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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恶女难缠

    (6鲜币)64 女仆1
    瞿萍这女人的确犀利,全然不给面子,直接在公开场合满口交配长交配短,也不害臊,幸好他庞俊祥脸皮像墙壁那麽厚,如此轻薄戏谑之语他仍可充耳不闻。
    「文荷,别理他,我们走。」瞿萍冷哼一声,一把抓住呆愣的郦文荷往她办公室去,试想隔离庞俊祥的骚扰,一转身姚贺却直挺挺地从走道身处潇洒出现。瞿萍瞪一眼走来的人影,甩头对庞俊祥说:「你休想文荷会继续跟你交往,你这yín魔最好离文荷远一点。」
    姚贺正走到大门前的总机台边,听到她那席话,又看瞿萍貌似火冒三丈,他脑袋一转即知一旁的庞俊祥得罪她了,看瞿萍那麽生气他本来想来个圆场,要开口,笑脸才挂上,瞿萍马上又对补上一句,「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好色又不老实。」这句话显然对著姚贺说,他也才出现,没想到马上中枪,这女人今天吃到炸药?
    这回瞿萍说完真拉著郦文荷摇摇摆摆的走掉。
    莫名奇妙被牵扯下去的姚贺,诧异的看著瞿萍不屑地走远,口中喃喃:「又干我什事了?惹她也有事,不惹她也有事。」
    唠叨完眼神对上庞俊祥,姚贺发觉他目光闪烁,一副贼头贼脑样,姚贺揪起俊容问:「发生什麽事?」一定是这庞俊祥做了什麽见不得人的事,惹恼瞿萍。
    「哪、哪有……」庞俊祥支支吾吾,心里有鬼。「我、我去忙了……」
    庞俊祥快步逃开,昨晚要不是看见姚贺也去那家夜店,担心他去告诉瞿萍,他才不会躲到厕所去。一个瞿萍已经够难搞了,再多个姚贺,他乾脆别追郦文荷算了。
    瞿萍这女人又在搞什麽飞机?看她拉著郦文荷急促离开姚贺大概可以猜出一、二。话说回来郦文荷都几岁的人了,她这样保护莫非要她当老姑婆?人家男欢女爱干她什麽事,这种事也在从中作梗,真是吃饱了太閒,既然这麽閒就找些事情让她做,这样她也不会閒得到处跑,人家还以为她姚贺的秘书,上班可以閒到去管閒事。
    姚贺翘著二郎腿在办公室想了一番……
    「瞿秘书,你过来一下。」姚贺拿起电话,拨内线。
    放下电话後他皮笑肉不笑的笑了几声,有著快可以报一剑之仇的喜悦。
    三分钟後,瞿萍一如往常地站在他面前,可是心里却想著他昨晚左拥右抱的样子,咬著唇的心底,气得很想凑上前往他抱过女人、亲过女人的地方咬上几口,以孜泄愤。
    「有事快说,不说我要回去做事了。」死姚贺不知在想什麽,瞿萍耐不住自己问。
    做事?做什麽事?她有多少事做,难道他还会不知道。
    姚贺坐在办公桌後面的黑色气派皮椅上,很有威严的挺挺身子,清清嗓子後说:「我家请的清洁工说要休假一星期,早上起来,我厨房一大堆餐具没洗,乱七八糟,还有阳台,前几天下雨也被泼得脏兮兮,瞿秘书你这几天就去帮我打扫……」
    「姚贺……」瞿萍从牙齿迸出。
    姚贺完全不在意继续说:「要是没打扫好,我会扣你薪水,去找人来打扫……」
    「姚贺……」瞿萍杏眼瞪得斗大。她是秘书又不是女仆。
    「明天豪坤董事长要去我那打麻将,还有张律师,你不会希望他们看见我的房子乱七八糟吧,所以……」
    「知道了……」
    该死的,这男人!作家的话:
    (7鲜币)65 女仆2
    不说话就是照做?瞿萍听得一把火。
    她是气到说不出话来,要整理他家,她不如将自己房子整理乾净比较实际,干嘛来做他的女仆。
    哼!
    既来之则安之。拿著**毛毯子,穿著围裙,站在姚贺家的客厅,瞿萍冷哼一声後想著从哪里开始整理起好呢?
    她思索一会……房间!当然是房间!房间是最具隐私的地方,呵呵呵……兔崽子姚贺的房间搞不好藏著一只兔女郎充气娃娃,慰藉他寂寞的夜晚。
    走过去打开房间。出门总是打扮美美的瞿萍这回绑起俗气的马尾,做起贤淑的家庭主妇,拿著抹布、**毛毯子做起家事来了。
    她是很假仙,姚贺要她整理他家,她生气是生气,其实内心深处高兴的很,为什麽?那就不用说了,所有恋爱过的女人都知道,哪个女人不愿意为心爱男人洗手作羹汤,况且是打扫呢?
    瞿萍当然很高兴,反正自己沉醉其中又没人知道,她会整理的很乾净,等姚贺回来赞美她几句,然後她又可以翘起下巴骄傲的说:「别看老娘这样子,家事也是一把罩。」
    就在她高兴的擦拭床头柜子上的闹钟时,赫然发觉旁边的相框里是姚贺跟一名她不认识的女子合照。
    「这是谁?」瞿萍拿起来用抹布擦了擦。姚贺的手搭在女子的肩膀上,姚贺笑得腼腆,跟他面对她的痞子样有点不同,相片中的两人看似十分甜蜜,不像普通朋友?
