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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兔子逆袭记》 第21章 夫人(2)——
林小青费力的站起身子,浑身冰冷的好似冰块;她抬头看了一眼袁慕,将大衣从自己身上扒下来,像扔垃圾一样十分有力度的朝他扔了过去;
大衣的纽扣狠劲儿的从袁慕脸上擦过,袁慕白净的脸上瞬间留下一道红印;
林小青拔腿想走,可腿部一麻,差点儿踉跄栽倒;幸而袁慕手快,将她拽住;
林小青诧异的看了一眼他,冷笑道:“你当初装死,毅然离开我的视线这么多年,那现在为什么又要出现在我面前?你还嫌害得我不够惨么?如果我是你,断然没脸再出现!亏得你还是个男人!现在竟然还笑得出来!”
林小青吸了口气,声音干脆清冷:“放手。”
袁慕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哦了一身放开了她;
林小青朝前走了几步,继而又停下来转身,走到袁慕面前,忒不淑女的抬腿,一脚踹在了他的xiōng口;
袁慕捂着xiōng口,狼狈的朝后倒退了几步;
林小青抬手拦了一辆出租车,逃也似的钻进了车里;车内开着空调,很暖和,内外温度相差太大,冷热两股气相撞,导致她的四肢有些麻木的疼;
司机从后视镜里打量着她:“美女,和男朋友吵架了?”
“陌生人罢了,第一次见面。”林小青揉了揉僵冷的腿脚,说道;
司机笑了笑:“你们这些年轻人闹架很正常,无论他做错了什么,女孩子要懂得体谅;瞧瞧他,现在还在雪里站着。”
林小青张了张口,没有发出声音,回过头看着车后,袁慕果然一动不动的立在雪里;
林小青随即又是一阵苦笑,这么多年以为自己是个痴情种,如今才发现,不过是单相思;人家早就不知道哪儿逍遥去了,自己却还陷在那段回忆中,无法自拔;
说明白了,她就是被甩了;
林小青不知道自己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对不起袁慕的事儿,搞得袁慕非得以这样极端的方式甩了她,让她心理和身体受到双重折磨;
袁慕立在雪地理,微笑僵硬在了脸上;
邓崇拿着伞下车,替他撑开了伞;
袁慕拾起那件儿被林小青扔掉的大衣,无奈的在手中揉了揉;心理泛起一阵苦,四年前,没有人比他更想告诉林小青,他还活着;
两年后,他好容易从家族的训练基地跑出来,在J市兜兜转转了近半个月,都没能找到她;
不知道有缘还是无缘,几年后,却在A市和她意外的遇见;他特意制造好几场相遇,可惜最后都因为种种原因,林小青都没能看见他;
袁慕帮着大伯搞画展,却意外在方案会议上遇见了林小青;
其实他当时心里乱成了一团麻,但碍于人多口杂,他只好面带微笑,厚脸皮的骗了她;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林小青竟然当天下午就回了J市,去挖了“他的”坟;
邓崇陪着袁慕在雪里站了一个小时,终于忍不住告诉他:“小少爷,大爷来了。”
袁慕这才收了思绪,转身上了车;
林小青在千盛广场下了车,自己将双手踹在兜里,悠哉悠哉的走进了商场;
林小青心情不好的时候,总是以逛商场的方式来调解自己的心情;林小青在师傅身边呆了这般久,没有沾染一丁点儿佛性,这也是让她爷爷最头痛的一点;林老爷子是多么希望林小青成为一个遇事不躁,处事不惊的女孩子,可林小青似乎永远都做不到遇事不躁这一点;
除非她真是受了什么刺激;
商场一楼是珠宝店,柜台小姐一个比一个穿的体面,白衬衣,黑色包裙,淡妆饰面;
林小青在一家卖水晶的店面停下,店面中间摆放着一个独立的玻璃柜,里面放着一颗通体晶莹的水晶;水晶呈金黄色,晶体里边儿像是包裹着纤细的发丝儿,与店里其他的紫、粉水晶都不大相同;
林小青趴在玻璃柜上多看了两眼,总觉得这颗金黄色的水晶有着独特的吸引力,她用手指点了点玻璃柜,几乎和另外一个人同时脱口而出:
“麻烦把这颗水晶取出来给我看看。”
林小青一抬眼,对上了阿雅被墨镜遮挡住的半张脸;
林小青纳闷,一个大明星大摇大摆走进商场,这不是给商场添堵么?随即转念一想,像阿雅这样的明星来商场购物也不足为奇,想来是接了这家商场的广告费,来这里瞎转悠,被群众拍到,指不定就上了明天的微博头条,无形之中又给商场打了广告;
事实上阿雅确实也是接了商场的广告;阿雅走进水晶店,一眼便瞧上了玻璃柜里成色优等的发晶,张嘴叫售货员的时候,不想却和另外一个女人同口叫出;一抬眼,便和林小青那双澄清的眸子对上;
阿雅抱着手臂将林小青好一阵打量,看着林小青一身运动服的休闲打扮,不由轻笑出声;
售货小姐走过来,打量了一眼两人;阿雅戴着黑色的墨镜,长发披肩,红裙裹身,手上挎的是路易威登刚出的限量款包;而林小青则是一身简单的运动服,扎着马尾,就像一个还未曾毕业的大学生;服务员权衡了一下,取出发晶递到阿雅的跟前,耐心的和阿雅讲解发晶的功效和寓意;
林小青的手指在玻璃柜上敲了敲,对着售货员道:“小姐,是我先来的,是不是应该讲个先后顺序?”
阿雅抱着胳膊好笑的看着林小青,有些嘲讽的看着她:“林小青,你没看见这上面的标价么?五十六万,怕是你五年的工资,也付不起这块水晶的钱吧?”
阿雅总是这样的口气,林小青越来越好奇,像阿雅这样泼皮不知收敛的性子,是怎么在娱乐圈生存下来的?
林小青不紧不慢的哦了声:“噢,那也得讲究先来后到啊不是?”
