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抚慰师姐

作品:《梦回天阙

    !!!!其实绛仙也不是猜不到,为什麽那淫毒之威,现在还在她体内缠绵不去。首先这『破红丹』她虽未闻其名,但听单则这麽说,显是药力强大,不弄到绛仙高氵朝-起绝不罢休,但她从被赵平予『拔毒』时起,体内便被那残存的淫气刺激,虽是羞於启口,但肉体的渴求却不小;加上从习了洞不定未曾销魂便已撤兵,到时候脸上可不好看,「轮我了轮我了,别占著不走,妈的拗这麽久,不够意思┅你既不行就看老子的吧!我这下非把她的火散光不可。」
    「就┅就给你吧┅」喘著大气,单则差点儿起不了身,他倒不知道自己暗中被绛仙作下了手脚,只道久不上马,今儿又一口气连爽两回,干上的又是被『破红丹』弄的欲火焚身的尤物,难免有些力不从心而已,「这小娘们够骚够厉害,穴里又紧┅唔┅看来只有交给老罗你了,看你能不能干到她叫出声来?」这『落红丹』久久不用,没想到药力竟强到自己都受不了了,单则心中暗骂,看来这宝贝的馀劲,只好交给罗维受用,这小娘儿虽美,但要一夜三回,自己可受不住。
    「好啊,你且看老子的本事┅唔┅够紧┅吸得够力┅啊┅爽┅爽毙了┅看老子怎麽治奶这小浪蹄子┅唔┅美┅妈的够劲┅老子不管了,这下子非把奶干┅干到爆掉不可┅爽┅爽啊┅」
    待得罗维欲火发,将精液全盘送入绛仙的体内後,绛仙总算觉得,在自己体内四处窜流、怎麽也定不下来的那股奇异洪流,终於暂息雷霆,慢慢地安分了下来。
    虽说对这两人恨火填膺,真恨不得马上脱开手上束缚,一人一剑杀掉他们,但一来云雨之後肢体乏力,别说是被缚著了,就算四肢自由,怕也无力取剑,虽说她暗取了两人不少精气,对自己的功力大有裨益,但连被奸了四回,想立时动手也难如登天;二来虽是恨火灼心,但绛仙却有自知之明,双方武功相差颇大,就算精气损失不少,但『无影天罗』罗维和『南阳一怪』单则,武功可说和元真子不相伯仲,就算师父玉真子亲来,都未必是两人对手,更别说是自己了。
    「呼┅」吁出了一口大气,罗维望著单则嘿嘿直笑,一双魔手意犹未尽地在绛仙泛著香汗的娇躯上不住搓揉。虽说心中对两人憎怨已极,但两人既已发过了,绛仙颇不想多生枝节,只望两人早些离开了事,是以虽对罗维的大手颇不喜欢,却也是一声不吭。「真是┅有够爽的┅」
    「可不是吗?」一边舐著唇皮,一边伸手解去缚著绛仙四肢的『天蚕索』,这可是单则当年千辛万苦求来的珍品,刀枪不入、水火不伤,一旦缚著了人,若非单则用上特别手法解索,想要解开来只会愈解愈紧。若非看绛仙随身带剑,知道她身负武功,单则虽对两人武功信心满满,却也不敢大意,才用上了这宝贝,把绛仙缚在床上,好大逞所欲,不至因她的挣扎而扫了兴头。
    突然间,单则戟指连点,绛仙只觉胸前数处大穴一疼,竟已被单则点上了穴道,而且用力很重,以她的功力,绝难靠自己来推气解穴,只能等单则或罗维来解。突受暗算,绛仙不由得心中一惊,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是自己的身份败露了?还是竟被他发觉,自己暗用阴功盗取两人精气,才致两人肢体乏力,颇不寻常?只吓得绛仙四肢发寒,如坠冰窖,连骂都忘了要骂出来了。
    「怎麽啦,老单?有什麽不对吗?不要因为失了威风就欺负人家小姑娘,不像样┅」
    「不是啦!」听罗维说他『失了威风』,单则老脸一红,方才两人轮番上阵,各射了两次,才把一颗『破红丹』的药力解掉,想来的确是威风不比当年了,不过他可没这麽小气。
    但见单则双手连动,将绛仙四肢上的捆缚全给解了,一边取过一方棉被,将绛仙娇慵无力的动人胴体赤裸裸地包了起来,一边应著罗维的声音,「这小姑娘又嫩又骚,还倔得很,怎麽搞就不肯出点声,老子就不信你老罗受得了!正好最近老大出门远行,咱们把她带回去,好生调教调教,看看究竟是你还是老子先弄她出声,如何?这小娘人美穴淫,不多玩上个几次那行呢?」
