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部分
作品:《福分天》 ☆、三十七、一树梨花压海棠
郭肇见她开怀,瞪目道:“你还好意思笑?”贤婥婥虽窝在被窝里,却将方才那出闹剧听得仔细,毕竟孩子心性未褪,又吐舌做鬼脸道:“舅公贞Cāo得保,恭喜贺喜!”
郭肇气不打一处,咬牙将她压至膛前,在这顽皮小妮的滑嫩颈项间啃出几处梅印,道:“有什麽样的主子,就有什麽样的下人,我今儿算是见识了,只是你家婢子挑起来的火星子,你得担当著填平了!”说著便拉了已被绷得老高的裤腰带,那被多番挑弄,又被抓得肿胀不堪的硕物登时跳弹出来,孔眼处喷出两点精,瞧得贤婥婥侧了娇躯,赤脸嚷道:“谁管它死活,活该憋死!”
他将她拦腰一箍,服服帖帖压在身下:“憋死了以後谁去给你那小花园浇水?”说著便掐住腰肢,不让她动,下身早就硬挺欲崩的金盔将军在她穴口摩挲两下,啪叽一声插了进去,惊得她娇躯一直,嘤一声,却哪里阻挡得住。
内室经了缅铃洗礼,润泽无阻,极好通行,几无窒碍,不消半会儿那铁棒便已直达颈口,突围了小肉口,朝内突突鞭击。贤婥婥禁yín具挑弄与方才巧杏那一闹,私园骚乱,早已饥馑,此下被一入,便被冲撞到了最里头,顿酥麻难捱,宫肉连缩直咬,竟将前方打阵的guī头给夹在口内,甬道一路将整条yīnjīng挤迫得全无位置。
郭肇纵非欢场新人,此刻也是痛快喘喊出声:“真是舅公的宝贝儿──真是舅公的乖乖──”胯部连番不停,汗如雨下,尽数洒於身下人一副脂白玉躯上。
贤婥婥正值情欲勃炽,只凭身子自然响应,知将他弄得舒服,心内又是羞,又有点隐隐的说不得的欢喜,眼一闭,竟扬起手去捧住他颊,莺儿一般软融融地呻道:“舅公……”
郭肇很是受用这温婉,将她腰身朝上一兜,一躬臀,愈发沈身入去,进至深无可深可境,连连击中靶心,啪啪响声中翻出一波波混杂一团的亮白津液,俯下身在她脆嫩耳珠边呼喘:“心肝,舒不舒服?舒不舒服?”
贤婥婥整副身如火烧碳烤,但哼不语,不久深处痉麻,阵阵波涌,在劈里啪啦的抽打声中,一泄如注,情不自禁哎哟哎哟地浪呻出声,只觉那天杀的小铃儿将自己体内的邪兽放出了闸,但因水泽十分丰盛,比哪一次都肏得舒爽,一时控不住,揽住郭肇颈项,棉腰一挺,朝上迎去,下身自觉紧含住已嵌入深穴的yáng具,也不管自己如何的百媚生春魂自乱,唇齿一松,喉头一弛,yín呼出声:“舒……服……舅公……婥婥要被……要被干死了……”
他心头猛地一动,低了颈摆正她头,低道:“要不要舅公干?”她已登极乐,神智迷乱,前言不搭後语,且呼且吟:“要,要,要舅公……舅公干婥婥……只能干婥婥一个人……”说著又颦眉撅唇,娇声哼哼了两声,愈发用劲夹紧了Bī腔,霸道锁紧yīn户,将那肉棍吃得紧紧,宛如要把它卡在自己花房内占为己有,永不释出,又觉下面小洞咕咕流水流个没完,从被他贯入那缅铃至现下,都似乎没曾干过,不免忧心忡忡,飞荡出些做梦都不曾想过的勾人yín语:“水都流干了呢……舅公……”
郭肇听得耳边直炸,眼冒金星,从未瞧过她这模样,心身皆喜,爽极欲泄,只得先行转了注意,强与她交缠舌齿,吃出一嘴儿清新带幽的香唾,腰臀愈发卖劲。
贤婥婥禁那野吻醒转过魂神,间或生出羞耻心,抵抗几下,下身容了他男根抵死抽插,前後颠簸,上面小口本是咬紧牙关,禁不起他一再强攻蛮侵,终又蒙住心魂,吐住丁香,娇喘吁吁地与他勾兑,亲得炙热处,还鬼使神差地去托抬起他的舌轻轻噬咬。
待他换气之余,她又念转起些想不得的事,痛悔起来,将屁股朝後挪去,欲要脱出尚插於私房的阳物,张了小嘴,边哭嚷边拍打他厚健xiōng腔:“你不是恼别人动你那东西麽?那还弄我干甚──你出去──出去──”
郭肇暗疑刚还叫嚷著让自己只干她一人,不知怎的突然又变了性情,还真是少女的心,三月的天,但也只由她捶打,抚了一把她糊成一缕缕的湿发,继续强行猛插激抽,健臀窄腰前後梭摆不止,次次挤进胞宫之内,惹得身下人颤吟不止,抽送噗叽声中结合之处飞溅出白沫儿。那物事每一个来回便要发大几分,几欲真将她窄曲肉Bī给裂破,却全然停不下来,仅匀著喘息应道:“别人动不得,就只有我的乖儿动得,你将它给吞下去我也甘愿──”
贤婥婥一路被肏弄得摇晃如苇,啼哭伴著浪吟全分不清是哭还是笑,只觉小腹大腿酸麻不堪,幻听到私处传来卡卡炸裂声,以为要被他杵塌了,其实不过水肉摩擦之声,又察他後背一抽一震,似有完事之意,突发愁起先前那事,腾了手去捏住他jīng根两子,急嗔道:“你休把娃娃弄到我肚里去!”
郭肇本再坚持个几百抽不成问题,听她这样娇滴滴的一声喊,又被她陡抓了囊袋,一时精涌前孔,浑身一个激灵,受不住麻酥,脑光一炸,浓稠元精尽数送入她孕子产房,嘴上却安抚:“好好,听你的──”贤婥婥“啊”一声长呼,忧心顿平,本勾於他窄臀两侧的莲花玉足软了下来,岂知卵袋内壮健的万千子嗣早便入了胞宫,以俟发芽,一时精神弛缓,半醒半厥了过去。
郭肇在她娇小耳垂上亲了两口,将她蛮腰一搂,闷哼一声抱了在腿上,坐了起身,悄道:“你几时才能真心实意喊我一声相公?”
贤婥婥只装聋作哑,并不回应。若是之前,只有不屑,如今却百味俱全,思虑万千,经了这一次又一次与他朝夕相对,床第交欢,那堵城墙开始坍塌,竟开始把持不住。果真女子的身心皆是绑系一团,离不得的?
想他虽手段有些卑劣,人品偶尔下流,待自己也并无不好,凡是处处忍让,一笑置之,只终究与自己辈分悬殊,年岁还隔了二十个春秋,更是父亲排拒之人,纵是自己生了什麽心,也是断无可能的。
他有枯藤生芽之心,自己却不敢有逾礼悖伦之举。
念及此,贤婥婥便又觉心中莫名堵闷。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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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八、朝来寒雨晚来风
自这日起,贤婥婥开始愁自己越来越不妥。
他与她不一样,他对男女情事心思简单,喜欢便要得到,再无其他歪理,而她却大堆顾虑,每稍对他有些柔软,又死压下去。时日久了,贤婥婥察觉为此事连荆尚志都几欲忘到一边,又觉愧疚,只觉自己水性。
郭肇哪知贤婥婥前後心思转变,喜谙那俏人儿待自己虽依旧嘟著一张嘴,可好歹不再横眉冷对,只想著快些将蓝田之事办妥,好将贤婥婥迎去京都,一时愈发卖力奔走於外头要务,好些日子都不曾回,只差遣贺宝庆每日回贤家送些人间楼的精美糕点别致果食。
贤婥婥闻他未回,暗想莫不是又跟那周保去干见不得人的事了,可他去做甚又干自己何事?想著愈发挠心,化郁卒为食欲,将贺宝庆送来的小食一一吃得精光,方能压住心头波动,没些日子,不觉圆润许多,又怨起郭肇。
这日午後甫过,贤婥婥又是心烦xiōng闷,捻起贺宝庆前日刚送来的果脯,吃到兴头,不觉一食盒都没了。怜娥正在边上铺被,见状打趣:“小姐,你怎跟小奴嫂嫂有身子时一样,爱吃这酸了吧唧的的玩意儿,小奴那嫂嫂当时怀老大时一日能吃一篓子的山楂哩,大哥手都摘折了。”
贤婥婥闻言,猛念起前几日的愁事,忙细询起怜娥。怜娥将自个嫂子孕症林总说出,听得她心思大乱,越听越觉对上号,只葵水她一向有些不大准,并不好判断,想来想去不由大悚,心慌试探道:“怜娥啊,你说我近来是不是胖了?”