售货小姐打量着较真的二人,最终对着林小青道:“如果这位小姐没有购买意向的话,能不能请这位小姐看完再……”
售货小姐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林小青打断:“谁说我不买?”
售货小姐干笑一声:“小姐您别妨碍我们做生意成么?”
阿雅也从嘴里挤出一句:“别打肿脸充胖子,如果你实在想看,我可以看在同学一场的份上,借给你观赏两天。”
林小青懒得抬头看阿雅,对着售货小姐毅然决然的说:“麻烦你给我包装起来,十分种内我一定付款。”
售货小姐有点儿为难,五十六万毕竟不是个小数目;
阿雅却在一边体谅的说:“那麻烦给她十分钟的付款时间,十分一过,您就将这块发晶卖给我;有些人,总喜欢打肿脸充胖子,何必呢?”
林小青给高宴拨通了电话,高宴正开车在回家的路上;
高宴接通了电话,问她:“乖媳妇儿,想我了?”
林小青恩了一身,柔声柔语的对着电话里说:“你到千盛购物广场来一趟,我看上了一款水晶,刚才出门没带钱,你过来帮我付下钱。”
高宴立马调转车头,去了千盛广场;
当高宴大步跨入店面时,阿雅倒是眉开眼笑的凑了上去;
阿雅以为高宴是路过,看见她才走了进来;阿雅正想挎上他的臂弯,高宴却饶过她直直走到了林小青面前;
林小青指着锦盒中的发晶,抬头对着高宴甜甜一笑:“就是它。”
高宴揉了揉林小青的脑袋,也不问价钱,便豪爽的掏出卡递给了售货小姐;
售货小姐受宠若惊,颤颤巍巍的接过卡,额头上起了一层细密的汗珠;A市三大杰出企业家之一的高宴,她怎么会不认识?
阿雅看着这场景,心里满不是滋味,走过去不知好歹的拽了一下高宴的胳膊;
高宴嫌弃的躲开,顺手搂住了林小青的腰;
结好账,高宴将水晶系在了林小青白皙的脖子上,林小青性感的锁骨衬托着发晶别样美韵;
高宴低头对着林小青说了声:“回家。”
“恩。”林小青微笑点头,这场景用夫唱妇随四个字来形容一点儿也不夸张;
林小青走到门口,又折了回来,贴在阿雅的耳边说了声:“哦,忘记告诉你,那个画展的宣传短片不用你拍了,我再三思索,觉得你不合适;”说完便拉着高宴的手走出了商场;
阿雅顿在原地愣愣发呆,恨的咬牙切齿:死丫头?是在挑衅么?
林小青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坐在车里,林小青赶紧扒拉出收款单,数了好几遍,才确定是五十六万没错;
她扶了扶额头,偏头问高宴:“你是不是觉得有我这个媳妇儿很败家?”
高宴专心开车,笑说道:“我挣钱不就是给你花么?这颗水晶就当是我送你的新婚礼物了,怎么样?刚才心里是不是很顺畅?”
林小青眼睛锁定在收款单上,一个劲儿的点头:“是很顺畅,忍了她那么多年,懒得再忍了;我林小青不发威,她还真当我病猫呢?哦,那个广告宣传片,我来拍;”
高宴好笑的看了她一眼:“你可真是想一出是一出,怎么?不担心你脸丑身材差了?”
林小青昂头一笑:“那是,也不看看我脖子上带的是什么东西;可是我老公花了五十六万送我的发晶,发晶可以带人勇气,吸收负能量;带着这样贵重稀有的物品,我怕是土肥圆,也有勇气拍片啊!”
高宴被林小青逗乐,笑的十分豪爽;
为了拍好画展所需的宣传片,林小青转门攻读了几百页的资料;
袁易老人曾经说过,他的成名作《夫人》,可以代表他的一生;
攻读了几百页的资料后,林小青越发喜欢画中的“夫人”,当之无愧的巾帼英雄;
秦弈万万没有想到,最后来拍摄视频的会是林小青;
林小青上了浓妆,红唇卷发,如火似得红色旗袍裹着曼妙的身线;她立在一片开的正灿烂的牡丹前,就像是开的最耀眼,最美丽的那一朵;
娇柔之中不失刚毅,美丽之中不失飒爽豪迈,整个人如阳似火,就像是从画中走出一般;
画展开始当天,林小青特意穿了那身红色耀眼的旗袍,一踏进酒店,就吸引了不少服务人员的注意;
当天去画展的人全是各界名流,阿雅在会场里转悠了几圈,便瞧从会场正门走过去的林小青,那身红色的旗袍,尤为扎眼;;
阿雅一路尾随林小青到了后勤室,林小青打开电脑,将U盘插在电脑上,特意将那段宣传片打开看了一下,确认无误,这才放心去了洗手间;
林小青走后,阿雅从门外悄然溜了进去,手慌脚忙的打开U盘,将那个不足十分钟的宣传视频浏览了一遍;阿雅不得不承认,短片上的林小青确实是挺诱人,尤其是她身穿旗袍时所散发出的那股韵味儿,尤其让人感叹;
阿雅取下U盘,紧紧的握在手心,大摇大摆的走出了后勤室;当她路过走廊的垃圾桶时,丝毫不留情面的将U盘扔进了垃圾桶;
林小青回来的时候,U盘却不翼而飞,然而距离画展开始,仅只剩下10分钟,U盘的丢失,是林小青怎么也没有想过的纰漏;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谁在~~~一入V就走了好多人~~~留下的果然都是真爱!
第22章 夫人(3)——
画展展厅已经布置妥当,袁易老人的画被做成卷轴,挂在会场的上空;
会场布置的古风古色,就连顶灯,都用了古式的实木灯笼罩起来;灯罩的白纸上雕绘着梅兰竹菊的花式和娟秀的古诗提字;
会场的中间,挂着袁易的成名作“夫人”;卷轴画从上挂下,垂在空中;然而那幅画下面,便摆着一张雕花条几,条几上放着实木的剑架,剑架上搁着一把青铜剑;
然而那把剑,则和“夫人”手中的剑一模一样;
秦弈和曲醉醉在会场等了半天,林小青也没有过来;
曲醉醉抬腕看了看表,距离展览开始,还剩下十分钟;
宾客已经陆续到场,此时,一个年轻的男人用轮椅推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进了会场;
会场顷刻安静下来,都将目光集中在了年轻男人、和坐在轮椅的老人身上;
曲醉醉打量着年轻男人,男人很眼熟,似乎在哪儿见过?