    「说的也是。不过┅」一边搔著头,一边吞了口口水,若非连射两回,就算心中仍有此望,身体可也再受不了了,不然这小娘诱惑力实在不弱,罗维真的颇想再剥掉这棉被,把绛仙再狠狠的干上一回,做鬼也风流,「你干嘛这麽快就包?待会小傅来了,咱们大大方方的到他分堂去,借他的地方想玩多爽就玩多爽,干嘛要带回我们那里去?难不成你想瞒著他?这麽没义气!」
    「你呀!」气的在罗维大腿上拍了一下,单则骂了一声,「小傅的习惯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小娘放到他手里,怕要他全分堂的人都爽过之後,才会再轮到我们身上,就算他找窑子里的姑娘来陪咱们,又那比得上这小姑娘棒?还不如收起来自己用。快点啦!如果咱们再继续待著,等小傅他们找上这客栈来,想不分给他都不行了,你受得了看他们干她,自己只玩次级货吗?」
    「对喔!还有还有,日子快到了,乾脆就到那里去,等老沙一起来玩如何?累了这麽久,他也该好好舒服一下了吧?」像是想起了什麽似的,罗维双手一拍,连忙起身著衣,还不忘轻拍了拍绛仙含嗔带气的脸蛋儿,「小姑娘别担心,咱们带奶去个好地方,保证让奶知道什麽才是真正的人生乐趣。等我们爽完之後就放奶走,绝对不会伤害奶,所以不要做傻事,知道吗?」
    虽知罗维表面上说得好听,其实只不过是想打消她的自尽之意,听他们的话意,竟是一晚不够,还打算将她掳去,监禁在隐密之处,作为禁脔,想再多搞个几次,还要再加一个什麽老沙。不过既知目下性命无虞,反正手足兀自酸软,想动手都没有办法,绛仙也只有任其恣意妄为,幸好还有洞不定会被识破,到时候自己的情况只会更惨。
    何况就算绛仙当真能在床笫之间无声无息地弄死一人,另外两人就算没看出破绽,但『色字头上一把刀』,为免当真『死於牡丹花下』,怕也要因而歇手,到时候绛仙一样逃不掉,更无法洗雪此辱,思前想後,绛仙也只有等待,到三人中有人落单,独个求欢之际,再俟机下杀手了。
    也因此,当三人一同走入房中,每个人都脱的一丝不挂,还好像吞了什麽助兴淫药般,三人肉棒都已挺的高高的,硬挺著打算在绛仙身上狠狠发的当儿,坐在床上,以棉被遮住胸腹之间,一双肉光致致的玉臂粉腿,完全暴露在他们眼光下的绛仙虽是含羞偏过了头去,不愿看那丑物昂扬的模样,娇躯却没怎麽瑟缩起来,反正绛仙也知道,他们掳自己来此的目的,便是要在自己身上狠狠发淫欲,四周无他人之下更是毫不掩藏,反正自己也逃不开,就不用假作矜持了。
    所以,当单则一把扯下她蔽体的棉被,让绛仙鲜花初放、娇美嫩滑的胴体,在三人眼前完全赤裸、任凭赏玩的时候,绛仙虽是情不自禁地伸手掩住胸前和腿间,微带羞红的脸蛋儿更不敢转回头来,却没向床里缩去,但那若隐若现、欲迎还拒的娇羞模样如此自然,全没半分妓女般生张熟魏的做作,反更透出了一股清纯娇羞的含蓄魅力,连已走到床前的单则,还在他身後数步处的罗维和老沙,一时间都没再行动作,只是以灼灼眼光,细细赏玩绛仙清纯玲珑的娇躯。
    但见床上佳人蓁首娇羞偏开,嫩颊泛红、眉黛含春,彷佛虽有连战三人、尽展冶艳风情的准备,却还害羞著不敢看到自己身处的状况;虽被玉臂遮著,无法一览高峰之上似绽似缩的粉红蓓蕾,但那细致的玉臂,又岂遮得住被男性滋润之後愈发丰隆的玉峰?虽是未能一窥全貌,但光只是目视那雪白的微颤峰峦,随著呼吸轻轻起伏,猜想内里妙景,比之一览无遗,反更诱人遐思。
    三人眼光顺著她遮著双腿之间的纤细藕臂一路滑下,小腹平滑温润、莹白如玉,加上绛仙紧张之间,体温升高,一层薄薄的香汗覆在上头,媚光微绽,更加黏人目光,何况纤腰不盈一握,反衬著胸前玉峰更加尖挺高耸,随著绛仙的呼吸微微颤抖,似正想抖出异性胸中的欲火一般;绛仙玉臂只顾著遮掩胯下幽幽深谷,腿间那媚人的乌亮,在纤腕微遮下微微透出,似还泛著晶莹水滴,原先云雨过的痕迹显是还没全盘清理过,在别有所图的目光之下,更是惹人心荡神摇。