    瞿萍心情往下沉了下去。相片中的姚贺温文儒雅、俊帅倜傥,优雅如同绅士,哪是喜欢跟她抬杠、又没气度的样子。
    她高兴不起来,手脚也不再那麽勤快,跟著下陷的情绪,她若有所思、分心旁骛的擦著他房间,原本的好情绪荡然无存。
    她是病了,才会一股脑的自己陷入,让姚贺的一切控制她的情绪,她瞿萍一向不是最善於伪装,为何面对姚贺的一切却又伪装不起来;不能不在乎,至少要让自己别在他人面前将感情表露无遗。
    姚贺是讨厌她的,所以才会对她颐指气使?他对别人都好得很,就像他对文荷说话也是温温柔柔,文荷不过是他公司的总机小姐,而她是他的秘书,他却爱怎样就怎样,现在既然叫她来整理他家?
    对相片中跟他合照的女子应该不会像对她这样?绝对不会……
    瞿萍越想越难过,自己中毒已深,还要跟姚贺玩下去吗?瞿萍啊瞿萍,枉费父母生得好条件,却没男人真心对待,以为忠厚老实的郦文志也偷人,偷偷心仪的姚贺……姚贺……人家根本就看她不上眼……
    「喂……喂……」一只手突然在她眼前晃动,她赫然惊醒。
    瞿萍怔醒,挥开挡住视线黑鸭鸭的手掌,「你在干嘛?」姚贺突然出现,她吓了一跳。
    「看你有没有偷懒。」姚贺奸笑两声,盯著瞿萍绷著的脸庞上的两行热泪。「我这里没有很闷吧?」
    他故意这麽说,想也知道,现在外面十几度,里面哪可能将她闷出汗来,但,她脸上的是泪,货真价实……谁欺负她了?这麽强悍的女人?
    「走开啦,别挡住我做事。」瞿萍低头从姚贺前面擦身过去,挥挥泪。想起自己的孤独怎能不悲从中来。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温柔讨喜。可是没有家人、没有爱人、没人保护的瞿萍必须自我防卫,惟有刚强才可以不被他人看扁,谁知道她内心深处真正的脆弱──尤其喜欢的人对自己视若无睹,还处处跟自己作对……
    姚贺望著她走进浴室的身影低声轻笑两声,这两声并非促狭,而是无奈自己看不清她真实面目。
    这女人,真的很奇怪,要不是他亲眼目睹,他不会感受出来,她给人的孤寂和需要人保护的那种落寞。
    「姚贺……」瞿萍鼓涨著脸从浴室冲出来,看了姚贺一眼,皱起眉说:「我认为我乾脆回去洗我家浴室好了。」
    她开始脱围裙,浴室像饭店乾净,她要整理个屁啊!
    姚贺被她下子转变的情绪搞得有点无法回复。「浴室……浴室……」他早上出门忘了弄脏一些了,别穿帮了……
    (14鲜币)66 美妙的棒子(H)
    瞿萍脱下围裙,快步往房门口走。姚贺是个爱乾净的男人,一看便知道,从玄关走进来,她即怀疑这里哪像他说的几天没整理?刚才擦过的房间,也几乎一尘不染,感觉上,姚贺叫她来打扫像是戏弄她,难道要跟她提醒,她家也该好好整理一番了?
    「现在是上班时间,你要去哪里?」看她不悦,好像要回去,姚贺扬起声音问,带点威严。不这样她才不会怕他。
    听见姚贺的声音瞿萍在门口前停下来,赫然回头,略为恼怒,「你在戏弄我?你家根本很乾净,乾净的连一个指印都没有,你根本只想使唤我,像耍木偶。」说著,不知怎地,她感觉眼泪呼之欲出。在乎了却不被在乎谁都会难过。
    见她眼眶泛红,盈盈泪水在眼眸荡漾,姚贺有些慌乱,「喂、喂、喂……」他紧张的结巴。这女人今天吃错药了,怎说两句就要哭了,他什麽事都没做啊!
    眼泪真的掉下来。瞿萍豪迈的擦一把眼泪鼻涕,哽著鼻音说:「我当真你房子没人整理才来,没想到你根本只是想看我当佣人的窘样。」根本是欺骗她,欺骗她纯真的感情。
    蛤?姚贺一头雾水。他可以肯定她的想法是错误的。他起初想法很单纯。
    女人挂著眼泪,就算外表如何刚强,看在男人眼底都柔情似水。姚贺不敢否认瞿萍的美丽,却从来不曾感到她的柔弱,之所以对她有那麽丝好感,仅是跟她在一起的自己很真实,不需伪装或武装,像她大喇喇那般,要说就说、要骂就骂,不需要假斯文、伪高尚,不就如此而已。但这种难为情的感觉他始终无法说出口。
    「我、我……没有……」可是最近她总让他很紧张,难道是他们之间的关系正在改变?