曲醉醉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突然灵光一闪,这才想起,那个男人,可不就是那天晚上在冰皇带走苏卿言的“表哥”?只是男人今个儿打扮的稍庄重,褪去了那夜在冰皇的洒脱;
曲醉醉又看了一眼坐在轮椅上的老人,老人穿着湛蓝的中山装,花白的胡须垂下;曲醉醉难得看见现代人将胡须留这么长,颇有道骨仙风的范儿;她压低声音问秦弈:“经理,那个老人,是袁易么?”
秦弈点了点头:“对,他就是袁易,已经过百岁了;那个年轻的男人,就是冰皇的年轻老板,袁慕;”
曲醉醉哇了一声:“哇塞,他就是袁慕?”
秦弈皱了皱眉头:“林小青怎么还不来?”
秦弈话语刚落,便看见林小青匆匆忙忙进了会场;林小青穿着大红色的旗袍,尤为显眼,一走进来就吸引了宾客的注意;
袁慕回过头,对着林小青微笑;
林小青心上瞬间像是砸下一把斧头,重重砸在她的xiōng口;
高宴正和东亚集团的李总敬酒,却见李总突然愣神,双眼发愣盯着门口;高宴好奇的回头,却看见林小青身穿大红旗袍,笔直的立在门口;旗袍剪裁得当,将她曼妙的身材包裹的十分合适;
性感妩媚,红色总是散发出某种噬人的魅力;
高宴像打量一件艺术品,嘴角挑着笑,微微打量着林小青,像是在打量一件无价的艺术品;如果说平日的林小青真实动人,那么现在的林小青便是虚幻勾人;
林小青的样貌算不上倾国倾城,可偏是骨子里散发出的那股味道,吸引着会场为她侧目的人;
会场中间挂着那副“夫人”,画上的夫人身穿艳红色的旗袍,手里忒不和谐的握着一把青铜古剑,然而从高宴的角度看过去,林小青正好和那副“夫人”形成了一条直线;
高宴心里微动,恍然之间有种错觉,觉得那画中人,就是林小青;
随着阿雅进入会场,大家便将目光转移到了女明星阿雅的身上;
林小青扫了一圈会场,好容易在人群中找到了曲醉醉和秦弈;她走过去握住曲醉醉的手,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醉醉,你以前是不是做过播音主持?”
曲醉醉嗯啊一声,木讷的点头:“是……啊……”
林小青贴着她耳边说了几句话,曲醉醉惊讶的半天没合拢嘴,连忙摆手:“不行不行……我怎么行……这么多人……我会紧张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林小青抬头看了看会场的钟,对她说:“当救命,你能拖多久拖多久,总之等我回来!”
秦弈打量了一番二人:“怎么了?什么情况?”
林小青叹了一口气:“U盘不见了,还没来得及拷贝给后台的技术人员。”
秦弈跳楼的心都有了,压了压气息:“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林小青道:“现在也没有其它的办法,视频短片是我拍的,大不了我现场表演。”
秦弈揉了揉太阳穴,叉腰看着她:“你?你表演什么?表演怎么拿着剑走秀么?别逗了好么!你很傻很天真啊!”
林小青摇头:“表演舞剑,来点儿真的。”
秦弈一口老血没喷出来:“现在可没有时间给你练习了!!”
林小青:“现在你们只需要给我拖延时间!我现在穿成这样也不能舞剑啊?我得去找件宽松点儿的衣服,拜托了!经理!”
秦弈觉得自己活了这么多年,最蛋疼的事儿就是鬼使神差相信了林小青;他现在也做不了什么,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秦弈一把拽住曲醉醉的胳膊,曲醉醉全身像是触电一般,麻酥酥的,红晕瞬间烫上了脸颊;
曲醉醉结结巴巴问:“经理……你……干什么?”
秦弈沉了口气:“你说干什么?你敢一个人上台么?我陪你一起上台拖延时间!当炮灰!”
曲醉醉打量着经理,她突然觉得,其实经理人也不是那么死板,至少,他还知道炮灰这个词儿;
秦弈觉得自己要崩溃了,上台前,下意识打量了一眼曲醉醉;好在这丫头穿的还挺得体,白色的裹xiōng礼裙,脖子上挂着一颗红色珠子做点缀,画了淡妆,显得落落大方;
秦弈拉着她走上了台,鼓励她不要害怕,让她上台随便说一些开场白;
曲醉醉上了台果然紧张,手心满是汗;她看了一眼秦弈,才渐渐收了紧张的情绪,抬眼看见了袁易老人成名作之一的《嬉戏》;
画上有一片开的正灿的牡丹花,还有五彩石头铺就的石子路;画的主角是一个红色旗袍的女人和一个4岁左右的小女孩;女人坐在长廊上,擦拭着手中的枪,眼睛却痴痴的看着在牡丹花前捕蝴蝶的小女孩,仔细看了才发现,作者没有画小女孩儿的双腿;
更准确的来说,小女孩不是真实的存在,而是作者想要体现的一缕灵魂;
曲醉醉看着那幅画,竟然从女人的眸子里看见了母亲思念孩子的情绪;当即作了一首诗,从自己的嘴里婉婉吐出;
曲醉醉的声音很轻柔,像流水似得流入大家的耳中;
声音落下,台下的宾客好半晌才反应过来,齐声声的鼓掌;
林小青已经在后台换好了衣服,穿着宽大的汉服上了台;
林小青穿着汉服,在台上好一阵扭捏;
阿雅正和几家公司的老板有说有笑,看见林小青穿着素色曲裾上了台,好一阵笑;
阿雅身边的老板好笑的问:“那个女人是要干什么?表演服装秀么?”
