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中的艾滋病日

作品:《谁说大象不会跳舞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光棍节快乐!
    单身有单身的好,在这里要和亲们分享一句话
    “喜欢一个人是不会有痛苦的,爱一个人也许有痛苦,但他给我的快乐是世界上最大的快乐”——张小娴
    哈哈!为此献上谈狐狸和林浩然的第一次约会!!!
    在我的帮助下(你的帮助?),秋祯洛出入卧室的频率越来越高,但我猜一半的原因是因为叶地主出差的缘故。不知道秋祯洛怎么想的,他认为是叶地主害死他的父母,因为他老爸老妈出车祸的那辆车,是叶地主一直在开的,他不知道叶地主在车上做了什么手脚,进而对叶地主雇佣的所有人心存恐惧。
    当我得知这些内情的时候,我真是万般同情叶地主啊,他虽然冷酷无情,可是不至于连自己亲生老爸一块害死吧?不过,地主家里的事,我们这种农奴怎么想得到,也许为了财产,叶地主还真的对自己老爸痛下杀手。地主资本家——好可怕哦。
    另一方面,我觉得叶地主这个人,脑子不太正常。他弟弟其实完全不用参加高考,那智商,直接可以升博士,如果死也要参加高考的话,随便考两下,那也是清华北大的料。
    我依旧在“北师大”上学,孤单地挨过光棍节,来到12月。
    恰逢12月1日,我们早上四节课,把我上得要死要活,求生不得,求死无门啊。后两节日本文学,放电影《罗生门》,看到最后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记得那个女的被强x的时候怎么这么容易陶醉,而且说句实话,我是第一次在屏幕上看见穿着衣服的日本人,因为在我的印象中,日本人拍戏都不穿衣服的。(你的印象里只有日本a片)
    离下课还有五分钟的时候,电影结束,同学们蠢蠢欲动,收拾书包。乐晶一个健步冲到讲台上,即使再怎么装,也掩饰不了她脸上那变态般的兴奋。她激动地拿起话筒,说:“同学们!今天是个好日子——艾滋病日!在b区广场正举行着盛大的宣传艾滋知识和派发安全套的活动,由校医院组织兴办,大家快去抢啊!”
    一时间,熊咆龙吟,地震山摇,犹如万马奔腾,天崩地裂,同学们都如同得了狂犬病一样,你推我,我推你,他倒下了就踩着他的尸体,不管有没有需要,全部一窝蜂冲出教室。因为反应较慢而落在后面的我,头上留着几个脚印,充分理解为什么麦加朝圣会踩死那么多人了。
    甄莹慧哪里会丢下我,冲在第一个的她又折返回来,头发乱得很有艺术感,一把拉起我就往b区广场冲。你别看我和甄莹慧成天妖里妖气没个正经,其实我们都没见过那玩意儿长啥样,早就想一睹风采了,可见中国的性教育是多么的失败和落后。
    话说女人是制造人类的工具,男人是使用工具的人类,所以b区广场,男性明显比较多。宣传艾滋病知识的展板被人踩得要有多碎有多碎,一群猥琐男逮那儿抢安全套,好像马上就急着用一样。
    我们赶到的时候,居然已经派发完了,一个个猥琐男手里抓个十个八个,腰里揣着五个六个,满意归去。也不知道他们拿了这个究竟干什么去,就他们长得那样,估计也没有正式派上用场的机会。tmd,这些贱人,一个都不留给我,迟早得艾滋病,戴十个都没用!
    我和甄莹慧哭丧着脸,拣了两个包装盒,蹲在地上装乞丐,没准哪个男的良心发现,施舍一两个给我们俩瞧瞧。
    “林同学,好久不见。”一个温和的声音传来,我抬头一看,原来是萧院长。
    我一见萧院长,浑身就酥软得厉害(你见了男的都酥软),马上立正站好,说:“萧院长你好啊,我不是来抢安全套的,所以你兜里无论还剩下几个,都不要给我呀。”
    甄莹慧对我暗送秋波,夸我说得好。
    萧院长真是个实在人,翻了翻口袋,掏出一个,说:“我兜里正好还剩一个,既然你不要,我也就不给你了。”
    一个猥琐男刚好经过,忙假装纯洁无知地靠过来,指着萧院长手里的小小包装袋问:“这是什么?”