    看到此处,已令男人心花怒放,再加上绛仙一双玉腿笔直修长,现下虽说看似无力地挨在床上,但只要一想到若当真能征服这娇娆於床上,让她那双修长的玉腿有力地夹在自己腰间,那时干她的滋味之美,怕要比四肢紧缚时还要爽上几倍,那老沙也就罢了,连昨夜已在绛仙身上发过淫欲,对她的诱惑力该当是有点儿抗力的单则和罗维,此刻都是一幅口水直流的色相,彷佛正在心中想著被绛仙玉腿夹腰、婉转迎合、娇慵不胜时的爽快,那肉棒竟似又硬挺高昂了不少。
    面前这女子之美,还不止此而已,连那看似较有定力的老沙,眼中也已射出了赞叹欲火兼具的目光,灼热的视线彷佛烧到了绛仙身上般,灼的她愈发羞了。在他的眼中,绛仙虽是含羞偏首、纤手遮胸,连腿间都掩住了,不给人看到全貌,但光看绛仙呼吸灼热急促,纤腰也微微发颤,玉峰更是随之轻盈摇晃、诱人已极,眉黛含春的脸儿更布上了片片红晕,显是此女虽是经验不多,加上一次面对三个男人,还有些放不开,娇躯之中却是早已动情,再忍不住对淫欲的渴望了。
    虽说原先已有了心理准备,但绛仙真没想到,一旦真正面对他们三人时,会是如此羞人的一回事。这和在客栈中被罗维和单则轮奸时可不一样,那时候的自己是在睡梦中被奸的,而且连四肢都被牢牢缚在床脚,半分挣动不得,即便绛仙醒来,也只有任凭宰割的份儿;但现在的她,却是清醒地被这三人赏玩裸体,明知就要被三人轮流奸淫玩弄,却只有期待的份儿,真是羞人。
    偏偏更羞人的还在後头,大概是因为看穿了绛仙已经放弃了挣扎,认命似地毫不抵抗,那娇羞意态只是在掩藏著心中对淫欲的渴望而已,单则拨开绛仙掩胸玉手的力道,竟是那般轻柔,不像拨动而像抚摸,简直完全不用力,就好像知道他的手一上去,她便会乖乖地松开手似的。
    心中又是娇羞又是难过,还像含藏著一丝丝对接下来那陌生感觉的期待,绛仙虽还能忍著不出声,作最後一线的抗议,但偏在一边的俏脸上头,玫瑰色般娇媚的红晕,却是愈发撩人,肌肤更似烧起了野火,滚热的体温将女子身上娇柔淡郁的体香完全散发出来,登时一室皆春。
    事先绛仙真的没有想到,光只是坚持著不发出声音,都会这麽困难。当单则炫耀似地轻轻移开绛仙的玉手,魔手像捧著易碎花瓶般轻托绛仙玉峰,让那玉峰上头诱人的粉嫩蓓蕾全盘暴露人前的当儿,罗维不知何时也已走到了绛仙面前,将她掩住腿间的纤手移开。这下可不像胸前那般轻柔,那即将沦陷的女体禁地,绛仙虽有心护守,但罗维的手却是坚定有力地移开了她,在绛仙微弱的推拒挣扎之中,娇躯已赤裸裸地展现在三人眼前,再没有办法保有一丝的掩饰和躲藏。
    当那老沙开始动作的时候,绛仙差点儿就叫出声来了,虽是勉强守住了口,娇躯却已无法自抑地颤抖连连,彷佛正随著老沙的手裸舞一般,那激动令她的肌肤更加晕红遍布、媚态横生。
    这人的手法当真直接,也怪不得罗维和单则这两个好色人要让他直捣绛仙禁地了,当单则火热的掌心,轻轻地在绛仙峰峦间爱怜搓弄,而罗维则是魔手轻按,指间力道直抵绛仙腰间敏感要穴,令她非得要牙关紧要,才能忍住体内逐渐被两人挑发的热力时,老沙的手竟直接滑进了绛仙的腿间,彷佛要一口气将绛仙的防御全盘突破似的,在谷口处展开了时重时轻的触摸抚弄。
    一时间,绛仙只觉浑身发烫,被三人三管齐下的攻势弄得晕茫茫了。数日之前她还是个娇羞处子,别说手了,连身体都没被男人看过,偏偏三人的手法又配合的如此美妙,单则的掌心那般温热,袭的绛仙酥胸处一阵阵热浪传来,不只玉峰暖热发胀,连峰,一点声音都不漏出来,虽说正当青春的胴体诱惑力极佳,比妓女还要厉害,干来著实痛快,但这一点缺陷,却让两人在射精後高氵朝的舒爽之中,难免有些不足之憾。
    但现在看老沙这般直截了当的出手,弄的绛仙纤腰款摆,香汗泛溢,幽香满室,连幽谷都已流出了汨汨春泉,显是已芳心荡漾,再无法忍耐体内情欲,却还能忍著不出声,连原想先搞到绛仙出声求饶,再狠狠玩她的三人都快忍不住了,若非单则和罗维原先在客栈中注意绛仙时,已听到她和小二对话,两人还真要忍不住以为,这青春美丽的女子是不是天妒红颜,竟不会说话哩!