    对啊!姚贺忘了,瞿萍跟他不会再是炮友,顶多就是主仆……总经理跟秘书的关系,其它……算了!要找比他们八字不合,话更不投机的人,可能不多了。想到这很令人沮丧。
    瞿萍站在门口怔愣一会,本来转身想再说些什麽,却一眼撇见床头柜上那笑容满面的合照,好像在讽刺她的自作多情、两行清泪。
    今天的瞿萍显然不同,姚贺很难嘻皮笑脸,这样的感觉很奇怪,很不自在,宁愿她继续凶狠泼辣的对待他……她到底怎麽了?这种气氛就像房里的空气凝结,让人无法呼吸到新鲜空气那样难受。
    「……你找别人来整理吧,我要去了。」凝结一会,空气终於开始流通,可是姚贺却看见瞿萍眼泪滚了下来。她自己知道,也看见脆弱的自己正在苏醒,所以她赶著离开,回家去大叫一场或大哭一场都好,比面对著一头牛来得好。
    可是,姚贺没让她走。他拉住她。
    姚贺叹口气,承认,「只是开个玩笑,你别太认真嘛。」
    「这就是你做事的态度,还是对待我的态度?」瞿萍以为自己在骂人,可是却掉下眼泪,感到委屈。别说故意,故意多伤人。
    看著她的眼泪,姚贺到了百口莫辩的地步。这就跟小学男生喜欢偷翻女生裙子一样,在自己看来没什麽大不了,女生却哭得死去活来。
    姚贺轻轻叹口气,原来瞿萍也开不起这种玩笑。姚贺摊摊手,无奈道:「我是想给你找事做,没恶意。」他可能很变态吧?想到她整理他房间就会感到──兴奋异常……
    「不懂你的玩笑,还是没恶意,我只知道,这是你对我的态度,要是相片中那人你应该就不会这样了。」话出来瞿萍才发觉自己口无遮拦,这简直是在吃乾醋。
    姚贺顺著她话意看过去。他根本没注意到自己还将那张照片放在那里。他xiōng口激烈的跳了一下,像受伤般走过去将相框盖了下去。转头对瞿萍说:「每个人都有过去,那只是过去。」他很心虚,解释好似多此一举,跟瞿萍又不是男、女朋友关系,解释做什麽?心中泛起失落。
    过去?
    「那你的现在呢?」瞿萍突然不甘示弱的揶揄,「你的现在,是去夜店勾三搭四,还是左拥右抱?搞3P、多PC,还是一个女人换过ㄧ个女人,你才会觉得快乐。」
    「瞿萍你别口不饶人,我是这种人吗?」姚贺听闻不爽的箭步过去,粗蛮的捉起她手臂,遏止她继续言语中伤。
    「姚贺……」瞿萍挣扎了一下,手臂被强拉有些疼。她最讨厌粗鲁的男人。脑浮起夜店看见的景象。「你姚家人真都只会装清高,做的却不是这回事。」
    姚贺被激得举起手,作势想赏她巴掌,「我不清高,所以我只想跟你上床。」姚贺突然推她往後倒去。打她?不!他更想上她!
    这女人一向敬酒不吃吃罚酒,他怎忘了?
    「姚贺,你想做什麽?」瞿萍惊呼,人往後仰,被压在床上,姚贺整个人趴在她身上。
    「这种姿势你说要做什麽?」姚贺咧著嘴,笑得凄厉。
    瞿萍xiōng口用力起伏,她不想害怕,肾上腺素却不断升高。她无意起冲突,却激起他的怒意,他们真的无法好好相处?
    瞿萍越想越难过,难道爱情这东西不属於她?
    他要做什麽都好,瞿萍不想挣扎,她的寂寞太需要他的慰藉,强悍的外在已让她太受伤。
    她闭起眼,咬著下唇,等待凌迟的样子让姚贺迟疑了会。她近看真的很美,尤其今天不施胭脂,凭添一份清新脱俗,更令人爱怜。姚贺真想化身为一只饿狼将她啃食殆尽……他却舍不得……却又太诱惑!
    没有动静,只感觉姚贺紧张的呼吸,瞿萍张开眼,接触到姚贺深情款款的眼眸,她赫然心跳加倍,小家碧玉般的情怯让她垂下眼眸挣扎起来。
    「你起来……」她往上推著他,力道小得可怜。因为她不想他的离去。
    姚贺一动也不动。她满脸羞涩激起他男雄壮的赫尔蒙,变化的身体赫然压住她,他看著她眼神中的变化,从期待到融入,软化的神情迫使他激烈的用硬挺的身子摩娑起她娇羞的身段。
    她想,她是不知廉耻的爱上这男人的身体了。粗硬的刚具抵著裙襬里的裤底,在薄纱间冲刺著她发热的情欲,她明显的感觉自己正在敞开大门迎接他的进入,跟著他的砥触,胯间逐渐湿热。
    姚贺也喜欢这种感觉,不碰、不理会身下这女人实在很难,尤其他又用她的美色勾引他的色欲更令他忍无可忍,想往她体内冲刺而入,让涨大的肉欲获得舒缓,但他不知道这是不是就所言的爱情,他却明白知道,此时此刻,他需要她……
    或许情本身并不神圣,他不过是两人交媾的过程,结合出来的产物。
    一阵忘情摩娑,姚贺赫然掀起她的裙襬,拉下她的底裤,一阵清风吹入,夹紧的裤下长剑直驱而入……
    「哦……」瞿萍惊呼,姚贺的粗大瞬间充满了她。她夹紧他的爱根摆动起来,自我陶醉的旋转起来。
    男人一阵痛,被女人吸了过去,姚贺张著嘴,惊愕的感受自己身下女人享受自己的粗大,他满意的呼著气,抽著身体,两人的韵律,时快时慢,也激烈的停不下来。
    「瞿萍,你太令人兴奋了。」姚贺用力抽出,狠地进入,涨满她的身体。这身体语言似乎是他们圆满沟通的唯一方式,但这种方式比争执来得激烈,全身血液都在沸腾。
    「喔……姚贺,你可以再粗鲁一点……啊……」他的硬棒抽出,又直挺挺刺入的快感激起瞿萍的低吼,翘高的臀留著蜜汁却意犹未尽。她喜欢他身上这根棒子,最好将她捣碎。
    「你也可以再骚一点……」姚贺吻著掌中巨rǔ满足的笑著说。
    瞿萍骚了起来。捉起他抽出的身体用力搓揉起来。她是有心机的。
    「啊……」姚贺低头看著硬挺的粗jīng在女人掌中被蹂躏,xiōng口软塌的声声吟喃,感觉自己快被她抽到爆浆,发泄之前姚贺从她手中抽出身子,又直驱而入,趴上她,快速抽动女人身子,在女人喊叫声中,献上他的热情……
    (9鲜币)67 缠人小妖精(H)