怜娥只顾叠被:“姑娘您一向不是个瘦子。”
贤婥婥瘪唇,终是忍不住,哼哭出声。怜娥忙上前询问,她这才禁不住惧怕,闭紧门帘,将自己与郭肇的首尾之事和盘托出,听得怜娥又惊又震,哑口无言,旋即生了怒,咻地起身道:“这还得了啊?小奴去告诉老爷!”
贤婥婥扯了婢子袖道:“爹知道了这事会气死的,万万不要!”
怜娥气得口不择言:“那由舅老爷欺辱了?小姐啊小姐,您可好生糊涂!你是正经人家的黄花大闺女,可不是他来蓝田办公务时顺便玩玩的柳巷花娘!这下好,借居人家府上,倒把人家女儿给顺了,天下哪有这种事儿?他嘴巴现下说得好听,一个大老爷儿们哄姑娘你,岂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儿?届时办完差事拍屁股回京,姑娘你又能拉得住他?到时可怎麽办?”
贤婥婥越听越刺耳,哭得愈发厉害,怜娥连忙收嘴,暗下叹气。她比贤婥婥要大三两岁,懂得的事自也多些,刚刚只是说气话,当然晓得这事能不捅破自是最好,可如今听来,这舅老爷倒强迫小姐不止一两回了,又知小姐担心自己有孕了,想半天,终是与贤婥婥一同拿了主意,先暗中请个口风紧的密医回来瞧瞧,若真是有了,也好尽快想办法解决。
正当贤婥婥五心难稳时,贤家另一个千万料不到的人亦被人下了绊子,这人便是婥婥父亲贤推官。
却说那巧杏自打被郭肇两巴掌呼回去後,死活不甘,终觉自个儿该是个飞上枝头的凤凰,就算当不了凤凰,好歹也得是个金丝雀。暗自安慰自己,那舅老爷虽有权有派头,长相英武,兼之胯下物件讨喜,可惜过於粗暴,就算将他勾搭住了,日後若不小心犯什麽事岂非被他活活打死,想来想去,还是转了目标,这目标谁也未盯上,恰恰盯上了贤婥婥的父亲贤推官。
本她也未将心思动到主子头上,无奈相好的姘头要麽是穷得无片瓦遮头,要麽与自己不过露水情缘,实难寻到满意归宿。宁为乐岁忍饥人,休作凶年饿死鬼,况杀生不如杀熟,老爷性子温吞优柔,现下只有一名没有子息的填房,虽这贤府不算朱门名户,好歹也是个地主之家,自己若当了姨奶奶,也未必不是个出路。
这般想来,巧杏不知使了些什麽污秽手段,活生将老爷给勾上了床。再待贤推官醒悟,木已成舟,与这丫鬟成就了好事。巧杏与老爷云雨时以畜牲血胞代元红,过程又一直卯足劲喊疼,事毕後姿态十足,哭哭啼啼。
贤推官不晓得巧杏在外头的腌臢事,本就是个极有担当的人,见这丫鬟被自己污了身子,寻死觅活,只能指天发誓应承将其纳为妾室,只是那庞氏性子要强又善妒,一时不敢说,只安慰巧杏待自己先想想如何开口。
巧杏既得了贤推官承诺,便成竹在xiōng,又抓紧时机痴缠,时时投怀送抱,将老爷拉到自己房内偷欢。那贤推官本是老实人,初始对这丫鬟是歉疚,慢慢的,哪里禁得起这狐媚子的百般手段纠缠,竟也开始心猿意马,动了几分感情,抱著弱躯一次又一次去与她私相约会。此番一时竟牢牢瞒过了庞氏诸人。
此事暂按不表。正是贤宅人人自危,这日过午,郭肇回了贤家,虽只有片刻锺头,仍打算趁空闲辰光去瞅瞅那小丫头,偷溜至贤婥婥闺外,却见门户紧闭,楼中无人。
原来是日怜娥由西厢回来後说是荆尚志病了。贤婥婥思前想後,去了那边。至时荆尚志正在天井看书写字,脸色苍白,整个人也瘦了一圈,再无往日焕发清朗的精气神。这些日子,他寄情读书,忧思甚多,加不慎染了夜露,却又不愿给贤家添麻烦,只自己买了几味小药煎服,若非怜娥时常过来,哪里知道。
荆尚志千万想不到贤婥婥会来,一时且惊又喜,手一松,书掉於地上都顾不上,踏著虚浮脚步迎上来,又怕将疫症传给她,退了两步,只凝视她。
贤婥婥过去搀他坐回,又默默替他研砚磨墨。荆尚志大恸,却也不语,随她在旁,提笔继续默默写起来。
却说郭肇由下人处听贤婥婥去了西厢,自马不停蹄赶了来,一来便在篱墙外见到两人一坐,一立,一哑,一颓,一人提笔,一人伴读,脉脉不得语,涩涩难言情,郎心妾意无处诉,顿只觉自己仿似顿化阎罗殿黑面差使,专拆散情人一般,很不是滋味,这幅画面纵是他这个不解风雅之人看起来,也是百般和顺,千般柔蜜。
作家的话:
☆、三十九、身心两分情难定
郭肇总不解贤婥婥为何会看上那无用书生,如今才意会才子历来就该是配颜如玉的,焚香啜茗,评花咏月,才是她梦寐之境,与自己一块儿便成了巧妇伴著拙夫眠。看她此下贞静娴雅的模样,又几时出现在与自己共处的时候。
婥婥略一抬头,正对上四尺院墙外那颗钢发冲冠的郁郁俊脸。
一连许多日俩人都未谋面,她没料到再会竟是在荆尚志的院边,一霎依稀有被捉个正著的念头,又暗啐自己,转过头去。可视线内少了他,竟还心虚地浮现著那张脸庞,再等偷偷用余光瞄去,那人已不见。
及待时候不早,贤婥婥欲要告辞,荆尚志鼓了勇气,喊道:“贤妹妹。”她自然晓得他要问什麽,捏了衣袂。荆尚志问道:“贤妹妹是反悔了?”
贤婥婥支吾道:“不多时便要春试,婥婥不想耽误尚志哥哥的宝贵辰光,订亲一事……若尚志哥哥高中後不嫌弃婥婥,婥婥也厚颜高攀了。”荆尚志听言大喜,忘形抓住贤婥婥一双葇薏,频点头道:“我若高中,必不背弃今日盟誓!”贤婥婥蓦地缩回玉手,苦笑颔首。
待出了西院,贤婥婥仍魂不守舍,只想著,刚对荆尚志讲的话,真是心内所想?正是恍惚,腰肢被人一箍,脚下一空,被抱到了院子角落的影墙後面,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
她只觉身後人浑身风尘仆仆,似是刚从外头赶回,双臂一紧,搂得自己牢牢,俯下脑袋搁在自己肩上,沈声道:“丫头,我这次真是栽到你手上了,你怎麽就是不叫我省心啊?”
贤婥婥终日以来的情思即要爆破开来,却只忍了下来,欲扒开他的胳膊。郭肇将她翻身一转,挤压到xiōng腔前。这小妮子与往日不一样了,却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同,像变沈闷了,真是叫他又欢喜又忧。
她移开目光,觉身子开始烧热发抖。郭肇见她并不抗拒,含住她软绵绵、浓馥馥的茉莉唇瓣吮吻起来。那熟悉的气味宛若催情毒药,不过这次催的却是贤婥婥的情欲,虽未配合,却由他进攻,不消多时,已香喘吁吁,呻吟起来,抵了手挡於他xiōng前,本欲斥责,不知怎的飘到嘴外的却变得嗲嗲:“放开我。”
郭肇并未听出个中细微差别,闷闷不乐:“不放!放了你就又要去找豆腐书生了。”说著越梏越紧,毫不惜力,似要将怀内伊人嵌进肉里。她见他黑红著一张脸,细汗直冒,眼皮子眨都不眨,神色紧张又带著宝贝爱惜,仿佛是家犬盯著自个的狗食,旁人若有觊觎,马上便要扑上去嗷叫撕咬,心肉又咚咚跳了起来,他身上的气息呼到鼻嘴里,脚跟子都在发软,再多与他呆一刻,便就要把持不住了,举了粉拳,又不自觉松开,变成两只小猫爪,拍了两下他,扭了扭软腰,咕噜了几句。
那声音虽小,郭肇却听进了耳里,她是说:“抓得好痛,你放了人家嘛。”她声若黄莺,娇娇脆脆,几乎能拧出水来,这是在撒娇?郭肇实难置信,决定再试它一试,便又加大劲道一箍。孰料这一下真把贤婥婥弄疼了,一个粉拳打上去,没好气道:“你把我腰掐断了!”郭肇这才嘿嘿一笑,松了臂,道:“好些日没见,就一点不想我?”