高宴这才觉察到不对劲儿,赶紧端着酒杯走到秦弈面前,压低声音问他:“出了什么事儿?”
秦弈将经过一五一十的告诉了高宴,高宴却只是唔了一声:“现场看舞剑,总比看视频来的畅快;”
曲醉醉在台上已经能像一个老练主持人那样谈笑风生,笑着告诉大家:“为了体现画展的精髓,我们特意请了林小姐舞剑;林小姐身着典雅汉服,配着一把汉初的青铜剑就歌起舞,不仅能迎合‘夫人’对剑执着的主题,亦能体现我泱泱大国的经典国粹。”
林小青刚接过道具剑,准备拉开步子伴歌舞剑,却被袁易老人制止;
“停下。”袁易老人的声音浑厚有力,穿透进众人的耳中;
现场的音乐声也同一时间,戛然而止;
林小青像是泄了气的皮球,她终于还是失败了;
秦弈捂了捂脸,小声道:“完了,全毁了!”
袁易老人对着林小青说:“要舞剑,自然得用真的,用这把。”袁易老人抬手指了指条几上摆放着的青铜剑;
曲醉醉再次惊讶的张大了嘴,一脸担忧的看着林小青;
在场的人,谁不知道?这是价值连城的古董?
然而那把青铜剑少说也有3公斤,双手举起来还好,可让一个瘦弱的小姑娘的去拿着他跳舞?那简直是太难为人;
阿雅好笑的看着林小青,悠闲自得的坐在卡桌上,等着看林小青出丑;她偷走U盘的目地,不就为了看林小青出丑么?
宾客也都瞧着林小青,好奇林小青会怎么逃避?
让众人没有想到的是,林小青竟然径直走过去,单手将青铜剑拿了起来;
林小青拿着剑上了台,用手摸了摸剑刃,身子微微一动,便随着高亢的音乐,将剑刺了出去;
剑刃划破空气,挑起一阵剑风;
音乐的节奏由缓变快,她的步伐也有条不紊的开始变换;
她抬起剑,借着手腕的力度让剑刃在空中优美的挽了一个剑花;下腰柔劲儿,身子带着沉重的剑身开始随着宽大的裙摆转动,音乐越发的高亢激烈,林小青的速度也逐渐变快,裙摆的花越开越大,音乐热血沸腾,此时的林小青就像是一个穿着战甲,奋战沙场的女将军,刚柔并重,却又翩跹柔美;
嗖的一声,剑刃从翩跹的裙摆中刺出,灵活的身子朝前轻盈一跳;
音乐逐渐轻了下来,而她的步伐也逐渐慢下,最终将宽大的衣袖一甩,轻松的挽了个剑花,收了剑;
这场表演,袁易老人出奇的满意;
袁易老人握着袁慕的手,声音激动的有些颤抖:“阿慕,我要见那个丫头。”
袁慕弯下腰,微笑的问袁易老人:“大伯,您见她做什么?”
袁易老人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画,喃喃自语:“多少年了,多少年了……终于……见到她。”
林小青回到后台换了服装,去保安室调了监控;
却在后勤室外的监控录像里,看见了阿雅;
随即又瞧见阿雅从后勤室走出来,将什么东西扔进了垃圾桶;
林小青气急败坏,气势汹汹的冲进卫生间,将正在补妆的阿雅一把拽出了厕所;
阿雅一脸嫌恶,用手中的包像泼妇一样捶打着林小青的背;
林小青回过身,忍无可忍,手上一用劲儿,将阿雅推进了走廊中间的杂物室;
阿雅被林小青推到在地,一脸狼狈;
阿雅一抬手,看见自己的手上沾满了灰,扯着嗓门大骂:“林小青你吃了雄心豹子了!你知道我是谁么!”
林小青顺手扯了一块抹布,蹲□子塞在了阿雅嘴里,继而双手紧紧握住她的手腕,不让她挣扎;
林小青红着眸子看着她:“你是谁?你不就是一个小明星么?不就是家里有点儿钱么?从前你贬低我,我不和你计较,可你竟然不知好歹破坏我的工作?呵呵,如果我把那段你偷盗的监控视频发出去,你的名声,还保得住么?”
阿雅猛然间打了个寒颤,颤巍巍的打量着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女人;阿雅讨厌林小青,打从林小青第一天转到他们学校时,她就开始讨厌林小青,她总觉得林小青抢了她的光环;林小青在学校是淡如清水,总喜欢独来独往,可偏是这样的性子,抢了女生们的风头,吸引了很多优秀的男生侧目;
林小青抬手就给了阿雅一个巴掌:“你曾经肆意的污蔑我的名声,这一巴掌,当还你的。”
阿雅想抬腿踹开林小青,却被林小青反踢了一脚,阿雅吃痛,这才将腿老实的收了回去;
林小青轻笑了一声,抬手又是一巴掌:“这一巴掌,帮助你灭了平日的气焰,以后别被那颗狭隘的心蒙蔽了双眼。”
两巴掌,想来已经够阿雅消化了,林小青这才住了手;
阿雅呆愣的捂着脸立在原地,林小青一放开她,她便手快取了自己嘴里肮脏不堪的抹布;
林小青看着她的反应,问她:“怎么?觉得抹布的滋味儿不好受?如果不想再吃抹布,以后就收敛点儿;那个视频我不会发出去,我给你留条活路,也希望你以后吸取个教训,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像我一样好脾性;”
“滚吧——”林小青对着阿雅干脆冷冽道;
阿雅也不敢含糊,赶紧捂着脸跑出了杂物室;
阿雅离开后,林小青觉得心里像是卸下了一层包袱似得畅快;
林小青打开门儿,正准备走出去,门却在同一时刻被另一个人从外推开;
林小青一抬眼,看见了面带微笑的袁慕;
林小青下意识的低下头,冷冷吐出两个字:“让开。”
不想她的话刚说完,袁慕就大力冲了进来,揽住她的腰身,搂着她打了璇儿,将她抵在门后,捏住她的下巴,霸道的吻了上去;
林小青一口咬在袁慕的唇部,袁慕的嘴唇渗出血丝儿,但他却没有因此松开;
袁慕伸出手将门反扣住,又将林小青压在了墙上,双手忒不老实的往林小青衣服里钻,林小青觉得自己像是受到了耻辱,一拳击在了袁慕的xiōng口;
这一拳用了林小青十足的劲儿,袁慕虽然很痛,但依旧没有放开怀中的人;
搂的更紧,吻的更深;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今天还有一更!答应的两更!估计要晚一点,不过放心~一定会更的! 明天也是两更~~~
第23章 情难却——
林小青抬腿用膝盖顶在袁慕的腹部,让林小青没有想到是,袁慕竟然露出痛楚的表情,她这一腿,可没有刚才那一拳来的重;
袁慕手上一颤,将她放开;
袁慕的嘴唇被血液染的腥红,他揉了揉腹部,抬手擦拭了唇上的血液,笑容依旧挂在脸上:“这些年,你的性子倒是泼辣了不少。”
林小青心里跳动的厉害,半晌憋出一句话:“请你自重,我已经结婚了。”
袁慕挑了挑眉头:“和高宴?”
