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初试云雨

作品:《梦回天阙

    !!!!其实从一年多前那次被赵平予拔去体内淫毒之後,黄彩兰虽是免了淫毒未解、内阴**之厄,内力虽颇有消耗,但数日静养後也恢复了过来,加上在郑赵两人离开之前,两位妹子已赶了过来,力聚则强,也不用担心杨逖反扑了,但黄彩兰却怎麽也没想到,接下来的日子才难捱哩!
    随著日子愈过愈多,黄彩兰的夜晚也愈发难熬,原来还只是中夜不眠,浑身上下似有一股奇异的洪流四窜,但到後来,那股洪流愈来愈是明显,夜里虽是清凉,但那洪流却似本身带著一股奇异热力,在黄彩兰周身缠绵不去,弄的她浑身发热,汗湿重衣,却又不像受了风寒的感觉。
    尤其更教黄彩兰难受的,却是股间那女子最私密的所在,从那事之後便变得非常敏感,起初在夜间多梦之时,怀春少女难免情思入怀,令幽谷缓缓濡湿,这倒还可忍受;但到了後来,那黏腻的湿润感,却不只发生在美梦之後了,光只是沐浴之间不小心探到,都要令她浑身酥酸个老半天,夜中醒来之时,往往自己的手也已滑到了股间那羞人的谷口处,勾出了一丝丝沾粘;尤其从几个月前开始,那情况更是严重,往往不到入夜,光只是和异性言谈,或是鼻尖嗅到了男人的味儿,整个人就已经开始不对劲,心神恍惚,严重点时连自己也禁制不住幽谷当中的春水涔涔。
    这情况如此严重,几乎已到了使黄彩兰无法忍耐的当儿,偏偏这事儿又是如此羞人,黄彩兰虽有两个好结义妹子,但这般丢人的事儿,又教她怎开得了口求救呢?以黄彩兰的冰雪聪明,早知此事必与当日拔毒之後,留存体内的残毒有关,偏媚毒之事关乎男女之私,黄彩兰表面上英风飒爽,行事豪气,实则也是个女儿家,便想找人询问实也开不了口,也只能这样拖著了。
    本来这残毒细水长流,虽对黄彩兰而言颇是个困扰,以她的自制力倒勉强还克制得住,不至於日常生活中失态,没想到这回自己竟遭杨逖所擒,前次勉强救下来的处女之躯,眼看著仍逃不过这恶狼的采撷。一有了这想头,黄彩兰的自制力在无形中逐渐消失,体内的馀毒慢慢开始蠢蠢欲动,待得自己一丝不挂地暴露在杨逖眼前,任他贪婪的观赏著自己含苞未放的胴体时,体内的洪流更加无加遏抑,她甚至无法将眼光从杨逖胯下那坚挺的肉棒处移开,芳心更不由自主地开始想像起自己被这恶贼开苞之後,在他的淫棍下辗转呻吟、无助地任由他享受的种种淫秽景象。
    见黄彩兰虽是羞愤交加,彷佛气的随时都想咬舌自尽的模样,但眼儿却怎麽也离不开他高昂的淫棍,水汪汪的眼中透露出一丝无助和渴望,一方面为自己即将破身而羞耻,一方面却情不自禁地渴望著男人的侵犯,玉腿虽想要尽力紧夹,不让他将幽谷美景一览而尽,但那白皙如玉的腿根处,却已若隐若现地透出了水光,显见谷间已是春水潺潺,早已准备承受男人粗暴的开发。
    原没想到黄彩兰竟还保著处子之身,更没想到她表情虽羞忿欲死,肉体却有著欲迎还拒的热情反应,真看不出她的本性竟是如此淫荡!杨逖心中虽有不少疑团,但那些都不重要,此刻的黄彩兰已再无防备可言,只待他一伸手,便可将她手到擒来,杨逖不由得欲火高烧,也管不了这许多了,他爬到了床上,一腿压住黄彩兰侧并著的玉腿,手肘撑在黄彩兰藕臂两侧,魔手轻轻一拨,已将黄彩兰的玉手拨开,令她那鼓胀浑圆的玉乳跳出束缚,随著呼吸,在他眼前不住地轻颤。