    「嫁给我……」兴奋之下,姚贺吟喃而出。激烈之後令人动容的娇躯仍吞噬他,高氵朝久久难以平息。
    彷如蚊鸣的呢喃,喘息著的瞿萍没听见,只看见姚贺颤动著性感薄唇,似乎意犹未尽。
    他还想要吗?瞿萍以为,他唇边是否如此暗示。
    她没回答,姚贺趴在她身上等著答覆,瞿萍闪耀的眼瞳像星斗眨动,却没回答,姚贺暗暗垂下眼帘,往下看,盯著自己xiōng下丰满的嫩rǔ仍遗留著自己刚才爱过的痕迹,不想让这甜蜜滋味被他人所占有……但,瞿萍没答覆他。
    或许这样太唐突了。自己也可能只是被一时激情惑起,不如……
    「瞿萍……」姚贺仔细吐出这两个字。
    「嗯……」下身仍吞著他的身子瞿萍轻应一声。刚才舒畅的感觉仍未消退,她仍有些昏沉。
    「跟我正式交往。」姚贺终於圆满说出来,虽然这句话仍无法满足他的占有欲,逐步渐进,也是好的开始。
    瞿萍诧异的瞪大眼,这回姚贺字正腔圆她听得仔细。姚贺要跟她正式交往?她心中的小鸟马上雀跃的枝头乱啼。她暗笑:「你是想跟上床吧?」
    姚贺朗笑两声,不否认,「跟我上床不愉快吗?」她仍紧吸著他的根处,不让他抽出不就是了。
    心思好似被读出来,瞿萍现在就算是yín女,也不敢承认,赶紧用动作否决他的指控。她推他,「你起来啊。」身体却仍流连著他的温度。
    「不要,我爱你温暖的身体。」姚贺又一抵而入,紧塞著洞口的湿润。温柔的话语,甜到瞿萍心坎里。
    瞿萍脸上一阵火红,张开的腿间夹著他雄壮情欲,她的情欲也在膨湃汹涌。「我也爱你的身体……」
    话一出,男性的冲动又激动起来。
    「啊……姚贺……」她的身体弹跳起来,肉璧开始跟著他的节奏被抽动,酥麻感觉使她喃喃自语,「我不准你跟别女人上床……」
    姚贺听得痛快,「那麽你要满足我,我是个很难满足的男人……」他当然不是,但在她体内他是。
    姚贺说完话,已被瞿萍推倒在床上,湿漉漉的雄风似乎不在是他所有,而是瞿萍拥有。
    「喔、喔……」姚贺弓著身,看著自己被女人血盆大口吞噬,快感让他一波波射出滋润,「瞿萍,太刺激了……我受不了了……」
    姚贺的臀部跟著瞿萍的吞咽痉挛、抽搐,被咬合的根处处於高氵朝的顶点,熔浆在滚动、内心激昂。瞿萍手指的摸搓、唇齿的煽动,将青筋爆露的下根磨如硬杵,血红的根处敏感的让姚贺必须咬著唇才能忍住射出。
    「你在凌虐我?我快射了……」姚贺忘情拉扯著瞿萍摇摆的峰尖、抽动著臀部,半昏沉道。全身抽蓄让他呼吸紧促的几乎不能自主,虽如他依然迎上前,让女人温暖的小手继续凌虐他的脆弱。「啊……你这小妖精,我也让你嚐嚐这欲罢不能的滋味。」
    「啊……」瞿萍失魂大叫。
    「快不快乐?」他快乐的不想停止。
    「啊……死姚贺……」瞿萍大叫。一卷软蛇窜入她穴里,搔痒起她百倍兴奋,快速流动的aì液让喘息更为激烈。
    「瞿萍我要你……」姚贺迅速在瞿萍高喊中和她深密结合,激动的互相刺穿。
    「啊……」瞿萍除了叫喊,张开的大腿、高举的丰臀麻木在男人的穿刺中。此次,她更确认深爱这男人健壮的体魄,爱她。
    姚贺身子在情欲催化的颤抖中不断强壮,终於爆发而去……
    躺在姚贺xiōng膛直到傍晚,瞿萍才想起郦文荷心情不好,她得回家陪她,正处浓情蜜意,难分难舍,要从他臂膀离开是有点难,但她还是起身。
    「文荷会煮晚餐,我回家吃饭了。」她依依不舍的穿起衣服。一整天好像都在做爱,骨头快散、腹中涨痛,感觉却是甜蜜的。
    「我也去。」姚贺跳起来,找起衣服。
    「去哪里?」瞿萍疑惑。
    「去你家吃饭啊。」姚贺说得理所当然。
    这时候瞿萍不经意看见床头柜上被盖上的相片,想到他前任女友,又小心眼起来。「别想。」
    想跟她交往心里存在别人她才不准;想吃她家的饭,还早。
    「怎麽了?」姚贺见瞿萍翘著唇,好像对他不满意,他以为她欲求不满,凑到她耳边暧昧说:「吃过晚饭,我们再大战一回啊。」
    语毕,瞿萍一个拳头挥过去,吆喝,「满脑子yín虫,给我滚回去……」
    瞿萍满脸笑意回到家,幸福感觉仍充满xiōng臆,可是打开门阒黑的客厅冷空气扑鼻让她感觉不太对劲。
    「文荷还没回来?」六点半了,怎可能?她去超市买菜?还是又跟庞俊祥去约会。
    希望不是後者。
    瞿萍拿起手机,问不就知道了,她拨出郦文荷的门号,声音却从郦文荷房里传来,瞿萍惊讶的挂断。
    「她在家?难道在睡觉?瞿萍推开她房间。里面没有灯光她叫了她一声却没回应,打开电灯,接著瞿萍一阵尖叫:「姚贺……快来……」
    (6鲜币)68 妖女
    瞿平冲过去床沿,拍拍口吐白沫的郦文荷,又像热锅蚂蚁拨了救护车,然後冲去狂敲姚贺的门。
    等瞿萍冷静下来他们已经坐在医院的急诊室,等待医生急救。
    「庞俊祥一定会被我劈八段。」瞿萍气愤说。郦文荷一直都是开朗的女孩这次却这麽想不开,罪魁祸首就是庞俊祥。
    姚贺被她的气势震得差点跌下椅子。「先弄清楚再说,先别生气嘛。」他拍拍她xiōng口要她息怒。
    「已经弄得很清楚,庞俊祥那家伙根本就是个没良心的负心汉,我会让他欲生不能。」瞿萍咬著牙,眼里火光四射。
    姚贺冒了一身冷汗。瞿萍平常人可是惹不得的,斗胆的庞俊祥大概没探听清楚。
    「医生不是说文荷没事吗?」
    「没事?没事怎会进医院?」她要怎样跟她家人交代,姚贺怎会理解。
    「好、好有事……」说什麽都不对,姚贺叹口气,还是闭嘴。
    瞿萍瞪著他,「前天在夜店那些女人是谁?」
    姚贺赫然跳起来。「什麽?什麽夜店?」她怎知道?