    萧院长温和地笑着,告诉他此物的用途,顺便宣传了一番艾滋病的知识,猥琐男假装好学地听了好一会儿,最后把仅剩的一个套带回去当纪念品。丫的,鄙视他!
    “林同学,我本来想送给你的,既然你不要,我就给他了。”萧院长微微笑着,望着我说。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而我又不好意思打他。
    可是,我想哭,你说我贱不贱啊……甄莹慧在底下掐我的腿,薅我的裤子,戳我的屁股,我眼巴巴地望着萧院长离开,却无力唤回他,正所谓问世间套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啊。
    一转身,见到身着白大褂的谈初意向我走来,我马上腆着脸笑开了,那绝对是少女的脸,大叔的笑容啊。
    我在手上吐了两口口水,搓着手开始翻他身上的口袋,边翻边说:“谈医生你好啊,我不是来抢安全套的,所以你兜里无论还剩下几个,都不要给我呀。”翻完外面的口袋,又开始翻里面的,翻完上衣的,又开始翻裤子的,到最后初衷变了,流着口水绿着眼睛指着他的裤子,问:“内裤上有口袋不?扒下来我翻一翻。”
    谈初意纤指一扫,抚去我嘴边的哈喇子,抹在我的衣服上。然后从上衣口袋里夹出两个白白的东西,我和甄莹慧对视一眼,一把抢过,只见那并不是我们期待的东西,而是两张什么讲座票。
    甄莹慧白眼一翻,把票还给他。我不死心,看看讲座的内容,是“医学相关性的研究”。我脸一黑,也要把票还他,他手一挡,把我拉到一旁,柔声说:“你再看看讲座的题目。”我马上会意,看了好一会儿,奸笑着问:“医学相关‘性’的研究?”
    “你真聪明。”谈初意眯着眼笑,上扬的薄唇如同梦幻一般。
    一被人夸奖,我马上拽得二五八万,拉着他的袖子,勾引他道:“我们一起去吧?”
    谈初意压低声音,俯近我,好像当着人家丈夫的面跟人家偷情一样,一股淡淡的清香从他身上散发出来,我又酥软了一下。他瞥了眼甄莹慧,问:“你朋友呢?”
    美□惑当前,如果还考虑朋友,那就是一傻瓜!正所谓“为朋友两肋插刀,为美男插朋友两刀”,我马上义正严词地说:“她是谁啊?我不认识她!”
    于是,谈初意凑在我耳边,跟我约好了下午见面的地点,我连忙记下,拉着不明所以的甄莹慧走了。走出没多远,我还回头冲谈初意丢个媚眼,只见他怔了怔,急忙走到一旁恶心去了。
    还没到宿舍,咱妈来电话,问我今天下午有没有空,已经跟她那同学的阿姨的女儿的姐姐的儿子说好了,叫我去相亲。又先斩后奏,又卖女儿!我仿佛看见谈初意拉着我的裤腿,眼泪汪汪地求我不要抛弃他。老子这回做一个好人,坚决不去相亲——万一相亲那人长得还没有谈初意帅,我不是亏了?
    ————————————偶素代表谈初意腹黑一笑的分隔线————————————
    如果我没算错的话,这是姐姐我人生中第一次具有实际意义的约会。我吃完午饭躺在床上的时候,居然激动得睡不着觉。爬下床,我开始捣鼓衣柜,想找出一件好看的衣服。我翻!我找!我掏!一件黑亮黑亮的马甲滚了出来,跟赵丽蓉演《如此包装》时穿着跳舞的那件几乎一模一样,咱妈夸我穿上此马甲,简直可以去cospaly赵丽蓉。(这是夸你?)