    「唔,彩兰温柔多情,果然不错,连一双玉乳都这般饱满,惹人遐思。」看著那白嫩丰挺犹如玉石雕就的美乳,在他眼前饱挺丰盈,随著黄彩兰愈来愈急促的呼吸不住娇颤,乳尖那泛著深红艳色的蓓蕾,已热情地完全绽放挺出,在那迷人美乳的颤抖带动之下,正在他眼中美妙地舞动著,抖出一波又一波诱人的乳浪,教他著实口乾舌躁,真想一口吞之,「告诉我吧,彩兰,那个时候究竟发生了什麽事?怎麽奶毒性解了,却仍保有著处女之身?我可怎麽想都想不到呢!」
    听到了杨逖的问话,黄彩兰不禁想到了当日之事,又想到了那时赵平予为自己拔毒,她虽失了些许功力,仍是力保元红未失,想不到那日的努力,却变成为这淫贼而紧守贞操,真是够不值得的了!她咬紧牙关,偏过头去,摆出一幅完全不想理他的格局,胸前那娇颤著的美乳,却不由自主地抖得更急更媚,股间幽谷之处,更不知怎麽著泉水愈发汹涌难制,弄得她灼热如入火炉。
    见黄彩兰撇首不答,杨逖也不生气,他邪邪一笑,伸舌在黄彩兰乳上舔了一口,只觉入口香甜,这女子一身香汗正泛,乳上汗珠更似吸收了女体之香,光舔都有一种奇妙的快感。尤其杨逖这一舔距那诱人蓓蕾还有数分之遥,但黄彩兰却已承受不住这样的挑逗,鼻尖已透出了一丝似有若无的诱人轻哼,只听的杨逖心中大定,奶连距敏感处这般远的地带都如此受不住爱抚,待我功夫下去,那不由得奶欲仙欲死?就是心中问题再多,到时候再问,也保证能弄的她言无不尽。
    「哎┅唔┅不要┅求┅求求你┅不要┅不要那样┅」一方面自己已落入他手中,再来也是为了两位结义妹子的性命安危著想,黄彩兰早知失身难免,本还想就任他轻薄玩弄便了,没想到杨逖的舌头如此厉害,才舔上身来,便如一股火冒入体内,体内原已无法自制的那股洪流,此刻竟像是和他的攻势呼应,从洪水化成了延烧的烈火,在体内烧得如此旺盛,烧的原想闭口任他施为的黄彩兰,竟只被杨逖一口下去,已忍不住出言求饶了,「哎┅好┅好难过┅求求你┅不要┅」
    「怎麽可以不要呢?」见黄彩兰嘴上虽硬,叫的活像是全没一点舒服快感似的,娇躯的本能反应却背叛了她,光从那美乳的娇颤盈盈、蓓蕾的肿胀发硬,以及她已忍不住挺起酥胸,追求著他更深入的吻吮,便可知黄彩兰心中那真切的渴望了,教他怎忍得住不好生『抚慰』这热情如火的美人儿呢?「别装了,看彩兰玉乳如此满涨,就知道奶实在爱这样干了,又何必装著矜持呢?好好放松著,让我们都享受那欲仙欲死的快活吧!今夜我会让奶飘飘欲仙,日後还想要的┅」
    「不┅不要┅啊┅」媚眼儿扫了他似怨似怒的一记,嘴上虽仍喊著不要不要的,但黄彩兰一颗跃动不已的芳心,早被杨逖的言语挑弄得浮动难安,他的舌头是如此厉害,每一下都像是可以把她弄得更舒服般,加上此刻的杨逖已加紧了速度,将她敏感的蓓蕾衔在口中,灵巧的舌头在美乳的敏感的毫无半分虚假,她的头脑和肉体已完全受欲望所驱使,只一心一意地想要享受快感,现在逼供正是时候。
    「给奶?彩兰想要什麽呢?」一边品著那泛著香汗的美乳,杨逖一边明知故问,一边整个人已压上了黄彩兰正渴求著异性慰藉的胴体,压的黄彩兰便想献身,却因玉腿一开始矜持地侧并著,想张开玉腿、含羞带怯地将自己的胴体献上,竟也有所不能。摩挲之间杨逖的魔手已顺著黄彩兰的纤腰缓缓滑下,溜到了黄彩兰浑圆翘挺的玉臀上头,轻巧地钻探著,指尖若有还无地勾动著黄彩兰出的汁水,弄得她款款娇吟,想任他扣挖谷内却是伸展不开,真是既难过又快活。