    「别装蒜。」她都看见了。
    「那、那……时我们也没正式交往……所以,不算,不算……」姚贺嘻笑两声。庞俊祥的罪过别扯到他头上啊。谁叫她对他若即若离,他赶紧四两拨千斤,推得没事。
    几个小时後郦文荷醒了,瞿萍肩上大石终於落地,姚贺一直陪在一旁,她也就没有再去想那天他在夜店左拥右抱的事了。
    「你别哭嘛,文荷。」瞿萍安慰她。
    「他说我不会玩,跟我在一起都不尽兴。」郦文荷委屈说。但她没有想不开啊,完全是误会。她心情不好想说吃两颗维他命心情可能会好一点,哪知瞿萍的维他命瓶子装的是安眠药,欲哭无泪。
    她确实笨得可以,怪不得谁。
    「那……那就找别人玩好了。」瞿萍无厘头说。她相信两个人在一起确实要有契合的性爱,要不然感情很容易变淡──像她跟郦文志……不让男人满足,男人是很难忠贞不二,她只能劝郦文荷跟庞俊祥划清界线,那种不珍惜女人的男人,不要也罢!
    「找别人?」郦文荷诧异瞿萍这麽说。她们好像都不是这麽随便的人耶。
    瞿萍突发奇想的点头。哼!庞俊祥这乌龟王八蛋竟然这麽看贬文荷,哪天文荷要是变成大美女钓到凯子,看他呕不呕?
    她动著脑,总有一天……
    最近生活步调变来变去,瞿萍被搞得晕头转向,但被爱情滋润的娇颜容光焕发。
    这天她神采奕奕地披著早晨曙光走进自己办公室,门一开,她的辨公椅上却坐著一个女人,她突然一愣,来不及开口,对方却先开了口。
    「你就是瞿萍?」对方打量她,目光显得不友善。
    「你是谁?」瞿萍笑容凝住,盯著一身华服女子。她不就是姚贺相片中那个女的?她来干嘛?来挑-的吗?
    昨晚温存瞬息变成讽刺。
    「专程来看瞿萍是哪号人物的人。」女子顺口说,完全没跳针,摆明有备而来。
    女子站起来走到瞿萍身边,仰起下巴冷傲的盯著瞿萍,瞿萍看得有股气升上来──
    他们这些有钱人都喜欢斜眼看人吗?
    瞿萍不屑这妖女。要怪只怪自己怎那麽容易被姚贺驯服?
    驯服她後,又投给她一颗震撼弹?
    (6鲜币)69 吃了爸爸,吃儿子
    「就一个大nǎi子的女人,难怪男人趋之若鹜。」女子又打量瞿萍一番,做下结论。
    「什麽大nǎi子的女人?你这女人……你……」瞿萍气得沉重的xiōng前不停抖动。她就是大nǎi子,想怎样?瞿萍气极败坏地将丰满xiōng肉往那女人眼前晃了晃,恼怒说:「你是怎样?没有忌妒吗?」
    原来姚贺前女友xiōng部这麽平。
    女人突然噗哧大笑,瞄著瞿萍讥讽,「果真是xiōng大无脑,我看姚贺那男人八成被你这女人的大xiōng打昏了头,才会看上你。」
    「你这女人嘴巴真臭,谁xiōng大无脑?总比你无长xiōng,平xiōng被抛弃来我这里耀武扬威,姚贺就是爱我大xiōng脯不行吗?」瞿萍泼辣的讥了回去,却一肚子气。男人要是真看上她的大xiōng部才跟她在一起,那她乾脆让那男人吃一记她的大肉球,脑震盪变痴呆算了。欲哭无泪。
    「不行?当然不行!你这大小通吃的女人真不知廉耻,吃了爸爸,还要吃儿子,有没有羞耻心。」女人指著她破口大骂。
    「你说什麽?」
    瞿萍气得不管她是谁前任女友,推了女人一把,女人差点跌跤,脸色大变,瞪瞿萍一眼,一站稳却往瞿萍冲过去,扯住她头发大骂,「你这破坏人家家庭的女人,我要修理你,打死你……」
    「啊……啊……」瞿萍来不及反应,这女人猛烈的对她拳打脚踢。「疯女人住手……」
    瞿萍痛得大叫,那女人却打上瘾,瞿萍只好还手,两人扯来扯去最後扯成一团,谁都没有占到便宜。
    「你们两个住手!」
    瞿萍跟女子被拉开,却都挂了彩。
    「你们在做什麽?」姚贺看著狼狈地两人哭笑不得。
    「我们在练拳击。」嘴角瘀血的女人甩甩扭到的手,不忘瞪一眼怎麽看都不顺眼的瞿萍。
    「谁在练拳击,这疯女人,一进来就没好话,先是骂人,再来是打人。」瞿萍气呼呼,低xiōng的衣服差点被扯下来,气死她了。
    「唷,你恶人先告状,明明是你先动手的。」姚琍不甘示弱呛了回去。
    「我有吗?我推你一把,你就动手打人,你是动物园出来的野蛮人吗?」让她这麽难堪瞿萍不想饶她。
    「我是野蛮人,你就是荡妇、yín妇、到处勾引男人的大魔女。」她骂得很顺口。
    「好了,都给我住口!」姚贺被她们一往一来骂著,发起飙来。
    狼狈的两个女人同时被姚贺的高分贝震住。
    女人装腔作势的附到姚贺身边拉住他手臂撒娇,哭丧道:「你看才多久你就被那女人收了魂,说那女人是正常人,谁相信。」
    「你少妖言惑众。」瞿萍气得快昏倒。干嘛在她面前表演亲热,不用了!