林小青怒视着袁慕:“你倒是把我调查的仔细?当初爷爷说的没错,你这个人,一点儿也不简单;我真后悔,后悔相信你能脱离家族关系,和我在一起,现在想想,我真.他.妈的天真!”
林小青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忍不住爆了粗口;
袁慕突然收了笑:“你以为你爷爷是什么好东西?有我在,你别想和姓高的有幸福日子过!”
林小青抬眼打量着眼前一脸yīn霾的男人,凉凉一笑:“终于暴露出本性了?袁笙,哦不,应该叫你袁慕,袁大老板!你还嫌弃害我还的不够么?你已经祸害了我四年,你还想继续折磨我么?有本事,你就在这里掐死我!毁尸灭迹,好不好?”
袁慕的表情变得难受,声音也柔下来:“小青,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林小青冷笑:“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你可不要狗血的说想和我复合,想和我在一起;我已经结婚了,我只求求你,不要打扰我幸福的生活;”
袁慕早在两月前,便在A市找到了林小青,可他并没唐突的和她相认;
也是因为他的犹豫,才导致了林小青和高宴闪婚;袁慕有些悔恨,为什么不早一点儿出现在她的面前?指不定现在就不会出现这样的状况;
袁慕心口疼的厉害,像从前一样,将林小青搂在怀里;为了不让怀中的林小青挣扎,他一手圈住她的腰身,一手箍住她的肩;林小青常年习武,力气是平常女孩的好几倍;袁慕自认为力气不小,可搂着林小青,却十分的吃力;
袁慕低下头,咬着她的耳朵,轻声说:“你不乖。”
林小青愣了愣,绷紧的身子瞬间就轻松下来,泪水在眼眶里打着旋;
林小青从前的脾气一向不好,大小姐的脾性;和袁笙在一起时,经常闹别捏,每每遇见这种情况,袁笙都会紧紧搂着她,贴着她耳朵说:“你不乖。”声音温如春风,躁动的林小青很快便能安静下来;她总是会将脑袋贴在袁笙怀里一阵乱蹭,继而咯咯的笑了起来;
可是,现在搂着她的这个人,是从前的袁笙么?
时过境迁,从前腼腆的大男孩袁笙如今已经变成了年轻有为的大老板袁慕;
变得不仅仅是性格,还有名字;
看着怀中的人安静下来,袁慕这才将她轻轻放开些;低下头,含着嘴里的血液,再一次,吻上了她的唇;
袁慕嘴里的血腥伴随着他的舌头和唾液送入林小青口中,林小青被吻的有些呼吸困难,可偏是这样的强烈的吻,让林小青重拾了往日的温情;
林小青心里酸疼酸疼的,心口上像是被人用滚烫的油淋了一遍又一遍,心里像是有什么情绪释放出来,让她不由自主的,接受了这个吻;
人有的时候就是这么奇怪,情绪上抵触,可身体却有记忆力似得,奇怪的接受了眼前人的温度;
两人相吻,就像是回到了四年前;在那个阳光明媚的午后,在学校的一棵香樟树下第一次接吻;
徐徐微风贴着两人的肌肤滑过,两人吻的既青涩又生疏,但是特别富有感情和黏性;他们就像是一副浪漫而温情的风景画,香樟树成了他们的背景;
那样的第一次,曾经反复的出现在林小青的梦中;那样甜蜜的梦,在后来的那四年,却成了她挥之不去噩梦;每次从梦中醒来,她的心口就像被撕裂一般的疼;
在天台寺的那两年,她住在简陋的禅房里,没有家电,没有电灯,用的还是最古老的烛火;冬天从噩梦中惊醒,就再也睡不着,被窝里冷的像的冰窖;冬夜里,山上总会下大雪,寒风吹得纸糊的窗户啪嗒啪嗒的响,她就裹着硬邦邦的被子,缩在床的最角落,看着窗户啪嗒啪嗒一夜;
孤寂寒冷的在天台寺度过了两个冬夜;
她有时候有种错觉,觉得自己穿越了,穿越到了只有两个人的地界;
她有很多次想要偷跑下山,可山上就像是迷宫,她怎么也走不出去,最终还是被师傅带回了山;她对自己的师傅简直是膜拜至极,她觉得自己的和尚师傅,就是传说的世外高人;——
高宴应酬了几位集团的老总,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找到自己的媳妇儿;
高宴会在今天晚上,向所有人公布他和林小青的婚事;
可是高宴在会场转悠了半天,也没有找到林小青;高宴走进后台的工作室,推开门便看见一男一女相拥相吻,高宴瞬间浑身僵硬,立在门口愣了半晌;
见有人进来,男人赶紧放开怀中的女人;
看着两人的反应,高宴哈哈笑道:“你们继续,继续。”随即替他们关上了门;
曲醉醉的脸已经烧的通红,秦弈也有些尴尬,不敢低头看曲醉醉;
曲醉醉低头指了指门:“那个……经理啊……我先走了。”
秦弈揉了揉鼻尖儿,点了点头,随即说道:“等会儿,我送你回家。”
曲醉醉伸手去拉门,门却被人从外面锁住:“经理!门好像……被高总锁住了。”
秦弈啊了一声,随即收到了高宴的短信;
“学长,好好把握机会,学弟能为你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
秦弈哭笑不得,高宴竟然也会做出这样不入流的事儿,不过……他喜欢;——
高宴一个人在走廊尽头给林小青打电话,但最后接电话的却是后台的工作人员;高宴又打电话给李秘书:“老李,你带人去找找林小青。”
高宴挂断了电话,一转身,看见了立在楼梯拐角处的阿雅;
阿雅鼻青脸肿,立在拐角处补妆;阿雅庆幸的是今天这里被控制的很严,没有媒体介入,不然被记者拍到她这个模样,难免又是明天的头条;阿雅从镜子里看见高宴,吓了一跳;
高宴打量着阿雅,语气并不和气:“怎么搞成这样子?如果让媒体报道出去,你还怎么混下去?”高宴不是关心她,只是作为光影的老板,担心自己签约的艺人突然跌落,给公司带来没必要的损失;
毕竟,他是一个生意人;
阿雅低头捂着脸:“是……林小青。”从上次在水晶店铺里,高宴和林小青的亲密程度来看,两人的关系不简单;
阿雅抬头可怜兮兮的看着高宴,猛然抓住高宴的胳膊:“是林小青!高宴,你知道,这件事儿如果让我父亲知道,那个林小青自然吃不了兜着走;她仗着你的气焰这么嚣张,你难道打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么?”