    「彩兰┅啊┅彩兰想┅想要你┅唔┅求求你┅给┅给彩兰你的┅你的┅」知这淫贼正千方百计地挑弄起自己的春情,奈何体内残毒未去,敏感的胴体那受得住杨逖的轻薄爱抚?尤其杨逖这样一压,他那坚挺灼热的淫棍,已贴上了她的纤腰,让她亲身体验到他的强大和火热,此刻黄彩兰已完完全全地被挑发了淫欲的本能,再顾不得什麽侠女风范了,现在的她已被淫欲所操控,芳心所想的只有他的侵犯和占有,以及随之而来的痛快和满足,「哎┅你的手┅唔┅太厉害了┅」
    「好彩兰┅只想要我的手吗?」
    「不┅求求你┅给┅给彩兰你的┅你的┅」那羞人无比的话儿塞在口中,怎麽也吐不出来,偏偏杨逖也不加重手法,只是那般若即若离地挑弄著她的芳心,万般无奈之下,那不堪入耳的话儿,终於还是从黄彩兰的檀口中迸出,「给彩兰你的┅你的大肉棒┅唔┅彩兰要┅要你┅啊┅」
    「那就┅先把话说清楚吧┅」一边将黄彩兰从美乳蜿蜒而上到樱唇嫩颊的香嫩肌肤全盘舐遍,只吻的黄彩兰娇喘呻吟,体内的欲火化成了燎原之势,杨逖一边双手齐施,连点在她腰上的淫棍都在她香肌上头轻磨力揩,让黄彩兰的芳心完全感受到了那逼人的欲望。从『肉棒』这般不堪入耳的话儿出口时,黄彩兰体内的火已烧得更猛了一层,她只觉自己的身子似已融化,在杨逖的怀中化成了一滩水,在他的抚爱之间荡漾飘摇,偏偏杨逖只刺激著她的感官,却不让她满足,让黄彩兰犹似已近上钩的鱼儿一般,明知一咬下去就要被钓上,偏又无法阻止自己本能的渴求。
    「我┅唔┅我说┅我说就是┅啊┅」知道杨逖想要的是什麽,也感觉到杨逖之所以还不下手,就是为了从她这儿迫出答案,黄彩兰只觉呼吸加速,体内的欲火在杨逖的推送下不住攀升,话头一开竟不由自主地倾而出,再无法保留,「那时候┅那时候他用外域的手法,把┅把彩兰所中的媚毒给┅给拔掉了大半┅所以┅所以彩兰才能免内阴**之苦┅就┅就是这样了┅」
    「他真的┅完全没有碰奶?」
    「真的┅连碰都没碰到彩兰┅哎┅求求你┅快点┅彩兰的身子还是┅清清白白的┅真的┅」
    「真的┅真的是清白的吗?」
    看到杨逖满脸淫笑,与其说是问话,话中更多的却是挑逗诱引之意,黄彩兰心中一动,反正什麽话儿都出了口,还装著什麽?今夜自己失身必矣,幸好在他的爱抚之下,现在的自己已完全沉沦欲海,胴体早已做好了行云布雨的准备,又何必再假作矜持呢?顺著杨逖的说话,黄彩兰娇滴滴地回应著,「本来┅本来是清白的┅今夜┅今夜献给你之後┅就┅就不清白了┅」话才出口,只羞的她脸也红透了,浑身上下更是滚烫如焚,幽谷当中甚至又渗出了一抹酥麻的泉水来。
    「那麽┅我就来接收彩兰的清白吧!」
    见黄彩兰已完全臣服,杨逖邪邪一笑,双腿向後一撑,只见黄彩兰重获自由的玉腿第一个动作不是伸展开来,腰身竟是如斯响应般一弹而起,玉腿迅疾地环上了杨逖的腰,若非杨逖的手还控著她的纤腰,差点黄彩兰就要主动挺腰以迎,将那淫棍结结实实地没入幽谷当中。
