷而一谈。」法师坏蛋……不对,他说他不是法师,那就是不知是啥东东的坏蛋露出嫌恶到不行的模样。
    模样……
    这下换我愣住了。
    奇怪,这个人……本来是长这个样子吗?
    一对墨色的眼瞳不变,可是邪气的高眉、诡异豔红的唇、英挺的鼻樑……这是谁?绝对不是那个让人没有印象的书生脸。
    「小犬不懂事,倒是给你看了笑话。」爹爹边说边低头拍拍我的肩膀安抚我,然后又抬起眼望向那个闯入者:「不过,可以解释一下,你没直接吃掉我这个笨儿子,只吃掉他体内yīn气又放他回来的原因吗?」
    吃、吃掉我?吓了好大一跳的我本能的往爹爹怀中躲,只留下两个眼睛紧盯那个邪里邪气的怪傢伙。
    如果说,他不是法师的话,又会是什麽呢?
    不是人,那就是鬼囉?可是从他身上我闻不到鬼气。
    没有鬼气的鬼……
    「!」突然间,我想起来了。
    鬼王……这两个字,清清楚楚的跳进脑海。
    完 2009/11/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