    虽说早已有了心理准备,连幽谷都已泉水潺潺而出,肉体完全准备好承受三人的轮番侵犯了,但绛仙终归是正派出身,经验也不多,虽是情欲如火,却颇有些少女的矜持,当罗维和单则一左一右,将她抱了起来,让绛仙玉腿大开,沾黏的泉水汨汨而落,直滴在老沙的硬挺肉棒上头,犹如火上加油般令他更为坚挺时,她仍是羞的不敢目睹;而当老沙的肉棒,终於在她不由自主的娇躯沉坐下,整个没入绛仙体内时,那种被侵犯的痛苦混著肉体的欢乐,感受就更不用说了。
    芳心之中虽还有一丝骄矜,明知就要被三人轮奸,也不愿开口发出声音,绝不让三人听到她享受时的娇吟,但那老沙的肉棒硬挺的著实惊人,加上这姿势下,绛仙的幽谷可是全面开放,被舂的紧紧实实,单则和罗维扶在她藕臂和纤腰上头的手更不客气,一边刺激著她的敏感穴位,带给绛仙更勃发的春情,一边将她的胴体向下带去,自己的重量加上两人的力气,使得绛仙顿时只感觉到,自己已深深地被侵犯了,那老沙的肉棒彷佛已达到她敏感的深处,真舒服到无法忍耐。
    芳心的矜持和侠女心胸的藩篱,可没有这麽这麽简单就被破去,但在这种直抵深处的痛快侵袭之下,绛仙只勉强能忍著不出声,其馀全受不了了。不知不觉之间,绛仙的纤腰和臂上已脱离了单则和罗维两人的掌握,变成她玉手搂在老沙背後,腰臀拚命用力,在老沙的肉棒上上下套弄起来。这样主动控制的感觉如此舒畅,加上挟著她的两人都已松手,任凭绛仙动作,只要她愿意,想谷间那个地方被肉棒疼惜,便可令那处在搔摩之下舒爽有加,使得绛仙的动作更加狂放了。
    何况三人也不是这样闲著,任由绛仙去动作的,老沙俯下头去,大口轻柔地衔住了绛仙峰尖的蓓蕾,那未开的娇红已因著绛仙情欲贲张之下,被体内的欲火不住烤灼,弄得肿胀起来,已从粉嫩化成深红的玫瑰色,倍加敏感,那堪老沙口舌如此巧妙的吸吮逗弄?何况单则也已经动了手,他转到了绛仙身後,一双大手时紧时松、时重时轻的抓捏在绛仙圆臀上头,力道虽大,在绛仙觉得却没有痛到无法忍受,反被这重重力道直袭谷底敏感处,既痛且快,令她套弄得愈发颠狂。
    本来绛仙还以为,自己这回虽是受辱,不过是被三人轮流奸污,忍一忍该当可以过去,却没想到老沙虽正干著自己,单则和罗维却不肯闲著在旁看戏,单则那抓捏著自己圆臀的大手,彷佛正将一股股的火送入自己体内,尤其那儿极近敏感之源,力道像是会攻到谷心里头去似的;而那罗维呢?虽说绛仙被单则和老沙夹起来似的淫玩,全没留给他插进来的空间,但他却凑在绛仙耳边,对著她敏感的耳朵吹著热气,间中带著几句淫语,令正舒爽中的绛仙更加羞的无地自容。
    大概是因为在进来前就听了单则和罗维的『前车之鉴』,知道绛仙虽是稚嫩小女子,幽谷中那本能的功夫却著实厉害,足令任何男子无法自制,那老沙动也不动地任由绛仙套弄,绝不主动出一点力,好延长时间,一边在绛仙敏感的乳上连啜带吮,大施口舌淫技。敏感处被这般面面俱到的强袭,已被插入的绛仙套弄更烈,若非芳心仍守得住,欢快享乐的淫声怕早已奔出口来。
    虽说心中死忍,但当单则开始动作的当儿,绛仙差点忍不住要出口求饶了,这人明知绛仙正在老沙的肉棒上套弄不休,那魔手竟轻抹著两人交合处的汁液,在绛仙菊门处不住揉弄。
    原先他的动作极轻,套动中的绛仙还未察觉,只知道又有一处敏感点受袭,愈发快活;待得菊门口处已被单则的动作揉弄得无比酥软,连紧绷的肌肉都被揉软了的时候,才发觉单则邪欲的绛仙想要抗拒却已不及,她经验不够,虽说已习媚男采补之术,但这般主动套弄下,体力的消耗却令她腰间颇有酸软之处,上下套弄的动作才一松,便只有任单则扶住她纤腰,将那肉棒突入菊穴,虽说有点儿痛,但在汁液润滑之下,一阵阵难以形容的胀满感传来,倒不会那麽不舒服。