高宴不紧不慢的将胳膊从阿雅的手里抽出来,笑了一声:“她做的对,可惜你并没有吸取到教训啊?”
阿雅自尊心受挫:“竟然这样,我会不惜一切,将她告上法庭。”
高宴脸色冰冷下来,狠劲儿的看着她:“你敢!如果你敢对她做什么事儿,我会让你彻底的身败名裂!”
阿雅笑道:“我是你们公司旗下的艺人,毁了我,损失的是你的钱。”
高宴凉凉一笑:“别太看重自己,你还值不了几个钱;我能捧红你,也能让你一辈子翻不了身,不信,你就试试?”
说完,高宴便转身离开了;
李尧打来电话告诉高宴,找遍了整个酒店,都没有找到林小青;
高宴的心情瞬间跌落低谷,不知道林小青又在搞什么乌龙,李尧又告诉他:“据工作人员说,最后一次看见林小青,是在厕所,她气势汹汹的带走了阿雅;后来,就没有人知道她去哪儿了。”——
袁慕用手指挑开林小青的衣扣,粗糙的手掌探入她炽热的身体中;手指从林小青的小腹,一路扶摇直上,触碰到了她xiōng间的两团软.肉,手掌一用劲儿,托起她那团白嫩的软.肉,轻轻的揉搓;
林小青已经被袁慕挑.逗的浑身窜热,在高宴身.下尝到了甜味之后,她的身体便变得极为敏感;xiōng上的那粒樱桃被袁慕的指腹触碰,炽热瞬间贯穿全身,私.密处竟也燥热的涌出了一股温水;
袁慕下.身的物体抵着林小青的双腿之间,林小青的手不由自主的掐住袁慕的腰身,双腿也微微分开,似有似无的摩擦着男人的巨.大;
杂物室门突然被人大力推了推,随即抱怨道:“老王也真是,怎么忘记关这里的灯?”话语刚落,灯光啪嗒一声熄灭;
林小青像是在做贼,受到了外界的干扰,身子猛的一颤,从温情中清醒过来;
她顿觉自己是个yín.荡的女人,已经是有老公的人了?为什么这么不知羞耻的和其它男人在这里温情?
林小青抬手握住袁慕的手腕,将袁慕肆意的手从自己的衣服里抽出,狠劲儿将他推开;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并且手忙脚乱的系上了扣子;
林小青深吸一口气,捂了捂自己的脸,真想找块地缝钻进去;
她用手敲了敲自己的额头,懊恼不已,自己差点儿,就做了对不起高宴的事儿;
袁慕好笑的看着她:“刚才你的身体,似乎很喜欢我。”
林小青横眉看了一眼他:“无耻。”
袁慕挑眉:“无耻?是在说我?还是在说你自己?”
林小青心口一闷,忒暴力的一脚朝他踹了过去;她以为袁慕要躲开,却不想袁慕定定的立在原地;
那一脚,不偏不倚的踹在了他的腹部;
袁慕闷哼一声,白色的衬衣突然就渗出鲜红;
走廊的灯光从门上的玻璃透进来,正好映照在袁慕的身上;
林小青看着他腹部扎眼的鲜红,吓了一跳,紧张走过去看他的伤口,手上一摸,鲜血瞬间染红了她的手;
林小青一个劲儿说对不起:“对……对不起……我……”
袁慕朝墙上一靠:“不怪你,是旧伤。”
林小青:“我送你去医院。”
林小青扶着袁慕走出杂物室,在走廊的拐角处遇见了高宴;
高宴打量着相互搀扶的两人,最终将目光锁定在林小青身上,她的衣衫有些乱,甚至有一颗扣子扣错了位;
作者有话要说:唔,第二更,激情很重~~男主会不会发飙啊~~吃醋啊~~~
第24章 鸳鸯戏水——
袁慕的伤口逐渐裂开,鲜血在纯白的衬衣上染了一片红;
林小青搀扶着袁慕,头发凌乱,衣衫不整;
袁慕的助理,和高宴的秘书李尧几乎同时到场;
邓崇走过去扶住袁慕,偏头打量了一番林小青,若有所思;
高宴看见林小青的狼狈样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走过去将她搂住,继而将她好一阵打量,低头问她:“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儿?竟然搞成了这个模样?”高宴又偏头看了眼受伤的袁慕,眼神停留在在袁慕腹部的血迹上,皱眉问他:“发生了什么事儿?”