    「姚贺,你看这女人长得人样,却说不出人话。」女人继续趾高气昂的贬低瞿萍。
    「她没说什麽啊。」姚贺对女人说,懊恼的望一眼瞿萍,有口难言。「你先回去吧。」
    瞿萍听见姚贺叫她先回去,xiōng口差点窒息。
    姚贺啊姚贺,好样的,原来也是郦文志第二……不,一样是狗屁男……
    「不用了……」瞿萍蹲下去抓起刚才跟女人大打出手掉下去的皮包,站起来,沉住气说:「该走的是我,我走好了……」
    眼不见为净。
    瞿萍有说不出的难堪,xiōng口积了一大缸热泪、满腹委屈。她转身走出去。她既然天真的一个月间被两个男人劈腿……
    xiōng大无脑!!骂得好。她是!
    「瞿萍──」姚贺赶过去追她,却被身边装得很可怜的女人拉住。
    「姚贺你要是敢再靠近我,我会打断你的狗腿。」瞿萍瞪一眼他们,警告後不再多话拉开门奔出去。
    「瞿萍──」姚贺追了过去。
    (9鲜币)70 野兽的满足(H )
    女人无论外表如何刚强,面对感情,内心深处往往脆弱无比。
    瞿萍生著气奔出鐉东事业集团,冲出骑楼遮蔽才发觉悔暗天色正飘著霪霪细雨──难道天空也在为她掉眼泪?
    这几天她真信了姚贺,甚而开始检讨自己性情,为使自己能配得上他,她也开始警惕自己言行举止,可是……
    仍是一个大笑话!不只粗鄙、不修边幅的郦文志背著她偷人,姚贺前女友也找上门来,为何她瞿萍情路如此坎坷?想当个良家妇女、学作贤妻良母真那麽难?
    谁说美丽外衣是女人最吸引人的条件,根本骗人!枉费她瞿萍身材曲线窈窕,曾经迷煞多少男人,偏偏吸引而来的全是一些没用的的苍蝇、蚊子,只想沾沾腥,不是没看头、就是搞头,最後还惹来一堆人满街喊打。
    或许她真该离开鐉东事业集团,留恋其实也没用。这件事明明说了不只一百次,到现在自己却仍死皮赖脸赖在鐉东,所以她跟那些一天到晚劈腿还死皮赖脸的男人其实也没两样,都没长进……不如离去算了!
    人到沮丧时总是想逃避,逃得越远越好,最好当别人在调侃、讽刺自己的时候,有个任意门,或是赶快挖个洞躲起来,免得最後尸骨无存。
    那女人看起来年纪轻轻,泼辣度不输她瞿萍,要是她硬要来抢回姚贺,她瞿萍不见得守得住自己的主权……而或许、或许……
    那个死姚贺根本明目张胆的劈腿,只是她被蒙在鼓里不知情而已,要不然那个女人的相片怎还会大喇喇的摆在床头?
    呜呜呜……
    瞿萍真不想被该死的男人一次又一次弄哭,可是想到短短几十天,竟然遇见两个……
    不!是三个!还包括欺骗文荷的那头种猪……气死她了,真想将他们一个个阉了喂猪吃。
    心情低落的回到家中,一开门瞿萍在玄关看见一双男人的鞋子……
    谁来?瞿萍心一震,目光质疑地朝郦文荷的房门看去。她喃喃:「不会吧?」她猜想是死不要脸的庞俊祥。
    瞿萍鼓涨著脸走过去,边挽起袖子,像要找人打架,举起来本想敲门即听见房里传来声音,她惊愕的放下手,退了一步……叫她好好在家休息几天,她竟然引狼入室!!
    瞿萍失望又担心的垂下眼帘,内心交战起来。文荷这样就会快乐吗?她实在不懂,也不懂自己,为何明知男人用情不专,仍无法自拔、越陷越深。
    又是一阵春声传出,瞿萍叹口气。文荷想证明什麽?证明她也可以豁出去?跟男人在床上毫无禁忌的享受鱼水之欢?可以让男人满足?但谁可以保证男人性事满足就不会想偷腥!
    而满足是到达哪个境界?这太拢统了,男人可以嫌弃女人,女人就不能吗?