    既是已被插入,又没有原先心想的那麽不舒服,绛仙一阵微弱而毫无益处的挣动之下,没多久便放弃了。幸好单则知道此处非是正道,经不得太过勇猛,动作够轻够柔,加上老沙知绛仙已是俎上之肉,一方面要展现男性雄风,一方面也要配合上单则的动作,令两人享受更多,犹如和单则下下合拍般地前後抽送,虽有些痛楚,更多的却是痛快,舒服的绛仙差点都要叫出声来了。
    正闭目品味著被两人前後抽送的滋味,既诡异又奇妙,酥的绛仙几番想要开口呼叫,将心中那又怪异又奇特又畅快的滋味全化为言语叫出来,却又被心中那股渐渐被削弱的矜持阻住的当儿,绛仙突觉鼻尖一股骚味传来,她睁目一看,差点羞的想打个地洞钻进去,罗维那已挺得发热的肉棒,就在眼前不过数分之处,她虽是及时闭上了眼,却已逃不过那味道的冲击,更可感觉到那热力,热骚彷佛直贯脑中,虽是骚臭难闻,但那里头却像含著异力,令绛仙的胴体愈发兴奋。
    虽说这感觉如此羞人,但绛仙却知道,这罗维到底想要干什麽,她虽是又恨又气,真想不到自己竟会受到如此辱,但一来已落入贼手,再脱离不得,至此绛仙已不能抗拒;二来她几乎已快忍不住胸中那娇吟媚声的冲动,若这样做,能令樱唇不得闲,避免发出声来,倒也还好。
    一边这样想著,绛仙就像是被体内的情欲催眠了似的,雪白柔软的玉手又似害怕、又似期待地边颤著边轻触到罗维的肉棒上头,一开始还只是微颤著不敢下手,待得几下轻触,慢慢习惯那火热之後,才将罗维的肉棒像易坏的瓷杯般轻捧起来;至於她的香舌呢?动作可比玉手来得灵巧多了,只是几下伸舌轻点,随著忍不住呻吟出声的罗维贴近了她,她很快已将罗维的肉棒话,中间还不忘夹带几句呻吟,「你们啊┅光顾著自己爽┅要老子┅唔┅要老子在旁边看┅过份┅唔┅厉害┅反正她不想出声┅就让┅啊┅就让老子也爽一下┅好┅好爽┅唔┅」
    一方面想转移他们的注意力,不让这三个家夥想到硬是要弄得自己出声不可,二来从习练那石壁中的心法之後,初尝此味的身体似乎也正逐渐被改变中,虽说於心不喜,但体内那贲张的本能,却驱策著绛仙的胴体自己动作,配合上正在她娇躯上头欲的三人,既柔软又火热地品尝著其中乐趣。尤其是口中罗维的肉棒,气味虽不甚好,却带著一股奇异的诱惑力,令绛仙愈舔吸愈是精神,像是能把体内深藏的欲望全抽出来似的,让绛仙套弄吸吮得愈发落力,媚态横生。
    本来绛仙的经验就不怎麽多,加上一次又被三人同时夹击,便是青楼妓女也难尝此种滋味,更何况是花苞初破的绛仙?在三人配合无间的抽送之下,绛仙体内的火焰很快就涨到了极点,在她脑中狠狠地炸了开来,炸的绛仙神魂飘荡,整个人都像是失了神般,也不知是醒是茫,若非罗维的肉棒正堵在她的小嘴里头,怕被弄得迷迷茫茫的绛仙,早要忍受不住发出丢人的淫声来了。
    幸好在她新鲜娇嫩胴体上发的三人,也被绛仙体内那强烈的吸引力抽走了魂,在绛仙崩溃的当儿,三人的忍耐力也到了极点,绛仙只觉幽谷中和菊穴深处一股火热麻辣的异感传来,方觉两人都已射了精,若非她警觉得快,及时吐出了罗维的肉棒,蓁首微偏,怕连罗维射出的精水都要流在她身上了。
    虽说在三人不觉之中,精元尽放,绛仙舒服的浑身无力,无法自力摧动阴功,但前後夹攻她的老沙与单则的元气,仍是满满地灌了进来,令绛仙大受裨益,舒服的丹田里头都暖暖地涨鼓了起来;不过这般激烈的交合,也耗尽了绛仙的体力,待得雨散云收,三人各据一方,似是连腿都软了似的坐倒床上时,将近晕厥的绛仙已是肢酥骨软地瘫在当中,连根手指都动弹不得了。