    房中烛光明亮,杨逖眼睛又利,在黄彩兰一弹一跃的动作之中,只见那谷口大张的幽谷一阵颤动,一潭香波已飞洒出来,浸透了床单,显见黄彩兰还未真个销魂,谷中已是春泉滚滚,竟能这样淫媚地喷洒而出,那模样当真是既淫荡又诱人,看的他不由得啧啧称奇,「彩兰不只生就的貌美多情,胴体这般美艳玲珑,竟连水都喷了这麽多,实是颠倒众生的绝代尤物,真是棒啊┅」
    「这尤物┅已经是你的了┅啊┅」黄彩兰的话儿还没说完,只觉幽谷处一阵火烫感传来,杨逖腰身一压,那淫棍已顺著滚滚春泉,一举突入了她的幽谷。娇吟声中,黄彩兰只觉幽谷中传来一股前所未有的充实感,里头未被充实的部份,在对比下显得如此空虚,偏偏杨逖却在此时悬崖勒马不再深进,只在谷口处徘徊揩擦,享受著被她泛滥的春泉浸淫的快感,还制著她的腰,让黄彩兰就连想将腰挺上,主动吞下他的淫棍,竟也是有所不能。「求求你┅哎┅给┅给彩兰吧┅」
    原本还想放松动作,慢慢突入,但耳听黄彩兰这般哀恳,显已再难等待,杨逖将心一横,反正奶仍受媚毒所制,又在自己的手段之下弄得欲火焚身,再难压制体内贲张的欲火,便是不怜香惜玉,看来奶一痛之後也承受得住,我又何必小心翼翼?他微一挺腰,将淫棍又探入了少许,感觉到黄彩兰初开的幽谷正甜蜜地吸紧了自己,里头泉水潺潺,已是润滑无比,根本无须再多加轻探了,这才将腰狠狠一沉,拚命使力,一瞬间便将淫棍重重插进黄彩兰的幽谷当中,一点不留。
    本还以为在那馀毒恣意妄为地冲击之下,便是破瓜之疼,多半也会混在那快感当中,再无所觉,黄彩兰真没想到,在媚毒的影响之下,自己竟似对那破身的痛楚感觉更加强烈,那一股痛犹如要将她撕裂开来一般,偏加上被杨逖全盘突入的充实火热涨满感,起初痛仍是痛、舒服仍是舒服,但很快的这两者都混在了一起,感觉上却仍是泾渭分明,黄彩兰虽还能感觉到那痛楚的鲜烈和那快感的美妙,但却无法将它们分开,那痛和快完全混杂在一起的感觉,真是笔墨难以形容。
    「哎┅不┅不要┅不要再用力了┅这┅唔┅这┅这太强烈了┅不要动┅啊┅痛┅」
    「彩兰奶不喜欢痛吗?」终於占有了黄彩兰的身子,杨逖不由得喘息起来,她的幽谷是那般的窄紧,被她紧吸住的快感是如此的令人陶醉,光是把黄彩兰弄到手,这一战所花费的死伤和付出就没有白费,杨逖低下头来在她的美乳上一阵吮吸,淫棍抽送的动作却没有丝毫缓减,「多搞个几次,彩兰就会只知道爽、不知道痛了┅到时候奶才知道,被男人干才是女人真正的幸福┅」
    见黄彩兰柳眉微蹙,疼的像是快流出泪来,连幽谷中都似抽紧了少许,将他的淫棍紧紧地吸住,杨逖虽是向来怜香惜玉,但也不知怎麽著,看到了黄彩兰那苦不堪言的神情,以往的侠女风骨早已飞出了九霄云外,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娇嫩柔弱,令人既想好好呵护,又忍不住想尽情侵犯的模样,反令杨逖胸中涌起了一股强烈至无可遏抑的冲动,他一手贴在黄彩兰背心,使她骄人的美乳挺得更高,另一手则同为天门堂主,位高势大,不过阴京常的作风似乎和杨逖大不相同。相较於黄彩兰落入杨逖之手,他急色的连一天都不愿等,当夜在船上就把黄彩兰破了身子,夜夜与她缠绵;但另一边的白欣玉,遭遇却全不一样,范婉香今早虽是几天来头一次见到她,却也看得出来,白欣玉仍保著处子之躯,看来阴京常恐怕是准备慢慢来玩她吧?