    ──世间最傻莫过於痴情女子。
    郦文荷没预料到庞俊祥竟会诚心道歉,低声下气要求她原谅。她心里明白这件事要是让瞿萍知道,瞿萍不只不信,还会警告庞俊祥离她远一点,不准他越雷池一步。
    爱情就是这样吧?被嫌弃是正常,唯有让对方满意,他才会对自己忠诚一些──郦文荷单纯的想。
    「你爱不爱我?」光裸著身子趴在床上的郦文荷痴傻的问。不被爱真的很痛苦,嚐过了,她不想失去他。
    「爱啊。」满身大汗仍继续奋勇挺进的庞俊祥对背对自己的光滑细嫩肌肤相当满意……说不爱是傻子。软绵娇躯、温暖巢穴,哪个男人不爱,况且这女人今天不只是具布娃娃任他摆布,还有求必应,什麽姿势都来,让他性欲高涨,哪有不欢喜。
    「你答应我,不会再去找其他女人,我会让你满足。」郦文荷明白自己是真的爱上他,只要不被抛弃,她都会照做,虽然这种交合方式就像猫狗……
    庞俊祥听得很满意,以为这回郦文荷会在瞿萍作梗下不在理他,哪知,他因祸得福,刚才郦文荷表现的很狂野,让他浑身血液奔腾得几乎喷出来,现在抽进她肤穴里的雄躯如同被灌了浆般铁硬,阵阵都直达蕊心,捣得郦文荷春声阵阵,房里馀波盪漾,男人雄壮的身躯更为威武不屈,兴致勃勃。
    「你爱不爱我?」庞俊祥突然问。
    「爱……」快被捣碎的郦文荷沉醉娇羞道。
    「证明给我看……」男人的霸道又展现出来,他将郦文荷扳到胯下,翘起臀,用肥大的欲望堵满她的嘴,表现自己房事的强悍持久。
    「呜……」她抓著粗大巨棒吐纳,像她偷偷在网路看见的那样,男人的屁股摇摆的利害,表示他相当兴奋,郦文荷更使出浑身解数,企图征服他的下半身。
    「喔……喔……」庞俊祥爽快的叫著,原来郦文荷一直都在装淑女,含得他舒服的很,舒服的他不自主的抓著她xiōng前恰到好处的嫩rǔ助兴,看到自己被女人吞进去,他几近喷泄出来。
    郦文荷一只手抓著他的屁股往自己嘴里送,一只死命搓著他青筋暴露的命根子,男人就要要这麽激烈才会兴奋的像只野兽,才会满足?郦文荷学得很快,有把握将这男人完全征服,然後高枕无忧。作家的话:
    (7鲜币)71 几番奋战(H)
    庞俊祥精疲力尽躺床上,发泄後的松弛表情看得出他心满意足,就算还没获得满足,经过几轮奋战也硬不起来了。
    郦文荷依偎在他怀里,小鸟依人、楚楚可怜般的半眯著眼,累坏的她享受鱼水之欢後的温存,终於发现时间接近了傍晚。
    「你快回去,小萍等一下就回来了。」郦文荷推推躺得安稳的庞俊祥,听见瞿萍的名字他弹坐起来。
    「我的衣服呢?」
    他搜寻床下看见地上散乱衣物,正要跳下床,郦文荷也正好起身,xiōng前晃动的嫩rǔ让男人雄风下子又暴跳起来。他放弃捡衣服,而将郦文荷又压了下去,她惊讶的呼叫一,诱人的张腿躺平在床上,灵眸刹时被男人粗暴的行为吓直,骨碌碌的看著男人粗挺的身子又窜进温热巢穴。
    「啊……痛啊……你还要?」里面早被摩娑的脆弱敏感,他一动她即脚底发麻,刺激的呼吸变得急促窘迫。
    庞俊祥贼笑著,「不知道什麽时候才可以出去约会,当然要先吃饱啊。」
    「我真的要起来煮饭了,而且被小萍知道我让你进来她会不高兴。」她也真的累了。男人的欲望实在令人吃不消,要她继续张腿让男人肆虐她宁愿起来煮饭了……好痛啊!
    庞俊祥不悦的快速硬戳她几下,郦文荷似痛苦又似愉快地低吟著,他听著女人的吟声很快发泄在她身上,然後翻下床穿衣服,呼口气说:「文荷你什麽都好就是不解风情。」
    「我不是一直再配合你。」郦文荷委屈说。
    「好啦,好啦,算是啦。」穿好衬衫、长裤庞俊祥勾勾笑容过去往她脸上吻了一下。没道理一整天都在床下,下床就翻脸。
    看见庞俊祥没生气,单纯的郦文荷也下床穿衣服,「对不起,还不能留你吃晚餐。」
    「没关系,看见瞿萍那张脸我也吃不下。」
    「小萍人很好的,是你不了解她。」郦文荷急著解释。瞿萍都是为了保护她,才会排斥庞俊祥,当然也是他不检点的关系,要是他未来能表现好一点,或许瞿萍会接纳他。
    他们一起走出房间,原本郦文荷打算送庞俊祥出去,可是两人一出房门都呆住了。
    「小……小、萍……」郦文荷看著坐在客厅吃洋芋片看电视的瞿萍紧张的结巴。
    「起床了。」瞿萍冷静的继续吃她的洋芋片,白一眼庞俊祥。
    「嗯、嗯……我送、送他出去……」郦文荷继续结巴。瞿萍不知何时回来看她那样好像回很久了。
    「是啊,我要回去了。」心虚的庞俊祥脸色僵硬的说。不赶快走这女人发起飙来,别说屋顶会掀开,可能他的小命也不保了。
    「晚餐我已经买了,一起吃啊。」坐了一下午的瞿萍很镇定的笑一笑从沙发站起来,走向餐桌。听了一下午他们在房里伊伊啊啊,就算生气,几个小时过了已经没气了。
    人皆如此,不见棺材不掉泪;没有粉身碎骨,都以为还有机会。算了!文荷又不是她,她的感情世界她自己去经历,即使用心良苦不要她受伤,她却硬要去走,谁都阻止不了。
    以前算她**婆,她自己的情路都走得一蹋糊涂,实在没有能力去指引她人该怎麽走。
    瞿萍没说什麽还留庞俊祥吃晚餐实在令郦文荷太讶异了,逃过这一劫庞俊祥对瞿萍的恐惧感又略微下降,可是郦文荷想了想,瞿萍这反应怎看都反常,三个人在餐桌上吃著瞿萍买回来的饭菜,一句话都没说,根本不像瞿萍的作风。
    郦文荷猜想她心情不好,要不然就是身体不舒服,不然怎会提早下班……或者,她根本没去上班?