    「你看怎样?我们没吹牛吧?」舒服地倒在一边,虽说自己的精没射到绛仙身上,漏了美女浴精的淫态,罗维胸中颇有几分不足之憾,还真想伸手过去在绛仙身上抹一把白液,但这小姑娘虽是貌若处子,不似青楼女郎,但却有一种连青楼妓女都远远不及的诱人之态,不只是幽谷里头,连那樱桃小嘴儿当中都像有著无穷魅力,吸的罗维连骨头都似轻了几两,爽到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一根,只能向著那老沙不住吹嘘,「之前你还说我们胡吹大气,现在怎样?我们没说嘴吧?」
    「真是不错,不错┅」连声称奇,那老沙爱怜地看著绛仙泛著香汗,浑身上下如同抹了层油般,闪亮晶光衬著冰肌玉肤,再加上绛仙云雨後娇慵无力的媚态,若不是自己年纪也不小了,纵是武功高明,也不好恣意纵情,怕他真想再鼓勇蹂躏一番。挺送之间颇具力道,这小姑娘倒也像身具武功,只不知是何家何派,若非她死矜著不肯放声,他还真以为是那个妓馆里头逃出来的人呢!「真不知道你们那儿搞来的人,用起来这般畅快,这几天大概可以好好舒放一下了。」
    「听起来像是满肚子郁气,怎麽著?」单则淡淡一笑,连声音都似弱了少许,绛仙的菊门虽是初破,感觉起来却比幽谷里还来得窄紧,才进去就吸的他背心发麻,这一可比客栈里头初尝她滋味时还要快活,若不是绛仙也舒服地晕了过去,他还真以为自己遇上了以采补为功的妖女呢?「老沙你堂堂一帮之主,排帮也是一方之雄,还有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跟你老大过不去?」
    「还不是那个天门?」像是光想到就一肚子怨气,也浑忘了盘他们绛仙的来历,老沙吁了一口气,「如果不是看他们厉害,又距离得近,不好得罪,那会逼得老子非和他们结盟不可?前头阴堂主阴京常倒还敬人三分,除了河运之外井水不犯河水,面子上大家过得去;今年换了那个白宁枫主掌这一带,小人得志,老爱管排帮门户内事,妈的活像老子前生欠他一样,怎麽不恼?」
    「好啦,别气,气了伤身,」罗维笑了笑,亲昵地拍了拍那老沙的肩膀,「每年咱们放下事来,休息个十天八天的,不就是为了事多伤神,才躲到这儿来舒放舒放,什麽都不管?那小子狐假虎威也罢、小人得志也罢,犯得著气个没完?照说人是我们带来的,应该大家均分,看你一肚子火,这样吧!我和老单去睡一下,今儿个你轮个全天,好好火,明天再大家来玩。」
    「这样┅这样也好,」听罗维一幅大方样儿,单则本还想争,不过看罗维暗地里递过眼色,也知道不好拂逆,何况他被绛仙又紧又能吸的菊门弄得浑身皆酥,加上昨儿在她身上的骨头都轻了,的确也该好生休息一下,「我们就先去休息了,老沙你慢慢火,别搞残了大家都空┅」
    「别光顾著走啊!」站起身的罗维伸手扶起脚步虚晃的单则,边笑边骂,「妈的!才玩了一晚,再加搞个後庭就虚成这样,你呀!真该先补补身子再来,瞧你那没劲样子。对了,你那『破红丹』给老沙一丸,不然小姑娘都给搞到没力了,这麽瘫著没法子动,怎麽够力帮老沙火?」
    「你省著吧!老子不用那东西,倒是老单你该先歇歇才是正经,还有好些天要玩呢┅」
    那老沙微微一笑,看著单则和罗维两人离开,一边不由得在心里暗骂罗维表面和善其实造孽,那『破红丹』乃是效力极强的媚药,若是沾上了身,任你三贞九烈妇女、骨鲠刚毅君子也要春心荡漾、欲火高烧,再压制不下体内贲张的欲焰,老朽可成金刚、贞女可化淫娃,直至疯狂发、情欲尽抒方止;昨夜才被这媚药狠狠地摧残过,从方才她的表现来看,馀毒似还未清,若再来一丸,就算绛仙功力再高,身子再强健,也要被药力煎熬的无法抑制,直至精枯阴竭方休。
    说句实在话,老沙倒也不是心存善念,但他乃一帮之主,排帮在洞庭岳州一带家大业大,生了根的人极是安土重迁,不像罗维和单则这般亡命之徒,撼条人命全不当回事儿;何况这每年不过区区十日的休息,是为了把一年来的积郁全给抒发,他可不想第一天就为了人命伤脑筋呢!