    我向隔壁宿舍的燕丸借了一件号称剪裁大胆,很有摇滚风格的衬衫穿在马甲里面,然后翻出一条好几年前穿旧的牛仔裤,用剪刀狠狠插了几个洞,再用水果刀捅它几下,使它由一条旧牛仔裤变成一条又旧又破的牛仔裤。(牛仔裤:我招你惹你了?!)
    一切准备妥当,我穿起来试了一试,还自己设计了一个发型——把头发扎成个冲天髻,把流海吹得非常蓬松,完事后在镜子前转了好几个圈。刚起床的乐晶迷迷糊糊地走过来,见了我竟然惊艳得口歪眼斜,一边向后退一边喊救命。我一把拉住她,摸着她的小手,笑眯眯地问:“怎么样,晶?”
    乐晶擦了一把脑门上的冷汗,不可思议道:“从后面看——李小龙复生,从前边看——猫王复活,走近一看,啧啧……奔跑中的小罗纳尔多啊!”
    “说具体点!”我不满道。
    乐晶苦着脸想了很久,坚定地说:“非常特别!”
    我狂笑三声,大学这几年里,我一直认为自己是个人才,可是我错了,我不是!我***竟然是一个天才!
    大摇大摆出了宿舍,我来到和谈初意约好的地点——校门外50米处的电线杆,坐在一块大石头上等。没等两分钟,一个乞丐走到我身边坐下,拿出个破碗放地上,瞥了我一眼,说:“哥们,新来的?真不懂规矩……出来讨饭连个容器都不带。”
    “尔等俗人切不可侮辱本人的行头。”我清高道。
    乞丐撇了嘴,在内衣口袋里掏出十块钱塞给我,说:“出来讨饭不容易,哥哥我给弟弟一点钱,去那边地摊买块布把你的裤子补补。你瞧人家的裤子即使破,也破得整整齐齐,弟弟这条裤子,明显是被狗咬破的,哥哥看了心疼,就当积yin德了,弟弟快去吧。”
    我捧着那带着体温的十元票子,感慨颇多。我们中国的和谐社会建设看来初具成效,至少人与人之间的和谐已经实现了,你瞧,乞丐给我钱了!
    “弟弟好人缘,跟谁都能聊得兴高采烈。”一只温暖的手拍上我的肩膀,一抬头,谈初意凤眼上挑,看着我手中的十块钱。看来刚才我与乞丐同志的对话,他至少听了十分之九,不然不会学那哥们的语气,还叫我弟弟。
    “大侄子,别没大没小。”我站起来,在谈初意面前转了两圈,娇羞地问:“我今天漂亮吗,恩?”
    哇地一声,乞丐吐了。
    谈初意眼角抽动两下,把我从上到下打量一遍,然后转向乞丐,说:“贵帮得此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才,实乃帮中之福。”
    乞丐听了他的话,又看了我一眼,我连忙做了个自由女神的造型,他一个没忍住,又低头大吐特吐。
    丫的,一定是中午乱拣东西吃,食物中毒了。
    谈初意身为一个医生,竟然见死不救,转身就要走。我向来慈悲为怀,一把拉住他的手,随便摸几下他的手背,滑溜溜的,倒也好摸。“你留下给他治治呀!”
    乞丐抬头,气喘吁吁地说:“弟弟,不必麻烦那位仁兄,只要你赶快离开,哥哥就不会再吐了……”
    谈初意薄唇轻抿,偏头望着我,“弟弟,我们走。”
    我跟着他来到一辆银色沃尔沃前面,他开了车门坐进去,我扒着车门,泪汪汪道:“你有没有驾照?没有的话千万不要勉强,我来开好了。”
    他轻哼一声,闭口不答,脑袋里不知道又想着什么坏主意。
    我小心翼翼坐进去,又扒着他的手臂问:“人家会不会以为我是你女朋友?”
    “不会。”
    “为什么?!”我大怒。
    谈初意转过脸看着我,唇角一扬,凤眼半眯,“因为人家会认为你是我时刻监护的重症病人。”
    我愣了一愣,虚心道:“敢问哥哥研读的专业是?”
    “神经内科。”
    我血溅当场,晕倒后趴在置物台上久久不能动弹。
    欲知这第一次约会究竟进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