贤婥婥嗔:“不想,鬼才想。”他俯在她耳边低道:“可我想。”她撇过头去道:“你在外面逍遥快活,还有空想人麽。”郭肇怔道:“什麽逍遥快活?每日日头一落到破晓之前,最是难熬,真想马上回来跑到你绣楼里好好疼你。”
贤婥婥大赧,一个小掌子拍过去:“真不害臊!谁许你疼啦?”身子却不由软了大片,偎在他怀内,早就忘了不多时前才对西苑中人说过的话。
郭肇半拉半抱了她到照壁角落,借一棵粗围老樟挡了二人,捏了她手,放在自己xiōng膛前游移,语气已很是不稳:“我还有点闲工夫,不如……”说著猛然一拉,将她手绕过袍内带到自己小腹下。贤婥婥一惊,挣了两下,待握牢那副器具,只觉已笔直挺翘了起来,挂於腰间威武得意,羞道:“怎这麽快?真是恨人。”又察物事在手中颤勃,只得掌心握住棍身,麽指摁压住顶端guī头,指腹轻轻在圆头上擦抹。
郭肇亦端起她两瓣丰臀搓揉,时不时伸了手指隔了裙衫戳入细缝内滑动,俄顷俩人皆是气喘嘘嘘,相视对望,眸中尽是欲色浓情。
郭肇忍无可忍,吐息如牛:“咱们……”贤婥婥知道他要说什麽,颦眉挡了他嘴:“不要。”一顿,又细声道:“我给你弄出来还不成麽。”手上气力加大了一些,上下活泼滑动起来,时而顽皮在那已血浆涌动的硕屌上故意一弹,又宛若扭麻绳一般轻一掰,末了还跑到下方去给那两颗小肉球儿瘙痒。
郭肇哪受得住这番撩拨,下身酥麻,视野银光一片,双臂一紧,一把将贤婥婥兜搂起来,抱在腰间,整个脑袋栽进她xiōng脯前,用牙咬扯开薄衫,含住一侧晃动的嫩rǔ用力吮吸起来,须臾抬了头道:“婥婥,这处像是比以前又大了许多。”
她见他容色开心,意会原来他是喜欢这里大的,低头一瞧,果真是较之昔日壮丽了一些,且玫色的润圆奶头已被他啃得傲立凸起,边缘奶白肤色上泛起津液的亮光,瞧上去一片发情景象,甚是yín羞,不由绵绵哼唧起来,骚哒哒一片的豔容惹得郭肇愈难自持。
贤婥婥一条胳膊撑於他宽肩一侧,另一只手在下面继续侍候不停,rǔ儿连晃直蹦,片刻功夫那条ròu棒子越灼越烫,皮下似有岩浆在滚,凸凸直跳,还在无止境地蓬勃壮大,抵在自己小腹上不住拍打,弄得下身空荡荡,湿濡濡,私处小口吐纳急切,里头Bī道齐齐发痒,一时泛了春心,十分痛苦,恨不能干脆撩开下裳,将这讨人嫌的东西迎进来算了,只好咬了下唇瓣,媚声嗲语地叨念:“好没好没,磨死人了,快些把那脏东西给射出来嘛。”
郭肇见她受不住的情状,再听她说得露骨,厚喘两声,端稳粉臀,松开关闸。贤婥婥突觉yáng具在手中抖动没完,知道来事了,甫欲抽手,觉皮肤一热一黏,娇呼一声,已是接了一手的稠液,拿出来便是满掌心的精水,又是满鼻的膻腥味,厌恶不已,急急全部揩在他的袍子上。郭肇双手不得闲地抱著她,瞪著眼看著被她糊了自己一衣裳,还得赶著出门,只得先行匆匆回屋换衫。
作家的话:
女主性格已经越写越模糊了,我也不知道她到底要闹哪般了,大家就随便看吧~TAT
☆、四十、赌坊肉身作酬注(一)
去几日,正午甫过,贺宝庆来贤婥婥这边,说郭肇邀其出游。
经那次泛舟失贞,贤婥婥早就不敢再同郭肇出外,加之近日对他存攒了一些莫名心思,当下就摇头。贺宝庆好说歹说,说是去她从未去过也难得去的地方,她才动了心。贺宝庆又将带来的衣饰锦椟递予怜娥,催她给贤婥婥打扮。
待妥,贤婥婥见得玉台铜镜里映现出的人从未见过,镂金妆花纱半袖衫,玉带都是雕花的,头上挽了京中贵妇名媛常佩的!髻到枕松。
贺宝庆又提前嘱咐怜娥同她多扑两道粉,颈上腕上戴满饰链挂坠,压得贤婥婥脖子都撑不起来,扮妥,见浓妆重抹,俗豔不堪,简直同卖富露财的暴发户没二般,出了院子便朝贺宝庆跺脚:“我才不要扮成个元宵大灯笼出去丢人现眼!”说著要将首饰与假髻扯去。贺宝庆忙拦住,又好说一通方将她带离贤家。
彼时郭肇已在车上等著,扒幕一瞧,见到来人,甚是满意,大笑道:“好,真是好!”贤婥婥暗斥他果然是一夜爆富、毫无眼品的粗野莽夫,连穿衣打扮都这般俗不可耐,却还是一屁股坐到他身边软凳上。
三人乘马车奔行开去,三两刻便停下。贤婥婥迫不及待跳了下车,举目一看,竟是城南赌坊。这赌坊不仅是蓝田最大的销金库,还引得四方赌客趋之若鹜,闻风赶来,连京师诸多贵人富户都会亲自驾车前来娱情玩乐,时间久了,也造就了蓝田县一大声名。
贤婥婥万料不到贺宝庆所说的地方竟是这儿,嘟噜道:“果然是市井登徒,原是赌兴发作,手痒了。”郭肇反问:“那你还跟不跟我进来?”贤婥婥哼一声,撇下二人,扒帘便进了去。甫一入内,只见内间深阔,大厅设有大小赌桌,又分为隔间包厢,马吊哗啦此起彼伏,摇骰掷牌喧闹不已,客人个个如痴若狂,唾沫横飞,压宝开大小之声嘈杂万分。
叫贤婥婥吃惊的是,此中赌徒也不全是粗陋之辈,多数看似衣冠楚楚,更有许多是文人墨客的装扮,竟还瞧见几名官差模样的人连役服都未及脱卸便已成了座上赌徒,其间还有一些姿态妖娆的青年女郎穿梭於中,便是上流赌坊中出没的赌妓,贤婥婥只当是赌客女眷,一时卸下心房,轻松许多。
因时下民间最盛行的便是马吊,上至士大夫,下至平头百姓,无不热衷此道,庞氏也常在家中藉此杀时光,贤婥婥最熟这个,好奇拢了过去观摩,正看得热闹,却被郭肇一手扒了过去,领到一张长约七八尺的台案边。
桌边诸人见突然挤进来了个华服锦饰的少女,那一头一身的珠翠照得满室生辉,皆有些讶异,连那案桌後见多识广的坐庄人见了也是眼前一亮,将贤婥婥上下一干的珠光宝气打量一番。郭肇在桌下拉了贤婥婥手,握了一握,悄悄在她耳边道:“你乖乖看著就行了。”
牌局伊始,庄家砌好牌,掷了点数。贤婥婥耳听下知郭肇玩的是牌九,见他果真是无处不打滚过,摸得一手烂牌亦能起死回生,一来二往的,竟叫那庄家变了脸色,开始使出看家本事。还没几下,形势急转直下,郭肇连输几盘,手中几张至尊宝都拉不回局势,面色却照例稳如泰山。
贤婥婥纳闷万分,别人盼赢,他这阵仗怎麽像是在诈输?不消几刻,俩人前头赌筹便都推还了回去,一锭不剩。庄家面色终弛,道:“看来客官前半场还算顺风顺水,到了後头就接不上气了,改明儿再来吧。”
郭肇笑道:“怎麽,现在就开赶了?怕我没银子付账?”又过去与那庄家耳语一番。那人盯住贤婥婥,思虑半晌,重码了牌,复拨了几垒赌筹予郭肇面前。来去又赌了十几个回合,郭肇再无翻身之意,一路输到底朝天,神仙都救不回来。
直至那庄家抱手道:“客官,您就别勉强了。”说著一双贼眼瞟向贤婥婥,道:“这小妞暂且就扣下了,请去拨银救急罢。”
贤婥婥这才晓得刚刚他竟是以自己为赌资,气得脸通红,一时吐不出半个字来。郭肇不理会她,朝那坐庄的淡道:“我自会办妥银两,只内子胆小,请温和些。”
这庄家听郭肇字里行间,晓得也不是个小老百姓,只自家赌坊平日接待的贵人们亦不少,也不能因此笔笔勾销,口气绵和了些,爽快道:”好!那就劳烦这位夫人入内休息,只待送来纹银,一切好说!”说著,手一挥,两名壮汉雄赳赳走来,便欲押了贤婥婥进去。
贤婥婥急道:“我才不是他娘子!”又转身朝郭肇斥道:“你要不要脸啊?”