    正百无聊赖、想东想西地骑在马上,反正这马辔绳与杨逖的马相系,功力又仍受药力所制,她纵想要驱马而逃,也逃不掉的,只能想著一些有的没的东西打发时间,范婉香突地一惊,平日夜里听到的声音,竟像已跟定了她一般,连现在大白天的,竟也在她耳边响了起来,只那声音在光天化日之下,四旁无人的原野当中听到,竟格外有一种令人想入非非、心跳加速的意味。
    回过头来,范婉香显得疲惫、没多少血色的脸蛋儿陡地一红,忙不-地别开脸去,只觉满脸发烧。虽只是一撇而已,却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范婉香虽闭上了眼拚命想忘掉,但入眼虽只一瞬,所看到的那幅香艳景象,却似牢牢地刻印在她芳心当中,竟是怎麽也挥不开了。范婉香本想策马远离,至少也避到远一点去,但两马系得极近,她竟连想不听他们的声音都做不到啊!
    「哎┅都是┅都是你坏┅看┅把婉香妹妹弄得多难堪┅唔┅讨┅讨厌┅」黄彩兰娇甜的声音,混在衣裳滑脱的声中,格外有一种惹人心动的诱惑;尤其从黄彩兰的声音听来,她竟不怎麽厌恶杨逖在这光天化日之下的原野上便对她轻薄,只不想让范婉香难堪罢了,而且连这坚持,彷佛都慢慢在杨逖的魔手下融化,「哎┅别这麽┅这麽大声┅婉香妹妹都听到了┅不好啦┅」
    「有什麽不好?」亲吻的声音啧啧响起,在范婉香听来彷佛近到像在耳边,如雷轰电闪般直冲耳膜,范婉香虽极力想撇开那香艳的一眼,偏偏杨逖却和她对著来干,故意将黄彩兰弄得娇声不休,光那声音的挑逗,就似在提醒著范婉香,姐姐黄彩兰现在正承受著什麽样的轻薄,「迟早也要轮到她的,何况┅嗯,好香┅何况这几天都没宠奶,彩兰难道想等到回到家再干吗?」
    「怎┅唔┅怎麽可能┅」原本对杨逖的魔手还有点挣扎,毕竟这可不是船里的舱房,而是光天化日下的马背上啊!即便黄彩兰的矜持和娇羞,已在夜夜不止的肉欲挞伐中崩溃殆尽,娇躯的情欲本能已完全被他开发,从高洁的武林侠女堕落成任由杨逖摆布的淫妇,但要她在妹子范婉香面前承欢,还在这随时可能有其他人打扰的状况下,黄彩兰可没那麽容易适应他的猛攻。
    只是杨逖也是言之有理,夜夜欢好不休,偏在这几天全旷著自己,诱发了火的黄彩兰也著实有本能的需要,在杨逖的魔手来回爱抚之下,怎容得黄彩兰拒绝呢?范婉香虽闭上了眼睛,但眼前竟然浮起了一幅画,那是方才一撇之下的香艳景观∶杨逖怀中的黄彩兰已软了,钗横鬓乱、玉面生霞不说,杨逖的手不知何时已滑入了她衣内,魔手在黄彩兰乳上的戏玩,透过那薄薄的衣裳,每根指头的动作,范婉香都看得清清楚楚,光看都不由得心旌荡漾,何况正承受著的黄彩兰?