    何况绛仙虽是强矜著一语不发,弄起来算不得全套享受,但她那诱人的胴体实在太过美妙,让人一试之下真想多玩几次,可不能光一回两回的囫囵吞枣,老沙可不想这一两天就把她弄死,至少要玩足十天,以三人之力,加上没旁事烦心,那还不能将这小姑娘调教得服服贴贴?老沙对这倒是颇有自信,等到最後两天,三人必能搞的她神魂颠倒,淫叫的春啼婉转、不死不休,到时候别说是舍不得弄死这小娘了,恐怕光为了这娇媚尤物谁属,三人还要好生吵上一架哩!
    看床上的绛仙仍是美目微张、两眼无神、樱唇轻启、娇喘嘘嘘,一幅还没从性欲之美当中醒来的模样,老沙眼珠一转,也不知他从那儿挖出了个小瓶出来,倒出了颗指甲般大的小白丸。
    「算小姑娘运气,」嘴上淡淡一笑,老沙一边轻捏绛仙嫩颊,令她吞下那小白丸,一边伸手贴上她赤裸的粉背,运功助她运化药力,嘴上还轻声说著,「这『凝香丸』可是老沙好不容易才到手的宝贝,极有固本培元之功,只要一丸服下,任奶床上如何淫荡放浪,一下子和多少男人大玩特玩,高氵朝-起到无法自制,也不会阴元枯竭,再怎麽爽都不至丧命。要不是这宝贝只能女用,对男人不但无用还会伤身,老沙早自己吞了┅真没想到,奶修的还是道门正宗的功夫┅唔┅」
    虽说没休息多久,就给三人又同时上马,弄得肢酥骨靡,全没半丝力气,但给老沙和单则精元浇灌之下,绛仙只觉浑身在酥软之中,还有股暖烘烘的舒服滋味,倒没怎麽脱力,迷茫中才觉得喉中一股暖流导入,随即背心处一股内力缓缓传来,绛仙登时醒转,只是初次尝到这麽激烈的交合,四肢犹自酥软,何况背心要害处正落入老沙手中,绛仙倒也不敢轻举妄动,只任轻狂。
    其实连绛仙自己都不清楚,她记心不错,那洞中心法又和她所修道门功夫暗合,虽是初学乍练,体内阴功已有不少火候,虽说要置这几人死命还是有所不能,但体质已被那阴功慢慢改变当中,普通淫毒媚药,对绛仙而言根本是百毒不侵,伤她不得,纯粹只能用以诱发情兴、助床笫之趣而已;那『破红丹』虽是霸道,但即便连来两三丸,也伤不了绛仙本元,最多令她情欲难挨而已,那『凝香丸』虽是异宝,却也只有锦上添花之效,老沙这一举动,倒是多此一举了。
    看绛仙虽是悠悠醒转,却还是死撑著不肯放声,连嫩若春花的俏脸儿都别了过去,老沙不由得想,这小姑娘还真够兴味儿。一般妓院女子便非庸脂俗粉,床笫间迎合的声情动作,也无一不是装出来的,一两次还可,久了便令识者颇觉腻味;但这小姑娘不是,虽说已给三人玩过,称不上三贞九烈,却还紧抿著不肯放纵,连声音都不出,对比方才床上前挺後送、手捧唇啜的迷乱,绝非装作的清纯当中颇有丝娇媚的诱惑,更令人有种想在她身上尽情狂逞、冲刺不休的冲动。
    才刚想著该不该伸出手去,搔搔她纤巧的腰肢,看能不能逗这情怀初开的小姑娘忍不住出声,也是椿妙事,老沙陡地又缩回了手,想想这也太过急色,小姑娘才刚同时被三个人干得死去活来,差点连嘴里的呻吟都忍不住了,现在这般娇慵瘫软、惹人怜惜,这样硬上未免有些儿失趣。