郭肇笑道:“娘子啊,你乖乖在里面歇著,待送了赎金来便能与为夫的回家了。”
那庄家管不著这女郎究竟是这官人的妻眷还是姘头,纵不来赎,小娘子这身装扮便能抵了债,还生得年青粉嫩,转手於人又能捞一票,绝对是个赚钱买卖,便催人将贤婥婥送进去。
贤婥婥踢闹不敌,被两名壮汉架了进去,说是入内休息,不过是这城南赌坊专门看押肉资的一间小柴房,打手将她扔进去,锁好门链,留了名护院便离去了。
屋内一片黑暗,除却顶上一张尺宽天窗,再无半点光线入内。贤婥婥养在闺内,纵是贪玩,也没见过这场面,隔著门板边敲边怒:“郭肇!我真瞎了眼,怎麽油蒙心又跟你出来了!快把我送回去!”吵嚷半天,无人响应,知郭肇怕早就离开,并非玩笑,沿了门身软滑而下,浑噩半晌,门外声息渐淡,室内越来越暗,又支起身子哭道:“舅公……你在哪儿啊,你真把我一个人丢这了啊……”
日头渐落,柴房内暗得几乎伸手不见五指,贤婥婥哭喊累极,爬到柴草堆上,趴软在上头,厥眠过去,正是迷迷糊糊,听得窸窣门闩声音传来,还未睁眼,已觉足步沈沈迫近,腰身一空,被一双臂抱起来,竖揽在怀内,肆无忌惮地隔著自己xiōng衣,抚摸起两团rǔ儿。
贤婥婥脑中陡然一清,这赌坊乃三教九流之所,里头人更是蛇鼠登徒,怎会好好生生放过自己这肉票,顿又惧又慌,拼死挣扎起来,无奈被後头人紧锁住,背朝於他,只能双脚狂踢,飞溅起满室的禾草。身後人气力如蛮牛一般,轻易将贤婥婥制住,经了这一闹,似是受了刺激,一手撕开她上身半袖衫,只余一件裹xiōng掩住xiōng脯,拉扯下腰上玉带松脱,铃铛禁步清脆一声,掉落於地,顿下身整条罗裙啪地垮了下来,一时裸了大半身躯,在暗中煦煦发亮,惹得身後人更是一手伏於她颈边,粗喘不止,一手托了她高rǔ发力掐捏,一手则迫不及待移了她下身,已触到洞口。
贤婥婥浑身一个激灵,扭摆娇臀,恸哭起来:“别……有人会来给你们付赎金的……”那人稍一滞,并未打住,一下子将她抱离了起来,一头埋入玉颈间舔吸起来,手指已穿透她夹得紧紧的大腿之间,亵弄起饱满的yīn阜,又强行戳入下面的洞内,抽送起来。
☆、四十一、赌坊肉身作酬注(二)
那蛮烈粗粝的指头挑开两侧肥厚唇瓣,也顾不上少女哭得凄惨,一下子插进殷红软热的mī穴,雷霆大动地送入、抽出,噗呲噗呲的靡音打破一室寂寥。贤婥婥呜咽著朝前胡乱抓去,却如何都挣不出私房被那手指贯通与糟践。
俄顷只觉那手指越伸越进去,下身ròu洞越撑越开,豁出一张圆乎乎的小口,她绷紧身子,夹住mī穴,不让他继续再入。身後男子却很是蛮横,固执朝少女紧逼湿柔的仙人洞内戳去,又弹挖起来两边软肉,正摸到一处凸鼓之地,朝那处猛地摁压下去。
贤婥婥浑身如过了雷电一般,在背後人臂弯间浑然一抖,痉挛起来。那人立刻知道这处便是她的极乐地,指头气力加大,停於那一点使劲旋圈揉搓,越磨越湿,越擦越软,另只手掌则牢牢霸住她xiōng脯软肉不放,搓来拧去,又抠住早已硬如卵石的奶头拿捏亵玩不停,口中喘息更甚,下身亦越贴越密。贤婥婥花房激荡,挣出去抓他逞恶爪,颤声惊呼:“不要……求你……你要多少银子……我爹娘都会给你们……”
身後恶徒置若罔闻,觉这少女嫩生生的Bī抽筋震荡起来,似马上便要奔赴巅峰,未著下裳的光裸下身在发抖,站都站不稳,一只钢筋铁蹄般的手掌掐住她软腰,不自禁头一倾,咬住她娇小可爱的耳珠。
贤婥婥双膝发软,挂在背後人粗臂上,只能由这贼子手足不停地蹂奶躏穴,尽情采花,身子不多时已难控地起了反应,下身随时便要崩溃出羞人的水液,知道他恐怕他难得放过自己,呜呜道:“我舅公……舅公不会放过你的……嗯……啊啊……”
那背後恶徒压下声,冷哼一声,指头更狠了几分且一弯,她细细尖叫一声,下身一阵抽搐,洞口哗哗喷出一小束水注,整个身子如雪一般融化在他臂弯,想到自己竟被这连脸面都瞧不见的狂浪色徒指奸,还泄了身子,又哭起来。
那根作恶的手指被热液一浇,止住,却并不抽出,只匀速温和进出起来。贤婥婥只觉xiāo穴仍被异物插送,贴在自己屁股的一根东西也慢慢竖立起来,越来越粗硬,在自己两瓣臀肉与臀缝处磨擦起来,似随时都要突顶进去,更是惊惧,凄厉嚎啕道:“舅公……舅公……快来救婥婥……舅公……你真的不要婥婥了吗……婥婥要被人欺负啦……”
身後人陡然一震,一只大手一下罩住她大半嘴脸,将她呼声活活压下,离了她身子。贤婥婥顾不得无衣蔽体,便要跑出怀抱,却又被他一把拽回,箍在怀内,只听得背後声音沈声沈气,恁的熟悉,略有喜意:“乖乖,乖乖,是舅公,别怕。”
贤婥婥呆住,含在眶内的泪珠儿顺势滚下,回头一看,可不就是郭肇,本该是一肚子後怕与愠怒,不知怎的全发不出来,看见他宛如见到救星,一下子勾了他脖子,受惊兔子一般摔进他怀内,语无伦次地委屈泣道:“舅公,我吓死了。”
郭肇将她抱到一边坐下,给她套好衣裙,好生安抚了一番,才止了她眼泪,可灭了她的不快,念起方才,自己倒语气不快:“你倒是湿得挺快,是等著人入进去?”
贤婥婥恼羞成怒道:“还不是你教得好!”郭肇哈哈一笑,搂她入怀,道:“好好好,是我的不是,将我的乖宝儿教成了个yín娃娃。”说著探进罗裙内去摸了一把,捞出一手未干的粘腻,念及她危难时刻心头还是有自己,此刻很是振奋。
贤婥婥嗅到自己气味,大赧,又觉牝内仍在酥麻,还陷在情欲中,也顾不上心头重重疑惑,只伏在他xiōng膛前捶打:“你怎麽总爱吓人?万一婥婥真被别的男人弄了,看你舒不舒坦。”
郭肇将她箍在怀内亲了几口,拍了拍她屁股,道:“真是个傻孩子。”一顿,附在她耳边低语几句。贤婥婥听了脸色大红,又举了粉拳摔打他两下,娇哼起来:“才不是你一个人用的,才、不、是!”