    只听得耳边声响,虽不愿眼见,但那香艳缠绵景象,却在范婉香的脑中绘得清清楚楚∶此刻的黄彩兰已是衣不蔽体,一边美乳已弹出衣外,正柔顺地任杨逖搓揉爱抚,口中一边娇喘呻吟,彷佛这揉搓弄得她极为美妙,连乳尖的蓓蕾都已硬挺,美如白玉中的一颗红蒂;而杨逖并不满足於此,他一手轻握著黄彩兰的美乳,一手滑到她腰後,慢慢地解著黄彩兰的裙带,不一会儿黄彩兰长裙已然松脱,夹在娇躯和鞍辔之间,那浑圆挺翘的美臀,已若隐若现地暴露了出来。
    「别┅别把裙子弄掉了┅」躯体相贴,黄彩兰那感觉不到杨逖硬挺的需求?既是在劫难逃,她也不再推拒,纤手轻抱马颈,好将姿势调整到杨逖最好进攻的位子,一边娇声地嗔著他,「弄上一番自然是好,只是┅只是後面还要见人,别┅别把裙子搞掉到地上,那┅可要羞死人呢┅」
    「彩兰放心,我知道的,奶好好挨一回吧!」见黄彩兰已是娇躯酥软,才旷了几日已像深闺怨妇一般,将他的轻薄手段全盘接收,连看都不用看她脸蛋儿红若朝霞、丽比春花,光从幽谷中泉水已涌,连鞍子都感到了湿气,便知此刻的黄彩兰春心荡漾,已再不管时地不宜,还有别人在旁看著,她的芳心里满满的都是需求,正渴望著他强烈的攻势。杨逖也不多加挑弄了,他微褪裤带,掏出已硬挺勃起的淫棍,将黄彩兰裙子再褪下一点,抱起她轻盈绵软的娇躯,寻到位置向自己怀中一坐,范婉香只听黄彩兰一声既甜又娇、酥媚入骨的轻吁,淫棍已尽没於幽谷当中。
    本来虽将黄彩兰和范婉香带来此处,杨逖原只是想寻个僻静去处以解欲火,和已对他心悦诚服的黄彩兰再好好地狂欢一番,顺道给范婉香开苞,尽展淫邪手段,将这『银翼凤凰』也收得服服贴贴,便是白欣玉逃过了他的手,鄱阳三凤中自己也占了两凤。杨逖倒没想到破身之後的黄彩兰,竟如此受不住诱引,魔手才抚得几下,已将她的欲火尽情点燃,纤腰轻扭、娇吟时作,显是欲火焚身、再难忍耐,弄得假正经了几日的杨逖一时间竟也禁制不住,乾脆在马上就上了她。
    不过这奇遇也确有其好处,杨逖本不习惯在这崎岖不平之处与女欢好,只在马背上听任马儿动得几下,他也尝到了其中滋味。即便他腰身毫无动作,光只靠著双脚夹马,控制著马儿时疾时徐地跑著,感觉便已如此奇妙∶当行得疾时,马上急速颠簸,带动著他的淫棍不住又深又重地顶撞著黄彩兰谷中深处;当马儿缓行之际,淫棍动作虽小,却在黄彩兰谷中轻磨盘旋,那时疾时徐、时重时轻,连深击带揩磨的攻势,教正贪欢的黄彩兰那里忍得住不随著他的动作顶挺旋磨?
    虽已和杨逖云雨数度,被馀毒改变的体质,加上杨逖奇奥玄妙的手法,次次都令黄彩兰神魂颠倒,娇躯不由自主地享受著杨逖的挑弄奸淫,芳心只怨当日为何郑平亚和赵平予要那般多事,让她迟了一年才享受到如此美事,但这样的交合场所,连身经百战的杨逖都是头一次经历,备觉新奇,更何况是破身不久的黄彩兰?从未受过这种刺激的黄彩兰只觉杨逖坚挺的淫棍在幽谷当中疾速挺动,勇猛进出,次次插进幽谷深处,那种酥麻的感觉实在难以忍受,不由得连连惊叫。
    「哎┅哎呀┅好┅好美┅美┅美死彩兰了┅唔┅你┅哎哟┅你太┅太厉害了┅好┅好哥哥┅怎┅怎麽这样干┅干的┅你把┅把彩兰顶的舒服┅舒服透了┅呀┅好┅好棒┅你的┅你的大棒子打┅打进彩兰最里面了┅嗯┅太┅太棒了┅你┅你干的好深┅要┅喔┅又要┅嗯┅美┅又要干穿彩兰了┅唔┅怎┅怎麽会这样美的┅再┅再骑快点┅顶深些┅唔┅彩兰要┅要丢了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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