林小青的心已经跳到了喉咙口,心虚的不敢看高宴;
邓崇大抵能猜到发生了什么,圆场似得问袁慕:“刚才听保安说酒店里进了窃贼,是不是被你们给遇上了?”
高宴回头问李尧:“怎么?酒店里进了窃贼?保安是怎么做事儿的?”高宴低头捧着林小青的脸问:“有没有伤到哪儿?”
林小青脸色苍白,木讷的摇头:“我们回家好不好?”
高宴觉得林小青和袁慕刚才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事儿,所以才这样魂不守舍;
高宴脱下自己的西装,给林小青披上,轻声说:“好,我们回家;”高宴回过头吩咐李尧:“老李,你送袁老板去医院。”
“好的高总。”李秘书点头应道;
高宴用衣服裹着林小青,半搂半抱的将她送上了车;
高宴压过身子给她系上安全带,一抬头,才发现林小青紧咬着发紫的嘴唇;
高宴冰冷的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柔着声音问她:“怎么了?吓坏了?还是?”高宴觉得林小青吓坏的可能性不太大,到底刚才发生了什么?
高宴无奈的叹息一声,解开林小青xiōng前扣子,重新系好:“看看你,刚才表演完你的舞剑绝活儿,是有多急?扣子都没有扣好;刚才的窃贼很厉害么?连你都吓成这样?”
林小青心都跳到嗓子口了,半晌才说:“没有……只是刚才在楼梯口,被盗贼从后面推了一把,差点儿跌下去。”
高宴问:“然后袁老板经过,正巧拉住了你?防不胜防,被盗贼给袭击,导致受伤流了血?”
林小青配合的点头;
高宴冷哼一声:“事情哪有这么简单。”
林小青吓了一跳,以为高宴看出了她和袁慕的事儿;
高宴接着又说:“那个袁慕,仇家本就多;想来那两个也不是什么盗贼,是专门冲着袁慕来的;”高宴用手掌摩挲了几下林小青的脸颊,柔声说:“差点儿连累了你。”
林小青觉得高宴的想象力很丰富,也很相信她,于是她更加愧疚;
林小青紧紧抿着嘴唇,也不说话,脖子往宽大的西装里缩了缩,尽量遮住了自己的脸;车内开着空调,林小青觉得她的脸颊烧的滚烫,她总觉得自己是做了对不起高宴的事儿;
如果这件事儿被高宴知道,高宴会是什么反应?
她实在难以想象;
她手指紧紧抓着自己的腿肉,掐的自己生疼;
她纠结又懊恼,不知道,她这……叫不叫……出轨?
林小青到了家,飞奔似得冲进了卫生间,关上浴室的门儿,扒掉自己的衣服开始冲刷自己的身体;
林小青光着身体照镜子,双手交叉挡在自己的xiōng前,两根锁骨尤其凸显;她抬起下巴,掀开自己的披散下来的头发,在右肩的脖子根处,赫然看见了袁慕留下的吻痕;
林小青觉得羞耻极了,手指甲不停的挠抓着那片深红,直到抓痕掩盖了吻痕;
高宴觉得奇怪,走过去敲了敲卫生间的门,听着里边儿稀里哗啦的水声,他半晌才问:“老婆,你怎么了?”
林小青吸了吸鼻子,随即对着门外的高宴道:“今天出了一身的汗,黏糊糊的,你要洗澡的话,等会儿。”
听着林小青一如既往的轻松口气,高宴这才放下了心,随即动了坏心思,对这里边笑说道:“那你开了门,我们一起洗。”
林小青有些囧,支支吾吾了半天:“我马上洗好了……”
林小青穿着浴袍走出来出来,随意的低着头,用手抓着自己湿哒哒的头发,一出来防不胜防的撞在了高宴xiōng口;
高宴已经脱掉了上衣,光着膀子立在浴室门口等她;
高宴嬉皮笑脸的拦住她,将她湿润润的脑袋往自己xiōng口揉了揉,像在揉一直小兔子;
高宴身子微微跳动,一把将林小青拉进了浴室,将她抵在磨砂玻璃上,低下头,一脸坏笑的打量着林小青;
林小青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你……你干嘛。”
高宴手掌捧住她的臀,轻轻往上一提,手指挑了一下她的下巴:“和我鸳鸯戏水,怎么样?我们这都结了婚,还没有洞房呢。”
林小青低头抱怨了一声:“我这刚洗完,戏什么水?别老这么不正经,洗你的澡;”林小青转身想走,却被高宴给一把拽进了怀里;
高宴揉了揉她的后脑勺,嬉皮笑脸的问她:“你可不能这样,我这脱了衣服勾引你,你竟然没反应!我严重怀疑你爱不爱我,你爱我么?媳妇儿?”
林小青干脆的说:“不爱,这才结婚几天我就爱上你了?我没这么滥情。”
高宴有些受伤,抱着林小青嗷嗷撒娇:“嗷~我受伤了,心口被你狠狠刺了一剑!补偿我,亲我一口;”
林小青无奈,踮起脚尖,吧唧一口吻在了高宴的脸颊,一脸不情愿的问他:“满意了没?”
高宴摇头:“不满意,媳妇儿你今天真是露足脸,娶了你,是我这辈子做的最好的一笔生意!你以后可别穿的那么招摇抛头露脸了,你可是没瞧见,我旁边那个老色狼看你的眼神,当时我恨的心痒痒,真想把他的眼珠子挖出来。”
高宴用xiōng口压着林小青,低头轻吻在她的额头上:“以后穿素点儿,可别便宜了那些老色鬼。”
林小青不耐烦的说他:“像个小孩子似的。”
这话高宴可不爱听,什么叫像个小孩子似的:“怎么说话的?我这叫卖萌!”
林小青噗嗤一声笑出来:“还卖萌?您可真萌……”
有见过一只威武不屈,成日严肃脸的大老虎卖萌的么?有见过平日在公司不苟言笑的大老板卖萌的么?有见过一个铁骨铮铮的纯爷们儿卖萌的么?