郭肇笑著捉了她手,见她恁的可爱,腹下蓬勃还未消停,顺势将她搂过来,捧起一只尚还鼓胀的rǔ握在掌内把玩起来,正值此时,门链一响,他立身敛了神色,迅速近前,门外竟是方才那护院。
听得那护院隐约道:“时辰稍变……到了小的再来知会……”说了几句,栓一落,室内又一黑。她万料不到这赌坊之人与他有牵扯,忙道:“你快要他开了门,我要回去!”郭肇拣了个干净地儿,撩袍坐下道:“三条铁链锁著门,我又不会飞天遁地。”
作家的话:
下章上肉~
嗯……过程有点不想1v1了,但也不会NP(个人对後宫啊收男人啊不大感冒),
估计木人有意见吧,伸懒腰~~
☆、四十二、赌坊肉身作酬注(三)
贤婥婥暗惑郭肇花心思将自己弄进这城南赌坊,漏夜偷入,却又不离去,方才与那护院一番对谈,似等著什麽时机,实难揣测他意欲何为,却清楚他分明是拿自己当诱饵,难怪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镶金嵌银,泫然道:“你这到底打的什麽算盘?”
郭肇不多言,只笑眯眯:“差点还忘了,亏了你帮忙,不然哪儿这麽顺利进来。”
她天窗外已缀了星,怕爹娘担心,不免抱膝弓腿,啜泣起来。 郭肇蹲下来扶了她两肩道:“你还怕我真把你卖了?我说过,有舅爷爷在,你的命便硬得很。”
贤婥婥恍了会神,避开他言语,随口道:“我饿啦。”郭肇指了指著门口两个干瘪馒头,她怨道:“鬼才吃那个。”
他笑意稍凝,道:“那东西我可是吃了许多年。”贤婥婥陡然一动,擦了一把未干的泪珠儿,蠕道:“你……以前真很苦?”郭肇道:“以前的事还提他作甚?现在已不苦了。”说著臂一勾,将她款到怀里,拭干她眼泪。
贤婥婥见有他在,渐收惊慌,心安不少,见他眉目飒爽,一派率性,尽是乐观作态,毫无怨尤,不由暗下一痴。
郭肇见她呆呆凝视自己,目中是从未有过的柔和,洒入柴房内的月光将她照映得宛如仙姝,脸儿娇滴滴,唇儿嫩嘟嘟,哪一处都恨不得叫人扑上去啃吞入腹,眼前一花,脑中嗡嗡,躯下某个部位又开始隐隐作怪,一把将她抱到柴草堆上宽衣解带,浓喘连绵:“我也饿得慌。”
撇开她xiōng衣,见她俏颅一偏,郭肇以为她要拒,却听她嘤咛:“这种地方,你还有心思……”他心花怒放,这些日子总算没白捱,猛在她玉唇上香一口,道:“只要是你,不管几时,我那东西都是有精有神!”
贤婥婥听他讲话总不含蓄,眼睫一垂,可看在他眼中,却如勾起欲火的媚眼无异,一时竟俯下身,半是哀求半是认真道:“我的心肝,你就当这世上只有我二人,不要再去想别的七七八八可好?”说著,也不等她答便将胯下的威武硕大朝两条玉腿中间尚湿润的花壶小嘴挤去。
贤婥婥咬唇偏头,娇糯道:“你每次总把人家弄得半日下不了床,走路也丑得很,那块儿疼得要命……”
他捧正她羞成豔霞的桃花俏脸,道:“我再也不叫你疼了!”说著便撩开她另一半还遮得紧紧的肚兜儿,卷到颈间,大手一捞,将那已绷得紧紧的珠蕾连带底盘的奶白隆丘一同含入嘴中啧啧吮吸起来,rǔ房微微沁凉,柔中带香,让自己浑身的燥热消减了些,终忍不住低声道:“我的乖乖……婥婥……我这命迟早一日要送到你这丫头片子手上……”
贤婥婥酮体透赤,下面躁麻酥痒,间或流出yín液,只觉贴著自己的鞭具硬了再硬,在门口擦过来拭过去的,水迹都快磨干净了,偏就是不像往常那样冲进来,竟起了几分空荡,绷起了羊脂玉趾,微微往上一抬,主动轻勾在郭肇的腰後,又在上面旋磨了两圈,移至臀肛处。
郭肇一震,霎时千万愁苦化为灰烬,捉起一只小金莲,扯掉罗袜,放到鼻下嗅了两口,只觉不可言说的香喷喷,又顺著腿迤逦延上,一直亲到了大腿根,顿一鼻一口的少女yín香媚气,活活将性欲激发至顶。
整套女yīn仿似甫发酵的馒首,本就肥美,此下肿胀愈发老高,鼓鼓肉丘上的稀疏绒毛已被欲液打得透湿,东摇西摆宛若被浇灌过的嫩苗儿,尚被两片肉芽遮得拢拢的中缝滚下咕咕小溪,一直淌至下头的肛股处,周围的yīn肉被那yín液泡得软腐无比。
郭肇逼近,将那白馥馥的美妙唇瓣稍一拨开,便见到一合一翕的嫣肉小洞,正在卖力呼出,吸进,与上头娇喘吁吁的檀口一样,甚是配合。看得他腹下愈是几欲飞喷而出,犹记她叮嘱自己再勿粗鲁,只欺了上去,贴住那一团充血的膣肉细细舔起来,也顾不上aì液将自己鬓角都淋得透湿。
贤婥婥觉得一根硬挺挺的舌在花房内不住搅动,发出咋咋酌饮之声,顿大惊,又浑身恁麻痒,下身仿似因此被他凿开了泉水源头,一股股的水柱喷涌出来,顿嘴中漫溢吟哦阵阵,泣道:“别……”说著便要将他尚在舔yīn的脑袋抓起来,纤踝却被他捏得死死,愈是挣扎,凡将他的头不自觉夹得愈紧,不消半刻,私处已烧热不堪。
未喘停,郭肇已气息厚重地贴到脸前,她见他嘴角亮晶晶,尚有自己那处流出的东西,还嗅得yín靡骚臊气味,惭愧万分,泪水盈盈地望住他。
郭肇心痛道:“我的心肝,你这身子不管哪一处都是我的宝贝,没什麽好羞的,以後成了闺中妇人,便晓得普天之下的夫妇都是如此!”贤婥婥听了勉强止哭,上红晕又浮面几分。他被她哭得心里难受,拢过去欲要绸缪勾津,她历来排斥与他相吻,此刻却不知怎的,也不忌讳他口中尚有自己情欲之液,瞳仁一睁,将脸蛋儿巴巴迎贴了上去。
郭肇见她这样的主动示好,已不是一个喜字能形容,凑过去堵了贤婥婥的唇,将舌送入她贝齿间,吞来吐去。她亦送了水淋淋的嫣红丁香过去由他包容缠绕,一时亲得哼唧连绵,热汗淋漓,又百思不得其解,原先最憎与他有这等接触,连他占了自己身子,都不愿与他口舌互交,如今不但妥协,反倒觉这滋味竟很是受用?
一亲一想,她身子愈发火烫饥渴,如一滩碾碎了的软肉瘫在他下身,惟两只蔓臂还有几分力气抱著他的颈子,脑袋一片空白,再也想不得别的,梦呓般细碎呻吟道:“舅公你快……”
郭肇忙俯身聆听,她长睫一闪,裹在眶内的残泪滚出,虚脱道:“你快……进来啊……”这声音成了世间最动听的丝竹乐,他一把搂起她腰身,激动道:“小丫头,你可准备好了?那儿若是还疼,就叫一声。”说著站起身子,将她两条足踝分开,竖立捉在手中,她肋骨以下悬空而起,惊呼一声,只能将手肘撑於柴禾堆上,只见他扬著腰上挂了许久的挺立物事,急不可耐地硬梆梆捅进自己水汪汪的情穴内。
俩人除却下体交结,上身分离一上一下,分隔两地,贤婥婥随他动作颠摆狂动,任他抽插,不多时便隐隐浪呼出声,又生怕惊动外人,捂了小嘴,哼唧不绝。
只因她已动了情心,肉道从里到外皆是湿淋淋,那肿胀猩红的guī头嗖一下顺顺当当地进了去,毫不费力,但因那yáng具已发大增粗到极致,又是直接由上往下直直捅去,她又终究有些承受不住,颦眉鼓唇,哀哀叫唤起来,但见他欲停,又伸展小脚趾头在他肩上胡乱扭动,哭著催促道:“舅公……动……快动……婥婥要你动……”
郭肇随她指示肏弄,半重半缓,悬空於她岔开的两腿之间,时而一起一坐,直直捅入甬道末端,顶进蕊口,时而转圈搅动,guī头亲吻至水嫩yín穴里头的每一寸肉壤,亦哑声应道:“小宝贝儿,这样可舒服?……这样呢?……舅公肏到最里头去可好……婥婥……舅公入了你的小房子了……小宝贝真又紧又软……还吸住舅公不放……”
她容纳他一次次顶撞进宫颈之内,颠摆不止,一手抓住地上!秆堆,一手含了一根玉指於唇齿间,一时喉中磕磕地媚喘,小嘴略开,琼浆津液沿了唇角滴滑而出,睁了一双桃杏美眸於下位仰颈望他,瞧见到那粗紫健壮的jīng身卡於自己两腿间的yīn处啪啪狂乱出进,硬挺密黑的耻毛噗噗拍在她被两片撑开的穴唇同yīn阜,十分羞赧,便拨了一束发挡了脸蛋。
作家的话:
啊,那JQ室的帖子,风凌了~
集体的念力可真强大,我都有发烧的症状了(我可是一年都不会得感冒的那种身体素质啊……TUT)
我没说NP啊,我对NP也意yín无能啊,
…额,喜欢一个人不是有独占性麽?(当我思想老土……)
能一边说「我爱你」一边跟别人一起大方分享婥婥让我会怀疑楠竹的真心(被拥护NP的拍死),
只是想让婥婥被别人吃一下(不是QJ)来虐一下舅公……这叫NP咩?