    不过伸出去的手才收了回来,老沙嘴上不由得泛起了一丝自嘲的笑意,自己这是怎麽了?明明老早打算要在这儿休息个十儿八天,要好生纵放一下,什麽都不管不理的,现在美色当头,自己却前推後拒,搞得龟龟毛毛,连个手都不敢伸?看来自己可真是个无福享受的,这年来天天要顾著帮里的事,还有面对天门的需索,心情竟到现在还放松不下来,要说丢脸也真丢脸到家了。
    说到做到,老沙心里才想到这一点,才刚想到要好好放松一下,尽情胡搞,绛仙已差点忍不住要出声呻吟,老沙那大手轻轻巧巧地滑到了自己汗犹未乾的腰间,小指头轻轻地刮搔起来,还不止此,那虎口处已忍不住轻夹起了伏身床上绛仙那被挤在被褥间的玉峰,挑逗地摩挲起来。
    媚药助阵下,体内阴功流转愈发顺畅,加上『凝香丸』半是灵药半是媚药,在这方面也颇有助力之功,随著老沙助力推发药力,体内功力也逐步加深,绛仙青春娇嫩的胴体愈发敏感,尤其才被淫得神魂颠倒,体内那麻酥酥的快感未,犹带汗湿的玉峰又给老沙这般挑弄,摆明著他虽是发已毕,却是色心不止,又要在自己身上狠来一番,一思及此绛仙的身子竟又似热了起来,教她怎忍得住?若非她正伏在床上,还能轻拉被角掩著嘴儿,怕甜入人心的呻吟声已是难藏。
    突地,绛仙只觉腰间一阵麻酥酥的快感传来,老沙的手指已触著了她敏感至极的穴位,一丝直抵心窝的热力像针般在她的魂上微微一刺,又带点疼又带点麻,酥的绛仙娇躯一颤、纤腰一弓,老沙的手已如丝响应,滑入了绛仙身下,五指成抓,整个箍住绛仙娇挺的玉峰,把玩起来,食中二指正夹著峰顶的蓓蕾,情欲未退之下,那处仍带著肿,给这一夹登时酥透了绛仙周身。
    「哎呀┅已经硬起来了哪!」看绛仙脸红耳赤,汗光之中滋润得犹似发著光的娇躯上头,雪白的肌肤正慢慢涌出难耐的酡红丽色,显然这假正经的小姑娘体内欲火已旺,因著云雨之後娇躯犹然乏力,那种欲火已炽、偏又无力动弹的媚样儿,令老沙登时欲火狂升,他爬上了绛仙俯卧的娇躯,缓慢轻柔地压了上去,原本贴在绛仙背心的手,不知何时已溜到了绛仙腹上,勾得她愈发心跳加速,尤其他的声音亲蜜地在耳边响起,热气直烫著她耳珠,还不时轻舔几下,真是难挨。
    一方面在老沙老於此道的魔手之下,身子里的累彷佛都被挑了起来,绛仙兀自浑身乏力,再说老沙的声音又不住在耳边轻响,整个人也压的绛仙动弹不得,此刻的她只能紧咬著被角,忍著体内那股燎原烈火不住冲撞,搔的她心痒痒的,至於老沙在耳边传来既亲昵又无礼,时而带著些许淫邪的语音,绛仙也只有照单全收的份儿,谁教老沙的手正抓得绛仙酥胸酸麻透顶呢!
    这样肌肤相亲之下,两人之间再没任何隔阂,老沙只觉指间传来的感觉,绛仙玉峰上头的蓓蕾逐渐充血肿胀,连玉峰都像是不堪抓捏磨擦,发热般圆鼓起来,虽说这姿势看不到绛仙表情,却也可想见这含羞小女子那既情热难挨,又不愿也不敢出言要求的娇羞样儿,不由得心痒难搔,胯下愈发硬挺高昂,忍不住在绛仙耳边又加轻语,贴著她娇躯的魔手更是轻薄不止,「不只上面硬起来了,连奶都胀了喔┅是『凝香丸』的功夫,还是小姑娘奶才刚爽过,一下子又想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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