林小青被高宴那句卖萌雷的一脸血;
高宴抬起林小青的下巴,舌尖儿伸进去勾住了林小青的唇;
这几天林小青为了赶画展的案子,每天晚上都累的精疲力尽,恨不得和床融为一体;她每天晚上都抱着高宴的背脊睡得死沉,这可苦逼了高宴的大家伙,白嫩嫩的肉躺在怀里,却不能动,心里痒痒的和蚂蚁爬似得,这两天可憋坏了他;
高宴猴急的扯开林小青的浴袍,林小青瞬间一丝.不.挂;高宴盯着林小青白嫩嫩的肉心里和吃了蜜糖一样,猴急的开始在她的身上摸.索;
花洒的水倾泻下来,晶透的水珠从她的脖颈一路滑下,裹在她直挺的樱珠上,极致诱.惑;
高宴的扯开自己的腰带,下.身早已笔挺的撑起了帐篷;他握住林小青高.耸的绵软,粉嫰的“樱桃粒”从高宴的掌中探出头来;林小青觉得浑身麻酥酥的,电窜一般;她身体里的情.欲被唤醒,搂住高宴的脖子开始主动索吻;
高宴温热的舌尖儿吻上了林小青的耳垂,灼热的呼吸打在她的侧脸上,让她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林小青紧搂着高宴,光着的身子朝前一倾,小腹之下,双腿之间的敏.感地带似有似无的撞.击在了高宴的硬.物上;逍遥的快.感在那稍纵即逝,尝到了这丝甜头,林小青开始自主的调节方位,以此来帮助她更快找回刚才那种稍纵即逝的快乐;
高宴用手拉住她的双腿,将她捧坐在了大理石面儿的洗手台上;
洗手台的高度不低不矮,刚好合适;
林小青缠住高宴的腰身,高宴的硬东西不停的摩擦着她的腿间;惹的她心里空洞的紧,浑身紧绷着,用力夹住自己的双腿;林小青被折磨的大气儿也不敢喘,小脸憋的通红,十指紧扣在高宴的双肩上,动也不敢动一下;
高宴感觉到了林小青的反应,摩了她半晌,也没有急着插.入,而是慢慢的挑弄她;高宴从她的脸颊,一路吻下,吻到她的脖子时,看见了头发下掩盖的抓痕,高宴心疼的问她:“怎么抓成这样?”
林小青没吭声儿,身体已经紧绷的不敢说话了;
高宴一路吻下,香肩、xiōng口;他用舌尖儿舔弄着那粒粉嫩,爱不释口;
林小青仰头娇媚的嗯了一声,挺起了xiōng膛让自己更贴近高宴;
高宴一只手也没有空着,像个十足的流氓,手掌探入她的腿间,捏住了她的那朵儿鲜嫩的花儿;高宴的手指在她的花朵儿边来回的按压摸挲,甚至加快了节奏开始刺.激她的花瓣;
“恩——唔——”林小青的下巴搁在高宴的肩上,终于忍不住哼出了声儿;
冰冷的触觉让林小青的身子猛打了个寒颤,继而小腹一阵温热,从鲜花之中涌出一股黏湿的液体,沾在了高宴的手指上;
高宴借着那股黏液,将自己的手指滑入花心,手指开始忒不老实的在林小青的花心里微微搅动;
林小青顿觉得下面儿涌上一拨又一波的酥麻感,身体瞬间亢奋了几倍,臀部开始随着高宴的节奏肆意的抖动,似乎这样的抖动能给她更美好的感觉;
可随着时间推移,这样的细微的快意感已经无法满足她身体的黑洞;高宴时机把握的准,将自己的大东西顶在了她的花心,身子一.挺,硬物噗嗤一声儿插了进去;
林小青的花心将高宴的大东西紧紧裹住,像是小嘴儿一样不断的吞.吐;高宴的臀像是过了电一般,迅速摆动,用力抽.插着林小青柔软的花心;
林小青只感觉自己身体里有根火热的棍子进进出出,全身发麻,但腿间哪一点刺.激更是激烈的贯穿了她身体的每一根神经;
迅速的进出,使两人畅快淋漓;在大理石的台面上捣腾出了一摊水,高宴的大东西被包裹的紧紧的,舒服的他几近兴奋;身下的力度越来越大,似乎要将林小青撞飞出去;林小青被他折腾的无法自拔,像是进入了云霄之中;
林小青就这样呗高宴翻来覆去的折腾,她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的占有欲和狼欲强到极致;将她从洗手间折腾到客厅,好容易将她抱回了床上,又忍不住将她折腾了一回;
林小青对于高宴的狼性,真是又害怕又欢喜,高宴确实能让她上了逍遥的顶端;
林小青闭着眼睛,贴着高宴的xiōng膛,迷糊糊的问高宴:“如果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儿,你会怎么对我?”
高宴十分纳闷,怀里的女人竟然还有精力说话;
他嘿嘿笑道:“你是我宝贝儿媳妇儿,你做什么我都可以包容。”
林小青微微沉了口气,高宴又说:“唯独我不能包容,你睡在我的床上,还想着其它男人。”
林小青忐忑的问他:“如果我不仅想了,还抱了呢?”
高宴:“那就等着我和那个男人同归于尽吧。”
林小青扯了扯被子,将自己的头盖住;高宴看着像是开玩笑,可她明白高宴话里的认真;若真给被高宴知道自己给他带了绿帽子,被他知道,指不定就一人一刀,同归于尽;
要知道,曾经的高宴在野战部队里浴血奋战,杀人什么的,简直是不眨眼啊!
林小青打了个寒颤,他们从小一起长大,虽然这些年不如小时候处的亲近,但她还是能摸的出高宴的一些脾性;
所以她和袁慕的事儿,一定不能被高宴知道;
她希望袁慕那层纸永远的包裹着,不要被火烧毁,让她好好的过自己的婚姻生活,好好的,和高宴培养感情;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在晚上,今天要上班```高宴憋坏了,让他开个荤,大家别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