唔好吧,这个应该叫坑爹遭骂、两边吃力不讨好的1V1吧……
n年前看过一书,是说女主被男主的仇人QJ了,一两岁的儿子(男主的)生病,仇人故意不救,延误病情死了,女主的手指头又被那仇人剁了~
嗯……本来就是打算朝这种调调进行……(吓跑N个BLX……)
嗯,我果然是无虐不欢的变态。
但……留言的大大把我这思路活活扼杀在摇篮里了~(擦,乃们狠)
那就先不考虑吧……
希望到时手不会抖……TUT
PS,这章够长,下章继续~(话外音:票……………………………………………)
☆、四十三、赌坊肉身作酬注(四)
郭肇由上正瞧得她娇媚作态,心痒身烫,愈发猛壮,胯下早已油光水亮的性器每出来一次,便带出一抹儿黏糊糊的水液与她下身入口处勾拉相扯。
他一手握踝,一手箍腰,虽将她尽量固制,但一晃一耸的,总免不了移位,又怕这激狂体位伤了她,一边肏一边不忘问她疼不疼,见她不说疼,也不说不疼,只闷哼哼,脸色酡红醉人,两只肉绵绵的冰清rǔ房一晃一晃,到枕松早就不知道掉到了哪里,一头的发丝紊乱飞起,登时难禁美色,再也顾不得别的,两膝一弯,几是抵坐於她的穴洞内上下骑坐,舒爽万状,忘怀喘道:“婥婥,我的心肝肉儿,再同那书生来往舅公就把你肏得下不了床!”
贤婥婥已被干得七荤八素,身在陌生环境,耳闻yín语,哪有往日的情智,只半张氤氲双眸,嘤声叫吟,娇应道:“二郎,快一点肏……婥婥里头好痒……痒死了……进去用二郎的大棒子搔搔……”
郭肇身陷情海欲林,一听她叫唤更是火气蓬发,顺势扑於她身,将腿儿抗於肩颈,拽起两团rǔ房便如兽般啃咬起来,一时吃得她雪白近乎透明的颈脖xiōng脯尽是红紫青痕,胯下却未停半刻,臀腰如钉桩一样朝嫩穴内连连杵击,毫无保留地予她宫内射出精水浓液,重喘道:“乖乖,你爹娘生了你下来,就是要等著给舅爷爷肏的!”
贤婥婥听了捂脸身烧,已被胀得恨不能要突起来的嫩穴与小肚愈发一缩一弛,挤得那阳物更是兴奋,冲击绞动出淋淋花汁,睾袋噗噗跃动不止,凶猛撞打肛臀,散出一室的骚yín之气,片刻见身下人面泛吃痛,眼眶稍红,方才放缓了劲道。
鏖战持续多时,贤婥婥已又是半厥过去数遭,稠稠黏黏的元精与yīn液将垫在俩人身下的柴禾干草浸得湿了干,干了又湿。郭肇初次得玉人这般垂爱,根本无阑珊收场之意,无奈还有正事要做,见时辰已差不多,只得压住心火与胯下兄弟,射出最後一道存粮满满地添足了她小腹,才将好容易垂下头的家夥从已有些合不拢的yīn穴中拔了出来,将她浑身上下爱抚一番,又对上她樱唇吮住亲了一会儿。
她对面贴面的亲咀总有些害羞,现下也有点躲闪。郭肇勾了她下颌道:“小丫头,舅公蓄了这些日的货都给了你,你还不给我吃吃这小蜜唇?”
贤婥婥甫经云雨,身子尚乏,却正是情意之门大开,此时此地对他炽恋正热,勾搂住他颈脖,摸了摸自己被吻得肿胀的唇儿,又将手移下私处,童言奶气道:“舅公真是个恶霸,婥婥都快被你吃光了,你还怪婥婥不给你吃。”
郭肇见她神色娇憨,举止又尽是妩媚,忍不住道:“光了就光了,反正总是吃进舅公肚里,不愿意?”眼下容不得她再违逆真心,只缩入他怀内,虫儿一般低道:“愿意……愿意给舅公吃。”
郭肇听得耳热心喜,一把搂紧深嗅一番,手移到她圆鼓鼓的翘臀上,滑入缝间插抚起来,低低笑言:“这儿还没吃到,待日後舅爷爷给你把後面的花苞儿也开了,你就真是舅爷爷一个人的小rǔ猫儿了。”她念起当日在人间楼他对自己因为荆尚志而动粗,簪插後庭漏尿之事,咬了唇,稀软如花泥:“那里的洞洞可不能进去。”停了一停,羞道:“舅公不能吃那儿。”
郭肇故问:“那要吃哪儿?”他以为这小妮子会害臊闪躲,孰料贤婥婥咬了唇,捧住他头,低了脑袋,瞧了一眼敞开的衣襟,道:“婥婥这些日子……胀得慌,前几日在家中被舅公吃住才舒服一些……”
郭肇会意过来,一头钻入xiōng衣内,顿闻到一股rǔ香,伸舌在那色泽略微扩散的rǔ晕上挑弄,又含了奶头发劲啄吸起来,少顷见她哼哼出声,色如春花,又换了另一边,直至两颗肥嫩玉兔一视同仁了,方住嘴问道:“乖乖,是不是这样才舒服?”
贤婥婥娇躯发颤,拢了衣衫,暗忖被他含的时候,上头倒是不胀不痛了,仿似通了气儿一样,可下头却开始有些发痒了,故也不回答,只坐於他腿上扭了起来。
郭肇见她脸色潮红,浓眉一紧,道:“回去马上请个大夫瞧一瞧,可别有什麽毛病。”贤婥婥抿唇道:“许是信期快到了,我通常这样,为这事儿还请大夫,太羞人了。”
郭肇揽了她细软腰肢,低道:“那就更要看看了,调好身子,日後才好给我开枝散叶。”贤婥婥烧了颊,原先的讥哨早就忘干净,心头丝绵一般滑软不堪,脆声道:“谁给你开枝散叶,你不已有孩儿了麽。”他搂住她头在她螓首上一点,道:“我的宝贝婥婥为我生的骨肉,我想要得不得了,却又真的是有些不敢要。”
贤婥婥听他这样说,推他一把,声有哭音:“好哇,终於讲出真心话了,原先讲的都是哄人的。”郭肇抓了她葱根嫩指,道:“若是生出个跟你一样的孩儿,到时你们娘儿若联手一起来气我,我还有活路?”
贤婥婥这才破涕为笑,转怒为喜。俩人你一句我一句说著些从未有过的欢爱之语的当口,郭肇已替自己与这娃儿穿戴好,神色亦沈著了下来,立身直腰,道:“你先睡一觉,天光一亮,宝庆便会带赎金来接你回去了。”
贤婥婥见他脸上欲色已殆,整装巍然而立,心头软蜜霎时不见,撑了身子起来道:“什麽意思?”
正问著,门口铁链一响,传来声音,郭肇疾步过去,贴在那木门上,敲了两下。只听外头护院道:“爷,都安排好了,两名值夜的都打发了。”
贤婥婥一惊,冲了过去问道:“你又要留我一个人在这?”