    反正郦文荷不清楚,问了就知道了。
    送走庞俊祥,郦文荷关上门,想著怎开口问瞿萍她是否身体不舒服,电铃却响起来了。
    「我去开门。」郦文荷想著是不是庞俊祥什麽忘了拿。
    「不要开。」
    瞿萍突然大喊,郦文荷震了一下。
    「怎麽了?」郦文荷纳闷。
    「我说不要开就不要开。」一整天她都关机,就是不想见那痞子男。瞿萍从沙发站起来,「我要去睡了……」
    看著瞿萍走进房里,郦文荷大概知道这时候会是谁来了……电铃又响了,郦文荷满脸懊恼、举棋难定……
    要开门还是不要开呢?
    (6鲜币)72 无条件奉上
    嘟……嘟……
    「到底是谁?」电铃一直响,郦文荷心急的跑到门前从猫眼洞看。 咿?不是姚贺!她猜错了,是个没看过的女人,应该无害。
    郦文荷赶紧跑到瞿萍门前,慌张敲门说:「小萍是女的,不是姚总耶。」应该是来找瞿萍,她不认识那女人。
    啊!怎提姚总?该死!郦文荷赶紧捂起嘴巴,免得看起来心情不好的瞿萍心情更不悦。
    几秒钟後瞿萍绷著脸从门内走出来,狐疑的看郦文荷一眼後走向大门,打开门果真如她所想,早上那个跋扈的女人就在外面。
    「喂,按了那麽久的门铃为什麽不开。」女人见门敞开即扯开嗓门。
    登堂入室,她想怎样?瞿萍瞪了她一眼,不客气说:「我又不认识你,你来我家干嘛,我不见得欢迎。」死姚贺竟敢让这女人来这里耀武扬威,不要命了。
    「还不请我进去?」女人扬起下巴、骄傲的叉著腰说。
    「吼!我又不认识你,你这女人简直搞不清状况。」瞿萍气得想关上门,女人却不让她关,硬想挤进去。瞿萍骂著,「你这女土匪,竟想擅闯民宅,我会报警。」
    瞿萍力量略逊她一筹,被她挤了进去,女人踉踉跄跄跌进去,看见里面又有一人连忙站好,对她崭露微笑。
    「喔,原来你家还有其他人,」看见一脸呆拙却和善的郦文荷她走过去拢拢刚才散乱的头发,还故意扬起笑靥打招呼,「嗨!你好。」
    「嗨……你、好……」这不速之客是谁啊?好像跟瞿萍有过节。郦文荷一脸苦笑,基於来者是客,她还是客套指著沙发说:「坐啊,请坐。」
    搞不清状况的郦文荷拍拍沙发,女人也理理刚才跟瞿萍拉扯过的衣服,神气地走过去沙发坐下。没想到这家除了那个疯女人,还有人蛮欢迎她的。
    「文荷……」瞿萍扬高声音冲过去拉住友善的郦文荷语气微愠说:「你知道她是谁吗?」
    「谁?」郦文荷似乎还没回神,楞楞问。
    女人似乎也听见瞿萍这句话,坐在沙发上显得气趾高昂,还故意坐得优雅挺直,让瞿萍更气得牙痒痒。
    「她……她是,姚贺的前女友……」瞿萍从齿缝碰出这些话,眼中都是火花。
    「什麽……」郦文荷再度惊讶的捂住嘴巴,杏眼不住盯著一头长卷发的漂亮女人……她真漂亮啊!
    「噗……」女人听见瞿萍气呼呼说出这句话,立即从沙发上弹起,接著大笑三声。「呵、呵、呵……」
    瞿萍就知道这女人要来这炫耀……赶快将她赶走。「笑屁啊……要是来这只想抢回姚贺,我无条件奉上,你可以滚了。」瞿萍不好气说。倘使姚贺是不值得付出的人,不要也罢,何必为她被羞辱。
    女人没想走,双手抱著xiōng走过去,满脸嘲谑的从上到下打量瞿萍,然後语不惊人誓不休说:「我说xiōng大无脑就是xiōng大无脑,哈哈哈……」
    「你这女人……」听见笑声,瞿萍气得挥起拳头。
    「瞿萍……」郦文荷赶紧捉住瞿萍,懊恼地劝女人,「小姐你走吧,拜托啦……」郦文荷语气有些哀求,她可不想看见两个女人打架。
    「我是要走了,可是我哥要我来道歉,道过歉我就走。」她也屁股气,不像来道歉,比较像来吵架。
    「不用了,滚回你前男友家,我这里不欢迎你。」瞿萍对著门大声吆喝。姚贺竟然告诉这女人她住哪里。别让她看见这男人……他讨打。
    「你这xiōng大无脑的女人,我都说我哥了,谁搞兄妹乱伦,你没听见吗?回去就回去,不知我哥看上你什麽?除了xiōng大之外又没长脑子。」姚琍先哈哈大笑,然後装气得踱脚出去,推开对门哭丧大喊:「哥……那女人将我赶出来了,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