郭肇抚了她脸蛋,道:“乖乖,睡个觉就天亮了。我出去办点要紧事,你明儿就能看到我。”
贤婥婥心头一酸,语气渐冷:“谁管明天能不能看到你!你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鬼房子里,我才不要!你要走,就把我也带走!”郭肇面一紧,道:“孩子话,我是去办正经事,你就在这儿歇著!”说著,那门闩一响,门缝开了些许。
贤婥婥见他第二次撇了自己,大哭起来,却又不敢哭出声音,只怕引来赌坊打手,坏了他的什麽事,捂住口脸,背了身子,强生生道:“你走,你走,我再也不信你了!”
郭肇望她一眼,外头人又在低声催促,只得眉头一拧,先闪了出去。贤婥婥听那门链一响,又闭拢了,泪水反倒流不出了,只趴到在草堆上恨他什麽事都瞒著自己。只是他侵入这赌坊内也不知有没危险,又觉担忧,隔了会儿,抱了腿蜷在角落,打量起四周。
作家的话:
谢谢上善若水mhp、maocong、若水清、Lynn12、南极、Mrenoch的礼物。
☆、四十四、一笑能销万古愁
他一走,这柴房就仿佛增宽加深了几丈,鬼影憧憧,悄无人息,她心惊肉跳,只能紧阖眼,可还是怕得睡不著,又发誓再不理他。
好容易胡思乱想进了黑甜乡,耳膜一震,那死冤家已风卷残云大步推门奔回,笑道:“我跟你开玩笑呢,这不回来了吗?”她不看他,身子却不由自主靠向他怀内,正当此时,只见父亲贤推官竟出现在面前,把相拥的二人拉扯开去,指著开起骂声:“你们俩一老一小的,究竟还知不知道廉耻!”说著一口血喷了出来。
贤婥婥“啊”一声,猛睁了眼,额汗直沁,方知是梦魇。一看,天色还是黑黔黔一片。她记挂方才那梦,有难言之涩,又被周遭静得落针可闻的气氛弄得汗毛直竖,再无睡意。
熬到天亮,赌坊打手开了门锁,将贤婥婥带了出去。彼时贺宝庆正於院前等候,贤婥婥一见他,眼眶一红,踉跄冲过去,还未等贺宝庆伸手去迎,脸上已被一巴掌重重扇来,打得脑袋懵懵,眼冒金星。
再一见贤婥婥,已收了眼泪,腰却已是叉了起来,恨道:“你跟他都不是好人!”
贺宝庆目瞪口呆,还未及出声,背後已传来哈哈大笑。贤婥婥瞥过去,见郭肇正负手朝这边走过来,心中一动,既气且恨,更多委屈,竟冲到刚刚挨了自己耳刮子的贺宝庆前面,抱住他一只粗臂,摇晃道:“你带我回家!”
郭肇笑意凝在了脸上。贺宝庆受不得那剐皮拆骨的目光,捂住火辣辣的脸颊,苦笑道:“姑娘您还是跟爷一道儿罢。”贤婥婥非但不离手,反将贺宝庆拽得牢牢,恨不能整个人缩进他臂弯内,偷瞟过去一眼,又伸手去抚贺宝庆的脸,吐了吐舌,娇声娇气道:“什麽爷爷***,我就同贺大哥一起回去……婥婥刚不小心失手了,还疼不疼?”
贺宝庆面上一麻,如五雷轰顶,怀里人像个藤条柳枝扒在自己身上,甩又甩不开,只得挂著个拖油瓶,深吸一口气,一步一步朝外面走去。
经过郭肇身边,贤婥婥愈发挨靠到贺宝庆怀里,硬是像沾了花粉的蜂蜜,瞧都不瞧他一眼,将他甩到了後面。刚一踏出赌坊门槛儿,贤婥婥还未及脱开手,整个人已经从贺宝庆胳膊内拉扯了出来,被腾空一抱,丢到了马车上。
再等回了神,郭肇已扒开帘子,两步入内,逼了近来,将她下颌勾起来,厉声道:“你没长骨头?”贤婥婥鼻头一红,只想著已发过誓,再也不跟他讲话,香唇闭得紧紧。
郭肇咽了酸意,将她搂了在手中,放宽了口气,讨好道:“下次再也不把你一个人丢了可好?”贤婥婥犹死不出声,一排银牙几将朱唇下瓣咬破了皮,粉颊涨红得厉害,虽由他抱,却并不看他。
他将她细腰一压,凑拢过去欲要亲一口,她却把他双肩猛一推,狠狠盯住他,一双春水弥漫的美眸似要喷火。
郭肇不是什麽好脾气,若非真将她疼在手心,活活剐下几层性子,老早就翻了脸,此刻也是来了气儿,将她甩出臂,按住怒火道:“哪来这麽娇的性子!”
贤婥婥见他倒打一耙,满肚子委屈倾盆而出,却倔得不愿多说,只撩开了车帘,腰身一弯,也顾不得辕轮疾驰便要下车。
郭肇大惊,幸得手脚麻利,身子前倾,猿臂一捞,将她又抓回身上,再也压不住愠意了,两巴掌“啪”打在她圆臀上,全不吝惜力气,这种动不动一语不合就跳湖摔车自寻短见的习惯,还能不憋回来?这一下,打得贤婥婥股上麻麻一片,烧痛不已,挨都挨不得,顿喉咙一滚,哇一声哭出声来。
郭肇见她终於出了声,稍微放了心,待她就如同对著那被奶水噎住了的婴孩一般,不拍不行,拍重了又心疼,真他娘好生纠结,毛躁万分地将她纠在一块儿的秀发捋顺:“有什麽不舒坦就直说,干嘛捏紧一张嘴像个闷葫芦,你从前那股得理不饶人的劲头都到哪去了!”
贤婥婥见他还在指责自己的不是,满肚子的委屈愈发如海潮袭涌,哭道:“你的事从来不跟我说半句,把人家丢在那种鬼地方,最後大摇大摆地走人,还说什麽疼我惜我,全部都是鬼话!”一个人在柴房里担惊受怕也罢了,最惧不知他去了哪里,是不是有危险,但又怎好意思说的出口。
郭肇料不到她会抛出这番话来,虽是厉叱,犹胜赞美,余气顷刻消殆,缩臂将她抱紧,撇去她残泪,道:“我真他妈是个混账!我若再这样对你,天打雷劈不得好……”话未讲完,却被她伸了小手一捂,软作一团於他臂内,细嘤道:“舅公只会赌咒,只会哄人,我每次都不想再信,可最後总是又信了,舅公真是讨厌。”
郭肇琢磨了会儿才会意过来,这竟是小妮子在表露心迹,天公不忘勤耕者,自己等来侯去总算是盼到了,只搂紧了怀内人片刻不放,想了半晌,叹了口气,才道:“婥婥,若我无十足把握,怎会叫你身陷险境。昨儿那事确是我来蓝田的目的,只是事情还未了结,於公实在不好说,但舅公承认如今对你有私心,你若非要,舅公也只能说。”
贤婥婥听了软乎,甜得心慌,道:“好了好了,我知道公务最大,我大度得很,才不会逼你,我也懒得听。”说著手臂勾紧,偎在他怀内扭来绊去撒起娇来。
郭肇见惯了她对自己耍蛮撒横,如今见她恁的善解人意,只想著当初头一天见她时就觉得她外表孩子性,内心却懂事,果真未错,一时勾了她粉霜霜的下巴,赞许道:“我的小娘子真是识大体,何时准备进京代为夫的执掌後院,管教孩儿?”贤婥婥本在暗中开心,一听又发急:“别提这个,什麽都好,就嫁你不行。”
郭肇想这小妮子心中如今有了自己,婚姻之事也并非无望,只顺了她道:“好好,不嫁。”
他不提了,她反倒想问,悄然试探:“你府上无人帮你打理吗?凭何要我去管?”
郭肇一眼瞧透她的心思,淡道:“还当真是无人管,就虚位以待你这主母了。”她见他故意绕过,叉了蛮腰直问:“我是问你蓄了多少姬妾,在外头又有多少相好!”
郭肇沈思,贤婥婥一见这反应,气鼓鼓跳下他身,却被他一把抱紧了拉回来,只听他道:“也没多少。”
贤婥婥一听愈发愠怒,只当他是十根手指数不过来,扬起粉拳捶起来:“真是老不知羞!”郭肇将她两只手一捉,赶小鸭子般拨近怀中:“哪来什麽姬妾相好的,你当我是唐世清啊!”
虽说这国丈爷唐世清妻妾成群乃举国出名,但郭肇大言不惭自己断无姬妾也确实言不符实,京城家内虽未立正室,却有个长年侍床暖被的通房,当年在南赣当兵道,寓居寂寞时,也曾收过一名加夫人,虽未接回家中,但毕竟人家还在那儿。
眼看好不容易获了这心头肉的芳心,他怎会傻到自投罗网?这丫头年纪不大,却有陈年醋坛的倾向,怕容不下其他莺燕,便打算先唬过去再暗下作安排。
☆、四十五、唐氏美人临蓝田
正是二人各怀心事,马车在人间楼门口停住。俩人甫上楼,一个纤秀身影迎了出来,贤婥婥一看,竟是怜娥。
原郭肇早就知会外甥女婿夫妇,说将婥婥接到自己城北的远房伯娘家玩,老太太晚年寂寞,又喜爱小女孩,偏要留一宿,为免贤推官不放心,特叫贺宝庆将怜娥漏夜接出来,说是去陪贤婥婥。贤推官虽暗中不快,也无可辩驳,惟那庞氏想了半天都没想出自家何时出了个远房伯娘,却又不敢在众人面前质问舅舅,只是心中种下疑根。
怜娥清楚准是这舅老爷又将自家姑娘带去了哪儿,却在老爷夫人面前说不得,只能压著气,来了人间楼候著,这番一见,总算放下心,只是看贤婥婥衣冠不整,颈胛处还有几寸齿印绯痕,忖这舅老爷对自家甥孙女不顾礼法,诱yín奸污,索取无度,如今还大胆狂妄地接了出去过夜,这些日子也不知将小姐如何连骨带皮吃拆下腹,只怕啃得渣都不剩,终发了激动,作死地盯住郭肇。
郭肇见怜娥恐是知道了自己与婥婥的私情,对她仇视并无恼怒,反倒乐得不再掩饰,直接朝贤婥婥道:“小宝贝儿,你让怜娥服侍你沐身,换套衣服,稍後跑堂的会送些吃的上楼,昨儿没睡饱就在舅爷爷的床上先歇歇。”
贤婥婥忙抓了他袖口问:“舅公,你去哪里?”
郭肇道:“我就在旁边厢房,稍後过来再陪你回家。”说著捏了一把她的粉颊,离了厢房,直看得怜娥目瞪口呆,瞎子也看得出自家姑娘对这舅老爷竟是生了依赖。
待注满水,贤婥婥进了内间,倚於木桶内,水汽蒸蒸,熏得肢体舒坦,因担惊受怕一夜,未曾睡个好觉,一时竟迷糊眠去。
正睡得畅快,只觉两条撑於桶沿的臂儿发起痒来,仿似爬了小虫子上来,还一点点地蔓延至琵琶骨,又移到xiōng脯的私密处。贤婥婥睡意缓醒,又觉得有人拨弄起浴桶内的水,还故意将水泼洒到自己身上,颈後有人在耳根处吹著热气,惹得自己皮肤麻麻。
贤婥婥以为是郭肇,只呢喃道:“舅公,别闹。”
那手臂偏继续打水,一时掀起涟漪,飞溅到贤婥婥脸上。贤婥婥神智一清,这才察觉,郭肇的手哪有这麽嫩,动作哪有这麽温存,转身一瞧,顿既羞且怒,面前竟是个顶佩翡翠玉冠,头系双龙吐珠抹额的俊美青年男子,也不知是何时进来的,更不知是何人,其人约莫双十年华,身著荼白绢袍,腰缠玉绶,修长玉立,长腿窄腰,生得一双桃花琢玉眼,宛若皎洁新月散射璀光,鼻根直挺,唇珠微耸,肤白色润,神态如朗月清风,不笑也自有一番风华。
贤婥婥从未见过这样绝色,较之同龄又相貌不凡的荆尚志还要精致数倍,自己身为女子都相形见绌,心中直暗暗震道:幸亏这人不是女子,不然也不知要勾了天下多少男人的心魂!一时受美色所扰,竟忘了叫喊。那青年见贤婥婥转了头来,也不避讳,反倒上下打量,笑道:“原是个毛都未生齐的丫头。”
贤婥婥这才慌张醒神,“哗“一声从桶中站起,欲去抓边上屏风上的衣衫。那青年男子一眼瞧到她腰身,目光一凝,忙掐住她娇躯,迫近细看起来。
贤婥婥以为他有不轨,一边大叫一边挣扎起来,水桶狭窄,不慎绊著脚朝外头摔去,那青年将她一把拦腰搀住,顺带长臂一挥,将衣裙扯过来盖在她身上,笑意顿敛,反有些惊异,声音亦有些抖,问道:“你身上……是胎记还是什麽?”
贤婥婥气极,自然不回应,拢紧衣襟,朝屋外急急走去,欲要喊人。那青年穷追不舍,见她要跑,长臂一捞,抓住她,声音也大了几分:“我问你话哩,你身上的那个蝴蝶到底是什麽?”
贤婥婥岂是甘受欺负的人,连郭肇都敢动手,何堪眼前的俊雅青年,见他尚在轻薄,系了裙带便返身一下扑在他身上抓挠起来,嘴上喊道:“怜娥!怜娥!”
那青年未料这小妞这般刁蛮,生挨了一掌,顿护住xiōng口,又扑哧笑起来:“小丫头还挺厉害的啊,比男娃儿还野!”贤婥婥听了愈怒,与他扭作一团,厮打起来。
怜娥正去添水,返至门口听见小姐吵嚷,跑进来,大吃一惊,只见自家姑娘衣衫不整,浑身湿漉漉,将一名公子哥儿压在地上拼命捶打,那公子分明能制住她,却故意将她一双腕捉得半紧不松,逗她来打,却又让她打不到。
怜娥过去拉不开,只好退出门去,大喊起舅老爷来。郭肇闻声由偏厢过来,怜娥也顾不得对这舅老爷怨怒,急急道:“舅老爷……小姐跟人打起来了!”郭肇一听,几步冲进去,见状血往头上直涌,过去一手将打得正欢的贤婥婥拎将起来,那美男子亦翩然起身,低头潇洒拍拍袍子上的尘土。
贤婥婥见靠山来了,揽了他臂,指了那少年委屈告状:“舅公,这登徒子窥视我洗澡,还非礼我!”
那青年不惊不惧,只抱起双臂,眯住漂亮眼,仰起一颗头调笑:”哟,小娘子跟夫君告状啊?”说著伸出食指刮了刮脸颊,故意道:“羞羞羞!”
贤婥婥羞气,摇晃起郭肇手臂:“你看,你看!”
郭肇面色沈了一沈,走近那俊俏男子。贤婥婥得意万分,狐假虎威地朝那男子做了个鬼脸反击。
孰料郭肇并无发作之意,只停在他面前,摇头道:“唐小五,你怎麽死性不改啊,你没事儿吓她干甚?瞧瞧,这手都被你弄红了。”说著转身拉过贤婥婥,捧起一双酥手,又吹又摸,面上尽是疼溺。
唐小五瞧他那副德行,差点没掉出眼珠,嗤一声,甩了甩袖,撩了袍,双腿一开,臂一撑,啪一下坐在後面的圈椅上,双目一敛,腰背一挺,仿似松下清风,潇洒丰美中又添了几分说不出的威仪,举止竟有几分王孙都不及的泱泱之风,语气却是戏谑:
“郭老二,你年纪越大越不讲道理,那分明是她打人打红的。这小妮子生得又沈,爪子又厉,我都被她捶出内伤了。以为你赖在蓝田县不走是为了什麽红颜绿鬓,原来是这麽只身上还有奶味儿的小野猫,该是花了不少气力调教吧?真难为你了。”
贤婥婥这才知晓俩人竟是相识,既恨这陌生男子轻薄,又气郭肇不维护自己,顿赌气转身欲走,却被身後俩人拦阻。
郭肇将她笋臂一扯,拉回怀里,那绝色青年亦是跳出椅子,上前道:“喂喂喂,你这丫头!别慌著走,你还没告诉我你那腰上的蝴蝶到底是怎麽回事?到底是打哪儿来的?”
贤婥婥听了愈发羞愤,杏眸瞪圆,仰颈朝郭肇道:“他这样占我便宜,你都不帮我!”
郭肇瞥了眼那眉目如画、鬓发若裁的美少年,将贤婥婥腰肢一揽,捉回身边,面上竟生了两分笑意:“占你便宜?她纵是有心,也没那本事。”
作家的话:
女主身上那个胎记……大家没忘记吧?不只是用来跟男主调情噢,跟她身世也有关
婥婥沦陷後跟舅公的互动会更甜辣~~~…果然两厢情愿的肉肉好写多了。